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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掠女】(31-45)【作者:玛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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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女】(31-45)【作者:玛卡巴卡】

作者:玛卡巴卡
字数:19,565 字


              第三十一章:疯子

  吴姨满脸疼惜,昨天沉越霖才通知她过来锦苑这边,哪想到一回来看到的就
是时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模样。

  她起初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家里里里外外的人都换了一批。近身帮时莺
护理身子时才看到她遭遇了什么。

  沉越霖也没瞒着她,甚至一点都没避讳,当着她的面就亲吻时莺的额头,各
种亲密的举动完全超出了正常父女之间的界限,

  她当时如雷劈一般站在原地震惊了许久,是怎么也没想到,明明不久前还是
父女,怎么突然间就发展成了这样。

  这叫什么事,这可是乱伦啊!

  即使后面卫波不止一次和她透露过两人并没有血缘,吴姨也觉得简直骇人听
闻。

  从小当作亲女儿养的,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该对时莺产生这种的心思。

  她又想到时莺整日郁郁寡欢消沉不已的那段时日,难怪那时就总觉得这两人
有些不对劲,怕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吴姨比谁都清楚时莺的性子,她虽然偶尔娇纵叛逆,使些大小姐性子,大多
时候还是循规蹈矩,乖巧听话的。

  况且她一个才成年不久的小女孩,男女方面的事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前不久
连被男生送回家都要脸红半天。

  时莺是万万做不来这种有悖伦常如此出格的事来,他们之间,不用想都知道
是沉越霖强迫的。

  真是造孽,吴姨仔细看端时莺那张小脸,不禁皱眉感叹,女孩子长得太美有
时候也是一场灾难。

  时莺自小就是美人胚子,任谁看了都挪不开眼的那种。

  这些年更是长开了,光是沉越霖暗中替她挡掉的桃花就有不少,外面的男人
大多心怀不轨,再加上时莺的家世,更是万里挑一。

  原以为有沉越霖在,至少以后终身大事不用太操心,千防万防,想不到最大
的恶狼是他自己。

  这男人呐,本性终归逃不掉一个色字。为了一己之欲,竟然连从小养大的女
儿都不放过。

  吴姨这么多年和有钱人打过的交道也不算少,知道他们大多权势滔天,普通
的物欲已经满足不了他们,有些人为了寻求刺激,多大逆不道的事都能做出来。

  可这样的事真发生在自己身边,她却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真正苦的是时莺。

  「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待她吃完,吴姨放下碗,委婉地问。

  沉越霖纵欲也太过了,时莺裸露在外的肌肤吴姨都不忍看,处处都是欢爱的
痕迹,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哪能受得了。

  「吴姨……你……都知道了……」时莺低着头,不敢去看她,泛白的手揪住
被子,露出羞耻和不安的情绪。

  她之前就一直怕这样不堪的事被吴姨知道,现在更是要无地自容了。

  「唉~真是作孽哦,你们……」吴姨连叹了几口气,也不知说什么好。

  「事到如今,你以后啊,尽量别去忤逆沉先生,顺着他一点,也能少受一点
罪。」她也只能这样劝诫道,论手段论权势,沉越霖掌控一个仰仗自己鼻息生活
十几年的小姑娘,简直是易如反掌。

  事情已经发生了,到底是改变不了的,如今也只能尽量让日子好过一点,时
莺自小就是个倔脾气,看这一身的痕迹,肯定是没少惹恼沉越霖,和他对着干,
到头来也是自己遭罪。

  「你不知道,他是疯子,他就是一个疯子的啊……」时莺抽咽着控诉。「他
让我给他生孩子,吴姨,你让我怎么办?我不想怀孕……」

  吴姨心里也不好受,她是看着时莺长大的,沉越霖自己不心疼,她却做不到
不心疼,时莺还在念书,年纪轻轻的,哪能这么早就生孩子,简直是乱来。

  时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抓住吴姨的胳膊祈求道:「他会让你出锦苑
吗?吴姨,你能帮我买点避孕药回来吗?」

  「现在进出锦苑的人都会被搜身,你要是觉得牵连她无所谓,就尽管让她帮
你带药!」

  房内陡然出现的熟悉声音,让时莺和吴姨俱是吓了一跳。

  沉越霖不知何时已经推门进来,一双锐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小脸苍白的女
孩。

  他的眼型是那种带点弧形的内双丹凤眼,鼻梁高挺,薄唇紧闭,平时面无表
情就显得极其冷峻不怒生威,微微一皱眉更显阴鸷。

             第三十二章:把腿张开

  时莺最是害怕他这幅样子,以前与他还是父女时,一旦犯错被他这样盯着,
哪怕什么都不说,她也心生胆寒。

  现在被他当场抓了个正着,更觉手脚都发凉。

  与他有了这一层关系后,她好像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视线,稍微动点什
么心思都被他洞悉个彻底。

  关于不想怀孕这事,她已经不止一次做出抗争,又是吃药又是出逃的,到头
来,走投无路只能求助吴姨,也都被他听了个全,彻底没了希望。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门外的,刚刚控诉他的话也不知被他听去了多少,
她只觉得很累,身累心也累。

  吴姨拍了拍时莺的肩,让她好好休息,端着碗很是识时务地往外走。

  她就是再疼惜时莺,也清楚自己的地位与能力,沉越霖想要什么人,想做什
么事,连沉老爷子都不一定能奈何得了,她一个替人打工的下属,更是无能为力
去阻止。

  「调她回来是方便照顾你,你要是懂点事,就不要让她为难。」沉越霖提步
走到她的床前,拿起窗帘的遥控,将窗帘关了起来。

  房间内顿时陷入黑暗,头顶的灯随之打开,沉越霖从抽屉里拿了一管什么东
西,掀开了她的被子。

  一双细腻纤白的嫩腿映入眼帘,膝盖处还红着,她仅仅穿着一件丝绸质感的
贴身吊带睡裙,女孩下意识捂住未着内衣的胸口,美眸错愕地看着他,浓密的睫
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把腿张开。」沉越霖滚动了下喉咙,伸手要拉开她并拢的双腿。

  时莺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她才刚醒,身上还痛着,他是真的不顾她的
死活么。

  「给你上药,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感受到她的抵抗,沉越霖不悦地皱
眉。

  这丫头,现在已经怕他怕到骨子里,碰一下她都颤得不行。

  不过也难怪时莺抵触他,那天在宜城,沉越霖最后抽出性器的时候,才发现
她的私处已经红肿出现了血丝,实在是做狠了没收住,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

  时莺听到「药」这个字眼就浑身不适,那些他在她身上使的手段还历历在目,
为了寻欢,连那种下作的药都能对她用。

  想到最后自己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凑,被他逼着说那些羞耻的话,时莺脸上
就发热。

  神游间,沉越霖已经拉开她的双腿,昨晚的药也是他帮她上的,怕磨着她,
下面什么都没给她穿。

  只需轻轻拉开,便能看到腿心那处粉色的蜜穴,依旧红肿着,一看就还没好
全,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你……」时莺双腿大张,最私密的地方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审视着,顿觉
又羞又愤。她涉世未深,竟不知他说的上药指的是那里。

  「我不用,你放开我。」她红着脸去掰沉越霖的手,要合上腿。

  「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矫情什么?」沉越霖按住她的腿并未松手。

  时莺被他的无耻与理所当然噎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你少折腾
我,我也不需要上这什么劳什子药。」

  「你但凡听话一点,我也不会折腾你。」

        第三十三章:碧血洗银枪(上药指奸H)

  时莺无奈,是他一直在强迫她,做的都是她不愿做的事,这么多年,她是哪
一样不听话了?还要她怎么听话,做一个木偶任他操控吗?

  「你出去,我自己弄。」时莺不想和他争辩这些,她现在与他共处一室都觉
得窒息。

  沉越霖没有再说话,长指从药管抹了一些膏状物,大手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
往她腿心伸。

  「嘶……你别……」他强硬的动作有些牵扯到时莺私处,长指还未触碰到花
穴,她便拧着眉喊疼。

  「抹上药就好了。」沉越霖低着头,动作稍微轻柔了些,却仍然不容拒绝地
将涂满药膏的手指伸向那娇嫩之处。

  时莺拗不过他,被迫着双腿大张在他面前,被他的中指插入了体内,一阵撕
裂的疼痛传来,尽管伴随着一丝清凉,她还是没忍住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沉越霖此时也是不好受,几乎是看到她的花穴那一刻,胯间便立马起了反应,
别看他表面上神色如常,其实下面早已硬得发疼。

  他眸色幽深,视线死死盯着女孩腿心的风景。长指缓缓推入,昨晚涂得药膏
已经被吸收干净,现在的小穴紧地连伸入一根手指都困难。

  他抹的药膏足够多,有些甚至在挤压下溢出堆迭在花瓣似的嫩穴口,他撤出
将其抹弄均匀,那处被涂得晶莹剔透,红通通地看着鲜嫩多汁。

  女孩的喘息有些急促,「你?好了没?快点……」她眉眼间已经染上一层媚
色,整个人都泛着粉色。

  男人的长指又探了进去,有了液体的润滑,插入时甚至能听见黏腻的摩擦声。

  「啊~」这次他是整根手指入到了底,在里面搅动转弄着,时莺浑身升腾起
一丝异样,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上个药你都能湿么?」看她一脸媚态,沉越霖忍不住低声轻笑,声音暗哑
磁性。

  湿你个头!时莺想伸脚去踹他那张可恶的脸,谁要他上药了?分明就是借着
上药在作弄她。

  老色鬼……

  「你拿出来……我不舒服。」时莺合紧双腿,催促着他,秀眉蹙起,语气带
着一丝不满。他的手指已经在里面捣弄了起来,哪还是在上什么药。

  「松开点,夹那么紧,我怎么抽出来?」他哑声道,倒还算有点良心,一点
一点往外撤。

  全部抽出后,指间顺带着牵连出一根淫丝,沉越霖目光灼灼,看了好半晌才
挪开视线。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起宜城的出租小屋,那晚卧室的床单都湿了大半,上面全
是两人水乳交融的体液。她本来就敏感娇嫩,中了催情药后更是鲜灵水润,怎么
操也操不够。

  不得不承认,那晚是他此生做得最尽兴畅快的一晚。

  时莺瞥到他裤裆间不容忽视的一大团高耸,脸颊红得更厉害。就知道他满脑
子都是那档子事,根本没安什么好心。

  沉越霖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拭手指上晶莹的液体,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
一闪而过的鄙夷。

  「再这样看我,我可要碧血洗银枪了……」他从鼻间冷嗤一声吓唬她。

  时莺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不过从他那不怀好意的神色,也大概猜到肯定又
是什么污秽之语。

              第三十四章:勾引

  见半天他没有出去的意思,时莺有些烦躁。

  趁着沉越霖给她盖好被子,她拧眉问道:「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去上学?」

  药也弄不到,逃也逃不掉,他真打算这么关她一辈子么?

  沉越霖抬眸扫视了她几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确定你这个样子能去上学?」

  时莺一口气郁结在胸口,出不来上不去,她这个样子?她这个样子是拜谁所
赐?他难道不清楚吗?

  「乱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还没消停几天,又琢磨找机会往外跑是吧?」

  没跟她算账?她现在下不了床是鬼做的?时莺气得想笑,真想一枕头扔到他
头上砸死他。

  想到吴姨告诫她的要学会顺着他,不要忤逆他给自己找罪受,到底还是忍了
下去。

  「我……只是想上学而已,你已经派这么多人看着我了,难道还不放心吗?」
时莺挤出两滴眼泪,失落地垂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倒也不算是挤,确实是心里难受,谁能忍受得了一直被这么关在这方寸之地,
不得自由。

  「别人和你说的话,你倒是挺上心。」沉越霖淡淡道。

  他的话莫名其妙,时莺反应了一会,才知道他已经看穿了自己对他服软的套
路。

  「想上学,得看你自己的表现。你表现好了,明天就让你去学校也不是不可
以。」沉越霖顺势坐在时莺的床边,长腿交迭一副悠闲的样子。

  他也不明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时莺的小脸,好以整暇地看她。

  时莺看到他的目光逐渐下移,在她的唇上徘徊,当即便觉得明白了他说的
「表现」是什么意思。

  呵,总归还是那点子事,她太了解他了。

  时莺思索权衡了好一会儿,胸口起伏,认命一般呼出一口气,到底还是闭上
眼睛,藕臂抬起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去。

  两唇相触,她的吻,蜻蜓点水一般,又轻又柔,带着些小心翼翼。

  沉越霖霎时怔愣了几秒,呼吸停滞……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上道了。

  女孩紧闭的睫毛轻颤,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也就过了个三四秒,她心里想着
应该差不多了,再多真撑不下去了。

  想往回撤的时候,却被男人搂住了软腰,随之而来的是暴风雨似的深吻,热
切凶猛,唇齿交缠,滚烫至极的气息包围着她,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后脑被扣住,时莺浑身发软,唇齿被撬开,舌尖被迫与他纠缠,一路被攻城
略地,强烈的占有欲扑面而来,疯狂又粗野。

  男人的吻又急又重,恨不得将她嚼碎了吞到肚子里。时莺还不会换气,只觉
得心脏都被扫荡了个干净,几度缺氧。

  空气中,口舌纠缠所发出的渍渍水声不断,男人从嘴巴吻到她下巴,狂风骤
雨一般舔舐包裹着那处白嫩挺翘,直将其染上晶莹的亮色。

  他的吻一路下移,埋向她修长的脖颈,时莺感觉到胸前的柔软被大手覆上揉
捏。

  再这样下去又一发不可收拾了,她喘着粗气推搡着他。

  男人这才收敛了些,挪开了她胸前的手,却还是不肯停下来,又寻回她的樱
唇强势地吻着,女孩所有的呜咽被吞下,小手攥紧锤着他的胸口。

  最后被放开时,时莺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满室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时莺后怕着,早知道不吻他了,差一点点就擦枪走
火了,这人的欲望重得很,随便碰一下都能起反应。

  要不是她还没好全,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她。

  「长能耐了,现在学会勾引了?」沉越霖声音有些低哑,唇边挂着戏谑的笑。

  「谁勾引你了……」时莺红着脸小声反驳道,不是他说的看「表现」暗示她
这样做么?要不是为了能去学校上课,她是脑子糊涂了才会去主动吻他。

  她别扭的神态落在沉越霖的眼中全是少女的羞涩,沉越霖没与她计较,这是
她第一次主动,无论是别有用心还是其他,已经足以让他心情愉悦。

  「行了,等你好了就去学校吧,和你的好姐妹安分一点,我不想下次再在别
的地方抓你回来。」

  「还有,早点让吴姨把你的身体调理好……」沉越霖盯着她纤瘦的身形,喉
结滚动了一下,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第三十五章:后妈竟是我自己

  时莺在家修养了两三天便迫不及待去学校了,这个学期也快到期末了,她这
课上得东零西落的,总得在老师划重点的时候努力冲刺一下。

  裴央央再次在校园见到时莺的时候,一瞬间竟有些恍惚。

  「你……怎么?」她拉过时莺,上下打量着,不敢相信,明明自己不久前才
将她送出D市,这怎么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

  她还以为下次再见不知是何时呢。

  裴央央心情复杂,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毕竟她知道时莺出现在这里意味
着什么。

  到底还是低估了沉越霖的能力,她自认安排得已经足够天衣无缝,连她自己
都不知道时莺会躲去哪儿,怎么在沉越霖这儿,找到她跟玩一样。

  「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两人找了一间咖啡厅坐了下来,虽说是闺蜜相见,心情却没有多喜悦,一向
乐观开朗的裴央央此时也不禁替时莺忧愁起来。

  这次逃跑的事足以看出,沉越霖对时莺的执着可谓恐怖,只怕这辈子,时莺
都别想从他身边逃走。

  她想不通的是,好好的父女处着处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小养到大的女
儿,真的可以下得去手吗?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爸爸,代入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不适,恶心至极,一
股同情之感油然而生,时莺可真惨。

  时莺摇了摇头,有些事,对裴央央说也只是让她徒增担忧罢了,改变不了什
么的。

  「你舅舅朋友的医院……没事吧?」时莺今天来见裴央央就是为了这事,再
怎么样也因为她牵连了人家,不问一下情况如何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一次医疗事故而已,舆论再大,熬过去就行了,网友都是健忘的。」裴央
央尽量将严重程度说到最小,其实要不是有外公那边的势力兜底,能不能挺得过
去都不一定。

  本来就是家私立医院,又没有政府的背书。媒体添油加醋直接将其打上黑心
作坊的标签,现在名声可谓是烂臭了。

  她实在是没料到沉越霖行事会如此狠绝,只是单单因为帮时莺出逃,就要把
人往死里整,害得她舅舅四处给人赔礼谢罪。

  她自己也被家里人好一顿批,让她以后少去招惹沉家。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时莺愧疚地抬不起头。

  「事情都过去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和你无关。」说到底也是沉越霖睚眦必
报,她们都是受害者罢了。

  裴央央岔开话题,「那你以后怎么打算?」她不相信,时莺真的就这么甘心
被他锁在身边困一辈子。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没法子了。」时莺神情怏怏的,搅动着手中的勺子,
无可奈何地说道。

  还能怎么办呢,难不成去杀了他?她这辈子杀过最大的生就是蚊子了,哪里
敢去杀人,况且她对沉越霖还没有恨到想至他于死地的地步。

  「我说,真不行你就忍个几年算了,反正又没有血缘,他要你生孩子就给他
生,大不了你就自己做自己的后妈,等你把他老子熬走,拿孩子趁机把他的财产
都夺过来,有了权势金钱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届时就再也不用像现在
这样,处处受他掌控。」

  裴央央的行事作风一向都是简单粗暴,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内容炸裂,
不知道还以为喝多了。

  时莺不得不佩服裴央央的脑洞,一觉醒来,后妈竟是我自己,家庭伦理剧变
豪门财产争夺剧了。

          第三十六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虽然听起来狗血又离谱,但老实说也并不是没有可行性。

  逃跑的那段时间让时莺明白一个道理,权势在这个世上,真的比任何东西都
重要。

  她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要仰仗沉越霖的鼻息生存,才会被他捏在手里肆意
妄为。

  可是,沉越霖也不是傻子,他既然想掌控她,又怎么可能把权势送到她手上
让她有能逃离的资本。

  况且老爷子的家产可不是那么好得的,沉家其他人更不是吃素的,一个祝从
玉就够她受得了。

  她要是怀上沉越霖的孩子去争家产,祝从玉还不把她生吞活剥了。

  时莺光是想想就恶寒,她平素最怕麻烦,向来做不来这种勾心斗角之事,上
小学时她连竞争个班长都懒得写演讲词,要她在沉越霖面前演甄嬛传,她真没这
个本事。

  两人相处这么久,裴央央当然知道时莺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

  她拍了拍时莺的肩膀,一本正经语重心长道:「自由都是争取来的,人法国
要是没有大革命,这会子还被君主专制统治着,姐妹儿,要想脱身,坐以待毙是
没有希望的。」

  这话倒是挺有道理,时莺不由赞同地点了点头,心中顿时又燃起了一丝动力。

  「对了,你有想过去找你的亲生父母没有?」裴央央问道。

  或许找到了亲人,问题会好解决很多。

  时莺犹豫了一下,把之前调查来的有关亲生父母的消息和裴央央说了。

  宜城那边,其实就差一点点,被沉越霖抓回来后,她和江阔所有的联系都断
了,就是江阔查到点什么,也没办法告知于她。

  「你放心,既然有了线索,接下来的我去帮你查。」裴央央心想如今也帮不
了时莺其他的,替她查这些东西还是可以的。

  时莺按住了裴央央的手,神情凝重地提醒道:「这段时间还是先别有什么动
静,他盯得紧,要是知道你又掺和我的事,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已经牵连过裴央央一次了,怎能再让她膛这趟浑水。

  时莺不放心,怕裴央央不以为然,又再三嘱咐道:「日后再找机会吧,你千
万别冒然去查,他这个人疯起来,我都不一定拦得住。」

  也就裴央央和她关系不一般,沉越霖前几天才会口头提醒她。就算因为帮助
她出逃迁怒于裴央央,他也只是动了那家医院,并没有怎么对付裴央央本人。

  否则换个其他人,早就不知道被他怎么解决掉了。

  她不禁回想起宜城的江阔,至今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沉越霖
后续有没有为难他。

  时莺也不敢去打听,她很清楚,越不闻不问,江阔的处境才会越好受。

  从学校下了课,已经是下午五点,卫波来接的时莺,她看车窗外并不是去往
锦苑的路,心下了然,这是要接她去盛恒总部。

  沉越霖这段时间经常加班到很晚,见不到时莺就跟浑身不舒服一样,接也要
把她接过去陪着他。

  时莺一直很抗拒去盛恒,那里的员工来来往往,一个个谁不知道她是沉越霖
的女儿,她出入沉越霖的办公室这么频繁,被看出点什么就完蛋了。

  为此,她不止一次和沉越霖表达自己害怕露馅的担忧,然而他却毫不在意,
将她抱在腿上,俯身含住她的耳垂邪笑道:「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第三十七章:女儿又如何,就算全世界反对,也照操不误

  时莺无法与他变态的恶趣味感同身受,只觉得他病得不轻。

  除了让她去盛恒,在外人面前,沉越霖似乎越来越不避讳和时莺的关系。

  周末,时莺本想着可以休息休息,却被他叫来一堆化妆师盛妆打扮了一番。

  看着镜子里一袭银色抹胸晚礼服的自己,时莺莫名觉得有些陌生。

  镜中,女人眉目如画,长发高高挽起,精致的五官被淡妆点缀出妖媚的美,
唇色鲜红,滴血般艳丽。

  那银色的抹胸衣裙衬出玲珑的曲线,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圈钻石项链,
璀璨夺目。肩颈优越,皮肤白皙,秀长的纤纤细腿在高开叉的裙摆下若隐若现。

  这还是她吗?风情妖曳地不像话。

  身后,不知何时站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沉越霖没说话,伸手从背后轻柔的环住她的腰肢,深邃的眸光落在了镜中她
的脸上。沉越霖轻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温凉滑腻,他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
「宝贝儿,你今天好美……」

  沉越霖满意地欣赏着镜子中的女孩,可以说,她完全就是照着他想象的样子
长大的,身形曼妙有致,纤腰盈盈一握,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

  妖媚却不艳俗,清纯又不失魅惑。

  时莺身子僵直,他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舒服:「你将我打扮成这样做什么?」

  沉越霖炙热的吻落在她耳畔,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无限诱惑:「陪我参加一
场慈善宴会。」

  「你疯了?」时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他。

  他明知道她的身份根本不适合抛头露面,还这么大张旗鼓?这是要她被别人
的口水淹死?

  沉越霖却不知从哪里弄来半张银色金属面具,上面镶满钻石,面具上扬的眼
尾处边缘,垂落着两束银色水晶流苏。

  面具形状完美契合她的脸型,将她的半张面容遮掩住,只露出一双水润灵动
的美眸,更显出别样的妩媚和神秘。

  「放心,这样就没人看出来你是谁了?他俯首靠近,低声道:「我要让所有
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时莺浑身战栗,想挣脱他的怀抱,奈何被他禁锢得死紧,根本动弹不得。下
巴被钳住,男人看向镜子里的她:「我会将你藏得很好,怕什么?」

  早晚有一天,他会公布她的身份,让她名正言顺地出现在自己身旁。

  女儿又如何,只要他想要,就算全世界反对,他也照操不误。

  时莺知道,反抗也无用,他就是痴迷这种在众人面前背德的刺激之感。

  去晚宴的路上,他便已经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的,那双大手顺着光滑的腿伸
进了晚礼服的裙摆里面。

  「你轻点~衣服弄坏了我一会儿怎么见人。」时莺坐在他腿上娇喘不已,胸
前的雪乳半只露在外面被他揉捏着,臀下的坚硬正隔着布料抵着她。

  男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坏了再重新买,又不差这一件。」

  时莺无可奈何,索性任由他上下其手了,衣服坏了也好,就不用去参加那劳
什子宴会了,省得她提心吊胆怕暴露身份。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大掌在她臀部摩挲不止。

  到底还是没忍住,硬拉着时莺的手往他的昂扬处探去,反复摩擦,最后射了
她满手白浆。

             第三十八章:吃醋了?

  到了地方,沉越霖一根一根替她将手上的浊液擦拭干净,整理好她的礼服,
又拿起面具替她戴上,这才下车,搂着她的腰往宴会厅走。

  由于造型特殊,一路上,时莺感受到不少好奇的目光朝她投来。

  本来就不平静的心,更加忐忑不安。

  酒会上,都是一些D市的名流富贾、世家贵族,身侧不乏貌美的女伴相陪。

  时莺替沉越霖签个到的功夫,就已经有不少人上前和他攀谈了。

  沉越霖从容自若地和他们寒暄着。

  时莺一向不喜这种逢场作戏式的应酬,看他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便借口去了
洗手间躲清净。

  她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一抹倩影与她擦肩而过,不知为何,
她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时莺没在意,洗完手后便准备去露台透透风,没成想路过宴会厅时,再次看
到了刚才的那抹身影。

  那人一席酒红色露肩晚礼服,脚踩着细高跟,步态优雅,身姿婀娜,走的方
向正是沉越霖与一群富商交流的方向。

  见到是她,为首的一个地中海中年男人赶忙招呼:「林大明星,来得正好,
这次的新剧盛恒是投资方,你作为女主角可要多敬沉总几杯。」

  女人轻笑着,纤手拿起递过来的酒杯,红唇阖动,声音娇媚。「应该的,是
我来迟了,真是失敬,沉总见谅。」

  她举起酒杯朝沉越霖礼貌地示意了一下,随即抿了一口。

  沉越霖神色淡淡,并没有多大起伏,浅抬了下手里的高脚杯,算是回敬。

  女人转头看了看四周,一副疑惑的模样问:「听说沉总今天带了女伴,不知
哪位世家名媛,怎么这会子没见到。」

  沉越霖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语气平淡:「她去洗手间了。」

  一旁的另一个男人附和道:「你不知道,沉总不仅平素低调,这次就连女伴
也神秘得很,只怕我们见了也没有机会一睹芳容。」

  ……

  时莺所站的位置有些远,只能看到沉越霖与那几人交谈甚欢,具体内容并不
能听得真切。

  她之所以停下脚步,是因为那个让她觉得眼熟的女人,就是之前裴央央在商
场拍下的与沉越霖关系亲密的小明星。

  面具下,精致的面容并无波动,时莺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远处的一切。

  没多久,沉越霖就似乎有感应一般,眼尖地发现了暗处的时莺。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时莺与他对视了几秒,随即转身朝外面的露台走去。

  沉越霖眉梢微扬,嘴角噙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随即对身侧的人道了句失
陪,迈步跟了过去。

  「我不是让你上完洗手间就来找我么?怎么跑来这外面吹风?」

  「看你忙得很,不敢打扰。」时莺背对着他,强忍心头厌烦,淡漠地答道。

  他笑得邪魅,伸手去搂她的纤腰:「怎么,吃醋了?」

  时莺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理解。

  她有什么好吃醋的,她巴不得他对别的女人产生兴趣,到时候放过她,别再
纠缠不休最好。

  想是这么想,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她要是表现出不在乎的模样,沉越霖肯
定又会生气。

  但要假装那种争风吃醋的小女生姿态,更是在难为她。

  只好故意岔开话题:「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沉越霖伸手去拨弄她面具边缘垂落的流苏。「急什么?这还没开始,你就想
着回去了?」

  时莺无奈,什么叫想着回去?她根本没想来好么?

  见她兴致缺缺,沉越霖只好带着她离开宴会厅,去了二楼的VIP休息室。

  时莺本以为进了休息室就不用那么紧绷,可以放松一会儿,没成想里面坐着
的,竟是蒋豪和高以明他们。

  这两人是沉越霖在D市关系最好的兄弟,平时没少和沉越霖来往,时莺每每见
了他们都会礼貌地叫一声叔叔。

  然而此时,她却怎么也无法叫出口。

  坐在最左边沙发的是高以明。他手指夹着烟,见了来人,随性地拍了拍身旁
女伴的臀侧,让她出去后,才开口对沉越霖吐槽道:「你也是真的够疯,这种场
合都敢带她来。」

           第三十九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旁的蒋豪起身,颇为周到地打开了室内的排风,看了高以明一眼,提醒道:
「把你的烟掐了,没看到有小朋友在场么?」

  显然,即使时莺戴着面具,他们也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身份,连半分惊讶也没
有。

  神态自然地仿佛司空见惯了一般。

  不用多想,时莺便了然,毕竟是跟沉越霖一起混的,他那点见不得人的事,
这两人肯定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说不定上次她逃跑被抓回来,背后就有他们的
功劳。

  高以明将烟头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翘起二郎腿,双臂大张后仰着,瞥
到时莺细软腰肢上那只不可忽略的大手。

  他唇角弯了弯,笑着开口:「什么小朋友,你注意下辈分,现在应该改口叫
嫂子才对。」

  蒋豪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现在见了我们连叔
叔也不叫了,原来是辈分变了。」

  他拿起茶几上的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朝时莺说道:「行,嫂子,我自
罚一杯。」说罢便仰头一口全闷了。

  高以明接着附和:「嫂子年纪还小,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点牛奶饮料过来,
现在小女生喜欢喝这些。」

  时莺僵硬地坐在沉越霖的身侧,被他们一通调侃,脸色涨红。

  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休息室,这下更加如坐针毡了。

  「你俩够了啊,再胡说都滚出去。」沉越霖轻飘飘开口,语气却没有半分怒
意。

  蒋豪和高以明对视一眼,彼此的神情都带着点耐人寻味。

  他俩还不了解沉越霖么,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听到他们叫嫂子,怕是心里不
知道有多受用。

  时莺起身,换了离沉越霖远一点的地方坐。

  她今天被逼着提心吊胆地来参加这什么慈善宴会已经够憋屈的了,现在又被
他的兄弟打趣调笑,更加觉得难堪。

  想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沉越霖,她是一点都不想待见他。

  见她离自己八丈远,沉越霖没说话也没拦她,明明表情看不出喜怒,室内的
温度却似乎突然冷了下来。

  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蒋豪和高以明识趣地开溜。

  出了休息室,蒋以明点了根烟,和蒋豪边走边聊着。「你说,他俩在里面不
会打起来吧?」

  这丫头,似乎是第一个敢给沉越霖脸色看的女人,就是以往还是沉越霖女儿
那会子的时莺,也何曾敢有这个胆子。

  他眯着眼回想了下刚刚休息室里的少女,啧,小小年纪,戴着面具都掩盖不
住通身的气质,更别说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说一句极品都不为过。

  难怪给沉越霖勾得神魂颠倒,一双眼睛都快长在她身上。

  蒋豪不假思索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打』?」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某个邪恶的方面想,脑子里似乎有了画面。

  要不说人能当大哥呢,他们三个比起来,还是沉越霖会玩,普通女人看不上
眼,自己养大的玩起来才够刺激,藏在家里不得劲,还要带出来玩。

  当然,某种程度来讲,沉越霖是会挑女人的,这以后娶妻嫁女都是同一个人,
一下子解决了人生的两庄大事,岂不美哉。

  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难怪没有血缘也能养这么多年。

        第四十章:连怎么操你都想好了(微H)

  蒋豪和高以明走了没多久,便有侍者敲门进来提醒宴会快开始了,请他们去
会客厅入席。

  时莺见沉越霖半天没有动身的意思,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不下去吗?」

  沉越霖手肘撑在沙发扶手,偏头看她,不紧不慢道:「怎么,你对慈善很感
兴趣?」

  时莺:「……」

  什么叫她对慈善感兴趣?不是他要来这宴会的么?

  时莺不是没感受到他的不悦,却也懒得讨好他,阴阳怪气的,不去拉倒。

  她淡漠地转过眼神,不再看他,自顾自站起来,「那我自己去了。」

  刚迈出去几步,身后响起他冷冽的声线:

  「我让你走了么?」

  时莺条件反射地僵在原地,不敢再往前,她对他的畏惧是来自骨子里的,一
旦他拿出父亲的威严,她似乎就会本能的屈服。

  沉越霖起身,站定在她面前,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是怕别人认出你这张
脸,这么积极做什么?楼下有卫波,慈善募捐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时莺抿唇,垂眸不语。

  男人摘掉她的面具:「一直戴着不会闷么?这里又没其他人。」

  女孩姣好的面容露出来,在灯光下透着莹白如玉的光泽,长卷的睫毛轻眨,
像羽毛拂过心尖。

  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忤逆惹到他不快,面对他的靠近,女孩有些不知所措的
惶恐。

  他盯着她不安的小脸仔细地看,好一会儿,面上的阴霾才逐渐消散。

  男人俯首,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带着几分惩罚性的吮吸,舌尖强势探入,
在她口中攻城略池。

  时莺猝不及防惊呼出声,用力拍打他的肩膀,想将他推开。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力道控制不住的加重,另一只大掌肆意地在她身上游
走,仿佛要揉碎她的灵魂,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你做什么?」她躲着他极具侵占性的强吻,颤声问道。

  「你说呢?当然是做你!」沉越霖眸色幽深,大手似铁钳一样紧紧禁锢住她,
身体与她紧密贴合着。

  时莺小腹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面颊不由发热,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又
惹得他兽性大发。

  来的时候在车里不是已经用她的手弄过一次么?这才过去多久……

  感受到他的大手已经拉开礼服的拉链,时莺慌忙捂住胸口,羞愤地瞪他:
「你是禽兽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乱来。」

  平时在家里、在公司发情乱来也就罢了,怎么能在慈善主题的宴会休息室里
做这种事……

  「宝贝儿,但凡你刚刚乖顺一点,或许我都不会选择在这里要你。」男人捏
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谁叫你总是不乖,惹我生气呢?」

  他一步一步将她逼到墙角,不待她张口说话,便压住她娇弱的身体,俯身饿
狼扑食般咬住了她细嫩的脖颈。

  他的吻从颈侧向下,一路啃咬到锁骨,大手从礼服下摆的高开叉口出伸进去,
从光滑细腻的大腿,抚摸到她柔软挺翘的臀部,狠狠揉捏着。

  她细白的手无助地攀在他的肩膀,忍住心底翻滚的悲哀,含泪由他予取予夺。

  情事上,他一向强势惯了,兴趣一旦来了,向来由不得她说不,罢了,又不
是没经历过,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沉越霖一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缓缓地划过她白嫩的脸颊,哑声道:
「知道吗?今天看到镜子里的你时,我连怎么操你都想好了。」

  她的美好,他早已品尝过无数遍,却依旧贪恋不已,总是觉得不够,恨不得
将她全身都揉碎吞进肚子里。

  女孩捂在胸口的手被他拿开,银色丝绸礼服如流水般滑落在脚边……

      第四十一章:爸爸想尝尝你的味道(H红酒Play)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朝沙发走去。

  他欺身将她压在身下。

  少女浑身肌肤胜雪,腿间最后一片可怜的底裤被扯去,无情地丢在一旁。

  沉越霖叼住她一只雪乳,含弄吮吸,她的胸型小巧,却饱满圆润,嫩生生的,
像刚出笼的小白兔,又软又甜。

  他爱不释手,一边舔舐,一边揉捏挤压,牛奶一样的乳肉从指缝溢出,顶端
的奶尖被吮吸得泛红。

  不知何时,男人的手掌插入她紧闭的双腿间,粗砺的指尖轻捻起粉红色的花
瓣,一点一点地拨弄,惹得怀里的人儿一阵痉挛。

  感受到她溢出花蜜,他伸出中指往里刺探插弄,一根不够,又加上了一根。

  时莺咬唇忍耐着,被他搅弄得忍不住弓起身子,浑身战栗。

  室内气温极具上升,蒸得女孩脸色潮红,腿心处泛滥成灾,空气中,湿润的
搅动声愈发清晰,水渍在飞快的捣弄下飞溅出来。

  沉越霖覆在她耳边低笑:「怎么这么多水,再流下去沙发都擦不干了。」

  女孩羞愤不已,细长的柳叶眉微微蹙起,颇为哀怨地看他。

  他将手指从幽径里撤出,竖在她面前捻弄,让她去看上面牵连不断的晶莹体
液。

  「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他自顾自道,竟当着她的面,将那两根带着她体液
的手指含入嘴里,一点一点舔舐殆尽。

  动作淫靡至极,时莺只道这人是色中饿鬼,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渴不渴?」沉越霖突然开口问她。

  没等她回答,他便起身从茶几上拿来一瓶红酒,仰头喝了几口,俯身贴上她
的唇将口中的酒液渡给了她。

  时莺冷不防被灌了一大口红酒,有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便顺着两人的唇边
溢出顺着下巴丝丝缕缕地流到修长优雅的脖颈处。

  沉越霖不知道发什么疯,一连喂了她好几口酒,直到时莺脑袋开始发晕,才
停下来。

  「你……你不能老是这样欺负我,之前你都不让我喝酒的。」酒精发作,时
莺的话才开始多了起来,她揪住沉越霖的衣领,可怜兮兮地控诉道。

  「宝贝儿,爸爸是在疼爱你,怎么是在欺负你呢?」沉越霖吻去她唇角的留
渍,语气宠溺。

  他拉开她的双腿,让其分到最开。

  「爸爸也让你快乐好不好?」男人置身于她的腿间,黑色的头颅俯身朝花心
低下去。

  「啊!」女孩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那粗热的舌头如一条湿滑的蛇钻进体内,
伴随着唇齿的吮吸,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她的小腹处蔓延到全身……

  「不……唔~」时莺双手揪着那埋在她腿心处的黑色短发,大脑几尽空白。

  男人听到她的娇吟,双目猩红,胯下蓬勃的欲望快要撑破布料。

  更多淫荡的念头抑制不住,他拿起剩下的红酒,将其浇灌在女孩裸露的身体
上。

  白嫩的肌肤与嫣红的酒液交织,对比鲜明。如同红色丝绒奶油蛋糕,看得人
口干舌燥。

  时莺被冰凉的液体激得轻颤,双腿被掰得更开,感受到玻璃制品的瓶口一点
点抵入腿心。

  女孩大惊失色,眼见着他丧心病狂地拿着红酒瓶往她私处塞,下意识伸手去
拽他手臂,惊恐道:「不……那里不行!求你,拿出来!」

  他这是要玩死她吗?红酒瓶怎么能往那里放。

  他的表情癫狂到令她害怕:「放心,很爽的,爸爸想尝尝你的味道。」

  男人一手抬起她的盆骨,一手将手中的瓶口往里推送得更深,里面晃动的红
色液体在轻抬下被全部灌入女孩狭窄的甬道。

  他用瓶口不断抽插,咕叽咕叽直捣得汁液飞溅。

  直到女孩仰身如筛糠般颤动不已,他才低头俯身去接那从她体内流出的混合
液体。

  满室都是男人吮吸舔弄的声音,他埋在她腿间,闷声道:「莺莺的小穴好甜。」

  一句句下流的话从他口中吐出,时莺羞地恨不得捂住耳朵。

  男人的吻从蜜穴一路往上,一点一点舔舐着少女身上沾染的酒液,深邃的黑
眸被浓烈的贪婪与欲望所占据,他的表情享受,仿佛在品尝什么极品的美食。

  他的唇舌在女孩的身上四处游走,将洁白的肌肤沾染上晶莹的湿濡津液。

  沉越霖卸下右腕的手表,脱了西装外套,抽出腰间的皮带,将挺翘的肉棒释
放出来。

  时莺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圆嫩小巧的嫩臀抬起,纤腰压下,一双细白的
手腕被钳制住按在光滑的后背。

  坚硬的性器打在女孩嫩生生的臀瓣上,就着瓣沟前后摩擦着,那粗壮程度竟
与女孩被拷在背后的手腕不相上下。

  蘑菇妆的肉冠顶端溢出晶亮的体液,男人顶到她白嫩的手心,借用她的小手
将其抹弄得油光水滑。

  沉越霖用膝盖将她跪在沙发上的腿分得更开,肉棒抵在粉红色的蜜穴口蓄势
待发,喉结滚动,声音邪肆:「准备好了么乖女儿,要挨操了。」

           第四十二章:疼也受着(H)

  「啊~」话音未落,时莺便被一个重力顶得往前一栽,要不是手腕被拽着,
怕是整个人都要被撞一个踉跄。

  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竟然就这么凶猛地捅了进来,女孩跪在沙发上的
细腿不住地颤抖着,小腹疼得厉害。

  她一向娇弱,承受不了如此粗暴的性事。

  少女大口喘息着,眼泪止不住地流:「呜呜呜……疼,轻点……」

  男人又是一个结实的深顶,怼得她臀肉一颤,「爸爸都给你口了那么久,还
叫疼,疼也受着。」

  他的脖颈处青筋暴起,后槽牙咬紧,每一次抵入都带着狠劲。

  「嗯~不要,求……求你。」女孩摇着头,细碎的声音从口间溢出,带着哭
腔,手腕因为挣扎勒得全是红痕。

  沉越霖喉结滚动:「求谁?」

  女孩咬唇,手心攥紧,指尖狠狠嵌入皮肤,死活不肯叫出那两个字。

  男人拧眉,这丫头现在越发没大没小了,有了这层关系后,就连平时也很少
称呼他爸爸,床事上更别提,也就上次用了药才不情不愿被逼着喊了几句。

  真是给她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嗯啊~」又是几个狠戾地重击,直撞得女孩一阵心慌。

  腿心处一片狼藉,原先的酒液混合着她的体液被搅动捣得泥泞不堪,每一次
撞击都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

  「叫出来!说!谁在操你?!」男人低吼,一只大手便可把住她的细腰,结
结实实地往自己身上撞,要她每一下都承受最深的贯穿。

  时莺跪在沙发上垂着头,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微微睁眼,便能看到自己那
平缓的小腹上不断凸起又消失的柱状物轮廓。

  他的性器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远超常人,全根没入更是能直接撞开宫口
顶入子宫,男人劲臀挺动,凶悍地往最深处捅。

  粗茎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感受到那细窄的入口,他的表情浮上一丝癫狂。

  「爸爸,别……疼啊。」女孩全身泛红,额头布满一层薄薄的细汗,体内迎
来前所未有的撑涨感,私处几近撕裂,感受到他的意图,她大惊失色,连忙顺他
的意叫出了口。

  「现在才叫爸爸,晚了。」不顾女孩惨烈的呻吟,男人义无反顾往里继续深
顶,一路撞入了子宫。

  「嘶~好小,好紧……」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没再往外拔出,紧实的小腹与女孩的臀瓣紧紧贴合,严丝合缝,劲腰微动
缓缓转着圈奸弄着女孩娇嫩的子宫,享受着紧到极致包裹的快感。

  少女感觉脑中一阵白光闪过,小腹抽搐痉挛,颤动不已。

  男人见她没了挣扎的力气,松开被扣在美背上的手腕,两只大掌专心捧着嫩
臀,前后用力死命地抽插起来。

  晶亮的紫黑色性器在女孩的腿心处时隐时现,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时莺纤弱的胳膊无力地撑在沙发上,盘好的头发早已不知何时散开,发丝被
撞得凌乱,胯骨附近的肌肤全是骇人的指痕。

  就这样肏了她几百下,最后一次深捣,凶残的硕物再次抵入子宫,大量的浊
液喷薄而出,射进了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沉越霖大手捞起瘫软的少女,就着插入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体内刚刚射完的肉茎仍然坚挺,粗粗的一根将满满的精液严严实实地堵在里
面,直撑得她小腹发涨。

  他上半身衣着完好,白色的衬衫稍显凌乱。

  见她捂着肚子,哼哼唧唧的。男人借力往上顶了下,拿开她小腹上的小手,
放在嘴一边吻着一边开口:「你说,射了这么多进去,里面会不会已经种了我的
种了?」

  生个孩子也好,到时候有了牵绊,省得她一门心思想着往外跑。

  一想到小小的她,明明自己也才是个半大的孩子,那样纤细的身体,小肚子
被他播下的种子逐渐撑大,沉越霖就莫名升腾起一阵期待与满足。

  女孩抬着湿润的水眸去看他,浓密的睫毛轻颤,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

  想到这段时间什么措施也没做,她真的没法不害怕,若是沉越霖说的话成了
真,她该怎么办?

  就真的非得让她怀孕吗?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张了张嫣红的唇,很想去求他,能不能不要是现在……最起码等到她毕业。

  然而,祈求的话到了嗓子眼,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一向强势,从不喜她在床事上忤逆他,要是真开口了,说不定要迎接怎样
的狂风暴雨。

  沉越霖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用猜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他脸色微沉,紧绷
着下巴,往上挺弄的力道半分没减轻。

  算她识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第四十三章:听个电话都能夹这么紧?(H)

  茶几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沉越霖本不想去接的,他微眯着眼,掐着女
孩的纤腰,将她顶弄得面色潮红,喘息不断。

  直到铃声第二次响起,他才拧眉起身抱起女孩,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劲腰,
就着深埋的姿势走了过去。

  接通,那头传来祝从玉的声音:「你和时莺还没回来么?她一个女孩子这么
晚了都不着家你也不管管。」

  因为害怕掉下去,时莺不得不紧紧环住沉越霖的脖子,两人紧紧相拥,虽然
开的并不是免提,祝从玉的话她却听得一清二楚。

  想来是祝从玉去了锦苑,发现他们二人都不在家才打电话来问。家里的吴姨
嘴巴严得很,自然不会告诉她时莺和沉越霖在一起。

  以时莺上次留给她的不良印象,祝从玉只会当她这么晚未归家是去疯玩了。
打电话给沉越霖,是为了向他告状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有多不懂事。鮜續Zん
Àńɡ擳噈至リ:y? Zha? ω? V? ? 。

  而事实是,她眼中不懂事的孙女被她眼中优秀的儿子抱在怀里做尽了大逆不
道的事。

  时莺趴在沉越霖身上,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偏生沉越霖一边打着电话,一
边还能挺动劲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她被逼得难受,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她和朋友出去玩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沉越霖瞥
见她葱段似的玉指被咬得发红,面上欲色更深,肉棒在时莺体内涨得发硬,声音
却丝毫不显异常,语气正经自然与平时说话没什么两样。

  祝从玉不满:「还没说几句就要挂电话,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亲妈。」

  沉越霖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耐,冷声道:「还有什么事?」

  「你宋叔后天大寿,你有时间最好去一趟。」

  「哪个宋叔?」

  他向来知道怎么不动声色地气祝从玉,宋世忠,宋妍的父亲,正德集团的董
事长,他若是真不记得,这么多年的生意也是白做了。

  祝从玉本就是想借这次宋世忠大寿,好谈谈两人的婚事,别的不说,最起码
让他与宋妍多接触接触培养感情也是好的,所以特地亲自来了趟锦苑。

  一到这事上沉越霖就这副死样子,祝从玉气不打一处来。「少跟我装糊涂啊,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

  「我后天有事,没空。」沉越霖毫不犹豫地按掉了通话,一把将手机扔在了
一边。

  随着手机被摔得「啪嗒」一声脆响,时莺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所放松,沉越霖
也得已肆无忌惮地捧着她的小臀顶弄。

  「听个电话都能夹这么紧?松一点。」感受到进出的困难,男人的大掌拍了
拍女孩的娇臀,白嫩的臀肉顿时浮现起红痕。

  也不知怀中的女孩听到这通电话是什么感受,反正沉越霖原先极好的心情此
时变得阴郁,连带着胯下的动作都更加凶狠。

  他的胳膊穿过少女的腿弯,上下套弄起来,女孩整个人被一根粗壮的硕物贯
穿,全身无力,香汗淋漓。

  男人就这么抱着她一边走动一边操弄,空气中都是肉体激烈交合的水渍声和
男女粗喘声。

  由于站立的姿势,那堵在女孩体内的精液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下被带出,顺
着男人饱满的囊袋滴落在地毯上,汇聚成一滩。

  他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在她身上用尽了各种姿势,抱着操了几百下,又让
她扶着茶几高抬起腿抵进去狠插。

  白浊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射入她体内,直到最后女孩整个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
起,像真的怀孕了一样,他才停了下来。

  时莺一动不动的瘫倒在他怀里,脸颊脖颈沾黏着汗湿的发丝,身上全是青紫
的爱痕,沉沉闭着眼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沙发、地毯、茶几,四处都是两人交合的体液,地上银色的晚礼服被踩得凌
乱不堪,粉色的文胸挂在沙发的扶手上,整个休息室都充斥着淫靡荒淫的浓烈气
息。

             第四十四章:被偷拍

  从宴会回去,沉越霖就近找了个酒店开了间房。

  祝从玉在家,他不可能带时莺回锦苑。

  酒店是盛恒旗下的,黑色的劳斯莱斯开到门口便有工作人员小跑着过来接应,
男人抱着熟睡的女孩大步穿过旋转门……

  不远处的马路对面,悄无声息地响起几道快门按下的声音。

  夜晚的别墅格外安静

  女人长腿交迭坐在沙发,一张张翻看手里的照片

  照片里,拍的正是沉越霖抱着时莺进入酒店的画面。

  与宴会上不同的是,沉越霖怀中的女孩换了身装扮,不再是银白色的礼服,
而是居家休闲的长裙,那张小脸虽然没戴面具,却仍然被口罩遮了个严严实实。

  林美娜微微皱眉,疑惑不解,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令沉越霖如此谨慎,以
他的身份,即便是有了女人,有必要藏着掖着遮掩到这种地步吗?

  细长的手指涂着鲜红的蔻丹,指腹摩挲着照片的一角,林美娜目光幽深,照
片里的女孩尽管被遮住了面容,却总让她有种曾相识的感觉,究竟在哪见过呢……

  「怎么?查到了没有?」沙发后方走来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他的短发还滴
着水珠,腰间的带子寄的松松垮垮的,手指夹着烟,看起来也就约莫三十岁朝上。

  男人随性地坐在单人沙发扶手上,悠闲翘起一只腿,姿态懒散。

  林美娜抬眸看他,面露难色:「没有,他很谨慎。」

  那人伸手将桌子上的照片拿起来看。

  「啧啧啧,看起来倒是挺宝贝的。」他接连啧了好几声,语气有几丝隐隐的
兴奋。

  没几眼便又全部扔了回去,他吸了口烟,吐出浓郁的烟雾,轻蔑一笑:「枉
你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连他什么时候有了新欢你都不知道。」

  林美娜垂下眼眸,一言不发,微微颤动的手暴露了她的情绪。

  如果说沉越霖是豺狼,那面前这人就是虎豹,这些年她如履薄冰地周旋于这
两人之间,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

  入局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如今,想脱身已然是不可能。

  其实她并不想去查什么沉越霖的新欢,他喜欢谁,亲近谁,对她而言已经没
那么重要。

  毕竟从沉越霖那里得到的已经足够多,资源、名气、金钱,若仅仅只是一名
靠金主上位的女明星,这些足以让她衣食无忧一辈子。

  只可惜……这世上不能如愿的事太多,身不由己才是常态。

  「这样,我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再查不出来什么东西……」

  手中的烟燃尽,男人随意地将烟头扔在地板上,抬脚碾灭,语气淡淡:「你
知道后果。」

           ***  ***  ***

  翌日,沉越霖一早便去了公司,安排了卫鸣来送时莺回去。

  她疲惫地靠在车窗,脑子里想的全是沉越霖昨天和祝从玉的对话。

  其实如果一开始她配合祝从玉撮合沉越霖和宋妍,事情也许就不会发展成这
样。

  就算他重组家庭,日子最起码不会比现在差多少。祝从玉如此重视他的婚事,
他早晚是要成家的,到时候和他的这段关系又算什么?难道要一辈子这样不清不
楚下去么?

  她看着车窗外不停倒退的景物,微微失神。

  若是一切能步入正轨,该有多好。

              第四十五章:怀疑

  沉越霖到底还是去了宋世忠的寿宴,毕竟宋家和沉家是世交,他不去,首先
沉乘安那关就不一定过得了。

  况且宋氏银行与盛恒多少有些业务往来,就是为了往后的合作,也是必须得
去的。

  时莺倒是一点也不在乎,他走了便走了,自己反而乐得清净,要是能与宋妍
更近一步,更是正合她意。

  什么明星,什么名媛的,哪怕有一个争点气,能救她于水火也是好的。

  沉越霖不在的日子,时莺连回锦苑的路上都觉得一身轻松,心情也舒畅不少。

  只是最近,她总隐约感觉身后有一道陌生的视线游荡。

  这感觉还与沉越霖派人监视她的不一样,那几个人她早已眼熟,就是跟着也
是正大光明,不似这种暗处偷窥的感觉。

  她几次回头,发现什么也没有,也就不再去捉摸。只当是自己被沉越霖监视
出毛病来了,疑神疑鬼的。

  沉越霖两天后便回了锦苑,像头饿狼似的,一回来便闷不做声抱着时莺做了
一整晚。

  正值期末,时莺明天还有考试,她精疲力竭,沉沉睡了一会,潜意识里告诉
她有什么事没做,半夜两点多醒了,硬是爬起来睡眼朦胧地摸到床头柜的手机,
强撑着定了个闹钟。

  奇怪的是她能明显得感受到身侧的床上空无一人,摸过去,连床单都是冰凉
的。

  「嗯,我知道……」阳台上似乎传来了什么动静。

  时莺顿时吓得瞬间清醒,心脏突突跳个不停,睡意全无。

  阳台的玻璃门半开着,外面的月光照进卧室的地板上,即使没开灯光线也并
不算暗。

  时莺好一会儿才辨别出那是沉越霖在打电话的身影。

  只见他背对着卧室,夹着烟的手随意的搭在栏杆处,袅袅青烟从嘴里吐出,
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冷冽之气。

  真是要命,莫名其妙的,谁没事大半夜起来打电话,吓死个人。

  出于好奇,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

  由于是深夜,四下都极其安静,阳台传来的声音虽然沉闷,还是能听清一点
的。

  「处理得干净点,明天的舆论最好控制住,能压下来就压下来。」

  「调查组那边,卫鸣会去疏通……」

  他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只是不知冷得还是怎么回事,竟让她莫名打了个寒颤。

  直觉告诉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她到底也没多想,得知是沉越霖在阳台后,没多久便放下戒心,迷迷糊
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起来就把这事忘了个干净,毕竟临近期末,这周基本都是考试,她复
习都来不及,根本没空去管其他的。

  直到全部上午考完一门,走出考场,她才拿起手机打开了网络。

  几乎是刚刚联网的一瞬间,通知栏便弹出消息「大火悬疑剧《黑与白》女主
林美娜于家中自杀,具体死因正在调查」

  时莺心头一跳,滑动屏幕的手轻微颤抖,怎么会?明明前几天她还在宴会上
看到了林美娜,精神状态挺好的,怎么会突然自杀?

  点开热搜,清一色都是关于林美娜的词条和讨论。

  时莺多少了解到,因为《黑与白》的大火,林美娜前段时间才刚从小透明爬
升至一线演员,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各种影视时尚资源都拿到手软。

  况且她也没什么抑郁症,刚刚走红连黑粉都很少,更没人网暴她。

  网友七嘴八舌,猜测纷纭。都觉得她的自杀简直不合常理。

  时莺一条一条刷着热搜上的新闻,手脚发凉,还是接受不了这么一个鲜活的
生命突然离开人世。

  虽然她对林美娜无感,但至少有过一面之缘,当然,那一面之缘多少与沉越
霖有关。

  沉越霖……

  只是一个灵光,她突然想起昨晚半夜听到那通在阳台打的电话。

  当时他有提到什么处理,什么舆论的……

  时莺不禁有些细思极恐,今天最大的舆论不就是林美娜的自杀案吗?

  时莺又仔细看了下警方通报中关于林美娜信息,上面蓝底白字明确写着发现
死亡时间是凌晨4点,可她记得,沉越霖打电话是凌晨两点左右。

  沉越霖的时间比警方还早一个多小时,难道说……

  时莺不敢往下细想,甚至连新闻也不敢去看,她将手机塞进口袋,神情恍惚
地走出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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