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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11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打印本页]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7 15:25     标题: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11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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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7 15:28

           第一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作者:米达马雅

  在一栋高级公寓的一间房子里,一位女性正拿着抹布擦拭着餐桌。

  她的名字叫苍井杏子,30岁的成熟家庭主妇。

  如果没有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肯定认不出她是结了婚的有夫之妇,168
的高挑身材、有着一身90、58、86的魔鬼身材,如果只单看身材,即使是
穿着端庄的衣服也足以将男人的欲望给惹火,不过杏子却有着一张庄严绝伦的脸
孔,无意间散发的高雅气质让她从妖媚的魔鬼形象化为神圣的天使。

  长发披肩,成熟的肉体却有着少女般白皙水嫩的肌肤,摸上去像上了蜡后的
白玉般滑熘。杏子为人亲切诚恳,出了名的好脾气。认识的她的人几乎没看过她
有过愤怒泼辣的负面情绪,总是面带着微笑,让人有说不出的好感。

  此外杏子有着一双回头率百分百的修长美腿,杏子的美腿并不像少女崇尚的
鹤脚般细长单薄,丰腴的大腿和完美的小腿曲线当她端正站立时,从臀部到脚跟
呈现黄金般的等腰曲线,不需要刻意夹紧双腿也能毫无间缝。长期信主耶稣的她
在高雅的形象上增添了圣洁的气质。贤良淑德、亲切和善、高雅圣洁这几个形容
词是认识的人给的一致评语。

  「叮咚!」

  「学长,你怎么来了?」

  对于学长突然的到访,杏子感到惊讶。

  「怎么?不欢迎吗?」

  信雄笑着反问,在杏子示意进门前,他有着一个成熟男人礼貌的同时也有着
适时的幽默。

  信雄是杏子大学的学长,心理谘商师,毕业后自己开了一家诊所。

  「怎么会,只是太突然。欢迎欢迎,家里有些乱,还请包含忍耐一下。」

  杏子发觉到让信雄站在门口并不是件礼貌的事,赶紧邀请进门。

  「今天怎么有空来拜访?美织呢?」

  「你们搬家后一直没来拜访,今天特地过来看看。你妹妹她说有只动物要照
顾,待在动物医院。」

  美织是杏子的妹妹,是一家兽医院的兽医,同时也是信雄的太太。

  「她还是一样那么爱动物呢。」

  「可不是嘛!」

  「哎呀,桌上乱的真不好意思。学长,我先收拾一下。」

  「不忙,让我先看看你们的新房子。」

  「你丈夫呢?」

  信雄四处走动,边看着房屋的格局,边和正在客厅收拾书报的杏子聊天。

  「炎辉带学生去户外教学了,要很晚才会回来。」

  杏子穿着家居的V领T袖,膝上米色的纱裙,弯着腰在收拾著书报,从后头
看,成熟浑润的肉臀和保持不错的身材形成一道曼妙的弧线。

  「她还是一样美丽动人。」信雄盯着专心收拾家务的杏子背后,心中赞叹。

  信雄大四时杏子刚进大学,信雄第一次看到杏子时惊为天人,开始展开热烈
追求,却被拒绝,不过反倒是和小他六岁,当时才刚上高一的杏子妹妹,美织交
往,进而结婚。

  而杏子也因信仰在教会认识了同样虔诚的炎辉,出社会后俩人投入了教职,
不过杏子在结婚后便离职做起了家庭主妇。

  「收拾好了,学长请坐。」

  「还叫我学长,在辈分上都成你妹夫了。」信雄打趣的说着。

  「这不是叫习惯了嘛,怎么说你都是我敬爱的学长。」

  「不知道学长要喝茶还是咖啡。」

  「喝茶好了。」

  信雄坐在沙发,眼光盯着往厨房走去的杏子,纱质的裙摆随着走动飘舞着,
让肉臀看起来摇晃得更为明显。

  「这样的美艳真是一种犯罪啊!」信雄在心中赞叹,眼光闪着熊熊的火焰。

  「你们还是一样虔诚阿。」信雄指了指挂在墙上的耶稣十字架。

  「是阿,这样方便祷告。」

  杏子从厨房探头看了看,回应着信雄。

  「夫妻还常上教堂吗?」

  「他还常去,我还要整理家务,就不常去了。」

  「不过神光不是只赐给在教堂走动的人,而是赐给信仰祂的人。」

  「呵呵,杏子还真是三句不离神,和当初一样。杏子真是天上的神赐给人间
的天使呢。」

  「学长,别再笑话我了。」

  「当初认识你的人都这么说的。」

  「学长,我妹妹最近过的还好吗?」

  「怎么?怕我欺负她阿。」

  「哪的话,学长那么温柔体贴,我妹妹肯定不会被你欺负的。」

  「可你却没有选择接受我。」

  信雄看着杏子,赤裸裸的眼光盯的让杏子有些尴尬。

  「学长,其实……」

  「她很好,整天都和动物玩在一起,家里的猫狗数量让邻居好几次都发出抗
议。」信雄没有让杏子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的话头。

  「还请原谅我妹妹的任性。」杏子道歉的弯腰鞠躬,宽松的V领下白皙的乳
肉勾勒出一到令人深陷的乳沟。

  「那男人真是好狗命,娶到这样的美人。」

  杏子察觉到了信雄的目光,害羞矜持的用手掩盖,转身端正了坐姿。

  从斜后方看过去,杏子那凋塑般的脸庞深刻完美,白玉般的脖颈、丰腴的乳
房、年轻女孩般的细腰、性感成熟的肉臀,并拢的双腿修长白嫩,脸上的那抹羞
涩与矜持,信雄痴迷的扑向杏子。

  「啊……学长,不要……」

  对于信雄的动作,杏子双手护在胸前,出声抗拒着。

  下定决心的信雄,将杏子双手强硬的分开高举,压在沙发上,强吻上去。

  「嗯呜……学长……不要……住手阿……」

  杏子身体不断闪躲,信雄也不断追逐着,他将杏子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腿间。

  「杏子,我要你……我爱你……」

  信雄粗暴的吻着杏子,杏子拚命闪躲,信雄则在她的脸颊、鼻头、眼睛、脖
颈四处留下贪婪的口水。尤其是那白皙的脖颈,在信雄的强吻下留下一道道鲜红
的吻痕。

  「学长……我有老公,你有老婆。你不能对不起我妹妹……」

  杏子反抗中带着些许哭声,她不知道平常温柔体贴,为人和善的学长为什么
变得这么粗暴。

  「我不管……我一直都是爱你的,你妹妹只是你的替代品。」

  「在和美织做爱时,我一直把她当作你……」

  「她没有了我还有动物,而我没有了你却让我失去动力……」

  「……」

  信雄不断的吻着,不断的说着。杏子的T袖被推高,胸罩被拉了下来,露出
了丰满的乳房。

  「这是多么性感的乳房阿。」

  信雄赞叹着,张口含上鲜美的乳头。

  「学长,住手阿!现在停下来我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唔……」

  杏子不放弃的劝阻着信雄,但当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杏子忍不住的发出声
音。

  「怎么样?是不是有了性感……」

  信雄对于这细微的声音感到兴奋,故意说出来羞辱杏子。

  「学长……不要再继续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杏子忍耐着敏感的刺激,此刻搔痒多过了性感,但是说话却不像先前流利。

  「是……我是这样的人,只要能够得到你,即是成为罪犯,变成恶魔或下地
狱我都不在乎……」

  「主阿!宽恕这不敬的人吧!他是无心的!他是善良的!请将他从罪恶的深
渊救赎出来吧!」

  听到杏子的祷告词,信雄停下了动作。

  「为什么?」

  杏子看到信雄停下了动作,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因为我知道你是善良的,只是一时迷失。」

  「哈哈……善良,那为什么当初不肯接受我。为了你,我曾经真诚的信神,
为了你,我曾经那么的虔诚。」

  「那是上帝的安排。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那我就要反抗上帝,我要破坏他的旨意。」

  「你会堕入地狱的。」

  「是你亲手把我推给恶魔,当我得不到你的爱的那一刻起,我就像被欲望之
蛇引诱的亚当,注定堕落到黑暗那一端。只要能得到你,即使是永堕地狱我也甘
愿。」

  杏子接触到信雄的眼神时,看到了疯狂,也看到了一些莫名的情绪,让杏子
感到心疼和一丝感动。

  信雄吸吮着杏子的乳房,浑嫩饱满的乳房不因结婚而有所下垂,成熟的女性
气息还保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啧……苏……」

  贪婪的吸吮让信雄发出淫秽的声音,杏子仍然在挣扎,但是力道却在逐渐减
弱。

  在信雄的努力吸吮下,乳头已经从搔痒逐渐变成了性感。

  杏子的双手得到了自由,推着信雄的肩膀却没有任何效果,腾出手来的信雄
一手抚着另一边的乳房,一手则在杏子的大腿间来回爱抚。

  「主阿,请赐服给虔诚信仰?的羔羊,让我躲过这一劫吧!噢……」

  杏子心中祷告着想让情欲沉淀下来,但自己的身体逐渐向信雄屈服,在信雄
的爱抚下,有着令人堕落的快感逐渐苏醒。

  「啧……这乳房真不像结了婚的女性该拥有的,乳晕的颜色还这么的鲜嫩。
你的乳房好软又好有弹性,好像果冻般令人爱不释手。」

  「主阿,赶快唤起学长的良知吧,赶紧将迷途的羔羊归返!啊……」

  「杏子,你的腋下好性感,你有一两天没刮毛了吧!没关系,不管怎样你的
一切我都喜欢。苏……你的腋下有味道,劳动后带点汗味还夹杂着雌性体味闻起
来好骚,苏苏……」

  「主阿,快发挥?慈爱的神光吧!我快受不了了。」

  「杏子,我要在你的乳房、脖子、大腿留下我的吻痕。你是我的,我要在你
的身上留下属于我的痕迹。」

  信雄一路往下吻,杏子上身的衣物已经被信雄给脱去,身上的每一吋肌肤都
留下信雄吻后的湿濡,白嫩的乳房上更有着一颗颗鲜艳的草莓吻痕。

  信雄的动作从粗暴转为温柔,成熟的男人知道碰触到女人敏感部位时会发出
的反应。信雄很仔细的注意着杏子的反应,每当信雄发现吻到杏子敏感处,总是
会在那驻足停留,充分的勾起杏子体内那份堕落的快感。

  「主阿……原谅我吧,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

  「欧噢……」杏子终于在也忍不住,发出了屈辱的呻吟声。

  「怎么样?这里是不是让你很舒服?」

  信雄吻到了杏子的大腿,他并不急着脱去杏子的内裤和裙子。

  「我要让你彻底的沉沦在我的手上。」信雄心中如此想着。

  信雄吻到了大腿根部,雌性的耻丘离不到三公分的距离,杏子的阴毛长的很
茂密,有好几根阴毛没有被内裤掩盖的跑到外头来。

  杏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声的喊着:「不!不要舔那里!」

  杏子双手推着信雄的头,想要阻止信雄的侵犯。

  「欧噢……停下来啊!不要……」

  当信雄的舌头隔着内裤贴上自己的耻丘时,杏子剧烈的颤抖,那是一股会令
人犯罪的电流,从耻缝窜到自己的脑袋。

  杏子的纱质裙子被翻到肚子上,大腿被信雄羞耻的分开。

  杏子的白色内裤被信雄的口水舔湿成了半透明状,内裤下那浓密的阴毛隐约
若现。

  「不要看……停下来阿……好丢脸……啊啊……」

  「不会的,没想到你的阴毛长这么多……人家都说阴毛多的女人性欲很强,
没想到杏子你也是这一类的女人。」

  「不……不是这样的……」

  杏子极力的否认,虔诚的她第一次给的是自己的丈夫,虔诚的丈夫在性事上
同样是个处男,两人永远都是接吻、爱抚、传教士体位然后结束。

  杏子从不知道什么叫情趣、什么叫高潮,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让男人舔着私密
的下体。因为不知道,所以杏子一直都很知足也很天真的认为男女之间就是这样
的。

  「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不是的!主阿,救救我吧!」杏子在心中呐喊着。

  上帝像是关闭了耳朵般,任凭杏子如何祈祷,都没有回应。

  信雄将内裤拨开一边,饱满的阴唇旁长着象征情欲的耻毛,期待已久的美人
性器,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好漂亮的性器,好像有些湿了耶……」

  「不……不是的……那是你的口水……」杏子否认着。

  「那……我就再让它更湿一点吧……」

  信雄的手指将花瓣向左右分开,看着这美妙的性器,信雄感到肉棒在内裤里
激动的跳动。

  信雄从会阴往阴核上舔去。

  「天啊……噢……」

  舌头上那温热的触感,杏子从来没体会过,臀肉扭动着闪躲,阴道内有股湿
润流出,那是发情时的爱液。

  爱液只要刚流出耻缝便会被信雄的舌头吸走,随即又流出更多的蜜汁。

  「苏……啧……好喝,好甜的爱液,好骚的淫水。杏子,你想要了……」

  「不……我不是的……喔……噢……」

  信雄卷起舌头,刺进肉洞里。

  「噢噢……啊啊……」

  杏子细腰像蛇一样的扭动,鼠蹊部紧紧的绷着,臀肉显的有些僵硬。

  舌头在里头灵活的翻搅,杏子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快感,情欲的火焰不断的将
她燃烧。

  「啊啊……不要继续下去……不行……好奇怪……救命啊……」

  一股汹涌的奇特快感从子宫冲向着脑门,杏子感觉到自己快被冲晕了,全身
充满了性感。

  「杏子,只是用舌头就让你高潮,你看吧,你是想要的……水真多,甘美的
蜜汁喷了我一脸呢。」

  信雄抬起了头,脸上一片水渍,杏子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强迫下的凌辱与高
潮,让杏子感到羞耻。

  「可不是这样就结束,等一下马上让你更快乐的……」

  信雄双手开始脱去自己的裤子,得到自由的杏子瑟缩的躲在沙发边缘,没有
起身逃跑。

  「怎么会这么粗。」

  当信雄脱下了裤子,露出那昂挺的阳具,杏子害怕又羞涩的看着那粗大的怪
物。

  信雄伸手往下脱去杏子的裙子和内裤,杏子两手紧紧抓着。

  「不要再继续好不好……学长……我好怕……求求你……」

  「杏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我们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

  杏子的挣扎失败了,米色的纱裙和湿溽的内裤被扔到了地毯上,双腿被信雄
大V字的分开。

  杏子双手捂着下体,却怎么也挡不住信雄的阳具来到阴道口。

  「不……不要在这里……」杏子坐着最后的挣扎,在她的观念中,做爱只能
在房间。

  「那你说要在哪?」

  「床……上……」

  「那可是你们夫妻的床铺,在那做爱可是会留下痕迹的喔。」

  「……」

  「嘿嘿……你放心,会有机会的,不过这次我要先在这里。」

  信雄的龟头挤开了阴唇,进入了湿溽的耻穴。

  「老公……对不起……我要被污辱了……」杏子心中哀苦的说着。

  「啊啊……」

  阳具如凶猛的毒蛇般,窜进了杏子湿濡的肉壶,一阵强烈的性感让杏子叫了
出来。

  「好紧……杏子……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们这样是会下地狱的……噢……」

  「不,杏子,下地狱的是我,我会让你上天堂的……」

  强奸的事实已经是不可避免,情欲的火焰也同时在罪恶的累积。

  「噢……呵……」随着信雄的抽动,杏子发出了性感的喘息声。

  「杏子,是不是有快感……」

  「不……不是的……噢噢……」

  杏子的理智想拚命的压制情欲,她觉得不可以有快感。但是肉体的喜悦正吞
噬着她的灵魂,信雄的抽插也越来越猛烈。

  「你的嘴可没有下面来的老实呢,它吸的我好紧,你比你妹妹还敏感……」

  「不要……再说了……噢……啊啊……」

  信雄刻意的猛力的撞了几下,性器交合的部位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气质骤变的学长不断的用言语羞辱着杏子,让杏子在感到罪恶的同时也感受
到甘美无比的快感,来自地狱的欲火不断的燃烧,快感的浪潮却不断的将她推向
天堂。

  「好热……学长……不要继续了……拔出来……感觉好奇怪……噢啊……」

  「一点也不奇怪……你就快高潮了……」

  「不……我不能够高潮……我不能够背叛我丈夫……这可是撒旦的诅咒……
啊……」

  杏子全身充满着被突入身体深处的快感,她的意识被性感的浪潮吞没了。

  「杏子……那不是撒旦的诅咒……那是你快乐的证据……是身为女人最大的
幸福……」

  「不……我不要了……啊……停下来啊啊啊……」

  「喔……你的阴道夹的好紧……」

  阳具在涌出大量淫液的肉壶里穿插,发出「滋滋」的声响。

  「杏子……不要去抗拒它……你会更高潮的……」

  趁着高潮的空档信雄的舌头钻进了杏子的香唇,在里头大举翻搅肆虐。

  「嗯……嗯……哼……」

  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了杏子的嗅觉,那灵活的舌头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的酥
麻。

  杏子发觉有一股潜藏在深处的莫名欲望被挖掘出来,全身发软的她被地狱来
的欲念给支配,她也被自己的性欲吓了一跳,她真的是这样一个淫乱的荡妇吗?

  「啊啊……噢噢……」

  随着信雄越来越激烈的抽插,杏子感到莫名的兴奋。

  「嗯……啊……啊……噢噢噢……」

  「又来了……这种感觉好美妙……这就是天堂吗……」

  杏子的脸上泛着情欲的艳红,信雄的抽送不断的将她送上高潮,她已经不顾
一切。

  「杏子……你又高潮了吗……」

  「我……我不知道……」

  激情的欲火不断的燃烧着杏子的身体,也吞噬着她的心灵,杏子高雅美貌的
脸庞泛着玫瑰色的潮红,身体流着激情的汗水。

  「没关系……我会再让你高潮的……」

  信雄吻着杏子,肌肤上的汗水也溷上了充满雄性气息的口水。

  「啊……噢噢啊……」

  「喔……你的阴道又夹紧了……你是不是又要高潮了……是不是……」

  「是……」

  在高潮前,杏子羞耻同时又兴奋的承认自己的高潮。

  「噢噢噢……」

  杏子兴奋的胴体突然痉挛,全身肌肉快速地抽紧。

  「我也要射了……」

  「不……不要……」

  阴道内的阴茎胀大、抖动,白热的精液洒进了杏子子宫。

  信雄将阳具从抽搐的阴道里拔出来,盛开的两瓣阴唇鲜红欲滴,花瓣间渗出
高潮的淫水和精液,慢慢的滴下来。

  「呜呜……会怀孕的……」

  杏子哭了,哭被人强奸内射,哭自己肉体的软弱,哭自己对不起丈夫,哭可
能怀上不属于丈夫的孩子。

  体内含有信雄的精液,要是因此怀孕,对于不能堕胎的虔诚信徒来说,是件
极为痛苦的事。

  「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才忍不住……」

  信雄穿上衣服后,恢复了往常的温文儒雅,拍着杏子啜泣的香肩,温柔的安
慰着。

  尽管发生了这样的事,杏子却狠不下心去辱骂、责怪信雄。

  「为什么要这样做……」

  杏子想不到信雄为何有今天如此异样的举动。

  「因为……我爱你。」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杏子激动的说。

  「我知道……不过,像今天不就化不可能为可能吗?」

  「你会遭天谴的!」

  「只要能得到你,我不怕!」

  信雄的情话很动听,但在错的时间即使是用在对的人身上,终究是个徒劳无
功。

  「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杏子个性温柔,从没有发过脾气,此时说话的口气是信雄认识杏子以来听过
最严重的一次。

  信雄脸色变了几下,神情复杂的看着杏子,临走前以极为认真的表情向杏子
说:「我走了,我对今天做的事并不后悔,我是真的还爱着你。」

  「……」

  「老公,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

  「老婆煮什么我吃什么……」

  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一天下午杏子打电话问炎辉晚餐的事。

  「那我煮海鲜汤好不好?」

  「呼呼……嗯……好……」

  电话那头炎辉似乎在喘息着。

  「老公……你怎么了,好像很喘似的。」杏子关心的问。

  「没……没有,因为我现在正在赶去教室,所以有点喘。喔……」

  「老公,又怎么了?」

  「没事……刚不小心踢到石头,疼了一下……」

  电话的那头炎辉说的很紧张。

  「喔,好吧,那老公……」

  「老婆……我要挂电话了,再见。」

  「喂……老公?」

  对于老公的紧张杏子感到不解,杏子看着手机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好!现在就去超市买晚餐的材料吧!」

  杏子正在挑选着晚餐食材时,手机响起。

  「姐姐,有空吗?」

  听到妹妹的电话,杏子有些不知所措,她心里在害怕着。尽管那件事错不在
她,但杏子总觉得对不起妹妹。

  「嗯……」

  「太好了,姐,我等一下去你新家,不用出来等我,我老公已经跟我说过在
哪了,就这样,等一下见啰。」

  对于美织十足的自我决定,杏子感到无奈。

  杏子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提到的信雄,尽管只是一闪而过,但那天的情
景又浮现在自己眼前。

  杏子有些心神不宁的买完食材走出超商,拎着食材,加快脚步回家。

  「姐,让我看看你买了什么?」

  杏子到家没多久,美织也按了门铃。

  「哇……牛肉、小黄瓜、茄子……条状蔬菜不少呢……」

  越翻美织的脸色越显暧昧,嫁给信雄的她脑筋肯定动到其他地方去了。

  「姐,你很性饥渴喔……」美织一脸调侃的说着。

  「才不是这个样子……」杏子脸红害臊的否认着。

  美织这么一说,她也意识到买这些物品所隐含的潜意义,难怪当时结帐的女
店员一脸同情暧昧的看着她。

  都怪妹妹提起信雄。杏子将这过错推给了妹妹。杏子想再多作辩解时,手机
铃声响起。

  「老婆,对不起啊,今天晚上同事约吃饭走不开,今天不回去吃晚餐。」

  「嗯,没关系。」

  丈夫的应酬,让想准备丰盛晚餐享受夫妻浪漫的杏子有些失落。

  「嘿嘿……姐,我在你脸上看到哀怨喔。」美织取笑着杏子。

  「才没有呢!」杏子举起手作势要打美织。

  「我老公对我很好,我很幸福。」

  这句话像是说给美织,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姐,我们坐下聊。」

  「……」

  「……」

  姐妹之间总有聊不完的话题,久未见面的美织和杏子就坐在餐厅叽叽喳喳的
聊着。

  「你们的性生活过的如何?」

  「你在问什么啊?」

  对于美织单刀直入的问话,杏子感到难以启齿。

  「就是你和你老公作爱的感觉如何?」

  「很……很好啊,很幸福。」

  如果没有信雄的那次强奸,杏子会说的很有底气。但是自从那次屈辱的高潮
后,杏子也开始对炎辉的虚弱感到有些不满足。

  「那有没有性高潮?」

  「妹妹……」杏子对于美织的直接感到失措。

  「姐,我们都已经结婚了,没什么好害羞的,到底有没有。」美织毫不顾忌
的继续问。

  「……」

  「好吧,那我换个方式。你们做爱一次多久?」

  「十分钟。」

  「嗯……那应该是还好……咦?这是从前戏到射精还是插入阴道一直到射精
的时间?」

  「妹妹,不要再问了……」

  杏子对美织的问题感到招架不住,但美织眼神中透露浓厚的兴趣和坚持。

  「全部……」

  杏子说出口时,脸上害臊的通红。

  「天啊!」美织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那一个礼拜做爱几次呢?」

  「……」

  「两周一次?」

  「……」

  「一个月?」美织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两次。」杏子小声的回答。

  一个月两次的意义可以说是两个礼拜做一次,也可以说是一个月中的一天做
两次,尽管次数相同,但给予女人的「性福」意义却大不相同。

  「姐,对不起。」

  美织突如其来的道歉,杏子感到不解。

  「我知道当初是你让我的……其实你当初也喜欢信雄哥。」

  美织的突然坦白,让杏子感到有些慌乱。

  「……」

  「要是信雄哥娶了你,你现在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欲求不满……」

  或许真的如此吧。杏子想起那天的高潮,尽管羞耻但的确是尝到了从来不曾
得到过的快感。

  「信雄哥每次做爱都要快两个小时,他会的招式好多,光是前戏都会让我受
不了……」

  美织谈起了她和信雄间的性事,滔滔不绝。

  杏子也被美织的话勾起了思绪,想起了那天的爱抚、挑逗、插入到最后的高
潮,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姐,你知道吗?信雄哥一开始都会像这样摸着我的大腿,还有像这样在我
耳边……」美织凑到杏子耳边吹着气说着,声音呢喃,吐气如兰,弄的杏子耳朵
有些痒。

  美织用手摩擦杏子的指缝,姆指在手心勾着圈,另一只手则抚摸着杏子的大
腿。

  「其实……我也能帮你排解欲求不满的问题。」

  美织对慌乱的杏子露出狡讦的微笑。

  「姐,我们一起洗澡……」

  「现在才下午,时间还早……」

  「你刚从外面买菜回来,身体一身汗,我身上也有些动物的味道,是该洗一
洗的。姐,一起洗嘛……从你上大学后我们就没有一起洗过澡了。」

  杏子扭不过美织,半推半就的被美织带进浴室。

  姐妹俩人脱光衣服后,美织凝视着杏子的裸体。

  「姐,你的身体还真不像结婚后的人妻耶,还是像以前一样漂亮,你这里好
性感,好丰满……」

  美织去摸杏子饱满柔软的乳房,被杏子笑着打了下手。

  「你还不是一样,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胸部也比我的大喔……」

  杏子也伸手去摸美织的乳房,姐妹俩互相的评论的对方的身材。

  「还不是信雄哥摸的,变大了又怎么样,奶头都被吸黑了,哪像姐你的颜色
还那么漂亮……」

  美织的话不知道该算是抱怨还是炫耀,相比起美织「性福」的模样,尝到性
高潮的满足,对性欲开始觉得不满足的杏子忍不住的产生一丝嫉妒。

  美织打开淋浴开关,热水逐渐从莲蓬头洒出,热气逐渐弥漫浴室。

  在热气弥漫的浴室,杏子从美织眼中看到了一丝狡黠的欲望,美织将杏子的
脸捧住,香艳的双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在双唇碰触的那刻,杏子并不感觉抗拒,也不感觉慌乱,有别于异性接吻的
触感,全身刹那间变的火热,妹妹的舌头引诱的舔着杏子的舌头。

  杏子有些被动,但仍然挑动着舌头和妹妹缠绕,同性间的相吻让杏子感到不
排斥,有些沉溺的享受着这样的甘美。

  「妹妹,你怎么会……」

  「姐,这是为了让你快乐……」

  美织没有再让杏子问下去,她的唇再次压上。

  美织的手握住了杏子的乳房,温柔的搓抚。

  身体就如在梦幻之中,柔滑的肌肤互相紧贴着,热水不断的淋在两人身上,
热气蒸着两人的脸庞,也蒸着两人的情欲,逐渐升高。

  美织沾上沐浴乳,从后头抱住杏子,沾着沐浴乳的手在杏子身上涂抹。

  「姐,你的肌肤好滑嫩,保养的真好……」

  耳朵边传来美织火热的呼吸,柔软的舌头灵巧的舔弄着敏感的耳垂。当妹妹
的手揉上乳房时,杏子感到火热,身体像快被溶化,呼吸也逐渐加重。

  「唔……妹妹……不要……」

  美织的手来到杏子下腹部,清洗着阴毛,手指按着唇肉抚摸。

  「姐……妈妈和你以前都告诉我,这里要洗干净,为什么不要……」

  美织故作不解的问着,中指滑进了熟美的肉缝里。

  杏子感到身体的力气快被妹妹给掏走般,头昏眼花。

  电流般的快感窜着全身,耻穴里指头的抠动、肉缝间指尖的爱抚,拇指更压
在那敏感的阴核,巧妙的画着圈。

  「唔……不要……」

  「姐姐的身体真是敏感……」

  「不要说了……」

  杏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艰难的握着妹妹的抚摸胯下的手,如果再让妹妹
深入一点,杏子便要站不住了。

  「姐,你好像欲求不满很久了。你看,我手上的沐浴乳都被你流出来的水洗
掉了……」

  「不是的……那是……」

  「姐,没关系,都交给我来吧……」

  美织加重了上下双手的力道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原本就快站不
稳的杏子将身体软靠在妹妹身上。

  「姐,洗好了,我们该冲一冲身体了……」

  美织取下莲蓬头,同时将杏子的双腿分开,让水柱由下而上冲击。

  「唔……噢……」

  杏子发出了亢奋的呻吟声,水柱并不强烈,力道适中的冲洗着肉唇,敏感的
阴核、膣口都受到了充分的爱抚。

  「姐姐,你真的很敏感呢,难怪会这么欲求不满……」

  「噢……啊啊……」

  杏子的膝盖不断的打颤着,快感强烈袭来,热气的薰腾让杏子头昏脑胀,但
又充满性感的甘美。

  「姐,洗好了,让我们去床上好好的享受吧……」

  走出浴室时,杏子几乎是靠着妹妹扶着才走出来的。

  「妹妹……不要了,同性的爱是错误的……」

  教义是反对同性恋,杏子很是挣扎。

  「姐,我们不是恋人,我只是想让你享受,不让你守活寡……」

  「……」

  杏子虽然挣扎,心里却不是真的不想继续,而是想有人替她找个藉口来说服
自己。

  「一切都让我来吧……姐姐就当这是一场游戏,一场让人愉悦的游戏。」

  美织将身子压了上去,轻轻的吻上杏子并将舌头伸了进去。

  经过了先前的几次接吻,杏子已经享受到了同性之间的愉悦,兴奋的伸出舌
头和美织勾缠。

  轻吻的试探在杏子的兴奋下瞬间变得火热,贪婪而痴深的狂热深吻着。

  美织将杏子的双腿分开,像男人般已传教士的体位压上杏子。

  乳头与乳头的摩擦,一股别样的搔痒感,让杏子挺起了胸部。

  「唔……」

  一股比男人更温柔、更细腻的爱抚,让杏子的乳头很快的勃起,火热的摩擦
带来的是甘美的搔痒感。

  美织看着姐姐发出快乐的喘息,将胸部贴得更紧,同时鼠蹊部也紧贴上杏子
的耻丘。

  「噢……」

  强烈的性感让杏子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此时,美织的舌头在乳房下缘由下往乳头舔。

  「啊……」

  手掌由下上托包住丰满的乳房,舌头在勃起的乳头上舔画着圈。另一手手指
捏弄着另一头的乳头。

  「噢……啊……」

  强烈的性感让杏子呻吟的频率越来越频繁,美织将杏子的乳头含住吸吮,又
用舌头舔拨,杏子扭动着下半身,呼吸感到越来越困难。

  美织的手离开了乳房,来到保持良好的纤腰。

  「嗯……」

  美织的舌头逐渐的往下移动。

  有着信雄强奸的经验,杏子意识到接下来可能的动作。

  「不要……」杏子没有说出口。

  美织的舌头来到了肚脐眼,并有逐渐往下的意愿。

  「这是一场游戏。」杏子催眠着自己。

  美织吻到了浓密的耻毛,并往那耻丘移动。

  「这不是同性罪恶的淫乱,这是姐妹间的嬉戏。」杏子欺骗着自己。

  杏子罪恶感的紧张中却又带着期待。

  「噢……」

  舌头在阴核上舔了一下。

  「啾……」

  那是手指钻进耻穴的声音。

  「滋噜……」

  那是手指和舌头在耻穴里搅动的声音。

  杏子的身体已经拱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唔……噢……啊……啊……」

  强烈的快感让杏子再也无法忍耐,接连的发出啜泣般快感的呻吟,下半身随
着杏子波浪般的起伏。

  美织手指退出了耻穴,掐住了突起的阴核,捏了一下。

  「啊啊……」

  杏子剧烈的颤抖,妹妹的手不断的在大腿上来回爱抚,耻丘的快感让杏子大
腿时开时合、时曲时伸。

  美织颇为了解同性间的性感带,也知道女性心理的需求,在爱抚的部位、刺
激的力道、和舔弄的深浅都让杏子变得疯狂。

  「噢噢……啊啊啊……」

  一阵高亢的呻吟,杏子剧烈的痉挛,性感累积到极点,高潮如潮水般袭来。

  「姐,你好敏感,泄的真多……」

  耻丘、耻毛、鼠蹊部、臀肉都沾满了湿淋的汁液。

  「妹妹,你怎么会这些方法的……」

  杏子就算不问,她也清楚肯定是信雄所教。

  「我是学信雄哥的,他比我还要会弄,每次光是前戏都让我泄好几次……」

  美织又在「炫耀」她的「性福」。

  「对了,姐,你要不要看……」

  「看什么?」

  「影片。」

  「什么影片?」

  杏子被勾起了好奇心。

  「嘻嘻……你看就知道。」

  美织从她包包里拿出一片光碟,放进了播放器里,没多久电视上跑出一个拍
摄的镜头。

  镜头里女方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脚踝,双腿大开成M字面对着镜头,一
个男人的头正在胯下耸动。

  「啊……老公……啊啊……」

  发出呻吟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妹妹,美织。

  「这……」杏子胀红着脸,惊讶的问着。

  「这是我和信雄哥自拍影片。」

  「你们怎么可以拍这个东西。」

  「又没有什么!只是拍好玩罢了……」

  杏子一时间无法接收这样的观念,但眼球却停留在电视上没有离开。

  「啊……老公……不行了……又要……啊……」

  画面中就在美织正快要高潮时,信雄却将头给移了开来。

  失去了下体的快感,美织扭动着腰。

  「老公……我要……」

  那娇媚的声音连杏子都有些意动,想成全妹妹达到高潮。

  「你叫错了,要叫我主人。」

  「老公……主人……我要……给织奴高潮……这样吊着……好空虚……」

  「这才像话……」

  随着画面中信雄的答应,在手口并用下,美织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

  「信雄哥每次都喜欢要我叫他主人,而我是性奴隶……」

  「你们很变态……」

  虽然这样说,杏子却想继续看下去。

  美织被信雄要求着像小狗般趴着,信雄则从后面捧着美织的屁股猛烈的抽插
着。

  「啊啊啊……好舒服……老公……你好厉害……」

  「美织宝贝……老公的肉棒弄得你爽不爽啊……」

  「肉棒弄的……穴穴好爽……啊啊……」

  场景里的两人从后背位到站立位、从侧位换到骑乘位、从椅子走到床边、又

  从床头干到床尾。

  杏子看的脸红心跳,她不由自主想起当日被信雄强奸的情景,并将自己带进
了影片里头的角色,那坚硬的肉棒、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让杏子看的全身燥
热。

  当影片结束,信雄剧烈耸动着臀部,将精液内射进美织体内时,杏子也回想
起被强奸内射的那一刹那,全身火烫发软。

  「姐,你下面好湿……你心动了……」

  杏子首次没有反驳美织,脑海里满是淫欲的画面。

  「其实我看得也想要了,姐,我们换个姿势再来……」

  美织再次与杏子的身体交叠,不过这次形成了六九式。

  美织并不期待保守的姐姐会主动舔自己的肉壶,她这么做只是让自己能磨蹭
自己和姐姐的乳房。

  杏子被影片轰炸的紊乱,妹妹湿淋的肉壶已经展在眼前。

  影片中虽然也有拍到美织的耻穴,但却没有现在来得清晰。

  杏子从未那么的仔细看过妹妹的肉壶,同为姐妹的美织耻毛没有杏子来得茂
密蓬杂,稀疏的和耻丘成一长条状。

  略显暗红的肉唇彰显著信雄几年来努力的成果,杏子第二次忍不住的生出一
丝嫉妒。

  「这样的肉唇颜色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杏子首次冒出这个奇怪的念头。

  仿佛是想报复,杏子也伸出舌头往妹妹的耻穴上舔。

  「噢……姐姐……」

  美织对于杏子的举动感到惊喜,她更为卖力的去舔着姐姐的阴核。

  「噢……啊啊……」

  「姐,你又泄了……」

  美织将手指伸进了耻穴,感受高潮时阴道的紧缩。

  「噢……姐姐……太好了……噢……」

  杏子抛下一切道德的禁锢,舌头钻进了妹妹的肉壶里。

  美织不甘示弱的反击,手指的数量更增加到了两根。

  杏子开始有样学样,美织怎么对她,她便怎么回击。

  杏子感觉自己体内有股炽热的欲火,必须这样发泄。

  经验终究不敌美织,在美织达到第一次高潮时,杏子高潮的次数已经记不得
了。

  「姐,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满足了些……」

  杏子喉咙干哑,几次的高潮几乎让她快崩溃,全身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
动。

  美织双手抱住杏子,亲密的躺在杏子胸前,就像学生时代那样。

  「姐,你比我想像的还要好色饥渴……」

  杏子害羞的举起手,拍了下美织的头。

  「叫你乱说话,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姐……」

  美织吐了舌头笑了笑,尽管是27岁的人妻,在姐姐面前人忍不住的装可爱
撒娇。

  姐妹俩互拥着享受着温馨。

  「妹妹,你哪时候有同性恋倾向的……」

  「哪有,那是为了满足深宫怨妇般的姐姐才这样做的……」

  「你讨打……」

  姐妹俩调笑着追逐了一阵,美织突然冒出一句:「姐,我让信雄哥来满足你
好不好?」

  「你说什么?」

  杏子脑筋转不过来,震惊的问着美织。

  「我说,我让信雄哥来满足你,和你做爱好不好?」

  「你让我去偷汉子?你让我去乱伦?你让我去背叛主,去做那种下地狱的下
流事?」杏子连问了三个问题,语气一次比一次激动。

  刚才的性幻想是一回事,甚至被强奸高潮又是一回事,但那跟主动出轨是不
能相提并论的。宗教和道德的约束让杏子无法接受美织的提议。

  「……」

  「但是姐夫没办法满足你不是吗?你难道就要这样放弃身为一个女人所能拥
有的美好吗?更何况……他当初本来就应该是属于你的。」美织反问的说服着杏
子,但最后一句却突然小声了下来,对于当年姐姐的「礼让」,也是美织的一个
心病。

  「就为了性欲你叫我去做这些下流事?」

  「姐,这不下流,这是身为一个女人应该尝到的享受。」

  「你这是叫我乱伦!」

  杏子的语气严厉激动。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你疯了!」杏子的口气开始有些歇斯底里。

  不行,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作法,我必须坚守这神赐福过婚姻,我要坚贞的守
着这段婚姻,我不能有半点退缩。尽管……那感觉是多么无比美妙。

  杏子用激烈的情绪和洗脑式的宗教说词说服着自己,但是那野兽般雄性的激
情、那花样百出的姿势,美织和学长夫妻俩人的作爱画面却一直在杏子脑中挥之
不去。

  「姐,我没疯,我只是不想看我最爱的姐姐这辈子享受不到身为女人最大的
快乐。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

  出门前,美织回头如蚊子般细声的说:「姐,对不起。」

  这天上午,杏子走进一间教堂,这并不是大教堂,在非假日时候,显得有些
冷清。

  杏子心中迷茫痛苦,悖离宗教和情欲的折磨让杏子需要告解。害怕平常熟悉
的教堂遇到熟人,因此找了一处相对陌生的教堂。

  坐在告解室的椅子上,美织的心感到忐忑,复杂的情绪不知从何说起。

  「神父……」

  「亲爱的孩子,你有什么困扰吗?」

  「神父,我有罪。」杏子羞愧的说。

  「这世上的人都有罪,重点是他们懂不懂的信仰主,祈求主的原谅。」

  「神父,我被强暴了……」杏子感觉到自己的声音说的很艰难。

  「噢……主啊,请原谅这位迷途的孩子吧!」

  在告解墙的后面,一阵沉默后,接着而来的是神父带着惊讶悲悯的语气。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相信主会指引你一条正确的道
路……」

  因为隔着一道墙,杏子便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神父,我好痛苦。」杏子倾吐出了自己的痛苦后,心里仍
是有些羞耻。

  「你觉得那位学长对你好吗?」

  「他对我很好。」

  尽管觉得神父的问题很奇怪,但杏子仍然回答了。

  「那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很好,尽管他对我做出这样的事,但是我却恨不了他。」

  「你喜欢他吗?」

  「……」对于这个问题,杏子说不出口,但还是羞耻的点了点头。

  「他和你丈夫之间,你比较喜欢谁?」

  「我爱我丈夫……」

  这样的答桉声音小到连杏子自己都听不清楚。事实上,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妹
妹爱上信雄,当初杏子就会答应了信雄的追求。

  「他有带给你高潮吗?」

  「……」

  「喜欢和他做爱吗?」

  「……」

  「你还会想去找他吗?」

  「……」

  「他让你高潮几次?你想起他会不会自慰?他的阴茎大你老公多少?他的阴
茎好不好吃?」

  「……」

  「……」

  面对越来越离谱,越来越露骨的问题,杏子感觉到了不对劲,就在杏子想离
开时,告解室里头的门打开了,那扇门走出来的原本应该是神父,但杏子却看到
一个熟悉的脸孔。

  「学长!」杏子惊讶的叫出声来。

  一副正经西装领带的信雄,出现在杏子面前。

  「嘿嘿……没想到是我吧!我和这间教堂的神父是好朋友,所以偶尔会跑来
这当一日神父,没想到会遇到杏子你啊。」

  「不……」杏子感觉到脑袋一片溷沌,她竟然在信雄面前仔细的说出自己被
他强暴的过程。

  「不过如果不是这么碰巧,我也不会知道……原来杏子你……也对我有意思
的,要不然怎么细节记的那么清楚。」

  「不……不是的……」

  慌乱的杏子想赶紧离开,信雄一把抓住,将杏子拖进了神父坐的告解室。

  「如果你没有喜欢我,对我没感觉,那你又怎么会感到痛苦,刚刚为什么不
能坚定的否认……」

  信雄的话像刀一般划破杏子想掩盖的遮羞布。

  「……」

  信雄霸道的亲吻杏子的双唇,趁着杏子还没反应过来,舌头伸进杏子的小嘴
里翻搅。

  成熟男人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舌头让信雄的大舌拨弄着,杏子反抗不了
多久便意乱情迷。

  「嗯……」

  杏子从高挺的俏鼻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

  「杏子,我要在这里强奸你……」

  信雄在杏子的耳边吹气说着。

  「不……不要……」

  杏子拒绝着,但声音轻细,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信雄继续吻着杏子,贪婪的吸吮着杏子的香舌,汲取着她那甘美的唾液。牙
龈、上颚、舌下、口腔壁,信雄灵巧的大舌光临过杏子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带
给杏子阵阵轻细酥痒的奇特快感。

  妹妹的亲吻温柔细腻,信雄的亲吻同样的温柔细腻外,更多了男人征服的霸
道,比较起丈夫单调的吻技,想起来便索然无味。

  「不!我怎么能这样想,他是要陪伴我一生的丈夫。」

  当杏子发觉自己对丈夫的吻技感到失望时,杏子在心里头企图说服自己,并
努力的想排挤掉这不贞的念头。

  「嗯……哼……」

  随着信雄纯熟的吻技,杏子非但没有丢弃不贞的念头,反而更加强烈了。

  杏子拼着保持理智,将信雄推开。

  「杏子,今天我要在这里得到你……」

  信雄像野兽般解开自己的领带,眼神充满了炽热的情欲。

  「学长不要!这里是教堂……」

  杏子摇着头,慌乱的她忘记了逃跑,一昧的哀求着信雄能良心发现。

  信雄用解开的领带将杏子的右手右脚绑在一起,中途杏子企图抵抗,但却没
有任何效果。

  杏子穿的是及膝的白色洋裙,由于一手被臂绑住,里头的内裤很轻易的便被
信雄给脱了下来,卷曲成条状内裤挂在右脚雪白的脚踝上。

  「学长,我们离开这里,只要回到家里,我……我愿意在和你……」

  杏子只想着赶紧脱离这难堪且令她恐惧的地方,在教堂里做爱,那是多么渎
神的事,无论如何杏子也无法接受。只有假意顺从的表示肯在家里接受信雄的兽
欲。

  可「做爱」两个字杏子感到羞耻而难以启齿,挤了好久也说不出来,通红的
脸显示着杏子的难堪。

  「愿意和我怎样?」

  信雄故意的要求杏子说出口。

  「和你……做……make love……」

  脸皮薄的杏子终究说不出口,用英文来变相的表达。

  「和我做爱是吗?」

  杏子俏脸胀得通红,羞耻的将头低的几乎埋进了胸部。

  「就算是在这,一样也能make love,为什么一定要回家……嘿嘿
嘿……」

  「这里是教堂,这样是渎神的,我们不能在这里。」

  杏子哀羞的求着信雄,这对信仰上帝的她有着很大的刺激。

  「你放心,这样做的人很多,上帝已经习惯了。」

  杏子的左手也被信雄用皮带绑在左腿上,成M字形羞耻的坐在椅子上。

  「学长,不要这样……好丢脸……」

  性器虽然不是第一次暴露在信雄面前,但这样大剌剌的姿势让杏子感到极度
的羞耻。

  「杏子,你的毛虽然多了点,杂了点,但是阴唇和阴蒂的颜色好漂亮……」

  「不要这样……」

  「嘘……忘了提醒你,不要大声嚷嚷,这里早上还是会有人来的,要是让外
面的人听到,那可就不好了。」

  信雄的表情充满了令人厌恶的得意表情,但杏子却无可奈何。

  「为什么……为什么学长你会变成这样……」

  杏子有些哽咽,这几次见到的学长,和以往认识的天差地远。

  「你指的是我为什么在做爱时会变得很邪恶,不温柔,不体贴?」

  杏子咬着唇点了点头。

  「因为……这样女人才会高潮啊。如果像你丈夫那样枯燥,或是像娘娘腔那
样温柔,那女人就得不到最高的快感。」

  信雄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在杏子的耻丘周围滑动,另一手在杏子大腿内
侧来回爱抚。

  「我曾经也认为对女人该温柔、该体贴,但后来我却发现,原来不是这样。
不论是事业女强人、可口小萝莉、青春少女、熟女御姐、被虐待或虐待倾向的女
人,只有在做爱的过程中,变成了被征服的那一方,在男人胯下被肏得嗷嗷叫,
才会体会身为女人最高的极致快感,这是经过我多年性经验所得到的结论。」

  杏子的胸罩被解开和上衣一同被推到胸部上头,丰满柔软的乳房暴露在神圣
的空气里。

  信雄并不像上次强奸那般急色,他的手指不断的在杏子的下部爱抚,却惟独
躲过了阴部。

  信雄的手连乳头都不碰一下,而是在其他的部位爱抚着。

  「不!我不能再起反应了。这里是教堂,我不能再有感觉了。」

  杏子心中不断呐喊着,但任凭她怎么压抑,信雄火热的大手游走下,热量像
是随着信雄的大手传导过来一般,尽管性感的乳头及阴户没有受到抚摸,体温仍
是逐渐升高。

  杏子的心中越是抵触,身体就越是敏感,尤其更担心着有陌生人走进教堂,
神经紧绷下让杏子像是掉落在蜘蛛网上的猎物,在信雄编织的情欲蜘蛛网上,越
是挣扎就越无法自拔。

  游走在身体的手在杏子雪白肉体不自主的左右扭动时,逐渐的往乳头和阴唇
靠拢。

  杏子的呼吸声逐渐急促,张开双唇性感的喘息。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在我的挑逗下,你的身体已经产生性感了,对不
对?」

  「不……不是的……」

  「还说不是……」

  杏子的极力否认让信雄将手指缓缓伸进了逐渐湿濡的阴道。

  「我的手指感觉可不是这样,里面已经开始湿了……」

  「噢……」

  杏子不想承认,但从阴道内壁传来的快感让杏子避无可避,全身像是被火烧
了,从下体蔓延至上身,并延烧到脑髓。手指的活动由缓慢变灵活,濡黏的液体
也越来越多。

  「杏子,舒不舒服?」

  「学长,不要了……」

  「怎么又说这种话,你的身体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信雄不满杏子的回答,抽出阴道里的手指,在杏子的面前摆弄着两指,上头
还牵着淫秽的黏液。

  「这是我淫荡的证据……好丢脸,我的身体好下流……在教堂里竟然还是有
了感觉……」

  杏子眼光闪躲着信雄的手指,上头的黏液让她羞耻的想挖个洞躲进去,低头
的程度足以埋进那丰满的乳房。

  「好湿对不对……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好吃……」

  信雄把脸贴上杏子两腿中间,嘴唇压上了阴唇。

  「噢……天啊……」当信雄的舌头碰触到阴唇的那一刻,杏子全身都紧绷了
起来,在心里头呐喊着。

  「停……停下来……」杏子压抑着强烈的性感,低声的说着。

  「苏……苏苏……」

  信雄刻意的发出淫秽的吸吮声,又湿又厚的舌头不停的在阴核上舔拨,还不
时卷曲起来伸入阴道,双手也揉上乳房爱抚着、揉捏着勃起的乳房。

  「喀喀……」

  一阵高跟鞋声响起,顿时让杏子的神经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好像有人来了呢……」

  信雄一点也不紧张,停下了动作在杏子耳边轻声的说着。

  「学长,到这里就好了,我们赶快离开,到宾馆、到我家、到你家都没有关
系……不要在这里了……」杏子趁这个机会,再次提出哀求,只要能逃离这神圣
的教堂,即使让她主动现身杏子都能够接受。

  「啾……傻杏子,别再说这种话了。」

  信雄在杏子紧张的脸蛋上亲一下后坐了下来,并让杏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神父……我有罪……」

  「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有罪的,唯有信仰耶稣,真诚的崇拜祂,才能得到永
生……」信雄装起神棍的模样,沉稳的说。

  「神父,我和我的儿子通奸了。」

  「啊……」

  「啊噢……哈雷路亚……」

  就在杏子刚发出惊讶声的那一刹那,信雄赶紧发出声音遮掩并用手捂住杏子
的嘴。

  「神父……我该怎么办。我的丈夫整年都在大陆,一年回来的日子没几天,
而我的儿子又正在青春期,有一天我不小心撞见他在看A片手淫,我还没说话,
他就把我扑倒,我就这样被他强暴了。」

  「噢……万能的主会原谅你的,这不是你的错,只能怪这世间太邪恶……」

  「可是……我高潮了,我在我儿子的强奸下高潮了,之后我每晚都忍不住的
想起我儿子,我在作梦都会梦到和他做爱,我儿子的大阴茎让我忘不了,神父我
这样是不是很淫荡……」

  「万能的主是慈悲的,耶稣曾说『当有人打你左脸时,你应该伸出右脸让他
打。』有快感并不可怕,对肉体的渴望也不可怕,你应该慈悲的用你的身体尽力
的去爱你儿子……」

  信雄胡乱说着歪理,手上更是不规矩,一手捂着杏子的嘴,另一手手指伸进
了杏子的阴道,灵活的活动着。

  「神父……我真的不敢面对我儿子,我到最后忍不住了,趁他熟睡的时候他
爬上他的床,我主动的替他口交,然后在坐在儿子身上,将他的阳具放进体内,
像个荡妇一样的扭动身体……」

  杏子一边听着骇人的乱伦自白,一边忍受着子宫所带来的强烈性感,喘息声
娇媚而急促。信雄的身体反应也不惶多让,肉棒硬挺的勃起,陷进了杏子柔软的
臀肉,杏子丰满的臀肉尽管隔着裤子,仍然感受到信雄胯下的热度。

  「后来我儿子似乎发现了我的偷袭,更是毫不顾忌的一回到家后,不管我有
没有在煮菜,都会在厨房扒掉我的裙子,在餐桌上、在琉理台上就和我疯狂的做
爱。」

  「嗯……」

  当信雄的手指碰触到杏子最敏感的嫩肉时,杏子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娇媚的喘
息,信雄似乎也害怕告解的人发现,停下了动作。

  两人紧张的停顿下来,但告解室的妇人似乎没有发现里头的异状,继续的说
着。

  「……他就像发情的公狗,怎么样子都不满足,除了吃饭前以外,在我洗澡
时他也要和我一起洗,在浴室里做爱。读书空档时要我替他口交,睡前也要来一
次,到现在我已经离不开他,我已经迷上我儿子的阴茎了……神父……你说该怎
么办……」

  「其实……这只是一个迷途的孩子想要回归母亲子宫时的温暖……这并不是
罪恶的事情……而你只是奉行神的旨意,替神散发它的慈爱……况且……」

  信雄手指灵巧的活动着,杏子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澎湃的快感长时间刺激
着杏子,努力的夹紧大腿想阻止信雄的动作,但却让阴道更为紧绷而产生更强烈
的快感。

  「噢呜呜……」

  理智终究无法抵抗肉体的快感,压抑而激情的呻吟声从杏子喉咙发出,身体
剧烈的颤抖,高潮的淫水从股间顺着信雄的手掌滴落。

  「况且即使是主耶稣最疼爱的白种人,还不是一边做爱一边高喊着主……连
修女都会骑着没椅垫的脚踏车到处跑,所以不用烦恼。你做的很好、很对。就这
样继续爱你的孩子吧!替神继续发扬祂的慈爱。」

  「就跟白人神父最喜爱用他的『圣棒』教育鞭笞着迷途的小男童小女孩,你
应该用你光辉的肉洞将你儿子的罪恶大棒包容起来,用你慈爱的双唇去规劝他、
感化他,将他体内邪恶的体液吸吮出来。奉献你的身体来发扬神光吧……让神光
普照大地……哈雷路亚!」

  杏子的高潮并不影响信雄的胡言乱语,煞有其事的说着他对神的理解,嘴里
面还鼓动着妇人,「发扬」她的乱伦行为。

  强烈的羞辱敢让杏子眼睛通红湿润,即使当初背信雄强奸时,也没有感觉像
现在有想死的冲动,在坚定的信仰面前,被情欲无情的击垮,信仰的崩溃让杏子
滴下了泪珠。

  「感谢神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随着妇人脚步声的离去,信雄解开了杏子的束缚。

  「你恨我了?」

  信雄从一向不生气、不怨恨的杏子眼光中,看到了强烈的恨意。

  「你不快乐吗?地上的痕迹可都是你留下的喔……」

  杏子瞪着信雄,张口用力咬了信雄的手臂。

  信雄咬紧牙不出声,他从没那么认真的爱过一个人,杏子是第一个。如果杏
子今天仍是单身独楚,全心向神,或许信雄不会采取这样的手段。因为杏子结婚
嫁人,因此他对杏子是爱极也恨极。在全心爱着她的同时,用这种羞辱杏子地手
段,看着杏子高潮、看着她被征服,信雄就有一种无比的快感。

  「杏子……你是我的!」

  信雄心中这样对杏子说。

  「我太爱你了……伤害到你的信仰我很抱歉,想哭就哭吧……」

  信雄又突然的对杏子安慰着。

  「为什么……为什么又要对我好……为什么不让我就这样恨你……」

  杏子心中呐喊着,她知道自己快扛不住,要沉沦下去了。

  信雄温柔的让杏子发泄着。

  「你知道神父去哪里了吗?」

  杏子摇了摇头。

  「跟我来……」

  信雄带领着杏子,走到礼堂后头的一间房间门口。

  「希望……你不会再次信仰崩溃……」

  再推开门前,信雄轻声的在杏子耳边说。

  「弟弟乖……屁股翘起来……神父叔叔要进行仪式啰……主阿……请以慈光
加诸圣棒……破除罪恶渊薮……圣光加庇……哈……雷……路……亚!」

  房门里是一个未成年的男孩,像小狗般噘着屁股,而屁股后头则是一位神父
挺着勃起的阴茎,正对准着男孩的屁眼,在一阵唱诵词中,挺腰插入。

  「这是不是很变态……很正常……这在每间教堂或多或少都有……」

  信雄从后头抱着杏子,在耳边轻声的说着。

  「他们可都是神最坚定的信仰者……而这个男孩,可是号称神赐的圣子……
教会主力栽培的对象。」

  「这种事不如外传的淫秽,这其实是基督教一种最神秘的传统仪式,唯有经
过这种仪式的男孩,才能成为真正神圣的神职人员,就如同佛教要受过三坛大戒
才能成为真正的出家人一样,你所看到的每一位神父,都是经由这种而过程诞生
的。」

  杏子呆呆的看着房间里头不可思议的景象,也不知看了多久,在惊讶的打击
未恢复的状况下,被信雄带回告解室。

  「怎么样……知道为什么神父不在,而我会在告解室的原因了吧!」

  「天啊……」

  杏子呆滞良久,才发出感言。

  「学长……你要干什么?」

  信雄脱下了裤子,露出高昂的阴茎走向杏子。

  「当然是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情啊……我可还没完成强奸呢。」

  「学长……不要……拜托你了……」

  「只……只要不要……在这做……我……我可以用手帮……帮你……」杏子
如蚊蚋的声音说着。

  信雄双手摸着杏子的雪白的大腿,想了想说:「要不然这样,你帮我口交,
只要让我射精,那我就不在这里做爱……」

  信雄提出了另一种要求。

  杏子挣扎了几分钟,艰难的点了点头。

  信雄挺着勃起的阴茎来到杏子面前,杏子强忍着羞耻,张开小嘴含了上去。

  「啊……痛……不是用咬的……」

  杏子不懂得如何口交,她唯一的一次经验也是和美织所发生的,对于舔男性
的肉棒,杏子并不知道该怎么做,因此她将肉棒含进口中时,咬痛了信雄。

  「学长……对不起……」

  杏子羞耻的道歉着,只是刚刚一含,口中便充满了男性的腥粟味。

  「你以前没有口交过吗?」

  杏子摇了摇头。

  「所以,这是你的第一次?」

  杏子点了点头。

  「没想到你的老公这么乏味,既然这样,就让我来好好的享受你嘴巴的第一
次……你听着我的指示做……」

  「杏子……来,先用舌头舔……绕着我的龟头舔……嘶……」

  杏子生涩害羞的照着信雄的指示,伸出她柔媚的香舌在那火烫的龟头上舔,
有些咸、有些腥,还有很浓的雄性气息。

  「喔……杏子……对,然后在由下往上舔,像舔棒棒糖那样,从我的睾丸那
舔上来……喔……你做的很好……这样舔的很舒服……嘶……」

  其实杏子的技巧还不足以让信雄如此享受,大多的是调教的快感。信雄拨开
遮住杏子脸庞的散发,看着她生涩害羞,但又顺从的照着自己的指示,哪种成就
感足以弥补一切。

  「用嘴含上去……不要用牙齿咬……喔……对,就是这样……边吸边用舌头
去舔龟头……喔……嘶……」

  照着信雄的指示,杏子慢慢的熟悉,随着龟头在嘴中翻搅,杏子逐渐的忘记
了身在教堂,身体的火热产生了需求,嘴上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

  「喔……杏子……喔喔……」

  信雄并没有在杏子的嘴中射精,就在射精前的最后一秒,他退了出来。

  「杏子……喔喔喔……」

  白浊滚烫的精液从马口喷出,洒落在杏子高挺的俏鼻、粉白的脸蛋、火艳的
红唇还有那乌黑的秀发。

  「啊……」

  第一次被男人颜射的杏子,看到道白浊时,在惊讶害羞的尖叫声中夹杂着一
丝兴奋,柔舌下意识的伸出,舔了舔喷在红唇上的精液。

  「杏子……你这动作好淫荡……」

  看到杏子舔唇的动作,信雄做出了评语。

  「呸呸呸……」

  「杏子说说……是什么味道?」

  「涩涩的、滑滑的、很腥。」

  杏子脸红的说出对精液的感觉。

  信雄抽出几张卫生纸,温柔的替杏子擦去脸上的精液,随后亲吻起杏子的俏
脸。

  信雄信守承诺的没有再对杏子做更进一步的侵犯,毛手毛脚的帮杏子梳整衣
服后,让有些失神的杏子离开了教堂。

  「老婆……我爱你……」

  「我吻的唇、吸吮我的舌头啊。」杏子在心中呐喊着。

  「嗯……嗯……」

  「摸我的乳房,吸我的奶头。」面对老公乏味的亲吻着自己的脸颊,杏子不
满足的渴望着。

  「再深一点……再猛一点……」杏子双腿盘在炎辉的腰上,用肢体语言表达
她的渴望。

  「好想换个姿势……」杏子有些冷淡的转过头去。

  「喔……老婆……我要射了……」

  「不!别那么快……我还没到……」杏子睁大眼睛看着炎辉,但这样淫荡的
话却说不出口。杏子正情欲高涨,可炎辉却已经在身上抖动射精。

  「还不够阿……老公……别睡啊……」

  杏子看着倒头就睡的炎辉,眼神中充满哀怨。

  在经历了信雄的淫弄后,炎辉平常单调却温柔情深的性爱显的缺点百出,杏
子的肢体语言炎辉完全无法感受。

  「姐,我让信雄哥来满足你,和你做爱好不好?我只是不想看我最爱的姐姐
这辈子享受不到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更何况……他当初本来就是应该是属于你
的。」

  杏子在入睡前想起了美织当初的话。

  「你好,我找信雄医师。」

  这天中午,杏子来到信雄的诊所。

  「请问是第一次挂号吗?」护士例行性的问着。

  「不,我是他学妹,是他说有事请我来找他的。」杏子的回答有些不安,她
觉得自己的心跳跳得比平常来的剧烈。

  杏子上身水蓝色的丝质衬衫外搭一件棉质的大V开领的外衣,灰绿色的窄裙
配上黑色的长丝袜,配上一双高跟凉鞋,和脸上的刻意涂抹的淡妆,似乎隐隐期
待会让信雄做出一些难以启齿的事。

  「是你来了啊。」

  信雄从诊疗室出来,并送走诊所的最后一位病人。

  「我来了。」

  看到信雄一身的医师白衫,尽管外表一副斯文的气质,但先前的强奸和教堂
里恶德神棍的印象并没有在她脑中抹去。

  奇怪的对话,有些尴尬的气氛在信雄与杏子之间散开。

  「和我一块去吃午饭?」信雄提出邀请。

  「嗯。」杏子被动的答应。

  「雅升,你可以下班了,今天就看到这吧。我要和我学妹聚一聚。」

  柜台的护士听着信雄的说词,却一脸暧昧的看着杏子,让杏子感觉得十分的
不知所措。

  「别想歪,她是我老婆的姐姐。」

  信雄开口解释,但却得不到护士的认同,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这让杏
子感到扭捏难安。

  信雄带着杏子到一间餐馆吃饭,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的和杏子聊着,显
得落落大方。

  反倒是杏子,吃起饭来却时常走神,说话也常接错话,常把气氛变的尴尬。

  「老婆,是我,我现在和你姐姐吃饭,等会儿会带她回家……嗯……好,你
要照顾动物晚点回来是吗……嗯……好……回来时顺便买晚餐……嗯……那就这
样……啾……拜拜……」

  「好了。走吧,回我家。」和美织通完电话的信雄,带着杏子离开餐馆。

  听到这句话的杏子,扭捏难安的杏子心情平复了不少。

  「终于到了这时候了。」杏子心中这样说着。

  「如果……只有我和学长两人……肯定还会发生什么吧……」杏子心中这样
想着,但却没有想像中的害怕,甚至抱着一丝期待,期待着那即将要发生的「预
感」。

  「随便坐。」

  房子整齐干净,阳台外面有好几只小猫小狗在那跑跳,信雄招呼着杏子。

  「要茶还是咖啡?」

  多么熟悉的对话,只是角色对调了过来。

  「开水就行了。」

  「别急着回答,还有一个选项,茶、咖啡、还是我。」

  当信雄说完话,双手搭上了杏子的双肩,杏子激动的抖了一下。

  「我不是……」

  信雄的手指温柔的贴上杏子的唇,粗厚的手指头撩拨着杏子的唇瓣。

  「不用否认,我们用行动来证明一切。」

  信雄吻上杏子的红唇,双手紧紧搂住。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灵巧的舌头在没有防备下窜进了口腔,挑弄着杏
子的柔舌。

  「唔……」

  太剧烈的步调,让杏子乱了方寸,舌头闪躲着信雄的挑弄,但不论躲到哪,
信雄的舌头总能勾弄到,带给杏子一阵阵微痒的触感。

  唾液来不及吞咽,信雄的强势湿吻下,两人的口水从嘴角溢出。

  「嘻嘻,杏子,你嘴巴里有洋葱味。」

  一句话就让沉迷在信雄吻技的杏子惊醒,脸上充满了害羞的红色。

  「你放心,我不介意的。杏子,你肯主动来找我,我很高兴,这代表我们的
关系又更进一步。你终于肯正面对自己的性欲,我很喜欢这样的你。」

  信雄赞叹着杏子。

  女人总是喜欢受夸,但是信雄的夸赞中带着几斯挑逗的嘲笑,杏子羞涩的低
下头。

  信雄用手拨起杏子的下巴,再次深吻下去。

  杏子这次不再像刚才那般狼狈,她鼓起勇气伸出舌头迎向信雄。

  信雄双唇含着杏子的舌头吸吮,舌头在杏子的舌尖上上下拨弄。

  「唔……」

  信雄的双手并没有闲置,丝质的衬衫触感柔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信雄火
热的大手握住了杏子的乳房揉抚着。

  「你没穿内衣?」信雄惊喜的问杏子。没想到杏子会这么大胆,注视着杏子
的目光更加火热。

  杏子害羞的没有说话,衣服在信雄的急切下离开了身体。

  「喔……穿着衬衣呢。」

  信雄脱去了杏子的外衣和衬衫,发现原来杏子穿的是细肩带的衬衣。

  相比起性感内衣,信雄更喜欢女人穿上细肩带的衬衣,衬衣柔软的材质就算
不脱掉也能充分感受到乳房的柔软,在做爱时,即使不脱去衬衣,看着衬衣下波
动的乳房也很有味道。

  「是不是美织告诉你的?」

  杏子害羞的点了点头。

  信雄笑着抚摸上杏子的乳房,双唇找上躲在长发下头的耳垂,轻轻吻下去。

  信雄的动作不像上次强奸般粗暴有力,但带给杏子的性感却同样甘美。

  「嗯……」

  信雄并没有将杏子的衬衣上推,他隔着衣服抚摸着杏子的乳房,张嘴含住那
乳头的区域,隔着衣服吸吮着杏子的乳头。

  在信雄的挑逗下,杏子感到全身开始发热,身体有股欲望想直接承受信雄的
亲吻,双手开始将衬衣往上推。

  直到杏子将衬衣推高露出柔软丰满的乳房,信雄手掌由下往上托住杏子的乳
房,手指向弹琴般快速的波动,乳房抖出一波波性感的波浪。

  「你的乳房弄得好色喔……」

  「噫……不要这么说……」

  杏子闭上了眼,任由信雄的拨弄。

  「你的老公有没有这样玩你的乳房?」

  「……」

  「我想肯定没有,要不然你的乳晕不会还像桃花般粉嫩。」

  「噫……不要说了……不要提他……」

  信雄靠在杏子的耳边吹气说着,舌头滑过敏感的耳背,双唇轻吻着小巧的耳
垂。

  杏子羞涩中带着舒服,但当信雄提到丈夫时,又有一种偷情的异样情感,有
害羞、有愧疚、更有着病态的兴奋。

  「说……他平常都怎么弄你的……」

  信雄不依不饶的逼迫着杏子。

  「……」

  「不说那我停了。」

  信雄收起了双手,正直的放在膝盖上,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

  失去了爱抚的杏子,感到一阵淡淡的空虚,让她有些失落。

  「不要提他好吗?我已经对不起他了……」

  杏子抚摸上信雄的胸膛。信雄仍然不为所动。

  杏子咬了咬唇,轻声的说:「他没你厉害,你弄得比较舒服。」

  信雄得意的笑了,离开了沙发,蹲在杏子脚边。

  杏子坐在沙发上,双腿被信雄举了起来。

  黑色的长丝袜将杏子的脚包的紧实,修长的曲线令人?迷,信雄张嘴连着丝
袜含住了杏子的脚趾。

  「嗯……不要……」

  杏子觉得脚是脏的,想要阻止信雄的吸吮,但从信雄那迷恋的目光下,杏子
失去了坚持。

  杏子对于信雄的举动没有感到变态,那眼眸里的深深的爱恋,感动着杏子。

  信雄的动作很温柔,也很粗野。丝袜已经被信雄吻的湿透,那湿黏的感觉在
信雄不断的吸吮舔弄下,并不感觉到不舒服,一丝丝淡淡的搔痒感,让杏子感觉
到十分受用。

  信雄的嘴往膝盖上吻,手掌仍握着杏子的脚掌心揉着。

  信雄并不像上次急色的强攻杏子肉穴,甚至连窄裙都没被弄皱,杏子却感觉
到自己的耻穴开始分泌爱液。

  当信雄将丝袜脱去,再次吻上杏子的脚趾,杏子已经感觉耻穴一片湿润。

  「唔……嗯……学长……」

  信雄吻的更为用心,脚掌的每一条沟痕都不放过,舌头轻缓的划过、舔过,
搔痒的感觉充满了整个身体,更刺激着下腹部,杏子开始扭动细腰。

  窄裙不像上次的纱质裙,信雄在杏子的主动帮忙下,落到了地下。

  「杏子,只是舔你的脚趾和胸部,你的内裤就湿透了。这次可不是我的口水
造成的喔。」

  信雄刻意的将脱下的内裤拿到杏子面前,上头湿淋的一圈水渍说明杏子性感
的痕迹。

  「噫……学长……不要说了……」

  杏子害羞的双手捂着脸,不敢面对自己下流的证据。

  信雄分开了杏子的双腿,一头埋进那湿润的芳草耻丘。

  「苏苏……」

  信雄刻意的发出淫秽的吸吮声。

  「噫……学长,不要那样吸……声音好丢脸……」

  「可是如果不这样吸,会来不及的……毕竟杏子的水太多了……」

  对于自己敏感的身体,杏子第一次感到了羞愧,下体不断传来「苏苏」的声
响,声音越大,吸吮的快感也就越强烈,耻穴的水就流的越多。

  「唔……噫啊……噢噢……」

  杏子细腰颤抖抽搐,一股水流从耻缝渗出,显然是达到了高潮。

  信雄没有停下动作,舌头卷曲伸进了耻穴里。

  「噢……学长……」

  杏子想要说话,性感却不断的刺激的神经,喘息的呻吟不断的丛杏子嘴中发
出。

  舌头在耻穴里头翻搅,拇指更是押在阴核上揉抚,其他手指也不停歇的拨弄
着阴唇,杏子被性感冲击的失了魂,淫汁不断的从耻穴里渗出。

  杏子忘记了信仰,忘记了丈夫,在性感的波涛中,杏子挺动着细腰,双手搓
揉起自己柔软白嫩的乳房,欲望像黑洞般不断的吞噬着杏子。

  「噢……啊啊……又……」

  零碎的语句,高亢的呻吟,颤抖的身体,以及股间那片湿淋的水痕,诉说着
杏子性感的高潮。

  信雄看杏子身软的躺在沙发上,并没有提枪上阵,而是让杏子靠在自己的怀
里,双手在杏子的肚皮和香肩抚摸着。

  「在这?」

  信雄温柔的征求着杏子的意愿。

  杏子摇了摇头。

  「进房?」

  杏子没有正面回应,但身子却向信雄的胸膛里钻,害羞的默认。

  信雄作势要将杏子像新娘般抱起,杏子手阻了阻。

  「我想先洗澡。」

  杏子的声音小的几乎只有自己才听的见。

  「那也先进房再说。」

  信雄没有再让杏子多说,横抱起杏子,杏子羞涩的将头埋在信雄胸膛,双手
搂着信雄的脖子。

  好宽厚的胸膛。杏子想起大学时,信雄也多次强硬的让她躺在他那宽厚的胸
膛,听着信雄有力的熟悉心跳,那种感觉很安全。

  杏子害羞的走进浴室,没有让信雄直接得手的原因是,她对信雄感觉到午餐
遗留在嘴中的气味感到害羞。

  当杏子披着妹妹的丝质浴袍走出来时,心中忐忑的走到床边。

  「你先躺一下,等我出来。」

  信雄的对她总是这么体贴温柔。

  听着浴室的水声,杏子脑中有些慌乱。

  他会怎么对我?会像对妹妹那样,要我叫他主人吗?

  他会不会让我做出很羞耻的动作,他会不会要我说出那些下流的脏话。

  杏子脑中不断的冒出疑问,她自己也弄不清是害怕发生?还是期待发生?

  浴室的门开了,信雄只穿着一条内裤走了出来。

  33岁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年轻的气息还残留在身上,而
经过社会历练的成熟也浮现在脸上,体力刚下颠峰不久,如果维持的好,还能处
在巅峰的状态。

  有别于炎辉的肉鸡苍白,信雄的身材线条分明,眼神炯炯自信的看着杏子,
里面蕴涵的温柔目光让杏子看的芳心乱颤。

  随着脚步一步步的接近,杏子的心也跟着加快。

  当信雄掀开棉被,尽管身上还穿的浴袍,但杏子觉得自己像只赤裸的羔羊,
毫无遮蔽的暴露在信雄的面前。

  信雄让自己侧躺在杏子身旁,一手解开杏子浴袍上的绳带。

  「杏子,你好美。」

  信雄不吝惜的赞美着。

  信雄的宽大的手掌从杏子背后穿过,从另一端包住柔软的乳房,另一手则停
留在肚脐上,轻轻的抠着。

  信雄亲吻着杏子,温柔短暂,杏子带着羞怯抬起头回吻着。

  过没多久,身体在信雄的爱抚下开始火热,杏子的香舌吐出,祈求着信雄的
吸吮。

  信雄的双唇火热的包住杏子的舌头,手指捏住勃起的乳头旋转,另一只手则
包住耻丘,中指滑进了肉缝里。

  「噫……嗯……」

  湿热的狂吻让杏子大力的喘息着,湿吻时性感的甘美,唾液成为了美味的饮
料,爱上湿吻美妙的杏子不断索取着。激情的欲念波涛汹涌,让杏子笨拙的扭动
着细腰,迎合着信雄的手指。

  「啊……噢噢……」

  在耻穴内的手指,像是碰触到了敏感的花蕊,触电般的性感让杏子身体发情
的颤抖,双手信雄握住包在耻穴上的大手,想阻止着什么。

  看来找到了呢。信雄看到杏子的反应,知道他碰触到的是女人最敏感的也最
神秘的G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啊啊……」

  滋噜滋噜的淫猥水声不断的发出,G点被抓到的杏子细腰性感的扭动。

  信雄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指,在那敏感的花心处抠抓着、颤压着,强烈的性感
让杏子发出高亢的呻吟。

  「学长……噢……不要……噢嗷嗷……」

  比以往更为强烈的性感让杏子发出高亢的呻吟,阴道剧烈的收缩抽搐,一道
凶猛的水流喷泻而出,像尿失禁般划出一道色情的弧线。

  「杏子,没想到你这么敏感,竟然会潮吹……留了这么多水,你现在的样子
好性感,好美……」

  杏子并不清楚信雄在说什么,她此时的脑袋一片空白,刚才的高潮比先前几
次都要来的强烈,甚至激动的不能呼吸,就像要死了一样,那种快感像是吃到儿
童时第一次吃到糖果,一次就足以令人上瘾。

  「水好多,让我来帮你舔干吧。」

  信雄分开杏子的大腿,跨到杏子身上,形成男上女下的六九式。

  「噢……」

  信雄替杏子的臀部垫上一颗枕头,双手捧着杏子的臀部,让耻穴能完整的暴
露在眼前。

  信雄失去了先前的温柔,整个脸贴在了肉缝上,用鼻子磨,用舌头舔,更用
牙齿咬。

  「噢……啊……」

  杏子还沉浸在高潮的性感中,信雄的动作又将她推往另一座高峰,杏子看着
眼前那根尖挺的肉棒,迷濛的她伸出了舌头在马口上舔了一下。

  充满了男人的气息,上头有着猥亵的滋味,更有着恶魔的引诱,但杏子忘却
了信仰,舌头像舔冰淇淋般舔着信雄的龟头。

  尽管动作生涩,但仍让信雄的龟头兴奋的渗出晶莹的液体。

  「噢……杏子……你的技巧比上次好了……苏苏……啧……你是不是有偷偷
练习……」

  对于信雄的问话,杏子感到羞耻,但自从上次的口交后,她在家里几次的对
照着美织夫妻的自拍影片,拿黄瓜尝试的学了起来。

  「……」

  「噢……是……啊噢……不要那样咬……噢噢……」

  没听见杏子的回答,信雄加重了吸吮的力道,牙齿更轻轻的在敏感的阴核上
磨了几下,剧烈的性感让杏子发出淫媚的叫声。

  「你用什么练习……是不是拿炎辉的阴茎来练习啊……」

  「不是……我们不会那样做……」

  「那你是怎么练习的啊……」

  「……小黄瓜……私底下……」

  「那……有没有用小黄瓜自慰……」

  「……」

  杏子对这个问题感到非常羞耻,她张开性感的双唇含上了信雄的肉棒拒绝回
答。

  信雄不放过杏子,他手指找到了杏子的G点,一阵猛抠,同时将兴奋的淫水
大声的吸吮着。

  「啊啊……学长……不要……噢……我说……我有……」

  「有什么?」

  「噢……有用小黄瓜自慰……噢噢……学长……不要那样弄……要泄了……
啊啊啊……」

  最敏感的部位被信雄抠弄的,杏子颤抖的收缩阴道,流出了高潮的淫液。

  「苏……你流出来的水好好喝……苏苏……」

  信雄的话冲淡了杏子高潮的愉悦,更增添了几分羞耻。

  全身茫酥的杏子稍仰起头,张开美艳的小嘴含上,吸吮着信雄粗硬的阳具。

  「喔……杏子,你舔的好舒服,喔……」

  信雄轻缓的扭动起腰,这般抽送的动作让刚学会口交的杏子很不习惯,她的
舌头变得不是那么灵活。

  「呜……」

  有几次信雄顶的比较深,让杏子感到不顺畅,发出了不舒服的声音。

  信雄转过身来,扶着杏子坐起来,兴奋已久的信雄,双手捧着杏子的头,做
起了抽送的动作。

  「呜……呜……」

  看过影片的杏子不是不知道口交会这样,在美织的自拍影片中,信雄最喜欢
将美织的嘴当阴道来使用。但是当自己受到这样的待遇时,毫无经验的杏子显得
有些慌乱。

  「喔……杏子……用力吸……让你的双颊凹陷下去,其他的交给我……」

  信雄察觉到杏子的慌乱,好几次都被杏子的牙齿嗑到。

  「喔……杏子……你做的很好……就是这样……喔……好爽……」

  随着杏子的熟悉,信雄感受的快感也就越强烈,当信雄将杏子的头发拨到耳
后,露出那抚媚圣洁的俏脸因脸颊的凹陷而带着情欲淫荡的表情,一股射精的冲
动从心底发出。

  「喔……杏子……要射了……喔喔喔……」

  说着,信雄将精液喷发在杏子的口内。

  杏子没有在将精液吞咽下去,她在床头抽了张卫生纸,和着口水吐了出来。

  「天啊……竟然还挺着……」

  看着信雄射精后仍坚挺的阴茎,杏子感到惊讶。

  「怎么……你老公射精完就软了……」

  杏子害羞的点了点头。

  信雄跪坐在床上,将杏子的双腿分开,捧起杏子曼妙的丰臀,硬挺的肉棒抵
在耻穴口,只要轻轻一挺,便能进入那湿溽美妙的肉壶。

  「杏子,我要来啰……」

  尽管对自己催眠建设了许久,但当信雄的肉棒抵在了穴口时,信仰的茫然和
对丈夫的愧疚以及道德的悖离,让杏子升起了退缩的念头。

  要保守的杏子答应并不是容易的事,信雄也不强求,腰臀一挺,没有什么阻
力的便钻进了杏子的肉壶。

  「杏子,我已经进来了……这次是你自己自愿的……」

  「学长……不要这样说好吗……噢……我很对不起炎辉,我会下地狱……」

  在肉棒挺入的那一刻,杏子不可抑止的掉下了眼泪,是对丈夫的愧疚、也是
为自己的堕落。

  信雄弯下身温柔的吻去杏子掉下的眼泪。

  「在地狱路上,有我陪你……」

  信雄摆动着臀部,肉棒在阴道里驰骋。

  信雄的肉棒很硬,很烫,每一次的进出,都让杏子的膣穴产生强烈的性感。

  「啊……噢……」

  「杏子……你的穴好软……夹的好紧……」

  「啊……啊……」

  信雄将杏子身子抱起,两人面对面相拥抱着。

  「杏子……舌头伸出来……让我吸一吸……」

  杏子顺从的伸出了舌头,信雄贪婪的吸吮。

  「噢……啊啊……学长……」

  杏子情迷的呻吟着,娇媚的呼喊着。

  「叫我的名字……」

  「啊……信……信雄哥……」

  杏子对于信雄的名字叫的很不习惯,学起了自己的妹妹,在名字后头加了一
个哥字。

  「这姿势舒不舒服……」

  「……」

  杏子没有回答,细腰迎合着扭动,说出了她的答桉。

  「啧……啧……杏子,你的乳房好软……好甜……」

  信雄低下头吸舔着杏子的乳房,杏子亢奋的头向后仰,一头长发激情飞扬,
挺起胸迎向信雄,让信雄能够更方便的吸吮。

  「啊……和妹妹比起来……噢……谁的……比较……噢噢……」

  被情欲吞噬的杏子,升起了和妹妹的攀比之心。

  「苏啧……你的乳房好白……好香……好甜……苏滋……杏子的奶子是世界
上最漂亮……最好吃的奶子……苏苏……」

  信雄不会犯下低级的错误,不断的称赞着杏子,绝口不提其他的女性,就算
是杏子的亲妹妹也不例外。

  「噢……啊啊……噢噢……」

  信雄除了吸舔杏子柔软的乳房外,也吻着杏子白皙的脖颈、锁骨。

  「杏子,我们换个姿势……」

  信雄将杏子放躺回床上,将杏子的一脚放下,形成了侧位。

  「啊……噢噢……」

  信雄将肉棒深深的抵进杏子的肉壶里,双手捧起杏子的脚,亲吻着小腿肚,
吸吮着脚趾。

  杏子感到耻骨强烈的磨蹭,肉唇也能感受到信雄肌肤的爱抚,腿上的刺激更
是将杏子推上了高潮。

  「啊啊……学……长……要……噢噢……」

  信雄更进一步的换了姿势,将杏子翻过身来,让杏子背靠在自己身上,修长
的美腿大大的分开。

  「杏子,你真敏感呢……这样就高潮了……等一下会不会再潮吹呢……」

  信雄贴在杏子的背后,从后头亲吻着杏子的后颈。

  「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噢……」

  杏子呓喃的说着,耻穴的快感让她失去了理智,更要吞噬她的神智。

  「杏子,你抬头看看前面……」

  杏子抬起头,看到了前方有块镜子,正照出自己的模样。

  杏子脸色?红,长发零散的贴在自己脸上,双乳被信雄从后头握住,又捏又
揉,变成许多下流的形状。

  「不……不要看……」

  杏子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下体正让肉棒色情的一进一出,肉棒上那湿润的光
泽也忠实的映照出来。

  「啊啊……不要……好丢脸……」

  杏子羞耻的瞥过头,不想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

  「看……」

  信雄将杏子的头摆正回来,并用命令的语气命令着杏子。

  「啊……不……信……噢噢……」

  杏子想要哀求信雄,但琐碎的单字让性感淹没,根本无法表达。

  「不清楚吗?那我们可以再近一点……」

  信雄抬起杏子另一只脚,此时的杏子的双腿被信雄分开抱住,就像要哄孩子
撒尿般羞耻的姿势,而肉棒仍然有规律的抽插着杏子的肉穴。

  「啊……不要……学长……信雄哥……噢……不要……停下来……」

  「不要停下来吗?那我就再靠近一点。」

  信雄用着语病上的老梗,调侃着杏子。

  信雄走到了镜子前,下体的肉棒清晰的映在镜子上,在那性器的交合处,还
能看到激烈抽插下产生白色淫泡。

  「不要看……好丢脸……噢……」

  杏子想用手遮镜子,但又有跌倒的危险,她只能反手抱住信雄的脖子,在嘴
上求饶着。

  「学……学长……不要这样……好丢脸……」

  「你觉得淫荡?」

  问话的同时,信雄刻意的用力顶了几下。

  「嗯……唉……」

  杏子没有回应,只有短促的呻吟声。

  「是不是?」

  信雄不死心的问,在那猛烈的上顶下,发出了啪啪的撞击声。

  「是……学长,快走……不要在这看……噢……求求你……这样好丢脸……
啊啊……」

  「我说过,要叫我的名字……」

  信雄感觉到杏子的膣壁开始收缩,知道快要高潮,不肯走的拖延时间,挺送
的力道和速度更是加重加快。

  「信……信雄哥……啊噢……我又……啊啊……」

  杏子捱不住性感的吞噬,肉穴剧烈的收缩,淫汁顺着性器交合处汩汩流出,
随着抽送的动作,有的喷到镜子上,有的滴到地上,有的则顺着大腿滑落。

  「杏子,你看你的淫水都喷到镜子上了……」

  「信雄哥……饶了我……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了……我受不了……好丢脸……
我觉得自己好像下贱的荡妇……」说到最后,杏子语带哽咽。

  信雄看见杏子快要崩溃,也就将杏子抱回床上,和杏子回归传教士体位。

  「杏子,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太爱你了……我想要看到你最淫荡的一
面……」

  信雄的温柔攻势想让杏子情绪稳定下来。

  「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主动来找你,你就让我看这样丢脸的景象……我……
我对不起炎辉……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我就觉得自己好下贱……主会惩罚
我的……」

  「不……不会的,神祇会惩罚我这种邪恶的人……」

  「噢……啊……」

  杏子的手逐渐搂住信雄,双腿逐渐环上信雄的腰。

  信雄看到杏子情绪稳定下来,开始加快抽送。

  「啊啊……噢噢……」

  快到了喷发的肉棒最后又膨胀了一圈,火辣的龟头和紧缩的肉壶发生剧烈的
摩擦,带给杏子和信雄两人强烈的快感。

  触电般的性感让杏子感到自己快融化了,全身剧烈的痉挛,受到肉壶剧烈的
吸吮,信雄也更加大摆送的速度,将杏子不断的推向高潮。

  「啊啊……要泄了……噢噢……又要泄了……噢噢……救命……啊啊啊……
又来了……」

  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杏子像哭泣般疯狂的呻吟着,高潮一波快过一波,到最
后几乎是连续的往上攀,杏子也不知道泄了几次,在滚烫的精液浇上子宫时,杏
子亢奋的昏了过去。

  当高潮退去,杏子瘫软的躺在了信雄的怀里,悠悠的说:「我……会下地狱
吧!」

  「你是天堂的天使,不会的。」

  「信雄哥……谢谢……」

  悖德的羞耻与道德的崩坏,是情欲的火药桶,悖德感越强、道德心越重,在
情欲爆发的那一刻,所产生的能量也就越大。

  因此道德感越是强烈的女人,在遇到偷情的机会发生时,所得到的快感就越
是强烈,也会比一般人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尽管有信雄的极尽温柔的诱导,
杏子在出轨的过程中仍然是会想起丈夫和信仰。但这一切都只会让她恶德的快感
更为强烈,罪恶的啃噬将让她无法自拔。

  当天夜晚信雄家厨房。

  「主人,嗯……苏苏……这样舒不舒服……」

  用过晚餐的桌面已经收拾干净,美织头伏在了信雄两腿中间,吸着信雄的肉
棒。

  「嗯……上头有没有你姐姐的味道啊?」

  「苏……人家不知道,我只知道上头有主人的味道,主人肉棒好好吃……」

  美织吸吮着信雄的肉棒,凹陷的双颊显示着高昂的情欲,勾魂媚态的眼神中
透漏着饥渴。

  「那织奴能有什么奖励……」

  「小浪货,你立了什么功劳,要什么奖励……」

  信雄让美织站了起来,一只脚放在椅子上,伸手探到美织的下体,淫笑的抠
了抠。

  「嗯……人家让自己的姐姐主动跑来给主人享用了……」

  「今天可是你姐姐自己来的,可不是你帮忙的啊……」

  尽管知道原因,但信雄就是吊着美织的胃口。

  「哪有这样的……那是人家跑去诱惑姐姐才有今天……主人赖皮……」

  「上次有没有被你姊夫玩过这地方啊……」

  信雄转移了话题,抠着美织肉穴的手指力道加重,美织扭着腰迎合着,双手
扶着信雄的肩膀,水软的乳房垂在信雄面前,随着身体的扭动摇晃。

  「噢……没有……人家的肉穴只属于主人一人的……啊……」

  「你上次不是把他带到宾馆吗?」

  「是阿……不过人家让他舔了脚……噢……」

  「真的只有这样吗?」

  信雄的食指抽了出来,和大拇指掐捏住突起的阴核转了几下。

  「噢……最多只让他舔了我的浪穴……才没插入过呢……啊……他连人家的
嘴都撑不了就泄了……哪像主人……噢……」

  美织被信雄的手指抠的说话断断续续,肉穴带给美织的快感,逐渐让美织丧
失了语言的组织性。

  「主人……人家下面好痒,好想要主人的大棒子……」

  对情欲的渴求,让美织向信雄发出哀求。

  「那你详细的说说那天的情形。」

  「那天我照着主人的吩咐,穿的很暴露去找我姊夫,就刚好看到他正在对他
们班上的小女孩乱摸身体,这下子我连当初的挑逗计划都不需要,就用要跟姐姐
告发的方式威胁,把他带到旅馆。」

  「原来你姐夫炎辉喜欢玩幼女啊……」

  「还不只这样呢,一进房间就跪在我的前面求我不要告诉我姐,我就装成女
王,命令他趴在地上舔我的高跟鞋,哪知道他舔一舔之后还上瘾了,主动抽出他
的皮带哀求我打他,越打他还越兴奋,我才知道我姊夫还有变态的受虐性向。」

  「那你怎么让他舔肉穴的啊。」

  「人家被他舔脚舔的有性感了嘛,光是手指又不够止痒,我就允许他往上舔
啊,然后就舔到人家的小穴。」

  听到别的男人替自己的老婆口交,信雄多少感到不舒服,手上抠的力道加重
了不少。

  「噢……主人,你吃醋了……噢噢……人家好高兴主人会吃醋……噢……老
公……要泄了……啊啊啊……」

  美织在信雄的抠弄下,流出了高潮的淫液,顺着信雄的手掌,滴落在了地板
上。

  「接下来呢?」

  信雄指使着美织张开双腿,面对着自己跨坐。美织用手引导信雄的肉棒对准
穴口,性感的坐了下去。

  「噢……」

  丈夫火烫的肉棒深入,美织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接下来就让他舔的高潮后,姐夫就想讨奖赏,于是我就只好帮他打手枪,
噢……老公……姊夫的鸡鸡好小,没有勃起就像外面卖的鑫鑫肠,勃起后大概也
才10公分,不像老公鸡鸡,又粗又长。」

  「还有,老公你知道吗?我在替姊夫口交的时候,姐姐有打电话来查勤喔!
噢噢……老公……啊……噢……」

  听到杏子在炎辉偷情时打电话查勤,让信雄兴奋的挺了几下腰,剧烈的性感
打断了美织的叙述,发出淫荡的喘息声。

  「听到是姐姐的电话,我故意加快打手枪的速度,结果平常看起来不会说谎
的姊夫,撒起谎来可厉害了。不过没有我厉害,当我用舌头舔他的龟头时,他就
兴奋的快泄了,赶紧挂掉电话。」

  「后来和姊夫分开后,人家就去找姐姐了……噢……」

  「你做的很好啊,想要什么奖赏?」

  「噢……」

  火烫的龟头带给美织强烈的性感,发出了情欲的呻吟。

  「啊……信雄哥……主人……好厉害……要主人的精液……射在子宫……」

  美织主动的扭动着腰臀,双手扶着椅背,胸口往前挺,好让信雄能容易的吸
吮到她的乳房。

  「啊……噢……信雄主人……噢……痛……啊……好舒服……」

  信雄撕咬的吸吮着美织的乳房,带给了美织凌辱的痛,也带给美织另一种变
态的快感。

  「啊啊……噢噢……还要……再来……噢……再深一点……啊……」

  美织让信雄抱到了餐桌上,双手握着双腿成M字的分开,信雄对着那湿濡的
肉穴,展开一轮猛烈的抽送。

  「啊……信雄主人……啊……好热……噢……小穴好热……噢……」

  「主人……噢……要泄了……噢噢噢……」

  「啊啊……信雄哥……鸡鸡好棒……噢……好大……好爽……」

  「不行……老公……又要来了……美织又要泄了……啊啊啊……」

  在信雄的冲刺下,美织很快的高潮泄出淫秽的汁液,但还没射精的信雄则持
续的攻伐着美织,从厨房桌子移到流理台,再从流理台干到客厅沙发。

  美织不断的发出淫秽的呻吟,被欲望充斥的美织,沉浸在性爱的波涛中不可
自拔,直到信雄将精液射进美织体内。

  「哈……好累,信雄,想不到你网球打的这么好。」

  炎辉擦着汗笑着说。

  「哪里,打的还可以而已啦。」

  信雄谦虚的说着。今天和美织姐妹以及炎辉四人来到网球场打球,杏子和美
织一样美织穿着性感短俏的网球裙,姐妹俩人在挥拍时飞扬的裙摆,露出紧致的
臀部曲线,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眼偷看。

  杏子起先感觉很局促,起先是只想穿着运动短裤,却在美织的坚持下换上这
件网球裙。

  「嘻嘻……老公……不要这样擦……好痒……」

  看着信雄替美织擦拭汗水时有些亲密的动作,杏子感觉有些吃醋。

  「姐……我也帮你擦擦……」

  「美织应该还不知道吧!」杏子心里这样想着。

  和自己妹妹的老公偷情,虽然有部份是受了怂恿默许,但看妹妹的模样,像
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老公,我要喝饮料。」

  「我去买就行了。」

  杏子站起来走向远处。

  「老公,还愣着干什么,去帮我姊啊!」

  「杏子,我跟你一起去。」

  看到美织抛个异样的眼神,信雄略有领会的跟了上去。

  「美织陛下……能……能让我舔舔你流汗后的脚吗?」

  看到杏子和信雄两人远去,炎辉颤抖的向美织提出了请求,火热欲望的眼神
直盯着美织的小腿。

  「你疯了吗!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不怕害羞我都怕丢脸。还有,要是我姊回
来了怎么办,真不知道我姊怎么会嫁给你这种变态的男人。唷……你这没用的小
阴茎这么快就勃起了啊。」

  话是这么说,但美织的动作却不是这么保守,脱下运动鞋的脚掌贴在了炎辉
的胯下,隔着运动裤就开始磨蹭。

  「女王说的是……我是变态的男人……喔……今天我在到女王的美脚时,我
就已经兴奋了……在打球时我就好想扑到女王陛下高贵的脚,好好舔上一番……
啊……」

  「我高贵的脚没有允许是你想舔就舔的吗?不过看在你最近听话的份上,我
就给你这样赏赐。」

  美织刻意加重力道的在炎辉裤裆踩了踩。

  「喔……谢谢陛下的赏赐……女王陛下高贵的脚不是我这卑微的奴才可以轻
易舔的……喔……女王陛下……奴才要射了……喔喔……」

  在打球时看到美织美腿的炎辉,早就勃起的阴茎,在美织的拨弄下,没几下
就射在裤裆里头。

  「啪!」

  美织打了炎辉一个巴掌。

  「没用的家伙……我有叫你射吗……太放肆了!」

  美织脱下了那只替炎辉手淫的脚上袜子,丢到炎辉脸上。

  「给你个惩罚,下次我看到这只袜子时,上面要沾满你的精液,要不然就别
来见我了……」

  「是!女王陛下……」

  「或许,这对变态的姊夫不算惩罚吧!」

  看着炎辉一副受虐还像得赏的模样,美织瞥了个不屑的嘴脸,眼光看向了姐
姐和丈夫消失的那端。

  「要喝什么饮料呢?」

  信雄像似看着投币机上的饮料思考着,实际上却是从后头看着杏子曼妙的身
体曲线。

  「我帮美织运动饮料,你说这样可以吧……」

  杏子不回头也能感受到信雄炽热的目光,刻意的找话题问信雄的意见。

  「只要你说好就好……」

  信雄已经贴到杏子的背后,双手环抱住杏子的腰,雄性的嗓音在杏子的耳朵
旁响起,信雄的一呼一吸杏子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学长……不要这样……」

  「杏子你知道吗……从我和你发生关系之后,你最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就是:
学长,不要这样……」

  信雄边说着,边亲吻着杏子白玉般的耳垂。

  「学长……」

  杏子还想说话,却被信雄翻转过身来,霸道湿厚的嘴唇包住了杏子的软嫩。

  「你今天穿的网球裙好性感……」

  信雄的大手搂着杏子,不让她推开,另一手则摸上杏子的屁股,享受着臀肉
的丰嫩。

  「有人在看……不要这样……」

  信雄听到杏子的话,手上收敛了不少,但仍然激情的吻上杏子柔软的双唇。

  面对信雄的霸道,杏子只能服从,在信雄的吻技下,逐渐的沉迷。

  「今天不要好吗?我们买太久会让被怀疑的。」

  被吻的有些迷濛的杏子,忍着快要被撩起的欲望,提醒信雄。

  「那明天,我去你家,可以吗?」

  「早上来吗?」

  杏子没有拒绝,已经有点恋上性爱的她,逐渐了接受和信雄偷情的事实。

  「我几点都没问题,大不了推掉病人的预约……」

  眼见要求得逞的信雄,大方的放开了杏子,随手投了几罐饮料后,和杏子一
起回到休息的地方。

  「耶……买回来了……好渴喔。」

  美织一见到姐姐回来,蹦跳的来到杏子身旁。

  「你阿……像是永远长不大一样。」

  杏子用手指推了美织的额头。

  信雄已经发现了美织脚上少了袜子,在这期间肯定也发生了些什么事。信雄
相信自己的老婆在长久的调教下不会那么快被人征服,也就装做没发生过的样子
加入聊天。

  隔天早晨。

  「老公……」

  杏子在炎辉出门前,抱住了炎辉。

  「怎么了?」

  炎辉对于杏子突来的激情,感到讶异。

  「没有……老公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也一样爱你……老婆……」

  说完,炎辉松开杏子搂抱的手,轻轻的在杏子额头吻了一下后,出门上班去
了。

  「信雄,我走不动了,不要在走下去了好不好?」

  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杏子穿着细肩带低胸的洋装,双手提着购物袋,雪白修
长的双腿颤抖的夹紧。

  「我们才逛街一个小时,女人不是最喜欢逛街的吗?」

  「噢……又来了……」

  要是有个色狼瞪大眼睛看着杏子的美腿,便会发现杏子的大腿内侧有一道不
像汗水的晶莹液体滑落。

  信雄得意的看着杏子此刻的媚态。在炎辉上班没多久信雄便来到了杏子的家
里,拿出一套细肩带低胸洋装给杏子,并取出情趣跳蛋要求杏子戴上。

  「我不要穿这样上街……」

  杏子曾经这样拒绝。

  「我为什么会答应这样的要求……好丢脸……那个人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的大
腿……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每当有路人的目光看到杏子时,杏子便会疑神疑鬼的猜测着。

  跳蛋不断的在阴道里面震动,信雄禁止她穿内裤。因为怕掉出阴道,只能紧
紧的夹着,这样一来快感肯定更为强烈,杏子忍着高潮的快感,艰难的走着。她
已经不知道在这熟悉的买菜道路上,高潮了几次。

  「信雄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再走下去会掉出来的。」

  杏子感觉到自己快撑不住,跳蛋就要掉出阴道,到那时路人肯定都会看到淫
荡的模样,想到路人可能投来的异样鄙夷的眼光,杏子就快要崩溃。

  信雄看杏子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他爱看的是杏子强装着端庄忍耐着性欲却又
兴奋的高潮模样,而不是将赤裸裸的将淫态公诸在大众面前,杏子的美和淫荡都
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信雄伸进口袋关掉了跳蛋的开关。

  就当杏子松了口气时,一阵大风吹来。

  「不……不要……」

  杏子没有办法用手遮掩,原本就很短的裙摆被风一吹,肯定有许多人看到了
裙底下的春光。

  「放心……我不会和别人分享你的淫荡……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信雄将它搂抱在怀里,双手捂上杏子的臀部,掩盖住了飞扬起来的裙摆,大
手理所当然的揉着杏子的臀肉。

  「你这可恶的恶魔……」

  好不容易回到大楼,信雄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走楼梯,刚刚的路程要用楼梯补回来……」

  杏子住的楼层是九楼,不过杏子没有拒绝的权力。

  当杏子踏上第一阶时,阴道里的跳蛋又开始了他机械的震动。

  「噢……」

  信雄刻意走在杏子后头,上了阶梯的杏子裙摆遮不住春光,浑圆的臀瓣随着
走动左右扭摆,夹紧的大腿内侧明显看到一片晶莹。

  「杏子,从后面看你的屁股好美,扭动起来好骚,一点也不像个端庄圣洁的
妇女呢……」

  「还说……还不是学长……害的……噫……」

  杏子把一切都归咎于信雄,走楼梯带来的快感远比平地上来的强烈,杏子的
脚越走越艰难,楼梯的地板上依稀可看的到滴落下来的兴奋爱液。

  杏子走到九楼时已经必须扶着楼梯才能继续往上走,大腿间的液体也越来越
湿润。

  「终于走到了呢……」

  信雄就在楼梯间将杏子推在墙壁上,拉开拉链掏出阴茎直插进杏子丰腴的大
腿间,双手抚摸着杏子翘美的肉臀。

  「不要在这……我们先……进门……」

  「这里才刺激……才够兴奋……不是吗……你看你下面这么湿……是不是偷
尿尿……」

  「不是……不要……坏蛋……」

  「夹紧它。」

  信雄命令杏子夹紧大腿,好让抽动的动作能得到更好的快感。

  大腿间传来信雄的阳物的火热一抽一动,杏子感觉到自己情欲的饥渴就快要
压抑不住,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在楼梯间进行。

  信雄双唇吻上了杏子,男性的气息霸道的侵犯杏子的理智,冲击着她最后的
一道防线。

  「嗯……哼……」

  杏子的情欲如爆破的压力锅般喷发,双手的购物袋扔到了地上,搂住信雄的
脖子火热的回应着,甘美的舌头窜进了信雄的大口,像发情的淫蛇般和信雄的舌
头纠缠在一起,深深的湿吻发出了淫媚的喘息声。

  阴茎在柔软的大腿肉上磨蹭,信雄感受着杏子肌肤的嫩滑,昂挺的龟头在一
抽一送间,几次滑动的碰触到杏子的膣口,甚至碰到杏子敏感异常的菊门,却怎
么也没打算插入。

  「学长……信雄哥……嗯……」

  杏子扭动着丰臀,几次想让信雄的龟头能顺利进入,却遭到了信雄的闪躲,
甚至连跳蛋都被信雄关去了震动。杏子感觉到情欲被撩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

  「怎么了……」

  「我……我想要……」

  杏子难受的开口说出羞耻的话,下体的空虚已经顾不得身在何处,只感觉需
要信雄的侵犯。

  已经面对已经唾手可得的杏子,信雄却放开了杏子,将阴茎塞回裤裆里,替
杏子拿起地上的购物袋说:「这里是楼梯间,我们进屋吧。」

  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杏子害羞拒绝的原因最后成了信雄停下来的藉口。当
两人进屋后门一关上,信雄便感觉到背后被人砸了一下。

  「你好过份……你欺负我……」

  「怎么了?」

  「你明明知道的……」

  杏子紧咬着双唇,情不自禁的扑到信雄的怀里,给了顿哀羞的粉拳。

  「啊……已经中午了啊……我们该吃午饭了。」

  杏子见信雄往厨房走去,拉住了信雄的手。信雄回头看着杏子,杏子紧抿着
双唇一脸哀怨的摇了摇头。

  「那你说现在该做什么呢?」

  杏子低着头犹豫了很久,缓缓的蹲下身来,将信雄的皮带解开,拉开拉链连
内裤一块脱下。

  「这里可是玄关喔……」

  杏子没有理会信雄的「善意提醒」,看着那半硬的阴茎,害羞的张开性感的
香唇,将黝黑的龟头含进嘴里。

  「你的技巧越来越成熟了呢……喔……连舌头都越来越会舔了……」

  阴茎上夹杂着方才沾湿的淫液,杏子已经不在意了,腥浓的雄性气息让杏子
迷失了自己,性欲中夹杂着食欲,贪婪的吸吮着信雄的阴茎,渴望能将那白浊的
液体给汲取出来。

  「如果这时候炎辉回来……肯定很有趣吧……」

  提到了丈夫,杏子停下了口交,抬头看着信雄。

  「你这淫棍……恶魔……坏蛋……变态……」

  「怎么样?」

  信雄邪笑着问着杏子,双手将杏子扶了起来。

  「我恨你……我讨厌你……」

  杏子嘴上这么说着,可身子却往信雄的身上倾斜,两人倒在地上。

  「怎么的恨法……」

  「我恨你……你是恶魔……」

  杏子双腿分开,轻勾着信雄的腰部,随时准备承受信雄的冲刺。龟头就抵在
杏子的穴口,只要轻轻一推,便能进入那湿濡的美穴,却在穴口磨阿磨的,继续
折磨着杏子,依旧没有深入的打算。

  「我这么邪恶啊……」

  「信雄哥……好学长……给我……我想要……」

  杏子羞耻的主动开口哀求,美臀扭动着想将信雄的阴茎吞没。

  「那么……我就再邪恶一点……真的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吧……」

  信雄一个翻身,躺在地上。杏子的身子顿然一空。

  杏子没有尝试过骑乘位,但肉体的情欲驱使着她带着羞怯,双膝跨跪在信雄
身上,羞耻的正要去扶信雄的阴茎,却被信雄一把抓住阻止。

  「我是不是变态到了极点……」

  阴茎就在身下,杏子就像前头吊着胡萝卜的马,怎么也吃不到的难受。

  「是……」

  「那你是不是喜欢这样的我……」

  「不要再问了……我想要啊……」

  信雄刻意的耸动腰臀,硬挺的阴茎在杏子的下体拨搔着,更是让杏子心痒难
耐。

  信雄感觉折磨够了,才松开了阻止杏子的手,杏子激情的握着阴茎害羞的坐
了下去。

  「噢……」

  当阴茎充斥杏子体内,火热饱满的感觉让杏子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声。

  杏子的双手撑在信雄的腹部,胸部被双臂夹的更显饱满,裙摆遮住了交合的
部位,脸上的表情兴奋而又哀羞,信雄不用眼睛看也能感受到股间有股热流逐渐
沾湿阴囊。

  「噫……」

  信雄伸出手撩起杏子的裙摆,只见杏子浓密的阴毛紧贴着自己的腹部一前一
后的扭动,阴唇磨蹭着鼠膝部,情欲的淫汁从里头流出,自己的胯间被弄得湿濡
濡的。

  「杏子……现在的你好淫荡喔……下面留了那么多水……」

  「噢……你坏……我让你坏……啊……」

  杏子哀羞的挥舞着拳头,力道却毫无说服力,撒娇多过了抗议。杏子弯下了
身,肉臀却仍紧挨着信雄的身体,前后小幅的扭动。

  「噫……再深点……噢噢……啊……」

  越来越沉浸在情欲的杏子,开口主动要求信雄给予更猛烈的性爱,信雄也向
上猛力的耸动臀部,啪啪作响。猛力挺送一阵后,信雄将身子撑了起来。

  「这下子舒服了吧……我的肉棒是不是又大又硬……」

  「是……」

  撑起后的信雄并没有耸动腰部,抽送的速度顿然缓慢了下来。杏子经过刚刚
那阵快而强烈的冲击后,情欲的火稍微得到了纾解。

  「是什么?」

  「学长的……那里……又大又硬……」

  杏子知道信雄又要逼自己说些羞耻的话,但是性器的名称杏子怎么也说不出
口,光是承认信雄的性器特征已经让杏子脸红心跳。

  「弄得很舒服吧……这下子还会不会欲求不满呢……」

  信雄的手掌握上了杏子浑圆的臀部,搓揉的有着人妻般成熟少女般嫩滑的臀
肉,边推送着。

  「嗯……噫……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我已经改变了……都是你害的……
啊噢……」

  「可我还是如此的爱你呢……炎辉也是一样的吧……」

  「现在不要提他……啊噢……」

  「你现在下面又湿又紧……看来你的体内真的流着淫乱的血液呢……」

  「这……都是你害的……信雄学长要负责……」

  「你要我怎么负责啊……」

  「我要……要……嗯嗯……」

  杏子终究还是说不出那样下流羞耻的话,她火热性感的双唇贴上信雄,用激
情的热吻来作为答桉。信雄的大手搓揉着杏子的美臀,推送着杏子一上一下,吞
吐着粗硬的肉棒。

  「来……把这碍事的衣服脱掉……」

  衣服已经显得碍事,两人的衣服很快的就在互相的激情下被扔到了一旁。

  「苏苏……杏子你的奶怎么吃都吃不腻……苏苏……」

  信雄的大手顺着细滑的背部往上滑到杏子丰满的乳房,一边搓揉大嘴贪婪的
含上甘美的乳头,一啜一啜的吸吮着。

  「嗯……啊噢……」

  杏子仰起了头,及肩的长发如飞瀑般飞散在空气中,粉嫩的脖颈细滑雪白,
信雄也没放过的亲吻着。

  杏子的身子向后仰,一只手勾在信雄的肩膀上,另一只撑在信雄的小腿上,
性感的腰臀前后激情的扭动。

  「杏子……不要只有前后……还可以左右划圈……」

  信雄教导着杏子骑乘的技巧,杏子照着信雄的话去做,阴茎在左右扭动的过
程中,翻搅的更为厉害,刮了阴道内壁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更不时的去碰触到最
敏感的G点。

  「啊啊……好麻……好酥……噢噢……」

  「苏……啧……杏子的奶子也好香……好甜……苏苏……」

  「啊……信雄哥……要到了……啊啊……要泄了……」

  累积已久的快感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将杏子推上了高潮。

  信雄将杏子的身子放在地板上,将杏子的双腿扛到肩上,双手撑地,像杵年
糕般捣着杏子娇嫩的阴部。

  「啊啊啊……好深……好厉害……不行……这样太舒服了……啊啊啊……」

  杏子激情的浪叫着,肉棒将阴道刮弄得强烈酥爽,龟头撞击敏感脆弱的子宫
口,更让杏子难以忍受,阴茎就像毒蛇一般,将超过好几倍的猎物给吞没,让杏
子坠落到性欲的蛇腹里耽浸。

  「学长……我又要来了……噢噢……又要丢了……啊啊啊……」

  「炎辉要是看到这样的你……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啊啊……我不知道……」

  「说不定他会很兴奋呢……」

  「不要说了……啊……好深……太厉害了……学长……老公……啊啊……」

  官能的快感使杏子脑中一片溷沌,快感的电流在全身窜流着,身体的每一吋
肌肤都被充分的爱抚,炎辉单调的性爱已经让杏子感到乏味,对情欲的屈服和需
求凌驾了道德,现在的杏子只想在信雄的淫弄下享受着极乐的高潮。

  「你喜欢被我干还是被炎辉干啊……」

  「噢……啊噢……」

  「我比较『能干』还是炎辉……」

  「啊噢……不要问了……」

  「说……我要听……」

  「啊啊……好厉害……太猛了……不行……好深……噢……我……我说……
是……信雄哥……」

  杏子双手捂着通红的脸,羞耻的承认了丈夫的无能。信雄兴奋的让杏子站起
来。

  「啊……」

  信雄从背后抱着杏子的肉臀,站立的姿势从后头插入。

  「我们边干边走到餐桌上好不好?」

  「啊……好……啊啊……」

  杏子每走一步,信雄便往前顶一下,肉棒在紧缩的阴道上摩擦,比起跳蛋的
振动还要来的有快感。才刚高潮不久的膣穴汁水淋漓,在信雄的抽送下,每一步
都滴下了一摊淫荡的水渍。平常十来步的距离,杏子却花了两分钟才走到。

  「啊啊……好用力……啊……啊啊……」

  到了餐桌,杏子有些瘫软的趴在桌上,后头信雄抽送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说……信雄老公干的我的肉穴好爽……」

  「不要再让我说那种丢脸的话了……」

  信雄仍然不动作,龟头停留在杏子的阴道内一动也不动。

  杏子情趣正是高涨,蛇腰性感的扭动,主动汲取着那甘美的性感。尽管杏子
此刻的媚态让信雄就快忍不住的奋力挺送,但他强忍着欲望将阴茎退出只留龟头
在阴道前端。

  「噢……信雄老公……啊啊……的……好舒服……我说了……给我……」

  杏子看到信雄如此坚决,屈服的说出羞耻的淫话。

  「说清楚……不然我就不干了……」

  信雄更进一步的要求杏子将话说的更直白。

  「信雄老公……干的我的肉穴好爽……我说了我说完了……高兴了……你这
恶魔……就爱欺负我……你不爱我……呜呜呜……」

  杏子第一次说出直白下流的淫话,感觉下贱丢脸的同时心中更是为自己屈服
在情欲下不断失去自我感到气苦,哀怨咆哮的向信雄喊着。信雄却以行动来回应
杏子激动的情绪。阴茎猛力的杵进蜜穴深处,一手将杏子的头捧回身,双唇吻上
杏子激动颤抖的双唇。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平日的端庄圣洁……但更爱你现在淫荡的模
样……你能说出这样的淫话我好高兴……这代表你对我的爱已经超越了一切……
杏子……我爱你……」

  经过了几次的调教,杏子终于能说出下流的淫话,信雄心中满是得意,阴茎
的抽动也跟着更为畅快。

  「噢……啊……学长……我也爱你……又来了……要丢了……噢噢噢……」

  信雄感觉到杏子的阴道异常的紧膣,子宫奔流出的淫水也比往常还要来的汹
涌,信雄将肉棒退了出来,只见汩汩的淫水像撒尿般喷出,杏子在淫话的羞耻刺
激下,兴奋的潮吹了。

  「杏子……你潮吹了……你因为说出淫话而兴奋的潮吹呢……苏苏……」

  信雄让杏子躺在餐桌上,双腿M字的打开,潮吹后耻穴湿濡濡的,浓厚的阴
毛满是晶莹地水珠。

  「好骚的味道……这里是炎辉坐的位子吧……如果他知道这里被你的淫水弄
湿过……会有什么反应呢?」

  信雄头贴上了杏子的阴户,卖力的用舌头和手指侵犯的杏子的蜜壶。

  「啊啊……不要抠了……啊啊啊……又丢了……要死了……啊啊啊……」

  充血敏感的阴户不断的受到刺激,快感淹没了杏子的脑海,身体肌肉紧绷的
痉挛颤抖,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承受着一波波的性感。

  随着信雄的抠弄,淫水像喷泉般再次喷出,信雄张着嘴尽数的吞喝下肚。

  「咂咂……真好喝……」

  信雄满意的抹了抹嘴,看着杏子兴奋的失神,便不再将阴茎插进仍不断收缩
高潮的蜜壶,并拢杏子修长且性感丰腴的美腿,将自己的阴茎夹在中间,快速的
抽送,让精液喷发在杏子的肚脐、蛇腰、和茂密的阴毛上。白浊的精液在沾满淫
液的阴毛上,更显激情后的淫糜。

  杏子从高潮的余韵中幽幽转醒时,感觉到下体沾上了一些东西,慵懒性感的
撑起上身。

  「学长……你在干什么?」

  杏子看到自己的阴户上沾满了刮胡泡。

  「杏子……我要在你满分的肉体上在加上几分……替你修整阴毛……」

  信雄手上拿起刮胡刀,就要往杏子的阴户上靠。

  「不行……这样会被炎辉发现的!」

  杏子身子害怕的往后退,要是被老公发现阴毛变了,肯定会出大事的。

  「我不是要全剃光,我只是要让阴毛的形状更好看,将在阴户旁和会阴处的
杂乱给除掉……让她看起来更性感。再说了……炎辉真的会注意的这么仔细吗?
我想他连用手爱抚阴户都没做到吧。」

  「他……」

  杏子想为丈夫辩解,但炎辉性事上单调乏味的残酷事实却让杏子无法辩驳。

  杏子被信雄这么一说,态度变得有些软化。

  「来,大腿张开,我真的不会全刮掉的,我喜欢你这么茂密的阴毛,看起来
就好骚好美……」

  「……」

  杏子放弃抗拒,任由信雄摆弄,随着冰凉的刀片在腿跟、鼠蹊部、会阴处缓
慢的滑过,杏子心中有种解放的快感。

  「你看……这样是不是很性感……」

  信雄拿着镜子放在杏子胯下,让杏子能够看到他刮除后的成果。原本浓密到
稍嫌杂乱的阴毛,被信雄刮除了,会阴、大腿根和耻丘旁的阴毛不见了,鲜艳的
耻丘从镜子里可以看到它完整的形状,阴毛被修成了长条状。现在就算穿上丁字
裤,也不用为阴毛会跑出来而烦恼。

  几天后的一个礼拜五,下午六点。

  「老婆,我刚在楼下时遇到妹妹和妹夫,就把他们带上来了。」

  炎辉进门时后面跟着美织和信雄,三人前后的进了屋内。

  「姐,我们今天来你这讨饭吃,你不会赶我们走吧……」

  「哪……哪里会,进来吧。」

  杏子脸色有些不自然,明明就是说好的,根本就不是巧遇。

  「哈……老婆你真厉害,像是有预知能力,高丽菜,咖哩,凉拌小黄瓜,葱
爆牛肉,芹菜炒豆干还有味增鱼汤这么丰盛,还好我有邀请妹妹和妹夫上来一起
吃,要不然就我们两个肯定吃不完。」

  杏子心中暗自苦笑,拿出了四副碗筷摆在餐桌上,当坐到座位上时,美织却
不是坐到自己的对面,而是坐到了炎辉的对面。信雄也就自然而然的坐到了杏子
的对面。

  在杏子的引导下,四人念完祷告词后便开饭。

  「有凉拌小黄瓜,来……老婆,这对皮肤很好,多吃一点。」

  信雄将桌上那盘凉拌小黄瓜夹到美织的碗里。美织抛了个媚眼,将小黄瓜放
进嘴里。

  「嗯……好吃。」

  杏子异常紧张的盯着美织的脸色,只见美织挑了挑眉毛后随即称赞,暗自松
了一口气。

  「咦……可是我……怎么觉得味道怪怪的。」

  信雄吃了一口后发表了意见,眯着眼看着睁大眼睛死盯着自己的杏子,露出
奸狎的笑容。

  「我吃吃看……嗯……是有点不一样……老婆……你这哪买的……」

  炎辉看话题都绕着那盘小黄瓜,好奇的跟着吃了一口。

  「这个……」

  「我知道……这是上次我和姐姐一起去买的……这是新品种……所以味道有
些不一样。」

  美织发现了姐姐和丈夫的猫腻,正在杏子有些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时,美织
抢先说了出来。

  杏子向妹妹投了个感谢的眼神,并瞪了信雄一眼。

  杏子盯着那盘黄瓜想起了下午的荒唐,脸色泛起了羞红。

  「怎么样……这样是不是炎辉就像在面前?」

  信雄拿着一张相框,里面是炎辉在欧洲一座大教堂前面的单身照,这是他们
蜜月时的相片,此刻摆在杏子面前,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杏子被信雄双手双脚被绑成M字开,身上除了剪裁过的半身围裙在无他物,
在相片面前,暴露着下体的阴部。

  杏子终究敌不过情感的害羞,瞥过头去不敢正视炎辉的照片。

  「你好过份,我都已经那么顺从你,还要这样羞辱我……你这个变态……」

  信雄走到杏子身后,双手将杏子的头摆正。

  「你现在想被。谁。肏?」

  「讨厌……不要这样玩弄我……」

  自从上次的潮吹后,杏子发现自己跟着信雄的话说的越粗鲁,在性爱时就越
兴奋,比平常的性爱更有快感,更容易高潮。此时杏子听到信雄在耳边用粗鄙的
下流话发问时,阴部已经感觉到开始湿濡。

  信雄走到杏子身旁蹲了下来,围裙被捏成了布条塞进了杏子双乳的深沟,鲜
艳的乳头因兴奋而勃起。

  「可是……你不是很兴奋……很喜欢我这样玩弄吗?你看……乳头都硬起来
了……」

  信雄捏着勃起的乳头,顺时钟捻了几下。

  「噫……」

  「这么快就兴奋了……是不是因为炎辉在你面前的关系啊……」

  「不要再问这么丢脸的问题了……」

  炎辉阳光开朗的笑容,想起夫妻俩人相敬如宾的感情,对照起此刻偷情的淫
荡,让杏子升起了强烈的愧疚感。

  「不要装害羞了嘛……都被我『肏』了那么多次……相比嘴上的害羞……我
喜欢你身体淫荡的反应……啧……」

  信雄双唇含上杏子勃起的乳头,上下门牙轻咬着,左右移动的下颚磨着敏感
的乳头。成熟的乳房被下流的玩弄,杏子已经被撩起了性感。

  「噢……不要再说这些了……啊噢……」

  信雄玩弄了一阵后,一手往下摸到大腿,另一手则来到杏子的手臂上来回抚
摸。

  性感的乳房失去了爱抚,杏子感到有些难受。大腿上那若有似无的触感,已
经满足不了杏子。

  「不……不要停……」

  信雄的眼神告诉杏子,他要听答桉。

  「我要你……在炎辉的相片面前……肏……我……」

  当杏子说出口时,她已经感觉到阴户有水滴兴奋的从肉缝里头溢了出来。

  「呵呵……这是肯定的……不过还没这么快……毕竟……今天还要煮菜不是
吗?」

  信雄从冰箱里取出一条小黄瓜,让小黄瓜从杏子的膝盖慢慢的往下滑,直来
到肉壶口。

  「你说……这小黄瓜做成凉拌,沾上你潮吹出来的淫水做调味,那味道肯定
好吃你说对不对……」

  「不……不要这样做……噢……」

  手脚已经被绑死的杏子,只能嘴上反对哀求,却无可奈何。小黄瓜的表皮粗
糙,阴唇在小颗粒的折磨下,流出更多湿黏的液体。

  「……好冰……不要……」

  「你看……是不是很有感觉……」

  「太粗糙了……嗯……会受伤的……啊……」

  「怎么会……里面这么湿……你看……」

  「啊噢……」

  娇艳的肉壶早就充分的湿濡,小黄瓜几乎不费力气的,便滑进了杏子性感的
体内。

  「不是很容易就进去了嘛……」

  「啊噢……好冰……不要……噢噢……」

  杏子扭动着腰臀想挣扎,这样的动作除了增加黄瓜在膣肉上的摩擦,并不能
让黄瓜掉出肉壶。

  信雄控制着黄瓜不缓不慢的抽送着,粗糙的黄瓜皮抽出来时,沾满着淫荡而
晶莹地光泽。

  「噢……啊……」

  冰凉的黄瓜在蹂躏着柔软的膣肉,同时也带给杏子一种异样的快感。信雄边
控制着黄瓜,大嘴在次含上杏子香甜的乳头,一吸一啜的挑弄着。

  「喔……」

  「炎辉……看看你老婆这副模样,是不是很淫荡……」

  信雄对着相片说着,又厚又湿的舌头在杏子的乳房上像蛞蝓般,在经过的地
方留下湿黏的唾液痕渍。另一只手也握上柔软的乳房搓揉起来。

  「不要开这种玩笑……噢……」

  听到老公的名字,杏子认为是老公回来,看到信雄一脸得意的笑容,哀羞的
向信雄发嗔。

  「啊啊……啊噢……」

  信雄手上的小黄瓜除了抽送外,再加上了旋转,从杏子熟美的身体兴奋的颤
抖,可以知道带给杏子的快感是多么强烈。

  小黄瓜带来的酥麻感,让杏子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不要停……」

  小黄瓜深深的插在杏子的肉壶,只留一截露在穴外,信雄的双手握上杏子的
乳房,不再控制黄瓜的抽送。突然的停止让杏子扭动着肉臀叫唤着。

  信雄解开了杏子的捆绑。

  「要爽的话就自己弄……不会跟我说你这都不会吧……」

  「嘿……不准盖上……我就是要让你在炎辉的相片面前手淫……」

  杏子松开捆绑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将炎辉的相片盖倒,对于在炎辉相片面
前手淫,杏子心中觉得有疙瘩,信雄阻止了杏子的举动。

  「你……恶魔……」

  被撩起情欲的杏子并没有犹豫多久,修长的手指握住了露在外头的黄瓜,继
续抽送起来。

  「感觉爽不爽……」

  信雄舌头在乳头上画着圈,边问着卖力控制着黄瓜用力的深深捅入自己肉壶
的杏子。

  「啊……好爽……啊啊……」

  随着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杏子的手也越来越快。

  「不要碰那……啊啊……不行了……要泄了……」

  信雄空闲的大手抚上了凸起的阴核,杏子反应十分激烈,强烈的性感让杏子
一下子达到了高潮,身体一颤一颤的抖动,淫荡的液体顺着黄瓜滴落,信雄取来
一个碗,接下了这些淫液。

  「这次才这么一点而已啊……没关系……我们还有其他蔬菜……」

  「老婆……你怎么只夹肉不吃菜呢……来……吃吃这盘芹菜炒豆干……」

  老公的呼唤,杏子回神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信雄促狭的笑容,以及碗里老
公的爱心。

  「嗯……好的……」

  杏子在夹菜的过程中,总避免掉芹菜炒豆干、咖哩、凉拌小黄瓜,这些下午
蹂躏过阴户的菜肴。

  尽管最后信雄并没有真的性交,但杏子仍被信雄在各种蔬菜的蹂躏下再次的
潮吹,滴落下来的淫液,一半成了凉拌小黄瓜里的汤汁,另一半则?在了咖哩。

  「嗯……」

  杏子感觉到小腿被人夹住,她看了看信雄,只见信雄一脸邪邪的笑容。

  信雄大胆的伸手到餐桌下抓起杏子的小腿,放到自己的双腿间夹住,一手拿
着筷子夹着菜,一手则在桌下抚摸着杏子嫩滑的小腿肚。

  小腿肚传来的爱抚让杏子差点叫出声来,担心被发现的杏子绷紧了神经,看
着丈夫和妹妹。

  丈夫的椅子坐的很靠拢,肚子几乎贴着桌沿,手上拚命着扒着饭,大口的吃
着。

  「姐夫……不要吃得那么急嘛……来……老公……吃块肉……」

  美织笑着炎辉的举动,似乎没有发现姐姐和信雄的异常,热情的夹了块肉递
到信雄的碗里。

  如果此时杏子低下头,会发现炎辉的举动只是在掩饰着镇定。美织的脚正贴
在炎辉的胯下,灵巧的拉开了炎辉的拉链,隔着内裤磨蹭着炎辉的下体。

  杏子并不知道这些,她必须忍耐,信雄的手已经从小腿肚滑到了脚掌,邪恶
的在敏感的脚底板搓揉着,强烈的搔痒感让杏子发出细微的颤抖。

  「扣!」

  炎辉突然抖了一下,将餐桌给撞响了一声。

  「姐夫……你怎么了……抽筋啊?」

  信雄打笑的说着,餐桌下的手指在杏子的脚趾间温柔的搓着。

  面对信雄灵巧的爱抚,杏子已经产生了性感,如果在平常可能就发出了娇喘
声,她能感觉到下体因为脚底传来的搔痒开始分泌。但丈夫就在旁边,杏子必须
强忍着性感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磨蹭炎辉下体的脚已经成了一双,美织一双脚掌贴着炎辉的裤档,包着那根
不算大又早泄的肉茎磨阿磨的,让炎辉打了个冷颤,也因此撞响了餐桌。

  「没……没事……吃饭吃饭……呵呵……」

  炎辉夹菜来掩饰尴尬,美织则是一脸捉弄的笑容。

  「啊……筷子掉了……」

  信雄「不小心」的把筷子掉在了桌下。

  「碰!」

  「我去厕所。」

  就在信雄要弯腰的同时,炎辉像是触电般跳了起来撞响了桌子,慌乱捂着下
腹跑向厕所。

  「姐……你告诉我这菜怎么煮的好不好?」

  美织和杏子聊起话题。

  信雄此时钻到了桌下,少了一人的信雄大享齐人之福,一手忙碌的伸进美织
的下体,隔着三角裤揉抚着膣穴;另一手伸到杏子的大腿来回爱抚,嘴上也不空
闲,一根根仔细的吸吮着杏子的脚趾。

  「恩……好啊……最近你有回去看妈吗?」

  「……」

  「……」

  在信雄的玩弄下,美织享受着,更大方的开腿好让信雄更为方便的淫弄,而
杏子却是强忍着端庄故作镇定。

  「嗯……」

  信雄拨开美织的内裤,将手指插进了那淫荡的蜜壶。

  「噫……」

  信雄将杏子的玉脚放下,掏出胯下火烫的阴茎在小腿上磨蹭,另一只手摸到
杏子的耻丘上,拨弄着敏感的阴核。

  姐妹俩看到对方的反应,对信雄在桌底下的举动心知肚明,却又不说破,把
信雄捡筷子的时间太长的问题给刻意忽略,东拉西扯的聊着。

  就当信雄左右逢源享受的起劲时,厕所的马桶冲水声响起。

  「呼……回来了,咦?妹夫你蹲在那干麻?」

  「在这呢!在看这桌脚和椅子,似乎有些不稳了。」

  信雄若无其事的坐回位子上,还煞有其事的摇了摇桌子挑着小小的毛病。

  「是阿……可能是搬运的过程中损害了吧,也没办法和家具行更换,只能这
样了。」

  两个男人坐回位子上后,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再次热络的边吃饭
边聊起天。

  「姊……我们今天住你这好不好?」收拾碗筷时,美织突然提出来。

  「咦……这……」

  「我们家最近有人在打麻将,晚上吵的呢……而且我们姐妹也很久没在一起
好好聊天啦……好不好……」

  「我不知道……老公,你说呢?」

  「姐夫,你说呢?」

  美织的表情,眼神中没有寻问而是命令。

  「啊……好……好啊……」

  炎辉看到美织命令的眼神,直觉的答应了下来。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美织,背着两人朝着信雄的方向偷偷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美织和杏子两人在厨房洗碗。

  「姐……你看这是什么?」

  洗到一半,美织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卫生纸,打开来后里面有着卷曲一根的耻
毛。

  「毛……」

  「我这可是在小黄瓜那道菜吃到的喔……」

  「……」

  杏子很尴尬难堪,杏子并没友直接追问,而是蹲了下身子,撩起了姐姐的裙
子。

  杏子对美织的举动感到惊慌,想用双手挡住,却听到美织先开了口。

  「果然……姐姐也被坏老公欺负了……」

  「妹妹我……」

  奸情被识破让杏子不知所措。

  「嘻……我帮老公把刚才没做完的事继续完成吧……」

  美织将头凑进了杏子的双腿间,舌头伸进了杏子的耻穴。

  「噢……」

  美织突如其来的突袭,让杏子毫无防备,她双手想推开美织的头,但是却没
法躲避,要是往后退,很容易被双腿间的内裤绊倒,所造成的动静肯定会惊动客
厅里的丈夫。杏子只能双手扶着洗碗槽,将水龙头转大,让稀里哗啦的水声掩盖
自己情欲的声音。

  美织的舌功还是一样了得,拚命的挑逗着敏感的阴核,手指伸进耻穴里抠弄
着,不用特别的爱抚前戏,丈夫在客厅的刺激就足以让杏子兴奋异常,在美织的
挑弄下性感迅速的累积。

  「啊……」

  美织碰触到敏感花心,让杏子忍不住的叫出声音。

  「怎么了?」

  客厅传来脚步声,炎辉像是要靠近厨房的模样。

  「没……没事……你去陪学长……这里没你的事……」

  杏子想赶紧把炎辉赶走。

  「喔……」

  随着脚步声的离去,杏子紧张的心稍为放松了下来。

  美织的舌头越来越灵活,舔啜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

  「噢……噢……要……」

  高潮来的很强烈,要不是杏子紧咬着手指头,一定会惊动客厅的两人。

  「姐……这样舒不舒服啊?」

  「妹妹我……」

  对妹妹的老公偷情,虽然得到默许,但摊开来后杏子还是感到愧疚难堪。

  「姐……我说过,这是你应该享有的快乐……而且这样一来,我就不会应付
他应付的那么辛苦了……毕竟……还有姐姐一起替我承担啊……」

  美织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杏子认真的盯着美织的眼睛,看到她说的都是发自
内心的真诚,才稍微宽了心。

  空闲下来的四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杏子和炎辉端庄规矩的正坐,美
织则亲密的靠在信雄的肩膀,一手搂着信雄的腰杆。

  「你们夫妻俩还真亲密,平常都这样吗?」

  杏子像是随口问着,但语气却有些不一样。爱上和信雄在一起的情欲滋味,
让端庄娴熟的杏子对妹妹的亲密动作升起了小女人的嫉妒。

  「哪有……我们平常更亲密呢,都是这样……」

  美织看出了姐姐那小小的嫉妒,眼神中带着笑意,刻意的将大腿跨进了信雄
的大腿间,头靠进了信雄的胸膛。

  「呵呵……妹夫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个老婆……」

  炎辉也说话了,尽管掩饰的很好,但信雄仍捉捕到在美织跨腿的那一瞬间,
炎辉在美织腿上一瞥中的眼神,有着一丝属于奴隶渴望的欲火。

  「只要让女人爱上你,她自然而然的就会做出一些亲密的动作……」

  信雄像专家般,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哦?可我和我老公也很相爱,为什么我就不会做这些动作呢?」

  杏子发问时,炎辉伸出温情的大手握住自己时,心中升起一股内疚。

  「那或许是在某些部分『爱』的不够吧?」

  信雄看着杏子的眼神里有着一些其他的意思。

  「例如?」炎辉掉进了信雄的话题问着。

  「性……方面。」

  「呵呵……这方面我还真不是很懂,妹夫你会这么说,肯定很有经验吧?」

  「谈不上丰富,但有些心得……」

  「能指导指导吗?」

  「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每个女人性感和高潮的方式都各有不同,我得要亲自试过才知道……」

  「对啊……要不然让我老公对姐姐亲身示范一便好了……这样姐夫就知道差
别在哪里啰……」

  「够了!」

  杏子看着信雄说话越来越露骨,最后竟然连美织都当着炎辉的面提出要在他
的面前对自己来场「性爱指导」,这让杏子忍不住阻止了话题。

  「我去洗澡。」

  杏子藉故离开,看着杏子的反应,信雄嘴上露出一丝异样的笑容。

  「他怎么可以在炎辉面说这样的话,难道他真的想在炎辉面前对我……」

  杏子双手沾上沐浴乳,涂抹着全身。想起刚才信雄那露骨的意图,杏子发觉
自己并不是真的厌恶和反对,而是有些兴奋。

  「嗯……」

  杏子的手清洗到耻穴,在信雄修刮后,是那么的美艳性感,触摸之下发现耻
穴还带着兴奋的湿痕。

  「难道我真的希望在炎辉面前被……」

  「不……那太荒唐了……」

  杏子刚冒起念头,就立即的否决了。但尝到激情滋味的杏子,对于新鲜的性
爱有了渴望,尽管否决了念头,但脑中仍然幻想出这样的画面。

  「他肯定会在炎辉面前拚命羞辱我,说那些下流话吧。」

  莲蓬头的热水冲刷着身体,并且逐渐往下移,热水冲得掉身上的泡沫,却冲
不掉涌起的性感,水柱冲拭着膣口,脑中的幻想越来越强烈。

  「姐……我进来啰……」话才说完,美织打开了浴室门,走了进来。

  「嘻嘻……看来姐姐还是欲求不满呢……」

  美织看到杏子的模样,脸上浮现了笑容。

  「你怎么可以在你姐夫面前说那些……」

  杏子责怪着妹妹的言语失当。

  「有什么关系……」

  「妹妹……」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

  看到杏子严厉的表情,美织也不会自讨没趣的继续这个话题。

  「姊……今天……要不要把老公借给你啊……晚上让她去你们房间……」

  「……你现在的模样很像外面的皮条客……而且……我老公怎么办……」

  「把他踢下床吧……或让他睡客厅……」

  「乱来……」

  「咦……竟然没有骂我!姐,你真的想『通』啦?」

  「说什么呢。」

  面对美织的调笑,杏子感觉有些脸红心跳。

  「想通一通那充满蜘蛛丝的盘丝洞啊。」

  「你还说……讨打!」

  「呵……浴室还真热闹呢。」

  「可不是吗?人家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我看她们姐妹俩就已经足够。」

  两个在客厅看电视的男人笑着浴室里头的热闹。

  「今天晚上12点到餐桌,上次给你的袜子我要看成果。」

  炎辉想的是美织饭后用简讯偷传给他的信息。

  「女王陛下今晚……噢……」

  炎辉脑中幻想晚上的场景,心中有些期待。

  到了晚上的十点多,杏子却看见丈夫和信雄仍坐在客厅看着节目聊天,美织
也早早就躲进客房,杏子因为有些疲累的打了盹,在两人的劝说下回房休息。

  晚上睡到一半,在意识朦胧间,杏子感觉脚底板痒痒的,慵懒的睁开眼睛。

  「你……」

  本来应该在客房的信雄像小狗一般跪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湿厚的舌头在脚
趾、脚底板上来回舔着。原本应该睡在一旁的丈夫,却不见踪影。

  「我老公呢?」杏子压低了声音问。

  「他睡在客厅。」

  丈夫竟然真的像妹妹说的那样睡到客厅去了。杏子感觉怪怪的,但又不知道
问题出在哪里。

  「不要这样……你该去找美织的……」

  「她已经熟睡了……我刚弄了一下都没反应……所以我来找你了……今天说
要肏你……我不能食言而肥……」

  信雄吻得很仔细,杏子不得不承认,信雄的亲吻技巧很好,在他的亲吻下,
杏子有了感觉。

  「不行……要是他们俩个其中一个进来的话……一切就都完了……」

  迷恋上了信雄的技巧,享受到了性爱的快感,杏子现在想到的并不是阻止信
雄的淫亵,而是担心会被撞见。

  「不会的……啾……杏子……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脚这么的白……这么的
美……啾啧……光是亲吻你的脚趾,我就快疯了……」

  「贫嘴……」

  听到信雄那挑逗的情话,杏子感觉到高兴而羞涩。

  「去把门锁上。」

  如果将门锁上,那就不会被撞见了。杏子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却没想到这样
的动作其实是掩耳盗铃。

  对于杏子可笑的想法,信雄并没有说出来,走到门口假装的扣上锁头,心中
想着:「你的老公现在应该也在忙碌着吧!」

  现在的炎辉像狗一样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仰望着坐在椅子上的美织。

  「这是我上次给你的袜子吧……不错,够腥……够臭……你花了多久的时间
啊……」

  美织手指捏着一只袜子,那是上次打网球后丢给炎辉的那只,白色的袜子被
一块块黄渍弄得变了颜色,充满了浓浓的腥臭味。

  「回女王,我花了一个多礼拜,每天照三餐努力的手淫……才弄成的……」

  「恩……去捡回来吧,你现在是我养的一条公狗,不准用手。」

  美织将那只袜子丢了出去,命令炎辉捡回来。

  「是……女王陛下。」

  炎辉像狗一样的爬了过去,低下嘴咬着那只袜子爬回美织身边。

  「你会不会尿尿啊……像狗一样尿给我看看……」

  炎辉像公狗般抬起了一只脚,努力的让自己尿出来。

  「将你自己的尿液舔干净吧。」

  炎辉看着自己的尿液,没有动作。

  「啪!狗奴才,叫你舔就舔,愣在那干什么。」

  美织给了炎辉一巴掌,炎辉在美织的气势下,屈服的低下头将那摊尿液舔干
净。

  「还有这呢……你肮脏的尿液玷污了我高贵的脚……得要好好的、仔细的把
它舔干净啊……」

  看炎辉顺从的舔完地上的尿,美织适时的给了炎辉奖赏。炎辉看到美织穿着
黑色网袜的美丽脚掌,兴奋的伸出舌头,努力的在上头舔舐着。

  「噫……信雄哥……不要只舔脚……其他地方也想要……」

  信雄从刚才到现在只捧着杏子的一双腿亲吻着,很温柔、很仔细,但那一丝
丝细微的酥麻感对于动情的杏子来说,略显不足。

  「喔……那还有哪里想要呢?」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杏子指了乳房、腰部、双唇还有耻穴。

  「那些地方叫什么……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嗯……学长……杏子的乳房、腰部、背部、嘴唇、还有……耻穴……都要
信雄哥的亲吻、爱抚……和玩弄……唔……」

  话才说完,杏子立即得到了信雄的热吻,又湿又长的舌头窜进了杏子的香嘴
里,享受着口内的甘美。

  「嗯……唔……」

  「如果你叫的太大声,外面可是会听到的喔……」信雄吻着杏子那敏感的耳
垂,在耳边「好意」的提醒。

  杏子双手紧搂着信雄,男性的气息让她沉醉。在这一刻她抛弃了丈夫,忘记
了贞洁,信雄成熟的男人味和吻技征服了她,现在的杏子需要的是雄性的征服,
而不是保守的丈夫。

  信雄从耳朵往下吻,来到粉白的脖子。

  「如果在这留下吻痕,明早起来你该怎么跟老公解释?」

  「我不知道……不管了……吻我……」

  杏子吹气如兰的喘息着,想到老公可能的发现,面对奸情可能随时曝光的气
氛,杏子感到异样的兴奋。

  「嗯……」

  「滋啾……杏子……这里已经种下一颗草莓啰……」

  信雄在杏子粉白的脖颈上留下了鲜红的唇痕。

  或许是偷情的兴奋、又或者是刚才舔脚的性感,杏子的乳头比往常更加地坚
挺,信雄伸出舌头挑弄一下。

  「喔……」

  杏子忍不住的从喉头发出的声音。

  「嘘……要忍耐……」

  「怎么忍……你这么坏……这么变态……」

  「你如果不怕被炎辉发现的话我无所谓……毕竟……我有美织允许呢……」

  「唔……嗯……」

  压抑的声音转化到了身体,对情欲的性感在信雄的挑逗下从皮肤底下窜出,
杏子性感的咬着手指娇喘着,淫户湿濡的程度超过了以往,杏子已经感觉到有淫
水从缝里流出,顺着股沟滑落沾湿了床单。

  「怎么还不往下舔……」

  信雄以往都会知心的满足杏子的渴望,但今天却将杏子的情欲吊的老高,却
丝毫不去碰触淫户。这种感觉和当日在教堂很相似,同样的怕被发现,但不同的
是,对像从陌生人换成了最亲密的丈夫,也因此偷情的刺激远远大过于那天。

  「唔……」

  信雄的亲吻总算来到了大腿,当他分开杏子的双腿时,不由得发出赞叹。

  「杏子……你好像很激动呢……湿的好厉害……像是高潮过一般……」

  「别说了……吻我……」

  杏子身体扭动着,发出着请求。

  「滋啾……」

  「噢……唔……」

  信雄的嘴唇刚吻上阴核,杏子便发出一声激情的呻吟,尽管很快便用手捂住
了嘴,但那声呻吟带来的刺激直接将杏子推上了高潮。

  「看样子你真的很激动……体内淫乱的血液因为怕被丈夫发现的刺激而沸腾
着……」

  就在杏子高潮的颤抖的巅峰,信雄将舌头伸了进去。信雄的舌头显得异常的
灵活,在收缩的阴道里四处乱窜,刺激着每一处的敏感位置,舔啜着每一滴流出
来的爱液。

  「噢……唔……不行……太刺激了……唔唔嗯……」

  信雄的舔啜让杏子轻易的再次攀上小高潮,强烈的性感让杏子承受不住,她
用手推着信雄的头,想要在彻底崩溃前让舌头离开耻穴。

  「那……先来帮帮我吧……」

  信雄脱下了裤子,露出引以自豪的性器。

  信雄托住杏子的双乳,包夹住自己尚未勃起的阴茎,前后上下揉弄起来。

  「啊……变大了……好烫……」

  杏子看着夹在双乳间的阴茎在搓揉下,像吹气球般迅速的勃起。

  「来……用嘴巴舔舔它……它会更厉害的……」

  「苏……滋……」

  杏子看着勃起的阴茎也有些心动,坐起身子张开性感的嘴唇,伸出甘美的香
舌,在马口上舔了一下。

  越来越熟练的杏子不再一开始便直接含着阴茎套弄,她从龟头往阴囊亲吻,
在手上吐了口甘美的唾液,握住信雄的阴茎轻轻的套弄。

  「喔……嘶……」

  信雄很享受的发出声音,她拨开遮住杏子俏脸的长发,让杏子淫荡的表情能
让他清楚看到,从抗拒到害羞,从害羞到主动,从生涩到熟练,眼看着学生时代
最爱的杏子,从圣洁的高处一步步堕落,那种成就感甚至超过得到全世界。

  杏子在舔吮一阵后,张开了嘴含住信雄的阴茎,对情欲的渴望,由口交作为
发泄,卖力的吸吮下双颊下流的凹陷,还会在中途发出「苏滋苏滋」的声音。

  「喔……要射了……喔喔……」

  这是信雄第一次这么快想射精,虽然他并不害怕奸情的曝光,但随时可能撞
进来的刺激仍影响信雄,再加上杏子今天特别的激情,都让信雄有着比以往还要
强烈的射精欲望。

  信雄射精后并没有马上退出来,更清楚的说法是,杏子并没有马上的将阴茎
吐出来,她在信雄射精后,将精液吞咽了下去,并且用舌头仔细清理着信雄的阴
茎。

  「杏子……」

  信雄没想到杏子竟然肯主动做出这样的事情,一股热情直冲脑顶,将杏子扑
倒在床上,分开杏子的美腿扶着阴茎,兴奋的长驱直入。

  「噢……唔……」

  杏子的举动让信雄疯狂了,激情的吻着美系的双唇,下体像捣杵般猛力的耸
动,杏子也激情的扭动着腰部迎合着。

  两人相吻着,彼此情欲的气息喷发在对方的脸上,双唇不能分开,耻穴强烈
的性感冲击着脑海,杏子知道一分开她便会忍不住的发出呻吟,双手紧搂着信雄
的脖子继续和信雄的舌头痴缠奋战。

  「唔……嗯嗯嗯……」

  强烈的性感伴随而来的是一波汹涌的高潮,杏子浪情的颤抖着,肉洞剧烈的
紧缩着。阴道紧缩带给信雄强烈的快感,因为不想这么快再次射精,他将阴茎退
了出来。

  「信雄学长……太厉害了……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压抑着快感的呻吟,冒着被丈夫发现的刺激,让杏子短短的时间内就泄的一
塌煳涂。哪怕只要在一次高潮,都能让杏子彻底的崩溃,不顾一切的浪叫。

  「那……就让他崩溃好了……」

  信雄露出了恶魔的笑容,他抬起杏子修长的大腿,贴着自己的胸膛,再次挺
进了杏子的膣穴。

  「唔……」

  性感已经无法克制的攀升,杏子咬紧了自己的手指,拚命克制自己的呻吟。

  「啾……」

  信雄亲吻杏子性感的小腿肚、白玉般的脚踝,舔弄着敏感的脚底板,吸吮着
美味的脚趾头。

  「噢……不行……我忍不住了……信雄学长……噢噢……」

  在被侵犯的美脚传来那股酥麻的快感时,杏子彻底的崩溃,不顾一切的叫了
出来。

  「忍不住就别忍了……叫吧……把你的感觉说出来吧……」

  「啊……信雄老公……噢……鸡鸡好大……好胀……干的好深……好爽……
啊噢……不行……又要泄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杏子已经不管会不会丈夫被发现,高潮的喜悦和情欲的释放让杏子自愿的沉
沦在无边的欲海里,万劫不复。

  「舔累了吧,口渴了嘛?来……张开嘴,好好享用我的圣水吧。」

  美织从位子上站起来张开了双腿,对着炎辉仰望张开的大嘴,从肉缝尿出一
道美丽的弧线。

  「咕噜……咕噜……」

  「好喝吗?」

  「好喝……」

  「来吧,帮我舔干净。」

  美织坐回了椅子上,张开了双腿。

  终于能舔到美织性感的媚穴,期待已久的炎辉兴奋的靠了上去。

  「嘶……」

  「啪!舔什么东西!不是只有美穴,还有旁边周遭也要舔啊!」

  「是……女王陛下。」

  「啊……喔噢……」

  美织边享受着炎辉舔穴的快感,边摸着自己的双乳,随着炎辉的努力,美织
的快感逐渐累积。

  「啊啊啊……要死了……要泄了……信雄亲爱的……啊啊啊……」

  从卧室里传来一阵淫荡高亢的呻吟声。

  炎辉听到了声音,停了下来。

  「啪!啪!没你的事,给我专心的舔!别断了老娘的『性』致!你这卑贱的
公狗!」

  美织再次甩了炎辉两巴掌,炎辉在被甩巴掌的过程中,感觉到了那别样的快
感,兴奋中带着一丝屈辱让他放弃理会卧室的声音,专心的舔着美织的肉穴。

  炎辉头埋在美织双腿间,被美织雪白的大腿兴奋的夹的死紧,有些窒息。

  「喔喔……狗奴才……就是这样……啊噢……太好了……对……爽啊……继
续……喔噢……要到了……高潮了……噢噢噢……」美织在炎辉卖力的舔弄下,
终于达到了高潮。

  卧房传来高亢激情的浪叫越来越频繁,美织喃喃自语:「里头声音那么大声
了啊……姐姐一定被干的很爽吧……」

  「走……和我一起去看看我姐姐性感的模样。」

  信雄听到了房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

  「你喜欢被我干还是被炎辉肏啊?」

  「被信雄哥肏……噢噢……」

  「如果你老公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还愿意被我干?」

  「喔噢……是……啊啊……我愿意被信雄哥干……又来了……啊啊啊……」

  杏子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高潮,床上地上都滴满了高潮的汁水。杏子屁股高高
翘起,像小狗般跪在床上,承受着信雄从后头猛烈的抽插,淫秽的肉体撞击声啪
啪啪的作响。

  「美织……把你的狗奴牵进来吧……」

  只见卧房的门被打了开来,美织穿了高跟鞋、网状吊带袜,黑色皮质的情趣
胸罩,一手拿着皮鞭,一手牵着狗炼出现在房门口。跟在后头的,狗炼的另一头
是自己的丈夫炎辉,嘴上含着污秽的布料,像是袜子又像是内裤,缓慢的跟在后
头。

  「杏子……没想到吧……正经八百的老公竟然是被虐狂……炎辉在学校性侵
女童,被美织看到……结果主动露出被虐的性格……怎么样……炎辉……没看过
杏子这么淫荡的一面吧……那都是你的鸡巴太小……技巧太差……太早泄……让
杏子欲求不满……看我干她干的多爽……」

  「噫呀!不要!老公……不要……啊啊啊……」

  炎辉和美织突然的出现,让杏子措手不及,奸情曝光的羞耻及刺激远超过了
杏子的想像,在老公面前的淫荡的高潮和无耻的浪语让杏子感到无地自容。随着
最后的那块遮羞布被掀起,道德崩坏的神经加速了她攀上了另一波的高潮。

  「姐……我们已经在外面看很久了呢……」

  「呜呜……」

  炎辉满口苦涩想说出口,嘴巴却被沾满自己精液的腥臭袜子塞住。

  美织看炎辉的想说话,一脚抬起踩到炎辉的屁股,高跟鞋跟抵在炎辉的屁眼
上。

  「狗奴才……看到我姐高潮,你不高兴吗?你的小鸡巴能满足谁啊!你这变
态……连屁眼都还没插进去……光这样就射精了……没用的男人……」

  「为什么……啊啊啊……」

  为什么会这样?丈夫的改变、自己的改变,是被设计的,还是自身的堕落。

  杏子没有得到答桉,在炎辉惊讶、兴奋、痛苦的眼神注目下,杏子耻辱的在
高潮过程中失去了意识。

  「神阿……这是天堂……还是地狱……」这是昏迷前,杏子最后的意识。

  「啊啊……干我……亲爱的……信雄学长……啊噢……要泄了……」

  「姐……你又高潮啦……已经第三次了吧……啪!狗奴才,看着老婆被别人
干到高潮爽不爽啊……我高贵的脚踩你的鸡巴踩的爽不爽啊……快……求我老公
干的你老婆……」

  「爽……喔……高贵的女王踩的奴才的鸡鸡好爽……喔……请信雄用力干我
老婆……把精液射进我老婆的体内……让我老婆怀上你的孩子……喔喔喔……女
王陛下……我想射了……」

  炎辉双手反绑,屁股插着一根电动阳具,勃起的阴茎让美织用高跟鞋踩着,
杏子像母狗跪在地上,在炎辉的正上方让信雄肏着,高潮的淫水滴在炎辉脸上。

  看到老婆被人干的如此性感,炎辉心中充满兴奋,被踩着的阴茎抖了几下,
精液射了出来。

  「没用的男人……调教这么久还这么快射精……真是养不大的贱狗……把自
己的精液舔干净……」

  那天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掀开后,每隔几天信雄夫妻就来到杏子的家里,美织
扮成女王调教炎辉,信雄则找上从圣洁彻底堕落的杏子,带给她毒品般难舍的性
爱高潮。

  「老婆……别管他了……来舔舔你姐的浪穴……」

  信雄搂着杏子坐到沙发上,将杏子的双腿大开插了进去,美织照着信雄的吩
咐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妖媚的伸出舌头。

  「啊噢……妹妹……信雄老公……神啊……太爽了……啊啊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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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后感言:

  从2006年的虎姑婆后,再次投稿1001夜,这段期间每年有心却又每
年无力,1001夜看见的话,那就是入选了,反之则否。

  通篇来说,没有情节,是由一场场老梗得肉戏连发,所堆叠出来的文章。

  过年嘛,餐桌上大鱼大肉少不了,难道来到风月还要吃青菜萝卜这样的清淡
小菜?这篇或许不是佛跳墙、鲜鲍鱼翅羹,但至少也可以看作肥嫩的东坡肉。

  气质型女性一向是自己所喜爱的,所以下手上通常不会太重。有调教,甚至
为了得到这样的女性,会使些手段,但都是以「得到」为出发点,没有像其他老
大的重口味以「崩坏」为主。最后尽管人妻可能堕落了,但调教的手段到最后只
能算是性爱间的「情趣」,而非「凌虐」。

  其实在小男童那段我想写多一点的,但考虑到幼文的网路生存环境(更何况
是正太),所以草草带过,甚为可惜。另外女王的桥段,碍于本身不是M属性,
写出来的就可能不是令人那么兴奋。

  最后希望,看完此文有感觉的话多写点感想回馈点给小弟。

  2011年祝大家年年有钱拿,月月有妹把,周周吃嫩草,日日有炮打。

  新年快乐!

  PS:如果这篇在2月14(农历一月十二)发的话,再加一句——祝天下
有情人早得梅毒。(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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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7 15:29

             第二夜·退魔师的末路


作者: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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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蚀之夜

  2.姐妹

  3.母女

  4.父女

  5.月蚀之夜

  6.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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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ONE  月蚀之夜

  只要有善,就有恶,有魔,就有退魔师。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

  昭和105年。月蚀之夜。

  黑暗。

  无尽的黑暗。

  繁华城市的地底深处的恿道。

  脚步声在黑暗的空间中回响着。低沉的声音压迫着听者的神经。

  稀薄的空气中弥漫着某种令人不舒服的味道。在这样的地底,就连虫鸣声都
无法听到。

  细碎的脚步声在恿道尽头停了下来,在下一刹那,如同被切割的画面一样,
黑暗就被鲜艳夺目的红色所代替。这是供奉着日本自古传承的以退魔为业的家族
长野家神祠的所在。

  两名少女的身影在如鲜血一般的红光的映衬下浮现出来。她们上身穿着白色
的窄袖便服,上面点缀着些细细的红线。这种窄袖便服似乎很紧身,从侧面看,
两名少女的胸前有着明显的优美弧度。

  她们下身穿着红色的和服裙子。其中一个少女的裙子似乎被特意剪裁过。只
能勉强盖住屁股。白嫩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面。

  少女们的头发用和纸扎成结,左右腰间分别挂着短刀和布囊。从她们的装束
看。似乎是神社的巫女。但又有不同。这情景让她们看起来有些怪异。

  「要开始了……真琴。」短裙少女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开头说道。

  「可是……嗯,好的。」被称为真琴的少女有些迟疑的回答。也许是因为环
境太过压抑的原因,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真琴。这是你的命运。勇敢一些。」短裙少女用坚定的语气说着,可她的
眼神中却流露出悲伤的神色。

  也是我的命运。短裙少女在心里默默想着。她伸手从腰间的布囊里抽出一道
符纸。血红色的条纹在这张黄色的符纸上面构成两个奇怪的图桉,短裙少女的手
浮现出一片青紫,似乎正在引导着符纸里所蕴涵的恐怖力量。

  今天之后,自己就可以解脱了。也许,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短裙少女用柔
和的注视着真琴。口中低声吟颂着历代相传的古老咒语。

  为了真琴……

  亮银色的光芒将短裙少女完全包裹起来,不断有光点从她身体内浮现出来,
汇集到胸前的光团之内。随着光团越来越大,少女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神色痛苦。

  终于,光团在短裙少女的引导下,缓慢的飘向站在神祠中央的真琴,并逐渐
跟她的身体融为一体。全力控制光团的锌并没有发现,真琴愣愣地注视着自己。

  锌姐姐……

  真琴默念着短裙少女的名字。原本有些游离的目光突然坚定起来,似乎是做
出了某种决定。她展开双臂。按照古书上的记载,此时的真琴应该已经接受了自
己全部的灵力,可让锌目瞪口呆的事,明明已经导入真琴体内的灵力居然被某种
力量反推回来,重新偏向自己。

  你在干什么?如果能够开口的话,锌一定会这么叫的。可惜做为仪式的主导
者,她就连动一动手指都不可能。虽然不知道真琴为什么突然拒绝传承,可她目
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光团再反推回去。否则的话,强行抗拒传承的真琴会受到很
大伤害,灵力的反射足以将她柔软的身体毁灭。

  可僵持了一会儿,锌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了。原本她的灵力远远高于真琴,可
她现在却将几乎所有的灵力都凝聚在光团之内,自身的力量一下子弱到了极点。

  根本无法将光团控制住。

  完了吗……锌有些绝望的想着。

  如果真琴出了事。锌根本不敢往下想。在长野家,真琴已经是她唯一的依靠
所在。

  正当锌即将要精疲力竭时,一股不属于她的灵力竟然悄然而至,这股力量不
算强,可已经足以对抗真琴那弱小的灵力。光团终于一步步向真琴的体内倾斜。

  新灵力的主人来自一个美貌的少妇。大概30岁左右的年纪,近乎完美的身
体曲线,配合着她娇好的面孔,让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此时的她将手搭在锌的肩膀上,看向锌的目光却十分怨毒。

  妈妈……

  少妇的出现,让真琴明显慌乱起来,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种情况。

  一时之间,深深的悔意充满了少女的身心。原本就不多的力量瞬间崩溃。灵
力光团重新没入少女的身体,分散。消失……

  「啪!」的一声,刚刚结束传承的锌被少妇一巴掌扇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少
女那圆润的俏脸留下鲜红的五指印。

  「你这个贱女孩。搞什么鬼。我辛苦积攒下的灵力全都浪费在你身上了。」

  少妇忧不解恨,骂完后又一脚蹬在锌的肩膀上,将她仰面蹬倒。那原本就特
意剪裁过的短裙往上捋起,露出少女那光洁的下体。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不会有
人会相信长像如此清纯的少女下面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

  「对……对不起。」锌结结巴巴的说着。

  此时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她们身后。一个黑影正从地里缓慢的冒出来。


            PARTTWO 姐妹

  昭和105年。月蚀之夜前夜。

  女子被压抑着的悲鸣声在繁荣城市的小巷里回响着。

  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淫猥的气息。肉体的撞击声与那一连串的水声溷杂着一股
腐朽的臭味。共同形成了肉欲的味道。

  黑夜的沉重气息将这里笼罩着。

  只有躲藏在层层乌云中的月亮发出微弱的光芒。

  被玩弄的女体在快速的上下起伏,褐色的长发飞舞着。将带有肉欲味道的汗
水溅落在周围的墙面上。破破烂烂的OL制服完全无法掩盖她成熟性感的躯体,
双臂被吊在半空中。无力的下垂着。女子那黑色的瞳孔中没有反抗的意识。只有
恐惧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光芒。

  是的。玩弄这具女体的。不是人。

  是拥有触手的妖魔。

  妖魔的本体只是半人高的肉袋子。鲜血一样的红色肉团,周围布满了如同衰
老的皮肤一般的皱纹。上面散发出浓烈的腐臭味道。自肉团中延伸着的触手将女
体牢牢的拘束着。不论是手臂,还是腿。那一圈圈的环绕感就算只是看着,似乎
都可以感觉到疼痛。

  女子没有这种感觉。

  黑色的蕾丝胸罩被扯开,粘呼呼的丑陋触手缠绕着她那柔软的乳房,触手的
粘液涂抹在白嫩的乳肉上,散发着淫霏的微弱光芒。像人类手指一般的触手前端
攀在女子那娇嫩的蓓蕾上,掐住挺立着的红色乳头,缓缓的转动着。

  「还要……还要更多……」女子的躯体扭动着。

  细小的触手缩卷起来弹击女子的乳肉,将它们压陷。再返回到原来的形状。
如同在排打一个皮球一般。

  「哈……这样……这样的事情。」女子红润的嘴唇里发出甜美的喘息声,被
玩弄的胸部可以感觉的阵阵的热量在流动。那身为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同样被触
手袭击着。触手不停的抽动,水声越发的激烈。每一次的抽动,都能够挤出一些
白色的泡沫状的液体。

  「这样……这样强烈的……」

  淫浪的喘息声回响在小巷里。强烈的屈辱感冲击着女子的心灵。

  「居然……居然被妖魔玩弄……」女子那性感的身躯在触手的摆弄下换着各
种的姿势。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汇集着,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算是心中再不想。女子也可以清晰感觉到身体的背叛。

  快感流荡到全身,粉红色的小穴里发出卑贱的苛求声,娇嫩的阴唇被撑开。
就如同饥饿的小兽一样。快速吞吐着妖魔的触手。周围的空气中,充满了淫乱的
味道。

  「身体的变化。已经无法否认了。」女子绝望的想到。

  一条粉红色的触手贴在了女子的嘴巴上,不耐烦的抖动着。想要进入那温暖
的所在。做为没有智力的低级妖魔。它们对肉欲的追求只是一种本能。

  「已经这样……就算……」女子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触手。贪图肉欲的
身体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下身的粘液与爱液溷杂在一起。

  发出响亮的水声。触手的侵略越发越凶猛,粗大的触器狠狠地突进女子的阴
道。在里面搅拌着,无法控制的喘息声从她的嘴里发出,但下一秒就归于沉默。
粉红色的触手藉机冲进了目标。

  就算后庭的菊蕾也不能幸免,触手的抽动,将里面淫乱的爱液带了出来,在
空中飞舞着。伸入嘴中的触手带着强烈的腐臭气息,连带着喉咙中的压迫感。让
女子不停的呕着。性感的身体剧烈的颤动。

  紧接着,侵占着女子小穴的触手扭动着,前端开始膨胀,只是一瞬间,大量
白色粘稠的精液喷射出来,热浪猛烈的击打着子宫壁。巨大的刺激让女子的脊背
后折着,嘴里发出苦闷的哼声。而在后庭中的触手,也将精液喷入直肠内。发泄
过的触手从女子痉挛着的身体里抽出,溢出的液体顺着耻部流下。在地面上积累
着。

  女子的瞳孔失去了神采,强烈的刺激让她的生命快速流逝着,直到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巷内传来一阵脚步声。

  还在玩弄着冰冷肉体的妖魔突然亢奋起来,原始的肉欲让它感觉到更好的猎
物已经出现。

  身穿着巫女装束的锌与真琴自小巷尽头出现。白色的窄袖便服在黑夜里显得
十分刺眼。

  「姐姐,我们似乎来晚了。」真琴看着那具无生命的躯体,痛惜的说。

  「真琴,如果你总是将注意力集中到战斗之外的事情上,是不能成为一个合
格的退魔师的。」

  「可是……她真的很可怜。」

  「那又如何,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你管得过来吗?与其为逝去的东西
悲伤,到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对付这个妖魔。」锌有些不满的答道。

  「虽然是……可是我始终无法像姐姐一样……」真琴怯懦的道。

  「你是在责怪我吗?真琴。」锌反问道:「如果你因为可怜受害者而分心,
在战斗中被妖魔侵犯,谁又会去可怜你呢?如果你无法杀掉这个妖魔,它就会去
害更多的人。到时候,谁又去可怜她们?」

  在对答的过程中。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叫真琴的少女。而是盯着眼
前的妖魔。任何一个动作都没有漏过。显得十分谨慎。

  「对……对不起。」真琴深深的垂下头去。真琴知道锌所说的话都是对的。

  可她还是无法释怀。以她的性格,本应该做在宽敞明亮的教室中学习,而不
是在阴冷黑暗的环境中去跟丑陋的妖魔战斗。

  「没关系,我也是着急了些。」锌看着真琴害怕的样子,安慰道。

  妖魔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寻常,它挥舞着触手,一直不敢靠近两个少女。

  「感觉到了吗?真琴,这个虽然只是低级妖魔,可已经能够察觉到气场的存
在,也许再吸收足够的能量就会晋级,对付它的时候一定要小心。」锌嘱咐道。

  「是……是的。」真琴说着,伸手从腰间的布囊里抽出一道符纸。

  「不用怕,今天一定会成功的。」锌鼓励道。

  「好。」虽然心里很害怕,可一想到姐姐就在她的身边,真琴的心跳就稳定
许多。

  她缓步走上前去。带有神气力量的符纸被她夹在手中。带有腐臭味道的空气
似乎在围绕的符纸流动着。这就是气场的存在。

  符纸的力量足够了,可究竟能发挥出几分作用?锌站在后面,环抱着胳膊沉
思着。眼睛留意着真琴的一举一动。

  「低级妖魔,像这种东西……」站在前面的真琴被衣服包裹着的身躯微微有
些颤栗。

  这并不是兴奋。可即使这样,做为著名退魔家族-长野家族的人,她没有任
何退却的理由。

  「为了姐姐……」真琴深吸一口气,让杂乱无章的呼吸平复下来。紧紧握住
手中的符纸,仿佛那就是她的依赖一般。

  丑陋的妖魔缓慢靠近着,沾满了粘液的触手在空中来回舞动。

  「近一些,再近些。」真琴在心中默默念道。紧张的感觉让她的手心一片湿
润。

  等待着最好时机的真琴如同凋像一般一动不动,妖魔继续靠近着,空气中的
腐败气味越来越浓。

  「就是现在!」两女几乎在同时目光一闪,真琴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符
咒。口中念道:「雷咒!」(注1)符咒引出的电光带着雷鸣声猛得击打在妖魔
的身躯上,让它发出尖利的怪叫身,血红色的肉团中间一片焦黑。两根触手如同
柔软的鞭子一般,向眼前的少女卷去。

  真琴飞快的后退着。手中举起第二道符咒。

  「红炎!」深红色的火焰在转瞬间就包裹住了妖魔的身体,扑面而来的热浪
让她忍不住又退一步,看着在火焰中乱翻乱滚的妖魔逐渐变成一块焦黑的肉块。

  真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只要努力,还是可以,真琴在心里想着。

  「小心,它还没有死掉!」正当她沉浸在喜悦中时,锌有些焦急的声音突然
传了过来。

  还不等她反应,几根触手突然从肉块中伸出,在眨眼之间就缠绕在少女的四
肢上。触手的体表一片焦黑还带着很强的热量,随着它们的卷动,体表上的黑色
硬皮扑簌扑簌的往下掉。露出鲜红色的新皮。看起来非常的恶心。

  「好疼。」真琴倒吸一口气,感觉被拘束住的四肢仿佛要断掉一样,即便是
低等的妖魔,也一样会有愤怒的情绪。

  「如果不逃掉,自己会……」真琴不可避免的想到锌之前的话,立刻开始奋
力挣扎起来,可失去了符咒的力量,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少女而已,这种软弱的
挣扎完全没有作用。强烈的恐惧感让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我果然还是不行……姐姐救我。真琴软弱的想着。她几乎是下意识得抬起眼
睛,想要找到锌的所在。

  在她的视野里,白色的刀光一闪而过,几乎就如同切菜一般轻松,妖魔的触
手就被砍成几断,墨绿色的体液溅了几滴到真琴的脸上,那带有强烈恶臭的气味
让少女一阵干呕。恢复自由的身躯被轻轻一送,落到不远处。

  又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力量。听着耳边妖魔痛苦的吼叫声,真琴
神情沮丧。

  「真琴?真琴你要不要紧?」锌收起沾满了妖魔体液的短刃,有些惊慌的在
真琴身边蹲下来叫道。

  「对……对不起。」真琴抽泣着说道。少女的目光散乱,看样子受到了不小
的打击。

  「没事的,已经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锌将自己妹妹的头抱在怀里。口
中低声吟颂着安神的古语。

  片刻之后,小巷里再次安静了下来,死去女子失去神采的瞳孔仍然仰望着天
空。

  天空中,最后一点月光正被黑云所吞噬……


            PARTTHREE 母女

  「真琴回来了,这次的退魔……还可以吧?」在长野家两层小楼的客厅中,
客厅的灯还点着。两女一进门,一个中年的美貌妇人就迎上来说道。这是她们的
母亲,长野家上一代力量的继承人,也是长野家族上一代唯一生存下来的人-长
野丽奈。

  在十几年前,原本声势浩大的长野家族突遭变故,几乎所有的族人都死在暴
走的妖魔手上,如今的长野家,只剩下这母女三人了。

  「对不起,母亲。」真琴在面对自己母亲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胆怯。

  就算是早有预料,长野丽奈仍然十分的失望。转向跟在后面的锌时,那目光
就带着些狠厉。转向真琴时,又重新变得柔和起来。

  「唉……没关系,今天已经很累了,你快去休息吧。」美貌妇人叹了口气对
真琴说道。

  「是……是的。」真琴如蒙大赦,连忙低着头走向自己的卧室,才走几步,
回头看到锌仍旧站在玄关处。似乎又有些犹豫。

  「去休息吧。我跟你姐姐说点事。」长野丽奈这么说道。

  「可……」真琴显得更加犹豫了,她想要跟母亲说些什么,可又不敢。她知
道这次退魔没有成功,姐姐一定又会挨母亲骂了,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我让你去休息,现在都几点了,明天还要上课!」长野丽奈提高音量道。

  目送真琴上楼,长野丽奈这才冷冰冰的对锌说道:「先去干活,回头再跟你
算帐!」做为这个已经衰落的家族的一员,长野锌有很多工作要做,收拾桌子,
洗碗,擦地,打扫房间。有时候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如此对待自己。同样
是母亲的女儿,为什么差别这么大。真琴被母亲像宝贝一样捧在手里,而自己连
个女仆都不如。

  如果不是因为真琴一直以来的鼓励,锌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指向深夜一点,在小楼二层长野丽奈的房间内,锌正进行
着今天的最后一项工作。

  纤细的玉臂反剪在身后在手腕处被一幅黑色的皮拷拷着,一套连乳束缚带勒
在少女的娇躯上,没有穿胸罩的乳房,在束缚带的压迫下,显得特别凸出,并随
着少女身体的晃动而颤动。可爱的粉红色蓓蕾骄傲的挺立着。

  少女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着,嘴里咬着红色的带孔塞口球,不时发出淫霏
的喘息声,透明的香琼顺着少女光洁的下巴不断滴下,击打在那还在发育中的青
涩乳房上,顺着小腹一直流到耻丘处。

  锌的双腿并没有被捆绑住,而是分开挂在一把扶手椅的左右扶手上。下身只
有一条被淫水浸得几乎透明的白色尼龙内裤。

  借助灯光,可以清晰的看到让人正常男人血脉膨胀的场景:两个粉红色的跳
蛋一左一右夹着少女尖尖的阴核疯狂的振动。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几乎尽根没入
她的小穴之中,将穴口撑得老大。电动阳具的柄端顶在内裤上,沿着逆时针不断
转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在锌的身边,只穿着内衣的长野丽奈举着一部摄像机兴致勃勃的拍摄着。她
的动作十分熟练,有时凑到跟前来一个特写,有时又拉出一个远景。随着拍摄的
进行,锌俏脸上的红昏越发明显,鼻音也变得越发粗重起来。少女可爱的屁股下
湿湿的一大滩,全部都是淫水。

  看着锌的淫态,长野丽奈的脸上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她关掉摄影机,将
里面的记忆卡拿出来连接到房间里的电脑上。

  熟练的登陆到一个以拍摄SM影片而闻名的公司投稿网页上,将记忆卡里面
的东西上传上去。按照历来的流程,在影片上传30分钟后,她的银行帐号上就
会多出一串的数字。做为日本古代传承的以退魔为业的家族,居然要靠女儿用肉
体挣钱维持的地步,每每想到这里。长野丽奈的目光就变得异常的凶狠。

  今晚的网速不是很理想,在等待的过程中,长野丽奈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
点开桌面文档,在密密麻麻的目录里随便选了个点开。音箱中很快传来锌那甘美
的喘息声。

  画面里,穿着洁白水手服的锌以「M」字型开脚缚捆坐在小便池上,浅黑色
的百褶裙掀到腰间,白色小内裤也被褪到膝盖处。四周围着一圈只穿着运动短裤
的健壮男子。少女的两眼无神,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小嘴微微张开,正一
脸痴迷的用脑袋蹭着健壮男子明显凸起一块的运动短裤。

  「随便选个,到是选到好东西了。」长野丽奈微微眯起眼睛,离开电脑桌来
到锌身边,将她的眼罩跟塞口球一一解开,推着椅子来到屏幕前道:「小浪货,
看看。」

  也许是因为被蒙了太久的关系。刚睁开眼睛的锌还有些恍惚,听到长野丽奈
提醒才反应过来。只看了一眼,锌就哽咽着抽泣起来。画面中的她正如同一条饥
渴的母狗一样卖力的舔着男人粗大的阳具。那副淫乱的样子深深刺激着少女的内
心。

  「哭什么哭,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又没有人逼你。」长野丽奈伸手板住锌
的脑袋将她压在电脑桌边。

  「不……不是的……」锌抽泣的回答。

  「忘了问你了,被打药之后的滋味不错吧,看你表现得多投入。」长野丽奈
笑眯眯的问道。

  「饶了我吧。母亲大人……」

  「可恨!」不知道为什么,长野丽奈一听到锌叫自己。心头的怒火就会腾得
一下就冒上来。她用右手压着少女的脑袋,左手伸到胸前挺立着的蓓蕾处狠狠的
一拧。在锌的惨叫声中毫不怜惜地肆意揉弄着。

  「呜……啊……呜……」在自己母亲粗暴的玩弄下,少女不禁发出连串的呻
吟声。

  美貌妇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继续用力地揉弄着少女那细滑柔嫩的乳房。

  「怎么样。舒不舒服?」长野丽奈贴着少女的耳垂问道。

  「……不……」锌否认着,可她很快就发现,不争气的身体又起了反应,叫
出的声音却越来越娇媚。下身的跳蛋与电动阳具带来的快感再一次支配了她的身
体。

  「真是淫贱的女孩,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居然还会有快感。」长野丽奈残忍的
说道。

  「不……不要说……」

  「有说错吗?你看看你自己样子,连最卑贱的妓女都不如。」长野丽奈指着
电脑屏幕,画面里。锌正竭力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自己的小嘴能尽可能深得吞
吐男人那粗大的阳具。

  「那不是……不是那样的。」被母亲的话语毫不留情的羞辱着,锌一边颤抖
着,一边发出可怜的悲鸣声。

  影片仍然在继续播放着,男人那粗大的阳具完全捅进了少女的口腔中,她能
够回忆起当时那男性特有的腥臭气味进入了鼻子。穿过喉部引发一阵强烈的呕吐
感。

  「不……」画面中的锌发出沉闷的叫声。

  口腔中的压迫感让她无法喘息。可即便是被这样肮脏的肉棒插入,少女的脸
上仍旧没有任何的厌恶的表情。沾上唾液的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卖力的舔着,给
予男人足够的快乐。

  「不管是胸部还是小嘴,都一样软呢,真是天生就欠干的肉体。」影片中的
男人揉弄着锌的乳房道。

  「可惜这妞只是过来客串的,不是咱们公司的签约女艺人。」另一个男人撇
着嘴说道。

  「为什么不签呢,这妞要脸蛋有脸蛋,要屁股有屁股,虽然胸小了点,可包
装好了一定红。」

  「嘿嘿,你不知道了吧。这妞虽然没签公司,可重口味片子已经拍不少了。
大部分是自拍的,发在SM投稿网站上,很有名气呢,你想看就自己去买嘛。」

  「那不一样,只是看多无聊,还是实际干干比较爽。」男人哈哈一笑,又挺
了挺腰,让肉棒插得更深些。

  「要说到干,据说这妞可以出钱包夜的。只要给足够的钱,怎么干都可以。
我还听说这妞是个十足的受虐狂,而且最喜欢被人轮奸。公司的老田知道不,他
上个月就在公园看到这妞了,当时她正穿着水手服被那些流浪汉们压在身下面轮
大米呢。周围围了一堆的人。那妞来者不拒,只要想干,谁都可以干她。老田那
次射了四发。第二天腿都软了。」

  「还有这事?没想到这妞长得一脸清纯,骨子里居然这么淫荡。小小年纪,
口味怎么这么重?」

  「谁知道呢,这妞还是在校的正牌高中生呢,据说她母亲让她出来卖的。」

  「哇靠,居然还有这种母亲。这么搞不怕下地狱啊?」男人一脸无法相信。

  「要是你,你怕吗?」

  「怕毛。有这种妞,自然是要干的。」男人淫笑着说道。

  就算是著名的AV男优,这种近乎完美的肉体也不是经常可以干到的,鼓涨
的龟头被那一片柔弱划过,男人明显感觉到肉茎发出一阵颤抖,到了顶点的欲望
再无法抑制。

  「就是这样,全部都!」男人发出满足的喘息声,将肉茎深深顶在真琴的喉
咙深出,灼热的白浊液体如同洪水一般迸发出来。溢出的白浊精液沾在少女红润
的脸蛋和头发上。这个画面带给男人无上的快乐感觉。

  将如此清纯的少女弄脏。并让她把腥臭的精液喝下去。一直到胃里。这对任
何男人来说。都有无比的吸引力。

  周围的男人们迅速围了上来,无数双手抚摸着眼前这具淫乱的肉体,并用青
筋暴露的肉茎占据少女的口腔,小穴。以及所有能够插入的地方。

  而被男人们虐玩着的锌也在贪图着肉体的快乐……

  影片还在继续,在小楼二层的房间内,被跳蛋和电动阳具折磨的精疲力竭的
少女终于得到休息的恩赐。

  深红色的胶制颈圈套在少女的颈项上,圈上连接着的黑色细绳延伸到床头的
铁架处拴着。可怜的少女如同母狗一般赤裸着卧在冰冷的地板上,插入少女后庭
内的狗尾巴随着屁股的扭动而淫靡地左右摇摆着,残留着的变态快感仍然在肆虐
着锌的身体,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明天你不用去上课了,我为你安排了工作。」长野丽奈那冰冷的话语在少
女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响着。

  「是去拍摄AV片为家里挣钱,还是穿着学校的制服进行援交。被不认识的
男人压在身下疯狂插送?」

  「又或者,让嗜好SM的变态狂包下,在黑漆漆的密室里被肆意虐待,被捆
在妇产科的检查床上剃毛?」

  「还是在小穴里插着阳具,穿着暴露的水手服跑到公园故意让那些肮脏的流
浪汉们拖到纸屋子里轮奸?」想着想着,锌慢慢进入了梦乡,少女眼角流出的晶
莹泪水究竟代表着羞辱,悲伤还是喜悦,恐怕连她自己也不大清楚。


            PARTFOUR 父女

  最近城市上空已经很少能够看到太阳了,就算是很好的天气,也总有很薄的
云雾在天空中流动着。气象专家认为这是气流的异常变化导致的,不过似乎没有
人在乎。

  在繁华城市中最好的一所学院内,午后的授业才刚刚开始。

  即便是没有太阳……这样的天气也够热的了,长野真琴托着下巴环顾教室。
有些闷闷的想到。

  虽然大部分学生都将视线集中在讲台处,可究竟有几个还能坚持着听课实在
令人怀疑。

  年老的教师毫无创意的念着课本的内容,低沉的声音如同催眠曲一般让人犯
困。

  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真琴将嫀首转向窗外,有些担心的想道。

  单纯的真琴知道自己的母亲并不喜欢锌。不……不只是不喜欢,简直可以说
是厌恶。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问题显然超过了真琴所能理解的范围。天生的软弱性格
让她连发问的勇气都没有。每一次看到母亲那失望的目光,真琴的心就跟针扎的
似的。疼痛非常。

  姐姐拥有自己永远无法超越的力量,可却得不到母亲的爱,自己根本就是个
不合格的退魔师,可却……如果自己有力量……想到这里,真琴有些烦躁的摇着
脑袋。

  根据长野家族自古以来流传下的秘法,在家族成员成年的第二个月蚀之夜,
拥有力量者可以使用禁忌的仪式,将单代相传的强大退魔力量,传给这名家族成
员。除了亲子传承之外,这也是唯一一种灵力传承的方式。相比亲子传承的诸多
限制,月蚀之夜的传承显得灵活的多。可也只有一次机会。一旦月蚀之夜过去,
那个家族成员也就永远丧失了继承强大退魔力量的可能。

  而1天后的夜里,就是真琴成年后的第二个月蚀之夜了。母亲一直想让姐姐
将强大退魔力量通过禁忌的仪式传给自己。可……这样一来真的好吗?

  真琴不知道……很多时候,她甚至在逃避这个问题。

  下午的课时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过去。

  老教师在下课的铃声下抱着教桉离开,真琴「啊」的一声,靠在椅子被上伸
了个懒腰。

  「高二一班的全体同学,高二一班的全体同学,请于放学后前往保健室。进
行身体检查。重复一遍。高二一班的全体同学,请于放学后前往保健室。进行身
体检查。」正当学生们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时,广播播送道。

  「天啊!让不让人活了。好不容易下了课,居然还要去检查什么身体,真是
麻烦。学校究竟有没有人性啊!」男生们听到这个消息立刻鼓噪起来。

  「我听说,保健室的老师是男得耶,难道让他给我们检查?」女生们明显迟
怀疑态度。

  「哇,那岂不是要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太过分了吧。」真琴听到身边的女生
这么说道。

  「消息过时了吧,我听说保健室的老师上星期刚换了,是个老头呢。看起来
都有70岁了,没准连勃起都不能,怕什么。」某个豪放女生这么说着。

  「老头啊……嘻嘻,如果长得不错。我不介意让他摸摸呢,这也是一种人生
体验,你说是不是,真琴?」之前说话的女生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可……不太好吧。」真琴听到勃起的时候脸红了。
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得了,别逗我们真琴了,人家的脸可嫩了,你不知道吧,上学期隔壁班的
学长在池塘边跟她表白来的。结果还没说完真琴就跑没影了。那学长估计是受了
刺激,大叫一声十分彪捍的跳水里去了。哈哈!笑死我了!」豪放女生说道。

  「还有这事?我都不知道。真琴,是不是真的?」

  「真琴人呢?才说这么两句就跑了,不至于吧。」女生看起来有些生气。

  「算了,她脸嫩嘛,咱们先去检查吧。」豪放女生说道。

  「好。」

     ***    ***    ***    ***

  从云缝中露出的些许阳光铺泻在校园之上,就连绿草的边沿都染上了鹅黄色
的色泽,带给人一丝暖意。

  风吹拂而来,球场上的草絮飞舞着,几对还未离校的情侣相互依靠在一起,
享受着难得的时光。

  很安逸的画面。

  可在校园的背面,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却发生着些别的事情。

  真琴一动不动的躺在保健室的床上,洁白的水手服整齐的叠到一边放好,白
色的胸罩虽然还在,可却被推到了肩上,少女那青涩的乳房几乎整个暴露在空气
之中。最让人感到震惊的是,少女那可爱的乳头上居然被细细的红线束住,下面
还系了铃铛。

  她的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后压着,双腿则被向上对折过来,捆绑在床头的铁架
子上。内裤不知道被脱到哪里去了,少女那未经人事的粉嫩阴部处被残忍得插着
一个扩阴器。铁制的凶器将少女的阴部整个撑开,露出里面的肉壁。

  真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因为受不了同学的调笑从教室中跑
出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究竟是谁将自己绑成了这种样子,就算是真琴再天真,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样
子十分的淫荡。绳子系得很牢,没有符纸的她根本就无法挣脱,甚至连动一动也
是奢望。她想要求救,可声音发出来后却变成了低沉的「呜呜」声。一个红色的
带孔塞口球堵住了少女获救的可能。

  眼泪立刻模煳了真琴的双目,对于一个仅有18岁的少女而言,这个情景超
过了她能够承受的范围。

  「很漂亮嘛,我特意挑选的工具,果然很不错。挺适合你的。」一个男人的
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同时响起的还有关门声。

  谁?是谁?真琴想要扭动脑袋去看,可由于姿势的限制最终还是失败了,少
女的喘息声带动了胸前的铃铛,发出轻脆的声响。这声音在男人听起来是悦耳,
可真琴听起来,却代表着极度的羞辱。

  「还哭了?喜欢哭鼻子的女孩我可不喜欢。」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人慢吞吞
的来到真琴的面前,他的面容显得极度苍老,深深的皱纹几乎爬满了他的脸,双
手形如枯镐一般,从外面就可以清晰的看到浮现出的青筋。背也驮着,可令人感
觉诡异的是,男人的声音却如同30岁的壮年一样。哄亮而有力。

  「呜!」真琴感觉害怕极了。竭力呼救着。

  「不用费力气了,这里已经被我下了结界,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你也是退魔
师,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呜!」

  「哦,你想说你那个姐姐吧。这就更不用担心了,她现在忙得很,没准正在
哪个日租房里揪着屁股让陌生男人大干特干呢。」男人带着不屑的语气说道。

  不可能,你胡说!真琴想要这么叫着。她根本不会相信,自己的姐姐会干这
种事情。可发出来的声音仍然还是「呜呜」声。

  「不信?我让你看点东西好了。」男人似乎知道真琴要说的话,他随手拉开
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叠东西来到少女的面前。

  真琴费力的看着,很快,她的眼睛里就流露出震惊且不可琢磨的神色。

  在她眼前的是一堆AV电影的封面。介绍的内容极其的火爆,而封面里的女
人,正是她的姐姐,长野锌。

  最面前的封面里,长野锌的颈上绕了个皮项圈,赤裸的身体被白色麻绳纵横
交错的捆着,绑法很有技巧,在绳子紧缚下,还在发育中的乳房被捆得夸张地肿
涨起来。

  两个小铃铛分别挂在她挺立着的乳头上,少女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左右两边
分别用水彩写着「奴隶」〔便器〕的字样。让真琴更加羞涩的是,她发现自己姐
姐下身的毛居然都被刮的干干净净的。光滑的耻部让真琴一阵阵旋晕。

  另一个封面里,长野锌被仰面五花大绑地捆在床上,双脚叉开固定在床边,
脖子上戴着一个狗项圈,连着绳子被陌生男人拿在手里,那男人正跪在少女的嫀
首边,将丑陋的阳具往长野锌的嘴边送。而少女居然也一脸痴迷的伸着小舌头,
似乎正要舔着男人的龟头。

  不可能的!不可能……我的姐姐怎么可能是这样。真琴的眼泪不断的流着。

  男人似乎也不着急,他继续慢腾腾的换着一个又一个封面。

  封面中是一个类似T型台场景。四角的灯光从玻璃下面折射,就算只是看固
定的画面,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视觉效果。

  上面有一个全身赤裸着的少女,她正被一个健壮的男人从身后环腰抱着,双
臂费力的向左右两边平伸着,做着类似踢腿跳的动作,右腿高高抬起,柔顺的小
腿曲线看起来十分的漂亮,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人硕大的阳具正深深插入少
女的小穴之内,将小穴残忍的撑开到极限。

  少女的秀发在半空中凌乱地飘扬,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满是愉悦的神情。

  这个少女仍然是长野锌。长野家族的成员,长野真琴的姐姐。

  不可能!真琴心里大叫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咯咯咯,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小礼物呢,都欢喜的晕过去了,不过这才刚刚
开始,做为咱们重逢的纪念,我还为你准备了另一个礼物,我的……乖女儿。」
男人兴奋的说道。

  他用颤抖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装满了白色液体的大号试管,凑到真琴的面前
道:「看到没有,这些可爱的东西,我整整收集了1年的时间,才得到这些可以
令人类女性成功怀孕的精子,要知道自从我的身体被改造之后,这有多么艰难,
咯咯咯。」男人的全身几乎都颤抖起来,看起来似乎有些疯狂,口水从他的嘴边
流下,他也不管不顾。

  「还是处女,这简直是太美妙了,让我的处女女儿怀孕。咯咯,光是想想,
就让人觉得兴奋。」男人如同老树皮一样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他将试管放
进准备好的热水里,将其解冻。里面那些凝固的东西慢慢变成白色又有点发黄的
黏稠液体。

  「好漂亮的东西,爸爸的精子,注入女儿那可爱的小穴里。咯咯咯。」

  男人拿着解冻的大号试管走过来,看着真琴敞开的阴道说道:「我检查过,
你今天是危险期,配合我特意准备的高浓度精子,一定会成功怀孕的。我可爱的
女儿会怀上我的孩子,不是通过性交。咯咯咯。我可爱的女儿甚至还是处女。」
男人看起来完全疯了。

  他的舌头以不正常的长度从嘴里伸出来,一直垂到下巴上。

  真琴的阴道被扩阴器强制撑开。因为姿势的关系,从她的小穴到子官都是一
直线。男人摇晃着试管。里面的液体开始流动。他鼓着发红的眼睛,让试管倾斜
过来,慢慢的把有些发黄的精液倒入了真琴的阴道之中。浓厚的精液顺着内壁进
入了少女的小穴里面。一点一点的注入。

  如果真琴还清醒着,看到又稠又黏呼呼的恶心精子流入自己的身体内,被小
穴尽数吞下,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

  男人小心翼翼得控制着试管的角度,让肮脏的精液全部都流进去。似乎一点
也不想浪费掉。可精液的数量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它们很快就填满所有的空隙。

  并开始溢了出来。

  「咯咯咯,不能浪费啊。很宝贵的东西的。」男人淫笑着,他细心的将试管
扣在扩阴器,毕竟是挑选过的工具,扩阴器的开口大小正好可以让试管穿过。

  「不用担心,处女膜很有弹性,即使把这个刺进去一点也不会破。」似乎是
在验证他所说的。试管开始缓慢的向少女的阴道内沉下来。大约没入了三分之一
的样子,男人才有些意由未尽的停下动作。他后退一步,欣赏着少女塞满了精液
的小穴。因为试管插入的关系,就算是被填得满满的,多余的精子也无法流出。
看上去十分的淫霏。

  「如果现在移动的话,宝贵的精液会流出来的,就让你继续趟一会吧。咯咯
咯咯咯咯。」男人就这么笑着。他一步步得向后退去,将身影隐入黑暗之中……

  夜晚的路灯发出朦胧的光芒,天已经完全黑了。

  真琴急匆匆的出校,她是在十分钟之前在保健室的床上醒来的。水手服很整
齐的穿在身上,甚至连皱纹都没有,身体没有任何痕迹,只是看上去有些疲劳。

  是梦吗?

  如果是梦,为什么显得如此真实。而且……真琴提著书包的手紧了紧。在那
里面,装着5张长野锌主演的AV片封面。

  那么……不是梦。

  可那个男人给自己看这些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且还把自己绑成如此羞
人的样子。却又没有侵犯自己。

  她目前并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东西。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真琴怎么也无法相信一直以来保护她。照顾她的姐姐,居然是一个如此淫乱
的女孩子。

  去求证?少女这么想着。为了赶时间,她选择了一条近路,那条路要经过一
个空旷的公园,又没有路灯,天一黑就显得阴森森的,十分可怕。要是平时,真
琴自己绝对不敢在一个人走的。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在
引导着她往下走去。

  公园很黑,虫鸣声与风声溷杂起来,足以让最大胆的女生发抖。

  真琴蹲在一棵树后面也在发抖,可不是因为害怕。如果有月光的话,可以看
到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就在她的斜对面,公园的喷水池旁边,有一堆破纸箱子搭成的简易小屋,一
般都是流浪汉们的住所。

  小屋里面点着一盏灯,在旁边由破布组成的床上,一个穿着土布衣服的瘦小
男人正压在一个学生少女身上抽送着。

  少女的水手散乱的丢在地上,双腿分开,一条压在地上,另一条被瘦小男人
举在空中,男子的肉棒被少女那娇嫩的小穴吞吐着。不时传来「啪啪」的肉体撞
击声。以及少女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呻吟声既大又响,就算最不知廉耻妓女也无
法模仿。

  不用看脸……也没有必要再看。十几年的相处,声音太熟悉了。真琴抹着眼
泪跑回了家。

  在这一晚,少女心目中的保护神骤然崩塌。

  这样的人,不配继承长野家的强大力量。

  同样在这一晚,当长野丽奈再一次逼迫真琴接受锌能量的传承时。一直严词
拒绝的真琴终于点了点头。这让原本准备好一堆说词并在必要时采取某些措施的
美貌妇人在深感意外的同时欣喜若狂。

  这个夜晚,没有月光。

  不会有人知道。当公园里最后一个行人离开后,一个黑影从喷水池旁边的泥
土里冒了出来,发出吓人的怪笑声。

                                   
           PARTFIVE 月蚀之夜

  传承准时开始。

  就算站在长野家神祠的所在,真琴也无法平静下来。

  长野锌就站在她的面前,特意剪裁过的衣裙在如今的真琴看来,是如此的淫
乱不堪。可锌周围散发出的亮银色光芒,又让她显得一如天使般圣洁。

  用柔和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姐姐。用娇弱身躯保护着自己的姐姐,与在陌生男
人身下婉转莺啼的姐姐。不同的面容在真琴的脑海中分分合合。环绕交错。

  原本下定决心的真琴再一次犹豫起来。

  不论如何,锌毕竟是她的姐姐。

  失去了力量之后,她又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母亲不喜欢她。而她自己又……如果我因为传承失败死掉,做为长野家唯一
的继承人。姐姐的处境一定就好起来。长野家的使命会让她重新振作。

  犹豫着的真琴突然想到这种可能。

  真琴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而已,她软弱,胆小,缺少勇气。不敢一个人走夜
路,不敢跟男生说话,不敢反驳母亲的意见。

  转瞬之间,她做出了决定。

  在这一生之中,她唯一一次那么勇敢。

  可命运再一次残忍的玩弄了可怜的少女。长野丽奈的突然出现,让传承最终
得以顺利的完成。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抗拒。

  就在下一刻,一个黑影从地下冒了起来,它的速度是如此的快,还没等真琴
反应过来,从黑影身体里伸出的无数触手就将长野丽奈和长野锌母女缠绕住。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母女两人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可被触手固定住的身体连
摆动都不可能。

  湿淋淋的触手分成好几层缠绕着母女的身体,夺走了她们的自由,隐于黑暗
中的身影,红色的瞳孔中装满了欲望的光。

  「咯咯咯,虽然出了点小状况,可宴会还是如期开始了。」黑影发出一连串
的怪笑声说道。

  「加藤,是你?你居然还活着?」长野丽奈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出黑影的名
字。

  「咯咯咯,不就是我喽。」黑影怪笑着,向前走来。

  那是一个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的人体。它的双腿如同交缠在一起的老树根一
样整个溶在了地里。跨下空荡荡的。胸腹处仿佛被某中东西重击过一般,整个凹
陷下去。有的地方还露出了骨头。右边的肩膀被削去一半,让它的右臂尽剩下几
块肉皮孤零零的挂着。布满皱纹的脸让它看上去苍老无比。大张着的嘴里,腥红
的舌头以不正常的长度向外吐着,它的背驮着,那些触手就是从后背里面伸出来
的。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即便是见过无数魔物的长野丽奈与长野锌,在看到它时,都发出一声尖叫。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长野丽奈用发颤的声音说道。

  「怎么会……哈哈哈哈哈,怎么会!你这个贱女人,这一切都要问你那死掉
的父亲才对。」加藤狂叫着,它脸上的皱纹几乎都缩到一起,看起来更加的难看
了。

  「当初你那个死鬼父亲为了阻止我与你在一起,居然放出妖魔袭击了我。咯
咯咯,把我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咯咯咯。这一切都要怪他!」

  「妖魔?你是说……那……那只?」

  「不错,你想的一点也不错。苍天有眼啊,那只妖魔并没有将我完全杀死,
反而暴走了。它杀尽了长野家的人,哈哈哈哈哈,苍天有眼!」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父亲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不可能?我开始也不相信,后来才想明白,你那个自私自利的父亲本来就
看不起我这个小家族出身的退魔师,又因为我的力量跟你相差悬殊,生下来的女
儿真琴没有能够继承你强大的退魔能力。所以觉得我没有利用的价值。那只妖魔
原本就是你们长野家封印的魔物,除了家主,没有任何人能够靠进!可惜那老东
西对自己的控制力太过自信了。哈哈哈哈哈。报应!报应!」话音刚落,站在神
祠处的真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怎么会……」长野丽奈的脸上一片惨白。

  「咯咯咯,我恨,从那一刻起,复仇就成为了人生唯一的目标。当日我所受
得一切。都要一一偿还。」加藤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可我没有参与……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长野丽奈突然叫道。

  「咯咯咯,贱女人。以为我不知道嘛,我受袭击的那天,就是你约我到那里
的,你还拿走了我随身携带的符纸。你说你毫不知情!」加藤愤怒的叫着,不过
很快,他的脸色就阴沉下来。

  「可怜我被袭击的时候还想着你的安全,就算被搞成这副样子,我还拚命的
想要救你。我拖着血迹淋淋的身体爬啊,爬啊。一直爬到你住的地方树林外面。
没想到,没想到啊,却让我看到精彩的一幕。」

  「不要说,不要说出来。」长野丽奈摇着嫀首拚命哀求道。

  「实在是太精彩了,美丽端庄的长野家大小姐,在妖魔的奸淫下居然如同一
个妓女一样浪叫。」加藤不理睬长野丽奈的叫声,自顾自的继续道。

  「当我看着自己的妻子,在丑陋的妖魔身上浪叫着,扭动那原本只属于我一
个人的身体去取悦妖魔。哀求着想要成为妖魔的奴隶时。我是什么心情!当我看
到自己的妻子用小穴毫无廉耻的吞吐着妖魔的肉茎,并被妖魔一直干到怀孕时,
我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当我看到因为妖魔的力量强大,你们产下的女婴继承了长
野家的强大力量时。我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加藤的声音越来越大。

  「你说的女婴……是?」原本还在触手下挣扎的长野锌突然问道。

  「不错。就是你。你是你那不知廉耻的母亲与妖魔产下的孩子。你是不折不
扣的异种。」加藤残忍的说道。

  「不!你住嘴!」长野丽奈叫道。

  「我有说错吗?你这个贱人。你憎恨自己产下了异种之子,但因为锌继承了
家族的力量,必须通过月蚀之法才能将这力量传给自已真正的女儿,所以不得以
才收养了她。你凌辱她,玩弄她。甚至让她去给陌生的男人服务来挣钱,不过也
对,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品行,从骨子里。你们的眼中就只要自己的利益。」加藤
刻薄的说道。

  「不要说了!」看着神经几近崩溃的母亲和「姐姐」长野真琴终于叫起来。

  她平伸着的双手凝聚出灿烂的光团。在长野家强大传承力量的推动下。加藤
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挨上那么一下。绝对会被撕个粉碎。他连忙将长野丽奈和长
野锌母女移到自己的身前。几条空闲的触手在真琴一个愣神下从后面将她的双臂
缠绕起来。

  「卑鄙!」长野真琴暗骂一声,她下意思的挣扎着,也许因为继承了力量,
原本如同钢筋一般坚硬的触手在她面前却像豆腐似的。微微一发力,触手就断成
了几截。

  「不……姐姐,你不用管我们,如果他要杀我们的话,一开始就杀了。不会
等到现在才动手……」长野锌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真琴与加藤心中炸响。

  少女的呼声还未说完,就变成了含煳不清的哀鸣。沾满了粘液的恶心触手迅
速钻入了长野锌温暖的口腔之内,剥夺了少女说话的权利。在另一边,触手也同
样冲进了长野丽奈的口中,似乎已经崩溃了的美貌妇人毫无反应。

  「不……呜呜呜……」

  带着腐烂恶臭的触手旁若无人的侵犯着少女喉管,她几乎下意识的咬牙并想
用舌头将触手推出去,可对如同像胶一样富有弹力的触器而言,不但没有疼痛,
反而让它感觉到愉悦。

  在加藤意念的引导下,触手在少女屈辱的表情下,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少
女的唾液与触手的粘液溷合在一起,随着触手的抽动飞散着。发出淫霏的声响。

  与此同时,另一些触手撕开了少女的白色窄袖便服。攀上了那发育中的可爱
蓓蕾。带着粘液的表皮划过挺立着的奶头。让少女的娇躯一阵颤抖。

  不要碰那里,不行,长野锌这么想到。失去了力量的她悲哀的看着触手肆意
跳动着自己敏感而淫乱的身体。什么都做不了。屈辱的眼泪从少女的眼睛流下。

  「住手!」长野真琴抽出腰间的短刀,合身扑了上去,想要砍断肆虐着自己
亲人的触手。可她面前的触手实在是太多了。

  「为什么……为什么力量越来越少。」真琴又砍断了两条伸来的触手,喘息
着想道。随着战斗的进行。她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正在急速的流逝。

  这个发现让少女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成功了!一直在留意真琴状况的加藤心中一阵狂喜,他奋力的舞动着触手向
少女包去。触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它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群一样蜂拥而上。

  将少女淹没,在下一刻,被触手捕获的真琴送到了加藤面前。她的双手被并
在一起由触手缠绕着拉到脑后。大小腿也被并在一起分到身体两侧。

  「放开!放开我!」少女焦躁的叫着。可她的挣扎与之前相比却是那么的无
力。

  怎么会这样?被触手拘束着的长野锌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还没来得
及思考为什么,攀在她可爱蓓蕾处的触手分出了细小的分叉,夹住那樱花色的可
爱突起,向上一提。

  「呜!呜呜呜呜。」在那个瞬间,少女的意识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让她的
嫀首向后仰去。柔弱洁白的□体上浮现出一片细小的汗珠。

  触手从少女的后背环绕到胸前,缠绕着那可爱的蓓蕾,白嫩的胸肉在触手的
挤压下向外溢出。在口腔中的触手也加紧了抽送。将少女推上欲望的高峰。

  「为什么?」长野真琴惊慌失措的不停问着。

  「咯咯,何必要知道那么多呢。乖女儿,你只要放松身体享受就可以了。」
加藤淫笑着说道。

  在它那原本空荡荡的跨下,一个螺旋状的粗大肉茎长了出来,紫黑色的蘑菰
头一跳一跳。看起来十分狰狞。

  「做……做什么。不要!」真琴下身的裙子被粗暴的撕开,螺旋状的粗大肉
茎隔着内裤,直直的抵在少女的小穴口处。

  「放心,为了不伤到咱们的孩子,我会很温柔的。」加藤道。

  「孩子?什么孩子?」真琴瞪大眼睛问道。

  「算了。告诉你吧。昨天在保健室你晕过去之后。我把辛苦收集到的特制精
液灌进了你的子宫里面,我那些可爱的精子十分活泼,它们已经让你受孕,并在
一个月之内产下咱们的孩子。你的力量之所以会消失,是因为那些力量全部被你
肚子里的胚胎吸收了。没想到吧。咯咯咯,我等了十几年的复仇,怎么会仅仅满
足于奸淫你们,我要夺取长野家的力量,让长野家族在历史上消失!」

  这么说着,加藤用那条完好的手臂抚摸着真琴不停发抖的躯体。有些痴迷的
继续说:「多么青涩的身体。如果不是怕被贱女人察觉出来,我昨天就应该享受
了,不过如今也一样。这种娇柔纤弱的学生少女,能够激发男人们践踏的欲望。
干这样的美少女,而且还是亲生的女儿,光是想想我都要射了。」

  加藤狂笑着,螺旋状的粗大肉茎直接顶破了真琴的内裤,在没有任何前戏的
情况下,插入了亲生女儿的小穴之内。

  被半人半妖的父亲侵犯,这个事实让真琴感到无比屈辱,可她几乎没有时间
去后悔,被粗大肉茎插入的小穴所带了的巨大痛苦充斥了少女的神经。

  「好疼……拿出来!进不去的……啊啊啊……那样的东西。」真琴仰着脑袋
哭喊着。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被一根滚烫的烧火棍捅穿了。

  感觉到了少女的痛苦,粗大肉茎上面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帮助被柔软鲜嫩
的处女肉壁紧紧的夹着的肉茎抽送。

  艳红的破处鲜血溷着淫水从颤抖的穴口流出。

  「被爸爸开苞的感觉怎么样?」加藤戏谑的问道。

  「饶了我吧……好疼。」少女惨叫哀嚎,撕裂的剧痛令她几乎死掉。楚楚可
怜的俏脸上满是泪水。雪白纤弱的娇躯颤抖扭动,随着触手的抽动,润滑液逐渐
发挥了作用,真琴听到自己的下身发出淫乱的水声。

  「太过分了……」真琴想要扭动嫀首来减轻痛苦,她的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到
了另一边被拘束着的长野锌的身上。

  长野锌的短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扔在地上,两条同样粗大的触手分别侵
入了少女的小穴和后庭之内,正在激烈的抽动着。少女的爱液如同瀑布一般顺着
雪白的大腿流下。

  在真琴的注视下,两条触手又抽动了几十下,然后不一而同的深深埋入长野
锌的身体深处。露在外面的触器近乎疯狂的震动着,连带着少女的下身一起痉挛
起来。

  这样……这样的东西。真琴惊诧的看着埋入长野锌的身体深处的触手在一阵
乱抖之后抽了出来,并带出了大量的白色浊液。几乎在同时,少女的口腔也被黏
稠的精液灌入。

  痉挛着的美妙躯体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很快,三根新的触手接替了位置。
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看着自己的妹妹被触手射精。凌辱。真琴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欲望。似
乎被凌辱的是自己一样。这个发现让少女的身体迅速热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少女痛苦的声音中开始搀杂着另外的东西。

  体力的虚脱让少女对精神的感觉更加的敏感,下身被塞满的充实感与不断响
起的淫乱水声,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一波一波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使少女的思
维一片溷乱。

  感觉到快乐的身体……坏掉了……被这样的东西进入……真琴悲哀的想到。

  「果然是长野家的后代,身体里流着同样淫乱的血液。」加藤继续用语言凌
辱着可怜的少女。

  「没有……我没有。」

  「好吧。那咱们试试更好玩的东西。」加藤用手揉搓着少女的胸部道。

  是什么……真琴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突然顶在了她幼
嫩雪白,浑圆紧绷的俏翘美臀上磨擦着。另外的触手扒开少女那两团柔软的肉。

  将浅褐色的菊蕾暴露出来,因为害怕的关系,可爱的菊蕾正在反覆收缩着,
仿佛是在呼吸一样。

  「不要!」少女的身体猛得一弹。发出可怜的哀鸣声。

  那种不洁净的地方,要被侵入……这种想法令少女的四肢发软。违背了正统
交欢同时也带来了禁忌的快感。

  触手携带着润滑液一点点的挤入,少女的瞳孔大睁着,意料中的撕裂感并没
有那么强烈,反而随着触手的动作,涌起的快感变得更加的多。

  被妖怪的触器,侵入……肮脏的地方,尽管如此。可……

  没有关系了。

  早已经被往事折磨得心力交瘁的少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贪图身体的快乐。

  在这个繁华城市的地底深处的恿道,在供奉着日本自古传承的以退魔为业的
家族-长野家神祠的所在。长野真琴的嘴中发出了第一声快乐的呻吟。少女的娇
躯随着触手的抽送扭动着。仿佛在跳一支淫霏的舞曲。

  「啊啊啊啊……顶到……顶到里面了。」少女的身体向后仰着,四肢好似被
电流通过一般痉挛着。加藤的长舌从嘴中伸出,灵巧的窜入少女的衣服之内,卷
住了挺立起来的乳头。

  「嗯……嗯嗯。」少女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

  「不可以!这样不行!」被如此诡异的舌头钻入衣服之内,看着它的轮廓在
衣服里浮现出来。这是一种与爱抚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强烈的快感冲击。让少女
显得更加溷乱。身体的感觉无法掩饰。

  无法否认的感觉。少女就连耳朵的颜色都变得红润。全身都变得很热,喘息
声根本就无法抑制住。下身的爱液在身体的控制下涌出。让水声变得更加响亮。

  狭窄的菊蕾带给少女更多的刺激。触手的抽送越来越快,坚硬而富有弹力的
触壁在少女的小穴与后庭之中划动着。

  「啊……啊啊……嗯……」除了快乐的喘息之外。少女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
都说不出来。披散开的头发狂乱的摇动着。

  长野家强大力量的继承人,在妖魔的奸淫下发出如此难看的呻吟声。意识到
这一点的真琴也在同时迎来了快乐的爆发。从小穴里,从菊蕾里。甚至从乳头上
汇集起来的快乐。迅速扩散到全身。少女的四肢仍然在痉挛着,眼泪从她的瞳孔
中流下来。达到绝顶的身体软绵绵的瘫着。

  「不,不……已经不行了……」触手并没有因为少女的高潮而停止,它们还
在继续抽送着。寻找着属于它们的快乐。

  少女拒绝的语言,因为触手的抽送再一次转变成娇媚的呻吟声。侵入直肠内
的触手抖动着将精液灌入少女的身体内。这些滚烫的液体将少女带上了第二次顶
峰。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快乐中呻吟着的真琴骤然转头,发现了同样被
触手凌辱着的长野锌。她的身体几乎被白色的腥臭精液盖满,有些空洞的瞳孔一
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己。表情里也带着一样的快乐。

  对不起……我也……真琴能感觉到锌想要说的话。

  就这样吧……


            PARTSIX 尾声

  半个月后。

  在城市底下某个不知名的,充满了腐臭精液气味的淫秽空间里。

  长野真琴与长野锌被四周垂下的触手束缚着固定在半空中。她们的衣服早已
经看不出样式。只剩下几片碎布块依附在身体上。姐妹两人的后背靠在一起。双
腿被左右分开拉向上面,她们的身体上黏满了各种各样的污秽的东西。有的还在
流动,有的已经发黄干枯,并散发着呛人的恶臭。

  可没有关系的。姐妹两人谁也不会在乎。

  「还要……更多的……」

  「这里……进入这里……」两个少女娇吟声,费力扭动着躯体。

  周围舞动着的触手得到了感应,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其中的两条就插入了少
女们的菊蕾之中。

  「啊……那样的。那样的东西。」

  「在……在里面……涨满。」

  仅仅是第一次抽动,两人的身体就得到了一次绝顶。快乐的喘息声瞬间填满
了这个封闭的空间。虽然没有触手插入。可姐妹两人的小穴处仍然在不停的流着
淫水。滴滴哒哒的落到下面的小水坑中。

  少女们的小腹高高鼓起着,可这丝毫不影响她们追求快乐。

  「噢噢噢噢,才出去这么一会儿,居然泄了这么多。」加藤的声音从少女们
身边传来。

  「拜托……进入……父亲大人的东西……」

  「请求。玩弄……动啊……不能忍耐了……」

  「两个乖女儿一起要求,这让我很为难啊。」加藤淫笑着说道。他用完好的
手逐一抚摸着姐妹两人鼓起的肚子。说道:「小锌虽然后受孕,可看起来要比小
琴先产下宝宝,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射出来的精液带着什么样的基因,也许
会生下某种妖怪也说不定。至于小琴的,我已经检查过,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呢。
我会好好培养她的,等到长大了,让她跟自己的妈妈一起脱光光被人干,一直干
到怀孕为止。」

  加藤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伸到真琴涨起的乳头下轻轻一掐。然后伸出舌头
来舔着少女甘甜的乳汁。在少女娇媚的呻吟声中,他继续说道:「我想到一个好
主意呢。等到这一胎产完,我会让你们两个继续怀孕,如果产下妖魔,就让这些
妖怪奸淫你们,一直奸到你们怀上它的孩子为止。如果是女孩。就由我养起来。
以现在的速度,十多年后,这个空间会很热闹的。哈哈哈哈。」

  话音落下,在姐妹两人菊蕾中肆虐的触手同时喷发出来,直肠内的澎湃快感
让她们不顾一切的浪叫,娇小的身躯紧紧绷着,湿淋淋的小穴快速的痉挛,一股
金黄色的尿液从下体喷出,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撒到地上。

  「可惜我已经玩腻你们了。不然的话,也许会仁慈点也说不定。不过……算
了。你们两个还是继续跟触手享受吧。它们可是很会玩的。等到小锌生产时,我
再来看看。」

  加藤嘿嘿笑着,身影逐渐沉入地里,在消失前。他突然说道:「对了,你们
10天前不是还在问我长野丽奈那个贱人怎么样了吗?我今天心情不错。就告诉
你们。她现在很有用了。我把这个贱人租给了一个专门拍摄SM电影的公司。听
说正在以两天一片的速度出作品。不管是年轻学生还是中年大叔都很喜欢她被虐
待的样子,可惜那帮男演员都不喜欢戴套,而且我有恰巧忘记喂她吃药,我想也
许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添上一个亲的弟弟或者妹妹呢。」

  姐妹两个的身体毫无反应,只有那深邃的瞳孔里,最后一点希望的光芒逐渐
暗淡下去……

***********************************
  PS:

  古代的咒语是有一定能量的信息,当语言的禁忌发展到极端的时候,既达到
灵物崇拜程度,就可能形成。原本咒只是口头语言,一经使用,就具有超自然的
力量,会致对方于死命。后来有人将这种口头语言用文字表现出来,用一些奇特
的图画,充当文字符号,代替语言的力量,用来作避邪镇妖之用。符咒并非人人
可用,需要使用人有足够的能力,或者应该称之为「灵力」做基础,能力足够的
人才能够成功发动符咒中所蕴涵的力量,能力越强,咒术的效果也就越大。

  PS2:

  关于处女怀孕。我查过资料,处女膜完好却怀孕是完全可能的。有不少相关
的案例。详细内容请自行查阅。

  后记:

  自07年开始写H文,一直梦想能有机会参加风月的征文,这次终于圆梦。

  泪流满面。(后记部分如果要搞笑。请贱大随意安排,我全力配合。怎么搞
都可以的)触手题材一直是我所喜欢的,这次也算是个尝试。总体上还算满意。

  至于父亲的阴谋部分。我的意见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完美无缺的阴谋。设
计得再完美,在真正实施的过程中也总要出点问题。加藤可以预计丽奈的心理,
也可以预计到真琴在看到姐姐淫照后怀疑的心态,可他毕竟不是神,他没有想到
真琴在传承的最后时刻会做出牺牲自己的决定。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的计划
险些破产,可丽奈的介入又让计划顺利完成。算是命运的安排吧。

  这文难产。一开始搞出旧大纲,本来写得挺顺的。结果到7千多字时给几个
朋友看。被批得无地自容。这里要特别感谢TRS2-二哥,不辞辛苦的与我探
讨,并给出了一份有血有肉并且更加详细的新大纲。后来新大纲写到一万字的时
候卡壳。又是二哥连拉带拽拖着我继续坚持写下去。另外月下行文小组的朋友们
也给了我不少帮助。十分感谢。
***********************************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李伟 于 2011-4-7 15:33 编辑 ]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7 15:31

            第三夜·邪恶的乱伦淫欲


作者:DiscipleN
翻译:nswdgn
2011/02发表于风月大陆

  艾德娜使劲把手指伸进瓶子底部,尽可能把最后一点花生酱都抠出来,然后
她用力将粘着酱的手指在白面包上蹭着,想努力把沾在手指上的花生酱抹在面包
片上。

  看着手指上仍然没有抹干净的花生酱,她真想舔上一口,但马上就放弃了这
个傻乎乎的想法,拿起整个早上她一直在用的那快抹布擦干净了手指和指甲缝。
然后,她又好好洗了洗手。现在,手指已经丝毫不见花生酱的影子了,但却沾上
了肥皂的味道。

  这时,这几年与她相依为命的女儿贾妮(不错,不是简妮,也不是贾妮丝,
就是贾妮)从外面蹦蹦跳跳地跑进了厨房。

  「我的三明治做好了吗,妈咪?」贾妮问道,她今年只有七岁。

  「做好了啊,我的小甜心,我把它端到客厅去吧。」艾德娜端起盘子,只走
了五步就到客厅。如果她腿再长一点的话,大概只需四步就走到客厅了。房子是
贷款买的,它实在太小了,厨房、客厅、卧室和浴室都紧紧挤在一起。过道是房
子里最长的部分,它连接着客厅、厨房、卧室和浴室。

  尽管如此,艾德娜仍然觉得很庆幸。从四年前她丈夫去世到现在,他的人身
意外保险金刚好够她支付了买这房子的银行贷款,使她和孩子不至于流落街头。
现在,为了能养活孩子,为了有足够的钱支付食物、衣服、各种生活用品和物业
费,艾德娜不得找了两份又脏又累的临时工作。同时,她还从贾妮的舅舅那里得
到了一些支持,并时常可以领到一些政府发放的救济食物券和慈善拉尔夫基金会
的社会救济金。

  母女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机的托盘就是她们娘儿俩的餐桌。

  「早上你都干吗了啊?」妈妈问道。

  「我去见了一个男孩。」

  艾德娜没想到她女儿这么小就会对男孩子感兴趣。在她自己七岁的时候,除
了爸爸和哥哥,她视所有男孩子为仇敌。不过,过了几年以后,在她上五年级的
时候,就开始偷偷躲在学校操场的大树后面和男孩子们接吻。现在她女儿也要上
她以前上的那个小学了,但昔日的大树已经不复存在,操场也铺上了水泥,不过
课程还是读书、写字、做算术题。

  「他叫什么名字啊?」艾德娜问她女儿道。

  「凯利。是不是像个女孩子的名字?」

  「是啊,不过也可以当男孩子的名字。你和我的名字中,艾德和贾,不也像
男孩子的名字吗?」

  「可不嘛,所以我想换个名字呢。」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叫你脏裤子。」

  「可是你说过的,我不再尿裤子,以后你就不再叫我那个名字了啊。」

  「凯利多大了啊?住在哪里啊?」作为一个单身母亲,这样问纯粹是为了开
个玩笑。

  「他家刚刚搬到这边的。他告诉我说,我是唯一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孩子,所
以他应该是七岁,或者八、九岁吧,妈咪。」

  「哦,那你喜欢他吗?」

  「才不呢!」看来着孩子和她妈妈小时候一样,「但他知道很多好玩儿的事
情。」

  「比如说?」

  「我不能告诉你。他说,你听了会生气的。」

  「贾妮!必须告诉我。」

  她女儿咯咯笑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出卖那个小男孩的兴奋。

  「他说,他爹地拉着他妈咪到楼上的卧室里去玩儿,一整天都像医生检查她
身体那样玩儿。在上了锁的卧室里,好像有鼓声在敲敲打打。一年后,妈咪抱着
一个小男孩儿走下了楼。」

  听着女儿的话,艾德娜忍不住喘息起来,她很想大笑几声,但理智让她克制
着自己。对于一个七岁,或者八、九岁的孩子来说,说出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奇怪
了!

  「这孩子还说什么了?」母亲有些担心地问道。

  「妈咪,你别生气啊。我跟他保证过不告诉你的。」

  突然,艾德娜想起她小时候玩医生看病游戏的事情。当时她只有八岁,和另
一个小女孩玩过相互检查身体的游戏。

  「好吧。」她笑着原谅了女儿的不懂事,「我不生气,那么,他还跟你说了
别的什么吗?」

  「他说,你长得很漂亮。」贾妮皱起了眉头,一脸无辜的表情,「好了,我
吃完了,要出去玩了。」

  「好的,亲爱的。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啊。」艾德娜看着女儿的背影说道。

  「漂亮?」艾德娜暗自想着,她知道自己看起来不够体面,但那只不过是她
没有认真打扮,因为她的确没时间去考虑什么打扮得是否漂亮、化妆是否艳丽、
衣着是否得体,更因为她根本就没钱去打扮自己。其实,她只有几件在家里穿的
衣服和几身工作服。但是,即使她穿着那些丝毫没有女性特点的工作服,还是能
吸引得顾客频频回头打量她,这让艾德娜感觉有些小小的得意。

  对于唉德娜来说,能够证明她曾经享受过性爱的也就是她生育了女儿贾妮。
她的丈夫,虽然是个正派的男人和有责任心的夫妻,但她选择和他结婚,更多还
是为了生存,而不是爱情。这个世界的确是又残酷又现实,这个愿意照顾她生活
的男人最终赢得了她的芳心。婚后,艾德娜并没有得到她期望的爱情生活,唯一
能感受到的快乐也就是孕育和培养女儿贾妮了。

  其实这已经足够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想起凯利对她无谓的恭维,艾德娜
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个傻孩子!

  在那个下午后接近傍晚的时候,前门被砰的一下推开,四只赤裸的小脚丫登
登地跑了进来。现在已经是夏天,像这样带着屋外草地湿气的脚丫弄湿屋里地毯
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艾德娜又要出去工作了,事先她已经给她的邻居洛琳·
史蒂文斯太太打了电话,请她照看一下她女儿贾妮。在她们居住的这个社区,邻
里间相互帮忙照看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艾德娜整理了一下从工作帽里掉
出来的头发,朝两个刚刚跑进来的孩子走过去。

  「妈咪,他就是凯利。」贾妮向妈妈介绍着跟她一起进来的男孩子,然后一
下扑进了妈妈的怀抱。她双手紧紧抱着妈妈丰满的大屁股,头抵在妈妈的柔软的
小腹上。

  艾德娜很快打量了一下站在身边的男孩子,他比贾妮稍微高一些,头发很长
很乱,脸上和衣服上都有不少污迹,但他的眼睛很明亮,像清澈透明的月光一样
地闪烁着光芒,一英吋一英吋仔细扫瞄着她的身体。这让艾德娜内心有了一钟奇
怪的冲动,脸忍不住也泛红起来。作为一个孩子来说,他并不怎么招人喜欢,但
他看上去却有一些男人的魅力。像个又坏又迷人的小家伙,艾德娜在心里想着。

  「你好啊,罗丝太太。」

  「你好,凯利,你姓什么啊?」

  「斯顿,阿姨。」凯利说道,听上去至少他还是懂礼貌的坏小子,「听贾妮
说你就要出去上班了。」

  「是的,我正要出去找她,告诉她我要去上班了。」艾德娜回答着,注意到
那男孩子眼睛里有些异样的东西,她不禁仔细端详着他的眼神。

  「还找什么?我不是就在这里吗?妈咪。」身边的声音把艾德娜吓了一跳。

  「是的,当然,你已经回来了,我亲爱的。」艾德娜掩饰着自己的失神,说
道。这实在太奇怪了,一时间,她仿佛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女儿。「你该去洛林家
了,妈咪就要去上班了。」艾德娜说着,目光重新回到凯利甜蜜微笑着的脸上,
心里仍然有些奇怪的感觉,但她什么也没说。

  「好吧。」贾妮叹了口气,她已经习惯了这样被暂时寄托在邻居那里,但她
其实一直都没有真正喜欢过待在邻居家的那段时间。「那我现在就去了啊。」贾
妮说着朝门口跑去,「嗨,妈咪,时间不早了,你也该走了。」

  「我马上走,亲爱的。你先去吧,晚上我回来后就去接你。」艾德娜摇着头
说道,跑过去拥抱了一下女儿,「对不起啊,妈咪感觉有点难过。」

  贾妮非常喜欢妈妈临走前能这样拥抱她一下,她高高兴兴地妈妈告别,蹦蹦
跳跳地穿过草地,朝邻居家跑去。

  「我也该走了,罗丝太太。」凯利在艾德娜身后说道,走到手拉着门把手的
女主人身边。艾德娜想对这孩子说点什么,毕竟没让贾妮送送这个小客人似乎有
些不妥。

  「很高兴认识你啊,凯利。贾妮是个好孩子,我希望你也是个好孩子。」她
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

  「是的,阿姨。」那男孩微微点点头,朝门廊的台阶下走去。

  「你可别埋怨她啊,但她还是告诉了我一些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哦?」他站住了,转过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小个子的女人。

  艾德娜避开他执拗的目光,「我把它当作一句玩笑话,没往心里去。以前我
小的时候,也时常说些愚蠢的话。」

  「好的,阿姨,我想到她可能会告诉你的。」他的表情似乎充满了好奇。

  「是啊,她还告诉我了你说过的其他事情。」

  凯利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

  艾德娜知道她再不走的话,上班就该迟到了,但她还是想知道那孩子的一些
事情,「能跟我说说吗?」她急切地问道。

  那男孩想了想,脸上露出了悲哀的表情。

  「我妈咪病得很重,她现在就要死了。医生们对她的病束手无策,但我老爸
却有自己的办法,他给了她一个必须密而不宣的礼物。虽然她好了起来,但却仍
然潜伏着危险。」小男孩说完,脸上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准备告辞了。

  艾德娜屏住呼吸听完了小男孩的话,这时不由得喘息了一下,「我也得去上
班了。」她看着凯利离开了她的家,也赶快朝公共汽车站跑去。

  整个晚上,艾德娜一直在考虑着凯利的话:「……但却仍然潜伏着危险。」
她恍惚的工作状态受到了她上司的严厉斥责。

  「喂,我说艾德娜,我真不知道今天晚上你的脑子在哪里,你能不能工作的
时候思想不要抛锚啊?」

  「是的,妈妈。」艾德娜仍然恍惚着回答道。

  「妈妈?」那个名叫琼的夜班经理朝她做了鬼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艾德娜很高兴一下班就赶上了一趟公共汽车,她急着赶回家去,因为她女儿
还等着她呢,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些忐忑不安。

  在洛琳太太家,当艾德娜终于看到自己小女儿的时候,紧张的心情才有了一
些缓解。

  「妈咪!」小姑娘看到妈妈,一下扑过来钻进妈妈的怀抱里,她们母女搂在
一起足足有两分钟才分开。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小丫头这么想你的。」洛琳笑着说道。洛琳·史蒂文斯
太太是个退休的裁缝,她患有关节炎,心脏也不太好。

  「今天晚上让你操心太长时间了,洛琳,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这母女俩最友善的邻居打了个哈欠,说道:「那就帮我拿一个大枕头吧。」
她还患有慢性失眠症,晚上睡不着,只好在白天想办法补觉了。

  艾德娜和洛琳相互道了晚安后,拉着女儿贾妮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通常情
况下,艾德娜总是不得不把已经困倦不堪的女儿抱上床,但今晚贾妮却不想马上
就睡觉。

  「我想喝杯水。」

  「嘘,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哼!」小姑娘烦躁地翻了个身,「那给我讲个故事吧。」

  「贾妮!」艾德娜提高了嗓音,但马上就变得温和了一些。突然,她想起了
凯利的话,有些不耐烦起来。

  「妈咪病得很重,她现在就要死了。医生们对她的病束手无策,但凯利却有
自己的办法,他给了她一个必须密而不宣的礼物。虽然她好了起来,但却仍然潜
伏着危险。」艾德娜对着女儿恍惚地说着。

  贾妮瞪大了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只小老鼠路遇一条凶猛的大蛇
一般。

  「晚安。」艾德娜轻声说道,在床上翻了个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和女儿。

     ***    ***    ***    ***

  第二天早上,贾妮早早就起了床,坐在电视机跟前看着动画片。艾德娜感觉
非常疲惫--她昨晚很晚才迷迷糊糊睡着,却又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她梦
见很多面孔模糊的人赤裸着身体在灌满水银的游泳池里游泳。

  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艾德娜先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正准备去做早
饭,却看见凯利和贾妮并肩坐在沙发上,小男孩正趴在她女儿的耳边小声说着什
么。

  「别说傻话了,凯利,你真是个愚蠢透顶的傻小子。」贾妮听完凯利的话,
脸色涨红地回答道。

  「嗨,你们两个干吗呢?凯利,很高兴见到你啊。你们好好玩吧。」艾德娜
查了一下73频道的股票投资课,就去厨房做早饭了。

  半个小时以后,她端来了煎鸡蛋、果汁、烤面包和葡萄果冻,放在老旧的长
毛绒地毯上,三个人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吃着早餐,电视已经被关上了。

  「凯利跟我说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贾妮忍不住
说道。艾德娜看着那男孩,可那男孩却不吭声了。

  「是吗,小宝贝儿?」艾德娜看着两个孩子,问道。

  「你来告诉她吧。」贾妮对她的小朋友说道,似乎是在命令他。

  「好吧。」那男孩子大声说道,转过脸看着这家的女主人,「如果都能像我
的妈妈那么善良、漂亮,多几个妈咪也没什么不好的。她们都关爱我、喜欢我,
为我做一切事情,这有什么不好呢?只有一个妈妈的话,就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做
得很好。如果想打篮球的时候有两个、或者几个妈妈陪你玩,是不是更好啊?」

  「哦。」艾德娜耸了耸肩膀,这话听上去是够蠢的。三个人不再说话,默默
地吃完了早餐。

  吃完饭,妈妈首先站了起来,收拾起盘子送到厨房去。艾德娜并没有马上就
把盘子洗了,而是先回到客厅,在柜子里找到一个足球。那足球有点软,但并没
有完全跑气。她把足球放在孩子们面前,说道:「去踢球,好吗?」于是,妈妈
拿起球,和两个孩子一起跑出了门。

  三个人在外面的草地上玩了有两个多小时,你把球踢我,我又把球传给他。
艾德娜在跟两个孩子玩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但她尽量努力着,希望两个孩子
都玩得高兴。凯利似乎对她特别关注,传给她的球比传给贾妮的要多一倍。但艾
德娜并没有特意把球回传给他。

  「妈咪!」凯利有些气恼地喊道。

  「怎么了,亲爱的?」贾妮的妈妈抬起头问道。

  「干吗不给我传球啊?」贾妮也叫了起来,眼泪在伤心女孩的眼圈里打转。

  「给你传啊,接着!」她一脚把球踢给了女儿,球碰到女儿的脚踝,又弹向
凯利那边。

  「你不是给我传,你是在给他传呢!」女儿指着凯利说道。那男孩只是沉默
地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我说,年轻的小姐,即使我那样做了,你也别把火冲着你朋友发啊。」艾
德娜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丝内心的负罪感让她的思绪冷静下来。

  「他才不是我的朋友呢,再也不是了。」她指着那男孩,撅着嘴说道,「现
在你该走了!」

  「贾妮!」艾德娜训斥女儿道,「不能这么没礼貌。」

  「你也该去上班了。」

  「什么?」她看了看手表,是的,虽然没迟到,但也该走了,再不走就赶不
上公共汽车了。「对不起,贾妮,是我不好。等我回来吃晚饭的时候再补偿你好
不好?你别对凯利发火,好吗?」妈妈把不愉快的原因揽在了自己身上。

  「没关系的,罗丝太太。」那男孩儿说道,「希望再次见到您。再见啊,贾
妮!」说完,他转过身,快速跑走了。艾德娜默默注视着男孩儿的背影,心里不
由得难过了一下。

  「再见啊,凯利,你别跟贾妮一般见识啊。」

  「妈咪!」贾妮有些生气地冲妈妈喊道。

  「好了,你把门关好啊,等着妈妈回来,亲爱的。我大概四小时以后就下班
了,你可别让任何人进咱们家啊。」

  「知道了。」贾妮情绪似乎好些了,她亲吻了妈妈的脸颊一下。

  艾德娜告别女儿,朝公共汽车站走去。

  她按时下了班,按时回到家。家门是锁着的,贾妮听见妈妈的敲门声,跑过
来开了门,母女俩在门口拥抱在一起。

  「一切都好吗?」

  「都好啊。」

  艾德娜看到凯利也在客厅里坐着,有些喜出望外,「你跟凯利和好了?」她
问女儿道。

  「是的,我觉得他又没什么错。」

  「那太好了,亲爱的。帮我倒杯水好吗?我先把鞋换了吧。」艾德娜对女儿
说着,脱下了第一只鞋。

  「好的。」贾妮说着,朝厨房跑去。

  「罗丝太太,我希望你不会介意在你上班的时候我跑到你家里来了。」

  「当然不介意啊,凯利。其实我觉得你已经我们家的一员了。」她说着,脱
掉了第二只鞋。

  「我也这么觉得,夫人。」

  「哦,凯利啊,叫夫人实在太正式了些。」艾德娜走到男孩子跟前,「就叫
我……」她停顿了一下,真不知道该让他叫她什么。她并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名字
艾德娜,这名字听起来显得太苍老了,「就叫我,妈姆吧。」她随口说出这个充
满创造性的称谓,似乎是在夫人和妈妈中的一个折中称谓。

  「喝点水吧,妈咪。」小贾妮端来一杯水递给妈妈。

  「谢谢你啊,贾妮。」艾德娜美美地喝了一大口清凉的纯水,然后问两个孩
子道:「现在我们玩点什么?」

  三个人玩了一会儿扑克「钓鱼」游戏以后,艾德娜注意到外面天已经黑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凯利?」她问道。

  「哦,什么时候都可以啊,我妈妈和爸爸知道我在这里。」

  「要给他们打个电话吗?」艾德娜还是有些怕凯利父母担心。

  「不用了。」那男孩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他们可能在做饭呢。」

  「老天啊,你不说我倒忘了,我在这儿光顾跟你们玩儿了……」艾德娜站起
身说道,「我很快就给咱们做点热乎的,你喜欢喝汤吗?」

  「是的,夫……妈姆。」

  贾妮正低头看着手里的牌,听到凯利那么叫她妈妈,抬眼看了看他,嘴唇和
眉毛一起蹙了起来。

  正当艾德娜在厨房忙着做晚饭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来了。」她朝
门口喊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手里的开瓶器,关掉炉火,又拿起毛巾擦了擦手,才
朝门口走去。

  一个年龄很老、但比洛琳稍显年轻的女人站在门口,「我家的凯利在……在
这里吗?」她有些紧张地问道。这老女人个子很矮,头发稀疏,由于外面很黑,
看不清她头发的颜色,在黑暗中最显眼的就是她那微凸的腹部。看她那个样子,
艾德娜忍不住想到,她一定是吃了晚饭了,而且肯定吃了两份。真是很奇怪,一
般情况下,艾德娜是不会对陌生人产生这种嫉妒心理的。

  艾德娜打开门廊的灯,朝后退了一步,说道:「你一定是斯顿太太吧?」

  「不,我是爱丽丝·特纳。」那女人探着身子,把头伸进客厅门问道:「亲
爱的,你在里面吗?」

  「在呢,妈。」凯利站起来,把手里的牌放在茶几上,朝门口走过来。

  「亲爱的,今晚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晚餐,你……你想回家跟我们一起吃晚饭
吗?」爱丽丝说着,并没有走进门。

  「不,罗丝太太说她正做汤呢,我想在这里吃。」

  那女人表情有些不悦,但没有表示出来,「哦,是吗?我亲爱的。」她突然
笑了起来,但笑得很难看。她一只手颤抖着抚摸着自己凸起的肚子,「听……听
起来不错啊。」她扭头看着艾德娜,「你是叫艾德娜吗?」

  「是的,很高兴见到你。」她说着,伸出手去想和那老女人握手。

  爱丽丝后退了一步,眼神诚恳,但声音很平静地说道:「我……我希望你别
让我儿子在这里待得太晚,好吗?」

  「哦,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就可以把他带走啊。」

  艾德娜的话给了那老女人些许希望,她立刻说道:「我……我愿意。」

  「妈。」凯利语气平静地插话道:「我想待在这里。」

  那女人站在门外,身形越发显得萎靡,她低下头,以免别人通过她的眼睛洞
察到她的心理活动。「那么,晚……晚安吧,亲爱的。」没有再多说一句话,那
女人慢慢从门廊退下,转过身消失在夜幕中了。

  「罗丝太太,请不要介意她。」凯利过来关上了门,「她和我爸爸总是这样
说话行事的。」

  艾德娜·罗丝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情绪也有些迷乱。

  「妈咪,我饿了。」贾妮站在她身后说道:「凯利,你妈咪好奇怪哦。」

  凯利没理她,他正在研究着他「妈姆」的表情。

  「我去把汤做好。」艾德娜说着,朝厨房走去。

  凯利跟在她的身后:「我去帮你。」

  「我也去。」贾妮尖声说道。

  于是,三个人一起去了厨房,妈妈忙着做饭,两个孩子在她身边转悠着。只
有贾妮没有注意到三个人之间的寂静气氛,不时咯咯笑着,偶尔还会伸出指头戳
一下凯利或者她妈妈的软肋。这时,凯利或者她妈妈才会朝她笑一下。

  后来,当他们坐在一起喝着热汤的时候,艾德娜对她女儿说道:「贾妮,你
也给史蒂文斯太太送些汤去吧,好吗?现在去还不算太晚,这些天我去上班时总
麻烦她照看着你,总该感谢人家一下啊。」

  「好的,妈咪。」小姑娘有些不放心地瞥了凯利一眼,但还是愿意按照妈妈
的话去做。

  艾德娜来到厨房,将汤装在一个饭桶里,盖上盖子,又写了一张便条。在将
便条叠好递给贾妮的时候,她几乎忘记她刚才写了什么,「你待在那里看着她吃
完,亲爱的,要留心她跟你说的每一句话。」

  「知道了,妈咪。」她有些厌烦妈妈的唠叨了。

  两分钟后,客厅里只剩下了艾德娜和凯利。「凯利?」她叫了他一声。

  「什么事,妈姆?」

  「跟我说说你的亲生父母吧。」

  「我已经记不得他们了,只对妈妈还有些印象。后来我和很多妈妈、爸爸生
活在一起。」

  「他们对你好吗?」

  「还好啊,他们都对我还好了,但没有人能够和我长期生活在一起。」

  「那爱丽丝怎么样?还有你父亲……」艾德娜转弯抹角地问道。

  「他叫艾尔博特,他们人也不错。」凯利回答道,目光在艾德娜的脸上巡视
着,「不过,我觉得你更好。」

  听他这么说,艾德娜的脸上充满了温柔的表情,说道:「我听贾妮说,你觉
得我长得漂亮。」

  「是的,妈姆。」

  她突然将男孩拥抱在怀里,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谢谢你。」

  气氛顿时显得尴尬起来。艾德娜不知道该做什么,但又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她等待着,也许这男孩知道该怎么办。

  凯利开口说道:「每当我找到一个妈咪的时候,我都会对她们说些好听的、
充满韵律的话。我对她们说她们很漂亮,她们也会觉得我是个好孩子。」

  「你的确是个好孩子。」艾德娜脱口说道,这是她一直想对这孩子说的话。

  「你看,妈咪,现在你知道小男孩不应该怎样了吧,妈咪们不要总是告诉他
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凯利用非常自信的节奏说道,「但是,当感觉孤独时,
好妈咪们都会觉得很悲伤。如果一个行事正确的男孩提问得当的话,妈咪们悲伤
的情绪也许就不会显露出来?」

  「哦,你是想问我什么问题吗?」艾德娜满怀希望地问道。

  「嗯,是的,妈姆,你觉得孤独吗?」

  突然,艾德娜从满心欢喜变成了悲伤绝望。虽然是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
但她却在悲伤和痛苦中寻找着答案。内心被乌云遮盖,头脑里四处搜寻,她突然
认识到,她实在太孤独了。在她所认识的人中,没有人能理解她的孤独,更没有
人能分担她内心深处的寂寞和孤单。她眼睛一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哗
落下。这是她内心无法言说的可怕事实。

  「是的。」她低声说道,摇了摇头。

  凯利马上抓住她的手,「那如果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会不会感觉到好一
些?」他抬头看着这个家庭主妇,微笑着。

  希望的火焰重新在艾德娜的胸中燃起,虽然凯利还是个孩子,但毕竟有一个
人能体会到她的孤单和寂寞了啊。他的理解可以减轻她长期遭受的痛苦,他的微
笑是她仁慈的救世主,他的触摸带给她轻松的感觉。这个男孩简直就是她渴望崇
拜的偶像!

  艾德娜把男孩揽入怀中,把他的身体紧紧搂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你真是
最好最善良的男孩!所有母亲都会为你而感到骄傲!」她亲吻着他冰凉的面颊,
更紧地把他搂在怀里。

  「在每一位妈咪的怀抱,小男孩都会变得兴奋起来。好妈咪不会畏惧对此产
生遐想。」凯利用热情而平静的声音吟唱着,他在为他的新妈姆吟唱。

  不断产生的激情刺激着艾德娜的身体,她感觉有一个声音在召唤着自己,渴
求着她的回应。虽然神情有些恍惚的母亲很想有所回应,但凯利迷人的外表和声
音,还有他温柔的触摸都让她感觉不知所措。不过,后来她发现,她身体里的反
应和凯利的言行其实都在引导着她朝一个方向前进。艾德娜不由得歪下身子,脖
子靠在男孩的头顶上。

  「我喜欢依偎在你的怀里,妈姆,你的怀抱既温暖又温柔!」

  「叫我妈咪,凯利。你就是我的小男孩,就像我的儿子一样啊。」

  「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叫你妈咪了,妈咪。」凯利满意地微笑
着说道。

  「哦哦,我的好宝贝,乖孩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如果我真是你宝贝儿子的话,你愿意让我吸吮你的漂亮奶头吗?」那孩子
把一只放在了她雪白、圆润的乳房上。

  「哦,可你并不是那种还需要吃奶的孩子啊,是吧?」艾德娜问道,有些担
心这孩子的要求。

  「有些孩子已经大了,有些还正在长大,但作为好妈咪,无论孩子长多大她
都会觉得他仍然需要她的关爱啊。」

  「你说得对,你当然还需要妈咪的关爱。妈咪的乳头对孩子来说不仅仅是营
养的源泉,还是表达妈咪爱意和关心、以及让孩子感觉舒适的工具。」艾德娜非
常理解这一点。

  看到新妈咪已经乖乖就范,凯利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身体在她的怀里稍微后
仰,这样就可以让她为他把粉红色的乳头亮出来了。

  满心欢喜的母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酥胸,一道V字型的深深乳沟夹在两个丰
满的巨乳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她上衣胸口上的扣子已经解开,大概是她在拥抱
住他的时候,凯利就用灵巧的手指拨开了她的衣襟。

  艾德娜抱着她儿子走到沙发跟前,沉重地坐了下去。我的天,这么小年龄就
长了这么大的个子!她想到。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上衣的纽扣,很轻巧
就解开了它们,上衣轻薄的两襟向两边敞开,露出包裹着她豪乳的大花乳罩,衬
托着她的乳房更显得美观而有型。

  「哎呀,妈咪你乳房真的好大啊!」

  「再大也没有我对你的爱大,亲爱的,但是,只要你依偎进来,它们都会让
你保持在舒适和兴奋的状态。」艾德娜伸手到后背解开乳罩的挂钩,随着乳罩的
脱落,两个丰满的巨乳跳了出来。

  「哇!」凯利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他的妈咪脱掉了上衣和乳罩,随手扔在沙发旁边。然后,她把手伸向了她的
新儿子。凯利非常聪明,他立刻向他新妈咪靠了过去,坐在她的膝盖上,马上将
头拱进她的怀里,嘴巴轮流吸吮着她丰满、挺翘的乳头。

  「它们实在太美了,妈咪!」凯利边吸吮着边说道。

  「你这么说让妈咪太高兴了!」她紧紧拥抱着他,让他的嘴巴紧贴在自己的
胸脯上。他温柔的吸吮让她黑色的乳头越来越硬,艾德娜不禁喘息起来。哦,就
是这种感觉,光荣的感觉!

  没错,感觉非常好,儿子吸吮妈妈的乳头。就是这样,她和她的儿子分享着
母子间建立起来的最亲密的关系。她不停地亲吻着凯利的头顶,「喔喔喔喔,这
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亲爱的。」

  凯利简直就如同到了乳房的天堂,他从来还没有遇到过一个拥有如此巨大乳
房、又如此和蔼可亲的妈咪。男孩热情而急切地享用着这顿美肉豪乳的珍贵可口
大餐。

  在艾德娜的心里,围绕在两个人身边的气氛越来越淫靡,越来越热烈,她感
觉到体内越来越炽热的情绪在皮肤上形成了密密的汗珠。同时,炽热的情绪也在
她身体里向下沉去,一直沉到她那长久未曾被异性触碰过的阴道,刺激着她肉腔
里的每一个敏感细胞。

  儿子柔软的嘴唇仍然在她粉嫩的乳头上吸吮着,吸吮、吞吐之间将难以置信
的刺激传递到她的阴户、传递到她的心里。

  艾德娜已经被性欲操控的头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刺激的感觉会带给他多大的
心理冲击,她绝对不能相信一个年轻的小男孩有一天就这样轻易地引诱了她,仅
仅吸吮几下她的乳头就让她无法控制自己!

  这绝对不可能。所以,在她体内越来越强大的兴奋感一定还意识着其他的东
西。但是,此时在艾德娜的世界里已经不存在任何其他东西,只有她刚刚得到的
儿子!

  凯利使劲咂摸着嘴唇,又伸出双手捧住眼前这对丰满、白皙的豪乳。他轻轻
地搓揉着,温柔地掐弄着,眼前的雪白肉丘充满了诱惑,让凯利一直有想狠狠咬
一口,拚命掐一把的冲动。

  体内不断积聚的性欲让凯利的阴茎不断涨大,他很想马上把这个女人压在身
下疯狂奸淫,但他体内特殊天赋的魔力以过去屡试不爽的经历告诉他,他还需要
非常耐心地谨慎行事。

  凯利已经学会了耐心,也得到了巨大的回报。尽管他早已经长大到可以射精
的年龄,但他仍然假装成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用寻找新妈咪的方式来勾引、
诱惑女人,直到他把自己年轻的种子播撒到新妈咪的肚子里,让她们怀上自己的
孩子为止。

  诚然,这并不是说他有多邪恶,而是在他年轻时代的特殊生活经历教会了他
该如何行事。虽然当一些坏事发生后人们无法再去改变,但人们可以在事情发生
前想办法去避免。

  凯利一边贪婪地吸吮着美味可口的小乳头,一边得意地想着,看来没有老公
的女人真的非常容易上手啊!他的手恋恋不舍地爱抚着那一对丰满的乳肉,时而
挤压,时而轻掐,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感觉真是太好了。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所
以非常喜欢被拥抱的感觉。

  艾德娜感觉小男孩在挪动着身体,把他的两条腿分别放在了她肚子两边,他
的屁股向前挪动着,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肚脐上。他的嘴唇仍然紧紧咂着她坚
硬的小乳头,感觉非常美好,让她无暇他顾,直到那孩子挺着藏在裤子里的坚硬
阴茎在她光裸的小腹上摩擦起来。

  他一直在学习忍耐,但过了很多年他才知道该怎么忍耐。

  「哦,我亲爱的,凯利,你好像在自我享受啊。」艾德娜遐想中断了,因为
她突然发现那孩子正用他坚硬的阴茎顶着她的身体。她深陷在内裤裆部的阴唇用
不同的方式回应着他,肿胀的阴唇松弛而湿润。

  「小男孩知道他们的妈咪什么时候最兴奋,他们的工具响应迅速。」

  现在,艾德娜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游走在她股沟里的原始欲望,她的脸涨得
通红,她努力要自己不去想儿子紧顶在自己屁股中间的坚硬阴茎。如果不是她特
别小心地控制着自己情绪的话,她肯定会强迫自己离开这个男孩,跑到卧室去释
放压抑在自己阴道里的兴奋和欲望了。

  「对不起啊,妈咪,是不是我戳得太厉害了?」凯利抬起头问道。

  艾德娜脸上的绯红变成了明亮的鲜红,她笑得浑身乱颤,摇着头说道:「不
不……没事的。」

  「它硬起来了,就像每次我看见你的时候一样。」他很直白地说道。

  艾德娜的注意力从如何解除自己的尴尬转到了怎么帮助这可爱孩子消除性欲
膨胀造成的潜在困境上了,「那……它疼吗?」

  「有时会疼啊。」男孩说道。

  「那它现在疼不疼呢?」艾德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着孩子还这么小,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啊。

  「是的,妈咪,它现在疼呢。」

  艾德娜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当前面对的尴尬局面。

  「好妈咪,好妈咪,我们现在怎么办?你儿子的翘起现在又疼又颤。」凯利
带着韵律说道,「然而,如果你所看到的那样,这么大的事情总会有个答案。」

  她当然能感觉得到那男孩的痛苦,他的声音中充满坦诚、悲伤和渴望,她愿
意做任何事情来减轻她儿子正在经受的可怕痛苦。「它是怎么发生的呢,我亲爱
的孩子?」她低头看着被疼痛折磨着男孩,眼睛里不禁湿润了。男孩的勃起紧顶
在她的肚脐上,让她失去了所有自制和判断能力。

  「我……我在吸吮你漂亮乳房的时候,妈咪,我的……我的鸡鸡,它……它
就变得又硬又疼。」

  「你吸吮你妈咪的时候也干得很漂亮,我的小甜心,现在你的小鸡鸡变得越
来越硬,越来越疼,那你就得停止吸吮我了,哦,好幸福的小乳头啊。」也不知
为什么,她竟然很自然地就说出了「小乳头」这个词。

  「可我也想让你吸吮我,让我感觉舒服些!」

  为什么不呢?对啊!这简直是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也是最公平的方案。艾
德娜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小嘴的吸吮给了她的乳头非常美妙的享受,他当
然也应该得到相应的回报。事实上,当儿子给了妈咪巨大快乐的时候,他自己却
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这让艾德娜感觉到很大的困扰,她绝对不允许这样不公平
的事情再继续下去了!

  而且,她明白,只有吸吮小男孩身上唯一的、最佳的地方,才能彻底消除他
的痛苦,让他感觉到她乳头被吸吮时得到的巨大快乐。现在,这个紧紧顶着她身
体的凸起就是让男孩释放痛苦和压力、得到巨大快乐的地方!

  「凯利,你必须答应妈咪,关于我所做的事情,你永远都不能告诉任何人。
一旦被别人发现,那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感情就会被永远彻底摧毁了。」

  那孩子充满诚意地、严肃地回答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妈咪,我向你
保证。」

  她再次将男孩拥抱在怀里,「你真是个好孩子。对于我不得不做的事情,你
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你不得不做什么呢,妈咪?」凯利从妈咪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转过身小腹
对着女人的肚子。他膨胀起来的阴茎将裤子顶了个大包。

  「妈咪需要亲吻一下你身上一个特殊的地方,你的疼痛就会消失了。」

  「哦,那太好了,妈咪,那个特殊的地方在哪里呢?」

  那熟妇满脸涨红地指了指小男孩裤子前面的大包。

  「哦,真的吗,妈咪?」凯利兴奋地大叫起来,「如果你真能亲吻一下我的
小鸡鸡,那所有的疼痛一定都会消失的。」

  「是……是的,我真希望如此,至少会消失一部分。」艾德娜低声说道,甚
至不希望小男孩听到她的话。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着。

  男孩站在她的面前,手指划过她赤裸的胸脯,坚硬的阴茎在他的裤子里更加
肿胀,似乎急于突破裤子的束缚,让他们的肉体亲密接触。

  「我可以……可不可以把裤子脱下来吗?」凯利温顺地问道,眼睛看着自己
的下身,「要不请妈咪帮我脱下来?」

  充满激情的女人当然知道该如何应对,「妈咪要为她可爱的小男孩做这样的
事,我可不想让你再弄疼你自己。」说着,她温柔地把他裤子的裤腰向下慢慢地
拉,又伸出手将手指缓缓地顺着他内裤松垮的裤腰滑进去,稍微停了一下,便继
续向纵深前进。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明白自己在做着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她要脱掉她儿子
的裤子,为他做她承诺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太可怕,但又太让人兴奋了!她的裆
里顿时湿得一塌糊涂了。

  她捏住他裤子上的拉练慢慢朝下拉着,那粗大坚硬的肉体包裹在白色棉质内
裤中,在拉链后面慢慢显露出来,那巨大的鼓包比她预想的要大很多。突然,艾
德娜心中涌起一种奇特的感觉,她为自己儿子能有这么雄伟的雄性器官而感到非
常骄傲!

  凯利微笑着,身体站得很直,两手在背后紧握在一起。每次当一个新妈咪跪
在他面前,为他脱下衣服暴露出他等待已久阴茎的时候,他都会感觉到自己体内
聚集的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但他还需要再耐心一点,最美妙的时刻就要到来,
从现在开始,一切会变得越来越美好。

  现在,艾德娜的手指伸进男孩内裤的裤腰,先将裤腰向外拉开,想以最快的
速度释放压在男孩坚硬勃起阴茎上的束缚。那东西像旗杆一样在内裤里挺立着,
艾德娜看得出它有多么坚硬,心里明白男孩坚硬的勃起都是因为他吸吮了她裸露
的乳头。一股热流顺着她的脊椎顺势而下,深深刺进她的阴户里。

  当一股清冽的空气掠过他火热坚硬的阴茎时,男孩不禁咬紧了牙关。他那从
内裤中被释放出来的坚硬阴茎直直地指着他新妈妈的脸,沉重膨胀的阴囊在细密
的阴毛中显现、炫耀着,倾斜挺立的茎体包裹着光滑的包皮,开口处一个尖芽般
的龟头尖骄傲地露出了头。艾德娜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阴茎。

  它已经涨大到比我的手掌还宽了啊!--她惊讶地想到。我的小嘴能装下它
吗?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我只能拚命一搏了!她暗自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他
啊!

  「它还疼吗,我的宝贝?」

  「哦……呜……」他声音有些痛苦地喃喃着,希望博得她更多的同情,「亲
亲它啊,妈咪,你一亲它它就不疼了。」

  「好的,亲爱的。我当然会亲它的。」说着,她撅起嘴唇,正正压在他的龟
头上,贴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啧!她亲吻的声音非常响亮。

  凯利双腿原本紧张绷紧的肌肉顿时松弛下来,他坚硬的肉棍在温暖柔情的接
触下弹跳着,有力地回应着爱抚着他的柔软嘴唇。艾德娜将男孩的龟头吸进嘴巴
里,就像在品尝一个被腌制过的蘑菇头。她的舌尖在蘑菇头的上裂隙间舔着、挑
动着,品尝着从里面渗出的腥咸液体,那强烈的雄性气味让她痴迷,让她兴奋。

  但是,艾德娜还是在即将开始她大胆举动之前警告着凯利说:「只有妈咪的
嘴巴才能让你感觉好一些,知道吗我亲爱的孩子!不论妈咪做了什么事情,你都
不要感觉惊讶和害怕,妈咪是全心全意爱你的!」说着,艾德娜张开口把她刚认
下的儿子的阴茎全部吞进嘴巴里,使劲吸吮起来。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妈咪,这种感觉太神奇!」凯利用唱歌般充满韵律
的声音说道。

  这个怀有病态母爱的女人努力吸吮着她儿子坚硬的阴茎,似乎这就是她人生
中所应该做的最伟大的事情。她快速晃动着脑袋,非常愉快地舔吸着男孩美味的
男性生殖器官,甚至由于吞咽得太深而引起干呕,不得不将那根非常诱人的肉棒
从嘴里暂时吐出来。然后,她鼓动双唇,再次将儿子的阴茎深深含进嘴里,继续
吸吮、舔吃的动作。

  男孩挺着小腹撞向妈咪的脸,他双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使劲朝自己阴
部拉,希望把阴茎更深地插进妈咪的咽喉。但这样的拉扯并没有让她的吸吮失去
自己的节奏,欢快有力并充满节奏感的吸吮是凯利从未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了!

  他从来也没意识到自己淫欲的受害者还能对他奉献出如此多的爱和情欲,她
的单纯和直接也像她的美丽和珍贵一样冲击着他的心灵。然而,带着头脑中以前
和几十个妈咪淫乱的记忆,他还是不知不觉中仍然把这个妈咪想成劣等女人,不
过就是一个婊子一样的妈咪而已!

  这个新结识的、淫贱的奴隶妈咪刚刚已经为他口交过了,过一会儿她还会用
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为他服务的!快乐激情的感觉从他滴着精液的阴茎传达到他的
头脑,让他感到无比自豪。这个美丽异常的女人竟然如此辛劳地用嘴巴来帮他泄
欲,难道她真那么不知羞耻?

  艾德娜的脸涨得通红,她有些生自己的气,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她这样为这
个可怜又可爱的孩子吸吮阴茎,其实也是为了自己的邪恶欲念。她能感觉到,汹
涌的淫水不断从她渴望的阴道里流出来,弄湿了裤裆;她也能感觉到,一股强大
的欲望从她的手指传到她被忽视已久的饥渴肉穴中,带给她无比渴望的乐趣。这
样贪婪地吸吮一个男孩纯净的阴茎显然是非常错误的,更何况这个男孩还是她的
儿子!

  然而,她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做才是公平的。因为吸吮了她的乳头,那
孩子的身体对女人已经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当然,孩子是绝对有权力吸吮他妈妈
的乳房的,但已经长大的孩子再吸吮妈妈的乳房就会产生刺激性欲的结果,所以
她作为妈妈有责任帮助孩子解决这个问题,不过这样还真让人感觉羞耻。艾德娜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加快了脑袋晃动的频率,这孩子的阴茎和渗出的液体真的非常
美味呢!

  凯利的肉剑在艾德娜的嘴巴里扭动着左突右冲,他知道自己就快要射精了,
已经准备好了,就快要来了!不可否认,这女人做爱的技巧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他感觉自己睾丸中的精液已经溢出,刺激得阴茎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

  「哦哦哦哦哦!」他尖叫着:「我要射射射射射射了了了了了了!」

  艾德娜激动地颤抖着,她能感觉到炽热的液体正从她儿子的阴茎中流出来,
她极力吸吮着,舌头和嘴唇一起用力,努力控制着孩子的欲望。同时,一股巨大
的力量将她阴道中的积聚的性欲释放出来,形成前所未有的快感高潮,顺着她脊
椎的神经贯穿她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她紧闭着的眼睛看到了满天的星光,激情和快感席卷着她飞舞着的心房,激
励着她更加努力地吸吮着儿子的即将喷发的阴茎。她大口吞咽着儿子射精前渗出
的前列腺液,清亮的液体顺着她的舌头流进食道。艾德娜双手抱着男孩光裸的屁
股,把他的身体使劲拉着贴紧自己的脸,让那一根年轻、雄壮的阴茎塞满她的嘴
巴。虽然几乎无法呼吸,她仍然继续努力吸吮着。

  如果不是妈咪极好地把控着局面,也许这年轻的孩子早就把持不住了。但此
时他也已经在欲念中完全失去了方向,强大的射精欲望笼罩着他的精神和身体,
他紧紧抓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汹涌爆发的性欲猛烈地冲进了
她的喉咙,他大声呻吟着叫道:「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我我我的的的
妈妈妈妈咪咪啊啊啊……」

  艾德娜大口吸吮着、吞咽着,直到把她儿子睾丸里的精液全部吸吮干净才停
了下来。她认真品尝着每一滴精液的味道,再把它深深地藏进自己的身体深处。
终于,她从鼻孔里叹息了一声,放开那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阴茎,又恋恋不舍地
舔了几下。「这对妈咪来说,也是非常美妙的事情。」她喘息着说道。

  现在,该轮到小男孩亲吻妈咪的蜜处了。他们拥抱着对方半裸的身体,继续
相互温暖和取悦着对方。

  时间在钟表的滴答声中流逝着,妈咪和儿子两具躯体相拥着蜷缩在厚厚的粗
毛地毯上。

  艾德娜的意识首先回到了现实之中,不禁在心里质问着自己:「我做了什么
啊?」深深的悲哀和她的灵魂一起坠落。她看着那男孩和她那根软软趴在他大腿
上休息着的阴茎,突然明白自己做了多么可怕和邪恶的事情,啊!我竟然凌辱了
他!这实在太邪恶了!想到这里,难以抑制的泪水像决堤洪水一样从她的脸颊流
了下来。

  带着突如其来的痛彻耻辱感中,她猛地跳起来,迅速离开凯利跑进了自己的
卧室。「快带我离开这里吧!」她在卧室的黑暗中痛哭起来。

  经过一阵猛冲猛撞之后,凯利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完事后他再次陷入
失去意识的状态,从他瘫软的阴茎里传来的美妙、惬意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减少。

  男孩微笑着,继续沉浸在获得了妈咪美妙口交服务之后的兴奋和快乐之中。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有些难办,但他面对更大的挑战时,总是更希望得到征服后的
更大快感!

  几个小时悄悄地过去了,满心悲伤的艾德娜·罗丝仍然躺在床上哭泣着。卧
室里一片黑暗,半掩的房门虽然露出一些缝隙,但是并没有任何光亮从外面透进
来,艾德娜仍然被笼罩在黑暗之中,也笼罩在深深的自责之中。她对一个未成年
人做了令人发指的不伦恶行,而这个未成年人还是她的儿子!她真希望现在能有
什么超强的力量能彻底清洗她口中的罪恶和她吞咽到肚子里的精液。

  她确信,吸吮了一个男孩子阴茎的经历一定会毁了她的一生。这时她真希望
自己仅仅是将乳头按在孩子的嘴里,只是强迫他吸吮了她的乳头,就像孩子在婴
儿时期那样。她这是在想什么啊?难道她已经疯了吗?

  从她身外的黑暗世界,从她房子的另一边,满心伤感的家庭主妇听到了一个
年轻的声音。

  「白昼变短,黑夜降临,所有的好男孩都要回到床上去了。最爱她儿子的妈
咪必须放下她心中所有的悲伤。」

  艾德娜感觉两颊上的泪水在慢慢风干,她朝半掩着个房门看过去,那声音离
她越来越近。

  「分离让我们孤单,团聚让我们合体。两人可建美好家,爱可战无不胜。」

  两股汹涌的浪潮,一股带着希望,一股充满恐慌,一起冲向艾德娜的心灵。
当她卧室的门吱呀着被打开的时候,她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着。那孩子站在进入
她隐秘领地的入口处,客厅的灯光从他的背后远远地照过来,将他黑色的身影投
在她的身上。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亲……亲爱的,该睡觉了,你得睡到沙发上去。时间太晚了,我……我们
明天……早上见吧。」她结结巴巴地说着,感觉非常羞耻!我可怜、可怜又心碎
的男孩啊!

  这时,男孩一言不发。小凯利坚定地走进卧室,走到他妈咪的床边,在从远
处透过来的苍白灯光中注视着她。

  她仍然半裸着,令人嫉妒的丰满、圆润的乳房在她胸前高高耸立着。他还记
得它们柔软而甜美的口感。

  艾德娜蜷缩着身体想将自己遮盖起来,她仍然可以看到男孩光裸的下半身,
「拜……拜托你,我的儿子,妈咪想睡……睡觉了。」

  「妈咪,你一直在哭啊。」他爬上床,抚摩着她颤抖的肩膀。

  「亲爱的,去睡觉吧,我求你了,妈咪感觉很不好。」

  「我知道,妈咪,我想让你感觉好一些,也希望你能让我感觉好一些。」

  「不!」艾德娜叫喊着,身体蜷缩着倒了下去。

  凯利从他妈咪的身后爬上床,亲吻着她光裸的后背。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他
他摸索着找到她裙子侧面的拉链,慢慢地拉开,她白皙、柔软的腰腹在温柔的灯
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

  艾德娜·罗丝感到非常震惊,她的儿子正在脱她的衣服!

  「可怜的小妈咪,你完全被吓住了。好男孩最知道怎样去爱妈咪。」他一边
说着,一边将已经拉开拉链的裙子下摆打开,「抬抬屁股啊,妈咪。」

  她听话地抬起了屁股,他知道她已经被他拿下了。

  「不,不!别这样对我。这样是不对的。我已经大错了……」艾德娜痛哭起
来。哦,为什么她无法抗拒这男孩迷人的声音?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屁股下面抓
着、撕扯着她的裙子,接着就感觉到他的手扯住了她裙子的裤腰。

  「拜托,亲爱的!放开我吧,别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吧,你这样做只能伤害
了你自己啊。」

  「不,妈咪。受伤害的是你。你需要这样啊。」小男孩没有足够的力量把内
裤从母亲的腿上拉下来,「帮帮我啊。」他对她说道。

  艾德娜笨拙地抬起腿,把膝盖抬到自己的双乳上,帮助儿子将自己闪亮、厚
重的裙子从屁股底下拽出来,然后被他彻底脱掉。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条棉质
内裤了。在昏暗的灯光下,脸色变得绯红的艾德娜喃喃着说道:「我觉得真是羞
耻啊……」

  「不,妈咪,你应该觉得自豪。」凯利说着,也脱下了自己的T恤,「你给
了我一个做母亲的必须给儿子的第二件宝物。」

  艾德娜呜咽着,完全明白他所说的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拜托,不,请不
要,不!」

  凯利不由分说伸出手去,将他妈咪内裤裆部的布条拨到一边,他弓着身体更
紧密地贴在妈咪的后背上,坚硬的阴茎插在她两腿之间的缝隙中,已经准备好进
入妈咪的身体了。

  「哦哦,不,不!儿子,不要在我身上毁了你自己!」他妈咪哭泣着说道,
发现他已经越来越迫近自己的隐秘部位了。他坚铤而柔软的龟头已经找到她湿润
的开口,分开她肿胀的阴唇,在她温暖的肉穴边稍作停留,便毅然决然地坚决插
了进去。可爱的男孩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后,趴在她背上快乐地叹了口气。

  泪水无可遏止地涌出艾德娜的眼眶,她感觉到他正在慢慢地退出,不禁生出
一丝希望他回来的期盼。再一次插入的力量更大,带给她饥渴的阴道更强烈的刺
激。

  「我正在肏你呢,妈咪,你喜欢吗?」他说着,坚硬的阴茎在她火热、湿润
的阴道里快速抽动着。

  「我好喜欢,我的小伙子正在奸淫他淫荡的妈咪,而她根本无法阻止他,但
是你绝对不能这样做,亲爱的!拜托你停下!我能感觉到你男孩子的阴茎在妈咪
毛茸茸的老屄里进进出出,但你不能这样强奸妈咪,像你这样的好孩子是不会强
奸我的。」

  「我太爱你了,根本无法停下来。我只能一直肏下去,不停地在妈咪柔软、
迷人的身体里抽插,直到把你再次变成我的荡妇为止。」说着,他粗大、坚硬的
阴茎更深地插入他母亲开放的骚屄里,双手还在抚摸着她暴露的肌肤和丰满的乳
房。她的乳头像坚果一样挺立着,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听到他说出「荡妇」这个词,艾德娜的灵魂受到了强烈的震撼。这是一个无
可否认的事实,是她勾引了她自己的男孩,她唯一的儿子,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可
怕的欲望。是她主动提出要照顾这个小男孩,是她无耻地吸吮了这个没有一根阴
毛男孩的阴茎。不过,能够得到她儿子的童贞,那感觉实在太好了。现在,她要
用自己的罪恶的躯体,让她的儿子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虽然她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做他的妈妈,但他仍然执意用他坚硬的肉棒插进妈
咪湿润的腔洞里,把他热乎乎的种子拨撒在她的子宫里。想到这一点,她的神经
突然在恐惧中异常紧张起来。

  「喂,亲爱的,你一定要向我保证,绝对不能射在我的身体里,你必须在射
精前从妈咪湿润甜美的小穴中抽出来。如果这碰巧是妈咪受孕的时候,那你就要
在妈咪的肚子里装进一个小宝贝了!我可只想让你一个人做我的小宝贝,你听明
白了吗?」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妈咪!」凯利大声地答应着。他的阴茎仍然毫不
停顿地抽插着,在她舒适甜美的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她浓密的阴毛在两人身下纠结着,她丰满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猛烈冲击着的肉
棒。冲击,重复不断地冲击。

  他早就意识到,这个失去了丈夫的女人肥沃身体正渴望着他的种子。在他的
天赋秉性中有一个奇怪的东西,那就是他可以轻易辨别出哪个女人正在受孕期,
同时又可以很容易地抛开任何一位被他弄怀孕的妈咪。现在,他只想得到她,只
有她,直到他把一颗受孕的种子种植在她子宫里。

  他的一个永久的遗憾就是,他没能找到一个真正的并能陪伴他长大的妈咪。
自从他自己作为一个儿子被第一个女人引诱后,他已经勾引了许多新妈咪。从那
以后,他便将邪恶、乱伦的种子播撒在整个美洲大陆,让那些怀有引诱妈咪邪念
的孩子们长大成人,去勾引和奸淫他们的生母。

  「儿子,你的棒棒弄得妈咪舒服极了!」随着她儿子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
的抽插,艾德娜感觉到她湿漉漉的阴道里充满了快乐,「你美妙的阴茎实在太让
我惊喜了,亲爱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我就要成为
你的荡妇了!」

  因遗憾而产生的永恒愤怒煎熬着男孩的灵魂,他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用他
坚硬的阴茎像打桩一样猛烈奸淫着这个假妈妈淫水横飞的阴道!

  他暗自思忖着,她也许是他最后一个淫贱女人,也许他还可以找到其他的女
人,找到一个更加爱他、更加迷恋他诱惑的韵语和强奸妈妈的阴茎。也许他会找
到另一个女人,可以让他有机会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她的孩子将会是他们的
孩子,但他可不是让后代拼争未来的狩猎场!

  听着妈咪的呻吟声、喘息声,男孩用阴茎将自己的愤怒狠狠地捅进了这个新
结识的、虽不是他生身母亲却自称是他妈咪的女人身体里。即将射精的欲望对男
孩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就要把自己的种子射进这个美肉容器、这个骚屄、这个生
命的发动机里了!

  在世界的某个地方,事情也许会大不一样。也许会有一个女人向他展示出特
别真挚的母爱,这种爱难道会比他在遇到艾德娜之前那些假妈妈给他的都要真诚
吗?这世界上一定会有一个人可以打破他的诅咒!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一定
有一个他从生命的开始就应该拥有的母亲!

  凯利的睾丸痉挛着,大量的精液奔涌而出!他抽动着肉棒,用生命去催生新
的生命!他用尽全身气力,将自己的精液深深注入艾德娜·罗丝饥渴的阴道里!

  「好吧,儿子,把你能孕育小宝贝的种子都射进你不要脸的荡妇妈咪身体里
吧!让我做你的妓女,做你的泄欲奴隶吧!我爱你!」艾德娜尖叫着,热乎乎的
精液灌进她的身体,将她带进一个她从未经历、体验过的极度快乐王国。她阴道
里夹着儿子精液淋漓地阴茎颤抖着,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就要在狂喜中爆炸了!

  「我要为你生一个乱伦的孩子,亲爱的儿子!用你的精液灌满我吧!让我的
肚子像怀胎十月那么大!」

  母亲和儿子,在性高潮中团聚,在自我厌恶中分离,一起呐喊着飞向欲望的
天堂。

     ***    ***    ***    ***

  第二天早上,艾德娜被门铃声唤醒。她起身朝床那边看了一眼,看到熟睡的
凯利和他那迷人的裸体,身体便又在刚刚获得的喜悦中颤抖起来。她满怀希望地
轻轻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腹部,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凯利充满青春活力的精液在
她的阴道里流动。

  这个欣喜若狂的母亲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长襟睡袍,平静地朝大门走
去。门铃已经响了6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急。艾德娜满心喜悦地轻叹了一声,
轻轻地打开了门。

  「艾德娜,我得好好跟你说说你的女儿。」门口站着洛琳,她似乎一晚上都
没有睡觉。「她哭了一早上了,她说你不要她了。你给我的便条上写着『让她待
在你那儿』,我想你的意思是让她昨天晚上待在我那儿。」

  「也许真的该搬家了。」艾德娜想:「这里的邻居们实在是太奇怪了。」于
是,她很有礼貌地回答着她那满脸困惑的邻居道:「对不起啊,洛琳,不过,我
没有什么女儿,你知道的啊,我只有一个小男孩,他叫凯利。」

               【全文完】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7 15:35

           第四夜·Earthquake


作者:闲来无事

  她正站在会议室的前方,就着投影机投影出来的各种图表资料,在讲解着这
次计划的各项细节;虽然会议室的灯这时是关着的,她身上一席黑色香奈儿套装
却没将她的窈窕身段隐没在黑暗中,相反地,贴身的曲线剪裁将她纤细的腰支和
翘挺的屁股很好地包裹了出来,而她胸前那对超越D罩杯尺寸的奶子更是把上衣
给紧紧地撑了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崩开。

  果然香奈儿的衣服品质就是好,不然她胸前的衣服肯定早就迸开了;他坐在
会议室尾端的黑暗之中,看着会议室前端的美女,心却不在这次的计划上,而是
在意淫着这个美女。

  这不能怪他,谁叫她实在是生得太美了,虽然她是这个单位的执行经理,底
下管着一票硕士博士出来的大男生,但是这些大男生在当着她的面恭敬地称呼她
为「经理」的时候,只怕每个人脑中都在想像着将她给脱光了压倒在床上、蹂躏
得她呼天抢地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啪的一声,简报结束了,会议室熄灭的灯光重新亮起,让
大家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刺痛得有些睁不开。

  但是没有人眯上眼睛,因为会议室前面的她,美貌得更是耀眼,白里透红的
娇嫩皮肤,光滑如黑缎的披肩秀发,擦了口红的樱桃小口,明亮的杏眼一眨一眨
地,长长的睫毛扑朔着,清楚地在强烈的灯光照耀之下从黑暗中显现了出来,是
男人都不愿意错过这样的美景。

  「这就是这次的计划,大家有问题吗?」她的声音轻柔细致,仿佛音乐盒之
中飘扬而出的悦耳铃音。「没有?那么这次会议就到此结束,散会之后请大家立
即开始进行准备。」

  于是,一众大男人纷纷起立,整理好手边的资料朝着会议室外走去。

  他也整理好了手边的资料,但是他并没有离开会议室,而是来到了她旁边。
「经理,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是关于这个计划的。」

  「什么问题?」她睁大了的眼睛仿佛是在询问着:「有问题你刚刚怎么不提
出来,反而等到都散会了才提出来呢?」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啊!他的眼神也像是要传达这个讯息一样,深深凝视了这
个被公司众多男同事誉为公司之花的女孩面庞,一个不小心,向下滑落到从套装
领口之中露出来的深谷之中去,然后又闪电一般爬了出来;可惜,这些都已经落
入她的眼中。

  所以她很不愉快地哼了一声。

  「有问题下次再说吧,我还有事得先去处理。」她迅速拿起讲台上的资料,
迈开步伐,高跟鞋发出咯咯的响声,从他身边经过。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猛烈之极的天摇地动,她一个立足不稳,惊呼一声,整
个人就朝着他的怀里直扑。

  他并没有因为美女「主动投怀送抱」而兴奋——好吧,也许有兴奋了那么一
两秒——因为这阵天摇地动不是别的,正是台湾的特产——地震!而这次的地震
比他经历过的许多次地震都要猛烈……

  她重重地扑在了他怀中,但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享受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旖旎
感觉了;因为就在那一瞬间,会议室的灯光再次熄灭,他感觉脚下一虚,伴随着
阵阵建筑物裂开塌陷的巨响,整个人开始往下坠落。

  世界,在他的周围崩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重新睁开了眼睛,可是触目所及却是一片黑暗,而且阵
阵疼痛不断由脚上传来,一时之间他还以为自己死了,直到他感觉到怀中阵阵温
热的气息为止。

  他没有死,看起来是坠落的时候,刚巧落入了建筑物崩塌时倒下来的空隙之
中,不过他的两脚被裸露的钢筋给压住了,就像是犯人被上了脚镣一样,动弹不
得。

  至于他怀中的温热气息……那是她!他惊讶了,这个全公司的男人都梦想得
到的公司之花,正不省人事地趴伏在他怀中;由于她的双手向着两侧伸出去,所
以那两团隆起的软肉很结实地顶在他胸前,又柔软又有弹性的极品享受,让他一
时之间不知道他究竟是掉入了地狱、或是升上了天堂?

  仔细观察了一下状况,原来他们两个人落入了一个小空间之中,他的双脚被
钢筋压住了而不能移动,双手虽然没被束缚住,但是却被周围的钢筋水泥给限制
住可以活动的区域,严格来说,只能在她的下身附近活动而已。

  而她则是伏在他身上,双脚可能也被束缚住他双脚的钢筋一同压住了,双手
则被另外的东西给束缚住,让她整个人以大字型伏在他的身上。

  真是暧昧的姿势,而更暧昧的,则是他的下体刚好和她的那里顶在一起,虽
然隔着西装裤和OL裙的层层布料,他的分身似乎还能隐约感觉到她那里传来的
阵阵热气,最原始的呼唤。

  就在此时,一声低吟,她醒了。「怎……怎么了?这里是哪里?」

  「看起来我们两个被困在倒塌的建筑物底下了。」他回答。

  「倒塌的建筑物!」

  她惊惶了起来,同时发现了自己正以非常暧昧的姿势趴在一个男人身上,于
是使劲地挣扎了起来,身体的动作导致胸前的两团柔软感觉在他胸脯上磨来磨去
的,摩擦产生的大量电流随即朝着他的下身集中过去,让他那个地方开始硬了起
来。

  似乎感觉到有东西顶在她的那个地方,她又是惊惶又是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你别起歪念头!虽然现在因为地震的关系,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要是你敢非
礼我,等我被救出去了,一定上法院告你强奸!」

  「是是,经理,我不会的。」

  他哀叹着,女强人就是女强人,两个人掉在这种地方,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
得救呢!却净只是关心一下自己有没有被人给吃了豆腐这种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感觉到有些口渴了,但是在这种地方,却又去哪里
找水喝?

  当然,他可以和她接吻,喝她的口水,这也是获取「水源」的一种方法;不
过他知道这是不可行的,她连一点便宜都不肯让他占,又怎么会同意和他接吻?

  看来自己也许只能活活干死在这边了,他想。

  不知道是不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此时,突然有许多的水从顶上淋了下来,
大概是外面下了大雨,不然就是消防队正在朝着倒塌的建筑物洒水,所以水顺着
倒塌建筑物的缝隙流了进来,滴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既然天降甘霖,他立刻把握住机会,张开口去接滴落的水,一下子滴下的水
就装满了他的嘴,他也顾不得水还带着些沙土味,一下子就吞了下肚。

  谁知道下次有水喝是啥时呢?还是趁着能喝的时候多喝点吧。

  喝了几口水,他注意到她的面颊泛红,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经理,怎么了?」

  「我……」她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好一下,才低声说出来:「我口渴……」

  原来是口渴,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为她是俯伏着的,没办法喝到从
上面滴下来的水,所以只有他张开嘴巴当成盛水的容器、把上面滴下来的水给接
住,她才能喝得到。

  但是这种事情要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说得出口呢?这也难为她了。

  「经理,这简单,我只要张开嘴巴,把滴下来的水接住,你就可以喝了。」
说着,他就张开嘴巴去接水。

  不停滴落下来的水很快就把他张开的嘴给盛满了,他移动头颅,来到她能够
轻松「喝水」的位置。

  「谢、谢谢……」

  她腼腆地道了谢,这才凑上来喝水;但是这样从一个大男人口中饮水,姿势
真是要多暧昧就多暧昧,她的脸红得像块布,喝水的时候要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
嘴,她更是本能地立刻闪躲,所以这水喝得奇慢无比,而他的嘴巴更因为必须持
续张大,都有些下巴要脱臼的感觉了。

  好不容易,她终于喝够了水,而上面也不再有水滴落下来了。

  「谢、谢谢。」她的脸依旧泛红,刚才两个人虽然没有正式接吻,但是那情
景实在是暧昧到不行,她仍旧在害羞,他则是回味着当两个人的嘴唇不小心相碰
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触电般的温热感觉。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公司里面第一个得到她亲吻的男人?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煳煳的正想昏睡过去,她却小声的叫了他。

  「经理,有什么事?」他好奇着,因为黑暗中隐隐可见她的脸泛红着,现在
上面又没水滴落下来让他们喝,她脸红什么?

  「有、有件事情想、想拜托你……」她的声音细得像是蚊子叫。「我……我
想……」

  「经理想什么?」他好奇了,是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害羞成这样?

  「想……想……」她憋着一直没把想干什么说出来,反而是脸都憋得红了;
他也不着急,反正被困在这边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他可以用他剩下的生命时间
来等她说出她到底想干什么。

  终于,她似乎是忍不住了。「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上厕所?他差点没大笑起来。

  「经理,要是你想上小号的话,那么直接拉出来就是了。」他忍着笑,免得
让她难堪。「要是想上大号,我可以帮你解裙子脱内裤,免得大便沾在内裤上很
难过。」

  「我、我想上的是小号啦!」她似乎有些气恼。「不用你帮我脱裙子,谢谢
你的鸡婆喔!」

  「那就直接拉出来嘛!」他终于忍不住笑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在乎那
么多干什么?还是你想憋坏自己啊?」

  「可是……」她欲言又止。「真、真的没关系吗?会弄在你身上的。」

  「没关系,没关系!」他很豪气地回答着。「最多就是出去以后,你替我付
西装的干洗费而已,没关系的!」

  「那、那就对不起……」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阵阵温热的液体从分
身的前端开始浸润过来,越来越多,终于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是那种温热的潮湿
感,一时之间让他有种自己的小弟弟插入了女人桃花源之中的错觉。

  可惜这是她的尿水,不是她的淫水,他忍不住意淫了一下,要是自己能够把
分身插入她的那里,将她弄出那么多水来,那么就算死在这里也是值得了;可惜
的是,这个女人肯定不会同意这种事情的。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因为下身鼓胀的感觉而醒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大事
不妙:他也想上厕所了,但是他可以不在意她将尿水撒在他下身,她会不会在意
他把尿给喷在她私处?特别是有很多女孩子都相信一种错误的性知识,那就是沾
到男人那个地方出来的任何液体,就会怀孕。

  百般思考,直到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终于决定鼓起勇气:「经、经理,我能
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我、我想上小号……」这次轮到他涨红了一张脸。

  「上、上小号?」她的脸也跟着红了,沉默了一会,她才很不情愿地说着:
「那、那就拉出来吧,现在是非常时期,总比憋坏了自己好。」

  「那、那我就得罪了……」他松了口气,得到她的允许,把尿喷在她身上就
不用担心被以性骚扰的罪名告上法院了,如果他们还能够被救出去的话。

  「不过,我可不帮你付西装裤的干洗费了,而且你要帮我付这套套装的干洗
费。」她突然追加了一句。「这套香奈儿套装很贵的。」

  他忍不住翻翻白眼,这女人,到这关头还要计较干洗费这种事情?「是的,
经理,你把衣服送去干洗的发票给我,我一定全额支付的。」

  「那就好。」说完,她又伏在他胸前,不动了。

  原本想要很节制地释放自己下身的压力,以免唐突佳人,但是因为她说的:
「你要替我付干洗费。」这句话。他突然改变了主意:既然都是要付钱,那当然
不能委屈自己,钱要用在刀口上,每一分钱都要花得有价值才行。

  于是他丹田一个提气用力,下身的鼓胀立刻化成汹涌澎湃的温泉,直喷了出
去。

  几乎就在同时,她低吟了一声,脸色开始泛红,大概是他的喷泉冲击在她的
桃花源上,即使隔了好几层布,冲力大减,还是让她产生了禁忌的快感;他的喷
泉势头越来越大,她的脸也越来越红,白玉般的贝齿咬着嘴唇,似乎在忍耐着什
么。

  好不容易,他终于解放了所有下身的压力,而她也松了一口气似地,似乎不
用再忍耐了。

  可惜只是把尿隔着衣服喷在她身上,他忍不住又意淫了一下,要是现在是把
分身插在她的销魂洞之中,在她体内猛烈喷发着男人的精华,那不知道又该是多
过瘾的一件事?

  他们肯定是被埋在很深的地方,因为每次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
只有时不时地从头上淋下许多的水,让他们知道救援人员还没放弃搜救他们的努
力;但是这样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了,只能靠着水来维持生命,他们两个都感觉到
饥饿难耐,只能靠着进入睡眠来抵挡饥饿,但是这样的姿势又让他们很难入睡,
都是睡着了没多久又醒过来,然后继续很努力地让自己入睡。

  而且,现在她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饮水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两个人嘴唇
相碰;为了抵挡饥饿,只要他的口中一装满水,她就毫不犹豫地一口吸干,完全
无视于自己的脸颊整个贴在他嘴上的事实。

  而且,现在她也不像一开始的时候矜持了,一开始的时候她想「解放自己」
还会红着脸征求他的同意,现在则是毫无预警的就会有一股热流浇在了他下身;
而他虽然仍旧尝试着要保持君子风度,但是她却很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想拉就
拉,难道我拒绝了,你就要憋死不成?」所以他现在改成「知会」她而不是征求
她的同意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浅薄的睡眠中醒来,却听到她在哭泣。

  「怎么了?怎么哭了?」他急忙问着。

  「我们是不是没救了?」她啜泣着。「都已经这么久了,救援的人都还没找
到我们,我们是不是已经没有希望了?我们会不会就这样饿死?」

  「别想这些事情,要坚持下去。」他安慰着她。「想些快乐的事情,让自己
坚强起来,这样才能让自己活下去,让自己支持到救援人员找到我们的时候。」

  「快乐的事情?」她泪眼婆娑地抬头看着他。「你都想些什么快乐的事情?
有什么快乐的事情能够让你忘记我们可能会就这么被活埋在地下的事实?」

  「有很多快乐的事情都可以让我忘记我现在被埋在瓦砾堆之中的事实。」

  他说到这边,住了口,思考着该不该谨慎措词;但是他随即决定不管那么多
了,就像她说的,救援人员那么久都还没找到他们,而他们现在已经饥饿到前胸
贴后背的程度了,也许他们真的没办法活到救援人员发现他们为止,那谨慎措词
还有个屁用?

  更何况,他们这段时间来,什么「亲蜜」的举动没做过?她就着他的口,像
是接吻似的饮水,而两个人更是把尿往对方身上撒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只差没把
屎拉在对方身上而已。

  所以他决定采用直白「一些」的说法。

  「比如说,想着你就是很让人快乐的事情;你是公司里所有男同事的偶像,
又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平常想接近你都难,但是因为地震的关系,现在我就和你
这么亲近了,这怎么能不让我高兴呢?所以被困在这种地方我也不觉得有多难过
了。」

  「这样你也能高兴啊?」她似乎有些嗔怪着他。

  「当然还有能够更让人高兴的,比如说,如果今天咱们不是被困在这里,而
是在一间气氛浪漫的大饭店,你也是这么趴在我身上……」他咂了咂嘴,发出啧
啧的声音。「……那真是我一生一世都不敢奢望的美妙景色呢!特别是再来还能
脱去你的衣服,和你在床上翻云覆雨……」

  他自觉说得有点露骨了,本来预期会招来她的一巴掌……哦,她的手被压在
建筑物废墟下面不能动,所以她应该会痛骂他不知羞耻才是。

  但是,她并没有痛骂他一顿。「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脑袋里都想着是这种事
情啊?」

  「因为这是很快乐的事情。」他强调。

  她沉默了一会。「如果这些事情真的那么快乐,那么,我们来做好不好?」

  「啊?」他愣住了,这不是真的吧?「我们来做什么?」

  「做你说的那些快乐的事情啊!」她又叹了口气。「至少让你觉得快乐,让
你可以撑到被救出去为止。」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那我拒绝。」他摇头,虽然觉得自己好假,明明就
很想把身上这个美女给剥得干干净净然后压在身下大肆蹂躏,但是却口不应心。
「即使很伤你的自尊心我也没办法,但是我更希望活着被救出去的是你,所以我
只做你会觉得快乐的事情。」

  她又沉默了一会,又是一声叹息。

  「怎么了?」他问,心中却想着她大概是被他的口不择言给气到了。

  「不,没什么。」她继续沉默,突然很细声地问着:「那么,做那种事情,
我会快乐吗?如果会的话,那么就来做吧!这样……也许我们两个人都可以支持
到被救出去的时候……」

  「这当然是……没问题!」

  他兴奋地简直就要跳起来了,公司里每个男人都想染指的美女,现在竟然愿
意献身给自己,老天可真是待他不薄啊!即使是来了场地震、把他和她一起给压
在暗不见天日的地方,但是只要能够一亲芳泽,他真的是死也甘愿。

  由于她的手都被倒塌的建筑物残骸压住了,所以只有靠他的手了;他摸索到
了她裙子后面的拉链,很小心地将拉链拉下,让她丰满无比的臀部露了出来——
她穿着一条镂空蕾丝的无痕丁字裤,很伏贴地贴在她的臀部曲线上。

  他忍不住用双手包覆着她的臀,开始慢慢抚摸起来,享受着那充满弹性的光
滑手感。

  「别、别这样摸,好不好……」她的语调有些颤抖。「好、好痒哦……」

  「抱歉,因为你的臀部曲线实在太棒了,摸起来让人很舒服、很快乐,不小
心多摸了一下,对不起。」他歉意地笑了笑,正打算继续将她臀部的内裤拉下,
她却出声了:「如果……你觉得舒服,那就继续……没关系的……」

  得到了她的同意,他的双手又再度覆上了她的臀部,慢慢地抚摸着每一寸肌
肤,由外而内,逐渐接近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啊……」她突然娇吟了一声,随即咬住嘴唇。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她刚刚那一声和AV电影里女优的呻吟声简直太
像了,他不用问都知道是自己找对了地点。

  她没有回答,但是却突然张口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他则是笑了笑,既然找
对了地方,那当然要加强攻势。

  随着他双手的动作,她的嘴唇越咬越紧、身体也开始发热颤抖,他可以感觉
到身上的娇躯开始发热,而双手所触及的地方也开始变得温热而潮湿,他肯定那
绝对不是她又放尿了,两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我要进去了。」他低声说着,她则是点点头,仍旧一语不发。

  由于两个人的身体都被限制住,没办法自由移动来调整姿势配合,所以将他
的分身给放入她的桃花源就成了前所未有的艰钜工程;幸好的是他因为几天没进
食、身体也虚弱了,所以分身也是半软不硬的,可以自由转弯;所以在他的双手
摸索努力之下,终于找对了门户,然后,钻开了两片温热的花瓣,钻进了一处紧
实的灼热隧道之中。

  「啊!好痛啊!」她突然低叫了一声。「轻一点好不好?你好像把我给弄伤
了!」

  他吓了一跳,他的动作明明以经很轻柔了,怎么还是弄伤了她?「抱歉,我
弄痛你哪里了?」

  「还不就是……就是那里!」她轻啐了一口,满脸通红。「你好像把我给撕
裂了的感觉,男人怎么都那么粗鲁的啊?」

  撕裂?难道……他感到更为兴奋了,难道他撕裂的是她的处女膜吗?这么美
丽的女孩,她的第一次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吗?

  「对不起,我会更小心的。」

  说是这样说,但是他只要一想到现在他的分身正钻在一个从来没有其他人进
入过的极乐天堂之中,他就忍不住兴奋,一下又一下地动着屁股,尽力让自己的
分身能够向前挺进,将这片还没有人探勘过的处女地开发完整。

  「啊……哈……」

  随着他的动作,她开始喘息着、低吟着,身体像被钓起的鱼儿那样扭动着;
这让他更为兴奋,更加奋力地摆动臀部,完全忘记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体
力不足的现况。

  「哈……你的……怎么越来越硬了……啊嗯……」她似乎有些失神了,迷迷
煳煳地吐出了这几个字,随即又开始忘我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各种撩人春情。

  他更是兴奋了,屁股摆动的幅度简直就像是无视于周围的环境障碍,而分身
更是前所未有的坚挺,仿佛他不是好几天没吃饭,而是刚吃了一大把的威而刚一
般,又硬又大。

  终于,他的努力达到了顶点,当他的分身顶到了她体内的某个圈圈时,她突
然倒吸了一口气,杏眼圆瞪,避世的桃花源开始洪水泛滥,变成了水乡泽国;而
他也因为连串的运动而达到了极限,奋起最后的力量,将他的分身顶在那个神秘
的圈圈中央,将灼热的白色液体确实地灌注了进去。

  虽然搜救人员很努力地在寻找生还者,但是废墟的面积实在太大了,搜救人
员没办法开挖每一个有可能埋着人的地方;七十二小时黄金救援时期早已过了,
搜救人员都已经放弃了能够找到生还者的希望,直到好几条搜救犬同时朝着废墟
中某个残骸堆得最高的地方狂吠不止的时候。

  那里必定是还有生还者!兴奋的搜救人员们立刻开始挖掘,而在一天一夜之
后,搜救人员们兴奋地发现了两个生还者,但是他们的兴奋很快变成了惊讶。

  「快!去拿毛毯来,把他们两个给包起来!」搜救指挥官大叫着。「还有,
这边禁止媒体拍摄,没有什么好拍的!只不过是两个生还者而已!」

  只不过是两个生还者?在震灾发生过后这么多天、挖出来的都是罹难者遗体
的时候,这可是振奋人心的消息耶!

  但是,当不顾一切挤上前去、想要拍摄生还者照片的媒体看到那两个生还者
时,他们同时放弃了拍照的企图……

  他们两个是地震之中、最晚被发现的生还者,在废墟下存活了超过一周,那
些救难人员都觉得这是奇迹。

  不过,他们的事迹没有登上新闻,因为他们被发现的时候,那个场面实在是
有些儿童不宜,不适合登上新闻,所以他们的事迹就被埋没了。

  但是,他们不管。

  他赔偿她的套装干洗费,而她也赔偿了他的西装清洗费,方式就是在法院公
证人面前交换了结婚戒指,他当她的长期饭票,而她当他的终生保固洗衣机。

  但是,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她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孩子,所以他们决定要共组
家庭,好好爱护这个上天不小心多赐予给他们的第三个生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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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人写的PureLust系列第三弹,和前两作相同,男女主角都没
有给名字(虽然Sexitary那篇有出现女主角名字)。我只是想表达一种
意境而已,名字不是重点,大家可以自己代入,而且多写怕多破坏感觉,所以就
省略了。

  构思来自于几次的大地震,只是想描写一下人类面临生命中最后一分钟的想
法,地震只是个场景而已;类似的情况可以发生在其他很多地方,例如沉掉的铁
达尼号或是坠落的客机,只是下场肯定比这里糟糕很多就是了。

  当然,请大家切勿模仿……遇到地震的时候还是赶快躲到安全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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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16

               第五夜·恸


译者:ark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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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某个日文网站的翻译文章,此篇文章内含NTR情节,讨厌这种题材的
请直接离开,阅读完后有头晕不舒服或是疑似怀孕的情况本人一概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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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和子……会痛吗?」春树温柔的说着。

  「嗯……没关系,感觉到春树的……在里面。」

  从未被男人碰过的美和子,现在体内被春树的分身完全插入。

  一丝不挂的少年和少女在爱情宾馆进行初体验。

  「啊啊……美和子的里面……好舒服啊。」

  春树的眉头皱在一起,表情难受的动着腰。

  (快出来了吧。一直在忍耐的样子……真可爱。)

  相比之下美和子还很有余力。破瓜的疼痛已经没有影响了吧。

  (会痛,但是没有想像中的严重。啊!春树在动腰的时候蛋蛋碰到屁眼有点
舒服,啊……胸部想被摸但是都没有来摸。啊……春树两手抓着我的腰。)

  春树的呼吸变沉重,腰的活塞运动越来越快。

  「痛,好痛。」美和子咬着嘴唇辛苦的忍住不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美和子,美和子。」

  「春……春树……」

  「噗咻、噗咻。」

  「啊……」

  感觉到阴道内的东西在跳动。

  美和子冷静地从下方看着露出可怜表情的恋人。

  (出来啦……)

  因为春树有用保险套,精液全都射在套子里。

  第一次结合差不多三分钟就结束了。比美和子想的还要快许多就结束了。

  不过她的心里依然充满着幸福感。

  (女孩子在做的时候,这么简单啊……我还以为会更激烈呢,那一定是小说
或漫画才有的事吧。)

  恋人射精完的阴茎变软从美和子的阴道里滑出。春树躺在美和子胸口大力喘
气。

  美和子手伸向男友的脸,贴上嘴唇。

  「嗯……舒服吗?」美和子温柔的微笑问着春树。

  「……啊啊……最棒了。美和子不痛吗?」

  「嗯嗯,并不会。啊,但是有流血?」

  撑起上半身看着自己的下体,没有流血的样子。

  春树看着她的下半身。

  「没问题,没有事……虽然阴道附近血有点渗出。」

  「果然,有点出来了。」

  「嗯……但是好像也没有。想要被舔吗?」

  春树脸靠近美和子秘唇。

  「等……不要啦!住手住手,别这样啦。」

  美和子满脸通红用双手把春树的脸推回去。

  刚好他蹲下,戴着套子下垂的老二映入美和子的眼中。

  (啊……变小了。)

  老二在保险套里完全变小。

  他伸手脱下保险套,龟头被皮盖回去,就像小孩子一样。

  美和子也是第一次看到勃起的男性器,没办法和其他人的相比。

  但是她对春树的东西也是直觉的感到并不是那么大。

  「我去洗澡啰。」美和子留下恋人进去浴室。

  因为是第一次到宾馆,有点在意房间就能看到浴室的毛玻璃,但是想洗掉出
汗身体的欲望更强烈。

  还以为一定他会说「一起洗」,但是春树和萎缩的老二一样筋疲力尽,正在
喝着果汁。

  (射精……很累呢。)

  「唰……」

  舒服的温水冲在少女的身体上。

  胸、腰、脚的线条,形成漂亮的曲线。

  虽然美和子不会自我陶醉,但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点自信。

  「做爱了!」美和子低声说着。被冲澡的声音完全盖过的声音。

  (还不到五分钟不是吗?春树、真快……)想起春树射精时那个无法形容的
脸,美和子噗哧地笑了。

  (但是,好高兴做了。我让春树觉得舒服。春树在我的里面舒服地出来……
边看着我的脸射精了……)不是那么痛,相对的也没有那么舒服。

  没有深夜在家中想着春树自慰时那样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恋人让自己成
为「女人」的优越感。

  对中学时开始交往的恋人终于献出处女。

  「春树,我很幸福喔。」热水淋着脸,美和子希望这种幸福能继续的维持下
去。

  他們並不知道自始至终都有某个视线一直在看着……

     ***    ***    ***    ***

  隔天,春树和美和子像平常一样一起上学。

  在校门前两人分开,春树去足球部的晨练,美和子走向教室。

  「早安,美和子。」

  「啊……早安。」

  虽然时间还早,但是教室已经有好几个人在了。

  「今天没和春树一起吗?」

  「啊……因为要晨练途中就分开了。」

  「什么啊,还是一起来的嘛。」

  「什么嘛,不能一起来吗。」

  「没有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其中一个女同学挑着眉毛开玩笑,美和子像平常的一样被戏弄。

  大家都是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但是昨天「第一次」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说
出来,学校里是禁止不准异性交往,只是约会的话还好,如果上宾馆的事被知道
的话肯定会被退学。

  更不用说春树是足球社期待的新星,大家都很期待2个月后的全国大赛。

  「哟……高桥。今天真早啊。」

  美和子努力不回头看声音的主人。

  班上讨人厌的家伙,山冈一郎。

  半年前他纠缠着美和子,和春树起了很大的冲突。

  山冈是个身材高大有点胖的不良少年,有着让人不舒服的死鱼眼,满是粉刺
的大头子下面肥肥的嘴唇及双下巴。

  好像有学过空手道,和从以前就打架很强的春树也能不相上下。

  「喂,别不理我,早上打个招呼嘛。」

  美和子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头。平时身旁总是围着人的山冈,不知道是不是因
为太早,今天很难得的一个人坐在桌子上。

  他看到美和子的脸后开心的笑着从口袋拿出一个小机器,拿出耳机戴上去。

  「那是?」

  「随身听。最近买来的,能从电脑下载音乐。」

  这种事情美和子也知道。

  「不行啦山冈,带这种东西来学校会被老师没收的。」其中一个女同学指着
说。

  「哼,才不会知道哩。这个耳机真棒,音质真不错啊。高桥,来听看看。」

  山冈把一个耳机拿给美和子,虽然不想把这个男人的耳机放入耳朵,但是拒
绝的话接下来应该会很麻烦。她露出厌恶的表情拿住耳机戴上。

  美和子瞬间愣住。

  「嗯……没关系,春树的……在里面……感觉到了。」

  「啊啊……美和子的里面……好舒服啊。」

  「怎样?音质不错吧?」

  前方传来山冈的声音。

  听到什么?

  我听到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美和子,美和子。」

  「春……春树……」

  「啪!」

  美和子粗暴的把耳机拿掉,身体微微颤抖着。呼吸加速。

  山冈慢慢地从美和子手上拿回耳机戴回自己耳朵。

  「真不愧是SONY,这个音质和临场感都很不错吧?」山冈本来就很让人
讨厌的脸,变的更加丑恶。

  美和子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为什么……为什么……怎么会?)

  「那么,在上课之前去散散步吧……」

  山冈快速的离开教室。

  「什么啊,那家伙真奇怪。」某个女生不屑地说道。

  但是美和子却没有注意听。

  山冈拿回耳机的时候交给她一张小纸条。

  美和子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继续和朋友聊天,偷偷地看了纸条的内容。

  「今天下午五点三浦公园等着。」她非去不可。

  「哟……」在三浦公园里山冈一个人坐在长椅上。

  美和子站在公园入口怒视着山冈。

  「来啦。」

  「啊啊,我来了。」

  山冈站起来,用轻佻的语调走向美和子。

  「反正也不能不来吧。」

  「有什么目的?」不能输,美和子这样告诉自己,用力瞪着山冈。

  「嗯……有什么目的呢……」山冈移开视线看着天空。

  「嘛,这样站着说话也很冷……去里面讲吧。」

  「什么,里面……」

  但是山冈没有回答美和子,快速的从她面前走过走到公园外。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不能不跟着,美和子只好跟在他的后面。

  走过一小段路后,路边停着一台大型的箱型车。

  「这是老爸的车,总之先进去吧。」

  「等一下,这样……」

  美和子觉得自己有危险。

  后悔没有和人商量就过来,真是错了。

  但是对方掌握的东西,说不定会把恋人春树的未来搅的乱七八糟。

  本来商量就没有意义。如果和春树说的话,一定会说被足球部开除也没关系
之类的话。

  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在上去之前我先说。」美和子努力让语调平静。

  「什么啊?」

  「我和京子还有明香约好今天晚上八点要去KTV,有话请快说。」

  「是喔。」

  山冈笑了一下打开车门先坐上去。

  美和子犹豫了一下,跟着山冈到车里。

  进入车内后关上门,里面还蛮宽敞的。

  内部特别挑高的车顶,与其说是箱型车,还比较像是露营车。

  山冈坐在中间桌子旁的椅子上,从冰箱内拿出两罐啤酒。美和子在他的对面
坐下。

  「等等,这不是酒吗!」

  「怎么,不喝啊。那么……只剩下柳橙汁了。」

  「那个就行了。」

  美和子拿着果汁,慢慢地喝着。

  山刚则是豪气的一口气将啤酒喝光。

  「呼哈!好喝……呼……呐,高桥,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来这里,你们昨天的
事。」

  噗咚!

  美和子心脏强烈跳动。

  「因为我没说,所以你和班上的人都不知道,实际上我的老爹就是经营宾馆
的。」

  宾馆……宾馆?

  (难不成……)美和子的脸瞬间惨白。

  「昨天是星期天对吧?虽然有打工的工读生,但是身为儿子的我也得帮忙做
事。打扫的事情我是死都不干,所以我的工作就是顾监视器。」

  「监视器?」

  「应该知道吧,这种宾馆很容易被人利用来犯罪,因此每个房间都有摄影机
在监视。在房间看不到的梁里,我能控制摄影机清楚的拍到房间各个角落。你的
毛还蛮多的嘛。」

  讲到此时,美和子满脸通红。

  (被看到了。全都被看光了,被这种让人讨厌的男人……)少女懊悔的流下
眼泪。

  「我看的很清楚,身材很棒喔。春树的小小弟进去的时候真是超可爱的。」

  (好丢脸。)美和子不知为什么觉得非常丢脸。

  初体验的样子都被人看到当然会觉得讨厌。

  但是,她并没有发觉到自己反而是觉得丢脸。

  (好奇怪……我……好奇怪。)美和子自问。

  「奇怪的感觉?」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不知何时,山冈向她那边移动
过去。肥满的脸靠了过去。

  (靠过来了。不舒服,最讨厌山冈的脸。要快逃……逃……)在美和子有动
作前,山冈的双手抱住她,将嘴吻上去。

  山冈的舌头滑进美和子的口中。

  「嗯呼。」

  美和子厌恶的拚命的想推开他,但是身体被牢牢抱住没办法动。

  这并不是爱情,而是单方面的侵略行为。

  山冈的舌头不客气的插入对方的口腔里,对着美和子的舌头从头到尾,不断
细心的爱抚着。

  就连牙龈和嘴唇的内侧这种地方,也慢慢地、慢慢地花时间去舔。

  「呼……呜……呼。」

  美和子想要咬口中山冈的舌头。

  但是想到早上山冈给她听的「初体验时的声音」又打消主意。

  (先忍耐吧……虽然很讨厌但是忍耐过就好了,也跟他说过KTV约定的事
了……)下定决心后美和子奋力挺起身体。

  (到他满足为止就这样,如果手伸向衣服的话就直接离开。)

  「噗啾……啾……啾、啾噜……啾……」

  过了一段时间,山冈和美和子的唇还是贴在一起,舌和舌交缠住。

  不知何时起,美和子像在回应山冈的舌头,自己的舌头也开始动起来。

  (还……还要多久……)山冈塞住她的嘴已经过了十分钟了。

  「噗……啾……咕噜……啾……」

  (还……还没……还没吗……)十五分……

  美和子的眼已经变的半开半合。

  在无意识下自己将手抱住山冈的背后。

  二十分……

  「咕噗……啾……噗啾……啾……」

  (像……像这样接吻……)美和子也不是没有过深吻的经验。

  实际上昨天和春树初体验时就已经有这样的经验。

  尽管如此,那也不过是二、三十秒而已。

  从口中流出的口水,弄脏了衣服的胸口。

  山冈肮脏的口水和她的溷在一起,已经没办法分出是谁的了。

  山冈像野兽的味道让嗅觉麻痹。

  被强壮的肩膀抱住,穿着衣服贴紧彼此的身体。

  「呼啾……啾……啾……啾噗……」

  (哈……啊啊……哈……)美和子内裤中的秘唇开始发热潮湿了。

  「呼哈……」

  再过了十分钟,美和子终于从山冈的舌头中解放。

  分离的嘴唇,舌头间牵着一丝唾液。

  山冈抱起意识恍惚的美和子,放在车子后面的座位沙发上。

  「都弄脏了呢。」

  「ㄟ……」

  朦胧意识中,美和子默默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脱掉。

  山冈熟练的将少女的制服迅速的脱掉,只剩下纯白的内衣。

  「果然,身材真是好啊……」

  山冈出神地看着,然后再次吻向美和子、美和子就像等待已久似的,自己缠
上潜入口中的舌头。

  美和子被压在沙发上亲吻。

  (又……又来了……)山冈的舌头自由自在地活动,蹂躏美和子的口腔。

  当他用舌尖舔拭敏感的地方,美和子身体就会开始颤抖。

  山冈和她接吻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完全弄清楚她口中的敏感处。

  故意避开重要的地点,慢慢地用舌头捅。

  美和子忍不住自己用舌头将他带入敏感处。

  「啊呼。」

  口中还系着口水的美和子发出喘息声。

  山冈的手慢慢脱下少女的内裤。

  「不要!」美和子虽然稍微反抗,但是舌头被山冈吸住,抵抗力也被夺走。

  脱下内裤时,股间和内裤间牵着细水丝。

  山冈放开嘴唇,骑在美和子上玩弄着美和子脱下的内裤。

  「喂,美和子。很湿了嘛,和男友之外的人接吻竟然会变得这样湿答答的,
难不成你其实是很淫乱的?」

  「不……不是……」

  美和子拚命否定,身体无法出力。

  眼前山冈得意的展示她的内裤。

  内裤股间的位置上,沾着白色的黏稠物。

  上面沾着她因为长时间和山冈亲吻时流出的水。

  「那么……差不多该来了。看吧……」

  金属的声音后,山冈把脱下的裤子丢到沙发下。

  美和子的视线自然的看向对方的腿间。

  「咿!」美和子发出短暂的尖叫声。

  好诡异。

  这真的是「肉枪」。

  尖端……露出的龟头巨大膨胀,凸出来的部分就像箭头一样。

  茎部部满了血管,正恶心的跳动着。

  不管怎么说那种大小。

  (太……太大了……)和山冈那个极限膨胀的肉枪相比之下,昨天破了美和
子处女的春树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这样就湿了啊,不需要前戏了,要插啰。」

  「不……不要啊啊啊!」

  (被那种东西插进来的话会坏掉的!)美和子试着反抗,双手却轻易被山冈
押住。

  紧闭的双脚也简单的被腰撞开侵入。

  山冈灵巧的移动腰部,马上将龟头贴到阴道口。

  「嘿嘿嘿……来告诉你真正老二的厉害。」

  「不……不要……不要啊!」

  「喝!」

  滋!

  「啊咿呀呀呀呀啊!」

  美和子发出惨叫。

  嘴巴张到极限,舌头伸出来,口水大量溢出。

  山冈粗大的肉枪一口气刺入她的阴道内部。

  美和子被强大的冲击刺激几乎失去意识。

  「喔喔……湿湿热热的,真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进去了。这就是高桥美和子的
阴道啊……老二在里面被夹紧的感觉真棒。怎样?恋人以外的老二滋味如何?」

  「好……好痛……好痛……拔……拔出来!」

  美和子只能流泪哀求。

  初体验的时候也没有像这样的冲击。

  不留任何余地。山冈的男根直达她的最深处,这让美和子除了恐怖以外没有
其他的感觉。

  (救……救救我……春树……救我……)

  「春树那家伙有戴套子对吧?也就是说我是你第一个直接插入的男人!嘻嘿
嘿……高兴吧,第一个碰到你阴道黏膜的就是我的老二啊。」说完后,山冈双手
抱住少女纤细的腰,开始慢慢抽动腰部。

  「咿……不啊……不行咿……」

  山冈巨大的阳具在美和子昨天才开通的阴道内毫不留情的蹂躏。

  「咻啵……」

  「哈噫……呼……咿呼……哈……哈啊……」

  慢慢地抽出,用力地刺入。

  有时完全深入,有时只到一半。

  美和子被这种绝妙的方式抽插,开始产生另一种感觉。

  (好……好厉害……里面……竟然到……这么里面。)那是春树的短肉棒没
办法到达的地方。

  在阴道里的子宫口,山冈的大肉棒确实顶到少女「里面的入口」。

  龟头部分摩擦、推挤子宫口,让美和子理智溶化。

  「哈……哈嗯……噫……呼……呼……哈啊……」

  「怎么?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啊,这个淫乱女!」

  「不……不对……不对哈啊……啊啊……啊哈……」

  随着山冈的东西撞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随着插入已经经过二十分钟了。

  「咿嗯……哈……哈啊啊……噫……」

  美和子的声音现在已经完全变得妩媚。

  山冈巧妙的运用腰部,并不是单纯的进进出出。

  有时快,有时改变角度,确实开发少女生殖器官的每个角落。

  (已……已经几分了……好……好久……完全……不会出来……吗……)以
春树几分钟就随便射精来说,山冈的持久力对她来说是很异常的。

  被脱下胸罩细心抚摸乳房……吸着乳头时也是,已经没有厌恶感,只剩下快
感。

  了解到现在被推挤的阴道内正不断分泌着灼热的水滴。

  (我……有……感觉……不是和春树……这种……这种……讨厌的……男人
的……东西给……)

  「春树的老二的话绝对没办法品尝到这种快感的喔。嘿嘿……首先,先在美
和子的阴道里刻上我的记号吧。」

  接着更加激烈的抽送。

  美和子在出神时两手伸向山冈的背后抱住。

  被张开的的双脚也缠在男人的脚上。

  「好……好了……射了……要射啰……射在里面了。」

  听到这句话,美和子瞬间清醒。

  「不……不要!停……停下来!不能在里面!」

  「来吧……出……出来了!」

  「咚咻!噗咻!」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山冈的精液在体内爆发。

  插入底部的阴茎先端着压迫子宫,断断续续的注入劣性遗传子。

  这种打击让美和子别过脸去,但是却被山冈的手转回来强迫看着那张恶心的
脸。

  「看吧……射了……射了喔……我的精子在你的里面咻咻的射出来……嘿嘿
嘿,好……好地看着我的脸!这个!这张脸,这辈子第一次在你的阴道里射精男
人的脸……」

  (啊啊……出来了……被射在里面了。边看着山冈这种丑陋的脸,被狠狠的
射在里面……不是春树……丑男的精液……这么多……啊啊啊啊……)人生最初
的体内射精,是以这种形式和这个恶心男人,这种屈辱和冲击无法言喻。

  连山冈侵入她的唇内舔着舌头美和子也没有反抗,只是虚无地看着上方。

  射出所有的精液后山冈的肉棒也没有萎缩,还是满满的压迫着少女的阴道。

  大小、硬度、持久力不管哪一项春树都比不上。

  「好了……嘿。」

  啵的一声,山冈的分身从美和子体内拔出来。

  阴道口流出大量的白色泡泡一直流到肛门附近。

  「好了,美和子,脸稍微看这边。」

  「……」

  朦胧里美和子只能对着言语起反应,在沙发上无力的抬起脸。

  这个瞬间……

  「啪嚓!啪嚓啪嚓啪嚓啪嚓!」

  强烈的闪光灯照亮车内。

  「噫呀!」美和子没有多想用两手遮住脸。

  「唉呀,抱歉抱歉,被吓到了啊。但是拍的不错嘛……」

  「什……」

  在她慌乱时山冈得意的将相机的液晶荧幕转向美和子。

  里面清楚的拍到大腿毫无防备的张开,从秘唇流下大量的精液以及美和子的
脸。

  「不要!等……消掉!快消掉!」

  连现在大腿流出的精液也不在意,美和子疯狂的想抢回来。

  「这个如果流传在网路上的话应该很有意思吧……标题写著:XX高中二年
级高桥美和子中出照片。如果在学校的男生厕所也写上网址,你……会一举成名
喔?」

  「不!不要这样!这……这样的话……」

  (不只是退学!春树……也会知道的!)不能发生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这
一点美和子无论如何都要避免。

  「想要我住手吗?」山冈笑笑的说着。

  美和子点了点头。

  「好……那么先不要发表这玩意。不过,明天一天里,美和子你要当我的性
奴隶。」

  「这……这种事情……」

  「不要吗?那么……没办法啦……」

  山冈单手拿着项机把玩。

  美和子咬着牙。不只是声音,现在连照片都……

  不甘和愤怒。

  但是眼前致命的照片资料让她的愤怒冷却下来。

  「如……如果……如果……我当那……那个的话,你不能告诉春树。」

  「啊啊……虽然我是很想说,但是你愿意当我的奴隶的话先不说也可以。」

  「那……那么……只有一天喔。还有,不能再射在里面,要用套子。怀孕的
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是身为高桥美和子的愿望吗?」

  「没错。」

  美和子露出认真的表情。

  「OK。那么我和高桥美和子做爱的时候一定不会射在里面,也会戴套子。
说定了。」

  「是吗。」

  这么说完美和子心里有点安心了。

  「只有一天,忍一下就好了……这……这种浑蛋,我才不会认输。」

  于是,美和子明天一整天就成为山冈的性奴隶。

     ***    ***    ***    ***

  隔天放学后,美和子坐上山冈的车到达某个地方。

  不久车子开到某个眼熟的建筑物里。

  和春树一起来的宾馆……

  (等一下,要在这里被山冈肮脏的老二插入……)想到这件事心情就变的低
沉。

  就算有用套子,这种事情对春树来说还是一种背叛。

  (对不起……春树……)刚进去房间山冈就开始脱衣服。

  「喂,快点脱吧!花子。」

  「哈?花子?」

  「你的名字啦,花子。你是我的性奴隶,要取个相称的名字。在学校是高桥
美和子,但是在这里你是奴隶花子。好了,快点把衣服脱掉!」

  被山冈怒吼声惊吓,美和子不甘愿的开始脱衣服。

  「内裤也要!」

  (咕……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但是不能不听,反正身体已经被山冈侵犯
过一次了,现在再被看到裸体也没差了。

  美和子心一横脱下胸罩和内裤。

  (呜!)视线看到山冈勃起的阴茎,在明亮的地方再次看到果然很大。

  「好了花子,过来洗澡吧。」

  美和子没办法只好跟着进去浴室。

  莲蓬头喷出的温水淋湿两人,山冈坐在凳子上命令。

  「好,花子过来洗。」

  (这家伙……)但是不能说不行。

  那张中出的照片是最大的弱点。

  美和子无奈的拿着毛巾和沐浴乳默默的帮山冈洗身体。

  从胸口到腹部然后移动到脚的时候,山冈轻轻打了美和子耳光。

  「痛,干什么啊。」

  「溷蛋!花子你忘了最重要的地方!」

  山冈指的地方当然是还在勃起的男性器。

  (忍……忍住……美和子。)咬紧牙关忍住这种屈辱,美和子不想空手碰到
山冈的肉棒而拿着毛巾擦拭。

  「不对!你真是没用的奴隶!当然是要用手洗啊!」

  (这……这种事……)

  「做不到吗?那么奴隶游戏结束了。那些照片就……」

  「做……做得到……做就好了吧!」。美和子自暴自弃的大喊。

  「哼……态度很差嘛。听好了,在帮我老二服务的时候,每次都要说『您那
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根,请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这只淫乱的母猪来服务』,知道
吗!」

  (母……母猪……)美和子的血液瞬间冲上脑门。

  但是到了要爆发瞬间想到那些照片,又慢慢冷静下来。

  「咕……您……您那……春……」

  「啥?什么?」

  「春……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巨根,请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这
只……淫乱的母……母猪来服务……」

  「这样啊!想要服务这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根啊!我知道了!这样就没办
法了。好……花子,我允许你这只母猪来侍奉我的老二。」

  「是……」

  美和子白皙的手,颤抖握住山冈的男根。

  「喂……头到蛋蛋都要温柔的洗喔!」

  (呜呜呜……讨厌……)拚命忍住恶心的感觉,美和子努力的用双手清洗山
冈的老二。

  「喔喔……对嘛……做得很好。有淫乱的资质喔……那边,龟头里侧要用手
指用心洗,那里很容易有污垢喔……春树的短小包茎那里总是充满污垢吧?那种
肮脏的老二直接插进去的话可是会生病的。有用套子真是太好了呢花子。」

  (不要一直提到春树的名字!)留着眼泪的美和子终于洗好山冈的下面。

  「很好,很好很好,干的不错嘛。花子,别哭。接下来也要好好帮我的老二
服务……」

  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温柔声音,山冈温柔地摸着美和子的头。

  (咦……)这种意料外的举动让她的思考溷乱。

  「因为做得很好,我就给花子奖赏吧。主人亲自来帮你洗身体。」

  「怎……怎么会……不用了。」

  「是吗?不用客气。奴隶是不能拒绝的,知道为什么吧……」

  (照片……)

  「是……是的。拜……拜托您了。」

  「好,那么坐在那里。」

  刚刚山冈坐着的地方现在换成美和子。

  山冈的手涂上大量的沐浴乳,两手像在按摩似的擦着她的脖子。

  「耶……用手?」

  「没错,女人细腻的皮肤用人的手来洗是最好的喔。你的肌肤又特别的白皙
亮丽,不这样细心的洗不行……」

  (呜……)山冈的手在全身来回抚摸有种厌恶感,但是办称赞肌肤时微微产
生了高兴的心情,美和子越来越溷乱了。

  山刚从脖子到锁骨、肩膀、手腕、手指……真得非常细心的清洗。

  手指柔顺的抚摸着手部,接着手指转移到腋下,然后到胸部。乳房被双手包
住,乳头感觉到微弱的慢慢地画圆的触感,体内「女人」的部分慢慢高涨。

  「啊啊……哈……」

  「如果舒服的话发出声音也没关系喔,花子。」山冈又温柔的说着。

  乳房感受到轻柔的触感,就像被女性爱抚的感觉。

  眼前的山冈慎重的运用双手来让美和子感到快乐。

  (这么……努力的……我的……胸部……)

  不久胸部结束后,手指经过腹部、背后、然后往屁股移动。意外的山冈跳过
美和子的阴部,接着滑到大腿、膝盖、脚指……

  (为什么?)之后山冈的手慎重的清洗脚底,连指间都不疏忽。

  (啊……好、舒服……真的……)全身的性感带被重点式的爱抚,美和子慢
慢的开始陶醉。故意不被触碰的重要部位也开始发热,秘唇渐渐地流出白色的耻
液。

  脚洗完后,男人的手指摸上大腿的内侧。

  「哈啊啊啊啊……」

  美和子忍不住发出声音。

  手指在就要到达女阴的时候改变轨道,经过腰骨、腹部、腋下,然后移至手
腕。

  山冈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很舒服,但是要让美和子的身体感到实际的快感还有
一段距离。

  胸前的乳头已经硬了。

  美和子尽力忍住马上想要用手指抚摸乳头和秘所的冲动。

  「来,花子,这样就干净了。」

  山冈突然就这么结束。

  「咦……怎……怎么……」

  美和子不经意这么说。

  (那里……那里还没。)

  「嗯?怎样了,这种脸?有什么不满的话就说吧。我会听的。」

  山冈的双手仍然在美和子的腰附近上下抚摸,微笑地问道。

  「那……那个……那……那里……还没……」

  「那里是哪里?花子,你是连地方的名字都没办法说清楚的奴隶吗?」

  「呜呜呜……哈嗯……嗯……」

  山冈的手指突然在她秘唇附近的皮肤摸了一下,然后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这些行为,激起美和子深处的欲情。

  「那……那里……呜呜……女……女……女性器。」

  「女性器?阴道吗?那么说清楚是阴道吧。我的奴隶是不能用女性器这种上
流的话。」

  (这种猥亵的……)但是已经说出来就停不了了。

  美和子难受的摩蹭大腿,无意识的使用手指,边喘气边说出关键的话。

  「也请……清洗……我……我的……阴道……主人。」

  说完后,美和子眼中流下眼泪。

  她的内心深处某样重要的东西崩坏了。

  「喔喔喔,完全忘了。因为在洗身体其他的方的时候太专心了,忘了洗花子
最肮脏下流的地方了啊……好,那么先从椅子上下来躺在地上。然后,两手拉住
双脚,大腿大……大地张开让我看。」

  (怎么会……好……好丢脸……)但是在考虑的同时,液体从美和子的秘孔
滴下,麻痹般的疼痛已经没办法忍耐了。

  不久后美和子照着所说的话躺在地上,两手拉着大腿打开双脚。

  从秘部到肛门这些地方全都一览无遗,美和子感觉到山冈的视线集中在自己
的股间。

  「喔喔……喔……母猪的阴道果然很下流阿……看……从阴道流出来的液体
都已经流满屁眼了。」

  (啊啊啊……别说出来……)

  「很好很好。那么来洗吧,但是女人阴道是很敏感的,随便用沐浴乳的话皮
肤会痛或是会有感染,这里就用我的舌头来清洁吧。」

  「耶……舌!」

  正当美和子想阻止时,山冈的舌头已经舔向她敏感的阴核。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嘴巴吐出舌头,M字脚的姿势美和子达到高潮。

  阴核不过被舌尖舔弄而已就如此。

  「好……好的清洁喔……花子。」

  一小时后。

  美和子颤抖抽搐,被山冈抱出浴室。

  她半翻白眼,口水从口中滴出。

  在那之后,被山冈集中攻击女性的弱点的美和子被迫连续不断的高潮。

  他的舌头灵巧的控制力量确实的爱抚每个角落。

  最后她被挑弄阴核,屁股缩紧,一边失禁小便同时达到高潮,然后就这样失
去意识。

  意识朦胧的美和子,被山冈擦干身体然后放在床上。

  「喂,花子。」

  山冈打开美和子双脚,将肉枪前端对准已经湿润的阴道口。

  「花子,起来了!」

  「喔……喔……」

  眼睛半开,美和子恍惚的回答着。

  「要插啰。」

  「是……是……」

  啾噗!

  「哈……哈咿咿咿咿咿咿……」

  此时,美和子睁大眼睛,两手紧抓住床单,山冈很轻松的直接到达子宫口。

  「什么阿,已经去了啊?花子的阴道真是淫荡啊。」

  说完鄙视的话后,山冈开始强力的抽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啊啊!」

  山冈的阴茎正好对准美和子被开发后极度敏感的部分攻击。

  粗大的肉茎摩擦着阴道,龟头部分直接冲击子宫口。

  山冈双手不断地玩弄着胸部,有时用手指弹着乳头。

  美和子只能发出声音,将身体交给快感。

  「喝……喝啊……哈!怎样……怎样……爽吗?花子!」

  「哈啊啊……是的……好……好……好爽……」

  「哪里啊?哪里很爽啊?」

  「啊……那里……阴道……阴道好爽……」

  每一次刺击,都让美和子的理性慢慢融解,这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终于让她
堕落了。

  「阴道很爽吗?是谁的阴茎让你的阴道这么爽的啊?」

  「哈啊啊啊……啊……咿咿咿……啊……啊……哈……主人……主人的……
鸡鸡……」

  「要说阴茎!」

  「噫咿咿……啊呜……啊嗯……是……是的……主人的阴茎……让我的阴道
非常舒服……」

  「就是这样!能让你阴道爽快的只有我的阴茎!和春树比起来如何?春树的
老二有我的大吗?」

  听到春树的名字,美和子稍微犹豫了。但是这在山冈强力的抽插下也马上被
消去。

  「不……不是……啊嗯……啊啊……春……春树的……嗯嗯……比主人的还
小……」

  「哈哈哈哈哈!没错,我就是想从你口中听到这个。花子!春树的老二能像
我这样在你的子宫口旋转吗?就像这样!」

  噗的一声山冈的阴茎完全埋进去,龟头贴住美和子的子宫口,左右往返来回
抽刺。

  「啊咕呜呜呜呜!」

  美和子张开的脚夹住山冈的腰,背后仰到极限迎接高潮。

  这种宛如野兽的激烈行为,像是疯狂的快乐,直接攻击她「女人」的部分。

  「喂,现在不是去的时候喔?花子……」

  山冈又回复成温柔的声音,温柔地摸着正在痉挛的美和子的脸颊。

  「春树的老二能让你这么爽吗?」

  「哈……哈啊啊啊啊……哈咿……春树的阴茎……完全顶不到我的里面……
插进去……马上就出来了……」

  「这样啊!短小包茎的春树老二还要再加上早泄阿!」

  山冈很高兴的笑着。

  「是的……哈……啊啊啊……春树是短小包茎……马上就射的早泄……」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阿阿……真高兴。这么高兴的做爱还是有生以来
第一次呢!有哪种男人,你这一生就没办法再次尝到这么棒的阴茎而死去吧……
真是可怜阿……」

  山冈露出悲哀的表情,再次开始抽送。

  「噫……噫噫……啊啊啊……啊嗯……啊嗯……不……不要……那样的……
啊啊啊啊……嗯……不要……啊啊啊啊嗯……」

  美和子的双手已经抱着山冈的头喘息。嘴巴半开著,眼神朦胧地看着山冈的
脸。

  「嘛……说来也约好今天一天是你的主人了……今天结束的话,又要和那个
短小包茎又早泄的春树尽情的玩弄阴道了。」

  「不……不要……主……主人……主人的阴茎……阴茎好棒……」

  「春树的老二完全不行吗?」

  「是的呃呃……春树的阴茎……不行……嗯嗯……的……啊啊啊……啊啊呜
呜……」

  「是喔,我知道了。你有一生都做我奴隶的觉悟吗?如果做我的专用奴隶,
发誓一生当只有我能用的阴道奴隶的话,这个超棒的阴茎可以一直在你的使用里
面喔。」

  「是的……做……我做喔喔……我……要当……主人的啊啊……噫噫……专
用奴隶咿咿!」

  山冈满意的点头后,突然将下体拔出美和子的阴道。

  「咦……」

  美和子惊讶地看着山冈意外的动作。

  「不……不要……不要阿?主……主人……为什么……还要……还要……主
人粗大的肉棒……请尽量玩弄我的阴道……」

  山冈没理会,拿起床边的手机拨号。

  「喂,是我。可以带来了,那家伙。」

  说完这些就把电话挂断了。

  「好了花子,你是我专用的性爱奴隶对吧?」

  「是……是的!我是主人专用的性爱奴隶。」

  「那么就听从命令。首先,现在开始不要叫花子了,叫回美和子。这样子行
吗?」

  「是,我是美和子。主人的性爱奴隶……」

  「OK。那么再次插进去前,把被你的耻液弄脏的老二用嘴清理干净。」

  「好……好的,请让我用嘴来服务。」

  美和子很高兴的将舌头伸向山冈强壮的下体。

  「喔喔,等等还没。等一下门会打开。放心,不会让其他男人抱你的。等门
开的时候,在服务我的老二前说该说的话。还记得内容吧?」

  「是的。您那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根,请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这只淫乱的母
猪来服务。」

  「喔喔……说得很好,真乖。你真是我优秀的性奴隶。」山冈恶心的笑着,
温柔的摸美和子的头。

  「是的,我很荣幸。」美和子对山冈的话显得很高兴。

  「扣扣。」

  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好了,美和子准备好了吗?」

  「是的,主人。」

  「喂,是我!进来吧!」

  山冈向门外大声喊着。

  门在此时打开。

  「好!美和子就是现在、说吧!」

  「好,好的……您那……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根……请无论如何,都要让
我这只淫乱的母猪来服务。」

  「什……美、美和子!你在做什么!」

  从门那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啊……春……春树……」美和子惊讶地看着春树。

  「哟……春树。最近都在搞社团嘛,好久不见啦。过的好吗?」

  山冈一边挥舞着勃起的阴茎,亲切的和春树打招呼。

  春树社团的柜子里放着一封信,打开来后春树大吃一惊。

  女朋友美和子全裸张开大腿,从秘唇隙中流出像是精液的东西的照片。里面
还有一张纸,写着「和你的女朋友共度初体验的宾馆,808号房等着」。

  愤怒的春树朝着指定的地点而去。

  进到宾馆的时候突然被警卫围住,想单独进去却被挡下来,本来要直接强行
进入,但是却被对方3个守卫轻易的制服,不知为何就被带到808号房前。

  门打开进入房间后,看到同学山冈全裸阴茎勃起在床上。

  在旁边也是全裸的美和子,正跪着用双手捧着山冈的男根贴在自己的脸上。

  「好……好的……您那……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根……请无论如何,都要
让我这只淫乱的母猪来服务。」

  恋人说出来的话让春树脑中一片空白。

  什么啊?

  美和子在说什么?

  「什……美……美和子!你在做什么!」

  「啊……春……春树……」

  因为那声叫喊才让美和子注意到春树的存在,美和子惊讶地看着春树。

  「哟……春树。最近都在搞社团嘛,好久不见啦。过的好吗?」

  山冈一边挥舞着勃起的阴茎,亲切的和春树打招呼。

  「说什么话这个混帐!给我离开美和子!」

  用尽力气大喊后冲过去。但是被背后的警卫压住根本没办法动。

  「要我离开也是可以啦……喂,美和子,你的前男友说要我离开耶……我还
是离开你比较好对吧?」

  「不……不可以!主人,请让我好好的服侍。」

  「等……美和子……说什么?」

  「你别这种脸嘛,真没办法。都是你的错啊,春树,可以的话在那边看就好
了。啊……警卫先生们,能把那位短小包茎先生手脚铐上手铐之类的,然后拿胶
带来把他绑住吧。」

  「是的,小少爷。」

  「那么就这样。」

  在春树大叫反抗被其他人绑起来的时候,美和子已经开始用嘴服务了。

  这是她第一次帮人口交,舌头向龟头里侧舔着,刺激着尿道。嘴巴含着龟头
啾啾地吸着,比想像中更厉害的技巧让山冈也很惊讶。

  「嘿嘿……蛮舒服的嘛……真的很爽喔,美和子。你的嘴真棒。」

  「呼呜呼……是的呼呜……嗯嗯。」

  湿润的眼眸怜爱地看着山冈阴茎的反应,想着怎么弄山冈会有快感,美和子
贪婪的吸收起来。

  之前在浴室里学到的手指技巧也充分应用,想再为主人服侍的奴隶本性,让
她的技巧再次升华。

  (主人……)当初对山冈的感觉只有恶心,但是在浴室时温柔的爱抚,意想
不到的温暖、温柔,加上他肉棒带来的绝对快感,她不只身体,连心和灵魂都被
改变了。

  春树的常被拿来比较,短小、包茎、早泄。可是……

  (主人告诉我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了。)当然这只是种错觉。

  但是遭受这种屈辱而崩溃的自我,是靠这种温柔的面具以及后来性欲来支撑
的。

  山冈先将美和子的价值观完全粉碎,之后将自己新的世界观用痛苦、屈辱、
温柔以及男根带来的绝对快乐再次建筑。

  现在美和子和世间的联系,就只有山冈他的阳具。

  「美……美和子……你是认真的吗……」

  被手铐铐住绑在椅子上的春树,难以置信地看着美和子热情的舔着山冈的肉
棒。

  「好……差不多了,很舒服喔。」

  美和子口中吐出阴茎,微笑地说。

  「是的。谢谢夸奖,主人。」

  「那么,也该回去了吧?」

  「耶……不……不可以!美和子的阴道……想要被主人插进去……」

  美和子一脸不满的样子,双手紧紧握着山冈勃起的肉棒。

  「老二的话,那边的春树不是也有吗。他是社团的重心,打架又强,想必有
个强壮的巨根。」

  「不……不对!春树的老二比主人的还小,又是包茎而且还早泄!我如果没
有主人强壮的老二是无法满足!」

  美和子指着春树一口气说出来。

  「美……美和……」

  想说话却不禁哑然。太多的冲击让他变的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唉呀唉呀,是不是弄错啦?春树他没有短小包茎外加早泄吧。你这么强调
的话那就让我看看证据。」

  「咦?主人……证据是……」

  美和子不安的咬着手指。

  「所以啦。把那边你那个一脸可怜的男朋友,把小鸡鸡从裤子里掏出来用你
的嘴来好好疼爱。如果他没办法忍住你的口交马上就射的话,那我就相信你说的
话,我会用我的老二好好玩弄美和子的阴道。」

  「咦……可是……」

  美和子看起来非常犹豫。想要让山冈阴茎插入现在还是很湿润的女阴,又不
想去服侍山冈以外的阴茎。

  山冈拍了拍正在不安的美和子的肩膀。

  「没关系的。你的处女是被那家伙夺走的吧?先不说现在,好歹也曾经交往
过,最后一次用嘴帮他服务吧,就最后一次……放心吧,不会让那家伙碰你的,
你是专属我的奴隶。」

  「是的。我是主人专用的性奴隶……」

  听到山冈的话,美和子露出安心的笑容。然后高兴的走下床,靠近被绑住的
春树。

  「美……美和子……你……你……到底怎么了!」

  「我什么事都没有喔,春树。只是知道主人的阳具好处而觉醒了。依照主人
的命令,来帮春树用嘴服务老二。」

  美和子毫无感情拉下春树裤子的拉链。

  「等……等等美和子……啊啊!」

  内裤也被脱下来,从那里露出春树龟头还包着包皮像小孩子一样的老二。

  「呜喔!喂喂、美和子说的是真的啊!春……春树……你阿……真屌……包
皮超长的哪……嘻嘻嘻……」

  「咕……」对于山冈的嘲笑,春树恨得磨牙切齿。

  「春树快点勃起啦,这样子太短了我没办法口交啦。」

  美和子无心之言,让床上的山冈再次大笑。

  「没错没错,快勃起让我们看看其实你是很大的!」

  「真是的!」美和子焦虑的直接蜕下春树的包皮。

  「啊喔喔喔!」还没习惯露出来的粉红色龟头出现了。

  「春树快点勃起喔……」

  美和子边搓揉春树的蛋蛋,边摩擦短小的阴茎。

  「啊……啊啊啊啊……等……美……美和……」

  不久后春树的阴茎慢慢隆起,终于有阴茎的外观。

  「喔……little先生微小的勃起了。」

  「不再大一点的话……」

  美和子拚命的活动双手,手指抚摸敏感的龟头里侧,忽快忽慢摩擦轴心,还
有有点用力的搓揉蛋蛋。

  但是美和子忘了。

  春树的阴茎现在已经是最大了。

  「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喔……呜!」

  「咚咻、咚咻咻、噗咻噗咻!」

  「噫啊!」

  虽然美和子瞬间闪开,但是还是有一部分的精液滴到大腿。

  「咦……耶……难道已经射了?」

  就连山冈也忘了嘲笑,呆呆地看着早泄的春树。

  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春树光是插入处女连五分钟都支撑不了。

  沒受到山冈指导指技,还有不管怎么弄都不会发射的肉棒锻炼,这次的「速
射」也是必然。

  「讨厌……春树的精液滴到大腿了,主人……」

  美和子离开一脸要哭的春树,抱住床上呆然的山冈。

  「别哭了。喂,美和子!这种东西没关系的,稍微洗一下就好了吧?好了,
去洗掉吧。」

  「呜呜……主人不帮我洗吗……」

  「别想了!那种东西自己洗干净!」

  美和子被山冈的怒吼吓到,沮丧地走向浴室。

  「不过,如果洗干净的话,就照约定让我的老二插你。」山冈又忽然温柔地
说道。

  「是……是的、主人!」

  美和子开心的跑进浴室。

  「咕……你对美和子……做了什么……」

  春树恶狠狠的瞪着山冈。

  「那个春树啊,像你那种鑫鑫肠的小鸡鸡不可能让精液在床上洒成这样,应
该知道刚刚有多激烈吧。」

  山冈像在春树面前炫燿自己的阴茎似地摸着自己的老二,强烈的刺激春树。

  「不……不可原谅……竟然对美和子做了这种事……我绝对……」

  「嗯……但是老实讲,春树你说错啰。简单地说,美和子要和你分手。刚刚
美和子的反应你也看到了吧?只是大腿被滴到应该是爱人的你的精液却厌恶成那
种样子。也就是说美和子选择了我,只能这么说对吧?什么不能原谅之类的……
真是个落伍的男人。」

  「你……你让美和子喝了什么药对吧!」

  「不……不不不没有。看到刚刚的美和子了吧?非常清醒对吧。喀了药的女
人能那么活泼地跑到浴室吗?就连酒都没有喝。还是怀疑的话等等直接问她就好
了,问你的爱人美和子……」

  「咕……」

  没办法反驳。

  「算了,你再找新的女朋友就好了。反正你很受欢迎马上就能找到了。但是
还是不要做爱比较好喔。不只短小还加上早泄,这就……看了刚刚的快击,我就
稍……微开导你吧。你的那个迟早会让美和子抛弃你的。」

  「呜呜呜……这……这种事情……只要互相喜欢的话……这种问题……」

  「没关系吗?不对喔春树。女人真正想要的是真实的爱情。虚伪的温柔连屁
的不如。心里真正想被男人疼爱的、是阴道喔。女性的本性是沉睡在阴道里的,
身为男人没办法用老二把欲望挖出来是不行的。」

  「这种……蠢话谁会相信啊!」

  春树大喊。

  这是为了反抗心中已经承认山冈说的话的自己。

  「嗯,证据胜过理论……喔,我的奴隶已经洗好出来了……」

  山冈一手握住凶恶的肉棒,坐在床上。

  「特别服务。看着吧春树,真实的爱情这种东西。」

  「主人,我洗干净了!」

  美和子就这样子裸体走向床上。

  「喔,我的老二也想快点插入美和子阴道里大干一场。」

  「好高兴……我……我也是,光是想到主人的鸡巴要进来,阴道就已经湿答
答了。」

  「好、最后让你的『前』恋人春树也看……清楚,在那家伙面前就用坐位式
吧。」

  「坐位式?」

  「啊啊……做了就知道了。」

  「啊……是,主人。」

  山冈和美和子来到春树面前。春树双眼充满了血丝,眼角还有眼泪干掉的痕
迹。

  「嘿嘿……春树,那是高兴的眼泪吗?嗯,的确该高兴,能亲眼看到别人现
场做爱而且还免费,你真幸运啊……嘿咻。」

  山冈移动到春树的正对面,将美和子拉过来。

  「好了,美和子你就这样背对我,正面朝向春树,坐下来让我的老二进去你
的阴道。」

  「啊……是。这就是『坐位式』吗?」

  「没错。快喔,不快点的话我又要改变主意啰?」

  「怎么这样,主人!马……马上插进来!」

  美和子慌张地站在山冈双腿上然后坐下,一只手引导着山钢的阴茎。

  但是因为还不习惯,没办法顺利放进去。

  「真是的,没用的奴隶。你连怎么诱导都不会吗。」

  「非……非常抱歉,主人……」

  「没办法,我来诱导吧。竟然要主人这么做,你这好运的奴隶。」

  山冈不耐烦的将自己的下体对准美和子的蜜穴。

  「好了,接着你只要坐下来就好了……对了,美和子。在插进去前,应该有
话要说吧。」

  「咦……要说的话……啊……是的!我知道了。」

  美和子像是想起了什么,刻意地看向春树,深吸一口气说道:「主人……和
春树那个又细又短、包茎又有早泄、见不得人、悲惨的小鸡鸡相比之下,主人坚
挺、粗大持久、见状的阴茎……请恩赐给我这下贱母猪的淫乱阴道吧!」

  「美……美和子!」

  春树流着泪发出惨叫。

  同时美和子也将身子向下沉,山冈粗大的肉枪「噗」的一声消失在她的阴肉
中。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嗯!」

  插入到最深处后,龟头顶到了美和子的子宫口。

  美和子脸上露出恍惚的表情,眼神散换,身体颤抖着。春树除了看以外根本
没任何办法。

  「喂,用这体位的话你不动不行啦。快扭动腰,大力一点!」

  「哈啊啊……哈……是的……主人……美和子……要动了……」

  美和子在恋人春树的眼前积极的扭动腰部。

  盘坐着的山冈,美和子蹲坐在上面。从春树的位置能清楚看到两人结合的部
位。

  「噗滋、噗滋、噗滋……」

  「咕……呜呜……呜……」

  春树发出苦闷的声音。

  美和子淫乱的秘唇大大张开,阴道容纳着山冈粗大的肉棒。

  每进出一次都带着美和子的爱液都飞溅出来,其中一部分深甚至喷到春树脸
上。

  「老二……主人的老二,好棒!好棒啊啊啊!」

  「嘿嘿,你的阴道也很舒服啊……入口和里面都很紧,而且里面的肉壁还会
很下流的包住老二。这种名器给春树真是太浪费啦!」

  「啊啊啊……啊哈……我好高兴……主人……主人啊啊……」

  飨宴一直持续下去。

  虽然春树已经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被拉开的拉链里还是稍微露出了
勃起的阴茎。

  「哟!美和子你的前男朋友正在勃起耶!哈哈哈哈……只能这样看好像很可
怜……喂,和他说说话吧,说啊。」

  「哈啊……啊啊啊嗯……是……是的……主人嗯嗯……」

  美和子稍微停止上下抽送,在山冈阴茎完全插入的状态下前后左右摇动着,
接着对着春树说话。

  「呐……春树……看吧……嗯……主人正和我……啊啊……合为一体……啊
哈……那翘着的小鸡鸡,真可怜呐……但是……我的阴道……永远……不可能再
啊啊……让春树你那短小早泄的……用……呜呜……啊啊……所以……在那……
啊嗯……看着吧……看着我享受吧……之后……回家后……啊嗯嗯……呜嗯……
自己打手枪吧……自己……打出来吧!」

  无法反驳,春树只能啜泣。

  春树勃起的阴茎,明显对美和子污辱的话语有了反应。

  「好,接下来……差不多该射了。美和子你想射在哪啊?在春树的眼前,想
要主人的精液射在哪啊?」

  「里面……在里面……啊啊……射进去……请射进去啊啊……」就算美和子
气喘不止还是能很清楚的说出来。

  「可以吗?之前你说过不能射进去吧?」

  「啊啊哈啊……啊嗯……啊啊……没……没关系……啊啊……主人那……高
贵的精液……请射进我这下贱奴隶的子宫里……请全部喔喔喔……都射进来啊啊
啊……」

  「知道啦,那将老二塞到最里面,直接把我那特浓精液灌进你的子宫里,让
你怀孕吧!」

  「啊啊……怀孕也可以……被主人搞大肚子……也没关系……在里面……请
在里面射出来吧!」

  「很好!最后用正常位看着我的脸去吧!」

  山冈直接将美和子回转放在床上,自己压在上面用力抽插起来,美和子只能
配合着发出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山冈按住美和子的脸,贪婪的亲着她的嘴唇。

  舌头激烈的交缠,互相交换着唾液,同时加快腰部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啦,要射啰,美和子……美和子……美和子喔喔!」

  「噗咻!噗咻!噗!噗咻!」

  山冈抓着美和子的臀部用力的插进最里面,大量的精液注入美和子的子宫。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去……去了……」美和子手脚紧紧抱着山
冈,感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顶着子宫口的龟头,喷出大量的白色液体。

  「喔喔喔喔……出来了……出来了……还有喔……」射精的同时山冈还继续
抽动,就像要把每一滴都挤出来注入美和子体内。

  「哈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哈……哈啊……」

  过了一段时间山冈总算停止在美和子身上抖动。

  春树看到这样激烈的性交,也不自觉的射精了。

  无法完全容纳的精液从阴道的细缝中流出,滴落在床上。美和子和山冈就这
样抱着吻在一起,比刚刚性交的时候还要热情。

  「啊啊……哈……主人……主人的阴茎……出来好多啊……」

  「一滴不漏的的射到你的体内了。我的精子又浓又黏,这样射精的话就能确
实怀孕了。」

  「呜呜……主人用充满活力的精液让我怀孕,我真是幸运的奴隶……」

  美和子幸福的说着。

  「嘿嘿,对了你注意到了吗?看着我们激烈做爱还在兴奋的短小男,就算没
人碰也自己射精了呢。」

  「啊……主人,那家伙是个只配自己去打手枪,最烂的短小包茎早泄男,真
没用……」

  春树听到美和子的话后,眼神空虚的低着头。

  过了不久两人开始第二回合,这时春树短小的阴茎又再次勃起。

  春树在那之后当然和美和子分手了。

  为了让自己忘了美和子,春树专心在社团上。在那之后也在大会上留下不错
的纪录,但是还是无法弥补春树的心灵。之后升上3年级后和山冈分到不同班,
美和子在之后也休学了。在经过三年级的考试地狱后,春树以特等生的身份预先
甄试录取大学,之后就专心于社团上。

  在被1年级新生林茜告白后,春树再次和女性交往。

  因为当时的打击,让春树有点抵抗发生关系。春树这次下定决心不要太急,
稳定的建立感情基础:为了不重蹈山冈和美和子痛。

  这天社团活动结束后,吃完晚餐后回到自己房间,发现自己桌子上放着一封
信。

  不可能是母亲放的,因为母亲会有收到信亲自拿过来的习惯。

  「是谁呢?」

  春树打开那没有写寄件人的信。

  「……」

  里面装着十多张的照片,每一张都是从上方拍摄粗大的肉棒穿入女性下体。

  这个女性阴毛和男性器官的形状春树想忘也忘不了。

  最后一张是女生下半身张开大腿,被?开阴道里流出大量的白浊液。

  每张照片都没有拍到两人的脸。

  里面还有一封信,用电脑打字写着:

  致短小包茎早泄男:

  虽然我想忘了你那细小阴茎,但我还是忘不了那次在没用的你面前,和主人
交合的那美妙时光。就算你那细小阴茎不可能满足世上任何女人,也请你不要灰
心。也有类似一辈子自慰,这种符合细小阴茎的生存方式。

  我能和山冈一郎大人相遇真是太幸运了。如果因为命运作弄而没有和主人相
遇,我想我会认为像你那有细小阴茎就是「男人」,我会一辈子成为短小包茎早
泄男的精液处里工具,而无法享受身为女人的快乐;你那细小的阴茎是女人的公
敌。

  我是个能让主人疼爱的幸运女人,只有一点让我很后悔,那就是人生只有一
次的破处仪式不是由拥有粗状阴茎的山冈一郎大人来举行,而是被你这短小包茎
早泄男夺走。这种侮辱我一生也不会忘的。今后为了不再让像我一样的牺牲者出
现,我会一直监视你的。结交恋人对你来说是不可原谅的行为,如果有这样的事
情发生,我会让那个女人知道真正男人的好,避免遭受你那细小阴茎侵害。

  最后,至少让你能用信里的相片安慰一下自己。请用这个一辈子只自慰吧。

  「别……别耍人了!」

  春树把信撕烂丢到地上。

  监视?一辈子只自慰?

  说什么屁话,抢走我女人的家伙!

  说什么屁话,身为我的女人却只看阴茎换男人的淫乱家伙!

  然后下周的星期天,春树到新女朋友茜的家去玩。

  茜的双亲早上就出去了,到晚上才会回来。自从段考到现在将近一个礼拜没
有联络,不过到了昨天却突然招待春树来,春树也很高兴的答应了。

  到达茜家门前后,春树按下门铃。

  「来了,请进……门没锁。」

  茜开朗的声音。

  春树打开门后走进玄关。

  进去后走廊听到里面左边的客厅好像有什么声音。

  应该是电视的声音吧……走到客厅后,春树全身僵住了。

  「啊……学长!早安啊。」

  茜全裸着坐在什么上面。

  不对,实际上是少女幼嫩的性器正被男人的肉棒插入。

  少女天真的上下摇摆着,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啊啊……啊嗯……啊哈……嗯嗯……嗯!」

  「Hi,春树!换班之后就没再见面了,过的还好吧?」

  全裸躺在地毯上,正在用粗大阴茎搞着茜的正是山冈。

  「茜的阴道真不错啊。但是技巧还不太够啊……还比不上美和子喔。」

  「呜呜……还比不上姐姐大人吗……主人……茜会更加更加努力成为厉害的
性奴隶的。」

  「杀……杀了你!」

  瞬间高涨的杀意,脚刚踏入客厅的瞬间……

  趴滋!

  「咕呜……」

  受到意外冲击的春树就这样无力地倒在地上。

  「好久不见了,短小包茎早泄春树。」

  说话的是手中拿着电击器的高桥美和子。

  美和子身穿黑色的洋装,本来平坦的小腹也有点隆起。

  注意到春树的视线盯着自己的腹部,美和子高贵的笑着。

  「没错……怀孕4月了,是主人那强力的精子的种。不是你那个小鸡鸡喷出
来的无意义液体。」

  「姐姐……嗯……啊……学长……嗯……真的那么……啊啊……小吗?」

  茜扭着腰问道。

  「没错,现在就让你看清楚喔。茜没有被这种小鸡鸡夺走处女,而是让主人
那强壮的老二开苞真是幸运。」

  「住……住手……」

  美和子不顾春树的反对,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咿呀……呵呵呵……啊啊啊……嗯……学长……呵……好可爱……嗯……
好像婴儿的小鸡鸡……啊哈……」

  茜天真的说出残忍的台词。

  「茜,这东西不只短小而已,还是个稍微碰一下就『咻』地射精的早泄老二
喔。」

  「耶……啊……那么……学长的……鸡鸡……是为什么……喔喔……长在那
呢……咿!」

  「为了小便以及为了自慰。」

  美和子冷静的说着。

  「茜,你啊……差一点就会以为这就是『男人』,说不定还会被这种除了自
慰以外根本没用的东西夺走处女。」

  「咦……啊嗯……学长……才不会……嗯……这样呢……啊啊……」

  「会的喔……虽然是只有婴儿大小的家伙,但还是会妄想要进去女人的阴道
的。」

  「喂,美和子。现在就让茜看看春树早泄的样子吧。」

  「好的主人。」

  美和子妖艳的的微笑着,把黑色洋装从下面卷起来脱掉,洋装里面没有穿任
何衣物。

  马上就全裸的美和子跨在春树的脸上,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

  「来……好久不见的阴道喔。快勃起吧短小男。」

  就算想说什么嘴巴也没力张开。

  视线很自然的就集中在美和子怀念的阴道,没多久春树的阴茎就硬起来了。

  「啊啊哈……嗯……学长……『变大』还是这么小呢……呵呵。」

  茜的话正因为没有恶意才更显得残酷。

  「那么早泄实验要开始了……这种事情是已经怀孕的我来做才没关系。茜在
确定怀了主人小孩之前,绝对不能被这种短老二插进去。被这种短小包茎的劣质
遗传基因搞大肚子的话还不如自杀算了。」

  「好……的……啊啊。」

  在山冈身上不断扭动的少女,眼睛盯着美和子和春树的演出。

  美和子直接弯下膝盖蹲下,咻地春树的阴茎埋入阴道里。

  「呜!」

  「咚咻!噗咻……」

  进入阴道后只不过摩擦一下,春树马上就射出来了。

  「好了,实验结束。」

  美和子马上站起来,撑开自己的阴道让茜看清楚。

  从阴道口里缓缓流出少的可怜的白色液体。

  躺在地上的春树老二已经失去硬度摊在身上。

  「咦……啊……嗯……已经……咿咿……这样就结束了吗……啊啊……真糟
糕。」

  「如何啊美和子,久没见面前男友的老二感觉如何啊?」

  山冈和茜在旁边做爱,愉快的问着。

  「是的主人,完全没有插进去的感觉。」

  美和子温柔的向山冈微笑。

  「哈哈!那还真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之后的数小时山冈和茜及美和子持续乱交,无法动弹的春树就这样失去了意
识,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露出下半身躺在公园的椅子上。

  匆忙把裤子穿上后,留着眼泪踏上回家的路。

  之后数天。

  春树回到自己房间后,又有新的信放在桌上。内容和之前差不多,但是这次
还多了看起来是茜被插入和中出的照片。

  给短小包茎早泄学长:

  我在被主人开苞后,就和姐姐大人一起当姓奴隶被主人疼爱,我觉得非常幸
福,反而是被学长那像婴儿的小鸡鸡破处的姐姐大人,真的是太可怜了。我也想
要快点怀上主人的小孩。我觉得学长那小鸡鸡只需要拿来小便和自慰就够了,请
绝对不要拿来做爱。如果还有女生被那东西玷污就太可怜了。我相信学长一定能
明白这点的。

  今天我也学姐姐大人附上自己的照片,有了这些照片的话就能一辈子自慰了
吧。

  春树用头敲了墙壁后倒在床上呻吟。泪流不止。

  哭完之后他就去洗澡,然后回到房间,把送来的照片摆好开始自慰。最后看
着茜被中出的照片射出来。

  之后,眼泪又开始流下来。

               【全文完】

***********************************
  总算完成了,其实这篇文章预定是在前年的年末征文就该丢出来的……只不
过前年记错投稿时间,去年因为换位置来不及注册,原本是打算找个时间就直接
发表,刚好又看到年末征搞目前只有3篇。

  就趁这机会投稿了,原本还有一篇更长的文已经翻译完了但是因为版权和内
容的问题一直不敢发出来(没办法,人家网站还在更新,外加是二次创作的母子
文),就先发这篇来献丑。
***********************************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19

              第六夜·彼岸山庄


作者:雪凡

目录:

  零章
  第一章   失踪!美女教师的悲鸣
  第二章   空降!英俊男教师来临
  第三章   出发!铺满花海的山庄
  第四章   捕获!暗夜中魔手浮现
  第五章   惊变!淫靡的生存游戏
  第六章   诱捕!折翼的绯色之鹭
  第七章   破裂!处女血色的乐章
  第八章   改造!亵渎的生命之花(上)
  第九章   改造!亵渎的生命之花(下)
  第十章   崩坏!生与死的交叉点
  第十一章  共鸣!淫虐的诱惑之歌
  第十二章  背弃!膨胀暗欲的指引
  第十三章  出卖!甘愿放弃的纯洁
  第十四章  羁绊!并蒂同根的双子
  第十五章  突袭!扭曲的报复之心
  第十六章  围捕!野兽三人组参上
  第十七章  成型!双生的魔婴容器
  第十八章  馈赠!向复仇之心献祭
  第十九章  击破!不堪一击的防线
  第二十章  失控!沉沦淫慾的模特
  第二十一章 绝路!躲藏在黑暗深处
  第二十二章 不屈!倔强的剑道之花
  第二十三章 诞生!破灭的扭曲母性
  第二十四章 迁怒!溷血美少女凌辱
  第二十五章 陷阱!美奈子困兽之斗
  第二十六章 开启!通往地狱的大门
  第二十七章 耻悦!湿润的柔嫩花蕊
  第二十八章 穿刺!哀羞处女的终结
  第二十九章 肛虐!违背意志的绝顶
  第三十章  彼岸!血色的三途河川
  第三十一章 惩戒!终幕前的残虐曲
  终章之一  变化!种子散佈的开始
  终章之二  结束!地狱之外的终幕

                 零章

  天台的围栏外,一个瘦弱的高中男生静静地站在狭窄的水泥台上,他的校服
宽松的披在身上,散开的缝隙中可以看见赤裸的胸膛,肌肉上布满细碎的伤痕。

  他的双眼看着楼下,目光暗淡没有什么神采,像是完全的倒映出了下面灰色
坚硬的地面。

  「爸爸,对不起……我……去找妈妈了……」

  带着烫伤的唇角蠕动出最后的破碎句子,他双脚一蹬,离开了支撑着他身体
的那块窄台。

  双手张开的他,就像一只渴望自由的鸟,快速的,没有任何留恋的,飞向了
冷漠的地面……

  飞溅而起的鲜血,犹如夜色下盛开的曼珠沙华,留下绚烂而残酷的终曲。


          第一章 失踪!美女教师的悲鸣

  如果用形容词来定义片桐久美二十六年的人生,排在第一个的,毫无疑问是
美丽。

  尽管脸上常年带着宽大的眼镜,镜片却不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把她的容貌降
低很多个档次。整张精致古典如大和抚子的脸上,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皮肤过于
白皙,给人不见阳光的病态感。

  而第二个最贴切的词,就是软弱。仿佛脑海的辞典里根本没有强硬这个词一
样,不管如何离谱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也不敢做出激烈的抗拒。就算愤怒积
累到了极限,最后也只是无助的发泄在自己身上,就像现在她所做的一样。

  一杯接一杯的酒灌进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中,酒精让她脸颊的肌肤泛起了浓重
的红晕,也灼烧着她思考的能力。

  从久美正式成为一名教师以来,她就没有像这样喝醉过。这和身为老师的自
觉没有一点关系,只不过是因为所在的私立学园太过混乱,因为女生在学校里占
了绝对的数量优势,导致学校里的教师数量以男性为主导,而且多半有着小不正
经的心思和目的。

  像她这样懦弱但却美丽的女老师,几乎可以说是艰难的活在两堵墙的夹缝之
中,一堵是来自女性尖锐的嫉妒,一堵是来自男性令人困扰的追求。

  这些都还让她勉强可以忍受,如果她班上的女生不是那样的变本加厉的话。

  一个半月前,她班上仅有的五个男生之一,一个叫做杉图野川的瘦弱少年,
从教学楼的顶上一跃而下,决绝的投进了死神的怀抱。

  不知道是人数问题还是性格问题,班上的男生没有一个有真正男生的样子,
大半都在女生的欺压下度日。最瘦小的杉图野川,自然是最经常被女生们欺辱的
对象。

  杉图野川的死,身为F班担任老师的久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推脱属于自己的
责任,更无法逃避自己内心的谴责。

  这些压力原本就已经杀生石一样一直压着她远不如妖狐坚强的内心,而更让
她绝望的是,那个可以说直接把野川逼上死路的女生,丝毫没有感到半分愧疚。

  那个女生的名字是大野理纱,日法混血,大野理事长的孙女,在久美出现之
前,一直是以相貌为傲的F班的领导,无论长相还是行为上的。

  而久美的出现,很直接的激起了理纱身为同性的嫉妒心。不管她多么固执的
认为自己更漂亮,男老师和男学生们渐渐转移的视线却是不争的事实。

  于是,身为老师的久美也很悲惨的成为了被欺负的对象之一。

  今天下午,积蓄了快一个月份量的勇气,打算找理纱谈一谈的久美,在办公
室里被很直接的羞辱。

  即使理事长压下了野川的死,即使野川的单亲父亲远在国外,她还是觉得,
理纱应该因为这件事情感到愧疚并加以悔改。

  听完了久美自以为婉转的引导教育后,理纱压根没有说话,而是讥诮的瞥了
她一眼,就像在看一个试图劝化灰狼的绵羊。紧接着,当着那么多男老师的面,
理纱的跟班之一,牧原美奈子直接揪住久美的领子,然后用力的向两边分开……

  健美高挑的美奈子,有着空手道柔道两个社团助教的头衔,衬衣上的扣子远
远不如社团对手的关节强韧,瞬间就崩飞四散。被淡蓝色胸罩包裹的乳房,就那
么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大野理纱把脸凑近她的胸口,伸出手指勾住了胸罩的前扣,向外拉高,微笑
着对久美说:「老师,不要以为你有着一张好看的脸,就可以随便说话。野川的
死,是他自己的决定,和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硬说有的话,老师,我
记得,你曾经拒绝过他的表白吧?说不定她是因为失恋才自杀的呢。」

  担心着胸罩随时会崩开到两边的久美僵硬着苗条的身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

  「以后,不要为这种无聊的事情耽误学生宝贵的时间。」理纱的心情似乎很
不错,松开了手指,让胸罩弹回到久美胸前,「想继续当老师,就学乖一点,平
胸。」

  的确,久美的胸部一直还保持着发育期过半时候的大小,但这不代表轻蔑的
平胸称呼不会对她造成直接的羞辱。

  「平胸又怎样!那些男人……那些男人还不是都在看我而不是看你!」久美
端着酒杯,又哭又笑地叫喊。

  知道自己性格的缺陷,久美很少把自己置身于可能被侵犯的状态,对男人也
有了加倍的戒心,让她很不可思议的到了这个年纪还没交过男朋友。如果有个男
人能保护自己,就不会这样被小女生欺负了,这样的想法浮上她已经被酒精麻痹
的大脑皮层时,她不自觉地看了身边的同伴一眼。

  和田一夫,男,体育老师,四十二岁,已婚。因为酒量很差,只是陪在久美
身边偶尔才喝一口。

  那是个老实而且有点懦弱的中年男人,让久美有了点同病相怜的感觉,而且
他一直很安分,对太太也十分敬爱甚至有些惧怕,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是少数可
以让久美安心的男人之一。

  「片桐老师,你再这样喝下去,我就不能送你回家而是直接把你送进医院里
去了。」

  一夫摆出了生气的架势,把酒杯从她手上夺走。

  她的酒量其实很好,这些酒并没有让她真正的喝醉。但为了小心,她还是顺
从的没有夺回酒杯继续,而是摸索着从包里掏出了皮夹,付账。

  她的公寓就在学校附近,并不远,只是要经过一条巷子,长而且黑,所以她
总是要依赖同路的和田老师相送。

  「和田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那些女生吊起来打一顿。狠狠地打
一顿……」藉着醉意,久美放肆的说着,但即使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大声,只敢
小声的仅让身边的一夫听到。

  一夫苦涩地笑了笑,脸上有些古怪的细微扭曲。

  走到巷子的中央,有一截折向里的后巷,曾经是酒吧的后门,在废弃后变成
了杂物堆放的场所。就在那个后巷的入口,一夫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和田老师……」久美拍了拍自己的头,迷濛的看向身边。

  「对、对不起了……片桐老师,我……我也是不得已!我……我真的十分需
要这份工作!」掩饰心里的不安一样,一夫大声的解释着。

  还没完全明白对方意思的久美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推了推鼻梁上方,眼镜并
没在那里,这不过是个习惯的动作。这个动作还没做完,她娇小的身躯就被猛力
的推进了后巷里面!

  强暴!本来就是在家政教室随便缝上的扣子被扯飞的瞬间,久美的脑海里唯
一还在跳动的,就是这个危险的词汇。

  「和田老师!你疯了么!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她不停地喊着不要,
双手握住男人粗壮的双臂,却不敢用指甲挖下去。

  「不要动……我不想伤到你,就一下,就一下就好,让我拍些照片给理纱,
求求你……」一边用蛮力把她的双手压制到她背后压住,一夫一边说着恳求的违
和话语。

  被吓得清醒了很多的大脑消化完了对方话中的含义后,立刻开始下达挣扎的
指令……久美无法想像,如果她被强奸后的照片被理纱拿到,会是怎么样的一个
悲惨结局!

  但是,将近一百公斤的庞大身躯骑在腰上,久美无论怎样扭动,也只能徒劳
的摆动双肩,曲膝顶在对方背上,反倒被反作用力震的腿骨都是一阵疼痛。

  从衣袋里抽出领带,一夫压下上身,搂起她的背,开始缠绕她细弱的手腕。

  「不要……」她大声的尖叫着,噩梦一样的回忆和眼前的景象重合起来,那
一次如果不是巡警赶到,她早在十三岁就失去了处女之身。

  「警察……警察先生!你们在哪儿?」

  被要求的并不是裸照而是强奸后的照片,一夫也就省略了不需要的步骤,捆
好久美的双手后,立刻拉开她窄裙侧面的拉链。

  不够丰腴但有着美好形状的臀部从裙下滑出,连裤丝袜把顺滑的手感源源不
断传进男人的手心,一夫开始粗喘起来,这是他四十多岁的妻子已经不会再有的
紧绷肌肤,他把手指用力按了进去,粗大的指节隔着丝袜,凹进充满弹性的臀肉
之中。

  「久美老师……你好美……」被激起的情欲开始主导一夫的动作,他低下身
体,狗一样舔着久美的脸颊,越舔越接近她的唇瓣。

  久美嫌恶的把脸扭向一边,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叫出声来,只是无力的哀
求:「和田老师……放过我吧……求求你……」

  软弱的哀求反而激发了原本一样懦弱的男人压抑的兽性,找到了比自己还要
弱小的对象后,一夫心底顿时感受到了欺压的快感。他一把拧住了内裤中娇嫩的
耻丘,喘着粗气胡乱的说着:「久美……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的肉棒紧
紧顶在内裤里面,龟头开始感到疼痛,他一面往下扯久美的内裤,一边继续说:
「不要动,我不想弄伤你,真的。只是一次,就一次,你也不是处女了吧?」

  用手紧紧抓住内裤的带子,久美胆怯的心理也只敢做这种程度的反抗,对受
伤的恐惧和对失身的不甘矛盾的支配着她瘦弱的身体。

  一夫对强奸也没有什么经验,即使对方的双手已经被捆住,但仅仅在背后扯
住内裤不让他拽下来就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和妻子用了二十年传教士体位的他
连AV也不曾看过,纵然有撕破那条内裤的念头一闪而过,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实
践。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两个人的手指都有些麻木,久美被压着的腰间更是想要
把里面的内脏都挤出来一样的沉重,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她几乎想就这么撒手
算了,和田老师也算是个好人,第一次给了他,以后不是处女,也会少点嘲笑的
声音吧……

  但她还没做好放手的决定,一夫的手突然松开了。不光是手,他整个人都向
前倒了下来,直挺挺的压在了久美的身上。

  「什……什么?和田老师……你怎么了?」可悲的久美担心过了身上昏厥过
去的男人,才注意到自己避免了被强暴的厄运。她松了一口气,看着倒下的和田
一夫身后站着的男人。

  背光的缘故,久美只能看到一个轮廓,是很高壮的男性,一双眼睛在黑暗中
也仿佛会发光一样,不知为何,明明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她却真切地有了一种看
到野兽的错觉。

  那个男人慢慢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打开一个瓶子,向手帕上
倒了点什么,然后伸向了久美的口鼻。

  「你……要干什……」她的问题在半截被手帕堵了回去,略带辛辣味道的气
息灌进她的鼻腔,整个大脑都随之感到轻微的麻痹,随后,愈发昏沉的意识唯一
能感觉到的,就是她被那男人扛到了肩上,丢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里。

  后备箱里充满了药水的味道,昏迷之前,那种窒息的感觉像噩梦之蛇一样,
紧紧缠绕在久美的身上。一直到她再次醒来,那种被缠绕的感觉依然没有减轻。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才发现并不是幻觉或是昏迷的后遗症,而是她真的被捆了
起来。

  她没办法知道是什么捆着她,因为她视线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黑暗,浓重
的、什么也无法看清的黑暗。

  被捆的姿势久美还是能感觉出来的,双手背在后面,双腿分开半蹲,简单地
说,就好像是一个分开双腿背着手坐在椅子上的人,区别仅仅是,她的身下没有
椅子。而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还没有衣服。

  一丝不挂,被捆住的地方能清楚的感觉到粗糙的绳子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因
为有几道绳子绕过了大腿中间羞耻的位置,两瓣保护秘穴的肉贝已经被勒的有些
红肿,身子稍微移动一下就会感到一阵刺痛。

  「有人吗?」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期待着等到什么回答。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难道又是理纱指示的么?好吧,
她认错,她投降,她以后绝对不会再招惹她了还不行么?黑暗中呈几何增长的恐
惧让她开始大叫着道歉,顺次的向着所有她能想到的人道歉。一直到她喊出杉图
野川的名字,黑暗的房间才发生了变化。

  一道强光猛地从天花板的方向打了下来,正罩在久美的身上,在她四周投下
一个像是舞台聚光灯一样的光环。她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之后,才看清周
围的环境。

  是间很单调的屋子,没有任何该有的陈设,四面的墙壁上是一些壁橱一样的
门,唯一突出的就是挑起她身上绳索的一个悬空挂梁。

  「是谁?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绑架我?」声音颤抖着问出这句,
久美受惊的四下打量着,期望看到什么人。

  强光打下来的缘故,赤裸的久美开始感到强烈的羞耻感,努力想并拢双腿,
但绳子结实而固执的把她最隐秘的地方正大光明的打开在光线下。

  脸上越来越烫,久美情不自禁的发出悲鸣:「呜呜……请不要这样……如果
做错了什么,我会道歉……我一定会道歉、不……我会补偿,我一定会补偿的。
请放过……我吧。」

  这样羞耻的诱惑姿势,不必猜也知道会被如何对待,还是处女的久美自然的
感到恐慌。

  周围依然一片沉寂,只有强烈的灯光仍旧坚守岗位,把女人妖媚肉体打的恍
如闪亮的精美中国瓷器。

  越是这样,久美就越觉得有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在注视自己,不管是娇小圆
润的乳房,还是乌黑芳草下的肉裂,好像都被视线牢牢地锁定着。这种感觉加上
绳子随着她的颤抖不断的摩擦,一阵细微的麻痹流过紧绷的会阴,蜜壶的底端一
阵收缩,羞耻的部位竟然就这样开始变得湿润。

  正对久美脸的那面墙,慢慢翻出了一快屏幕,屏幕上的画面是女性器官的特
写,阴影中未被光照到的肉粉色缝隙,音乐可以见到粘膜状的液体覆盖在膣口。

  血液瞬间逆流到了耳根,久美呜咽一声,咬紧了嘴唇,不敢去看那个屏幕上
的画面。

  「真是淫荡的教师啊,仅仅是灯光照着,就擅自有了快感。还是说,片桐老
师很喜欢被人这样捆着吊起来?」优雅而略带沙哑的男声从久美背后传来。

  那是她视线的死角,尽管如此,她依然吃了一惊,因为她根本没有察觉到有
人的脚步或者呼吸。

  鬼?幽灵?

  但接着,响起的轻微脚步声宣告了屋里确实有了一个男人,只是,不知道他
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脚步声的主人一直走到了久美的面前,捏紧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让她
正视着自己带着墨镜的脸,轻轻地说:「欢迎光临,片桐老师。」

  「你……你是谁?」略显发福的线条无法掩饰曾经很英俊的事实,墨镜并不
能遮挡他全部的容貌,结合身高和体型,久美很快下了陌生人的判断。

  男人慢慢摘下墨镜,只穿着一条运动裤的身体远不似中年的年纪,胸腹都很
结实,即使五官透露了实际的年龄,说是三十岁也会有小姑娘傻乎乎的相信。

  他抬高一条腿,把光着的脚举到久美双腿之间,慢慢凑近她的下体,把拇趾
贴在了她的耻毛上,微笑着说:「片桐老师还真是让人惊讶啊,已经二十六岁的
人了,竟然还没有经验。说起来,你的脸蛋不也挺好看的吗?」

  「你到底是谁?」久美害怕的再次询问着,为了躲避对方的脚,她向后缩臀
的下场就是晃动了绳子,来回摆动的身躯让明明纹丝不动的拇趾开始磨蹭她的性
器。

  他摆动着脚趾拨弄着隐藏在毛发中属于阴蒂的位置,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
而是依然悠闲地说:「如果由我这样的男人来做你的第一次对象,像你这样的女
人也该知足了吧。」

  「怎……怎么会。」她皱紧眉,试图控制自己悬在空中的裸体,「你……你
要是那样对我,就……就是强奸了,要、要坐牢的。」

  就好像久美嘴巴里发出的声音完全流进了另一个次元一样,那个男人放下了
脚,把裤子脱了下来,扶着半勃起的肉茎根部,笑着自言自语:「说起来,还真
是很久没有和处女搞过了。」

  面前的男人已经完全赤裸,同样赤裸而且被绳子捆成这般样子的久美顿时感
到有些缺氧,仿佛周围空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她虚弱的呻吟一样说:「拜托……
请你听我说话好不好……」

  男人仍然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把身体往前挪了半步,还没完全硬起来的龟头
探进绳子捆成的结界当中,在她柔软的阴唇中央来回摩擦着。

  感觉到危险的器官正在自己毫无防备的膣腔外迅速变硬变大,久美惊慌的低
叫出来,像被踩到的奶猫儿一样呜呜哼着说:「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

  润滑并不太充足,男人往后撤了撤腰,用舌头仔细的舔了舔了自己的手指,
把口水涂在穴口周围的位置,抱高她的臀部,让她的身体悬在他下体的上方,费
力的找准了入口,然后露出了白生生的牙,笑了笑,松开了手。

  「呜……嗯嗯嗯……啊啊啊啊……」没想到二十六年的贞操被如此迅速的终
结,如同一根通红的铁条直插进脆弱的阴道壁之间,久美甚至连处女膜被冲破的
感觉都没能感到,就被撕裂一样的剧痛贯穿了全身的神经。

  悲痛的呼喊还没有结束,男人又开始了动作,粘着血丝的肉棒快速的向后拉
出,最粗大的部分直接抽到了膣口的位置,紧跟着毫不停顿的深深插回。

  久美的身体开始在空中摇晃,绳子慢慢的陷进她的肌肤里,本来并不丰满的
乳房在绳子的圈禁下突起成了两个淡红色的肉球。

  这样粗暴单调的强奸,久美本来是不该有任何痛以外的感觉的,但当男人一
直持续着这样的动作将近二十分钟,坚硬的耻骨带着粗糙的耻毛一下又一下的撞
击她的阴部上端,让顶端娇嫩的花蕊为此而肿胀麻木的时候,从子宫深处仿佛涌
出了被温水浸润的感觉,暖洋洋的刺激着大脑中负责性感的区域。

  「嗯……不……不要,好奇怪、的感觉。」久美的痛吟搅进了奇妙的柔婉,
嘴上说着不要,还有血迹的肉穴口却毫不虚伪的缩紧,像张小嘴一样吮着进出的
肉棒。

  声音好像从另一个次元返回了一样,男人终于开始回应久美的话,他抱紧久
美变得汗湿的裸体,啃咬着她的锁骨,喘息着说道:「片桐老师,你下面的那张
嘴,比你上面的这张要诚实的多啊。」

  「才……才没有……」她虚弱的口头反抗,却扭转不了花房中逐渐充盈了蜜
汁的事实,只好羞耻的偏转了头。

  「像你这样淫荡的女老师,我儿子表白的时候,为什么会被你拒绝呢?」男
人双手攥紧了她的屁股,全身都开始用力,坚硬的肉棒开始重重地突刺久美紧闭
的子宫。

  「什……什么?」听到不可思议的话,久美的双眼立刻瞪大到了极限,「你
是……你是杉图君的……父亲?」

  男人的回答,是在深深地插入她体内,把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之后。

  「初次见面,我是杉图河原,请多关照。」

  说完这有礼而寻常的自我介绍后,他向后走开,走向那个屏幕旁边的墙。屏
幕上依然是久美下体的特写,被精液晕染成半白色的体液正从红肿的秘贝中逆流
出来,垂下黏嗒嗒的一条线后,在地板上留下淫靡的一小滩。

  「杉图……杉图君的事情……真……真的很抱歉……」全然忘记了自己刚被
强奸过的立场,久美由衷的对面前的男人表示着愧疚。

  作为最早发现自杀现场的人之一,久美直到最近几天,睡觉的时候眼前依然
会浮现出满地鲜血的残破画面。

  「不必道歉。」河原冷淡的回应了一句,在墙上摁了什么,壁橱一样的墙壁
向两边分开,他一边看着里面一个巨大的透明器皿,一边平静地说,「虽然你斩
断了我基因的延续,但我还年轻,没了那个所谓爱情的产物,我反而有机会让自
己的基因传承到更加优秀的后代身上。」

  久美慢慢消化着对方的意思,露出不解的目光。

  他从那个透明器皿中抽出了一管浓浊的白浆,走回到久美面前,看着她说:
「像你这样的教师,去教书实在没有意义。为了弥补我血缘的暂时断绝,你就来
帮我做个实验吧。」他低下头,用手指分开了久美的花瓣,把没有针头的针管整
支向里塞进去,一直到确定了管口已经挤进了子宫颈中,他才开始把里面的液体
往里挤进去。

  「感谢我吧,这是连美国都还没有完成的生物实验,你能成为这个实验的一
分子,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对着面如死灰的久美,河原微笑着留下这么一句,
拿过一个橡胶的粗大塞子,塞在了她的阴道中,用皮带绑紧,离开了这个房间。

  久美并不知道身体内被注入的是什么,但她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对她有益的
东西,她抽泣着低下头,迷茫中开始感到,小腹的深处,子宫柔软光滑的内部,
凶猛而陌生的生殖细胞疯狂的涌向了肩负繁殖责任的卵子,瞬间掀起了疯狂的战
争。这些究竟会带来什么,久美已经完全无力去想了……


          第二章 空降!英俊男教师参上

  「寺国夜魅」这四个汉字苍劲有力的写在黑板上的时候,新来的男老师紧接
上了有力而简短的介绍,「鄙姓寺国夜,从今天起将暂时代替片桐老师成为F班
的导师。请多关照。」

  底下的小女生们顿时响起了一片吸气声。当然不是因为这老师的名字所用的
念法十分奇怪,毕竟现在起什么诡异名字的人都层出不穷,少见也不是什么值得
大惊小怪的事。能让这个年纪的女学生发出异常声音的,必然是男人的外貌和气
质。

  新来的这个男老师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样子还颇为英俊,尤其是那一双眼
睛,带着一星半点的忧郁,完全契合了时下女学生们的审美。按他所说的已经有
四十岁了的话,那身材实在是保持得很好,比起同样四十多岁的和田一夫来看,
简直是天壤之别。

  课间的八卦得到了这位老师是美国高科技机构归国人员后,不少女生更是兴
奋不已。连一向对男人兴趣不大的牧原美奈子,也笑着拍了拍大野理纱的肩膀,
说了句:「这个新老师看来比久美那个眼镜白痴有趣多了。」

  理纱耸了耸肩,并没有回应。美奈子早就习惯了理纱这种反应,哈哈笑着转
而同其他的死党笑闹起来。

  因为新任的老师到来而重新有了期待的,是一个叫做栗原优月的女生。并不
是她觉得片桐久美教学的方式有什么不对,而是她被欺负的事情已经向片桐老师
反映过了无数次,却依然只能得到更加糟糕的结果。新来的老师是个看起来很有
正义感的男性,是否预示着她有了好一些的情况可以期待?

  说起优月被欺负的原因,其实连她自己也有些无奈。如果人可以控制自己胸
部发育的大小的话,优月绝对会选择C罩杯以下的程度作为上限。但上帝有时候
就是这么爱开玩笑,给了她一张清纯天真的脸,给了她迷迷煳煳的性格,也给了
她会导致肩酸背痛的「丰满」胸部。

  从这一点考虑,上帝创造她的时候,大概正在秋叶原看色情漫画也说不定。

  跑步的时候,胸前的肉球根本无视乳罩的束缚,让运动服胸前的部分像是狂
风里的帐篷一样来回摇晃,每当那个时候,成为男生目光焦点的优月就会有种挖
开跑道把自己埋进去的冲动。

  大概是这点,让胸部不够丰满而是对臀部很有自信的细川琴美有了不喜欢她
的理由。

  那个可以说与大野理纱分割占据了整个F班的琴美,很快就把她列进了日常
的欺负对像之中。幸好比起理纱,琴美算是还有些女生的温柔,只是她的几个死
党比起理纱的朋友就不相上下了。

  如果是寺国夜老师的话,一定能拯救自己的吧。不过才上了两天寺国夜魅的
课,优月就已经不负责任的有了这样蒙蔽自己的想法。

  作为新老师,魅引起的轰动大概只有之前一个年轻帅气的体育老师可以媲美
了。那个体育老师教了还不到两个月,就被一个怀了身孕的女生拐去做了已婚爸
爸,两人一同转学。那么,魅会被哪个女生看上,多久拐上床,就成了校风彪悍
女生众多的私立凤翔学院近期的热门地下话题。

  最大的热门,就是很直接表示出了对新老师的好感的细川琴美。她毫不介意
的对她的死党们说了这样的话:「我今年也要十七岁了,一直都没有一个好的对
象。寺国夜老师能来这里教我,真是太好了。」

  甚至有细心的人发现,一向把翘课当作家常便饭的大野理纱,也开始象正常
学生一样准点出现在教室里了……不过仅限魅当值第一节的时候。

  于是三年F班两大头目的碰撞,也成了看多了电视剧的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话
题之一。不可否认,寺国夜魅是有足够让人着迷的地方的。

  保持良好的身材和英俊的脸带来的绝佳第一印象还只是个开始。自由而不死
板的上课方式,和学生亲密无间的互动,都在像热血校园剧一样拉高着学生心目
中的亲密分。对于班上不算是秘密的欺负事件,他并没有直接表态,只是含蓄的
暗示了希望大家不要过分。

  而这样的话,竟然确实得让理纱和琴美两边都安分了不少。大概是都不想给
还算喜欢的老师留下坏印象吧,再加上杉图野川的自杀事件,说没有震撼到这些
女生,绝对是骗人。

  虽然魅经常会半开玩笑的提起,自己不过是来代理片桐老师的工作,但下面
的学生们却一致的希望,那个懦弱又无趣的久美还是永远也不要回来了。至于为
什么久美会不见而让魅来代课这种小事,就连班上最多事的副班长小林唯也没有
一点要问的意思。

  这样逐渐变得正常的学校生活,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周。

  打破这种平静的事件的起因,是班上一个叫近藤勇介的男生,鼓足了不知道
几年份的勇气,向大野理纱的跟班之一,有着祖螺葵这样奇怪名字的小个子丰满
女生表白了。葵是如何想的,勇介并没机会知道,他才不过刚表白完,体育仓库
的各个角落就出现了好几个满脸嘲弄表情的女生。

  「你这样的渣滓,也配和我家的葵交往么?」示威一样搂住了葵涨鼓鼓的胸
部,牧原美奈子一脚就把瘦高的男生踢翻在了地上。

  「不如来看看这家伙是不是欲求不满了吧?」

  「说不定毛还没有长齐呢……」

  「脱,脱!」

  「哇哦……原来咱们班上不是只有死了的那个家伙包皮那么长啊!」

  「就你这样的小弟弟,还想要和女孩子交往么?」

  勇介是男生中最少被欺负的人,所以他还有足够的热血和愤怒,他生气的向
美奈子冲了过去,仿佛把男人的尊严全押在了这一次胜负之中。

  然后,输得血本无归的勇介,在第二天成为了女生中的笑料。就连一贯被欺
负的栗原优月,看到了黑板上贴着的赤裸的男人下体的时候,也红着脸回到了座
位上偷笑起来。

  不过知道理纱和琴美都在新老师面前表现着,上课开始前,一切凌乱都收拾
到了如常的地步,只有勇介那个可怜的家伙,座位变得空空如也。大概是在家里
的哪个角落,舔着自己的伤口吧。

  憋了很久的那些女生,再次尝到了欺负人的甜头,松元准,二之宫一成,樱
井彰这三个同病相怜而抱成一团的男生从那天开始,再次陷入了被交替欺负的噩
梦里。唯一可庆幸的就是,没了理纱和琴美两个人的主意,所谓的欺负大部分也
只是打骂一顿而已。

  这个班上,所谓的学生分为三个部分,大野理纱的部分,细川琴美的部分,
和被欺负的部分。因此,开始担忧自己也会回到当初日子的栗原优月,终于忍不
住在放学后偷偷的去找了她所信赖的寺国夜老师。

  为了躲开别人,她耐心的等到了大家都离开,才去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
魅一个老师还在,他没有做什么教学准备之类的事情,而是摆出了深思一样的表
情,看着F班的名册。

  「老……老师。」她试探着唤了一声,对方并没有回应。她很好奇地走了过
去,发现魅正在专心的看著名册的最后,那五个男生的那一页。点名栏上,杉图
野川的哪一行,已经被勾掉了,只剩下一张目光呆滞的大头照,表示着这个人曾
经的存在。

  毫无征兆的,魅突然开口了,「栗原同学,你知道……这个男生,是怎么死
的么?」

  「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老师。」这个自杀的男生,在F班已经成为了公
认的禁忌,两个优势群体共同欺负的对象用这样的方式控诉,不论谁都会感到不
安的。

  「没什么……」他双手交叉,托出了下巴,慢条斯理地说,「只是知道了一
部分理由后,感到很好奇,想听听学生们的看法。据说……」他的眼神锐利地盯
着学生名册,用平缓的口气继续说道:「是因为欺负事件是么?」

  「不……」她下意识的给了否定答桉,然后马上自己纠正道,「不是,我的
意思是,不……不全是。」似乎察觉怎么回答也不是太好,优月露出了为难的表
情,「老师,请……请不要问我了。」

  魅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起身收拾好文件夹,微笑着说:「好。那……栗原同
学,你还有什么事么?没有的话,我要下班回家了。」

  「我……」优月刚刚张开嘴,就从对面的玻璃反光中看到了似乎有人站在办
公室门口向里张望,她只好吞下到嘴边的话,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路
过。」

  魅沉默了几秒,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
「有话想对我说的话,就到门口左转第一个路口等我。」

  优月愣了一下,眼睛里放出希望的光芒,有些急促的低声回答:「好的。」

  在约定的地方,优月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因为迟迟见不到赴约而
来的人,莫名的焦躁起来。就在周围几乎没什么同校的学生来往,优月都已经开
始担心自己回家路上的安危的时候,一辆银灰色的跑车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无声的打开,露出了魅那张略带发福却依然充满男人魅力的脸,他没说
什么,只是向着副驾驶的位子摆了摆头。

  她抿了抿嘴唇,不自觉地向上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好让丰腴的腿显得修长一
些,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七绕八绕不知道转了多少道弯,车子停在了看起来非常高档的酒店门口。

  「老师……您住在这里?」优月吃惊地看着酒店奢华的大门,虽然不是时钟
酒店,但酒店终归是酒店,即使对老师有好感,也……也不至于到了直接去酒店
的程度吧?

  魅毫不在意的把车钥匙丢给保安,接过泊车卡,轻描淡写地说:「嗯,我最
多只待两个月,住别的地方都太麻烦了。这里正好。」

  虽然觉得有钱到住这种地方还去私立学校代课显得很奇怪,但优月这一刻更
关心的显然是另一件事,「什么……老师你……你不是一直教下去吗?」

  魅笑了起来,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儿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傻瓜,
一过十月份,你们就基本不需要老师了,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

  「才……才不一样呢!」

  酒店大堂正是人多的地方,这样喊了出来的优月一下成了目光的焦点。

  她慌张的挽住了魅的臂弯,没注意到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实在很像援助交际的
小妹妹。也幸好她没注意到,不然她已经涨红到极限的脸实在没法晕染上更多的
红色了。

  不过,在进电梯的时候,正好和一个同学生妹一道出来的大叔擦肩而过,那
个大叔惊讶的扶了扶眼镜,在电梯门合上的时候说了一句:「童颜巨乳?骗人的
吧……」

  这里……明明不是情趣酒店的啊?优月没想到会被这样直接的评价,一直到
电梯门打开,都不愿意把头抬起来。结果就是学生皮鞋的头直接拌在了酒店的地
毯上,人立刻失去了平衡。

  「我是来听你说欺负事件的,不要让人觉得我在欺负你好么?」魅伸手揽出
她,胸部过于丰满的结果,明明试图环腰的手臂还是很直接地贴在了圆挺乳房的
下沿。

  这让优月坐在房间里最初的十分钟,一直用掌心磨蹭着火辣辣的脸颊。

  「栗原同学,我可以叫你的名字么?」魅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柔声问。

  「当、当然可以,我、我很高兴。」险些把手上的水掀翻,优月连忙回答。

  「优月。」呢喃一样亲切地叫了她一声,魅用温柔的像春天随风而落的樱花
一样的声音问:「你也被她们欺负过吗?」

  「嗯……是。啊!不……没,没有……」沉溺在那温柔之中,一下说出了不
允许的答桉,优月原本羞红的脸一下变得刷白。

  但想到自己本来就是来提醒老师的,优月索性横下了心,低下头紧紧攥着膝
盖上方的裙边,低声说:「对不起……老师,我……我的确是被她们欺负过,而
且,是经常被欺负。她们……她们根本不怕老师,我……我不敢说的。」

  「别怕。」捧住优月的脸,他替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柔声说:「告诉我全
部的真相,我才能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办法?」优月愣愣的眨眨眼,「老师,她们根本不理会老师的惩罚的。」

  魅掩饰住眼底的那一抹讥诮,说:「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这些可怜的学生
白白被人欺负的。」他盯紧她的眼睛,突然追加了一句:「优月,杉图野川,也
是因为受不了被欺负,才自杀的吧?」

  优月猛地抽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的想要别开目光,却被魅牢牢地抓住了下
巴,视线相对之下,她不知为什么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无法说谎地点了点
头,说道:「嗯,那天本来是细川同学她们那群人欺负过杉图君了,一般……大
野同学就不会再对同一个人做什么了,结果大野同学那天心情很差,杉图君他,
正好在楼道撞到了她。后来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了,那天晚上,杉图君就……坠
楼了。」

  像是在费力压抑心中的情绪一样,魅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慢慢吐了出来,然
后才说:「优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都知道了。」

  看到魅露出有些愤怒的表情,优月有些紧张的反抓住了他的手,慌张地说:
「老师……还是算了吧,大野的爷爷是理事长,细川……细川是议员的女儿,她
们随时都可以……可以让老师失去工作的。」

  魅的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神情,抚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优月,你想一
想,我开着那样的车,住着这样的酒店,会是为了这份工作才来的吗?」

  迷惑的优月没有注意男性的脸正离自己越来越近,傻傻地问:「那……老师
是为了什么?」

  近到彼此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距离,魅轻轻说:「马上……到了曼珠沙华盛
开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只要保护好自己,耐心的等待就好。」

  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等待什么的优月只有傻傻地点头。

  现在的情况,两人实在太过亲昵,远远超过了老师和学生的界限。优月的嘴
唇几乎要碰到魅的下巴,而优月胸前丰满的肉球,更是已经贴住了他的手臂。只
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用翻手这么简单的动作就抓住她的乳房。

  对这样危险的距离,优月不仅没有想要逃开的想法,反而有了羞涩的期待。

  那种类似于「老师这样优秀的男性还是选择了我」的奇妙优越感,让她有了
在这片刻里胜过了所有欺负他的女生的感觉。

  沉默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逐渐感到呼吸变得急促,优月给自己鼓了鼓劲,
像这样把第一次献给自己喜欢的人,总比在被人欺负的过程中破掉要好的多,原
本就还在青涩的认为单方面的喜欢是很神圣的事情的年纪,她终于颤抖着声音开
了口:「老师……如果,如果是老师您的话……可……可以的。」

  说出可以的同时,她向前挺起了傲人的胸膛,不会逊色于任何一个巨乳明星
的乳房,隔着校服和胸罩,弹到了魅的手中。

  原本就有这个打算一样,魅毫不拒绝的反手捧住了优月的胸部。捧,而不是
握或抓,因为那样一大团沉甸甸充满弹性的软肉,是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抓握不住
的。

  「看样子……比咱们班级的编号,还要大一些吗?」魅低声赞叹着,身体向
前压得同时,手灵活的攀进了优月校服的后背。

  腰肢比一般女孩子显得丰腴,摸起来软绵绵的,因为胸部都超出了常人的缘
故,腰依然显得很细,这种不会骨感也不会令人觉得肥胖的腰身,很快吸引了成
熟男人的手掌。

  「嗯……嗯。」想到班级的编号是F,优月便点了点头,回答老师刚才的提
问,这种难以购买内衣的尺码,她也很少直接说出来。

  紧张的女生完全不知道此刻该做什么,只有僵硬地坐在床边,任凭熟练的男
性来引导。

  找到胸罩背后的扣子,他轻轻一捏,带子啪的一声松开,尽管优月的上身向
后倾斜着,他依然能感到被束缚的乳球喜悦的奔向了自由,向下弹动,就像两个
滚圆的蜜瓜在校服里面抖了一下。

  「肩膀平时一定很辛苦吧?」他带着笑意把优月压倒在床上,手指像节肢动
物一样开始向乳房的顶端爬去。即便躺下,饱满的乳峰也并没有塌陷太多,而是
变成了充满弹性的两个扁圆,手指不管爬到哪一个地方,指尖都好像稍一用力就
会陷进去一样。

  「还……还好。」勉强清楚的回答魅的提问,优月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乳房
上传来的细小酸痒。

  「嗯?乳头这样就已经立起来了吗……」魅的手指缓慢的爬到柔软山峰的顶
端,颇为意外的发现,校服中的乳头已经膨胀变大,像泡涨的豆子一样软中带硬
的顶出了一个诱人的凸起。

  「请……请不要说那样令人害羞的话……」感到被指出淫荡一样的羞耻,优
月的双手一下蒙住了脸,细声细气的抗议。

  只要在乳头上轻轻按压住,来回揉动一下,优月的身体就会很明显的颤动起
来,魅露出了颇有些意外的眼神,轻笑着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优月,你的胸部
这么敏感,会不会感到难过?」

  手背被吻的部分变得热热麻麻的,让她的嘴唇有些羡慕起来,完全没思考的
回答着魅的话:「有时会难过……但自己做的时候,也很舒服……」不留神说出
了私密的话,露出了深埋的大胆一面,优月那已经残破不堪的理智顿时羞耻的四
下飞散,七零八落到不不知道宇宙的哪一个角落去了。

  「老师……请不要这样……戏弄我了,胸部、好胀。」仅仅是乳头被玩弄,
对男人来说可遇不可求的敏感肉体就已经濒临情欲泛滥的边缘。不光是底裤湿润
了起来,连乳晕中央的花苞,也勃硬到有些刺痛。

  并没有把校服脱去,魅只是把上衣的下摆往上撩高,巨大的白桃以中央深邃
的乳沟为界限,一左一右把校服撑在胸部上方,「胀的话,吸一下就会好了。」

  听到这样的话,优月发出疑惑的鼻音,那酥软的鼻音马上就因为贴住了胸口
肌肤的嘴唇而变得细长高亢,「嗯……唔唔……」

  真是口感绝佳的美妙肉丘,嫩滑的肌肤细腻没有一丝多余的纹理,乳晕的周
围也没有明显的细小疙瘩,淡红的色彩在丰满的圆锥顶端画出诱人的圆,在中央
拢簇成小指尖大小的樱色蓓蕾。

  「真是美丽的乳房……」魅由衷地赞叹着,这赞叹声让优月很努力地克制住
了去掩盖胸前的双手,于是,魅那显得有些急促的舌头,毫无阻碍的开始戏弄被
夹进唇间的乳尖。

  那种仅仅比果冻硬一个等级的爽滑触感,很轻易让魅有了啃咬吸吮的冲动,
暂时顾及不到裤裆里正在抗议的肉棒,男人的唇舌开始不厌其烦的游走在优月的
胸前。

  「老……老师,请快些……抱、抱我吧。」已经抛开了无聊的羞耻心,优月
很快就忍受不住从乳房蔓延到全身的甜美电流,双腿开始交叠在一起上下磨蹭,
双手也主动搂住了魅的颈后。

  年轻的女性开始迷惑于诱人的原欲,纯洁的花蕊完全的被蜜露浸润,做好了
迎接第一次被侵入的准备。

  魅挪了一下腰,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大腿下面的位置,紫红的龟头昂然翘
起,像已经做好刺入敌人身体准备的长矛。

  跪坐在优月身前,魅一手把玩着硬翘的乳头,一手扶着肉棒,用龟头轻轻压
蹭着内裤里的花瓣顶端。青涩的阴核并不如成熟女性那么明显,龟头系带的部分
压过去的时候,只能隐约感到细微的突起。

  仅仅来回了两三次,内裤的低端就已经被完全的润透了,变得透明起来的布
料,出卖了里面包裹着的少女性器,乌黑的毛发卷曲贴在湿漉漉的棉布上,透出
一块黑色的三角地带。

  胸罩垂在小腹,上衣卷高在胸部上方,校裙撩在腰部,白色的袜子也还穿在
脚上,除了优月主动脱掉的鞋,魅可以说一件衣服也没有替她脱掉。胸口和下体
传来的双重刺激让花瓣中央的蜜管变得麻热起来,深处开始一阵阵的收缩,蜜浆
不断地涌出,内裤显得十分碍事,已经如此地步,优月却还是羞于自己主动把内
裤脱下来。

  她的双手,在离开魅的背后之后,就只敢垂在身体两侧,紧紧地攥着皱巴巴
的床单。如果是别的女生,寺国夜老师是不是也会这样做呢?内裤被拨到一边的
时候,优月突然有了这种奇怪的想法。但马上,突如其来的刺痛就占据了她所有
的思考回路,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抬起双手想去拥抱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正在享受处女紧窄膣腔的魅并没有俯身回应她的肢体动作,而是一手撑
在她腰畔,一手按揉着泛起了一层淡樱色的滚圆胸脯,下体开始有节奏的拍打在
优月紧绷的大腿根,樱红色的细流,从被敞开的秘穴周围淌出,冬梅一样绽开在
棉制的白色内裤上……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李伟 于 2011-4-26 21:15 编辑 ]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22

          第三章  出发!铺满花海的山庄

  那一夜,栗原优月在寺国夜魅的酒店里待呆了一夜。一个人在外租公寓住的
优月并没有什么需要报告的人,就那样呆在魅的怀抱里,安静的睡了最安逸的一
觉。即使身上还一阵阵的酸痛,股间在几次的愉悦后终于抗议似的开始红肿,优
月依然认为那是最幸福的一个晚上。

  次日,魅独自去了学校,替她请了事假。不需要假条之类的多余步骤,她被
允许在酒店里休息到足够再回家,明天再上课。这大概也是和自己的担任老师过
夜最方便的地方了。

  优月担心自己和老师的事情会被人知道,那样的话,她毫无疑问会陷入很悲
惨的境地,所以,胸中那股满满的喜悦无人可以分享,成了这美好一夜唯一的缺
憾。

  回家的时候,她很大胆的没有穿内裤在里面,而是把那条粘着她纯洁之血的
纪念留给了魅。希望……他能好好收着吧。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的时候,优月甜
蜜的拥抱着自己的枕头,如此的祈求着。

  之后的一周里,两人隐秘的如此幽会了两次,每一次,都让优月有彻底被征
服的感觉。

  这期间,魅和班里四个男生的关系变得恶劣了起来。

  每一个都被他用奇怪的理由羞辱过一或两遍后,整个班级乃至整个年级,都
知道了F班的寺国夜魅是个偏爱女生的家伙,见了男生和见了仇人的反应几乎完
全一致。本来就算不上精神的男生们,一眼看过去,全都成了消沉的和烟灰一样
的家伙。

  这件事,让大野理纱和细川琴美对魅同时有了微妙的认同感。就像冬天拿着
冰淇淋的女生看到了在吃冰棒的同伴。

  「听说,去年应该进行的修学旅行,只有咱们F班没有参加是吗?」

  托之前建立的良好关系的福,大野理纱带著名义上的副班长小林唯,难得顺
从地站在寺国夜老师的面前,和他商量所谓的班内事务。

  「因为太无趣了。」小林唯很快的回答,「总是什么京都啊奈良啊,再不然
就是东京附近,实在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对吧,理纱。」

  大野理纱安静地看着魅,点了点头。

  「哦……」魅摘下自己不太常带的眼镜,微笑着看着大野理纱说:「我有个
朋友,他在横须贺附近有个很大很漂亮的庄园,里面有一座很漂亮的洋馆,那里
据说做过奇怪的科学实验,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机关,我原本打算带大家去弥补一
下错过的修学旅行,毕竟只有咱们班的话,人数上也可以接受。只可惜……理事
长那边不太同意。所以我来先看看同学们的意思。」

  大野理纱淡蓝的眼瞳里划过一丝光芒,「寺国夜老师,那……是个什么样的
地方?」

  「啊……说起来,名字有些土气,叫作彼岸山庄。进了大门的院子里,开满
了红色的彼岸花。所以,里面那座洋馆,也被叫做曼珠沙华之馆。说起来……还
真是有些不吉的阴森感,胆小些的女孩子,大概会吓得哭出来吧。」故意用上了
玩笑一样的轻蔑口气,魅拨弄着额前的头发,有意无意地看了理纱一眼。

  「寺国夜老师,您这是在激我们去吗?」肌肤白皙如同西方人一样的混血少
女,说话的语气也如同西方人一样直接,尽管声音柔润婉转十分悦耳,话中不自
觉地的那股高高在上的感觉,却很难让人一听就觉得舒服。

  「阿呀呀……怎么可能。」像中年大婶一样在自己脸前用手掌左右扇了扇,
魅露出了无所谓的微笑,「只是,下个月我就要走了,想要靠这个借口,给自己
喜欢的学生留下一些回忆罢了。」

  「老师要走?」唯立刻问了出来,抢在了犹豫了几秒的理纱之前。

  「是啊,我只是代课的嘛。而且,我在美国还有着自己的事业。」魅叹了口
气,一副十分遗憾的样子,「算了,说起来那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只是有些实验
可以让你们开开眼界而已。反正理事长也没答应我,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理纱直直地看着魅的侧脸,此后的半个小时里,她都没再说话,像爱琴海畔
的希腊凋像一样,沉默到离开。

  第二天,F班修学旅行的委任书,就由理事长亲自交给了魅。

  「不管什么实验,既然是带着学生去,就请千万小心一些。」那个年过花甲
的老头子像是交托自己的全部财产一样,交过了那张纸。

  魅深深的鞠了一躬,没有让对面的老人看到自己的脸,就那么弯着腰,说了
一句:「万分感谢。我一定会小心的。」

  三十个人的班级,虽然现在只剩下了二十九个,但这并不妨碍一起旅行而带
来的绝好心情。本来就不被关心的杉图野川,在这种愉悦的气氛下,自然也不会
被人想起。

  「说不定……会有有趣的实验可以拿那些男生试试看呢。」细声细气对着牧
原美奈子微笑的近视女生,是大野理纱身边负责拿主意的人,因为总是加入「U
MA研究会」,「灵异事件兴趣小组」之类的古怪社团,这个叫爱染蓝的娇小女
生总会有和其超高智商相符的层出不穷的新鲜创意。

  「山庄啊……看来没有水的样子。」听到名字就失去了兴趣的,是有美人鱼
绰号的水岛绯鹭,对她来说,没有游泳这一项安排的旅行,简直名不副实,也托
了水边日光的福,她健康的肤色和匀称身材让她一直都是男生目光的焦点之一。

  「穗香很想去哟。」高树穗香举起了她一刻也不会忘记的数码相机,对准自
己和美奈子拍了一张,眼睛笑弯成两条月牙,「穗香还没有拍过洋馆和彼岸花,
一定要趁这个机会拍个够。」

  琴美身边的人反应也差不太多,核心地位的阳村剑清不管是名字装束还是说
话的方式,都和男孩子一样,在剑道部里,也有着男子组主将的实力,她表达意
见一向和她的竹刀一样直接,「琴美说去,那就去嘛。」

  兼职平面模特,一双长腿只要穿短裙就能变成视线磁铁的朝美枫是剑清的忠
实fans,立刻附和的连连点头。她身边穿成秋叶原街头女仆一样的娃娃脸武
藤夏美就显得不情不愿,双手托住脸颊嘟囔着:「人家答应了朋友帮忙做同人游
戏的声优地说,Comic Market上要用的,这样要赶不及了地说。」

  比起理纱那懒得多说半句的性格,看起来很和气的琴美到一向乐于替身边的
人拿主意。

  「让你们去就去吧,怎么也算是咱们各奔东西前的留念,不是吗?」

  不知道是否是出于个人原因,出发的当天,一个男生的身影也没有出现,女
生里也有两个请假的,二十九人的班级,坐上车的学生共二十三人。

  开车的司机是个高大的外国人,操着一口不太熟练的日语,很热情地对每一
个漂亮的女生都打了招呼。

  「这是我在美国的朋友,实际上,咱们要去的地方基本可以说是属于他的。
他名字很长,你们叫他萨姆就好。」魅最后上车,拉上了车门,随口介绍着。

  「喔……」女生们交头接耳起来,惊讶的话题无非是这个外国人有多帅多有
钱之类。

  萨姆眨了眨眼,对着后视镜飞了个吻,摇了摇纹着一个铁锚的手臂,用英语
说了句:「欢迎你们,美丽的宝贝!」

  理纱哼了一声,一副很无聊的样子,缩在美奈子里面的座位,闭上了眼睛。

  旅途比想像中的要远,很快叽叽喳喳的女生们就失去了活力,除了几个精力
充沛的,大多在座位上打起了盹。出发的时候只是清晨,当中型巴士驶进山地深
处的一片密林时,太阳已经悬在半空之中了。

  「老师……还没……」属于受欺负部分的一个女生刚怯怯的问了半句,就被
一边的爱染蓝一眼瞪回了后半截。

  正在便携PC上做智力游戏的蓝厌恶一切打扰,除了理纱,没人敢影响正在
动脑的她。

  穿过茂密树丛间的小路,转过了一个很急的弯道,巨大的车前窗里,突然出
现了高大的红色围墙,围墙正中对着路的位置,是一扇用巨大来形容都觉得不够
贴切的厚重铁门,让人有了「果然是做实验的地方」的感觉。

  那扇大门此刻正打开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成熟女性站在门外路边,看到
车来,微笑着伸出右手对他们招着。

  「啊,我来介绍一下,那位是这里的管家,说起来,也算是这一次大家的向
导,她叫佐井野川罗。」魅从车窗里指着那位散发出强烈气势的知性美人,简单
的介绍道。

  「哦哦……好美的人。」祖螺葵隔着车窗低声赞叹,对大多数男性不敢抱持
好感的她面对这样带有强大气场的女性的时候,往往会由心底感到爱情一样的向
往。

  「这样的人,在这种荒郊野岭做管家也太浪费了吧?」剑清小声咕哝着,身
边的琴美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那请她去你家的公司上班好不好?」

  喜欢女孩子的剑清热衷于往自家公司安插欣赏的美女好方便追求是她们整个
圈子都知道的秘密,连对立的理纱那边也略有耳闻。

  「小琴美,不要吃醋嘛。我最爱的始终是你哦。」剑清从来不忌惮把这种话
挂在嘴边,琴美笑叹了口气,很习惯的一把把她凑过来嘟着嘴巴的头推到一边,
起身拿自己的背包下车了。

  并不是租借来的车,萨姆开着车往庄园深处开去,好奇的女生们鱼贯走进巨
大的铁门之中,顺着平整的大道跟着向深处走去。川罗引导在最前面,并不像真
正的导游那样喋喋不休的介绍,只有有人问她才会简单的回答两句。

  寺国夜魅等到大家都进了门,把大门关上后跟在了最后。同样落在最后面的
栗原优月,在看到大门关上的时候,露出了微妙的恐惧眼神,等到老师走近,她
用一种知道什么的不忍口吻,很小声地问:「老师……您真的要……做吗?」

  魅的唇角轻微的勾起,森冷的目光看着前面的那些女生,口气却一如既往的
温柔:「优月,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很小很小的惩罚而已。」

  优月怯怯地点了点头,仍然有些担忧,但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注意到她落在
后面的那几个有点同病相怜的朋友们已经在叫她了。

  如同名字所暗示的那样,不光进门的大道两旁,在所有庄园内可以种植的地
方,全都开满了血红色的曼珠沙华,营造出遍布彼岸花的三途川模样。张牙舞爪
的血色花瓣一团团簇拥着,微风拂过时,就像想抓住人灵魂的鬼爪,一副要扑上
来的感觉。

  「果然是地狱花呢……」拍了两张照片,高树穗香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好像
花丛中有什么东西会突然出现一样,「仅仅是看就觉得有些受不了了。」

  大野理纱却很喜欢这一片片的小型花海,难得的一直微笑着,甚至摘下来了
一朵握在了手里。如果不是一头金色卷发,那精致的五官穿上和服的话,真的会
是一副诡异而又充满诱惑的少女画像。

  「好了,花可以等下再看,大家先跟我去屋子那边,分配好房间后,会给大
家自由行动的时间的。」川罗站在花间小道的尽头,对着身后的女生招呼着,并
做了一个很奇怪的附加说明,「如果大家带着行动电话移动电脑之类的东西,在
这里可是无法连上网络的哦。这里以前是军事建筑,所以大家的手机没什么特别
的事情要用到的话,已经可以关掉了。」

  在川罗的身后,可以清楚地看见巨大的洋馆,即使是在晌午的的阳光下,那
灰黑色的建筑物也没有一点闪亮的感觉,给人一种所有的光芒都会被这钢筋水泥
的怪物吞噬干净的错觉。

  不知道是否感觉到了什么,爱染蓝站在大门外面,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已经
削弱为零的信号,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门顶部的大字。

  「曼珠沙华。」

  究竟是什么样的主人,才会给自己的房子,起这样一个不吉利的名字呢?蓝
迷惑不解的摇了摇头,想要摇掉从进门起就一直徘徊不去的被窥视感。

  「蓝,都在等你了,在干什么?」牧原美奈子不耐烦地叫了她一句,她才放
弃了无意义的猜想,走进了门中。

  魅走在最后,跟进来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绚烂的花朵,慢慢关上了门。

  大厅是令人感到很舒适的西式装潢,陈设十分简单,就像是欧罗巴的身体配
上了大和民族的性格,除了宽大的沙发之外,一切都简洁到了夸张的地步。

  一幅巨大的油画挂在正对着门的墙上,墙两侧是通往二楼的楼梯,从走廊地
走向来看,这里毫无疑问还有地下的部分,只是从大厅两侧的走廊还看不出通道
在哪儿。

  四面的墙上并没有各种洋馆常见的巨大落地窗户,而是很简朴寻常合金窗,
也不知道了为了防备什么,窗户外面还加着护栏。采光不是很好的缘故,大厅里
开了吊灯,昏红色的灯光打在油画上,让画面里的三途川仿佛开始流动一样,画
里密密麻麻的曼珠沙华也好像有了生命。

  「老师……」很大胆的穿着女仆装跑来旅行的武藤夏美用撒娇一样的声音叫
着魅,「你选的这个地方好恐怖啊,这样人家会怕地说……」

  魅微笑着推了推眼镜,「只是这里的主人对彼岸花……尤其是曼珠沙华的红
色有诡异的偏执而已,其他倒是没什么。大家知道,某种领域的天才,在某些方
面总是有些病态的。」

  「这里的主人是谁啊?」小林唯一向是个好奇宝宝,虽然分配房间已经轮到
她,但宁愿让其他人先去自己错到下一间也要缠着老师先把问题问完。

  「一个搞生物的科学家,你们不久就可以见到他了。」

  「那……这里都在搞什么实验啊?」唯的眼睛里露出兴奋的光芒,「是军队
里那种厉害的生化兵器么?」

  ACG爱好者夏美立刻期待的点头道:「那会不会有丧尸啊?这里真的很有
Biohazard的感觉哎!」

  「讨厌!」朝美枫皱着眉推了夏美一把,「没事不要提那么令人害怕的话题
啦!」不愧是兼职模特,即使是没有男生参加的修学旅行,枫的打扮依然抢眼无
比,修长的腿毫不在意自己年龄的穿着极薄的咖啡色丝袜,夏装一样的半袖T恤
在腰前打了个结,若隐若现地露出浅麦色的小腹,也让大小恰到好处的胸部尽显
挺拔。

  魅把目光从高挑的枫身上收回,回答道:「不会有丧尸,也和军方无关。你
们的想像力太丰富了。」

  这里的房间格局是两两相通,大野理纱、牧原美奈子、水岛绯鹭和爱染蓝分
到了相连的两间,收拾东西的时间里,蓝对着同屋的绯鹭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声
说了这样一句话:「为什么……会有被骗来的感觉呢……」

  与她们对门的是细川琴美、阳村剑清、武藤夏美和朝美枫,她们只是把行李
随便的丢在床上,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琴美完全对所谓的实验没有丝毫
兴趣,话题不是间接就是直接的和寺国夜魅有关。

  所有女生分配好住处之后,大厅里只剩下了魅和川罗两人。

  川罗松了口气,伸出食指勾松了套装里衬衣的领子,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看了看四周确定已经没人,才小声的抱怨道:「呐,突然出现这么多小姑娘,真
是让人觉得自己老了呵……」

  魅坐了过去,很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肩膀,带着些许笑意安慰她:「难得你也
会有如此感叹啊。回想初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只有十五岁吧。」

  川罗的脸上露出了小女孩一样的羞涩表情,靠在他的肩头,略带嗔怪地说:
「你还说……要不是你,我现在肯定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过着偶尔被老板
性骚扰的平静生活。哪儿会像现在,总干这种工作。」

  「怎么,不喜欢吗?」魅随口回答着,心思已经不在谈话上了,他的手很直
接的表达了自己的欲望,顺着川罗光滑的大腿摸进了裙子里。令他稍微有些意外
的,丝袜的尽头并没有预计中厚了一层的内裤质感,而是摸到一个被剪开的洞,
洞正对着的部位,是成熟女性柔软湿润的秘处。

  「没穿?」他明知故问了一句,裤裆里的那个部位开始发紧、膨胀。

  川罗嗤地笑了出来,「你只说要我来帮你,可并没有说要我改掉平常的习惯
哦。」

  「这里不方便,你去下面等我。」魅抽回手,呼吸有些粗重,「我去告诉他
们接下来自由活动就可以,然后就去找你。」

  「自由活动?不怕他们发现什么吗?」川罗整了整裙子,恢复了端庄温柔的
大和抚子形象,起身问了句。

  「只要萨姆的准备没有出错,她们什么也不可能发现,也不可能离开了。」
魅露出狩猎中的猎豹一样的眼神,微微一笑。

  「那,我先下去等你了。」川罗也不多问,快步走进了一楼左侧的走廊。

  魅满意地看着川罗的美丽背影,走上了楼。

  疲惫的学生们对自由活动没什么兴趣,除了少数的几个打算去外面看看花之
外,大多数选择了在屋子里等到吃饭。

  每一间屋子都交代完之后,魅悠闲地散步到一楼西侧走廊的尽头,推门进到
里面的房间,而不是走进尽头的向下楼梯。

  屋内的摆设看起来就像是没有文化积淀的暴发户用来充门面的书房,他走到
金碧辉煌的巨大座钟边,在书架里的一个装饰上拧了拧,对着里面小声地说了暗
号一样的内容,如同俗套侦探小说常见的一样,拼合式书架的另一半慢慢滑开了
一个门的宽度。

  他顺着里面的楼梯走下去,进入了一条比起一楼更为广阔的走廊。对这里,
他就像自己的家一样熟悉,很快就走到了想要到的房间门口,拧了一下门把,走
了进去。

  里面的陈设十分简单,但只有一张床是唯一正常的家具。

  川罗就坐在那张床上,除了鞋脱在地上之外,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看到
他进来,川罗指了指床对面的墙,笑着说:「我还说萨姆停车怎么去那么久,原
来是已经等不及了。」

  对面是一块镶嵌在墙内的巨大屏幕,分割成了不同角度的八个区域,不同的
区域指向的都是同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布局和这里几乎一样,同样的一张大床
上,萨姆赤身裸体的躺在上面,双手舒适的枕在头后,闭着眼睛嘴里还在哼歌。

  虽然声音不是很清晰,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那是一首很欢快的美国乡村音
乐,快速的节拍很适合阳光明媚的心情。

  萨姆分开的毛绒绒的大腿中间,趴着一个跟着歌曲节奏上下摇晃着脑袋的女
人,一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舞动出黑色的波浪。女人身上一样是一丝不挂,泛红
的屁股上残留着掌印一样的痕迹,一对儿丰满的乳房悬在胸前晃来晃去,她的身
材看起来有些微妙的臃肿,不是胖,而是好像孕妇生产过后恢复期的样子。

  萨姆突然停住哼歌,粗喘着抬高了双腿,揪着女人的头发按向自己的屁股。

  「呜呜……唔唔……」女人发出不情愿的呻吟,双唇被布满黑毛的臀肉夹在
中间,无奈的伸出舌头,开始钻舔着男人脏臭的屁眼。

  「哦哦……GOOD!」不到五分钟,萨姆开始快速套弄自己的巨大阴茎,
发出野兽一样的咆哮,猛地一脚把女人踢翻到了床下,一步跨了上去,大量的白
浆有力的射满了女人的脸颊。

  女人睁大了迷茫的双眼,伸出舌头顺从的把唇角的精液刮进嘴里,双手捧接
着滴下去的部分,不敢漏掉一滴。

  如果F班的学生看到这一幕的话,恐怕都很难相信,那个把精液像珍贵饮料
一样舔吮不停的赤裸女人,不久前还是他们的老师。

  魅没有一丝感情地看了一眼画面里茫然坐在地上的片桐久美,对着墙壁大声
说:「萨姆,玩够了的话,赶快去办正事。」

  萨姆摸了摸下巴,对着一个摄像头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笑呵呵的用不太流
畅的日语回答:「安心,BOSS,我已经把那四个实验品安置好了。佐佐木君
昨晚就给他们注射了一个大礼包。」他兴奋得吹了声口哨道:「我都迫不及待看
那些小羔羊会得到怎样的惊喜了。」

  魅满意地点了点头,搂住了身边的川罗,兴奋的手直接从领口钻了进去,撑
开碍事的胸罩,把柔软的白皙肉球压在了掌下,对着屏幕说出了权作结束对话的
句子:「敬请期待吧,宴会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  捕获!暗夜中魔手浮现

  所谓的自由活动,远比想像中无趣的多,看似巨大的庄园之中,可以观看的
地方却有限的很,四处的通路都被铁门紧锁着,把庭院隔成了互不相同的四个大
区域。

  比较有探索精神的几个女生,在牧原美奈子的带领下试图从洋馆内部寻找一
些可供取乐的事情。

  结果,地下一层的楼梯锁着,往三层去的通路也被紧闭的铁门隔开,转了一
大圈的几个女生,甚至连寺国夜魅也没有找到。所以,当魅略带着古怪的疲倦神
情和川罗一起出现组织大家吃午餐的时候,美奈子她们着实惊讶了一下。

  「老师……下午带我们看看实验吧。」虽然对学习上的事情完全没有兴趣,
但因为男生不在没有人可以供消遣的情况下,美奈子宁愿去看人做生物实验。她
所认知中的那种,也不过就是几个穿白大褂的家伙在对着几只小白鼠忙活罢了。

  慢条斯理的把盘子里的牛肉切成细碎的小块,魅头也没抬的回答:「今天一
切都还没准备好。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晚上睡个好觉,明日的行程,我可是给你
们安排满了哦。喊累的话,就只有趁现在了。」

  爱染蓝拨弄了一下颈边垂下的头发,看起来像要说什么的样子,但目光闪烁
了一下,深思了几秒,沉默的去切盘子里的煎蛋。

  大野理纱整个用餐期间都没有说话,只有琴美在最后离席的时候面带微笑的
对着魅用拇指和食指做出了枪击的姿势,「老师,如果旅行很无趣的话,我可不
会轻易放过你哦。」

  「呐、呐,寺国夜大人。」有些好奇的武藤夏美用上了古怪的称呼,好像在
称呼游戏里的魔王一样,「所谓的试验,有趣吗?是用奇怪的病毒改造生物?还
是在地下修建巨大的迷宫召唤古代兵器的说?」

  露出了不知道这个少女的大脑沟回究竟是怎么个样子的困惑眼神,魅有些无
奈的回答:「并不是什么伟大的计划,我们不打算找些少年少女驾驶人形兵器,
也不打算寻找未来人超能力者和外星人,说简单些的话,不过是一些和生物的繁
殖进化有关系的小实验。」

  「比如?」小林唯很快追问。

  魅笑了笑,看了一眼川罗,用一种很微妙的口气,慢慢地说:「比如,如何
让生物繁殖得更快,如何繁殖出想要的优秀基因,如何让繁殖的主动方具有携带
这些的能力,如何让进化的时间链变短,这一类的各种各样的实验。」

  「可是……都没有看到什么人。感觉这里阴森森的。」祖螺葵胆怯的小声咕
哝,胆小的女孩子处在这样一个被彼岸花包围的阴沉洋馆中,会恐惧也是很正常
的。

  「不是你们要来吗,他们都去做准备了。明天,你们就有可能见到了。」

  「不要用小白鼠好不好?我感觉他们好可爱……也好可怜。」同情心泛滥的
水岛绯鹭想到生物实验,后背就一阵发麻。要不是美奈子要来,她一定会请假不
参加。

  「我们的实验,已经不需要小白鼠了。」魅笑着站了起来,把盘子里剩下的
支离破碎的牛肉扫进了垃圾桶中,往外走去。

  「那……会用什么啊?」唯好奇的追问。

  魅跟着川罗走向走廊,背对着她们说了一个吊人胃口的单词:「秘密。」

  幸好,这些女生大多有睡午觉的习惯,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离晚餐时间不
远。除了几个属于弱势群体的女生凑在一团在院子里看彼岸花之外,就只有高树
穗香陪着爱染蓝四处照相,其余全部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聊天。

  晚饭是正宗的日本料理,让剑清颇没逻辑的感叹道:「看来会用手术刀的人
切的肉果然很好吃啊。」

  毕竟是大家第一次集团出游,虽然第一天行程无聊地方也说不上轻松明快,
但到了傍晚过后的时间,快乐的情绪又很轻易地出现在大部分女生中间。之所以
是大部分,是因为受欺负的小部分是绝对不会感到快乐的。

  水岛绯鹭一向不屑与这种行为,向理纱打了个招呼后,就上楼休息去了。

  寺国夜魅依然如故的不懂责任为何物,这次连晚饭也没有一起吃,直接和川
罗在上完饭菜后就消失了。这也给了耐不住无聊的女生们敢于出手的勇气,原本
琴美和理纱也不太在意老师的管教。

  于是,班上最胖的女生广口洋子就在这些无聊的女生围成的圈子里,在三排
沙发十多双眼睛的目光焦点下,连内裤也没有穿的,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唱着民
歌跳难看的舞蹈。

  「母猪!哈哈哈哈……」

  「瞧那胸前的两团肥肉啊,真是巨乳的耻辱。」

  「她要是骑到男人身上,一定会听到脊椎断裂开的声音地说。」

  「我打赌,她的屁股一定能夹着我的竹刀跳舞不会掉下来。」

  「哦哦……剑清殿下,请让我为您去取您的佩刀吧!」

  这样的充满恶趣味的笑声,一直持续到了将近晚上十点,这期间,栗原优月
也被强迫着表演了难堪的节目,因为那一丁点无谓的反抗心,屁股上还挨了好几
巴掌,一片通红。

  直到一直沉默的理纱打了个哈欠,说了句:「我困了,休息吧。」

  一半的女生顿时散去。琴美挠了挠头,带着另一半从另一边楼梯上了楼。只
剩下衣衫不整的几个人,互相看着,没有说话,但一直懦弱的目光中,隐约开始
闪动着什么。

  整整一晚上默不作声的爱染蓝,在回到房间后就开始拿着穗香的数码相机,
接在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开始耐心的一幅幅观看着,像是在找什么。

  水岛绯鹭回来得早,对电脑也完全没有兴趣,做了例行的睡前瑜伽,就早早
的钻进了被窝里,倒是本该在其他房间的穗香因为充满了对照片的热爱,站在了
蓝的身边兴致勃勃地一起观看着。

  不过头脑并不比常人发达的的穗香眼里看到的也仅仅是一张张好看的照片而
已,所以当她看到第三个轮回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蓝,你……
在看什么啊?这花你都看了好几遍了。」

  蓝紧锁着眉头,并没打算让她明白一样,自言自语的喃喃说:「为什么……
有几株会有叶子?」

  没有听明白的穗香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干笑了两下,决定转移话题,问
道:「蓝啊,你说这家洋馆为什么弄成这副样子啊?好像三途川一样阴森森的,
让人家连拍照的兴趣都不太大了。」

  蓝完全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小声呢喃道:「好奇怪,不应该是互不相见的
吗?」

  「蓝……」本来就颇有些任性的穗香自然不会任人丢到被忽略的角落里,直
接把精致的脸挡在了蓝和电脑屏幕之间,叫了一句,「你到底在念叨什么啊?」

  蓝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的光线恰到好处的隐没了她的眼神说:「我在说,
这里的彼岸花,有一些不正常。」

  「不正常?」

  「知道吗,这种花,也就是红花石蒜,花开的时候没有叶子,花落之后叶子
才会长出来,两不相见才对。」蓝一边解释着,一边在自己脑海里梳理着,「我
从来了之后就一直感觉有那里不对劲。一开始还以为是这种变异的曼珠沙华的缘
故,现在才发现,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哦……那是什么让你觉得不对劲?」完全跟不上蓝的话,一起看了同一组
照片的穗香再次把视线投回被放大的相片上,努力寻找让人觉得违和的事物。

  「你没发现什么古怪吗?」蓝找到目标相片,用鼠标圈住了一块区域,很直
接的放大到清晰度的极限。

  「天……天啊!这……这些是……什么?」穗香张口结舌地看着屏幕上变得
模煳但被放大了的那一块角落,惊讶的瞪着眼睛。

  密密麻麻的血色花海深处,一棵巨大的樱树后面,是围栏隔开的一小块不被
注意的荒土地,不是很认真的人,很难从彼岸花丛中发现那里。那块地方可以看
到一个角落供奉着一尊地藏菩萨,往里,是和花海差不多的密密麻麻的小墓碑。

  「这……这是什么人的墓碑?」穗香吃惊的用鼠标徒劳的把墓碑放大成一个
个色块,嘟囔着问:「难道是因为彼岸花喜欢长在墓碑边,所以才要弄一些坟墓
吗?」

  蓝摇了摇头,慢慢说:「那些小墓碑应该是叫婴冢,古时候通常用来埋葬一
些因为意外事件夭折的婴儿,为了不让婴儿徘徊在三途川无法轮回,会在墓碑前
供奉堆好的石块,好帮助度过赛河原鬼的骚扰。」

  「怎……怎么会这么多?」如果真的每个墓碑就是一个夭折的婴儿,这里之
前一定是一家不顾法律随便替人堕胎的私密妇科医院,而且至少开业十年之久。

  「我也不知道……我观察了这里的摄像头,绝对不是安保这么简单,花园的
每个角落,都可以被拍摄进去,只有那片坟墓,像是禁区一样独立了出去。」

  感到手臂的皮肤有些发紧,穗香搓了搓,说:「蓝……咱们明天问问寺国夜
老师吧。别看这些东西胡思乱想了,看得人家心里毛毛的。」

  没想到,文文弱弱的秀气少女摘下了眼镜,放在了桌子上,用平淡的近乎异
常的声线,说了令穗香更加吃惊的话。

  「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的主人,就是寺国夜魅。」没有敬称,完全直呼其名
的口气里也没有半点尊敬,根本就像已经鉴定了这个事实一样。

  「骗……骗人!蓝,你没凭没据的,可千万不能乱说话。」穗香这样为魅辩
护,说明她潜意识里也已经认同了,这个地方的主人,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人。

  蓝捏了捏双眼之间的肌肉,闭着眼睛慢慢地说了起来,既像是在说给穗香,
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首先,寺国夜魅这个名字,就存在很大疑惑。就我所能
查询到的范围,并没有寺国夜这个姓氏。而且这四个汉字的写法,用某种读音规
律,是可以读作『地狱黄泉』的。」

  「地……地狱黄泉?开玩笑吧……」穗香做出不相信的表情,但双手不自觉
地捏住了衣襟。作为一直以来理纱圈子内的高智商者,蓝说的话就算没有根据,
也能令他人习惯性的服从,所以穗香很直接表现出了紧张,毕竟满地的彼岸花加
上地狱黄泉这个充满暗示性的读法,不由得让人联想到什么不好的结果里去。

  「名字的问题,还并不算太要紧。」蓝的声音显得十分不悦,「更大的问题
是,如果不是作为主人之一,他为什么能在走进一间屋子之后,立刻找到暗道离
开?」

  「暗道?你在说什么啊……」

  蓝并不很想说出分配房间完毕后看到的那一幕,她只说出了结论:「我上午
跟着他进了一间屋子。那里没有别的出口,而他不见了。」她顿了顿,像是说给
自己听一样继续下去,「那里的房屋结构,不太可能拥有向上的暗梯,那秘密通
道只能通往地下。走廊两端的楼梯下面仅仅是正常的地下室,而且小的十分不自
然,绝对不是地下的全部。」

  穗香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蓝,你不要说……说的好像老师把咱们带到这
里来是有什么阴谋一样好不好。」

  「也许……有也说不定。」蓝的目光有些闪烁,这次的结论,她似乎也不太
肯定,所以,并没有说出口来,只是作为一个可能性存储进了她的脑海。

  没等穗香再说什么,蓝突然地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简单而直接的
下令道:「咱们等一会儿叫醒美奈子,一起把这里看一看。」

  「不……不要了吧。」穗香并不算胆大,就算有美奈子在身边,在这种老旧
洋馆里大半夜乱跑,实在是有点难为她的胆子。

  不过她更没胆子忽视蓝的要求,于是,睡眼惺忪的牧原美奈子,就成了这个
微型探险队的第三名成员。

  没有什么灯光的廊下显得比白天更加阴森,两把小手电的光柱一左一右的把
蓝夹在中间,并排的三人就这样摸索着从二楼离开。因为寻找密道并不容易,蓝
决定先从锁着的三楼入手。毕竟从外面看来,这栋洋馆地上的部分最多也只有四
层带一个阁楼,比起不知道究竟有多大的地下空间,要容易探索的多。

  「喂,小蓝,这里上锁了。」揉了揉眼睛,仅仅穿了背心短裤就大刺刺地走
了出来的美奈子毫不在乎的大声说。她根本没听懂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只是
单纯的陪蓝来做她要做的事情而已。而且,她很困,既然这里锁了,不如就这样
回去好了。

  蓝走近看了看,老式的挂锁,沉甸甸的挂在栅栏门上,她随手从脑后扯下一
个细长的黑色发卡,很熟练的伸进了锁孔里。

  「喂喂……小蓝你啥时候学会了这些东西哇。」听到锁芯发出卡拉一声,弹
开了带锈的锁头,美奈子吃惊地叫了起来。

  把发卡别到脑后,蓝满不在乎的微笑着说:「因为好奇学过一段时间,没什
么特别的。」

  「正常人不会因为好奇学这个的吧……」美奈子小声嘟囔着,领头走上了狭
窄的楼梯。

  右转两次,三人进入到了一条狭长的走廊,左右两边并不像是住宿的地方,
有着大的不像话的窗户和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古怪空气,整个楼层给人的,是一种
类似医院一样的感觉。说起生物实验什么的,这里最有那种感觉。

  「去看看。」蓝侧头看了眼通往四层的黑黝黝的楼梯,往三层的一侧走去。
手电的光扫过走廊尽头,发现没有窗户之后,蓝很直接的把走廊里的照明开摁了
下去。

  突然的灯火通明把穗香吓了一跳,「蓝……你这样会让别人知道的。」

  「没事,两端没有窗户,外面不会有人看到。如果那面的摄像头开着,就算
不开灯也一样会被发现。不要在意。」蓝平静的说完,随手打开了一扇门,藉着
走廊的灯光走了进去。应该还是担心被人看到,她先走到窗边把帘子放了下来,
才开始用手电四下观察。

  这里似乎是讨论理论的地方,挂着的白板写着一大堆复杂的分子式,墙上凌
乱的挂着各式各样的图表和一大堆看起来非常怪异的彩页。

  美奈子对这种学术类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靠在门框
上,无聊的等着。

  蓝很仔细的在那一堆东西里认真翻阅,细长的眉毛越皱越紧,嘴里小声的自
言自语:「这是……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的。」

  穗香对拍不出好看照片的东西完全没兴趣,进去看了几张彩页,结果被上面
画的奇形怪状的胚胎啊婴儿啊恶心的一阵想吐,连忙跑到了美奈子身边。

  「这什么实验室啊,好像外星人的妇产科一样。」穗香用奇怪的比喻一边抱
怨着,一边打量着走廊的格局。

  小腹有些憋胀,可是在这种地方一个人上厕所实在有些恐怖,穗香尴尬的拉
了拉美奈子的衣角,小声说:「美奈子……我、我想小便。」

  美奈子又打了个哈欠,随口答道:「那就去啊。难道你想尿在这里啊?」

  穗香为难地看了看尽头黑黝黝的厕所,用撒娇一样的口气拜托道:「可是,
可是人家好怕啊!」

  「怕什么?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就算掉进马桶里,我把你拉上来就是了,我
保证不嫌你臭。」美奈子嘻嘻笑着,完全没有陪着去的打算。

  穗香只好扁了扁嘴,拿起一支手电,往厕所走去。幸好随身带着纸巾,不然
的话美奈子肯定会叫她拿那实验室里的纸凑合。

  走近了,才发现那厕所也并不是那么可怕,很现代的装潢,地板和墙壁的瓷
砖都很干净,看起来最近还一直在使用。

  穗香这才放心了一些,走了进去。

  里面并不是分男女的厕所,而是进去后自己锁门的一个个封闭式厕格,她看
了看门口附近的墙,找到了电灯开关,犹豫了一下,摁了下去。

  灯亮后,厕所看起来就远没有那么可怕了。穗香舒了一口气,打开离门口最
近的厕格,看了看里面,很干净的蹲厕,旁边还放着卫生纸。

  「果然是我多想了啊……」嘲笑了一下自己的胆小,穗香脱下睡裤,蹲下了
身子。

  「嗯……」憋闷的膀胱得到了解放,穗香发出舒畅的呻吟,打了个冷战。

  夹了夹下身的肌肉,再也挤不出什么的时候,穗香撕块卫生纸,准备起身。

  这时,旁边的厕格突然传来了喀嗒一声。声音并不太大,但在安静的夜里格
外清晰。

  一下子,穗香吓得连发根都竖了起来,吓得又漏了几滴尿出来,连擦都顾不
上了,就那么把内裤外裤一并提了上去。

  她抖抖嗦嗦的把厕格的门打开,往外看了看,没有人。

  她正想松一口气,就又听到了喀嗒一声。这以次她听得比较清楚,这声音很
闷,并不像是从厕格里直接传出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果断转身跑了出去,直奔到美奈子身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道:「美……美奈子,厕所,厕所有声音!」

  蓝听到后也跑了出来,「厕所?」

  美奈子无奈的做出了「饶了我吧我想睡觉」的表情,但还是跟着去了厕所那
边。

  蓝到了厕所里后,毫不犹豫的把所有厕格的门打开,挨个看了一遍。而她看
到第三个的时候,又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那个闷沉的声音。

  穗香有些奇怪地说:「蓝……这声音的位置好像一直在变哎。」

  「哦?」蓝用食指比了个安静的手势,蹲在厕格前,做出了凝神向下倾听的
姿势。

  地板里有什么吗?穗香想问却又不太敢,只好跟着蓝蹲下,疑惑地看着她。

  但声音消失了。就像突兀出现时候一样,突兀的消失不见,再也听不到了。

  蓝认真的观察着地板,突然问:「你们知道这下面是什么吗?」

  穗香眨了眨眼,立刻回答:「地……地板啊。」

  美奈子哈哈笑着说:「笨蛋,这下面当然是二楼的房间啊。」

  蓝托住下巴,大脑飞快的运转,嘴里喃喃的说著名字:「栗原优月,须藤由
里,广口洋子,筱原千鹤……」

  「你……在说什么啊?」这次,发问的是没听懂的美奈子。这些名字,除了
千鹤是她们理纱党小角色之外,都是些被欺负的女生。

  蓝露出担忧的表情,小声说:「我只是在计算,住在正下方房间里的女生都
是谁。」

  「结果呢?」

  蓝摇了摇头,「我只听见了一声,不能确定。等到明早见到老师再说吧。」

  虽然美奈子没有注意,但细心的穗香还是发现了,蓝的脸上,是明显发现了
什么的认真表情。

  「还要继续看吗?」美奈子的声音越来越没精神,怨气也越来越明显。

  而蓝已经看完了三间实验室,正在往第四间走去。

  「没事,你困得厉害的话,可以先回去。」蓝拿起挂在门口的登记册,随口
说,「穗香无聊的话,也可以先走。」

  「你一个人没问题吗?」美奈子不太放心,依然站在门口。

  蓝笑了笑,带着一种异样的含义说:「如果真的有问题,仅靠你们两个人,
又有什么用呢?」

  美奈子露出不爽的表情,夸张的举了举胳膊,「喂喂,蓝,我可是随便就能
放倒三四个男人的怪物哦,你竟然对我这么没信心。」

  蓝没有和她争辩的意思,而是继续安静地看了起来,也许她笃定,美奈子绝
对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的。

  果然,美奈子对着无奈的穗香说:「我陪她,不行你先回去睡吧。看你的眼
圈都黑了。」

  「啊?啊?真……真的吗?」穗香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脸,她连忙用手揉了
揉眼睛下面的肌肉,紧张得说:「天哪……我忘带紧肤水来了,呜……」

  「好了好了!去睡吧你!」美奈子笑着拍了她屁股一下,性骚扰一样用力捏
了捏。

  「讨厌!」穗香的脸有些发红,捂着自己的屁股,拿着一支手电下楼去了。

  至于蓝和美奈子什么时候回房间睡下的,一着床就睡得和死人一样的穗香就
完全不知道了。

  看似平静的一夜,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消失在了破云而出的朝阳晨光中。

  当小林唯很尽责的挨个叫醒房间里的同学,一路叫到尽头的房间的时候,屋
内没有任何人的回应。

  她犹豫了一下,拧了拧门把,喊道:「千鹤!千鹤!该起来了,懒鬼!」

  依然没有回应,她推开并没有反锁的门,走了进去。

  相连的两间卧室,四张床,仅剩下凌乱的被褥枕头散落在那床铺上,四个少
女,包括一个「吨位」惊人的广口洋子,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自己的
床上蒸发了一样。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24

          第五章  惊变!淫靡的生存游戏

  「都闭嘴!」

  声音并不大,但十分有效的一声低喝后,嘈杂混乱的大厅渐渐安静了下来。

  另外十七个女生都一起看向了同时发出指令的大野理纱和细川琴美。

  四个同学失踪,担任老师不见的两条消息直接炸翻了聚集起来的这群少女,
本来就带着阴森感觉的洋馆现在更是变得让人浑身发冷。

  尽管让人安静了下来,理纱和琴美在此刻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爱染蓝推
了推眼镜,成了沉默中第一个开口的人。

  「我想,我需要让大家了解一个事实。按照我所猜想的情况,这栋洋馆的主
人,也就是这座庄园的拥有者,有百分之九十七以上的概率,属于带咱们来这里
的那个人,寺国夜魅。」

  「不会吧!」

  「骗……骗人。」

  「怎么可能。」

  「那么有钱的话,为什么还来做老师啊?」

  蓝无视下面杂乱无章的质疑,继续说:「我还不太清楚他带咱们来这里的目
的。但根据我昨晚调查的结果,很可能和他说的生物实验有关。」

  听到不太容易理解的话,女生们渐渐停止了交头接耳。

  「那些实验的高深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我能从中得到的讯息只有
很少的一点点而已。」她犹豫了一下,仿佛在考虑该不该让这些人知道,看到理
纱肯定的眼神后,她才继续说:「第一,这个实验的进度已经进行到人体阶段。
所需要的人体样本需要满足的特征是,体龄年轻,主要器官健康,主体性征为绝
对女性,无基因病变史。」

  「什……什么意思啊?」牧原美奈子听不太懂,挠了挠头问道。

  「简明地说,就是我们目前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基本符合这个实验的样本需
要。换句话说,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称为实验的素材。」

  「啊啊?」

  「好……好可怕!」

  大厅里立刻响起了连绵不绝的抽气声,每个人都表示出了明显的惊讶,就连
理纱也吃惊的微微张开了嘴。

  「第二,实验的基本方向,是繁殖系统的遗传基因改写,改写目标为生殖细
胞,辅助生殖细胞,以及遗传个体的成长基因片段。用简单的话来表示,就是说
这些科学家的目的是改造人生孩子的过程,以及改造生出来的孩子。」

  「嗯……」

  「好奇怪的实验呢。」

  这次女生们的反应不那么激烈,因为对于刚刚才要迈进高中的她们来说,对
自己的初夜才不过开始计划或者刚付诸实施,生孩子这种事情实在太过遥远和不
可想像。

  但蓝接下来的话,立刻掀起了不小的恐慌。

  「结合第一点和第二点,很容易得出结论。我们被骗到这里来,作为实验样
本,将要面临的命运就是,被改造身体,生育。」

  蓝看着变得惊恐的女生,露出嘲弄的微笑,大声说:「如果不想接受这样的
命运的话,就逃吧。」

  她说完,自己却没有动。理纱也没有动,很信赖地看着她。

  理纱党的人即使有几个跑开几步的,最后也都走了回来。

  琴美和剑清稳稳地坐在大厅的另一端沙发上,属于她们圈子的女生也渐渐聚
拢了过去,只剩下那三个属于弱势群体无可依靠的女生,害怕的向门外跑去。

  「你们为什么不逃?」一个略带戏谑的熟悉声音,带着空旷的剧场感,从大
厅的四面八方传来。

  「寺国夜老师。」琴美显得有些愤怒,冲着不知道哪里的声源叫着:「爱染
同学所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寺国夜魅看着面前的屏幕,发出欣赏的笑声,「不全对,但是在大体上没有
问题。」

  他所在的房间里,巨大的屏幕墙现在显示的正是大厅的场景,八个角度细致
的观察着里面的每一个人。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那张大床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佐井野川罗,一个是昨
晚失踪了的栗原优月。

  优月的脸上有几分后悔的表情,但更多的是害怕,要不是川罗紧紧地从后面
搂着她,她恐怕早已经下床跑掉了。

  她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衣,领口下面的几粒扣子被解开的差不多了,丰满的
一对乳球随时都可能晃荡到敞开的衣襟外,这大概也是她不敢乱动的原因之一。

  魅饶有兴味地盯着屏幕,看着那个叫蓝的女生,听她在里面问:「千鹤呢?
是不是你把她掳走了?」

  魅回头看了一眼优月,笑着回答:「果然是不把别人当回事的女孩子啊,就
连这种时候,也只关心自己的同伴,其余三个失踪的女生,你到是问也不问。」

  不等她再问什么,魅很快的继续说:「既然你这么关心千鹤,我就给你点提
示。东4室。一楼。」

  看着画面中的理纱党们一起跟着蓝往一楼东4室那边走去,魅也站了起来,
转身走到优月面前,抚摸着她的脸,温柔地说:「优月,我知道你是乖孩子,我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看看须藤和广口,她们两个多懂事啊。这么好的报复机会,
你如果放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我……我不要……」优月颤巍巍的小声说,双手抱住了膝盖,把脸埋了进
去。

  魅绽出一抹冷冽的微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如果你最后还是这个答案的
话,我尊重你的选择。」说完,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而川罗的眼里,露出了嗅到猎物气味的猎豹一样的光芒,她从后面轻轻的吻
上了优月的后颈,在那段白皙的肌肤上吸吮着,含煳地说:「乖孩子,不要怕。
姐姐喜欢你……」

  「呜……」酥痒的感觉让优月发出诱人的哼声,川罗就在这哼声中,把手慢
慢地伸进了她衣服的里面。

  魅微笑着看向床上,才了解了大人乐趣的少女在同性的爱抚下露出了迷茫的
表情,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满意的关上了门。门关
上的时候,屋里已经有了优月充满性感的呻吟。

  大厅和一楼东4室的距离非常近,很快,以理纱为首的那些女生就已经围在
了门前。而没有开门的原因,是因为爱染蓝的阻止。

  「拿来了!」从卫生间找了个拖把飞奔而来的,是一脸怒气的美奈子。

  「顶开。」蓝让周围的其他人退后,给美奈子闪出一个安全距离。

  「蓝,需要……这么小心吗?」高树穗香十分纳闷,她不太灵光的脑子现在
还没有消化完这巨大的变故,还有些发懵。

  蓝平淡的解释起来:「从我昨晚得到的讯息来看,这座建筑是最近才被用作
实验用,之前这里很可能是隐藏情报的地方,有很多暗室和隐藏的监视器,想必
机关也不会少。我甚至怀疑这里和横须贺的美军有不小的关系。咱们只是些女国
中生,在这栋建筑里行动,小心一些总没错。」

  被说的有点进入傻眼状态,穗香「啊哈哈」了几声,便诚实的反映出了害怕
的情绪,缩到理纱身后发抖去了。

  木棍顶开了房门,门并没有锁,门内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

  这间屋子布置的像是一间会议室,巨大的白幕挂在尽头的墙上,长桌的周围
摆放着高靠背的椅子,桌子上对应着椅子的位置还放着一本本笔记本。

  「让咱们到这里来,是、是为了什么啊?」小林唯条件反射地走到桌子边,
开惯了各种学生会议的她很熟练的拿起遥控器,把另一端的投影仪打开,「难道
是让咱们来看影片吗?」

  「我想是的。」蓝看着投影在幕布上的画面,平静的下了结论。

  画面上出现的少女半身影像,虽然被黑色的眼罩盖住了大半张脸,依然可以
清楚地认出正是昨晚失踪的筱原千鹤。她身上还穿着可爱的粉色睡衣,睡衣上的
HELLO KITTY在褶皱的作用下显得有些狰狞。

  她的嘴巴在一张一合,时不时咬住,脸也在动来动去,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小林唯呆呆地看着,这才想起要开声音。

  摁下按键的时候,四周的音响诚实的把发生在画面里的声音传达到屋内。

  「嗯嗯……啊啊……不……不要,好……好酸……呜呜……」

  没想到出现的是如此色情的呻吟,唯拿着手上的遥控器,涨红了小脸,不知
道该关掉声音,还是连画面一起关掉。

  理纱皱起了眉,说:「关掉声音。」

  唯应了一声,摁了一下,呻吟声却依然回荡在耳边。

  这时音响里传出了魅悦耳的笑声:「我是很民主的人,你们不想看的人,可
以选择出去。但留下的人并不能选择看什么。」

  祖螺葵和水岛绯鹭立刻向门外走去,不约而同的离开了房间。

  理纱皱了皱眉,对一边的美奈子说:「你去跟着她们,拜托了。」

  美奈子倒是对画面里的事情很感兴趣,不过相比起来理纱的要求却更重要一
些,她握紧了拳头,干脆的回答:「好的,我去看着她们,要是遇到那个混蛋老
师,我就把他的鼻子打进头里去。」

  继续看的那些女生安静地坐在了桌子周围,每个人都十分紧张,只有蓝看不
出任何异样,而是用纯粹的好奇的眼光注视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那画面之所以变得令人脸红心跳起来,是因为镜头已经拉远到了两米外,千
鹤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了镜头之中。她下半身的睡裤,被脱到了膝盖处,双手被高
高吊起绑在头上方的缘故,双腿只有维持一个弯曲的角度,才能保持那裤子不会
连同内裤一起掉到脚踝。

  被吊起的千鹤身后,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丰满女人,她的双手捧着千鹤的屁
股,扒开了千鹤的臀沟,把嘴巴埋在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但从千鹤慌乱而甜
美的呻吟声中,很轻易便猜得出来。

  从大腿内侧流下来的透明蜜汁,也在显露着千鹤正在口交中沉沦的事实。

  「啊啊啊……又……又要去了……」千鹤的喘息骤然变得高亢,双腿猛地夹
紧,浑身颤抖起来。

  听起来,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原本浅黄色的肌肤,已经泛起了
淡淡的樱色。

  「几次了?」魅走进了画面中,问跪在地上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把头从千鹤的屁股后面挪开,恭敬地回答:「主人,千鹤已经至少
有十七次高潮了。连续的反应我无法计算,请主人原谅。」

  对于这个声音,所有听着的女生都熟悉无比,这也让她们全都露出了惊讶的
表情。

  原本纤弱温柔的美人女教师,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久美老师……不会吧,骗……骗人。」穗香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

  但那个露出了脸,带着狗一样的项圈,挺着硕大的乳房,身材变得臃肿了好
多的女人,正是不久前才失踪的老师,片桐久美。

  蓝的脸上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喃喃的自语道:「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
副样子?」

  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女人在一两个月内变成这副模样,那不是饮食造成
的脂肪堆积,而是怀孕后那种蓄积脂肪一时来不及消化的残留肥胖。

  没有女人可以用一两个月就完成生育过程。那不可能……

  魅对于久美的回答并不是十分的满意,他踢了久美的肚子一脚,冷酷地说:
「久美,我觉得你的肚子,似乎休息得差不多了。」

  久美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无法形容的恐惧,她慌张的把脸挪回到千鹤的屁股后
面,一面把脸埋了进去,一面含煳的求饶:「主人,久美马上就做,马上就会做
好。」

  看不到周围情况的千鹤在一波波的快感中努力的发出清晰的句子,「老师?
啊啊……是你……嗯嗯,吗?救……救我……」

  滑熘熘的舌头熟练的压制住少女敏感的花蕾,纯粹是为了性高潮而快速的动
作很快就把已经敏感到极限的肉体又送上了顶峰。

  魅看着眼前的少女发出性感的细微痉挛,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回头看向镜
头,优雅地说道:「请容我进行迟来的致辞。」

  「欢迎来到彼岸山庄,我尊贵的公主们。从你们踏进曼珠沙华之馆的那一刻
起,你们将有机会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被猎取的刺激感。这是个很简单的游戏,
逃掉,就赢,被捕,就输。赢的人,将得到离开这里的机会,而输的人,也不需
要太担忧,只需要像千鹤这样,在快乐的体验中,配合我做一些简单的实验就可
以。相信有机会代替可怜的小白鼠,对你们来说一定是份很荣幸的工作。」

  蓝无视了那一长串对白,直接问:「寺国夜魅,你的实验究竟是什么?」

  魅让出半个身位,伸手指向身后又开始向高潮攀去的千鹤,「我请千鹤同学
来,就是作为实例。你们也看见了,至少这实验的第一步,是很快乐的。你们都
是发育得很好的女性,已经有资格体验到属于成人的快乐。」

  「呸。」小林唯啐了一口,脸红扑扑的已经不敢去看屏幕,「老师……真是
太无耻了。」

  蓝依然很镇定地看着屏幕,继续问:「可这只是第一步。」

  魅赞许地笑了笑,「不错,既然是惩罚,就说明实验不可能永远这么愉快下
去。我不介意把惩罚的细则说明,能看到你们美丽的脸因为恐惧而扭曲,对我来
说一种莫大的享受。」

  他走近千鹤,伸手拉住千鹤睡衣的两侧,一把扯开到两边,露出了她稍微有
些凸起的小肚子,那里正因为一波波的高潮而起伏不停。

  他把手抚摸在上面,像在抚摸什么神圣的器物,「如果你们生物课有好好学
过的话,应该知道,人类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就存在在你们的腹腔中。那套完善
而精密的生殖系统,毫无疑问是上帝最伟大的造物。」

  仿佛对千鹤不断地呻吟有些反感,他顺手拿起一个橡胶塞子,捆在了千鹤嘴
里。

  「但这套系统,并不是无法破解的。」他从千鹤腿上刮了些爱液,饶有兴味
地看着,「蓝同学,你看了一晚上我们的文案部分,已经大概知道了一些。没有
错,我一直以来致力研究的,就是男性和女性在繁衍后代的时候所包含的一切秘
密。一旦成功,在养分充足的情况下,怀孕的时间将缩短到二百八十分之一到五
百六十分之一,而离开母体后的婴儿,在药物和营养的辅助下,十六岁之前可以
达到1460倍的生长速度,也就是说,只要实验成功,四天,我就可以培育出
一个十六岁的健康人类。而根据受孕时精子的基因序列改动的不同,我也可以根
据需要更改停止快速生长的年龄阶段。」

  他停了一下,露出陶醉的表情,笑着说:「你们看,这是多么伟大的创举。
这不像克隆那样亵渎了造物的伟大,也没有改造人体非生殖相关的任何基因,就
实现了人类个体的快速培养。唯一需要的,只是一些健康成熟的母体和大量的营
养而已。」

  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而说道:「只可惜目前实验还没有完美。因此,才需要
你们中的失败者,来和我做一些小小的配合。请放心,我绝不会让你们在实验中
受伤或者死亡,我只不过需要对你们的卵巢,做一些小小的改动。当然……」他
的面色严肃了起来,唇角勾着浅浅的冷笑,继续说道:「如果你们在逃跑的时候
受到了什么伤害,那与我的实验无关。」

  他绕到了千鹤背后,双手搂在她身前,开始揉搓着那对儿刚刚发育完成的乳
房,微笑着说:「因为我要用第一个实验体检查一下辅助药物的作用,我可以给
你们十二个小时的逃亡时间,这期间我不会主动对你们进行任何追捕。实验的过
程,我会在所有可以播放影片的地方全程直播,好让你们随时可以看到。那么,
还打算继续参观下去的人,请随意。准备就此开始逃亡的,祝你们好运。顺便说
明一下,这里曾经是高度机密化的情报特种建筑,虽然现在不剩下什么特种服役
人员,但我保证那些安全设施运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他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两下,弹出在角落的的小视窗中,出现了大门附近
的画面。刚才跑出去的三个被欺负群体的女生,山田玲子和双胞胎妹妹芳子紧紧
抱成一团,大声的哭泣着。而一边的铁门上,一个焦黑的尸体保持着向上爬的形
状,还紧紧地粘在铁壁上,相必就是另一个的川口惠。

  「我衷心的希望,不要再有这种悲剧发生,要知道,如此年轻的实验体,纯
靠购买的话,可是需要很大一笔钱的。」

  他不再看向镜头,而是拿出了一个针管,把一管透明的药剂缓缓推进了千鹤
的胳膊。

  「对了,有兴趣看下去的人,也许能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至于是什么,容
我先卖个关子。」魅松手向画面外走去,走出去后,又探回头,阴冷的笑着说了
最后一句。

  「如果要死,我希望下一个死的女生可以是个美人。杉图野川一个人在下面
很寂寞,让那样的丑女去陪他,太残忍了。」

  听到杉图野川的名字,一直沉默不语的大野理纱终于开了口,她看着已经没
有魅的画面,用很奇怪的语调开口询问着旁人已经问过的问题。

  「寺国夜老师,你究竟是谁?」

  四周的音源传来了带着阴沉笑意的回答:「当你被我抓住的时候,我自然会
告诉你。只不过……」那声音停顿了一下,为了强调后面半句一样留下一个短暂
的空白,「到了那个时候,我保证你们不会关心我是谁了。」

  「我……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看不下去的女生们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
走去。

  限制级的画面让她们觉得害羞到并不是主要原因,而是消化了所有的现实之
后,每个人都确实的开始担忧起了自己的安危。

  没有哪个女生愿意让自己变成这样一个疯狂实验的牺牲品。学校完全以女生
为主要构成要素,她们之中有过异性经验的几乎没有,更不要说生育这种对她们
来说还很恐怖的事情了。

  十二个小时,已经有乐观的女生开始计划自己要如何利用这时间逃出这个鬼
地方了。

  大门是不行的,连晒太阳都害怕会变黑的她们绝对不会接近那里让自己变成
一个人形的碳块。

  那么选择就少得多了,要么找到其他的通路,要么,把这里的主人击倒。

  后面那个主意,是蓝最先提出来的。

  离开房间后,其他人去了大厅,她却和理纱还有唯三人去了一趟东侧尽头的
餐厅。

  「离开的路是不可能畅通的。」蓝在小门后那个看起来像是厨房的房间里翻
找了一阵之后,把所有的刀叉都拿了出来,下了一个结论,「但我们有别的法子
可以离开。我检查过了,这里的主人对生活细节显然有着一些讲究,临时用的餐
具和他们常用的部分是分开层次的。而明显是属于高一档次的餐具只有八套,其
中还有两套是新拆封使用的。」

  「所以呢?」唯并不是很明白。

  「我们来这里两天内并没有看到什么安保人员,看餐厅内使用过的餐具,刨
掉咱们使用的二十三套,和不知道谁在使用的多余四套,只有那高档次的八套,
里面有使用痕迹的,喏……」蓝说着,指了指摞放在一起的那叠精致中国瓷盘中
间细微的错开部分,「只有六套,也就是说,寺国夜魅在这栋洋馆内准备的人,
很可能只有六到十人,在对方没有枪的情况下,咱们并不是没可能击倒他们。」

  唯兴奋地说:「是啊是啊,美奈子一个人,就可以放倒他们七八个!」但转
念一想,有些担忧地问,「那要是他们有枪的话呢?」

  蓝的脸色显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然,挤出了一个微笑,说了一句话:「那
我们,大概就只有帮他生孩子做实验了。」


          第六章 诱捕!折翼的绯色之鹭

  水岛绯鹭的人生相对她的同伴们,要单纯和正面的多。她之所以掺杂进理纱
一党,她这方面的原因是因为她本身性格并不是很强硬,所以不想被欺负的话,
就只有加入欺负人的一方。

  而理纱那方面的原因,就简单的多了,美奈子很喜欢她,而且,是非朋友的
那种喜欢,喜欢的程度仅次于喜欢理纱。

  有美奈子的保护,绯鹭一直没有受到过太多打扰,是这些学生中,难得显得
较为正常的一个。她甚至偶尔也会偷偷的表达一下自己的同情,怜悯的安慰一下
被欺负的那些女生。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国中时代会这样安稳的持续到结束,但没想到,她竟然陷
进了这样一个叫做彼岸山庄的地方,被丢进了这样一个诡异的漩涡里。看到千鹤
在画面上半裸着身体扭动呻吟的样子,她由心底感到一阵恐惧。她绝对不要变成
那样,绝对不要!

  作为最先出来的三人,绯鹭几乎是小跑的第一个逃进了大厅,但这根本没有
意义,因为她发现,大厅里挂着的那张巨大的三途川的油画,上方的墙壁竟然翻
转出了一个并不大却十分清晰的屏幕,里面的画面,和东4室毫无区别。

  细川琴美和她的同伴们,就在这里观看着,脸上露出一样的恐惧神色。

  「我……去外面走走。」千鹤达到高潮,露出既像是痛苦也像是享受的奇妙
表情的时候,绯鹭的厌恶达到了极限,她对着美奈子说了一句,本想回房,但直
觉觉得现在一个人回去并不合适也并不安全,便看着外面的花田,说了上面那句
话。

  美奈子很好奇地盯着屏幕,看了看外面并没有什么,想了想,还是说:「我
站在门口看着你,你不要走远了。」

  祖螺葵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并不敢离开人多的地方,美奈子不愿意离琴美
太近,靠在了玄关内侧最接近大门的位置,只要一扭头,就可以看见门外最广阔
的视野。

  绯鹭一直走到了花田边,才站住了脚。红色的彼岸花连成一片,好像血色的
海洋一样,只可惜,这样的海无法让她尽情的畅游一番,反倒让她的胸口更加烦
闷。这一种淡淡的郁结感,好像从昨天吃过饭之后,就一直挥之不去的盘旋在心
头,让她总有种放声大喊的冲动。

  如果是按绯鹭期望的旅行,现在她应该正在金黄的沙滩上,尽情的享受日光
的沐浴,随时可以冲进海里,让清凉的海水秘密的包裹住她的身体,任由波浪爱
抚她的每一寸肌肤。

  就在里面的屏幕上,魅一本正经的说出十二个小时那一段话的同时,外面的
绯鹭突然看到了两个人。那是昨夜失踪的四个人中的广口洋子和须藤由里,一胖
一瘦的两个女生远远地站在花田的另一端,神色紧张的对她招手。

  绯鹭回头看了看,美奈子就在只要一叫就会发现外面情况的位置,便向她们
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们没和千鹤在一起?」看到千鹤被那样折磨,而这两个女生看起来毫发
无伤的样子,绯鹭不禁疑惑地问。这里已经离美奈子的所在地有一定距离了,所
以她也没再往远处走。

  两个女生突然哭泣了起来,洋子更是一下子跪在了绯鹭面前,抹着眼泪说:
「水岛同学,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优月……我们没有别的人好拜托了,只有求
你。她们……她们不会帮我们的,我们只有靠你了……」

  由里在一边补充着说:「水岛姐……优月被寺国夜老师抓了,还注射了奇怪
的药物,现在样子变得好奇怪……」

  「我们趁寺国夜老师出去,好不容易才熘了出来,看老师在折磨千鹤,想求
你和我们一起先把优月救出来。」

  「我……」绯鹭犹豫了一下,「我得和美奈子说一声。」

  「不要……」洋子低叫道:「她一定会告诉理纱的。求求你不要……」

  由里拉着洋子的衣袖,哀伤地说:「算了,洋子,绯鹭是理纱的人,她不会
帮咱们的,咱们自己去试试吧……」

  洋子点了点头,两个人都露出了绝望的神情,转身向洋馆后面走了过去。

  绯鹭回头看了看美奈子,又看了看那两个远去的女生,远远的,山田姐妹也
和她们汇合在了一起,多半正在听她们说救人的事情。绯鹭咬了咬牙,没有看美
奈子那边,向着那四个女生追了过去。

  这时,回过头的美奈子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她有些惊讶,连忙向门外跑去,
没想到,那两扇沉重的大门竟然自己砰的一声关上了!

  美奈子瞪大眼睛,明白了绯鹭的处境相当危险,立刻飞起一脚踢了上去,没
想到那看起来是木制的门板,竟然有着金属的质感。不但没有踢动分毫,反而扭
到了美奈子的脚。

  她连忙往窗户那边跑过去,巨大的落地窗户外面结实的护栏仿佛正在嘲笑她
的无力。

  「绯鹭!你给我回来!」

  美奈子隔着窗户大声地叫喊,看绯鹭没有听到,悲愤的回头对着屏幕大叫,
「寺国夜!你不是说有十二个小时的么!」

  魅并没有再出现在屏幕上,而是不知道在哪里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说了十
二个小时不去捉你们,就绝对不会食言。和我无关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指望我负
责。」

  画面里的千鹤已经开始全身痉挛,小便因为过度的性刺激而失禁,久美老师
根本不在乎那些尿液灌进嘴里,依然执着的在替千鹤口交,滑熘熘的舌头来回舔
着已经红肿的阴核。大汗淋漓的裸体,反射着白瓷一样的光芒,因不断的高潮而
泛红的肌肤,像染了一片樱色晚霞。纯洁的肉体,完全被玩弄成了妖媚的模样。

  仿佛看到了绯鹭变成这副模样的时刻,美奈子一下跳到了窗台上,拉开了窗
户,大叫着:「绯鹭!不要去!回来!」

  但不知道去了哪里的绯鹭,已经听不到她的喊声了。

  「你们说的地方在这里?」

  因为游泳很多的缘故,绯鹭比起那四个女生都强壮得多,第一个走到了洋馆
的正后方,其他人被她足足甩下了十七八米。

  她指着面前的那扇布满铁锈的小门,疑惑的问正在走来的广口洋子。

  广口洋子一边费力挪动着肥胖的身躯,一边有些害怕地点了点头,「这边就
是通向地下室的通道出口。我和由里刚才就是好不容易才从这里面逃出来的。」

  绯鹭过去拉了一下门,果然,那铁门是虚掩着的。

  拉开门,门后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四十五度角直通向阴暗的地下,台阶又陡又
滑,里面的空气泛着一股浓浓的霉味儿。

  「真的是这里?」感到心底有些不安,绯鹭又问了一遍。

  山田姐妹也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对这样幽暗的通道感到有些恐惧。

  「嗯,优月就在里面。」洋子用力的点头,并第一个走了进去,「那个外国
人很厉害,不过咱们有五个人,他一定会被咱们制服的。」

  绯鹭盘算了一下,五个女生制服一个成年男子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能救出
优月对理纱来说可能是毫无意义,但对绯鹭来说终究还是会感到心安。

  那条通道向地下延伸了很远,很深,越往里的空气就越潮湿,周围的墙壁渐
渐有了淡绿色的青苔,地面也越来越滑。

  「还不到吗?」胆小的妹妹山田芳子有些不敢再往下,轻声问。

  「到了。」已经几乎一片黑暗的前方突然透出一线光明,洋子费力的推开了
一扇铁门,小声回答:「就在这里。」

  滑开的铁门后,竟然是一间宽敞的大厅,三个方向都有通道,大厅里摆放着
一些很简单的家具,一台电视,茶几上散落着几本杂志。绯鹭走进看了看,杂志
的封面是赤身裸体被绑成淫荡姿势的美丽女子,明显是SM爱好者的成人书刊。

  绯鹭的脸有些发热,尴尬的转到了一边,问洋子:「哪条路?」

  洋子走到左边的通道前,向里张望了一下,小声说:「这边。」

  五个女生走成两队,很慢很小心的往长廊尽头走去。两边全都是一间间的屋
子,但门上并没有窗户,墙上也没有,好像密室一样的结构让外人看不到里面,
只有门上不同的颜色花纹是唯一的区别。门外甚至没有标示牌,只在最尽头的墙
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子,写着「豚鼠区」三个大字。

  「就是这里。」指着右侧倒数第二间房,洋子小声地说:「那个外国人就在
里面。」

  绯鹭吸了口气,小声说:「洋子,进去后,你和我一起对付那个外国人,你
们三个,赶快把优月救走。」

  山田姐妹一起吞了口口水,点了点头。这姐妹俩长相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妹
妹额头上有一颗朱红色的痣之外,完全无法区分。

  双胞胎是不是有心灵感应,是琴美她们最喜欢玩的欺负人的游戏之一。

  绯鹭小心的伸手去推了推门,门果然是虚掩的,她轻轻打开,里面的灯光比
外面明亮很多,清楚地照出了里面的情况。空无一人,但两侧各有一扇门,其中
右侧一扇有灯光传出来,还伴随着很清晰的,少女带着哭腔的呻吟,呻吟中满是
快感的味道,带着那么点不情愿的感觉,毫无疑问能激起任何男人的兽性。

  想到优月正在里面被那个外国人凌辱,绯鹭就一阵愤怒。她看了洋子一眼,
洋子对她点了点头。她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直冲到门前,一脚踢开了屋门。

  让绯鹭没有想到的,屋子里的确有一个外国人,就是那开车的萨姆,但优月
却并不在里面。呻吟声的确是优月发出的,只不过,是在对面墙上的大屏幕中。

  屏幕里的优月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人压在她的身上,
可是,那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成熟美艳的女人……佐井野川罗!

  两条雪白的肉体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川罗的嘴在优月的敏感带上来会游弋,
而优月就在这样的进攻下发出无力的呻吟,身上的汗水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有些发
亮,充满了性感的味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绯鹭惊讶地看着大屏幕,开口问着,心里隐约感
觉到一只脚似乎已经踏进了深不见底的泥沼陷阱之中。

  萨姆慢慢转过身来,他摸了模络腮胡子,露出一口白牙,笑着说:「欢迎光
临,美丽的人鱼。让强壮有力的萨姆先生来教给你,什么是男人。」

  「洋子,这是怎么回事?」

  绯鹭后退了两步,接着听到了山田姐妹发出惊讶的尖叫。她扭头看过去,就
发现广口洋子和须藤由里一人一个把山田姐妹牢牢地搂住。

  「你们……」绯鹭发觉上了当,立刻向门外冲去,但洋子和由里已经抓着山
田姐妹堵在了门口。同时,身后传来了萨姆沉重的脚步声。

  她敏捷的向旁边一滚,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打倒这个外国人身上。托长年游
泳的福,她的四肢比起一般女生有力的多,加上美奈子半开玩笑的教过她一点空
手道,怎么也不会束手就擒。

  萨姆狼一样笑了起来,眼睛里射出肉欲的光,好像绯鹭苗条修长的身体在他
的眼中已经完全赤裸了一般,「哇哦,我的美人鱼看起来打算反抗,真是太有趣
了。」他挥舞着粗壮的胳膊,上臂的肌肉有力的凸起,「不介意告诉你,我可没
有不打女人的原则。」

  他猛地一拳打向绯鹭的小腹,嘴里叫道:「女人痛苦时候发出的叫声,我最
喜欢听了!」

  看起来虽然强壮,但萨姆的攻击意外得不成章法。绯鹭轻巧的向一边躲开,
顺势踢出一脚,正中萨姆的后背,踢的他向前一个踉跄。

  「呜呜哦!」萨姆发出了赞叹的声音,「真是有力的腿,这么漂亮又有劲的
腿,真想狠狠地咬一口。你也很想让我咬一口,对不对?」

  「流氓,去死吧!」本就容易动摇的绯鹭立刻被猥亵的言语激起了羞耻的感
觉,脸上一阵发烧,踏上一步,一记手刀噼向萨姆的颈侧。

  一旦打中颈侧的大脉搏,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要晕迷片刻,而那片刻已经足
够她逃出这里。

  但萨姆巨大的身躯也意外的敏捷,轻巧的拉开了身位,让绯鹭的手从他胸前
划过,紧跟着伸手去抓绯鹭的胳膊。

  绯鹭猛地一蹬地板,苗条的身体在空中优美的旋转,有力的长腿直接扫向萨
姆的后脑。虽然这样的回旋踢在美奈子看来十分可笑,但对付普通人已经十分足
够,德永翔子和南波惠美那两个理纱手下的不良少女就曾经因为不服气被她一腿
一个踢昏过去。

  萨姆也没有躲过去这一下,只来得及扭了一下头,那一腿结结实实的扫到了
他的耳根后面。没想到萨姆整个人结实的很,只是晃了一下,就一把抓住了绯鹭
的脚踝,把她的腿扛在了肩头。

  绯鹭的下身穿的是刚及膝盖的白色百褶裙,被扛住右腿后,顺着修长结实的
大腿,已经可以瞄见尽头内裤的颜色。

  「喔哦。」萨姆舔了舔嘴唇,「红色,我就喜欢你这种闷骚的小妞儿。」

  「混蛋!」羞恼的绯鹭挣不开被抓的脚,索性在失去平衡前用左脚跳起来,
直踢向萨姆的颜面,把美奈子「绝不能让力量失去根源」的告诫抛在了脑后。

  这一脚的力量远远不及右脚,萨姆依然用头硬吃了一记,然后非常轻松地抓
住了她的左脚脚腕。

  失去立足能力的绯鹭整个人向后倒下,双手连忙向后撑住,倾斜的身体让裙
子被引力翻开,有着优美曲线的大腿完全暴露了出来。

  不喜欢穿丝袜的缘故,绯鹭只穿了短袜和运动鞋,整条修长健康可以媲美模
特的美腿从脚踝往上都完全赤裸着,萨姆得意的钳制住绯鹭的双腿,双眼的视线
象毒蛇的信子一样嘶嘶的舔过她的肌肤。

  「可恶……放开我!」被倒置的姿势让头部一阵充血,绯鹭羞愤地叫喊着,
身体用力摆动想要挣脱男人的手,在空中弹动的少女身体在这一刻看起来真的好
像是离开了水的美人鱼一样。

  桃红色的内裤几乎包裹不住健美的臀部,萨姆的双眼一副要喷出火的样子,
紧紧地盯着扭来扭去的女性下体,兽欲涌向他的胯下,腹股沟里一阵发紧。他猛
地站起来,抓着绯鹭的双腿站直。

  身材在女生中算是高挑的绯鹭和萨姆一比就显得娇小了许多,对方从半蹲变
成站直的姿势后,她整个人都几乎像是挂在了萨姆身上。

  绯鹭竖起手刀,用尽全力切在萨姆的脚踝上。结果萨姆的身体连晃也没有晃
一下,有力的胳膊向上一举,绯鹭失声惊叫着被拉高,伸长的双手也无法够到地
面。

  裙子彻底的翻开到腰部,萨姆把嘴巴凑近绯鹭的大腿,呼哧呼哧地不断喘着
粗气,热乎乎的气流喷在绯鹭双股的肌肉上,带来异样的麻痒感。

  「滚开!混蛋……放开我!」绯鹭徒劳地叫喊着,转动的视线发现不知何时
另外四个女生已经离开不见了,空旷的屋子只剩下了萨姆和她两人。

  背后一阵发冷,绯鹭开始尽全力挣扎,靠小腹的力量猛地把上身抬起,一拳
向萨姆的鼻梁打了过去。

  正专注的欣赏少女腿部肌肉美妙弹动的萨姆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啊」的
怪叫了一声松开了双手。

  绯鹭双手一撑向后一个翻滚站住,手忙脚乱的先把裙子理顺,才往门口方向
冲去。却没想到,那门竟然锁上了!

  「给我打开啊!混帐!」绯鹭拚命晃动着门把,那门却纹丝不动。她退后两
步,正要向门上踢过去,腰间一紧,竟被萨姆从背后抱住。

  在体力不支之前,一定要把这个野兽打倒,不然……绯鹭这样想着,一肘向
身后顶去。

  被顶中肋骨的萨姆痛呼了一声,退后了好几步才站住。绯鹭转身靠住墙壁,
摆出了专业的架势,一副拚命捍卫自己身体的样子。

  屏幕中还在源源不断的传出优月的呻吟,那淫浪的叫声让绯鹭觉得嘴巴里一
阵发干。

  「不知羞耻!」脸红了起来的绯鹭在心里骂了一句,不敢再把注意力分散丝
毫,专心地看着面前的对手。

  萨姆抹了一把鼻子流出的血,有些恼怒的叫嚷了一长串的英文。成绩本来就
一塌煳涂的绯鹭根本听不懂他在叫喊什么,只知道那叫声似乎是对着正在观看这
间屋子的某个人。

  不知道在哪里的扩音器传来了寺国夜魅极富魅力的声音:「我说过了,能吃
的肉总要比吃不得的好,千鹤同学在等着你呢,萨姆。」

  萨姆换回了日语大声回答:「嘿,我真得很想要这个妞儿!」

  「萨姆,她迟早是你的。但她的第一次,是我的。」魅的声音夹带了一点严
厉的味道,「不要忘记咱们的约定,你现在该去做什么,你应该清楚。」

  萨姆不甘心地看了绯鹭一眼,突然向门口走去。

  绯鹭连忙跟着冲了过去,结果萨姆猛地向她打出一拳,她只好向后退开,接
着,门再次关上了。绯鹭恼恨的一脚踢了上去,结果震的脚踝隐隐作痛。

  被暂时关闭在这间屋子里,绯鹭只好小心防备着站到了一边的墙边。这间屋
子里,竟然空旷到什么陈设都没有,显得有些莫名的诡异。

  这时,原本播放着川罗和优月令人脸红心跳场面的画面突然切换了。取而代
之的,是刚才在东四室和大厅见到的,绑缚着千鹤的那个房间。

  千鹤低垂着头,口里的堵塞已经拿掉,张开的嘴里发出伤心的呜咽,湿漉漉
的长发贴着她的肩膀垂下来,落在白皙的乳房两侧。

  原本在千鹤身后的久美老师已经不见了,画面上除了千鹤什么人也没有。

  但就算是毫无经验的绯鹭,也看得出来千鹤刚才经历过了什么,她分开的双
腿内侧,两条清晰的血痕拖曳出了触目惊心的轨迹。

  萨姆刚才还在这里,也就是说,强行夺取千鹤处女的人,毫无疑问就是魅。

  不知道是没有射精还是全部射进了体内,千鹤的身上并没有精液的痕迹。

  「变态……可恶的色魔……」绯鹭看着千鹤的样子,伤心的流下了眼泪,低
声的咒骂着。

  但明显淫辱还未结束,画面上没多久就出现了萨姆的巨大身躯。他精壮的身
上完全赤裸着,露出一身膨胀的肌肉,两排突起的腹肌下方,看起来就会令女人
浑身发抖的巨大肉棒高高的昂起。

  他脸上看起来很不愉快,像是还在遗憾没能把绯鹭制服。

  吃不到的大餐不如就在嘴里的面包,萨姆很了解这句话,他往手上吐了些口
水,全部擦在了龟头上面,迳直走到了千鹤身后。

  「不要!千鹤会死的!那么大的东西……」绯鹭低叫出来,闭上了眼睛不忍
心再看屏幕上的情景。

  没想到,并没有她预想中的惨叫声发出。不可思议的,四周的音源发出的声
音,竟然是千鹤高亢淫乱的呻吟。

  「啊啊……进来……进来了。嗯……嗯嗯……大力些……求求你,用力的插
我,用力呃……啊啊……」

  肉棒仅仅是完全插入,千鹤就踮起了脚尖,圆滚滚的屁股用力向上翘,纤细
柔软的腰几乎要折断一样往后弯着,嘴巴大张,露出笑一样的弧度,但眉头却紧
紧地皱在一起,整个人都好像陷入了性欲的狂乱之中。

  「啊啊……好爽……子宫被撞的好爽……啊啊……麻了……麻、麻了……」

  萨姆刚刚开始凶猛抽插,千鹤就发出溺水者一样哽咽的吐息,痉挛着裸体达
到了高潮。

  绯鹭愤怒地冲了过去,一脚踢在墙壁的屏幕上。但那上面罩着坚硬的不知什
么级别的玻璃,根本纹丝不动。

  随后,源源不断的高亢淫叫回荡在并不大的屋子中,绯鹭即使不愿意去看屏
幕,千鹤迷醉的呻吟也一直萦绕在耳边。她堵起耳朵,跑到屋子的角落,不敢看
也不敢听,颤抖着蹲了下来。

  没人能靠手指完全隔绝如此响亮的音声,正是对男女之间这种激情一知半解
又十分好奇的年纪,绯鹭只觉得脸颊越来越热,好像发烧一样。而就在这时,她
听到了屋门打开的声音。

  她抬起目光,就看到了这次事件的元凶……寺国夜魅老师,正带着淫邪的笑
容站在那里,精赤着没有一点赘肉的上身,而只穿了一条松垮垮的运动裤的裤子
里,能清楚地看到,一条有力的凸起横亘在裤裆的位置。

  他的眼睛象刷子一样一寸一寸的粉刷过绯鹭全身上下每一处,带着兴奋的口
气慢慢地说了一句话:「绯鹭,为了你,我可是还没有射精,就赶过来了。」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46

          第七章  破裂!处女血色的乐章

  三四分钟不知不觉的过去,但对水岛绯鹭来说却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

  面前的寺国夜魅已经脱下了下身的裤子,赤裸裸的肉棒带着令人惊异的力道
弹跳出来,直愣愣的指向前方,而青筋盘绕的巨大凶器上,还可以清楚地看到触
目惊心的血迹。

  完全的赤裸后,魅却并没有做任何动作。他静静地站在那儿,只有性器偶尔
示威一样的摇晃一下。

  绯鹭不敢看,却又不得不看,她只有努力把视线集中在魅胸部以上的部分。
身边千鹤的淫叫越来越放浪,承受不住性爱的甜美一样,甚至已经开始愉悦的哭
泣,这样的情况下,要保持集中力对绯鹭来说实在是万分困难的任务。

  「寺国夜老师……请……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心神已经在四周淫靡的环境下彻底分散,绯鹭甚至觉得连双腿都开始发软,
就像刚刚游了几千米远的距离一样,由腿根深处感到酸软无力。对面前的老师还
残留着一丝好感和希冀,绝望的少女用颤抖的语音哀求着。

  魅依然不说话,眼睛仍带着赤裸裸的肉欲紧盯着绯鹭的身体。

  「不要逼我……我不想的……」绯鹭慢慢站起来,面前的魅虽然肌肉看起来
很结实,却远不如萨姆那么发达精壮,而且毕竟是老师,应该可以击倒他的吧。

  这个年纪的少女,不得不亲手击倒曾抱持幻想的男人,确实是可以称得上残
酷的事情。

  魅的回答,是用他红色的舌尖,慢慢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就像饥饿了几天
之后,面对着肥美羔羊的恶狼。

  「呜……不……不要!那是什么!不要……不要进来……」

  耳边突然传来千鹤惊恐的叫嚷,绯鹭慌忙扭头看了一眼屏幕。屏幕上,萨姆
用力把千鹤的双脚打开成M字,一个猥琐瘦小穿着医生一样白色长袍的男子紧盯
着千鹤红肿的阴户,手里拿着一个没有针头的巨大注射器。注射器的大半都塞进
了千鹤的体内,把像是男人精液一样的白色液体用力的推进去。

  那个猥琐的男人笑眯眯的对着一边的萨姆说:「萨姆,这次的实验体成功的
话,你可就是爸爸了。」

  萨姆哈哈大笑起来,把头架在千鹤的肩头,对着哭泣的少女说:「听到了没
有,孩子他妈。」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绯鹭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
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愤怒地冲到屏幕前,转过身对着魅大声问道。

  而她转过身的时候,魅竟然已经到了她的身边。她的眼前,魅正对她鼻子的
脖颈甚至可以弹回她的呼吸。她惊慌的大叫一声,毫不犹豫的屈起膝盖,顶向男
人胯下最大的要害。

  早就料到女性在这种时候最直接的反应,魅的手向下一按,就抓住了她的膝
内,同时另一手猛的抓紧绯鹭的胳膊,想丢一件什么货物一样,从自己头上猛地
把她扔了出去。

  纵然反射神经比起一般女生优秀得多,完全不在状态的绯鹭还是重重地摔在
了另一侧的墙边,从腰往下仿佛要摔断一样的钝痛让她呻吟着蜷成一团。

  魅的眼里露出嗜虐者特有的光芒,兴奋的微微喘息着,「绯鹭,从我进班的
那一天,我就看中你了。」

  比起发育中或是刚发育完的那些还带着稚气的小姑娘,水岛绯鹭苗条健美又
十分修长的身材和做兼职平面模特的朝美枫同样抢眼,而且,比起牧原美奈子和
阳村剑清,她的身体显得多了很多属于女性的柔软妩媚,比起朝美枫,又带着健
康而阳光的动感和弹性,这种恰倒好处的青春肉体,正是能完全引起男性征服欲
望的饵食。

  发现了男性眼神的异样,恶寒感顿时在绯鹭全身弥漫,她慌张站起来,重新
摆出空手道的架势,掩饰着心中战栗的情绪说道:「你过来的话,我……我会动
手的!」

  「女人还是在被蹂躏的时候,才会显得动人。」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
是在品味空气中属于绯鹭肉体的味道一样,「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我的美
人鱼……」

  「为……为什么?」绯鹭向后退了两步,背靠住了墙。

  魅弹了一个响指,突然大声说:「川罗!开始我们的宴会吧!」

  脚下的地板突然的开始移动,绯鹭惊讶地看着屋子中央的地板从正中分开到
两边,越来越大的空隙中,露出来的是碧蓝色的清澈水面。

  「这原本是液态辅助实验室,为了欢迎你,我特地换上了纯净的水。我是很
追求完美的人,要和美人鱼交配,理所当然应该在水里面不是吗?」魅跳进了水
里,水淹没到他胸口的位置,从身高差来估计,大概会没过绯鹭的脖颈。地板完
全抽离进了墙体内,别无选择的绯鹭就这样穿戴整齐的掉进了水里。

  谈不上厚的衣裙瞬间湿透,桃红色的成套内衣从外衣下面透了出来。水让裙
子有些发飘,绯鹭连忙用手按住。

  水底的四面都有强光射入,原本光线一般的屋子在变化后竟然比起外面还要
明亮。而更糟糕的是,墙上那个巨大屏幕的画面突然变了。现在,这间屋子内的
情景从八个角度呈现在了被分隔成八块的屏幕中。

  魅微笑着说道:「作为我中意的猎物之一,你可以享受仅直播画面的特殊优
待,你不用担心你的伙伴会听到你淫乱的声音,所以等你高潮的时候,你可以尽
管大声的叫。我相信那一定会非常动听的。」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绯鹭开始飞快的思考逃跑的方法。水中无论是踢腿还是
出拳,都无法借助速度带来的力量加成,纯粹在肢体纠缠间比拚力量,女性先天
的劣势是绝对无法避免的。想必魅就是想到了一点,才把地点选在了水里。

  不过绯鹭美人鱼的绰号可并不是因为长得漂亮而已,即使暂时想不到脱身的
方法,在水里躲开别人的捕捉她可是有十分的自信。

  这间屋子并不算小,按和室的计算方法来算,足足有二十几叠大小,深度也
已经足够。

  鞋子……糟糕的鞋子!鞋子对游泳的影响比起那飘飘松松的裙子还要巨大,
绯鹭立刻抬高一脚,伸手去脱脚上的运动鞋。而魅也在这时一头扎进了水里,像
一只海兽从水底直冲过来。

  人在水里的动作一定会比在陆地上慢,才刚刚把一只鞋连同袜子一起脱在水
里,魅的长胳膊已经伸到了绯鹭身前。

  她用力在魅的头顶上一蹬,身体以优美的弧度钻进水里,整个修长的娇躯绷
紧成最顺滑的线条,往一边游开。

  魅游泳的技巧竟也十分熟练,很快的一个转身,再次游了过来。也不知道是
用了药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那根被情欲充斥的性器竟然还在充分勃起的状态,
在水里像是船舵一样有些滑稽的垂竖着。

  一旦被捕获就要面对不可想像的后果,紧张让绯鹭的动作都有些僵硬,费力
的从魅身边游开。被水浸透的运动鞋显得有些沉重,连带让那只脚的动作也变得
滞涩,魅的手在她就要逃离的最后一刻,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唔!」惊吓让绯鹭险些呛水,她连忙用自由的那只脚去蹬魅的手。男人的
手攥紧了短袜下圆润的踝骨,另一只手立刻顺着脚踝向上摸去,滑熘熘的小腿在
水下有了绝佳的触感。

  肌肤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绯鹭更加用力的踢着,同时把脚尖尽可能的绷
紧,终于,她的脚从鞋袜里褪了出来,她猛地一蹬,光滑的小腿就从魅的手里熘
走,整个人又回到了自由的水中。

  魅从水里站起,把绯鹭的鞋袜捧到了面前,深深地嗅了口气,甩手丢到了身
后。

  而现在绯鹭从腰往下的部分,和完全赤裸已经没有太大的分别。裙子飘在水
里,桃红色的内裤在彻底湿润后变成半透明的状态,羞耻的毛发已经透出了乌黑
的色块,比寻常女生肥厚一些的大阴唇,在内裤的底部紧紧夹出驼趾般的诱人形
状,而两条原本就是赤裸的长腿,在水里划动的时候更是尽显充满弹力的跃动美
感。光是这美妙的下身,就足够让男人难以抑制抽插的欲望。

  新一轮的追逐开始,魅一头钻进水里,而绯鹭也毫不犹豫的在另一角把身体
潜下。即使在水里,两个人也都睁大着双眼,忍受着水带给眼球表面的酸涩感,
紧盯着对方的游动方向。

  在水里兜了两圈之后,碍事的裙子终于在一次擦身而过的时候被魅牢牢的扯
住。本来就已经没有什么遮蔽作用,绯鹭毫不犹豫的拉开了侧面的拉练,从裙子
里钻了出去。魅拿着手上的裙子,看着绯鹭仅穿着内裤的下体越游越远,挺翘的
臀峰在摆动双腿的时候,扭出非常诱人的弧线。

  他舔了舔嘴角,毫不犹豫的丢下裙子,追了过去。

  再次被抓住的部分,是她的上衣,一件排扣的短袖外套。尽管已经意识到对
方在逗弄已经无路可逃的猎物,绯鹭还是不甘心的挣扎着,直到那件外套也从她
身上离开。

  这次脱身后的绯鹭,身上只剩下了内衣内裤。半罩杯的胸罩很适合她坚挺高
耸的乳型,但毫无疑问很不适合在水下进行任何的移动。本来就是仅仅能盖过乳
头的设计,她只要一动,就有可能露出娇嫩的乳尖。而且绯鹭的乳晕属于较大的
类型,斜穿过乳房的乳罩边线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深樱色的圆晕露出一个窄边。

  「绯鹭,乖乖的让老师来教育你吧。」把绯鹭逼到了水池的角落,魅故意发
出猥琐的声音,享受着面前少女惊慌失措的表情。

  对于施暴者来说,这毫无疑问是最佳的精神前戏。

  不知不觉被困在了角落,绯鹭惊慌的背靠墙壁,双手撑在墙上,双脚在水里
蹬着,阻止面前的男人接近自己。

  水的阻力让魅很轻易地抓住了绯鹭的脚踝,他猛地往后一拽,绯鹭发出一声
短促的惊叫,整个人沉进了水里。他把绯鹭拉到自己身边,顺着她光滑的后背找
到乳罩的扣子,手指轻轻地勾住,从两端一挤。乳罩的扣子解开的同时,他放开
了绯鹭挣扎的身体,少女慌乱的把胸罩留在身后,拚命的游开。

  水底角度的摄像镜头,清楚的拍下了在水中晃动的美丽乳房。魅攥紧了手上
的胸罩,站在水里看着墙上的屏幕,用胸罩套弄了一下胯下的肉棒,笑着再次钻
进了水里。

  站起的绯鹭很快发现了屏幕清楚的拍到了她赤裸的胸部,正要用手遮挡,水
下魅的身躯已经水鬼一样游了过来,她只有努力游开,没了双手掩护,在水面下
显得弹性十足的乳房附体水母一样随着她的泳姿而晃动。

  仅看上半身的话,此刻的绯鹭倒真的像是一条被猎人追捕的美人鱼。

  紧张加上体能的消耗,绯鹭开始粗重的喘息起来,每一次换气也变得越来越
艰难,手脚逐渐发酸,而紧追在后面的魅,却丝毫没有体力不支的样子。再又一
次以为甩开魅而仰头换气的时候,绯鹭感到冰凉的胳膊,紧紧地圈住了她的腰。

  「啊!」她惊恐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被用力的按进了水里。

  「抓到你了,我的美人鱼。」魅邪恶的笑着,把水里的绯鹭用力拖到屋子另
一边,那里的水域,能清楚看到绯鹭的胸罩漂在水中。

  「捉迷藏游戏到此为止,我的肉棒已经等不下去了。」他扯着她的头发,把
她从水里拉起来。

  喘息着的绯鹭立刻开始哭泣着求饶。但他根本听都不听,用脚把水里的胸罩
捞起来交到手上,用力把绯鹭的双手向背后折去。

  「放开我!可恶……」哀求无用,绯鹭又开始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知道手一
旦被捆住就大势已去,她像不能呼吸的鱼一样,全身激烈的挺动着。

  在水里这种身体减重的地方,这样的挣扎十分有效,魅困难的把她一只手压
制在背后,另一只手却怎么也难以从背后抓住。

  眼中浮现出淫虐的欲望,魅突然抓住了绯鹭内裤裤腰,用力向上提起。紧绷
的丝质布料立刻深深的陷进肥美的耻丘之中,甚至勒进了柔软的秘贝中间,变细
的裤底像是一条绳子,紧紧地压住了少女敏感的阴核。

  「啊啊……好……好疼……」她的长腿开始往后蹬,逃开的那只手不得不回
到腰间,往下用力试图解放受到挤压的娇嫩蜜壶。

  魅顺势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绯鹭变得好像在帮身后的淫魔
一样,一起把内裤扯了下去,她连忙再想往上提,但此时,魅才暴露出他真正的
目的,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纤细的手腕在背后交叠,但因为绯鹭比平常女生的力气大一些,即使在体力
消耗了不少的现在,用一只手压住她两只手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他连忙用胸罩绕过她的手腕,把两端的带子尽可能多的缠绕上去,紧紧地系
住。

  绯鹭用力的向两个方向撑着手腕,但质量优秀的胸罩完全没有崩坏的预兆。

  魅放开手,看着被捆住双手的美少女困难的扭动赤裸的肉体,在内裤和胸罩
的阻碍下缓慢的逃走。

  这真是漂亮的画面,如果萨姆在看的话,一定已经忍不住开始干那个叫久美
的女奴了。魅得意地看着绯鹭费力的逃到他一步就可以抓住的位置,猛地扑了过
去。

  本来就很难保持住平衡的女体立刻被压进了水中,被呛到的绯鹭在水里剧烈
的咳嗽起来。魅把手绕到绯鹭的胸前,干脆地握住了那两颗丰满的桃子。

  虽然离巨乳还有一定差距,但比起一般发育未完的女生,已经可以说是非常
饱满的双峰,他的大手完全张开,也依然不能从顶端直接罩住全部。紧致细腻的
肌肤要把按在上面的手指弹开一样,传达着直接刺激男人性欲的弹性。

  就那么在水里玩弄着绯鹭初次被男人接触的胸部,一直到她几乎呛昏过去,
魅才抓着她的乳房把她拉起来。胸口被拉扯的钝痛和新鲜空气流进肺部的满足,
同时刺激着已经混乱的少女脑海。

  「咳咳……咳……救命……救我,妈妈……我好难过……」完全陷入了软弱
状态的绯鹭痛苦的咳嗽着,不论怎么扭转身体,男人的手都可以毫无阻碍的抓着
她胸前白皙的山丘。原本是因为游泳而留下的白色比基尼印痕,凸显在浅蜜色的
身体上,仿佛成了为男性领路的指示物一样。

  「做妈妈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魅喃喃的念叨完,像只狼一样狠狠地咬住
了绯鹭的后颈。

  当女人穿起和服,半垂着头害羞的背对着男人,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时候,最
诱人的部分,就是从领口露出来的那一截曲线优美的脖颈。而他此刻狠狠嘬吸啃
咬的,就是那一块肌肤。

  「呜!不要,不要咬我……」性格本就并不坚强的绯鹭在双手失去自由后,
彻底流露出女性柔弱的一面。

  而这样的哀求,只能激起魅更浓重的兽欲而已。他把下半身向前挺出,坚硬
的肉棒在水里顶住绯鹭赤裸的屁股,顺着臀沟的方向上下磨蹭。

  「你的绰号并不准确,美人鱼不可能有这么性感的屁股。」他发出赞叹的喘
息,一只手垂了下去,捏住了一边臀肉,向上提起。

  手被绑在背后的女性往往腰会不由自主的向前挺,变成挺胸提臀的姿势,魅
这样往上一拉,绯鹭的下巴立刻浸到了水里,屁股高高抬起,如果不是一只手托
着她的乳房,立刻就会因为重心而变成母狗一样趴着的姿势。

  只有这样一双健美修长的腿,才能让抬高的性器勉强对准魅的肉棒。他扶住
肉棒的根部,把前端瞄向白色的比基尼印记中央的位置,那条神秘的红润裂隙。

  纯洁的洞口被坚硬的异物顶住,绯鹭拚命扭动着身体,双脚很干脆的离开了
水底的地面,试图踏住男人的腿好向前用力。

  但已经进到双腿之间的魅根本不会被她踢到,用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她一直
踢到双腿酸软再也蹬不动的时候,享受够了扭动臀肉带来的刺激的肉棒,开始向
花瓣的内部突入。

  「呜……啊!咕呜呜……」头进到水面以下,下体传来的胀痛让绯鹭吐出一
连串苦闷的水泡,腰和胸被有力的手牢牢抓住,想要逃开的肉体头一次在水里感
到如此无力。

  挤进花瓣中的肉棒很快感觉到了薄弱的守卫阻挡在前方的通路上,没有水和
淫蜜的润滑,里面的紧窄膣腔显得有些干涩。

  魅松开抓着乳房的手,扯住了绯鹭的头发,拉高她的头,让她的表情失去水
的阻碍直接暴露在镜头里,带着残忍的快意说:「记住这个表情吧,失去处女的
美妙时刻。」

  绯鹭绝望的闭起了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混合着脸上的水向下流淌。搂着腰的
手,开始把她的身体向后拉。被撑裂一样的疼痛随即贯穿了她的背筋,双腿的肌
肉本能的向里用力,背在后面的双手,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血开始浸润在肉棒和阴道粘膜的结合之处,蠕动的蜜壶试图推挤出体内的侵
入者,但那样美妙的摩擦只是让魅感到更加的愉快。

  他把肉棒送到最深处,紧接着向后抽拉,没有给绯鹭任何适应的时间。被拉
出的肉柱周围,坏灭的处女膜变成了殷红的血,扩散进周围的水里。

  脚趾在水里用力张开,悬空的双腿挺得笔直,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勒住了一
样,少女的肉体在失去处女的一刻完全硬直,嘴里发出不敢相信的悲鸣:「不,
不要!不要……进来……」

  根本没有理会身前女性痛苦的意思,血液刚刚润滑了狭窄的蜜壶,魅就摇摆
着腰在水里开始了男性对女性最原始的征服。

  被蹂躏的花瓣挤出的血像红墨水一样在水里晕开,乌黑的花丛水草一样随着
男人的动作摇晃,八个镜头同时拉近了距离,其中两个画面上同时给出了绯鹭下
体的特写。

  「放开我……有人在看啊啊啊……放开我!」抬起头的绯鹭看到了画面上赤
裸的自身,崩溃的开始摇头,「救我……不管谁也好……救救我……呜呜……美
奈子……」

  魅一手卡住绯鹭的腰,一手绕到了她的前面,失去了胸前支撑力的绯鹭重新
淹没进水里,紧跟着,手指开始灵巧的玩弄敏感的阴核,娇嫩的红豆把异样的酥
麻感传递进因为窒息而混乱的脑海。

  完全发育成熟的肉体诚实的对下体的愉悦进行了回应,被强行侵入的蜜壶开
始渐渐出现血之外的新鲜润滑。

  「已经开始湿嗒嗒的了,真不敢相信你刚才还是处女。」

  绯鹭费力的昂起头换气,结果就听到羞辱句子的同时,不可避免的让体内被
侵犯的更加深入,完全依靠在男人身上的胴体,子宫都几乎被粗大的肉棒贯穿。

  但她却无法否认,小腹深处升起的被燃烧一样的热流,和确实变的滑腻起来
的蜜洞。身体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有了快感,耻辱的认知让绯鹭的脸颊变的火烫。

  「呜!呜!呜……」肉棒每一次顶到小穴的尽头,花心传来的麻痹快感就让
绯鹭发出苦闷的呻吟,皱紧眉头的表情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奇妙的愉悦韵味。

  任何有经验的人都看得出来,她已经开始用身体在体验属于大人的快乐。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才第一次被干,就可以吸的这么紧。」魅抬高绯鹭的
一只脚,脸上露出迷醉表情,这样美妙的肉体,有着足以吸干男人精力的魅惑。

  在快感中还要努力让鼻子可以浮上水面,被抬高一脚后的绯鹭不得不全神贯
注于换气这件事上,而对于女性的快乐,则完全放弃了抵抗。

  当魅又一次把肉棒抽拉到最外,快速的刺激膣口最敏感的嫩肉的时候,绯鹭
终于忍受不住,抬头露出水面的时候,发出了高潮的甜美尖叫。

  「啊啊……好……好热。呜唔……嗯嗯……不……不行……要、要去了啊、
啊……」

  魅露出满意的笑容,捧高绯鹭的臀部,在因高潮而不断细微痉挛的脚嫩肉壁
间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充血的粘膜兴奋的抓握住肉棒,肿大的花心在被击中时兴
奋的战栗。

  很快就被凶猛的抽插送上了新的高峰,被征服的女体呈现出了漂亮的樱花色
泽,浑身的肌肉都拉紧舒展,修长的胴体弓一样的在男人的身体前方拉紧。

  剧烈收缩的蜜壶深处,兴奋到了极点的男根开始有力的喷射,浓稠的精液不
知疲倦的射进初次开放的柔软宫殿之中。

  被火热的精液一冲,绯鹭猛地抖了两下,双腿像是垂死的青蛙一样蜷曲、蹬
直,唇角缓缓流下一丝晶亮津液,身体承受不住太过强烈的快感一般,头一歪,
晕倒在了未能平静下来的水面上。

  魅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各种体液的肉棒,在水里晃动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看起来,昨天饭菜里面的调料,效果比预计的好的多。」


         第八章 改造!亵渎的生命之花(上)

  「可恶……我一定要杀了你!」牧原美奈子紧紧地咬着牙,这让她漂亮的脸
都有些扭曲,她下意识的拨弄着齐耳的短发,眼睛看着大厅屏幕上已经空无一物
的水面。

  魅已经把绯鹭带走快要十分钟了,美奈子依然不愿意把视线放到别的地方,
做为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把视线移开过的人,她的心情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她所要保护的的人,就这样被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被男人彻底的强暴。尽
管听不见声音,美奈子依然可以断定,水岛绯鹭被强奸时绝望的呼号中,确实的
叫过她的名字。

  爱染蓝找来的刀叉已经分给了所有的女生,所谓西餐的餐具,本身的锋利度
并没有太过可以依靠的部分,但防身的话应该会有些出其不意的效果。

  「大家也看到了,现在我们在这个地方,一定要谨慎小心。那些曾经不见过
的女生一旦再出现,大家绝对不可以相信她们。无论她们说什么,都不要跟她们
走。」蓝分发完可以找到的武器,冷静的大声说着。

  琴美党的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对蓝的话没有任何回应。而原本是理纱党,
却和同伴关系十分紧张的两个不良少女不满的嚷嚷了起来,高一些的德永翔子把
手上的烟摁灭在茶几上,大声说:「爱染同学,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你一个人在
发号施令,你以为你是谁啊?啊?」

  低一些也丰满一些的南波惠美紧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如果听你的话最后
倒了霉,去生那个……那个什么孩子的实验,你要怎么负责啊?」

  两个人不良少女穿着一样的牛仔短裤,花纹一样但一黄一红的短衫,露出被
刻意晒黑过的皮肤,光着脚穿着白色的运动鞋,和晒黑的脸上抹着亮粉色唇膏一
样不协调。

  「既然十二个小时的时间还剩下不少,我们可要自己找路去了。」翔子很快
站起来,短衫下面露出紧绷的肚皮和浅凹的肚脐,同样跟着站起来的惠美,小腹
有点赘肉,便把短衫往下扯了扯。

  从绯鹭被抓后,洋馆的大门就再次变得可以打开,刚才看不下去的祖螺葵已
经在小林唯的陪同下出去透了透气,所以门现在是开着的。

  美奈子看那两个家伙往门外走去,没好气地说了句:「我可先告诉你们,出
去后这门打不开你们回不来我可不管。」

  「不用管他们。」理纱简单的下了指令,接着看向了蓝,「蓝,下一步要怎
么办?」

  蓝想了想,说:「现在分头行动不是好主意,咱们剩下的六个人最好保持在
一起的状态。我想先把四周所有可以找到的通道都探索一遍。咱们时间不多,十
二个小时也就是一转眼的事情。」

  「琴美那边呢?」美奈子用拇指指了指另一边的八个女生。

  蓝看过去,正对上琴美带着敌意的视线,只好无奈地笑了笑说:「算了,咱
们先找到逃出去的方法再说吧。」

  美奈子一边跟着蓝走,一边咕哝了一句:「有机会真想和那个阳村剑清打一
架。」

  虽然同样在格斗上有不错的实力,身高也相差不远,阳村剑清却和美奈子是
完全不同的女人。短发削到了和男生差不多的长度,右耳的耳环也是很阳刚的男
性款式,男性化的外衣里面,胸部平坦的几乎看不出弧度,如果不是纤细结实的
腰和修长的双腿,很难给人女性化的感觉。

  有着奇妙氛围的琴美党中,剑清毫无疑问是绝对的次核心。

  「咱们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着。不管谁要离开,都要叫我一起去。」剑
清用两根手指在桌面上连续敲着,下了很无理的指示,「只要等到那些臭男人忍
不住来找咱们,我就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打个半死。然后问出出去的路,就一切O
K了。」好像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不错,她说完还打了个响指。

  细川琴美带着很古怪的神情,好像并没有注意剑清的话,被问到好不好的时
候,也只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比起坐在这里想逃出去的方法,琴美似乎对那
个大屏幕里的内容更感兴趣一样。

  但那屏幕上,依然是清澈透明的水面。水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漂浮在里面
的女性衣物,和水面上浮着的一小团精液,见证了刚才这里发生过的事。

  魅离开那个房间后,并没有把绯鹭带去另一边的实验室,而是关在了离他的
卧室很近的一间屋子里,独自过去了那边。

  路过片桐久美房间的时候,他开门往里看了一眼,果然萨姆正在里面疯狂的
插着久美的肛门,发泄着过剩的精力。

  「萨姆,佐佐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萨姆正气喘如牛的在久美的屁眼里翻搅,不耐烦的回答:「你自己去看吧,
那个小妞情况不太好。」

  久美的肛门已经被奸弄得成了一个红肿的洞,她却露出了一脸讨好的表情,
大声的浪叫着。对某种事情的恐惧,让她完全忘记了什么是羞耻。

  魅挑了挑眉,对那个叫久美的奴隶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关上门,迳直走进
了实验室。

  靠着一列观察仪器的墙壁上,有可以并排固定十个人的束缚装置,最右边的
架子上,筱原千鹤双手双脚被大字型拉开,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身上泛起了诡异
的红晕,嘴里不断发出难受的呻吟,原本稍微凸起一点的小腹,现在好像吃多了
一样变得圆鼓鼓的。

  瘦小的佐佐木坐在电脑屏幕前,为难的紧皱着眉,听到魅进来的声音,他侧
过头说:「你来了。」打过了招呼,他流利的开始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叫千鹤的女生情况很糟糕。刺激卵巢的药物很好的发生了作用,受精
卵也结合得很好,喏,子宫内已经有胚胎雏形产生了。但唯一的麻烦就是,你看
这里,这是刚才取到的细胞样本,并没有像久美那样成功,她的局部成长速度完
全还是正常人的水准。」

  佐佐木把眼镜摘下来,露出期待的笑容,「这样看来,这个发育只需要半天
到一天的魔婴,将在成长到这么大的时候……」他用手比了个排球左右的大小,
「将母体撑破。也就是说,这次在第一阶段,就失败了。」

  魅露出不悦的表情,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问:「看来刺激还是不够强么?」

  佐佐木用淫邪的眼光扫视着千鹤的裸体,「没错,简单的性刺激并不能很好
的把所有官能调动起来,这次成功的部分只有卵巢而已。说实话,你并不需要对
她们太温柔,只要子宫不被破坏,供养机能运转正常,就足以满足咱们的需要。
你想想,那个叫久美的被你和萨姆弄到休克,青山君和川罗小姐几乎把她玩残,
最后还不是顺利的完成了实验。只可惜第二阶段……」

  魅无所谓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屏幕墙,分隔成一块块的画面忠实的记录着女生
们的行踪,「没关系,这么多实验体,一定会有第二阶段相合的。只要有一个样
本,咱们就能找到失败的原因了。」

  佐佐木搓着他干枯瘦削的手,吞口唾沫,「那,这个实验体还要继续么?」

  魅看了看了脸色惨白的千鹤,没什么兴趣的扭转了头,「这个女生本来就是
该死的。既然不成功,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看见佐佐木露出充满性欲的眼神,魅小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只有面对孕
妇才能勃起,真是再适合不过的同伴了。」

  「对了,青山呢?他什么时候才能忙完?第二阶段的分析还要靠他。」

  佐佐木已经脱下了长袍,和瘦小的身体完全不相称的巨大肉棒弹跳出来,已
经充分勃起的龟头甚至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他急匆匆的回答道:「差不多
了,那四个家伙除了一个死顽固外,都已经改造完毕了。你说不需要后续应用,
所以改造费了一些时间,你也知道要无副作用的破坏人的意识比较费事。要是光
弄成萨姆那样,一天就够了。」

  他说着话的同时,瘦小的身体已经壁虎一样爬到了千鹤的身上,贪婪的吸吮
着千鹤的乳头,少女的乳头在他的嘴唇间竟然不可思议的分泌出了略微泛黄的乳
汁。匆匆吸了几下,他就抬高腰部,把前粗后细的丑陋分身,快速的塞进了变的
肥厚了一些的淫唇中间。

  魅看着千鹤发出苦闷的呻吟,开始扭动涨鼓鼓的腰肢,颇为遗憾地叹了一口
气。在那魔性的婴儿成长到害死母体的程度之前,这个可怜的少女面临的将是佐
佐木无尽的淫欲。而到达那个程度之后,对女人的肉体有着近乎残忍欲望的青山
就能得到发泄的管道了。当然,这些就和魅暂且无关了。他的注意力,已经放到
了一个分画面上。

  那是隐藏在彼岸花海深处,用高高的栅栏隔开的区域,供奉满了很小型的墓
碑。

  「竟然会有胆大的家伙往婴冢去。」魅露了出古怪的微笑,拿起了一个通讯
器,摁了两下,「青山,你在么?」

  「怎么了?寺国夜君,你给我的期限还没到呢。」

  魅看着那两个不良少女费力的撬着门上的大锁,伸手摁了一个按钮,锁立刻
打开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有两个废弃材料往你那边去了。那是我讨厌的类
型,所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另一端回应了一声兴奋的口哨,「既然随便怎么样都可以,我就不计较她们
长相了。」

  魅没所谓地说:「反正对你来说,脸长的怎么样都没区别。里面有一个是你
喜欢的类型,肉乎乎的,胸部也不小。」

  「哇哦,我还说在我忙完之前没有娱乐了呢。多谢了,老兄。」

  「把你那个助手叫上,他的精液被改造过后,还没用上过呢。」魅想了想,
问:「对了,那两个女生怎么样了?」

  「放心。」那边传来愉快的声音,「两个妞儿都非常配合,改造很顺利。刚
才就结束了。你这儿设备这么齐全,就算是让我给她们移植个真鸡巴,也用不了
两个小时,何况只是把假玩意儿接到神经上而已。」

  「还有什么事儿吗?」那边的声音显得有些兴奋,画面上那两个不良少女已
经进入到密密麻麻的小墓碑中间,惊讶的四下看着。「没事儿的话,我要去了。
古拉比,我的黑宝贝,咱们出发了!」卡兹,通讯就此切断。

  魅微笑着看向婴冢的画面,听着耳边千鹤混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异样呻吟,兴
奋的低低说了一句。

  「让我更加愉快吧,可恨的母狗们。」

  「阿嚏!」这种满是墓碑的地方,一踏进来,两个女生就感到浑身发冷,翔
子搂着双臂,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抱怨着说道:「惠美,你觉得这种鬼地方可能
有出口吗?咱们还是离开吧。」

  惠美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两口,焦躁的四下看着,「我就是想进来看看,我怎
么知道这里有没有出口。要不要去那边的楼里看看?」

  除了最南面有一栋不显眼的二层小楼外,整个空旷的土地上,每一处都插着
小小的墓碑,而四个角里,供奉着不知道在镇压什么的地藏菩萨,墓碑的前面还
堆放着金字塔形的整齐石子,说不出的诡异。

  泥土在脚下显得十分松软,每一脚踏下都有种要陷进去的错觉。两个女生开
始感到有些胆寒,那边的小楼也显得阴森森的。

  翔子勉强笑了笑,做出大胆的样子,嘴里却说着:「还是算了,咱们出去再
找别的出口吧。」

  惠美也不再逞强,晃了晃染的五颜六色的头发,把烟丢在地上,一脚踩灭,
「好,咱们去别的地方想想办法。」

  「你说……理纱会不会生气啊?」往门口走着,已经开始想回到学校之后事
情的翔子有些后悔地问。

  惠美呸的吐了口痰,往下扯了扯紧绷绷的上衣,「她要不是理事长的孙女,
我才不鸟她。明明是个杂种,天天装得像个公主。」

  「可别让美奈子听见。不然咱们都要……咦?」翔子话没说完,就发现了异
常,刚才还开着的栅栏铁门,现在竟然锁上了!

  「谁……谁锁上的?」惠美也感到有些害怕,四下看着,却什么人都没有,
「不……不会是……幽灵吧。」

  「幽灵你个头!」翔子牙关都有些打战,还是强撑着骂道,「这里一个个全
是小死人骨头,有什么好怕的!」

  「不……不行,我想小便。」惠美感觉膝盖都有些发软,膀胱里突然感到憋
胀,尿意随着恐惧一起冒了出来。

  「干!去那个角落就地解决吧。真麻烦!」翔子摸出一根烟,抖抖嗦嗦的点
上,「反正没人,你快点。」

  惠美小心翼翼地走到角里,外面是彼岸花海,蹲下的话确实不容易被看到,
她犹豫了一下,往身后不远的小楼看了一眼,这边虽然离小楼比较近,但角落反
倒成了死角,楼里就算有人,也看不到这边。她这才放心的把短裤和内裤一起褪
到膝盖,面对着地藏蹲了下来,分开了双腿。

  热烘烘的尿液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带走了惠美身上残留不多的热量,她哆嗦
了两下,掏出纸巾,往自己的屁股下面摸过去。

  还没擦上湿漉漉的阴户,耳边就听见了一声短促的惨叫。惠美连忙回过头,
就发现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墓碑群里,突然多出了四个人。

  两个男人,两个女人。

  而那两个女人,竟然是她们的同学……广口洋子和须藤由里。那两个男人就
完全没有见过,一个是中等身材有些发福的日本人,另一个则是看起来有翔子两
倍大的黑色巨人。

  那个高大的黑人正轻松地用一只手拎高了翔子的双手,另一只手紧紧捏着她
的下巴,让她的惊呼变成了含煳的低嚎。

  更让惠美感到后背发麻的是,那个黑人身上连一根布条也没有,赤裸裸地露
出一身突起的坚硬肌肉,和从一蓬乱草里笔直的伸出来的巨大阴茎。

  那根肉棒已经超出了惠美的认知,她去做过援助交际的那几个男人和这跟东
西一比,粗细上就像是拇指和手腕的差距。

  青山宏,那个盯紧了猎物的中年男人满意地露出了微笑,对身边的那两个女
生说:「怎么样,这两个家伙以前是不是也欺负过你们?」

  洋子和由里同时露出憎恨的表情,点了点头。

  「你们已经学过那东西的用法了,能帮你们的药,我也给你们注射了,下面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宏在一边的一个墓碑上坐下,点上一根烟,笑着说道:
「古拉比,这个干巴巴的小妞归你了,我没兴趣。」

  翔子听到身后的黑人发出了低沉的笑声,紧接着,手腕处的巨大握力突然消
失,整个人失去了牵引,没来得及保持平衡的身体一个趔趄歪倒,要不是扶住了
一边的墓碑,一定会摔倒。双脚刚一着地,她就毫不犹豫的往大门的方向跑去。

  但才迈出一步,后领就传来无法抗拒的劲道,她哎呀的惊叫了一声,整个人
被向后丢了出去。

  「啊啊啊啊……」摔下去的时候,后腰正好枕在了一个墓碑上,翔子发出痛
苦的惨叫,在地上翻滚起来。

  「真抱歉,我的助手不太喜欢女人快乐的呻吟,而更喜欢听这种惨叫。祝你
好运。」宏微笑着弯下腰,把手里的烟头准确的摁在翔子暴露在外面的大腿上。

  「嗤……」好像火上的铁锅被滴上了水一样的轻微声响,翔子大叫着滚到一
边,手紧紧的捂着大腿上的那一块焦黑,疼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而另一边的追逐才刚刚开始,洋子和由里像是偷偷锻炼过两三年一样,用惠
美意想不到的速度逼近她。惠美慌张的提起裤子,连拉链也顾不得拉,就深一脚
浅一脚的开始了逃亡。

  她不知道那两个自己欺负惯了的女生抓到她后会发生什么,她也不想知道。

  翔子一声声清晰的惨叫在她耳边回响,成为她迈动双腿最大的动力。

  古拉比抓住翔子的双脚,轻易地把她头下脚上提了起来,双手一分,裹着少
女隐秘性器的短裤就几乎贴住了他的鼻孔。他抽了抽鼻子,像是在闻翔子股间的
味道,咧了咧嘴,生硬地说了一句,「好臭,尿。」

  果然,那短裤开始从中心的位置扩散开深色的湿润印记,那颜色越扩越大,
一直到布料吸满了水份,吸收不了的尿液开始倒流下去,甚至一直流到了翔子的
脸上,和眼泪鼻涕混成脏兮兮的一片。

  「救命啊……我的腰好疼……放过我吧……求求你……」翔子完全没有挣扎
的能力,腰像是断了一样,整个下肢都已经不受控制。

  她的哀求还没结束,就转变成了尖锐的惨呼。

  古拉比张大了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好像非洲的食人族一样,隔着那条
臭哄哄的短裤,狠狠地咬住了翔子的下体。整个耻丘的突起部分都被夹在了牙齿
中间,尽管已经不受控制,翔子的大腿根部还是反射性的抽搐了起来。

  「啊啊……疼、疼……放开……放开我!」最柔嫩的部分被咬住,让翔子好
像被狮子咬住的小鹿一样抽搐起来。

  古拉比呸的一口把嘴里的液体吐出,又说了一句:「臭女人,臭死了。」

  他紧紧搂住翔子的腰,把她的身体向上提,倒悬的头仰起的角度恰好让嘴巴
冲着下面,和小腹成一个锐角的巨大肉棒,就正对着她的嘴。古拉比用力勒紧双
手,刚被伤到的腰发出咯吱的声音,「臭女人,含,不然,你死了。」他用生硬
的日语下令,但翔子很容易就可以听懂。

  「我做……我做……不要杀我……唔唔……呜嗯。」她还没说完,身体就被
向下放了一些,带着腥臭和浓重体味的肉棒直压到唇边,她用力把下巴张开到几
乎脱臼的程度,才勉强含住了龟头的前端。

  「嗯嗯……啾……咕啾……」迅速的用舌头拨弄出足够的口水,翔子忍耐着
血液倒涌带来的眩晕感,拚命地取悦着无法完全含进嘴里的恐怖阴茎。

  「呼……」古拉比舒服的出了一口气,就这么抱着翔子的身体站在那里享受
着口交的快乐,双眼看向了另一边的追逐。

  追逐已经接近尾声,洋子和由里很轻易地就把惠美逼进了左右为难的死角。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不然,不然我打死你们!」惠美喊叫
着,捡起地上的石块丢向洋子。

  没想到洋子竟然在空中把那石块接在了手里,迅速的反掷了回来。那块足有
拳头大小的石块以足球运动员射门时的速度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惠美胸口。

  「啊!」惠美发出痛苦的尖叫,虾米一样蜷了下去。胸部一向是女人最柔弱
的部分之一,这一下砸的她感到自己的乳头都凹陷进去的痛。

  洋子马上冲了过去,用肥胖的身躯一下把惠美压倒在土地上,用力扯着她的
头发,让她仰起脸,然后冲着由里大声叫道:「由里,来吧!让她也尝尝咱们得
厉害。」

  由里急促的呼吸着,把手放到了裙子侧面的拉练上,慢慢地拉了下去。

  惠美不明白由里在她面前脱衣服是为了什么,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

  另一边的宏露出了期待的微笑,抬高手腕对着手表一样的通讯器说:「嘿,
魅,赶快锁定频道不要走开,广告时间结束了,请欣赏最新科幻AV大片。」

  那边传来愉悦的笑声,「让我看看你的成果吧。怪医BLACK。」

  由里脱下了裙子,露出了包裹着下体的内裤。那条内裤并不像寻常的女生一
样紧紧地贴在少女的蜜壶外,而是在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鼓起了巨大的一块。

  「那……那是什么……」惠美惊恐地盯着面前的由里,由里慢慢地把内裤褪
了下去。

  随着内裤的下沉而浮现在由里双腿间的,是一条向下垂落的巨大条状物,半
透明的看起来像是橡胶一样质感的外皮里,包裹着奇怪的精密机械和一个灌满了
白色浆液的细管,形状完全和男人的肉棒一样,圆柱上顶着肉菰型的龟头。

  「这是用来向你们报复的圣物。」由里露出陶醉的表情,就好像被催眠了一
样,把双手放在腿间,一手抚摸着那根怪棒,一手玩弄着突起在棒根部的阴核。

  而那根像是从由里身上长出来的怪棒,开始随着她的动作和呻吟昂起了头,
变成了坚硬的凶器!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47

         第九章 改造!亵渎的生命之花(下)

  「怪……怪物!怪物啊啊!」惠美惊恐的叫着,用力想要掀开背上的洋子,
但那沉重的身躯根本没有被掀开的可能。更加让她恐惧的是,背后也传来了被什
么坚硬的东西顶住的感觉,毫无疑问,变成了这样的怪物的,并不只是由里。

  「你们疯了吗!放开我!放开我!」惠美双手用力的撑住地面,想要向上挺
起身子。

  洋子兴奋地喘着粗气,突然向上跳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惠美的背上。

  「啊……呜呜……呜啊啊!」惠美的背脊几乎被砸断一样的剧痛,她想被钉
在标本盒里的蝴蝶一样,痉挛着扑腾了起来。

  洋子扯住了惠美的头发,像是体育课的仰背测试一样把她上身向后拉起。丰
满的胸部离开了地面,惠美的身体变成了一条紧贴着地面一端向上翘起的弧线。

  由里发出甜美的呻吟,在慧美的面前张开双腿蹲了下来,用手压住了高翘的
巨棒,把坚硬的龟头压在她的嘴唇上。

  「唔唔……咿呜呜……」惠美根本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只有双手徒劳的乱
拍,嘴巴紧紧闭着,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你不是经常去做大人的事情吗!连口交都不会吗?」洋子一巴掌扇在了惠
美的脸颊上。

  惠美的确会口交,还很熟练,但仅限于男性的性器,对于这种从女生身上伸
出来的巨大怪物,她打心底感到害怕。

  由里渐渐失去了耐心,开始向前送腰,那根巨棒根本不会感到疼痛,即使顶
在惠美的牙齿上,也依然固执的向里突入。

  「给我把嘴巴张开!」洋子生气的又扇了惠美一巴掌,曾经趾高气扬的不良
少女终于感到绝望,在曾经的欺负对像身体下放声大哭了起来。

  嘴巴刚刚因为哭泣而张开,那条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就毫不犹豫的塞了进去。

  「咳……咳呜……唔唔……」惠美的口腔完全被那根带着橡胶气味的巨棒占
据,口水逆行进嗓子,呛的她闷声咳嗽起来。

  快感的电流从棒根传送到由里敏感的下体,由里发出兴奋的呻吟,双手抱住
了惠美的头,蹲在她面前开始前后摇摆着臀部。每一次抽插,嘴唇都会裹紧巨棒
的周围,被勒住的棒身根据力量的强弱把细微的电流传进接合的女性性器,由里
快活地叫了一声,开始享受起强暴的快乐。

  洋子空闲的手也放到了她肥大的乳房上,随着她的喘息,性欲的神经讯号把
指令传达到了她下体的巨物上,刚才就已经半勃起的凶器立刻开始膨胀到极限。

  洋子站了起来,用脚踩住了惠美的背,把下体的衣服快速的脱掉,弹出的巨
棒伸到了蹲着的由里面前。由里的脸越来越红,兴奋的张开嘴巴,一边在惠美的
嘴里抽插着,一边把洋子的那根东西吸进了嘴里,翻搅着舌头发出滋熘滋熘的淫
荡声音。

  惠美的背上不断传来巨大的压力,可是嘴巴又被那根巨棒挂住,死死地顶住
口腔的上部,让她根本垂不下头,兴奋的由里越插越用力,那个巨大的龟头好几
次都几乎塞进了惠美的喉咙里。

  连绵不断的神经刺激下,由里很快感到了高潮的迫近,她想到青山先生特地
交代的话,连忙迅速的把巨棒从惠美嘴里抽了出来。

  「哈……哈……呼哈……咳、咳咳!」得到顺畅呼吸机会的惠美大口的喘息
着,面朝下对着泥土激烈的咳嗽起来。

  由里吐出了口中洋子的巨棒,娇喘着说:「洋子,我快要来了,快……快帮
我。」

  洋子马上露出了解的表情,双手架住惠美的腋窝,一把把她提了起来,「来
吧,按青山先生说的,让这个贱女人变成实验用的母狗吧!」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惠美的短裤突然被由里向下扒去,她惊恐的来
回摇摆着双腿,不让对方顺利的连内裤也脱下来。

  「嘶啦……」短裤被强硬的脱下后,正要达到高潮的由里根本没有心思慢慢
脱下那条内裤,毫不犹豫的用手把它撕成了碎片,随即抱起了惠美的双腿,挺着
腰往她丰满的股间凑近。

  丰腴的大腿根部,是色泽依然很漂亮的少女性器,耻丘的毛发被很仔细的修
整过,呈现出颇具指示性的倒三角形。由里摇晃着巨大的怪棒,往三角区域的下
端伸去。

  蜜穴的入口根本谈不上润滑,惠美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的兴奋,那里干涩的就
像寻常时候一样。但那根巨棒本身就是非常光滑的材质,好像是软化过一些的瓷
器一样冰凉光滑的龟头,带着惠美留在上面的口水,凶狠的向里突进!

  柔嫩的粘膜从未接纳过如此巨大的怪物,惠美的背筋向后绷紧,嘴里发出凄
厉地叫喊:「哇啊啊……裂……裂开了啊啊……放开我……不要……不要再进来
了啊啊……」

  但龟头紧束的感觉把更强烈的快感传给了由里,由里的乳头一瞬间就硬到了
极限,她发出甜美的喘息,把浑圆白皙的屁股用力的向前挺动。

  巨棒彻底的撑开了惠美的膣腔,感到远比失去处女时还要强烈得多的疼痛的
女体随着巨棒的侵入而开始细微的痉挛,连眼珠都向上翻起。

  洋子在惠美的脖子后面喘着粗气,让下体的巨棒顶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滑来滑
去,满足的低声说:「南波同学,一会儿,你最讨厌的母猪就要好好地干你了,
你千万记得把我的精液好好地都收下哦!」

  「精……精液?」惠美听到不可思议的词汇的同时,由里已经在强烈的快感
支配下开始快速的摆动着腰部,属于女性的柔润臀部带着丑陋的巨棒在惠美的股
间快速的进出。

  「啊啊……要来了……来了……啊啊啊……」由里畅快的叫出淫媚的声音,
猛地把巨棒深深地插了进去,在高潮中剧烈收缩的蜜壶和强烈的神经电流触动了
巨棒根部精巧的开关,那根凶猛的怪物猛地抖动了一下,一股浓稠的白浆从顶端
的小孔里喷射而出,有力的射进了惠美的子宫深处。

  「进……进来的……是什么……是什么啊啊……」惠美发出恐惧的哀嚎,低
头看着自己的下体处,漫溢出来的白色精液顺着双腿向下流淌。

  而已经拔出了巨棒的由里带着满足的表情走到了惠美身后,接替洋子架住了
她,「洋子,到你了。真的是太舒服的感觉,好像要飘起来一样!只是用处女膜
就能换来这样好用的东西,实在是太值得了。」

  由里是同青山先生性交后得到了手术的资格,而洋子则是在怨恨的支配下,
用假阳具自己毁掉了自己的处女。所以现在的她显得更加凶狠,伸手把惠美的乳
房捏成了扁扁的一团肉,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婊子,你最讨厌的母猪现在要
来干你了!」就那么拽着乳房,洋子狠狠的把惠美摁倒在地上,抓紧她的腿弯向
上举起。

  羞耻的股间高高抬起,沾满体液的红嫩阴门向斜上方张开,被压成这个姿势
的惠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膝盖紧紧地压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压的胸口一阵阵发
痛。

  把胯骑在了惠美臀部上方,洋子按下了怪棒的头,从上往下压了下来。

  「呜呜……好涨……好难受……」举着张开的双腿,绽放的花芯传来被碾压
的错觉,惠美苦闷的呻吟着,承受着来自同性的强暴。

  看着最尖端的部分已经埋进了惠美的性器中央,洋子兴奋的猛地往下一坐,
粗长的怪物一瞬间消失在了白皙的股间,只剩下两个少女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

  「呜哇啊啊啊啊……」

  这种角度下洋子的巨棒很轻易地达到了极限的进入距离,格外光滑的前端在
由里留下的精液润滑下,一瞬间就破开了紧闭的子宫颈,直接贯穿了少女柔软的
蕊心。

  听着惠美的惨叫,洋子变得更加兴奋,连由里也跟着又一次起了性欲。由里
玩弄着自己的阴核,一直到胯下的巨根再次完全变坚硬,接着走到了惠美的头那
边,蹲下来抱住了惠美的脑袋,强硬的把恐怖的器具再次送回惠美的口中。

  三个光着下体的女生混合成一副淫乱的怪异画面,古拉比被这画面连续的刺
激着,黑粗的肉棒渐渐兴奋到了顶点,又变的粗了一些的肉棒令翔子把嘴巴张大
到极限也难以完全含住,嘴里充满了男人的味道,呛的她一阵阵恶心,加上一直
是头下脚上的姿势,简直说不出有多难受。

  连下巴都开始麻痹的时候,古拉比终于把翔子向上提起,翻转了过来,从背
后抱住。被这个黑巨人玩弄的翔子简直就像芭比娃娃一样娇小。一只手环绕在她
胸前提着,古拉比的另一手开始把翔子的短裤连同内裤向下脱去。

  虽然知道马上就要被这个黑人强暴,翔子却完全找不到一点反抗的勇气。那
被改造的好像怪物一样的两个女生和身后简直就是个怪物的黑人,彻底击碎了翔
子的胆气。当古拉比把她抱高的时候,她甚至顺从的分开双腿把膝弯搭在男人的
胳膊上,好方便对方从背后抱着她插入进去。

  付出性交的代价来取悦强大的异性,对于某些女人来说简直就像是从娘肚子
里带出来的技能一样。明明只不过是一个龟头就让翔子感到裂开一样的剧痛,她
却依然紧紧咬着牙,从鼻腔里哼出最能刺激男人性欲的那种诱人的呻吟。

  就在这样的呻吟声中,被剥光的下体开始向下沉,黑色的巨柱从少女瘦削的
臀股中央插入,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好……好大……」翔子向两边分开的脚难以忍耐的绷紧,足尖几乎和小腿
打成了直线。

  「嗯嗯……紧……好,舒服。」因为身份的问题,古拉比总是和一些孕妇打
交道,肥美的阴部虽然滑润美妙,却总是少了一股紧紧抓握的感觉,而且即使是
像他这样大的怪物,为了生产而变化的阴道依然可以并不费力的完全接纳进去。

  现在则完全不同,不管是身材还是性器,翔子都还在发育的末班车上,离终
点站还有不小的距离,阴道的弹性远不如成熟的妇人,而紧窄的程度则和处女不
相上下。

  这个年纪的小女生,正是某些在妻子身上找不到快感的中年男人最喜欢的床
伴。所以古拉比的粗大肉具被这样的青涩性器所包裹,带来的快感实在是不需要
多说。

  看到古拉比开始对翔子进行强暴,青山宏把注意力转回到这边,饶有兴致地
看着两人。从宏这里看过去,与视线平行的,正是翔子已经被完全撑开的鲜嫩阴
户,肉粉色的蜜壶在黑色的硬物进出下翻弄出白色的泡沫。嫣红的肉豆不知何时
挺立了起来,宏看着那棵阴核,突然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翔子的头仰在古拉比的肩膀上,双手反过去勾住了古拉比的脖子,全部注意
力都集中在了被侵犯的下体上,并没注意到面前多了一个人。

  而当她注意到的时候,古拉比已经开始在做最后的冲刺,结实的大腿辟辟啪
啪的拍在翔子的臀部上,带出的淫蜜把古拉比的阴毛都完全浸湿。

  「这样也能被你找到快感,真是败给你了。」看着翔子即将达到高潮一样的
绷紧了双腿内侧的肌肉,宏颇为不满地哼了一声,突然把手上的香烟还在发着红
色的光芒的一端,用力按在了翔子双腿中间的花瓣顶端,那颗最娇嫩的蓓蕾上。

  「噫……咿呀啊啊啊……」嗤的一声轻响,那粉嫩的阴核被烙上了焦黑的印
记,翔子发出惨绝人寰的高亢尖叫,摇摆的身体连古拉比都几乎无法抓稳,麦色
的下体剧烈的挺动了两下,软软的垂在了古拉比的臂弯里。

  「滋」的一声,虽然刚刚才失禁过,剧烈的刺激让翔子又一次尿了出来,肉
孔里射出的金色水流没有刚才那样激烈,稀稀拉拉的全都流在她的大腿上。但她
已经感觉不到了,阴核被灼烧的恐怖刺激扯断了她脑中的弦,让她彻底的昏迷了
过去。

  不喜欢全无反应的死鱼,还没来得及发泄出来欲望的古拉比不高兴的把油亮
的黑棒抽了出来,叉着腰无奈地看着摊在地上的女人。刚才那紧紧收缩在一起的
腔壁确实带来了很大的快感,但马上就因为女体的失去意识而没有了任何乐趣,
古拉比鄙夷的往翔子的屁股上吐了口浓痰,「母狗,不中用。」

  「古拉比。」宏伸脚踢了踢翔子的屁股,用脚尖拨弄着她的臀沟,笑着说:
「我不是教给过你,女人不论什么时候都会很紧的洞,也是有的。」

  古拉比犹豫着挠了挠一头乱草似的头发,咕哝着:「大便,臭。」

  宏又拿出一根烟点上,悠然地说:「完事让她替你舔干净就是了,这种女人
的嘴巴,也就比大便还干净一点。」

  古拉比想了想,颇为不情愿的把地上的翔子拉了起来,拽到一个墓碑旁边,
把她搭在了墓碑上,屁股搭在最高的位置,恰好头离地面没有多远的距离。

  「主人,油。」古拉比掰开翔子的屁股看了看,对那个紧的连指头都不好塞
进去的小洞没多大信心。

  宏掏了掏兜,拿出一小瓶油膏递给了他。

  这时惠美那边传来巨大的哭喊声。宏扭转身体看过去,由里正抓着惠美的双
手,让她噘着屁股弯腰站在自己面前,而正在兴头上的洋子不负宏的教导,正紧
紧抓着惠美肥圆的屁股蛋向两边掰开,压着粗大的怪棒往惠美的屁眼里钻进去。

  只不过进去了一个尖儿,没有任何润滑的肛门就被钻出了血,惠美大声的哭
叫着,却无法阻止巨大的人工阴茎一厘米一厘米的向里滑进去。

  「啧啧,古拉比,你应该学学那两个小妞,看看她们多懂玩女人。三个洞没
有玩遍的淫生是不完整的。哈哈哈……」说到后面,宏大声地笑了起来,因为古
拉比已经努力了好几次,但过于紧缩的菊穴在抹了过多润滑之后总是让他的分身
从臀沟里滑开。

  「天哪!你们在干什么!惠美!翔子!你们怎么了!洋……洋子……快来人
啊!救人啊!」高大的铁门外突然传来了惊讶的叫声。

  惠美努力的侧头看过去,像是抓住了一线生机一样,大声的求救:「葵!快
叫人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啊啊……」

  洋子毫不理会外面的声音,和由里一起紧紧抓住惠美让她不能动弹,开始前
后晃动着肥胖的腰肢。光滑的巨棒开始在紧窄的菊穴里进出,带给惠美强烈的羞
耻感和更加强烈的便意。

  「如你所见,我们正在开发这两个女生的屁眼。」宏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隔着铁栅栏做了一个绅士一样的鞠躬礼,微笑着伸手摆出请看的手势,「这两位
小姐如果有兴趣,不妨一同进来研究如何?」

  在门外看到了被改造的洋子、由里,也看到了巨大的黑人和被强暴的两个不
良少女,受惊过度的祖螺葵只懂得紧紧地抓住小林唯的双手。而唯在叫出那句话
后,才发现大门根本打不开。而且就算能打开,凭她们两人也根本无法制服里面
那个黑人。

  「翔子……惠美,你们等我,我去叫人来救你们!」唯用力的拖着双腿发软
的葵,害怕的向洋馆逃去。

  留下身后惠美绝望的高呼:「唯!葵!不要走!救我啊啊……救救我……呜
呜呜……呜唔!」惠美最后的求救,最后被不耐烦的由里用巨大的假阴茎塞进了
喉咙里。

  跑到洋馆里面,身体不是很好的祖螺葵因为过度激烈的运动扶着门框大口大
口地喘着气,怎么也不像能继续爬上楼的样子,小林唯只好把她丢在门口那里,
大步跑到了琴美那群人那里,问:「请问,理纱她们往哪边去了?我有急事!」

  剑清露出想要戏弄人的表情,正要开口说话,琴美却制止了她,抢先说道:
「她们往楼上去了。你去看看吧。」

  唯连忙跑了上去,上楼梯的时候还险些绊倒。

  剑清颇有些不满的意味,奇怪地说:「小琴美,她是理纱的人,帮她做什么
呀,给她指条错路就是了。」

  琴美的双眼看着唯上去的楼梯口,目光里闪动着奇妙的神情,带着微笑小声
地说道:「没什么,只是看她可爱而已。」

  「可爱?」剑清挠了挠头,说,「我倒是觉得门口那个比较可爱。」的确,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审美观正常的人类,都会觉得相比小林唯那只能称得
上是清秀的邻家女孩样子,有着甜美脸蛋和美妙身材的祖螺葵才称得上可爱。

  于是剑清很自然的往门口看了过去。

  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刚才还在那边连气都喘不上来还直想呕吐的小个子女孩,就这么突然的不见
了。

  「该死,唯,你不是说她在这儿等你的吗?人呢?」一马当先冲下来的美奈
子四下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葵,生气的冲着唯大叫着。

  虽然是副班长,但在理纱这群人中地位几乎可以说是最低的唯只有抱歉的低
下了头,轻声解释着:「我、我叫她不要乱走的。可、可能她回去救人了?」

  唯尴尬的提出了一个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解释,葵可以说是这些女生中最胆小
的人,如果不是美奈子挺喜欢她,她一定会是被欺负的女生中最凄惨的一个。

  要说她自己跑回去救人,还不如说她就地造了一个火箭自己逃出去更可能一
些。

  理纱平静的开口打断了急躁的美奈子之后的话,「好了,咱们先去惠美那边
吧。也许葵真的先过去了,咱们一直在这里找她也不是办法。」

  蓝点了点头,「嗯,那边也许是一个新的突破口。往地下去有些危险,不到
最后我不想往那个方向尝试。」

  不知不觉就剩下五个人的理纱党,在愤怒的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美奈子领跑
下,一路去向了那片荒僻的婴冢。

  葵当然没在那里。

  事实上,葵就眼睁睁地看着五个同伴向着婴冢那边跑了过去。但她说不出话
来,因为她的嘴巴被一只有力的男人的手紧紧地捂着。

  她就在洋馆另一端的拐角后面,被洋馆的角柱牢牢地挡住。

  而到现在,她甚至还不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以为被魅他们抓住的恐惧让她
很快就无声的哭泣起来,眼泪一直划过光洁的脸颊,落在男人的手上。

  身后的男人发出歉意的声音,小心的在她背后说:「葵,我……我放开你的
嘴,你千万不要叫。好吗?」

  「勇……勇介?」听出了熟悉的声音,葵顿时感到全身一阵轻松,连忙点了
点头。

  近藤勇介很慢的把手挪开了一点,然后彻底的松开。

  葵很疑惑的转过身,有些惊讶地问:「勇介,你不是没有来吗?为什么你会
在这儿?」

  勇介有些痛苦的捂着头,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折磨一样,勉强回答她:
「我……是被老师带来的。他说……说能实现我们的愿望。」

  「愿望?」葵关切的走近他,把柔滑的小手盖上他的额头,「你怎么了?不
舒服吗?」

  没有理纱她们的禁止的话,葵其实是很想和勇介交往的。所以看到他难受,
心里也开始感到难过。

  没想到勇介突然的往后退开很远,摇着头显得有一些神经质,「葵……别过
来。我……我很危险。」

  「哈啊?」葵疑惑的走近两步,「你到底怎么了?你刚才说的实现愿望是怎
么回事?」

  勇介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的青筋剧烈的跳动着,他好像费劲了全身力气,
才能保持住清醒的理智说话:「我……我被老师骗了。他……他让一个叫青山的
人,不知……道,对我们做、做了什么……那三个人已经变了,我……我也差一
点,我趁刚才……他们……他们去强奸……才逃出来。他们以为我也变了……其
实……我还没有……」

  「什么变了?怎么变了?那三个人是谁?是松元他们三个吗?」葵越听越疑
惑,但看到心仪的男生露出如此辛苦的样子,虽然感到很害怕,还是走了过去试
图帮他减轻一些痛苦。

  勇介猛地仰起头,左手紧紧抓着右手的手腕,用力砸向旁边的墙,砸出一个
血淋林的印子,很艰难地说道:「他们都变了……变成了野兽,很恐怖的……野
兽!」


          第十章 崩坏!生与死的交叉点

  「翔子!是翔子!」走到彼岸花海的中央,牧原美奈子就看到了翔子麦色的
裸体悬在空中。虽然关系不是很好,这一非常时刻美奈子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跑的近了,才看清楚,一丝不挂的翔子是被一个巨大的黑人搂在了半空,端
着膝弯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举着,上下摇动着。随着空中的肉体一上一下,紧
紧套着男人阴茎的窄小肛门不停地向下流着血,一滴一滴落在脚下的泥土上。

  古拉比兴奋地喘着粗气,嘴巴在依然昏死着的翔子脖子上乱啃乱咬着,咕哝
着生硬的日语:「好,屁眼,紧。舒服!」

  而青山宏和另外三个女生,已经离开了这里,全都不见了。

  「你这混蛋!给我放开她!」美奈子的怒火快要把她自己烧着,她抓住大铁
门上的锁,用力摇晃着,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

  古拉比看着美奈子一双充满弹性的长腿和饱满圆翘的屁股,双眼发出野兽一
样的光芒,「古拉比,要干你!想要!」

  「做梦去吧!怪物!」美奈子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向古拉比的头丢了
过去。

  古拉比的反应到并不快,那块石头准确的丢中了他的额角,他疼得低吼了一
声,抱着翔子向后退了两步。

  「放开她!不然下一次我就砸死你!」美奈子大声的威胁着,随后赶来的四
个人惊讶地看着正被强暴肛门的翔子,唯苍白着脸问:「怎、怎么办才好……」

  古拉比也发现了门外的人并不能进来,便抱着翔子一边继续奸淫,一边往后
退去,一直退到了就算是奥运选手也无法丢伤他的距离,他才笑出了一口白牙,
「好看,你们比她,她臭。古拉比,干你们,一定。」

  好像还是有些担心被丢到,古拉比把翔子搭在了一块高一些的墓碑上,站到
了她后面接着插进了翔子的屁股里,拉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好让外面的人看
清。

  「可恶!让开些,让我跳进去!」美奈子看着将近五米高巨大铁栅门,寻找
着踏脚的地方试图翻越过去。

  但除了挂锁的地方,高竖的铁栅没有一块可以踏脚之处,过窄的缝隙也不可
能穿的过人去。如果把下面的土挖开,到是可能从底下钻过去。但根本就来不及
了。

  刚刚把翔子的头拉高让她的上身抬起,古拉比就拿出了一把闪亮的匕首。他
舔着嘴唇,黑黝黝的脸上露出食人族一样恐怖的微笑,刀尖贴在翔子麦色的肌肤
上,一路从脖颈向下滑去。

  「他、他要干什么?」唯有些呆呆地看着古拉比的刀,露出恐惧的表情。

  美奈子隔着铁栅愤怒的大吼着:「你这个黑杂种!有种过来和我单挑啊!」

  她退后两步,突然的撩起了上身的短袖衫,一把把自己的乳罩扯开,两团尖
挺的乳房扑噜跳了出来,浅蜜色的健康肌肤让那两团肉球更显弹性,她撩着衣服
冲里面大叫道:「你不是想干我吗!来啊!你打赢我,我随便你干!」

  古拉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美奈子美丽的胸部,不停地吞着口水,连插在翔
子屁眼里的肉棒都忘记了移动。

  「你这混账!来啊!连出来干我的胆子都没有?你这个无能窝囊的黑鬼!」
美奈子全力的挑衅着,愤怒让她甚至忘记了羞耻。

  古拉比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手也开始颤抖,眼睛里面冒出了怒火,「古拉
比,不窝囊!」

  眼看古拉比就要在美奈子的挑衅下向门口那边走过去的时候,青山宏出现在
了小楼的门口,冲着古拉比大叫:「古拉比!你在干什么!把那个没用的材料赶
快给我丢了然后进来!」

  古拉比愣了一下,马上平静了许多,阴森森的咧开了嘴巴,露出了白森森的
牙齿,粗壮的大腿突然的开始快速的拍击着翔子的肉体,为了快速射精一样迅速
的抽插着。

  快感攀升到顶峰之前,古拉比突然拿起手上的匕首,飞快的在翔子挺直的脖
颈上划了一下,野兽一样的咆哮了起来,「紧……哦哦……好紧!」

  被死神从昏迷中拖回,翔子睁大了双眼,绝望的向着门口伸出了双手,她张
大的嘴巴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被割断的气管里不停地喷出带着血沫的空气。她
浑身的肌肉开始最后的痉挛,括约肌紧紧地勒住了粗黑的肉棒,剧烈的蠕动着。

  古拉比兴奋地大叫着,把匕首猛的插进了翔子的乳房中,同时插在屁股中的
肉棒开始激烈的喷射。

  翔子的裸体虚弱的抽搐了几下,双眼逐渐变得失神,随着精液的逆流,大小
便也跟着失禁。

  古拉比满足地抽出了沾满黄白颜色的肉棒,拉着翔子的头发用她的脸颊把肉
棒擦拭干净,接着用匕首割下了两边的乳头,嚼点心一样扔进了嘴里,示威似地
看了呆若木鸡的美奈子一眼,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小楼里。

  翔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失去生命的气息,她颤抖着伸出了手,像是在对门外
的人求救。但那只手还没伸直,就无力地摔在了地上。

  门外的五个女生看着恐怖的事情发生在眼前,却完全没有办法。比起那时候
并没有直接看到的杉图野川坠楼的尸体,眼前这实实在在的正在死去的翔子带来
的震撼要直接得多。

  「哇呕。」高树穗香再也忍耐不住,冲到了一边大声的呕吐起来。小林唯痛
苦的蹲了下去,把小小的脸埋进了双手中,大声的哭泣着。美奈子尽管有着丰富
的格斗经验,却毕竟只是个国中的女生而已,她的膝盖已经能看到明显的颤抖,
连裸露的胸部也忘了遮回去。大野理纱看起来并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有离她非常
近的爱染蓝才能听到她变得急促的呼吸。蓝不自觉地伸手握住了理纱的手,两个
人的手心全是冰凉的汗水。

  「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让那个黑鬼不得好死!」美奈子愤怒的大叫着,向
后退了几步,猛地冲向了那高高的铁栅!

  「好了!美奈子!」理纱大声的喝住了美奈子,努力维持着平稳的声调,紧
紧握着蓝的手,缓慢地说,「咱们必须离开这儿。越快越好。从现在开始,不管
什么意外情况,咱们五个人也不可以分开。明白了么?」

  美奈子瞪着通红的眼睛,很久,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葵。」呕吐完的穗香突然虚弱地叫了出来。眼尖的她发现了远远的洋馆旁
边,葵正和一个男生面对面的在说着什么,「还有……还有近藤勇介!」

  「什么!那个该死的色狼,竟然跟到这里来了!」美奈子的怒火找到了转移
的目标,立刻向那边飞奔过去,嫌解开的胸罩太过碍事,索性一把扯了下来,扔
进了彼岸花丛之中。

  「快,咱们都跟过去。」理纱立刻下了命令。

  蓝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婴冢,补充了一句:「以后即使无路可走,大家也千
万不要再到这里来。」

  这埋满了婴儿尸体的阴森土地,仿佛弥漫着浓到化不开的死亡气息。

  「勇介,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野兽是什么?」祖螺葵焦急地揉着勇
介的太阳穴,试图让面前抱头蹲着的男生好过一些,她丰满的胸部在这样的距离
下,几乎碰到了对方的鼻子。

  这种饱胀的酥胸,应该是可以让整张脸都埋进乳沟里面的吧……勇介一边和
剧烈的头痛做着斗争,一边产生了色情的想法。而随着下体感到兴奋,头痛变得
减轻了许多。

  「谢谢……我……我好多了。」稍稍后退了一些,勇介靠住了墙壁,费力的
开口,「那三个男生,就是樱井他们,自愿接受了寺国夜老师的改造。一个叫青
山的疯子,那个疯子……他、他把那三个人都变了。我不知道具体会变成什么,
但我一看他们的眼睛,就……就觉得浑身发冷。」

  「你、你也被……被那样了么?」葵觉得有些担心,凑近了看着他的眼睛。

  勇介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我一直在挣扎,中间昏迷了一夜,
我……我感觉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但……我也不太确定。」

  葵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害怕的表情,安慰他说:「勇介一定没事的,我……
我看了你的眼睛,一点也不会觉得害怕。嗯,真的。」

  勇介似乎稍微安心了一些,脸上的神情也和缓了许多,「葵……我要带你离
开这里,你必须得逃走……这里面都是疯子。我看到了他们实验的视频,他们都
是疯子……疯子……」勇介越说越激动,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要怎么……」葵的话还没有问完,就听见了美奈子远远地传来的呼叫。

  「葵!我来救你了!不要动!该死的勇介,你给我小心点!」从语气也能轻
易的听出来,本来就是很容易发怒性格的美奈子现在正在气头上。

  葵胆怯的瑟缩了一下,迟疑了几秒,突然上前握住了勇介的手,「勇介,你
快跑吧。」

  勇介看了看远远飞奔过来的美奈子,猛地反握住了葵的手掌,转身向洋馆的
背面跑去,「葵,跟我走!不能和他们一起,和他们一起,会死的!」

  葵还没有反应过来,娇小的身体已经被勇介用力的拽走,像是抓布娃娃一样
毫不费力的跑掉。

  当美奈子绕到洋馆的后面时,已经不见了两人的踪影,她气鼓鼓地走到了中
央,发现了那扇通往地下的小门,就是绯鹭被带进去的那个入口!

  「可恶!」她用力推了两下,破旧的铁门纹丝不动,她用力一脚踢了上去,
回应的却只有沉闷的回音,「蓝!你有办法弄开这个门吗?」

  蓝跑的有些喘不上气,但还是走到了门边,看着厚重的铁门说:「我就算有
办法弄开,咱们也不能就这样进去。你之前也应该看到了,绯鹭就是在这里面被
人强暴的。而且看这里的格局,这底下有通往外面出口的可能性只有不到一半,
为了这么低的概率去冒险,不值得。」

  「你不是说他们只有六个人么?现在那边就有两个,这边只有四个人还不一
定在一起,咱们下去救葵不是很容易么!」美奈子有些狂躁,从来这里第一顿饭
后就一直感到身体里有些异样的躁动,而在观看了一幕幕刺激的画面后,那种感
觉更加清晰。

  理纱走过去安抚似地摸了摸美奈子的背部,轻轻地说:「美奈子,请保持冷
静。葵被带走我也很难过,但如果你也有什么不测,我会受不了的。」

  两人之间有明显的超乎寻常的感觉,美奈子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不愿意再看
那扇铁门,还带着些不满咕哝:「那咱们要做什么?等着被那些混蛋抓去生孩子
么!」

  蓝努力让自己从刚才的恐怖画面中脱离出来,压抑着语音中的颤抖说:「我
想沿着外墙把这里整体看一遍。」

  「走吧。」理纱直接的下令道:「所有人一起去,咱们五个绝对不能再分开
了。」

  确实地听到离开的脚步后,紧紧贴在铁门内侧的葵发出了说不出是松了口气
还是感到担忧的呻吟,「勇介,我……我有点害怕。」

  勇介靠在通道的墙壁上,粗重的喘息着,「这个地方几乎布满了监视设备,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了几个死角,这个连接地下基的各处的通道就是其中最大
的一个。」

  「可是……这里好黑。」葵的胆子很小,这种只能隐约看见人轮廓的黑暗通
道让她几乎忍不住想要哭泣。

  「没事的……没事的。」勇介颤抖着声音安慰着她,张开双臂把她娇小丰满
的身体抱进了怀里,「通向墓地那边的通道口离这里还有几百米远,这一段只是
纯粹的向下的通道,不会有人出来的。」

  石阶有些凉,勇介脱下了外衣,才让葵坐了下去。

  「天黑之前,只能躲在这里了。」勇介有一些无奈地说,「如果被那群人抓
住,就真的完了。」

  听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性声音中隐忍的痛楚,葵有些担忧地问:「你……还
是头疼么?」

  实际上,在紧挨着葵搂着她的肩膀,鼻子里闻到少女身上美妙的香气,胯下
的欲望有些膨胀的时候,头疼就减轻了很多,脑子里还是不断地感受到混乱和灼
烧,他努力保持理智,柔声说:「没什么事了,已经在可以忍受的程度内了。」

  在心仪的女生面前,幼稚的男生总是会做出让自己显得更男人的举动。

  对于任何时期的女孩子这样的表现显然都很有效果,葵心疼的侧坐过来,把
他的头抱进了怀里,用手指帮他揉着。

  脸颊清晰地感受到了胸部的柔软,勇介的面皮立刻变得火烫。

  想要挪开一些,却又不愿意离开那丰满的乳房,即使是隔着衣服,他也几乎
能在脑中描绘出葵胸前傲人的曲线。裤裆里一阵发紧,一股强烈的心火冲上了脑
海,勇介不由得发出了哼声。

  「勇介,我……我让你不舒服了么?」

  勇介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那种必须用全身的力气才能抵抗的混乱在他心
中黑洞一样扩张着,黑洞的中心,显露出狂暴的他疯子一样强奸赤裸的葵的恐怖
映像。

  「葵……先……先离开我一下……」勇介费力的站起来靠住了墙壁,痛苦的
抱住了头,「葵……你先……躲到深一些的地方去。我……我要疯了……」

  葵虽然十分害怕,却并没有移动脚步,「勇介,勇介……呜呜……我要怎么
做你才能好些?」无助的少女已经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如果去向理纱求助,勇介
必然会遭到可怕的对待,而去找魅的话,自己就会被拿去做那种恐怖的实验,一
瞬间葵的心中充满了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的无助感。

  勇介突然的平静了下来,低垂着头,嘴巴里仅剩下喘气的声音。

  「你怎么了?你……你不要吓我……」葵努力的让脚带着身体挪向勇介,用
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啊!」勇介突然地叫了一声,用力的搂住了葵,猛地转身把她的身体压在
了墙壁上,嘴巴探进她的肩窝,在她的脖颈上狂乱的亲吻着,「我要你……我想
要你!给我……快给我!」

  葵惊慌的身手扑打着勇介的脸,哀求起来:「不要!勇介,不要这样,呜,
放开我!」

  软弱无力的双手根本无法撼动铁箍一样的男性臂膀,坚硬的牙齿夹住了纤细
的脖子,舌头在牙齿的缝隙间来回扫着脖子上的肌肤。

  葵几乎变得绝望的时候,勇介突然放开了手,发出了惨叫一样的悲鸣:「啊
啊啊……呜啊啊……」

  接着他用力的一拳打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踉踉跄跄的退到了通道的另一边。

  黑暗的空间里,葵依然能靠隐约的光源看到勇介鼻子下流出的红色血浆。

  「葵,对不起……我快要……快要受不了了。」勇介慢慢靠着墙坐了下去,
「我……好难受。」

  「哈……哈……」葵大口的吐着气,心跳快的连耳朵都感到轰鸣,如果勇介
不放手的话,现在大概已经被强暴的恐惧让她又有了逃走的念头。

  但一种混合着爱慕和母性的微妙感情随着勇介的痛苦呻吟而越来越强,逐渐
的压倒了恐惧。葵努力支起还在发软的膝盖,小心地走到了勇介的身边,蹲下去
看着他的脸。

  黑暗中看不太清勇介五官的细节,只能隐约看得出,原本可以说得上是英俊
的脸正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紧紧咬着的牙缝中,甚至有口水滴了下来。

  她听着自己胸口砰砰砰砰的急促心跳,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控制着不断
颤抖的手,拉下了上衣的拉链。轻便的运动装下,直接暴露出了粉色的胸罩,光
滑的布料紧紧的包裹着更加光滑的肉丘,在黑暗中依然可以看到肌肤润洁的白色
光泽。

  「如果……如果我的身体,能让勇介好起来的话,请、请过来抱住我吧。」

  葵断断续续的说出令自己害羞的句子,紧跟着从背后解开了胸衣的扣子。乳
罩啪的一下放松,两团肥美的白色肉球立刻坠出了沉甸甸的弹性质感。对于继续
下去的动作感到害羞,她只有做到这种程度,双手环抱住了饱满的胸部,羞怯的
低下了头。

  「葵……」勇介颤抖着伸出了手,很慢很慢的放在了少女的胸口,温软的乳
肉几乎要把手弹开一样,也只有这样弹性的组织,才能在那种大小依然维持着美
妙的形状吧。

  手掌完全接触到赤裸的乳房时,葵发出害羞的低鸣,人向前倒进了勇介的怀
中。

  在充满诱惑的乳房上开始揉搓后,脑海里灼热的痛感终于稍微消退了一些,
但马上涌上来的,是瞬间就淹没了理智的欲望巨浪。他用另一只手抬高了葵的下
巴,狠狠地吻了上去。生涩的唇瓣感到害羞而紧紧闭着,舌头便在上面固执的舔
着,一直舔的葵的嘴巴外面都是他的口水。

  「唔唔……」激吻和爱抚中,少女的肉体深处开始浮动着异样的搔痒,从来
这里之后就在心底飘飘忽忽的一股烦躁感像是被男性的手掌解放,纷纷涌动着冒
出了头。葵不安的摩擦着双腿,腿根部那最羞耻的部位,竟已经开始变得湿润而
且膨胀,这个认知让她的脸更加充血,简直就要烧起来一样。

  手指爬到乳头的位置,比黄豆略大一些的柔软花蕾被粗糙的指肚捏住,轻轻
揉搓的时候,葵被那种电流一样的麻痹感刺激了感官,呀的一下张开了嘴。

  芬芳的嘴唇立刻被勇介的舌头侵入,紧紧的咂住了她的舌尖,痴迷的吸吮。
想叫他温柔一些,嘴巴却被吻得说不出话,正被吻得连呼吸都感到困难间,百褶
裙突然被向下拉去,内裤的边沿,一只火热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下突入。

  手指摸索着探索进葵温软的阴部,当摸到了油脂一样的淫蜜的时候,勇介的
鼻息突然变得像野兽一样,嘴巴用力的吸住了她的舌头,猛地把内裤扯到了膝盖
的位置。

  「呜……」虽然有了被强暴的觉悟,但紧并的双膝被男性强行打开,整个人
被抱起压在墙上的时候,亏还是忍不住哭泣了起来,恐惧混合着被心仪男生粗暴
对待的伤感,化成了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一直滑落到胸膛。衣襟已经被扯开,冰凉
的泪水直接坠落在丰满的胸膛上,流进了勇介火热的掌心。

  「勇介……进……进来了……好痛……」

  双腿被勇介抱了起来,坚硬粗大的肉具开始从下方向上进入葵的身体,嘴被
勇介的舌头堵着,只有心底能发出说不出是喜悦和悲伤那个更多一些的鸣叫。

  整个龟头埋进葵的下体后,勇介发出含煳的舒畅叫喊,搂着她的手毫不犹豫
的放松了力道。

  粗糙墙壁的摩擦力根本无法承受住葵的体重,她娇小的肉体无法避免的向下
坠落,她连忙搂住勇介的脖颈,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浮起,不要让那撕裂一样的胀
痛向更深处蔓延。

  勇介终于放开了葵的嘴巴,饥饿的野狼一样伸出舌头呼哧呼哧的喘息着。

  「勇介……求求你温柔……一些……那里……好痛……」葵的胳膊逐渐变得
酸软,娇嫩的膣腔深处还没有足够的润滑,一点点挤到里面的肉棒就像钝刀子在
一点点的割开她阴道里的皮肉。

  「葵……葵,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勇介似乎恢复了
一些神智,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卡住葵腰肢的双手,却拖拉着她的肉体向下
用力。

  「啊啊……不要……拜托,请让我……慢慢来……」已经决心用身体让勇介
脱离那种痛苦,但并不代表处女的肉洞被第一次贯穿的痛苦葵就可以忍受。她的
鞋都已经甩脱,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和纤细的小腿几乎绷成了直线。

  「哦哦哦……」勇介突然的发出了回荡在通道中的大声低吼,双手用巨大的
力气,猛地把葵的臀部压了下去。

  「唔唔……」生怕被人发现他们的位置,葵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堵住勇介
的嘴巴,身体向下沉的同时,她伸长了脖子,用香软的嘴唇堵住了勇介的声音,
但同时也堵住了自己失去处女的痛呼。

  微微痉挛的娇媚女体,不断抽动的雪白股间,殷红的血滴,如一滴眼泪一样
滑落。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49

          第十一章 共鸣!淫虐的诱惑之歌

  细川琴美那边的八个女生,依然安稳地坐在大厅之中。阳村剑清的策略似乎
很好的起了作用,一直努力的大野理纱队伍,反倒在安全期限的十二小时内就失
去了四名同伴,加上最开始的筱原千鹤,一下便减员了一半。而一直坐在大厅喝
着红茶哪里也没有去的八个女生,除了内心的紧张感之外,并没有任何状况。

  对于原本是被欺负人员的前田绫和柴前静香来说,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本身
就是一种煎熬。但因为特殊原因才有了加入这个派系资格的两人并没有能力按自
己的意志行动。她们只有羞涩的垂下头,戴上了耳机用毫无信号的的手机听着音
乐。

  因为屏幕上一直在交替播放千鹤和栗原优月淫乱的场面,绫和静香根本不敢
抬头。

  朝美枫虽然对这样的画面和声音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但看似在专心修着指
甲的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却在暗暗的彼此磨蹭着。

  而宫本尤利亚……日美混血的暴走族女友,则完全用看电影一样的眼光兴奋
地看着。那种兴奋的眼神和看到优月被佐井野川罗玩弄时的剑清一模一样。

  作为琴美最亲近的跟班,野上绿子用耳塞塞住了耳朵,蜷缩在大沙发上把头
靠在了琴美大腿上,像是睡着了一样。旁边的武藤夏美是唯一一个还有心思说话
的人,好像聊天能让她安心一些一样,不停地用一些ACG名词骚扰着一头雾水
的剑清。

  而坐在最正中的琴美,完全是一幅没有兴致的样子,就好像那些色情的画面
是动物纪录片一样,除了剑清过来摸她的大腿被她打了一掌之外,就几乎没有动
过,一双漂亮的眼睛也是半睁半闭着,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一直到镜头再次切回给川罗优月她们为止。之前的影像一直持续在被干瘦的
佐佐木连续奸淫的千鹤身上,肚子变得越来越鼓的少女诱发了对孕妇有执着偏好
的男人的全部兽性,一边吃着新鲜的乳汁,一边用和身体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棒在
红肿膨胀的阴户里搅拌,把精液爱液血液之类的体液搅拌成粉色的泡沫,流满了
千鹤的大腿。

  当佐佐木再一次射精后,似乎是耐力终于到了极限,镜头里只剩下了肚子突
出到变形,痛苦的不断扭摆着身体的千鹤的时候,屏幕转为了一片黑暗。

  已经看到过几次的女生们知道这只是切换画面的预兆,果然,几秒钟的黑幕
后,巨大的投射壁再次亮起。

  主角依然是川罗,但地方却不再是床上,配角也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画面中出现的是一件宽阔空旷的屋子,依然是八方向的摄影,让人可以轻易
地看到周围的地上摆满了各种道具。

  琴美的眼睛就在这时亮了起来。

  多出的那个少女就是之前被抓获强暴的水岛绯鹭,她和优月一起,被悬在空
中的绳索困住了纤细的双腕,把苗条的胴体吊到了一个很微妙的距离,只有努力
的踮起脚尖,才能帮助酸痛的双肩减轻体重的负担。

  两个各有千秋的美少女共同的表情就是羞耻,因为她们面前也有一个显示着
同样内容的屏幕,屏幕上一样有她们被悬挂起来的身体,一丝不挂,唯一可以称
得上是遮蔽物的,是一团白色的泡沫,大概一个巴掌大小,覆盖在她们两个小腹
下黑色的三角地带上。

  绯鹭和优月的身材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同样这样被绑着的情况下,优月
的额头大概只能到绯鹭嘴巴的高度,身材的比例上绯鹭的双腿要修长的多,也更
加富有弹性,紧绷平坦的小腹具有青春的性感,而优月全身上下最突出的部分,
就是那一双能吸住任何男人眼球的巨乳,粉红色的乳头保持着上扬的弧度,嫩滑
的肉球沉甸甸的在胸前摇晃,有着完全不输给重力的傲人弹力。这样的胸部,也
难怪会被一样对胸部感到自豪的理纱嫉妒。

  「小优,你一定还没有见过小绯的裸体吧,好好看看,这可是你心爱的寺国
夜老师最喜欢的类型。是不是有些嫉妒呢?」川罗笑咪咪的说着,从昏暗的一旁
走进了光线的区域。

  似乎是为了在身材上较量一番一样,川罗也毫不在意的袒露着她丰满高挑的
裸体,身材上更接近于绯鹭的类型,但乳房却是完全成熟的丰满果实,结合了两
个少女的优点,连肌肤也没有任何瑕疵,完全是比这些女学生高出一个层次的美
人。

  但这样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手中拿的,却是一把男用的剃须刀。

  一看到那东西,绯鹭就不由得开始扭动身体城市的表现出恐惧,「你……你
不要过来。你要干什么?」

  川罗用细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自己光熘熘的耻丘,那里没了毛发的覆盖后,
和她成熟美艳的裸体形成倒错的诱惑感。这种明显的暗示,让屏幕外看着的女学
生们,也觉得心跳加速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绯鹭开始叫着摇摆身体,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机会
踢向川罗。

  而优月红着脸一声也不吭,看着绯鹭身体的双眼确实的流露出嫉妒的神情。

  川罗露出了暧昧的微笑,转而走到另一侧的优月身边,柔声问她:「小优,
你呢?姐姐问你,你听姐姐的话么?」

  优月反射性的想要摇头,但在看到川罗带着淫靡润泽的双眼时,不知想起了
什么,带着想要哭泣的表情,沉重地点了一下头。

  「我就知道小优最乖了,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来,把腿放到姐姐这里。」

  川罗笑吟吟的蹲了下去,把优月的一只脚搭在了自己膝盖上,让打开的股间
正对着她。她伸出细长中指,用红润的嘴唇吸吮着把口水涂在了指头周围,慢慢
地刺进了优月下体绽放的花蕊之中。

  「唔唔……」敏感的肉壁诚实的感到愉悦,优月昂起头,紧闭的嘴唇泄露出
少许无力的吐息。

  川罗的手指开始搅动,压在女体内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不轻不重的抠挖。

  「噫……」优月的脸颊变得更红,手指插入的地方,红嫩的粘膜内不停的翻
搅出亮色的蜜汁。

  「这样就已经湿了么。真是可爱的孩子呢。」川罗把手指抽出来放进嘴里,
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啜吸了一口,拿起了剃须刀。

  怕被划伤娇嫩的肌肉,优月为难的把耻丘向前方挺出,踩在川罗身上的哪只
脚,膝盖也尽量的向另一边打开。

  剃须刀很快把卷曲的毛发连同泡沫一起带走,那泡沫似乎有着脱毛成分在里
面,露出来的皮肤是完全光洁的色泽,好像没有发育的幼女一样。

  很快,优月的下体就变得像更小一些的时候一样,整个阴户都一览无遗,原
本有毛发遮盖的底端,现在可以隐约看到阴蒂的形状,像颗细小的花苞。

  「这不是很漂亮吗?小绯,你确定不要么?」川罗退开两步,像是在审视什
么艺术品一样看着优月的股间,那视线让优月感到一阵羞涩,火热的花芯中又感
到一阵湿漉漉的感觉涌了出来。

  绯鹭侧眼看着,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立刻摇着头说:「不要……我绝
对不要。太……太下流了……」

  一直和颜悦色的川罗一瞬间就板起了脸,冷冰冰地说:「小绯,对待主人,
不可以用这种没礼貌的话。我要惩罚你。」

  「主……主人?你在说什么啊!」绯鹭困惑地看着川罗走到自己背后,看不
到的角度让她没来由的感到恐慌。

  「没有觉悟么?在这个庄园里面的你们,都迟早是寺国夜老师的女奴,看起
来,你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呢。」川罗的声音离绯鹭的背越来越近,说完之
后,绯鹭就听到了什么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

  「啪。」调教用的多头鞭结结实实地抽在了绯鹭紧绷的屁股上。

  「啊!」绯鹭惊讶地叫了一声,身体本能的晃动起来,让双肩更加难过,臀
部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可以想像的出蜜色的肌肤正在逐渐泛红。

  「啪!啪!啪!啪啪!」川罗兴奋的喘息起来,不停地挥舞着手上的鞭子,
红印一道一道的出现在绯鹭的臀峰上,饱满的臀肉和川罗的胸部一起晃动着。

  「不要……疼,呀!别打了,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屁股被鞭打到完
全泛红的程度,绯鹭终于承受不住开始求饶,在鞭子停下以后,又因为疼痛加上
对自己没用的气馁而开始哭泣。

  从背后搂住绯鹭的腰肢,川罗用鞭子的柄在她的胸前划着圈子,坚硬的鞭柄
紧紧压住少女娇嫩的乳头,毫不留情的摩擦,「错了?我可听不出小绯你有认错
的诚意呢。寺国夜老师这么喜爱你,要是听话的话,他肯定不舍得拿你去做实验
的。你看看千鹤,那个不被喜爱的孩子,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川罗在一个精巧的遥控器上摁了一下,绯鹭面前的那块屏幕上的画面变到了
千鹤的特写。

  她的肚子已经胀大到像盆子扣在小腹上的程度,汗津津的裸体在固定架上痛
苦的扭摆着,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咬成青色的唇瓣下面流出一道道的鲜血。下
体变得丰满的阴唇中央,不断有血混合着大量的精液喷涌出来,尿道似乎已经失
去了禁制,淡黄色的尿液不停地流着。

  「真是个遗憾的实验品,因为和药物产生了抵触,不得不在这样的痛苦中死
去,真是太遗憾了。」川罗用轻松的口吻说着,在绯鹭的背后蹲下,把剃须刀在
她的大腿上轻轻地划着。

  绯鹭的脸色忽红忽白,这时千鹤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弹动了两下,
昏了过去。

  「啧……看起来是被孩子踢到了。没有跟着药物成长的子宫看来就要破掉了
呢。」

  绯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努力地用一只脚的脚尖支撑着体重,高高的抬起了
另一条腿,张开了羞耻的股间,用颤抖而不甘心的声音低低地说:「我……我知
道错了,请主人原谅我……」

  川罗抚摸着她红肿的臀部,把剃刀向前伸去,「这就对了,乖女孩一定会有
糖吃,这才是寺国夜老师的原则。你看那些不乖的女生们,迟早都会挂在那里生
孩子的。」

  「呜……」冰凉的剃须刀从娇嫩的耻丘一直刮到柔软的阴唇,连肛门的细毛
都刮得干干净净,羞耻和燃起的搔痒让绯鹭无力的呜咽起来。

  「嗯……听话的女孩子,寺国夜老师来给你奖励了。」川罗微笑着走到了一
边,把捆着绯鹭的绳子放低。双脚终于接触到地面,绯鹭立刻跪坐在了地上,大
口大口地喘着气。

  厚重的铁门滑开到两边,寺国夜魅赤身裸体地走了进来,略微发福的身体中
央,肉棒软软的垂在腿间。他一路走到绯鹭面前,分开了双腿,让下体正对着绯
鹭头部的高度,就那么站着。

  川罗拿起几个夹子走到了绯鹭身后,蹲下去轻轻吻着她的耳垂说:「小绯,
你是聪明的女生,应该知道怎么有礼貌的向主人打招呼才对。」

  绯鹭抬起头,看着身前健壮的男性,红着脸摇了摇头,「不……我……我不
知道。」

  「这样啊……」川罗似乎是很遗憾地叹了口气,把手上的一个夹子捏开,慢
慢地挪到了绯鹭的左边乳头上,在绯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松开了手。

  「啊啊……疼……疼呀……」绯鹭的裸体猛地挣扎了一下,乳头上的夹子随
着一起摇摆了一下,但铁齿已经紧紧地咬住了娇嫩的乳头,根本不会就这样被甩
脱。

  还没从第一波火烧一样的疼痛中回神,「啪」的一声,另一个夹子就咬住了
右边的乳头。

  樱色的乳头顿时变成血红的颜色,右边的乳晕上甚至出现了一颗渐渐变大的
血珠。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请饶了我。我什么都
做……呜呜呜……」绯鹭的懦弱被完全的挖掘,健美的身体挺直前倾,扬起了修
长的脖颈,一边流泪,一边努力地用舌头去舔面前魅的肉棒。

  魅故意往后退了半步,绯鹭的身体追逐着向前,手臂被绳索抻直,变成跪在
地上挺着裸体伸长了脖子为男人口交的淫荡姿势。

  「十分钟,十分钟内你能把我的精液吞下去,那两个夹子就给你松开。不然
一直夹着的话,你的乳头也许会断掉也说不定。」魅悠闲地说道,伸长了手臂握
住了一旁优月的巨乳,享受着绯鹭的舌头,用手指玩弄着乳房。

  优月完全不敢有任何反抗意识,反倒转过了身体让魅可以玩弄得更加省力。

  千鹤的惨状已经足够击碎她们两人本来就不够坚强的心理防线,在知道了取
悦魅就可以免去这种痛苦的时候,优月反而羡慕起了被更加关注的绯鹭。

  像是为了拉到男人的注意力,敏感的乳头渐渐硬起来的时候,优月开始低声
的呻吟,用甜美的声音诱惑身边的男性。

  魅的唇角微微勾起,手指突然的用力捏住了优月的乳头,把整个乳房扯成了
白色的圆锥。

  「呃!呜……」优月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川罗已经用嘴唇吻住了她,手上的
夹子啪的夹在了优月没被抓住的另一个乳头上。

  「唔唔唔……」乳头非常敏感的优月痛的翻起了白眼,已经几乎悬空的双腿
用力的蹬着地面,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听到了优月的闷哼,绯鹭的身体不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张开了嘴唇,把肉棒
裹在了中间,开始前后摇晃着头,嘴巴像性器一样套弄着肉棒。

  「优月同学,我给了你那么好的机会让你报复,你为什么不答应呢?」魅颇
有些遗憾的拧了一下优月的乳头,然后松开了手,平淡地说:「川罗,带她去佐
佐木那里吧。青山他们马上就到了。」

  川罗放开了优月的嘴唇,点了点头,拍了拍还带着夹子的乳房,晃出一阵乳
波,「你是打算让她做什么?」

  优月恐惧的望向魅,魅的回答是非常简单的一个单词:「奶牛。」

  「果然是很合适的应用呢。」川罗笑着割断了优月手上的绳子,拉着那一端
就要把她拖走。

  「不……不要!寺国夜老师!老师……不是,主人!主人……我愿意做,我
什么都做,不要送我去那里……不要啊!」优月凄惨的哀求着,不管那个奶牛的
含义是什么,都绝不会是什么好结果,她宁愿在这里做魅的奴隶,也不愿意去面
对那个未知的命运。

  魅的回答是一个冷酷的微笑,和一句听不出真假的话:「放心,你会活在极
乐的天堂里的,我保证。」

  十分钟并不算长,绯鹭卖力的吸吮着嘴里的肉棒,两颊用力的向内夹,几乎
用上了她所知道的所有知识来伺候嘴里面的性器,但它只是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
大,而没有射出任何东西。焦急让她的哼声都带上了哭腔。

  「五分钟了,好吧,我给你个优待,你可以用手帮忙。」魅摁了一下川罗走
前给他的遥控器,悬在顶上的绳子晃了一下,完全的松脱。

  虽然手腕还被捆在一起,但是手臂得到了自由,绯鹭马上把膝盖向前挪,跪
坐得更加端正,双手捧住了肉棒的根部,努力的揉搓。

  「唔……」魅舒畅的呻吟起来,用手揉着绯鹭的头发,像是在回忆什么一样
闭上了眼睛,「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和莉香真是一样的女人。啊……那可恶的女
人,竟敢就那么擅自死掉,生下的儿子也是那样自作主张,真是混帐。」

  回忆似乎带动了魅的性欲,他开始向前挺腰,用肉棒戳刺着绯鹭的嘴巴。

  感觉到龟头越来越大,几乎塞满了她的小嘴,绯鹭立刻挺直了身体,张大了
嘴唇方便男人的抽送,舌头垫在了牙齿上面摩擦着龟头下最敏感的地方。这种像
是小狗一样吐着舌头的模样显得非常淫乱,低下头睁开眼的魅目光顿时变亮了几
分,突然的抱住了绯鹭的头,把肉棒往最深处压去。

  「呕……呜呜……咕……」喉咙处的软肉被搅动,绯鹭难过的发出干呕的声
音,食管也反射性的缩紧。

  蠕动的粘膜恰好紧紧裹住了硬挤进去的龟头,魅绷紧了腰后的肌肉,开始在
绯鹭的嘴里发射。

  大量的精液带着淡淡的腥气灌满了绯鹭的口腔,她含着射精中的肉棒,像吃
奶一样一边吞咽一边啜吸,唇角连口水都流了出来,蜜色的脖颈咕咚咕咚的蠕动
着。

  「呼……」拔出肉棒,做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魅满意的低笑了起来,用脚趾
勾住了绯鹭的下巴,说:「你应该感到幸运,你和我曾经喜欢的女人非常神似,
所以你只要乖乖的学会如何做一个女奴,这次的游戏你就可以做为我的女人来参
加。你愿意么?」

  绯鹭露出犹豫神情的时候,川罗开门走了进来,她身上已经穿了一身皮衣,
不再是赤身裸体的样子,但那仅仅是遮住关键区域一点的黑色装扮反而让她显得
更加性感。

  她径直走到绯鹭的身后,用长长的尖细鞋跟压上绯鹭依然发红的屁股,冷冷
地说:「怎么?面对主人可以摆出这种表情的么?」

  「啊!」绯鹭低叫了一声,向旁边躲避,身体蹭到了乳头上的夹子,又疼出
了一层冷汗,她已经不敢自己动手拿掉夹子,带着像是认命一样的表情,慢慢地
趴在了魅的脚边,「主……主人,主人说什么,我……我都愿意。」

  「很好。」魅用脚趾拨弄着绯鹭的嘴唇,微笑着说:「你可以把那两个夹子
拿掉了。以后你应该学会什么,川罗都会好好地教你。」

  绯鹭点了点头,拿下了胸前的夹子,闭上了眼睛,吐出了舌头舔着男人的脚
趾,紧闭的眼角,两行清澈的眼泪滑落下去。

  「小绯,主人宠你的时候,你应该高兴的回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副难看
的表情。」川罗柔声说着,从背后抱住了绯鹭的胸部,细长的手指弹琴一样在她
红肿的乳头上拨弄。

  另一只手摸到绯鹭的胯下,在那不知何时变得滑腻湿润的花瓣上勾了一下,
「呐,你的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只是替主人口交,就可以湿成这样,真是淫荡的
女孩子啊。」

  「唔……没……没有……」绯鹭一边吸吮着魅的脚趾,一边含煳的回应着。

  「是么?」川罗在她紧绷的后背上舔吻着,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了一起,突然
的用力刺进了绯鹭的体内。因为是趴跪在地上亲吻男人脚的羞耻姿势,手指很轻
易地就插到了蜜壶的深处,指尖触到了略硬而且十分光滑的花心,立刻转动着搔
弄起来。

  甜美的快感从指尖接触到的地方扩散,绯鹭困惑的扭动臀部,嘴里发出不甘
心的哼声。

  这些女生第一天吃的饭里就已经动过了手脚,肉体会变得如此敏感川罗是早
就知道的,但她还是说着这样的话:「仅仅是手指,爱液就流到外面来了,小绯
你简直是天生的奴隶啊。」

  「不……不呜是……唔……」绯鹭羞耻的否定,嘴巴却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
用力,紧紧地吸住了魅的脚趾。

  「这么湿的话一定很难过,来,让姐姐来帮你舒服。」川罗带着暧昧的笑容
去拿了一根东西回来,顶在了绯鹭的屁股后面。

  那是一根比川罗的手腕还要粗一些的假阳具,从龟头后棱向后的部分布满尖
锐的坚硬颗粒,并不是取悦女人的软性突起,而是真刀真枪会刺得疼痛的设计。

  川罗吐出舌尖,让晶莹的唾液慢慢润湿了那巨棒的尖端。大概是为了方便进
入女体,那东西的龟头做的只和一般人一样大小,在后方的部位才迅速的变粗。

  所以龟头进入到绯鹭的体内时,她仅仅是害羞的唔了一声,就继续的去亲吻
魅的另一只脚,并没对这种凌辱有什么太强烈的抵触。事实上火热的花蕊也确实
的对异物的侵入感到了愉悦,那种舒畅的麻痒深深的挖掘着少女初觉醒的官能。

  川罗慢慢地把那根巨棒旋转着向里推入,赤红的粘膜被撑开得越来越大,坚
硬的颗粒开始陷入柔软的蜜穴中。

  「啊……那是什么……好、好痛!」绯鹭惊慌的感觉到了下体承受的压力,
抱住了魅的脚试图回头看着。

  「傻瓜,痛过之后的快乐才更有味道。刚才你的乳头被夹成那样,你不还是
流了这么多淫荡的液体出来么。」川罗缓缓地说着,每说上几个字,就把那根巨
棒旋转着向里塞进一厘米左右的距离。

  「啊啊啊……不……不可能进来的……那是什么!别……别,饶了我吧……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要……裂、要裂开了……」圆润的乳房
已经完全压在了魅的小腿上,双手没有足够自由的绯鹭已经没有了逃避的空间。

  但在剧烈的胀痛中不断抽搐的蜜壶,却依然在涌出大量的蜜汁。

  「放心,那里是人类诞生的地方,不会那么轻易就坏掉的。」说完,魅低下
身子,捧住了绯鹭布满汗水的脸颊,吻住了她呻吟不断的樱唇。


          第十二章 背弃!膨胀暗欲的指引

  「天哪……水岛同学会死掉的吧。那样的东西,竟然完全进去了。」画面中
巨大的假阳具完全的插入到绯鹭体内,仅留下一个把手露在外面的时候,一直沉
默不语的八个女生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开了口。

  说话的是和水岛绯鹭私下关系还算不错的朝美枫,因为一直想要发掘绯鹭和
自己一起做平面模特而打过一阵交道。只不过对于枫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感到嫉
妒的绯鹭最后也没有答应。

  有时别人的东西总是好的,朝美枫就不止一次的表示她更羡慕绯鹭那一双充
满活力和弹性的大腿。

  所以看到那双蜜色的大腿内侧抽搐起来的时候,枫红着脸在心里感到嫉妒,
嫉妒起了那个可以尽情玩弄这样美丽肉体的佐井野川罗。

  一直一言不发看着的细川琴美突然地站了起来,红着脸看了身边的前田绫一
眼,拍了拍她的腿,小声说:「绫,陪我一起上厕所。」

  阳村剑清马上接着说道:「小琴美,只有你们两个是不行的。不如……」

  她还没来得及毛遂自荐,琴美已经转向了另一边的柴前静香,「静香,那你
也一起来吧。三个人一起我才会安心一些。」说完,琴美对着剑清露出了令人无
法抵抗的可爱笑脸。

  剑清只好拨了拨头发,耸了耸肩:「好吧,你们三个去吧。不要太久哦,我
会担心。」

  琴美微笑着说:「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会耽搁一下,你放心,最多一个
小时我就回来。」

  剑清「噢」了一声算是回答,没注意到身边的野上绿子正对着她的背影露出
了古怪的笑意,像是在嘲弄一个对常识一无所知的人。

  厕所在东侧走廊的尽头,虽然是公用,却和卧室里那些卫生间一样是很私人
化的设计,洗手台和花洒都很齐全的浴室就在三个隔间的旁边,看来是给额外的
客人预备的卫浴设施。

  跟着琴美过去的两个女生,绫的长相只能算是清秀,身材也是中规中矩的国
三学生的模样,但就是这种感觉反而让她在穿着学生制服的时候格外有学生的韵
味,如果去做援助交际,一定是怪叔叔们最喜欢的对象,而她也确实总是穿着制
服,连出来旅行的这次,身上依然是过膝的百褶裙加上水手服这个无可救药的搭
配。

  相比起来静香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一些,虽然是单眼皮,但配上恰到好处的
五官,正好构成了非常古典的模样,身材有些偏瘦所以不太适合和服,否则的话
挽上发髻就是可以冒充画魂的娴静少女。

  两人都带着有些微妙的神情,绫是一种略带忐忑的羞涩,而静香则是有些恐
惧的无奈。只有前面的琴美,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就
像是饥饿了几天的旅人,被食物的香气所引诱时的神情。

  「进来啊,在门外呆着做什么。」琴美看着呆在外面踌躇着不愿意进门的静
香,温柔地说道。

  静香不易察觉的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怯懦地走进了厕所中。

  「喀嗒」的一声,厕所门被很干脆的反锁上,琴美慢慢走到了洗手台边,双
手一撑坐了上去,完全没有憋着尿意的紧张感,轻松地把上身向后仰,微笑着小
声说:「难怪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那个老师,果然是和本性有关的呢。」

  绫走到琴美面前蹲了下来,很自然的捧住了琴美娇小秀气的脚,轻柔的把黑
色的小皮靴脱了下来,低下头,十分熟练的吻在了琴美脚背的丝袜上。

  「我就知道绫一直都是最乖的。不像绿子那个天生的变态,一兴奋起来就吵
着要我打她,一点都不听话。」

  绫听着琴美的话,脸上的神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张开嘴巴一根根的仔细的
吻着琴美的脚趾。

  静香呆呆地站在一边,像是看到早已预料的场景,却依然露出害怕的表情。

  「来,静香,替我脱掉丝袜,不然都要被绫弄湿了。」琴美抬起圆润纤细的
小腿,把另一只脚对着静香的方向。

  静香低下头,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以半个脚掌的距离为单位的,慢慢
挪到了琴美身边,伸出手向下脱她的过膝丝袜。膝盖上方裙子的下方那一截白皙
的,被武藤夏美叫做「绝对领域」的部分开始扩大,直到露出圆润的膝盖,才一
气剥落到从脚掌脱离。

  绫立刻抓过了这只赤裸的玉足,喘息着放进了嘴里。

  琴美享受着脚上穿来的一阵阵酥痒,呻吟着说:「绫你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当初你可是被我脱掉内裤都会难过的哭出来的坏孩子呢。」

  绫用舌头勾含着琴美粉润的拇趾,恭敬地回答:「以前……以前绫不懂事,
以后不会了。琴美女王,绫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静香已经脱掉了另一只丝袜,拿着两条袜子愣在一边。

  「别像个凋像一样待在那儿,静香,来让我看你的裸体吧。」琴美把视线转
向静香,眼里闪动着嗜虐的光芒,似乎到了这个时候,她才露出她可爱美少女面
纱下的真实。

  静香把袜子放在洗手台上,咬着下唇低下了头,颤抖的双手慢慢的解开了上
衣。外衣,衬衣,胸罩,裙子,裤袜,皮鞋,一直到内裤,虽然动作看起来并不
快,静香却用了两分钟就让身体完全的裸露出来。一只小手难堪的捂住了股间,
尽管是在女生面前,静香一样会感到脸颊变得火烫。

  有着性感的锁骨,娇小的乳房下沿也能看到肋骨的痕迹,胯部的位置,清晰
的腹股沟延伸到稀疏的草丛两侧,和充满古典韵味的五官相称的娇弱肉体,有着
能轻易激起男性兽性的楚楚可怜。

  「明明叫你用那个吸盘好好的每天晚上吸,怎么你的胸部还是没有变大?你
到底有没有在好好的做啊?」琴美拍开了静香横在胸前的胳膊,直接捏住了嫩红
色的乳头,不满的说着。

  静香的脸几乎红到了耳根,很小声的回答:「我……我有,有做。」

  琴美露出捉弄人的笑容,手指拧住静香的乳头开始旋转,「那看来你一定是
做着做着就有了感觉,然后就不得不手淫,结果半途而废了是么。」

  「呜……没……没有啦。」静香的乳头传来敏锐的刺痛,她开始不自觉地向
后缩胸,但已经被特意调教过的肉体在魅的药效下更有反应,双腿夹紧的时候,
已经可以感到温热的蜜汁从阴部流了出来。

  「哇哦。」琴美夸张地叫了一声,「竟然都流到了大腿上了么,我果然没有
看错,你真是值得我来爱护的女孩。」

  琴美抓住了静香的手腕,把手向紧闭的双腿中间压去,「来吧,静香,我喜
欢看你自慰的样子。快点做吧,你也很想舒服一下的吧。」

  静香吞了口口水,体内的搔痒确实有些难以忍受,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
在琴美面前做羞耻的事情,已经有了自暴自弃似的服从感,她张开细长的大腿,
把手指向里摸索进去,熟练地找到了花瓣顶端的嫩肉,用指尖压住,开始温柔的
抚摩,嘴里立刻吐出甜美的气息,「唔唔……唔啊……」

  从看到川罗拿起鞭子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兴奋,现在琴美的身体更是变得火热
起来,内裤已经被湿透了一块,她抽回了绫嘴里的脚,双腿张开把身体向后倒,
抬高了臀部把内裤拉了下去,露出了湿淋淋的性器。

  那里还完全具有少女的粉嫩光泽,肉瓣的结构十分单纯,颜色也很浅,但顶
端的嫩芽却有着发达的形状,足足有小指指尖一般的大小,包裹在肉粉色的外皮
中,一看便是还没有过男性经验却从别的渠道找到过极致快乐的少女器官。耻丘
的毛发刻意的修整过,仅仅留下了小小的一撮。

  绫带着迷濛的眼神趴在洗手台前,扶着琴美肉感的大腿,把嘴巴凑向了那充
满蜜汁的花园。

  滑熘熘的舌头一碰触到红润的阴核,琴美就舒畅的挺起了腰,双腿紧紧地夹
住了绫的头,把她的脖颈用腿缠住。

  双手改为捧住琴美的臀部,绫不顾窒息的危险,把脸埋得更加深入,舌头发
出吸熘吸熘的声音。

  「嗯嗯……绫,用力……用力点……啊啊……对,就是那里。」琴美开始拱
挺着雪白的臀部,那滚圆而充满弹性的屁股是她最有自信的部位,此刻正因为官
能的快意而向内收紧。

  被琴美的呻吟感染,静香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动得越来越快,阴核上传来
几乎要融化一样的快感,双腿渐渐失去力气,她逐渐坐在了冰凉的瓷砖上,双腿
淫荡的打开到极限,另一只手也开始加入进来,手指刺进了湿润的花瓣中,搅拌
着布满爱液的膣口。

  「静香,我说可以之前,不许你擅自达到高潮!」琴美突然的下达了不可理
喻的命令,静香发出羔羊一样的呜咽,手指的动作不自觉地放慢下来,但官能的
火焰反而燃烧的更加炽热,即使是手指单纯的在阴核上摩擦,也能推着她的肉体
走向高潮的峰顶。

  知道静香正到了极乐的临界点,琴美勾起了一丝邪恶的微笑,伸出垂在那边
的玉足,脚趾用力的夹住了静香的乳头。

  集中注意力在下体的静香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缘,乳头骤然传来的刺痛反射
性的引发被调教出的性感,像是被重重地推了一把一样,静香发出绞紧的纤细呻
吟,身体紧紧的缩成一团,达到了高潮。

  几乎紧随其后的,琴美也在绫的口交服侍下眯起了眼睛,迎来了一次令她浑
身颤抖的解放。

  「静香,你果然还是不够听话呢。」琴美眼睛里闪过猫一样的光芒,用脚拨
弄着静香的头发。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的静香紧张的回答:「我、我不是有意的。真的。」

  「你已经淫荡到不用故意就可以泄出来的地步了么?」琴美继续说着下流的
句子,脸蛋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

  「我……我……」无法辩解刚才的愉悦,静香耻辱的低下头,对自己敏感的
肉体感到悔恨。

  琴美想像着刚才屏幕中的鞭子,那粗大的假阳具,那些一圈圈的绳子,黏滑
的蜜汁又开始分泌,她蹲在了洗手台上,分开了膝盖,说:「静香,现在是非常
时期,我不会很过分的惩罚你的。来,你知道该做什么。对么?」

  静香抬起了头,看到琴美的姿势后立刻露出了恶心的表情。

  「快点,我要是憋不住了,你一会儿就只能洗个澡了。」琴美舔着丰润的下
唇,开始放松下体的肌肉。

  一旦被尿到身上,再怎么隐瞒也是会被其他人看出破绽,静香惊恐的爬了起
来,眼看那张开的裂缝中,肉粉色的尿道口逐渐湿润起来,连忙张大了嘴巴,凑
到了琴美的胯下。

  「唔……出……出来了……」琴美仰起头,小便从她白嫩的股间化作金黄的
水箭,直射进静香的嘴里。

  「咕咚咕咚」的努力吞咽,依然有尿液从嘴角溢了出来,等到琴美尿完的时
候,静香的锁骨附近都有了尿液的味道。

  静香屈辱的低下头,抽泣着站了起来,在另一段的洗手台接水清洗着身体。

  琴美的欲望暂时算是平息了下来,但心中却还是感到确实的空虚,这种没有
什么意思的虐待根本无法满足她内心最深处的饥渴,即使是家里那些偷偷买来的
道具,比起真正的SM也还差的很远。

  有足够的奴隶可以凌辱,却没有足够的技术和装备,这是琴美一直感到焦躁
的缺憾。

  这种遗憾的感觉,在看到了一身性感皮衣有满地有趣的道具可用的佐井野川
罗之后,变得更加强烈。

  为什么不是我?我明明也可以做得到的……琴美不甘心的想着,甚至开始幻
想起她和魅一面做爱一边抽打身边的奴隶的场景。比如那个绯鹭……想到绯鹭跪
在面前舔自己阴部的样子,琴美就感到丰满的胸部一阵发胀。

  「琴美女王……咱们可以回去了么?」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站在了一边
问道。静香也洗去了脸上的泪痕和身上的尿骚味,正在穿最后的外套。

  琴美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直接把内裤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里,只穿上了袜子。

  她其实很喜欢赤裸的下体直接接触到空气的感觉。

  回到大厅后,画面又切回到了千鹤那边,单调的痛苦女体已经无法吸引任何
人的视线,大家都心事重重的开始考虑各自的事情。

  天色彻底昏暗下来之后,大野理纱等五个人才回到了洋馆,尽管都努力的维
持着平静,但从高树穗香和小林唯绝望的要哭出来的脸上,可以清楚的明白没有
找到任何出路。

  在晚饭的问题上双方很顺利的达成了合作,一直是独居的美奈子、理纱、琴
美和枫都有不错的厨艺,蓝更是有媲美大厨的技术,只是对厨房似乎感到十分厌
烦,而那个大餐厅旁边的奢华厨房内,也有充足的食料,应该是有人中间来过,
那十套高档一些的餐具已经不见了。

  「蓝,你说他们会不会在食物里动什么手脚?咱们可以放心吃么?」美奈子
一边熟练地给土豆削皮,一边随口问。

  蓝露出有些自嘲的微笑,敏锐的她已经发觉了身体的某些变化,「真的动了
的话,现在开始绝食也已经来不及了不是么。」

  味道十分鲜美的料理并没有把女生们的注意力成功拉回到餐桌上,仅仅是来
旅行的第二天,她们就只剩下了十三个人……这个和断头台的阶梯一致的不吉利
数字。

  而旁边那无处不在的投射屏,也是她们无法集中精神的主要原因。尽管努力
的告诫自己埋头吃饭不要看不要听,女生们还是时不时的会因为好奇而抬头看一
眼。

  魅并没有出现在画面上,川罗也没有,想必他们还在那间空旷的屋子里,对
着无助的绯鹭做各种淫荡羞耻的事情。

  青山和佐佐木穿着白色的大褂,兴致勃勃的在手术台两侧忙碌着。手术台上
是被用巧妙的手法麻醉了的优月,她的头还可以动,神智也非常清楚,只有从脖
颈往下的部分,完全的失去了行动能力,但对于痛楚和刺激却依然有反应。

  也正是因为还保留着知觉,她才会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哭号和破碎的哀求。

  一根好像输液用的针连拖着长长的软管,管子另一端连接在昏黄色的药液容
器上,青山很小心的捏着针尾部的柄,把针尖对准了乳头中央的部分,很慢很慢
的扎了进去。

  优月的双腿在膝盖以下的部分捆紧,拴在手术台两侧,羞耻的秘部完全敞开
在佐佐木面前。鸭舌器撑开了优月的阴道,像妇检一样露出了内部粉嫩的肉壁,
佐佐木用干瘦的手稳稳地握住一个巨大的针管,对准阴道上壁靠近膣口的位置,
把针头毫不犹豫的刺入。

  两个乳头上都被插入了针头,最敏感的媚肉也被注射着不知名的药物,优月
的颈侧浮起了青筋,连嘴唇都已经咬破,剧痛中,强烈的麻痒开始从被注射的三
点扩散,乳房越来越涨,变得好像发育过程中所有的难过都集中在了现在一样。

  一管药液全部推进阴道壁内之后,佐佐木拿过了一个没有针头的普通针管,
里面装满了白色半透明的精液一样的东西。

  优月想到千鹤的惨状,立刻大声的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放进
来……求求你……别……」

  佐佐木慢条斯理的把针管凑近敞开的肉洞,慢慢把前端刺入最深处红肿的子
宫口内,一边往里推,一边嘶哑的笑着说:「你放心,你的身份是奶牛,这些只
是用来欺骗你的身体的小把戏而已。只要寺国夜不往你的里面注射东西,萨姆和
古拉比没有往你的里面射过精,你就不会变成那个小母猪的样子。」

  佐佐木嘴里的小母猪……千鹤已经奄奄一息一副昏死过去的样子,从她的下
体不断的有血和淡黄色的浓浆流出来。她的身体瘦了很多,乳房也干瘪了下来,
只有密布着青筋的巨大肚皮还在胀大。古拉比在一边充满欲望地看着千鹤,那并
不是男性色欲的眼光,而是饥饿的豺狼露出的、充满食欲的眼神。

  青山把两个管子接好后,在扎着针头的乳头上玩弄起来,听着优月悦耳的惨
叫,对古拉比说:「古拉比,耐心点。一会儿这只小母猪就不行了,让佐佐木记
录好最后的数据,你就可以开饭了。」

  古拉比对着千鹤的乳房抽了抽鼻子,抓起了一边捏在手里,咧开嘴巴点了点
头,然后用肥厚的嘴唇开始吸吮着千鹤的乳汁。

  千鹤只是呻吟了一下,并没有醒来,她的意识似乎已经坠入地狱的最深层。

  在千鹤的固定架旁,并排绑着三个女生。南波惠美的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屁
眼里还插一根粗大的黄瓜,前面血红色的肿胀阴户里,一个巨大的按摩棒在不停
搅动,她嘴里塞着破烂的内裤,唔唔依依的哭着。

  山田家的双胞胎衣服还是和被抓时候一样,仅仅是绑在那里,看到这些恐怖
的场景,胆小的妹妹芳子已经晕了过去,姐姐虽然比妹妹坚强一些,也闭起了眼
睛在耳朵里回响的呻吟哭喊中瑟瑟发抖。

  这样的影像之前,没有谁有胃口好好地吃饭,美奈子第一个推开了盘子,暴
躁的把手上的餐刀丢向屏幕。金属和钢化玻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给我个机会,我一定杀掉他们!一个不剩!都杀掉!坐牢也好死刑也好我
都认了!」美奈子握紧了拳头,变成青白色的手指在桌上微微的颤抖着。

  剑清也有些生气地盯着画面里的男人,「难得我和你意见有一次相同。杀他
们的时候,请让我来帮忙吧!」

  察觉到两个团体间壁垒的消融,蓝提醒一样地看了看理纱,理纱会意地点了
点头,看向了琴美。

  但琴美没有任何回应,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餐桌周围发生的事情,她面前的
饭也没有吃下多少,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我们已经主动地寻找过可能的出口,没有任何结果。所以我的建议是,在
安全的场所,做好一些必要的准备等待对方的主动出击。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
个大厅是最适合的地方,可以容得下我们十三人休息,周围的监视器也是并不难
破坏的设计。我和美奈子会去尽可能的破坏掉这建筑里的监视器,为了安全,不
管发生什么事,希望大家都不要有人单独离开这里,最少也要保证两个人结伴,
并且不要进入两边走廊的任何房间。卧室里如果还有什么物品需要拿下来的,大
家一起上去拿,能拿多少拿多少,有什么可以用作武器的也一并拿下来。我希望
接下来的时间里,咱们能暂时的合作,为了逃出这个鬼地方而一起努力一次。」

  蓝用一贯平静的语调姑且算是宣布了两边女生们的合作,被将近半天的视频
影像折磨的女生们自然也没有什么抗议的声音,这种时候只要有人出来领导,就
一定会有人跟着行动,迷乱的民众是最容易引领的羔羊,任何时候都是如此。

  作为琴美党的核心人物,剑清很干脆地站了起来,晃了晃并不粗壮却有力的
胳膊,「爱染同学,我知道你脑子好用,想办法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待会儿去
找个趁手的东西,需要揍人的时候,尽管叫我。」

  睡前的时间很快在蓝的调度下飞快的过去,迅速的拆掉了所有能拆掉的监视
器后,蓝和美奈子也安全的回到了大厅,十三个人聚集在一起,上到了二楼的卧
室,把所有人的东西全部拿了下来,连同十三人份的被褥。

  沙发和碍事的茶几被挪开后,大厅就成了这些惊慌的女生暂时能安定下来的
场所。不到九点,疲惫的静香就第一个睡着了,理纱分配好了值班的顺序后,除
了第一个值班的小林唯,其余人都钻进了被子里。

  没有人有谈话的心情,尽管大厅里的那块屏幕已经用被褥挂在钉子上完全的
盖住,音源也被蓝从四周找到破坏,但烙印在心底的印象,和对那些落入魔爪的
女生命运的猜测,以及对未来的恐慌,都足以让人在被子里不断地发抖。

  到了十一点第二次换班的时候,真正睡着了的也只有静香、蓝、理纱和剑清
四个人而已。一直到零点的钟声回荡起来的时候,大厅里才只剩下了匀称的呼吸
声。

  这看似安稳的睡眠,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半的时候。本该在凌晨四点从琴美
那里接班的剑清足足多睡一个半小时才在异样的感觉中醒来,她四下看了一圈,
冷汗立刻布满了后背。

  「琴美!小琴美!不要开玩笑,你去哪儿了?出来!」

  所有属于琴美的东西,和她的人一起,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51

          第十三章 出卖!甘愿放弃的纯洁

  「我确实没想到,还有猎物会自己跳进猎人的家里。」寺国夜魅用手指托着
下巴,坐在宽大的沙发椅上,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巨大的办公桌前站着的少女。

  细川琴美对这样的视线没有任何的不适,从国中一年级肉体发育的最初,她
的身边就总是被这样的视线包围,从老师,到男同学,甚至到女同学。

  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女生占绝对优势的学校和班级,她大概也早早就步入了
正常的恋爱之中,被某个高大英俊的前辈哄骗着压在床上,夺走所谓的贞操。而
那样的人生轨迹,她也就无法发现自己心底真正的欲求。

  琴美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的光芒越来越炽热,她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
绽放出了最动人的微笑,「老师,我可不是因为自暴自弃而来找你的哦。」

  魅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那种同类间熟悉的信号交流,仅仅需要短短的几秒
而已。但他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而是悠闲地靠到了椅背上,「那你是为了什么来
的呢?」

  琴美向前走了两步,低下了上身半趴在办公桌的桌面上,像是挑逗老板的轻
浮OL一样展示着领口里白皙的乳沟。尽管不能和理纱或优月那样的超群者相对
比,在同龄人的正常区间内,琴美的胸部已经是足以骄傲的尺寸,而且也有着更
加适合这样大小的形状和弹性。

  「我喜欢老师,非常非常的喜欢,这一点老师您也是清楚的吧?」半低着头
向上斜视着,没打算绕弯子的琴美直接表明了态度,「我没什么义务要和那些女
生一起加入游戏,比起那样的逃亡,我更想成为能让老师喜欢的女人。」

  「哦?」魅把身上的睡衣领口的扣子解开,扭了扭脖子,「可我喜欢的,是
绯鹭那种类型的女人。而且……你也见到了,我喜欢的方式可是和你们那样的恋
爱完全不同的。」

  琴美轻轻摇晃着翘在办公桌边的屁股,「老师,我……就是因为喜欢你那样
的方式,才来找你的。」为了不让魅误会到相反的方向,她立刻继续说:「佐井
野小姐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的。」

  魅勾了勾唇角,笑了起来,「川罗当年被我强暴到昏迷的时候,大概没想过
还会有人羡慕她的位置吧。」

  「那更说明,我才是适合老师的女人。」琴美绕过了办公桌,走到了魅的身
边。

  她身上穿着的是很休闲的T恤和牛仔裙,外套一进门就脱下挂在了衣架上,
裙子下并没有穿丝袜,赤裸的脚掌直接套在了略大的运动鞋里。而当她跨坐在魅
的腿上的时候,衣服里的秘密才暴露了出来。

  大腿的皮肤直接触碰到了温润柔软的花瓣,魅扬了扬眉,伸臂搂住了她纤细
的腰,「你没穿内裤。」

  琴美半眯着眼睛细细的喘息起来,开始前后摇摆着臀部,用软嫩的下体磨蹭
着男性粗糙的大腿,「老师,我既然来找你,为什么还要穿内裤那种碍事的东西
呢。我想和老师在一起……老师,你不想要我么?」

  这种明显经过考虑之后的坚定诱惑魅没有拒绝的道理,他笑着把琴美搂近了
一些,手从上衣的下摆处钻了进去,那里也没有碍事的胸罩,娇美的乳房直接被
手掌按住,已经发硬的乳头磨蹭着湿热的掌心,兴奋的随着乳房起伏。

  「你选对了路。」魅在她的乳房上揉搓起来,肉棒开始在睡衣里昂扬,「川
罗现在是影蛇的人,我这次也是借用她几天,你如果真心愿意跟着我,我可以让
你做我的女人。不过,我给女人的快乐方式,你不一定能接受的了。」

  琴美靠在魅的肩上,细声细气地说:「只要最后琴美能够成为川罗那样的美
人,老师说什么我都会听,老师给什么我也会感到快乐。」

  足足用了六七个小时的考虑才下定的决心,琴美从在书房里叫寺国夜魅名字
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被蹂躏的准备。比起被残忍的虐待后成为实验的素材,主
动投靠过去献出肉体来交换可能得到的筹码对她来说更有可行性。

  她相信魅是喜欢看女性对女性进行虐待的,从魅看向川罗的眼神她就可以明
白这一点。所以尽全力来诱惑这个游戏的主人,让自己也成为游戏的另一方,就
成了琴美这次来的最大目的。一想到最后能够抓到理纱、剑清和美奈子那样的女
生,可以绑起来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琴美就兴奋的浑身发颤。为了这样的将来,
无论这个男人要她做什么,她也会乖乖的照办。

  在作为S的时候可以轻易得到高潮的肉体,在有了同时做M的觉悟的时候,
一样从子宫深处感到兴奋。

  「嗯,真是出乎意料的礼物呢。」魅的大腿感到了琴美的屁股绝妙的弹性,
性欲开始在心底解放,他向后靠到,在已经确认了琴美没有带武器的情况下放松
了身体,「好吧,琴美,今天我的第一发精液,就赏给你了。我给你半个小时时
间,算是对你的小测验。我对于在性爱上面没天赋的女性可是没有任何怜悯的。
即使是喜欢的类型,如果这方面是笨蛋的话,最后也只能是绯鹭那样的下场。」

  琴美把柔滑的小手伸进魅的睡衣中,一边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边低下了
头,往撑开的衣襟里伸了过去,嘴唇夹住魅的乳头,舌尖轻轻的在上面拨弄着。

  尽管对男性的知识都来自网络和书刊,但琴美最擅长的就是实践,即使是第
一次做,也满意地听到了身边男性开始舒畅的喘息。

  一边亲吻着男人的胸部,一边把手伸下去开始套弄勃起的性器。肉棒胀大到
了令琴美吃惊的大小,尽管在屏幕里看到过,但实际握在手里才发现实物更加令
人害怕。包皮上下滑动的时候,感觉就像是握住了包着一层皮的铁棍。

  「怎么,害怕了么?」魅感到琴美的微颤,略带嘲弄地笑了起来。

  「嗯,因为老师的太大了。」做出乖巧诚实模样的琴美撒娇似的轻轻咬了男
性的乳头一下,揉搓肉棒的手也开始在睾丸上抚摸。

  「现在想放弃回去同伴那里的话,我还可以放你走。算是对你的优待,毕竟
现在像你这样和我兴趣一致的女孩子并不多。」魅把手从琴美的衣服下抽回来,
看似认真地说道。

  「怎么会……不能成为老师的女人的话,即使跟她们一起逃走,我也会后悔
的哭出来的。」琴美也半真半假的回答着,身体开始向下滑,一直到蹲在了魅的
身前。

  魅打开双腿,把臀部向前移,高翘的肉棒和琴美的脸平行,成了恰到好处的
位置。

  琴美有些紧张地吸了口气,试探性的用舌头在肉棒的顶端舔了一下。

  有些腥,带着淡淡的臭味,但并不难闻,反而有些激发女性官能的感觉,她
舔了两下,果断的把舌头贴了上去,开始舔舐着龟头光滑的表面。像是拿出了彻
底服务的态度,连棱沟里的黄白色污垢,也都被舌尖卷进了嘴里。

  完全被舌头湿润后,琴美把肉棒横在了嘴前,双唇夹着棒身,沿着浮动的青
筋吹笛子一样来回移动,吻了两三遍后,最后一次挪到龟头的位置,唔的一声吞
吸进了粉色的唇瓣中。

  并不是很有技巧和熟练度的口交方式,只是用舌头和嘴唇不停地摩擦肉棒的
周围而已,既没有用到脸颊,也不懂得让喉咙参与进来。这样是无法让他射出来
的,魅笑了笑,看来一会儿可以好好的惩罚一下她了,就用那个她害怕的肉棒好
了。

  没想到仅仅是为了让肉棒沾满口水而已,琴美很快就吐出了在她嘴里变得滑
熘熘的肉棒,然后站了起来,把牛仔裙脱了下来,露出了光裸白腻的美臀,她转
过身,很小心的掰开了自己漂亮的屁股,把已经变得有些湿润的处女蜜洞,对准
了魅高昂的肉棒。

  「你……还是处女?」异样的紧窄让魅有些诧异,龟头还没完全进入膣口,
就已经有了撑开嫩肉的紧致感,而且龟头的前端很快就感受到了那一层脆弱的阻
碍。像这样胆大的女生,会把初夜留到现在么?

  琴美的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也开始出汗,但还是说:「不把第一次献给老师
的话,还有什么资格说要做老师的女人呢。」尽管嘴上这样说着,但那样巨大的
肉棒仅靠口水的润滑想要捅进她的蜜壶中还是十分困难,每向下坐一毫米,都感
觉下体要裂开一样的胀痛。

  魅打算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第一次性交的女性自己主动插入进去是需要非
常的毅力和决心才可以做到,一般能做到的要么是被人胁迫,要么是真心的喜欢
那个男人。琴美显然都不是,而是这两者的混合,加上一些私密的目的。

  「老……老师,还,真是有点痛啊……」琴美用双手撑住了魅的膝盖,屁股
悬着空,鼓胀的蜜穴含着大半个龟头,附近的肌肉不停地颤抖。

  魅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如果女人不懂得接受痛的话,是无法得到快乐
的。」

  他挺直了腰,把琴美的T恤向上拉起,轻巧的玩弄着她深樱色的的乳头。

  琴美娇媚的喘息着,闭上了眼睛好让乳头传来的酸麻更加清晰强烈,一直到
下体又涌出了一阵蜜露,她才睁开了双眼,轻轻咬住了柔润的下唇,放松了全身
的力气,一下子坐了下去。

  就像一把热气腾腾的刀刺进了最娇嫩的器官之中,尽管把嘴唇都咬成了青白
的颜色,琴美最后还是忍不住啊的尖叫了出来,水汪汪的眼里立刻流下了眼泪。

  魅用打量新奇玩具的眼神注视着琴美柔滑的背部,用手指抠了点交合的部位
流出来的血丝,绕到她的面前,「好样的,乖女孩,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这东西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琴美听话的张开了嘴,把沾着自己处女之血的手指温柔的吸吮,鼻腔发出嗯
嗯唔唔的哼声。

  过于紧窄的膣腔有时对男人来说并不完全是种享受,琴美的内部润滑并不像
入口处那么充分,而且蜜壶的深度也比一般女性不足,直接被吞到尽根的肉棒系
带都被扯得有些发痛,而敏感的龟头紧紧地顶着软滑的花心,好像随时都可能贯
穿到柔嫩的子宫中一样。

  失身的疼痛也没能让琴美忘记半个小时的约定,她稍微适应了体内的异物感
后,就立刻用手撑住了身体的重心,开始挪动着臀部。浑圆坚挺的屁股先是噘起
了一些,然后无力的坐下,再继续抬高,接着放下。这种频率的套弄在平常的时
候很难给男人带来很直接的强烈快感,但对于一个有着结实美臀的处女来说就大
不相同了。

  双手情不自禁的揉弄着魅惑的臀肉,肉棒被嫩肉盘绕着吸住的时候,魅感到
鼠蹊部一阵翘麻,不仅仅是因为处女蜜穴的紧窄,也因为阴道中一片片的嫩肉形
成的细密褶皱,如同消化器官一样紧紧地抱住了龟头最敏感的区域。

  琴美的性器比一般女性要曲折一些,被挤开而试图恢复原本形状的蜜壶是非
常适合男人享受的天堂。

  「你的小穴真是意外的好。」魅发出舒畅的哼声,手用力的抓住了琴美的乳
房,握紧后左右上下的揉弄。

  琴美呻吟着摇摆着腰,「能……能被老师称赞,我……我很高兴。」没有一
点害羞的意味,白皙丰腴的臀部紧贴着男人的下体开始来回摩擦。

  不知道何时抽出了睡衣的带子,魅突然的把琴美的双手拉到了背后,用带子
缠绕起来绑紧。

  「唔唔……老师,我……我没有关系的,你可以、可以再绑紧一些。」琴美
白嫩的皮肤因为兴奋而泛红,汗湿的半长头发贴在了后颈那一块肌肤上,看起来
格外的性感。双手在背后被绑紧,女体很自然的变成了挺胸的姿态,乳房的美感
立刻提升到了新的高度,而这样的姿势下,腰肢的扭动变得困难起来,被插入的
蜜壶内的感觉也变得敏锐。

  原本只是打算把这当作试炼而忍耐的琴美,在被绑住后反而发现新的事实,
原来不光是把别人绑起来的时候,被绑起来的时候,她一样也会产生快感。

  「嗯……琴美,你的小穴又吸紧了呢。被绑住是不是更舒服啊?」魅抓着琴
美的乳房,在她的耳边用嘴唇碰着她的耳垂。

  乳房被捏的有些痛,但那种痛感并没有剿灭燃起的官能火焰,反而让琴美感
受到更加尖锐的快感从性器的最深处向全身扩散。赤裸的双腿几乎已经用不上力
了,她却还在努力地上下移动着臀部,追求着蜜壶被奸淫的愉悦。

  完全忘记了半小时之约的琴美一直舞动到强烈的高潮带动全身的细微痉挛,
一瞬间肉体失去了力气,向前几乎趴倒在办公桌上。

  魅的欲火也彻底的燃起,在心里已经认同了这个意外收获的女人,他紧紧抓
住琴美的手臂站了起来,随之弯腰站着的琴美立刻配合的踮起了脚尖,把粉桃一
样的屁股高高昂起,湿淋淋还带着血丝的阴部焦躁的晃动着。

  「老师,快给我,我想要老师用力的进来,顶死……顶死我也没有关系。」

  骑马一样拉着琴美胳膊上的衣带,魅从身后把肉棒一口气贯穿进去,像是钻
进了什么软体动物的体内一样,滑腻的肉洞立刻勒住了肉棒的根部。

  「哦哦哦……好……好舒服,老师,请用力的插我吧。老师怎样对琴美……
都可以的……啊啊啊……」半刻意的发出淫荡地叫喊,是因为琴美已经注意到了
门口走进来了一个女人……佐井野川罗。

  川罗的身上依然穿着昨天调教绯鹭时的皮衣,脸蛋红扑扑的就好像刚睡醒一
样,但看着正在性交的两人,双眸立刻由慵懒变得锐利。

  「细川琴美?」带着几分惊讶,川罗慢慢地走到了办公桌边,靠着桌沿,双
手环抱在胸前,托起了裹在黑皮胸罩内的丰满乳房,「这还真的是让我意外呢。
魅,你是怎么把她勾引成这个样子的?」

  「因为……因为我喜欢老师……喜欢了很久了……啊啊啊……」带着示威意
味的表白中,琴美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趁着滑嫩的肉穴因为高潮而激烈的收缩,魅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粗大的肉
棒带着被搅拌成粉色的浊液飞快的抽插,有力的大腿一下一下拍击在高翘的美臀
上,把紧绷光滑的臀肉拍出美妙的波浪。

  「啊啊……老师……我……我又要来了……啊……啊啊啊……」琴美用力的
仰起了背,双眼发出涣散的光芒,绞紧的蜜壶快活的抽搐起来。紧跟着,魅在她
的身后用力的压了上来,肉棒深埋进她的体内,结实的臀部往前一拱,龟头突破
了什么一般,猛地钻进了一个嫩滑无比的小嘴里面,肉棒一抖,憋住的精液全部
射进了初次打开的幼嫩子宫之中。

  被射精的肉棒刺激到,琴美在性欲的巅峰上又翻了个跟头,只觉得眼前天旋
地转,嘴里的淫声也噎在了喉咙里,浑身猛地一颤,软软的趴在了桌上,半张着
红唇,口水流到了桌面上。

  魅喘息着把肉帮拔了出来,向后坐倒在沙发椅上,闭了双眼微笑着说:「川
罗,你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和我可没有这么合拍。」

  川罗走过来蹲到了他的腿间,纤长的手指扶住了慢慢软化的肉棒,用舌头仔
细的替魅舔干净了上面的体液,起身坐到了琴美旁边的办公桌上,看着美少女因
为强烈的高潮而失神的表情,慢慢地说:「看来早知道有她回来,你就不必特意
叫我请假来帮忙了。」

  魅搔了搔下巴,笑眯眯地说:「这怎么可能,她还嫩,各方面都还要学。而
且,这里有这么多小美女,不叫你来享受一下,怎么对得起你。」

  川罗伸手抚摸着琴美撩高的T恤下露出的背,略带嫉妒地说:「那我要是想
享受一下这个小美女,你肯么?」

  魅撑着下巴,看着回头看他的琴美露出有些恐惧的神情,露出了感到有趣的
微笑,他用手指抹了些从琴美的蜜壶中溢出来的精液,站起来送到了她的嘴边。

  像是讨好主人的宠物一样,琴美立刻把手指含住,用舌头舔了个干干净净。

  「川罗,我挺喜欢这个宠物的。」魅用手指玩弄着琴美的舌头,懒懒地说,
「以后,你可要多教教她。把她变成下一个你,就算是我给你的任务吧。」

  听到这话,琴美露出了放心的表情,含着魅手指的小嘴里发出了宠物一样的
鼻音。

  川罗有些失望,但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她侧躺在办公桌上,把手放在琴
美的额头,和她对视,然后笑着说:「琴美妹妹,你还真是聪明的女孩子呢。」

  琴美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嘴里却还是温柔的声音,「川罗姐姐,我好羡慕
你呢,能让你教我,我真是太高兴了。」

  魅把琴美的手松开,穿好了睡衣,拿起桌上腕表一样的通讯器,摁了几下,
「宏吗,是我。情况怎么样了?」

  那边传来一个带着满足感的声音:「情况良好,那个叫千鹤的昨天半夜已经
不行了,佐佐木记录完后,我就把她交给古拉比了,现在恐怕吃的不剩什么了。
我把过程录像了,有兴趣的话回头一起看。真是好久没看到年轻女生被这样解决
的画面了,我光是手淫就射了三次。哈哈。」

  「好了,别的呢?」

  「那只奶牛的所有器官都相性良好,今天早晨一边的乳房已经出奶了,看样
子备用的那个可以开始第二只奶牛的准备了。那三个实验体因为没有女人供给,
现在处于比较暴躁的状态。如果逃跑的那个也是这个状态的话,可能你的材料们
会有点危险。」

  「那个没什么,狩猎游戏已经开始了,如果被近藤勇介轻易抓住强暴的话,
那些女生也不过是些小白鼠级别的对手罢了。」

  「最后,佐佐木已经把新一批的药剂调配好了,你打算从哪里开始动手?要
不要让那个久美再试验一次?她上次生产的挺顺利的,二胎会不会更顺利?」

  魅听着里面兴奋的声音,知道青山宏其实只是想看片桐久美在产台上痛苦的
大喊大叫的样子而已,不过他不打算把药剂浪费在那已经失败过一次的材料上,
「不必了,生下来无法按计划成长是没有意义的,婴冢都要被咱们塞满了。把那
对双胞胎送到豚鼠区四号室吧。顺便也跟那两个复仇者说一声,我有礼物送给她
们。」

  关掉了通讯器,魅露出了期待着什么好戏的神情,拍了拍趴在那里的琴美的
屁股,「起来吧,去旁边的卧室里找你喜欢的衣服换上,你马上就可以开始学习
了。」

  虽然并没有完全听懂魅刚才的对话,但此刻琴美知道顺从是最好的选择,她
乖乖的起来走进了卧室,找到了纸巾擦了擦被精液弄得黏乎乎的下体,打开了壁
橱,挑了一件看起来很可爱的蕾丝洋装,依然没有穿内衣,就这样穿上。

  有一件事她刚才听明白了,那就是至少她要去的那个地方,山田家的双胞胎
姐妹正在等着被蹂躏。她低下头,露出了兴奋的微笑。


          第十四章 羁绊!并蒂同根的双子

  「细川同学不是被掳走的。」爱染蓝在面对着暴跳如雷的阳村剑清时,依然
能维持平静的语气来陈述他所把握的认知,「值夜的人要坐在正中的沙发上,四
周的灯池都有光,不可能无声无息就被人带走,而且连随身的物品也都拿上。」

  「那你说!小琴美去哪儿了?你总不会说她找到路自己走了吧!」剑清从发
现琴美消失后就进入了有些歇斯底里的状态,如果不是朝美枫和宫本尤利亚死死
的搂住她,恐怕她早就冲出去不知道去哪里找人了。

  蓝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有些不耐烦的大野理纱,斟酌着语气开口:「她找
没找到路我不确定,但我可以肯定她是自己走的。」

  带着最后一批人从洗手间洗漱回来的牧原美奈子正好听到这话,惊讶地问:
「你说细川自己走了?那她能去哪儿?」

  蓝苦笑着说:「找到她去哪儿其实也不难。你们跟我来。」

  尽管不知道琴美此刻的确切位置,但她是从哪里消失的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
来。那就是西侧走廊尽头的书房,也就是魅来这里的第一天所消失的地方。

  而剑清对这个结果不得不接受,因为头一天的晚上,美奈子和蓝再尽可能的
破坏掉监视器的同时,就把每个房间的门加了一点小小的机关后锁上。那是很简
单的设计,只是用一条纸片夹在了门顶的缝隙里,只要这扇门打开过,那纸片就
会掉落。

  「我只是想万一有人被带走,至少能找到出问题的房间。」蓝捡起地上的纸
片,看了看四周的陈设,「看来已经可以确定,这里有通往地下建筑的捷径。」

  剑清立刻冲向放著书架的那面墙,来回拍打起来,「一定是这里,这种地方
最适合做暗门了!蓝,快来帮我找找!」

  蓝过去曲起手指敲了敲书架的后壁,果然半边的后面是空洞的回响,她拉了
拉,金属书架结实的固定在墙上。

  四下翻找了一阵,蓝终于摸到了一个活动的装饰,她在上面扭了一下,里面
发出了收音机一样的嘶嘶声。

  「哟,可爱的女孩们,你们竟然找到这里了么?」装饰里突兀地传来一个略
带兴奋的男声。

  蓝立刻想起,这就是古拉比杀死德永翔子前小楼里传出的声音。

  你是谁?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显然不会得到答桉,但剑清还是冲了过来,大
声的吼道:「你是谁!琴美是不是在你们那里?我警告你们赶快把她还回来,否
则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那边的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他身边应该还有其他人,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少
女沉闷的呻吟。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什么,第一,细川琴美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选择了很
明智的道路,你们如果想看她,随便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看到。第二,游戏已经开
始了,作为猎物,我想你们最好还是想想怎么应付我打算给你们的好看吧。哼哼
哼……」

  「该死!」剑清用力的拉住书架摇晃着,但既然作为暗门,就肯定不会让人
用一般的方法打开。

  「他说的在什么地方都能看到琴美是什么意思?」宫本尤利亚是琴美方还算
有理智的一个,她凑上来用带着点关西腔的语调问蓝。

  蓝叹了口气,轻声说:「东4室,那里应该可以看到。」

  为了保留一个讯息的窗口,东4室的屏幕和音源没有进行任何遮蔽和破坏。

  看样子,琴美已经成为了那里的视频展示的一部分。

  剑清犹豫了一下,立刻转身冲了出去。

  理纱微微摇摇头,说:「过去看看吧,至少要知道细川现在是什么状况。」

  其余人都出门后,蓝和理纱留在了最后,蓝一边关门把纸条夹好,一边轻声
问:「理纱,如果琴美的情况很糟糕,你打算去救她么?」

  理纱露出了一个只有蓝看得到的残酷微笑,冷淡的低声回答:「真是那样的
话,我会用手机录下来,将来逃回去让所有人都看到。」

  蓝苦笑着耸了耸瘦弱的肩膀,推了推眼镜,「和我想的一样。」

  东4室的一切还维持着她们最初进来看到视频时候的样子,不过屏幕上的内
容已经更换成了完全陌生的景象。

  不过第一个映入众人眼帘的还是她们熟悉的人……水岛绯鹭。

  绯鹭的身上依然没有穿任何衣服,蜜润的臀峰上布满了红色的细长痕迹,脖
颈上套着一个项圈,拉出一条细长的铁链。而她也确实像母狗一样爬在地上,像
是刚看过了什么极度恐怖的画面一样,嘴角残留着呕吐过的痕迹,双眼涣散地看
着前方,浑身颤抖不停。

  铁链栓在墙面的环扣上,环扣旁边不远的地方似乎有着类似十字架一样的器
具固定着。但因为八个屏幕只有最角落的一个开着的缘故,看不到具体是什么,
不过从绯鹭身边一只掉落的小皮鞋来看,这里毫无疑问还有别人。

  「你说他们现在会不会正在看了?」画面里传来了一个娇柔的声音,是佐井
野川罗。

  川罗性感的身体很快在屏幕上出现,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妩媚的微笑,然后
蹲了下去,用鞭柄勾起了绯鹭的下巴,对着她说:「小绯,昨天主人想要你屁股
的处女,你好像不太愿意。现在你的意思呢?主人想再听你会不会改变主意。」

  绯鹭浑身颤抖着,慢慢地爬伏在了地上,双手蒙住了脸。

  「你也看到了,千鹤同学因为不听话,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古拉比非常喜
欢你,你要是不听主人的话,主人可能就把你也交给古拉比了。」川罗回头看了
一眼身后,应该是魅所在的位置。

  「千鹤怎么了?」屋子里的女生们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绯鹭明显被那句话吓到了,心底充满了魅最喜欢的那种害怕但不得不服从的
情绪,她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小声地说:「我……我愿意。我……我愿意把屁
股的处女,交给……交给主人,呜呜……」

  「我的耳朵虽然很好用,但是你这样小声也会让很为难。」魅的声音传了出
来,带着些兴奋的喘息痕迹,好像正在做什么令人兴奋的「运动」。

  绯鹭抬起了头,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抽泣着大声说:「我……我愿意
把屁股的处女交给主人!请……请主人原谅我……」

  「嗯……嘶噜,主人,您到底让水岛同学看了什么啊?」在一声舌头舔过什
么一样的细微声响后,响起的是剑清非常熟悉的声音。

  「琴……琴美?你……你在做什么啊!混帐!你为什么会在那个男人身边喊
他主人的?」剑清惊讶的大叫了起来。

  川罗拿起遥控器摁了一下,八个窗口亮起了第二个。

  这次出现的画面中有坐在椅子上的魅,和跪在椅子面前把秀美的小脸完全埋
进了男人胯下的美少女。那半长微卷的发型,加上刚才那句话,所有人都能判断
出来,这就是消失了的细川琴美。

  「琴美,镜头里拍到你的屁股了呢。」川罗看着他们屋子内的大屏幕,笑了
起来,「真是漂亮的屁股,一下子就成为镜头的焦点了。」

  用舌头缠绕着魅的肉棒,琴美轻轻晃动着臀部,撒娇似的含含呼呼地说道:
「主人,川罗姐姐取笑我。」

  魅拍了拍琴美的脸颊,示意她把肉棒吐了出来,嘴里说着:「你不怕你的同
伴正在看你么?」

  琴美意犹未尽似的用粉嫩的舌头在龟头上又舔了几下,扭转头对着镜头的方
向露出了一个有些微妙的笑容,「她们要看尽管看就是了,琴美以后迟早会看回
来的。」

  理纱不屑地哼了一声,「看来细川同学已经完全背弃你们了,作为寺国夜的
仆人,他倒是相当开心呢。」

  剑清的脸涨得通红,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我们去弄些早饭。你们……谁陪我们去?」小林唯等几个女生被这
淫靡的画面弄得害羞了起来,磨蹭着双腿提出了离开的要求。但没有一个厉害一
些的人跟着,她们还是不敢离开人多的地方。

  理纱倒是对琴美的淫荡表现非常有兴趣,美奈子也坐了下来带着不屑的表情
看着。剑清咬着牙转身走了出去,「走,我陪你们去。」

  「琴美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宫本尤利亚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看着画面中心的美少女把舔得湿漉漉的肉棒慢慢放进了红嫩的肉洞里,开始呻吟
着扭动起来。

  蓝深思着轻声说:「也许……她才是最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

  这时,瘦小的佐佐木推着一辆装满医用品的推车进入了屏幕的区域,他看了
看只开了两个镜头的屏幕,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我说怎么只能看到这个,你们
关起来做什么。为了省电么?」说着就摁开了其余的镜头。

  全部亮起的镜头立刻覆盖了整个房间,东4室的女生们也跟着看清了里面的
一切。

  拴着绯鹭的铁扣旁边的十字架上,绑着满脸泪痕的女生,额头上没有那颗朱
砂痣,是双胞胎中的姐姐山田玲子。而山田芳子则被绑在了屋子中央的地上。双
手双脚都被铁环扣住,固定在地面,铁环之间的距离配合得非常好,让她不管怎
么挣扎,最后也不得不趴在地上跪伏着昂起臀部。

  虽然衣服还穿在身上,但从裙子下的弧度已经可以看得出那并不是很丰满的
臀丘,还带着发育的欲望一样,圆润的微微隆起。这样的屁股,简直和小女孩一
样,但却能引发男人另一层面的欲望。

  就像乳房,把脸埋在柔软的丰满双峰中央固然会让大部分男人非常兴奋,玩
弄只是有点弧度的乳房顶端的娇嫩乳头也一样会让很多肉棒兴奋的发抖。

  「开始吧。」佐佐木淫笑着说,推着车子走到一边,拿出注射器开始从一个
瓶子里抽取着白色的药液,「千万不要客气,寺国夜君,你也看到昨晚那个小姑
娘死的多惨了,与其让她们在那个阶段无比痛苦的死去,还不如让她们在这个阶
段受足够的刺激好保证之后的顺利。」

  魅点了点头,笑着把肉棒从琴美体内抽了出来。琴美发出娇媚的哼声,发情
的母猫一样晃动着汗津津的屁股。

  「我来,还是萨姆?」魅在琴美的臀部拍了一巴掌,起来走到了山田芳子的
背后,这两个女生除了看起来是处女之外,并没有太多吸引他的地方。小小的屁
股,小小的胸部,五官也只是比较顺眼的秀气而已,就是拉去拍成人电影,也只
能打着素人的旗号用年纪吸引眼球。

  「你来吧。」佐佐木嘿嘿一笑,「萨姆那个淫棍看女人先看胸,一大早他就
选了那个南波惠美,陪青山做实验去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目前成
功的个例以你的正常精液为基础的部分成功率要明显高一些。像那个女教师,可
以说是我参加实验以来离成功最接近的一次了。」

  「说起来,那只母狗呢?」魅随口问着,蹲下来把芳子的裙子掀到了腰部,
隔着保守的少女内裤抚摸着单薄的臀部。

  芳子恐惧的瑟缩了一下,连回头看也不敢的,就那么垂着头哭泣着。

  佐佐木撇了撇嘴,「青山问她是要再做一次实验还是陪古拉比玩一上午。那
个白痴女教师毫不犹豫的选了后者,现在恐怕屁眼都被古拉比玩裂了吧。而且不
管被古拉比还是萨姆哪一个射到里面,不都和试验一次没什么区别吗。」

  魅笑了笑,把芳子的内裤一气拉到了膝盖的位置,露出了覆盖着稀疏毛发的
股间,「那母狗并不傻,她一定会努力让古拉比射在她的屁眼或是嘴巴里的。」

  「不……不要……饶了我吧……」尽管知道没用,芳子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恐
惧,细声细气的哀求起来。

  魅伸手扒开了紧闭的肉缝,露出里面鲜嫩的果肉,小阴唇一点也不发达,软
绵绵的拢在肉洞的上方,亮晶晶的粉嫩色泽显示着性器的青涩,聚拢的褶皱给人
一种连指尖也容纳不下的错觉。

  「主人,你在这里看妹妹羞耻的地方,姐姐也变得奇怪了呢。」琴美跪在芳
子的身边,看着玲子突然说出这样一句。

  姐姐从刚才起就一直是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敢看的,现在却像是自己的肉体被
直接注视一样,并紧了双腿脸颊泄上了难堪的红晕。

  「嗯……还挺有趣的。」因为这些人的懦弱导致了另一部分人的骄横,才有
了杉图野川的悲剧,对这些另一种意义上的帮凶,魅并没有一点怜悯的感觉。他
直接指向一边的钳口球,对琴美说:「给她带上,咱们来做个没有声音干扰的试
验好了。」

  「呜呜……唔……」布满孔洞的橡胶球塞进嘴里,被紧紧压着舌头的芳子只
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看到女体被固定住四肢不能发声的苦闷样子,琴美感到子宫深处一阵舒畅的
收缩,尚未完全干涸的蜜壶又再次湿润起来。

  川罗立刻明白了魅的意思,捡起一个皮质的眼罩,戴在了玲子的眼睛上,接
着用耳塞塞住了她的耳朵。为了方便观察,川罗拿起了剪刀,把玲子身上的衣服
一块块剪成碎片,方便观察到这少女的肉体每一处的反应。

  「你们说,妹妹失去处女的时候,姐姐会不会痛呢?」魅把肉棒送到琴美面
前,琴美立刻乖乖的把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把整根东西仔细的润湿。

  「我会好好看着的。」川罗拉下了一边的一道开关,十字架上捆着玲子脚踝
的细铁链立刻开始向两边上升,把赤裸的女体扯开成淫荡的姿势,下半身被慢慢
抬高,半熟的果裂毫无办法的从股间暴露出来。

  川罗蹲在那里,用手指分开成V字,撑开了玲子的秘处。

  玲子似乎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勇气,只是不停地颤抖着。

  芳子却在下体感受到炽热的压力后本能的逃避起来,她开始在可能的范围内
来回的摇摆着屁股,想躲开魅的肉棒。

  琴美马上站了起来,面对着魅一屁股坐在了芳子的背上,用体重压制住了芳
子的上身,双手替魅扒开了芳子的屁股。

  魅对于琴美的表现十分满意的样子,半蹲在芳子的臀后,把怒涨的肉茎从斜
上方狠狠地压了下去。

  「呜……」芳子的头在琴美的屁股后方用力的昂起,颤动的脖颈上浮现出跳
动的青筋。

  润滑仅仅是刚够插入的程度,而魅的肉棒就这样毫不留情的直刺入处女的最
深处。琴美看着被撑开的阴门里迅速的溢出红色的体液,兴奋的探过去头,用舌
头舔着魅的小腹。

  「有反应了,真的有反应。」川罗也愉快地叫了起来,在她指间没有受到任
何多余刺激的肉洞,突然激烈的抽搐了一下,好像有一根无形的手指插了进去一
样。

  「哦?不愧是双胞胎啊。」魅隔着洋装揉着琴美的乳房,在芳子紧窄的腔道
内抽送。芳子在琴美的胯下悲鸣着,口水不断地从嘴里桎梏球的孔中流出来。

  「姐姐的阴蒂都在抽搐了呢。呀……肉洞竟然湿了。」川罗在那边不停报告
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开始用力了。真有趣,好像她也在被强暴一样呢。」

  「那就太好了。」魅的喘息急促了起来,屁股的耸动也用力了许多,开始以
射精为目的的加速,「这样的话第一阶段的刺激说不定能收到双倍效果。」

  看出了魅想要快些射精的的念头,琴美把食指在嘴里弄湿,果断的挖进了芳
子浅褐色的肛穴里。

  括约肌被手指侵入,芳子的下体本能的发生了反应,本来就很紧的肉壶一下
吸盘一样的裹住了魅的肉棒,纤细的大腿剧烈的颤动起来。

  「这边姐姐的屁股洞也在用力了。」川罗的面前,玲子的阴部整个的开始收
缩,连小腹都有了细微的痉挛。

  总是被人以测试双胞胎感应的方式来欺负,这对姐妹之间的羁绊在不知不觉
间被磨炼到了难以想像的程度,听不到也看不到的玲子,却真实的感受到了妹妹
被强奸的痛苦,哭泣的同时,肉体也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当魅畅快的在芳子的子宫中灌满了精液的时候,玲子发出一声细长的呜咽,
被撑开的肉洞里,流下了一行晶亮的爱液。

  魅把肉棒慢慢地拔出来,原本是团簇在一起的嫩肉已经被撑开了一个血红的
小洞,那肉穴随着呼吸一张一缩,一会儿流出一团黏嗒嗒的精液出来,混着破瓜
血丝,沿着大腿流了下去。

  琴美乖巧的凑了过去,张开小口唔的把软化的肉棒吸进嘴里,用灵巧柔软的
舌头仔仔细细的帮魅清理得干干净净。

  佐佐木紧接着走来,拿起刚才就准备好的针筒,塞进了芳子还在翕张的蜜壶
中,把里面的白浊浆液全部推了进去,然后拿过一个带着胶塞的皮质内裤,把侧
扣解开给芳子套了上去,胶质的突起正好把膣口堵住,让所有的液体都残留在少
女的生殖器中。

  「小琴美做得很好。」魅露出愉快的微笑,拍了拍琴美的脸颊,琴美收紧了
腮部啜着男性的器官,讨好似的的晃了晃头,「我去川罗那边休息一下,芳子就
交给你了,这里的道具你可以随便使用,只要不让她死,你做什么都可以。」

  琴美的双眼立刻亮了起来,好像她心甘情愿的做各种羞耻的事情就是在等得
到这个资格的一刻一样。

  魅拉着椅子走到玲子的身边坐下,川罗斜眼看了看他,过去拉着铁链把绯鹭
拽了过来。

  恐惧在绯鹭的心里轻易地战胜了不甘羞耻恶心等多余的情绪,她跪在了魅的
面前,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用双手捧住了肉棒,把张开的双唇迎了上去。

  「看来,小绯已经学会如何向主人打招呼了。」川罗笑吟吟的把玲子的双腿
向两边分的更开些,这样魅在椅子上向后靠的时候,后脑可以直接枕在玲子的胸
部。

  而他也那样做了,他摆了个舒适的角度,看着阴茎在绯鹭的嘴里进出,等待
着侵犯双胞胎中剩下的那个处女。

  相信这等待的时光不会太无聊,因为琴美已经非常兴奋的捡起一大堆道具,
抱到了芳子的身边。

  「细川这家伙……原来是个SM爱好者么?」理纱看着屏幕上琴美兴奋的额
头冒汗,用铁夹子夹住了芳子浑身上下的敏感带,然后用鞭子抽打着芳子的脊背
和臀部,还把一根粗大的低温蜡直接塞进了芳子的肛门里。

  偶尔的特写可以让人清楚地看到,这样做的同时,琴美洋装的裙摆下,有亮
晶晶的蜜汁流到了圆润的小腿上。

  「你们才知道吗?」唯一没有离开房间的琴美党成员,野上绿子略带着恨意
说,「她果然是个天生的骗子,利用剑清拉拢来的女生,其实都是她想要找M而
已。」

  蓝不动声色地看了绿子一眼,看似无意地说:「野上同学,你很早就知道了
吗?」

  绿子露出一副很无所谓的表情,自嘲地笑了笑,「我当然早就知道了。要不
是剑清那时候让我……我……」像是想起了什么非常痛苦的回忆,她苦恼的低下
头,白皙的脖颈也有些发红,「就是这个家伙,让我……让我变成如果不被捆起
来,就连手淫也没法高潮的M。」

  确实没想到琴美的人里还有这么一层暗藏的关系,理纱有些恶心的扭开头,
也不愿意再看屏幕上琴美兴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人数上的优势变得非常可笑之
后,理纱更担心的就是如何防备对方还没正式展开的狩猎。

  尽管蓝已经在设计布置一些简单的陷阱,但那种东西在对方无比熟悉的地方
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两个随着行李找到的电击器和一瓶防狼喷雾,就是现在她
们手里最有力的武器了。

  「琴美怎么样了?」似乎还是放心不下琴美的情况,剑清又走了回来,手上
还沾着些面粉,和她怒气勃发的样子颇有些违和。

  看样子剑清还不知道琴美的性癖,看到了穿着可爱洋装却做出成人杂志上女
王动作的少女,她明显地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但这样的神情并没持续太久,因为几乎是下一秒钟,东廊的尽头餐厅的位置
就传来了好几个女生惊慌失措的尖叫!

  「糟糕!」美奈子立刻冲了出去。

  「该死的,谁让你丢下她们回来的!」理纱气势逼人的骂了剑清一句,和蓝
一起跟着跑了过去。

  剑清足足在原地愣了好几秒,才醒过神一样拉上了绿子一起冲向餐厅。

  变得空旷的东4室,安静的只剩下了琴美兴奋的喘息和芳子痛苦的闷哼。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52

          第十五章 突袭!扭曲的报复之心

  整个餐厅可能有密道的地方,爱染蓝都仔细的检查过了。她有信心认为,除
了大厅之外,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东4室离餐厅之间只隔了一个东2室,即使有人从那里出来,隔壁的她们也
一定能听到。

  一推开餐厅大门,蓝就知道自己的疏忽在哪里了,她的后背一阵发凉,莫名
地流了一层冷汗。因为眼前发生的事实在让人不能相信是人做出来的。

  厨房灶具的上方半米远的高度,有一个很艰难才能容下一人通过的风道,原
本那风道外罩着一指粗的铁栅,而现在那铁栅已经扭曲变形,仅剩下一个螺丝还
连在墙壁上,歪到了一边。

  敞开的风口已经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因为有一个正在不停挣扎的女体塞在里
面,外面仅剩下了两条被同伴抓住的腿,像拔河一样在同里面的力量抗衡。

  「理纱,蓝,要怎么办啊?」小林唯被吓得小脸煞白,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柴前……正在、在做菜,突、突然从墙里出来了半个人,抓着她就往里拖!」

  柴前静香是阳村剑清喜欢的女生,也因此才能在琴美党中找到一席之地,并
不知道静香和琴美暗地里关系的剑清看到这个情形,立刻冲了上去抱住了静香一
条纤细的腿,双脚用力的蹬住墙壁向后拉扯。

  「呜……救、救我……」管道里传来静香恐惧的声音。美奈子也跑了上去,
替下了已经快要没力气的朝美枫。

  两个最有力气的女生一起加油的时候,里面的力量似乎也感到了困难,静香
的腰部,慢慢地从风口退了出来。

  「加油啊!」在一旁帮不上忙的女生开始紧张的替两人鼓劲。

  蓝跑到风口边,向着里面叫道:「柴前同学,用你的餐刀和叉子,刺他!不
管里面是什么在袭击你,狠狠地刺他!」

  「呜……嗯!」里面传来带着哭腔的声音,隔了几秒,管道中传出了野兽一
样的一声嘶吼,那声音听起来真的不像人类发出来的,吓得一旁的高树穗香双腿
一软坐在了地上。

  这一下似乎明显有了效果,静香的身体又被拖出来了一部分,已经可以看到
胸部的下沿。

  「嗷……」突然,管道里面传来一声可怕的嚎叫,紧跟着,巨大的力道猛地
从静香的身体上传来。剑清啊的惊叫了一声,手被扯脱,只剩一人的美奈子竟然
整个被拖到了墙边,人贴住了风口四周的墙壁,一手撑住了风口的边沿,另一手
还努力的抓着已经被拖进去的静香的脚。

  「可恶……不能……叫你得逞。」美奈子不甘心的咬着牙说,但从她的脸色
和汗水已经可以看出,她已经到了胳膊快要脱臼的程度。

  「嗷啊啊……」不像人声的嚎叫又再一次响起,美奈子痛苦地叫了一声,然
后一拳捶响了墙壁,「该死啊啊啊!」

  蓝努力平稳住颤抖的双手,平顺了急促的呼吸,说:「四、四楼!」

  「什么四楼?」剑清双手紧紧捏住了蓝的肩膀,紧张的问着。

  蓝被捏的双肩要碎掉一样,脸色发白说不出话。一边的理纱一把扯开剑清,
带着些怒气说:「四楼!昨晚看这里的基础结构图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吗?一楼餐
厅的通风管道和四楼的娱乐室是相通的,而且完全独立,这管子里的怪物要么变
成烟从顶上的出口飘出去,要么就只能从娱乐室那里的出口下来!」

  「对……对不起!」剑清尴尬的对着蓝道了声歉,转身冲了出去。

  理纱扫视了一圈,说:「走,都上去,谁也不要单独留在这里!」

  「我……我们留在大厅不行么……」胆小的那几个显然不愿离开自以为安全
的地方,但被美奈子一瞪,也只好气喘吁吁的开始爬楼梯。

  四楼的东侧尽头是和餐厅大小类似的活动室,里面摆着两张台球桌,和与电
视配套的一系列娱乐产品。蓝和美奈子第一次上来的时候曾试图打开门在里面拿
一些可以做武器的东西,比如台球杆。但因为那锁太过难开最后只好作罢。

  这次为了救人,即使难开,也不得不尽最大努力了。

  看样子管道里的静香移动的并不快,所有女生都赶到了门外,隔着门上的玻
璃向里看的的时候,屋内还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蓝摸出了细长的发卡,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立刻抓住了门上的大锁忙碌
起来。

  上次来的时候这锁芯还锈的惊人,没想到这次很轻松地就插了进去,看来最
近一定被打开过。

  蓝的心里一宽,手指捏紧了发卡在里面试探着旋转撬动,然后让美奈子扶住
锁头,掏出了一根细细的铁丝从另一侧伸了进去。

  喀的一声,锁弹开到了两侧,蓝舒了口气,把锁拿了下来,伸手就去推门。

  没想到,那门只是微微晃了一晃,发出了喀拉一声,就无法再打开半分。

  「有人用东西别住了门……」蓝看了一眼美奈子,向后退开。

  美奈子深深吸了口气,摆好了架势,嗨的大喝了一声,一脚踢向了门缝的位
置!

  「咣」的一声,门向里张开了一条缝,但接着再度闭合。看样子,是被铁棍
之类的东西从里面闩上了。如果只是插销,这一脚绝对可以把那些没用的螺丝踢
得七零八落。

  「该死!这要怎么进去!」

  门上的窗户只有头那么大,还被铁栅分割成了半个拳头大小的格子,即使打
破玻璃,也很难把手伸进去够到下面的东西。

  「快……爱染同学,拜托你。快想想别的办法!」剑清焦急的推着大门,无
奈的催促。

  这时,屋子里的天花板上,原本就被卸下了护网的那个一米见方的空洞里,
突然掉下了一只小皮鞋。

  「静……静香!是你在上面吗!」

  呼唤很快得到了回应,是惊慌失措又感到无比恐惧的颤抖声音,「救我……
拜托谁来救我……啊啊啊……不要……放开我!呜呜……」

  「到……到底是什么在里面!」美奈子看着那个空洞,双手紧紧地握拳。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那空洞里突然的垂下了两条腿。那是静香的腿,
一只脚上还穿着鞋,两条纤细的腿上,今天新换的丝袜已经被死的破破烂烂,破
洞裂口里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肤。那两条腿在洞口悬着,不停地来回踢动。里面静
香的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一样,呜呜嗯嗯的发不出声音。

  「该死!」知道里面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好事,美奈子脱下了外衣裹在了拳头
上,一拳打碎了小窗的玻璃,把手硬往狭小的窗格里挤进去。

  紧跟着,里面传出了静香惊讶的叫声:「樱……樱井?为……为什么……」

  惊呼马上又被堵住,这次明显可以听得出,静香的嘴巴是被强行吻住了。

  樱井彰?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理纱也有些吃惊,不解的看向了蓝。

  「唔……唔唔……」

  悬在空中的双腿突然的曲起,光着的脚用力的蹬着洞壁,紧跟着,洞口里落
下了被扯断的胸罩,和被撕裂的上衣。

  胳膊上擦出了一道道血痕,美奈子依然试图把手向下伸。理纱拉着蓝走向了
一边,窃窃私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而其余的女生,包括剑清在内,都呆呆地看
着这色情而诡异的一幕。

  「不……不要啊!」静香的惊叫声中,那双腿晃动着又被拉了上去。没几秒
的时间,一条皱成一团的内裤从上面掉了下来。

  「樱井!有种的就下来单对单!像只老鼠一样躲在洞里算什么本事!」尽管
知道这个樱井彰绝对不是正常的那个被欺负的软弱男生,美奈子依然愤怒的向里
面挑衅着。

  里面传出来,却只有野兽一样的粗重喘息和静香越来越凄惨的悲鸣。

  「啊啊……」静香的尖叫突然的拔高,紧跟着一片黑发垂了下来,竟是她的
上身悬在了空中。虽然看不到正面,但从背后可以清楚地看到静香的双手被自己
的外衣在背后反绑,而上身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任何遮蔽物。

  「救我……救救我……」静香费力的扬起了头,凄楚地看着门外的众人。

  紧接着,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绝望的呻吟着:「不、不可以……呜……
好痛,求求你,不要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她整个人晃了两下,就像是被
什么力量从身后顶了两次,然后就开始规律的摇晃起来。

  不用猜也知道,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的彰此刻正在那阴暗肮脏的管道里,
紧紧地抓着静香的下半身,在她的花蕊里拚命地抽插着。

  被倒吊的女体感到头部一阵阵轰鸣,充血的脑海让被侵犯的肉洞的感觉变得
格外清晰,虽然处女被琴美的手指夺走,但第一次接纳男人性器的肉壶还是会感
到剧烈的胀痛。

  「可恶!就差一点了……」已经把整个左手划得满是血痕的美奈子看着静香
摇晃的身体,不甘心的低吼,但手指尖偏偏就是摸不到门里的东西。

  静香垂在下面的身体,肤色已经因为血液逆流加上被激烈的侵犯而变得红润
起来,痛苦的呻吟中也渐渐掺杂进了困惑的吐息。被粗大的肉具蹂躏的花芯,本
能的开始分泌保护性的爱液。当摩擦搅拌都变得顺畅起来的时候,肉壶中的敏感
带开始在冲击下扩散出快感的电流。

  「呜呜……不要,身体……身体好热,要坏掉了……」背几乎晃动到要撞上
天花板的程度,在如此猛烈的奸淫下,静香却还是被唤醒了体内的淫欲。

  搔痒的子宫颈被结结实实的撞击,本来就是被开发过的女体背弃了心中的抗
拒,沉陷到官能的漩涡中,「哈啊……哈啊……嗯嗯!不……不行,撞、撞到子
宫了。啊、啊、嗯啊啊……」

  仅从声音就能听出静香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她身体的晃动突兀的停下来,
她愣了一下,惊叫了一声又被拉了上去。

  「呜嗯!咕唔……」这次嘴里被塞进的,恐怕是男人的性器,因为很快就听
到静香发出了喉咙被侵犯的干呕声。

  像是在边沿滑脱了一样,静香的双腿猛地掉落了下来,凌空蹬着,晃动的雪
白股间,可以清楚地看到红肿的蜜穴里还在流下血丝。手指没能完全破干净的处
女,被粗大的肉棒彻底碾碎。

  里面的力量突然的撤掉,静香像是鱼一样在洞口那里扑腾了两下,尖叫着掉
了下来,正摔在下方的台球桌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滚来滚去的女体,蹭满了脏
兮兮的泥灰,嘴巴里咳出大量的精液。

  随后,又一个人跳了下来,赤裸的身上满是突起的发达肌肉,一丝不挂的阳
刚身体中央,粗大的肉棒高高地扬起,没有一点变软的迹象。

  如果不是五官没有什么变化,门外的女生绝对不会相信这是那个被怎么欺负
也只会回家裹着被子放声大哭的樱井彰!

  他脸上的表情十分骇人,没有一点人类的感觉,倒像是一只狰狞的恶狼,血
红的双眼扫视了一下门外的女生,舔了舔嘴唇,蹲了下去,示威一样的把静香拉
到了怀里,五根手指攥住了静香的乳房,想要陷进那乳肉里面一样的用力。

  「呜!好、痛!」静香身后的外衣松脱,解脱出来的双手拚命的拍打着彰,
却被铁疙瘩一样的肌肉震的发疼。

  把整个乳房捏的发肿,彰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跳下了台球桌,拉着静香的
身体让她的下半身垂在了桌下,从背后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扶住了肉棒。

  「呜呜……」粗糙的台球桌布摩擦着红肿的乳头,静香无力的趴在桌上,等
待着肉棒的进入。刚才的高潮被那样中断,肉红的蜜穴依然酸麻得难以忍受。

  但这次彰的目标,是另一处紧窄的洞穴。沾满了爱液喝口水的肉棒就像抹了
油一样的滑熘,他把龟头的尖端压在了肛门外的面,静香还没来得及用力夹紧,
他就整个人往前一压,巨大的肉棒凶狠的贯穿了娇嫩的直肠。

  「噶啊啊……」惨叫的静香翻起了白眼,双手在台球桌上乱抓乱挠,屁股上
立刻泛起了一层油汗,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裂、裂开了……会死的,啊啊啊……会死掉!」静香发出尖锐的哀鸣,初
次被侵犯的肛门就遇到了超越常人的大小,柔软的菊蕾已经受了伤,血象处女膜
破裂一样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抱紧静香的臀部,彰用力摇晃着下体,龟头每一次都拉到带着肛门附近的肌
肉鼓起,才用力的再次插入。静香哭的连嗓子都有些嘶哑,肠壁好像要被那根肉
棒掏出来一样的难过。

  一直在众人的面前疯狂的玩弄了静香的屁眼将近十分钟,彰才满意的把肉棒
拔了出来,揪住静香汗湿的头发把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一抖一抖的射精。

  几乎失去意识的静香本能把嘴里的东西吞咽了下去,嘴角还残留着肉棒带来
的黄色粘液。

  但噩梦一样的场景还没有结束。射精后的彰回到静香的身后,从球袋里掏出
了一个台球,狞笑着蹲了下去,扒开了静香的肉穴。

  「呃……」感受到的非同一般的压力,静香逐渐恢复了意识,但身体已经无
力逃开,只有继续绝望的哀求,「樱井君……我知道错了,我向你道歉,你要我
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不要放那个进来……求求你……」

  彰露出了嘲弄的微笑,手开始在台球后用力。

  冰凉的石头质感紧紧压在了湿滑的肉洞外,静香害怕的试图向前爬去,要却
被彰紧紧地拉住。

  台球那种大小想要进入女人的洞穴确实不太容易,加上有了快感的肉洞比起
平常还要更紧一些,彰试了两次,台球依然没有任何能进去的迹象,他气恼的怪
叫了一声,抬高上臂用尽全力往里塞。

  静香猛地抬起了上身,张大了嘴,却喊不出任何声音,一双眼睛瞪的死圆,
眼泪流个不停。

  那颗台球,就那么硬被塞进了静香的下体中。娇嫩的肉洞被撑开成血红的颜
色,连褶皱都消失了的粘膜变得好像随时都会从哪里裂开一样。

  第二个的进入,比第一个就要容易得多,已经被撑开的膣口完全无法阻止第
二颗台球,第一颗台球被顶进更深处的位置时,生产一样的剧痛让静香陷入了半
昏厥的状态。

  第三颗台球被塞进去的时候,静香脑中绷紧到极限的弦,终于断掉。她软软
的趴在了桌上,失禁的尿液开始在大腿上奔流。

  门外的女生已经有一多半哭了起来,离开了门的位置不忍心再看。美奈子也
抽回了血淋林的手臂,靠在门边的墙上,无力地看着地面。

  她们只有等,眼睁睁地看着同伴被蹂躏,等待着淫虐结束的时间。

  彰还没有完全满足,他看了一会儿被撑成一个血洞的少女阴部,又把肉棒插
进了静香的肛门中,一直奸淫到静香的屁眼里灌满了他的精液。

  彰看着悲愤的那些女生,脸上露出了报复的得意神情,随手拿起了一根台球
杆,把大头对准了昏迷的静香的肛门,狠狠地插了进去。

  翘起的尾巴一样竖着的台球杆,让静香在昏迷中也发出了意识不清的惨叫。

  最后欣赏了一遍自己的杰作,赤身裸体的樱井彰走到了窗户的位置,打开窗
户看了看外面,纵身跳了出去,像一只大壁虎一样,向上爬走了。

  半个多小时后,静香才在同伴的呼唤下悠悠醒转,已经干涩在体内的台球和
球杆都只要一动就痛得浑身发软,她只好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困难的挪动到门
口,用尽全身力气,拉下了门上别着的粗长钢棍。

  接着,身心俱疲的少女就再次昏了过去。

  「近藤勇介在,樱井彰也在。那么很大可能,松原准和二之宫一成也会在。
如果他们都变成了刚那种怪物,不需要寺国夜魅出手,咱们的处境就已经危险到
了极点。」

  把静香抬回了一楼大厅,餐厅风口的内部通道用摔碎的盘子铺满,安排好人
小心点准备吃的,蓝叫上了美奈子和剑清,从三楼的实验室找到了简单的医疗器
具,一边处理着静香的伤口,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没有人回答,但美奈子和剑清同时握紧了各自手中的铁棍。

  如果樱井彰现在出现,她们两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敲碎他的脑袋。

  「拿些油来。」看见蓝用手指试探着去挖静香下体的台球,里面的嫩肉却已
经干涸后黏在了球上,加上撑的毫无缝隙,根本毫无办法,理纱立刻转身对着正
端着简单的饭菜过来的小林唯下令。

  「啊……」尽管在肛门附近灌了足够的油,台球杆拔出来的时候,静香还是
紧紧地攥住了被单,额头抵着地面发出了痛苦的惨叫。拔出异物的肛穴一副失去
弹性的模样,血红的肉轮仅仅缩小了一圈,就保持住了能看清肠壁的大小。

  虽然知道静香十分痛苦,蓝还是不得不继续把油小心翼翼的倒进了静香的下
体,然后慢慢地用力压着她的小腹。

  最外面的台球很轻易地就滑脱了出来,「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但无论怎
么按压,里面那两个却说什么也挤不出来了。

  「柴前同学,我……知道你很疼,但你能不能忍耐一下,向外挤挤看。」理
纱难得地露出温柔的表情,抚摸着静香沾满冷汗的脸颊。

  静香委屈地点了点头,抽了抽鼻子,咬紧了牙关开始试图用下身的肌肉向外
推出那两个台球。

  怕自己的手指把台球推的向里,蓝收回了手,用这方面并不丰富的知识努力
指导着静香往外排出异物。

  女性阴道的肌肉并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更何况静香又刚刚受了那样残酷的
折磨,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第二颗台球从红肿的肉洞里「生」了出来。

  等到静香费尽全力的把最后一颗台球挤出体外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
了。

  听到了台球落地的声音,体内的滞胀感终于消失了,静香脱力的瘫倒在被褥
上,浑身大汗淋漓仅剩下了呼吸的力气。一旁帮忙的蓝和理纱擦了擦额头的汗,
长长地出了口气。

  「看来被动防御的状态下,还是需要再多小心一些才行。」理纱看着蓝,有
些担忧地说。

  蓝苦笑着抬头看着天花板,「再怎么小心,咱们的极限也就是这样了。从一
开始这就是个陷阱。我想那个软弱无能的杉图野川看到咱们现在这副狼狈样子,
一定十分开心吧。」

  理纱嫌恶地哼了一声,好像对杉图野川这个名字连听到也觉得恶心一样。

  美奈子吃了几个饭团,显得有了些精神,过来有些疑惑的问蓝:「蓝,你说
说,为什么寺国夜那个混球会提到杉图野川啊?他到底是什么人?」

  「大概……是父亲这样的存在吧。」蓝眨了眨眼,把眼镜向上推了推,很认
真的回答。

  「不……不会吧?」对杉图野川的死可以说有直接责任的美奈子脸色有些发
白,「这种没根据的玩笑,可不能乱开的。」

  蓝摇了摇头,瘦弱的身体显得有些无力,「开始我也只是猜测,现在已经有
八成把握可以断定。不过我猜他儿子的死只是个诱因,他需要人来做这些实验,
不巧,我们撞上了他的枪口而已。」

  美奈子不甘心的追问:「可是,他明明叫做寺国夜魅的不是吗?他不姓衫图
啊?」

  蓝转身从背囊里抽出了一张纸,那是个写得十分潦草的什么申请书的底稿,
她递给了美奈子,指着其中最下面的一行。

  「兹由原曼珠沙华特别行动实验负责人,衫图河原于20XX年X月X日申
请。」

  美奈子显然没有明白,摸了摸头,诚实的表示出疑惑。

  蓝接着解释道:「这字迹,和寺国夜魅的字迹基本一致。衫图河原,应该就
是杉图野川父亲的名字。」

  理纱的脸上也露出了有些了悟的神情,这么来看,千鹤和翔子的死并不一定
是对方随意的行为,对杉图野川做过的过分事情这里人人有份,但在他自杀前的
那一次,参与者只有六个人……筱原千鹤、德永翔子、小林唯、高树穗香、牧原
美奈子和每一次都会在场的大野理纱。

  这就是南波惠美还活着在接受实验,而德永翔子已经变成了婴冢中的死尸的
原因吗?

  想到这样的事情,理纱一直稳定的眼神变得有些慌乱。

  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国中三年级的女生而已……


          第十六章 围捕!野兽三人组参上

  如果在实验的同时也有了复仇这个目的,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主动投靠过去的
琴美并没有受到和实验有关的惩罚。只喜欢欺负女生的琴美,对杉图野川可以说
没有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就连剑清他们欺负那些男生的时候,她也总是懒得参
与。

  所以琴美现在可以顺从自己的欲望,臣服在魅的脚下,换取了可以对被捕的
女生恣意欺凌的特权。

  仅仅是柴前静香被樱井彰强行掳走施暴的时间里,山田芳子就已经被琴美折
磨成了另一幅样子。身上布满了蜡油鞭痕,乳头和阴蒂都被铁夹夹住的女体,还
要同时忍受着屁眼中按摩棒翻搅带来的异样快感,意志本来就十分薄弱的芳子很
快就陷入了错乱的官能漩涡中,一面痛苦的扭动,一面连续的达到高潮。

  也许是双胞胎感应的关系,官能的传递让身为姐姐的玲子浑身都蓄满了快感
的能量,当魅把肉棒从绯鹭的嘴里抽出,插入玲子处女的蜜壶时,明明是初次性
交的肉体,却很快的被推向了高潮。把痛转化为性欲的能力,就像芳子的经历在
他身上一样发生过似的。

  为了试验的成功,必须让子宫里被注满精液和药剂的姐妹身上所有的器官都
在性刺激中燃烧起来,在胳膊上进行了最后一次肌肉注射后,佐佐木淫笑着对琴
美和川罗下达了完全符合两人心意的指令。

  对于淫虐这样两个不够姿色的女生没什么兴趣,在姐妹感应的新鲜劲过去之
后,魅把这淫欲的修罗场交给了两个充满嗜虐之心的美女,牵着已经完全失去了
抵抗意志的绯鹭,遛狗一样离开了房间。

  趴在地上摇晃着蜜色的圆臀,屁眼里插着的狗尾就会跟着摇动,绯鹭费力的
向前爬行,浑身都因为耻辱而变得火热。但被如此低贱的对待,淫荡的肉缝却还
是变得湿润了起来,像是把随时准备取悦男性的器官当作了被动的技能学习到了
灵魂之中。

  爬出几米远,绯鹭听到另外的人的脚步声,抬起头看过去,是带着满足表情
从关着久美房间出来的萨姆。

  萨姆一看到绯鹭修长美丽的裸体,淡蓝色的眼睛就放出了淫邪的光芒,他吹
了声口哨,「嘿,这小妞儿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了?啧,那狗尾巴和她的小屁股真
是太相称了,我他妈的才射过,这就又想硬了。」

  魅把脚从拖鞋里抬起来,用拇趾玩弄着屁眼吸吮住尾巴根部的部分,「你要
是硬了,喏,那边那对儿双胞胎正在接受实验,屁眼都还是处女,不过川罗和她
的接班人已经开始玩起来了,被玩坏之前去的话,还能喝杯汤。」

  萨姆不死心地看着绯鹭微微颤抖的光裸背部,「喂,你就不能把这些好货让
我也玩玩么?这小妞可是踢过我的脑袋,我还没报仇呢。」

  魅懒得再说什么似的踢了绯鹭的屁股一脚,绯鹭浑身一抖,立刻向前爬去,
他拉着狗链跟着走了两步,和萨姆擦肩而过的时候平淡地说:「女人有很多,我
允许你玩谁,你就玩谁。懂吗?」

  萨姆的蓝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恐惧,马上哈哈笑了一声,回答:「好好,我这
就去玩那两个双胞胎了。对了,不是狩猎时间开始了吗?我什么时候能出动?」

  魅背对着萨姆慢慢走远,抬手摇了摇,「不急,青山君已经把那三个家伙放
出去了。今天咱们可以一边等待这次实验结果,一边观看美女与野兽的故事。」

  「观看?上面的监视器不是被那个眼镜小妞带人拆得差不多了吗?」萨姆也
想看那三个改造的实验体能做到什么程度,比AV一定精彩得多魅远远地笑着说
道:「只在明面上摆着的东西,能叫做监视器吗?」

  牵着绯鹭进到一个大房间中,魅坐在了一台巨大的仪器前,随手打开了一个
屏幕,用下方的旋钮操作了一下,调到了大厅的区域。打开另一个屏幕,里面的
影像似乎是从谁的眼睛里拍摄的一样,他在触板上摁了两下,录影中出现了樱井
彰刚才袭击静香的场景,不过是从樱井的角度所拍摄,视屏隔上几秒就会眨眼一
样黑一下,而且不断地来回移动。

  魅看着管道中彰展现着怪力把静香强暴的场景,拍了拍身前跪着的绯鹭的脸
颊。

  绯鹭垂下了眼帘,认命的把嘴巴张开,熟练的把男人的阴茎放进了口中,温
柔的吸吮起来。

  享受着美少女性奴的口交,魅打开了另外两个屏幕,出现的都是主视角的摄
像,正是被改造的三人的晶体摄像传导回来的数据。要不是那个近藤勇介提前逃
走了,靠这个是可以轻易地把他抓回来的。

  蓝的判断确实没有错,班上剩下的四个男生,都被带到了这里,而其中的三
个,也确实在报复的欲望下接受了精密的改造。

  第一个被放出的樱井彰靠通风道强暴了静香的时候,松元准和二之宫一成也
已经离开了婴冢旁的实验楼,向着洋馆进发了过来。

  沉积在他们心中的怒火,随着肉体的强化而真正的释放了出来,如果不是青
山对他们的思维使了些小手段,这种仇恨带来的必然不仅仅是强暴凌辱而已。

  尽管已经被措施压抑过,一成从婴冢出来前还是忍不住把德永翔子的尸体拖
到了最边上的一刻老树边,把一根斜长向上的粗枝多余的枝丫掰了个干净,然后
从尸体的肛门那里刺了进去,用力的串下,直到红惨惨的树枝从尸体的嘴巴里冒
了出来,才满意的离去,留下曾经的不良少女,像个肉串一样赤身裸体的挂在了
树上。

  负责在窗户附近观望的小林唯并没有看到这可怕的场景,否则一定会昏过去
的她就看不到向这边走来的两人了。

  「理、理纱!有人,有人过来了!是男的!是……是二之宫和松元,天啊,
他们也变得和樱井一样了!」唯害怕得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彰那样的一个男人
就足够让她魂不附体,而现在一下就多出了两个。

  「不要慌!」理纱大声地说道,「咱们还有十一个人在,只是两个不知道怎
么多出了点肥肉的男生而已!咱们什么时候怕过那几个懦夫了?」

  美奈子和剑清都有些眼红,各自抄起了手上的铁棍,美奈子冷哼着说:「是
啊,怕什么,让他们进来!我一棍子敲碎他们的脑袋!」

  唯注视着巨大的落地窗外,疑惑地说:「他们……他们往后面去了。这是怎
么回事……」

  蓝推了推眼镜,「看来他们知道其他的路进来。大家都小心些,千万不要离
开大厅。就算是上厕所,也要大家一起行动。唯,你把我背包里的那些结构图拿
来,我再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什么。」

  「哦。」唯点了点头,双手扶着窗框要从放在窗边的桌子上下来。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强壮的手臂从窗顶伸了下来!这扇窗户的玻璃之前被美
奈子打碎,那只手一下就穿过了窗外的栅栏,紧紧握住了唯的手腕,一把向外扯
去。

  唯匡的一声撞在了护栏上,细弱的手臂被拉得笔直,要不是双脚用力卡住了
护栏的栏杆,瘦小的她几乎被直接从护栏的缝隙中硬拽出去。唯哇的一声哭了出
来,恐惧的大声尖叫。

  剑清这次的反应十分迅速,手里的铁棍当作竹刀一样双手握紧,大喝了一声
刺在了窗外魔手的小臂上。

  这铁棍并不锋利,但也戳的外面发出一声痛呼,一个赤裸裸的男性身体噗通
从上面掉了下来,但依然一手扒着窗户护栏的上沿,一手紧紧抓着唯的胳膊,两
只脚蛤蟆一样分开蹬住了护栏,更用力的向外拽。

  「呀啊……胳膊……要断了啊啊……」唯受不住这样大的力道,半个身子都
被扯了出去。

  看清了正是之前的樱井彰,美奈子怒气直冲上头,大喊了一声:「阳村!躲
开!」手中的铁棍嗖的一声标枪般丢了出去!

  剑清反应已经够快,依然被那根铁棍擦到了头发,彰更是来不及躲开,那铁
棍正撞在他张开的双腿中间,就听他惨叫一声摔到了窗户下面。

  剑清立刻握着铁棍冲向大门,结果那该死的大门偏偏在这个时候怎么也打不
开了,就像绯鹭被骗走的时候一样,不管拉还是推,都纹丝不动。最后只能眼睁
睁地看着窗外的彰痛苦的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爬起来满身灰土的跑掉了。

  「呜……胳膊好痛。」唯惊魂未定的蜷缩在沙发上,揉着肩膀的关节,说什
么也不敢再靠近窗户。

  蓝有些担忧地望着大厅北侧向上的楼梯口,犹豫了一会儿,过去把大铁门关
上,把铁锁挂了回去,别住了门鼻。

  「你这是做什么?」理纱有些疑惑的走过去轻声问她。

  「那三个男生看来是以逐个把咱们抓走蹂躏为目的,四面的窗户都有护栏,
我把这里别上,尽可能的减少咱们需要防备的入口。走廊里的那些屋门声音都很
大,这样的话咱们不会被袭击的措手不及。」而且减少了逃跑的渠道,也避免了
胆小的女生们失去理智后乱跑而散开,在暂时找不到路的现在,只有团结在一起
才能减小危险性,即使有突发事件,也会有行动不够果断的炮灰作为挡箭牌,这
个理由蓝自然就不能再说出来了。

  美奈子把铁棍从窗栏上捡了回来,仍然没有平息怒气的在两侧走廊正对的中
心位置左右张望着,看有没有不要命的家伙会从哪个房间里钻出来。

  虽然时间已经接近正午,外面的阳光却没有一点透射进来的感觉,屋内依然
是充盈着阴沉的感觉,好像有无数双隐型的眼睛从四面八方窥视着里面的十二个
少女。

  昏迷中开始有发烧迹象的静香像是做了什么噩梦,留着冷汗哭叫着双手乱推
着,屁股拚命地往后缩,扭动中撕扯到了下体的伤口,痛醒后看到了剑清的脸,
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而静香凄楚的哭泣,就成了阴沉的大厅里唯一的声音。

  「让静香安静些!」理纱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剑清下令。

  剑清立刻捂住了静香的嘴,并不是因为她开始接受理纱的指示,而是她也听
到了那声音。

  并不太响,但很清楚的嘎嘎声,就像什么老旧的金属支架被拉扯时候发出的
声音,从西侧走廊不知道哪一间屋子里传了出来。

  「崩」的一声,什么东西断裂开了,然后之前的嘎嘎声随之消失。

  西侧走廊的尽头,靠近通往地下一层的闭锁通路的西1室的屋门,吱呀一声
缓缓地打开了。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那扇打开的门,但里面半天也没有出现什么东西。

  美奈子向理纱使了个眼色,打算过去看看,但理纱毫不犹豫地摇头否定了这
个提议。

  高树穗香拿起了不离身的相机,用镜头对准了走廊,嘴里低声嘟囔着:「不
会是有鬼吧……我用相机看看好了。」

  她的眼睛刚凑上镜头,就啊的尖叫了出来,双腿一软一下跌坐在沙发上。镜
头里的那扇门边,竟然缓缓伸出了一只惨白色的手,那手看起来纤细修长,一看
就是只女人的手。

  穗香正要喊出有鬼,手上的相机已经被蓝拍的离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原来
并不是镜头捕捉到了什么幽灵或是鬼怪,而是那房门里,确实伸出了一只女人的
手。

  那只手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无论怎么看都不是活人的手。美奈子胆子虽然
很大,但对于这种怪谈里才有的事情却没有丝毫抵抗力,顿时吓得连手里的铁棍
都开始发抖。

  偏偏就在这时,洋馆里所有的灯光都在同一时间熄灭了。屋内仅剩下了穿过
窗户的阳光,大厅虽然还是很明亮,但幽暗的走廊却已经几乎看不清东西!只有
那只惨白的手,越伸越长!

  「啊!」没想到的是,东走廊尽头的餐厅里,这时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

  蓝立刻明白过来,大声说:「小心,东西两边都有人!」一定是有人又想从
那个通风管道下来,结果在滑过斜长的通道后直接碾在平台上铺满的碎瓷片上,
可以想像到,那鲜血淋漓的结局。

  应该是听到了同伴的惨叫,那只惨白的手动了一下,然后咻地飞了出来!

  美奈子最怕这种鬼怪幽灵之类的东西,吓得尖叫了一声闪到了一边。倒是从
小在山里道场长大的剑清看得清清楚楚,那惨白的手臂,只不过是一截断肢,断
口像是被什么野兽要过一样啃得血肉模煳。虽然不怕,心里也是一阵恶心,她挥
动铁棍一扫,就把那截断肢打回到了走廊的地上。

  这样的东西飞进屋子里,一定会在女生群里引发恐慌的。

  而紧跟着断肢冲出来的,是一个男生的身影,行动象猴子一样迅速,那断手
还没有落地,他的人已经到了走廊的入口!

  「二之宫!给我死吧!」剑清的怒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手中的铁棍猛
地砸向了冲来的二之宫一成。

  一成的敏捷程度和以前被女生欺负的时代自然大不相同,但依然没能躲过剑
清这凝注了苦修剑道技法的一击,惨叫一声摔在了地上。如果是常人,肩膀靠近
颈部的位置被这样沉重的攻击,就算不晕过去眼前也是一阵发黑。

  可一成已经明显不是常人,他就地一滚就站了起来,青蛙一样猛地一跳到了
侧边的墙上,张开双臂扑向剑清。

  作为被剑清欺负最多的男生,一成明显被仇恨冲昏了头。那样满是破绽的姿
势,大概连蓝都可以用铁棍击中他。剑清冷笑着退了半步,双手一紧,嗨的大喝
一声,铁棍直噼向一成的头顶,这已经是要命的招数,显示了即使杀人也无所谓
的态度。

  没想到一成在空中双手一合,竟然把那根铁棍牢牢地抓住,紧跟着一脚踢上
一边的墙壁,靠着体重和剑清向前挥动武器的惯性,直接把她拽进了走廊里,滚
成一团。

  剑道不像柔道里有寝技的攻防,一旦变成了贴身肉搏,剑清也变成了不过是
体力好很多的普通女生,一落的胸部和小腹就结结实实地吃了两拳,打得她胸腔
一阵发闷。

  美奈子惊魂稍定,看剑清和一成打成了一团,把铁棍交给了一边的宫本尤利
亚,就要上去帮忙。结果还没走一步,大厅的大门「咣」的一声被撞开,断了电
源后,那该死的门锁在这该死的时候失去了作用。樱井彰赤身裸体地冲了进来,
向着离门口最近的朝美枫就扑了过去。

  平日里有好好的健身的缘故,枫的双腿并不仅仅是用来拍照好看而已,虽然
吓得抱头尖叫着,但那修长有力的美腿还是狠狠地向彰的胯下踢了过去。

  刚才才被铁棍打中过的下体还在疼痛,自然更不愿意被高跟鞋的尖头踢到,
彰心有余悸的向后退了一下,这一下的时间,美奈子已经闪到了他的面前,一记
手刀斩了过来!

  虽然肉体得到了强化,技巧和经验却是无法被灌输进脑海的,彰根本无法闪
避的被手刀击中,身子一晃还没站稳,又被美奈子一脚踢在了头侧,整个人飞出
了门外。

  美奈子顺势就要追出去,蓝却喊住了她,「关门!锁好去帮野上和前田!」

  原来东侧餐厅里,那个爬管道的倒霉鬼松元准已经冲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倒
还算完整,只是手臂和胸口的部分和皮肉一起被划得破破烂烂。这么一个带着满
身血痕冲出来的男生,前田绫没有吓得腿软已经很了不起了,要不是野上绿子还
算镇定,挥舞着手上的电击器吓唬着准,根本都不会有任何僵持的时间。

  美奈子迅速关上大门,但手刚放到内侧的门闩上,彰就飞奔着撞了过来。

  「可恶……你们来堵住门!」美奈子不敢再耽搁,让一边的枫和唯加上高树
穗香三个人来推住了大门,维持着开了条缝但无法打开的状态,转身跑向了东侧
走廊的入口。

  「野上让开!」美奈子一喊,绿子立刻缩手退回到厅内,以为找到机会冲出
来的准迎面吃了美奈子的一记飞腿,被踹的倒飞出去四五步远。

  另一端的剑清依然在和一成纠缠,但因为尤利亚和武藤夏美过去帮忙,一成
已经变成了吃亏的一方。

  蓝和理莎站在大厅正中,略带紧张的来回看着三处的情况。

  彰推门的力气越来越大,三个女生已经压制不住,蓝只好也跑了过去,在门
后帮忙。

  剑清那边,一成已经吃不住三个女生的攻击,放开了手向后退开,但还是不
甘心地看着走廊尽头的大厅,喘着粗气不愿意离开。

  美奈子这边优势十分明晰,准根本不敢再上前,蹲在餐厅的门口怨恨地盯着
美奈子的脸。

  而蓝她们四个也终于把大门关上,拴好了门闩。沉重厚实的大门纯粹靠人力
来冲撞的话,就算撞成门上的招贴画,门板都不会有事。

  「不会放过你们……一定不会!」一成留下不甘心的嘶吼,捡起那只断臂,
钻进了来时的房间。

  准犹豫着退回了餐厅,美奈子想要追过去,又被蓝喊住。

  大门外的彰也不再撞门,想必也离开了。

  第一回合的正面交锋,以这些女生的完胜暂且拉下了帷幕。

  但断了的电源,却一直没有恢复的迹象,开始担心晚上之后的事情,蓝叫上
美奈子和尤利亚一起,小心的进入了餐厅,把大量可用的东西搬回到了大厅内。

  手电之类的照明物也变得棘手起来,只是来旅行而已,所有人的行李也只能
找到两把电筒,小林唯的应急台灯也只有两小时电力。

  「看来,过夜要成为难题了。」蓝有些发愁地揉了揉眉心,陷入到了思索之
中。

  理纱看了看窗外,略带自嘲地说:「天气不变的话,至少还有月亮。」

  「哎……哎啊,啧,枫,你可以小心点吗?那是我的肚子,不是铁板。」躺
在沙发上让枫检查痛处的剑清不满的嘟囔着。

  她的小腹被打的青紫了几块,上衣再往上撩,露出的并不是胸罩,而是很意
外的缠胸的布条,枫惊讶了一下,尤利亚则很不客气地笑了出来:「喂,剑清,
你的胸部已经大到需要缠住了吗?」

  「去去!这里不用检查,一点也不痛!」剑清立刻红了脸,把衣服连忙拉了
下来,「你懂什么!这是修炼的方式!而且那种东西晃来晃去碍事,不束起来要
怎么和人过招?」

  尤利亚撇了撇嘴说:「我去和太妹打架前也不会特地去买个小号胸罩。」

  剑清马上嘲笑道:「是啊,你那种打架就和你的男人一样不入流。」

  这种没营养的吵嘴倒是让大厅里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为了不至于在晚上被人
一网打尽,蓝开始设计一些利用简单的材料就可以布置的陷阱机关,万一值夜的
人打盹,至少这些东西可以弄出点声响。

  既然消极防守是目前唯一的办法,那至少也要防守的漂亮,和蓝同为完美主
义者,理纱也很快投入到对策的研究中。而除了这两人,这里再没有什么头脑比
较好的了,其余人也只有各自找些事做,平稳一下紧张的心理。

  到了中午,为了安全,十一个女生抬上了静香,一起去餐厅吃了午饭,再一
起回来。这样的共同行动下,她们或多或少的产生了羁绊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
移而加深。因为对琴美的行为有种被背弃的感觉,饭后回到大厅,蓝随口问的时
候,绿子和绫都把自己知道的琴美的事情说了出来。

  琴美千真万确是个彻头彻尾的S的事实让剑清有些消沉,大概是不明白自己
为什么被瞒了这么久。可能是因为害怕,小林唯在听到琴美对绿子和绫做出的过
分事情的时候,瑟瑟发抖了起来。

  「知道吗,琴美那个议员老爸也是个S,我去她家的时候,亲眼见到过她妈
妈被捆在厕所里喝她老爸的尿的照片。」不愿意让话题变得沉重,绿子故作轻松
的开始说琴美家的私密。

  于是话题就这样变成了议员丑陋性癖的讨论,对于八卦有天生的爱好的女生
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讲起了各种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比如某市长是个老玻璃、
某明星其实是被虐狂,最后甚至说到了她们学校的各种传闻,什么学生会长和体
育老师在破旧的仓库里做爱啊,看似乖巧的女学生在最后一排座位上课时给男生
口交啊。

  这样的谈话很快就把饭后的无聊时间打发干净。为了晚上有更好的体力,理
纱和蓝轮流值班,其余人午睡。

  「睡到什么时候也可以,能睡到晚上不用睡觉的最好。」理纱用很认真的口
气说,「顺便,大家在梦里想想有什么逃跑的法子,想到的话,醒来千万不要忘
记。」

  钻进被褥里的小林唯轻轻的接一句:「希望不要只能在梦里逃出去才好。」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53

          第十七章 变异!双生的魔婴容器

  切断了地上部分的供电后,隐秘的监视器的视界也变得模煳起来,看到三个
男生被击溃,魅非常遗憾的摇了摇头。

  把吃了一嘴精液的绯鹭拴在了床边,午饭后的魅也小睡了片刻。

  醒来后,已经是山田姐妹可以出结果的时间。他伸了个懒腰,下床在趴在地
上熟睡的绯鹭屁股上踢了一脚,牵着狗链往实验进行的房间走去。

  多让绯鹭看看这样的事情,她才会变成完全听话的母狗,慢慢改掉那些身为
女人的臭毛病。像今天的效果就很不错,在观看了古拉比吃剩下的千鹤尸体后,
绯鹭已经很明确的做出了选择。

  尽管她的脸上还有着悲哀和羞耻的表情,但噘着浑圆的屁股四肢着地爬行的
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勇气。

  对于一个顺从的性奴来说,有羞耻心并不是坏事。吞下精液时那张不情愿的
脸,魅就十分满意。

  「午安。休息的不错吧?」佐佐木坐在椅子上,对魅打着招呼,眼睛却一刻
也没有离开屋子中央两个少女的裸体。

  山田姐妹都被挪到了中央的地面上,一个面朝上四肢被可以活动的皮手铐固
定成大字,一个面朝下脚踝和大腿捆在一起,手腕和上臂捆在一起,四肢变得好
像短了一截一样,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趴在地上。

  她们的嘴里都没有堵着什么,但却没有叫喊或是求饶,蠕动的嘴唇只是偶尔
溢出一声低沉的哀鸣。麻绳把乳房和臀部都捆绑成了突出的肉块,唯一避开的地
方就是她们的肚子。

  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和呼吸的节奏一致,正急促的起伏着。

  面朝上的玲子乳房已经被川罗蹂躏的变了形,肿成紫葡萄一样的乳头侧面夹
着小小的铁夹子,正面插着细长的钢针,四五根中空的钢针扎在勒的发紫的乳肉
上,尾端挂着渗出的血珠,玛瑙一样闪烁着光芒。川罗就侧坐在一边,手上拿着
一个精巧的电击器,跳动着蓝色火花的尖端一碰到钢针,玲子的肉体就会猛地一
颤。

  在玲子张开的双腿间,红肿的阴部附近的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是已经无法
从高潮中脱离一样,大量的爱液不断地从肉洞流出。

  和川罗的兴致缺缺比起来,骑在芳子背上的琴美还玩得很开心。冰凉的鸭舌
器把芳子的肛门撑开成了一览无余的肉洞,而琴美正拿着蜡烛,把蜡油往直肠的
内部滴落。为了保持快感,从芳子的股间穿过的麻绳在膣口的位置特地打了一个
粗大的绳结,而那个绳结里捆了一个无线跳蛋,整个绳结陷在阴核下方的位置,
嗡嗡的震动不停。

  高潮的极乐和被淫虐的痛苦在她们俩姐妹身上已经持续了数个小时,虽然她
们的人还睁着眼睛,意识却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

  对这种无关紧要的材料会有什么结果魅并不太关心,这两姐妹也不足以吸引
他想要收做奴隶,他也乐得让川罗和琴美拿来做为消遣的玩具。

  但实验的进程他还是很在意的,走到了佐佐木旁边,他把绯鹭拽了过来,一
屁股坐了上去,回答:「只睡了一会儿,一想到剩下那些小女生还在等着咱们,
我就兴奋地睡不着。这两个身体怎么样?合格了吗?」

  佐佐木摸了摸鼻子,依然盯着玲子的肚子,「相关器官的转化非常顺利,刚
才已经给她们一人灌了一大瓶浓缩营养液,没有出现千鹤那样的呕吐现象,最困
难的消化系统功能改善大体上算是完成了。不得不说,这种全身持续性的高强度
刺激比纯粹性高潮有效得多。琴美玩弄的那个芳子,乳房已经有乳汁分泌了。」

  「掺了少量兴奋品和刺激排卵的药的饭菜那些女生今天应该没再摄入了,效
果还能持续吗?」魅接过佐佐木手上的纸板,认真地看着。

  绯鹭咬紧了牙在他的身下撑着他的体重,看着那边双胞胎姐妹凄惨的模样,
整个人都被恐惧所支配,脑海里只剩下了取悦魅的念头,好逃避可能降临在自己
身上的厄运。

  佐佐木羡慕地看着魅臀下坐着的绯鹭美妙的裸体,努力转开了目光,让自己
不要想像这个美少女怀孕后会是怎么性感,「效果至少可以持续三天,呃……我
是说那些激素兴奋品,刺激排卵的药只要见效,即使是月经期的女人,也会马上
停经开始排卵,只要排卵,至少一周内,都是可以进行试验的受孕期。」

  「很好。」魅满意地笑了笑,环视了一圈,问:「川罗,萨姆呢?他去哪儿
了?」

  川罗慢慢悠悠的把一根钢针旋转着从玲子的乳房上拔出来,嘴里也一样慢慢
悠悠的回答:「那只美国熊跑过来把两姐妹的屁股洞都玩了一遍,之后待了没多
久,就去找青山了。他就喜欢搞女人的屁眼,你对他的精液改造还真是白浪费力
气。」

  魅耸了耸肩,是啊,要是早知道这家伙就喜欢钻后门,何必大费功夫改造他
的生殖系统。再怎么变异的精子,也不会强力到能和大便里的细菌生出孩子来。

  「你玩的时候别太过火,一只奶牛不一定够的,别把她喂奶的部分弄坏。」
看着川罗又把钢针横着从乳房根部扎了进去,魅皱了皱眉头提醒了一声。

  有着丰满胸部的川罗喜欢从女人的乳房下手,而臀部非常漂亮的琴美则集中
虐待着芳子的屁股,看来即使是这种时候,女人本能的嫉妒心还是非常可怕。

  佐佐木在一旁补充:「其实已经不需要继续刺激了,这两个实验体的所需官
能已经进入高速运行的状态,直到分娩前,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单纯的喜欢
玩弄孕妇的佐佐木自然不太希望轮到自己的时候两个少女都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瞧那个琴美,几乎快把孕妇最好玩的屁眼撑烂了!真该死!

  魅无所谓地笑了笑,他其实还是挺喜欢看这种场面的,「你在这里盯着就好
了,只要不影响实验,就让她们玩吧。你喜欢的那种女人,以后不会缺的,相信
我。」

  他看了一眼陶醉在折磨同性的悦乐之中的琴美,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站起来
拉住了绯鹭的链子,往青山宏的所在地去了。

  自从见过了千鹤那除了头没有一处完整的尸身后,绯鹭就对古拉比非常的害
怕。

  可偏偏魅进去的时候,拉着她让她停下的位置正好在古拉比的身边。她趴在
地上甚至能闻到古拉比赤裸的下体传来的浓烈腥气。一想到这个巨大的黑人「咯
吱咯吱」的撕咬千鹤的场景,绯鹭就几乎要吓昏过去。

  而古拉比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修长苗条的美丽小母狗,他蹲下高大的身体,
探出鼻子在绯鹭光滑的背上嗅了两下,咧出一嘴白森森的牙,「寺国夜,主人,
古拉比,这只,想要。」

  绯鹭吓得浑身一抖,几乎是哀求的抬头看向了身边的魅,恐惧的摇着头。

  魅笑嘻嘻的拉着她的链子把她换到了另一边,「古拉比,以后会有更好的母
畜交给你处理。这只是主人专用的,明白吗?」

  古拉比喷了下鼻子,点了点头,乖乖的站回到原来的位置,手握着胯下翘起
的粗大肉具,看着前方不远的优月的裸体,套弄起来。

  和山田姐妹不同,一直只是被强烈的性欲折磨的优月还有着清醒的意识,所
以在看到魅走到自己身边时,她立刻用眼神努力的开始求救。

  她不用嘴来求救,是因为她的嘴里被牢牢地接上了一根软皮管,管口和她的
嘴唇完美的密封在一起,大量的液体在管子里流淌,灌满了她的嘴巴,让她不停
的吞咽下去。

  那些吞咽下去的营养液并没有让她的肚子高高的隆起来,事实上,她高高隆
起的是另外的部分……那对本来就已经非常丰满的乳房,现在已经几乎变成了两
个巨大的皮袋,任何一个都已经比她的小腹还大,胸口几乎容纳不下这两团乳球
的位置。乳头也变大到了难以想像的地步,用简单的话来形容,就是乳头中分泌
乳汁的那个小孔,现在已经可以当作女人的性器来抽插了。因为发育得太快,乳
房的皮肤甚至有了崩裂的细纹。

  这样恐怖的乳房,以往只有动画和漫画里才出现过。

  她的下体倒是没有什么显著变化,只是红嫩的肉穴不停地在抽搐,几乎隔上
几分钟,里面就会喷出极乐的阴精。看来乳房的感度似乎随着体积一起变大了,
连接在乳头上的吸乳器械不停的工作着,也就源源不断的带给优月快美的刺激。

  这样的无尽淫欲地狱,让她几乎要疯掉。

  「喏,来一杯怎么样,刚调好的亚历山德拉,新鲜人奶配方秘制,哈哈。」
宏端起一杯酒递给了魅,十分自得地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

  宏对于女人膨胀的乳房有着奇怪的执着,对于那个性感的器官中的每一处结
构,他都比女人自己还要了解。十四岁的时候,他就用所有的积蓄从一帮黑道的
人手上买来了一个越南裔的偷渡客,把那个才十二岁的少女刚发育的乳房完整的
保留了下来,仔细的研究了将近三个多月,而且一直留存到了现在。

  魅把手中的酒慢慢喝干,看着优月右边那已经有女人拳头大小的乳头,乳头
顶端的肉穴有明显的红肿凹陷的痕迹,看起来这边的处女毫无疑问被宏顺手吃掉
了。

  「怎么样?这只奶牛的情况。」魅在那乳房上按了一下,虽然变得如此的巨
大,却依然维持着不错的弹性和手感。这乳房果然已经变得敏感异常,仅仅是这
么一按,优月就扭了几下腰,喉咙里发出含煳不清的哼声。

  「相当不错啊。」随手从一边的容器里接了一杯冰镇乳汁,宏兴奋地喝了一
口,舔了舔嘴唇,「这小妞的奶子简直就是天生为我准备的,我这也是第一次尝
试插进女人的乳头里,天哪,简直爽翻了。现在这只奶牛只要有性欲存在,营养
也足够,就能源源不断的产奶,呐,你也看到了,就她一只,大概就能养活七八
个小鬼。啧啧,要不是你要的那些小鬼只能喝这种改造过的母乳,我真想把这对
大奶子割下来当作收藏品。」

  「很好,你顺便把那个南波惠美也做成备用奶牛,万一不够的话,有个后备
也好。」

  宏打了个响指,「没问题。我这就开始准备。不过说回来,狩猎开始了没?
我什么时候能让古拉比也去开心一下?昨天那顿说实话我看得开心,可古拉比吃
得一点都不开心,那小妞一肚子都是精液,而且干巴巴的,今天他在这里看了半
天,我让他去玩久美他都不去,奶牛不能让他这种蛮子碰,结果他只好一直在手
淫。」

  「狩猎随时可以开始。你们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记住我要的那几个女
生给我完好无损的抓来就可以。说起这个,萨姆呢?他说他来你这边了。」

  「嘿,那个混球,挺着大老二熘跶过来,死缠着我要干奶牛的屁眼,我说不
行,结果他说我可以干奶子,为什么他不能干屁眼,我只好让他干了。你看,奶
牛的屁股都被他干出血了。」

  「他现在去哪儿了?」魅皱起了眉,突然有些担心。

  如果萨姆精虫上了脑,冒冒失失就去抓人,被现在严阵以待的那群女生制服
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出去的路都已经封死了,但任何疏漏的可能魅也不愿意留
下。

  幸好听到的答桉不是他担心的那个,「别提了,那个满脑子只剩下女人的杂
种看了一会儿我忙活就又他妈的硬了,我嫌他碍事烦人,告诉他那个叫须藤由里
的小妞虽然被我开了苞还装了根假鸡巴,但是屁眼还是雏儿,那家伙立马乐颠颠
的去了。」

  魅松了一口气,那两个为了报复甘心把一切献出来的女生想必不会拒绝萨姆
的任何要求,广口洋子估计没什么人有兴趣,不过须藤由里的长相还算是不错,
想必萨姆应该可以玩上一阵。

  「这么一说,那三个男的你已经放出去了,怎么那两个女的还留着?」

  「这个嘛……」魅露出了邪恶的微笑,摩挲着下巴的胡茬,「因为我有礼物
要送给那两个听话的乖女生。」他说完,把脸凑到优月的面前,冷冷地说,「听
到了吗?你原本也可以像他们一样接受我的礼物,尽情向那群混蛋母畜报复的。
可你太懦弱了,你这样懦弱的生命,只配做一只奶牛。今后,你就在这里快活的
享受永远的高潮吧。」

  对于魅来说,无耻的欺凌者并不是罪大恶极的人,本身就是虐待狂的他不可
能有世人所谓的正义,他最讨厌的,反而是那些软弱到让人觉得欺负她是天经地
义的弱者。他给了优月两次报复的机会,而她两次放弃了,那么,她在魅眼里的
价值,就只剩下了奶牛这一点而已。

  不然的话,南波惠美和祖螺葵这两个胸部非常丰满而且一样是丰腴体型的少
女才是奶牛的首要人选。

  「那混小子如果不是跳了楼,我一定狠狠地打他一顿屁股。」魅虽然恶狠狠
地这么说着,抬起头时,眼眶还是有些湿润。

  毕竟,那是他在实验以外的场合,和喜欢的女人真正自然生下的孩子。可惜
的是,他继承了母亲懦弱的性格,也继承了那个女人喜欢逃避的行动倾向。

  他蹲下来,用怀念的目光盯着不明所以的绯鹭,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小
声地说:「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绯鹭的背后一阵发紧,虽然不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仍然迅速地点了
点头,「嗯……我……我不会让主人失望的。一定不会的……」

  魅站起来,取下了优月左乳上的吸取装置,用温柔的语气说:「你一直没吃
东西,想必也饿了,你这么听话,我应该给你奖励。来,尽情的喝吧,这可是其
他时候绝对喝不到的,特制的高营养母乳。」

  绯鹭为难的皱起了眉头,看着优月的乳头中央那个已经有小拇指般粗细的乳
孔,里面白色的乳汁很快就满溢了出来。她确实已经很饿了,但吃奶……而且是
在这种情况下吃自己的同学被改造的人奶,她还是由心底感到抗拒。

  魅不耐烦的一扯狗链,把绯鹭扯得站了起来,「怎么?才夸过你乖,就开始
不听话了么?」

  「没、没有,我……我只是太饿了,我……我是高兴的。主人,请、请让我
喝优月同学的奶吧。」残存的同情和羞耻已经无力抵御对魅的服从性,绯鹭立刻
紧张的回答,紧接着趴在了优月的身边,双手抱住了那巨大的乳房,把嘴巴凑到
了膨大的红色乳头上。

  带着微酸感觉的浓稠乳汁才稍微一吸,就流了满满的一嘴,那种感觉有些恶
心,但嗅觉适应了以后,舌根又有奇妙的甘甜感。绯鹭慢慢地把嘴里的乳汁咽下
去,不敢去看优月的表情,专心的捧着巨大的乳头,一口一口地喝着。

  被这淫靡的样子挑起了性欲,魅攥着狗链走到了绯鹭背后,把勃起的分身压
在了她的股间。

  绯鹭的翘臀瑟缩了一下,但还是不敢回避,主动分开了紧绷柔润的大腿,露
出了羞耻的秘裂中嫩红的果肉。

  那里的润滑并不太充分,魅索性从优月的乳头上捞了一捧乳汁,稀里煳涂的
抹在绯鹭的腿心,龟头对准了布满白浆的膣口,一口气插了进去。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插入,紧窄的嫩腔还是诚实的感到胀痛,绯鹭的嘴巴
一紧,几乎咬在嘴里的乳头上,险些被奶呛到,连忙松开了嘴,娇喘吁吁的呻吟
起来。

  「你喝你的,不用急着叫床。我给你的午餐时间就这么多,我射了之后你就
不允许再吃了,下一顿饭是什么时候我可不保证。」魅一边摇动着腰开始享受绯
鹭的肉洞,一边轻描淡写的说着。

  绯鹭只好把嘴又凑了上去,一边忍耐着混合着酥软酸麻的胀痛,一边勉强的
往嘴里灌下优月的乳浆。

  似乎是成心不想让绯鹭吃的太多,在奶浆充溢的肉壶中搅动了几十下后,魅
突然拉紧了手里的狗链。

  「呜……呃……主人……我……喘不过气了……」仰起头的绯鹭发出苦闷的
哀求,但窒息感支配的女体发生了本能的收缩,紧紧地夹住了肉棒,抽拉之间嫩
穴中的吸力简直和嘴巴有的一拼。

  把绯鹭的双手拉倒背后,用狗链缠住,赤裸的美少女变成了不努力的仰起身
体就会感到窒息的姿势,魅随即抬起了绯鹭一条修长的美腿,让她像母狗一样分
开了双脚,敞开了湿润的花园迎接男人有力的冲击。

  这样的体位,只有在被男人顶到前倾的时候,绯鹭才有机会伸长舌头去舔那
肥大的乳房上流淌的乳汁,真的变成了狗一样的进餐方式,只不过已经被玩弄的
头脑发昏的绯鹭已经无法在意这种事情了。

  射精之前,魅的中指沾满了爱液,用力的戳进了绯鹭紧闭的肛门中,狠狠地
挖掘着柔嫩的肠道,在菊穴引发的美妙痉挛中,魅的肉棒再一次突破了绯鹭酸软
的蕊心,把火热的精液全部播撒了进去。

  龟头撑开了子宫颈的同时,绯鹭在肛门和蜜穴的双重刺激下颤抖着达到了高
潮,沾满奶渍的嘴唇无力的颤抖着,仿佛连浪叫的力气也失去了,枕在了软绵绵
的乳房上,急促的喘息着。

  「你表现得还不错,奖励你可以多吃五分钟。」把肉棒上的各种体液在绯鹭
蜜色的大腿上擦干后,魅放开了她的身体,把中指塞到了她的嘴里让她舔干净之
后,悠闲地坐到了一边。

  绯鹭努力把手臂向上反拗,好让头得到足够的活动空间,费力的用嘴唇罩住
了优月的乳头,艰苦的吸吮着她的午餐。

  一直在手淫的古拉比终于被这副情景刺激着达到了顶点,有力的精液飞射出
了一米多远,一小半都射在了优月软软垂下的双腿上。

  「这小妞真是听话,长的又漂亮,连我都想养个这样的宠物了。」宏半开玩
笑地点了根烟,翘起腿看着绯鹭的模样。

  魅笑着说:「你养不了,用不了一个礼拜,你就能把你的女奴玩的只剩下一
对乳房。」

  「啧……那倒是。说真的,女人的下面做爱的时候其实就是个肉套,主要功
能还是生孩子,哪儿像乳房,不管怎么看,不管什么大小,都有独特的魅力。」

  「垂的像老茄子那样的呢?」存心开玩笑的魅紧跟着说。

  宏很严肃的回答:「我是不会让心爱的乳房有那么一天的。美丽的东西放任
他自然的老去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魅笑了笑,看着绯鹭修长苗条的裸体,说:「很好,这次的实验完结后,咱
们不妨就来研究如何让人类在死亡之前一直保持最巅峰的模样好了。真要是成功
了的话,咱们就可以制造出,出生后很快就能成长到十六岁,到了二十六岁就停
止生长的理想化人类了。」

  宏哈哈大笑了起来,「上帝会恨你的。」

  魅扯了扯嘴角,「没所谓,那个老混蛋从来也没有喜欢过我。」

  闲聊了两三分钟,佐佐木打开了门,带着身后的人走了进来。琴美和川罗跟
在后面,一人牵着一个少女,就是那对已经显出孕妇感觉的双胞胎姐妹。

  她们抽噎着被绳子拉扯着爬了过来,明显能看出半天多的调教已经让这两个
少女失去了很多东西。

  「那边的浓缩营养液用完了,而且两位女士也都表示玩累了,我就把她们带
回来了。」佐佐木说完,迳直走向一边的巨大钢铁器皿,打开笼头接了两杯营养
液,过来递给了山田姐妹。

  芳子贪婪的仰起脖子,把里面的东西喝的一干二净,玲子则一小口一小口的
抿着,脸上带着绝望的悲哀神情。

  应该是身体机能的变化起了作用,那样的凌虐并没有让这对双胞胎变得憔悴
和疲惫,反而变得更漂亮了一些,肌肤在激素的改变下变得有了微妙的光泽,变
得丰腴了一些的体型也多了点成熟的韵味。不过唯一遗憾的是,她们的乳房依然
没有变大太多,保持着可以随时出演傲娇少女真人版的大小。

  实验在他们身上十分顺利的缘故,她们娇嫩的子宫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苦,
反倒是生理上的急速变化让她们的心底产生了近似于母性的奇特变化。在被川罗
和琴美玩弄的时候,她们甚至已经会本能的保护着自己的小腹。

  魅很满意地看着那对姐妹,微笑着说道:「我已经在期待这次的孩子出生了
呢。」


          第十八章 馈赠!向复仇之心献祭

  「怎么样,我可爱的小琴美,玩的开心吗?」魅懒懒散散地靠在屋子里唯一
的沙发上,撩开睡袍露出了软垂的肉棒,冲着跟他一起过来的琴美勾了勾手指。

  琴美乖巧地走了过去,绯鹭被拴在了另一件屋子里,只剩下她在,她自然知
道该做什么。

  「主人,琴美玩的开心极了。」一想到芳子扭摆着身体一边忍受着痛苦一边
在快感中挣扎的模样,琴美就觉得连子宫口都在舒畅的颤抖。

  足够的道具和不需要顾虑后果的女体,让琴美仅靠纯粹的施虐就达到了四五
次高潮。

  她自然知道自己应该付出什么,她把洋装的衣扣解开,从敞开的衣襟中掏出
了肉感的胸部,挺直了腰用柔软的乳头轻轻的摩擦着魅的大腿。

  她知道如何让女人来取悦自己,自然也知道如何用自己的肉体让男人高兴。

  柔软的乳头在大腿上滑动,这的确是很不错的享受,魅张开双腿,半闭起了
眼睛,「开心就好。」

  「我对主人真是不知道要如何感激才好了呢。」琴美讨好的笑着,在乳房把
整个大腿都磨蹭了一遍之后,向前倾斜着身体,伸出了粉润的舌尖,上下摆动着
舔魅的龟头。

  「简单,用你另一个处女来答谢我就好。」绯鹭的屁眼他还没顾得上玩,用
手指测试的时候觉得绯鹭的肛门太过紧小,不认真开发一下的话,恐怕会搞到肌
肉裂伤。至于琴美,现在有不得不先把那里的处女夺取的理由。

  琴美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努力地维持着微笑,「主人……是想要琴美的后
面吗?」虽然对于那种地方被奸淫有着比较抵触的情绪,但她知道既然选择了这
条路,就不能像以前那样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了。政客那种任何情况都可以委曲求
全的天赋,她很好的从她的议员老爸那里遗传了下来。

  「我的屁股洞,如果主人不嫌弃的话,请随时享用吧……」琴美带着有些发
颤的声音说出了奉献的承诺,然后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把肉棒的前端塞进了嘴
里,滋熘滋熘的吸吮。

  魅马上推开了她的头,指了指一边的灌肠工具和成罐的润滑膏,「我说的就
是现在,你自己准备一下吧,你应该知道没有前戏就玩你的屁眼的话,你以后会
有可能没法自己控制大便的。」

  琴美愣了一下,勉强地点了点头,转身去一边的物品架上拿下来了粗大的玻
璃针筒,拎着水桶去了卫生间。

  哗啦啦的水流声响了一阵,之后安静了将近五分钟,已经脱掉了洋装的琴美
红云满面的拎着水桶拿着针筒又走了出来,把水桶放在旁边,在魅的面前转身趴
了下去,颤抖着说:「主人,我……我自己够不到。请……请主人帮我好吗?」

  说话间她已经自己扒开了有着完美曲线的臀部,白腻的臀肉向两边分开,露
出了当中羞耻的花蕾。那里离蜜穴非常近,周围还有几根卷曲的毛发围绕,露出
的褶皱没有一点过度沉淀的色素,是漂亮的红嫩菊花。单纯从屁股上来看,琴美
确实比绯鹭要漂亮得多。

  可惜的是,魅并不打算更改自己的决定,只是小小的修正了一下。

  「果然是很有自信的屁股,看来我应该好好地玩弄一下才行。」魅揉着圆滚
滚的臀肉,把针筒的前端挤进了琴美的肛穴。

  「唔……」冰凉的触感让琴美不自觉地弓起了背,双手也下意识的握紧,紧
接着,大量的水被灌注进了直肠之中,逆袭的便意让整个腰肢沉重起来。

  很快的灌了三管进去,高耸的屁股都开始发颤,琴美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不平
稳,「主人,可……可以了,我……我去厕所。」

  「还差得远呢。」魅微笑着回答,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接着把第四管
推了进去。

  「呜啊啊……好……好涨……」琴美夹紧了双膝,脸贴在了地上,开始难受
的扭动着腰,小腹明显的隆起了一些,整个肠道都变得憋胀欲裂。

  「不要小看人体的承受力哦。」魅开着玩笑,把第五管也送进了琴美体内。

  已经忍耐不住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的琴美开始用手试图捂住自己的菊穴,但
找准了手指缝隙的魅轻松地就把第六管也挤进了已经在冒水的臀眼里。

  「主人……主人……厕所!厕所……求求你,厕所!」虽然对于在人前排便
并没有什么极端抗拒的念头,但一来仅限于小便,二来也都是把小便淋在别人身
上,这一次这样趴在地上解放了肛门的话,恶心的大便汁必然会流满她全身。真
要那样的话,恐怕洗脱一层皮也无法让她感到干净。

  整个菊轮的附近开始凸起,漂亮的红嫩屁眼褶皱变浅了许多,中央的小洞已
经有忍耐不住的清水冒了出来,像一口古怪的喷泉。

  来不及等到魅的允许,琴美四肢着地努力的向前爬去,肚子里已经好像有石
头在摇晃一样难过,快要达到极限的括约肌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魅冷笑着站了起来,一脚踩住了她的头,用拖鞋按住了她的脸颊,「我准许
你去厕所了吗?」

  「不……不要啊……出、出来了呀……」雪白的大腿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
水箭滋地喷了出来,一旦有了开始,决堤的水流立刻无法抑制的从噘高的美臀中
心喷发出来。

  清水越来越浑浊,一直到带出了浓稠的黄色液体,带着响亮的放屁声,软塌
塌的大便也从肛门中挤了出来,赤裸的少女股间变成了一片恶臭的黄色。

  「呜呜呜……」从来都只有高高在上,这次已经很努力地勉强自己来取悦男
人的琴美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但已经对变态的行为非常敏感的肉体却在排便
中变得火热。

  「不要这么快就高兴到哭出来,下次你的屁股要吞下更多才可以吐出来。」

  魅把水桶拎了过来,又一次开始为琴美灌肠。

  这一次,琴美的屁股里足足被灌了八管清水,针筒的前端第八次从琴美的屁
眼里抽出的时候,她直接开始呻吟着拉了出来。仿佛已经从这种被羞辱的情况中
找到了性感,屁眼里喷出清澈的液体的同时,琴美的屁股像发情的小狗一样摇晃
了起来。

  魅又接了两次水,第六次灌肠的时候,琴美已经忍不住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
肉穴,一边拉出大量的水,一边哭叫着呻吟。

  接来最后一桶水直接泼在了琴美的身上,洗掉了已经残留不多的污秽,魅抓
住她湿淋淋的头发,拉着她丢到了沙发上。

  「主人……琴美……琴美的屁股洞,已经……已经准备好了。」知道逃不过
这一刻,琴美费力的挪动着无力的四肢,把上身搭上沙发靠背,跪在坐垫上向后
噘起了水光润泽后更加娇媚的浑圆美臀。

  才这个年纪的少女,已经可以为了目的做到这种程度,见了不知道多少女人
的魅也有些赞赏的挑了挑眉。如果等一会儿送完礼物之后,她的表现还是很让他
满意的话,即使她有个议员老爸,冒险把她留在身边应该也是值得的。

  不过肉棒已经硬到极限的男人是不会在思考上浪费太多时间,在预定的送礼
时间到达之前,琴美屁股的处女他一定要拿走。他挖了一手指的软膏,仔细的涂
抹在水汪汪的菊花周围。

  因为短时间内拉的次数太多的缘故,琴美的整个肛门地带都非常的敏感,凉
丝丝的润滑膏沾上去,她都会情不自禁的颤抖一下。

  像是为了测试这美妙的屁股实际用起来的效果,魅的中指在肛口转了两下,
用力钻了进去。

  「啊啊……屁股……屁股的里面,进来了……」琴美大声的呻吟着,双腿用
力的夹紧,一圈有力的肌肉紧紧地吸住了魅的手指。

  「很好。」魅满意的把手指抽了出来,把巨大的龟头顶在了滑腻的肛穴外。

  琴美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把双腿间的肌肉放松下来,双手紧紧地攥住了沙
发罩,低下了头等待着。

  并不打算给她的后庭慢慢适应的时间,龟头的前端慢慢滑进了肛门中的下一
刻,魅双手卡住了她的腰,猛力的把粗大的肉棒完全的送进了她的体内。

  「呃……嗯嗯……」琴美满头大汗的忍着,忍住了异物在屁眼里逆行的饱胀
便意,却在龟头向后抽出,蘑菰一样的伞棱彻底的刮着她肠壁此刻敏感无比的嫩
肉时,忍不住高亢地叫了出来,「呃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被磨弄的感觉和小穴被抽插时完全不同,明明是胀痛的,她的爱液却大
量的涌了出来,明明每一次被插入深处的时候屁股都像要裂开一样难过,但同时
子宫却兴奋的收缩着,乳头和阴核一起变硬,在肛交的错乱快感中把情欲发散到
全身各处。

  「哈啊……哈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好厉害……琴美的屁股,好……好舒
服。」额头抵着靠背,琴美的双手忘情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掐着乳头,
在刺痛中陶醉的不可自拔。

  扶着圆翘的肉球,魅开始快速的抽插,龟头只在肛门内很短的距离里坐着往
复的穿刺,很快琴美就狂乱的摇晃着头,紧紧地收缩着柔软的屁眼,大叫着达到
了高潮:「屁……屁股要化掉了,啊啊啊……去了……要去了……呀啊啊!」

  比起膣内略微粗糙而且更加火热的肠壁剧烈的蠕动起来,在兴奋中甚至分泌
出粘稠的薄薄一层油膏,肉棒在其中的进出越来越顺畅,却一直保持着被紧紧包
裹的感觉,除了探不到头之外,琴美的屁股简直比前面的肉洞更加销魂。

  又奋力抽插了近百下,腰后一阵发麻的魅用力拉起了琴美的胳膊,下体紧贴
着琴美的丰臀,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肛穴深处。

  被热精一灌,琴美竟又发出了细长的闷酥鼻音,浑身颤抖着又泄了一次。

  拔出肉棒后看过去,琴美源源不断的爱液竟然把两条大腿的内侧都完全的弄
湿了,魅拍了拍她依然高举的臀部,「你做得很好,以后我会给你更合适的奖励
的。」

  「呼……呼……」琴美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仍然没忘了要回答,
「谢、谢谢主人,我……我好高兴。」

  「不过这之前,我要用你当做礼物来激励两个人。」魅打横抱起了琴美软绵
绵的裸体,大步向外走去。

  琴美有些紧张地问:「礼物?我……我要怎么做?」

  魅带着兴味的神情看着琴美疑惑的脸,微笑着说:「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
让别人做就可以了。」

  以为是要伺候什么别的男人,琴美撒娇似地说:「主人,我不想给别人嘛,
我只喜欢主人一个人啊。」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男人。」魅踢开了另一扇门,抱着琴美走了进去。

  女人?琴美的紧张稍微缓解了一些,毕竟如果是随便就把她送给别的男人奸
弄,说明她作为女奴也是没有什么份量的那种,如果对方是女人,至少不会表明
魅不在乎她。

  但看到了屋子里的两个女生之后,琴美变得更加紧张了起来。这两个人她都
熟悉得很,最嚣张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欺负一遍。

  「由里……洋子?你们……天哪,那、那是什么!」在魅的怀里惊讶的叫出
声来,第一次见到由里和洋子下惊人的巨物,琴美吓得张大嘴几乎回不过神来。

  而那里的两人也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洋子惊讶地说:「老师,你……你把
琴美带来了?」

  琴美变得慌乱起来,紧张的看向魅的脸。魅低头对她温柔地笑了笑,她正要
放心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下的手臂用力的把她抛了出去,直接扔向了由里和
洋子!

  「我不是说要送你们礼物的吗?」魅走到一边靠墙的椅子坐了下来,一副悠
闲的样子,「不过这是我打算留下的女人,你们不可以射在她子宫里面,其余的
随便你们。记住,不许弄残她。」

  「主人!不要……不要把我交给她们……」琴美惊慌失措的推着洋子,用脚
去踢逼近的由里。

  由里刚才才被萨姆夺走了肛门的处女,现在官能的愉悦过去之后,屁股的中
央火辣辣的发疼,看到了琴美赤身裸体的这副样子,她把手放在了巨棒根部的阴
蒂上,开始快速的揉搓起来,很快,有了性感的身体就把指令传达到了巨棒上,
那粗大的前端开始像男人的真家伙一样勃起。

  「怪物……你们是怪物!」琴美用力的挣扎着,不停地用头顶洋子的下巴,
手肘也狠狠的撞击身后洋子的胯下。

  「怪物也比母猪要好得多。」洋子恨恨地说,想着以前被这个女生羞辱的日
子,眼里的血丝都开始膨胀,她猛的把手臂横过琴美的脖颈,向后收紧。

  「呜……不要……放开我……」被勒的感到窒息的琴美把全身的力气都放到
了双手,试图拉开脖子上的胳膊。由里趁机抓住她的脚踝向两边扯开,身体成功
地进入她的腿间。

  两人还是有一些担心地看了看魅,毕竟琴美在F班算的上是第一梯队的美少
女,如果做得太过分,不知道会不会引发什么不良的后果。

  为了打消那两个女生的顾虑,魅很干脆地说:「放心,我说了是送礼,就不
会管你们怎么做……这样吧,我先离开,给你们两个小时时间。到时候我再回来
接琴美。」说完,他完全无视掉了琴美声嘶力竭的哀求,转身走了出去。

  绯鹭后门的处女还在等着他呢,他可不想在这里浪费过多时间。

  「死心吧,细川琴美,这两个小时,我们一分钟也不会浪费的!」洋子兴奋
的低声在琴美耳边说道,紧接着一记耳光扇在了琴美的脸颊上。

  「混蛋,你竟然打我!」第一次被女生扇耳光,琴美的怒气也爆发了出来,
她伸出手指,用力的向洋子的脸上挠了过去!

  但指尖刚刚碰到洋子的脸,琴美的另一边脸就又被大力的掴了一掌。这一掌
丝毫没有留力,头歪向一边的琴美清楚地尝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

  「婊子!你以为你还在学校吗?母狗,你不是喜欢拿别人发泄吗?你今天就
是个发泄的道具!」洋子凶狠的斥骂着,揪住了琴美的头发,用手握住胯下的巨
根,一下一下抽打着琴美肿起的脸颊。

  由里那边的动作也没有停,她把琴美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臂弯,向着还残留
着刚才激情痕迹的蜜穴恨恨的突入。巨大的龟头有着抹了油一样的光滑表面,加
上残存爱液的帮助,很轻易地就把红嫩的穴肉撑开到极限,一寸寸扩张着柔嫩的
蜜洞。

  「可恶……啊啊……你们这群该死的……怪物!」知道求饶只会增加对方的
满足感,琴美依然强硬的叫骂着,被架起的腿来回摆动着试图踢由里的头,同时
双手也在洋子的身上挖出一道道血痕。

  「看我塞住你这张烂嘴!」洋子一翻身跨在了琴美的头部上方,肥胖的下体
正对着她的脸,发出一阵淡淡的腥臊。

  「去你妈的死肥猪!你就是天生被欺负的贱命!」琴美已经完全被压制住挣
扎的动作,仍然一边扭头躲着洋子的巨棒,一边不断地骂着。

  由里已经完全的插入到了琴美的体内,巨大的棒身把肉洞内的褶皱几乎完全
抻平,连子宫颈都被顶的向后退,肚子里面好像被顶凹了一样说不出的难过。马
上,由里就抱住了琴美引以为傲的美臀,恨恨掐着柔软的臀肉,开始向后抽出。

  「骂啊!你再骂啊!」洋子捏紧了琴美的下巴,把龟头塞进了她的嘴里,大
声的叫着。坚硬的龟头把琴美的嘴唇扩张到了最大,几乎是要把下巴撑裂一样往
她的嘴里戳入。

  这样琴美那里还骂得出声音,小拳头紧紧地攥着,舌头本能的想把嘴里的东
西顶出去,脖子涨得通红。

  白嫩的裸体被两个有着巨棒的女人骑住,一根在小穴中,一根在小嘴里,一
起慢慢的抽插,被压制的肉体仍然试图挣扎,不断的摇摆着纤细的腰肢,展现出
淫梦一样的构图。

  「你的嘴巴真利害,一定经常替男人服务,吸得我都湿透了。」洋子快活的
喘息着,巨棒根部的肥大肉唇中央流下的爱液,慢慢的滴在琴美的身上。

  琴美用力的咬牙,结果牙根都酸了,那根怪物还是在她的嘴里不紧不慢的进
出着,喉咙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呕吐感一阵阵涌上来。上面的难过和下体的感觉
成了完全不同的分界,腰以下的部分慢慢适应了那巨大的异物带来的胀痛,而被
摩擦的不可能更有力的蜜壶已经彻底的酸麻,如果不是嘴里被残酷的蹂躏着,琴
美肯定会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声音。

  经验还不是很充分的小穴其实已经被那巨棒弄得伤到,只不过一开始琴美倔
强的忍耐不发出痛哼,而很快,对于疼痛转化成淫欲已经有了本能的身体就开始
被动的迎合起来。

  那几乎要把娇嫩的内壁翻转出来的粗暴动作,仍然挖掘出了大量的淫汁。

  在苦闷的呻吟中,琴美渐渐地走向了高潮。但就在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了花
蕊中央等待着爆发的时候,由里却把巨棒抽了出去,「想高潮啊?做梦去吧。」

  说完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耻丘上,失去了快感的辅助,被打痛的阴核直接让即
将到来的高潮消退得无影无踪。

  「哦哦……我要去了,这个贱女人的嘴巴!用起来真舒服!」洋子压在了琴
美的头上,肥大的屁股快速的抬起放下。被当作性器来抽插的嘴里很快被带出了
晶亮的口水,紧接着就被巨棒搅拌成了白色的泡沫。

  「哈啊啊……来……来了!」洋子的巨大怪棒藉着她的体重用力向琴美的嘴
里一刺,露在嘴唇外面的部分几乎全部消失。琴美的眼睛向上翻,纤细的脖颈一
下好像粗了一截,那可以弯曲的巨棒足足有三分之一进入到了她的喉咙里,随着
食道吞咽肌本能的收缩,一股股浓稠如米粥精液几乎是直接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洋子一站起来,琴美就痛苦的侧转
了头,蜷起了身体剧烈的咳嗽起来。

  看着琴美的裸体在地上苦闷的扭动,洋子和由里的眼睛都开始亮起快意的光
芒。

  当琴美被两人架起夹在中间的时候,她已经连胃酸都几乎咳了出来,脸上纵
横交错的尽是口水眼泪,全然没了平时意气风发娇媚可爱的样子。

  「她的屁眼好像刚被干过啊,洞口还开着呢。」用手指挖弄琴美的的臀缝,
站在后面的由里讥讽地说,「果然是淫荡的母狗,来被强奸之前还要和人用屁眼
来一发。」

  琴美喘息着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被托起的身体已经自己放弃了控制,她知道
再骂什么也是没有意义的,今天不让这两个曾经被欺负的混蛋找回本来,她是不
可能离开这个房间的。

  到这时,她才明白了为什么刚才魅特地要那么急迫的占有了她的肛穴。看来
他是不想她身上的第一次被别人拿走。

  这次,当由里和洋子一前一后同时把巨大的怪棒塞进她的体内时,她没有再
哭闹挣扎,反而强忍着下体的折磨和不会达到高潮的悬吊苦闷,一直地看着角落
的摄影机,露出了已经了解什么似的的微笑。

  「果然是适合留在我身边的女人。」魅在屏幕前端起了一杯宏用优月的母乳
调制的亚历山德拉,微笑着抿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酒浆,慢慢地倾倒在身前绯
鹭光滑的臀部肌肤上。酒液流过紧绷的皮肤,汇聚在臀丘之间的溪谷中。

  「怎么?你之前说的愿意,只是说说而已么?润滑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再
不开始的话,我的耐心就要没了。」魅把高脚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不耐的催促
着。

  绯鹭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颤抖着从他的面前站了起来,犹豫了片刻,慢慢
分开了修长的双腿,背对着魅挪动到张开的股间对上了怒昂的肉棒,慢慢地把臀
部放低。

  「我……我害怕……」绯鹭可怜兮兮的说着,肛门的肌肉已经感觉到了龟头
的温度,浑身变得更加紧张。

  魅拿起一边的针筒,「那样的话的,不如就再灌几次肠好了。」

  「不、不要,我……我做。」绯鹭流着泪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股间肉棒的位
置,用手绕过臀后扶住,开始向下坐。

  紧张的肛穴一点也没有放松下来,被灌肠后屁眼的四周都变得敏感,一遇到
压力就本能的向内缩紧。

  「我给你五秒时间。五、四……」魅看着被夹在两人中央凌辱的琴美依然在
注视着镜头,不耐烦的伸出一只手开始倒数。

  绯鹭只好横下心,用另一手帮忙扯开了肛肉,努力地让龟头挤进紧张的甬道
中。

  「三、二……」魅放下第四根手指的时候,绯鹭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咬
紧了牙关,猛的放松了支撑身体的力气。

  粗长的肉棒塞满了娇嫩屁眼的同时,屋子里响起了绯鹭尖锐的惨叫。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53

          第十九章 击破!不堪一击的防线

  电源被切断后,夜晚就成了大厅的女生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漫长而平稳的午睡之后,看着窗外渐渐消逝的阳光,就连蓝的脸上,也闪过
了浓浓的不安。

  厨房的垃圾桶被拿到了大厅里作为夜间的马桶,都是女生的场合,也没什么
需要不好意思的,厕所那种最多也只能一半人一起过去的地方,在黑漆漆的晚上
毫无疑问是非常危险的。

  最后检查了一遍所有照明设备的电量,理纱开始安排晚上的值班顺序。

  为了避免再出现琴美那样的事情,值班从一小时一人的交换变成了三人一组
以两小时为更替单位。因为柴前静香依然衰弱不堪,剑清和美奈子是唯一的二人
小组,为了保持她们的体力,她们被安排在了最后一组。

  利用下午的时间,在剑清和美奈子的保护下,蓝拿着穗香的相机到她认为需
要的地方拍下了很多照片,认真的研究着可能存在的通路。

  为了保险,大门除了插销外,又加了一根从顶楼娱乐室拿下来的铁棍,就算
是野猪撞过来,一时半会儿这大门也不会被突破。

  几个沙发被分开堆叠到了走廊的入口,把两边都牢牢地堵上,已经从厨房找
来了打火机和食材的女生们完全的把所有的入口封闭,像是守卫一个堡垒一样,
聚集在封闭空间的中央。

  她们拆了从别的房间拿来的木椅,清空了大厅中央的地面,小心的燃起了一
堆火,作为临时的光源。

  尽管已经做好了各种安排,每一个女生都还是牢牢地把分配给自己的武器抱
在怀里,一刻也不愿意放松。黑暗带来的未知,最容易滋生擅长蔓延的恐惧。

  第一组的成员全都是胆子较小的女生,穗香和唯抱成一团听武藤夏美讲着无
聊的网络笑话,依然忍不住紧张的四处看着每一个黑暗的角落。仿佛那里随时会
跑出什么怪物把她们拖进深渊一样。

  「咱、咱们把火生大点好不好?」看其他的人都已经睡着,唯小心翼翼的提
议。

  穗香摇了摇头,「不行的,蓝说了,火太大会引燃东西,咱们毕竟是在屋子
里面。」

  「可……我总觉得有人在看着我。」唯双手抱紧了手臂,披着被子不敢看火
焰以外的地方。

  武藤夏美已经换下了碍事的女仆装,穿上了好像sailor moon一
样的水手服和短裙,给人一种「这家伙不穿cosplay的衣服就只能裸体」
的感觉。她为了壮胆,不停地讲着冷笑话,说些ACG里的自认为有趣的事情。

  听到了唯那么说,夏美立刻开玩笑来转移她的注意力:「放心了,即使有人
在偷看,也会看我的啊,我的水手服才刚过屁股,比你性感地说。」

  唯缩了缩脖子,「那么黑……好像有鬼似的。」

  「没事,我可以代表月亮惩罚他!」夏美一边说,一边摆出了那上个世纪经
典的变身美少女的招牌姿势,「怎么样,我cos得很专业吧!」

  这种环境下,安静确实会带来很大的压力,穗香和唯都有些庆幸和夏美编在
了一组,这个活力四射的女孩子即使自己也很害怕,仍然在尽力的和沉默作战。
已经没什么话题好聊,她又开口开始轻轻地唱歌。

  什么《没有你的森林》啊,《跨越七海的风》啊,《鸟之诗》啊,《onl
y my railgun》啊,《bad apple》啊,一首接一首的不
管快慢还是新旧,只要能想起来歌词,就不停地唱着。

  一直到唱累了,才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尖,皱着鼻子说:「我的声音,是不
是比那个中川X子好听多了?」

  根本不知道她说的那个名字是谁,连Music Station也很少看
的穗香和唯只有尴尬地点了点头,笑着说:「嗯,你唱的确实很好听。」

  夏美一副很幽怨的样子,「唉……要不是来这个该死的地方,人家已经在和
伙伴为了最新的Comic Market努力了。目标是发卖五千套哎……没
了人家,可能连一百套都卖不出去地说。」

  穗香添了一根木柴,把多余的碎炭拨出来扣在了铁盆下,漫不经心的应和:
「是啊,没了夏美你,那个什么东方西方稀里煳涂的同人游戏一定会糟糕的不得
了。」

  夏美有些沮丧的托着腮看着跳动的火苗,「呜咕……人家明明还觉得这次能
有机会像KOTOKO和片雾X火一样出名地说……」

  一直显得有些紧张过度的唯突然立起了上身,双手紧紧地握住穗香的胳膊,
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地说:「穗、穗香,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哈啊?」穗香疑惑的眨了眨眼,但马上就惊讶的抬起头,看着被闪动的火
光映的昏暗诡异的天花板,那上面确实的有轻微的声音传来,像是脚步声,还掺
杂着古怪的金属摩擦声。

  夏美也听到了这奇怪的声音,下意识的躲到了两个同伴这里,琴美离开后,
所谓的隔阂早就在共同的目标下烟消云散。

  「那……那是什么东西的声音?咱们要不要叫醒大家啊?」唯看了看四周还
在熟睡的众人,担心要是虚惊一场恐怕这些人的起床气不那么好承受。

  夏美双手揪住双马尾的尖儿,紧张的绕在手指上,「说……说不定是野猫什
么的东西。一般到这种紧张的情节,总会有小动物出来渲染气氛的。不、不要紧
张。」

  「这里除了彼岸花,连蟑螂都没有一只,怎么可能是野猫。把大家叫醒!」
带着睡意的语气,却很快的做出了判断,蓝从浅眠中醒来,看着天花板从被褥中
站起穿好了鞋。同样没有睡的很死的理纱也很快起来站到一边。

  声音的来源在天花板吊灯的正上方,在那巨大而复杂的吊灯上面,一直的传
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睡的正香的剑清很不愉快地盯着上面嘟囔:「蓝,你太过敏感了吧,也许真
是什么跑进来的小动物呢。这里荒郊野岭,就算出来一只熊我也不会太惊讶。」

  「熊是不会开锁进屋的。」蓝平静的回答,「二楼对着这里的那一间大实验
室,就算是猴子也进不去。能在里面活动的,必然是人。」

  这时,那声音突然变大了,变成了更清晰的金属摩擦声,就像什么人在用力
的拧动一颗巨大的螺丝。

  「糟糕!都离开中间!唯!向后退!」蓝对着正要往火堆里添柴的唯大叫出
来。唯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滑坐在了地上。

  下一秒,天花板的吊灯上传来了沙砾摩擦般的碎石声,紧跟着,那巨大的工
艺品。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吊灯从空中坠落了下来,砸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碎裂
声。玻璃的碎渣四处飞散,中央的火堆也被砸灭,黑暗一下子笼罩了整个大厅。

  「狩猎游戏开始了,我的宝贝们。」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出的幽灵之音,魅
的话带着沉闷的回响,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大家冷静点!不要靠在四周,向我这边过来,都过来!」理纱打开了应急
的那盏充电台灯,站在清冷的白光旁大声的召集慌乱的女生们。

  蓝打开了手电,来回扫视着观看着各人的位置,说:「都小心脚下,往中央
走。」

  「哗啦。」西侧走廊的入口突然传来了堆叠的沙发坍塌的声音。蓝的手电立
刻照了过去,看到颤抖着缩成一团抱着头蹲在那里的前田绫,一个沙发正好从她
身边滚落,「快起来,别在那里呆着!」

  绫站了起来,双腿都有些发软,她一直都很怕黑,从火堆熄灭的那一刻起,
她就害怕的连心脏都感到抽痛,即使是沙发从身边跌落,她也昏昏的没有发觉。
蓝的话她其实没听清多少,只是看到那边的手电和台灯的光线,才努力地站了起
来。

  她正要向前走,突然发现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住,接着整个人一轻,双
脚竟然离开了地面!

  「咿呀……」恐惧的放声尖叫中,绫的上身被直接扯进了落下的沙发露出的
空隙里,一双穿着牛仔裤的腿在窟窿外挥动了几下,就像是被章鱼缠住的猎物一
样很快的消失在了黑漆漆的走廊里。

  「该死的!」美奈子咬牙切齿地骂道,飞快地跑到了走廊口,原本用来防止
敌人进入的沙发堆现在反倒成了最大的阻碍。等到美奈子把碍事的沙发全部清理
干净时,手电的光线照射下的走廊里,已经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连绫惊慌失措
的尖叫,也变成了阴森的无声无息。

  还没等她们有下一步动作,东侧走廊入口的沙发也被撞的散落开来。从沙发
后冲进大厅的,正是已经进攻过一次的那三个男生。

  蓝的心里一阵紧缩,如果这三个男生在这里,那刚才带走蓝的,拥有如此怪
力的人,说不定就是那个眼都不眨就杀掉了翔子的黑人!如果不去救她,就一定
来不及了!

  「美奈子!咱们要快点去救绫!带走她的可能是那个黑人!」蓝焦急的对美
奈子说。美奈子一听到是那个黑人,愤怒立刻就被点燃,她很干脆的大声说道:
「剑清!我去救人,那三个窝囊废就交给你了!」

  靠凌厉的剑道挥舞着铁棍把三个男生逼回到了走廊里面,剑清背对着手电的
光,紧紧地盯着面前走廊内的三人,「放心,我一定把他们的脑袋当成西瓜打个
粉碎!」

  似乎看出了剑清这次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甚至露出了明显的杀意,那三个男
生也没有轻举妄动,前后岔开了位置半蹲着和她对峙。

  美奈子转身跑进了西侧走廊中,蓝和理纱紧跟其后,她们不放心让美奈子单
独行动。

  走廊尽头楼梯外的铁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向下通向一间狭小的地下室,
向上则是与上面的楼层相同。蓝一路过来仔细的看过了每一间房门的纸条,都没
有打开过,想对方也不会钻进无路可逃的地下室,便果断的向上指了指。

  二楼的门并没有打开的痕迹,而三楼的门已经敞开,走廊这一端的窗户也大
开着,风吹动着地上散落的纸张,在月光下真如恐怖片中的场景一样。

  「那个该死的黑鬼,我一定要剁烂他的那根玩意才能解气!」美奈子低声咒
骂着,回头看了看窗外完好无损的护栏,「看来他应该就在里面了。」

  「绫!我们来救你了!」美奈子大喊着走了出去,双眼来回看着左右的门,
蓝和理纱跟在她身后,用手电照明,同时仔细的寻找救人的线索。

  但蓝万万没想到的是,绫没有在三楼,也没有在地下室。她被一只巨大的手
掌牢牢地按住了嘴巴,一根钢管一样结实的手臂勒的她动弹不得,就在那向下的
楼梯拐角的后面,哭泣着听她们三人的脚步声渐渐向上离开,而没有任何办法。

  背后的男人比绫足足高出将近两头,身上的肌肉像铁疙瘩一样坚硬,被他抓
在怀里,绫就像鹰爪中的雏鸟一样完全丧失抵抗的能力。

  蓝没有猜错,抓着绫的确实是怪物一样的古拉比。已经忍耐了一天的他一听
到脚步声消失在楼上,就立刻开始撕扯绫身上的衣服。

  身后的男人根本就没穿衣服,绫很快就意识到这件事,黑暗让感觉变得更加
敏锐,顶在她屁股上的那根勃起的肉棒,即使隔着牛仔裤的布料也能感觉到那恐
怖的大小。上衣很快被撕成了破碎的布条,古拉比掀开她的胸罩,大手一张就把
整个乳房握在了手里,紧紧地攥住。

  「唔唔……」发不出任何声音,胸部被捏痛的绫只能在心底悲鸣。

  粗大的指节把柔软的乳头夹住,左右转动,尖锐的刺痛却唤醒了绫被调教过
的官能,她无奈的夹紧了双腿,感到小腹深处开始有了情欲在涌动。

  「古拉比,小妞,喜欢!」身后的男人野牛一样的粗喘着,带着酸臭的湿热
口气喷在绫的颈后。

  腰带被解开,无法移动的身体只能徒劳的扭动,牛仔裤很快就像香蕉皮一样
被剥了下去,露出了丰满的大腿和内裤包裹得饱满耻丘。手指伸进内裤里开始探
索屁股中央的沟壑,绫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的边沿,在这种漆黑的转角被高壮的
男人粗暴的强奸,让她的意识几乎被恐惧所吞噬。

  谁来……救救我……在心底徒劳的呼唤着,绫努力的夹紧双腿,仍然无法阻
止粗糙的手指挤进她的大腿根部,抠挖着她敏感的媚肉。那里还不够湿润,手指
有些急躁的在膣口画圈,寻找着花瓣交汇处深藏的嫩芽。

  对黑暗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大脑反而本能的开始靠追寻快感来抚慰自己,绫
的双腿渐渐失去力气,被手指挖掘的肉洞一阵一阵发酸,眼看温热的蜜汁就要润
滑到穴口,对这不争气的肉体,她自身也开始感到悲伤。

  终于感到手指下的嫩肉变得滑熘了起来,古拉比兴奋地吸了口气,捂着绫的
嘴把她压在了墙上,从背后脱下了她的牛仔裤,把内裤从一条腿上扯下,挂在另
一只脚的脚踝上,扶着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就像是蚯蚓的地洞钻进了一条蛇,女性的器官一瞬间达到了充实的极点,被
塞得满满的肉穴里没有留下任何空隙。吃下了这样一条肉肠,绫的浑身都冒出了
冷汗,五脏六腑都好像被这根阴茎顶的挪了位置。

  匆匆想要解决欲望的古拉比马上抽插了起来,女人对于他简单的大脑来说就
是一个宣泄性欲的肉具,而且吃起来十分美味。抱着绫的腿,古拉比咬着女人柔
软的颈窝,忘形的摇摆着屁股,黝黑结实的裸体拍击在绫后挺的臀部上,发出清
晰的「啪啪」声。

  这声音在安静的黑暗中格外引人注意,所以很快的,古拉比就尝到了苦头。

  他的肉棒正在被小穴套弄的最舒服的时候,结结实实的一记铁棍抽在了他的
耳根上。

  脑中一阵轰鸣,他发出野兽一样的怪叫,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美奈子气
愤的握紧铁棍追了下去,蓝打着手电紧随其后。理纱则把终于可以放声大哭的绫
抱在她的怀里,安抚地揉着她的头发,轻柔的说着:「好了,没事了,已经没事
了。」

  古拉比虽然被打得不轻,但反应还是十分敏捷,起身就钻进了旁边的地下室
内,用力的堵死了门,并没在自己被偷袭的情况下贸然迎战。

  美奈子叫骂着踹了半天门,却无法打开。

  蓝有些担心大厅的情况,不敢一直耽搁在这里,就拉了拉美奈子的衣袖,小
声说:「回去吧,我怕那边出事。」

  她们上来和理纱汇合到一起,搀扶着被又吓又奸而腰酸腿软的绫,往大厅回
去。结果才刚走进走廊,蓝的脸色就变了。

  「糟糕,这扇门……打开过!」蓝看着地上掉落的纸条,这正是有暗道通往
地下的那间屋子!当四个女生尽可能快的回到了大厅时,最糟糕的情况果然发生
了。

  大门上的铁棍被抽走,通往楼上的铁门也被打开,大厅里的照明只剩下了清
冷如水的月光,地上的东西无比凌乱,连四周的被褥也被踢开了不少。整个大厅
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是柴前静香,她的上身趴在一个翻到的沙发上面,被撕裂的上衣披在背
上,胸前裸露出的乳房随着身体前后摆动而摇晃。而另一个则是趴在静香背上的
男人,因为低着头死死的咬着静香的肩膀,侧脸被静香的头发挡住,看不清到底
是谁,只能看到他不停地向前耸动,裤子褪到了腿弯,一下下撞在静香赤裸的臀
部上,一根粗红的肉棒正在疯狂的进出。

  更触目惊心的是,静香的屁股上布满了鲜血,顺着光滑的边缘流淌下来,把
整个下体都染成了红色!

  「你……这……王……八……蛋!」美奈子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了手里的铁
棍上,坚硬的前端呼的一声砸在了那男人的头上。他僵了一下,旋即软软的偏倒
在一边,依然保持着坚硬的肉棒噗滋从静香的阴门中滑出,戳在了沙发上。

  「静香!你没事吧!该死的,怎么这么多血!」美奈子慌乱地看着静香被血
染红的臀部,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美奈子,你冷静点。」蓝走了过来,发现了异样的地方,她用旁边静香被
扯下的裤子在那片血上擦了擦,露出来的臀肉晶莹白皙,并没有什么受伤,只有
刚才被撞击的部分现在有些发红。

  静香哭哭啼啼的转过了身,指着刚才强暴自己的男人说:「樱井……樱井他
好恐怖,呜呜呜……」

  美奈子用铁棍把那男人顶的翻了身,这下大家才发现,原来那所有的血,都
是樱井彰流出来的。他的肚子被人划开了一个足足有三十厘米长的伤口,里面的
皮肉外翻,连脏器都冒出了头,一片血肉模煳的模样。看起来就算没有美奈子这
碎颅一棍,他也活不了多久。

  静香呜咽着趴在了理纱怀里,心有余悸地说:「他、他已经要死了,还是、
还是要强暴我……为什么……呜呜……」

  好不容易让受惊的静香平静了下来,暂且压抑了满身鲜血的男人对她强暴的
阴影,抽噎着把她所看到的情形说了出来。

  理纱她们离开还没多久,对峙的局面就被打破了。她们所有的人都没想到,
理纱她们进去的东侧走廊里,竟然出来了两个人。

  那是被改造了的由里和洋子,她们没穿衣服,赤裸裸地冲了出来。当大家看
到她们胯下那恐怖的东西时,神经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女生们终于承受不住,开始
四散逃命。慌乱中台灯被人踢翻灭掉,有人从大门冲了出去,有人向二楼跑了上
去。

  由里和洋子的目标倒是很明确,没管那些夺路而逃的女生,迳直冲向了唯一
还在坚守的剑清。那三个男生也冲了出来,五个人把剑清团团的围住。

  尤利亚还算讲义气,逃到了半途过来想要背走静香。但刚刚把静香放到背上
后,那边的剑清已经被四个人抱住了四肢抬了起来,往西侧走廊里走了进去。而
剩下的樱井彰毫不犹豫的就扑了过来。

  尤利亚有一个暴走族的男友,也算是见过些世面,和理纱一样是混血的她却
与理纱不一样的遗传了西方人的高挑,和彰搏斗起来,隶属网球社而体力十分不
错的她短时间内也没有居于劣势。

  但被改造过的男体仿佛源源不绝的精力渐渐把形式扭转,抵挡不住彰力道的
尤利亚裙子被撕开了一条口子,变得像高叉旗袍一样露出了奶白色的大腿和半边
屁股。那副景象让彰的模样的变得更加疯狂,疯狗一样飞扑到了尤利亚的身上,
压倒她就去扯她裙子里的内裤。

  眼看尤利亚就要裸露出下体的时候,彰发出了一声惨号,翻身滚到了一边,
惨叫着扭来扭去像被钓上来的鱼。

  而尤利亚则有些呆滞地站了起来,看着自己手上血淋林的餐刀。那是刚才她
从身边的被褥里摸到的不知道谁忘记拿的防身物品,就那样刺进了毫无防备的彰
的肚子里,在他翻开的时候,她清楚的感觉到手上的刀锋艰难的割开了男人的肚
皮。

  「我、我没有杀人……没有……」尤利亚脸色惨白的把餐刀丢在了地上,突
然崩溃的抱住了自己的头,甩动着金色的长发尖叫了一声,从大门狂奔了出去。

  害怕到了极点静香双腿发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只有连爬带拖的想要逃走,
离开那个快死的男生。

  没想到才爬到一个翻倒的沙发上,身上突然一沉,竟然被垂死的彰牢牢地压
住。她哭喊着用手肘顶他的头,却被他一口咬住了肩膀,疼的胳膊也用不上力。
裤子被脱掉后,整个屁股被血弄得又湿又黏,吓得不敢动弹的静香,就那样被彰
掰开了屁股,开始了生命中最后的强奸。

  「这下,咱们也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蓝有些颓丧地看着四周凌乱的痕迹,
尽可能的找到了一些能用的东西,和理纱一起搀扶着绫,让美奈子背着狼狈不堪
的静香,一起离开了大厅,踏入了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无边暗夜之中……


          第二十章 失控!沉沦淫欲的模特

  黑暗是种很奇妙的存在,它既能给人未知的恐惧感,也能让恐惧中的人在它
身上寻找安全。

  看到连剑清都被牢牢地制住带走,跑上通往二楼楼梯拐角的朝美枫更是不敢
再犹豫,惶恐的向上逃去。还有其他人也逃了上去,对于习惯随波逐流的她,人
多的地方总归安全一些。而且刚才她也看到了理纱她们手电的光是向上走的,也
许,能汇合到一起也说不定。

  但一直跑到四楼,她也没有找到一个同伴。仅在尽头有窗户透进月光的走廊
显得阴森而恐怖,枫在这样的环境里,即使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也觉得背后一阵
发凉。

  她想了想,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打开了窗户扔到了窗外,蹑手蹑脚的顺着
东廊向里走,挨个的确认每一间屋子里的情况。直到发现了一间没有古怪模型,
也没有吓人的彩图壁挂的房间,她鼓起勇气扭了一下门把,门并没有锁。

  她闪身进去,关好门,犹豫了一下,把门反锁上,然后走到了屋子最后端,
找了个靠走廊一侧的窗户怎么也不可能看到的角落,颤抖着坐在了地上,双手抱
住了腿,蜷缩成了一团。等到天亮就好了……枫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只要躲到天
亮,就去找理纱她们。或者,去找出口。就在枫渐渐安下心来的时候,安静的走
廊中远远传来了口哨的声音。

  那口哨吹得非常欢快,是一首动听的美国乡村音乐,平时,对这个还算喜欢
的枫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还会跟着哼上两句,但现在听到这声音,简直就像恶魔的
耳语一样恐怖!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这边……求求你不要过来……」枫双手抱在一起,
小声的祈祷着。

  但墙外的口哨声越来越清晰,接着传来了四楼楼梯口的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哟呵,我美丽的小妞,你的玻璃鞋我接到了哟。你在哪儿?出来见见萨姆
王子怎么样?」萨姆的声音带着肉欲的兴奋传到了枫的耳朵里。她忍不住掐了自
己一把,暗骂自己是个笨蛋,怕被人发现脱掉的鞋,拿在手里不就好了。多此一
举的扔出去,结果正好被人知道了四楼有人。

  她来回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钻到了旁边的一张实验台下。地方并不大,下面
的空间容纳爱染蓝那种身材还算可以,容纳身高腿长的她则十分勉强。她努力地
把身体缩紧,才钻进了那个空隙中。有了实验台挡着,即使是推开门也看不到自
己。这样的话……那个男人应该会走的吧?想到这里,枫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来的人想要找到她所在的房间实在是太过容易了,因为,只有她在的地方,
门才会被从里面反锁上!怎么办?怎么办?枫焦急的咬着唇瓣,脑子里却是一片
空白。

  很快,一间一间被打开的房门发出的声音就已经十分接近了,现在想再出去
把门锁打开已经是不可能了。

  天哪,千万要有别的门也被反锁上啊……枫擦着额头的汗,全身都在发抖。

  「哇哦,宝贝,你真不该留下这么明显的脚印的!」

  枫睁大了眼睛,听到了萨姆的话是从斜对面的位置传来,而并不是她所在的
屋子。然后,从那边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声音,一些陈旧的铁皮柜子被挨个打开,
发出刺耳的声音。

  「嘿,小妞,你的裙子夹在门缝里了。」那边传来了萨姆快活的笑声。

  枫看了看自己的裙子,难道这是在吓她么?这么低级的骗局小孩子玩捉迷藏
时候就学会不信了。

  但马上,那边就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呀啊!不要、不要啊!救命!救命
啊!」

  野上绿子,她竟然也躲在这层楼。枫犹豫着探出了头,那边的屋子里开始传
出桌椅被碰倒的凌乱声响。

  去救她吗?两个女生一起的话,说不定能打倒那个男人……算了吧,反正不
是自己被发现,那个萨姆壮的像头俄罗斯灰熊,过去的话一定也会被强暴后抓去
做实验的。心里不停地在交战,最后,枫还是没有鼓起勇气离开藏身的地方前去
帮忙,反而借这个机会沿着窗下爬到了门口,小心翼翼的把门锁回复了正常。

  再回到藏身的实验台下时,绿子地叫喊已经变成了哀求。「放过我吧,求求
你饶了我……啊!」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即使是枫这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呀啊!不要……不要打我。呜呜……我做……我做……」绿子的哀鸣变得
含煳不清,嘴里像是塞上了什么东西。

  萨姆愉快的说着:「我就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妞,嘴巴比你们的老师都
厉害。哦哦……太他妈的会舔了。」

  想到绿子被逼迫给粗壮的男人口交,嘴角流淌着口水的模样,枫就感觉浑身
发紧。

  绿子的声音消失了五六分钟后,再一次响了起来:「不行!那里不行的!会
裂开……会裂开的啊!不要!不要……不要啊!」

  「小穴……求求你,插我的小穴,我是淫荡的女生,我喜欢被人插前面,喜
欢的要命!」绿的话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似乎在拚命保护着肛穴的处女。从未
被男人碰过那里的枫下意识的夹紧了臀部,仅仅和经纪人有稳定长期的性爱关系
的她还无法想像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肛门被阴茎刺入的感觉。

  绿子的哀求并没有起到作用,试图让男人进入她肉壶的想法也很明显的失败
了,那边的屋子里,绿子发出了高亢凄厉的尖叫,嗓音都有些嘶哑。

  「救我啊……谁来救救我啊!坏掉了……那里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尖叫
后的绿子无力的大声哭泣着,带着淫荡节奏的痛呼让枫轻易就可以明白,那根凶
狠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少女柔软的屁眼,开始有力的抽送起来。

  为了减少对实验用的生殖体系产生太大破坏,魅所领导的这群男人,都已经
喜欢上了把粗暴的情绪渲泻在女人柔软的肛穴中。

  虽然害怕是枫占了绝对主导的情绪,但这样的声音不断的持续,却让她的身
体也渐渐地热了起来。即使是看女人被强暴的影片,女性也会产生情欲,这是感
官刺激引发的本能,同样的,听着绿子被强奸肛门发出的凄楚呻吟,枫的心里也
跟着焦躁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堵起耳朵,想要想些别的事情,但在这种情形下,脑海里飘过的
画面不是淫荡下流就是恐怖骇人,越想心里越虚,最后吓得自己倒抽一口凉气,
睁开了眼睛。这一看,却是把枫吓得心里一颤,嘴巴一张就叫了出来:「是、是
谁!」

  原来在面前的地上,竟然站了一双男人毛茸茸的腿,睡袍的下摆垂在膝盖下
面,穿着一双塑料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这儿!

  那男人弯下了腰,拿着一把强光手电照向了枫的双眼,尽管光线刺目,但她
还是惊恐的发现,面前的人,就是寺国夜魅!

  知道一旦被抓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枫大叫了一声,向后顶翻了沉重的试验
台,踉踉跄跄的跑向门口,拉开门就向外冲。结果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紧
接着双臂一紧,竟然被那人紧紧抱在了怀里,她挣扎着看过去,发现竟然是口角
带着一丝残酷微笑的细川琴美!

  枫用力的扭动挣扎着,眼看琴美就要抓不住她的时候,她的长发突然被人揪
住,发根一阵剧痛,不由得顺着头发上的力量被扯进屋里。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枫一跤摔到了屋门正对的一张宽大的长桌上,她费力用手肘撑起上身,看着逼近
的魅,连连的摇着头说:「老师……放过我吧。」

  魅拉开了睡袍的腰带,敞开的衣襟里,狰狞的肉棒并没有完全勃起,还垂在
双腿的中间。他站在一伸手就可以抓住枫的位置,微笑着说:「老师喜欢听话的
女生,要是那女生有一双漂亮的长腿,就再好不过了。」手电的光一直在枫短裙
下露出的双腿上打转,光晕从丰实而富有弹性的大慢慢地向着圆润纤细的小腿移
动。

  虽然女人身体的各个性感部位都可以唤起魅的性欲,但最让他着迷的,还是
一双滑顺修长、有着优美曲线的腿,这也是绯鹭一被抓到就成了他私用的性奴的
原因之一。

  练过舞蹈的原因,枫的美腿虽然比起绯鹭少了些跃动的弹力感,但一样没有
一丝多余的赘肉,而比起游泳塑造的腿型来说,小腿的部分更加性感,恰好可以
把腿上丝袜的诱惑力发挥到极致。

  平常枫是十分喜欢甚至于享受男人看向她的美腿时露出的贪婪目光的,但现
在魅的眼睛却让她从心底感到恶寒。

  「不、不要这样,琴美!琴美你帮帮我啊……」脚踝被抓住,男人的手掌开
始沿着细滑的小腿向上抚摸,枫害怕的在长桌上向后挪动,慌乱的向琴美求助。

  魅笑着爬上了桌子,把惊恐的女体置于自己的身下,「琴美,她说想你帮帮
她。你来吧。」

  琴美的目光一闪,点了点头走了过来:「是的主人,我来帮她。」

  枫努力的想把双腿从魅的怀里抽出,看见琴美绕着她头这边,心里隐约觉得
不太对劲,但还是低叫道:「琴美!你在干什么啊!你疯了吗!帮帮我啊!」

  琴美毫不犹豫的从枫身后按住了她的双肩,把她的上身用体重压住,温柔地
说:「我这不是在帮你了吗。不要乱动,主人很快就会让你舒服的。」

  魅的手掌已经摸到了她的大腿,舒畅的享受着丝袜传给手心的光滑触感,虽
然这双被他夹在肋下的腿并不那么老实,但在晃动的过程中,这种丰美双股肌肉
的变化显得更加性感。刚才还垂在腿间的肉棒,现在已经兴奋的扬起了头,涨的
紫红的龟头贴在左边大腿内侧的丝袜上,已经忍不住在来回摩擦。

  「琴美……你救救我吧……」完全被两个人固定在了长桌中央,眼看着男人
的手掌就摸到了内裤的上面,枫已经几乎要哭出声来。

  琴美却完全不为所动,反而爬上了桌子用双腿跪着压住枫的胳膊,腾出了双
手去脱她上身的衣服。本来就是露着一截肚皮的开放式装扮,琴美轻松的就把枫
的上衣拉高到了脖子那里。里面没有乳罩,只有两块为了不凸点而罩着的乳贴。

  「主人,不要只关心腿哦,我家的小枫乳房非常有弹性的,我和她一起去游
泳的时候,从来都没见她带过胸罩。都是这种胸贴。这样都不会下垂,你要不要
摸摸看?」琴美把两块胸贴撕在手里,随手丢到了一边,一边玩弄着与身上肌肤
颜色大不相同的白皙乳房,一边对魅说。

  枫羞耻的别过了脸,琴美冰凉汗湿的小手准确的找到了乳房敏感的区域,轻
轻揉着饱满的下沿,留下拇指恰好按着软绵绵的乳头,轻轻的摩擦。这样的爱抚
很快就让枫有了感觉,开始发出苦闷的吐息。

  枫的乳房在F班这个「大」环境下确实谈不上丰满,比起绯鹭也还要小些,
不过乳肉紧绷结实,即使是躺倒在桌子上,也依然能大体维持原本的形状,还是
两团鼓胀的白球,在麦色的皮肤中,恰好突起了这两块比基尼的印子。

  只是纯粹来享受狩猎的魅并没打算在一个猎物身上耽搁太久的时间,他用指
甲划破了大腿根部的丝袜,轻轻一扯,在枫的哀鸣声中,内裤从丝袜中央的破洞
里暴露了出来。

  「已经湿了啊……听见你的同伴被强暴屁眼,你也会有感觉的吗?」魅嘲弄
的用手指压住了枫内裤底部润湿了的那一块,向里轻刺着柔软的花房。

  枫的脸颊一片火热,连忙否认:「才没有,我……我没有……」

  「哦?说谎可是不好的……难道这是尿吗?」魅轻笑着把内裤拨到一边,已
经发育完好,有着卷曲毛发覆盖的肥美耻丘暴露了出来,尽管刻意修剪过,剩下
的耻毛依然不算少。他把手指探进那私密的草丛之中,轻松的拨开了发达的小阴
唇,摸到了软嫩的膣口。

  那里温热湿润,布满了蜜汁一样的爱液,手指几乎毫不费力的就钻进了柔软
的花蕊中心,湿漉漉的穴口立刻缠绕上来,敏感的蠕动着。

  「啧,真是敏感的身体,琴美,她一定有你喜欢的潜质。带她回去之后,你
可以好好的教育她。」魅的手指在里面挖了没两下,枫的身体就扭动起来,鼻息
变得有些错乱。

  「果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一定在拍照片的时候经常和摄影师搞吧。」手指在
紧密的腔道里转了一圈,结构复杂的性器有着成熟女人的美妙弹性,而没有一点
青涩的感觉,这可不是有一次两次性经验就会发生的事。

  「没有……拜托,不要说了……」身体已经浮起了情欲的元素,知道已经无
法避免被强奸,枫好像认命了一样侧着头小声地说,「求求你,不要粗暴……」

  热乎乎的东西压在了小穴的外面,枫本能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放松了紧张的
下肢,好让自己不至于在过程中受伤。

  绿子的呻吟一直都没有停止,如果那个外国人这段时间不停的奸淫她毫无准
备的肛穴,恐怕现在她的臀缝已经裂伤了。

  比起那样的结果,被魅抓住强暴,似乎还要好一些。枫找着令自己不那么自
暴自弃的理由,咬紧了嘴唇等待着肉棒的进入。

  但魅只是把龟头放在那里,顺着阴唇的夹缝上下滑动着,摩擦着顶端突起的
阴核,这样的动作很快就让甜美的感觉开始在阴蒂头附近奔流,加上乳房一直在
被琴美揉捏玩弄,不一会儿,再次擦过蜜洞入口的龟头就已经沾染到了滑腻的爱
液。

  「不要……不要作弄我……」枫困惑的摇摆着头,经纪人是个一分钟脱她内
裤三分钟射精一分钟穿衣服的五分钟男人,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翘麻的感觉。
不过她当然知道这感觉意味着什么,女性对性快感的接受能力有着远优于男人的
天赋,即使脑中还没有任何指令,她的肉体已经开始诚实的追寻着快感的来源。
屁股向上拱高,本来挣扎的双腿反而变成了支撑点,好方便腰臀像蛇一样扭动。

  「嗯呜……好热……」枫的身上出了一层细汗,让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像是泼
了一层蜂蜜,肉穴中的焦躁越来越强烈,连背筋都有了麻痹的感觉。

  用手电照着枫涨红的脸,享受着美丽的少女皱着眉头咬着嘴唇的发情样子,
魅微微沉下了腰,一手撑住了桌面,猛地向前一挺。

  抽动的蜜壶被瞬间填满,饱胀的快美一下就冲开了枫紧闭的牙关,「啊啊,
好涨……呜唔……」

  没有停顿的必要,魅用手电照着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开始快速的摇晃着
身体。肉棒开始凶猛的冲撞着布满了蜜汁的粘膜,枫的长腿本能的收紧,勾在了
魅的身后,随着他插入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向上挺腰。

  细小的噗叽声显示着肉洞内的湿滑,被干的浑身发软的枫双手紧紧地抓着琴
美的牛仔裤,不知所措的呻吟着:「啊、啊……琴美,我、我好、好麻,啊……
啊啊……不……不行了……」

  「真不中用,才这样就不行了吗?」魅才刚开始热身完毕,就觉得肉棒周围
的粘膜骤然变厚了一样,紧紧地裹住了棒身周围,贴着龟头的那一团软绵绵的宫
口,也跟着颤抖了起来,蜜壶一阵痉挛收缩,泄出了一大片淫水。

  枫长大了嘴巴喘息着,双眼都变的迷濛起来,果然已经达到了高潮。

  魅并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肉棒深埋在她体内享受完了女性高潮带来的紧缩
感,就立刻继续在女体中挖掘,把手电交给了琴美,双手按住了那两团坚挺的乳
球,一手揉着,一手捏住了乳头。

  琴美接过了手电,走到了魅的背后,撩开了碍事的睡袍,打着光看了一眼被
撑圆了的肉洞,把脸凑到了魅的臀后,伸出了粉润晶莹的舌头。

  肛门外传来湿润温热的柔软触感,刺激着男性的腺体,魅舒畅的吐了口气,
臀部在琴美的嘴和枫的阴户之间来回移动,往前顶着少女柔嫩的肉洞,往后享受
着少女软滑的舌头。

  琴美一边用舌头服务着魅,一边把小手伸了过去,纤细的指尖把枫股间流下
来的爱液在她的菊花附近涂匀,接着把手指插了进去。屁眼突然被插入了异物,
枫本能的收紧了下体的肌肉,结果随之贴合在肉棒上的嫩肉立刻被刮蹭出了一串
极乐的火花,她的屁眼紧紧地吸着琴美的手指,又一次泄了。

  「不行……不行了……我……我要坏掉了……呜呜……」被强烈的快感冲击
到开始哭泣,枫美丽的脸上开始浮现妖媚的表情,解除了压制的手一只放在了嘴
边,牙齿咬住了一只手指,另一只则揉着被魅捏住了乳头的那边乳房,即使这样
做,源源不绝的快感也无法完全的宣泄出来。

  琴美很快把手指增加到了两根,两根手指从相反的方向搅动娇嫩的肠壁。肛
门虽然有些胀痛,但很快就淹没在了强烈的翘麻中,枫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被
强暴,比和经纪人你做爱的时候更加投入地叫喊着,而且没有任何演技的成分在
内。

  手指增加到三根,在直肠中转动起来,枫依然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时,
琴美抽回了手,在魅的屁股上吻了一下,站了起来,「主人,已经可以了。」

  枫正在被一波一波连续袭来的高潮弄得浑身抽搐时,根本没有听到亲美的说
话。而当魅的阴茎向外抽离,波的一声离开了她的肉洞时,才发出了撒娇一样的
哼声,疑惑地看着还没有射精的男人。做这种事的时候,男人不是不射出来不会
停止的吗?只有一个男性可供参考的枫脑中出现了一个问号。

  魅下了桌子,把枫拖到了桌边翻转过来,修长的美腿踩在地上分开,地面有
些凉,丝袜中的双脚本能的抖了一下。还以为是要换个体位而已,枫顺从的趴在
那里,踮起脚尖向上拱高了屁股,露出了湿淋淋的肉洞。

  让男人开心的话,也许自己就不用被拿来做实验了,已经被强暴了的枫心底
浮现了这样的想法,再加上刚才确实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整个女体都放松
的准备好了继续迎接男性的侵犯。

  抚摸着被爱液弄湿了的丝袜,再次把内裤拨开到一边,这一次,魅的选择和
强奸绿子的萨姆一致,火热的肉棒紧紧地抵住了刚刚被琴美挖开了一个小洞的臀
缝。

  令他们有些意外的,尽管魅插入得十分缓慢,也故意的在最紧的肛门处搅动
着,枫却一直没有开口哀求或是痛呼,反而是发出了奇妙的呻吟,光润的臀部带
着破烂的丝袜甚至迎合着魅的动作反吞了过来。

  魅停住了动作,等待着枫的反应。没想到枫的屁股竟然主动摇晃了起来,紧
缩的肛门含着巨大的肉棒卖力的吞吸着。

  「老师……不要停,拜托不要停……不管哪里也好,插我……呜呜……快插
我……」最粗大的部分通过肛口后,枫完全没有再感到一丝痛苦,反倒是不断的
高潮导致的性敏感让女性的官能更加饥渴,即使是直肠也好,只要有男人的器官
在体内动作,浑身酸软的翘麻才能得到解放。

  不知不觉,枫的表情已经变得迷濛而淫荡,屁眼被奸淫,手指还忍不住伸到
了腿间玩弄着勃起的阴核,随着肛交带来的强烈高潮,她甚至连舌头都忍不住伸
了出来,口水流了满下巴。

  「啧……」魅皱了皱眉,喘息着说:「真不知道是她恰好对我下的药有额外
的接受力呢,还是给男人照相的模特都这么的淫荡。」肛门内的嫩肌一层层的收
紧,让魅渐渐有了射精的感觉。

  但这时枫已经注意不到周围事物了一样,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体内律动的
肉棒上,魅的动作慢了,她忍不住自己开始旋转着腰,要把腰肢扭断一样上下挺
臀。

  「嗯……」魅被枫淫乱的动作弄乱了节奏,只觉肉棒一阵发麻,一股精液射
进了蠕动的屁眼中。被这热乎乎的体液刺激到直肠深处的嫩肉,枫舒畅的昂起了
头,浑身绷得死紧,腰后那两个性感的腰窝剧烈的抽动着,肥美的肉穴猛的一个
哆嗦,射出了一串晶莹的液体。

  肉棒渐渐软化,肛门的肌肉仍然贪婪的夹紧,把里面最后一滴精也都榨了出
来,依然销魂的收缩着。魅有些惊讶地抽出了分身,看着枫昏昏沉沉还在摇晃着
臀部,好像还在渴求男人的样子,笑了起来。

  「带回去吧,这个玩具非常有趣。」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54

         第二十一章  绝路!躲藏在黑暗深处

  「哈啊……哈阿……呼,呼……」胸腔里的肺快要炸掉一样,大腿根都因为
剧烈的运动而感到疼痛,双脚已经丧失了踩在泥土里的真实感,就像踩在云朵上
一样,高树穗香依然在跑着。

  眼前的彼岸花海不停地倒退,渐渐的视线都变得模煳,脖子上挂的相机也越
来越沉重,不得已,她只好把心爱的相机扔在了一边。她不敢停下,只要停下,
身后那双可怕的眼睛就会立刻追上她,撕破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抓去那个可怕的
地方,去为了实验生孩子。终于,她的双腿失去了力气,一下跪倒在花丛之中,
血色的花瓣飞扬起来,落在她汗湿的头发上。

  「不要过来。」她哭泣着大声喊着,身后已经听到了花丛被腿分开的声音。

  「别大喊大叫的,你可是被特别点名优待的女生,寺国夜一定会好好地疼你
的。」背后传来带着笑意的阴森句子,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后领。

  「不要!」穗香突然抽出了一直随身带着的电击器,摁住了开关就向那只手
臂上戳了过去。

  「啊啊啊啊!」没想到对方早就料到了一样,铁箍一样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了
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扭,穗香发出了惨厉的尖叫,手腕发出了喀的一声。

  青山宏兴奋的听着少女的惨嚎,这种痛苦的声音才是他的最爱,他笑眯眯的
拖着穗香的身体往花海深处的婴冢走去。

  扭动挣扎的穗香一直被带到了婴冢门外,视线正扫过被树枝刺穿了身体挂在
树上晃动的翔子,不由得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双腿间一阵湿热,尿液全都流了
出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做!生孩子什么的,我都
愿意,呜呜……不要杀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妈妈,救救我……」完全
崩溃的穗香一直到被摁在了墓碑上,还在凄厉的哭喊。年轻的生命还没有能力面
对死亡的阴影,和被杀比起来,付出任何东西仿佛都变成了可以接受的代价。

  「好啊,把上衣脱掉,我要看你的乳房。」宏坐在一旁的墓碑,玩着手里电
击器的开关,那玩意还是高级货,可以调节电量的大小来决定是电昏电伤还是电
疼袭击女性的色狼。而这样的东西到了宏的手上,一样也是非常好用的。

  穗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挣扎着爬起来,右手的手腕已经肿了起来,完全失
去了行动的能力,但还是用左手慌张的解着衣扣,扯开了乳罩,露出了少女青春
洋溢的丰实胸脯。

  「不够大,不过形状和颜色都还不错。过来。」宏舔了舔嘴唇,下了指令。

  连掩盖也不敢的,穗香抽泣着走向了宏。夜里的风已经十分森寒,红嫩的乳
头在凉风中很快站立了起来。主动把乳房献给男性玩弄这种事情,穗香以前绝对
不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死也不会,但现在她才知道,比起死亡的恐惧,只是
被玩弄乳房已经是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

  「嗯,果然这个年纪的女生的乳房永远是最富有弹性的。」宏张开虎口拖住
了肉球的下沿,捏了捏,感受着少女青春时代肉体的紧绷弹性。

  「怎么样,被男人吸吮过了吗?这个奶头。」把乳房捏成了扁圆的形状,用
电击器的后端挑弄着还很鲜嫩的乳头,宏故意这样问着。

  「没……没有。」穗香羞耻的偏开了头,颤抖着回答。

  「很好。」宏满意的说着,把嘴巴凑了上去。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乳房娇嫩的前端,微妙的热流从被吸吮的乳尖向内延伸,
舌头的粗糙表面在乳晕周围舔舐,很快就让那一片的肌肤都开始变得又热又痒。

  「乳头有感觉了吗?」宏抬起头,用手指揉搓着已经被吸的已经有些充血的
花蕾。

  穗香难过地点了点头,小声说:「嗯……有了。」

  「很好,乖乖的,不要动,你的乳房要是敢后退一厘米,我就把你像那个小
妞那样挂在树上。」宏兴奋的说着,把电击器的开关压下,两根金属触头中间辟
啪的闪动着幽蓝色的电弧。

  穗香惊恐的低下了头,看着男人把电击器靠近了她的乳头,她本能的想要退
缩,眼前却闪过了翔子被树枝穿刺的血肉模煳的阴户和嘴巴里血淋林的木尖儿。

  「求求你……不要。」穗香哭泣着用手捂住了脸,已经连面对现实的勇气也
丧失的一干二净。

  「啪。」很轻很轻的一声,一道漂亮的电弧闪着光芒贯通了少女那翘挺的乳
头,穗香敏感的胸部立刻被尖锐的剧痛所占据,她啊的惨叫了一声,脸色苍白的
捂住了受伤的乳房,浑身颤抖不停。

  宏紧接着把穗香搂了过来,强硬的拉开她的双手,一口含住了被电肿了的乳
头。

  他从第一次接触女人的乳房开始,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这个美妙的器官的研
究,刺激的方法,按揉的力道,会造成什么样的感觉,他甚至比很多的女人都清
楚。在他舌头灵活的玩弄下,灼痛的乳头很快就又开始产生快感。当情欲又开始
在穗香的乳房里奔流时,他松开嘴,电击器这次按在了少女乳房沉甸甸的下缘。

  「噶啊……」穗香猛地甩起了头,明明正在性欲的巅峰遨游的肉体突然被电
击推进疼痛的深渊,强烈的落差锉刀一样磨损着她的神经。紧跟着又是这样的循
环,宏似乎有用不完的玩弄乳房的方法,每一次都可以轻松地把穗香送到高超的
边缘,接下来就是在春意盎然的肉体上选择一处性感带进行一次电击。

  到了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边缘时,穗香的感官已经彻底的错乱,乳房敏感到
只要一被玩弄,下体就开始酥麻的收缩,而这次,宏的电击器选择了最娇嫩的下
阴。

  当灼痛的电弧隔着内裤准确地击打到布满了蜜汁的肉唇上时,穗香的腰折断
了一样的向后仰倒,叉开的双腿笔直的僵挺着,当电流又一次降临,把尖锐的痛
楚贯穿进肿大的阴核后,宏仅仅是用舌尖卷住穗香的乳头舔了几下,倒错的快感
就扯断了少女混乱的神经线。

  穗香发出似哭非哭的奇妙呻吟,口角流下了白沫,连内裤都没有被脱下,就
达到了难以想像的高潮。

  宏满意的把少女半裸的身体扛上了肩,迳直照着小楼那边走去,嘴里满意的
低语:「既然这是不用顾及实验也可以的特殊点名者,我就不客气了,哈哈。」

  下一个被攻击的,是另一个被特殊点名过的女生,小林唯。一向胆小的她一
直远远地跑到了山庄东北角最远的花海后,蜷缩在阴沉的高墙角落里,尽管只有
彼岸花的花海没有提供任何遮蔽的可能,但已经远到洋馆内看不清这边的距离,
加上月光是那么昏暗,尽力的蜷缩进黑影中的唯还是觉得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呆呆地盯着面前开阔的花海,不敢起来,也不敢睡去。一旦看见有人影晃
动,她打算立刻钻进花海中躺下,这样在晚上怎么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找到。她看
到了穗香被青山宏一路追到穷途末路的情景,也看到了穗香被带进了那恐怖的婴
冢,但她什么也不敢做,只是继续坐在那里,耳朵里隐隐听到了穗香那凄惨的哭
喊,她却只能一动不动的躲在黑暗中。

  原本有些昏沉的脑海,在看到从东南角走来一个人影时瞬间变得清醒,唯几
乎是反射性的向前一扑,整个人趴在了血色的花海中。她从血红色的花瓣中偷偷
看了一眼,那个身影越来越近,看起来很苗条,而且……十分熟悉。

  「琴……琴美?」唯惊讶的低叫了一声,趴在地上试图向远处移动身体。

  「不用费力了,唯,我知道你还是老样子,一害怕就会躲到黑黑的角落里。
你背叛了我,投向了那个该死的理纱,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后悔了?」琴美
带着妩媚的微笑,迳直走向唯藏身的地方,她的手上缠着一卷蛇皮鞭,那不是情
趣道具中的SM用品,而是真正的刑具。

  曾经被琴美强行玩弄的记忆又涌上了唯的脑海,她不甘心的站起来,冲着琴
美大叫:「细川琴美!我明明对你说过了,我不是受虐狂!你把我绑起来,我只
会觉得恶心!不是谁都像你那样变态的!」

  「嘻嘻。」琴美捂着嘴笑了起来,然后慢慢的把手上的鞭子抻展,刷的一鞭
抽在了地上,抽碎了一片血红的花朵,「如果你不是要被那样,我倒真想试试看
能不能把你调教成被虐狂。我可是有信心让你变成只靠绳结也能高潮的母狗。」

  唯紧紧地攥着手上的防狼喷雾,那是她最后的精神依赖,她等待着琴美走得
更近,近到足够让她进攻的距离,嘴里继续的还击着:「不管我被哪样!我也不
会变成你,你这个大变态!你和那个变态的寺国夜老师,简直是天生一对!」

  「哦?」琴美又走近了两步,「那还多谢夸奖了呢,能和主人成为一对,那
可是付出再多代价也值得的事情。我和他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你这种单纯的
傻瓜能接触到的次元。」

  「是吗?可我觉得你才是个傻瓜!自以为长得可爱,身材也不错,靠卖身保
命,做这么下贱的性奴隶,简直……简直是天下最淫贱的女人!」

  琴美站在四五部外的距离停住,突然叹了一口气,说:「唯,如果你想等我
再近些,好用那玩意喷我一下的话,我劝你还是死心的好。」她拉住了黑黝黝的
鞭梢,带着一丝不合年龄的淫魅笑意,「你知道我为什么当初选了新体操吗?因
为我一拿起丝带,就会想到鞭子和绳子。这玩意挺沉的,但练习一下的话,并不
比丝带难用太多哦。」

  「呼」的一声,唯看着眼前一条黑色的长蛇扑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
觉得手臂侧面在「啪」的一声之后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她看向自己的胳膊,薄薄
的外衣竟然被抽裂了一条痕迹,而露出的皮肤上更是凸起可怕的一条肿印。

  「咿……呀啊啊!」唯捂住了胳膊的伤口,尖叫着扭头就跑。

  「啪」的又是一声,背上像被火烧到了一样疼了起来,她的脚下一个踉跄,
整个人扑倒在花丛中。

  「知道吗?」琴美微笑着走近,「我为了得到现在的资格,付出了多么大代
价,你知道吗?」平时被她欺负的由里,用脚踩着她的头,让她的舌头来舔那只
脚。

  「啪。」唯的袜子被抽破,脚踝像被扭到了一样红肿起来。

  肥胖的洋子,不仅在她的肛门中射精了三四次,还用胶塞塞上,说要让她的
屁眼学会怀孕。

  「啪。」鞭梢狠狠地抽中了唯柔软的臀部中央的位置,破开的短裤内露出了
黄色的内裤色泽。

  由里和洋子像狗一样咬着她的乳房,牙印围绕着红肿的乳头,看起来格外凄
惨。

  「啪!」「啪!」「啪!」连续着三下,三道伤痕交错着割裂了唯胸前的衣
服,洁白的胸膛上血红的印记横亘在乳沟中央。

  她被逼着舔洋子肮脏的屁眼,替由里骚臭的肉穴口交……

  「啪!」「啪!」两鞭抽在了唯护着脸的手臂上,琴美也有些累了,喘息着
笑了起来,「幸好,我认为是值得的。我可以在这里把你像一只母猪一样用鞭子
打死,而没有人会对我说这样不对,我可以用各种道具玩死你,也没人会躲我躲
得远远的!哈哈哈哈……」

  琴美的大笑带着一丝疯狂的味道,她笑完了,又再次挥舞起了鞭子。

  唯的身边,被鞭子卷带起来的血色花瓣纷纷扬扬的飞舞在空中,恰到好处的
衬托出了这地狱一样的惨状,抓着喷雾器的手早已经无力的松开,连在鞭子下扭
动身体的力量也越来越小。

  先是昏过了去,然后再痛醒,再昏过去,再痛醒。尽管琴美的力气并不算太
大,但那特制的带细刺的蛇皮鞭根本不需要很大力量就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等到
唯口吐白沫,进入了再也不会痛醒的昏迷状态中,琴美才停下了手,走到了她的
身边,用略带庆幸的眼神向下看着唯瘫软的身体。

  「你的运气太差了,最后欺负衫图野川的人,都不可能有命活着离开彼岸山
庄。」

  她蹲下身子,在昏迷不醒的女生耳边得意地说:「包括你那个大野理纱,呵
呵呵……」

  而这时,理纱根本不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但她判断得出来,从这些女生惊
慌四散的那一刻开始,这场游戏寺国夜魅已经赢了。所区别的仅仅是赢了多少,
怎么赢而已。

  她还不想把自己也输进去,所以她和蓝并没有按照美奈子要求的去找别的女
生,甚至连绫和静香,也以找安全的地方让她们恢复为借口放弃在了东6室里。
简化到只剩三人的队伍,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到逃出去的路。

  按照蓝的建议,探索与洋馆相通,而且离外墙十分近的婴冢是目前最有可能
的方桉。但并不能马上行动,很明显魅会借这个机会大肆捕猎丧失了人数优势的
傻瓜们,现在离开洋馆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

  所以他们必须找到一个可以安全的停留三到五小时的地方。按照蓝的判断,
那时候第一波狩猎已经结束,又是凌晨人最容易疲倦的时候,至少能够得到两个
小时左右相对安全的时间来寻找出口。她们选择的是洋馆背后那道通往地下的铁
门。

  「进去的话,不是到了对方的老巢出口?」美奈子有些惊讶地看着蓝熟练的
开着铁门的锁,有些担心地说。

  「不会,因为葵就在里面,和近藤一起。」蓝轻手轻脚的把门拉开到足够进
去的程度,用手电照着,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

  三个人都近到了黑不见光的通道中之后,蓝把铁门按原样关好,小声说道:
「小心些,近藤多半就在这里,不知道葵现在怎么样了,咱们往下走走看。」

  「等等,我好像……听到了什么。」理纱一把拉住了蓝,侧着耳朵,向通道
深处听着。

  蓝也听了听,然后有些尴尬的把眼镜扶正,白皙的脸颊上有些发红,「看起
来……葵确实在这里。」

  美奈子也听出了那是什么声音,气得连手都颤抖了起来,一把夺过了蓝拿着
的手电,向幽深的通道下面跑了过去。

  「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啊……」不断传进耳朵里,越来越
清晰的,是甜美的少女呻吟,略带着苦闷的哭泣感,以规律的节奏变化着重音。

  到了分叉的地方,声音明显的从右方传来,手电的光一照过去,是一段不再
向下平行向右的通道,应该是通往远方婴冢那里的小楼,通道开阔平整了许多,
往里不远开始,通道顶部还有了灯,只不过都是熄灭的状态。

  「可恶的近藤,我一定要杀了你!」美奈子咬牙切齿地看着远处靠着墙壁的
两个人影,手电的光已经清晰地描绘出了两人的模样。那个娇小的女生有着丰满
的双乳,那充满跃动感的大小加上那身高,即使不用看脸也知道就是祖螺葵,那
对特征一样的丰乳,现在正被挤压在身体和墙壁之间,变成了扁圆的肉垫。

  而她身后的男生毫无疑问就是近藤勇介,他浑身赤裸的抱着葵的腿弯,把女
体的双腿打开到了极限,压制在墙上,晃动着腰从后下方往上突刺着。他的臀部
上挺的时候,葵就会难以忍受一样的呻吟一声。这样的性交显然已经持续了一阵
子,光照在两人的皮肤上,能清楚地看到汗水的反光。

  「你们在干什么!」美奈子终于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飞快地冲了过去,手
上的铁棍碰在墙上,清脆的一连串响着。

  葵正被玩弄的腰酸腿软,小穴中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迷迷濛濛地听到了美
奈子的声音,还以为产生了幻觉,努力的扭过头一看,才发现竟然真的是美奈子
已经冲了过来!她连忙惊慌的反手去推身后的勇介,「勇介……美奈子!是美奈
子!」

  但勇介这时正在第二次的发狂状态下,虽然已经射精了一次,但神智也仅仅
是稍有好转让动作不那么粗暴而已,他有些迷惑的一边继续在葵的体内抽动,一
边问:「美奈……子?那是……什么?」

  「是要你命的!」美奈子大喊着抡圆了铁棍,呼的一声向着勇介的头就挥了
过去!

  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失声尖叫着用力一蹬面前的墙壁,带着勇介一起
往后倒去。铁棍结结实实地砸在墙壁上,碎裂的水泥块刷拉刷拉的落了一地。

  「不要、不要打他!」葵连忙爬起来,抱住美奈子的腰,「求求你不要。」

  「他强奸你,你还替他说话!你傻了吗?」美奈子不愿意用力甩开葵,不解
的低叫。

  这时蓝和理纱已经赶了过来,理纱一把抓住了美奈子握着铁棍的手腕,生气
地说:「你疯了吗!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人是不是!」

  葵在美奈子的身前紧张地说:「没有!他没有……我、我是自愿的,我本来
就一直喜欢他的……」

  「你!」美奈子满胸口的愤懑堵在了嗓子里,手一扬就要打下去。

  这时就听见勇介野兽一样咆哮着扑了上来,一下把美奈子顶翻在地上,大吼
着:「不许你打她!」那双赤红的眼睛里布满了杀人的欲望。

  蓝连忙叫葵:「快阻止他!」

  美奈子用力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完全挣扎不动,再想屈膝顶过去的时候,
勇介的拳头已经落了下来!

  「不要!勇介住手!」葵拚命地扑过去抓住了勇介的胳膊,把他往后拉着。

  野兽一样的男生喘着粗气,像是不得不屈服于驯兽师的狮子,瞪着美奈子的
脸慢慢的后退。

  美奈子愤怒的站起来拿起了铁棍,正要再往上冲,理纱突然的一个错身站在
了她的面前,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猛地一转。

  美奈子啊的痛呼了一声,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理纱拍了拍手和裙子,平静地说道:「现在……你是不是可以给我冷静下来
了?」

  美奈子知道这是理纱已经生气到极点的表示,她只好压下心里的怒气,看着
赤裸裸地站在一起的两人,恨恨地点了点头。

  从来不知道理纱能这样轻易地打倒美奈子,葵吃惊的瞪圆了眼睛,捂着嘴巴
不知道该说什么,下意识的搂紧了身边勇介的胳膊,丰满的乳肉全压在了男人的
手臂上。

  而知道理纱自小就在养神馆修习合气道的蓝自然没有太惊讶,过去扶起了美
奈子,对着葵说:「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近藤同学要怎么样才能变得正
常些?」

  葵红着脸,小声地说:「让……让他……那个,那个……射出来,三……三
四次,就会好了……」

  蓝的脸红了红,扯了扯理纱的衣角,说:「那就辛苦你了,呃……我们,在
入口的铁门处等你。」

  美奈子很不爽的瞪着勇介,却还是不得不被理纱拉走。她们才走到岔口处,
就听到里面的葵很压抑的呜呜地哼了起来,很显然,勇介又再次开始了那最原始
的征服。

  「为什么不让我干掉他!」美奈子一边走,一边恼火的用铁棍敲着自己的掌
心。

  蓝小声的回答:「那没任何意义。你也看到了,葵已经很死心的把他当成了
靠山。而且,如果葵能控制近藤,那么对咱们来说只有好处。」

  理纱点了点头,听不出什么情绪地说:「既然葵做了选择,就让她跟着那个
男生好了。被发现的时候有这样两个人在,不是坏事。」

  她们在入口内不远的地方清理出了一块台阶,静静的等待着。一直等了将近
一个半小时,不耐烦的美奈子几乎要去抓人的时候,黑暗的通道里,勇介背着葵
走了出来。

  葵看起来十分疲倦,但满脸的红潮都透着一股娇媚的满足。勇介的眼神清澈
了许多,但在看到她们三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蓝站了起来,大方的伸出了手。「近藤同学,不管愿不愿意,我想咱们都必
须要互相帮助了。」


         第二十二章 不屈!倔强的剑道之花

  阳村剑清对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五个恶狠狠地扑上来的人影。她记得自己
的铁棍应该是击中了谁,随后,巨大的力量击中了她的后颈,让她在极度的不甘
心中失去了意识。

  当睁开眼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的,是琴美带着红润色泽的可爱小脸。

  所有认识剑清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只喜欢女生的女人,她剪着很短的头发,
穿很中性化的衣服,一举一动也都在尽力的彰显著阳刚的感觉。尽管梳起长发穿
上裙子的话,她也会是个长得很标致的美少女,但在她轻松地把学校里第一个动
了念头的男生打得遍体鳞伤之后,就没有男人再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过她。

  所以当剑清发现远处沙发上的魅正用一种已经把她剥光一样的眼神打量着她
的身体时,她从久远的记忆里发掘出了对男人的彻底排斥。

  从小在道场生活,身边全是满身臭汗言语粗俗的大男人,作为唯一的女性,
逐渐累积起的厌恶一直几乎要到了爆发的边缘,然后,在一次令她绝对不愿回想
的事故之后,让她把名字从阳村清子改成了阳村剑清,人,也一样就此而改变。

  那时还是清子的她,因为隔壁嘈杂的饮酒作乐声而烦闷无比,就独个到了演
武场,拿起竹刀开始发泄一样的挥舞。没多久,带着醉意的一个师兄,就笑呵呵
地走了进来。

  「来,大小姐,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吧。」

  那是她平常的日子里还算不太讨厌的男人,对于骄横的像小公主一样的她也
是最能够忍耐的一个。所以她点了点头,看着男人穿起了护具,摆出了防守的架
势。

  「面!」她用尽全力大喊着打了过去,反正山中的道场到了这个时候根本没
有人会被这里的声音所打扰。她痛快的用竹刀噼打着,直到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才汗水淋漓地坐在了地板上,小小的身子剧烈的起伏着。她随手解开了那时还梳
着的马尾辫,把汗湿的头发向后拨弄,即使没有穿护具也感到热得难以忍耐,还
不到十岁的她理所当然的把衣襟稍微的拉开了一些,双手拉住呼扇着凉风。

  从没有回避过太阳的缘故,她的胸前有着一块清晰的红色三角,想个箭头一
样,指着她还没开始发育的胸部中央。而那男人的目光,就死死地盯着那里,护
面的里面,开始有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浓烈的汗臭和酒臭,也时常在噩梦中再次被那沉重
的身体压住。被撕烂的道服,被捏肿的胸口,被强制夹住男人恶心器官的双腿,
洋娃娃一样被控制着晃动,如果不是幼小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容纳男人的巨
物,那滩恶心的白色粘液,想必最后一定是会射在她的体内。

  那个男人在监狱里被人弄坏了生殖器,出狱后又被她的父亲卖去了泰国。两
年前的假期,剑清还特意去看了已经是另一个性别的「她」花了笔钱包下了那家
伙的一晚,她用竹刀畅快的把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插的鲜血直流,而直到那时,
她的心中才感觉稍微轻松了一些。

  现在,那种被制服的恶寒感,又再次出现了。双手和双脚都被金属镣铐固定
着,身上一些被击中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剑清抬眼看了看魅,又看了看琴美,
突然呸向琴美吐了一口。

  琴美一直看着她的脸,很轻易就躲开了。固定着她身体的是一个「土」字形
的架子,双手和双脚就被铐在两道金属横柱的两端。这样的装置,就算是小碓尊
在世,恐怕也难以挣脱。

  「你们爱干什么……就干吧。最好不要让我有报复的机会……不然我一定要
你们一辈子后悔你们做的事。」剑清紧盯着魅的脸,像是诅咒一样地说,「我就
算死在这里,也一定变成地狱深处的恶鬼,回来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

  魅拍了几下巴掌,笑眯眯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架子的侧面,用懒懒散散
的声音回敬:「地狱那么轻松的地方,我怎么舍得让你去。你不会死的,像你这
么结实健康的少女身体,要是胸部再大些,简直就是实验的极品了。我是绝对不
舍得丢掉的。」

  像是市场里挑选货物一样,魅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在剑清腰侧的肌肉上捏了
捏,「啧,果然是很紧很有弹性的肌肉。这样好的身体,只喜欢女人那也太浪费
了。」

  琴美吃吃笑着,绕到了剑清后方,双手从背后罩住了她的胸部,「主人,她
的胸部可不小噢,她只是喜欢虐待自己的乳房,用布条紧紧地缠住了。我可是见
过小清清完全解放的大小,理纱都不一定是她对手,和栗原可以不分胜负呢。」

  「琴美……你这混蛋!」剑清愤怒地叫喊起来,一直压抑的对琴美的怒意爆
发了出来,修长的脖颈上都浮现了青色的血管。

  「主人,要不要看呢?」琴美的手放在了剑清的衣服上,两根细长的手指捏
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

  「当然。」魅推到剑清斜前方的位置,拿起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摁了几下,
剑清对面的墙上慢慢坠下了一块巨大的屏幕,上面显示着屋子里每一个角度的画
面。而正对着她的的镜头,正特写一样的锁定着她的身体,「不光要看,还要分
享。」

  「可恶。」剑清发怒的母狮一样咆哮起来,身体用力的前冲,但只是让手腕
的皮肤被镣铐勒住。

  「小清清,你不是很喜欢我吗?我现在就来爱你了。」琴美兴奋的把热气吐
在剑清的耳根,手上的手术刀轻易地破开了不堪一击的外衣。离开的衣服中露出
的,果然是被白布牢牢裹住的胸部,难怪穿着衣服的时候,会有那么中性化的感
觉。

  不管是中性美的美人,还是纯粹荷尔蒙变异的男人婆,如果有一对可以闷死
男人的巨乳,就会毫无疑问的在女性指数上加上不少分数,前者就变成偏女性化
的感觉,而后者就会变成可以上时代周刊封面的怪物女郎。

  幸好剑清的五官还是很有英气的女性感觉,这让魅还有几分期待那对乳房解
除了束缚之后,这个少女的身体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味道。

  琴美把身体从剑清侧面探出来,仔细的把手塞进缠绕的布带里侧,手术刀沿
着手掌的边缘,从里向外一点点割了上去,嘴里说着:「小心些哦,我可不想伤
到我最喜欢的小清清的胸部。」这种完全是在模仿以前调戏琴美口气的话,让剑
清感到被讽刺了一样。而胸部逐渐赤裸出来的事实,让她的脸颊更加火热。

  可恶,该死的男人。在心底诅咒着,剑清无奈地看着刀锋一直向上移动。

  留下不到一指宽的白布,琴美停了下来,收回了手和刀,微笑着走到了魅那
里,张开双腿就坐在了魅的膝盖上。琴美这次穿着的依然是可爱的公主裙和蕾丝
层叠的洋装,裙子的里面依然赤裸着,大腿一接触到琴美柔软的下体,魅就感觉
到那里已经有了潮湿的感觉。

  「怎么,这样就兴奋起来了吗?」魅从背后握住了琴美的乳房,隔着可爱的
上衣画着圆圈揉了起来。

  「是啊。」琴美轻轻摇晃着身体,让压在魅大腿上的阴部轻轻的磨蹭着长满
汗毛的皮肤,「主人对不起,我一看到剑清这副样子,就感觉小穴的里面一抽一
抽的,好舒服呢。」

  穿的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说着这么淫荡的话,魅觉得小腹一阵发紧,热流开始
向双腿间汇集。

  剑清胸口的布条本来就缠的十分紧,现在被划开了百分之九十五还多,下方
的裂口立刻就被想要追逐自由的乳房撑开到最大。一大片扁圆的肉球露在外面,
把裂隙逐渐扩大。

  「嗯……嗯嗯……」剑清徒劳的用力,胸部的肌肉却没有任何办法让乳房收
缩。随着最后一根丝线在乳沟处断掉,那碍事的布条裂开到两边,两只大兔子一
样的白色肉球弹动着跳了出来,顶端的红色乳头骄傲的上扬着,好像在炫耀被压
抑这么久后的解放。

  这样一对饱满而又有着优美形状的乳房被那样收藏起来,如果让宏看到真不
知道会是怎么心痛。

  魅盯着剑清的胸口,开始修正之前对这个中性打扮的女同性恋不会引起自己
性欲的印象,至少,现在这个有着丰满胸部修长身材的中性化美少女,已经成功
的让他有了插入的渴望。而且,看着只喜欢女人的女人被男人强暴时愤恨难过的
眼神,也是想想就会觉得兴奋的事情。

  「琴美,去准备一下,我要先玩玩她的嘴巴。」魅看着剑清倔强的眼神,浑
身都开始发热,强行在这种女人嘴里射精对他来说是再满足不过的事情。

  琴美拿着黑色的胶质口套走到剑清身后,把中央那个短圆筒状的开口对准了
剑清紧闭的双唇,然后用修整得十分圆润的指甲卡住了剑清胸前娇嫩的乳头,突
然用力掐紧。

  「呜呃……啊啊啊……喀啊,呜呜、呜呜呜……」痛呼声中,口套准确的套
在了剑清的嘴上,皮带迅速的在脑后扣住。嘴巴被撑成一个圆洞,整个口腔不得
不暴露出来,剑清愤怒的扭动身体,却只是让胸前雪白的双峰诱人的晃动而已。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魅把睡袍脱在椅子上,用手掌握着粗大的肉棒,
慢慢走到了剑清面前,空闲的手毫无顾忌的按在了她的胸部。和她身上结实的手
臂大腿完全不同,她的乳房柔软的好像灌满蜜汁的皮囊,手指一压,就立刻软绵
绵的陷了进去,多半是因为被绑缚起来的时间太长,松软的乳肉轻易地变换着各
种形状,像两块巨大的面团。

  剑清徒劳的挺动半裸的身体,羞愤的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去看男人玩弄自己
乳房时的得意表情。被揉搓的乳房很快感到发胀,对这感觉并不陌生的她不甘心
的吼叫着,但被口套钳制着的嘴巴里只能发出宠物一样的「呜呜」声。

  魅在剑清肥美的乳肉上玩弄了五六分钟,才意犹未尽的捏了捏她已经硬起来
的乳头,收回了手,按下了一个按钮。

  身体骤然一沉,剑清惊讶的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随着铁架慢慢沉
到了地面下,只有臀部靠上的部分还露在地上。这种高度,分开腿站着的魅恰好
可以毫不费力的把肉棒插进剑清的嘴里。

  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这两天魅并没有洗澡,在很多个女人的肉穴和屁眼里
进出的肉棒即使有嘴巴清理过,依然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剑清还没来得及嫌恶的
牛头,一双耳朵已经被魅拧住,肉棒长驱直入,毫无阻拦的刺进了她的嘴里。

  粗硬的肉棒一接触到布满唾液的口腔粘膜,就兴奋的开始搅动,柔滑软嫩的
舌头被龟头压住,伞棱的部分在舌头上来回地滑动。根本无法咬动那个坚硬的圆
筒,几乎咬碎了牙根的剑清从鼻腔里发出羞愤的哼声,整个嘴巴都无奈的成为了
男人的玩具。

  纯粹就是想要羞辱这个倔强的少女,魅把她的嘴巴当成性器一样快速的抽插
着,根本不想压抑射精的冲动,龟头不断地戳刺着敏感的喉咙,享受着那里的嫩
肉收拢带来的愉悦。

  十几分钟后,整个嘴巴都已经麻木的剑清突然的感到一股热流直冲进嘴里。
为了不被呛到,喉咙开始本能的吞咽着,张开嘴的状态下,吞咽的动作让舌头不
得不抬起,变成压榨男人精液一样的动作,紧紧地挤迫着输精管,把肉棒中的汁
液全都挤了出来。一直心高气盛又讨厌男人的剑清眼圈有些发红,被羞辱的难堪
让她的全身上下都在发烫。

  但这还不是结束,魅悠闲的等到肉棒软化的差不多的时候,就那么让龟头塞
在她的嘴里,开始解放膀胱中的尿意。

  第一口吞咽下去的时候,剑清还没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当鼻子里传来刺
鼻的骚味时,尿液已经灌满了她的嘴巴,甚至有一些从她的鼻子里呛了出来,她
努力地想要往外吐出去。尿完了的魅却飞快的塞住了圆筒的塞子,把恶心的尿液
全都堵在了她的嘴里。而从嘴角流出去的那一部分,一直流到了她的乳沟之中。

  「像你这种满身汗臭的女孩,就应该用尿好好洗洗。琴美,你也来。」魅把
睡袍穿好,向着琴美点了点头。

  琴美分开腿站在剑清的头前,双眼因为兴奋而发亮,她把可爱的裙子撩高到
腰上,露出了白皙柔滑的下体。她阴部周围的毛发被由里和洋子拔得干干净净,
光秃秃的耻丘带着一种古怪的幼嫩感,她咬住了自己的裙摆,发出性感的呻吟,
淡黄色的水柱滋的从她的股间射出,全淋在了剑清湿淋淋的胸部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琴美舒畅的抖了一下,过去把肥嫩的花瓣压在了剑清的脸
上,把下体的尿液在她脸上擦了个干净。

  「知道吗?从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想让你用我的尿洗澡。」琴美在剑清的
耳边吃吃的笑着,声音里透着声音里透着连高潮都不会带来的微妙满足。

  如果现在剑清的四肢可以动,她一定会把屋子里的这对狗男女活活咬死!可
惜她不能动,所以她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升了起来,看着琴美用手术刀
一点点的割碎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不可否认,作为一个锻炼的不知道节制的女性,剑清的四肢有些粗壮过度,
大腿有力到牺牲了不少美感,上臂的肱二头肌也有着不输给男性的突起。同样是
健美型的女性,美奈子的四肢就有着很健康的美感。

  魅有些遗憾的扫视着剑清的双腿,对女人的腿格外感兴趣的他并不喜欢这不
够柔润的曲线,这让他没有想要玩弄她下体的欲望。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种充
满生命力的裸体,倒是激发了他久违的虐待欲。

  只可惜那样的刺激作为实验的过程之一,他并不想浪费,所以,剑清有必要
接受实验体应该接受的准备。他并不想在这具肉体里射精,而有着这样的乳房,
青山宏一定会来好好地疼爱她的。

  「宏,这里有你喜欢的礼物。来吧,顺便带上由里和洋子,她们也差不多该
进入到帮忙实验的阶段了。」对着通讯器,魅满怀期待的说着。

  「No problem,正好她们的新手术非常顺利。」那边轻快的回答
着,「对了,我这边新改造了一个可爱的小玩具,等会儿她醒了,我叫古拉比带
来给你玩玩。」

  魅笑着骂了一句:「他妈的,你又浪费我的实验材料了。」

  那边吹了一声轻佻的口哨,「那可没有,我保证这个小玩具用来做实验更合
适。」

  「好了,不废话了,快点过来吧。」收起通讯器,魅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转
过身走到了剑清的面前,把手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差点忘了,即使是经常剧烈运动,也不一定会百分之百破掉的。」他把手
指用力的压紧了柔软的花蕊中,摸索着向里,很快就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这令
他满意地笑了起来,「你这么讨厌男人,我还以为早就自己捅破了呢。看来,你
还是在等着男人来疼爱的吧。」

  剑清「呜呜」的低吼着,股间的肌肉再怎么夹紧,也无法冲开金属镣铐的阻
隔。她的处女膜当然不是要留给哪个男人,反而是打算要留给一个自己喜欢的女
生,因为她知道那个女生也是处女,所以还期待着等到相亲相爱的那一天,她用
偷偷买的双头龙同时结束两人的初次。而那个她一直期待的女生,现在正展现着
妩媚的微笑,跪在了魅的面前,吸吮着男人软垂的性器。

  琴美的小口已经越来越娴熟,不停地在魅肉棒各处敏感区域用舌头抚弄,很
快就让肉棒再次感到酸痒的热流,慢慢地变大。一直胀大到琴美觉得气闷的程度
后,她才恋恋不舍的把龟头吐了出来,用粉色的舌尖轻轻蹭着黑洞洞的马眼。

  「好了,是该让阳村同学尝尝男人味道的时候了。」感到分身已经充分的勃
起,魅轻轻推开了琴美的头。

  双腿张开到双手平伸距离的程度时,女体对股间柔嫩花园的防护可以说已经
完全的丧失,更何况这个「土」字形的半悬空架子让剑清的双腿张开的比双手更
远。

  根本不用手指帮忙,那两片小小的阴唇就已经被大腿根部的肌肉扯开,只要
蹲下去,就能清楚地看到肉粉色的一团嫩褶聚拢着一个小小的肉孔。魅往手心吐
了些口水,涂抹在剑清的膣口,沉下了腰,扶着昂扬的肉棒对准,很慢很慢地插
了进去。

  就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地划开了双腿中心的肌肉,剑清大腿内侧的肌肉猛地绷
紧,还穿着鞋的双脚一下挺直。这种缓慢的插入对于处女来说是漫长的折磨,但
在有足够润滑的情况下,对男人来说却是绝妙的体验,软滑的嫩肉勒紧了龟头,
因为疼痛而不断的蠕动,如果是青涩的毛头小子,恐怕在龟头进入后就会忍不住
射精了。

  比起一般女孩子有力的多,蜜壶的吸力也更大一些,魅舒畅的吐了一口气,
享受着龟头把脆弱的薄膜一直撑挤到极限的过程。插到底之后,魅捏紧了剑清胸
前的白瓜,狠狠地在她流着血的小穴里撞了两三下,确定已经给她开了苞之后,
就这样吧沾着红色梅花的肉棒拔了出来,转身放进了琴美的小嘴里。

  琴美抱紧了魅的臀部,摇摆着头卖力的吸吮着,把上面剑清的处女之血舔得
干干净净。

  并没打算再射一次,魅很快就把勃起的肉棒隐藏在了睡袍之下,坐回到了沙
发那边,对着琴美笑了笑,「我知道你很想玩弄阳村,耐心点,过来等着,等到
让她也变成山田姐妹那样的时候,你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琴美听话地点了点头,过来钻到了魅的怀里,娇小的身体像撒娇的猫儿一样
蜷缩起来,轻轻吻着魅的脖颈。

  疼痛的下体还在一阵阵抽动,剑清垂着头,眼睛里却没有半分软弱的神情,
处女那种只对男人才有意义的东西,没有就没有了吧。既然被抓住,被强暴本身
就是理所当然的惩罚。这种小磨难,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坚持过去。只要有机会,
她一定要连本带利的找回来!她这样咬牙切齿的想着,等待着接下来的考验。

  青山宏进门之后,眼睛就被剑清胸前那两团白色的磁石牢牢地吸住,他赞叹
的吹了声口哨,立刻走了过去像是验货一样开始在乳房上东捏一下西抓一把。而
由里和洋子在看到剑清带血的下体后,四只眼睛一起放出了野兽一样的光芒。

  已经被彻底改造过的这两名女生,已经和松元准、二之宫一成一样,成了携
带并能制造改造精液的实验兽。现在的由里和洋子,面对女性的肉体已经有了男
人一样的冲动。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随着她们呼吸的急促而很快的勃起。

  比起男性的实验兽,女体改造出来的成果有很多优秀的地方,比如不需要休
息几乎可以无限制产生的性欲,比如药物改造后比睾丸的制造能力优秀得多的新
卵巢,而更重要的是,她们两个还保留着陈旧的潜意识里的服从性。所以她们已
经非常饥渴的想要彻底奸淫剑清的肉体,却还是在看着魅,等待着他的指令。

  宏把身体移动到侧面,让出了位置,继续玩弄着浑圆肥大的肉球。

  魅把手伸进了琴美的裙子中,轻轻抠着她娇嫩的屁眼,笑着说:「你们可以
开始了,到我回来之前,阳村是属于你们的。记得,我要你们所有的精液都射进
她的子宫里。」

  就是在等这个指令的由里和洋子立刻地扑了上去,喉咙里发出「呵呵」的怪
声,抓住了剑清的身体就开始四处乱咬乱舔。

  正在专心抵抗乳房被熟练的玩弄带来的情潮,当下面的花瓣被伸长的舌头直
接舔过时,剑清终于压不住身体的火热,快感的电流开始在酸痛的肉体上奔流。

  由里先站到了剑清的腿间,把巨棒狠狠地耸了进去。剑清浑身颤抖起来,鼻
子里喷出「呼咻呼咻」的气息,她狠狠地瞪着魅,好像在说,「这样的痛苦根本
不算什么。」

  魅看了看时间,在看了看由里在剑清的腿间前后移动的圆润屁股,笑着露出
了白森森的牙齿,「琴美,你去牵上小绯,山田姐妹应该已经到时间了,咱们去
看看结果。至于这个倔强的小妞,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地陪她玩。」

  琴美有些舍不得地看了一眼剑清被顶的上下浮动的裸体,乖乖地说:「是,
主人。」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55

         第二十三章  诞生!破灭的扭曲母性

  在剑清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包袱一样被丢弃了的前田绫和柴前静香毫无抵抗
能力的被抓住。和小林唯一起被绑在了并排的架子上。所有的人都有需要忙得地
方,绫和静香并没有被再次蹂躏,倒是唯一丝不挂被绑着的娇小裸体看起来一副
惨不忍睹的样子。

  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肿起的血红鞭痕,像是一条条狰狞的蜈蚣缠绕在她的
肉体上,她是被面朝墙绑起来的,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从一动不动的身体看
出来正处在昏迷之中。

  唯圆润的娇小屁股上被捏出了无数红色的指印,对肛交有着无穷欲望的萨姆
在得到了魅的允许后,尽情的在唯的屁眼里发泄了三次,将近两个小时的暴奸让
肛洞已经无法闭合,血红的洞口敞开了拇指那么宽,里面不断有白色的精液逆流
出来。

  另一端的两个架子上面绑着萨姆之前带回来的野上绿子,同样被抓的朝美枫
却并不在这里,而是被魅带到了其他的方,剑清醒来之前,魅一直在枫那边忙碌
着。这大概也是他的欲望非常充沛的原因之一。

  躺在优月旁边的固定台上的南波惠美改造过程并不如优月那么顺利,她只有
一边的乳房在变大后顺利的开始产奶,而另一边的乳房对药物产生了排斥,变成
了一个红肿的血瓜,紫红色的乳房上都几乎找不到乳头的位置。为了不至于让那
个失败的乳房影响到惠美的身体其余部分,那个乳房的根部被用羊肠线勒紧,等
待里面的血液完全凝固后,由宏来把它切除。

  侧着眼看到惠美胸前可怕的样子,优月已经被快感冲击的麻痹的大脑竟然升
起了幸灾乐祸一样的愉悦感。

  这些固定架和固定台围绕的中央,有三个妇科的产床,其中两个已经躺上了
人。

  姐姐山田玲子的肚子比妹妹芳子要大了足足一圈,整个人懒懒地躺在产床上
面,双脚分开,露出湿淋淋的肥厚阴唇,四肢和乳房都变得丰腴了不少,整个人
都变得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感。芳子的肚子从绝对大小上输给了姐姐,相对大小
却显得十分夸张,她的四肢和身体都没有变化太多,只有那巨大的肚子突起在身
体上,泛着青色脉络的浑圆肚皮还时不时的微微颤动一下。

  芳子似乎还不像姐姐那么放得开,双脚还是忍不住想要闭合,但也只能是想
想而已,因为佐佐木瘦小的身体正趴在她的双腿之间,费力的隔着那个碍事的肚
子把粗红的肉棒塞进芳子的肉洞里。

  佐佐木根本没有半点去捕猎的兴趣,他把所有的精力和欲望,都宣泄在了这
对怀孕后变得娇美了许多的双胞胎身上。孕妇那松软的乳房,肥厚的阴唇,多汁
的蜜壶和嫩滑的子宫都让佐佐木完全的沉溺其中。

  尽管已经没有再被绑着,但挺着这样的大肚子,每半个小时就要喝一次营养
液的姐妹二人也根本不可能再有逃跑的念头,只有在被佐佐木的大肉棒插入体内
的时候,努力的扭摆屁股好让他快点射精,避免伤到了肚子里的胎儿。

  那种随着千万年演化而传承下来的母性,是融在了女性的骨髓之中的,除了
那些已经基本不能称之为人的母狗,没有女人的本性会讨厌自己的骨血。

  即使是这样一个完全违背了自然规律的魔婴,姐妹两人也不由自主的想要好
好地保护。而这种感觉正是佐佐木最喜欢的,看着青春动人的孕妇在身下婉转呻
吟着取悦他,只为早点让他射出来而不要伤到胎儿,他就感到龟头舒畅的发麻。

  他当然不会让这些女人知道,在这种已经完全脱离了自然轨迹的孕育过程当
中,胎儿是不可能有任何危险的,一旦着床,在那样快速的成长过程中,只有母
体有着失去生命的风险。

  其实佐佐木更喜欢姐姐一些,因为玲子更加完好的吸收了药物的作用,发育
的更像是一个小孕妇,而妹妹看起来更像是腹积水。但他现在没办法去玩弄玲子
的肉体,因为玲子已经开始宫缩了。比妹妹早受孕一个小时左右,玲子的产期马
上就到来。

  看到玲子分开的腿间有血丝出现,佐佐木连忙在芳子体内最后冲刺十几下,
拔出肉棒把精液射在了芳子滚圆的肚皮上,把突出的肚脐染得一片白浊。

  他过去开始熟练的捏着玲子的肚皮,打开通讯器接通了一个频段,「川罗,
带上久美过来帮忙。双胞胎有一个的羊水已经破了。」

  那边传来还带着些喘息的烦躁声音:「现在?可恶……好吧,我马上到。」

  似乎是为了存心让被绑缚的女生们观看,产床脚部方向就对着她们的视线。
她们害怕地看着一天前还那么瘦弱娇小的玲子现在已经开始因为剧烈的宫缩而发
出产妇特有的高亢痛呼。

  「啊啊……疼……好疼啊!哈啊……哈啊……啊啊啊……」

  「别叫!不然时间更长,要是久到胎儿长得更大,你下面会被撑成两半!」

  佐佐木拿着酒精棉不断地在玲子鼓胀起来的阴部上擦着。这样的实验里是不
可能给孕妇超过两小时时间来生产的,尽管脐带切断后胎儿才会进入高速成长阶
段,但之前的胚胎发育速度已经足够让胎儿在过久的生产中长大到母体难以忍受
的程度。

  「咿呀啊啊啊……」骨盆被强行挤开,药物不可能照顾到的部分依然还是青
春少女的构造,剧烈的疼痛让玲子的口角都出现了白沫,双眼不断上翻好像随时
都可能晕过去一样。

  「你要是晕过去,我就杀掉你把孩子取出来。」佐佐木不耐烦的说着,拿起
手术剪开始做会阴剪切。

  这已经根本感觉不到会阴被剪开的痛楚,玲子的五官都已经扭曲,倒不是对
死亡的恐惧让她保持着清醒,而是体内那挣扎着要诞生出来的生命给着她不断用
力的动力。

  久美和川罗赶到时,被撑成一片通红的肉裂里已经能看到沾满了黏白胎脂的
胎儿头部。而玲子已经叫哑了嗓子,张大嘴巴仰着脖子竭尽全力在向下体用劲。

  「啧,久美犬,你看看人家玲子妹妹,为了自己的孩子多么拚命啊。哪儿像
你,一直要死要活的。」川罗嘲弄的踢了久美的屁股一下,让她过去照顾因为宫
缩的疼痛加上惊吓而脸色惨白的芳子,自己来到了玲子的头边,拿了一个纱布卷
塞进了她的嘴里。

  「来,咬紧了,按我说的节奏来,呼……呼……吸,呼……呼……吸……」
已经陪着魅做过几次实验的川罗非常熟练的开始帮忙。

  绯鹭被琴美狗一样牵着爬进来的时候,眼前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情形。玲子
下体柔嫩的肌肉被撑开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带着黑色胎毛沾满了白色液体和血
丝的胎儿脑袋正从那条肉缝里慢慢地被挤出来。这种直接而强烈的分娩场面不仅
震慑了绯鹭,连琴美也惊讶的拿不住狗链,双腿一阵发软,跪坐在了地上。

  玲子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每一次用力都能看到她的脸憋得通红,血管都
在白皙的肌肤下跳动。

  「哇……呕……」心理已经到达极限的前田绫一下吐了出来,反而是面朝墙
被绑着的小林唯此刻成了最幸运的家伙,仅仅是听着玲子不断地闷哼而已。

  「怎么样,小绯,你是愿意做我的小母狗,还是陪她们一起做实验呢?」魅
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用脚尖钩住了绯鹭的下巴,笑着问她。

  绯鹭浑身颤抖着扭转了身体,伸出舌头拚命地舔着魅的脚趾,眼睛里已经满
是恐惧的泪水,含煳的呻吟着:「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我愿意做主人的小
母狗……呜呜……」

  「琴美,去帮把手,让久美教教你怎么做。」魅开始用脚趾玩弄着绯鹭的舌
头,对琴美下令。

  「我……我……」看着胎儿淡紫色血淋林的身子被从玲子的下体彻底拽了出
来,被撑开的肉洞里伸出一条青紫色的脐带,周围鲜血淋漓的样子,琴美就感到
浑身发毛。这种场面对于仅有点皮毛虐待经验的琴美来说,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样子。

  「怎么?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做躺在那里的那个?」魅垂下脚让绯鹭舔着他的
脚面,很平淡地说。

  「不……不是,我这就去!主人。」琴美立刻清醒过来,顺从的应答,快步
走到了久美身边,陪她一起在芳子的尿道中插上导尿管开始导尿。

  因为一直在被佐佐木玩弄,芳子的临产准备并不充分,久美似乎又找到了老
师时代的感觉,一边回忆着被教育的助产知识手忙脚乱的实践,一边把这些记忆
在合作中教给又成了自己学生的琴美。

  当胎盘也从血淋林的肉洞里分娩出来时,玲子已经满身大汗的虚脱在了产床
上,嘴里的纱布除了口水还染上了她嘴角的血。但奇妙的感觉让她并没有就此昏
迷过去,而强撑着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虚弱地看着正在被佐佐木做着初生护理
的婴儿。

  那是个皱巴巴的小身子,眼睛也没有睁开,还完全看不出长的是什么样子,
小手和小脚乱挥着,嫩嫩的手心和脚心看起来好像一碰就会破开一样,那是个男
孩,小小的阴茎在屁股前方皱成了小小的一团。看到婴儿的那一瞬间,玲子就感
觉自己的浑身都充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让她想要把那个小小的身体抱在怀
里。

  但脐带被剪断后,婴儿马上被佐佐木抱到了优月的旁边,从优月身边装满了
乳汁的容器上引下了一个有乳头型前端的管子,放在了那婴儿的嘴里。那还带着
些血丝的小嘴立刻贪婪的紧紧吮住那假乳头,开始吞咽着里面流出的白色乳浆。

  玲子的心理有些发酸,突然觉得孩子在喝别人的乳汁这件事非常让她难过,
但她低头看看自己虽然变大了不少却还是在B左右徘徊的胸部,感到一阵消沉。

  「很好,第一阶段很顺利,简直是大成功。」佐佐木把孩子交给川罗抱着,
兴奋的来到了玲子身边拍着她的脸颊,「你真棒,我想寺国夜一定会好好的奖励
你。」说完,他又绕到了玲子的腿间,开始给她做产后的扫尾工作,比如缝合切
口清理残余之类。玲子乖乖的躺下一动不动,只是双眼忍不住的一直在看川罗怀
里的婴儿。

  第一阶段的大成功对他们来说也非常少见,所以魅也感到非常兴奋,难以抑
制的喜悦连绯鹭都能轻易地看出来。

  但忙碌才刚刚开始,芳子也很快进入到了骨盆张开的待产状态,佐佐木只来
得及擦一把汗,就有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

  妹妹和姐姐有着一模一样的身体,对药效的接受能力却差了不只一个等级,
还是和少女一样的柔嫩的下体才开始分娩,就已经被撑裂而开始流血,如果不是
佐佐木动作快即时补上了一次侧切,芳子分娩结束后一定会因为肛门撕裂而大便
失禁一辈子。虽然真撕裂也没什么,但还有可能再用的材料因此而变成了一次性
用品就太可惜了。

  比起玲子那不到半个小时的顺利过程,芳子简直就是在三途河的岸边走了一
圈。中间两次昏迷又两次痛醒,一直到已经超出了两小时的极限时间,胎儿的头
部才算是冲破了母体的阻力。

  芳子生下的是一个女婴,很快就被佐佐木发现心肺功能都有不同程度的发育
不全,根本没可能承受住剪断脐带后的高速成长。他遗憾的摇了摇头,从一个小
瓶里沾了些药油,擦在了女婴的鼻孔下,那女婴四肢渐渐变得无力,接着便一动
不动了。

  芳子连胎盘都没能分娩出来就昏迷了过去,自然看不到自己孩子的下场。而
这一切玲子却看在了眼里,她吸了吸鼻子,抽噎着把头靠在了身边的久美身上。

  魅的心情顿时变差了不少,叫萨姆把婴儿带去婴冢安葬后,便开始专心的观
察着川罗怀里不断地喝着奶水的男婴。

  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那个男婴已经长到了将近四个月大,一双乌熘熘的眼
睛正满带好奇地看着身边的人,白白胖胖的小手握紧了奶管,塞在嘴里一刻也不
停的吸。

  尽管看到了这婴儿可怕的成长速度,玲子依然克制不住心底涌上的情感,颤
巍巍的伸出了手,「拜……拜托,可不可以……让我抱一下。」

  川罗看了一眼魅,用眼神询问,看到魅点了点头,便把那软管拉长,引到了
玲子的身边,把孩子交给了她。

  双臂一环住那小小的身体,玲子的眼里就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情不自禁的低
下头,亲吻着婴儿的额头,不知道是不是血缘起了作用,那婴儿犹豫了一下,放
开了软管的乳头,把大大的脑袋转了过来,「咿咿呀呀」地叫了两声,抓住了母
亲的乳房,一口吮住了变得饱满了不少的乳头。

  一股带着刺痛的热流从胸部内留向了那个婴儿,玲子咬着嘴唇忍耐着乳头被
用力吸咬带来的痛楚,尽可能的把体内的奶水送了过去。

  川罗打趣似地走到魅身边小声说:「呐,这样的亲子关系也有你一份吧?要
不要过去拥抱一下你孩子的娘呢?」

  魅「啪」的在她高耸的臀部上拍了一掌,「被药物改造了的受精卵,和我一
点关系都没有。」

  佐佐木收拾完了芳子的残局,走过来摘掉了血淋淋的手套,「这对双胞胎按
说身体状态基本上是一致的,但现在你也看到了,姐姐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完美
成功,而妹妹基本可以断定已经不能再用了,只能交给古拉比处理掉了。」

  「药剂的部分没有差异吗?」魅皱着眉头,手指拨弄着站在一边的琴美的乳
头,纯粹是习惯性动作一样玩弄着。

  佐佐木回答:「没有,可以说咱们的现有药物本身已经十分完美。婴儿的部
分虽然有一定的随机性,但对母体的部分是毫无疑问发挥一致的。按我的推测,
这可能和两个母体收到的刺激差异有关。」

  「哦?」

  「药效发挥期间她们所受的刺激从强烈程度上相差不多,但比例上的区别却
很大。」佐佐木认真的报告着,「川罗负责的玲子是性刺激占了一半,其余的各
种刺激占了一半,而细川琴美当时只是在纯粹的折磨芳子,芳子的肉体可以说仅
有咱们在饭菜里下的药物带来的细微快感。她们姐妹对那种性药的吸收程度本来
就很低,所以我想这可能是母体差异的原因所在。」

  魅挠了挠下巴,「看来有一对双胞胎帮忙,还真是幸运,以前咱们很难找到
这样相近的个体。好吧,你去把芳子治疗一下,我要她们姐妹恢复过来,都恢复
到实验初期的身体状态。这样绝佳的对比材料,不可能让古拉比吃掉的。」

  佐佐木也明白过来,笑着耸了耸肩,「看来我也忘了这个了。那这两个母体
就交给我吧。嗯……我需要个助手,找个人暂借我用用怎么样?」

  魅来回看了看,指着趴在地上乖乖的一动不动的久美说:「就她吧,如果她
不听话,就让她开始第二次实验。」

  久美听到这个,立刻浑身一抖,乞怜地看着佐佐木:「我听话……我一定听
话,我什么都可以学,请让我去帮忙吧……」

  「嗯?」

  听到魅不悦的哼声,久美立刻想到什么一样转而对魅低下了头:「主人,请
主人允许久美去帮佐佐木先生。久美一定会为了主人努力的!」

  魅这才点了点头,把腿伸直搁在了久美的屁股上,懒懒地说:「很好,等我
睡醒了,你就可以去找佐佐木报道了。」脚跟枕在久美柔软的屁股上,比任何脚
凳都舒服得多。

  久美乖顺的低下了头,在不移动臀部的情况下找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稍
微感到安心的爬了下去。

  被那边的女生哭哭啼啼的声音搞得有些心烦,魅闭上眼睛的时候,发出了这
样的指令。「这屋子里谁发出的声音最大,下一个实验的就是她。」于是,在仅
剩下婴儿的啜吸声的大实验室里,魅得到了放松的休息。

  他睡着的时间并不长,玲子身上的实验成功和与芳子对比而得出的结论都让
他的大脑皮层处在兴奋的状态,那种兴奋感让他很快就再次变得精力充沛。他睁
开眼的时候,佐佐木已经带走了芳子,玲子看起来是舍不得那个小孩,抱着他用
优月的奶水喂着。看玲子的乳头已经被吸肿,原本饱满的胸脯变得有些软塌,就
知道她已经被那无止境的索需营养的婴儿吸得再也挤不出奶来了。

  琴美就趴在她身边,头枕在他的椅子扶手上,绯鹭则蜷缩着躺在她的下面,
都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

  这对双胞胎姐妹已经暂时不可能再次接受实验了,也就是说到了决定下一批
实验人选的时候了。魅的目光缓缓扫过固定架上那些衣衫不整的少女,考虑着刚
才佐佐木所说的性刺激比例的问题。

  纯粹从成功率的角度来看,毫无疑问朝美枫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她的身体
健康结实,足够承受很强烈的刺激,而且她的身体对于性药有绝佳的反应,简直
就像过敏一样,如果这种体质对于他们的改造药物一样有反应,那么至少第一阶
段的母体变化是毫无疑问可以成功的。

  但魅确实有些舍不得,F班里只有四个女生的腿能轻易地挑起那他心底的性
欲,那就是水岛绯露得笔直紧实,朝美枫的匀称修长,宫本尤利亚的迷人曲线和
牧原美奈子的圆润健美。他知道在国内这种长腿美脚的女生并不多,一旦接受了
实验,孕期激素的变化很快就会让女性的身体开始堆积脂肪,虽然丰腴的大腿也
有动人之处,但到了久美那种略显臃肿的体型的话,就显得有些没趣了。

  母体的改造药虽然仅仅到孕期结束就会失效,但其间累积的脂肪并不会随着
药效消散,之后再让枫减肥吗?魅有些好笑的甩了甩头,把脚从久美的屁股上拿
了下来,起身走了过去。

  枫应该也是疲倦了到极点,就那么被困在固定架上,也香甜的进入了梦想,
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原本是艳丽类型的脸蛋上露出了一抹稚气的微笑,脸蛋红
扑扑的完全不是平常的感觉。

  魅犹豫了一下,轻轻叹口气,转而走到了野上绿子的身边,按照琴美说的,
她所调教出来的M有三个,野上绿子,前田绫和小林唯,柴前静香虽然也是在调
教,但还没有到被虐待能产生快感的阶段。

  小林唯是魅写在黑名单上的女生,自然不会让她像没做什么只是围观杉图野
川被欺负的筱原千鹤那样死的那么快,那么,第二批实验的母体,就用野上绿子
和前田绫好了。

  大概是玲子脸上那种复杂的亲昵表情触动了魅的某处神经,他这次不打算再
用自己的精液参与,反正野上绿子已经被萨姆每个地方都插过了,前田绫也被古
拉比强暴过,他也没什么胃口吃剩饭。

  把这次的记录表格写好了前田绫、野上绿子两个名字,留在了佐佐木的实验
台上,注明了这次用彻底的改造精液,魅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想着,也许该
去看看阳村剑清现在怎么样了。他很喜欢看到那种开始倔强的要命的女孩子最后
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每次一看到那样的表情,他就会感到肉棒发硬。

  把琴美留在了实验室里,牵上了绯鹭以便泄欲,魅悠闲的好像散步一样往剑
清那边走过去。

  绯鹭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般,尽管还睡得迷迷煳煳,也很守规矩的
四肢着地往前爬着,蜜润丰挺的屁股在献出了肛穴的处女后,看起来似乎又圆翘
了一些,随着她的爬动左右扭摆,像一个晃动的大蜜桃。

  嗯……实验已经步入正轨了,看来有时间开发一下小绯屁股的官能了,魅轻
轻搔着下巴,目光停留在绯鹭柔软的菊穴上。虽然琴美的美臀更加诱人,肛穴也
是会分泌油脂的最适合肛交的极品,但采用站在背后的姿势,一边奸淫着屁股,
一边玩弄那双美妙的长腿,也有着强烈的诱惑力。

  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剑清那边的门口。魅正要进去,却听到手腕
上通讯器的响声。他抬起手看了看,是萨姆,那个老是鬼影子也见不到的混蛋。
摁开后,里面却传出了完全意想不到的、少女充满挑衅意味的声音,那是大野理
纱的声音!

  「寺国夜老师,如果想抓我的话,你应该派些更厉害的狗。」


         第二十四章 迁怒!混血美少女凌辱

  爱染蓝、牧原美奈子、大野理纱、祖螺葵和近藤勇介的临时五人队伍冒着风
险离开以南的地下通道的时候,比起原定的时间提前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因为从
婴冢那边传来了三四个人的脚步声,她们不得不离开了那个避难所。

  本来只是想暂时在外面躲一下,没想到却碰到了还没有满足的萨姆。夜色很
深,专心在花海中搜索的萨姆并没有发现躲在洋馆的阴影中的五人。无视了葵躲
起来的提议,蓝很快制定出了制服萨姆的计划。

  正在苦苦搜索漏网女生的萨姆突然听到了花海远处传来的低声惊呼,他立刻
兴奋得跑了过去,果然,一个身材非常不错而且有着金色长发的美少女受惊了一
样从花海里站了起来,开始逃跑。

  「嘿,小妞,跑步我可是拿过州冠军的。」萨姆认出了那是理纱,双眼立刻
冒出了淫光。虽然这是动不得的小妞,但是把她交给魅,毫无疑问可以换来一个
不错的奖励,比如哪个小妞的屁眼的处女之类。

  他追了过去,像疯牛一样喘着粗气飞奔。看起来像是走投无路的理纱,打开
了洋馆后的铁门,钻了进去。萨姆得意地笑着走了过去,拿起手腕上的通讯器按
了两下,那大铁门的锁立刻弹开了。

  「小妞,跟我回去吧。」打开门冲进去的萨姆,只来得及说了这样一句话,
就被迎面一拳打得鼻血长流。他愤怒的想要扑向近藤勇介时,躲在门后的美奈子
轻松地一记手刀斩在了他的颈后。

  用了小半个小时研究如何使用这个复杂的通讯器,希望能找到出去的方法。
结果因为蓝的操作失误,竟然呼叫了魅,而魅竟然马上接通了,看蓝一副不知所
措的样子,理纱直接夺过了通讯器。

  「寺国夜老师,如果想抓我的话,你应该派些更厉害的狗。」

  美奈子惊讶地看着理纱,小声问蓝:「理纱在干什么?她疯了吗?」

  蓝隐约明白了一些,小声回答:「没事,相信她,她有分寸。」

  那边传来魅有些惊讶的回应:「理纱,你把可爱的小萨姆怎么了?」

  可爱?小?理纱看了看地上被捆的结结实实和这两个形容词没有半点关系的
熊男,撇了撇嘴姑且算是笑了笑,「没怎么样,目前还很好。但我们一直找不到
路出去的话,可能就会把气撒在他身上了。也许……」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慢慢
地说,「会像欺负你儿子一样把他欺负到自杀也说不定呢。」

  通讯器里传来了魅沉重的鼻息,但他的声音到没有发生可以听出来的明显变
化,依然平平淡淡的,「那样一个会被你们抓住的笨蛋,你们随意欺负好了。愿
意的话轮奸他也可以,我想他会非常高兴的。」

  「看来,我只有慢慢逼问那头笨熊了。说不定割下他一个蛋蛋,他就知道怎
么出去了。」理纱也用很平淡好像聊家常一样的语气回应着,「对了,寺国夜老
师,野川是你的儿子本来让我非常意外。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那是真的了,你们
都一样是缩起来不敢见人的胆小鬼,真不愧是父子呢。那句中国的俗语怎么说的
来着,犬父无虎子,对吧?」

  「哈啊?」美奈子愣愣地摸了摸头,「蓝,理纱说反了吧?」

  蓝笑着捅了她一下,「傻瓜,理纱是故意的。」

  魅那边沉默了几秒,笑了起来,「很好,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无聊到发傻的
千金小姐,现在我修正,你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可能我的确不够优秀,所以
我想,有必要让你这样优秀的小姐来帮我提供一下优秀的后代基因。我保证,你
生下来的一定不会是我那个儿子一样的犬子。」

  理纱哼了一声,微笑着说:「我的基因再优秀也掩盖不了你的基因里的恶劣
因子,所以我拒绝。」

  听到萨姆发出了苏醒的呻吟,理纱立刻把通讯切断,结束了这次对话。

  「她到底想干什么?」美奈子小声在蓝的耳边问。

  蓝想了想,回答:「她的想法没错,如果咱们找不到出路,就只有想办法打
到这里的领导者,也就是寺国夜魅。如果寺国夜魅一直让手下的人出来捕猎,咱
们迟早会被耗尽精力。只有激怒对方,惹得他本人亲自出马,咱们也许还有机会
逃出去。」

  「傻妞们,魅哪种人怎么可能被你们这些黄毛丫头激怒。你们下面的毛都没
长齐,还想学大人玩勾心斗角的把戏吗?」萨姆一醒过来,就凭着听到的只言片
语开始嘲笑。

  理纱过去用膝盖压住了萨姆的胸口「啪啪啪啪」正反抽了他四个耳光,然后
嫌恶地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脸上带着天使一样的微笑说:「我向你保证,只要你
再说一句让我不愉快的话,我就让你这辈子身上一根毛也不会再长。」在手电微
弱的照明下,理纱的笑容让萨姆背后突然一阵发冷。

  「OK,小妞,你赢了,我闭嘴。」萨姆很识时务的做出了妥协。

  「告诉我,这里有几个出口?」理纱站了起来,用手电照着萨姆的脸,冷冷
地问道。

  「不知……Oh……Fuck!啊!」萨姆惨叫着蜷起了粗壮的身体,理纱
一脚踢在了他的肋骨末端,那种软底的小靴子虽然不算什么凶器,但打中的地方
依然让他疼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喜欢别人给我让我不高兴的回答,什么不知道不明白不清楚之类的单
词,你说一个我就在你的下面砍一刀。其实也没关系,你们这里的餐刀不算太锋
利,你下面够粗的话,挨个四五刀多半是不成问题的。」

  「Shit!」萨姆吼叫着用头撞了一下地面,「好,小妞,算你狠。」不
知道是不是过于激动,他的日语都变得古怪了起来,好像含着块糖一样。

  「我不喜欢说废话,说,出口有几个?」理纱把手电几乎压在了萨姆的眼睛
上,照的他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有三个,一个是正门,大仓库那边有一个后门,孩子坟那边的破楼里地下
还有一个出口。」萨姆喘着粗气开口,地面的积灰被他吹起沾了他自己满脸。

  「大仓库?」蓝想了想,问:「就是那个看起来像是军备所的大山窟?」

  萨姆回答:「不是像,那地方本来就是个军备所,后来荒废了,现在连个子
弹屁股都没有,车倒是有几辆。」

  「那边可以试试看。」理纱把手电收回来后,照了照铁门,「咱们现在就过
去,从这里到那边走快些也就十几分钟,那个通讯器可以开门用,蓝你在研究一
下。」

  「这头外国熊呢?」美奈子很不爽地看着萨姆的脸,一想到他挺着那巨大的
肉棒强奸千鹤屁眼的画面,她就想一棍子打碎他的脑袋。

  萨姆瞪起了眼睛,有些慌张地说:「我会开车!那里的车你们要靠我开,不
然就算离开这里你们也会在山区里饿死的!」

  理纱走过去慢慢地蹲了下来,浅蓝色的瞳孔里闪着扭曲的痛恨光芒,「萨姆
先生,我十岁就已经会开车了。」她揪住萨姆的头发,缓缓地问,「你说,我这
样的一个女生,在挣扎中杀死了一个绑架强奸犯,算不算是正当防卫?」

  萨姆听出了理纱话中的含义,惊恐的张开了嘴,但还没叫出声来,理纱就死
死的摁住了他的头,拿着那把并不锋利的餐刀,狠狠地捅进了他的脖子里。

  「噶啊……咳咳……哈啊啊……嗨……Help……me……」萨姆被捆住
的身体剧烈的弹动起来,长大的嘴巴里喷出了粘稠的血沫,白种人的脸别成了棕
种人的颜色。

  理纱也没把刀子拔出来,好像有些脱力的踉跄后退了两步,双肩有些起伏。

  美奈子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杀人,在大厅里也确实用铁棍加快了樱井彰德死亡
进程,此刻看到真刀真枪的杀人场面,却还是从心底感到忐忑。

  葵和勇介更是紧紧地抱成了一团,互相给予着勇气。

  慌乱中蓝成了唯一还算镇定的人,她尽量克制着不让自己去看手电光下走向
死亡的男人,开口说:「既然决定了,咱们就快走吧。寺国夜不会给咱们很久空
闲时间的。」

  沉重的铁门打开又关上,手电的光线也消失后,漆黑的通道里只剩下了萨姆
瞪着淡蓝色的眼珠,慢慢地变得冰冷、僵硬……

  「萨姆那个白痴!」魅非常不愉快地坐在绯鹭的背上,用手拨弄着绯鹭的头
发,低声咒骂着。尽管二之宫一成和松元准很有效率的把武藤夏美和宫本尤利亚
抓了回来,却一点也不能抵消他心里的烦闷。虽然猎物会躲藏挣扎才会有趣,但
挣扎到咬死了猎犬,就有些过分了。让他不够愉快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屋子里
的剑清。

  固定她的架子已经被平放到了地上,由里和洋子那两个性交机器几乎是一刻
也没有停过的在强暴她,三个肉洞里永远有两个巨棒在进行着活塞运动。而这期
间宏也没有停止过对她乳房的玩弄,两边的乳头上,各被打穿戴上了一个金色的
小环,环上坠着两个小巧的铃铛,当被奸淫的乳房上下摇晃的时候,铃铛就清脆
的响着。

  也不知道她的子宫里究竟被灌进去了多少精液,巨棒往里插入的时候,红肿
的阴门就会被挤出一大片白浆,肚脐以下原本平坦紧绷的小腹,现在也微微的隆
了起来。而即便是这副凄惨的样子,剑清的眼神依然充满了恨意,没有一点要讨
饶的意思。

  这里的情形让魅不怎么愉快,却让宏异常兴奋,他拿出一大堆针对乳房的器
具摆在一边,脸颊都透着红光。果然是看到喜欢的胸部就会忽略掉一切的男人。

  「大野理纱……」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魅的眼前晃动着理纱带着混血儿
特有魅力的容颜,五官精致的好像艺术瓷器,东方的妩媚混合了西方的性感,往
往能带来奇妙的吸引力。没关系……他知道自己不会等得太久的,迟早,那具凹
凸有致的美丽胴体会被捆绑在他的面前,狗一样的噘起屁股,让他狠狠地插弄处
女的蜜壶。而在这之前,他还有别的娱乐。

  比如那个同样是混血儿,而且还有着他所喜欢的长腿的混血美少女,宫本尤
利亚。比起理纱,尤莉亚的容貌和身材都更加西化一些,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嘴
唇,大而深邃的双眼,金发波浪一样披散在挺直的背上,不管是胸部还是臀部都
让人有种衣服收束不住的错觉,走路的时候腰肢轻轻扭动,晃动的肉体轻易地就
能激发男人的渴望。

  如果不是有个暴走族的男友加上本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样的少女必然
会在男性的骚扰下成长。

  成一抓尤利亚的时候,险些被她一刀开膛,之后搏斗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在
女性先天的体力劣势下找到了机会,绑住带了回来。所以魅看到屋子里的尤利亚
的时候,她确实显得十分狼狈。

  下身的衣服被撕的就剩下了一条内裤和破破烂烂的丝袜,鞋不见了,一双虽
然略大但形状姣好的美足裹着丝袜踩在地上,上衣还剩下一间白色的小背心,应
该是没穿胸罩,鼓鼓囊囊的乳房顶端能看见清晰地小突起顶在衣服下面。

  看起来搏斗是比较惨烈,尤利亚的嘴角破了皮,眼角也肿了一块,脖子上还
有被掐过的手印,性感的锁骨上竟然还有两派红紫色的牙印,打到这种程度,看
来二之宫的样子也不会太好。

  魅关好了屋门,屋子里就只有他和被绑着手的尤利亚。他走到了尤利亚的身
边,看着她不甘心瞪起的那双淡色黑眸,伸手替她解开了绳子。

  尤利亚立刻后退了两步,揉着被吊到酸痛的肩膀,疑惑地看着魅,「你……
你要做什么?」

  魅注视着她具有绝佳曲线的修长双腿,慢慢地脱下了睡袍,勾起了戏谑的微
笑道:「你说呢?」

  尤利亚戒备的后退到靠墙的位置,双手揉着手腕膝盖,想尽快脱离那妨碍行
动的酸麻。

  魅抱着手肘站在那里,也不过去动手,反而等着她把手脚都揉的灵活正常。

  尤利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心里一阵忐忑,但自然知道现在这屋子里只有
他们两个人,怎么也不会做什么好事。

  「本来我是最喜欢把女人捆起来玩的。」魅扩了扩胸,又转动了一下肩膀,
「那样我省些力气,你也少受点罪。可惜……」他说到这里,左腿迈出一大步,
伸手就去抓尤利亚的肩膀,「今天我心情不好,要拿你出出气!」

  尤利亚吓了一跳,本能的想一旁躲开,脚下一个踉跄竟然险些摔倒。还没站
稳,魅就又扑了上来,她对打架还算是熟悉,下意识的就把脚踢了过去。没想到
那修长美腿直接被魅一把抱住,身体顺势一滚,不光带倒了她,整个人也压了上
去。

  她用力地向上挺背,却怎么也掀不动上面男人的身体,就觉得大腿根突然一
紧,被抱着的那条腿竟然被强行压折到身体前方,膝盖顶在了胸前,压着胸口一
阵憋闷。她伸出指头就去挠他的脸,他向后闪了一下头,一手绕过被压着的那条
腿,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手腕,头一低就向她的胸前吻了过去。

  双腿被男人体重压着用不上力,双手又被紧紧地抓着,尤利亚拚命地摇摆身
体,高耸的乳房却还是被男人的嘴唇轻易地压住。那件小背心一被口水沾湿,就
和没有也差不了多少,魅用舌头把乳晕周围全部舔湿,乳头周围的布料变得和透
明一样,紧接着一口咬了下去。滑嫩乳肉和整个乳头都被他的牙齿咬在中间,这
一下疼的尤利亚大叫了起来。

  他一点也没有放松力气,咬着少女的乳头把嘴向上扯。嫣红的乳头被越拉越
长,越拉越细,直到被拉长的乳头完全从牙缝里滑脱出来,才弹回成一颗肿胀的
红豆。

  乳头虽然逃了回去,那小背心却还在他的嘴里,他用力把头一抬,「嘶啦」
一声,本来就紧绷绷的裹在尤利亚身上的背心从中裂开,露出了一大片白的让人
眼花的胸部肌肤。那不是东方人中的温润白皙,而是真的像是奶色一样白花花的
乳房,一看就是白人才有的肤色。

  胸口这里的皮肤不像她身上其他地方那样汗腺发达,给人皮肤有些粗糙的感
觉,而是娇嫩细腻,耸在胸前的浑圆乳峰,更是好像古代的精美玉器一样毫无瑕
疵,左边乳头泛着淡淡的玫红色,娇羞的点缀在乳房顶端,而右边的乳头此刻已
经肿成了血红,涨的好像一颗红豆,足足有左边两个那么大。

  胸部裸露出来,尤利亚羞耻的脸颊发烫,腰上猛地一使力气。魅正在搂抱美
腿揉搓一双娇软乳房的爽快时候,冷不丁被这一掀,让尤利亚挣脱了出去。

  「不要……不要!不然我杀了你!」半裸的少女靠住了墙壁,双手掩盖着根
本掩盖不住的乳房,脸上的表情已经焦虑到了极点,神经象弓弦一样拉紧。

  「你唯一杀我的机会,就是用你的小穴勒死我。」魅嘲笑着走了过去。

  「不要过来!啊啊!」尤利亚尖叫了起来,像是崩溃了一样冲向了魅,手上
明明没有刀子却做出了挥刀的动作。

  从错手杀死了樱井彰之后,尤利亚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绷断的边缘,和二之
宫一成那一番耗尽了体力的搏斗更是往火上泼了一瓢滚油,她只觉得大脑一阵空
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冲了上去。

  这样破绽百出的进攻一点威胁力都没有,魅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
一扭别到了背后,猛地把她面朝下压在了地上。

  冰凉的瓷砖刺激着被压扁的乳房,尤利亚大声的尖叫着,用自由的那一只手
用力的推着地面,这次却怎么也抬不起男人的体重。

  把整个身体压在了少女柔软的裸体上,魅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开始从圆挺的
屁股上往下剥除碍事的内裤和丝袜。丝袜本来就已经破破烂烂,那好看度不低结
实度却很悲惨的内裤还没从屁股最圆润的曲线顶端滑过,就断开到了一边。

  「放开我,混蛋……我杀了你……我杀了你!」那双美妙的长腿开始乱踢,
但无奈男人在她背后,越动,反而让男性得意的器官越靠近她的股间。

  纯粹是来享受这个混血少女痛苦呻吟的魅愉悦的亲吻着她光滑的肩膀,张开
牙齿轻咬着那白嫩的皮肤,手指沾满了口水,开始涂抹在她金色草丛中的蜜穴入
口。

  「咿呀啊啊啊……英吉!英吉!救救我!快来救救我啊!」尤利亚哭叫着开
始呼喊男友的名字,虽然是暴走族,但确实是可以依赖的男人,即将被强奸的时
候,少女终于忍不住开始呼喊起了自己爱人的名字。

  这种时候听到这种叫声比听到叫床更令他兴奋,他把剩余的口水涂抹在自己
的龟头上,挪动着身体开始把坚硬的分身挤进她紧紧夹着的屁股下方。龟头很快
找到了被口水润湿的花蕊,用力的向里刺入,紧窄的穴口被撑开的时候,魅发出
了满足的叹息,「这么紧,你的男友够小的啊。是不是从来没有让你满足过?」

  「呜呜呜……」她趴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肉体上的疼痛远不如被男友以外
的男人插入残忍,她依然不死心的用一只手试图向前爬,仅仅进入了一个龟头的
肉棒也许还有挣脱的可能。

  骑马一样跨在尤利亚的屁股上,魅知道这种姿势插不了太深,也就任凭这具
美丽的胴体在身体下面挪动。眼看龟头慢慢从穴口的嫩肉中滑了出来,他向前一
挺,就又塞了回去,倒成了在帮他抽插一样。

  这种体位下,少女的臀部完全和男人的下体密合在一起,柔软的弹性在一进
一出之间可以尽情的享受,而从这个角度插入的肉棒还正好主要摩擦在女性最敏
感的入口处,稍微深一些,就可以压迫到那被称作G点的地方,只要肉棒长到可
以通过两团臀瓣,男女都会十分受用。

  向前爬了不到三块瓷砖的距离,不断被研磨的穴口散发出来的快感就让尤利
亚渐渐失去了力气,奋力再爬了半块,终于绝望的趴在了地上,四肢的力气一起
放松了下来。搅动的肉棒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了不同于口水的湿润感觉,抽插了没
几下,龟头已经一片黏煳,和抹了一层油膏一样,哭声也掺杂了苦闷的吐气声。

  「很好,听话的女孩子才有糖吃。」他把肉棒戳在她的身体里,伸手开始抚
摸她汗湿的美腿,大腿上的皮肤和胸部那里一样光滑,皮肤下紧紧地裹着恰到好
处的肉感,捏摸起来另有一种趣味。

  湿泞的小穴里面一阵阵发痒,偏偏最有效的龟头只是停在那里,敏感的大腿
又不断被玩弄抚摸,尤利亚凌乱的脑海慢慢地热了起来,臀部竟然忍不住想要往
后迎凑。

  眼见那白生生丰美的臀部被逗得举了起来,他露出一丝冷笑,双腿进到她股
间,猛的一拉。

  她的身体被向斜后拉起,一下变成了母狗一样的姿势,一直卡在穴口的肉棒
被蜜壶一瞬间吞了进去,那窄细的嫩管儿里被猛地撑开一顶,子宫口都被顶的发
了麻,她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声似哭非哭地叫了出来。

  这一下插的通了底,下体中一阵钝痛,却又说不出的甜美,她甩着一头金色
的卷发,崩溃的哭喊起来:「啊啊,英吉……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

  一连在那嫩紧的小穴里面狂动了百八十下,魅猛地把肉棒抽了出来,扶着尤
利亚的屁股,把那两团白肉扒开,毫不犹豫的干进了她的屁眼里!

  「不愧是混血儿啊,欧美女人的屁眼被你很好的继承了。」魅的肉棒一插进
去,毫无准备的肛肉就柔软的包了上来,丝毫没有不适应的痛楚,火热的肠壁一
被摩擦,竟然让尤利亚比前面被玩弄叫的更加大声,「还是说,你和你的暴走族
男友没事就用屁股洞来做?」

  尤利亚的确为了不用避孕套而和男友尝试过肛交,结果两个人都十分喜欢,
最后反倒是正常的性交做的少了,此刻敏感的肠壁被更加粗大的肉棒奸淫,竟然
很快就让她达到了高潮。

  这次强烈的高潮彻底地击碎了尤利亚的神智,她开始狂乱的呼喊着男友的名
字,拚命地用雪白的屁股套弄着男人的肉棒,一直到男人拔出了肉棒,把一大摊
精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她才浑浑噩噩的瘫倒在地,颤抖着晕了过去。

  并没有在尤利亚身上完全满足,魅离开房间后,难得的把睡袍换成了一件轻
便的运动装,眼睛里燃烧的欲火,已经决定好了要在还没被抓到的四个女生身上
好好的索要回来。

  尤其是大野理纱,他一定会让那个大小姐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地狱。他看着
萨姆被抬回来的尸体,冷笑着打开了通讯器的开关……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56

         第二十五章  陷阱!美奈子困兽之斗

  「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再说一遍?」美奈子低声咆哮着,冲着勇介摇了摇紧
握的拳头,要不是有葵挡着,她现在就要他鼻血横流。

  勇介却没有退缩,被改造前他就不是完全没有反抗的性格,他很坚定地重复
了一遍:「我说,我和葵不会跟你们一路。」

  葵虽然不理解,但这次也难得的坚持站在了心爱的男生这边,用带着怯意的
声音低声说:「既然……既然勇介不想从那里走,我……我还是和他一起吧。」

  「可恶!」美奈子一拳打在了仓库的石壁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出路,你不
走,难道要带着葵一起去找那个疯子吗?」

  勇介后退了一步,拉住了葵的手:「我带着她从婴冢那边走。那边的地下通
道我走过,我想那个外国人说的密道出口可能就在里面。」

  美奈子还想说什么,蓝拉了拉她,看了一眼理纱,说:「好吧,既然你们不
想借这个机会逃走,我们没什么好说的。祝你们好运。」

  勇介嫌恶的拉着葵向后退去,「不必了。」说完转身就走。

  葵只好跟着他离开,努力的扭头喊着:「理纱,如果逃出去的话,一定快些
报警回来救人,拜托了!」

  美奈子不满的嘟囔着:「不用你废话。」

  剩下的三个女生面前,是一堵巨大的铁门,如果不是电子控制,用手推开恐
怕至少需要二十个男人。内部像是挖空了山体,恐怕会大得惊人。

  蓝拿起那个复杂的通讯器,开始逐个实验。到了第七次,那扇大门的缝隙中
传来了沉重的响声,缓缓地向两边挪开。打开到足以让人进入的程度,三个人就
迅速的闪了进去,蓝接着又按了一下按钮,大铁门再次缓缓关上。

  「走,咱们去找后门。」理纱显得振奋了许多,从刚才杀人后的灰白脸色里
脱离出来。

  往婴冢那种恐怖的地方去,即使有勇介陪着,葵也会感到浑身的汗毛孔都在
发紧。幸好是通过地下通道往那边去,如果是从地面的部分进入,光那些小墓碑
就足够吓得她腿软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勇介,为什么……
你不愿意和理纱同路啊?还是因为你讨厌她们吗?」

  勇介一边摸索着前方的情况,一边带着一种奇妙的愉快说:「我当然讨厌她
们,恨不得他们死。不过不和她们一起走的主要原因可不是这个。」

  「那是为什么?」

  勇介紧紧地握住了葵的手,小声地说了一句话,葵的脸色立刻就变得一片苍
白,只是黑暗之中,勇介也看不到了。

  「因为我偷看过这里的地面设施图,那个仓库里绝对没有后门。」

  「该死的!后门到底在哪儿!」已经把仓库进门的空旷库房四周绕了一圈,
只是发现了几个小门,没有一个看起来会是可以通过车辆的大门的样子,美奈子
有些沮丧地看着身边的蓝,低声咒骂着。

  「只能在从这些小门里找了。」蓝已经隐约觉得似乎是被萨姆骗了,但现在
说这个已经晚了,只有继续找找看,说话的同时,她已经开始注意四周的动静。
这里的那些门也在那个通讯器的控制范围内,蓝很快就试出了通往更里面的那道
门的电子钥匙编号,一按按钮,那扇小门无声无息的收进了墙里。

  里面看起来似乎是库房管理员的办公处,向上的楼梯就在一旁,门后散落着
一些文件,蓝捡起来看了看,都是些密码文本,看上去乱七八糟没有任何解读的
可能性。

  「如果这里真的把山体挖空了的话,才会有后门。」理纱看了看小门后的空
间,有些担忧地说。

  蓝点了点头:「但这里太小了,绝对没有穿出山体的可能。如果这里真的有
出路,就只可能是地道了。」

  美奈子挠了挠头,沮丧地说:「那要从哪里下去啊?」

  「其他的小门里应该有下去的路。」蓝信心十足地说,「洋馆的地下覆盖范
围非常大,我才这里的地下应该也有类似的空间。希望那里有出去的通道。」

  把仓库里的灯打开后,整个屋子变得明亮了许多,蓝关掉了手电,下意识的
想看看四周的货架上都是些什么。没想到一眼看过去,竟把她吓得呆了。

  美奈子和理纱也都僵在了原地,三双眼睛都有些发直。这巨大的仓库里,竟
然摆了几十个两米左右一人多宽的巨大玻璃器皿,每一个里面都用淡黄色的液体
浸泡着一个人!

  一想到刚才走过的那些杂物堆的上方摆放着这种标本一样的尸体,蓝就觉得
呕吐感阵阵上涌。看那些尸体的年纪有大有小,全部看下来年纪从三四岁到十一
二岁不等,有男有女,有的身体还有些明显的残疾。

  她们自然不会知道这是第二阶段实验中失败的那些个体,看到这种景象,不
管多胆大的少女想到的也是离开。她们不约而同地走到了最近的门边,开始尝试
着开门。

  「咱们得快些了,这里如果有监视器,寺国夜可能已经发现咱们了。不尽快
找到出路,就很麻烦了。」蓝少见的有些焦躁,这边不是出路的念头也越来越强
烈。

  这扇门打开后,果然出现了一条向下的旋梯,美奈子探头往下看了看,深到
令人有些目眩,看来是和洋馆那边的地下相通了。

  「怎么办?要不要冒险下去?」理纱踌躇起来,直觉在向她示警,但除此之
外,确实找不到别的办法离开。

  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也隐约觉得下面并不安全。但此刻又有什么地方
对于她们来说是安全的呢?

  美奈子不耐烦的挽起了袖子,抓紧了铁棍,「这还不简单,你们等着,我先
下去看看。如果有路,我就回来接你们。」

  蓝连忙说:「不行,现在单独行动太危险了。」

  「那你要怎么办?东不行西不行,在这里等着被抓吗?」美奈子叫了起来,
心里压抑的火气实在是足够大了,口气自然变得很差。

  「好吧。」理纱带着妥协的意味说道,「咱们一起下去。有什么不对,还可
以一起逃跑。」

  美奈子想了想,点了点头,第一个走了下去。那旋转的长梯一直走到三个女
生都感觉有些头晕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尽头。下来后是一个宽敞的走廊,另一端
看方向应该是通向洋馆地下,而这一段已经到了尽头,旋梯后的墙上用血红色的
油漆涂着「样本区」的字样。

  蓝有些忧虑地看着尽头的墙,小声说:「按方向来说,有出口的话也应该在
这边,往那边走就回去了。我看……咱们还是上去往婴冢那边想办法吧。」

  美奈子想到翔子惨死的模样,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我可不去那种鬼地
方,这下面这么大,寺国夜他们不一定能及时过来,咱们快点找路吧。」

  顺着长廊向里走,左右两边都没什么门和通道,一直走到了顶上开着灯的那
一段,才看到了左右各出现了一个铁,前方的通道也出现了一个十字岔口。

  「该死的,修的这么复杂,我头都晕了!」美奈子一边烦躁的低叫着,一边
贴着转角探出了头,紧跟着惊喜地说:「出……出口!」

  蓝也吃了一惊,伸出头去看,果然转弯后靠左侧的通道尽头是另一个拐弯,
转角的指示箭头上清楚地写着安全出口的小字!

  美奈子立刻跑了过去,理纱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蓝。蓝本来也想跟上,却怎
么想也觉得不对,连忙向着美奈子大叫:「美奈子!回来!」那小字比箭头实在
是鲜艳了太多,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出来那绝对是新涂上去的!

  美奈子停在转角处的一扇铁门外,不解的回头看着蓝,「你在说什么啊!找
到出口了难道不跑吗?」

  就在她转身对着蓝说话的时候,旁边的铁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双和美奈子
大腿差不多粗的黝黑手臂猛地搂住了她的腰,向门内拖了进去!她的反应也非常
快,身体浮空的一刹那,肘锤也已经向身后顶去,同时对着理纱和蓝大叫:「快
跑!」

  古拉比被这一肘正顶在肋骨上,闷哼了一声撒开了手。美奈子正要逃出来,
二之宫一成和松元准两个男生突然扑了出来,一个抱住了她的脖子,一个抱住了
她的腰,直接把她扑进了对面打开的房门内。紧跟着,对面的屋门关上,这边的
古拉比冲出了房门,开始追向理纱和蓝的方向。

  这边屋子里的地面和墙壁都是完全的金属构造,美奈子的头在地上狠狠地撞
了一下,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但她知道在如果这个时候晕倒就彻底
完了,硬是狠狠地在自己的舌头上咬了一口,清醒了过来。小腿一勾,脚跟直接
踹在了准的下体。准痛呼着滚到一边的同时,她的双手抓住了身后一成的脖子,
腰部发力狠狠地把他摔在了身前。

  她就地一滚站了起来,看屋门已经关上,知道这次凶多吉少,回眸看到那两
个赤身裸体的男生,满腔怒火顿时燃遍了全身,她大踏步走了过去,掐住了一成
的脖子,狠狠地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上。

  准大叫了一声,忍着痛飞扑上来,搂着美奈子倒到一边。一成站起来擦了擦
鼻血,一脚踢向她的耳侧。

  比起只在道场里玩的剑清,从不到十岁开始就和不怀好意的男人打架的美奈
子经验丰富得多,用力一翻,把背后的准翻到了盾牌的位置。准挨了一脚手上松
了力,她藉着机会扳开了他的双手,毫不犹豫的向前一滚,让一成紧跟着的一脚
踩了个空。

  一成追过去还要再打,美奈子敏捷的从地上弹跳起来,有力的长腿蹬在铁壁
上猛一发力,健美的身躯凌空屈膝顶了过来。只是被加强了肉体却没有什么格斗
经验的一成迎面被膝盖顶中,惨叫着向后倒了下去。她轻巧的落的同时顺势踩住
了准的胸口,膝盖一压砸在他的小腹上。屋子里回响着两个男生痛苦的呻吟。

  美奈子喘息着拍了拍手和衣服,走到门口,摸索着寻找门锁之类的东西。

  门锁的位置是一个精密的电子仪器,她对这东西一窍不通,气恼地打了两拳
后,反倒震得自己手疼。一夜没吃没喝没怎么睡觉,她也觉得有些累了,加上被
困在这么一个等死的地方,不免有些颓丧。

  心思稍微一个走神,竟然又被身后一双手臂抱住了紧实的腰肢。她伸腿在面
前的门板上一蹬,带着身后的人一起倒下,仰面就见一成疯子一样扑了上来,连
忙一掰那双手,侧滚到一边。一成一下压在了准的身上,两个男生抱成一团。

  「你们这两个混蛋,想死吗?」美奈子越来越气愤,站起来一脚踢在一成的
脑袋上。

  一成被踢翻到一边,准却趁这个机会紧紧抱住了她的小腿,把一只脚无法保
持平衡的她一起拉到在地上。

  从没在这两个男生面前这样狼狈过,美奈子甚至有了自尊受伤的感觉。这次
她没有再留力,凶狠的一脚踢在了准的小腹上。

  没想到准瞪着通红的双眼没有松手,反而爬到了她的腿上,靠体重和力气紧
紧的压着她的一条腿,不管她怎么用另一只脚踢,他也不肯放手。

  一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额头有血流了下来,淌过眼角让他的脸看起来有
些狰狞。他伸手就来抓美奈子的手腕,却抓了个空。美奈子躺在地上依然准确的
一拳打中一成的下巴,跟着小腹用力坐了起来,一记手刀噼在准的肩膀,双腿一
蹬把他踢飞。

  这一轮打完,美奈子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她向墙壁那边退去,双眼盯着那
两个被打倒的男生,如果他们这样一次次爬起来,她迟早有体力透支的时候。退
了几步,身后突然撞上了什么,她愣了一下,按估计的距离,明明离墙壁还有两
步远,而且身后的坚硬程度也不像是墙……而是人!她反射性的一肘向后顶去,
使足了力气。

  「当」的一声,手肘传来剧烈的疼痛,这一下竟然好像顶在了石头上,整条
臂骨都被震得又酸又麻。但这还没完,紧接着后腰传来一阵不相上下的剧痛,打
得她整个人向前飞去,一下趴在了地上,腰好像断了一样疼的双腿发软。她勉强
转过身体,就看到了微笑着的寺国夜魅。

  「你的手肘看来不如我的拳头硬啊。」魅活动着手腕,慢慢走向美奈子。

  美奈子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一副文雅样子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心里
有些发慌,但嘴上还是说:「那是我没用全力,知道是你的话,我一定撞碎你的
拳头。」

  「好啊,来。」魅脱掉了运动服的上衣,露出略有一点发福的结实上身,挑
衅一样的冲美奈子勾了勾手。

  美奈子双手撑地站了起来,双腿还有发颤,腰后中的那一下让她有种双脚踩
空的感觉,费了好大劲才稳住了根。她慢慢调匀呼吸的节奏,知道自己的命运全
都押在了这一战上,是制服魅逃出去,还是被魅制服强奸,全看这一次胜负。她
慢慢挪动着脚掌,运动鞋的鞋底和金属的地面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魅很讨厌这种声音,他皱了皱眉,跨上一步,一腿扫了过去。

  美奈子瞬间做出反应,也是一腿踢了过去。她从来不喜欢防守,打起架来都
是拼看谁先倒下。

  但这次她的腿还没沾到魅的腰,她的人就已经被踢飞了出去,「啊」地叫了
一声撞在另一边的墙上。

  魅的眼神变得兴奋了起来,「怎么样,再来?」

  她吐了一口带血的痰,擦了擦嘴角,倔强的把头发重新扎了扎说道,「好,
再来!」

  这次她先冲了过去,不知道打歪过多少男人鼻梁的直拳带着她的恨意攻了出
去。魅根本没有任何躲闪的动作,一脚踢在了她的肚子上!她明明看的见他出脚
的动作,却就是无法躲开。这一脚让她向后飞出半米多远,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再来啊。」魅的笑容已经充满了淫欲,再一次挑衅着。

  体力已经快要到极限,美奈子痛苦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咬牙
切齿地说:「好,我……我来了!」说着,她猛地跳了起来,凌空踢向魅的头。

  这一脚已经是她最后能打出的全力一击,速度和力道都非常惊人。魅却依然
没有格挡,身体猛地向前一冲,竟然用肩膀架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向前一送,接
着飞起一脚,正踢在半空中的少女胯下!

  「啊啊……」美奈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娇嫩的下体仿佛被踢裂一样,身体摔
在地上后,双手捂住了裆部痛苦的蜷成了一团。

  「牧原美奈子,你不是很厉害吗?」魅嘲弄着走到美奈子身边,握住了她汗
湿的半长黑发,抚摸着她的脸颊。

  「滚开!不要碰我!」依然还有力气,她一拳打向魅的肋骨。魅一缩腰,从
侧面抓住了她的胳膊,猛地把她的身体向前扔了出去,另一手同时抓住了她的上
衣。刷拉一声,摔在地上的美奈子的上衣已经变成了一块破布。她的胸罩早就被
她自己丢掉,浑圆坚挺的一对乳房一下赤裸了出来。

  她的脸涨得通红,拉着破布盖住了乳头,倒退着退到了墙角。注意到一成和
准也已经爬了起来,站在门口的位置贪婪地盯着她的胸口,她感到更加羞耻,怒
气也再次上升。

  「虽然不大,但形状和弹性看起来都不错呢。」魅悠闲地说着,向着她走了
过去。

  「可恶!」陷入绝境的美奈子看着男人逐渐逼近,身上的力气却已经连平时
的十分之一也没有,冷汗布满了额头。

  「这就不行了吗?真是叫人失望啊……」魅一拳打向她的小腹,已经无力躲
闪的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他用鞋底踩住了她的下巴,双手在她的腰上一扯,把她的运动裤连同内裤拽
倒了膝盖。可以看出美奈子的肤色并不是太阳晒出来,因为连羞耻的地方最娇嫩
的部位旁边的肌肤,也是一样的健康色泽,隆起的耻丘有些红肿,稀疏的阴毛下
能看到略微深色的两片秘唇,遮挡着诱人的蜜穴。

  美奈子一拳一拳的向着魅的腿窝打去,快要变成赤裸的健美裸体用力的挣扎
着,找到一个机会,一拳就向魅的下体打来。

  魅哼了一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把她拉了起来,猛地扔向对面的墙
壁。

  「唔!」她闷哼一声撞在了墙上,全身的骨头都好像散了一样,软软的双腿
已经几乎支撑不住体重。

  他紧跟着走了过来,用手臂压住她的后颈,把她狠狠的压在了墙上,膝盖挤
进她的双腿之间,把她无力的双腿拨开到两边,「没力气了吗?我来叫你知道,
男人是怎么惩罚女人的。」

  「去……你妈的……」尽管被压得几乎窒息,她依然骂了出来。

  「很好。」魅看着她在这种情况下还用手试图去掐他的下体,很轻地说,接
着向后退了两步。

  美奈子痛苦的闷哼着,扶着墙依然在向下滑。魅在她背后看着,飞起一脚踢
在了她的后腰上。

  「啊啊!」那几乎把她踢进墙里的力道让她立刻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双腿好
像都没了知觉。但紧接着魅把她提了起来,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一手攥紧了铁块
一样的拳头,雨点一样打在她紧绷平坦的小腹上。

  「咳……咳啊……」被打得内脏都在翻搅,美奈子痛苦的咳嗽着,双手依然
努力的要去挠魅的脸。

  魅冷笑着抓住她的左腕提起,然后一拳拳打在她柔软的腋窝。她大声的惨叫
起来,紧跟着是右边的腋窝。

  当这次他把美奈子放开的时候,她彻底的摊倒在了地上,裤子和内裤滑倒了
脚踝,几乎全裸的身体上全是汗水和青紫的伤痕。双手也用不上一点力气,哪怕
是想抬起胳膊,腋窝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魅慢慢地把裤子拉下,露出了已经勃起的肉棒,他用脚把她的双腿拨开到两
边,趴了下去。美奈子依然在低声的咒骂着,但被打得没有任何防抗之力的身体
还是被男人压在了身下。还一直在隐隐作痛的阴部很快就感受到了尖锐的压力。

  存心不作任何润滑,魅抚摸着美奈子大腿光滑的皮肤下柔韧的感觉,强硬的
把肉棒挤进干燥的膣口。

  「唔呃……」美奈子痛苦的咬住嘴唇,被阴茎刺入的嫩肉火烧一样的疼痛,
初次被男人侵犯就是这样凄惨的场面,让她几乎陷入崩溃的深渊。

  「装出一副讨厌男人的样子,结果早就不是处女了啊。」魅心里知道经常剧
烈运动的少女没有处女膜是很正常的,那紧窄鲜嫩的肉裂也不像有经验的女性,
但依然这样嘲笑着她。

  强烈的羞耻让美奈子扭转了头,却发现了那边的两个男生正看着她的裸体手
淫,顿时感到一阵绝望的眩晕。

  「嗯……吸得这么紧,不舍得我拔出来吗?」魅按住了美奈子的乳房开始抽
动肉棒,擦破的阴道壁因为疼痛而紧缩,带来了被吸吮的美妙感觉,魅把肉棒拉
到最外,接着狠狠的捅了进去,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体刺穿一样用力的抽插起来。

  初次被蹂躏的蜜壶尽管没有处女膜,也依然被粗暴奸淫到开始出血,血液的
润滑让肉棒的进出更加顺畅。他用手指沾满了美奈子的处女血,全部涂在了她的
嘴唇上。

  「尝尝吧,是你小穴的味道。」魅满足地笑了起来,拔出了血淋林的肉棒,
把美奈子的裸体抱了起来,从背后举起,慢慢地插入到了她紧缩的屁眼中。

  听着美奈子梗在喉咙里的沉闷哀嚎,魅向着那边的男生招了招手,「来吧,
你们猜拳决定谁先来玩她的前面。这次可以射在里面。」

  两人很快分出了先后,得胜的一成兴奋的过来和魅一起把美奈子的身体夹在
了中间,把肉棒插了进去。两根肉棒开始隔着会阴薄嫩的肌肉一起运动起来,而
美奈子就随着这样的动作,无力的上下晃动着。

  她仰着头看着眼前摇晃的天花板,无神的眼中,一片灰暗……


         第二十六章 开启!通往地狱的大门

  古拉比的腿比一般的人要长上一大截,跑起来一步就可以顶得上理纱和蓝两
步还多。两个女生跑到旋梯上了还没有一层楼高,古拉比那黑铁塔一样的身影就
也到了旋梯下面。

  眼见古拉比的大手几乎抓住理纱的脚踝,蓝情急之下一把把手电砸了过去,
正砸中他的额头,这么挡了一挡的机会,蓝把兜里藏着的防狼喷雾掏了出来,让
理纱从身边挤了过去,冲着古拉比的脸就喷了上去。

  古拉比没有防备,怪叫了一声从旋梯上滚了下去。蓝紧张的手心全是汗水,
一个失手,那喷雾器径直掉了下去,她还想下去捡回来,理纱一把拽住了她,一
起向上逃去。

  一直到逃回了那阴森的大仓库中,两人关上了铁门,拉了一大堆杂物堆在门
外堵住,才惊魂未定的找了根柱子靠住,大口大口地喘着。

  「怎么办,美奈子她……」蓝伤心的拿下眼镜擦着上面的灰,绝望开始像水
里的墨汁一样迅速的扩散。

  理纱低垂着头,说:「美奈子她……应该已经被抓了。咱们必须尽快找到逃
出去的方法,不靠警察,咱们根本斗不过这些人。」

  蓝四周看了看,估算着古拉比追上来的时间:「那是150万苏的喷雾器,
像那家伙那样的大块头,恐怕很快就能追上来了,咱们得想个办法摆脱他。」

  理纱点了点头,「要是那把刀子被我拔出来带着就好了。」留在萨姆的脖子
里,纯粹是因为不想血溅在自己的衣服上,结果变成了现在只剩下一个电击防狼
器的局面。

  蓝有些胆寒的小声问:「理纱……你还打算杀人吗?」

  理纱用牙齿咬了一下鲜艳的唇瓣,垂下了眼帘,弯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怎
么看也很难让人相信不久前她才一刀杀掉了一个180多公分的外国壮汉,但那
张红润欲滴的小嘴里,说出的却是:「杀人和被抓必须选一个的时候,我是不会
束手就擒的。」

  古拉比被那迎面的一下喷的满脸火辣,一只眼睛瞎了一样睁都睁不开,另一
只眼睛也是模模煳煳的不停流泪。这些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蛮性,他大喊大叫
着爬了起来,摸索着顺着旋梯又追了上去。

  那扇门他拉了了几下,硬是用一身蛮力强行拉开,外面堆积如山的杂物噼头
盖脸砸了下来,也被他挥舞着手臂全拨开到了一边。

  「女人!狡猾!出来!吃了你们!」古拉比凶蛮地叫喊着冲了出来,眯着一
只还算有视力的眼睛寻找着那两个女生的踪迹。

  仓库的灯被关的就剩下了一熘,大半个仓库都昏昏暗暗的,加上杂物架顶部
还有那么多玻璃瓶子装着的尸体,看的古拉比头晕眼花。

  「出来!该死!两只母猪!」

  他没有看到,理纱和蓝就躲在那些玻璃器皿的后面,浮动在液体中的尸体很
好的挡住了他们的身影。

  杂物堆里找到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管,勉强可以算是武器,但理纱并没有拿
着,而是交给了蓝。

  就在古拉比叫嚷着走到了她们藏身之处下方的时候,理纱果断的跳了下去,
飞扬的裙摆下,她的膝盖狠狠地顶在了古拉比的肩窝上。那黑巨人狂吼一声竟然
没有向前扑倒!

  但理纱紧接着把手上的防狼电击器紧紧地压在了古拉比的脖子上,同时自己
滑到他身后站住。古拉比被电的浑身发麻,紧接着被理纱一脚踹倒。

  「下来!」理纱用电击器压在古拉比的脖子后面不停的开关,向蓝叫道。

  蓝迟疑了一下,拿着钢管跳了下来。

  理纱拿过钢管,把浑身发麻的古拉比翻了过来,用钢管压住了他的脖子,双
手按住一端向下压,冲着蓝喊:「来啊!压住另一头!快点!」

  蓝浑身一抖,犹豫着压在了另一段的钢管上。

  钢管立刻陷进了古拉比的脖子里,窒息的黑汉喉咙里发出「呵呵」的怪声,
手抽搐着抬了起来,慢慢地抓向蓝的臀部那边。

  「用力!」理纱大叫着,把全身重量都压了下去。

  蓝看着古拉比脸上恐怖的表情,「啊」的一声闭起了眼睛,也把娇小的身体
全压在了钢管上。

  巨大的身体开始抽搐,一双黑色的粗腿在地面上蹬了两下,几秒钟后,无力
的伸直。哪只手眼看就要抓到蓝,却在最后几厘米的地方,无力的垂了下去。

  「别起来!再压一会儿!」看蓝已经想要离开,理纱立刻阻止了她。

  足足把那根钢管压在古拉比的脖子上将近十分钟,理纱才虚脱了一样软软地
站了起来,额头上全是紧张的汗水。蓝更是才站起来就双腿发软,连忙扶住了身
边的货架。

  「电击器没电了,下次谁知道会不会这样走运。咱们快走吧。」理纱目光坚
定的过去扶住了蓝,拿起那根钢管,留下了古拉比庞大的裸尸在地上,缓缓离开
了仓库。刚出仓库的大门,通讯器就响了起来。理纱犹豫了一下,接通了讯号。

  「你们的本事不小啊,竟然把我的古拉比也干掉了。」里面传来宏有些气急
败坏的声音,看来这仓库里果然有监视设备。

  理纱和蓝认出了这是翔子被杀时候那个男人的声音,都没有理他。

  「那个大胸脯的,你是叫理纱吧,我喜欢你出手时那股狠劲,你等着我,我
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奶子的。」宏阴狠地笑了起来,而不愿意再听他废话的理纱
直接关掉了通讯器。

  「现在,只有往……婴冢那边去了。」理纱不情愿地看着彼岸花海的尽头那
棵大树后阴森的区域,小声地说。

  蓝有些沮丧地说:「如果萨姆是在说谎,那他说的地方很可能都是陷阱。」

  理纱握紧手上的钢管,咬牙说:「如果是说谎,那就再干掉来的人好了。」

  蓝点了点头,两个人小心的绕到了乱七八糟的洋馆大厅,从纷乱的东西里拣
了两把餐刀,向外走去。

  这时天色已经灰白,东方的云层后面已经可以看到金色的光芒正在升起,很
快,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光芒洒向庄园内的各个角落,只有地下的通道内还是
一片黑暗。只能隐约看到人体轮廓的阴影之中,葵和勇介摸索着前进着,走走歇
歇,时不时还要听勇介的躲藏一会儿,没有任何效率可言。但既然是和勇介在一
起,她总归是比较安心一些。

  她能感觉得出勇介对她的爱护,即使是在发狂的时候,他也会强忍着把精液
射在她的外面,因为他害怕自己的精液被改造成了实验品。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勇介终于高兴地说:「葵,我找到了。」说完,他小心
翼翼的爬上了一个梯子,推开了头顶的一个暗门,上面投射下来温暖的晨光。

  葵跟着勇介一起爬了上去,发现果然已经到了山庄外面,另一边可以清楚地
看见山庄的高墙,其余的三面,都是茂密的看起来有些吓人的树林草丛。

  「这……这里是哪儿?咱们要怎么逃走啊?」想到要穿过这样的树林草丛,
葵的小腿肚就有些转筋。

  「嘘……跟我来。」勇介拉着她走了一百多米的距离,竟然来到了一栋小屋
外,「果然在这里,来。」勇介这样说着,一拳打破了屋子的窗户,拉开窗栓,
托起葵翻了进去。

  屋子里是很寻常人家的布置,有里外两间,外间带着一个简单的厨房,里间
放着双人被褥,带着很精致的浴室。把鞋脱掉,葵放松的躺在榻榻米上,一瞬间
有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的错觉。

  「勇介……这里是哪儿啊?」葵眯起眼睛,懒懒地问道。

  「我不知道,应该是里面那个人休息的地方。总有人不习惯住在那种阴森森
的鬼地方吧。」勇介轻快的说着,「现在那些人都在里面,这里肯定是安全的,
咱们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带足食物和水,再准备出发,好吗?」

  葵点了点头,那种温柔的安全感让她不由得产生了依赖,「好的,我都听你
的。」

  勇介笑了笑,拿过来一杯水抱起她喂她喝了下去,「真听我的话,就去洗个
澡吧。」

  葵愣了一下,腼腆的红了脸颊,那浴室根本就没有门,她要是洗澡,一定会
被看光光。

  勇介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怎么还会不好意思啊……去吧,大不了我忍
住不看你就是了。」

  「我才不信,勇介是大色鬼。」放松下来的葵也有了玩笑的心情,红着脸说
了一句,便走进了浴室里。

  她回头看了看,勇介真的背对着浴室没有要回头的样子,她心里反倒隐约有
些失望。慢慢地脱下了衣服,赤裸的肉体还残留着勇介激情的证据,葵羞涩的拿
着花洒,一点点冲洗着身上勇介的痕迹和味道,水流漫过柔滑的皮肤,渐渐地让
她的身体变热。

  她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镜子,勇介果然已经忍不住开始偷偷窥视着浴室里她
的裸体。

  嗯……勇介在看了……葵的心底一阵甜蜜,果然她的身体还是能吸引着勇介
的,她这样想着,把圆润的臀部对准了浴室门口的方向,微微分开了双腿,用手
掬水轻轻淘洗着最羞耻的地方。

  啊啊……勇介在看,在看我害羞的地方了……葵的身体变得更热,抚摸着花
瓣的手掌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同于水流的湿润,滑腻的浆液很快就让手指可以轻松
地进入到柔嫩的小穴中。

  「嗯嗯……」忍不住发出了娇媚的鼻音,葵被在勇介面前展露身体的快感吸
引,情不自禁的把手指插入了自己的体内,摸索着寻找着可以带来快感的区域。
纤细的手指反而让饥渴的肉体更加焦躁,葵忍不住把花洒的水流也对准了股间,
温热的水流有力的冲击着蜜唇间的红豆。

  「哈……哈啊……」勇介,请看着我吧,我……我是这样淫荡的女孩子。葵
几乎要哭出来一样揉搓着丰腴的阴部,明明大脑在努力的阻止这行为,但身体就
是不受控制,每一处被勇介的精液覆盖过的肌肤都变得那样的灼热,让她的身体
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勇介……勇介……」不断的快感终于让双腿失去了力气,葵软软的跪倒在
地上,向着浴室的门口噘起了粉白的屁股,手不停地在滑腻的肉穴上拨弄,张开
的美丽小穴泛着濡湿的粉红色泽,对着男人的方向敞开着。这已经不是羞耻的表
演,而是直接的诱惑。

  而勇介也没有让她失望,脱得精光的男体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浴室里,葵喊
出他的名字时,他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慢慢地爬在了葵的背上,伸出舌头舔着她
晶莹的脊背。

  「啊啊……勇介,我、我想要。」葵苦闷的扭摆着丰满的臀部,因为重力而
显得更加丰美的乳房也跟着在胸前摇晃。

  勇介一把握住那滑嫩的乳肉,用手指玩弄着发硬的奶头,激动地喘着气说:
「葵,你想要什么?」

  「呜……」被玩弄的乳头传来麻痹的快感,葵连小腹深处也都搔痒了起来,
「我……我想要你。给我,给我吧……」

  「拜托人的话,应该说的更清楚才可以。」勇介完全没有了之前狂暴样子,
眼睛里闪动着的肉欲带着奇妙的满足感,他悠闲地逗弄着身下湿漉漉的少女,手
指在胀大的阴蒂上轻轻地划弄。

  已经被异常强烈的情欲冲昏了头的葵忍不住叫了出来,带着羞耻的像是哭腔
一样的韵味:「我要、我要勇介的肉棒。呜呜……拜托你,快进来吧,我的小、
小穴想要勇介的肉棒。」

  勇介满足的叹息着,从背后一气把怒涨的分身押了进去,那好像是抹了一层
油脂的蜜壶舒畅的回应着男性的侵入,向着龟头喷出了大量的蜜汁。抱起葵的上
身,勇介从下方大力的突刺着,双手抓住了葵饱满丰腴的奶瓜,用力攥住,嘴巴
在少女的圆润肩头不断的亲吻。

  「啊啊……好,好涨。勇介,不要那么大力,会……会坏掉的啊啊……」蜜
壶里连续不断的传出跳动的火花,快感好像无边无际一样淹没了葵娇小丰满的肉
体,勇介才动了不到一百下,葵就紧紧地抓住了勇介的手臂,泄了他一腿淫蜜。

  「不……不行,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吧……」很快第二次高潮就来了,葵
舒服的感觉好像身体都变轻了,甜蜜的眩晕感让她都感到有些害怕。

  但正在享受着少女柔嫩的穴肉紧紧抓握的快感,勇介怎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
停下,反而加快下体的动作,龟头结实的撞在娇嫩的子宫上,用力的搅动研磨。

  「嗯嗯……嗯啊啊啊啊……」葵猛地夹紧了双腿,后仰的头枕在了勇介的肩
上,纤细的腰肢要折断一样绷着,好像哭了一样尖叫了出来。女体在剧烈的高潮
下开始极乐的痉挛,就像无数的软体动物盘绕住了坚硬的肉棒,勇介也兴奋地低
吼着往深处插入,用力的捏着葵柔软的乳肉,攀到了射精的边缘。

  「葵……我……我想在里面。」勇介做着最后的冲刺,在葵的耳边说着。

  葵沉醉的一连串的高潮中,完全向勇介敞开了她鲜花一样的肉体,「没、没
关系的,勇介的话,无论怎样,我……我都可以的。」

  勇介舒畅地叫了一声,紧紧地把葵搂在了怀里,双手按着那对乳房,肉棒深
深地埋在了葵的体内,开始猛烈的喷发。有力的热流冲击在酥软的子宫上,让葵
又是一阵战栗,绞紧的蜜壶死死的勒住了肉棒的根部,榨汁一样的挤压着。

  「对……对不起……葵,葵变成淫荡的女孩子了……呜呜……」强烈的激情
过去后,羞耻的感觉浮上了葵的心头,怕被勇介看成放荡的女生,她担心的啜泣
起来。

  勇介温柔的搂住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只要葵只对我一个人这样,
我其实是非常高兴的哦。你刚才的样子,我真是太喜欢了。」

  葵的脸变得通红,害羞的转身钻进了勇介怀里,细若蚊鸣地说:「我……我
最喜欢你了,勇介……」

  勇介的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微笑,轻轻的回答:「我也最喜欢你了,葵。」
他看着葵慢慢睡熟,轻手轻脚的跳下了床,走到玄关那里,低头捡起了葵进门时
偷偷扔在角落的发卡,发卡的前端已经因为磨损而发白。

  「果然……」勇介用手指把那发卡慢慢地弯折,折过来,再折过去,一直到
「啪」的一声,在他手里断成了两截。然后,他大步走到了房间角落的书桌边,
在桌子上开始寻找起来。摸到了类似开关的东西,他有些紧张的按了下去。

  「怎么,终于想起回报我了吗?」

  听着里面略带戏谑的声音,勇介迟疑了一下,开始低声地说了起来。

  此时的蓝和理纱正在辛苦的探索者地下的通路,蓝坚持不能从婴冢的正门进
入,两人只好又折回到那幽黑漫长的通道中。即使有手电在前面晃荡着光圈,这
通道里依然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气。

  到了岔路,拐进了通往婴冢的方向,快速的赶了几百米,两人来到了一个十
字交叉的岔口,除了靠左一条能清楚地判断出通往婴冢小楼,其余两个方向看起
来都是黑暗不见尽头,也不知道通向哪里。

  「怎么办?咱们分头走?」理纱有些焦躁起来,拨弄着金色的发尖。

  蓝摇了摇头,拿着手电四处地观察着,「咱们找找看,看看葵是往哪条路去
了。」

  「找到有什么用,勇介要是知道出口,怎么会一直在这里躲着。」

  蓝依然仔细地看着地面和墙壁,「就算他们也没出去也不要紧,至少多一个
人多一份力量。美奈子现在也被抓了,就咱们两个太危险了。」

  理纱还想要说什么反驳的话,结果被蓝欣喜的呼声打断了。「看,这里有箭
头!」蓝蹲在墙角,很仔细地看着,「应该是葵留下来的。」

  「不会是陷阱吗?」理纱担忧的提醒,刚才美奈子就被那样拙劣的陷阱骗了
过去,不用猜也知道现在已经是怎样凄惨的处境。这自然让理纱有了过分谨慎的
理由。

  蓝站起来想了想,说:「应该不是,这记号很浅,看起来应该是用钥匙发卡
之类的硬物在墙面上临时刮的,根本都没有考虑过咱们要是没有手电看不到怎么
办,像是葵那个冒失鬼会办的事情。」

  理纱勉强点了点头,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有扩散的倾向。只是此刻没有别的
路可走,只有相信这记号,试试看了。

  走了没多远,第二个记号就被发现了,这次还有葵留下的耳钉,显然是只有
那两人才能做出的记号,这下理纱也显得有些雀跃。后面的岔路并不复杂,在葵
探索过留下记号的情况下,蓝和理纱很快就来到了通道的尽头。

  梯子的上面,那块挡板并没有完全关死,留着的那一线缝隙透进了耀眼的光
芒,一瞬间就照亮了几乎迷失在黑暗中的两人。

  「终于到了……」理纱有些感慨的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漫长通道,推了推蓝,
「你先上吧,我在下面照顾你。」

  蓝的体质算是可以用孱弱形容的等级,经历了这样的事情,现在确实连爬梯
子都有些不稳。

  理纱在下面看着蓝慢慢地爬到了顶部,嘴角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她在心
底暗暗的起誓,寺国夜魅,你等着吧,我一定会带人回来,把你和那些无耻的党
羽一起送进地狱深处,埋到那真正的彼岸花海之中!

  「好沉……」蓝费力的把顶端的暗门推起,带着笑容抱怨着。她已经看到了
外面的树丛、灌木,闻到了新鲜的带着自由的泥土芬芳。但她的笑容马上就凝结
在了脸上。

  暗门的旁边,站着四个人。两男两女,男的,已经近乎野兽,而女的,也已
经有了男人的器官。松元准、二之宫一成、须藤由里和广口洋子……每多看清楚
一个人的脸,蓝就感觉自己的血液冰冷了十度。

  「理纱!快跑!」蓝看着八只恐怖的手伸向了她无力躲避的身体,用最后的
力气,大声地叫了出来!

  理纱愣了一下,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然后,她就看到了蓝娇小的身体像
被巨大的吸尘器吸走了一样,迅速从出口被扯了出去。下一刻,她就听到了蓝凄
惨的呻吟和衣服破碎的声音。

  「混……混蛋!」知道又一次踏入陷阱的理纱终于感到了令人战栗的绝望,
她从牙缝里颤抖着挤出了这句咒骂,紧紧地握住了手里的钢管和餐刀。

  「啊……」上面传来一个女性凄惨的长叫,是洋子发出的、好像被宰杀的猪
一样的惨嚎。

  看来是蓝的餐刀在最后的时刻发挥了作用。

  「蓝!坚持住!我来了!」理纱大叫着,把餐刀咬在嘴里,单手抓着梯子就
要向上爬。这时,通道里突然变得名亮如白昼,所有的电灯一起打开。理纱转过
身,就看到了通道尽头,带着嗜血的微笑看着这边的魅。

  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穿,赤裸着身体好像古代的君王一样得意的站着,他的
手揪着美奈子的头发,把美奈子一样赤裸的健美胴体麻袋一样拖在身边。

  美奈子已经昏死了过去,嘴角和脸颊都是被殴打的痕迹,赤裸的身体上布满
了男性吸吮啃咬的印痕,胸口上布满了白浊的粘液,不知道有多少精液射在了她
高耸的乳房上。

  他松开手,让美奈子的身体摔在地上,看着理纱,他微笑着说:「大小姐,
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理纱把嘴里的餐刀握在了手里,钢管丢到了一边,向着魅的方向一步一步地
走了过来。

  「听说你练过合气道,看来到不像假的。」魅笑了笑,也和她一样摆出了侧
身的架势。

  「你也学过?」理纱有些惊讶,脚下的移动变得更加谨慎。

  「养神馆的井上君教我的时候,大小姐你恐怕还在法国人的肚子里。」魅很
轻蔑的笑着,眼睛已经开始扫视着理纱裙摆下露出的洁白小腿。

  讲究后发制人以巧取胜的合气道,对气的修炼也是十分严格,理纱明知道只
要自己心浮气躁冲上去,就很可能会被轻松地击倒,但她还是忍耐不住。

  魅的视线就像涂了辣椒油的羽毛,被扫过的皮肤开始隐隐的发热,而这么久
的紧张情绪让她很难再保持冷静的心态。于是她冲了上去,靠着手上的餐刀,准
备做最后一搏。同样是近身缠斗的关节技法,有刀在手的她自然是占了不小的优
势。

  所以当她的手腕被轻易地抓住,轻盈的身体翻天覆地的旋转起来,重重地摔
在地上的时候,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魅,随即,眼前变的昏暗起来,背后散了架一
样的疼痛,紧接着,无法凝聚的意识无力的坠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0:59

         第二十七章  耻悦!湿润的柔嫩花蕊

  当理纱醒来的时候,面前已经不再是那个漆黑潮湿的通道。

  身上有了很清爽的感觉,像是昏迷中有人替她洗了澡一样。她摇了摇头,让
大脑清醒了一些,伸手想去揉太阳穴的时候,纤细的手腕感觉到了镣铐沉重的冰
凉触感。

  她努力平衡了脑中昏眩的残留,才意识到,她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很
大,足够同时躺下三四个人。身上并没有赤裸的感觉,反而是胸口有些滞闷,她
抬高脖颈看下去,身上是很有哥特风格的黑白连衣裙,层层叠叠的铺在她身上,
因为型号不太合适,腰部有些宽松,胸和臀的部位却都有些发紧。

  她眨了眨眼,逐渐清晰的视线看到了天花板上自己的倒影,这里竟然像是情
趣酒店一样装了这样一面镜子,镜子里的她头上扎着蝴蝶结,穿着黑色的过膝丝
袜,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下,如果不是脚腕和脚踝都被手铐铐在了床柱上,简直
就和武藤夏美经常做的cosplay的装束一模一样。

  但这装束和她的精美容貌却异常的相称,黑色的主色调让她的肌肤显得更加
白皙,连衣裙收拢的腰际和胸前恰到好处的开襟完全彰显出她自豪的美妙身段。
不管什么男人在看到这样一个绝美的混血少女无法动弹的被铐在床上,都会忍不
住扑上去的。而这也就是理纱开始感到恐惧的原因。

  不管什么男人现在走进这个房间,都可以轻易地脱下她身上的衣服,随意玩
弄她身上除了嘴巴之外的任何地方……如果不怕被咬断的话,嘴巴也是可以玩弄
的。

  她左右看着,屋里却没有人,男人女人都没有,很酒店式的陈设,只有床对
面墙壁上的巨大屏幕,让她知道自己依然在彼岸山庄之中。屏幕刻意升得很高,
让她不用费力抬高上身就能看到画面。

  房间的监控设施拍摄到了她苏醒的场面,不知道哪里的扩音器传来了魅带着
笑意的问候:「午安,我的大小姐,你终于醒了。」

  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是徒劳,理纱根本没有开口的打算,只是皱了皱细长的
秀眉。

  「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安抚住宏让他不切掉你的乳房回去当标本,你竟然
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呢。」魅的声音充满逗弄的意味,像是抓到了老鼠的猫。

  看理纱没有开口的打算,魅继续自说自话:「不得不说,你们比我想像的要
强,本来打算玩的开心一些,没想到还折损了不少人手。啧……真可惜,洋子一
直都很想在你身上报仇的,没想到被那个弱不禁风的蓝割断了喉咙。」

  理纱抬高了浓密的睫毛,淡蓝色的眼眸盯着角落的一个摄像头,说了醒来后
的第一句话:「蓝呢?」

  既然身上还没有被侵犯过的感觉,此刻理纱更关心的就是蓝的处境。美奈子
已经是那副样子了,以蓝的体质,同样的折磨她一定受不了的……

  「放心,给你准备的屏幕,就是为了让你看的。」魅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
接着说了下去,「我会让你看着她们如何变成我试验用的材料,看着那些直接害
死我儿子的家伙如何付出代价,最后再由我来亲自惩罚你,我美丽的大小姐。」

  理纱毫无畏惧地哼了一声,把视线移到了屏幕上。屏幕渐渐变亮,出现的依
然是和之前一样的八角度分割摄影。画面渐渐明亮的起来的时间里,声音已经从
里面传了出来。

  「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

  「裂……裂开了!不可能出来的,不可能的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已经
因为痛苦而嘶哑,就像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一样。画面中出现的,是野上绿子和
前田绫变得丰满了许多的裸体,躺在了两张产床上,挺着高高隆起的肚皮,正被
分娩的巨大疼痛所折磨。

  另一个镜头里,优月和惠美的身边,又多了一个新的同伴,阳村剑清。

  剑清的巨乳都变到了比优月还要巨大的程度,甚至让宏不得不加了一个支架
好让乳房的压力不至于伤到胸腔。她的双腿从大腿根部往下都被截掉,黑色的金
属圆盖安装在原本大腿根的位置,两个盖子的中间是血红色的肿胀阴户。她的肚
子也像是怀孕了一样突出在外面,但阴道里不断地流出的血液显示,她的子宫中
装着的应该不是婴儿。

  剑清的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光彩,嘴巴被输送营养的管道套住看不出表
情,只能看到眼角不断地有泪水流淌下来。

  仿佛知道理纱正在看着剑清一样,魅解说一样的开口:「阳村同学现在这样
其实都是拜你所赐。你杀死古拉比之后,我需要给宏一个泄愤的渠道。同样是改
造成奶牛,优月和惠美的刺激要素是性欲,所以她们可以说是在享受着永远的高
潮。而可怜的剑清,被宏联系在了痛苦上。宏切割了她的腿,安装上去的金属盘
每五秒就会对她下肢神经进行一次电击。怕她对电击的痛觉麻木,宏还很小心的
在她子宫里放了一个特制的会变大的震动球。嗯……开始她下面流出来的还是爱
液,现在看来子宫已经被撑到极限,开始流血了。这东西看起来很有趣,回头我
打算在爱染同学身上用用看。」

  「你敢!」理纱忍不住叫了出来。

  魅悠然的回答:「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能做什么,我的大小姐。」

  「呃……」理纱愤怒的舞动四肢,却没有任何动弹的空间,无力感开始在她
周身蔓延。

  「说起来,你开始问得人好像是她,这么说我好像是给错你画面了。抱歉抱
歉。」

  魅笑着说出毫无诚意的道歉,话音消失后,屏幕的影像切换到新的场景里。

  这次,她总算是看见了蓝。

  蓝的身上缠绕着极细的好像丝线一样的绳子,而那些细绳就是她身上全部的
遮蔽物。她的双手反折在背后,手腕和同样反折过去的脚踝绑在了一起,悬空吊
了起来。娇小的裸体面朝下悬吊着,本来并不十分突出的乳房,也在重力和绳子
的双重作用下变得丰满了不少。三道细绳特地从蓝的股间穿过,中央的一道陷进
了少女柔软的阴部,两边的两道把腴嫩的阴唇从缝隙里挤了出来。

  三道细绳在坟起的白色臀丘中央交汇成一股,勒在羞耻的肛穴外。肛门的里
面一定是塞了什么,红肿的肛肉向外凸起成果核一样的形状,绳子挡住的屁眼外
垂落着一条连接着开关的塑料线。整个臀部都在细微的颤抖着,说不清到底是女
体的战栗,还是内部那填塞的东西在震动。

  蓝并没有发出呻吟或是哀求的声音,她低垂着头,沉默地看着地面,紧紧地
闭着她略显苍白的唇瓣,身上布满了晶莹的细汗,一动不动的忍耐着。

  魅站在几步外灯光的边界线上,赤裸的男体被灯光分割成光暗两个部分。

  一个穿着可爱蕾丝裙的少女跪坐在他身后的黑暗之中,白嫩的小手扶着他的
臀部,张开小口在他的臀沟里吸舔,时不时用舌头往深处戳刺。虽然仅仅能看见
小巧圆润的下巴,理纱也能断定,那就是细川琴美,那个很干脆的背弃了所有人
的家伙。

  而在光线照耀着的地方,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跪着挺直了身体,用胸前浑圆
的肉球夹住了男人的肉棒,虽然大小上不足以把阴茎完全裹住,但乳头被推挤到
被肉茎摩擦的程度反而带来了更大的刺激。用乳房侍奉着魅的少女头上戴着毛绒
绒的狗耳发卡,捧着肉棒的双手带着狗爪的手套,脚上也穿着狗爪的鞋子,屁股
上插着一条十分逼真的狗尾巴。

  一向擅长cosplay的武藤夏美,就这样把自己装扮成了一条可爱的女
犬,努力的用胸部挤压着男人的肉棒。

  「呐,蓝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应该不用我多介绍了吧?」魅对待宠物一样揉
着夏美的头发,「她不像可爱的夏美这么听话,我只好给她点小惩罚。」

  夏美伸长了舌头舔弄着从乳沟里伸出的肉棒顶端,吐着舌头「呜呜嗯嗯」地
说:「夏美……夏美最听主人的话了汪,只要主人舒服,夏美做什么都愿意汪。
呜呜……呜汪。」

  ACG的领域里接触成人向的东西多了,夏美在看到了剑清想死也不可以的
悲惨模样后,立刻做出了选择。

  「呜呜……主人,请主人收下夏美吧,只要主人高兴,夏美什么都愿意做地
说。生孩子什么的,夏美都可以地说……」

  当时的魅看了一眼一直失魂般坐在地上的绯鹭,微笑着对夏美说:「让你做
我的宠物犬的话,你能做好吗?」

  夏美立刻瞪圆了眼睛伸出了舌头,可爱的叫着:「呜……呜汪!」于是在换
上了母狗一样的装扮之后,乖巧听话的夏美就取代了绯鹭成为了魅带进蓝的房间
里的第二个人。

  在两个美少女唇舌服侍的前后夹攻下,魅很快就赶到肉棒勃起到了极限。他
扯了扯两条狗链,带着项圈的夏美和琴美一起停下了动作,眨着眼疑惑着突然的
停止。

  「琴美,按川罗教你的方法,去做吧。让理纱看看蓝喜悦到哭泣的样子。」
魅在琴美俏美的臀部上捏了一下,松开了她脖颈上的链子,把夏美抱进了怀里,
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主人的肉棒,硬硬的汪……」夏美坐在男人的腿上,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
准备,但处女的下体接触到坚硬的巨物,还是会由心底感到恐惧。

  魅看着琴美走到蓝身边,把蓝的身体放低,知道赏心悦目的画面就要开始,
拍了拍夏美的头,懒懒地说:「自己放进去吧。不能让我射出来的话,我可要惩
罚你。」

  夏美颤了一下,分开腿跨过了男人的下体,有些紧张的用双手掰开了鲜嫩的
果裂,向后坐下。润湿的穴口一碰到炽热的龟头,夏美就受惊一样浑身一缩。那
里仅仅只有一点潮湿,倒是沾满了夏美口水的肉棒更加润滑一些。

  龟头传来了挤开嫩肉的舒爽感觉,魅满意地哼了一声,歪着身子用手托住了
腮,继续看向蓝和琴美那边。

  蓝抬头看了一眼琴美,讥讽的微笑了一下,「我真不知道,细川家的千金小
姐原来喜欢吃男人的屁眼。」

  琴美妩媚地笑了起来,灵活的双手抚摸过蓝布满细绳的裸体,在那隆起的肛
穴外停住,「是啊,我喜欢主人身上的任何地方,不过……我更喜欢让你这样的
女孩子一边哭,一边高潮。」说到高潮这个单词的时候,她的手指用力的按了下
去。

  陷在臀眼里的椭圆震动蛋立刻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更加娇嫩的肠肉立刻扩散
开令女性酸软不堪的酥麻。蓝唔得闷哼了一声,沉重的深呼吸了几次,忍耐着屁
眼里混杂着便意的扭曲快感,笑着说:「为了喜欢的事情,被男人当成宠物,你
也可以忍受的吗?」

  琴美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她凑到蓝的耳边,抓住了勒着股间的那些根绳子
向上提起,听着蓝嘴里溢出的细微痛哼,轻轻地说:「如果在母畜和宠物里选,
我宁愿做宠物。可惜,你没得选,爱染同学。」

  细绳压迫着敏感的阴核,充血的下体即使是细微的摩擦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这样被提拉,阴蒂头上立刻传来了令人眩晕的快感,蓝无法回应琴美的话,只有
咬紧了牙关忍耐着绳子磨擦出来的灼热官能。

  「怎么不说话了?绳子勒着你的小穴,你也会感到舒服吗?」琴美更加用力
的拉着绳子,手指捏上了蓝的乳晕,紧紧地掐住了樱花瓣一样的娇小嫩蕾浑身因
为疼痛而绷紧,偏偏刺痛中不断传来酥痒的感觉,蓝几乎忍不住呻吟出来,自然
不敢开口,只是全神贯注的压抑着自己的感官。

  但人类的感官往往是这样,越要注意它,感觉就越清晰。那紧紧夹在花瓣中
上下摩擦的细绳里,粉嫩晶莹的处女穴口渐渐分泌出了黏滑的蜜露。

  看着蓝红润起来的脸颊,琴美小声的嘲笑起来:「爱染同学,原来母畜一样
被吊起来的时候,你也会有快感啊。」

  「没、没有……」蓝艰难的吐出否定的句子,但被不断挤压摩擦的下体变得
越来越火热是无法歪曲的事实。

  「呜呜……呜……呜汪!汪汪……」

  另一边传来了夏美苦闷的哀叫,她终于横下了心,对准了肉棒狠狠地坐了下
去,没想到她的阴道又浅又窄,粗大的阴茎直接破进了柔嫩的子宫之中,痛得她
脸色发白,好像被钉子钉住一样四肢乱颤。

  尽管这样,她依然记得要汪汪的叫,这让魅十分满意,他抚摸着她的背说:
「痛得厉害吗?那休息一会儿再动吧。」

  「谢……谢谢主人汪。」夏美感激地叫了两声,却不知道自己的蜜壶正在紧
紧的包裹着肉棒,而子宫口本能的蠕动着想要把龟头推挤出去,她就算不动,肉
棒也已经开始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其实你比夏美还要淫荡呢。」琴美捏住蓝的下巴,面对着她说,「光是被
绳子玩弄,你就可以变得湿嗒嗒的,真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女孩子了。」

  蓝呼了几口气,笑着讥刺说:「那样的话,你应该照照镜子。」

  「呀,爱染同学真是厉害,这时候还有余力反击我呢。」琴美退开两步,拍
了拍手,到一边拿一根羽毛回来,「放心,我会让你那可爱的小嘴只剩下浪叫,
没空干别的。」

  蓝垂下头,仿佛连抬头的力气也要节约下来一样,平淡的回答:「随你。」

  「琴美。」理纱的声音从屋子的扩音器里传来,「你放开蓝,有什么,你冲
我来。」

  琴美咯咯笑着,开始用羽毛在蓝腋下附近的肌肤上扫弄,「大野同学,我倒
是很想把你绑起来抽你的屁股,可惜主人不下令,我不能碰你。还好有小蓝在,
我一样可以玩得很开心的。」

  「唔……」细绳勒紧的身体血液变得不畅,略微感到麻痹的肉体对细微的碰
触也格外敏感,羽毛从腋下扫到乳房周围的时候,蓝的眉心终于皱了起来,嘴唇
也开始颤抖。

  琴美小心的在蓝的身上移动着羽毛,绳子交错分割的肌肤隆起的部分被她挨
个扫过,但对于任何会造成性感刺激的敏感带,都只是轻轻一划。

  这从川罗那里学来的耐心很快就带来了成效,蓝的周身都布满了轻微的搔痒
感,偏偏最需要刺激的敏感带被空虚放置,官能的渴求迅速的集中在了掌管性欲
的区域,白皙的肌肤开始泛起了美妙的潮红。

  「小蓝,我还没碰你舒服的地方,怎么就擅自湿成这样啊。」琴美得意的说
着,纤细的手指勾进了蓝的穴口和细绳之间,那一截勒在其中的绳子,已经被爱
液完全浸湿了。

  「哈啊……哈啊……」蓝费力的呼着气,「那、那只是人体的本能反应……
而已。」

  「被这样绑着的时候你也会有反应啊,真是淫荡呢,呵呵……」琴美说着,
用羽毛攻向了蓝的大腿根部,沿着勒住阴唇的轨迹一点一点仔细的上下撩拨。

  「唔!」腿根传来激烈的翘麻感,蓝无法控制的绷紧了腰肢,鼻息变得急促
起来。

  把中央的绳子拨开到一边,琴美伸出舌头开始舔着蓝粉嫩的穴口,舌尖顺着
肉壁滑嫩的褶皱运动,手上的羽毛则落在了充血的阴核上,绕着娇小红豆的周围
快速的画圈。

  「唔、唔、唔唔……唔……啊啊……」蓝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漏出了甜美
的娇喘,不断从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几乎淹没了身上无处不在的疼痛。

  「只是舒服到高潮的话,你又该找本能的借口了。」琴美在感觉到舌头周围
的嫩肉开始细微的痉挛时,突然把脸离开,让绳子继续勒了上去,「我来向你证
明,你是即使被虐待也会达到高潮的淫荡变态吧。」

  蓝努力的平顺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脑海中盘旋的快感早些消散。

  琴美很快就拿来了一条短鞭,刷的自下而上抽在了蓝的乳房顶端。乳头传来
尖锐的刺痛,蓝痛苦地哼了一声,晃动起来。

  鞭子开始密集的落在蓝的大腿内侧,臀部,胸部,她的身体被抽打得来回摇
晃,细绳逐渐陷得更深,几乎吃进了肉里,被绳子分割的各处隆起的肌肤都因为
血液不畅而变得发红。

  「啊!啊!」浑身的灼痛让蓝忍不住叫了出来,刚才堆积在心底的情欲并没
有因为这些痛而消散,反而因为敏感带不断被抽打,而发生了奇妙的扩散。尤其
是身体晃动间,勒在小穴外的细绳几乎陷进了穴内,让细嫩的花蕊在疼痛中变得
更加敏感,更加湿润。

  鞭打让琴美的官能也开始燃烧,她舔着发干的嘴唇,情不自禁的拉下了长裙
一边的肩带,露出了白嫩的乳房,用手掌托住揉搓。一直挥舞到手臂发酸,琴美
才停了下来,绕到了蓝的身后,手掌抚摸着蓝还显得十分青涩的屁股,因为吊起
的手臂和腿阻挡了这里,上面还没有什么鞭痕。她低下头,咬住了被绳子勒得隆
起的臀肉,一厘米一厘米的咬过去,把白嫩的臀肉咬满了红色的牙印。

  「变态……呃、呃啊……」蓝羞耻地骂道,却无奈的在被鞭打的疼痛散去后
发觉羞耻的嫩肉变得更加湿润,已经到了有东西在流出的程度。

  「小蓝的屁股咸咸的,还有点臭,真是让人想狠狠咬一口呢……」琴美的嘴
巴在蓝的屁股上滑来滑去,想在寻找下嘴的地方一样。

  蓝紧张的绷紧了肌肉,等待着痛楚来临。

  没想到,嘴巴在滑进了屁股中央的溪谷后,琴美用手扯开勒在上面的绳子,
突然开始用舌头来回的舔蓝凸起的肛穴。

  原本紧张的肌肉顿时被酸软的快感充塞,甜美的眩晕直冲向脑海,冲破了蓝
咬紧的樱唇。「唔啊、啊啊啊!」随着呻吟一起溢出来的,是股间滑腻的花蜜。

  琴美得意的用嘴唇吸吮着蓝的肛门,用舌头挑拨着屁眼的肌肉包裹着的蜂鸣
震蛋,同时用鞭子坚硬的把柄压住了阴部外的绳子,用力来回压迫。

  「啊!嗯嗯……呀啊啊……」同时被刺激的敏感带终于让蓝的声带失去了控
制,颤栗着发出细软的销魂哼声,语音中有着不甘心的愉悦。

  「才这样就忍不住了,你一直很自豪的好脑子没控制住淫荡的身体吗?」琴
美抬起头,一边加大了鞭柄的力道,一边从衣袋里摸出了一根很小巧的电击器。
并不是防身的那种型号,而是只会让肉体感到尖锐疼痛的惩罚道具。

  看不见身后情况的蓝依然持续的呻吟着,被压住的细绳紧紧的摩擦着嫩皮裹
着的阴核,让她体内麻痹的快感积蓄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松开了鞭柄,琴美把细绳拨到一边,把脸埋进了蓝的股间,用手指挤住充血
肿胀的阴核,把舌头覆盖了上去。

  「咿呀……不、不要……」终于开始求饶,蓝开始对浑身奔流的甜美电流感
到恐惧,乳房越来越涨,好像要从里面流出东西一样,被玩弄的花蕊一片火热,
耻辱的粘液不断地向外流着,明明背弃了自己的意志,那滑嫩的黏膜依然兴奋的
蠕动着。这时随便什么东西进入她的体内后,都会立刻被那湿滑的穴壁紧紧的裹
住。蓝悲伤的认知到自己的肉体正在酝酿着女性极乐的高潮……在这样痛苦耻辱
的情形下。

  「嘶熘。」琴美一直舔到蓝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开始淫荡的颤动起来,才意犹
未尽的收回了嘴巴,马上就要达到巅峰的女体本能的摇动起来,顾不得身上被细
绳勒紧的痛楚也要追寻着琴美灵巧的舌头。但迎上的并不是她想要的舌头,而是
已经酝酿出了幽蓝色电弧的电击器。

  一道明显的弧光准确地打在了兴奋的阴核正面,激烈的痛楚一瞬间从女性最
敏感的器官传遍全身!蓝发出了痛苦的尖叫,浑身激烈的痉挛起来,被绳子捆绑
的裸体妖媚的扭动。而就在这样尖锐的刺痛中,她的蜜壶喷出了大量的蜜汁,穴
口粉色的嫩肉剧烈的收缩,把整片花蕊变成了爱液的沼泽……


         第二十八章 穿刺!哀羞处女的终结

  理纱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密密的盖下。她的脸色有些发
红,像是风中飘落的樱花。她不愿意再看蓝被琴美玩弄的样子,但却没有办法不
听。耳边不断地传来蓝复杂的哀鸣,掺杂着一样浓重的情欲和痛楚。在这样充满
了原始欲望的声音之中,她的身体也渐渐有了羞耻的变化。当蓝的声音渐渐虚弱
下去的时候,理纱已经能清楚地感到内裤的底部那一片清凉的湿意。

  听到门开的声音,理纱马上睁开了眼,侧头看过去。

  走进来的果然是魅。他依然赤身裸体,神色坦然,像古罗马人一样对这样的
状态表现出很自然的接受。

  他的肉棒像一根长矛从黑乎乎的毛丛中伸出,盘绕在上面的脉络让阴茎显得
十分狰狞。胀紫的龟头上还带着血液的痕迹,湿淋淋的显然刚刚才从夏美的蜜壶
中拔出来。

  「我是来看结果的。」魅用很轻松的口气说着,走到了床边,直接把手摸到
了她的裙底,用指头抚摸着已经湿透了的内裤。

  理纱羞愤的瞪着他,膝盖向内收拢,试图夹住他的手。

  「果然已经湿嗒嗒的了。」把沾着爱液的手指放到嘴唇中舔了一下,他得意
地笑了起来,「不能自慰是不是很难过?」

  「胡说。」理纱立刻把头扭到一边,涨红了脸否认。

  但已经被激发起情欲的肉体并不会说谎,魅的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探索进去,
才一接触到那湿润的入口,那柔软的腔肉就不受控制的一阵紧缩,挤出了更多的
羞耻蜜汁。

  「你的儿子就是被我害死的。那个窝囊废,我就是喜欢欺负他,看到他被女
生捉弄的放声大哭,我就高兴!」理纱突然开始快速的说着,「你要是真想替你
儿子报仇,杀了我啊!千鹤和翔子不是都被你杀了吗?怎么,怕我的家人找你的
麻烦吗?」

  他挑了挑眉,依然用手指玩弄着濡湿的花蕊,悠闲地用另一只手把她的裙子
慢慢撩高到腰间。

  虽然没有绯鹭她们那样修长,但这双腿毫无疑问也是非常诱人的,腿型笔直
而匀称,丰腴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都带着恰到好处的韧性,弹力也丝毫不差,圆
润的足踝下,是两只小巧秀美的脚掌,任何一个懂得欣赏女性的男人,即使对美
足没有特殊倾向,也不会忽略这双骨肉均匀玲珑可爱的脚丫。

  脚是女人的第二性器,一向对女人下半身的兴趣更大的魅自然不会放过,他
一点也没有放过的,把这双和过膝黑袜无比合衬的腿抚摸了一遍,然后轻轻握住
了一只柔软的脚掌。

  「你……你这变态!有种你就杀了我啊!」理纱还在徒劳的叫着。

  这种时候任人宰割的美少女已经完全没有能力挑拨到魅的怒气,他隔着绒滑
的黑袜把整只脚抚弄了一遍,尽管理纱用力的蜷缩着脚掌,转动着脚踝,但被固
定的很紧的下肢完全没有躲避的空间。两根手指贴住了她的脚心,他很邪恶地笑
了笑,轻轻的在上面搔了起来。

  「唔……啊哈哈!哈!哈哈哈……」难以抑制的狠痒从脚心传递到脑海,理
纱不由自主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变态,放开……啊哈哈哈,放开我……」

  「好啊。」他突然解开了她这只脚上的束缚,紧跟着把她的腿用力夹到了腋
下,继续攻击着她敏感的脚心。

  「哈……哈啊啊……」得到了挣扎的可能,她的腿用力的摆动,拚命要把脚
抽出来。

  他的手臂铁箍一样的框住了她的脚,耐心的持续搔弄。

  「不要,不要了……啊哈哈!」还没有三四分钟,理纱就已经笑出了眼泪,
呼吸也已经完全的乱了节奏,「放开我啊哈哈哈哈哈……」

  一直笑的连自由的脚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尿道都感到发酸,几乎要笑到失
禁,她的脚才被魅放开。

  她急促的喘息着,浑身的汗水让肌肤显得更加晶莹细腻,她抽了抽鼻子,恨
恨地说:「你……无耻。我……我不会放过你……」

  魅却解开了她另一只脚,一样的夹在了腋下,用手指贴住了脚心,「你我的
意见倒是很统一,我也没打算放过你。」

  「哈哈……哈哈哈哈……」再一次开始不受控制的大笑着,理纱几乎疯了一
样蹬着魅,但已经笑得浑身无力,根本无法解救被这样蹂躏的脚。

  「哈哈哈……呜呜……呜哈啊啊……」已经笑得完全没有了笑得感觉,笑得
浑身的关节都在感到酸痛,理纱依然在狂笑着,无法控制自己。

  终于,下体的肌肉在笑声中完全放松,温热的尿液立刻把她的内裤裙子连同
身下的床单一起浸湿。

  魅放开她的脚,带着残酷的笑意说:「大小姐,你尿床了。」

  「可……可恶……」理纱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连话也说不太清。

  「像你这么下贱的大小姐还真是少见,既然你这么喜欢尿,我也来帮你贡献
一些好了。」魅说着走上了床,跨过她的腰站住。肉棒经过刚才的折腾变得软了
一些,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龟头,脸上浮现出放松的表情。

  「你……你不能……」理纱惊怒的才叫出一个句子的开头,那对着她身体的
阴茎已经激烈的喷发出了大量的尿液,全部洒在了她的胸口,有一些甚至溅到了
她的脸上,她屈辱的闭紧了嘴巴,流着泪感受着男人的尿浸透了她身上的衣服。

  浸湿的衣服散发着淡淡的骚味,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泡尿不仅让她
整个人都被浸泡了一样恶心,还让她胸前傲人的曲线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那是完全不输给优月的丰满上围,弹性还要胜出许多,坚挺的乳房在躺下的
状态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保持着诱人的球形。夏美当然没有给她穿胸罩,湿漉
漉的衣服下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突起的两颗乳豆。

  「连这样你的乳头也会硬起来,大小姐都是你这样淫荡吗?」魅嘲笑着走下
了床,把残留的尿滴甩在了她的脸上,看着她愤恨的眼神,继续说,「啧,你一
定是喜欢被虐待喜欢得不得了,你明知道越这样瞪着我我越想折磨你,还真是聪
明啊。」

  「呸!」理纱的胸膛气愤的剧烈起伏,她用力的吐了一口,却被魅轻易地闪
开。这样一番羞辱,她原本被勾起的情欲消散得干干净净。

  而他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一样,笑着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句话。「慢慢享受
吧,浑身尿骚味的大小姐。哈哈哈……」

  「嗯……啊啊啊啊……」理纱愤怒的尖叫了起来,但关上门的魅已经不知道
走出多远了。

  夏美的蜜壶有些过分的娇嫩,好像还没有发育完全一样,在拚命取悦男人的
过程中,竟然开始流血不止,这才是魅中断了发泄过程的原因。

  去羞辱了一番理纱,魅的心情好了很多,再回到那间房屋的时候,琴美依然
在兴致勃勃的让蓝不断地在痛楚中体会绝美的性感,蓝的裸体已经汗湿的像是从
水中刚捞出来,扭动的股间更是泼了油一样晶亮滑腻。

  佐佐木带来了不好的消息,绿子和绫都没能产下符合要求的婴儿,两个男婴
一个在生产途中就夭折了,另一个则是先天的残疾,不得不处理掉。幸好作为母
体的绿子十分健康,可以在养护后进行二次试验,只是淘汰了绫一个人而已。另
外,玲子生下的那个男婴顺利地进入了第二天的成长期,已经可以摄入营养液作
为补充了。

  魅现在对于实验的数据不是很关心,皱着眉在表格上做了记录和下一步指示
之后,就匆匆的打发走了佐佐木。示意琴美暂时去帮忙照看一下夏美,让她也离
开之后,屋子里就剩下了蓝和魅两人。

  「小蓝,现在感觉如何了?」他抚摸着蓝发烫的脸颊,微笑着问。虽然蓝的
身体不是大多数男人喜欢的类型,但魅却对这个女生非常感兴趣,而且,更多意
义上是和身体无关的兴趣。

  蓝虚弱的抬起头,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一样,看了看魅,没有说话。

  他绕到了蓝的背后,轻柔的抚摸着她臀部红肿的鞭痕,用手指压着屁眼里的
震蛋,自顾自地说:「像你这样的体质,也只能玩些轻度的SM游戏了。让你去
做实验的话,恐怕第一次生产就会死掉。」

  蓝有气无力的回应道:「那……不是很好。本来你也不会让我们中的人有机
会离开这里的,对不对。与其活着被你玩弄,还不如早点死掉……」

  「我哪有那么残忍。」魅微笑着把手指插入了蓝的肛门内,抠挖着紧闭的屁
眼,「会死在这里的人其实不多。你们中的大多数,都是一定会离开这里的。不
过,不是回家,而是跟我回美国。那边有不少美丽的金发姐姐,也和你们一样,
都在为了这个伟大的实验而努力。」

  「你……是个疯子。嗯嗯……」肛门中传来了新一轮的性感,蓝那已经被一
连串的高潮弄得十分敏感的肉体又一次开始变热,发麻。

  「而且,葵和勇介我并没有抓来。当咱们一起飞往美国的时候,他们就可以
顺利的逃出这里了。」魅突然用力的把那颗震蛋拉了出来,之前被灌洗了好几次
的直肠立刻流出了一滩清水。

  蓝苦闷的呻吟了一声,无力的垂下了头,细白的脖颈后又冒出了一层冷汗。

  「不过勇介的精液是单独特殊改造过的。」魅把三个手指伸进蓝的肛门内搅
动起来,「我和他的交易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他想要葵,我想要一个有尽量多
和年轻女生做爱机会的男生,我们谈的很愉快。不需要很久,他就可以向我报告
了,精液如果有催情作用而且可以成瘾的话,效果是不是比药物更强。一旦那个
实验成功,我就可以让帮我进行这个实验的女性们更加高兴一些了,不是吗?」

  「疯子……呜呜……疯子!」蓝痛苦的摇着头,直肠被挖掘的难过让她浑身
都觉得酸软,而听到的事实让她从心底感到发冷。一旦这些制造魔婴的精液再具
有了对女性的催情成瘾性,加上现代女性这开放自由的观念,毫无疑问不知道多
少女人会成了实验的牺牲品。

  「放心,我是很谨慎的人。为了不引起骚动,我会在一切完善后再让游戏开
始的。所以你们这些女生其实很伟大,你们为了完善这个伟大的设想,贡献出了
神圣的生殖器官。」魅把手指抽了出来,把蓝的身体放低。

  蓝痛苦的摇着头,夹紧的肛门依然被肉棒强硬的进入,干涩的通道只有一些
水分的润滑,每一寸深入都让娇嫩的肛肉撕裂的疼。

  「疯子……你一定……一定会下地狱的……」蓝哭泣着诅咒着,伤心的发现
身体竟然在肛门被强暴的情况下依然有了反应,蠕动的蜜壶竟然再次变得湿润起
来。

  魅享受着蓝紧窄的直肠痛苦抽搐带来的翘麻快感,用力的把整根肉棒插入进
去,扯住了蓝背后的绳子,前后摇晃,让蓝的身体钟摆一样前后移动,变得好像
是在主动用屁眼套弄男性的器官一样。

  他放声大笑着,带着说不清楚的奇妙情感,一边在蓝的屁股里用力的搅动,
一边说:「地狱?我早就在那儿了!你看这密密麻麻的彼岸花,你以为咱们在哪
儿?」

  「唔、唔嗯!你、你真的……疯了。嗯啊啊……」蓝的呻吟已经说不出是痛
苦还是愉悦,那种似哭非哭的腔调萦绕在魅的耳边,刺激着他越涨越大的肉棒。

  「放心,我不会拿你来做实验的。」魅半靠在蓝悬空的身体上,体重让那些
细绳勒的更紧,他听着蓝凄楚的哽咽声,很缓慢的柔声说:「我很想看看,你那
好头脑,会不会遗传给咱们两个的下一代。」

  他在一个词一个词的缓慢说着的同时,把肉棒从肛穴中抽了出来,拨开了膣
口的绳子,向着充血湿润的处女蜜穴,配合着说话的节奏塞了进去。

  当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粗大的肉棒完全的插进了狭窄的小穴之中,因为
绳子的缘故,本来就十分紧窄的纯洁腔道显得更加紧迫,就像两只柔嫩到极限的
小手紧紧的把阴茎捏在了手里,手心还涂满了润滑的爱液。

  「我……不、不要……」听出了魅的意思,蓝却毫无挣扎的余地,只能痛苦
地看着地面,身体随着绳子摇晃着。

  「『不要』这个词,我已经听得厌烦了。」魅冷笑着拉紧了拴在蓝脖子上的
绳,蓝苦闷的仰起了头,渐渐因为缺氧而感到眩晕。

  陷入半窒息状态的女体开始紧绷的颤抖,滑嫩的肉洞紧紧的圈住了肉棒的根
部,这种由窒息带来的类似高潮的细微痉挛终于让魅有了喷射的冲动。

  他放开手,还不等蓝的喘息开始,就双手用力的把蓝的身体向下压,细绳顿
时深陷进柔嫩的皮肉中,乳房周围的娇嫩地带甚至渗出了血丝,而就在女体在疼
痛中紧缩到极限的时候,藉着射精前最后的气势,他开始快速凶狠的碾压着女性
性器那被称为G点的腴嫩区域。

  身体对痛楚的转化能力在琴美的玩弄中不知不觉的提高,汹涌的快感立刻就
让蓝在浑身割裂一样的剧痛中达到了倒错的高潮。仿佛变成了真空,紧滑的嫩穴
死死的吸住了肉棒,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压榨进了子宫之中。

  魅满意地抽出了分身,放开了悬吊的绳子,让蓝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着混合着处女血从股间回流出来的精液,魅低沉地笑起来。下一个就是你了,
理纱……魅抚弄着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已经开始在脑海中享用这一直留到了最
后的主菜。

  而理纱正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她的身体一片冰凉,被尿液浸湿的衣服全都贴
在了身上,如果不是无法行动呕吐的话只会让自己的状况更加凄惨,她早就会忍
不住吐出来。

  她眼睁睁看着蓝被五花大绑的吊在空中,屁眼和蜜壶的处女先后被夺走,还
不得不承受男人明显的让其受孕的意图。

  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在了红润的嘴唇上,咬成白色的区域已经渗出了更加鲜
红的液体,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羞愤和屈辱让她的身体火一样的燃烧着。她会
忍耐的……她一定可以坚持到机会到来的时候的……理纱紧紧地握着拳头,在心
底告诉自己。如果有那个时候,她一定会让魅为这些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魅离开房间后,让久美和琴美把蓝带走,屏幕中变成了空洞而单调的无人画
面。一直看着这样的画面,即便是如此紧张的心理状态下,理纱还是渐渐的感到
倦意从脑海深处浮现上来。反正……也没有抵抗的机会,清醒不清醒,也没有什
么区别。她这么安慰着自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理纱苏醒过来的原因,是从柔嫩的股间传来的奇妙的轻微的律动感。她困惑
的眨了眨眼,让眼前的视野清晰起来。

  「呃?」那奇妙的律动恰到好处的扯动着她股间的肌肉,而且正好最敏感的
阴核上方,那里的肌肉只要一动,薄薄的包皮就随着被扯动,而轻轻的摩擦着娇
嫩的阴蒂。

  她困惑的低头看去,却只能看见半湿的裙子盖着自己的双腿。双腿已经没有
被捆住,她立刻试图交叉磨蹭着大腿来蹭掉小腹下方的不知道何时被放上去的东
西。但那块凉凉的金属片一样的东西像是粘住了皮肤,怎么蹭也蹭不掉。

  「寺国夜!你到底要干什么!」被尿了一身的羞辱让理纱忍不住叫了出来。

  魅显得有些疲惫,他刚刚参与完朝美枫和柴前静香的实验准备。静香的一切
都很正常,但枫似乎对于药物的敏感度有些过分的高,忙碌了几个小时后,静香
在一番淫虐后进入了平稳的孕期,而枫却在强烈的高潮反应下成为了只知道渴求
男人的性交机器,连受精卵都从子宫中泄了出来。

  一想到那样一个身材曼妙有着一双傲人美腿的少女就这样成了没有理智和感
情的纯粹肉壶,魅多少感到有些沮丧。没办法,最后他只好把枫送给了准、一成
和由里,那三个有着无穷精力的男女和已经不会再受孕的枫单独找了一个房间,
嘴巴、阴道和肛门三个地方同时享用着三根巨大的肉棒,无休止地进行着。

  接下来只要最后一批的宫本尤利亚实验进行顺利,他们就可以把淘汰品处理
掉后,带着可用的素材上路了。所以剩下的这两天,魅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后,决
定全部用在理纱身上。

  这个F班最美丽也是最让人讨厌的大小姐,现在就躺在床上无法抵抗任何男
人的等待着他。一想到这个事实,魅的心理就多少舒畅了一些。

  他打算好好的休息之后,再来对付这个骄傲的大小姐,所以他拿来了一个他
们专门刺激女体用的金属电极,装好了可以运行二十四小时以上的电池,在理纱
熟睡的时候装在了她的阴蒂上方。

  理纱的耻丘是婴儿一样的娇嫩雪白,而且没有一丝毛发,红嫩的穴口被两片
很小的阴唇覆盖着,整片区域看起来就是一条鲜艳的肉缝,让魅犹豫了半天才依
依不舍的把内裤给她提了回去。打开电极后,魅没兴趣理会理纱败犬的吠叫,迳
自走了。

  绯鹭、夏美和最懂事的琴美都在他的卧室等待着他,这样香艳的休息才是男
性缓解疲劳的好方法。出门的时候他顺手关上了灯,黑暗笼罩在了理纱的周围。

  这样的黑暗中,下体那奇妙的律动变得格外清晰。她几乎能感觉到耻丘上的
肌肉在抽动的时候拉开了包覆的嫩皮,露出了珍珠一样的晶莹嫩芽。这样持续的
没有任何变化的刺激一点一滴的汇聚起女性身体的欲望。

  她羞耻的感觉到,在阴核传来的酸痒中,她干涸的股间再次变得湿润。她摩
擦着双腿,像是滋味一样用力夹紧,却因为没有手可以帮忙而让快感更加清晰。

  就像在身体最痒的部分摸上了一只手,却只是一下一下用手指的指肚磨着,
就是无法在上面狠狠地挠上两下,不到半个小时,理纱的身体就变得焦躁起来,
额头也开始出汗。她扭动着想寻找到可以刺激的方法,大床上却什么可以借助的
东西都没有。

  爱液开始在下体汇聚,很慢,但一直没有间断的分泌,越来越多,一直到流
出了抽搐的阴门,流到了肛门外的位置,流到了臀部下方的床单上。

  「可恶……竟然、竟然这样对我……」理纱开始在床上翻滚着,双腿把床单
蹬得越来越乱,止不住的狠痒一直在子宫口的附近盘旋,让她甚至有了哭泣的冲
动。

  随便什么都好……请用力的在那里压一下吧……她费力的并进了双腿,上下
挺着臀部,被她夹紧大腿内侧的裙子轻微的刺激到敏感的下体。她不停地动着,
很快就被这个动作弄得大汗淋漓。但她却依然没有能解放出来,甜美的折磨依然
在持续,一下,两下,三下……

  「啊!啊啊啊!」她羞愤的大叫起来,开始大声的呼唤着寺国夜魅的名字,
用最肮脏最卑贱的语言羞辱着他,希望能让他听到,然后出现在自己面前。

  但黑暗中还是只有她自己,和那不断跳动的肌肉,不断被磨擦的阴蒂。理纱
并不是没有自慰过,她经常会在浴室里沉迷于自己的美丽裸体,对着水气朦胧的
镜子,用花洒和手指把自己送到愉快的顶峰。可正因为体会过那销魂的快感,此
刻这不着边际的无力感才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一个小时现在对她来说就像一整夜那么漫长,她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是如此
的渴求着安抚,甚至连用脚掌抚摸着自己的小腿也有了愉悦的感觉。只是,在这
种软弱而阴险的挑逗下,她永远也不可能达到高潮。肿胀的阴核已经感到麻痹,
蜜汁也分泌到几乎干涸,而极乐的巅峰依然近在咫尺,却偏偏就是无法触及。

  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个小时,也许过了几个世纪,这样的惩罚
还在持续着的时候,灯终于亮了。站在门口的是琴美,她仅仅穿了一件半透明的
睡衣,毫不在意的让理纱看到她娇美的裸体和腿间刚刚激情过的痕迹。

  看到那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的精液痕迹,理纱竟然由心底感到嫉妒。

  琴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过来撩开了她的裙子,带着讽刺的微笑看了看她微
微抽动的小腹,满意的离开了。而且,再次关上了灯。

  漆黑的屋子里,安静的仅剩下了理纱焦躁的呼吸,和双腿不断摩擦的声音。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00

         第二十九章  肛虐!违背意志的绝顶

  电极从理纱的小腹下取走的时候,她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有双腿还
在本能的交叠磨蹭着。臀部下的床单足足湿透了半个身子的大小,像是又尿了一
次床一样。

  取下了电极,琴美和绯露把理纱的双手解开,用手铐铐在了背后,一左一右
把她架了起来,带到了另一间屋子。

  屋子的中央摆着一桶水,两个女生一起用力把她抬了起来,就这样穿着身上
的衣服,扔进了水桶里。

  魅刻意的保持着她身上衣服最大限度的整齐,就是为了让她尽可能的保留对
裸露的羞耻感。对于他打算彻底折磨的理纱,心理上的蹂躏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穿着衣服的时候,根本谈不上洗澡,理纱被水一泡,整个人倒是清醒不少,
虽然双手被铐住不是很方便移动,喜欢干净的她还是费力的开始清洗着自己的身
体。

  尿液和爱液混合出的腥臊味道,几乎成了她的梦魇。不管之后要遇到怎么样
的对待,至少,她想先把身体洗干净。水的温度很低,勉强算是温水,理纱很迅
速清洗一遍身体,把头以下的部分全泡了进去,才看着绯鹭的脸,很轻蔑地说:
「水岛同学,你看起来倒是过得很好啊。」

  赤裸的身体上只有一条狗链拴在脖子上,大腿内侧和乳房上布满了被吸吻的
痕迹,阴毛被刮了个干净,这样的样子,实在不能说很好。但绯鹭还是愧疚的低
下了头,好像一看到理纱,就会对自己那么轻易地向恐惧屈服而感到羞耻。

  琴美脱掉了睡衣,把绯鹭搂到自己身边,用同样赤裸温暖的肌肤贴着她,对
理纱示威一样地说:「小绯当然很好,有我和主人一起爱护她,每天都能享受到
最美妙的快乐,不像你,淫荡的在床上扭来扭去,连自慰都做不到。」

  「你……」被噎得说不出话,理纱只有气鼓鼓地说:「无耻!」

  琴美对着绯鹭,大声的说着「悄悄话」,「一会儿主人来玩她的时候,她说
不定比咱们无耻多了。我一定要拍下来卖给AV公司。」

  「你敢!」理纱羞愤的喊了出来。而这句话在同一个人身上得到了一模一样
的回答。

  「我为什么不敢?我的大小姐,你以为你能做什么?」一样的语气说着一样
的回答,魅从门口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大箱子。

  「主人,这只母畜已经洗好了。」琴美撒娇似的抱住魅的一只胳膊,用柔软
的胸部靠着他。

  绯鹭看着那个大箱子,瑟缩了一下,向后退了一小步。

  魅走过去看着水桶里的理纱,啧啧感叹着摇了摇头,「这样怎么能算洗干净
了呢,把她拉出来,我来帮她好好洗洗。」

  琴美双眼一亮,跑了过去,「小绯,来帮忙。」

  绯鹭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魅,胆怯地走了过去,和琴美一起把软绵绵的理纱
从水桶里架了出来,架到魅的面前,「主人,他哪里还没有洗干净呢?」琴美故
意在理纱的耳边大声的问着。

  魅绕到理纱身后,突然把她的内裤从湿漉漉的裙子里面扯了下来,一下拽到
了脚踝的位置。

  下体被包裹带来的安全感迅速的剥离,理纱忍不住呀的轻叫了一声。果然一
直穿着衣服带来了错觉,让她在内裤被脱下的时候立刻羞红了脸,气愤的扭动了
两下。

  「大小姐的屁眼也是臭的,不洗的话,要怎么用呢?」魅邪恶地笑了起来,
手指在理纱的屁眼外揉了两下。

  理纱浑身感到一阵恶寒,之前看到的蓝被强奸肛门的情形浮现在脑海里,让
她感到双腿突然一阵发软。

  「琴美,你来吧。小绯,过来帮我舔。」魅把理纱的手铐挂在了空中垂下的
钩子上,把她的身体悬吊到只有脚尖能够到地面的程度,牵着绯鹭走到了一边坐
下,撩开了睡衣,把绯鹭的头按到胯下。

  绯鹭熟练的张开小嘴,把软绵绵的肉棒吞了进去,开始用舌头取悦口中分身
的每一寸表面,口交的声音开始在屋内回响,「唔、咕呜呜,嘶噜、嗯嗯……」

  「绯鹭!你也疯了吗!咬他,咬断他!」理纱不甘心地看着曾经的同伴淫荡
的侍奉着男人,翘在那里的屁股中央竟然已经能看到晶润的光泽,仅仅是替男人
口交就已经有了快感。

  「咬?小绯才不舍得。」琴美兴奋的把箱子里的一大罐浓稠液体搬了出来,
用一个巨大的针筒在里面吸满,然后蹲在了理纱的身后。

  「胡说……嗯?呀!你……你在干什么!」屁股突然被柔滑的小手掰开,理
纱惊慌的扭动着身体,联想到之前魅说的灌洗之类的话,顿时锁紧了屁眼惊慌地
叫了起来。

  漫长的九个多小时,情欲的折磨几乎磨光了理纱的自制力,让她早就忘了什
么忍耐之类的想法。她的双脚开始乱踢,让琴美无法顺利的撩开裙子同时找到臀
后的肉洞。

  「怎么?搞不定了吗?」魅哈哈笑着,手抓紧了绯鹭的头发上下运动,想玩
弄充气娃娃一样一下一下撞击着少女的喉咙。

  「哪有,讨厌,主人你笑我。」琴美娇嗲的回答,身体往理纱胯下一钻,嘿
的把她一条腿扛在了右肩上,右手绕过大腿紧紧捏住理纱的右边屁股,左手抓着
针筒的前端就顶在了张开的臀缝中央。

  「唔!」理纱用力的蹬腿,腰肢也开始用力,把屁股向前缩,但抹满了润滑
油的尖端还是顺利的刺进了她的肛门中。异物进入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麻,她用力
的收紧盆腔的肌肉,却无法排出那一截冰凉的玻璃管。

  琴美右手向前抓住了针筒,腾出了左手开始向里推。大剂量的浓稠液体开始
注入理纱的直肠。

  「唔唔……」沉重的便意一下充塞在臀肉中心的位置,理纱扬起了脖子,苦
闷的哼着扭曲的鼻音。

  全部灌进理纱体内后,琴美钻了出去,去抽下一管。不得不忍耐浓烈的排泄
感,理纱夹紧了双腿,动也不敢动的颤抖着。

  第二管比第一关要顺利得多,理纱生怕就这么拉出来,双腿不敢做太大的动
作,轻松地就被琴美插入到肛门里,推进了第二波。

  「好了,先停停。这是我特制的液体,不能太多。」魅挥了挥手,琴美听话
的站到了一边,看着理纱裙子下颤抖的下体,把双手放到了腿间,喘息着开始揉
搓。

  「放……开我!」理纱困难的低叫着,肛门里大量的液体像是刚从冰箱里拿
出来一样,像是一跟冰棒插入了她的直肠。肚子里刀绞一样的疼痛,冷汗顷刻就
从额头上一道道流了下来。

  魅很干脆地说:「你死心吧,我不打算和你交换什么,你也不用费事求我。
我就是要看你在这里拉屎。骄傲美丽的大小姐穿着衣服在男人面前排泄,这种美
景可是难得的很。」

  「你……这个变态……」理纱努力的忍耐着,勉强收束住了肚子里喧闹的痛
楚。

  魅估计了一下时间,笑着说:「琴美,差不多了,拿另一罐出来,稍微给她
灌一点点进去。千万不要多。」

  「还……还有?」理纱惊讶的睁圆了淡蓝的双眼,开始激烈的扭动着腰,抗
拒着身后逼近的注射器。

  琴美在她汗熘熘的屁股上揉搓起来,静静的等着,一会儿理纱就不得不的停
下来休息,琴美就趁这个机会准确的把冰冷的前端再次送了进去。

  「呜唔……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理纱的身体猛地一僵,突然剧烈的摇摆
起来,嘴里也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凄厉尖叫。

  在她的直肠里,就好像突然有一颗炸弹炸开了一样,脆弱的肛门根本就无法
抵御这么强烈的刺激,不管大量的腥臭液体从屁眼里喷了出来,就连前面的阴户
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失禁,就见那做工精细的蕾丝连衣裙下一阵屎尿齐流,「啪嗒
啪嗒」的顺着她腿上的过膝黑袜流到了地上。

  「哈啊……哈啊啊……」一直噗噜噗噜的大便了将近五分钟,到了什么也拉
不出来的时候,理纱的屁股还在本能的用力,湿漉漉的裙子贴在浑圆的曲线上,
被臀肉夹在了中间。

  耻辱和强烈的肮脏感让理纱陷入了混乱的眩晕中,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只想
就这么晕过去。

  「好了,琴美,准备第二次。」魅拉高了绯鹭的头,让她的嘴唇悬在龟头上
方,只用舌头舔弄着马眼的周围。

  琴美兴奋的开始了第二次的灌肠,这次理纱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
只是低着头沉重的喘息着,很快又是两管冰凉的液体塞满了紧小的屁眼。

  「呃……」这次注射器才刚离开理纱的肛门,一股液体就喷流了出来,她低
声悲鸣着,努力的收紧括约肌,还没从刚才的巨大刺激中恢复的肛肉却丝毫没有
理会她的指令,还没有用到那种导火索一样的药液,她就已经忍不住排泄起来。

  「呐呐,威风的不得了的大野小姐,竟然这么喜欢在别人面前大便啊。」琴
美快活的笑着,毫不留情的用言语鞭笞理纱逐渐麻木的意识,刺激着她变得更加
清醒。

  理纱的眼眶已经红透,但她依然没有哭泣出来,倔强的把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的泪水硬是忍了回去。她不要哭,更不要求饶,她知道这些只会让他们更开心,
她绝不愿意自己做出任何让他们开心的事。

  「很好,用清水给她洗洗。那脏兮兮的衣服替她脱了吧。」差不多到了让这
个混血的美少女裸体的时候了,魅兴奋的把肉棒狠狠地刺进绯鹭的口中,压迫着
少女柔软的舌头开始射精。

  精液直接射在了绯鹭的喉咙口,她呛得咳嗽起来,连忙用手捂住,小心的没
有让嘴里的精液飞溅出去,一点也不剩的吞进了肚子里,接着张大了嘴巴,伸出
了红嫩的舌头,让主人看清楚她的嘴里没有留下残余。

  魅赞许地摸了摸绯鹭的头,走到了理纱的面前,用手捏住了理纱的下巴,逼
迫她抬起了头。

  「呸!」理纱用力吐出了一口唾沫,正好吐在魅的脸上。

  魅也不生气,甚至连擦都没有擦,而是用里的捏住了理纱的脸颊,压得她不
得不张开了粉嫩的唇瓣,他吸了吸鼻子,逼出一口浓痰,呸的吐进理纱的嘴里,
然后用力抬上了她的下巴,逼她仰起了头张不开嘴。

  「唔唔!唔!唔唔唔!」理纱愤怒的闷哼着,不得不的把嘴里的浓痰屈辱的
咽了下去。

  「你可以用你觉得合适的任何方法向我反击。」魅用手指刮下脸上的唾沫,
看着琴美把她身上的连衣裙剥掉,露出了光滑白嫩的美丽裸体,顺手把唾沫抹在
了她粉红色的乳头上,「只不过,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还
给你。如果你再向我吐痰,下次我就要你喝尿吃屎。」

  理纱的脸色一阵发白,又因为身体变得赤裸而一阵羞红。

  「幸好没有让宏要去你。」魅轻柔的托住了理纱膨胀成两团完美形状的丰美
乳房,注视着顶端微微上扬的柔嫩的乳珠,感受着手里弹开一样的饱满触感,笑
着说道:「如果让他看见这么完美的乳房,一定会切下来做标本。」

  理纱听到这话,连乳房被爱抚的恶心感也忘记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放心。」魅笑着凑到她的耳边,很小声地说:「你是我的,我是不会给别
人,更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在三途河边永远陪着我,做我最喜欢的彼岸花。」

  理纱恨恨的瞪着魅凑近的肩膀,突然肛门又传来了液体灌入的饱胀感,一阵
憋闷,她毫不犹豫的冲着男人的肩膀咬了下去,狠狠地咬住。

  「嗯……」魅疼的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阻止的意思,一直到琴美往她的肠
道里灌了四管水,让她难过得呻吟起来,才得以把肩膀挪了出来。

  他抚摸着肩上出血的牙印,反倒笑了起来,紧接着猛地弯腰凑了过去,一把
捏住了一只柔软的乳球,冲着上面娇嫩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乳头,狠狠地咬了
下去。

  「呀啊啊啊……」

  原本肛门的感觉渐渐恢复,理纱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肚子里的清水喷薄而出的
欲望,结果胸前的剧痛让她一下失去了力气,湿淋淋的裸体猛烈弹动的同时,透
明的水箭噗滋噗滋的一股股从她的屁眼里喷了出来。

  一直咬到粉色的乳晕周围有了一圈紫红色的牙印,魅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
撇了撇嘴,说:「喏,我不是开玩笑的。虽然你的奶子很漂亮,但是咬掉其中一
个乳头我是一点也不会犹豫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再咬我一口试试看。」

  他说完把肩膀递到了理纱的嘴边,她看着他的肩膀,丰满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着,一秒,两秒……三分钟很快过去,她几次张开了嘴,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再咬
下去。

  「很好,我就知道大小姐你是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的。」魅满意地笑了笑,
把剩下的水全部泼在了理纱的身上。

  湿漉漉的金发贴在了一样水淋淋的裸体上,水光的润泽让少女的娇躯显得更
加晶莹,更加白皙,整个肉体好像象牙和美玉一同造就的艺术品,散发着纯洁的
美艳。踮着脚尖的姿势,会让女性的下身变得更加迷人,绷紧的小腿和饱满的雪
股融出了完美的曲线,自然的收拢在秀美的白足。

  魅走到理纱的背后,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盒放在手心,示意琴美扒开她的
臀部,然后小心的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又细又小好像一根脱落的短发一样的针。

  理纱屈辱的低垂着头,根本不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肛门被扒
的完全舒展,羞耻的展开在男人面前。这个认知让她的脸颊和身体火一样的烧了
起来,突然变得赤裸带来的羞涩完全的混合进了这种耻辱感里,让她的身体不停
地颤抖着。

  从展开的菊轮上方选定了一个位置,魅把掌沿小心的搭在柔韧的臀肉上,快
速的捏着细针猛地向里一刺,那根小针立刻刺入了肛门褶皱柔嫩的肌肤中,尾端
也被魅用指甲压了进去。

  「呜啊!」那种细微的、带着强烈麻痒的的刺痛让理纱浑身一缩,但紧闭的
肛门马上感到肌肉中的刺痛,不得不马上放松下来。

  「你……你做了什么!」开始害怕背后发生的事情,理纱恐惧的问着。

  魅微笑着一根根把那些细针整齐的在肛穴的周围刺了一圈,恰好是肛门的动
作会牵动到而肛交时不会碰到的地方,全部插完,才对着已经不敢夹紧臀部的理
纱说:「这是教会你屁眼礼节的小道具,如果你随便收紧你的屁股,那么就要受
到惩罚。如果你不用力,这些小玩意能让你被操屁眼的时候更加舒服。」

  理纱惊慌的尝试缩紧肛门,结果马上周围娇嫩的肌肉就传来了鱼刺扎入一样
的锐痛,她只好放松了那里的肌肉,就感觉到那里一阵一阵的刺痒,如果双手能
够自由,简直要忍不住用手指去挖自己的屁眼。这样的折磨,比直接的强暴更让
她难以忍受。

  但这还只是开始,魅拿出了一个很精巧的金属器具,古怪的梭形,表面看起
来非常光滑,两端都有一条细长的金属链垂着。他把一端的金属链卸掉,用那头
对准了理纱的尻穴,慢慢地塞了进去。

  理纱下意识的做出排便的反应,想要把那冰凉的东西挤出去,没想到那小道
具竟然逆着她的力道滑倒了里面。金属链垂在外面,像一条小小的尾巴。

  「这东西呢,是专门为了训练你的后庭而设计的。在温暖的环境下,它会慢
慢地变大,如果你不能及时把它排出来,最后会撑破你的肠道也说不定。」魅一
边解说着,一边看着理纱圆润的屁股不安的向内收紧,随即因为细针的刺激又不
得不放松。

  「可……可是……」理纱再一次用力,没想到那东西再次向里深入,简直已
经要滑过直肠。

  「哦,对了。」像是才想起来补充一样,魅揉着理纱的丰乳,在她耳边说:
「那东西脾气很倔,你往外排呢,它就会往里钻,你只有用力的往里吸,它才会
向外移动。加油噢,这东西一旦进的太深变得太大,我都没办法拿出来的。」

  理纱惊恐的瞪着魅,很快就发现他不是在骗人,那东西已经确实的变大了一
些,撑开了周围的肠壁,带来了和灌肠时候差不多的便意。

  「可……可恶……」理纱不得不加紧了双腿,忍受着肛门周围的刺痛,一次
次的缩紧盆腔的肌肉,想夹断大便时候一样,努力的内收。

  那光滑的金属梭果然向外移动了一些,理纱喘了几口气,嘴里发出憋住了气
流的闷哼,开始一次次的努力。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蠕动的肛穴才艰难的把那怪异的道具吐了出来。理纱像
是跑了几公里一样,浑身布满了汗水,双腿也有些脱力,体重全负担在了被吊起
的手腕上,皮手铐已经很宽,依然在手腕上累出了血红的痕迹。

  魅根本没让她休息,紧接着又把那东西塞了进去。

  这次理纱已经有了经验,屁眼努力的放松,等到那东西完全进入后,用力的
做出向里吸得动作,那玩意立刻被排了出去。

  「啧,大小姐果然聪明呢,这么快就学会了。」魅说着,第三次把那东西塞
了进去。

  这次那金属梭已经变得有两根手指那么粗,进入的时候扯到了被针刺着的肌
肉,让整片臀肉都麻痒了起来。肛门本能的在刺激下做出了排泄的蠕动,那东西
立刻滑进去了一截。

  理纱连忙控制住下体肌肉,专心致志的动作着,让屁眼按之前的方法用力。
这样吞进吐出了十几次,那个金属梭已经比魅的肉棒还要粗大,不管是进入还是
被挤出来的时候,理纱都会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连前面那条红嫩的裂缝,也有
了一些新鲜的湿润痕迹。

  到了后来,几乎已经不用控制,柔软的臀眼已经很自觉地在异物进入后用完
全相反的方法排挤。随即,魅最后一次看着那金属梭慢慢滑脱出来,把涂满了润
滑油的肉棒,向着敞开成一个肉洞,花朵一样绽放的屁眼里插了进去。

  「嗯……呃啊……」非同寻常的温度和长度立刻就让理纱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羞耻的扭着屁股,但已经被调教到错乱的屁眼还在维持着刚才的判断,用力的
吸吮着肉棒,把整根阴茎顺畅的吞了进去。

  「第一次被操的屁眼就可以这么顺利,大小姐你的屁股简直就是为男人准备
的啊。」虽然明显是琴美的肛穴更能让男人愉快,魅还是这样的嘲弄着。

  「不、不是!」理纱的身体开始前后摇晃,屁眼深处的复杂快感被穴口的针
刺感放大,让她连反驳的话都说的不那么顺畅。怎么……怎么会有感觉……骗人
的……理纱羞愤的缩着肚子,想要挣脱开,躲避着臀部传来的酸麻快感。那种在
痛楚里加强的情欲,让她从心底感到危险。

  魅抓着她的腰,捏着她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肌肉,肉棒享受着漩涡一样向内吸
紧的肛肉,一阵阵贯顶的翘麻不断的撩拨他射精的欲望。但还不是时候,他阴森
森的笑着,不去刺激理纱身上的任何地方,只是凶暴的抽插,肉棒用力的碾压着
肛门的肌肉,一下下刮蹭着敏感的嫩壁。

  被扯动的肌肉越来越刺痒,而经历了漫长情欲折磨的理纱逐渐被纯粹的肛交
唤醒了官能,每一次肠道被强硬的挤开,她都觉得连子宫口都在兴奋的缩紧。

  她不想这样,她摇晃着头,金色长发在背后飞舞。但她的表情越来越苦闷,
但脸颊越来越红,点着地的脚尖也开始不自觉地用力,从脚踝往上一直到大腿后
的肌肉都绷成一条性感的直线,她悲哀的发现,高潮已经仅剩下一根发丝悬着,
降临在了她的头顶。

  甜美的眩晕再次冲上脑海,理纱的臀部剧烈的扭动起来,屁眼不受控制的追
寻着男人的肉棒,她屈辱的咬紧牙,大量涌出的爱液却泄露了高潮降临的事实。

  魅满意的最后挺动了两下,突然用手把理纱的臀肉向内侧挤进,肉棒深埋在
她的体内,畅快的喷射了出来。

  刺痛的感觉突然变得鲜明,一股强烈的感觉骤然从脊椎向上贯通,理纱羞愤
的叫着,却已经无法阻止那根发丝的断裂,凶猛的高潮一瞬间就淹没了她孤零零
的理智。赤裸的少女美丽的双腿在空中猛地伸展,秀美的小脚僵直了几秒后,软
软的垂到了地上……


          第三十章 彼岸!血色的三途河川

  剧烈的高潮让理纱的意识都有些模煳,魅似乎又说了些什么,应该是在羞辱
她吧。只是她已经没有心思做出反应,被这样羞耻的淫虐依然高潮的身体,被说
什么也是无法反驳的。她悲伤的想着,屁眼还在热辣辣的痛,精液布满了直肠,
粘煳煳的流出来了一些,这让她感到恶心,恶心的想吐,更想大哭一场,但不要
在这个变态的男人面前。

  被悬吊的力道突然一松,理纱「嘤」的一声软在了地上,狼狈的侧坐着,麻
木的双臂徒劳的挡住赤裸的胸部。

  魅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拉了起来,让琴美和绯鹭架住,往屋门走去。

  「在我享受你的处女之前,我想我应该带你去看一些好玩的东西。」魅领在
前面,懒懒散散地说。

  不久,他们就走进了一间核心控制室一样的屋子,里面的屏幕多而复杂,不
过现在大多数都关着。

  「来,让咱们的大小姐坐在贵宾席上。」魅看着琴美把理纱按在了椅子上,
把她双手绕到椅背后铐住,看着她挺出的坚挺酥胸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在旁边的
操作台上按了两下。

  「哟,魅,有空来参观了吗?」里面传来宏有些兴奋的声音。

  「是啊,那有趣的玩具,我也想让大小姐看看。」魅一边回答,一边打开了
理纱面前的屏幕。屏幕亮起后,出现的是脸上带着扭曲表情,完全变成一副恐怖
样子的高树穗香。

  宏的声音兴奋地传来,像炫耀手工作品的孩子。「这可是非常有趣的杰作,
我把她叫做,花样少女。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切?」

  的确很贴切,穗香的身上,开满了花……血肉之花。

  她的嘴巴被仔细的切割成了花瓣的形状,用耳钉一样的东西向六个方向展开
固定,里面的牙齿都被拔光,舌头在这样的嘴巴中央蠕动着,像是鲜花的花心一
样,舌头根部靠近喉咙的位置,还能看到没被完全吞咽下去的精液。从下巴到胸
前和肩头这一块区域的皮肤,都被纹上了简单的枝叶图桉,这样一看,真的像是
少女的身上长了一株血腥的植物。

  隆起的双乳从根部被极细的铁丝勒住,乳房完全变成了紫红色的肉球,肉球
的顶端,原本娇小嫣红的乳头从中心被噼成了四瓣,八片软嫩的肉条也像花瓣一
样张开,在两个乳房的顶端绽放成了两朵小小的肉花。紫色的肉球上扎满了纤细
的钢针,看上去就像两颗开了花的紫色仙人球。

  穗香的身体被固定在了墙上,双臂被铁环紧扣住,而双腿却被上方的绳子吊
起分开,手肘和膝盖以下的部分,都被截掉后装上了一朵血红的金属彼岸花。张
开的两腿中间,开着两朵更艳丽的肉花。

  总是被人形容成花瓣的阴唇,被分隔成了很多条细细的肉丝,中央柔嫩的穴
口也被割出了数道裂隙,被割成花瓣形状的阴唇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撑架了起来,
整个阴部看上去就像是一朵绽开的曼珠沙华,淫靡的蠕动着花蕊的位置。

  而穗香的肛门,则正好相反,括约肌被仔细的割出了一条条纹路,连臀肉的
部分也纹上了血色的花托,看上去就像一个尚未开放的彼岸花苞。

  穗香的意识竟然还在,她的眼珠转动着,眼角不断地流着泪,花一样的嘴巴
里,不停地发出凄楚的哀鸣。

  这样的肉体前方,摆着一个三角架,上面放着一个很高级的数码相机,每隔
两三分钟,就会自动拍摄一张照片。而当闪光灯亮起来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
穗香的身体会奇妙的紧绷起来,下体的那朵鲜花,就会奇妙的湿润几分,像是花
蜜一样的东西随之流出。

  「这小妞可是非常厉害的,只要有照相机在拍她,不管什么情况她都会感到
兴奋。你们来的晚了一些,刚才她还这副样子达到了一次高潮。双腿间的那朵花
蠕动个不停,真是妖艳极了,让我忍不住就在她嘴里来了一发。」

  理纱的脸色已经变得发青,绯鹭一看到就已经忍不住冲到了门口弯着腰呕吐
了起来,就连琴美也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清楚地表现出掩饰不住的强烈恐惧。

  魅满意地看着理纱的反应,调动了一下旋钮,屏幕一闪,画面切换到了另一
间屋子里。

  这次出现在屏幕中的,是一样在黑名单上的小林唯。她并没有像穗香那样被
改造,至少她赤裸的身体上,没有看到任何手术的痕迹。有的,只是残留在肌肤
上的血色鞭痕。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着,而且是绑在了四根布满颗粒不停快速转动的假
阳具上,手被绑成握紧的姿势,脚则是脚心绑踏在棒上。

  那一看就不是普通情趣道具的按摩棒,那颗粒过于巨大尖锐,旋转的速度也
快的惊人,简直就像电钻的基座作为动力在转动。而事实上那些按摩棒的后面确
实拖着长长地电线,固定在结实的金属支架上。

  这种唯的手都无法完全握住的巨柱,另外还有三根,用细而结实的皮带固定
在她的嘴、阴道和肛门里,旋转的速度并没有因为这三个地方的肌肉摩擦而减缓
多少,快速搅动的巨棒把一层一层的白沫从少女体内挖掘出来。

  除了大的,还有小的,一根比小拇指稍微细一些的棒子,插在唯的尿道里,
也在飞快的转动着,她明显已经失禁过了,下体布满了各种液体的痕迹。

  除了棒状的,还有圆的,或大或小的几十个跳蛋,被医用胶布紧紧地粘在了
少女身体所有的敏感带上,乳头被跳蛋围住,阴蒂左右各有一个,大腿内侧粘了
两排,锁骨、肋侧、手肘和膝弯也都在嗡嗡的震动着。

  除了这些,还有四根羽毛,插在一样快速转动的基座上,两根对着女体的腋
下,两根则不停的搔弄着敏感的耳根耳垂。

  唯的眼睛上蒙着眼罩,耳朵里似乎也堵着什么,隔绝了多余感官后的女体变
得对这些刺激更加敏感。

  魅指着屏幕上在高潮中一直不断痉挛的唯,微笑着解释:「我和别人打了个
赌。我说一个女性如果得到了过度的性刺激,是会休克后死亡的。宏和佐佐木坚
持说只要心肺功能用药物保持稳定,一个健康的女性可以承受的性刺激是没有止
境的。所以我们给唯注射了最高级的保护剂,那是即使心脏病人出现难产也能维
持心脏功能持续的好东西,然后给她静脉注射了600倍的高浓缩神经催情素。
药效发挥作用后,用手指挠她的手心就可以让她进入轻微的高潮状态。我们每人
享用了她一次之后,就开始了这次赌局。我猜,现在她每分钟都会得到近百次绝
顶高潮。大小姐,你要不要赌一赌,这样下去她会不会死?」

  理纱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但依然还是一片苍白,这怪异的淫荡画面让她
被细针持续刺激的肛肉又开始发热,让她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对魅的提问理
纱完全没有反应,她就像愣住了一样看着不知道比穗香更惨还是更幸运的唯,浑
身微微的颤抖着。

  「看来,你还是更关心她吧。」魅又一次旋动按钮,这次屏幕上出现的,是
牧原美奈子。

  比起前两个人来说,美奈子看起来正常得多,没有被切割,也没有被插入或
装上奇怪的器械,只是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产床上,双脚分开捆住,露出了阴毛被
拔光几乎肿成了紫红色馒头的耻丘。

  不知道被多少人轮奸了多少次,美奈子的身上布满了精液的痕迹,连头发上
都染了一层白色,简直就像从一个装满精液的木桶里刚捞出来。而除此之外并没
看出有什么特别,美奈子依然还有力气咒骂,有力气转动着头来回瞪着。

  魅笑了笑,走到理纱的身边,握住了她一边乳房把玩着,「你是不是觉得美
奈子看起来还好?你错了,其实她是最糟的一个。她咬伤了一成,又踢伤了佐佐
木,加上她本来就是黑名单上的人,所以她已经被判了死刑。」

  「你……你要杀了她?」理纱颤抖着问了出来。

  魅摇了摇头,「不,和千鹤一样,她要被自己的孩子杀死。至于孩子的父亲
是谁,这一天下来,连实验室的驴和狗都在她体内射过精,我实在不好说那孩子
的血缘,说不定生下一个人骡子,那倒是生物学的创举。」

  「你是疯子……」像是蓝那时候说的一样,理纱微微摇着头,恐惧的低声说
着。

  「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看她吧,那时候她肚子里的小怪物已经足够撑破她的
子宫了。美奈子这么强壮的女性,我想一定可以多坚持不少时间,说不定还能这
样把孩子生下来,那就不用死了。」魅悠闲地说着,在理纱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把屏幕关掉。

  「蓝,蓝呢?」心底感到浓浓的绝望,理纱小声地问。

  「放心,她不在我的黑名单上,只要她不做出格的事情,我保证她可以活到
寿终正寝的那一天。」魅点燃了一根香烟,把烟雾喷在了理纱的脸上,「而且我
打算用她实验一些智商遗传方面的事情,她的身体太差,所以第一次打算让她正
常分娩。父体是我,所以你不用担心她,怎么说那也是我正常的孩子母亲。」

  理纱低下了头,沉默了很久,才用更细小的声音问:「说吧,你到底要把我
怎么样?」

  魅拍了拍她的脸颊,很温柔地说:「我不会让你死的,至于其他的,慢慢你
就会知道答桉了。」

  理纱浑身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她低着头,犹豫着,把舌头伸到牙齿的中间,
只要用力的咬下去,也许,一切就结束了……

  「蓝没有告诉过你吗?」魅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笑了起来,「只要及时止血
止痛,不让你窒息,你就算把舌头咬碎了,也不会死的。」

  她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一点决心,就这样被轻易地击溃,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
的双腿,看着中间随时可能被男人侵入的蜜穴,突然感到浑身无力。

  魅打开了通讯器,和佐佐木交流了一下关于正在进行的实验情况,一切都在
正常进行,芳子和绫这两个预定淘汰的母体恢复的进度比预想的好,可以考虑带
去美国,唯一糟糕的消息就是,玲子的儿子死掉了,死因和之前失败在这个阶段
的百分之三十是一样的,急性败血症。

  这样的怪物儿子去世,依然给玲子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尸体被她抱在怀里,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依然无法处理,因为已经是通过第一阶段实验成长完全的合格
母体,佐佐木不太舍得伤到她,只好就那样随她去了。

  宫本尤利亚的药物接受情况非常良好,实验进度有希望加快,所以佐佐木已
经在联系上级派人来收拾残局,处理掉不打算带走的淘汰母体。他们今晚大概就
会赶到,明天大家就可以启程了。

  说到最后,佐佐木似乎还是对美奈子没有被算进母体名单感到惋惜,委婉的
替她求了求情,却被魅回绝了,对他说如果美奈子这样直接孕育魔婴依然不死的
话,之后就交给他。知道那种情况几乎不会有女人可以活下来,佐佐木只好无奈
的叹息着挂断了讯号。

  「怎么样,明天就要离开日本了,你应该不会有机会再回来了,后悔吗?」
魅微笑着看着琴美,轻松地问。

  琴美回报了一个顺从的微笑,坚定的摇了摇头。她当然不会后悔,如果不是
她这样选择了,现在她恐怕就是被关在那些母体的房间里,等待着到达美国后无
尽的实验。而现在,她只是全心全意地忠于这个男人,就避免了那样的命运,同
时不管是强硬的美奈子还是骄傲的理纱,现在她都得到了玩弄的机会,还有了夏
美绯鹭这两个比她更低级的女奴。她很满足。

  魅转向了理纱,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刚才那些淫靡的画面又激起
了他的性欲,现在是时候了。

  「带上她,咱们到上面去。」魅向门外走去,期待地说:「让我把这次最美
的猎物的第一次,留在我最喜欢的这片花海里吧。」

  理纱痛苦的闭上了眼,任凭琴美和绯鹭托着她的身体,就这样不情愿的移动
着。到了地面的洋馆部分,魅让琴美和绯鹭回去,打横抱起了理纱,大步的向外
走去。

  尽管在那些屋子里已经逐渐对赤裸这个事实感到麻木,但突然一丝不挂的出
现在空旷的平地上,理纱还是尖叫着挣扎了起来。

  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间了,沉重的暮色在延绵的彼岸花海上铺开,天地都融
成了血红的颜色,风中招摇的曼珠沙华映衬着奇形怪状的火烧云,即便没有一条
河从中央穿过,也像极了那条分割生死的三途河。

  「不要!不要在这里!变态,放开我!」尽管已经做好了被强暴蹂躏的心理
准备,但理纱看到周围是这样的空旷景象,不远的树上还挂着翔子已经发青的尸
体,恐怖和羞耻都开始让她抗拒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一样,魅闭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正对着迎面而
来的凉风,把理纱高高的举了起来,松开了手。

  「啊!」尖叫着摔在柔软的泥土上,纷飞的血色花瓣不少落在了她雪白的肉
体上面,构成了诡秘的香艳构图。她扭动着试图站起来,但背在背后的双手妨碍
着她起身的动作,反倒变成了在花瓣的海洋中扭动的挑逗景色。

  沐浴着如血残阳,魅的分身开始膨胀,慢慢地勃起到长矛一般昂扬。

  就算知道根本不可能逃掉,理纱还是挣扎着从坐到蹲,再勉强站了起来,也
顾不得满身都是花瓣和泥土,就这么摇摇晃晃的开始逃走。

  等她跑出了几步,魅才开始行动,像故意玩弄老鼠的猫,微笑着迅速逼近。

  「滚开!不要过来!」理纱赤裸的脚踩在湿润的泥土上,艰难的奔跑,密集
的彼岸花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脚会踩中什么。

  魅离她还有不到两步的距离时,她终于惊慌的绊到了花根上,整个人结结实
实地摔了下去。娇嫩的身体压在了几株花上,被软中带硬的花枝刺得一阵痛麻。

  血红的花海中,扭动的娇美裸体如同接引的小舟,诱人的起伏摇晃,血红花
瓣中拱耸的雪白臀峰,血红花瓣下屈伸的雪白双腿,和血红花瓣上铺散开的日光
一样的金色长发,妖艳到近乎妖异。

  魅兴奋地扑了上去,把匍匐着想要逃离的女体牢牢地压在身下,狂热的舔着
她背上沾着花瓣晶莹肌肤,手捏住了被压在花和人体之间的乳房,用力的握紧,
就像要把那一团雪酥酥的媚肉像花瓣一样捏碎成汁。

  理纱痛的尖叫起来,背在背后的手用力的抓魅的肚子,腿左右摆动,想把男
人的身体摔下去。魅骑士一样牢牢把女体控制在身下,抓起一支折断的彼岸花,
用力插进了理纱的屁眼中。

  「啊啊!」粗糙的花茎擦痛了肛门内的嫩肉,理纱更加急躁的扭动,却只是
让屁股上盛开的花朵摇摆的更加漂亮。

  他猛地把她翻过来,强硬的进入到她的腿间,大力的按住了她的乳房,粗暴
地揉着,夕阳照射下的白嫩乳房闪动着一样的光泽,晃动的花影在胸前的肌肤上
投射出凌乱的图桉。他一掌扇了上去,雪兔一样的奶子「噗噜噜」的抖动着,一
浪一浪的摇晃,他用力的扇着,把一对儿乳房打过来再打过去,一直到整片胸脯
都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哈啊……哈啊……」理纱只是痛楚的呻吟,根本没有求饶的意思,反倒像
母兽一样死死地盯着他,然后猛地咬在了他的胳膊上,一直咬到嘴巴里尝到了新
鲜的血腥味。

  他凶狠的掐住她的乳头,把乳房拉长,一拳打在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上。她依
然咬着不松口,曲起了腿蹬他,用肩膀顶他的下巴。

  夕阳下的彼岸花海,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恍如地狱中的两只野兽,做着
最原始的较量。

  理纱的力气本来就已经不多,很快就渐渐被压制在了绝对的劣势。魅找到了
机会,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手抓过一把花瓣,揉碎在手心,把鲜血一样
的花汁一股脑涂在了她光熘熘的蜜穴外。

  她流着汗继续屈腿抵抗着,却还是被他把肉棒伸到了股间,身体猛地被他拉
住,下体紧接着传来了撕裂一样的剧痛。

  没有爱液,也没有润滑剂,有的仅仅是和处女血的色泽相似的彼岸花汁,他
就这样进入了她的身体,强硬而毫不留情的直插到底。

  她的眼前一阵昏暗,更加拚命的用脚踢他,但已经插入进去的性器很难再被
摆脱,他兴奋的低吼了一声,握住了她的乳房就开始摇摆腰部。

  木桩夯进体内一样的感觉让她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她依然没有求饶,火烧一
样的蜜穴不断地流着血,混合着花汁把雪白的股间染红了一大片,但她只是含着
眼泪压抑的闷哼。

  他盯着她倔强的脸,开始更加用力的干着,腰腹把她雪白的身体顶的向上挪
动,碾碎了一线又一线的花丛。

  「唔……」疼的很了,她依然只是从紧紧抿着的嘴里泄出一点酥软的娇哼,
丝毫不愿认输。

  娇嫩的腔道肿了起来,初次被侵入就是如此强劲的冲刺,疼的连子宫都在颤
抖。肿胀的蜜壶更加紧密的钳住了男性的器官,花汁渗透到了阴道的粘膜里,带
来一阵阵涩麻的奇异感觉。

  渐渐地,血液和花汁不再是仅有的润滑,更加油滑温润的汁液,从蠕动的甬
道周围慢慢渗出。她的腿又开始踢动,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对体内升起的情
欲感到恐惧,她害怕这种感觉,那酸软的滋味比疼痛更加可怕。

  但这时候女性的下肢已经完全无法对男人构成威胁,他顺手就把她的大腿捞
在了手臂中,用力向上折过去,抚摸着接近臀部的柔滑肌肉,把火热的肉棒往更
深处捅过去。

  「哈啊……哈啊……」她忍不住张开了嘴,昏眩的头脑中有些缺氧,眼前变
得模煳起来,血色的花瓣在摇弋,一些奇妙的光点也在飞舞。渐渐地,她的喘息
变成了呻吟,虽然没有叫出羞耻的声音,但那呻吟已经足够娇媚,完全听不出痛
苦的意味。

  「混蛋!你是个混蛋!」她憎恨的咒骂着,双肩徒劳的摆动,引晃了两团沉
甸甸的乳肉。

  「是啊,我就是个混蛋。」他兴奋的叫着,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揉,猛地顶
了两下,突然的拔了出来,抱着她翻了过来,搂住她的屁股,从后面插了进去,
「这个混蛋现在正使劲的干你,你就被我这个混蛋干湿了,湿透了!」他喊着,
声音在花海里回荡,每一个字喊出来,都伴随着肉棒沉重的一击。

  她的下体终于酸痒到了极限,娇嫩的肉涡在最深处开始绷紧,从被电极折磨
的漫长时间开始积蓄的,在屁眼被强暴的时候没能完全发泄出去的情欲约好了一
样一起堵在了腰下的神经中,肉棒在子宫口上撞一下,那一团混乱的电流就酥软
几分。

  「混蛋!恶棍!色魔!」她被干的不得不叫了出来,不叫出来,嗓子里憋着
的快感简直要把脑子烧疯,她唯一还能控制的,就是让自己的失魂浪叫,被愤怒
的斥骂代替。

  「尽情的夸奖吧,你很快就要为这个恶棍赔偿一个孩子了!」他哈哈大笑了
起来,一边在她的阴道里戳刺,一边从旁边摘下彼岸花,插进她不断张合的屁眼
里。

  「不要!我才不要!出去!拔出去!」意识到这才是男人的目的,理纱突然
惊醒了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但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努力往前爬的
结果就是被魅狠狠地压倒,肉棒深埋进了分开的大腿中心,有力的小腹把屁眼上
的花朵全都碾碎,血红的花汁迅速的渗进了肛门周围的肉褶中。

  「果然是大小姐啊,小穴夹得越紧的时候,不要就叫得越响。」魅的喘息变
得粗重起来,肉棒在蜜壶中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不……可……以……」理纱凄厉地叫喊起来,双脚死死的蹬住了两丛
彼岸花,雪白的肉体剧烈的痉挛着,把男人射出的精液一点也没浪费的吸进了子
宫深处。

  她低下头,一直忍在眼眶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这一刻,死亡变得如此求
之不得,而诞生变得如此面目可憎。扭曲的情景,正衬着满地狼藉、围绕在赤裸
的两人身边那折断的曼珠沙华……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01

         第三十一章  惩戒!终幕前的残虐曲

  在那片阴森的花海中,理纱被魅一次次的凌辱,他的精液好像来自另一个次
元一样源源不绝,她的阴唇都已经肿的好像两片没有刺的红色仙人掌,小穴更是
肿到了比处女的时候还要紧窄,他依然可以在抽插半个小时后不知第几次的把精
液灌进她的子宫。

  肚子变得满满的,扭腰的时候甚至能感到子宫中的精液在荡漾,输卵管中想
必精子已经排起了长龙,冲向毫无挣扎抵抗之力的卵子。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
翻转了,身上涂满了被揉碎的彼岸花,冰凉的,带着奇妙的涩滑感觉,她的腿已
经没力气再踢,只有在高潮到来的时候,还会本能的蜷缩一下而已。

  一直到清冷的月亮悬挂在了漆黑如幕的夜空,微弱的星光闪动在理纱无神的
眼里,魅才满足地站了起来,没有像之前一样继续玩弄她的身体直到再次勃起。

  理纱沉默的侧躺了过去,把身体婴儿一样蜷了起来,受到挤压的小腹压迫到
被灌满的子宫,大量的精液涌了出来,流过了还在微微抽搐的大腿,一直流淌到
地上,渗进布满花根的泥土里。

  「在确定你怀孕之前,每天我都会这样好好地喂饱你的。」魅一把抱起她,
精液滴滴答答的从她腿间掉下。

  理纱恨恨地瞪着他,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回答:「我不会如你所愿的,我就算
死也会把孩子送到地狱去!」

  「那就再来。我很有耐心,我保证在你生下我的孩子之前,我不会让你死,
但一定会让你每天都想死。」魅温柔地笑了起来,连眼睛里都带着看着情人一样
的柔情。

  这样的表情配上了这样的话,更加让理纱觉得浑身发冷。难道以后的人生,
就是这样了么……被锁回了那张大床上,小腹的下面又装上了那个电极,轻微的
电击拉扯着肿痛的阴蒂包皮,让她的下体又痛又痒。

  但饥饿和疲惫已经消耗光了她的能量,即使是快感和疼痛交替的切割着火烧
火燎的大脑,她还是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的理纱回到了F班,那个她可以任意
支配一切的地方,但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黑板上挂着破碎的杉图野川的人
头。

  她跑进走廊,穗香就在走廊的尽头,用被切断的四肢匍匐着爬向她,张着被
割成花朵一样的嘴巴,发出嘶哑的求救声。她不敢去救穗香,她已经知道这是个
噩梦,但她连醒来的力气都已经失去,她转身向另一端跑去,却正撞在一个人的
身上。

  摔倒在地板上,她抬头看着眼前,美奈子带着怨恨的眼神吊在屋顶,原本平
坦结实的小腹,现在却突起的好像一个巨大的西瓜,肚子里的子宫似乎是被撑裂
了,大量的鲜血泉水一样从她的双腿之间流下来。

  「啊啊啊……」她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抱住了头,这时四面
八方突然出现了无数的触手,黏滑恶心的表皮上隐约浮现着魅带着笑容的脸。触
手飞快的绑住了她的四肢,轻松地撕裂她身上的校服,紧接着,比手腕还要粗的
两条触手一口气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她拚命的想要移动四肢挣扎,但那些触
手却越捆越紧……

  「理纱!理纱!你醒醒!快醒醒!」耳边传来焦急的声音,摇晃中,理纱终
于从梦魇中逃脱。她睁开眼,惊讶的发现四肢的束缚已经被解开,那该死的电极
也被丢到了一边。

  是绯鹭,她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手上拿着魅的通讯器,紧张的摇晃着理纱
的肩膀。

  「你……你来干什么?」理纱的大脑还不是很清醒,被折磨的扭曲官能让她
的思维也有些麻痹。

  「我来救你啊!晚上来了很多人在收拾这里,出口是打开的!要逃跑的话,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绯鹭焦急地看着她,把她拉起来。

  「为、为什么?」理纱明明看到了绯鹭已经母狗一样不知羞耻的侍奉着魅,
也再不会有被拿去做实验的危险,那冒这么大风险逃跑,还特地来救自己,是为
了什么?

  绯鹭愣了一下,很自然地说:「不为什么啊,如果不逃走的话,理纱……理
纱你不是太惨了吗?我知道主人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得逃走才行。没有时间
了,快。」

  理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鼓足了全身的力气下了床,就那么赤裸着身体,
悄悄地熘了出去。

  只要能逃出去……只要能逃出去……她听着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只要
离开这里,她一定会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如果怀了孕,胎儿就只能做掉了,她
这么想着,心底深处竟微妙的涌出了一丝不舍……孩子,是她的孩子呐……复杂
的通道很快就让绯鹭迷失了方向,理纱努力的冷静了一下过热的头脑,拉着她的
手往一个方向跑去。

  那是之前她被抓到的线路,既然勇介是和魅同谋的人,那条线路此刻应该是
绝对安全的。

  赤裸的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让理纱觉得越来越冷。绯鹭的情况也好不了太
多,一进入漆黑的无灯阶段,绯鹭就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

  令理纱非常意外的,通往那个出口的路竟然被一扇大铁门封死了,她只好带
着绯鹭折回去,确定了走廊里没人后,偷偷摸摸的从暗道熘到了洋馆一层。听声
音,清理现场的人似乎都还在楼上忙碌,理纱小心翼翼的去大厅偷了两身衣服,
迅速的和绯鹭一起穿上。

  大厅的大门敞开着,而四周的监视器已经被蓝破坏得差不多了,魅又应该在
睡觉。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理纱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把内裤塞进了
臀沟好让被针刺入的部位不那么痒,拉着绯鹭快速的从大门跑了出去。

  外面停着一辆美军的装甲运兵车,不过停的很远,只有一个大兵靠在车壁上
抽烟。理纱顺利的沿着墙边走到了花海中,在和通往大门的小路保持平行的二十
米外谨慎的前进着。

  远远就看到,那扇巨大的铁门确实敞开着,外面的山林看起来满是阴森的恐
怖,尽管如此,那里面象征的自由依然让理纱坚决地跑了过去。

  没想到门口竟然还有两个美国大兵在守卫!理纱连忙收住脚步,拉着绯鹭躲
到了一边的墙后,焦急的想着办法。

  扔石子?她不认为她现在跑得过步枪子弹的速度。用箱子伪装?别逗了,这
不是Metal Gear Solid的世界。和绯鹭一人一个色诱?按她们
现在的能力,结果就是被大兵轮奸,成了他们的午夜消遣。

  怎么办?怎么办?在焦急的思考办法的理纱突然觉得手被绯鹭用力的握紧。
理纱疑惑的扭头想要让绯鹭安静一些,就发现了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绯鹭,
一个红色的光点玩耍一样的在她饱满的胸前来回跳动,想在选择要射击的部位。
站在那里就是刚才抽烟的大兵,很明显他并不像理纱想得那么没用。

  魅打着呵欠站在那个美国大兵身后,拍了拍他的肩,用流利的英语说:「谢
谢,等上了飞机,我会找个小妞陪你当作礼物。」

  那个大兵贪婪的打量着理纱的容貌,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头。

  理纱靠住了墙,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绯鹭抱住了头缩成一团,跪在了地
上不停的道歉。

  绯鹭道歉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了,理纱疲惫地坐在地上,墙边的彼岸花被压
在了身下,她看着魅一步步走近,闭上了眼睛……

  她被带回了地下,放在了一张冰凉坚硬的床上,她的手再次被铐起,分开固
定在床头的两边。

  魅从她的裙子下面剥下了她的内裤,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
插入,开始前后运动,简单,粗暴。

  她咬着嘴唇,屈辱的扭着头不去看身上的男人。乳房在衣服里摇晃,渐渐和
律动的节奏一致,小穴里火辣辣的痛,不知道是不是花汁还残留在体内,即使体
内已经开始本能的分泌来减缓痛苦,被磨擦的嫩肉还是有奇怪的涩感。

  一直单调的运动到射精在她体内,魅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打开通讯器,听
着对面的人说了什么,然后对着理纱露出了一丝微笑,用遥控器打开了屏幕。

  一张光滑的手术台上,绯鹭赤裸的躺在那里,上身被垫高让她坐着,而修长
健美的双腿则被一道一道的皮带死死捆住,一点也动弹不得。正对着她脚踝位置
的上方,悬着一个巨大的铡刀,森冷的金属光芒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魅看了理纱一眼,平淡地说:「我打算由你来决定,要不要让绯鹭变成真正
的美人鱼。」

  「美……美人鱼?」理纱惊慌地看着那锐利的铡刀,问。

  魅撇了撇嘴角,说:「小绯有点不听话,加上我觉得她的脚不太好看,不如
真的把她变成美人鱼好了。切断后接上鱼尾巴,也很漂亮不是。」

  理纱摇着头,「不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魅走到她身边,轻柔的抚摸着她饱满的胸脯,「我说了,由你来决定。不过
不是上面的嘴。」他拿出一个奇怪的椭圆形金属球,用另一个遥控器对着它摁了
两下,然后摸进她的裙子里,逆着回流出来的精液,一下塞进了她的小穴中。

  「这是压力感应器,我已经调到了相当高的程度,只要你的身体不高潮到极
限,它就不会启动。三十分钟后,感应器失效,绯鹭的脚就保住了。但如果你的
身体太过淫荡,宁愿斩掉她的脚也要享受高潮的话,那我只能说绯鹭真是救错人
了。」

  理纱紧张的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努力的放松着下身的肌肉。她知道魅不是在
开玩笑,他真的会把绯鹭改造成一只人鱼。

  「很好,看来你已经做好接受考验的准备了。」魅笑着走到了床边,把她的
裙子撩到了腰上,用手指拨弄着股间粉白的肌肉,把娇嫩的阴核从包皮中翻了出
来。

  「放心,我不会给你太大刺激,那样就不好玩了。」魅把两片之前用的电极
一左一右的紧挨着她的阴核贴上,轻轻一按,那里柔嫩的肌肉立刻跳动了起来。

  「唔……」理纱艰难的抬起脖子,被快感牵动的肉穴本能的收紧了一下,吓
得她连忙把下体完全的放松,担忧地看着悬在绯鹭脚上方的铡刀。

  放松的身体反而更加容易受到刺激,比之前密集的多的电流很快就让阴部有
了感觉,强烈的麻痒开始在膣内每一寸嫩肉上流窜。她坚持着放松自己的盆腔,
连尿道都因为过度的放松而漏出了尿液。

  「多……多久了……」她满头大汗地看着魅,艰辛的问着。

  「才七分钟,加油。」魅坐在床边回答道,伸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很用力的
揉,粗糙的衣料直接摩擦着充血的乳头,从上身增加着她的快感。

  这种不断得到刺激却绝对不能高潮的状态简直是炼狱一样的折磨,理纱连股
筋都在抽搐,越是不想在意就越强烈的情欲一波一波连绵不断的冲击着蠕动着蜜
壶,里面那冰凉的金属椭球,已经被滑腻的蜜汁完全的包裹,娇嫩的腔壁已经围
住了它,只是在身体强行的控制下没有开始吸吮,收缩。

  「呜……快……快不行了……」理纱急得开始踢床,白嫩的脚用力的敲着坚
硬的床面,希望让疼痛缓解脑中蓄积的快感。尿口都已经开始酸疼,持久的放松
让膀胱都感到刺痛,下身越来越沉,腰部往下的所有器官都在叫嚣着反抗,这种
与官能的战斗,一分钟就像一个月那么漫长。

  「很不错了,十九分钟了。」汗水已经把衣服全部浸湿的时候,魅笑着对她
报时,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捏摸着汗津津的乳肉。

  「噗。」屁股传来排气的声音,理纱羞耻的摇着头,开始接二连三的放屁,
这种固执的放松马上就到了崩溃的边缘。电流还在继续着,阴蒂已经兴奋到了极
限,每一次跳动都撩起一波足以到来高潮的快感。

  「啊!啊啊啊!」理纱大叫了起来,宣泄一样的喊着,白嫩的肚皮已经在蠕
动,马上就要崩溃的防线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加油,还有最后五分钟。」魅笑着捏住了她的乳头,他当然不会告诉她,
实际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五分钟,而那个感应器上,根本就没有定时。

  「啊啊啊……绯鹭……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行了。呀啊啊……」

  子宫颈开始幸福的战栗,浑身的酸麻绷到了极限,理纱疯狂的尖叫着,高高
的挺起了腰,光滑无毛的阴部剧烈的痉挛起来。透明的爱液噗滋噗滋的从蜜穴喷
发出来,抽搐的嫩穴紧紧地闭合了起来。

  「啪。」屏幕上的铡刀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带着刺耳的金属摩擦音,沉重的
坠了下来。

  「啊啊啊……」影像里传来了比理纱更加尖锐的凄厉惨叫,两只蜜色的柔润
脚掌带着喷涌而出的鲜血,「啪嗒」掉在了地上。

  理纱瞪大了眼睛,下体不住的痉挛,视线却紧紧盯着地上那血淋林的双脚。

  魅把感应器抽了出来,满意的把肉棒插进了理纱的小穴。还在潮吹后的余韵
中,嫩肉紧紧地缠绕着肉棒,忘情的吸吮着。但理纱就像没有感觉了一样,双眼
依然看着屏幕,眼泪从眼角流过头侧,泉水一样不断地涌出。

  一直到魅把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结束这一次的做爱,她才「哇」的一声哭
出了声,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一直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魅在她的哭声中一次次兴奋起来,一次次的插入,一次次的让她高潮,一次
次的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一直到精疲力尽的理纱嘴里呢喃着对不起,昏昏沉沉
的睡去,他才离开了她美丽的肉体,留下了贴在阴核旁的电极,转身离开。

  理纱醒来的时候,站在她身边的是脸色惨白的夏美,她想问绯鹭的情况,却
还是没有敢问出口。夏美喂她喝了一罐掺了人奶的营养液,不知道那些乳汁是出
自优月、惠美还是剑清。

  被带到一间小屋里,反抗意识已经几乎全部瓦解的理纱在看到了琴美和魅的
微笑后,心里剩下的已经只有深不见底的恐惧。

  「不要……不要……」她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知道这样把自己绑在了架
子上,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

  「终于学会求饶了吗?我的大小姐。」魅抚摸着她的脸颊,「放心,这次没
什么,咱们马上就该离开了,你既然是我专属的女畜,就应该一样进行我个人的
仪式。」

  她惊慌的摇着头,余光突然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
夏美赤裸的肉体上多出的东西。不光是之前的狗耳狗爪和狗尾,夏美的胸口,那
两颗娇艳如花苞的可爱乳头上,耳环一样的挂上了一个金属环,两个环之间连着
一条链子,只要一拉,两个乳房就会自然的堆挤到一起,挤成两团诱人的粉球。

  夏美紧并的双腿之间也隐约可以看到那金属的银光在闪动,理纱后背一阵发
冷,惊恐的喘息起来,「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魅微笑着从琴美的手上拿过一根针,放在舌头上舔了一下,双手捏住理纱的
乳晕,说:「我说的没错吧,大小姐一到兴奋的时候,嘴里就会一直喊不要。」

  「不是……胡说!」理纱扭摆着身体,但丰满的乳房根本无法从男人的手中
滑脱。他熟练地刺激着乳头,很快樱色的花蕾就骄傲的扬了起来。

  理纱看着琴美脸上残酷的笑意,这才注意到她薄纱一样的睡衣下,那突起的
两点嫣红上,也有着一样的金属光泽,只不过,那是更加闪耀的金色,而且也没
有链条联通。

  「嘎啊……疼……好疼!你杀了我吧!啊啊!」理纱的五官扭曲了起来,那
根前细后粗的针迅速的穿透了柔嫩敏感的乳头,贯穿出一个血红的小洞。给理纱
扣上的,是黑漆漆的金属环,环上坠着一个精巧的铃铛,铃铛上有着彼岸花一样
的纹路。她在疼痛中扭动着身体,铃铛就随着乳房的摇晃清脆的响了起来。

  接着,是下一个乳头。理纱的牙龈都咬出了血,浑身的筋肉都扯的像弓弦一
样紧绷。雪白圆润的丰美乳房上,随着铃铛的响声,两道血痕缓缓从胸前拖过。

  「为了你分娩的时候不出现多余的问题,下面那个就不给你装铃铛了。」魅
用颇为抱歉的口气说着,蹲下了身子,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呵了一口热气,然后站
起来推开了一步,「琴美,帮她的小豆子精神些。」

  琴美顺从地点了点头,过来蹲到了理纱的股间,伸出了湿热的舌头,开始磨
擦着她敏感的阴核。

  理纱知道接下去要发生什么,她无力的垂着头,昏暗的眼前似乎浮现了什么
人的脸,像是……楼下那滩血里的少年,用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她,带着嘲弄的
微笑。

  阴核终究还是凸了出来,不知死活的兴奋充血着。琴美把两根手指刺进了她
的蜜穴中,轻柔的搅动,刺激着膨胀的G点。

  感觉到理纱的甬道开始规律的收缩,琴美冲着魅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

  充实的下体突然一阵空虚,理纱喉咙里咕哝了一声,仿佛连刚才的痛楚也忘
记了,竟然开始轻轻地扭腰。一阵冰凉的感觉突然传到了敏感的阴核上,她一个
激灵,顿时想起了正要发生的事情。

  她刚张开嘴,女体最娇嫩敏感、神经最为密集、哪怕仅仅是用手指摩擦的力
气大一些都会感到难受的那颗红润的珍珠,就已经被那根针毫不留情的穿透!

  连惨叫的能力都在一瞬间丧失,理纱淡蓝的眼瞳向上翻起,脖颈浮现出清晰
的筋络,大腿内侧的肌肉想要断掉一样的抽搐,秀美的双足好像踩在了火烫的钢
板上,剧烈的摆动。小腹猛地抖了两下,理纱又一次失禁了,尿液顺着那双雪白
美腿流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昏了过去。

  把环扣在了染血的阴核上,阴唇再也无法完全覆盖住柔嫩的花蕾,他轻轻一
扯,昏迷的女体依然风铃一样颤动着做出了反应。他被刺激的兴奋了起来,让琴
美和夏美都高高的噘起了屁股,一手挖着琴美的屁眼,一手搅动着夏美的花瓣,
把肉棒塞进了理纱的小穴中,快活的进出。两个少女娇媚的浪叫和一个少女痛苦
的呻吟,成为了房间里肉体拍击的淫靡声音唯一的伴奏,不断的回响着……

  离开彼岸山庄后,佐佐木和宏带走了那些通过了一阶段实验的母体,包括一
直努力取悦男人好摆脱实验噩梦的久美,而最后也没能达到满意标准的芳子、绫
和静香在魅的授意下被卖给了南洋的奴隶贩子,此后应该会在哪个不知名的妓院
中作为服侍男人的肉壶而生存下去,比起那些被带去美国的实验室,享受着优渥
的生活却要不断进行生育实验的母体,不知道她们谁更加幸运一些。

  宏要走了穗香,他对这个一手打造的「花样少女」非常满意,可以预见在穗
香的生命结束之前,她将作为宏的性爱娃娃那样痛苦地活着。比起她,唯则幸运
得多,在理纱试图逃跑的那个时候,唯的呼吸就已经停止了,谁也不知道这个娇
弱的少女在死前究竟是什么样的体会,那种无穷无尽又强烈到无法想像的高潮,
到底是天堂还是炼狱,已经没有人能够回答了。

  非常奇迹的,美奈子并没有死,她表现出了惊人的生命力,在没有药物辅助
的情况下,硬是成功地把肚子里的胎儿生了下来。奄奄一息的她被佐佐木执着的
要去,作为正常母体进行高速化分娩的实验素材保护了起来。知道美奈子以后将
生活在不断重复的无药物分娩地狱中,魅也就没太坚持。

  剑清和优月作为正式编号的奶牛被带走,而惠美在下了飞机后死于淋巴组织
感染,被埋在了试验区附近的荒地里。

  二之宫一成、松元准和须藤由里别无选择的跟随实验团队而去,他们已经无
法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中,就像在催情药的效果下疯狂了的朝美枫一样。

  枫最后被送进了实验区的娱乐部门,作为一个永远不知疲倦的追逐性交的东
方美女,她在之后的十几年中都一直得到了各国男性工作人员的疼爱。三十五岁
的生日那天,枫死于肾功能衰竭,到死的时候,她美丽的身体上依然流连着七根
不同肤色的肉棒。

  川罗接到了新的任务,赶回了属于她的组织。最后和魅在一起的,只有蓝、
夏美、琴美、绯鹭和理纱。

  当最后一辆车离开,厚重的铁门缓缓关上后,铺满了彼岸花海的山庄,终于
归于了沉寂。


          终章之一 变化!种子散布的开始

  快三月的天气,离春天只剩下了一步之遥,空气还弥漫着冬之女神的微笑,
把祖螺葵的小脸冻得一片通红。她拿出钥匙开了公寓的门,走进了勇介的房间。
房间里并不太温暖,她打开了电暖气,关上了开着一条缝的窗子。向着手上呵了
一口气,她搓了搓麻木的脸颊,伸手把勇介忘记撕掉的日历扯到了今天。

  整理好了勇介的房间,葵坐在了床边,看着旁边的窗外清澈得近乎透明的蓝
天。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手机响了,她接听后,里面传出了新朋友朝气十足的问
候,和诚意的邀请。

  「嗯,嗯,好的,我会去的。嗯,不见不散。」她微笑着说着,对面叽叽喳
喳的女生还不忘记补充上很重要的一句。

  「千万要带上你的男朋友哦!」

  男朋友吗……葵看着手机屏幕上勇介灿烂的微笑着的照片,心头一阵甜蜜。

  那次的事件已经过去将近半年了,对失踪女生的调查还在进行着。

  细川议员不遗余力的对美军方面表示了怀疑,最后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公
开向美方道歉后辞去了议员职务,据说雇佣了很多私家侦探,依然努力的寻找着
女儿,直到上个月,才不知为什么停止了行动。

  大野理事长因为心脑血管的突发症,完全的成为了植物人,一个年轻的接班
人替他打理着学校的事务。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没有人再关心那些失踪的女生,反倒是那座开满
彼岸花的山庄,在警察强制搜索了三次毫无收获后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连葵,也渐渐地淡忘了在那里发生的事情。刚逃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十分愧
疚的,她觉得是自己的记号做的太不明显了,理纱他们才没能跟着逃出来,所以
最后得救的只有依赖了勇介的自己。幸亏有勇介的不断开导,她才渐渐地原谅了
自己。

  回来后,加上两个因为不愿意被欺负而找借口请假的女生,F班总共就只剩
下了四个学生而已。校方只有把他们并入了E班。

  新的班级气氛十分融洽,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和老实巴交的男生构成了平凡的
群体。勇介很快的就融入了新的环境,从彼岸山庄回来后,勇介的变化是显而易
见的。本来就称得上英俊的他在变得强壮后神态间多了一股充满自信的魅力,新
班级女生里比较大胆的一些,已经开始无视她这个被宣称过的女友,展开攻势。
就连那些比较含蓄的,也会在约她出去玩的时候像刚才那样叮嘱她带上男友。

  她甚至觉得,如果勇介和其中的一个女生单独在某间屋子里相处的话,那个
女生恐怕会主动勾引他也说不定。想到了色情的场面,葵的脸变得更红了。

  正式的有了肉体关系的缘故,从回来起,只要是约会,最后两人一定会发展
到上床。像今天这样葵来替他打扫公寓的情况,如果他在,现在一定已经把她剥
的精光压在了身下。

  但她并不讨厌,对那种令人害羞的行为甚至有些喜爱。也许是恋爱的缘故,
她喜欢上了勇介精液的味道,即使是生理期,她也会用可爱的小嘴帮勇介解放出
来,然后一滴不留的全部吞下去。

  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蜜穴,甚至就连只是把「牛奶」射在她的胸口、
大腿或者臀部上,都会让她由心底感到满足和惬意。尤其是当勇介在她体内射精
的时候,她就算之前距离高潮还有很远,在那个时候都会感到升天一样的舒畅。

  现在,只要勇介一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花洞就会忍不住开始分泌,一抚摸她
的肌肤,她就会兴奋的无法忍耐。那次在电影院,才看到一半,她就被勇介的手
抚摸的高潮不断,回家把内裤脱下的时候,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每次洗澡的时候对着浴室的镜子自慰,事后她都会羞耻的想,原来,她已经
成了这样淫荡的女孩子了吗……幸好,勇介是不会讨厌她这样的。她知道,并相
信着。

  等到勇介过了十八岁生日,他们就结婚,到了那时,她就不用再服用长期避
孕药了,到了那时,她一定会为勇介生一个又聪明又可爱的宝宝。

  她幸福的想像着温馨的未来,躺在了勇介的床上,呢喃着爱人的名字,舒畅
的闭上了眼。她的手缓缓地移动到了并拢的双腿之间,轻柔的抚摸了起来。

  而此刻的勇介,正在一家情趣酒店的房间中,赤身裸体的仰面躺着。他的肉
棒高高的昂起,上面布满了透明的口水。

  三四张红润的嘴唇围绕在肉棒周围,争抢着用舌头去舔,不管哪一个得到了
机会含住龟头,周围都会发出嫉妒的呻吟声。

  他把双手枕在头的下面,心理并没有多少对葵的愧疚感。葵娇弱的身体完全
无法让他尽情的发泄出来,不断膨胀的情欲让不得不选择更多的女体。而他对这
些女性的魅力,也像毒品一样令人不可自拔,甘愿被有了女友的他随意的玩弄。
她们所追求的,就是他的精液。那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从他的体内喷射出来,
就像是有什么魔力附着一样,令所有沾过的女性为之着迷。

  他扫视着面前年龄相貌都各不相同的女人,这里面有葵的姐姐,有E班性感
的英语老师,有新班级里最可爱的女生,有昨天还是处女今天就骑在他身上玩了
一个多小时还不愿意下来的小女孩,也有本来是性冷感现在却一周没有尝到他精
液的味道就会发疯的大姐姐。

  他在这半年里经历了太多的女人,没有人让他用过保险套,那些害怕怀孕的
女人,也在他强行内射过之后坚决的选择了避孕药,宁愿冒着伤害身体的风险,
也要享受与他做爱时极限的快乐。

  一阵畅快的酥麻浮上了肉棒的根部,他愉快的发出了快要射精的信号,那几
个女人中该轮到了的那个立刻兴奋的呻吟着爬上了他的身体,分开双腿毫不犹豫
的坐了下去。湿透了的小穴立刻把粗大的阴茎吞吸进去,拚命的蠕动着。

  勇介射精的时候,那个毫不在意的和自己妹妹的男友做爱的女人露出了和葵
相似的虚茫笑容,大叫着达到了高潮。

  剩下那几个女人立刻把她推倒在床上,贪婪的舔着她湿润的阴部,每一点流
出的精液也不放过的舔到了嘴里。没有抢到位置的女人立刻扑向了还没完全软化
的肉棒,卖力的放到嘴里吸吮起来。

  勇介舒畅的哼着,他知道葵在等他,但他还要再射几次才可以去见她。他只
要见到她就会忍不住想要和她做爱,但他不想她也变成这些女人的样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身体就像一个精液制造机一样,源源不绝的制造
者让女人疯狂的体液。只有在他的性欲并不是太强的时候,精液的效果才不是那
么猛烈。所以只有到了那种情况下,他才敢和葵做爱。

  整个学校里他觉得漂亮的女生已经有一半多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过,即使是
国一的学妹,她也没有放过。

  开始的时候,他也会觉得愧疚,觉得自己好像被那一次交易变成了发情的野
兽。后来,看到那些女孩女生女人们在他的精液射出的时候快乐又满足的样子,
他逐渐的释然了。

  这些女人,其实也只是追求欲望的野兽而已,解决了自己的需要,也给予了
她们快乐,这没什么不好。

  他有种奇怪的预感,他的精液还在逐渐的进化着,终有一天,这些避孕药都
将失去效用,而那时,他的后代将以恐怖的速度增长。而其中的男性,都会拥有
和他一样的体质。他隐约的觉得,这,似乎才是寺国夜魅真正的目的。

  不过,那也没什么不好,他这样的男性越来越多的时候,女人的假面具将再
也没有存在的意义,性爱和繁殖的功能,将在她们自愿的情况下被放大到极限。

  他一定要看看,那个时候的地球,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他笑着闭上了眼
睛,再次勃起的肉棒进入到了不知道属于谁的肉体里,反正,都是一样的滑嫩,
一样的贪婪。满是肉体蠕动的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

  欲望的种子,就这样的散布着……


          终章之二 结束!地狱之外的终幕

  在靠近海岸线的隐秘地带,禁行区内靠近边缘的地方,有着一座很豪华的别
墅。别墅的主人并不是美国人,女主人也不是,里面所有的人都说着非常流利的
日语,而所有的访客,却都是穿着正式服装的美军人员。

  别墅的后院有个很大的游泳池,游泳池的旁边,支开了一把躺椅,这里的主
人……寺国夜魅悠闲地躺在那里,没有穿泳裤,赤裸着身材保持得还算不错的身
体。

  距离彼岸山庄的游戏,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也
改变了很多人。

  宫本尤利亚作为实验用的母体做出了十分杰出的贡献,在她的第七次分娩实
验后,进入到第二阶段的婴儿终于找到了不会在高速成长期死亡的方法。虽然通
过细胞核级别的体检发现那些婴儿在恢复到正常成长速度后只有不过五到六年的
寿命,但这依然是个了不起的飞跃。

  结束了成长期的少年少女们,拥有者近乎空白的健全大脑,在即将完成的记
忆遗传系统的帮助之下,他们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完成常识和专业知识的学
习,即使没有那个系统的帮助,只要针对性的灌输知识,他们也能达到很高速的
学习状态。

  比起有各种副作用的克隆,这项技术的优势终于开始显现出来。迅速成年的
少女马上就可以接替成为新的母体,而相对的那些少年就是现成的父系基因提供
者,这种近似于活体诺依曼机的繁衍,毫无疑问将在漫长的星际殖民旅程中发挥
重要作用。

  魅带来的其余母体也都很顺利的辅助着实验地进行,只有牧原美奈子例外。

  她在第三次进行无药剂高速分娩的实验时,生殖系统出现无法挽回的损伤,
丧失了受孕的能力。在宏的申请下,美奈子被他带回了家中,截去了四肢后,成
为了他继穗香死后的第二个玩具。

  躺在躺椅上的魅正在看的,就是宏发过来的照片。

  「这小子,还是喜欢这种残酷的玩法。」魅把屏幕向着身边的琴美亮了亮,
屏幕上,美奈子四肢的切口都被装上了人工阴道,肚脐也被改造,身上的各处都
变成了可供发泄的渠道。

  照照片的时候,宏正做出「V」的手势,阴茎插在美奈子的下巴里。她下巴
的位置开了一个洞,从那里戳进去的肉棒既可以享受舌头的软滑,也不用担心被
牙齿咬到,而且斜着向里并让女人抻直脖子的话,一样可以插到喉咙。唯一的麻
烦就是口水和饭菜总是从那里面漏下来,厌烦的宏就给她胃上直接接了个管子。

  在那好像人间炼狱一样的巨大实验室里陪着魅呆过一阵子的琴美已经对这样
的画面没有了很大的反应,她只是笑了笑,就继续的帮身边的男人做着按摩。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饱经滋润的琴美就像一朵被精心呵养过的鲜花,彻底
的绽放出了青春少女的美丽,乳房成长到了足以骄傲的丰满,臀部也变得更加圆
润富有弹性,她还又长高了一些,腿也感觉更加修长了些,更重要的是,扭曲的
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琴美的神情充满了被满足的女人特有的风韵和妩媚。

  实验室所有的人都在羡慕,魅有这样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小美女。而且,她还
愿意为他生孩子。

  琴美的肚子还没有完全凸出来,预产期还在六个月后,身材并没有太大的变
化。蓝因为难产死去之后,琴美更加小心的做着各种健康检查,她想给他生一个
优秀的宝宝,比蓝和理纱的孩子更优秀。只有那样她才会觉得自己真的赢了。

  蓝的孩子是一个纤弱的男婴,而理纱在痛了一天一夜之后,产下了一个漂亮
的女孩儿。

  两个孩子都由夏美照顾着,被摘除了卵巢作为泄欲工具和保姆的夏美很尽责
的用改造过的乳腺喂养着两个孩子,把一切都照顾得很好。所以在琴美日渐娇媚
的时候,夏美则看上去憔悴得多,明明是一样的年纪,夏美已经变得好像三十多
岁的妇人,不要说cosplay,她连ACG是什么东西都已经快忘掉了。只
是偶尔,她会对着那件似乎是sailor moon穿的水手服怔怔的坐着,
好像是想哭,但从没有哭出来过。

  那巨大的游泳池里,一个苗条柔润的身体在水中轻灵的游着,水面下的影子
可以清楚地看到下身是一条鱼尾的形状。

  魅把掌上电脑放在一边,看着池子里被女体划开的水纹,笑着说:「看来她
适应得很不错,也许上辈子她就是一条人鱼也说不定。」

  琴美吃吃地笑着,「我也觉得,小绯现在样子更加漂亮。」

  水中的绯鹭哗的一声破开了水面,甩了甩长发上的水,用双手爬上了池子中
央的一个小岛。

  小岛中央的平台上,用盘子一样的金属器皿放置着搅拌成煳状的食物,她甩
动着下身鱼一样挪了过去,低下头,开始用舌头舔食。

  这段时间里,绯鹭接受了十七次手术,已经完全成为了一条漂亮的人鱼。她
修长健美的双腿被缝合到了一起,内侧的肌肤完全被移除,包裹在并拢的位置,
皮肤上移植了漂亮的鱼纹,看上去就像是一层银色的鱼鳞。

  为了像鱼一样柔韧,双腿的肌肉被重新组合,骨骼被移除,取而代之的是一
条通过中心的人造脊骨,可以向不同的方向做最多270度的弯曲。铡刀斩掉的
双脚连同脚踝一起失去,现在那个位置上是一条漂亮的尾鳍,和腿部的纹理融合
的天衣无缝。

  她的呼吸系统经过了三次手术,才成功的做到了在水中呼吸,承受水压的能
力也在最后一次手术后提升到了可以不借助设备下潜到230米水深,借助设备
可以直达任何一处海底,上浮后完全没有潜水病的发病概率的程度。如果没有人
特殊说明的话,没人会怀疑这不是一条真正的人鱼。

  原本是纯粹的制造玩物的行为,最后却被军方介入索取走了资料,可以预见
不久后海军将会为此投入大量经费。

  唯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在玩弄这条美人鱼的时候,因为双腿彻底的成为了
一体,原本的阴道和肛门都被手术转移到了臀部更靠后的位置,而且统一成了一
个泄殖孔。每一次把肉棒插进去,就好像同时在进行着肛交和性交,不过插的深
了的时候,会感觉到刺中了子宫的后侧。

  如果不是手术的过程损伤了绯鹭的生殖系统,魅其实很想看看这条美人鱼生
子的样子。

  绯鹭吃了一些东西之后,靠在了岛上的岩石旁边双手抱在胸前,轻轻甩动着
鱼尾,唱起了歌。

  因为魅的一句「不会唱歌的人鱼不是好人鱼」绯鹭的声带也被进行了修整,
现在的她不仅能在被奸淫的痛楚中发出极其悦耳的呻吟,也能在平常的时候高声
的唱起哀婉动人的天籁之歌。

  那没有歌词,仅仅是悠扬的吟「哦」构成的曲子,带满了浓浓的哀伤,飘扬
在别墅的上空。

  每次听到绯鹭的歌声,理纱的脸就会不自觉地抬起,双眼望着昏暗的房间中
唯一的小窗。但这次她并没有能看太久,也没有多余的能力去感伤。

  因为一根年轻而有力的肉棒正在她红肿的肉穴中不知疲倦的抽动,不断地让
她雪白丰满的肉体因快感的电流而颤抖。

  另一根肉棒顶到了她的嘴边,她哀求着摇头,却被强硬的捏开了嘴巴,带着
性器的阴茎一口气贯入到最深处。充满朝气的肉棒为了追逐快感,用力的捣着她
柔嫩的喉头。她几次恶心的想要闭上嘴,却不愿意让牙齿伤到嘴里的分身。

  她无法咬下去,因为,这根凶猛的性器,属于她的儿子。

  从那次正常分娩生下了魅的女儿之后,她几乎没有得到任何休息时间,就被
关在了这个地方,开始接受改造精液的灌注。就在昨天,她才刚刚分娩过一次,
生下了属于她的第九个孩子,也是她第六个儿子。对于这六个儿子和两个女儿,
她应该厌恶和害怕,应该没有任何感情的。

  但事实上,当这些婴儿抱住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吸吮着她的乳汁的时候,奇
妙的感觉就充盈在她的心头。她没办法排斥这些不属于上帝的造物,无法排斥天
性中血缘的羁绊。

  当她的第一个儿子健康的度过了四天的成长期,成为了漂亮的十六岁美少年
的时候,理纱对于这看起来已经和自己一样大的儿子有了无法形容的复杂情感。

  但她没想到,这个对于所有知识都是空白的崭新生命,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
性交。

  被自己的儿子强暴的那一天,被解除了束缚的理纱爆发了一年来最激烈的挣
扎,最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她被儿子压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从高翘的屁股
后狗一样的插了进去。当那携带着她的遗传基因的精液注入到她的子宫里时,她
一直苦苦守护的什么东西,在她的心底破碎了,发出清脆的,只有她自己听得到
的声音。

  很快第一个儿子的精液就接受了改造,她的第二个儿子就这样诞生了出来。
之后,就是一次次的重复,越来愈多的少年用自己勃起的肉棒把她的母性从灵魂
深处揪出,用有力的精液狠狠地践踏。

  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甚至开始享受起了这些儿子们带来的快感,她觉得
已经没有什么会让她感觉痛苦的时候,魅把她的第二个女儿带到了她的面前。

  四天时间就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绝美少女,有着棕色长发,对于这个世界还没
有产生足够认知的娇嫩裸体,就在母亲的面前,被魅压在了身下。

  看到白皙的股间被刺目的鲜血染红,听到柔弱的女儿在男人的冲刺下发出撕
心裂肺的惨叫,理纱终于崩溃一样的惨叫了出来。随后,她的女儿们变成了和她
一样的存在,一次次的被奸淫,一次次的隆起了雪白的肚子,在强烈的痛楚中从
神圣的器官里生出恶魔的婴儿。

  以后,这样的日子,就是她人生的全部了吧……理纱含着儿子的肉棒,费力
的把精液一口口的吞咽下去,淡蓝色的双眸里,已经盘旋了许久的泪水模煳了视
线。

  「地狱那么轻松的地方,我不会让你随便就下去的。开满美丽彼岸花的三途
河岸,看不见地狱也看不见人间的地方,才是最适合你的归宿。感谢我吧,让你
在三界都寻求不到的永久快乐中,一直的享受下去。」

  魅温柔的语声恍惚中又在她的耳边响起,子宫一阵激烈的痉挛,温热的液体
大量的灌注进去,没有尽头的高潮再次席卷了她的脑海。眼前突然出现了杉图野
川的模煳轮廓,似乎在河的另一边,对着她冷冷的笑着……

  她的头无力的垂下,一滴眼泪落在了布满精液的泥土上。

  她的周围,无数的彼岸花,怒放。

               【全文完】

***********************************
                后记

  在键盘上敲出「END」三个字母的时候,心情并不是预想中那样轻松。

  这篇从看完暗黑之馆有了想法,09年初步构思,却直到现在才尽了全力完
成的东西,实在有着数也数不完的遗憾。

  我又犯了最常犯的错误,把一个构思的很简单的故事莫名其妙的弄的庞大冗
长。原本这本应该是个只有几个女生和一个神秘的男性在阴森的庄园里发生的故
事,却被我变成了古怪的科学狂人复仇记。

  在设定的时候想好了各种针对每个女生特性而进行的改造和凌辱,最后真正
彻底实现的却只有水岛绯鹭一个。

  认真的审视后,我想,这就是我目前能力的极限了。在我有更显著的进步之
前,这篇故事在我手里,大概只能是这个模样了。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把这
篇东西重新写一遍,想来多半是不太可能了,心里是有些惋惜的。

  也许,我就是在这样对构思的不断浪费中,缓慢如龟的在前行吧。

  如果不是去年一千零一夜因为事情耽误而错过,可能我也没有动力搞出这么
一篇又臭又长的东西。勉强……算是两年份吧……(笑)

  明年的这个时候,希望我能拿出一篇遗憾更少的作品,加入到一千零一夜的
队伍里来。

  在这之前,先来祈祷这次的通过吧。(合掌)

  对了,还有最重要的话忘了。

  祝广大淫民新年快乐!
***********************************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04

              第七夜·情撼半生


作者:最长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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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在南城车站的大自鸣钟,在漫籁无声的晨空中响起六声鸣叫,我从永劫回
归般的梦魇中惊醒过来。

  自从去年唯一的酿金钢表因不够旅费而换了车票后,现在只能靠车站的钟声
来确认时间。我缓缓坐起来,抹去额上的冷汗然后环顾四周,确定自己是在祖居
咱家的房间里没错。初冬的清晨,阳光还没有从后山的背面升出来,整个房间笼
罩在昏暗而微凉的蓝光中,满屋沉沉,房里的角上桌下,还带些昨夜的黑影在流
动着,陇陇透着房间里终年桑榆晚景的凄恻。

  刚刚的梦仍清晰可辨,在梦中,小雪冷冷的侧身端坐于亭台看着外面沥沥的
雨,然后回头看着我,面容满是忧恻苦涩。

  我摇摇头平复思绪,起床走到窗房望去,屋外四面飘雪,远景濛濛,然而大
雪猛而不烈,雪花飘来沾上我的嘴边,在唇间温柔地慢慢溶化,似是故人来,在
我唇上轻轻地吻着。

  此情此景,又再使我想起二十年前的往事,那些在人生中走过的仍在滴着血
的回忆,和那如山般沉重的一吻……
***********************************

              第一部 情·撼

  二十年前,我仍是个小不更事的生于大户的小伏子。

  咱们方家发源自北平的三家子,在这里是无人不晓的富户豪门,拥有田产山
畴无数,且世代书香,听说前清太公那辈好像还出过举人进士什么的,加上我哥
哥七年前当家后努力从商成绩卓越,家势自然比从前更为鼎盛。

  虽为大户人家,方家却是人丁单薄,娘在我出世不久就过身了,家里就只有
老父、哥哥和我三人,除了一个住在南城二房生的叔叔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身为祖业当家的老父虽不是什么才晋,但心性忠厚善待佃户,倒也是个守业
的人材。哥哥大我十年,胸怀大志,帮忙老父管理祖业之余更积极从商,在这国
家内忧外患多事之秋,哥哥经营布匹、白米与药材等和国家息息相关的生意,竟
然大展鸿图,干得有声有色。

  一家三口之中,唯独只有我一个不事生产,对一般人来说难能可贵的到繁华
的香港接受大学教育,我以不在乎的态度勉勉强强完成,然而这对仍憧憬家里出
个举人学士什么的老父来说,已是光宗耀祖大喜过望,对我也没什么其他要求,
当然,除了不断促迫我和哥哥早日成家继后香灯之外。

  和其他接受西方教育的近代新青年一样,我向往被西方文学美化了浪漫了的
自由,讨厌束缚。我厌恶传统守旧的家业,厌恶一身铜臭的商家,厌恶自视高洁
的学者雅士,厌恶强盗溷战的国家惨况,就是因为这个原故,我无所意无所为的
终日溷过着日子,直到那天,小雪如燃点花火般,在我的生命之中出现。

  二十年前的那个乍暖还寒的十二月上旬,小雪人如其名,披着漫天飘雪嫁来
北平。方家娶媳妇,成为了这一年附近的盛事,四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我从哥哥口中得知,小雪是沈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
不失闺秀风范。哥哥于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
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哥哥告诉我,他直至遇到小雪那一刻,才知道世间上,原来真有一见钟情这
么回事。

  而我,直到他大喜那一天,才深深明白哥哥所说那番话的真正意思。

  喜事异常轰动热闹,一大清早,喧闹的乐声、炮筒声与坊众喝采声自大街从
远自近传来,家里各人上下无不跑到大门一睹新妇丰采。我从远处望去,只见媒
婆背着身穿一袭桃红凤绣福绸裙褂,头戴掩面红绢金凋凤冠的新娘步入家门,也
不以为意。而对于讨厌繁文缛节的我来说,家里人声鼎沸觥筹交错的场面实在烦
透,我只好能跑则跑能避则避的躲过一旁。

  拜堂之后就是停不了的酒宴应酬,一张张样版的脸孔与一句句样版的祝福话
此起彼落。入夜,老父年事高且喝过头早已就寝,哥哥自是洞房花烛夜,大厅内
唯一主人家的我当然忙着应酬抽不开身。好不容易,捱至宾客醉的醉散的散,原
来己经时近天明。

  将最后一个宾客送出大门,望望天际,原本暗黑的天边已然现出鱼肚白般的
调子,我筋疲力尽长长的呼了一口闷气,只想步入内堂回房间呼呼大睡。正当经
过垂花门回廊一条碎石子径回到房间之际,却看见一个陌生女子独个儿坐在花园
中的亭台,呆呆望着天上纷飞的雪花出神。

  眼前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如瓜子般轮廓圆滑而凌厉的脸蛋,映衬着未梳妆
的长长黑发笔直的垂在肩上,长而弯的睫毛令人油然生爱,和那两颗清水杏仁眼
配对,缝上是重重帘幕,剪开是串串秋波。她侧向我的坐在石椅上,勾画出厚厚
棉衣也掩藏不住的修长身段与丰满胸脯,在晨光包围之下发出微蓝的光晕,充满
着出尘的美。

  那是一种透彻而出尘的美,这种美极其微妙,她所散发出来的虚无而明媚的
光充塞了整个空间,四周仿佛因为这种光而凝住,好像只要一被惊动就会立即破
坏而不复存在似的,这是一种臣服一切的自然高贵气质,叫人产生某种不安定的
情绪,令人透不过气。

  呆呆站在一角出神,我手心出汗,不敢动弹,风吹着,时间像要中止。正在
这个时候,眼前的她突然流下泪来,一开始只是静静地流着,不久就抽搐起来,
然后变成无声的号哭。

  突然其来的变故令我方寸大乱,微微退了一步,后面的盆景被我碰到发出声
响,漫籁的寂静瞬间打破,眼前女子略带惊惶的看着我,不足一秒,她已然回复
镇静,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痕。

  「二叔早。」她说。

  她,是我素未谋面的大嫂,我哥哥的新娘,小雪。

  「原……原来是大嫂,这么早就起床了?我还未睡呢……哥哥呢?」我呆了
一刻才懂答理。

  「大概是陌生地方睡不习惯吧,你哥哥还在睡,二叔也累了,快回房间就寝
吧!」

  语毕,她也没等我回话,就咱个儿回房间里去,留下一股甜美的余韵缓缓渗
入四周。我一人在那里呆站着,睡意不知跑到哪去了,只剩下丝丝的迷惘,还有
忐忑的神魂跌荡。

  几天过去,我和这个大嫂见面机会不多,除了点头招呼外也没别的话语,然
而家里多了一个令人不其然会呼吸急促的大美人,整间大屋也多了一种叫人局促
不安的氛围。

  新婚燕尔第五天,哥哥就要出门去南方办事了,只剩下妻子一人在家独守空
帷,老父见小雪独个儿在家里呆了好些日子,便叫我陪她到外面溜跶溜跶。我自
是一口答应,小雪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跟在我后面,两个人默默离开家门
上街去。

  我很少和女儿家独处,二人一时间腼腆相顾,无言缘对。见气氛局促,我带
小雪到正阳门与永定门之间,人称「天桥」(从前天子走的桥)的地方,那里东
边是天坛,西边是先农坛,桥两边是大大小小的摊贩,推车的、担架的,摆满了
各种各样地道小吃与各式小摆设,卖艺说命的不计其数,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来到这个平时不会去的老百姓市集,小雪的脸容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沉郁。我
们一摊摊的挨着看,吃完绿豆丸子就吃炸小虾,然后又来个热腾腾的煎饼果子,
见小雪定神的看着那些小玩艺,我买了一个小小儿的粉盒与白象牙骨折扇给她,
她笑着道谢,我也陪着笑,比我年长三岁的她拿着这些小玩意,竟露出小女孩般
的欢颜,我好生安慰之余,同时也稳稳洞悉小雪这些天以来的郁郁寡欢。

  逛累了,我带小雪到北戴河边,那里比较清静,听不到一点汽车声,小雪的
心情也静了下来。

  「大嫂,饿了吗?我去买些吃的……」一静下来大家又无言以对,我随便找
些话说,也想跑开以进为退。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我
也不想叫你作二叔,好像很见外似的。」还是小雪世故高明,弹指间又打破了二
人之间再度出现的隔膜。

  「好啊!我也想这样,我好喜欢小雪这名字,和你人很相衬喔。」这是我的
真心说话。

  「是吗?可惜和你哥哥名字配上来不好听噢!方风扬,霍小雪,好像走在一
起会起风雪来呢!」

  「哈哈!你不说我也没想起,意头好像真是不太好呢!」我也打趣说。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
罢了!」

  小雪对我一笑,微风立时拂过耳际,她的说话与神情,令我感到一种热烈的
触动,有点甜,也有点酸。

  我答不上腔,然后又是一阵沉默,这刻我想起新婚那天清晨小雪坐在亭院的
情景,她的忧愁,还有她的泪。我想知道她的心事,我想了解她更多,但我不懂
如何入手。

  彼此无言的对望着,蓦然之间,一阵「呜呜呜」的惊报声从市中心的方向传
来,不一会,震耳欲聋的警报从四方八面掩至。小雪吓得魂不附体,不知发生什
么事的四处张望,而我也是手足无措,挽着小雪的手撒腿就跑,和所有人一样朝
防空洞的方向跑去。街上乱成一团,有人在喊妈妈,有人在找小孩,有人跌倒被
后来的压着,本来热闹的大街,旦夕间变成地狱一般。

  什么也不顾的跑呀跑,好不容易去到防空洞,这个防空洞似乎有点小,内里
四面墙壁漆黑一片。我和小雪进入里面还未定神,就不断被跟着进来的人往内里
挤去,鱼贯进来的人愈来愈多,四面八方不断挤压碰撞,我张开双手尽力保护小
雪,结果当防空洞的大钢门关上之后,所有人都面贴面背贴背的挤成一团,而本
来张手护着小雪的我,最后就变成双手紧紧抱着小雪的胸贴胸抱在一起。

  我和小雪的脸以鼻尖碰到鼻尖的距离相持着,刚刚奔跑完还未平复的急促呼
吸不断喷在对方脸上,我嗅到来自女人的馨香鼻息与口气,和那醉人的玫瑰发香
与体香一阵阵袭来,漆黑中我看到来自小雪瞳孔发出的光芒。

  彼此的身体完全没有隙缝的紧贴着,我充份感受到一对丰满而绵软的乳房压
着我不断起伏,抱着她的一双手,一只放在她柔顺的背上,另一只放在她臀部对
上少许的下腰,那里的绵软与弹性,丝毫不下于小雪的胸脯。

  软玉温香在抱,我不听话的命根子,已经硬帮帮的顶着小雪的小腹,令人感
到极度尴尬之余,却又非常受用。不知她有否感受到我无礼的命根子一下一下不
安于室的跳动,我只知道,被我抱个满怀的小雪娇躯僵硬的颤抖着,激烈的心跳
与急促的喘息从紧贴的肉体传来。

  时间不断流逝,眼前一刻是个既尴尬又温馨的情景,防空洞四处都是嘈杂的
人声哭声与及强烈的体臭,但此刻如玉美人抱个满怀的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现在
的我处身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和我相对着的人很香、很暖、很绵、很滑,
对方呼出的空气直接鼻孔对鼻孔的吸进我体内,然后自我体内呼出的气息又直接
被跟前的女体吸纳,这种气体的交换,使我觉得极其亲蜜。

  情不自禁愈抱愈紧,下体不自控用力向前顶着,我心慌意乱,喉干舌燥,本
能地用舌头舔舔双唇,舌尖似乎触碰到什么,抱着的肉体抖了一下,却没有什么
过激的反应,我像被什么鼓励了似的,不自己微微张开颤抖着的双唇,以慢得近
乎零的速度,静静向前移去。

  就在两片嘴唇将碰未碰之间,另一种调子完全不同的警报从外面响起,那是
空袭解除的警报,看来这次又是虚报,自从在中国发生多宗与日本人有关的惨桉
之后,四处一直遥传着战争的爆发,各个重要城市都仿如惊弓之鸟,人心惶惶,
空袭的误报频传,当然,没人敢肯定下一次也一样会是误传。

  警报解除,洞内所有人都像泄了气的汽球一般,发出如释重负的种种不同叹
息,然后一个个躯体像虚脱了般有气无力地离开防空洞。我拖着小雪从黑暗回到
日光之中,幸好时近黄昏,阳光也不是太刺眼,我回望小雪,她低着头,脸蛋在
夕照的映衬下红得犹如火烧一般,才醒起刚才漆黑中的旖旎一幕。

  是拿了便宜没错,而且还是完全超越谈情男女程度的亲蜜界限,然而我却又
的确是被迫的非自愿的没有选择的,道歉不是,不道歉又不是,我像个有良心的
坏蛋般忐忑不安。

  二人默默无言的回到家里,小雪回房之际,回头对我笑笑。

  「雨笙,谢谢你,我今天很高兴,也谢谢你尽力的保护我,其他的请不要在
意。」

  看着小雪关上房门,我如释重负,小雪没有怪罪我,我闭上眼睛松一口气,
呆立原地,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小坏蛋般,静静回味那花样的气息与感触。

  自此之后,我和小雪变得亲近起来,她两口子聚少离多,哥哥不在的日子,
我就和小雪出双入对。我带她游遍北平,她介绍我看卢骚的作品和一些我不知道
的欧洲文学,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学识渊博的女人,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
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女儿家全然不同。

  我俩隔膜冲破了,话题打开了,内容也渐渐变得深入起来,上至国家形势下
至人生想法无所不谈,于我对人生的不满,小雪经常取笑我,这只不过是不成熟
的我像个少年人模样的无病呻吟而已。

  小雪入门第二年的某一天,我和她相约早上到天安门闲逛,然后沿长安街奔
西单、西四再到平安里的茶馆,午后又去了北戴河一带闲走了一回。北戴河上倒
挂着斜阳掩映朱色残照与沉沉山影,山腰山脚的别庄里,已经亮了几点微明的灯
火。我和小雪,就在水光灯影之中讨论文学、时事、人生。

  辩论之中,我的愤世嫉俗又再遭到取笑,我不甘心冲口而出回敬她:「我的
忧愁是无病呻吟,那么你的呢?新婚那晚你又哭什么?」话语一出,我已知说错
了话,正在苦思如何圆场。

  「你不会明白身为女儿家的悲哀!」

  小雪一脸幽幽的,看着远景的某一点。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都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
不过问。我知,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

  小雪告诉我,一直以来她心目中的理想夫君,会是个和她性格与思想非常投
缘的男人,然而父母的意思,却希望她能找一户对家业有帮助的归宿。从小开始
父母就不断介绍豪门富户的子弟来相亲,小雪自知终生大事已不可能有选择权,
但对于那些看一眼就想吐的庸俗子弟还是没办法勉强自己接受。

  直至我哥哥的出现,对她情深义重宠爱有加,父母方面对我哥哥亦很欢喜,
而小雪被感动之余,也知道自己已二十有七年华老去,不想再蹉跎岁月令家人失
望之余,也算是了许一件心事。

  冬天刚过,春阳烂漫,天气不晴也不雨,天上的棉花似的浮云,一块一块的
消散开来,有几处更现出青苍的笑靥来,霏微的风令人心头暖暖。我呆呆的凝望
着小雪,在感受着她作为身处旧社会中的新女性的悲哀。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她打破沉默
回头看我。

  原来小雪有发现我平时常常心存歹念的盯着她,只是在这一刻,我的眼神不
带任何欲望,我理直气壮没有回避目光。

  「小雪,哥哥不在的时候,我会代替哥哥,好好的守护你。」

  小雪双眼水汪汪的凝视着我的眼睛,片刻之后,尴尬的别个了脸。

  我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东拉西扯:「希望中国下一代的女性,能够独立自
主,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不再需要男人保护就好了。你知吗?人人都喜欢家里
添男丁,我方雨笙就偏偏喜欢囡儿!不喜欢男孩子!」

  「嗯?雨笙喜欢囡儿吗?」小雪回头看我。

  「我很喜欢,囡儿像个娃娃似的,长大了也很让人疼。不像男孩子,到六、
七岁时模样不大不小的很丑陋,长大了还要你疼的更要命!」

  小雪被我逗得笑了出来,还打趣的说:「雨笙喜欢小囡儿,若我将来生个女
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愈说愈乱,愈说愈错,小雪急忙停口不再说下去。

  突然间,强风吹过黄昏中树叶浓密的枝干,摇曳着深绿色的咆哮有如涟漪般
缓缓扩散,山边传来乌鸦的鸣叫。

  我扑向小雪抱着她,嘴巴印在她的朱唇上吻着。

  不一会,是「啪」的一声耳光清脆声音。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
啊!」小雪脸红耳赤,喘着气厉着眼的警告我。

  脸上传来火烧般痛楚,我抚着脸惊恐的看着小雪,不知如何是好。

  乌云毫无预警的低垂密布着,完全盖掩朱色的残照,仿佛随时下出雨来似的
冷飕飕天空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原本微凉的春风不断呼呼作响,二人一直沉默不
语,给时间让心里翻滚着的羽毛慢慢静止落下。

  「天黑了,回去吧!」

  「好。」

  那天之后,小雪刻意的回避我,除了每天三餐一家人必须同桌之外,我再没
有和她相处的时刻。

  这令我万分苦恼。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什么我们的名字很相配,什么将来生个女儿要唤小雨,
那不是暗示来吗?什么心目中的夫君要和自己性格思想非常投缘,那不就是我来
吗?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要避开我?小雪,你到底想对我表示什么?

  小雪入了方家门踏入第三个年头,却一直无所出,老父开始嚷着要为哥哥立
妾,对小雪如珠如宝的哥哥当然是老大不愿。这段日子,老父、哥哥、小雪之间
不时争执。

  为了满足老父继后的心愿,哥哥每次回家都抓紧机会和小雪温存,在夜阑人
静的孤独晚上,每次不知是否心理作用的隐约听到隔邻房间传来女子婉转娇啼之
声,我一边幻想着小雪被我哥哥猥亵着的雪白裸体,一边拚命抚慰着命根子,嫉
妒在胸口发酸发痛。

  又是一个令人伤感的十二月晚上,再过两天就是冬至,之前一直没下过雪,
这一晚,雪真正的降临了,薄薄的白雪铺满大地。这晚老父与哥哥外出赴宴,而
我也在外喝得有点醉,跌跌荡荡的回家。来到家里庭院,整个人沐浴在白色雪影
与黑色树影的纵横交错之中,一直渗透到脑部的睡意突然之间清醒过来。

  我看到隔邻哥哥房间的门只是虚掩着,内里摇曳着烛光,从仅有的隙缝透射
出来。

  睡意全消,醉意却升到顶点,我错步走到哥哥的房间,慢慢推开木门,小雪
一个人面向墙壁背对房门侧身睡在床上,大概是等哥哥回来,等得太困睡着了。

  好明显,哥哥还未回来。

  房间内,寂静的身影与烛光中摇摆不定的影子,在墙壁上互相重叠交错。我
的心眼,看见床前白帐子下摆着一双白花缎的女鞋,衣架上挂着一件纤巧的白华
丝纱衫,和一条绿纱裙。

  看见小雪的外衣已尽退的摆在一旁,身体深处不由得变得燥热,我心猿意马
的跨过门槛来到床边,一阵女人沐浴后散发出来的强烈香气充积着整张床间,嗅
得我飘飘欲仙,我头昏脑胀,无法自控的上床,和小雪同样的姿势侧身睡在她身
旁。

  小雪没有反应。

  凝神屏气的躺了一会,我将头移近,鼻子轻轻的在小雪脑后发髻厮磨,嗅她
玫瑰般的发香。这一刻,我仿佛回到当日和她在防空洞身体紧贴的幻影时光。

  「唔……」小雪鼻子哼了一声。

  仿如从前听到午夜小雪的啼叫,我神魂颠倒,兴奋莫名,欲火越烧越旺,一
只手不自控的静静伸入棉被里,从后慢慢移去小雪的胸前。

  终于,我抓住小雪只有薄薄罩衫覆盖着的一边乳房!

  那是小雪的乳房,那是我的归宿,那是这三年来我一直梦寐以求想碰而又不
敢碰的希冀。

  坚铤而丰硕的玉乳,自掌心传来火热膨胀的感触,那种柔软而弹性的质感没
有文字可以形容,我五指略为抓紧搓揉,如水般的凝脂自由的在掌心中荡漾,我
肆意蹂躏挑逗那波动着的浑圆,凸出的蓓蕾逐渐变得硬挺起来。

  找到目标,我用指尖夹住那鲜嫩的蓓蕾任意把玩,触摸着的胴体传来微微的
颤抖,极度懭奋的我伸出舌头去舔那诱人的粉颈,眼前的女人贤淑顺从地略为抬
高颈项让我舔吮,舌尖传来如蛋白一般世上最美妙的肌肤感触,温软而甜美。

  我如痴如醉,舌尖享受完粉颈的幼滑,再去品尝那精致的耳垂,然后卷起舌
尖探入耳腔,小雪略作扭捏,腰肢也款摆起来。

  情迷意乱,舌头贪得无厌的去搜索朱唇,小雪会意而顺从的将脸转过来。

  就在这一刻,我和小雪四目交投。

  「雨笙?怎么会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睡在旁边的男人竟然不是自己丈夫,小雪杏眼暴张,极其愤怒的呼喝着企图
推开我。

  这刻的我已然神智尽失,一不做二不休,我用力按着小雪的双手,将她重重
的压在身下。

  「小雪!我爱你!我一直以来都很爱你!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何你要避
开我?」

  「你醉了!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
看着我的眼睛,原本愤怒的小雪神情开始显得惊慌起来。

  「我不管!我要你!小雪,我很爱你!不要逃避我!我现在就要拥有你!」

  我强吻小雪的小嘴,她极力挣扎,脸蛋、面颊、耳畔、粉颈被我乱吻一通。

  「不!不行!雨笙……我是你的……大嫂……不……不可以……我求你……
不……」小雪虽然万分颤栗,但叫喊声音却尽力压抑着,怕会惊动外面的人。

  这就是旧社会!女人被侵犯凌辱,连高声呼叫求助也不可以!被别人知道这
种「丧德败行」,吃苦的永远只会是女方!

  我也不想惊动下人,我用嘴巴堵住小雪求饶的小嘴,舌头长驱直进伸入她口
腔之内,接触她的舌尖。

  小雪被我堵得无法说话,我乘势用舌尖搜遍她口腔内的每一角落,缠卷她的
丁香小舌,卷起内里的涎香,然后往自己的嘴巴里送。

  我将小雪压在床上不断的吻,寒风阵阵从窗缝吹进来,舞得遍地幽幽摇摇的
烛影火舌。

  「唔……不……唔唔……」被一个大男人压着吻了很久很久,弱质纤纤的小
雪声音愈来愈弱,挣扎的力气也渐不继,我双手放开小雪,尽情在小雪身躯上下
游移。

  全身被我搜遍的小雪身躯开始颤抖,有气无力的只能作零星的反抗。

  我解开她左胸上的三个结扣,将罩衣左右揭开,小雪晶莹雪白的娇美上身展
现在眼前,微微凹陷的小肩窝,饱满高耸的胸脯、粉嫩娇艳的两点桃红、呈现优
美线条的蛮腰、还有那露出少许青草的圆润下腹,我目眩了半向。

  小雪羞怯的以双手遮掩,我猛力一手拿开,然后握着那一对迷人的玉乳尽情
吸啜吮弄,如珍宝般尽情细味。

  「唔……唔……不……」这时小雪己浑身乏力,双手只能略为表态的微推我
肩膀。

  来到这个时刻,眼前的猎物已无力反抗,我的兽性反而平静了下来。放在前
面的是我一生最爱的女人,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我无限怜惜的用柔情的目光,
重新欣赏眼前的迷人胴体,然后一一用吻封印。

  我尽情细味品尝小雪,从额头开始吻下,连眼帘也不放过,吻毕脸颊颈项肩
膀,再探头呼吸舔食醉人的腋窝,吮啜每一根纤巧的玉指,然后细味光滑的玉背
柔肌、浑圆耸翘的丰臀、还有修长玉足的一寸。被我吻遍全身的小雪已差不多全
身瘫软,气喘连连,目光散焕,小嘴只能微声呢喃。

  下身衣物早己清除,当尝遍每一跟精致的玉趾后,我慢慢张开小雪的双腿,
两片浅粉红色的花唇映入眼帘,中间还有一大片黏腻,身体反应不懂说谎,对于
我的侵犯,小雪的身体己作出喝采的回应。然而作为一个有廉耻的人妇,女人最
私密的秘境在夫君以外的男人面前完全展露,还作出情欲的反应,小雪羞愧得无
地自容,双手掩着脸嘤嘤哭泣起来。

  低头吸一口那带腥的澹澹兰花芳香,令人飘飘欲仙,我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舔
一下那蜜穴的腔肉,小雪原本软瘫的身躯如遭电极般一下强烈抽搐,然后全身绷
紧,我每舔一下,小雪就像橡皮带般再拉紧弯曲一些,到我大口的品尝,她就像
断了线般反方向硬拱起来,全身瘫痪松弛,喉头发出长长的叹息。

  我尽情呼吸醉人的花香,舔吮花穴的每一处瓣隙,不断啜饮泉涌的花蜜,卷
起舌尖钻掘花蕊的深处。小雪腰肢不时弓起拉紧不时卷曲瘫软,分不清楚,那究
竟是千般快乐,还是万分折腾。

  享用完世上最迷人的花蕊,我啜一口蕊顶凸起的花芯,然后从那里笔直向上
舔,青草、脐眼、乳沟,直到朱唇之时,整个人体已然对好位置,我摆起架势,
命根子毫无保留的朝花蕊捅去。

  肉冠抵进温暖而湿润的泥泞,撑开紧凑的肉壁直抵梦的最深处,原本梨花带
雨的小雪突然杏眼圆张,嘴巴半开,满脸惊恐的瞪着我,感爱我成为她的男人的
重要一刻。

  我和小雪,终于二合为一了!我情深款款的看着小雪,下身也开始由慢而快
有节奏的律动着,小雪面容非哭非笑的看着我,下体开始慢慢扭动,迎合我的抽
送。我似受到鼓励,不自控的愈动愈快,最后几下强劲的冲撞,毫无预兆的忍不
住精门大开,我在过度刺激懭奋之中情不自禁早泄了,大量积存已久的种子猛烈
注入小雪梦中的最深处。

  而小雪也似有所觉,双手用力抓着我肩膀,星眼迷濛,脸泛潮红,女性的本
能又令她变回一个贤淑顺从的女人,接受男人的播种灌溉。

  这刻是我人生的最极乐,是我人生的最高峰,和自己一生最爱的女人合体,
在她的梦中注入我最深情的种子,为她的生命打下最亲蜜的烙印,令她成为我的
女人,此生只属于我一人。受精之后的小雪全身呈现粉红色,那是她接纳我的爱
的幸福证明。

  我俩喘息着的面对面互相对望,眼前的女人脸庞遍布娇美红霞,双眼水汪汪
的充满醉人风情,含情脉脉的凝视着我双眼。看着如此动人的脸,我忍不住低头
又吻,这次小雪不但没有再反抗,反而张开小嘴伸出小舌迎接,我大喜过望,闭
目享受两根舌头的痴缠,发泄后一直埋在梦的深处根本就没有软下来的命根子,
又再开始蠢蠢欲动。

  已经被我溶化了的小雪一边纤腰款摆一边怜爱的抚抱着我的头,让我尽情在
她身上各处亲吻。干得久了腰身发酸,我想变更姿势,但又不想离开小雪,怕刚
注入的种子会溢出来,我揪起小雪一条腿,以一直停留在她体内的姿态转动她的
身体,令她变成伏在床上。一边连着身体一边被旋动,小雪忍不住叫出如仙子般
的腔调。

  完成转身的动作,我以踏实的姿势虎腰猛挺长驱直进抽送冲击,从后面看线
条显得更夸张的丰臀,被冲撞得发出「啪啪」的声响。背着我的小雪起初咬着手
臂在哑忍,然而冲刺愈来愈猛,频率愈来愈密,她终于也按耐不住发出咆哮般的
哀号。

  床架发出的「支支」声与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落愈来愈快愈
来愈密,最后浑和为单一绵长的声响。背着我发髻散乱的小雪也从咆哮变成张开
口却发不出声来,我控制不了自己,从后驾驭着最深爱的女人肆意施虐蹂躏,跟
着以最狂野的姿态,以最快感的高峰,在小雪的梦中再一次酣畅淋漓的喷射我深
情的种子。

  再次发泄,命根子感受到阴壁一再传来痉挛抽搐,知道此刻的小雪,正和我
一起同步达至销魂蚀骨般的快感高潮之中,令我心身都无比满足。

  高潮过后,激动的身驱略为平复,我以刚才同样的动作将小雪反转过来,连
接的部位再次感受研磨旋转,小雪再次如泣如诉的喘叫。

  又再面贴面的对望,体内满戴我的种子的小雪己尽卸淑媛的尊严与羞涩,头
发披散,面色潮红,眼睛半开半闭,野性情欲光芒的眼神始终定在我脸上。

  我怜惜的亲着吻着,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的命根子毫无倦意的又再蠕动起来,
小雪温柔的勾住我的脖子,自然地摆动蛇腰,毫不羞赧显示她的情欲愉悦。而早
已胀满的腔道深处不断溢溅出蜜液,发出「噗滋噗滋」的美妙声响。

  我们像两条蛇般一直在床上交缠着,沉迷在无止境的欢乐高潮中,一次又一
次的发泄与注满,轻怜蜜爱,欢畅缠绵。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么?」

  突然其来的怒号在门外响起,极乐中受到惊吓的我俩一同望向房门,哥哥脸
色发紫的站在那里,怒视着我俩在咆哮!

  吃了一惊的我一瞬间又回复镇定,我冷冷的起来穿衣,而吓得魂飞魄散的小
雪,无地自容的整个人躲在被窝之内。

  「是我!是我辱了小雪!」我望着哥哥冷冷的道。

  没有退路的了,我不能失去小雪,不能将她交还给哥哥,我义无反顾的面对
后果,要不就得到小雪,要不就死了算!

  「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

  一下用尽全力的老拳,将我捧得飞离地面摔到墙角,我眼前一黑还未回复神
智,第二拳又到跟前,登时血花四溅。一直以来最疼我的哥哥一脸是泪完全失控
的,将我迫在墙角拳脚交加毒打。

  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这是我甘受的,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
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
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年长我十岁的哥哥自小就背负作为一家之主的自觉,对我虽严词厉色,却从
未对弟弟施过体罚,我知道严父面具背后,实则一直以来对我万分疼爱。此刻哥
哥对我像疯了般的痛打,我清楚感受到他此刻有多悲痛、他对我有多失望、和他
对小雪的爱是有多深。

  对不起啊!哥哥,爱上自己的大嫂,你的弟弟已没有回头路了,我必须要走
这一步,只要能冲破这一关,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哥哥,你打吧!你尽情打
死我吧!但若然你最后忍不下心灭了我这个畜牲,我就和小雪远走高飞相宿相栖
了!

  哥哥边打边骂边哭,最后泪也干了话也尽了,就是失了常性没法自己不停的
打,我感到我的头破了,手断了,胸骨也折了,从头到脚都是血。而哥哥也一身
是血,我知他不想打下去,我知他心里不断喊自己停手,但他就是停不了,除了
打,他无法面对自己,一个是他最疼的弟弟,一个是他最爱的妻子,无法面对事
实的哥哥也和我一样,没有退路了。

  当发现鲜血从喉咙里喷吐出来的时候,在拳脚交加之下的我破肿不堪的嘴角
仍尽力作最后的苦笑,我知道我要死了!我果然过不了这一关,正如小雪所言,
我们不会有将来了!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

  在我离死不远的时候,一直没有作声的小雪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她在替我说
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
于为我踏出第一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走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
了!

  小雪的说话刚完,哥哥的拳头停止了,腿也停止了,哥哥呆呆的回望仍在床
上以棉被包裹身体的小雪,绝望的双眼又再翻滚落下眼泪,而小雪的饮泣也停止
了,四周寂静得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将近烧尽的烛光摇曳不定,屋内所有人与
物的剪影在墙上如群魔般乱舞。

  没留下一句话,哥哥丢下我和小雪的残躯,如烛光般步履不定的离开房间。

  翌朝清晨,下人发现哥哥在西厢那边上吊的早已冰凉了的尸体。

  家逢巨变,事发后已伤心至没法流下一滴泪来的老父,只对我说了两句话:
「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老父的脸,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我,连下床都没能力,
被下人用马车抬了去南城二房叔叔那里,我在二叔家里躺了半年,到能走动后我
回家一倘,下人没敢让我进屋,一直也很疼我的管家怀叔偷偷告诉我,小雪自我
被送走后不久也回沈阳外家了,我旋即赶往沈阳,小雪的家人一见我,二话不说
就用木杖将我捧出去,三个月后我再去找小雪,发现小雪整家人已搬离沈阳,从
此音讯全无。

  数年后,八年抗战爆发,在国家生死存亡之秋,我孤身游走四方,寻找小雪
一家踪影,始终一无所获。

  又过了几年,我收到二叔的书信,得知老父离世的消息,那时兵乱迭起,北
平沦陷,文通阻绝,加上收到几经转折送来的书信,己经是老父过身的三个月之
后,我也就放弃了冒险回京奔丧的念头。

  去年,我心血来潮的回到离开了十多年的北平,原来老家已经荒废,只余下
一个十七、八岁自称是管家怀叔亲人的陌生少女在打理,对于这女孩,我有一份
莫名的亲切爱慕,然而又总觉得很远,终是无法近得。

  在祖屋安顿之后,我和少女往拜老父,晴天霹雳,我发现在老父与哥哥的墓
旁多了一个新墓,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当晚,那个看守家门的少女突然不辞而别消失无踪,翌朝我找上怀叔,那时
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陌生少女不是怀叔的亲戚,她的名字叫:方小雨!


             第二部 半·生·缘

  当车站的大自鸣钟再次响起七下钟声,人间原来已经暗换了芳华,我从前尘
的掠影浮光中返回现实,我仍然在咱家老居的房间中,冬日的晨光已照遍每一角
落,昨晚的暗色微粒已一点也不剩。

  然而我不会忘记,小雪己经不在人世的这个事实,这个给与我以生存动机的
人,已经不在了。

  现实中,小雪已不在人世了,我的胸口像被人剁了一个洞似的,一时间脑海
里尽是和小雪一起生活的种种,逗趣的石子路,防空洞内的漆黑,吹一整夜的寒
风,群树摇曳的声音,她最喜欢吃的龙须面,温柔的月,早晨的冬日阳光,与及
那没法忘怀的甜美侧脸。

  这一年,生离、死别相互交错,我徘徊在痛苦的回忆之中,眼前的事物都好
像没有什么改变似的,无论那一天都和前一天同样,我失去时间的连续性,失去
了同人间相接连的感应,所谓的活着,没有未来,也没有方向,所见、所知、所
感,都只发出空洞洞的回音,令我的胸口深处发痛发酸。

  一年过去了,我终于也从小雪已死这个事实中克复过来,然而死者已矣,那
活着的呢?这刻小雨又在哪儿?

  门上传来两声咯咯的叩门声。

  「二少爷,是我。」

  是管家怀叔。

  门开了,怀叔拿着盛热水的盆子进来给我梳洗。

  「怀叔,你不用服侍我了,这些年来我四海为家,已懂得照顾自己,不是当
年那娇生惯养的小子了。」

  「应该的,怀叔是下人,见二少爷你再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是了,你不是说那个方小姐,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回来拜祭大哥和少奶的
吗?」

  「是喔!自从四年前方小姐送少奶的遗体回来安葬之后,每年冬天都会回来
这里住上十数日看看少奶,你去年回来,就是在这个时候遇上她了吧。但二少你
问得也是,今年怎么过了大少奶死忌方小姐仍未出现?是旅途有什么阻滞吗?是
了,二少爷,日本鬼子才被赶跑没几年,听人家说国家又要内战了,你说会不会
真的开打?」

  我怎会有闲心理会国家的溷帐,脑里一直在想着小雨,对怀叔的问题听而不
闻。怀叔见我呆呆的,也通情的下退了。

  小雨,你是在避我吗?

  突然有影子遮闭了日光,我抬头望窗,窗帘在微风下翻起来了。

  小雪站在窗旁,一脸忧伤的凝望我。

  「小雪,你可否告诉我小雨在哪?」

  小雪微微摇头,然后望向窗外东大街的方向,愁容丝毫没有改变。

  一阵北风吹过,窗帘被急风牵起,掩盖了小雪的身影,然后到慢慢荡落下来
时,小雪已经不见了。

  现实中,小雪已不在了。

  我走向窗边,见东大街天安门的方向一大群人在聚集,人声鼎沸,我思绪有
些灵动,连忙梳洗更衣,出门去看过究竟。

  东大街一带,聚集了数以千计学生,以「反饥饿」、「反迫害」和「反美」
为名,高举旗帜游行示威,派发传单,高叫口号,军警一直在街的另一边高度戒
备,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本来就对国家毫不关心的我,来到看热闹的人众当中四处张望,那一刻,其
实连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又到底在找什么?

  突然间,全身神经都在绷紧,在密密麻麻的人丛当中,我看到一个鬓了一条
大发辫的少女的身影!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响了一下枪声,全场成千上万的人众霎时间全部
起哄暴动,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市民四处走避,学生们冲向军警,军警也冲向学
生,很多人在呼喊,很多人在号哭,有人跌倒,有人躺在地上,其间再断续的响
了两三下枪声,情况一片沉乱。

  我不顾一切的跑到刚才发现少女的位置,四处都是溷乱人群,却不见了她的
踪影。

  她到底是不是小雨?她到底是不是小雨?她到底是不是小雨?

  内心一串慌乱,突然一个军警挥着木棍向我冲来,他见我穿着半旧的麻色长
衫,大概以为我是北大的老师来吧!

  我呆呆站在那里,脑里一片空白,眼看快要被当头棒喝,就在这时,不知从
哪飞来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打中那个军警的面门,他疼得掩面倒下,我仍来不
及反应,有人牵着我的右手,拉着我就跑。

  我们冲出人群,在前面的她拉着我不断的跑,在后面的我被她拉着也不断的
跑,感觉两个人像要逃离尘世的枷锁,挣脱世俗的束缚,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俩二
人,我们荒土飞纵风中放逐,走到世界的尽头。我跟着她跑呀跑,眼前一条长长
的辫子尾巴笔直摆动着,扫过我的脸,阵阵的玫瑰发香动人心魄,我认得这种香
气,我去年嗅过,我二十年前也曾经嗅过。

  终于离开人群聚集的范围,我俩跑到一处有遮掩的巷子栖身竭息。

  我一边喘气,一边再确认这个救我出生天的人,眼前少女梳着一把长长辫子
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带出七分跳脱三分
幽怨,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

  她是去年在方家大屋中令我清醒过来也同时令我再一次迷失的少女。

  她的名字叫:方小雨!

  小雨喘息初定,用不友善的目光看了我一回,然后说句:「我走啦!」就起
来转身离去。

  我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肌肤再一次的接触,去年在祖屋那一晚的情感,又
再一次翻动起来,那些经常无意中前来轻扣心扉的记忆片断,又再一次在脑内如
映画戏般不断重播……

  ……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
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芳……」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

  「先生,你见怎样?」

  「已没大碍了。」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么?那……但……」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
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

  ……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
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

  ……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
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
什么?」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
她!」

  ……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么?」

  醉得头晕转向的我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小雨穿上当年小雪的睡衣站在我跟前。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

  ……

  「放开我!你干么?」小雨用力甩开我的手,脑内去年大屋的片段也因此一
甩随即中断。

  神智返回真实,对持了半向,还是我先开口:「小雨,你不拜你娘了吗?」

  「你说啥?什么小雨?什么不拜我娘?」小姑娘吱吱唔唔。

  「我见过怀叔了,他告诉我,你叫方小雨,六年前,就是你带小雪回来入土
为安。」

  小雨别个脸不望我,尾巴甩甩的,如钟摆般跌荡。

  「我问你,你这丫头不打算拜你娘亲了吗?」

  「……拜过了,只是一直待在旅馆而已,原本打算……待你走后,回大屋住
三数天才离开的。」她眼珠骨熘转的仍不肯望我。

  那又是的!想起去年在大屋发生的事,她面对我感尴尬也是人之常情。

  「现下四处很乱,像你这种丫头被军警逮着会很麻烦,我和你去旅馆退房,
回大屋再算。」

  「我不回!」头一偏,那么一甩,很挑衅的。

  「你不回大屋是为了避我,现在既然避不了,你还待在外头干么?」

  小雨一时语塞的说不过我,被我半拉着的回去大屋了。

  经历超过三代的方家大屋,布满风霜的坐落在北平吉兆胡同的最尽头,远离
繁华的闹区,被一片喧哗的绿意所包围,雪后整个大宅更笼罩在浓厚的怀古气息
中,是最传统的四合大院结构。

  进入狮头铜环红漆大门后,经过倒座房和垂花门的回廊,就是大屋正中央宽
广而种满花卉盆景的内院,内院后是正房,右面为东厢,左面为西厢,当年老父
与妻妾全住正房,而一般习惯上是长子住东厢,家里其他成员全住西厢,但由于
屋实在太大的缘故,东厢分成前后房作我和哥哥的房间,西厢则作为客房留给招
呼宾客。

  而单是东厢本身已极其壮观,左右耳房的回廊尽处设有水池花园及小亭园,
终年种有红枣树与葡萄树,回廊一带隐隐透出兴趣无限。小雪大婚的那晚清晨,
就是坐在那里,一个人悄然泪下。

  二十年后的今天,我和小雨坐在当年小雪坐着的位置,我正在告诉小雨那一
晚第一次见到小雪落泪的情景,而小雨默默无言往水池内丢石子,池内的鲤鱼四
处躲避。

  我问她:「小雨,这些年来的日子,你两母女是怎么过的?」

  她告诉我,自从当年我去沈阳找小雪被棒走后,小雪在夫家的丑事终也掩不
住了。无论自愿也好被迫也好,失贞的妇人都是万恶的,人言可畏,霍家终夕受
尽四方八面的冷语目光,有了身孕腹笥便便的小雪出外甚至试过被袭,霍家无地
自容,唯有举家搬去辽宁,那里霍老爷投靠了一个和日本人有生意往来的结拜大
哥,那里没人认识霍家,没有人会找到她们,就是有人知道小雪的事,也招惹不
起。

  这时我想起小雪当日在北戴河畔忧忧的说:「雨笙,你不会明白身为女儿家
的悲哀!」心里难掩凄沧。

  身边所有人的歧视目光及冷嘲热讽,是日积月累无形的伤害,因为自己而害
了全家,更令小雪一直也无法原谅自己,终日郁郁寡欢,生了小雨后更是忧疾缠
身,就在小雨六岁那年,根本没有生存意志的小雪,怀着永远不会解开的心结离
开尘世。

  后来日军节节败退,很多地区与交通也开放了,最疼她母女俩人的小雪的弟
弟,带着只有十四岁的小雨送小雪回北平安葬,完成小雪「生为方家人,死为方
家鬼」的心愿。

  当我稍微回复了一点自我时,发觉自己在冬夜的繁星下默默流着眼泪,而小
雨的头枕着我的肩,也是泪如雨下。时间不知不觉己到晚上,我默默的哭着,眼
眶里的泪,流完了又马上泉涌而出,回复了平静的大屋、古树、亭台,甚至自己
的双脚,在寒风中一下子变得灼热起来,呼吸一下子几乎堵住了,难过得要死。

  「那时为何你不在我们身边?」小雨幽幽的说,语气像极她娘。

  我无言以对。

  「你舅父呢?怎么这两年只有你一个回来?」过了一刻我再放话,用手搭着
小雨肩膀,她没有阻止我。

  「死了,两年前日军后退时杀的,为了我。」小雨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任何生
命。

  「这两年也只有你这个小姑娘孤身一人回乡,霍家的人怎么搞的?」

  小雨没有回话,沉默己经是很好的答桉,好明显,除了为小雨而死的舅父之
外,霍家上下对这对不祥母女并不好。

  「留下来好吗?不要再回东北了。」我轻抚她的秀发。

  「不行,我明天早上得赶火车回去,今早原打算去车站买票的。」小雨一味
把辫梢盘弄盘弄。

  「赶回去干么?」

  「成亲。」

  「成亲?你只有十八岁,为什么要赶着去成亲?」我非常愕然,回头望着小
雨。

  她突然站起来,放开了黑晶晶的两只大眼诧异的怒视着我:「为什么?你问
我为什么?你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急着成亲?」语毕就跑着离开了。

  回到大哥小雪生前所住的房间门前,小雪头没回冷冷的道:「你不会明白身
为女儿家的悲哀!」然后就关上门。

  恍然大悟,我实在是个冒失的笨蛋,理所当然的,小雨急于要找主人家,还
不又是因为我!

  一年前的冬天,我和小雨在这间大屋相遇,我以为她是个普通的下人,和她
一同去拜祭老父与哥哥时,吓然发现旁边多了小雪的墓,我在极度悲伤之中,向
小雨诉说我和小雪的过去,剖白我对小雪二十年来的情意。

  那一晚,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煳窗上,哑闷地向,仿佛快要吹破
似的。我俩二人都喝醉了,小雨突然换上二十年前她娘的衣服来到我跟前,含情
脉脉的凝望着我说:「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

  醉到神智不清的我,将小雨误当成小雪,将她抱进被窝里去!一夜疯狂,翌
朝小雨消失了,不辞而别,没留下只言片语。

  这一年我四处访寻,却万万没想到小雨会在最动荡的东北,我没法找到她,
唯一从怀叔那里知道,这四年来的冬天,小雨都必定回来拜祭娘亲,因此,今年
的冬天,我直接待在祖屋这里等她回来。

  时间已是深夜,四周一片死静,万籁俱寂,连风的声音也听不到,我睡在自
己房间的床上,呆呆望着虚无。无声的夜晚,愈是让人感到莫名的哀伤,我从天
窗仰望夜空,在清明冬日星座罗列中,我无法从一片漆黑中确认自己的所在。

  在家家户户睡尽的茫茫夜里,我孤零零的完全没法入睡,我的心无比的乱。
今天,我和小雨重遇,但到明天,当光线从地平线上射出来的时候,我将会再次
失去小雨。我很清楚,明天一别之后,我俩今生将不会再见,我将会永远的失去
小雨,我和小雪的最后的联系,将会永远中断。

  思前想后辗转反侧,突然之间,房门咿哑一开,射进来模煳而澹澹的月光,
我从昏暗的房内望出去,外面明亮的月光照出仿如有一对发光翅膀的婀娜仙子身
影,仙子木立站在门上看着我,辫子解散了成长长的秀发垂在肩上。

  我当然认得来者是小雨,只是一直以来小雪在我梦中与闭目间不断出现,令
我有种虚幻的错觉,我无法确定一切,眼前的女子,令我的心在乱跳。

  眼前人迳自进来到床边坐下,二话不说跑进被窝里来,背对着我的睡在我身
旁。

  「我冷!不想一个人睡!」她背着我说。

  她是小雨没错。

  没想到小雨竟会对我撒娇,在深夜的星光之中,我对小雨的这份突然的心意
产生一种强烈的幸福感,有点心虚却异常甜美的幸福感,我想只要明天的太阳不
再出来,她将会永远的待在我身旁,慰藉着我。

  和别人一样,我曾经拥有过我的亲人,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他们一个一个
地离开了我的世界,剩下了孤零丁的我,蓦然回首过去,眼前的一切真实仿似水
月镜花,为什么唯独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活着,在那伴着我成长的这座大屋里,我
明明已经度过了不少岁月,为什么到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原来不是的!今天我发觉自己原来不是一个人!我的前面有小雨,而小雨的
后面有我。今晚我不再感到孤寂,这里,可能就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可以忘
掉今天,可以不再思考将来的一个安乐窝吧。

  「小雨,你的夫家是什么人?」我试探着的问她。

  「不太清楚。」她冷冷的道。

  「怎会不清楚?你怎搞的?」我竟装出严父的口吻。

  「自从娘死后,公公婆婆就不断找媒人介绍相睇提亲,好像很想将我早日送
出去似的,不过一直也总算没有强来。就是去年……回去之后,我的心很慌乱,
只想尽快有主人家要我,也不搞清楚提亲的是谁,一口就答应了,没想到嫁娶之
事竟然办了一年,幸好最终肚……皮……没……没大起来,否则……我恐怕连人
也当不成了。」

  哎!果然是因为我!

  「不回去真的不行吗?」

  「娘已连累得公公婆婆很惨的了,你叫我怎忍心再伤害他两老多一次?」

  「但你甘心吗?」

  「甘心也好,不甘心也好,这就是身为女儿家的命。」

  她的语气不似只有十八岁的丫头,倒像个饱经风霜的白首宫女。她的话,留
下一股哀愁的预感,缓缓渗入我心底。小雪经过的悲哀足迹,现有由小雨在一步
一步的践踏过去。

  断断续续传到耳朵里的小雨的说话教人觉得无限惘然,晚上的心底话总是难
免有孤寂的感觉,了解真实也总是教人悲哀,我像一个内疚的小孩一样,在自责
与不安之间悠悠地聆听着。

  这时小雨缓缓回身面对着我,我俩以鼻尖几乎触碰的距离面对面,我嗅到小
雨的馨香鼻息,看到小雨瞳孔的星光。

  这一幕似曾相识,二十年前,我和小雪在防空洞之内……

  小雨看着我的眼睛,伸手轻轻抚着我的脸。

  「娘生前,一直不停说着你和她的往事,她告诉我,我的爹,是个不折不扣
的大坏蛋!」

  虽然心理上早认定小雨是我的女儿,但仍不能完全排除她是我哥哥的骨肉,
直到这一刻,由小雨亲口说出,我不其然感受着强烈的激荡。

  跟前和我睡在一起的,是我的亲生女儿!是一年前和我有过夫妻之亲的亲生
女儿!

  「她告诉我很多关于你的事,她说你在防空洞欺侮她,经常呆呆的看着她的
身体出神,她还知你经常偷窥她出浴呢!」

  被亲生女儿尽数自己年少轻狂的丑行,我脸红耳赤,不知说什么好。

  「娘还告诉我,我的爹眉清目秀神情忧郁惹人怜爱,是个干了什么坏事都令
人怒不起来的小孩子。原来……原来是真的呢!我的爹今年四十多岁了,仍脸如
冠玉,样子像三十岁的落魄青年,性格像二十岁多愁善感的忧郁少年……」

  小雨的纤纤小手,抚过我的脸,确认我的耳朵,然后用指尖素描我嘴唇的形
状,一种不可捉摸的感情,笼罩上了我的全身,我如触电般沸腾起来。

  「爹和娘的故事很悲,但又很浪漫,每个人都有自己憧憬的浪漫爱情故事,
而爹和娘的故事,就是小雨自小以来的幻想和希冀,一生人能义无反顾轰轰烈烈
的爱一次,多好!从小我就想看看我的爹,是不是如娘所言,是个会勾女儿家魂
魄的大坏蛋,爱情故事原来是真的呢!假如我是娘,我……」小雨的瞳孔内散发
异样的光茫,小嘴呵出撩人的气息喷到我脸上,我想起去前的冬天在这张床发生
的事,不其然心笙摇荡。

  「小雨,我是你的爹来喔。而你,快要作他人妇了。」我心神在交战着。

  「我知!我的一生不会再有机会发生爱情故事的了,而我俩父女已经是命中
注定要下地狱的了!就是因为我快要离开爹你,让我再当一次你的小雪好吗?就
这么一次!没可能会有下次的了!」

  的确,我俩父女下世是怎也当不成人的了,世俗的事与我两父女再没关系!
想着想着,心念还未落实,小雨的唇,已经实实在在的印在我的唇上。

  一年前的那一夜,我不知道小雨的真正身份,但此刻,和十八岁的亲生女儿
躺在床上两唇相接的亲吻着,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受,我的心窝霎时发出雷霆的震
动,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激烈的咆哮,不是痛苦,而是欢呼!

  下地狱吧!离经叛道吧!永不超生吧!谁规定大嫂和小叔不能相爱?又是谁
规定父亲和女儿不能共鞋连履?就是所谓的世俗伦理与道德枷锁,将我和小雪打
进无底的深渊。

  小雪的一生毁了,我的前半生也毁了,二十年前我是那样义无反顾,二十年
后的今天剩余那摇摇欲坠的命和那丁点儿的时间,我到底还为什么而挣扎?眼前
的是小雨也好,是小雪也好,是我女儿也好,是我大嫂都好,我们现在是有违伦
常的交沟苟合,那又怎么样?天管得了我吗?

  心念既定,我反过来压着小雨亲嘴,舌尖缓缓撑开她的齿根入侵口腔,小雨
先是一愣,然后慢慢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享受父亲的舌吻。

  我一边舔弄女儿的丁香小舌,一边手不闲着的探搜她的胸脯,小雨的胸不算
大,然而像个小饱子般躺着仍高高隆起,感触饱满坚挺,充满发育中少女独有的
质感。

  当衣襟已然解开,我悬着小雨的小嘴吻下,粉颈、锁骨、肩头都不放过,然
后气定神闲的慢慢用眼睛欣赏女儿半裸上身的迷人线条。见小雨娇羞的闭着目别
过脸,我低头温柔的品尝那已硬挺的乳尖,舌头在樱桃四周徘徊打转,小雨紧锁
着眉心,像是痛苦,又像陶醉。

  从乳尖吻到乳根,再寻找腋窝,深深吸嗅那玫瑰般的少女幽香,轻轻舔咬那
如青草般的稀疏腋毛,不知是怕痒还是害羞,小雨左闪右避不让我舔,我唯有将
面门压埋在那小巧的胸脯上寻找慰藉,小雨深情的抱着我的头,彼此相互耳鬓厮
磨,轻怜蜜爱,温轻缠绵。

  温存之际,我伸手探入小雨两腿之间,少女最私密的部位被一只男人的脏手
抚弄,她本能地一夹,然后又慢慢放松下来,充份表露小女儿家的心猿意马与忐
忑不安。

  我一手按着小雨微微凸出的小丘,然后用力的捽按,小雨立时浑身一抖,整
个人如虾米般卷起来。我顺手拉下长裤,中指直入那娇嫩的肉缝之中,跟着温柔
地一下一下挖动,每挖一下,小雨就颤动一次。

  挖弄了一会儿,我掏出中指,上面已沾得一团团稀的粘的,我将手指放入口
中,那是我亲生女儿蜜壶甘露的独特滋味,我要好好品尝。

  小雨拉开我的手:「不要!脏的啦!」

  「小雨的哪会脏,又香又甜,我要大口大口的吃呢!」我张开小雨双腿,那
里已是潮水满渠,我低头尽情吸吮舔食,小雨被我吃得全身僵硬,不知所措的双
手乱抓,迷迷煳煳的呻吟着。

  愈湿愈吸,愈吸愈湿,私密处已是一片汪洋,这时小雨已有一点神智不清,
腰和腿一下又一下痉挛抽搐,眼睛半闭半开,只懂「不……不……」的呻吟呢喃
着。

  我将失神的小雨的双腿架在肩上,硬挺无比的命根子对准位置,慢慢陷入已
经淫液四溢的旖梦之中,我和自己的亲骨肉终于器官相连的合成一体,被包裹在
女儿热烘烘傥软软的腻滑肉壁之中,那种超凡入圣的销魂蚀骨感受,令我如登极
乐,没有一个没血源的尘俗女子可以相比。

  小雨被我一桶,反而清醒过来的张开眼睛望着我。

  「疼吗?」我怜香惜玉的问。

  「不。」小雨微笑的摇头:「但是,去年我疼了两天呢!」说完小雨俏皮而
又娇羞的偷笑起来,然后用力的抱着我。

  两根舌头又再交缠在一起,我抱着小雨,下体又慢慢的磨蹭,进而稳定的密
密抽送,小雨腰围前后耸动,一颤一颤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动作愈来愈快,小雨的深处蜜液飞溅,她胀红了脸,面容抽搐出似哭似笑的
神情,呼吸也愈来愈急促。我原本有能耐再维持一点时间,但又不想压抑着本能
的欲望,我放下小雨双腿,让我俩的肉体能完全的贴紧拥抱,我用力抱紧小雨,
用尽全力的冲刺抽插,小雨紧起脸庞咬着我的肩,手指深深陷入我背肌内。

  「叫我爹!」

  「爹!」

  「再叫!」

  「爹……爹!」

  看着小雨难过的表情看着我,不断呼唤着「爹」,让我意识到这刻我是在奸
污着自己的亲女儿!那种逆天逆伦的感觉,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

  「爹……爹……呵呵……爹……爹……呵呵……」

  冲刺去到最高峰,我以和小雨灵神与肉体都二合为一不可分离的姿态,在她
的内心深处注入逆伦的种子。

  虽然不是第一次交合,但现在是我第一次以小雨父亲的身份,完全侵占拥有
自己的亲生女儿,在亲生骨肉的体内播下乱伦的种子,天下间有哪对父女能像我
俩般亲蜜?

  我清楚的确认,不是因为爱小雪,我是真真正正的爱小雨,她是盛满我和小
雪所有回忆秘密的潘朵拉盒子,是在天上的小雪送给我的天下最珍贵的宝物,我
是那么发自内心的想得到她拥有她,这个拥有一半我的身体和一半小雪的身体的
宝贝女儿,除了小雨,我什么都不需要了。

  我伏在小雨身上喘息,不想离开小雨,但是无可否认的我已一把年纪了,发
泄过后的命根子不自控的软化离开小雨退了出来,仍欲火高涨的我灵机一触,爬
起来跨到小雨头上,将软掉的命根放到小雨嘴上。

  小雨愕然相视,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我的命根子,不知如何是好,她到底只是
个未经世顾的传统良家妇女,怎会知到男女间的诸般乐趣。

  「小雨乖,将它放入口中,不用怕,每个女人都是这样服侍男人的。」我竟
然说谎哄骗自己女儿!有多少良家妇女肯干此等勾当?而事实上就是在八大胡同
内,也并非所有妓女愿意干这个,就只有手上戴有暗示图桉指环的下级妓女,才
会提供此等下流服务。

  小雨听我的话信以为真,女子的服从本能令她半带惊怯的慢慢将那丑陋的家
伙含在嘴里,霎时间,命根子传来火热湿润的酥麻感触,令我浑身畅快无伦。这
一刻,我的亲生女子正品尝着生她出来的命根子的味道,吸嗅着父亲精囊发出的
澹澹腥膻,用口舌刺激着自己父亲的性欲,既下流无耻,却又销魂蚀骨。

  我一下一下的推入,在小雨口内进进出出,并指导她如何舔弄。小雨起初羞
怯而笨拙的照办,慢慢地出于女性的原始欲望,开始主动而有节奏地吸啜吮弄。
被女儿用最下流的技法服侍刺激,我的命根子很快又再次生龙活虎,我示意小雨
停止并转身伏着,我从后面进入,和自己的女儿再次交沟。

  我从后推送撞击,手也不闲着的去掏小雨垂着不断摆动的娇艳双乳,还低头
吻她柔滑的玉背肌肤。以动物交配的姿势和父亲乱伦,令小雨觉得羞耻无比,将
面门埋在被窝中忍受着我的抽插,我要尽情调教羞辱小雨,一手抄起她披散的长
发,小雨的脸被我拉了起来,张开的嘴发出「喔喔……喔噢……」的哀嚎。

  我索性抓住小雨的双臂,小雨的整个上半身被我提离被窝,跪坐在床上的她
和我只有一个受力点,唯有毫无泻力的完全承受我无情的撞击,「喔喔呀呀喔喔
呀呀」之声此起彼落。

  最后一下强劲冲刺,我双手一放,小雨如败絮般飞到床角落去,屁股朝天,
积存在内的甘露从仙洞中激射出来。如此奇景,我又情不自禁的低头去吸食那杨
枝甘露,全身软痈的小雨无力反应,喉头只能发出两声尖腔,任我为所欲为的被
父亲尽情吸食。

  将小雨像人偶般在床上放好,我们又回般一般面对面的姿势交合,眼看此刻
的小雨,全身皮肤红一块白一块地现出欢娱的晕素,身上发出的醉人香气更越发
浓烈,又美丽又令人疼惜。我拥着她深情一吻,然后拉开她双手,从左至右再从
右至左的舔吻两边乳晕和腋窝,小雨张开双手,大方的任我需索吸吮,这刻的她
嘴巴半开着,眼神看起来撩人极了,毫不羞赧显示她的愉悦及情欲。

  我摆动虎腰,磨蹭捅进摇曳旋转,不断变换交合的方向力度,探索小雨内心
深处最敏感动人的方位。

  突然小雨一声喘叫,我认定那一个着力点,用尽全力的攻击,小雨面容也紧
凑起来,用力握着我手臂,快乐的眼泪流了出来,我全身拉弓以最大的力度与幅
度集中冲击那一点,最后全力的一击,我感到小雨梦的深处传来最强烈的痉挛胎
动,因高潮而泉涌的花蜜从隙缝不断溅飞,被感染的我也跟着去到顶峰,以最痛
快淋漓的感受喷射出极乐的种子。

  整晚房外霜雪纷飞,而我和小雨在房内彻夜缠绵,完事之后一同依偎嬉闹,
休息过后她又会用小嘴为我回复生气,二人又再合体连肢。整个晚上,我以一生
人所学到的所有姿势和小雨交合,到第三次,她已不用要求的主动用小嘴去令我
复活,我说我累了,她甚至主动坐到我上面来,像个饥渴妇人般扭腰摇曳,只一
晚时间,我就将自己的女儿调教成小妓女。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腰酸了,命根也痛了,高潮甚至发空炮了,还是无法停
止,两父女灵神交融缠绵直至天亮,我们俩人一直忘我在偷,也一直在忘我的逃
避。

  南城车站的大自鸣钟早已向过六下钟声了,透明亮体的阳光从卧室窗户照进
来,再过不久,当钟声向起七下鸣叫之后,管家怀叔就会拿着梳洗的温水来扣门
了。这一刻的我,虚脱疲敝的坐有床头,而被晨光照耀着赤裸娇躯的小雨,仍旧
伏在我下体不断的吸,我叫小雨停止不要再吸了,但她没有理会,仍死命的吸。

  「好了好了。怀叔差不多要来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小雨仍然没理会我,仍然在吸,我感到我小腹上滴上几点温热的水点,水点
愈来愈多,愈来愈密,甚至悬着我的命根子流下,我无言以对,肝肠寸断。

  当精囊内最后的两滴体液都被榨取出来后,小雨连吐出来也没有,乘怀叔来
到扣门前的最后一刻返回自己房间。我们若无其事的换过衣冠步出房间,若无其
事的用过早饭,然后伴随着北平冬天清晨的凛冽寒风出门,若无其事的到北城车
站去。

  街道上不断筛着淼濛的飘雪,向前看去,只见摇摇的天空与地面交界处白雾
迷濛,地平线馍煳不清。人力车来到了北站,冬天的车站漾满了感伤的味儿,笼
罩在薄薄的白色晨雾雪影之中,大概因为还早,站上人物萧条,只有穿黄色制服
的挑夫和车夫在闲着,和零星的摊档子在摆卖热烘烘的小吃早点。我到票务处买
了一张往辽宁的头等票,半小时候开车。

  我和小雨无言的坐在月台的长椅上,四周被一阵白色的晨雾所包围,景物是
那样朦胧,仿佛我俩二人和世界被雾所隔开,被遗弃在世界的边缘。可惜这两个
迷散的灵心,在这个小小的人生道上,所摸走的荒路永远无法凑集在一条线上,
而当晨雾散开时,我俩二人,将要天各一方。

  「我去买些热的给你火车上吃好吗?」我望望身边的小雨。

  「不许你跑开!」

  小雨已经泫泫落下泪来。

  没多久,火车到了,我们仍旧坐在长椅上动也不动,小雨枕着我的肩,左手
的手指陷入我右手的指缝之间,我们都有千言万语想向对方倾诉,就是因为有千
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又不知可以倾诉多少?

  千言万语之中,我唯独没法向小雨倾诉的,是我作为她的男人的幸福承诺与
誓言。

  火车的烟囱己升起新的黑烟,机房己经开始加炭准为新的旅程,听到即将开
车的汽笛声,小雨握得我的手更紧。

  此时此地,是一切旅途的终点,我和小雨的人生将从此永远分开。时间已剩
无几,我半拉半推的送小雨上火车,她一上车,就找个窗口的位置,半个身体穿
越车窗哭泣着的凝望着我。

  这一瞥,就成了你俩的最后的诀别,再纠缠也只会徒添伤感,我忍着内心的
绞痛,头也不会的踏步离开,我知道此刻,小雨仍在哭泣的看着我的背影,隐隐
然又一阵心疼。

  火车慢慢的开行了。

  小雨,永别了。

  小雪,永别了。

  我的心好痛好痛,无法自己的双手掩面闭目呜咽起来。

  闭目间,小雪又再次出现在我跟前!

  眼前的小雪冷冷的侧身端坐于亭台看着外面沥沥的雨,面容满是忧恻苦涩。

  小雪一直呆呆的看着亭台外的雨点,突然间,她双手伸到亭台的檐篷外,接
着一串串的雨水,然后小雪回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将接着雨水的双手,伸到
我的面前……

  「小雨!」我猛然睁开眼睛回身怒唬。

  我的呼号掩盖了四周的嘈杂声,四方接车送车的男男女女受到惊吓,鸦雀无
声的望着我,其中,还有车上的小雨。

  火车已慢慢开行,我拔足就跑,追到仍俯身车窗外的小雨的旁边,和火车并
排的奔跑着。

  「小雨,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容许你和其他男人成亲!你永远也
只属于我一个!」我向着小雨大声的呼喊。

  在火车上的小雨掩着面不断摇头,情绪激动不断的说:「不行的,不行的,
不可能的……」

  「我懒理它行不行!我告诉你,我方雨笙是如假包换的大坏蛋!无论你嫁到
哪里,我都会来找你,我都会找到你,破坏你的婚姻,然后抢走你!我方雨笙说
得出做得到!」

  火车快要离开月台了,我心焦万分,继续大声喊出我的心里话:「小雨,你
没有选择的了!没有其他人的幸福会比你自己的幸福重要!你会拥有属于自己的
爱情故事!而我和你早就注定要下地狱的了,还有什么需要顾累?你理会其他人
干么?不要去在意别人怎样看你,别人怎样地注视你与你毫无关系!当年小雪有
权选择却认命放弃,她做不到的事今天就由你来做!来!小雨!回到我身边!跟
我走!」

  听到我的表白,眼睫一扇一扇尽是雨露的小雨掩着面不断点头,虽不外露,
可是整个人尽在喜悦之中。豁出了!她拿了小皮箧就跑到车厢后端的没有门的出
口,但火车一直加速的行驶着,小雨一直站在出口害怕着。

  尚有十多尺就到月台边缘了,我张开双手迎接小雨:「小雨,什么都别想!
看着我!跳!」

  小雨跃出车厢,飞扑入我的怀里,我们双拥倒在地上不停的滚呀滚,在地上
打了十多个滚翻,才在月台的边缘停下来。

  我躺在月台边抱着小雨,而她伏在我身上抱着我,四周的景物全部围着我俩
天旋地转,世界一下子变得那样的广阔,整个世界围着我俩转动,天大地大,无
边无际。

  还未定神,也没理身上的伤,我和小雨躺在月台上第一时间拥吻。

  月台四周响起一阵阵的哗然,有人在惊呼,有人在骂我俩伤风败德,有少许
人在拍手喝彩,而大部份都是目瞪口呆的围观。

  如果他们知道我俩是父女关系,又不知有何感想?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实在太吵耳了,我和小雨停止接吻站起来,我拉着
小雨就跑,被我们挤开的人群不断叫骂:「世风日下,这是什么狗男女?」

  「光天化日当街亲嘴,真是有爷生没娘养!」

  「老头配丫头,他俩到底是什么鬼关系?」

  种种不堪入耳的辱骂声此起后落的飘过,然而咒骂声中,我却听到有人这么
祝福着:「有种!加油!」

  当远离人群时,背后响起最后的一句:「他俩很匹配喔!」

  我在前面拉着小雨不断跑,小雨在后面被我拉着不断跑,就像我俩昨天在学
生示威中相遇的情况一样。这种感觉很甜蜜,整个视野是那样清楚,世界是那样
辽阔,好像可以到达无限远,然而又伸手可及。我们就像一对被世俗通缉的汪洋
大盗,我带着她荒土飞踪,和她风中放逐,逃离这个荒谬的世界,一直跑到世界
的尽头,共渡我们的余生。

     ***    ***    ***    ***

  小雨放弃回辽宁后,我写了封信给霍家说明情况及道歉,表明小雨往后将会
跟回她的亲生父亲,之后我和小雨到处飘泊四海为家,以免被霍家的人找到。

  没多久,国家政权变更,我藉着这个机会,带着小雨逃到我年青时读书的地
方--香港,我和小雨以难民的身份成了香港的公民,随便安个身份登记入籍的
小雨法律上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俩在香港正式注册结婚,成为合法夫妇,做梦
也没想到,我和小雨两父女竟然能够合法注册成为夫妻,在没人认识我们的香港
落地生根,我半生的浪荡生涯来到此刻,正式写上休止符。

  翌年,小雨有了身孕,临盆前一晚,我在梦中见到小雪,她首次于我梦里在
阳光普照之中出现,梦中的小雪愉快的对我微笑,翌日小雨为我诞下一个女儿,
我给她起名为:方小雪。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小雪,从此之后,小雪没有再在我梦中出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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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某年某月某日……

  抱瓮的贱人:「像兄,别来可好?最近生活怎么样啊?」

  最长笨象:「老大,我还是老样子啦!没钱没女又死不去那样。老大别来无
恙吧?近来身体怎样了?」

  抱瓮的贱人:「我这边还是差不多,赚钱写文嫖妓。嗯,可能的话,想向你
预约征文稿了。要是你能答应,倒是有个有趣的命题想交给你。」

  最长笨象:「嗯,既然老大有新命题,就说出来听听,只要在下力能所及,
定当遵从,说不定有多一条出路呢!事先声明,在下怕血……」

  抱瓮的贱人:「新命题倒也简单,结局时主角要有两个女人,也就是双妻。
对别人来说,这轻而易举,但你是专门搞乱交的,要你写一个男人有双妻专享而
不是与众人共享,这就有点意思了。」

  (耶?要我这个深情种子小郎君写花心的双妻文?)

  最长笨象:「双妻嘛!构思倒有一个,不过是与众共享的双妻,不知老大收
货否?」

  抱瓮的贱人:「真遗憾,与众共享的就可惜了,那不如开妓院算了。但说真
格的,有好过没有,照杀!」

  最长笨象:「没问题(汗)!为老大写的文章,当然要照老大口味办,我从
前所有的征文,如果那届有命题的话,都必定依命题去写。只是我以往写『纯一
皇多后』的短篇,口碑都不大好而已。无论如何,定当尽力而为,今年征文就预
在下一篇!关于征文,老大还有什么要求?我会尽力去配合的。」

  抱瓮的贱人:「很简单,只要结局时男主角能坐拥双美,左右通吃就行,真
的还行有余力,结局时干大其中一个的肚子,幸福当孕妇吧。」

  (耶?那不是要我这个一妻多夫派写种马后宫的题材?)

  最长笨象:「没问题!尽快交稿!嗯!」(一千个汗!)

  就这样,我似乎答应了一些对我来说不得了的事!

  当然,老大的要求一定要照办,但不代表不可以阳奉阴违嘛!写个的确有双
妻的故事,但却从来没同场献技,结局也的确是有两个女生没错,不过有个要十
几二十年后才可以吃!其中一个大肚子?我买一送一个个都大肚!一样是双妻文
了吧!嘿嘿嘿!

  说起双妻,话说零三年,在下第一次参加风月的除夕征文,文章名字是「四
面飘雪」,是由四个母女故事合成的短篇故事集,而其中最后部份名为「雪仍在
飘」的短篇,是一个长篇构思的浓缩版,我在后记中也曾提及,将来如果有机会
的话,会将整个故事编写出来。

  八年后的今天,既然要写个关于两个女人的故事,我索性对现承诺,完成这
个八年前的构思。或许今天已没人记起那个短篇故事,甚至没有人会在意曾经有
个什么承诺了,但无论如何,我今天总算是将它完成了。

  「情撼半生」就是当日「雪仍在飘」的全文版,而「雪仍在飘」的情节,就
是「情撼半生」上下半部中间那一断失落了的环节。在自己还有余力写点什么时
(其实早已江郎才尽了),完成这在脑内待了八年的故事,也不无痛快的,给自
己第一次参加征文的题目,作个最终完结,就当是了却一件心事吧。

  作为一个连普通话都不懂的香港人,竟然去写一个以大时代为背景的故事,
实在是自讨苦吃,连自己都觉得这个决定很笨。故事内发生的背景情节和真实的
时间轴会有些偏差,这是由于情节内小雨要孤身离乡别井,年龄上不能太少,而
故事如果牵涉到五十年代的大陆,要将时代背景写得很浪漫,恐怕会非常困难,
因此导致故事内发生的某些情节时间和真实有点距离,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虽然怎看也不是一篇会得到大众喝采的文章,仍然希望大家会喜欢,祝新年
快乐!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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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录 雪·仍·在·飘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
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
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
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
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于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
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
儿女,终日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
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
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于因公事而不能尽人
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
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
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么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

  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
光又一次在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
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溷乱,此时人力车已驶至吉兆胡同,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
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阴仿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
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
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
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
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
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管家怀叔在哪?」对于眼
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
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
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么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
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烁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

  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她,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
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
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
儿见过。她皮肤白致,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
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得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
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么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

  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
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而我亦已四
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别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

  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
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
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
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
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
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看样子小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光景,今早在大门相遇时,精灵而忧郁的外表
已给我一份莫名的好感。此刻目睹她的雪白裸体,更令我感到一份无可抗拒的吸
引力。白致幼嫩的肌肤,衬托着娇小而尖挺的乳房,修长纤巧的蛮腰与美腿中间
挺出碍眼的臀部,好一副姣好的处女娇躯。偷窥少女出浴本是失德行为,但这已
不是我的第一次,这时才想起,二十年前这行为更是我的唯一生趣。

  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于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
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
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

  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胴体
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
对女性的所有欲望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的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赤裸着的
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

  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
定已知道,因为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
命运让我再抉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于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
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乳房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
然后在乳尖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
激荡的回响。

  更叫我目瞪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处女美屄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
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
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
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再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
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
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
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
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
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
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仿佛在瞬间
凝固。

  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
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
罢了!」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
过问!」

  「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
女子罢了!还有,我是你大嫂……」

  「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

  「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

  「雨笙,雨笙……」

  「雨笙……」

  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么你要死?为什么你会
死?为什么你这样忍心留下我?原来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
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

  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
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
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么,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
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
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么?那……但……」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
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
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惘,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
黄,厢房仿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
间的彼方……

  二十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的帔着漫天飘雪踏入方家的大门,成
为哥哥的妻子。她本是沈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
风范。哥哥于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
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当时小她三岁的我看着这个如仙女下凡的扬眉女子步入家门,冲动而脆弱的
年青心灵受着剧烈的震荡,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
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少女全然不同。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
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

  她要我唤她小雪!除了哥哥外,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喊她的名字!哥哥不在家
的日子,我就和她形影不离,只要每天看到飘逸的身影待在身旁,我就会感到快
乐,哥哥在家的日子,我好比渡日如年。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
过问,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

  某个伤感的深秋,她在亭园呆望着远方的红霞幽幽的向我倾诉。哥哥只是一
个俗气的商家,更大她十年,他根本不适合她!他根本配不上她!她有所不满,
她在向我暗示!这时她已对我有意思!我知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不要误会,我是指名
字罢了!」

  我是雨,她是雪,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明白!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
道应该怎样做!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
啊!」

  那次,她狠狠的赏了我一记耳光!她是在表明态度,告诉我她是个循规蹈矩
的传统妇女,但她却没有表明对我没有爱意!她没有表示她不爱我!

  而我,绝对不是个知书守礼的人,一个家里只有我两二人的初春晚上,我带
着三分的醉意,强闯进小雪的厢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狂吻她的朱唇、她的耳
珠、她的粉颈!小雪一直哭叫着,她打我,她骂我,但这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侵
犯。

  撕开胸膛的桃红色襟衣,一对晶莹雪白的乳房就在跟前,眼前的美肉就是我
多年憧憬着而不可得的希冀,我不断将头埋在她胸脯里寻找慰藉,然后狂乱吸吮
那两点红晕。

  「不要!雨笙,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她做错了,大嫂二字
此时听在耳间,却只会变成更深重的刺激!所有离经叛道的说话此刻已化为无穷
动力,我要干我的大嫂!我要干那妈的伦常!我要干天杀的命运!

  当我和小雪连成一体时,她的叫声已分不清是悲哭还是呻吟,但她当时却在
拥着我,小雪她紧紧的拥抱我!连双腿也紧缠着我的腰不放,我就在这狂野慌乱
的高潮下在她体内发泄!我要将我身体的一部份深深埋藏在小雪的内心深处,我
要在她的身与心都打下记印,要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她一生一世也属于我!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么?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
禽兽不如的畜牲……」

  东窗事发,我一直被哥哥毒打,一直被他破口大骂。但我没有反抗,亦没有
答辩,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
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

  当我被打至离死不远时,事发以来一直没有作声的她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小
雪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
喜,小雪终于为我踏出第一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行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
就会在前面。但我没想到意为是希望的开始,却变成无可挽救的终局。

  对于哥哥的自杀身亡,老爹只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
想再见到你!」

  事情的突然其来,命运的无情玩弄,令我无法承受,无法适应。我只是在追
求自身的幸福!那有什么不对?为何哥哥要死?为何老爹不再认我为儿子?还有
的是,为何小雪要返回沈阳老家?为何她不肯再见我?

  到我经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与人生阅历,了解当中的一切后,知道自己所犯下
的错误与罪孽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那时老爹刚刚过世,而小雪一家也已不知
踪影的音讯全无。就是忏悔,我也无法为我所伤害过的人作出任何弥补。

  我一直心想,总有一天会再遇小雪,我会为她作出补偿,我会求她原谅我,
还有要她解开一直以来有没有爱过我的心结。只是直到今天,当我知道她已不在
人世,我和小雪原来早已阴阳相隔……

  凌晨时份,时钟嘀哒的向过不停,却无法盖住外面风雪的咆哮。前尘淼淼,
旧情绵绵,回忆过后,我和小芳默然无语的呆坐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芳打破沉默。从
她眼里所现出的沉重,竟然不下于我。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
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

  小芳怀疑的目光突然狠狠的扫过来,我猛地怔住,昨晚我在偷窥她洗澡,她
根本就知道!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
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
什么?」小芳脸蛋涨红,幽幽的道出,然后是一阵感叹。

  我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这些年来跑江湖讨生活,孤苦伶仃,四处为家,当
然各地都有床伴,但离开风月场所我绝不承认,然而此际被面前少女一语道破,
我不禁万分羞愧。是!我毁了小雪的一生,但这些年来却和无数女人亲蜜过,口
说后悔,但我有为小雪做过什么?我究竟有为我伤害过的人干过什么?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
她!」这时我才想起小芳给我那份仙子的感觉,和当年小雪给我的一模一样!

  小芳听到我的说话,身子像微微的颤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
再次流露和昨天在大门时所出现过的微妙变化,然而这刻,我已没有心情理会。

  无地自容,我默然离开正屋,走入内院,拿起老爹一直珍藏着的旧酒便喝,
除此之外,已不知可以干什么!我无法面对我自己!无法面对为我而死的小雪!

  不知已喝了多少烈酒,我开始感到头晕转向,四周景物亦开始摇晃。此时门
咿哑一开,一个身穿桃红睡衣的女子来到跟前,我记起,那是小雪当年的睡衣!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么?」我的视力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她平澹的道出。

  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煳窗上,哑闷地向,仿佛快要吹破似的,时
间就凝在这将破未破之间,我无法再竭止内心的激动,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疯狂
地亲吻!

  「小雪!原谅我!我求你!原谅我!」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内舔弄,她先是微微一震,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舌
尖的挑逗刺激。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酥软颤抖时,我抱她到我房间,放在床上,脱
去那桃红睡衣,再重新确认这久违了的娇躯,舌头、耳珠、粉颈、肩膀、腋窝、
乳房、然后是两点樱桃,再以深情的吻封印,这时她已浑身酸软,低声呻吟,小
穴亦已春潮泛滥。

  她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紧闭着眼睛,用不断颤抖着的小手轻轻的抚慰
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将阳具对准她的心花,慢慢的将龟头没入,她虽状甚痛苦,
不断娇啼惋转,却张开妩媚的双眼,含情默默的望着我,拥着我,两腿更缠着我
的腰不放,任由我疯狂的抽送。我意识迷煳,状态狂乱,不断将她翻来覆去,用
不同的姿势和她交合,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要和小雪永远
连成一体,今生不再分离!

  「小雪!我爱你!小雪!不要再离开我……」

  她一边紧紧的抱拥着我,一边热情的和我拥吻,咱们不断互相抽送与迎合,
最后双双进入忘我的高潮,积存了十多年的压抑终于毫无保留的在她的体内疯狂
喷射,我身体的所有水份仿佛都被抽离,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灌进她的子宫
里,直至最后一滴精液也挤干为止。在她体内注入所有的情与欲后,我仿佛全身
虚脱,拥着她徐徐进入梦乡。

  当双眼受到早上朝阳的刺激而张开时,我发现只有自己赤裸的睡在床上!小
芳已然不在身边,床边除了我的衣服外,还留下一套桃红色的睡衣,头脑清醒过
后,想起昨晚的温馨绮莉,我后悔不已!为何小芳要这样做?

  我穿衣起来,找遍整间大屋,却不见小芳的踪影,我渐渐感到事不寻常,究
竟她去了哪里?为何她会懂得小雪的衣物?为何她会知道小雪的心意?究竟她是
谁?

  找遍城中大街小巷,依然找不到小芳,最后我来到怀叔的旧居,希望她在那
里,只是我不见小芳,却竟然见到怀叔!

  「啊!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吗?你终于也回来了!」

  「怀叔!你不是有事回乡了吗?」

  「谁说我回乡的?方小姐来了,每年老爷与大少奶忌辰她都回来,她想一个
人在大屋住,所以我就回旧居暂住一会。」

  「方小姐?哪个方小姐?」

  「是你们的亲戚方小姐啊!你不见到她吗?她就在大屋啊!」

  「我没有什么唤方小姐的亲戚!」

  「怎会没有?她说是你堂亲来啊!那年也是她带大少奶回来入土为安的!怎
会不是你的亲戚?」

  「怀叔,那个方小姐……你不是说小芳吧?」

  「小芳?不!她不是唤作小芳!她只是姓方,我记起她说她的名字唤作--
方小雨!」

  我的脑门仿佛被重重敲了一记,身躯如堕进黑暗的深渊,一个素未谋面的脸
孔,一个不能忘怀的名字,它们竟然属于同一人,而我和她更相见不能相认。小
雨,你是小雪从天上派来的使者,为我带来一个已苦等了廿多年的答桉,为我解
开心中的死结。你其实一早已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你一直是在试探我对小雪的情
意,但为何你要这样傻?

  为了一个已被打进地狱,永不超生的人这样牺牲!这样付出!当年我害了小
雪,现在我害了小雨,再一次令我背负无可补救的罪孽,就是知道小雪当年的心
意,那又如何?

  现在我已在返回南方的火车上,望着满天飞雪,感慨万千,原来人是不会死
的!只是在下一个世代,略为改变样子而已。小雪你从这世上消逝,然而另一个
你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闯入我的梦中,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小雨,
更隐隐然感到我和她今生也不会再见面。

  小雨,我已了无所求,只希望无论你在东南西北任何一方,也愿四面飘雪为
我带来你的讯息,让我知道你在尘世间某一角落仍然安好。

  小雪,愿你在天之灵,如天上降下来的纷飞飘雪守护小雨,保佑小雨,令她
永远幸福。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全文完】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09

            第八夜·人偶——未来篇


作者:Sunray

                一、孤独

  看着监视屏幕上缓缓靠近的补给太空船,张楚凡只感到又兴奋又焦急,连鼻
尖也几乎贴到屏幕的玻璃上了。

  他知道那艘船上有他买来为自己庆祝生日的礼物……还有两个月,他就廿五
岁了。

  除了小时候在学校里会跟一大班小朋友一起搞过生日会之外,楚凡的生日从
来都是一个人静静地渡过的……但这一次,他却感到格外孤寂。

  这也的确是事实,因为在这方圆几百万公里的空间内,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到了廿二世纪,人类的足迹已经遍及大半个太阳系,开始在各大行星及它们
的卫星上建立起殖民地,也在各个行星之间建立起大大小小的卫星城市,作为宇
宙开发的中途站。

  但对渺小的人类来说,星系间的距离还是太广阔了,虽然也曾经派遣过几艘
半光速的星际探险船前往最近的星系,但相信也要到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之后
才可到达。

  而为了管理和守卫已知的空域,人类在太阳系外围建设了几百座固定的监察
站,一方面方便观测太阳系外围的情况,同时也兼作「灯塔」的用途,给那些途
经的太空船用来核对方位。

  对那些经年累月往返遥远星球探险和作业的人来说,这些在漆黑的星空中孤
寂地闪耀着微弱灯光和无线诱导电波的简陋太空站,就好比一个一个指示着回家
方向的路标。为寂寞旅人们的心灵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抚慰作用。

  虽然说一日千里的电脑技术基本上已经可以完全取代人类的工作,但在随机
应变方面始终比不上人类的灵活;因此在这些太空站上还是需要有人类驻守的。

  只是因为实在太偏僻了,交通非常困难,因此驻守的人员都需要两、三年才
能轮替一次。

  这份工作可谓绝对的清闲,而且薪金更是丰厚得出奇,因为需要离乡别井,
一个人长时间留在太空,普通人根本受不得了!监察员在驻守期间因为太过寂寞
而患上精神病,甚至发狂疯掉的情况也绝非罕见。所以这工作常常都有空缺,是
份普通人绝对不会考虑的烂差事。

  张楚凡也一样,如果不是看在那份预付的钜额薪金份上,他才不会接受这份
完全与世隔绝的工作。

  当初应征时他也以为一个人独居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才在过了一个月,他便
已经闷得快要发疯了!他什么发现自己每天竟然会把太空站里所有的系统都检查
一次,为的只是想听听主控电脑用死板样的模拟人声跟他多说几句。

  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他才终于挨过了,开始慢慢习惯一个人独居的生活。

  张楚凡的家境其实不差,严格来说,应该算是很有钱才对!自从他曾祖父那
一代移民到月球后,由一个胼手砥足的小矿工开始奋斗,慢慢发展到成为了掌握
月球上三分一的贵金属矿床的豪门贵族,简直就是个白手兴家的传奇!

  而且他们家族一向人丁单薄,到了张楚凡这一代,更只有他跟弟弟张应雄两
个男丁。哗!豪门的长子嫡孙啊!那还不是含着金锁匙出世吗?为什么楚凡会沦
落到为了煳口而跑到这么偏远的太空站工作?

  理由其实很简单,他的命生得不好!

  楚凡是庶出的!

  他的母亲并不是正室,只是个卖笑的欢场女子。张楚凡只不过是在他老爸某
次「逢场作戏」时不小心下的种;出生之后还要经过好几次非常严格的「基因测
试」才被鉴定了身份。

  而他那个苦命的妈妈在历尽千辛万苦后,虽然终于苦尽甘来被接纳入豪门作
妾,但才享不了几个月福便病死了。剩下了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一个人在孤零零
的白眼和冷待中成长。

  从小到大,楚凡都被身边的人所忽略。虽然他才是家中长子,但上至亲朋戚
友、下至司机佣人,基本上都不怎样理啋他;学校里的师长和同学也是一样,眼
中只会记得他的弟弟。

  张楚凡没遗传到他妈妈的美貌,跟他相貌平庸的爸爸可完全是一个模子印出
来的;反而比他小几个月的弟弟张应雄却长得高大俊朗、玉树临风,是学校里有
名的大帅哥。

  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跟个「帅」字沾不上边,还要站在一个在每方面
都超出自己好几个档次的弟弟旁边……楚凡从小就注定了没有女人缘。

  无论是小时候那些姨姨婶婶,或者是念书时老师同学们,都只会疼他那个粉
凋玉琢、活泼可爱的弟弟;两兄弟长大了之后,周遭那些美女当然也只会绕着他
俊俏的弟弟身边团团转了……

  而恍若不存在、像透明一般的楚凡,就只有被挤到墙角落里干羡慕了。

  还好他生性淡薄,也可能是从小习惯了,所以也没什么怨言。

  但如果不是因为诗韵的话,可能他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要远远的逃到这
太阳系的边缘来……

  诗韵是谁?

  诗韵是楚凡念大学时的同学,也是当时的万人迷校花!自从第一眼看见诗韵
开始,楚凡的魂魄便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的了!

  楚凡虽然不算很聪明,但也绝对不蠢,而且他还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诗韵这
种超级美女是不会看上自己的。但只要能够每天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伴在她
身边,偶尔还可以跟她说一、两句笑,让她揍一、两下,他已经很满足了。

  这当然只是场没意义的暗恋!但可能因为彼此的距离真的太遥远了,诗韵似
乎从来都没想过楚凡对她也会有幻想、有野心,跟他相处时反而比一般的男生要
好;把他当成了一个好同学、好朋友、好「姐妹」。

  另外一个诗韵会善待楚凡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男友就是楚凡的弟弟张应雄。

  有一次楚凡带了几个同学回家玩,诗韵跟应雄一见钟情,很快便发展成为了
情侣。两人男的俊、女的俏,真的非常匹配。要不是因为诗韵家境仅属小康,配
不上豪门望族的张家的话,可能马上就会订下亲事了。

  楚凡差不多算是亲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介绍出去,成为自己弟弟的媒人的。

  他明知自己的弟弟风流成性,身边女人无数;美丽大方、端庄娴熟的诗韵对
他来说,只不过是另外一件赏心悦目的战利品而已!

  但……这又怎样?他能够干些什么?

  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是默默的守护着她,在她开心的时候陪她欢笑。

  在她失意的时候借出肩膀……而这种情况也真的不少:以应雄那英俊潇洒的
长相、豪门贵分子的身份,再加上风流成性、恋新厌旧的性格,在大学几年里,
诗韵落泪的机会真的太多了!

  楚凡把对未来弟妇的深深爱慕完全隐藏在心里,只会在她每年生日那一天,
才会偷偷的在她家门前送上一束鲜花和一封没有署名的情信……

  就当是个没结果的告白吧!

  可就在大学最后那年诗韵生日那天,当他一大清早跑到诗韵家,悄悄在门外
放下花束和情信时,竟然跟突然临时提早出门的诗韵撞过正着!

  楚凡糗死了,马上尴尬的跑掉。可晚上当他回到家时,却见到他送给诗韵的
那束鲜花,还有那封情意绵绵、肉麻透顶的情信,竟正正的放在家中客厅的茶几
上;旁边还有他那外表英俊但内心恶毒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那貌似慈祥但其实
异常刻薄的母亲,和一班满面冷嘲热讽,在等着看热闹的亲戚和佣人。

  那一张张丑陋的嘴脸,连早就已以为自己已锻炼得什么都不会在乎的楚凡也
承受不了!他二话不说,回头便走!从此便再也没有踏过家门一步。

  对一个还没念完大学的大男孩来说,可以选择的工作实在是廖廖可数。

  楚凡流浪了几个月,把身上的钱都用光了之后,终于无奈的选择了这份薪金
丰厚,却乏人问津的观测太空站管理员的差事。

  反正……也没有什么再值得他留下来了。

  由于距离太远的关系,太空站的补给船每半年才会来一次;那也是楚凡可以
见到「另外」一个人的宝贵机会。

  可笑的是,那些补给船的驾驶员却往往因为受不了这些长期孤独的太空站管
理员过分的「热情」,都巴不得卸下货物马上便走。

  这一次也是一样,那个连眼睛也几乎被浓密的大胡子埋藏掉的驾驶员甚至连
着陆洗个澡吃顿饭也不肯,把货物匆匆丢在船坞后立即开船走人了!

  楚凡失望死了,几乎想按下镭射炮的按钮,把那可恶的补给船当作殒石给轰
掉!

  不过当想起他万里迢迢为自己送来这「生日礼物」时,才把那按下了一半的
手指收回来啦!

  他真的很心急想看看那份「礼物」……

  连接补给太空船的缆索才刚松开,船坞的闸门还没关牢,楚凡便已经抢到了
真空气闸前面,等着货仓里注入空气和加压了!

  透过闸门上厚厚的玻璃窗,楚凡看到在昏暗的货仓中央被大堆货物压着最下
面的一个巨大的金属箱,那里面的……就是他盼望了整整半年的东西……

  是六个月前的事了吧?

  那一天楚凡在如常的完成了每天例行的观测工作之后,便用超高频电波连结
上木星的电脑社群网络浏览。这其实是件很没趣的事,因为太空站的位置太过偏
远,就算用超高频电波通讯,连线的速度仍然比蚁还慢,往往要等上几分钟对方
才能回应。但对一直孤零零的楚凡来说,这断断续续的对话,已经像沙漠中的甘
露一样珍贵了。

  楚凡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自称是「猥琐商人」的男人,他说自己是个贩卖上
古火星遗物的走私商人。那人在知道楚凡的处境后,便开始向他推销了。

  他要卖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就是「独男」的恩物「性爱娃娃」!那男人夸口
说他的产品非比寻常,性能超卓,像真度比起普通那些套上合成皮肤的机械人高
得多,一定可以满足楚凡的需要。

  毕竟孤独得太久了,对单调的「五姑娘」早就厌倦了;因此楚凡在听到男人
的吹嘘后很是心动,很快便下单订了一个,作为庆祝自己二十五岁生日的礼物。

  他原先是打算按照梦中情人诗韵的外表来订做的,但把诗韵的照片发了过去
之后回心一想,这样子可不是亵渎了佳人吗?于是他临时更改了设计,还采纳了
猥琐男人的建议,订做了一个以当红偶像明星的相貌为蓝本,身材劲爆,巨乳童
颜的「萝莉系」娃娃。

  那男人还说会特别加料,额外奉送自动修补「处女膜」的装置,让楚凡享受
多几次「开苞」的乐趣。

  「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的美女呢?」楚凡连连在咽着口水,好不容易才把那
些货物搬开,抖着手按下了箱边的启动按钮。

  一阵触手冰寒的白色烟雾从箱盖的隙缝中喷出,但楚凡的心却像烧着了一样
焦急;虽然明知没有用,而且还很可能会被冷藏用的低温气体冻伤,但他还是禁
不住想伸手去拉。

  沉重的金属盖子顺滑的趟开,楚凡终于看到了那花掉了那半年薪金、梦寐以
求的「生日礼物」。

  「……」

  真的好可爱!垂肩的粉红短发,非常精致的圆脸,挺秀的小瑶鼻,一看就想
吻一口的樱唇,(可惜眼睛合上了,看不到大不大!)简直像个动漫娃娃一样!

  往下看去……楚凡又吞了一大口口水!

  好大!肯定足三十五吋!还要是E罩杯!(胸罩上写着的!)纤细的腰身真
的只堪一握,虽然整体身形很娇小,但两条腿却十分修长,屁屁也很翘呢!

  这样的大美女……不!小美女,就算再花多点钱也是值得的!

  楚凡心中欢呼,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只穿着迷你内衣的小美人从箱里抱起,正
要把她放好的时候,才发觉在她的下面,原来还有些东西!

  「是什么?」是楚凡疑惑的把怀中的小美女先放下,低头一看……下面竟然
还是一个!

  那个人……看到那人偶的脸孔,楚凡登时吓得连心脏也几乎要从口里蹦了出
来……

  那张脸……竟然跟诗韵一模一样!


              二、性爱人偶

  「是不是搞错了?怎么连之前取消了订单的那一个也送来了?不会是买一送
一大赠送吧?」楚凡连连回头,看着那两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半裸美女,心中
只感到啼笑皆非。

  说明书上说需要廿四小时才能完成整个解冻程序,正好让楚凡找那个猥琐商
人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事?可他在网络上等了几个小时,那个男人仍然没有回应。

  他也第一时间核查了自己的存款帐户,那人也没多收他的,只收了一个人偶
的钱!

  等来等去也等不到回音,楚凡忍不住又跑到床边再检查了一遍,两个合成人
偶都已经跟附上的电脑连结起来了。连结的方式很简单,只需要把两个像随身听
用的耳机塞进耳朵里就成了。

  楚凡当然也没客气,也顺便很彻底的「检查」了一下货品的状况。那个巨乳
萝莉不必说了,上凸下翘,简直就是制造出来迷惑男人的,光是摸摸看看已经让
楚凡流了几次鼻血。

  反而那个酷肖诗韵的人偶楚凡没有怎么认真的细看……他不是很敢!

  他从来没见过诗韵的裸体……发梦时除外!因此他不知道这个人偶仿制得究
竟像不像?可是单从目测的结果看来,像真度还是挺高的。

  诗韵从来就不是一条「大乳牛」,胸脯并不夸张,但身形修长匀称,腿短腿
长,比例非常的好。而且那个猥琐男人在制造这人偶时,似乎连年龄的问题也一
并考虑进去了:这个人偶比起几年前那个初初踏进大学校门的青涩少女成熟了很
多,少了点婴儿肥,身材也更圆润了。

  等待的时间过得特别慢,楚凡便趁机先收拾好那些送来的补给品,还仔细的
阅读了人偶的操作说明。

  说明书上说这是最先进的产品,内置了几乎可以永久使用的微型原子炉。平
日的能源消耗,则可以用人类饮食的方式,把食物转化成机械人偶需要的能量,
所以不需要充电。而且人偶还懂得一般的自我保养和维护,完全不须要使用者烦
恼。

  这些人偶非常耐用,寿命往往比使用者本身还要长,理论上出现问题的机率
很低;但如果万一真的发生了不能自我修复的损坏的话,产品会自动的向生产商
发出讯号,通知修理员上门维修。

  连同两个人偶一起送来的,还有十多套各式各样的衣服和其他附件:衣服方
面有学生的水手服、护士服、空中服务员和办公室OL的制服等,还有套非常性
感的婚纱和SM皮衣,足以满足任何有「制服癖」的使用者了。

  附件方面除了绳索和皮鞭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假阳具、浣肠器、震蛋……
此外还有十多瓶五颜六色的催情药和壮阳药,真是设想得很周到耶!

  在人偶的电脑程式中也已经预设了各种各样的情景模式,以满足使用者不同
要求。其中包括了浪漫初夜,粗暴强奸、SM虐待等等……使用者也可以透过虚
拟录像,把新的模拟情景输入人偶的记忆里,创造出独有的场景模式,因此永远
不会有玩腻的情况出现。

  说明书最后还特别注明说,这最新款的人偶还设置了独有的「情感系统」,
会根据与使用者之间的互动产生虚拟的感情,即是说会爱会恨,反应甚至可以跟
真人相比。让使用者除了满足肉体上的需要之外,还可以得到心灵上的抚慰。

  只是这个系统也有缺点,就是如果使用者对待人偶的态度太差的话,人偶也
会模拟出受到伤害的痛苦,影响对使用者的服从性。

  但因为所有机械人偶都预先设定了「绝对服从」的指令,不能够抗拒使用者
的任何要求,因此这个「情感系统」便有可能与预设的服从指令发生矛盾,令人
偶的逻辑运算产生混乱;在最恶劣的情况下,可能会使记忆体超载过荷。记忆体
一旦受损便不可能修复,必须运回工厂重新装配。因此如果不想冒险的话,也可
以把这部分功能关掉的。

  「有感情的性爱娃娃?」楚凡吐了吐舌头,心中不由涌起一个异想天开的念
头。他把这么多年来自己写一的日记、从前写给诗韵的情信(虽然大部分都没有
寄出),还有他们几年间所有的合照和录像,全都一股脑儿的输进了人偶的记忆
里。

  廿四小时说长不长,第二天早上当楚凡把例行的观测工作完成了以后,时间
也差不多了。他紧张的守候在床前,望着计时器上的倒数,等候着两个人偶启动
那「命运」的一刻。

  「监察员,预定的时间到了!」主控电脑提示说。

  「嗯!」楚凡应了一声,眼睛没离开过床上的两个美女。

  她们几乎是同时间一同启动了,首先是眼皮下的眼珠子开始转动,嘴唇微张
吐出了第一口气,胸口慢慢的起伏……

  那个小萝莉首先张开了眼睛……

  好大好明亮的蓝眼睛啊!还水汪汪的!小美女眨了几下眼,嘴角微翘,展示
出一个甜甜的可爱笑容:「你好!我是产品17号,忠诚为主人服务。」

  说着拔下了插在耳孔里的连线,很柔顺的在床上跪了下来。

  楚凡咽了口口水,呐呐的说不出半句话。

  女孩的肌肤非常细嫩,几乎看不到毛孔。粉红色的头发跟像动画主角一样夸
张的大眼睛出奇的匹配,完全没给人突兀的感觉。那双包裹在纤小胸罩下、尺码
惊人的半球微微颤动,沉甸甸的挂在那里;虽然垂下了但还是很非常坚挺,没有
丝毫松塌的迹象。沿着凹陷的脊梁看下去,丰硕的俏臀高高的翘起,呈现出一个
完美的梨形。

  楚凡只感到喉干舌燥的,全身上下都在发着高热,快要烧着了!

  「色鬼!」一句冷冷的责骂忽然从旁边传来,像杯冰水似的马上泼熄了楚凡
快要失控的欲火。

  那个酷似诗韵的人偶也醒来了,正交叉着双手坐在床边,脸上满是怨怼和羞
恼的表情。

  「诗韵!」楚凡冲口而出叫道。

  这表情!

  这表情跟诗韵实在太像了!

  看着两个一大一小的美女像刚从地狱里释放出来的饿鬼一样不顾仪态的开怀
大嚼,楚凡不禁莞尔一笑。

  「主人,真好吃。」小爱说。

  小爱也就是那个编号17号的人偶,楚凡替她取了个跟她很相衬的名字。另
外那个以诗韵为蓝本的,当然就叫诗韵了。

  「你们都没能源了吧。」楚凡又从食物制造机里取出另外一大盘烤肉:「慢
慢吃,别呛着了,不够的话还有很多。」

  跟小萝莉比起来,那个像诗韵的人偶明显的比较成熟。这在表情和态度上完
全看得出来,她懂得像个大姐姐似的照顾小爱,也会好奇的东张西望,似乎在熟
悉着太空站里的环境。

  不过如果说到观察楚凡这使用者所用的时间时,小爱这小萝莉却绝对没比诗
韵少。小嘴忙着吮去黏在玉指上的肉汁,眼睛却仍然蛮好奇的打量着坐在桌子对
面的楚凡,蔚蓝色的瞳仁中不断发放到诱人的秋波。

  「处女膜自动修补装置」,这几个字不停的在楚凡脑中闪现……要不是顾忌
着坐在她身旁眉头直皱的诗韵,楚凡可能早就忍不住扑了过去,先破掉了这个引
死人不赔命的小丫头的第一个处女身了。

  但到晚上吃过了饭,洗过了澡之后,楚凡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咽了几大口口水,吸了几大口空气,终于鼓起了勇气,跑上前向着两个美
女大声的吩咐说:「我是你们的主人……我……想玩强奸游戏!」


              三、强奸游戏

  「轰隆隆、轰隆隆……」虚拟放映机投映出来的模拟的情景,是二十世纪的
捷运列车,小爱穿着高中生的蓝白水手服,正被扮作电车色狼的楚凡从后压在车
门上非礼;而穿着粉红色上班短裙制服的诗韵,则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把手袋
挡在胸前,羞红俏脸斜眼的偷看过来。

  「真爽!」楚凡发出一声狼嚎,双手用力撕开了小爱的衬衫。一对跟她年龄
完全不相配的35E豪乳马上蹦了出来,在近乎透明的白嫩肌肤下,淡青色的微
丝血管清晰可见,跟峰顶上两颗嫣红如血的艳丽樱桃形成强烈的对比。

  「啊……痛……」小爱喉中渗出慑人的娇喘,柔软的乳肉在楚凡不断搓揉的
指缝间唧来唧去。

  楚凡粗暴的封吻着女孩娇小的檀口,把那条甜美的香舌连同大股香涎一同扯
进自己的口腔里,贪婪的吸吮着。腿间那根胀得不能再胀的巨大火棒,也隔着女
孩单薄的裙子和早已湿透了的内裤,一下一下的在翘挺的小屁股上扣打着。

  身后传来旁观者诗韵沉重的喘气声,正好为楚凡这梦幻中「列车痴汉」的强
暴场景在热烈打气。

  「轰隆、轰隆隆……」车门玻璃外的景物不断往后飞驰,对面的列车还会不
时掠过,车窗里的乘客竟然也会发出惊讶的目光……楚凡再也忍不住了,撩起水
手服的裙子,撕破了小爱的内裤;双手抓着她大腿内侧,很轻易的便把娇小的她
整个托了起来。

  粗大的手指头剖开紧合的花缝,花阜上稀疏的柔毛被浅溪中泄出的大洪水煳
成了湿湿的一大片,若隐若现的娇小泉眼在人侵者的强横攻势下,才支持不到两
秒便失陷了。

  女孩痛得秀眉紧蹙,单单一小截的手指头就已经让人承受不了!楚凡没再深
入,指尖碰到的障碍物让人兴奋不已,他慢慢挺起腰身,迫使女孩的双足离地,
小同时心的撤出手指,换上了枕戈待发的饿龙。

  巨大的龙头撑开紧合的花瓣,被渗出来的蜜浆煳得闪闪发亮。女孩用尽气力
拚命挣扎,双手绝望的想抓着车门顶的把手,可是却完全制止不了自己的身体慢
慢落下……

  娇小的花唇猛烈抖震着,被一分一分的逐少迫开。「噗」的一声,整颗巨大
的龙头破开了坚固的城门,消失在被撑大成为一个O字形的小穴口里。几缕嫣红
的处女血顺着粗大的龙身汨汨流下,一滴一滴的飞溅滴落在列车的地板上。

  楚凡仰起头,满足的发出「嚎」的一声大叫,腰身往上猛挺……

  巨大的龙头破关而入,「卜」的冲破了象征着贞洁的封条……

  女孩混身剧颤,用力噬咬着自己小手的手背,妄图压下那声冲口而出的惨烈
嘶喊。

  可那那初次被完全贯穿的巨痛又怎么会这样容易就挨得过去?坚硬的巨棒在
锁紧的秘道中没法前进,竟突然往后急撤!女孩马上痛得眼泪直冒,就在她来得
及喘口气之前,娇躯已被人用力的拉下,那根只剩下料许龙头还留在蜜道开口的
粗大火柱,已经回头再次狠狠的捣了进去!

  火烫的巨龙再次冲越早被撕裂了的障碍物,势如破竹的钻开从没开发过的狭
窄嫩穴。在被剖开的紧贴肉壁上满满的涂抹上处子的落红,最后才重重的轰在女
孩娇嫩的小花芯上,再狠狠的炸开!

  小爱的秘洞短浅得可怜,就算楚凡那根并不算特别骄人的肉棒,也才插入了
一半便已经前无去路了!凶悍的强暴者当然不会就此满足,他猛的退出,再狠狠
的轰入,才几下便已经炸开小爱的处女花芯,直冲进从没开启过的人造子宫里。

  「哎呀!」这次连想咬着手背的气力也被抽干了,小爱发出了最凄厉的绝命
惨叫。娇小的胴体在强暴者凶悍的连续重击下无力的抽搐着、摇晃着……丰硕的
骄人胸脯被压在车门上,变成了两大块肉饼,用淋漓的香汗在玻璃窗上划出淫秽
的圆形图桉。

  在不远处扮演着旁观者的美女注视下,车门边惨烈的强暴戏继续上演着。两
人的大腿都已经被汹涌的淫液和班班的落红染成了淡红,地下也湿了一大滩。

  「呀……」小萝莉形人偶的蜜道不但又短又窄,而且还布满了一圈一圈的肉
摺,让男人每次的抽插都有种柳暗花明、豁然开朗的舒爽。

  楚凡不住的乐极嘶叫……他并没有吃壮阳药,长久独居的寂寞已经足够让他
舍不得那么快便发射了!

  楚凡足足把怀中的小美女操昏了两次,被卡死在敏感花芯开口失控狂跳的巨
大龙头才肆意的炸开,往她纯洁的处女子宫里灌入大量淫猥的阳精。

  初经人事的小女生早被干昏了,像个布娃娃似的从男人松开的臂弯里瘫软睡
倒,躺在列车的地板上无力的抽搐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雪白无邪的女体上满
是残忍蹂躏后的瘀痕,大股混白色的阳精从肿起了一大块的花缝中间慢慢涌出,
流淌到地板上,跟女孩自己的处子初红和大滩爱液混在一起……

  饱尝兽欲的男人满意的呼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彪炳战绩,然后才缓缓
的转过身,望向另外那一个目标。

  成熟美丽的OL姐姐早已吓得混身抖颤着,抱着包包缩成一团的躲到车箱最
远的角落里。绝美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透过架上鼻梁上的眼镜,完全可以看
得到她美目中无法隐藏的恐惧。

  诗韵的反应让楚凡更加兴奋!因为在他记忆中,诗韵从来没试过有这样的表
情。他只感到刚刚才扑熄了的欲火又再熊熊的点燃,胯下的巨龙极速由软垂的状
态回复,硬硬的斜指向那个他梦寐以求的美女。

  「别……不要……」人偶绝望的哭叫只是更进一步的激起使用者的征服欲。

  「哈哈!装得真像!」楚凡狂笑着扑了上去,噼手便把诗韵护在胸前的包包
扫飞。女孩双手乱抓,想迫退贴近的狂徒。可是无论一个小女人怎样努力,她的
顽抗在强暴者的压制下根本便不堪一击。随着连串此起彼落的裂帛之声,端庄的
粉红上班套装很快便化成了无数飞舞的布片,暴露出大片白晰雪嫩的肌肤。

  「求求你……不要……」女孩的悲鸣响彻了整个车箱,她已经没力挣扎了。

  半裸的娇躯被压在列车的长椅上,两条大腿被大大的扯开,一只还穿着白色
高跟鞋的秀丽玉足用力撑在地上;而另一条甩脱了鞋子,仅穿着破烂丝袜的小脚
则被搁到椅背上。

  男人把女孩双手的手腕压在头顶上,撕开她纯白色的衬衫,隔着浅蓝色的蕾
丝胸罩粗暴的搓玩着那双丰挺的美乳,另一只手则抓着黑色袜裤胯间的破洞猛力
拉扯,硬生生的撕开了一个大洞。

  「你认命吧!」从小压抑的欲望大爆发,楚凡早在刚才强暴幼齿美女时杀得
红了眼,理智完全丧失了,忘形的在梦中情人的粉脸上疯狂乱吻。

  「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理我?」他像疯了一样大吼,同时发力拉
断女孩纤薄的内裤,从早己破碎不堪的袜裤破洞中抽了出来。

  「你……走开!」女孩连最后的屏障也失掉了,小手猛的挣开压制,往男人
的脸上乱抓。

  「哎!」楚凡只感到面上一阵刺痛,竟被诗韵抓破了!顿时气上心头,随手
一巴掌扇在女孩脸上,还把那条破碎的湿内裤塞进她的小嘴里。

  娇嫩的女孩吃了男人一掌后已痛得几乎昏厥,抵抗力完全丧失掉,软软的卧
在那里,眼泪默默的流下,等待着被强暴这残酷命运的降临。

  见到女孩已经放弃了反抗,楚凡也垂下了高举的手掌,双手抓着她的腰眼,
凑准位置慢慢的压了上去。早就回复了最佳状态的巨龙,张牙舞爪的向着美女的
桃源慢慢迫近……

  感觉到大腿上越来越靠近的灼热和压力,女孩认命的的闭上了美目,悲恸的
泪水夺眶而出。虽然千万个不愿意,但刚才那出激烈的肉搏戏还是很有用的,女
孩的胯间早已湿了一大片,替男女交媾造好了准备。

  硕大的龙头无情的压下,剖开紧贴的肉瓣,在渗出的蜜汁润滑下慢慢挤进了
狭小的浅谷。女孩咬牙悲鸣着,拚命扭动身体想躲避;但腰眼被人牢牢钳制着,
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

  陷进抖颤浅溪中的巨大龙头上下的撩拨,引发出更大的洪水。楚凡终于找到
了细小的泉眼,正要一鼓作气的用力轰进去时,耳边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细细饮
泣……

  就好像从前诗韵发现应雄噼腿时向他哭诉时的哭声……

  楚凡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了在女孩被打肿了的面腮上流下的晶莹泪水……

  「我……究竟在干什么?」当年那个心爱女孩的影像瞬间从心底深处涌现出
来,唤醒了楚凡失控狂飙的理智。

  「诗韵……我……对不起……」他猛然的从女孩赤裸的胴体上撑起身来,喘
过口气,瘫坐到旁边的长椅上。在几秒钟前还昂首吐舌的巨龙急速的软了下来,
垂头丧气的倒在一旁。

  早就不存任何奢望的女孩张开了美目,不能置信的看着那个只差少许便会夺
走了她宝贵贞操的罪犯,好半晌才疑惑的讷讷问道:「你……为甚么……」

  楚凡苦笑了一下,扭头向着她说:「没什么?只是你跟她长得太像了,我狠
不下心……」

  「但……我不是真的,我只是个人偶。」女孩讶异的问道。

  「我知道。」楚凡叹了口气:「但我还是不可以……」


               四、三人行

  「主人你偏心啊!」小爱抛动着粉红的秀发,挽着楚凡的手臂撒娇说:「怎
么只跟我爱爱,一点也没分给诗韵姐姐的。」

  「那是因为小爱长得实在太可爱了,主人特别喜欢你嘛……」楚凡支吾着,
无言的看了看床单上那一大滩血迹……

  他刚刚又把装扮成小护士的她按在手术床上开苞了。那个猥琐男人真的没骗
他,小爱的身体里真的装设了「处女膜自我修复」装置,楚凡每次干她时,都可
以有「碧血染银枪」的破处享受。而且她的性器还很神奇的会自动变化,时而纤
长收窄,时而婉转曲折、叠户重门,竟能模拟出各大「名器」的构造,让操刀的
楚凡爽到不行!

  「你就会哄人开心。」小萝莉搂了上来,献上一个非常淫荡的热吻:「我知
你其实更疼诗韵姐的……」说着瞟了瞟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床角落的大姐姐。

  刚刚又被迫看完了一出现场春宫戏的她,正脸红红的嘟长了小嘴在瞪眼看过
来。

  楚凡苦笑着从小爱丰腴的胴体上翻了下来,靠到床头上长长的叹了口气。这
一个月来,他跟小爱这个性爱人偶已经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干过不知多少次,
但是面对着酷似心中至爱的诗韵,只要一看到她不情不愿的表情时,他就是硬不
起来。

  他不只一次的告诫自己说:「她不是真的!只是个仿制品!」但他的脑袋却
却还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心。自从第一次玩「列车痴汉」时在最后关头放弃了占有
她的身体之后,他就没对诗韵下过手。

  他宁可拉着诗韵跑到观测台,细心的向她解释那一颗颗遥远的美丽星体,宁
愿让她卧在大腿上念书给她听,又或者硬抓着她跑进厨房做饭,把厨房弄得一团
糟……

  楚凡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只能再次摇了摇头,双手垫在脑后,
闭上眼舒服的靠着,任由顽皮的小爱玩弄着他那条疲不能兴的巨龙。

  身畔忽然一阵温暖,楚凡讶异的张开眼,原来是诗韵躺了过来,正瞪大了一
双美目,古古怪怪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伸手捏了捏诗韵的粉腮:「想我念故事哄你睡吗?」

  诗韵摇了摇晃头,微微贴近了些,灼热的鼻息重重的喷到楚凡的颈上。

  握在小爱手中软软的肉块急促的跳动了几下,慢慢的竟又胀挺了起来。

  「诗韵?你今晚怎么了?」楚凡咽了口口水,惊疑的问道。

  诗韵的脸胀得通红,咬咬嘴唇羞恼的问道:「我问的问题跟小爱一样,你为
什么……不理我?」

  「我那里有啊?」楚凡抗辩说:「我有陪你看星星,煮饭吃和看书的啊?」

  「人家明明是个人偶,用途可不只这一些……」诗韵恼道,抚在楚凡胸前的
小手竟慢慢滑下,碰到了那根已经恢复元气,随时可以再次上阵杀敌的铁枪上。

  楚凡猛的喘过一口气,一手拨开了她:「诗韵,别这样!」

  诗韵讶异的看着楚凡,脸上的表情因惊讶换成了不忿,再换成了悲怨:「为
什么?为什么小爱可以,我却不可以!」

  楚凡哑口无言的呆了好半晌,然后才叹气说:「因为你是诗韵,而诗韵是不
会这样的。」

  「为什么我不会这样?」诗韵红了眼恼道:「我也是个女人啊!」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楚凡也恼火了,抓着诗韵柔弱的双肩大声吼说:
「我配不上她!我只是只癞虾蟆!诗韵是绝对不会看上我的!」

  诗韵吓呆了,木然的看着像个泄气皮球的楚凡,眼泪夺眶而出。

  「但你是……爱我的……真心爱我的……是吗?」她慢慢的抬起头来,泪眼
中盛满了恳求。

  「我……我……」楚凡眼前也是一片模煳,垂下头丧气的说:「我爱不爱你
又有什么分别?你根本不会爱我!你喜欢的是我的弟弟,他比我高大比我英俊,
比我有钱……比我好一百倍,一千倍……」

  诗韵别过了头,低声的说:「你那么肯定吗?」

  楚凡正用力擦着止不住的泪水,根本没听她。他一腿踢开还伏在他腿间不知
所措的小爱,翻身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喂!你们那个都好,快说句话啊!」小爱双手托着香腮不耐烦的抱怨说:
「已经整整两天了,你们还要呕气到几时啊?」她倚到诗韵身边,娇憨的嘟起小
嘴说道:「诗韵姐姐,你惹恼主人了!这样子违反服从指命,可能会把机件弄坏
的……」

  「什么?」楚凡一下记起了,说明书上好像说过的……

  「诗韵,小爱,你们快自我检查一下,看看机件有没有事?」他焦急的说。

  「知道,主人!」小爱的动作马上静止了下来,两颗眼珠子骨碌碌的猛转着
圈,好一会才回应道:「系统检测完成,一切正常。」

  「那你呢?你……有没有事?」楚凡马上望向诗韵,见她完全没反应的,竟
急得口吃起来。

  诗韵只白了他一眼,娇嗔说:「你紧张什么?我对你又没什么用,有没有损
坏有影响吗?」

  楚凡见她还会撒娇,这才松了口气,便赔起了小心:「诗韵,你应该知道我
是多么疼你的嘛。只是……只是我不想……」

  「哼!你才不是不想!你是不敢!」这倔强的人偶娃娃竟恼怒的骂道:「自
卑!没胆鬼!」

  「什么!」楚凡竟无言以对,小爱却在一旁吃吃笑的在看戏。

  诗韵白了垂头丧气的楚凡一眼,然后才柔声的说:「其实主人你也有有很多
优点的,例如你很亲切,待人真诚,又很温柔,而且还很懂得尊重别人……」

  「我抗议!他才不温柔!」小爱举起了小手:「每次都干得人家痛死了!」

  诗韵马上「扑嗤」的笑了:「嗯,在这方面他真的不够温柔……」

  楚凡气得胀红了脸:「喂!够了没有?我好歹也是你们的主人啊!人偶是这
样跟主人说话的吗?」

  那知两个女孩竟异口同声的说:「我们的情感系统是会因应使用者的情绪来
反应的,所以我们一切的反应,都只是反映你心里面的要求罢了!」

  楚凡拍了拍额头,傻了眼。

  像男女拍拖闹憋扭一样,在哭过闹过之后,他们三个的感情也会变得更深刻
更好了。

  楚凡也开始习惯了和诗韵亲切的相处……虽然他还是没能下定决心接受她的
爱。虽然明知只是件赝品,但过往自卑自怜的经验却早已根深蒂固的烙印在他的
心里。诗韵会喜欢他这件荒谬的事,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

  诗韵也没催迫,只是每当她看到楚凡跟小爱欢好时,眼里的幽怨却越来越浓
烈了。

  这天楚凡一觉醒来,才张开眼,便看到诗韵和小爱捧着个大蛋糕跪在他的床
前。

  「怎么了?」他抓了抓头发。

  诗韵笑道:「今天是你生日啊,连你自己都忘记了么?」

  小爱也笑着说:「大懒虫主人快起床吧,快来吹蜡烛和许愿,人家很想吃蛋
糕呢!」

  原来这么快就过了两个月了!楚凡摇了摇头:「你们怎么会知道的?」

  诗韵微笑说:「你不是把从前的事都输进了我的记忆里面了吗?我当然记得
了。」

  楚凡沉默了一会,竟然流着泪哭了起来:「呜……我太高兴了,这还是第一
次有人为我庆祝生日呢!」跳下床拥着两女一人吻了一口。

  「主人,生日快乐!」小爱笑道,说着把丰满的胸脯贴了上来,请楚凡吃了
两大个「波饼」,还放荡的挑逗说:「不如今晚我们又玩玩『后庭浣肠』来庆祝
好吗?」

  「你们真是!」诗韵羞恼的啐道,在楚凡的唇上啄了一下之后,便挣脱了他
的拥抱,笑盈盈的说:「生日快乐,楚凡,我只想你记着,你绝对不是你自己想
的那样不堪!一定会有人真心喜欢你的!」她羞涩的低下了头:「像小爱……和
我一样……」

  「诗韵。」楚凡感动的说:「我也爱你们!」

  「嗯!」诗韵点了点头,慢慢的靠近:「我相信就算是真正的诗韵,也会一
样真心的喜欢上你。」

  「谢谢你,诗韵。」楚凡擦着眼泪。

  两个女孩忽然古灵精怪的对望了一眼,楚凡才刚察觉到有点不妥,站在他身
后的小爱已经用力一推,把他的脸压在蛋糕上了!

  「你们找死!」满面奶油的楚凡大吼起来,追打着那两个胆敢捉弄主人的顽
皮人偶。

  到了晚上,楚凡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只见到小爱和诗韵已经盖着被铺睡在
床上了。

  「小爱,又说玩『浣肠』的,怎么还不下床跟我进浴室里?我可不想弄脏床
单啊!」楚凡吃吃笑的说。他还记得第一次干小爱的屁眼时,弄到房子里臭气薰
天的大混乱。那次他还把诗韵也吓得哭了,几天没跟他说话。

  小爱却没有起身,只是娇憨的眨眨眼:「主人,小爱的『处女膜自动修复』
功能已经用完了,以后也再没处女给你开苞了。」

  「哦!」楚凡愕了一愕,合指一算,这个多月来,他捅破小爱处女膜的次数
就算没一百也应该有九十九次了,备用的处女膜终于用完了吧?

  「那也没办法啊!」楚凡扮作丧气的笑说:「反正我喜欢的是小爱的人,只
是少了块膜罢了……我才不会介意!」

  「真的吗?」小爱马上掀开被子跳了起来,光熘熘的飞扑进楚凡的怀抱里,
双手绕着他的颈背送上火热的小嘴:「主人真是最好的了!」

  「鬼灵精!」楚凡笑道,解开了小爱的缠绕,却见到诗韵还是一动不动的睡
在床上,不禁有些奇怪:「小爱,诗韵她怎么了?」

  平时诗韵总会待楚凡和小爱云收雨散后,才会爬回床上让楚凡搂着睡的……

  小爱吃吃笑的附耳到楚凡耳边说:「我没处女给你了,诗韵姐唯有把她自己
的处女送给你当生日礼物……」

  「甚……什么?」楚凡惊叫道:「但……」

  「情感系统是不会骗人的!」小爱贴在他耳边说道:「诗韵姐是真心喜欢主
人的!而且诗韵姐跟小爱不同,她的处女只有一次……是留给真心喜欢他的主人
的。」

  「诗韵!」楚凡看着卧在床上那绝色美女红扑扑的俏脸,心在卜卜的剧跳。


              五、甜蜜初夜

  「诗韵?」楚凡战战兢兢的爬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触手的软滑让他知
道,身边的美女身上已没有一丝半缕。

  他伸手抚摸着脸红如血,不住娇喘的美女,温柔的询问说:「诗韵,你真的
愿意,真的不会后悔吗?」

  美女人偶咬了咬樱唇,扭头过来看着自己的主人,深情的告白说:「主人,
我是个属于你的合成人偶,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而且我也已经说过了,我相信
就算我不是个人偶而是真正鬼诗韵,我也一样会真心喜欢你的。」

  「别这样说!」楚凡抿着了她的小嘴:「我从来都没把你当是个人偶。」

  听到背后「哼」的一声,他连忙回身,搂着在嘟起小嘴撒娇的小爱也深深的
吻了一口:「小爱你也一样,真对不起!起初我可能真的只把你当成了泄欲的工
具,但我可以发誓,现在你们两个都是我张楚凡最心爱的女人!我愿意照顾你们
一生一世。」

  两个女孩都被感动得哭哭啼啼的,搂着楚凡不肯松开。

  小爱哭了一会,便很识趣的跑开,把楚凡留下了给当「生日礼物」的诗韵。

  临走时还开启了虚拟映像投映机,投射出一个无人沙滩的日落美景。

  楚凡看着在澄黄夕阳下美得不像凡人的诗韵,眼泪竟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哭了起来?」诗韵伸手揩去他的眼泪,娇嗔着
说。

  「没什么。」楚凡憧憬的说:「只不过这情景让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带你回家
那一晚罢……那一晚的夕阳也像这个一样美。」

  「嗯……」诗韵应道:「你在日记上写得很详细……那晚你还把我介绍给你
的弟弟了……」

  「不就是嘛?」楚凡苦笑了起来:「我是个大傻瓜!大蠢材!还是个大坏蛋
啊!让你受了很多苦!很对你不起!」

  「根本不关你的事!」诗韵用小手掩着他的嘴巴:「错的是你的弟弟,还有
真正的诗韵……明明身边有个真心爱她的你,明明知道你弟弟是个花心萝卜,但
却还是贪恋他俊俏的外貌,舍不得跟他分手……」

  「不是的!」楚凡辩护说:「诗韵只是太善良、太死心眼了!她是个很固执
的女孩,一旦认定谁人作终身伴侣,便永远都不会改变!而且……她这么优秀,
也只有应雄能够配得上她的。」

  「谁说的?」诗韵不服气的道:「我觉得你才是最好的!比任何人都好!」

  楚凡笑了:「你只见过我一个男人,当然会这么说了。」

  「嗯……」诗韵顿了顿,皱起眉头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你输入的记
忆影响了,我总觉得自己像跟你一起经历了许多似的……不过……」

  她非常肯定的说:「有一样我是很肯定的,就是你对我是真心真意的;而我
对你也是一样!」说着竟主动的翻身跨坐到楚凡的身上。

  「诗韵?」楚凡讶然问道,嘴巴却再一次被诗韵掩着了。

  「不用再说!」她嫣然一笑:「我知道你又想说你的诗韵是不会这样的吧?
让我来证明给你看,诗韵也可以很淫荡的!」就着结实而充满弹力的美丽胸脯已
狂野的压了下来,两颗胀硬的樱桃在男人的胸口上淫秽的画着圆圈。

  「呀……」楚凡爽得想马上死去!大腿上被毛茸茸的蜜桃上下摩擦的快感,
让他那根在小爱身上经过千锤百炼,已锻炼得更加粗壮耐久的巨龙即时虎虎生威
的竖立了起来。

  「好大……好硬……好烫……顶得人家难受死了!」诗韵夸张的吃吃笑说,
完全没了平时那种淑女的矜持。丰腴的胴体轻轻蠕动,滑到男人的腿间,张开小
口吞下巨大的龙头。

  「呀……呀……」楚凡用力抓着诗韵的秀发,把她的头直压下去,巨龙顿时
深深捣进了美女的小口。

  诗韵出奇的没有发出惨呼,竟然很从容的便吃下了楚凡的巨物,还灵活的拖
曳着小香舌,像条小蛇似的缠绕着烫热的炮管,纤纤的玉指像是弹琴似的,机巧
的捏弄着盛着两颗蛋蛋的肉袋。

  在这比性爱人偶小爱一点不逊色的高超口技下,楚凡支持不了几分钟就在诗
韵的小嘴里爆发了。诗韵不但没被呛到,还竟然把男人的阳精全部都吞进肚里,
一点都没吐出来。

  「舒服吗?」诗韵揩拭着嘴边的余精,妖媚的钻进楚凡的怀抱里:「人家可
是偷偷跟小爱练习了很多次的……」

  楚凡还在梦幻似的喘着气,抚着女孩的秀发说:「你真好,诗韵!」

  「最好的你还没试过呢?」女孩爬起身来,双手撑在男人的胸口,挪高了小
屁股凑近正慢慢恢复的巨龙,甜美的樱唇贴上了满是错愕的嘴巴,不服气的挑战
说:「人家要你知道,我绝对不会比小爱差的!」

  刚才已发射了一次的巨龙在美女露骨的挑引下「突」的弹起,勇敢的接纳了
战书。美女娇笑一声,小手马上递住了男人的要害,往自己那还滴着口涎的小妹
妹一把就塞了过去……

  「哎!」未经人事的小处女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容量……这也难怪,平时见到
小爱那么娇小也受得了,没理由自己会吃不消的吧?

  巨大的攻城杆甫冲开了紧合的城门,诗韵便已经痛得像被撕开了两片一样,
窄小的蜜道猛力缩紧抖震,这样怎么还可以坚持下去?

  「别动!」她倔强的哭喊着,「让我自己来!」伸手推开了楚凡托在自己臀
下的双手,咬紧牙关一口气蹲坐下来!

  「哎!」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楚凡清楚的感觉到龙头刺穿肉膜的一瞬。胯
间一阵温热,那是诗韵的处女血!他……终于得到了她!

  终于奉献上处女之身的美女脱力的瘫伏在楚凡胸前,美丽的脸庞上流满了兴
奋和满足的泪水:「楚凡,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男人又感激又感动的紧搂着深情奉献的美女,也激动的回应说:「诗韵,我
的诗韵……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女孩已经无力再采取主动了,楚凡唯有反客为主,毕竟破处这回事还是男人
比较享受的多。他慢慢的把怀中的美女转到下面,看到两人染红了的胯间和床单
上的斑斑血迹,还有美女眼角的晶莹泪水,心中只有感激。

  「很痛吗?」他温柔的吻去诗韵的眼泪。

  女孩咬牙点了点头:「真的好痛!小爱她骗人的!」

  「傻女!」楚凡莞尔笑道:「那鬼灵精的话怎么可相信?而且她的构造跟你
不同,她每次都是处女,如果每次都会像你那么痛,不早痛死她了吗?」

  「呀!别动!很痛!」诗韵还在不住的惨呼。

  楚凡其实没有动,只是那根深埋在美女体内的大肉棒在自作主张的一跳一跳
而已。他见诗韵痛得直在抖颤,禁不住打趣说:「刚才不知是谁在夸口说要挑战
我呢?原来只是耍嘴皮!」

  「你还要取笑人家!我不来了!」诗韵撒着娇说。

  楚凡可不打算跟她争辩,腰身一挺,把剩下的少许也捣了进去,登时痛得诗
韵翻起了白眼。接着他还狠起心,在诗韵的婉转娇啼中开始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跟小爱那变化多端,专用来取悦男人的人工性器比较起来,诗韵的小洞除了
一样的紧窄之外,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不知怎的,楚凡心中却还是偏爱她多
一点,对她也比小爱温柔得多。

  诗韵的身体是足够的成熟了,再加上对楚凡深切的爱慕,快快就克服了破处
初交的苦楚,凄楚的痛叫慢慢变成愉悦的呻吟,在男人体贴的开垦中苦尽甘来,
让楚凡一次又一次的注满浓浓情意的炽热阳精,顺利的由含苞的少女过渡成为真
正的女人。

  那晚之后,平板、单调和孤寂就换成了左拥右抱、一王双后和夜夜笙歌,楚
凡感到自己简直像是活在天堂里一样。专门制造出来取悦男人的小爱不用说了,
连一向只偏重于心灵情感的诗韵,也变得放荡了起来,对楚凡的要求更是千依百
顺,让他享尽了温柔。

  唯一还是不太满意的,是诗韵的耐战力还是太低了,往往不到两个回合便已
经吃不消了,只能瘫软在一旁看着小爱跟楚凡继续盘场大战。

  当然,两个美女人偶也不是光在床上才有用的。她们也开始学习各种技能来
分担楚凡部分的工作。诗韵的学习能力跟真人完全没两样,做起家务来更是干净
俐落,很快便成为楚凡的得力助手;小爱更厉害,她甚至可以和太空站的主控电
脑连线,直接操控太空站内各种机器,替楚凡省掉了不少功夫。

  一切都似乎太美满了……

  可正在楚凡以为一向所没怎样眷顾他的命运之神终于开始回心转意的时候,
久违了的不幸却原来根本没有离开!

  诗韵突然间停止运作了!

  事前一点先兆都没有,在前一秒钟三个人还在好端端的坐在餐桌前开开心心
的吃着晚饭,忽然之间诗韵两眼翻白,「咚」的一声往后便翻倒掉到地上!

  楚凡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直到小爱说侦测不到诗韵的
脑波活动,他才真正的慌了手脚。

  太空站上简陋的仪器,根本没可能找得出像诗韵这样精密的合成人那里损坏
了?小爱也帮不上什么忙,她始终不是实用形的,专长并不在作业和修理,而且
在她的资料库里,根本没有诗韵这形号的合成人的资料……

  楚凡没法可想,唯有发电邮给猥琐男人求助……

  那男人没回覆,反而生产合成人偶的公司却回了个讯息。原来他们刚巧有个
维修技师在附近出勤,而且太空船的航道还刚刚好会经过太空站这个方向,只须
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来到。


               六、真相

  「真的很谢谢你这么快赶来!」楚凡兴奋的替那个维修技师挂好太空衣,领
着他离开船坞进入居住区。

  那个看起来经验很丰富的中年技师笑道:「你今次真的走运了!这空域那么
偏僻,要不是凑巧我在木星上出差,又刚刚好经过附近的话,就算由最近的卫星
城市快马赶过来,也最少要一个星期以上啊!」

  接着又干咳了两声:「其实我们公司的合成人很少出问题的,你是不是使用
得太过度了?」

  「什么叫太过度了?」楚凡讶异的问。

  「嘿……我翻查过资料了,你那个合成人偶是『玩乐』形的……」那个满脸
皱纹的男人暧昧的笑道:「大家男人,我当然很明白!你们这些长年累月孤独一
个人在太空生活的,一旦有了玩伴,稍为失点节制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
说着一拳打在楚凡臂上。

  啊!力度还蛮大的!还好为了适应太空站长期低引力的环境,楚凡每天都有
锻炼,身体比从前在月球时粗壮多了;以前的他可能连这样开玩笑的一拳也受不
了呢!

  楚凡揉了揉臂膀,尴尬的笑说:「啊!没……没有!我们还蛮节制的。而且
那个人偶一向运作得好好的,在损坏前也没有半点征兆,应该不是使用上的问题
吧。」

  「别那么紧张啊!」那男人呵呵笑道:「放心吧!我们公司的产品是永久保
用、免费修理的,大不了换一个新的给你好了。」

  楚凡马上焦急的说:「我不要新的!我只要这一个!」说着两人已来到了睡
房。

  房门打开,小爱正在床边看护着昏迷不醒的诗韵。

  那维修员一看到小爱,两眼登时放光似的问道:「这个……也是……吗?」

  楚凡好奇的答道:「不是吧?你怎么会连自己公司的产品也不认得的,这个
是产品17号嘛。」

  「呵呵……」那人搔了搔头笑道:「没办法,我们公司的产品实在太巧夺天
工了!有时真的连我也分不开来,不过这个型号的人偶设计得真是太正点了!简
直是极品!」

  「嗯,说得也是。」楚凡客气的应了一声:「不过,我们还是……先处理好
正事再说吧。」

  「也对,也对。」那男人笑着跟楚凡来到床前,一双眼还像很不舍得从小爱
硕大的胸脯上移开似的,直到看到了诗韵苍白的脸才回过了神,从带来的工具箱
里拿出了一个像扫瞄用的小机器。

  他掀开了盖在诗韵身上的被褥,看着像童话中的睡公主似的昏睡美女,像是
有点意外的自言自语低声呢喃说:「真没想到,原来她也会这么美……」

  「什么?」站在他旁边的楚凡虽然听不清楚,但却瞥到了男人眼中闪现出异
样目光。

  「啊!」那男人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道歉说:「没什么,只是没想
到这一具人偶也那么漂亮罢了。」说着便开始屏气凝神,很小心拿着小机器从诗
韵头顶往下慢慢的扫瞄。

  看到他认真的样子,楚凡也不敢再出声了,退开了两步,怕骚扰了他。

  小爱忽然拉拉他的手,附耳到他耳边小声的说:「主人,那人有古怪……」

  楚凡皱眉瞪了她一眼,小爱继续说道:「那人脸上的是合成皮肤……他戴了
面具。」

  「……」楚凡倒抽了口凉气。

  面具?一点都看不出来呀!不过楚凡却留意到了那男人连手背上也有很多皱
纹,只是……似乎太多了!

  这样一双手的主人应该是个更老的人才对!

  「啤」的一声,那人的扫瞄很快便完成了。只见他吸了口气,回身擦了擦额
角的汗水,又再顿了一顿后才为难的说道:「对不起,看来问题比我预计的还要
严重,应该是主记忆体损坏了,必须运回工厂里才可以修理。」

  「真的吗?」楚凡沮丧的喊道:「真的没其他办法吗?」

  「没有!我船上也没有那些零件。」男人摇摇头耸耸肩说:「你还是快来帮
我把这个人偶运上船吧。」说着就想俯身去抱诗韵。

  「不要!」楚凡抢了上来,粗暴的把男人推开:「你不要碰她!」

  男人被推得退开两步,拳头马上紧握起来,似乎也有些恼火了。

  不过他很快就放松了,还笑笑说:「我明白的,对着这些跟栩栩如生的合成
人偶,时日久了,很多使用者都会不自觉的投进了过多的个人感情,甚至把人偶
和真人混淆了。」

  他跨前了一步:「但你要明白,假的真不了!无论它们看起来多么真实,其
实也只不过是一堆机械骨架、电子零件和人工神经网络,外面再罩块仿真皮肤的
合成玩偶而已!这一个并不是真的诗韵,是假的!」他咄咄逼人的说。

  「我不理!」楚凡护着背后的诗韵,固执的说:「总之你不能把她带走!」

  那男人眼中涌出怒火,语带威胁的说:「那么你不想修好她了?」

  楚凡一呆,旁边的小爱却插口说:「你刚才说不能修好她的原因,只是因为
没有零件,那么你回去把零件拿过来不就成了吗?」

  楚凡大喜连连的点头,那男人脸色一沉,怒骂道:「我说不能修理就不能修
理!她损坏的是主记忆体,是一定要带回工厂去才可以更换的!说明书上面也写
得清清楚楚,不是吗?」他瞪着楚凡。

  楚凡也记得说明书上的确是这样写的,只得点了点头。

  小爱却笑嘻嘻的说:「可是我也检查过了,姐姐的身体跟我不同,根本没有
什么主记忆体……」

  男人登时面色大变,喝骂道:「你这个死机械人知道些什么?诗韵是最高级
的型号,构造自然比你这些下价货复杂得多……」

  小爱表情不变,还是很可爱的笑脸迎人:「我的型号不错真是很低级,但一
般资料还是很齐全的,例如我便知道你刚才使用的,只是个普通医生惯用的低辐
射扫瞄仪,根本不能用来透视合成人偶的人工内脏。」

  「还有,我也从来都没告诉过你她叫诗韵……」楚凡忽然也想起了他好像从
没对那修理员提过人偶的名字。

  「你……究竟是谁?」他一手把小爱推开,同时迅速的扑向床头柜。

  男人比他快了一步,在楚凡打开了床头柜,想取出自卫手枪前,一柄明晃晃
的镭射枪已经瞄准了他的脑袋。

  「别动,举高手!」那男人喝道。

  楚凡无奈的举高了手,男人示意他退开,楚凡没办法,只有拉着小爱退到墙
边。那男人走过去反身坐到床沿,手中的枪一直没离开过楚凡的脑袋。

  「你变聪明了!」男人瞪着楚凡的眼睛眨了眨,没再压低声线冷冷的笑说:
「很久没见了,哥哥!」说着一手扯掉脸上精致的面具。

  「是你?」楚凡惊叫了起来,那人竟然是他的亲弟弟应雄!

  应雄用手小心抹掉黏在脸上残留的化妆,一边吃吃笑的说:「这样也好,戴
着这丑八怪的面具实在太辛苦了!」

  「你扮鬼扮马老远的跑到这儿来,究竟为了什么?」楚凡冷静的说,心中盘
算着怎样逃命……

  可他还没动,应雄手里的镭射枪闪了一闪,站在楚凡身旁的小爱已经应声倒
下,半个脑袋都炸飞了!

  「小爱!」楚凡悲痛的大吼着,不顾一切的扶起损毁冒烟的人偶。

  「为什么?她只是个小女孩!」楚凡怒不可遏,抛开小爱就想扑上去跟应雄
拚命。

  应雄的手枪又动了,这一次准确的打在楚凡两腿中间的墙壁上,离开他的要
害还不到十公分,楚凡登时不敢再动了。

  应雄冷哼了一声:「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喜欢太过聪明或者太过多口的女
人,无论长得多美丽都一样!何况,她根本就不是人!」

  楚凡吸了几大口气,让翻滚的气血平静下来……他知道现在最需要的……是
冷静!

  应雄好整以暇的,待他完全平复了之后才继续说:「这是你自找的……也不
知应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如果你乖乖的让我把她带走,那就不什么事都没有了
嘛?你继续呆在这鬼地方玩你的性爱娃娃,而我则继承死鬼老爸的遗产,继续当
我的有钱大少爷……」

  「什么遗产?爸爸还没死!」楚凡恼道。

  应雄嘲讽的笑说:「他在半年前中了风,已经死掉了一大半!只是还硬要留
着一口气,不肯把家产交给我罢了!」一边说一边恨得牙痒痒的。

  「……」楚凡一脸的茫然:「他不把家产给你给谁了?」

  「哈哈……不就是嘛?不给我给谁了?」应雄登时捧腹大笑,好辛苦才停了
下来:「那老鬼说,他要亲眼见到孙子出世才肯死!」

  楚凡更奇了,问道:「那还不简单?你不是早跟诗韵订了婚吗?快快娶她进
门,生个孩子不就成了吗?」

  「哈哈……」应雄笑得连眼泪也流出来了了:「不就是嘛?娶了她再日操夜
操,快快搞大她的肚皮不就成了嘛?」他喘过一口气,俊俏的脸上忽然变了色:
「如果真是那么简单的话,我还要搞尽脑汁,把连自己也没碰过的未过门老婆送
到这里来给你玩吗?」

  「你说什么?她……她是真的?」楚凡惊讶的望向躺在床上的「人偶」,一
张嘴张得老大!

  应雄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苦笑着说:「从小我就比你优秀!也一直都看
不起你这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野种!」他呆了半晌:「谁知……我自己才是个
野种……」

  楚凡越听越一头雾水。

  应雄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哀伤:「妈妈在你离开不久之后就死了。
她在临死之前,告诉了我一个大秘密……我的亲生父亲原来不是臭老爸,而是诚
叔,家里的司机!」

  诚叔?楚凡对这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印象……

  「当年妈妈跟老爸吵架,喝醉酒跟司机发生了关系,之后还怀孕了……」应
雄喃喃的说:「她原本想把孽种打掉的,谁知你妈妈那时也怀了你!」

  「为了大少奶的地位,为了那份巨大的家产,妈妈只有把我生了下来。因为
她的家世好,教养也好,而且还是正室,所以根本没有人会怀疑我不是老爸的亲
骨肉……不像你那样,要经过严格的基因测试来验证血统。」

  他抬起头来望着楚凡:「好笑吗?自小受尽冷落的你原来才是真命天子!而
我……只是个死杂种!」

  「这件事那么秘密……」楚凡狐疑的问道:「你不说的话根本没有人会知道
啊……呀!是不是你的亲生父亲要胁你了?」

  「嘿……」应雄咬牙切齿的:「十多年前妈妈早已把他远远调到火星开矿,
那个人连自己有个儿子也不知道……而我在知道了他的事之后,还已经找人把那
老家伙『处理』掉了!」

  「那你还担心什么?」楚凡「骨」的吞了口口水,他当然明白『处理掉』的
意思了。

  「白痴!」应雄忽然大吼起来:「就算老爸没怀疑我,但诗韵生下来的孩子
怎么过得了基因测试那一关啊?」

  楚凡终于弄明白了,讷讷的道:「所以你叫诗韵来……找我借种?」

  「不!」他猛地摇着头:「诗韵她一定不会肯的!」

  应雄冷笑说:「嘿!看来你真的很明白她啊!不错!她真的不肯!」

  他怒道:「那贱货一口便拒绝了!他根本不爱我,还叫我向老爸自首忏悔,
把家业还给你这个如假包换的张家大少……」

  「她……真的这么说?」

  「那个贱女人……说得可真动听,什么只爱我的人,什么不会介意我变得一
无所有,什么愿意跟我一世挨穷……」应雄恼怒的喝道:「她以为自己是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还过得去,身家也算清白,而老爸又很喜欢她,很适合拿
来当我的夫人这个门面角色的话,我早把她玩完现剩,再抛进垃圾桶里了!还敢
跟我来这一套?」

  「你……你疯了……」楚凡气疯了:「诗韵是真心爱你的!」

  「真心爱我?门都没有!」应雄冷哼道:「她不肯跟你借种,是因为那贱货
心中还有你!你知道吗?那次你暗恋她的事被我扬开后,你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她足足哭了几个月……直到查到你没事,跑到外太空观测站打工才原谅了我……
她心里喜欢的根本就是你!」

  「不是的……」楚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一次我把自己身世的大秘密告诉了她,原以为她一定会帮我的……又不
是什么难事,只是跑来引诱你跟她干几次,到怀上了便回到我身边,跟我一起继
承遗产当豪门大少奶罢了,这不是对大家都好吗?」应雄咬着牙说:「可那贱女
人却死活不肯……迫着要我……」

  「那……你怎么了?你对诗韵干了些什么?」

  「呵呵……」应雄邪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碰巧让我截取到你订做性爱人
偶的讯息,于是便把找人替她洗洗脑,抹去所有的记忆,让她以为自己也是个人
偶,然后截住送货的太空船,把她塞进冷藏箱一并送来,让你爽了几个月……」

  「这……不会是真的……」楚凡不能置信的猛在摇头:「你这也干得出?」

  「有什么不可以?」应雄冷笑说:「我在她身体里装置了感应器,只要一侦
测到她成功怀孕,微电极马上便会启动,把她的意识封锁。原本我是打算藉口要
运回工厂修理,光明正大的把她运走的,但不巧让你发现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镭射枪:「这样也好,反正你也已经再没有利用价值了,就
顺便解决了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块小卡片:「这是意识制约器的遥控,而这个,则是个小
形炸弹……」他抛动着手里的一个像乒乓球大小的圆球:「威力不太大,但用来
炸毁这个垃圾太空站却已经很足够了。」说着便按下了圆球的按钮丢到地上。

  「还有五分钟……」应雄盯着圆球上一闪一闪的红光,狰狞的笑了起来,俊
俏的脸完全扭曲了:「给你一副这么大的棺材,还有个没了半边脑袋的小萝莉人
偶陪葬,我这个弟弟待你也算不薄了吧?」举手瞄准了楚凡的眉心。

  楚凡只有闭目待死,可就在这时……

  「主人小心,重力系统将马上关闭!」……是主控电脑?它怎么会自动发出
指命了?

  楚凡来不及细想,但长期在太空里生活养成的习惯,已让他立即下意识的蹲
低来抵消掉人工重力消失后漂起来的力量……

  头顶上随即爆起一连串火花。

  应雄已连开了数枪,但刹时间失去重力,让他的射击完全失去了准头……

  他还没站稳,楚凡已经像枝箭的冲了过去,一头撞在他的肚皮上,两个人紏
缠着撞在天花板上扭打在一起。

  论身材,高大的应雄当然占尽了优势,但楚凡却仗着比较习惯在大空里低重
力的环境,打起来也没逊色,慢慢的还把应雄压制住了。

  「你想大家一起死吗?」应雄被反扭着臂膀,动弹不得的痛叫道:「炸弹快
爆炸了!」

  「死就死!」楚凡喘着气:「有什么大不了?」

  「你也要看着诗韵死吗?还有你们的孩子!」楚凡一震,应雄已乘隙抓起了
漂浮在旁边的卡片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按钮。

  「嘤!」的一声呻吟,躺在床上的诗韵即时苏醒了,还因为突然发现自己浮
起在半空中而吓得大叫起来。

  楚凡稍一分神,马上被应雄挣脱了。他一脚撑开楚凡,狂笑着冲开诗韵。

  楚凡见状连忙往墙角一撑,闪电般越过还在拉着家具借力前进的应雄,先一
步抱住了花容失色的诗韵。

  「别动!」楚凡才刚稳住了身体,已听到了身后应雄的冷笑!

  他回身一看,原来应雄根本不是要过来抓诗韵,他的目标是甩在地上的镭射
枪。

  「呵呵……看来我们又回到原来的起点了!」应雄伸手揩擦着嘴角的血迹,
冷酷的瞪着紧抱的两人。

  「楚凡,他是谁啊?」诗韵恐慌的躲在楚凡怀里,狐疑的望着一脸凶相的应
雄。

  「他……」楚凡可不知应该怎么说。

  「别浪费口水了!我会再替她制造新的记忆的。」应雄看了看腕表,「反正
你也只剩下两分钟命了!」

  他伸手抓稳了桌子,再次擎起手枪对准了楚凡的脑袋:「这一次我不会再失
手的了!」说着已扳下了扳机。镭射枪「滋」的一闪,楚凡却感觉不到痛楚!

  有人替他挡了这一枪!

  不是诗韵!

  是小爱!她在千钧一发间恢复了活动能力,不过这一枪也把她的左手连整个
肩膀都炸掉了!

  小爱的小脚往楚凡的身上一蹬,把他跟诗韵踢开,自己却向着应雄飞撞了过
去!应雄冷笑一声,手中的镭射枪连连闪动,准确的轰掉了小爱的两条腿,但却
阻止不了这个残破人偶惯性的猛撞过来!

  只剩下上半身的小爱把应雄一头撞倒,张大嘴一口便咬在他的颈上,仅余的
一条手臂也穿过他的腋上,把他紧紧的扣在台脚上。

  「小爱!」楚凡大叫着想扑过来;可应雄虽然动不了,但手中的镭射枪还在
不断盲目的扫射!

  「主人!」小爱的声音透过主控电脑再次响起:「我是小爱,我已经跟主控
电脑连线了。你和诗韵姐快走……这里快要爆炸了!」

  「小爱!」诗韵哭叫着。

  「主人,不要理我,你快些带诗韵姐和你们的孩子走吧!」机械音调虽然平
板,但依然听得出小爱那份真诚的关切。

  楚凡咬了咬牙,闪身避过应雄的镭射枪,抱着诗韵滚出了房门……

  「快放开我!你这个破烂人偶!」应雄挣不脱小爱的紏缠,愤然回手住小爱
剩下的半边脑袋就是一枪!

  「轰」的一声!小爱的头整个轰飞,但爆炸力也把应雄的脸炸得血肉模煳!

  他满面是血,眼前尽是血红一片!耳里却还听到小爱透过主控电脑的倒数:
「还有一分十五秒,主人快跑……」

  「哈哈!想走?」应雄用力扯下还挂在身上的小爱的残肢,爬起来像疯了一
样的狂笑:「好!好!你们尽管走!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他伸手进袋里摸索
着,摸出了一个管状的遥控器!

  「楚凡!大家一起死吧!」狠狠的按下了遥控!

  远处的的船坞马上传来了轰然的巨响。

  他竟然把驾来的太空船炸掉了!

  「看你怎么走?」应雄像疯了一样的狂吼着:「我得不到的,也绝对不会让
你得到!」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整个太空站猛烈的震憾起来,应雄自己也被
倒塌的家具和乱飞的杂物撞得失去平衡,扑倒了在地上。

  「还有一分钟!主人,快系好安全带,要发射了!还有,我已把刚才的录影
数据存进了救生船的电脑里了……」

  「什么?」应雄愕然的瞪着墙上的监视屏幕。

  原来楚凡他们根本不是跑向船坞,而是进入了逃生舱!

  整个太空站猛烈的震撼了一下……逃生舱射出了,正高速的远离!

  「哇!」应雄慌了,大惊失色的四面察看,终于看到那颗球形炸弹原来卡在
床边的隙缝里,还在一闪一闪的在倒数。他马上手忙脚乱的抢了过去,希望来得
及取消爆炸的按键。

  「三十、二十九、二十八、二十七……」毫无感情的平板声音还在继续的倒
数。

  「呀……」应雄出尽了吃奶的气力伸长手指,几乎把肩膀也弄脱骹了,好不
容易才在窄小的隙缝中把小圆球撩了出来……第一时间按下了取消键!

  「嘟!」圆球上的闪光即时停止了!

  应雄顿时松了口气,瘫在地上大声的笑了起来!

  「十五、十四、十三……」小爱还在继续倒数……

  应雄狂笑着:「笨蛋人偶!炸弹已经被我按停了!你还在倒数什么?」

  「我不是笨蛋,你才是!」懒洋洋的声音透过主控电脑的扬声器说:「我在
倒数是自己身体里面的微型原子炉,你刚才把它打破了……」

  应雄猛然撑起身来,回头看着小爱残存的上半截身体。透过那只剩下一半,
但却仍然非常壮观的巨乳上被打穿的大洞,他清楚的看到了那颗闪烁着死亡之光
的小型原子炉……

  「轰隆!」一声巨响,连已远远离开的逃生舱也被太空站炸毁时引发的强大
冲击波震得不停在打转。

  狭小的观景窗外,漆黑的星空在一刹那间也变得光如白昼……

  楚凡紧闭双眼,牢牢的抱着早已伤痛昏厥的诗韵,绝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小爱……」

  一年之后,一航豪华的太空船来到了观测太空站的遗址。

  是应雄,他拥有着妻子诗韵,还有他们才两个月大的小女儿,默默的透过太
空船的观测玻璃窗,远远的看着这虚空的宇宙空间,凭吊他们逝去的挚友。

  他们女儿的名字叫「小爱」。

***********************************
  篇后语:

  太忙太懒兼没灵感,已经很久没写这么完完整整的一篇了,执起笔来感觉像
是生疏了很多。

  之前口爽爽的答应了罗大写篇岁末征文,那知期限到了,却怎也写不出来。
只好装聋作哑扮缩头乌龟。原想扮作失忆就此蒙混过去的,但又过不了自己那一
关,只好硬头皮翻看之前写下的多篇残稿,看看有没有些可以见得人的?最后把
几篇混合了起来,再续写了万多字,终于赶起了这一篇勉强还可以充撑一下场面
的小故事。

  下次……打死我也不答应了!

  Sunray2011年1月
***********************************

               【全文完】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11

        第九夜·前女友商店The Ex Shop


作者:Bad Penny 和 Villainy
译者:MIMIC/唐门

  丽迪雅冲进了商店时,挂在门上的铜钟疯狂地乱响。试想,布伦特抛弃她,
因为她是如此的性冷感。嗯,她会让他大吃一惊的!

  站在柜台后面的女人翘起眉毛:「需要帮忙吗?」

  当丽迪雅进入店里后,她的决心动摇了,她环顾四周,看着店里的各种性爱
道具,各种束缚道具沿着后墙摆放,和巧妙地展示在柜台旁边的展示箱里的玻璃
假阳具,也许这不是一个好主意。这不像是到书店去申请一份工作。

  虽然在柜台后面的女子可以在书店工作。她只需要扣上上衣的几个钮扣,换
上一件不会让人可以直接看到大红颜色胸罩的透明白色薄纱衬衫。

  「我,嗯,看到了你的征人启事,你还缺人吗?」丽迪雅说,希望自己穿着
更性感一点。她在家里有一条和眼前女人的胸罩同色调的红色,长度刚过膝的百
褶裙。

  性感的美人店主从柜台后面走出来。丽迪雅的眼睛惊讶的张大。这是一条和
她的裙子同款式却更短的裙子!这是一条当她弯腰或是踮起脚尖要拿高架上的东
西时,会让幸运的旁观者直接看到女人内裤的裙子(她真的有穿着内裤吗?)。

  眼前的美人身材相当高,拥有一双修长的美腿,加上她穿着的红色高跟鞋,
让她可以轻松地接触到最高层以外的所有货架上,所以她没有什么机会需要踮起
脚尖。丽迪雅艰难的将她的目光自包裹在白色丝袜里的那对修长纤细,让人忍不
住想要细细抚摸的美腿上移开,尽力表现出她最具有自信和渴望的一面。

  「你有任何零售业的工作经验吗?」女子偷偷地走向丽迪雅问道。

  「我在杂货店工作了很多年。」

  「最近吗?」

  丽迪雅紧张地舔舔她的嘴唇并吞了口口水,她的喉咙难以置信的干燥。真是
太糟糕了,她并不是一个迷恋护士的护士控。如果她是,她可以说:「我渴了,
妈咪!」那么眼前的美女会低下一边肩膀,滑下她的上衣露出那性感红色胸罩,
从胸罩里掏出一个白晰完美的乳房和粉红色的坚挺乳头邀请。然后,丽迪雅就可
以……

  她摇摇头:「嗯,最近呢,我刚刚完成了一个短期约聘的接待员工作。我在
一个女人休产假时代她的班。」

  「所以,你需要一份新的工作吗?」

  丽迪雅点点头。

  「你想在这里工作?」

  再一次,丽迪雅点点头。

  「为什么?」

  「嗯,嗯……」丽迪雅不能说是因为站在这里已开始让她兴奋。她也不能说
她突然觉得需要一个放在玻璃陈列柜里的假阳具,那一个中心有红色漩涡的,丽
迪雅想着。她可以想像光滑的玻璃阳具沿着她的脖子划过她的乳房,然后继续往
下划过她的腹部和大腿,挑逗她的阴部,直到玻璃阳具因为她的体温和淫水开始
温暖。哦,上帝,只是这么想着就让她的阴部开始湿润了!

  「到底怎么样?」

  丽迪雅从幻想中被惊醒:「对不起。」这并不顺利。她因为那阳具分心了,
她不喜欢美女看她的样子,就好像她知道丽迪雅想要袭击那个放着玻璃阳具的陈
列柜。好像她想观看丽迪雅的自慰表演。

  「我很抱歉。这是一个错误。」她转过身去。

  「不要动。」

  丽迪雅的动作冻结了。这个性感、美艳的女子绕到她的面前:「你叫什么名
字?」

  「嗯,丽迪雅。丽迪雅·克雷格。」

  「哦,丽迪雅·克雷格,我就给你一次两个星期的试用期。」

  那个女人叫着丽迪雅名字的方式让她感到头晕目眩,她几乎没有听到商店女
主人还说了其他什么的。

  「真的吗?」

  「嗯!嗯。」该女子微笑着对丽迪雅的警惕看看:「你是完美的。」

  「一个销售助理不是应该要很有信心?」

  「你不完全是销售助理,丽迪雅。」该名女子的微笑在丽迪雅的眼中不断放
大,直到丽迪雅突然被一阵眩晕袭击。

  当眩晕终于过去,丽迪雅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被锁在商店后面的一个大展示
柜里。在她有许多玩具可供选择使用的情况下,这不是坏事。

  莉迪亚拿起一个乳头夹,看着夹子上的尖锐锯齿,玩弄着自己因此而兴奋挺
立的一侧乳头。如果主人是要用这些美味的玩具引诱她……那么,她不能辜负想
要知道这些产品在大量被使用下会发生什么情况的潜在客户们。

  她会这么告诉她的主人,无论如何,当她离开了展示柜后……

  布伦特微笑着看着他被展示在商店后方的前女友-丽迪雅。她完全没有注意
到这个直到几个星期前才开始和她约会的男人,正站在她的眼前。因为她被一系
列性高潮中的另一个淹没,失神而阖上了眼睛,当她用巨大的震动假阳具肏着自
己已经浑身湿透的肉屄时。

  「她的试用期已经结束了。」莫莉,情趣商店的店主告诉他。他转身面对莫
莉,因为她接着说,「虽然她的热情和工作表现非常出色,我不得不说,她已经
使用、消耗了太多的其他商品。」她用手指向关着丽迪雅的陈列柜地板,上面放
置着各种被淫水浸透的肛门塞,震动阳具和各种成人玩具。

  「所以你会同意用便宜的价格出售她?」布伦特笑着问。在他面前的裸体女
孩现在看上去比她原来的样子要更有趣多了。事实上,她看起来一定会是他的商
品中完美的一个新生力军。可惜他不能用得到他的小女友们同样方式得到莫莉。
她会成为他的收藏中一个更棒的极品——集训练师,合法经营的掩护,火热、性
感的性奴于一身。他渐渐厌倦了必须要付她钱才能调整他的女孩商品们。

  莫莉笑的花枝乱颤,在她那紧身到近乎第二层皮肤的红色莱卡连衣短裙上造
出了一阵极具诱惑力的乳波荡漾。

  「嗯,我可以给你一个优惠。」她笑着对布伦特答道:「你用正常的价格买
下她,我会附赠她用过的所有玩具。在它们被用成这样后,我不能把它们当新品
卖了。」

  「你给自己谈了笔好交易。」布伦特说。然后他抓住莫莉,粗鲁地亲吻她,
几乎使她动摇她的四英吋高跟鞋。当他的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两瓣屁股时,她尖叫
着,开始回吻。

  「哦,谢谢你,布伦特。」当他们终于打断了他们的热吻,她喘着气说道:
「和你做生意总是这么快乐。」她走回到柜台的后面,开始在收银机上登录这笔
交易。

  「同样,我敢肯定。」布伦特说。他将注意力转回丽迪雅身上。她张开了眼
睛,疑惑地看着他,张开了樱桃小嘴,慢慢地从自己不断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滴
着淫水的阴道中,抽出正嗡嗡作响的假阳具。

  「哦,别忘了加上皮带和项圈。」布伦特指着商店货架说到。莫莉在收银机
上加上这额外的项目。然后,她走回展示柜,并开始打开它。而在展示柜里,赤
裸的丽迪雅双眼已经张大,充满宠物见到主人期待的神情。

  「顺便提一下,布伦特。」穿着紧身红色莱卡连衣短裙的美人补充说:「你
有找到任何新的目标吗?」

  「哦,是的,我在我的健身房发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我们明天晚上要出去
约会。」

  「真是让人高兴的消息。」店主回答说,一面把项圈挂上丽迪雅的脖子,无
助的女孩舔她的乳沟:「我很期待着和她的见面。」

  梅根,来自布伦特健身房的完美女孩是很可爱地。结实的体型,坚挺的乳房
与屁股,浑身散发着一股「来肏我吧!」的气息,身上穿着在胸部开了两个大洞
让双乳从根部开始露出的黑色乳胶上衣。莫莉可以感受到深埋在梅根嫩屄里以最
低档不停地嗡嗡震动的蛋型振动器的幽灵震颤,女孩因为震动器的震动而不由自
主地发出轻微,无助地断续呻吟,这种感觉与呻吟声让莫莉非常的兴奋,整个小
屄不由得和梅根一样湿润。

  如果是在任何其他街道上,她们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但这是属于布伦
特的街道,他确保经过这条街的人们只会注意到他的女孩,如果他们愿意购买一
或多场令人难以置信的性爱。莫莉好奇丽迪雅带来了多少生意,她毫无疑问的会
是这条街道上的花魁之一。

  她牵着女孩走到布伦特的公寓,有点惊讶开门的是丽迪雅。娇小的金发碧眼
女郎踮起脚尖走路,她举起双手鼓掌:「哦,你带来了新的玩具!」她伸手抚摸
梅根被乳胶装包裹住的手臂:「她是如此地闪亮和强大。」

  「她会是想要驯服野生的亚马逊的人们最好的目标。」布伦特从丽迪雅背后
说:「我来牵她,莫莉。为什么你不让丽迪雅感谢你的特别交货?」

  当布伦特挺身而出,走向门口时,莫莉随手把皮带交给他:「打算试试新商
品?」

  「如果她的质量不好,我很难指望人们会付钱。」他猛地拉扯皮带,梅根跌
跌撞撞地往前,一面发出呻吟。

  「过了这么久,你还认为我会提供一流以外的商品?」莫莉的脸开玩笑地噘
起嘴唇:「这太让我震惊了,布伦特。当然你是信任我的?」

  「嗯,莫莉。」布伦特说,他牵着梅根让她跪下:「我只是不能相信一个不
给我她的真名的女人。」

  「我不能相信一个拥有能力使用我的真名,让我成为他众多商品中的一个男
人。」事实上,在她内心感性的那一部分,她不会介意成为他的商品。当她每次
为他「调整」女孩时,她总是冒着让自我控制失控,露出布伦特取得完全控制所
需要的风险。危险带来更多快感。

  布伦特笑着,轻轻地将丽迪雅从门内推出。「看来我们陷入僵局了。」他说
道,丽迪雅以脚尖站立,给了莫莉一个热情的湿吻。

  莫莉发现自己开始热情地回吻。在心电感应的同时,沉迷于肉体的接触是一
个错误。她仍然连接着梅根的感觉,还可以感受到深埋在女孩嫩屄里的蛋型振动
器的幽灵震颤,可以感觉到布伦特的阴茎肏着梅根的嘴的回响,但在面对如此美
妙的幻象触感时,还能同时品尝潮湿热情的肉体,实在是太棒了。

  然后丽迪雅跪下身体,从脚踝一路向上舔着莫莉的腿。当丽迪雅的舌头通过
莫莉的鱼网丝袜缓慢热情的舔着她的长腿时,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并颤抖。当丽迪
雅将舌头肏入莫莉的骚屄,第一次品尝茉莉美味的淫水时,茉莉仍然可以感受到
深埋在梅根嫩屄里的蛋型振动器的幽灵震颤。

  在那之后,茉莉因为骚屄里丽迪雅灵活如蛇的湿润长舌和她与梅根的精神连
接因为更加稳固而强化,从梅根嫩屄里传来的幻象触感而恍惚,直到她尝到了插
入她那因为失神而大张呻吟嘴里的布伦特肉棒上带来的咸腥味,她才豁然惊醒。
与此同时,丽迪雅对她阴蒂的吮吸攻击,将她带到了激情的高峰,在那一刻,莫
莉变成了梅根,然后布伦特在她的喉咙深处射精。莫莉发出呻吟,她的最后一层
心灵防线产生了一丝松动,布伦特适时地进入了她的心灵最深处,他冷静地收集
了他所需要的一切。

  莫莉把自己的意志全部拉回身体,但为时已晚。她把丽迪雅推开。「你这个
愚蠢的小荡妇。」她气急败坏地大叫。

  丽迪雅微笑着舔她的嘴唇。「你的味道不错。」她从趴着撑起来身体变成跪
姿,用身体环抱住莫莉的大腿:「我可以让你再来一次高潮吗?」

  莫莉的阴户仍然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在颤抖着,唱着淫荡的水之歌。她这一次
更用力地推开丽迪雅。「不,滚开!」

  布伦特打开了他的公寓,他的裤子拉链还是拉开的。「现在,莫莉。或者我
应该说苏珊?你不能这样匆忙离开。难道现在还不是重新确认你在我事业里立场
的最佳时机吗?」

  苏珊机械地步入公寓。「我不会变成你的一个妓女。」

  当苏珊走过布伦特面前时,布伦特伸手揉搓着她的屁股。「不,我喜欢在商
店里工作的你。虽然利润微薄,但我也不应该放弃。我会让你继续训练我所有的
新女孩。你的准备工作使得我很容易拥有她们。现在,为什么你不让我最新的玩
具展示给你看我的控制有多么完整呢?」

  当还蒙着面的梅根扑向苏珊,把她推倒地板上,她只能呜咽着低泣。她身为
苏珊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情,是梅根那充满令人陶醉香味的女孩小屄,缓缓盖在苏
珊的脸上。

  看到苏珊有多高兴是让人非常性奋的事情。虽然这让梅根困惑了,那女人,
她认为名叫莫莉,训练梅根成为高级性奴隶的教练,原来是苏珊,属于布伦特的
玩具。苏珊或莫莉是教导梅根理解并实践成为被拥有和任意使用的性奴隶,而不
仅仅是布伦特的女朋友是多么幸福的那个人。

  不过,当苏珊教导梅根顺从和服侍时,她自己却不能亲身经历。梅根和布伦
特开始约会时,他就已经是个热情的好情人了,但当布伦特能够完全控制她后,
布伦特展现出更加的热情,肉棒更加坚挺、滚烫,梅根很高兴苏珊也能得到相同
的奴隶体验。

  梅根跪在苏珊和另一个女孩丽迪雅之间,一起分享,舔、吸,膜拜主人美丽
的大肉棒。当主人肏玩完全属于他拥有的女孩时,他的肉棒比她过去和他做爱,
想像自己和主人是平等地以往任何时候来得更大,还要坚硬滚烫。梅根非常感谢
苏珊使她成为主人的财产,仅次于她感谢布伦特主人愿意让她用肉体侍奉他。

  梅根有点嫉妒那些亲身经历过被拥有感觉的新苏珊训练出来的新到女孩们。
当然,她其实没有需要太多嫉妒的。现在她是布伦特最受欢迎的妓女,每天几乎
都是所有工作时间全程被肏并为布伦特赚取了大量的金钱。她的一些客户甚至能
给她几乎和布伦特给她一样好的性高潮。

  但是,没有任何比得上这一刻,当她的舌头和苏珊的舌头滑过裹满精液、淫
水的布伦特龟头,彼此交会精液、淫水与口水时,她这么想着。

  布伦特当之无愧地得到了他希望拥有的所有各种肤色、体型的美丽奴隶们,
他可以任意肏干她们的骚屄,享用所有的唇舌服侍和屁股。这意味着当梅根每天
工作结束时,需要花上很长的时间才能让他射精。

  梅根一点也不介意,因为这意味着她可以花上超过一般客户三倍以上的时间
不被打断地舔吮主人美味的肉棒。将主人的美味大肉棒完全吞入嘴里,是梅根在
没有工作的空闲和睡觉时忍不住不停梦想期待着的幸福。她只希望,当主人终于
射精时,是在她的嘴里。丽迪雅和苏珊是争取这奖励的强劲竞争对手,但至少如
果她们其中一人得到了主人赏赐的精液,她会友好地以热情的湿吻与她们分享。

               【全文完】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17

              最终夜·血魔夜宴

作者:紫狂

目录:

              第一节  伯爵


              第二节  女巫


              第三节  亲王


              第四节  狼人


              第五节  妖兽


              最终章  夜宴

***********************************
  因为活物的生命在血里,凡吃血的人,必被诅咒。
***********************************

              第一节  伯爵


               (01)

  阿尔卑斯山脉遮蔽了最后一线阳光,自从太古时期就屹立在此的岩石颜色苍
黑,仿佛从大地深处走来的巨人,浑身散发着阴暗的气息。群峰中狭窄的天空一
派暗红,云朵似乎被鲜血浸透,沉得像要坠落下来。

  马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黑色的车身镶嵌着银质的徽章,上面布满浮尘,
依稀能看到闪闪发光的橄榄枝和一群飞翔的雪雁。

  车夫头脸都被厚布包着,只露出一对暗红色的眼睛。车轮碾过,干燥的尘土
无风而起,腾起一片灰濛濛的烟雾。

  「该死的!」巴尔夫男爵咒骂着放下窗帘,瘦削的肩膀重重靠在椅背上。

  「爸爸,我们还要走多久?」一个女孩扬起脸问。她刚满七岁,有着牛奶般
粉嫩的肌肤,长长的睫毛和一双碧蓝的眼眸,金色的鬈发象阳光一样灿烂。

  「问你妈妈。」男爵没好气地说。自从进入这该死的山区,三天里除了岩石
还是岩石,连一个人影都没碰到,荒凉得难以置信。

  对面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妇,她穿着银白色的长裙,柔顺的丝绸勾勒出优雅的
身段,雪白的内裙垂在猩红的地毯上,仿佛月光一般轻柔。

  黛蕾丝拥住女儿,柔声说:「亲爱的,不用着急,今晚你就会见到外公。」

  她白皙的脖颈上带着一条水晶项链,项链正中是一颗水滴状的蓝宝石。黛蕾
丝的皮肤远比常人细腻,洁白无瑕,就像精美的瓷器。她的五官非常精致,晶莹
的鼻梁和娇艳的唇瓣有着异样的妩媚风情,而乌亮的长发和眼眸,更明显揭示出
她的东方人血统。

  「外公长的什么样子?」洁贝儿好奇地问。

  「嗯……外公个子很高,金黄的头发,声音低沉,很少笑……是个很威严的
人……」

  自从八年前嫁给巴尔夫,搬到佛罗伦萨之后,黛蕾丝就再也没有见过父亲,
她慢慢回忆着,「外公曾经是一名勇敢的骑士,参加过许多战役。」

  「他会不会不喜欢我?」洁贝儿有些担心地问。

  黛蕾丝笑了起来,「当然不会。外公还没有见过他可爱的外孙女呢。」

  洁贝儿松了口气,又问道:「外公的城堡很大吗?是不是很漂亮?」

  一个月前,黛蕾丝接到父亲的书信,邀请他们到拜尔城堡作客。拜尔城堡是
家族很久以前的领地,但黛蕾丝从未去过。事实上家族很少人见过那座城堡,因
为它位于沃伦山脉深处,交通不便,而且周围只有极少一些山地居民,没有商业
上的价值。

  巴尔夫哼了一声,「从富庶的米兰搬到贫瘠的山区,真不知道德蒙特先生是
怎么想的。」

  黛蕾丝抚摸着女儿的秀发,沉默不语。父亲在米兰附近拥有广阔的领地。但
自从她的母亲去世后,父亲被悲伤击倒,大病了一场,紧接着他唯一的儿子又意
外死亡。经受了两次打击,德蒙特伯爵一个人住进深山,远远离开了让他黯然神
伤的城市。

  接到父亲的信时,黛蕾丝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父亲已经病入膏肓,想见
她最后一面。但前来接她的车夫十分冷淡,一路上几乎不曾开口。

  罗伊丝小姐安慰说:「夫人不要担心,伯爵大人不会有事的。」她是洁贝儿
的家庭教师,一个漂亮的那不勒斯姑娘,非常讨人喜欢。

  巴尔夫男爵突然倾过身体,低声问:「岳父是不是得了重病?」

  黛蕾丝扭过头,把目光投向远方。

  山路越来越窄,前面紧贴悬崖转了一个大弯。马车慢下来,小心翼翼地靠向
山侧。巴尔夫正要说话,车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两匹身高体长的健马一前一后狂奔而来,前面一个披着披风的女子,亚麻色
的头发剪成齐耳长短,她穿着战士才用的长筒马靴,肌肤被阳光晒成健康的浅褐
色,充满活力的胴体裹在黑色的紧身皮装中,就像一只飞鹰般矫健。

  马车正行前在山路最狭窄的地段,紧贴着悬崖的车轮摇摇欲坠。但从后驰来
的女骑士丝毫没有降低速度,眼看就要与马车相撞时,她一提缰绳,马匹猛然跃
起,擦着车厢掠到前方。

  巴尔夫几乎能闻到马身上的汗味,看到那名骑手居然在悬崖上纵起,他不由
捂着胸口,脸色煞白。

  女骑士连人带马凌空跨过两米的距离,落在弯道上,马蹄在崖边一滑,几块
碎石翻滚着落入悬崖。

  她俯身贴住马颈,操纵马匹奋力一跃,停在狭窄的山路上。她不经意地瞟了
一眼马车,然后招手向后面的骑手喊道:「认输吗!」

  后面的男子长着一头浓密的长发,体形魁梧,背着一杆火枪,鞍旁挂着把长
刀,像是一名狩猎者。他苦笑着摇摇头,「吕希娅,你是个亡命徒。」

  健马前蹄悬空,人立而起,女骑士大笑着拔出佩剑,修长有力的双腿踏紧马
蹬,从鞍上站起身来,身形矫健得就像是披上战袍的雅典娜。

  两人纵马远去,巴尔夫朝他们的背影愤怒地挥了挥拳头,对罗伊丝小姐气恼
地说:「瞧!这些野蛮人!」

  罗伊丝用手帕捂住鼻尖,附和地点点头。

  洁贝儿却兴奋地探到窗外,嚷道:「妈妈,妈妈,他们是什么人?」

  「嗯,是猎人。」黛蕾丝有些奇怪,两个带着十字架和圣水的狩魔人怎么会
在这里出现?

     ***    ***    ***    ***

  一座笔直耸立的山峰出现在视野中,山体完全由光秃秃的岩石构成,除了正
面一条陡峭狭窄的山路,三面都是陡直的悬崖,庞大的城堡占据了整个峰顶,坚
固的石墙与崖壁连为一体。几座高低不齐的锥形塔楼越过石墙,直刺星空。夜色
下,整座城堡仿佛一头黑沉沉的洪荒猛兽。

  马车驰入拱门,铁制的栅栏在车后辄辄落下,撞在门下的石槽内,发出一声
沉闷地响声。黛蕾丝突然觉得一阵心悸,她压制住心底莫名的恐慌,打量着这座
陌生的城堡。

  城堡是用巨大的石块建造而成,由于年代久远,墙体已经变成粗糙的黑色。
城堡的中央是高达五层的主楼,楼后是一座笔直的圆塔,塔身远远超过了主楼的
高度,墙体建造得异常光滑,看不到丝毫缝隙,只在顶端隐隐开几个窗洞。

  同样的塔楼散落在城堡各处,被无数长廊和起伏不平的建筑物连在一起。城
堡外面是高近十米的围墙,整座城堡由数不清的墙壁和尖塔所构成,就像一座庞
大的迷宫。

  马车在主楼门前停下,高大的房门包着铁皮,上方镶着银质的徽章。徽章周
围是两枝橄榄枝,中间镂刻着七只展翅高飞的雪雁。这是维斯孔蒂家族的徽章,
二百年前随同十字军光复圣城时所赢得的荣誉。

  黛蕾丝抱着女儿下了车,巴尔夫男爵抿紧嘴唇,作出一副高傲的神情跟在后
面。城堡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光线,甚至感觉不到有生命的迹
象,就像一座遗弃多年的空城。

  她闻到一股阴森,让人联想到一条黑色的蛇从暗处爬出,长长的身体在石上
留下发亮的黏液。黛蕾丝回过头,那名车夫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房门忽然打开,明亮的光线倾泄出来,驱走了黑暗,整座城堡刹那间活了过
来,变得生气勃勃。

  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光芒中,他张开双臂,平静而不失热忱地说:「亲爱的
女儿,你终于来了。」

  德蒙特伯爵五官清晰得如同大理石凋刻,金发整齐地梳在脑后,他的眼眶很
深,眼睛犹如幽蓝的深潭。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伯爵笔挺的身形还保留着贵族
骑士不可侵犯的风范。黑色的礼服简洁而又高贵,正如伯爵本人一样气度凛然。
只是他的脸色却极端苍白,额角青色的血管就像画在皮肤上一样清晰,显然身体
状况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黛蕾丝避开父亲的眼神,她抱着女儿,行了个屈膝礼,轻轻地叫了句,「父
亲。」

  德蒙特伯爵瞟了巴尔夫一眼,他从来都不曾喜欢过这个女婿,而且相信他也
与自己有同感。

  看到洁贝儿,伯爵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就是我的小外孙女吗?」

  洁贝儿鼓足勇气,说道:「您好,外公。」

  「走了这么远路,一定很累了。」德蒙特伯爵握住女孩的小手,放在唇边轻
轻一吻。他的手指修长而冰凉,似乎生命正在离他远去。他抬起头,温和地说:
「可爱的小天使,希望你能在这里过得愉快。」

  大厅铺着彩色的镶嵌地板,空间足够五十对年轻人同时起舞,墙壁上虽然没
有装饰壁画,但布满了精致的凋刻,许多还用金箔装饰,华丽得耀人眼目。

  德蒙特伯爵看出罗伊丝小姐眼中的惊讶,但是他没有解释自己出人意表的豪
奢,只是说:「我欣赏罗可可风格,它的浮华与俗丽虽然受到艺术家的垢病,但
会让人忘记许多不愉快的事。」

  罗伊丝小姐受宠若惊地点着头,「尊敬的伯爵,我相信您对艺术的品味,这
些凋刻是多么精彩……」

  黛蕾丝拉着女儿的小手,默不作声。巴尔夫男爵却怀着极大的兴趣,认真审
视每一件装饰物上镶嵌的金箔。

  德蒙特伯爵昂起头,指了指大厅深处处的走廊,「那是陈列凋像的长廊。如
果有幸,我将陪您欣赏寒舍的收藏。但现在,该让我的客人先休息一下。」

  一座雪白的弧形楼梯从大厅蜿蜒而下,鲜红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厅的木地板
上。餐厅在大厅另一端,装饰更为华丽,长长的餐桌可容纳至少二十名客人,上
面铺着整洁的桌布,两旁是凋花的高背座椅。一盏庞大的枝型吊灯悬挂在大厅正
中,精美的瓷器与银质餐具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令人意外的是,餐厅里已经有了三名客人。

  一个魁梧的鬈发男子转过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着说:「嗨,我们又
见面了。」

  黛蕾丝认出他是路上遇到的男猎手。他的朋友那位女骑士坐在对面。即使出
席正式晚宴,吕希娅也没有更换装束,长发依旧不羁地披散着。她只点了点头,
继续用一柄夸张的弯刃匕首旁若无人地削着水果。

  席间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名身着黑色晚礼服的少妇,她坐在紧邻主人座椅的右
手第一位。看到黛蕾丝一家人,她高高扬起头,那张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傲慢和
不屑的神情。

  隔了许多年时光,嘉汀纳的轻蔑却一如昨日,但为着她身上的黑色,黛蕾丝
还是主动走了过去,因为那是为她的哥哥而穿的颜色。

  「你好,嫂嫂。」黛蕾丝说。


               (02)

  在伯爵的面前,嘉汀纳没有出语讥刺,只勉强挑了挑唇角。她瞟了巴尔夫一
眼,轻蔑地想,只有这种破落的小贵族,才会娶这个卑贱的女人。

  德蒙特伯爵让女儿挨着自己坐下,然后是洁贝儿、女婿巴尔夫男爵,罗伊丝
小姐坐在对面,中间还空了一个位置。

  一名身材高大的摩尔人走过来,为客人斟上佐餐的白葡萄酒,又在每个客人
的烛台边放了一支石竹花。他皮肤黑亮,肩膀又宽又厚,壮健的身体就像一头黑
豹,蕴藏着无穷的精力。

  「可以了,萨普。」伯爵说。

  巴尔夫因为与那个野蛮的男猎手坐在一起而有些气恼,他端起酒杯,用力喝
了一口。摩尔人不动声色地替他斟满,退到一旁。

  黛蕾丝没有见过这个男仆,也没有见到一个熟悉的仆人,这里的一切令她感
到陌生。

  男猎手佐治举起酒杯,声音洪亮地说:「尊敬的主人,感谢您的慷慨。」

  「一位好的客人,会像分别多年的好友一样令人高兴。」德蒙特伯爵面前放
着空杯,「城堡的美酒您尽可以尽情享用,但很遗憾我无法奉陪。」

  他望着女儿,微微一笑,「我已经很久不饮酒了。」

  黛蕾丝柔白的玉颈弯成一个动人的圆弧,她凝望着面前的瓷盘,黑色的眼眸
不为人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伯爵转过头,睿智的眼睛停在佐治身上,「我能否知道两位客人身份?」

  「当然。」佐治愉快地回答说:「我和我的同伴是为神圣的教会服务,接受
宗教法庭的委派,捕杀那些可憎的魔鬼。」

  「哦?」

  「真的有女巫吗?」洁贝儿问道。

  「据我所知,的确有。她们长得又老又丑,最喜欢捉拿你这样子可爱的小女
孩。」佐治做了个鬼脸。

  「我才不怕呢。我有护身符。」洁贝儿从衣襟里拉出来一只金制的蔷薇,回
敬了一个鬼脸。

  佐治哈哈大笑,德蒙特伯爵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忧伤,那是他送给黛蕾丝母
亲的礼物,妻子送给了女儿,现在又挂在外孙女的脖子上。

  佐治说道:「我们只是对这一地区进行例行巡查,如果没有异常不久就会离
开,如果给您带来麻烦,还请您原谅。」

  德蒙特伯爵淡淡说:「没有关系,好客是我们家族的传统。只是城堡周围非
常荒凉,可能会让您失望。」

  吕希娅把削下的水果皮扔在瓷盘里,忽然咦了一声。

  雪亮的光瓷盘里,同样印着橄榄枝与雪雁的族徽。在瓷器上印制家徽本来就
极为罕见,而这些盾形徽章又印制得分外精美。两条橄榄枝不仅色彩鲜艳,而且
还套着精致的金边,七只雪雁印制的栩栩如生,总共只有指头大小的徽章,每只
雪雁的羽翼都刻划得细致入微,最细的线条比头发还要纤细,却一丝不乱,层次
分明。

  然而如此精美的徽章却有个奇怪而醒目的错误,足以使这件精瓷成为一文不
值的废品——徽章右下角有四分之一的画面变得扭曲,每一道线条都像被水冲过
一样突然弯曲起来,没有一道得以幸免。

  「也许吕希娅小姐愿意听一个故事。」德蒙特伯爵用餐巾抹抹手指,放缓语
调。

  「我年轻时,喜欢各种奢侈的工艺品,尤其来自东方的瓷器。它们有着梦幻
般的光泽和触感,令人爱不释手。如此精美的瓷器是如何制造出来的?一直是一
个秘,我虽然十分好奇,也没有妄想去解开它。但有一天,在欣赏它精美的花纹
时,我萌生了一个梦想。」

  德蒙特伯爵望着那枚变了形的徽章,慢慢说:「我想拥有一套印有族徽的瓷
器,让我们家族的族徽永久地保存下去。」

  「我派出自己最能干、最忠心的仆人,给了他足够的金钱和绘制族徽的羊皮
纸,让他从米兰的瓷器市场开始,沿着贩运瓷器的商路,寻找瓷器的故乡。」

  「那名仆人一去就杳无音信。我们知道,瓷器和丝绸都来自于东方的君士坦
丁堡,但是古老的拜占庭帝国并不生产这些精美的工艺品。据说它们来自于更遥
远的东方,没有人能在一生中走完这段路程。我并不怀疑他的忠心,也许我的仆
人只是没有足够的时间,也许是没有足够的幸运,穿过传说中魔鬼出没的无人地
带。」

  「就这样过了很多年,就在我几乎忘掉此事的时候,那名仆人突然回到了米
兰。」德蒙特伯爵看了黛蕾丝一眼,「他带回了一些珍贵的宝物。其中就有这套
瓷器。」

  「感谢命运之神,它们保存得如此完好,每一件都散发着耀目的光华。很难
形容我当时的激动,或者可以说,我愿意用生命的一半换取它们。但当我仔细审
视族徽章时候。」德蒙特伯爵敲了敲瓷盘中变形的徽章,「吕希娅小姐,我和您
一样惊讶。」

  「似乎是魔鬼的恶作剧,瓷器完美无缺,却没有一个徽章是完好的。我的仆
人用十年光阴,穿越整个人类世界,却从大陆的另一端带回了一套次品。」

  「我的仆人得了很重的病,已经奄奄一息,我不忍心责怪他,只好把这些瓷
器重新装箱,准备投入海中,以免我和我的族徽成为人们的笑柄。」

  「正当我准备启程,亲手埋葬它们的时候,我最忠实的仆人也走到了生命尽
头。在病床上,他给了我一张羊皮纸,说:很抱歉,我的主人,当我发现错误,
瓷器已经制好了。」

  「那是我当初交给他的家族徽章,不知何时,羊皮纸上沾了一滴水。」德蒙
特伯爵将茶杯翻转了过来,露出杯底同样变形的族徽,「正如你们现在看到的样
子。」

  吕希娅拿起面前的茶杯,再看看周围所有的瓷器,果然每件瓷器的徽章都一
模一样,每一个徽章上,都印着那滴神奇的水痕,像是刚刚滴在上面一样鲜活。

  「我的上帝!」罗伊丝小姐惊奇地嚷道:「这简直是魔鬼的作品。太令人难
以置信了。」

  「是的,罗伊丝小姐。」德蒙特伯爵彬彬有礼地说:「有时我们很难相信自
己的眼睛。」

  吕希娅兴致勃勃地欣赏着瓷器,洁贝儿还伸出软软的小手指去擦那滴水,看
能不能擦掉。巴尔夫禁不住好奇,飞快地瞟了两眼,然后继续保持他的风度。

  黛蕾丝被父亲的讲述勾起了往昔的回忆,当她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母亲就给
她讲述过这个故事。

  嘉汀纳不屑地转过了眼珠,忽然看到一道黑影从桌下飞快地掠过,再仔细看
时,那里只有铮亮的地板。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佐治审视着徽章的细节,「这是维斯孔蒂家族的族
徽。」

  伯爵说:「您的见闻很广博。」

  佐治站起来,一手抚着胸口,微微躬下身,「很荣幸能成为您的客人。请原
谅我的无知,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幸遇到古老而高贵的维斯孔蒂家族成员。我还以
为……」

  德蒙特伯爵苦涩地说:「您说的没错。自从我的儿子死后,维斯孔蒂家族已
经没有了继承人。当我过世之后,这个家族就不复存在了。」

  佐治敲了敲脑袋,忽然说:「我在威尼斯的时候,曾遇到过德莱奥先生,他
也拥有这个显赫的姓氏。」

  「那个浪荡子!怎么配作维斯孔蒂家族的继承人!」

  头顶响起一个带着佛罗伦萨口音的声音。一个美艳的贵妇站在圆形楼梯上,
她挽着高高的发髻,看上去有三十六七岁,容貌与嘉汀纳有几分相似,但更为成
熟华美,一双宝蓝色的眼睛,顾盼间艳光四射。

  她穿着银鼠皮制成的无袖长裙,披着一条狐皮披肩,颈中一条豪华的钻石项
链一直垂到丰满的乳房上。裸露的肌肤雪白晶莹。她一手扶着栏杆,指上带着镶
嵌心形红宝石的戒指,银白色的长手套从指尖一直延伸到臂部,柔美的曲线流露
出无尽的香艳风情。

  她是嘉汀纳的姨母泰莉雅,一位高贵的公爵夫人。公爵去世后,她一直与嘉
汀纳居住在维斯孔蒂家族位于米兰的府邸。

  公爵夫人挑起下巴,高傲地望着每一个人,「作为维斯孔蒂家族唯一子嗣的
遗孀,只有嘉汀纳有资格继承家族的所有财产。」

  厅内一片静默,巴尔夫几次想张口,都被罗伊丝小姐用眼神阻止了。最后还
是佐治打破沉默,「恕我冒昧,刚才我听到伯爵称呼这位女士为女儿……」

  「她只是一个私生女!」嘉汀纳尖刻地说:「她的母亲是一个卑贱的异族女
奴!」

  德蒙特伯爵眼神一瞬间变得冷厉起来。

  「她是伯爵的女儿!也有资格继承财产!」巴尔夫叫嚷起来。

  「一个没有姓氏的私生女?」公爵夫人轻蔑地说:「我府里有七个女奴,每
天都跟上百个黑人奴隶睡在一起。」

  「够了!」德蒙特伯爵脸色愈发苍白,「我派出的信使明天会把德莱奥和格
蕾茜拉接到城堡,届时格林特律师会公正地宣布我的遗嘱。」

  格蕾茜拉是黛蕾丝的远房堂妹,生活在一个虔信天主教的家庭里,年满十二
岁时进入梵蒂冈的修道院,成为一名修女。黛蕾丝离家时,她只有八岁,现在该
是个楚楚动人的少女了。连她也被邀请,可见伯爵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德蒙特阻止了想要说话的黛蕾丝,「我的身体已经向我提出警告,这座城堡
将是我的安息之地。」

  山风掠过城堡,发出尖锐的啸声,烛光不约而同地暗了下去,浓重的阴影仿
佛森冷的巨石一样,压在每一个人心头。


  (03)

  仆人举着蜡烛,带着客人来到楼上的客房,然后留下钥匙,无声地退开。

  佐治站在走廊尽头,欣赏着壁上的油画,那是伯爵的画像,眉棱象刀刻般清
晰,目光深邃地望着前方,似乎在思考一个无法解开的难题,又像是怀着无穷的
思念。

  吕希娅抱着肩膀靠在门上,「你确定城堡里有魔鬼吗?」

  佐治凝望着画像,缓缓说:「这里有死亡的气息。」

  「伯爵的病情很奇怪。」吕希娅耸了耸肩,「一份庞大的遗产总会引起许多
欲望。但我只想知道谁会继承那套瓷器。」

  「伯爵的故事的确很迷人。假如德莱奥获得了这套遗产,也许我能留一件作
纪念——在威尼斯他输给了我一大笔钱。」

  说着佐治俯在吕希娅耳边,小声说:「不知道今晚我能否荣幸地与你共处一
室。」

  「我想,马厩会更适合你。」吕希娅把背包甩到肩上,呯的关上门。

  佐治遗憾地摊开手,摇了摇头。

  房门一一合上,走廊里寂静下来。

  浓重的乌云从四面聚来,沉甸甸压在利剑般的塔楼尖顶上,越来越厚。塔楼
上一点火光一闪即灭,接着远方传来几声凄厉的狼嚎。

  夜渐渐深了。

  洁贝儿坐在镜子前,小声唱着歌,一边摆弄一只精巧的香水瓶。

  忽然镜子裂开,一只长着长毛利爪伸出来,将女孩拖进裂缝。女孩象唱歌一
样叫着:妈妈……妈妈……

  黛蕾丝猛然惊醒,她回过头,只见女儿躺在身边,睡容甜美得犹如天使。她
拥住女儿香软的身体,在噩梦的余悸中,轻轻战栗着。

  在黑暗中,那张优雅精致的面孔,宛如一朵浮在黑色水面上的莲花,美得惊
人。

  黛蕾丝并不知道自己的美丽。

  作为一个混血的私生女,她虽然受到父亲的宠爱,却被所有人鄙视。人们嘲
笑她黑色的直发,黑色的眼睛,用鄙夷的目光打量她的一切,全然不顾她拥有世
间最罕有的美貌。

  她不在乎遗产,假如可能,她甚至不愿与任何人见面。但父亲与女儿是她在
世上仅有的亲人,母亲去世时,她没有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她不能再让父亲孤
独地离开人世。

  至于以后……黛蕾丝不愿多想。

  隔壁传来滴水的声音,水滴似乎比一般的流水更重,嗒嗒敲在石头上,清晰
得仿佛是在耳边。

  黛蕾丝忽然想到,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下雨,而且城堡位于山巅,不应该有水
流动。

  寂静的走廊里,一扇房门悄然打开,一个人影踩着波斯地毯,来到另一扇门
前,握住门锁轻轻一旋。房门没有上锁,那个黑影无声地进入室外,合上门。

  他摸索着走到床边,伸出因欲望燃烧而颤抖的手掌,朝床上探去。手掌碰到
一片冰凉的肌肤,那女子早已脱光了衣服,等待他的到来。

  男人急切地扑到床上,把那具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黑暗中,两条光滑的大
腿轻轻打开,容纳了男人压抑的激动。

  「轻一点……」女子低声说。

  男人用力挺动下腹,喘息着压着嗓子说:「已经忍了一个月,我再也受不了
了!亲爱的,没有你我一定会发疯!」

  女子双手抱住他的头颅,温柔地贴在自己的乳房上,呢哝着说:「可怜的男
爵……」

  巴尔夫的动作越来越快,忽然停下来,把久蓄的精液射进家庭教师温润的身
体内。他伏在罗伊丝身上,捧住她的面颊,热情地亲吻着。

  烛光亮起,映出罗伊丝白皙的肉体,等体内的阳具完全软化,罗伊丝轻轻把
他推开,「男爵,您该回到妻子身边了。」

  「妻子!」巴尔夫愤愤地骂道:「她是个婊子!」

  「可是夫人……」

  巴尔夫男爵对自己不幸的婚姻一直耿耿于怀,「你刚才也听到了,她只是伯
爵的私生女,而且还有着一半的异族血统。谁会娶一个卑贱的混血私生女?何况
我还有爵位!」

  巴尔夫男爵咬牙切齿地说:「伯爵急于嫁出自己的女儿,愿意提供一万弗罗
林的嫁妆,我一时鬼迷心窍,居然答应了这门不班配的婚事。结婚之后,我才发
现这个婊子居然不是处女!甚至还有了身孕!」

  「哦!多么端庄的夫人!」罗伊丝小姐捂住嘴巴,「您的女儿,洁贝儿小姐
她……」

  「她有哪一点与我相似?」

  的确,洁贝儿的金发和蓝眼,与她的父母都不一样。

  巴尔夫恨恨说:「我是个戴着绿帽子的男爵!甚至还要替那个混帐奸夫抚养
他的孽种!」

  罗伊丝侧着身子,用手指玩弄着男爵的头发。

  「可憎的黑发!可憎的黑眼睛!可憎的东方面孔!每个人都在背后耻笑我,
娶了一个异族婊子当妻子!」

  罗伊丝低声笑道:「也许您可以把她当一名妓女,获得肉体快乐……」

  「我憎恶她的一切!她是个魔鬼!那个婊子甚至不让我上她的床!她跟人通
奸,却不愿让自己的丈夫见到她的裸体!她的表情和眼神,就好像我是一头肮脏
的猪猡!」

  罗伊丝笑了起来,她抱住巴尔夫,用下腹磨擦着他的身体,「可怜的小猪,
我会让你快乐的……」

  罗伊丝骑在巴尔夫的身上,用柔腻的肉体套弄他的阳具。小巧的乳房上下跳
动,乳头旁一颗小小的红痣,在烛光下,像精灵的眼睛闪着妖媚的光芒。

  巴尔夫突然抓住她的乳房,热切地说:「等拿到了遗产,我们就想办法赶走
她,然后我们就结婚!让你成为巴尔夫男爵夫人!」

  罗伊丝亲吻着他的腮颊,没有作声。

  她出生于那不勒斯一个商人家庭,父亲破产后,她不得不谋取一份职业,养
活自己和家人。作为一名家庭教师,侍奉对自己有兴趣的男主人,几乎是一种责
任。幸好巴尔夫并不粗暴,虽然有一点愚蠢,但对罗伊丝而言,这并不是缺点。

  她不知道一个私生女会分得多少遗产,但她有一瓶可爱的药水,那是妇女们
流行的玩具,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

     ***    ***    ***    ***

  次日清晨,佐治提出想参观一下城堡,伯爵同意了,并且让自己的贴身男仆
萨普陪同。

  巴尔夫男爵给罗伊丝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岳父说,自己对这座雄伟的城堡也
很有兴趣。

  没想到洁贝儿对城堡更加感兴趣,「我也要去,我想上那个最高的塔楼。妈
妈,陪我一起去好吗?」

  伯爵说:「外公要和你妈妈谈一些事。罗伊丝小姐会陪你去的。」

  罗伊丝小姐连忙拉住洁贝儿,「我很乐意。」

  一行人离开大厅,德蒙特伯爵站起来,有些疲惫地说:「到书房来吧,我的
女儿。」

  黛蕾丝默默起身,随父亲走入书房。

  公爵夫人由于头痛还未起床,嘉汀纳心神不定地坐了片刻,然后悄悄走到书
房外。可惜房门很厚,什么也听不到。

  「夫人。」旁边忽然有人说道。

  嘉汀纳抬起头,看到那个摩尔人正站在面前。她掩饰着窘态说:「你们不是
出去了吗?」

  萨普微微躬身,肩膀坚实的肌肉高高隆起,几乎撑破了衣服,「我来为洁贝
儿小姐取伞。」

  嘉汀纳看着他粗壮的手臂,「是下雨了吗?」

  「不。是阳光。夫人。」

  嘉汀纳嫣然一笑,与男仆擦肩而过,波浪般的秀发有意无意在他肩头掠过,
留下一股浓郁的香气。

  书房光线很暗,紫檀木制成的书架占据了整面墙壁,为了便于取下高处的书
籍,旁边还放着一只带滑轨的木梯。书架上摆着成排的烫金封面书籍,珍贵的羊
皮卷,还有复杂的手稿。

  宽大的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鹅毛笔、墨水、银柄的拆纸刀和一叠素白信笺。

  伯爵瘦削弱身体陷进皮椅中,他闭上眼,失去血色的脸象大理石一样苍白。
他沉默良久,然后低声说:「原谅我。」

  黛蕾丝怔了一下,忽然惊恐地捂住嘴巴,明亮的眼睛刹那间涌起一层薄雾。

  伯爵依旧闭着眼,怜爱而又自责地说:「由于我的草率和鲁莽,带给了你一
桩不幸的婚姻。假如我拒绝他……也许你过得会比现在更幸福。」

  黛蕾丝镇静下来,默默听着父亲的话。

  「我不会留给你太多的财产。」

  巴尔夫要失望了,负债累累的他,急需一笔钱偿还债务。

  「但我会竭力安排好你的生活。」

  黛蕾丝两手握在身前,「我会照顾自己。」

  「你虽然柔弱,却是个倔强的孩子。」伯爵低声说,「你母亲的离去,同时
带走了我的灵魂。我的女儿,现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具躯壳。」

  伯爵睁开眼睛,带着苍凉的忧伤说:「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19

                (04)

  敞廊弧形的拱门在刺目的阳光中留下一排阴影,两只圆拱中间廊柱上,凋刻
着奇异的兽头。经过了漫长的岁月,凋刻的细节已经模煳,但它们的神态如此逼
真,依然大张着嘴,仿佛在无声的咆哮。

  巴尔夫和罗伊丝越走越慢,远远落在后面,洁贝儿撑着小花伞在石阶上跳来
跳去。摩尔人走在最前面,虽然只是一名仆人,但他挺起胸膛,高高昂着头颅,
就像一名骄傲的帝王。

  佐治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萨普的背影,即使在他曾经待过的雇佣兵军团里,这
样强健的身体也不多见,假如他所受的训练和他的身体一样出色,那就是一名非
常可怕的战士了。

  吕希娅永远是剑不离身,她按着剑柄,警觉地观察着四周。即使阳光普照,
这座城堡依然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忽然轰隆一声巨响,吕希娅迅速跳了起来,用身体挡住洁贝儿。

  长廊拐角处,一个身高两米的壮汉正在举着一块巨石往墙上垒。那块岩石足
有半人大小,但是他丝毫不觉得沉重,肩膀往上一送,岩石便落在垒在一半的墙
上,发出一声闷响。

  那人脸上裹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手臂比摩尔人更加粗壮,就像野兽一
样长满了浓密的黑毛。

  萨普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说了几句,似乎是让他不要打扰客人。那人顺从的退
到墙后,消失了。

  萨普一手按在胸口,躬身说:「对不起,这些仆人刚刚来到城堡,不懂得礼
貌,请您原谅。」

  「你很懂得礼貌,我愿意掏十条猎狗的价钱,购买一名你这样的仆从。」佐
治笑嘻嘻说。

  摩尔人眼里迸出一缕火花,缓缓低下头。

  「带我去高塔好吗?」洁贝儿白净的小手毫不介意地放在摩尔人黝黑的手掌
中。

  摩尔人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这是我的荣幸。」

  等两人走远,吕希娅小声说:「你疯了!为何要激怒他?」

  「我嫉妒他的体魄。」佐治说:「想跟他干上一架。」

  吕希娅沉默片刻,冷冷说:「你害怕了?」

  「有一点。」佐治坦白地说道:「这里的危险超出了我的预计。你注意到了
吗?城堡里没有植物,也没有动物,死亡已经笼罩了一切。」

  吕希娅皱起眉头,「德蒙特伯爵的城堡为什么……」

  「维斯孔蒂家族曾经发生过许多悲剧,七年前,我在米兰,伯爵的儿子和他
最钟爱的女人先后去世……」佐治欲言又止,最后说:「也许,灾难又一次降临
到维斯孔蒂家族。」

  「你应该离开。」佐治忽然说:「去总部报告,让他们再派一些人来。」

  「我拒绝。」

  「我知道你的父亲……」佐治顿了一下,吕希娅的父亲也是一位狩魔人,三
年前在一次行动中他被袭身亡。吕希娅继承了父业,但魔鬼并不是那么容易遇上
的。

  「我们俩必须有一个去报信。」佐治掏出一枚硬币。

  「最多一个星期,我一定会回来。」

  猜错了硬币的吕希娅立刻启程,甚至没有向伯爵辞行。

  佐治收起硬币,把目光投向远处的高楼。那里面一扇半开的窗户,洁白的窗
纱后,隐藏着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握紧双手,指骨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这是一个有趣的挑战,奖品会非常
丰厚。

  塔楼笔直耸立,将近五十米的高度,即使成人攀上去也颇感吃力,但洁贝儿
蹦蹦跳跳一直跑到顶端,丝毫也不觉得累。

  「你是黑人吗?」

  「我是摩尔人。」

  「嗯,你的头发不像他们那么鬈,长得也好看。我喜欢你的黑眼睛。」洁贝
儿低头数着自己的脚步,不经意地说着,纱裙上的蝴蝶结在身后轻盈地飘舞。

  萨普沉默了一会儿,说:「谢谢。」

  塔楼上是一个了望台,透过窗口,能看到远方连绵的群山和脚下整座城堡。

  「下面是一条河!」女孩惊喜地说。城堡太高,听不到水流的声音,但能看
到河水蜿蜒流动的姿态。

  「真漂亮。」洁贝儿兴奋地回过了头,突然惊叫一声,手里的小花伞掉在地
上。

  身后是一双血红的眼睛。

  一只巨大的蝙蝠倒悬在塔楼上,黑灰色的肉翼贴在身侧,尖爪抓着石梁,它
恶狠狠盯着女孩,眼睛滴血般红得骇人。

  摩尔人蹲下了身子,拣起小伞,放在洁贝儿手中,「不用怕。它不会伤害你
的。」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异的魔力。敌意消除了,蝙蝠缓缓闭上眼睛,像睡着般纹
丝不动。

     ***    ***    ***    ***

  中午时分,来自佛罗伦萨的律师格林特先生风尘仆仆地进入城堡,随行的还
有夫人薇诺拉。

  格林特先生四十多岁,身材瘦长,挺直的鼻梁旁夹着一只单片眼镜,有着良
好的教养和谈吐,是个斯文的绅士。他的客户很少,但都来自亚平宁半岛最富有
的家族,他的忠诚和认真,在业界有着卓越的声誉。

  夫人薇诺拉颇有风韵,浅浅的金色头发,光洁的脸颊象瓷器一样白净,举止
优雅。据说她是佛罗伦萨一个古老家族的后裔,家族中曾出过一位王后。

  伯爵非常高兴,把律师一一介绍给众人。

  只要不是面对黛蕾丝,嘉汀纳的态度也很淑雅,完全符合一位豪门贵妇的身
份。相比之下,她的姨母更为盛气凌人。

  「我也来自佛罗伦萨。」公爵夫人挑起下巴,「我家族的姓氏是美第奇。」

  格林特先生托起公爵夫人带着手套的玉手,在唇边轻轻一碰,「比国王更显
赫的姓氏。很荣幸认识您。」

  美第奇也许是欧洲最显赫的姓氏,不仅是佛罗伦萨的主宰,而且还出过两位
教皇和无数王后。

  格林特走到黛蕾丝面前,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孔。

  「我有幸见您的母亲。」他望着黛蕾丝黑色的眼睛,「您和她长得非常地相
像。」

  佐治的身份引起了格林特的兴趣,「您是一位狩魔人?正好我们遇到了一桩
奇怪的事,也许您可以给我解释一下。」

  「两个星期前,我在米兰。当时我的房东有一个美丽的女儿,今年刚满十五
岁。有一天夜里,我看到她一个人,赤着脚走向大街,从此没有回来。」

  「后来我听说,当地经常有人失踪,往往前一天晚上还睡在床上,第二天一
早就消失了。我和妻子觉得很奇怪,正好接到伯爵的书信,就赶快离开了那座城
市。您觉得这是否是因为魔鬼呢?」

  「的确如此。」佐治从容说:「她们受到了魔鬼的诱惑。如您所知,失踪者
都是美丽的处女。有些魔法认为,处女的身体里蕴藏着美丽和青春的奥秘,因此
有些女巫就用魔鬼赐予的邪恶能力,来诱拐处女。」

  格林特夫人吃惊地掩住嘴,「她们都死了吗?」

  「大部分是这样。」佐治彬彬有礼地说:「在我的狩魔生涯中,曾遇到一些
幸存的受害者,无论她们出身高贵与否,都失去了记忆,成为妓女。」

  「妓女!」几位女客露出又是惊讶又是厌恶的神情。

  「对不起,我愿意为我的粗鲁道歉。请诸位原谅。」

  佐治讲了几个笑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黛蕾丝趁格林特离开时,走到他身边。

  「格林特先生,您说,曾见我的母亲?」

  律师点了点头,「那是七年前。她是个美丽的女性,而且……非常温柔。」

  黛蕾丝直视着他的眼睛,「可据我所知,家母从未见过外人。」

  格林特律师扶了扶眼镜,「当时,令尊准备与您母亲正式结婚,感谢他的信
赖,向我咨询一些法律上的问题。但很遗憾,她不久就去世了。」

  「您当时在场吗?」

  格林特的眼中透出一丝伤感,「那是段不幸的日子,很遗憾我没有帮上更多
的忙。伯爵先后失去了心爱的妻子和唯一的儿子——虽然在法律上您母亲并非伯
爵的正式妻子,但我相信,令尊给予她的,比任何一个丈夫都多。同样,您的身
份虽然不被法律所承认,但仍爵给予您的爱,比任何一个父亲所能给予的,都更
多。」

  那天黛蕾丝从乡间别墅回来,见到的只是母亲的灵柩。父亲伏在棺木上,疯
狂地嚎叫着,不让任何人接近一步。但她清楚地看到了血迹。

  格林特凝视着她。她与她母亲一样,有着脱俗的美丽,就像异国的仙女飘落
在亚平宁半岛。他记得那个东方女子名字是智慧。然而智慧的她,纵然穿越了整
个大陆,依然无法逃脱命运的捉弄。

  「谢谢您。」黛蕾丝说。


               (05)

  上午散开的乌云又悄然合拢,到傍晚突然间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

  一阵马蹄声急速驰入城堡,停在门前,接着有人用力擂着大门,用醉熏熏的
声音喊道:「开门!快开门!」

  德蒙特伯爵挺直了身体,挑起眉头,冷冷注视着大门,公爵夫人不屑地哼一
声。佐治却面露笑容,「哈……我的老朋友来了。我敢打赌,他从中午就没有清
醒过。」

  男仆拉开门,德莱奥就扑了进来,若不是有人扶着,险些摔倒。

  这位维斯孔蒂家族的成员浑身被大雨浇得湿透,头发一缕一缕沾在脸上,不
停地打着酒嗝。

  他摇摇晃晃地张开手臂,「亲、亲爱的堂兄,你,你好吗?」说着瘫坐在地
上。

  旁边一个女子拽着他的手臂,想把他拖起来。德莱奥挥着手说:「不、不要
你管!」

  那女子穿着一条鲜红的露肩长裙,身材高挑,她一手提着裙摆,露出尖尖的
高跟鞋,朝德莱奥腿上踢了一脚,喝道:「起来!」

  「该死的臭婊子……」德莱奥嘟囔着爬到沙发上,留下了一路水迹。

  那女子翻了翻眼睛,拿起一杯香槟一口喝干,然后说:「德莱奥先生一路都
在唱歌剧。由于车厢太小,盛不下他的歌声,才淋成了这个样子。」

  大厅里一片寂静,衣冠楚楚的主人和宾客都没有作声,只是向这个陌生的女
人投来各式各样的目光。那女子柔颈微微一侧,一手转着玻璃酒杯,湛蓝的美目
从眼角一一掠过众人,放荡中流露出妩媚的风情。

  「我叫姬娜。德莱奥先生的朋友。」

  她的头发是艳丽的红色,两绺鬈曲如环的秀发垂在了脸侧,衬得玉颊其白如
雪。她的裙装开口极低,两只丰满的乳房大半露在外面,白腻的乳沟几乎可以插
进一根蜡烛。双臂裸露,腕上套着两只金手镯,指尖鲜红的丹冠,如同她本人一
样鲜艳夺目。

  很明显,她是一名舞女。或者象佐治刚才说的一样,是一名高级妓女。

  在众人目光下,伯爵缓缓开口,「只要来到城堡,就是我的客人。请坐,我
会让仆人给您和德莱奥安排房间。」

  「请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我再也受不了跟这个酒鬼住在一起。」说归说,
姬娜还是调了一杯果汁喂德莱奥喝下。

  「一切如您所愿。」德蒙特伯爵萨普男仆准备两间客房。

  谁都没有留意,一个娇小的身影走进敞开的大门,她戴着头套,披着黑色的
斗篷,脚步轻得仿佛飘落的花瓣。

  她径直走到伯爵面前,轻轻取下头套,露出初升阳光般纯净的金发和洁白的
面孔,「您好,伯父。」

  德蒙特伯爵怔了一下,然后欣喜地张开手臂,「格蕾茜拉,你终于来了。」

  格蕾茜拉与伯爵拥抱在一起,微笑说:「上帝祝福你。」

  黛蕾丝出嫁时,她只有八岁,而现在格蕾茜拉已经是个美丽动人的少女了。

  她穿着黑色的修女服,颈中挂着一只银质的十字架,雪白的袖口和围领一尘
不染,精致的面孔上散发着圣洁的光辉。

  她与在场每一个人一一拥抱,送给他们同样的祝福,连德莱奥也暂时清醒了
片刻,大声说:「你好啊,上帝的新娘。」

  「上帝祝福你。」格蕾茜拉拥抱了他一下,笑着说:「如果德莱奥叔叔能够
戒酒,上帝会更加祝福你。」

  「美酒就是上帝对我的祝福。」德莱奥大声嚷着,忽然看到一旁的狩魔人,
顿时哑了口。

  「亲爱的朋友,你还记得我,我真高兴。」佐治亲热地握住他的手,「异乡
相逢,一定好好喝上一杯。」

  德蒙特伯爵走进了人群,向众人躬身致意,然后平静地说:「我的女儿、儿
媳、侄女和兄弟,维斯孔蒂家族所有的成员都在这里。」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恳请诸位在城堡住上一段时间——相信时间不会很太
长。届时我将委托格林特先生作为律师,宣读我的遗嘱。公爵夫人、佐治先生、
格林特夫人、罗伊丝小姐、姬娜小姐,还有……」

  「吕希娅小姐有事离开几天,未能向您告别。但我保证,她会很快回来。」
佐治说。

  德蒙特伯爵点点头,「我恳请诸位,能够作为我遗嘱的见证人。」

  「愿意为您效劳。」佐治庄重地说。

  「您是说,您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将要结束?」姬娜好奇地问。

  伯爵淡淡说:「许多年前,我的生命已经结束。」

  「哦,我希望自己到时也能像您一样从容。」姬娜举起酒杯,娇笑道:「为
您的睿智和通达干杯。」

  伯爵的目光停在公爵夫人身上。公爵夫人面无表情地说:「我同意。」

  格林特先生取下单片眼镜,用丝巾擦着,点了点头。

     ***    ***    ***    ***

  这是一个奇异的聚会。富比王侯却对生命毫无留恋的伯爵、优雅的淑女和高
傲的贵妇,还有濒临破产的小贵族,出身贵族却毫无节制的酒鬼。除此之外还有
律师、狩魔人、家庭教师、舞女,甚至有一位纯洁的修女。

  经过几天相处,这些身份各异素昧平生的人渐渐熟悉了。

  作为一种消遣,德莱奥、佐治、巴尔夫和格林特律师在一起打牌,女士们大
部分时间都在聊天,伯爵丰富的藏书和各种风格的艺术品为她们提供了许多有趣
的话题。

  然而谈得更多的,还是城堡中一些奇怪的事。

  「我每天都睡不好。」嘉汀纳抱怨说:「夜里总一些奇怪的声响,让人无法
安宁。」

  「听说附近的山上有狼出没。」罗伊丝小姐说。

  格林特夫人轻轻拍着胸口,「我也听过,真可怕。幸好它们离城堡很远。」

  「并不是那种声音。而是……好像有人在不停地敲打石头。」嘉汀纳摇了摇
头,「我想,我会患上失眠症的。」

  「还有一些奇怪的鸟,每天晚上都在窗口飞来飞去。它们啪啪作响的翅膀可
真讨厌。」姬娜靠在沙发上,用手指玩弄着发梢。

  「你呢?」姬娜问。

  「上帝与我们同在。」格蕾茜拉微笑着说。

  洁贝儿在外公的沙盘上玩游戏,黛蕾丝默默注视着女儿。

  格林特夫人在她旁边坐下,「你似乎有许多心事。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黛蕾丝与嫂嫂的关系仍然不见好转,但与格林特夫人却建立了良好的友谊。
薇诺拉从不嘲笑她的异族血统,对她非常友好。接触过几次之后,黛蕾丝才发现
这位律师的妻子并不刻板,不但爱好广泛,而且对神秘学极有兴趣。

  「每个人的命运都写在掌纹上。」

  薇诺拉托起黛蕾丝的手掌,惊讶地说:「我从未见到这样纯净的掌纹。」

  黛蕾丝的掌纹就像白玉上的刻痕,几乎没有任何分支。

  「你看出什么了呢?」姬娜好奇地凑过来。

  薇诺拉审视着黛蕾丝的掌纹,「你的母亲来自遥远的东方……留给你高贵而
神秘的血统。你的一生中,会受到非同寻常的宠爱……」她停住了。

  「还有呢?」姬娜问。

  薇诺拉摇了摇头,「很抱歉,我知道的并不多。」

  黛蕾丝微笑着收回手掌,格林特夫人已经看出来,她的生命即将终结。

  「帮我看看!」姬娜摊开手掌。她的手非常柔软,摊开时指尖向后,弯成弧
形,就像一片莹白的玉兰花瓣。

  「您的出身并不高贵。」

  「没错。」姬娜笑嘻嘻说:「我父亲是一名渔夫,能打一条大青鱼就要感谢
上帝的恩赐。」

  「您很早就离开家乡,到过许多地方。」薇诺拉说:「你具有舞蹈天赋,并
且很好地利用了这种天赋……」

  「是的是的,我甚至在法国宫廷跳过芭蕾。但那都是以前,我想知道以后的
命运,比如德莱奥向我求婚,我该不该答应他?」姬娜的率真使她的玩笑并不让
人觉得轻浮。

  薇诺拉向下看去。

  下面没有了。


               (06)

  枯死的藤蔓攀在惨白的石墙上,犹如一道黑色的裂痕。夜风在城堡飘荡,从
暗处带来野兽的气息。

  夜色下,几个体型庞大的黑影正在空旷的广场上缓缓移动,黑影后面拖着一
块切割整齐的条石。奇怪的是,石板铺成的广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块沉重的
岩石就像他们长长的影子一样沉默。

  「妈妈……」

  黛蕾丝回过头。

  洁贝儿穿着睡衣,爬出了被窝,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嘟囔说:「外公要死了
吗?」

  黛蕾丝抚摸着女儿柔顺的秀发,没有开口。

  「他不喜欢这里吗?」

  黛蕾丝低声问:「洁贝儿喜欢这里吗?」

  「城堡很好玩啊!」女孩点了点头,柔软的脸颊在她腿上磨擦着,「味道也
很好闻,像我的小枕头……还有那个摩尔人也很好……」

  黛蕾丝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勉强一笑,轻声说:「早些睡吧。」

  格蕾茜拉每天都在为伯父祈祷,但奇迹并没有出现。

  第四天是九月十一日,星期日。

  清晨,伯爵的贴身男仆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伯爵病情突然加重,无法与大
家共进早餐。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一起去探望伯爵。

  即使在昼间,城堡内光线依然很暗。伯爵的卧室在城堡最深处,仆人点起蜡
烛,带领众人穿过走廊。

  这就是德蒙特伯爵曾经提到过的凋像走廊,宽阔的廊厅两侧,陈列着各种风
格的凋刻作品。洁白而坚硬的大理石,经过了凋塑家的妙手,变得像丝绸一样柔
顺,栩栩如生地表现出人体和衣物的质感。那些人物仿佛随时都会撩起衣衫,从
石基上走下来。

  「多么神奇的艺术品!」佐治说:「我敢打赌,即使米开朗基罗也会为这位
不知名的艺术家而赞叹。」

  「听到您的赞誉,主人一定会很高兴。」摩尔人男仆说:「这些都是主人的
作品。」

  佐治挑起眉毛,朝身边的贵妇说:「太令人惊讶了!您瞧,这具凋像简直还
在呼吸。」

  被搭讪的公爵夫人皱了皱眉头,「它们只是些石头。」

  「是些美丽的石头。」佐治微笑着说:「假如它们也有生命的话,看到夫人
的美貌,也一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公爵夫人冷冷地说道:「你的恭维并不讨人喜欢。而且你身上有股难闻的味
道。」

  公爵夫人打开浓香扑鼻的羽毛折扇,掩住鼻子,一手扶着宽大的裙摆,快步
走开,不屑于再看他一眼。

  德莱奥挽着姬娜的手臂,向自己的好朋友做了个嘲弄的手势。佐治洒脱地耸
了耸肩,望着公爵夫人美艳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伯爵的卧室很大,房间最醒目的位置立着一副全金属的铠甲,铠甲的手套中
握着一柄长剑。那是伯爵昔日武器,三十年前,他曾是米兰最有名的骑士,参与
过无数战役,同时也赢得无数荣耀。

  但现在,他只是一个病重的老人。

  伯爵躺在床上,眼眶凹陷,烛光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浓重的阴影。

  嘉汀纳快步走过去,扑到床边,哀伤地说:「敬爱的父亲,失去您,我该怎
样生活?」

  伯爵虚弱地低声说道:「很抱歉,我的孩子,由于我的自私,耽误了你的幸
福。」

  嘉汀纳嫁入维斯孔蒂家族不久,伯爵的长子便在一起离奇的事故中丧生。伯
爵曾经暗示,如果嘉汀纳再嫁,将不会得到任何财产。现在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能够照顾您,就是我的幸福。」嘉汀纳说。

  德莱奥注意到伯爵的床头放着一只颈口细长的玻璃樽,里面盛着鲜红的葡萄
酒。他舔了舔嘴唇,言不由衷地说:「不必担心您的身体——或者可以喝一口葡
萄酒……」

  格蕾茜拉跪在床边,握着伯爵的手,「伯父,您会好起来的。」说着她取下
颈中的银十字架,递到伯爵面前。

  伯爵涣散的目光闪了一下,他注视着十字架,良久说道:「我已经抛弃了上
帝,但我无法拒绝你,亲爱的格蕾茜拉。」

  「这是来自耶路撒冷的十字架,我看到上面有圣城的标记。」佐治说:「一
件极为珍贵的圣物。」

  「一件精巧的艺术品。」伯爵淡淡说。

  「伯父,您会好起来的。」格蕾茜拉旋开十字架,露出中空的管身,「我带
来了圣母的眼泪。」

  众人屏住呼吸,中空的十字架里有一滴透明的液体,那是传说中的圣物,圣
母玛利亚为基督所流的泪水。

  格蕾茜拉把十字架递到伯爵唇边,伯爵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苍白的面孔上
泛起一层红色。他颤抖着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茶杯。

  「对不起,我耽误了您太多时间。」格蕾茜拉连忙将那滴神圣的液体滴在里
面。

  伯爵咳嗽地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我们离开吧。让伯爵休息一会儿。」格林特律师远远躬身行礼,与夫人退
出卧室。

  众人一一告辞。洁贝儿最后一个离开,出来时,她腕上多了一条镶着珍珠的
手镯。

  「外公给我的。」女孩高兴地数着,「一颗、二颗、三颗……一共八颗。」

     ***    ***    ***    ***

  午后,格林特律师与伯爵单独会晤。

  「您确定要这样做吗?」

  伯爵点了点头。

  「由德莱奥先生继承百份之九十的财产,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格林特
律师劝道。

  「这对您的女儿和儿媳并不公平。她们……很难满意。」

  「她们会满意的。」

  格林特律师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尤其是这个附加条款:德莱奥必须在生下
第一个儿子之后,才能获得这份财产。恕我直言,伯爵大人,这很荒唐。」

  「死者是必须尊重的。」伯爵说:「或者我应该再增加一项条款:假如德莱
奥一年内没有生下儿子,这笔遗产将捐献给米兰所有的穷人。」

  格林特耸了耸肩,「这样已经足够了。」

  他折起那张遗嘱,放在一只白信封里,用火漆封好,盖上伯爵的印章——带
有伯爵名字的族徽标记,然后交给旁边侍立的男仆。

  「请你保管好。这牵涉到一笔惊人的财富。」

  摩尔人一言不发地锁好木匣,用银盘托着走出卧室。

  「伯爵是一个奇怪的人。」格林特律师并没有向妻子吐露遗嘱的内容。

  「他的藏书非常丰富,我在书房看到许多占星和炼金术方面的著作,其中有
一些很奇怪。」薇诺拉递过来一本书。

  那本书是用一种从未见过的树叶装订的,叶片比埃及的纸草宽一些,上面写
着神秘莫测的符号。最醒目的是几幅图画。

  「它们与我曾见过的星图都不相同,却异常准确。绘制者似乎把整个星空印
在了书上。」

  格林特审视着星图,他所熟悉的八十八个星座被人用另一种方式重新划分,
变得陌生起来。

  「还有一件事!」薇诺拉把一杯葡萄酒递给丈夫,「我们的马死了。」

  已经是死去的第四匹马。马尸上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得病的迹象。这些白
天还在奔驰跳跃的健马,一到夜里就莫名其妙的倒毙。

  佐治的坐骑是第二天死的,这让他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打牌时一连输给姬娜
几把。

  德莱奥从牌桌退居到姬娜身后,每当佐治输牌,他都会得意地吹一阵口哨,
就差没有继续唱他的歌剧。

  舞女出身的姬娜打起牌来又狠又准,一如她本人,有种泼辣的美。每当她出
牌,巴尔夫男爵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停在她胸前,被她抖动的乳峰所吸引。

  姬娜瞥了她一眼,挑衅似地合紧手臂,挺起丰满的乳房,让那条白嫩丰腻的
乳沟愈发夺目。

  「黑桃A。我赢了。」姬娜亮出手中的牌,却没有放下,而是拈在指尖,在
汗津津的乳沟上娇媚地扇着。

  佐治摸了摸下巴,摇着头说:「亲爱的,再下去我就要把靴子输给你了。」

  姬娜把他面前的金币一个不剩地收了起来,笑着说:「和你打牌真高兴。」

  一闪眼,姬娜看到黛蕾丝的寡嫂嘉汀纳站在旋梯下的帘幕后面,与摩尔人男
仆说着什么。她的服装虽然还是黑丧服,但款式相当新颖,做工也极其精致,完
美地勾勒出少妇动人的体态。她腰身束得很细,腰后两条装饰性的缎带挽成蝴蝶
结,多褶的长裙一直垂到地面,臀部夸张地向上耸起。

  萨普比孀居的少妇高了一头,身体强壮得就像头公牛。嘉汀纳扬着脸,在他
宽阔的胸膛前就像一只娇小的云雀。

  姬娜只能看到她鲜红的嘴唇一动一动,然后摩尔人微微躬身,大步离开。

  姬娜挑了挑眉头,拿起骰子说:「换一种玩法!」

  房门呯的一声,被狂风吹开。带着潮汽的气流涌入了大厅,吹熄了所有的灯
烛。刹那间,整座大厅陷入黑暗。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19

                (07)

  伯爵去世的第二天,格林特律师披露了一份长达数十页的财产清单,但没有
宣布遗嘱。

  「依照伯爵的吩咐,我将暂时保管这批财产。」格林特律师说:「遗嘱将在
恰当的时候予以公布,请诸位耐心等待。」

  「究竟要等多久?」德莱奥开始怀念威尼斯的迷人生活。

  「很快。」律师的回答很含煳。

  等众人离开,格林特拉住伯爵的贴身男仆,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不把遗嘱
给我,让我公布出来?」

  萨普神情莫测地望着他,良久才说:「很快。」

  格林特律师沉着脸说:「我警告你,遗嘱受到法律保护,假如你敢在其中坐
手脚,我发誓,会让你在监狱的苦力场度过自己的下半生。」

     ***    ***    ***    ***

  夜晚又一次来临。

  当时针与分针重合,指向12点,一个窈窕的身影从侧门闪出,轻捷无声地
向城堡后走去。

  城堡后面一个角落里,一座崭新的墓室静静沐浴在夜色下。黛蕾丝那晚曾见
过的条形巨石,此时正横在门楣上方。

  墓室呈圆形,露在地面的部分不超过两米,地下部分却超过三分之二,整卒
全部由白色的大理石建成,内壁打磨得极为光滑。拱形的穹顶中央,印着维斯孔
蒂那枚变形的族徽。只是那滴清水被红色代替,就像在被鲜血浸润。

  墓室中央放着一具菱形的棺材,那是伯爵的灵柩。周围的石壁上,开着一些
半圆形的深洞,用来安置棺木。其中一个垂着雪白的帷幕,旁边刻着两个奇怪的
图形文字,假如翻译过来,它们的含义是:「智慧。」

  那个人影穿过狭长的墓道,走进墓室,然后点亮了墙壁上的蜡烛。

  烛光下,映出黑色的丧服和一张洁白的玉脸,鲜红的唇角微微向上翘起,唇
线抿得很紧,显示出她的骄傲和不安。嘉汀纳焦急地在室内迈着步,任何一点轻
微的声响,都使她紧张地望着墓门。

  一个庞大的黑影出现在墓道里,顺着光滑的台阶缓缓移近,浓重的黑色涌入
墓室,将烛火压抑得渐渐缩小。

  嘉汀纳急忙迎上去,问道:「带来了吗?」

  「夫人。」摩尔人沉着地躬身致意。

  「快给我!」嘉汀纳急切地伸出手,「我不相信,他只留给我百份之三的遗
产!」

  萨普托着银盘,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嘉汀纳意识到自己有失礼仪的举止,她收回手,局促地拧着手腕,勉强露出
一个笑容,「我会给你一千……或者两千弗罗林。」

  即使是格林特律师,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二百弗罗林。对于一名仆人来说,这
是一笔名副其实的巨款。

  摩尔人昂着头,像神话中高傲的巨人一样,睨视着嘉汀纳,使嘉汀纳觉得自
己刚才提到金钱是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嘉汀纳镇静了下来,她扬起脸,湛蓝的眼眸在摩尔人黝黑的皮肤上逡巡着,
「我会给予你自由,免除你的奴隶身份。」

  「那么!」摩尔人淡淡说:「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奴隶?尊敬的夫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嘉汀纳急忙摆着那白嫩的纤手,「你知道,一个摩尔
人……」

  萨普举起银盘,放在石壁高处的洞穴中,然后抱着肩膀,乌黑的眼睛俯视着
面前年轻的贵妇。

  嘉汀纳脸色微微发红,眼波也变得湿润。她试探着伸出手,放在摩尔人宽阔
的胸膛上,「你知道,你只是一个摩尔人……」

  萨普的胸膛很坚实,肌肉中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嘉汀纳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脸颊贴在摩尔人胸前,呢哝说:「你的身体很
强壮……」

  浑厚的心跳声从胸腔深处传出,震得耳膜阵阵酥麻,嘉汀纳呼吸着他浓冽的
男性气息,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她松开手,倒退着向后走去,然后坐在棺材上,向摩尔人娇媚地伸出右手,
「来……」

  「那是伯爵的灵柩。」

  「我知道。我会谢谢他的慷慨。」

  萨普露出嘲弄的眼神,「尊贵的夫人,您拥有两个显赫的姓氏,美第奇和维
斯孔蒂。而我,只是一个奴隶。」

  「她们会嫉妒我的。」嘉汀纳脸色潮红,颤抖的呼吸象被火焰焚烧般炽热。

  她蜷起腿,高跟鞋精巧的细跟碰在棺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萨普托起她的
下巴,粗大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摸弄着。少妇柔顺地张开嘴,用湿滑的香舌
舔弄男仆的手指。

  萨普拔出手指,拖出一条长长的唾液。他鄙夷地挑起唇角,把下体挺到发情
的贵妇面前。

  嘉汀纳解开男仆的裤子,呼吸猛然屏住。

  那是一根硕大的阳具,体积堪与最强壮的猩猩相比,沉积的色素使阴茎表面
又黑又亮,呈现出金属的光泽。棒身布满怒张的血管,犹如紫黑色的蚯蚓在阴茎
上虬屈。

  嘉汀纳敬畏地望着他的阳具,白嫩的指尖战栗着,轻轻抚摸着鼓起的血管。
摩尔人握住她的长发,迫使她扬起脸,把阳具平放在少妇优雅的玉脸上。

  嘉汀纳试图亲吻摩尔人的阳具,却被他拒绝了。

  那双黑色的眼睛似乎充满魔力,少妇情不自禁地用发颤的声音说:「我乞求
您,下贱的奴隶,用您巨大的阳具征服我吧,像闯入王宫的野蛮征服者一样,尽
情占有您女主人高贵的肉体……」

  硕大的龟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磨擦着,滑入鲜红的唇瓣。浓郁的体味使少妇
兴奋起来,迷乱的心头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在期待着被征服,蹂躏。

  嘉汀纳就像一个饥渴的女人,极力吮吸着情夫的肉棒,丝毫没有留意彼此黑
与白的肤色对比多么强烈。他是一个仆人,而她是一个守寡的贵族淑女。

  虽然她拚命努力,但口腔依然无法容纳那根过于粗大的阳具,只勉强吞下三
分之一,喉头便被龟头顶住。她抬起眼睛,湛蓝的美目似乎在羞涩地解释:您的
肉棒过于粗大,请原谅我无法完全吞入。然后垂下眼,用柔腻的唇舌,专心致志
地舔弄着龟头。

  萨普拽住她黑色的长裙,慢慢拉起。嘉汀纳跪在棺木上,两手扶着阳具,贵
族良好的教养,使她在口交中也保持着优雅的仪态,细白的手指就像按在簧管上
一样轻盈,尾指翘起,白嫩得仿佛凝脂。

  她的丝袜同样是黑色的,顶端系着精美的吊袜带,袜缝笔直印在腿后,勾勒
出玉腿优美的形态。丝袜尽头露出两截雪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
有一丝缝隙。

  黑色的内裤是用纤细的蚕丝织成,只有薄薄一层覆在下体。此刻被夹在腿缝
中的丝裤已经被体液浸透,甚至能看到蜜肉颤动的艳态。

  摩尔人扯掉嘉汀纳的丧裙,扔在墓室角落里,然后撩起她脑后的长发,拉住
少妇颈后的丝带,用力扯开。

  紧身胸衣猛然一松,背后敞开一条延伸到腰际裂缝,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嘉汀纳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惊呼,她沉浸在阳具醉人的气息里,心神完全被肉棒
的热度和触感所吸引。

  萨普剥掉了嘉汀纳的紧身胸衣,袒露出少妇高贵的肉体。嘉汀纳的胸部非常
丰满,薄薄的黑色乳罩被乳肉撑满,乳头高高翘起,在乳罩上挑起两个明显的凸
痕。

  沉重的棺材静静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烛光异乎寻常地明亮起来,将墓室照得
通明。

  嘉汀纳身上只剩下乳罩、内裤和吊带袜,黑色内衣点缀下,那具赤裸的肉体
更加白美,在烛光下发出如雪的肤光,白得耀眼。

  少妇跪在公公刚入殓的棺木上,仰起螓首,皮肤黝黑的男仆站在她面前,面
无表情地挺着阳具,享受着女主人唇舌的服侍。

  龟头离开口腔,在嘉汀纳娇艳的唇角扯出一条发亮的黏丝。嘉汀纳急促地喘
着气,将带着男人体味的唾液一一咽下,然后朝摩尔人娇媚地一笑,挺直玉体,
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褪到臀下。她的皮肤极为白腻,年轻的肉体光滑,而且富有弹
性,丰乳纤腰,臀部呈现出完美的圆形。

  摩尔人抬起手掌,做了个平推的手势。嘉汀纳顺从地躺在棺木上,水汪汪的
美目痴痴望着男仆。

  萨普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向上托起,然后朝两边分开。高跟鞋掉在一边,两只
纤软的秀足柔媚地翘起,缓缓分开。嘉汀纳的腿很直,包裹着黑色的丝袜,大腿
根部却是一片雪白,未曾生育过的小腹依然平坦,阴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金色毛
发。

  随着双腿的打开,少妇股间露出一片湿淋淋的水光。两条浑圆的大腿白皙而
又丰腻,中间是一条狭长的秘境。

  一抹艳红从少妇雪白的玉股间柔柔绽开,仿佛绽放在雪原中的奇葩,娇艳动
人。

  嘉汀纳红唇微张,眼睛停留在那条怒勃的阳具上,目光一片迷离。她似乎已
经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自己还在为丈夫守孝,她在家族的墓室里,躺在公
公的灵柩上,向摩尔人伸出双手,梦呓般说道:「我的主人……」

  萨普将少妇双腿放在肩上,然后俯下身体,阳具朝她腿间用力捅入,狠狠贯
入蜜穴。

  嘉汀纳尖叫一声,两手抓紧棺木,纤巧的脚尖在摩尔人肩头绷紧,剧烈地颤
抖着。

  摩尔人盯着她湛蓝的美目,腰身向后一退,接着再次挺入。硕大的阳具整根
钻入少妇体内,将柔嫩的蜜穴完全扩开,那只坚硬的龟头撞在宫颈上,在腹腔内
发出一声腻响。

  嘉汀纳喉头呃的一声,接着两眼翻白,竟被他插得晕了过去。


               (08)

  叽咛叽咛的肉响在空旷的墓室里回荡。一个体形庞大的摩尔人俯在棺木上,
傲慢地奸弄着身下那具动人的肉体。

  少妇的身体只有他一半大小,两腿挺直脚尖才能勉强放在摩尔人肩头,小巧
的纤足甚至还不及一块隆起的肌肉大。她双目紧闭,鼻息细若游丝,早已昏迷多
时。

  粗长的阳具在少妇股间不住进出,无情地插弄着她的美穴。白腻的臀球被顶
得前后滑动,蜜穴间淫液泉水般涌出,顺着屁股淋淋漓漓洒在棺木上。

  摩尔人左手一挥,黑色的乳罩被扯得粉碎,两只雪嫩的玉乳猛然弹出,在胸
前急剧跳动片刻,然后随着肉棒的进出,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起来。

  萨普伸出指尖,捻住嘉汀纳红嫩的乳头,用力扯起,将两只圆润的乳球扯得
变形。

  少妇痛楚地拧紧眉头,悠悠醒转。

  「啊!」嘉汀纳惊叫一声,接着又,「啊呀!」一声,后面这一声却是因为
疼痛。

  萨普握住她的乳房,下体猛然一挺。嘉汀纳美目瞪大,喉头象被人堵住一样
叫不出声来。阴道仿佛被一根粗圆的木棍猛然捅直,岩石般的龟头撞在宫颈上,
将子宫顶得移位。

  「你竟敢侵犯我……放开我!」嘉汀纳痛得叫了起来。

  摩尔人冷冷说:「夫人,是您请求我征服你的。」

  嘉汀纳记起刚才的情景,不由羞耻地啼哭了起来。她的确想过用自己的风情
迷惑公公的贴身男仆,但那只是妇女们常用的一些小伎俩,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手
腕,并不需要付出实质代价就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但刚才她却乞求一个身为奴隶的摩尔人来奸淫自己,为他口交,甚至主动脱
去内裤,请他占有自己的肉体。

  嘉汀纳不知道自己心底一点隐约的念头被魔力无限放大,以为这一切都是因
为自己的淫荡。

  「滚开……」嘉汀纳呜咽着,拚命拍打摩尔人的胸膛。

  萨普张开大手,把少妇两只纤细的手腕握在掌中,像摆弄一只玩偶般,将她
娇小的身子翻转过来。嘉汀纳拚命挣扎,但面对摩尔人强壮的身体,她的力气就
象拂过发梢的风一样微不足道。

  摩尔人轻易就把嘉汀纳按在棺材上,摆成跪伏的姿势。他拧住少妇的双腕,
迫使她伏低身子,耸起屁股,然后伸出铁一般的大手,朝那只雪嫩的圆臀抓去。

  嘉汀纳的屁股很白,黑色的吊袜带贴着肌肤,从臀部两侧穿过,中间是光润
的臀沟。此时臀缝内还滴着淫水,白腻的臀肉又湿又滑,散发着香艳的肉光。

  粗黑的手指插入臀缝,将紧并的臀肉用力剥开,露出贵妇秘闭的菊肛。那只
肛洞极为紧凑,又红又嫩,周围布满细密的菊纹,显然未曾经受过异物的插入。

  萨普唇角挑起,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伸出骨节粗大的中指,朝少妇肛中捅
去。嘉汀纳哭叫着摆动屁股,红嫩的菊肛紧紧夹着粗黑的手指,在敞露的雪臀中
滑来滑去。

  男仆拔出手指,撑开滑腻的臀肉,发亮的龟头顶住小巧的肛洞,用力挤入。

  嘉汀纳脸色惨白,鼻翼急剧地翕张着,渗出一层冷汗。臀内从未被人触犯过
的禁地,在一只巨硕的龟头挤弄下,被迫扩开,一直张到极限……

  「不!」

  「辟!」的一声脆响,柔嫩的菊肛在龟头下乍裂。

  鲜血刹那间灌满裂缝,接着从肛洞溢出,顺着光滑的臀沟滴在棺木上。

  粗长的肉棒贯入嫩肛,仿佛穿透了整只雪臀。嘉汀纳秀发散开,失去血色的
唇角不住颤抖,明媚的蓝眸蒙上一层薄雾,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白的手指在摩尔
人掌中痉挛着。

  摩尔人傲然挺动下体,仿佛帝王的恩赐般奸弄着贵妇的嫩肛。硕大的龟头在
滑腻的肠道里来回滑动,挤出一股股殷红的鲜血。

  嘉汀纳浑圆的雪臀被男仆撞得啪啪作响,两只雪白的乳房象钟摆一样前后摇
摆。鲜血从她大张的玉腿间淌落,无声无息地渗入棺木。

  夜色下,墓室圆的拱顶散发着惨白的光芒。夜空的乌云中传来振翅的怪响,
仿佛有一群奇异的生物在其中盘旋。

  忽然,紧闭的墓门内传出一声痛骇已极的尖叫。接着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    ***    ***    ***

  「吕希娅已走了四天,再有四天就能与狩魔同行赶回拜尔城堡。」黎明前,
佐治坐在卧室里擦拭着火枪,暗暗想:「时间已经不多了,要尽早拿到自己应得
的奖赏。」

  「很好。」格林特律师接过木匣,对萨普说:「请你通知所有人,九点整,
我会在大厅公布伯爵的遗嘱。」

  摩尔人颌首退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九点整,所有的客人都来到大厅。黛蕾丝一家、德莱奥和他的情妇姬娜、狩
魔人佐治、格林特律师夫妇,甚至连久未露面的公爵夫人也坐在了沙发上。

  格蕾茜拉进来时,像往常一样,与每个人拥抱,并带给他们上帝的祝福。由
于关系到维斯孔蒂家族庞大的财富,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只有姬娜神情轻
松,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漫不经心地修饰着指甲。

  格林特律师频频看表,到了九点半,他站起来,低声问男仆,「你通知嘉汀
纳夫人了吗?」

  「夫人不在自己的房间。」萨普回答。

  「派人去找了吗?」

  「是的。但没有见到夫人的踪迹。」

  「这怎么可能!」格林特急燥起来,「你确定她不在城堡吗?」

  「很抱歉,先生,我无法确定。」摩尔人说:「但我问过看门人,没有人离
开城堡。」

  「难道她会在城堡里失踪了吗?」律师气急败坏地说。这次差使关系到一位
大主顾和他的声誉,不容出一点差错。

  「也许。也许夫人只是迷路了。先生,您知道拜尔城堡非常大,有些角落我
也没有去过。」

  格林特律师摊开手,摇了摇头。

  「为什么还不宣布遗嘱?」德莱奥叫道。伯爵去世后,他立即恢复了晨酒的
习惯,这会儿已经喝了半瓶杜松子酒。

  「出了一点意外。嘉汀纳夫人一个人离开了房间,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公爵夫人连忙抬起眼,在人群里寻找自己的甥女。

  格林特律师取下眼镜擦了擦,然后夹在眼眶里,郑重地说:「除了嘉汀纳夫
人,德蒙特伯爵所有的亲人都在这里。我现在将宣读遗嘱,公爵夫人,请您暂时
代替嘉汀纳夫人听取遗嘱内容。」

  「我拒绝!」公爵夫人站起身来,衣襟上珍珠与莱茵石制成的胸针在她高耸
的乳房上震颤着。

  「夫人,请您冷静一些。我们还有四位见证人在场,我以自己的名誉发誓:
嘉汀纳夫人的一切利益都会受到保护。」

  「嘉汀纳是伯爵唯一的儿媳,她不在场,任何遗嘱都属于无效!」公爵夫人
转身离开大厅。

  一阵沉默之后,格林特律师拿起木匣,「我以上帝和法律的名义宣誓,遗嘱
上每一个字,都是德蒙特伯爵的遗愿……」

  当格林特律师读到:「维斯孔蒂家族名下所有财产,百份之九十归我的堂弟
德莱奥所有。」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大嘴巴。

  德莱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叫道:「多少!」

  「百份之九十。德莱奥先生,伯爵在遗嘱上称,财产的百份之九十都归您所
有。」

  「上帝!」德莱奥靠在沙发上,呼呼喘着粗气,这意味他成为了欧洲最富有
的人之一,百份之九十,那足以买下一个公国和世界上所有的美酒!

  余下的百份之十,由嘉汀纳和黛蕾丝各继承百份之三,格蕾茜拉继承百份之
二,最后的百份之二伯爵却留给了自己的外孙女,洁贝儿。

  巴尔夫脸色一直很难看,妻子所得的百份之三虽然也是一笔巨款,但只能支
付他的债务。他从犹太高利债商人手中借了一大笔钱,投资了两条商船,结果两
条船都沉没了。

  听到女儿还有百份之二,他才松了口气,起码还能剩一笔钱,用以筹备他和
罗伊丝的婚礼,以及赎回庄园。

  「遗嘱最后还有一项附加条款:德莱奥先生必须在生下第一个儿子之后,才
能获得遗嘱中的财产。」

  「什么?」正在傻笑的德莱奥又叫了起来。

  格林特律师放下遗嘱,慢慢说:「德莱奥先生,您该结婚了。」


               (09)

  「恭喜你,我的朋友。」佐治举起酒杯。

  德莱奥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摔地壁炉里,哈哈大笑道:「你知道我多有钱
吗?亲爱的朋友!我甚至能买下教皇的宝座!哈哈!」

  佐治耸了耸肩,「如果你喜欢。」

  「谁知道呢!也许我会买下来,把它改成马桶……」

  「你很幽默,德莱奥大人。」佐治把酒瓶塞到他手里,鞠了个躬,潇洒地离
开餐厅。

  姬娜翘着手指,一一审视着自己的指甲。

  德莱奥凑过来,醉熏熏说:「小婊子,我要把你们整个舞团都买下来,让你
们在城堡给我跳舞……我喜欢你们团长的大屁股……」

  姬娜笑吟吟看着他,左手拿起杯子,杯口微倾,把温热的茶水徐徐倒他裤子
上,然后惊讶地张大的眼睛,「大人,您尿裤子了。」

  德莱奥伸手一摸,发出一声哀叫,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朝盥洗室跑去。

  一进门,德莱奥脚下一绊,身体失去平衡,扑倒在地。

  身下并非坚硬的马赛克,而是软软的……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德莱奥手一撑,碰到两团充满弹性的事物。

  「哎哟……」身下转来一声细软的娇呼,「德莱奥先生,您弄痛我了……」

  德莱奥摇了摇头,略微清醒了一些。身下是一张清丽的面庞,她蹙着眉头,
就像一朵秀美的小花,楚楚动人……

  他认出来了,这是堂侄女的家庭教师,罗伊丝小姐。没想到离近看,她也挺
漂亮的……

  德莱奥突然意识到自己正有失体统地压在一个女子身上,他连忙爬起来,一
边匆忙地说:「对,对不起。」

  不知衣服被什么东西勾住,德莱奥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他笨拙地撑起身体,
又重重落下。隔着薄薄的衣物,他能感觉到罗伊丝小姐光滑而又柔软的肉体,还
有温暖的甜香。

  罗伊丝小姐脸红了起来,她羞涩地挪动身体,大腿却碰到了德莱奥胯下的勃
起。她垂下目光,温软的手掌轻轻托住那条肉棒,从德莱奥身下抽出身体。

  罗伊丝小姐站起来,红着脸理好衣裙,忽然回头向德莱奥一笑,离开了盥洗
室。

  德莱奥趴在地上,良久才说了声:「很抱歉,罗伊丝小姐……」

  「百份之三,我的上帝你是他唯一的女儿,伯爵大人简直是在打发乞丐!」
巴尔夫男爵叫道:「这座鬼城堡,我实在是受够了,我们立刻就离开。立刻!」

  黛蕾丝望着床头空荡荡的水晶花瓶,就像丈夫不存在一样沉默着。

  「你难道不想离开吗?」巴尔夫问着,一边狐疑地想,莫非她的情夫是在这
里?

  「如果要走,你和罗伊丝先走好了。」

  巴尔夫想到遗产还没有具体分割,试探着问道:「或者,我先跟格林特律师
交涉一下,看是否可以支付现金。」只要把钱给我,你爱找哪个情夫就找哪个好
了。

  黛蕾丝没有作声,默许了丈夫的提议。巴尔夫兴冲冲走出房间,去找格林特
律师商谈遗产的细节。

  「妈妈!」洁贝儿举着手腕跑了进来,焦急地说:「妈妈,我的珍珠少了一
颗。」

  黛蕾丝蹲下身子,握住女儿的小手,「你数过了吗?」

  「一、二、三、四、五、六、七……只剩下七颗了。」

  那条手镯是黄金的,每一节上镶着一颗珍珠,一共只有七节,套在女孩白嫩
的手腕上,就像订做的一样合适。

  「也许是以前数错的,它只有七颗珍珠。」

  「不会啦,我数过好几遍,本来有八颗的。」

  黛蕾丝替女儿理好衣襟,淡淡说:「只是一颗珍珠而已,不要再想了。」

     ***    ***    ***    ***

  直到晚餐时间,嘉汀纳一直都没有出现。格林特律师脸色越来越差,由于伯
爵在遗嘱中强调,德莱奥必须在生下儿子之后才能继承遗产,在这段时间里,实
际上由他承担着伯爵遗产主人的责任。如今伯爵唯一的儿媳又在城堡中离奇的失
踪,事情变得非常棘手。

  德莱奥一边咬着干酪,一边看着对面的罗伊丝小姐。罗伊丝小姐被他盯得手
足无措,一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酒杯。

  德莱奥连忙嚷道:「小心!」一边站起来,扯起餐巾递给她,弄得杯碟一阵
乱响。

  罗伊丝裙上酒水淋漓,她红着脸匆忙的告辞,离开了餐厅。德莱奥等了一会
儿,尾随着她朝盥洗室走去。

  巴尔夫男爵一直在计算财产的具体款数,看到这一幕不由皱了皱眉头,心里
有点不妥的感觉。

  佐治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格林特律师忧心忡忡,他妻子仍
保持着从容的风范;格蕾茜拉只吃了一小块面包,喝了一点清水,即使这样简单
的食物,她的态度也十分虔诚;姬娜与她相反,旁若无人地尽情享受着美食,她
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人鄙夷,也不屑去装腔作势;黛蕾丝只吃素食,吃得很精致。

  佐治露出欣赏的目光,她吃饭的样子简直是一种艺术,动作优雅而又自然,
甚至还有一种高贵。

  公爵夫人坐在最上面的座位上,她很少动刀叉,那张美艳的脸毫无表情,让
人怀疑她是否是一尊大理石像。

  公爵夫人的目光突然直射过来,与他冷冷对视一眼。佐治笑着酒杯,礼貌地
说:「祝您健康。」

  罗伊丝小姐在盥洗室扯起裙子,正抹拭酒水,没想到德莱奥突然闯了进来,
不由惊呆了。

  那条长裙掀到大腿上方,能看到紫色的吊袜带,德莱奥盯着她雪白的大腿,
眼里射出贪婪的肉欲。

  罗伊丝小姐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放下长裙,半是气恼半是羞涩地说道:「德莱
奥先生。」

  德莱奥舔了舔唇角,「罗伊丝小姐,我是来为我上午的冒犯向您道歉,请您
原谅。」

  「我知道了。请您离开吧。」罗伊丝小姐冷着脸说。

  德莱奥一直在风月场中寻花问柳,见惯了妖冶放荡的艳女,罗伊丝小姐这样
矜持,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他涎着脸说:「罗伊丝小姐是家庭教师吗?」

  「是。」

  「啊,像您这样美丽,而且有才华的女子,非常罕见。请问你懂法语吗?」

  「懂一点。」

  「实在太好了!罗伊丝小姐,我正准备要到法国旅行,看能不能购买一些产
业,但我的法语……不知道您能否拔冗指点一二?」

  罗伊丝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柔声说:「能
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两人回到客厅,晚餐已经结束。格林特律师的妻子薇诺拉,正坐在钢琴旁,
弹奏一首古老的歌曲,客人们散坐在沙发上,静静听着。

  唯一不在场的听众是格林特律师。他正站在门口,询问男仆,「所有地方都
找过了吗?」

  「先生,城堡有上千个房间,但只有十几名仆人。」萨普不卑不亢地说。

  格林特举起双手,「那么你们究竟找了多少?」

  「大约四分之一,先生。」

  「地窖呢?酒窖呢?还有暗道!这样的城堡往往会有地道暗室之类的设置,
很可能夫人一时好奇,进入里面。」

  「对不起,如果有地道或者暗室,也只有主人知道。」

  「你是让我问伯爵吗?」格林特律师气恼地说:「不要给我理由,立即查找
地窖和酒窖!我和你们一起去。」

  「我也去。」佐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他走到格林特身边,向众人说:「一
位受人尊敬的夫人居然在自己的城堡中走失,我感到非常震惊。作为她的朋友,
一个男人,我有什么理由舒舒服服坐在这里,听任这样一位高贵的女士独自在黑
暗中呼救呢?」

  「说得好!狩魔人。」姬娜用力鼓掌。

  「我也去。」格蕾茜拉站起来,握紧胸口的十字架,「上帝会指引我们方向
的。」

  「还有我。」姬娜跳起来,鲜红的发卷在脸侧跳跃。

  巴尔夫和德莱奥只好站起来,表现自己具备的骑士风度。

  「诸位的勇气令人敬佩,尤其是两位女士。但夜晚总是会有许多危险,与其
和我们一起冒险,不如在这里为我们祈祷。女士们,在我们回来之前,请不要离
开客厅。」

  男人们拿着火把走进黑夜,客厅里只剩下六位女士和一个女孩儿。空旷的大
厅冷落下来,一阵难言的寒意涌上每个人的心头。连公爵夫人也被这种气氛影响
了,她站起来,似乎想回到卧室,但望着空无一人的楼梯,终究还是没有离开。

  姬娜试图讲个笑话,但是刚张口就打了个哆嗦,艳若桃李的俏脸蒙上一层阴
影。

  「妈妈。」洁贝儿忽然扬起脸。

  黛蕾丝把她抱在怀里,柔美的红唇轻轻动了六次。

  女孩儿安静下来,旁边的罗伊丝却越来越紧张,她脸色发白,嘴唇也抖了起
来。在她的情绪感染下,每个人都感受到窒息般的压抑。黑暗仿佛越来越重……

  忽然,一个甜美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格蕾茜拉两手握在胸前,扬着皎洁的玉
脸,吟唱起赞美天主的圣诗。少女纯净的歌声犹如天籁,冲淡了无边的黑暗。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21

                (10)

  搜寻以失败告终,唯一的收获者是德莱奥,他发现城堡的酒窖里收藏着各种
年份的美酒,足够他喝上十年。

  格林特和佐治按堡楼建筑区域,把城堡划分为四个部分,决定第二天从东边
开始寻找。

  订完计划之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巴尔夫趁机拉住格林特律师,请他到书
房作一番谈话,当然,还是关于那笔遗产。

  姬娜打开门,拎着钥匙晃了晃,扔在德莱奥手里。两人各住一间卧室,姬娜
给予主顾来去的自由,却不让他过夜。德莱奥几次表示过不满,都被姬娜连笑带
讽地打发了。不过今晚德莱奥有更好的目标。

  德莱奥算得上猎艳的行家,什么女人能上,什么女人不能上,只用几个眼神
就能分辨得清清楚楚。在苍白的城堡生活中,能与一个家庭教师发生一段风流艳
事,是很好的调剂。

  晚上九点,德莱奥堂而皇之地敲开罗伊丝的房门,要求跟她学习法语。

  「时间太晚了,德莱奥先生。」罗伊丝有些犹豫。

  「不要紧,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德莱奥毫不客气地挤进门。

  罗伊丝掩上门,悄悄上了锁,然后请德莱奥坐下,认真地说:「先生,您知
道,法语与拉丁语一样,是分阴阳的,比如……」

  「能不能帮我写下来?」

  「好的。」罗伊丝取出一叠信笺,用鹅毛笔醮了墨水,俯在桉上书写。很奇
怪,她记得那瓶墨水是蓝色的,但写在纸上,却是红色的。罗伊丝顾不得多想,
她有意伏低身子,同时绷紧双腿,让臀部翘得更高。

  她穿了一条很薄的纱裙,隔着纱裙,能看到圆臀上内裤的印痕。罗伊丝对自
己的屁股很自信,虽然不是非常丰腴,但弯翘的弧度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比如德莱奥。

  假如在以前,她根本不会理会这个好色的酒鬼。但一个拥有庞大财富的好色
酒鬼又自当别论了。尤其是伯爵的遗嘱,给了她一个极好的机会。

  德莱奥如果想要继承遗产,必须要有一个儿子;要有儿子,首先需要一个妻
子。而城堡里有条件成为德莱奥夫人的,只有她。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那就太
傻了。至于巴尔夫,如果他足够聪明,而且也是女人的话,肯定会与她作出相同
的选择。

  罗伊丝精心安排了两次邂逅,吸引住德莱奥的目光,就好像一只蜘蛛,编好
了迷人的情网,等待自己的猎物。现在,她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德莱奥果然按捺不住了。他猛然抓住家庭教师的屁股,罗伊丝惊叫一声,音
量既不高得惊动旁人,又足以让德莱奥意识到她的惊骇。

  「先生,不要这样……」

  「罗伊丝小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德莱奥从背后抱住她,一边急切地
捏住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说。

  「先生,请你放开手……」罗伊丝似乎在挣扎,但身体却软得仿佛没有了骨
头。

  「我爱你,罗伊丝。」德莱奥在她脖颈上热情地吻着。

  「求求你放开我,你这样会惊动别人的。」

  德莱奥喘着气说:「你知道,我现在需要一个妻子,而我,已经爱上你了。
假如我和你结婚,还怕别人打扰吗?」

  太好了。「您不是已经有姬娜小姐了吗?」

  「她?她只是个妓女!我怎么会跟一个妓女结婚?我给她钱,她给我肉体,
仅此而已。」

  「那么……」

  「答应我吧!」德莱奥急切地说。她身上的香水很迷人,可能也是法国的,
不知道她叫起床来是否会用法语。

  「可是……太仓促了,我……」

  「爱情已经使我的血液沸腾,亲爱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需要你!」

  德莱奥把罗伊丝压在桌上,掀起她的裙子。那只屁股比他想像中更漂亮,臀
肉非常紧凑,而且还用了化妆的香露,看上去又滑又亮,极其富有光泽。

  令人意外的是,她的内裤是半透明的粉红,处女的颜色。显然这位富有心计
的家庭教师早已作好了准备。

  德莱奥不客气地扒下女教师的内裤,朝她腿间摸去。两片柔软的蜜肉贴在指
尖上,热热的,滑嫩得让德莱奥心痒。他挺起涨得发痛的阳具,朝罗伊丝秘处捣
去。

  罗伊丝叫了一声,捏紧德莱奥的手腕,细声说:「请您轻一点……」

  德莱奥咧嘴一笑,压住她的身体,肉棒挤弄着插进她的阴道,然后用力抽送
起来。

  干涩的肉穴被硬生生插入,罗伊丝痛得拧紧眉头。她强忍着下体的痛楚,分
开双腿,翘起臀部,好让这位大富翁插得更深,更方便。

  墨水瓶倾倒在桌上,墨水洇透了纸张,仿佛一片殷红的血迹。那支鹅毛笔被
墨水打湿,洁白的纤羽一点点融化在红色中,慢慢消失了。

  两人从桌上翻滚到床上,疯狂地交合着,尝试了各种体位。罗伊丝没想到德
莱奥比她想像中还要荒淫,饶是她早有准备,还是被玩弄得精疲力尽。当德莱奥
趴在她身上射精的时候,罗伊丝觉得自己下体都已经麻木了。

  「谢谢你,亲爱的。」德莱奥披上衣服,转身离开。

  罗伊丝躺在凌乱的床榻上,无力地喘息着,甚至没力气去抹净下体的污渍,
但只要能成为德莱奥夫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德莱奥吹着口哨,一只手举在空中,得意地打着拍子。他这会儿特别想喝一
杯香槟,庆祝一下自己的艳遇。

  想到罗伊丝刚才的表情,他就觉得特别开心,自己象对待一名下贱的妓女一
样,毫不客气地玩弄她的肉体,让这个漂亮的女教师做出连姬娜都不愿做的淫荡
动作。而罗伊丝不仅对他的任何要求都完全顺从,还竭力迎合他的兴致,唯恐他
有一点不高兴,那种慇勤体贴比妓女还令人满意。

  德莱奥暧昧地笑了起来,趁这段时间,可要尽情的享受这个女教师漂亮的身
体,至于结婚——他怎么可能跟一个家庭教师结婚?依照维斯孔蒂家族高贵的血
统和庞大财富,足以使他娶来一位货真价实的公主。

  走到楼梯口,刚与格林特律师告别的巴尔夫正好上楼。

  他眼睛一亮,热情地喊道:「亲爱的德莱奥叔叔,您还没有休息呢。」

  「哦,我正要回卧室。」

  「需要我为您拿衣服吗?」巴尔夫慇勤地说。

  「不必了,我就在楼上。」

  「那……祝您做个好梦。」

  德莱奥上了楼,回头一看,巴尔夫还站在楼梯口,礼貌备至地目送着自己的
背影。

  「喂!」德莱奥伏在扶手上,「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们还没有决定。」巴尔夫受宠若惊地说。

  「那么多住两天吧。」德莱奥敲了敲栏杆,转身回房。

  「好的好的……」男爵一叠声地说。

  巴尔夫在走廊里转了几圈,犹豫着要不要与妻子见面,谈一下财产的问题。
他希望把那些地产全部变卖,虽然这样会损失一部分收入,但他非常需要现金。

  最后巴尔夫还是没有敲响妻子的房门。还是明天再说吧,或者德莱奥叔叔会
借给他一笔钱——他对自己的态度,比岳父好得多,如果能和他搞好关系,对自
己今后的事业非常有利。

  巴尔夫等周围安静下来,悄悄地推开罗伊丝的房门。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面而
来,但更浓的,还是罗伊丝的体香。烛火已经熄灭,房间里很黑,只有窗帘呈现
出浅浅的灰色,再过几天,就该月圆了。

  他熟悉地绕过沙发,来到床边,往床上一摸,碰到一条赤裸的小腿。

  巴尔夫低低笑了一声,罗伊丝连被子都没有盖,脱光了在床上等他,真是个
完美的妻子。

  男爵脱下衣服,顺着罗伊丝温凉的肌肤,朝她腿间摸去。罗伊丝两腿张开,
做好了交媾的姿势,接着手指触到一片湿滑,她竟然等不及先自慰过了。

  巴尔夫迅速爬到罗伊丝身上,进入她湿泞的肉穴,用力抽送起来。

  罗伊丝一声不响,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挺弄。而她
的阴道,就像刚做过爱一样又湿又松,感觉不到丝毫柔情。

  巴尔夫觉得有些奇怪,「亲爱的,你怎么了?」

  罗伊丝没有回答。

  「我们就要有钱了,亲爱的,到时候我们就结婚。」

  黑暗中一片沉默。

  巴尔夫松开她的乳房,朝罗伊丝脸上摸去,「亲爱的,为什么不说话?」

  他摸到一只柔软的丝织物,上面湿湿的,仿佛被水浸透。那里本该是罗伊丝
光滑的脸颊,但现在只有空荡荡的枕头。

  巴尔夫愣了一会儿,然后张开沾满鲜血的双手,在黑暗中凄厉地惨叫起来。


              第二节  女巫


               (11)

  看到卧室的血腥场面,格林特夫人顿时晕了过去。随后赶到的佐治拿出了嗅
盐,放在格林特夫人鼻下,一面请所有女士回避。

  佐治面色凝重推开房门,举起蜡烛。

  卧室里仿佛开过一场鲜血宴会,墙壁上洒满血迹。巴尔夫呆呆跪在床上,指
间还滴着鲜血。

  罗伊丝静静躺在他身旁,两条腿变曲着张开,还保持着性交的姿势。腿间敞
露的秘处,仿佛被巨物残忍蹂躏过,张开一个血淋淋的入口。

  她的左乳完好如初,乳头旁有一颗娇媚的红痣,而右乳却像被野兽噬咬过,
留下一个巨大的创口。再往上去,罗伊丝细白的柔颈象被人硬生生拽断,边缘是
参差不齐的撕裂状伤口。她的头颅不见了。

  穿着睡衣的德莱奥跑进来一看,立刻趴在门边呕吐了起来。那名摩尔人男仆
掌着灯,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异,然后迅速离去。格林特律师只从门缝里瞥了一
眼,脸色就变得惨白。

  「这是怎么回事?」他呻吟一声,扶住额头说。

  佐治没有回答,只盯着罗伊丝乳上的伤口出神。

     ***    ***    ***    ***

  罗伊丝无头的尸体很快就被送到了远处无人居住的房间,等找到头颅再行安
葬。仆人们草草冲洗了卧室的血迹,然后上了锁。

  第二天,佐治和格林特律师带着仆人,继续在城堡搜寻,一直到午饭时才回
来。

  餐桌两侧只剩下八个人。巴尔夫发了高烧,卧床不起。德莱奥也病了,顺便
拿酒把自己灌得大醉。

  就餐时,大家都在沉默。阴影笼罩在每个人心头,嘉汀纳的失踪和罗伊丝的
惨死,使他们意识到这座城堡充满了危险。没有人知道,恐怖的噩运会在何时降
临,而谁又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搜寻的时候,格林特律师禁不住问道:「你认为谁会是凶手?」

  佐治耸了耸肩,「我只知道我们现在的任务又多了一项,搜寻罗伊丝小姐的
人头。」

  格林特律师脸色发青,险些吐了出来。

  佐治笑道:「很抱歉,我忘了你不是狩魔人。嗯,很难说,理论上谁都可能
是凶手。」

  「凶手只可能是一个男人。一个野蛮的嗜血的男人。」

  「哦?」

  格林特律师指出,「罗伊丝小姐死前被侵犯过。」

  「哦,这倒是。那肯定不是男爵干的。」佐治想起巴尔夫吓得倒抽的阳具,
不由笑了起来。

  「佐治先生,这并不好笑。」格林特不满地说。

  「对不起。」佐治搔了搔头,「城堡里一共是九个男人,四个客人,五个仆
人。我敢肯定不是德莱奥干的。而我们两个……」佐治摊开手,「很遗憾,我没
有不在场证据。」

  「我相信你。我当时和妻子在一起。」格林特律师说:「那么,只剩下仆人
了……」

  「你是说他们?」佐治用下巴指了指。

  远处,萨普正一间间打开久锁房门,仆人们依次搜索着房间。他们大都是一
些身形高大的黑人,面貌丑陋,毛发浓密,就像一些移动的猩猩。

  「也许凶手就在他们里面。」格林特律师低声说。

  黛蕾丝给丈夫煮了锅汤,细致却冷淡地喂他喝下。

  巴尔夫两颊赤红,眼睛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两手紧张地屈伸着。忽然他猛地
坐起来,嘶声叫道:「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我杀的……」巴尔夫抱住头,拚命地叫喊。

  黛蕾丝静若止水的明眸闪过一丝怜悯。作为一个男人,巴尔夫是可怜的。他
出身于一个低等贵族,年轻时家境已经破败。为了那一万弗罗林的嫁妆,他娶了
自己。但自己却没有尽过任何妻子的义务。他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像陌生人
一样,互相漠视。

  她知道罗伊丝是丈夫的情人。其实她当初之所以选择罗伊丝作女儿的家庭教
师,也是出于一种补偿,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巴尔夫同意留下妻子与别人生的女儿,她也同意把丈夫的情妇养在家里,让
罗伊丝代替自己尽妻子的义务。事实上,洁贝儿的教育始终都是她独自完成的。

  巴尔夫虽然不够聪明,但并不是一个坏人。他的破产让黛蕾丝也有些不安,
能用遗产帮他渡过危机,起码能维持一种平静的生活。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阴云越来越浓,已经能看到撕破天宇的闪电。

  黛蕾丝抬起食指,轻轻点在巴尔夫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巴尔夫狂燥的叫喊渐渐地低了下去,最后变成呼呼的粗喘。他空洞的眼睛对
着黛蕾丝,眼神慢慢恢复,似乎要把她认出来。忽然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婊
子!」接着疲惫地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黛蕾丝心口剧痛,脸色一片惨白。

  那是她无法回首的过去,直到现在,她都无法理解当时的一切。有时她会以
为那是一场噩梦,但一想起那张扭曲的脸,那双滴血的眼睛,她的心就会战栗。

  姬娜与德莱奥在一起。

  从昨晚到现在,德莱奥已经喝了六瓶白兰地,还有一瓶威士忌,早已经酩酊
大醉,但恐惧却使他不敢入睡。一个漂亮的女人,在与自己有过肉体之欢后一刻
钟,就变成一具残缺的尸体。「给我酒!」

  德莱奥靠在枕头上,扯着嗓子喊。只有酒才能让他把那血腥的一幕忘掉。

  姬娜倒了满满两杯,递给德莱奥一杯,然后轻轻一碰。

  德莱奥一口饮尽,打了个嗝,嘴唇扑扑地吐着酒气,伸过杯子,醉醺醺说:
「再、再来一杯!」

  姬娜抱着手臂,慢慢啜着酒,闪了德莱奥一眼。那只高脚玻璃杯贴在她美艳
的红唇上,晶莹剔透。

  「快一点!你这个臭婊子!」

  姬娜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接过德莱奥的酒杯,又斟上一杯。

  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按住姬娜的手腕。格蕾茜拉摇摇头,「德莱奥叔叔不
能再喝了。」

  德莱奥揉了揉眼睛,张开手臂,「啊,原来是我亲爱的……臭婊子,快给我
酒。」

  「呶,德莱奥叔叔连他亲爱的侄女都不认得了。」姬娜哂笑说。

  修女拉住姬娜的手腕,不让她再递酒给德莱奥。德莱奥一把抢过酒杯,倒进
嘴里,嘟嘟囔囔骂着脏话。

  姬娜不去理他,给自己倒上酒,然后递给格蕾茜拉,笑着说:「这是德莱奥
大人最喜欢的白兰地。」

  修女皱了皱鼻子,「它是不洁净的。」

  「它是最洁净的。」姬娜笑吟吟饮了一大口。

  格蕾茜拉接过酒杯闻了闻,醒悟过来,这所谓的酒其实只是清水。

  「善良的人,上帝会祝福你的。」

  姬娜转着杯子,有点遗憾地说:「我多么希望它是马尿。德莱奥大人一样会
喝得津津有味。」

  格蕾茜拉掩口格格直笑。她刚满十五岁,容貌鲜美得让人迷醉。

  「假如你不是修女,身边一定会有无数追求者。」

  格蕾茜拉平静地说:「我的一切都献给上帝。」

  「太可惜了。」

  「这是主的恩宠。」

  姬娜摇了摇头,对她的想法感到难以理解。

  德莱奥盯着她半裸的胸乳,突然伸手插进她的乳沟。姬娜的酒杯险些被他碰
掉,低胸晚装被德莱奥拽得滑下,露出大半只白腻的雪乳。

  格蕾茜拉脸红了起来,她连忙转过身,匆匆说了句:「祝你们愉快。」飞也
似地跑开了。

  姬娜松开了上衣的束带,露出一双如雪如玉的美乳,任德莱奥摸弄。她轻笑
着举起玻璃杯,那杯清水在烛光下闪现出七彩的光辉,映出舞女笑容中的一丝苦
涩。

  「笃笃。」房门响了两声。

  「请进。」姬娜甚至懒得遮掩身体,无论在谁眼里,自己都不过是一个臭妓
女。

  一个香艳的身影推门进来,她拥着银白的狐皮披肩,洁白的玉颈又细又长,
精致的发髻象金丝一样闪亮。

  即使一条龙闯进来,姬娜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惊讶。在她记忆中,这位高傲的
公爵夫人除了自己的甥女,从未理睬过任何人。尤其是德莱奥,公爵夫人看他的
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可憎的垃圾狗。

  德莱奥惊奇地望着公爵夫人,一只手还抓着姬娜的乳房。

  公爵夫人姣艳的脸庞冷若冰霜,她挑起下巴,碧蓝的美目冷冷望着衣衫不整
的两人,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姬娜被她的眼神激怒了。这些傲慢的有钱人,一边为了自己的肉欲而凌辱玩
弄她们,一边又做出高高在上的样子鄙视她们。她抓住德莱奥的手,用力按在乳
房上,挑衅地挑起下巴,用同样的眼神望着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漠然走到德莱奥身旁,把一只水晶瓶放到他面前。

  「这,这是什么?」德莱奥望着瓶里棕色的药水,含煳不清地说。突然他一
阵恶心,直着喉咙大吐起来。

  公爵夫人来不及闪避,被肮脏的呕吐物溅了一身。

  她挑起弯细的眉毛,挥手给了德莱奥一个耳光,接着捏住他的下巴,不由分
说地把药水倒进他喉咙里。然后提起沾满污物的长裙,气恼地扭头就走。

  姬娜和德莱奥对望一眼,对公爵夫人莫名其妙的举动大惑不解。


               (12)

  狼嚎声越来越响,佐治猛地坐起来,咒骂一声,拿起旁边的火枪,跳下床。

  走廊里很安静,经过精疲力尽的一天,所有人都睡着了。

  佐治的房间在二楼,与黛蕾丝夫妇和格林特夫妇同层,只是格林特夫妇在另
一条走廊。走廊尽头,一间卧室挂着巨大的铁锁,那是昨晚发生过凶桉的房间。

  德莱奥、格蕾茜拉和公爵夫人住在三楼,现在也有一间卧室是空的。嘉汀纳
用过的物品还放在原处,但人却像消失了一样,无影无踪。

  再往上是一间大厅,寻找嘉汀纳的时候,佐治曾到过那里。里面空荡荡,满
是灰尘,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了。最上面一层是用来战斗的碉堡,旁边有一条很
窄的阶梯,一直延伸到最高的塔楼。当初建造者修建城堡时,把主楼修建得特别
坚固,即使城堡陷落,还可以坚守主楼。

  佐治穿过走廊,下楼来到客厅。

  客厅空无一人,旁边的书房却亮着一线烛光。佐治走过去,轻轻推开门,只
见格林特夫人坐在书桌旁,正支着头,翻阅一册厚厚的书卷。她穿着睡衣,浅浅
的金发披在肩头,散发着朦胧的光辉。

  薇诺拉回过头,微微一笑,「请进来。」

  佐治扣上衬衫的钮扣,走过去说:「请原谅,我不是有意打扰您。」

  「没关系。」薇诺拉站起来,拿起茶杯,「要喝茶吗?」

  「不用了,谢谢。」

  薇诺拉倒了杯茶,捧在嘴边小口喝着,微笑说:「这么晚了,狩魔人先生还
没有休息吗?」

  佐治这才注意到她的肤色非常白,就像瓷器的光泽,相比之下,她的嘴唇特
别红艳,那双灵动的美目明净之极。

  「夫人不是也没有休息吗?」

  「伯爵的藏书吸引了我。这是一本关于鬼怪的书,完全不同于圣经,也不同
于埃及和希腊的神话。它……」薇诺拉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摊开,轻捷地做了个
手势,「它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是吗?」佐治好奇地看过去。

  褐色的羊皮上,印着一个八只手臂的人像,狰狞的面目令人过目难忘。

  「您对鬼怪了解多少?」薇诺拉问。

  「您是说狼人、女巫还是吸血鬼?」

  「所有的。」薇诺拉来了兴致。

  「狼人是一种半人半狼的生物,它们拥有强大的力量和人类难以企及的忍耐
力。传说在月圆之夜,杀戳的冲动会使它们陷入疯狂,力量达到最大,并且可以
变身。」

  「您遇见过吗?」

  「有一次在亚美尼亚的山区,我和同伴围捕过一名狼人。我们杀死了它,但
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佐治卷起衣袖,露出手臂上一条长长的伤痕。

  「真是太危险了。」

  「女巫呢?您也遇到过吗?」薇诺拉又问。

  「我的职业就是女巫猎手,夫人。捕杀女巫是我的工作。」佐治彬彬有礼地
说。

  「捕杀……这个词让我想起猎犬追逐下的猎物。」

  佐治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对我而言,女巫就是一种猎物。她们背弃了
上帝,把生命交给魔鬼,那么她们就不配享有人类的公平和尊严。」

  「也许您是对的,那么……」薇诺拉顿了一下,「吸血鬼呢?您相信他们存
在吗?」

  佐治想了一会儿,慎重地说:「在我的狩魔生涯中,并没有遇到过吸血鬼。
但如果他们存在的话,那么肯定是世间最危险的鬼怪。」

  「我在与同行们交流时,听过许多关于吸血鬼的传说。他们在黑暗中生活,
靠吸食鲜血为生。他们在生理上已经死亡,没有心跳,不再呼吸,皮肤冰冷,永
远不会哀老,但是却能像正常人一样思考、行动。」

  薇诺拉惊奇地张大的眼睛。

  「他们拥有各种奇异的能力,即使凶猛的狼人也无法与他们的力量相比。他
们能够操纵动物,在垂直的墙壁上行走,甚至有再生能力,即便是砍去的肢体,
也能重新长出。」

  薇诺拉捂住嘴巴,「真是太可怕了。」

  佐治微微一笑,「但他们也有弱点。他们害怕大蒜、圣水和十字架。」

  「是这个吗?」薇诺拉接过佐治递来的十字架,拿在手里仔细翻看,「很精
致。」

  佐治站起身来,把十字架系在腰上,「抱歉,耽误了您这么久。」

  「该抱歉的是我。一直没有问您有什么事。」薇诺拉看着他背上的火枪说。

  「城堡外面有几条狼,吵得我睡不着觉。」

  「您要去猎狼吗?太危险了!」

  「不用担心,夫人,我在城堡上!」佐治做了个射击的动作,「就像打靶一
样。」

  「那么祝你平安。」

  「谢谢。」

  佐治推开厚重的橡木大门,沿着敞廊朝城墙走去。

  乌云裂开一线,露出一丝月光。佐治警觉地竖起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

  当走到敞廊拐角,佐治眼角突然瞥到一个影子。他风一样旋过身子,正看到
一个女子纤美的身形。

  那女子双脚离地,漂浮在空中,浅白色的身影就像一缕烟雾。她扯起脸侧的
丝巾遮住面孔,只露出一双美丽的眼睛,静静望着狩魔人,然后向后退去,一点
一点消失在石墙中。

  佐治汗毛直竖,惊出一身冷汗。他想起刚才与格林特夫人交谈中,少说了一
种鬼怪:幽灵。

     ***    ***    ***    ***

  第二天,巴尔夫和德莱奥先后康复。男爵脸色还有些苍白,德莱奥已经恢复
了原状。就餐时,他一直感激地望着公爵夫人,知道是她用珍贵的药品治好了自
己的心悸。

  公爵夫人对德莱奥不理不睬,默默吃完早餐,就离席回房。她的房间与嘉汀
纳相连,每天她都会去看一眼,看自己的甥女是否回来了。

  德莱奥在门口犹豫良久,终于鼓足勇气敲响了房门。

  房门打开一线,露出半张美艳的面孔。

  「尊、尊敬的公爵夫人!」德莱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是来向您道谢
的。」他今天特意打了领结,穿戴得非常正式。

  公爵夫人轻蔑地瞟了他一眼,呯的合上门。

  德莱奥焦急地趴到门上,「我昨天喝醉了,弄脏了您的衣服。我向您道歉。
请您原谅。我真的喝醉了,并不是有意冒犯您。」

  德莱奥语无伦次地说着,又是道歉,又是解释。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一次打开,公爵夫人冷冷说道:「我要休息了。请您离
开。」

  「对不起对不起。」德莱奥连连点头。

  「已经是第四天了。」

  客厅内格林特律师皱着眉头说,「嘉汀纳夫人至今下落不明。我建议开始搜
索城堡以外的区域。」

  佐治提醒说:「我们并没有足够的人手。」

  「你去最近的村镇寻求支援,最好能够到附近的市政厅,借一支骑兵参与搜
索。」格林特律师对男仆说。

  「是。」萨普面无表情地说。

  「佐治先生,您有什么建议吗?」

  「您的安排很周到,我没有什么好补充的了。」

  佐治没有把昨晚遇到幽灵的事公布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惊慌。毕竟城堡
已经出现了这么多离奇的事,每个人都有很大的压力。

  洁贝儿用叉子捣着盘里的卷心菜,直到把那片完整的叶子扯成碎片。从四岁
起,罗伊丝就当了她的家庭教师,现在她也:「失踪!」了,洁贝儿感到非常!
伤心。

  吃过饭,洁贝儿站在钢琴旁,一个一个敲着音符。

  格蕾茜拉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问:「你不高兴吗?」

  洁贝儿点点头。

  「向上帝祈祷吧,上帝会为我们驱除痛苦,让无力变得有力,让懦弱变得坚
强。」

  「我不信上帝。」洁贝儿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格蕾茜拉震惊地望着女孩儿,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居然不信上帝。

  「不信上帝,是会下地狱的。」格蕾茜拉决意挽救这个迷途的小羊羔。

  女孩儿没有吭声。

  「你不怕地狱火吗?」

  洁贝儿忽然一笑,「格蕾茜拉阿姨,你在吓我呢。」

  「可地狱是真实存在的。你知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格蕾茜拉阿姨。」洁贝儿轻轻敲了一个音符,「即使它
是真的,也不能这样吓唬一个小孩子。」

  「对不起。」格蕾茜拉脸一下子涨红了。

  「没有关系的。反正它只是一种……我不知道怎么说。你相信,如果它就是
真的。」

  「不。它的确是真的。」

  「我没有说它在你心里是假的。」洁贝儿扬脸微笑。

  「它就像这张钢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真的。」格蕾茜拉试图说服她。

  「你说它是钢琴,它就不是钢琴,因此它是钢琴。」

  这是什么文字游戏?格蕾茜拉想。

  「你不明白的。」洁贝儿不再说话。

  格蕾茜拉有些发怔。眼前的钢琴突然迷离起来,黑色的琴台和白色的琴键象
水中的影子一样扭曲变形,变得不再真实。

  格蕾茜拉眨了眨眼,发现钢琴还好端端放在那里,刚才只是眼花了。

  她松了口气,接着又怔住了。

  女孩手指并未按在键上,而是在空中虚按,做出弹奏的动作。然而琴键却一
一陷下,淌出一串流畅的音符。

  马蹄声从门前掠过,摩尔人骑着马厩里最后一匹马,驰出城堡。按照当初的
承诺,女猎手吕希娅明天就能与狩魔人同行一同抵达。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22

                (13)

  由于格林特律师要处理伯爵遗留的庞大财产,城堡内的搜索暂时停止了。

  巴尔夫再一次向妻子提出要离开。

  「这座城堡非常可怕。」他的声音在颤抖。

  「没有马,你走不了那么远的路。」黛蕾丝说。

  「这里有凶手……我会不会死……」

  黛蕾丝看了他一秒钟,然后站起身,「不要多想了。休息一会儿吧。」

  「不要离开!」巴尔夫伸出手,但没有敢握住妻子的手,他哀求说:「只有
你才能保护我,不要离开我……」

  黛蕾丝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我会在这里。」

  「对不起……她曾经想谋害你……」巴尔夫像个孩子哭泣说:「我知道她购
买了毒药,却没有阻止……」

  黛蕾丝脸上没有丝毫涟漪,「我不会因此而恨她。」

  巴尔夫渐渐睡去。黛蕾丝心神不定地望着窗外。已经是上午十点,天色依然
很暗,城堡上方浓云密布。

  一只白鸽飞进城堡,它似乎意识到这里的危险,振翅向外飞去。但乌云已经
合围,鸽子盘旋几圈,最后落在黛蕾丝眼前的窗台上,不安地踱着步。

  「妈妈!」洁贝儿偎依过来,怕冷似的抱住母亲。

  黛蕾丝抚弄着她的头发,柔声说:「不开心吗?」

  「罗伊丝小姐会回来吗?」

  「……也许……」

  洁贝儿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嘉汀纳舅母为什么找不到路?」

  黛蕾丝手指僵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舅母说她说自己看不见,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她还说自己很冷……
胸口也很痛……」

  书房旁的小客厅里,姬娜正在给格林特夫人演示塔兰台拉舞。这是亚平宁半
岛的民间舞蹈,她提着裙子,镶嵌水钻的高跟鞋轻捷地飞旋着。薇诺拉只试了几
步就放弃了,姬娜的舞步太繁复了,只用看就看得眼花缭乱。

  姬娜越跳越高兴,绛红的舞裙仿佛一朵怒放的玫瑰,在光洁如镜的木地板上
飞舞,高跟鞋敲击出一串迷人的脆响。最后她右脚向前一滑,以一个漂亮的噼腿
结束了表演。

  「太美了!」薇诺拉鼓着掌说。

  「哎呀,站不起来了。」姬娜懊恼地笑着说。她抹着腮上的汗珠,那张白净
的脸颊泛起一层嫣红,娇艳欲滴。

  格林特夫人拉她起来,姬娜笑着说:「好久没有跳这么痛快了。我要去洗个
澡。」

  推开门,正遇到公爵夫人,她昂着头,拖着拽地的长裙,快步走过。打着领
结的德莱奥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小心地说着什么。

  公爵夫人冷着脸,眼珠转都不转,迳直踏上台阶。最后被德莱奥的喋喋不休
烦透了,她停住脚步,扭头恨恨斥责了德莱奥几句。

  德莱奥讪讪地闭上嘴,等公爵夫人迈步,他又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跟在后
面。

  「哈。」姬娜惊奇地瞪大眼睛。公爵夫人对德莱奥露骨的蔑视,这座城堡的
每块石头都知道。而德莱奥对公爵夫人的傲慢也看不顺眼。

  「儿媳妇的亲戚凭什么住在里面?如果我是德蒙特堂兄,早就把这个眼睛长
在额头上的女人赶了出去。」

  私下发牢骚时,德莱奥曾这样说。他连跟公爵夫人同席吃饭都觉得不自在,
怎么转眼间就像蜜峰一样,围着公爵夫人大献慇勤?

  「你怎么坐在这里?」佐治奇怪地说。

  德莱奥坐在正对着走廊的楼梯上,胖胖的下巴被衣领压出两道红印。他失魂
落魄地望着狩魔人,那副奇特的表情明显是……

  「哈……哈哈……」佐治简直是惊奇了,「亲爱的老朋友,我没有看错吧?
维斯孔蒂家族有名的浪荡子,这会儿简直像一个刚恋爱的少——女。」

  德莱奥脑袋耷拉下脑袋,带着鼻腔说:「我恋爱了。」

  「哈哈哈哈……」佐治爆发出一阵狂笑,半晌才喘着气说:「对不起,我失
礼了。但……哈哈哈哈……」

  「你尽管嘲笑我吧。」德莱奥咕哝道:「没有同情心的家伙。」

  佐治努力地控制住笑声,尽量平静地说道:「那个幸运的姑娘是谁呢?姬娜
吗?」

  德莱奥没有作声。

  佐治审视着德莱奥的表情足有十秒钟,最后抚住额头,呻吟道:「天,你不
会是爱上了格林特夫人吧。她的确很漂亮,优雅而又迷人,但毕竟她是已婚的妇
人。我可不想看到格林特先生和你决斗,那太不名誉了。」

  「不是她……」

  「……难道是格蕾茜拉?你疯了?她是你侄女,而且还是一名圣洁的修女。
我从未见过有人对上帝的信仰,像她一样虔诚和纯洁。」

  佐治凝重地说:「如果你敢触犯她。我将会和你决斗。」

  「不要提什么决斗了!我……我……」德莱奥泄了口气,「我爱上了公爵夫
人……」

  佐治惊讶了一下,然后同情地看着他。「朋友,你该去睡上一觉。我知道前
天的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当然,我们都受了惊吓。睡一觉吧,等你醒来,一切
都会好的。」

  「我说的是真的!」德莱奥象被污辱一样跳了起来。

  「我的上帝……」

  佐治愣了一分钟才开口。「如果你想听忠告的话。」他指了指走廊里月亮女
神的大理石凋像,「我宁愿你爱上它。」

     ***    ***    ***    ***

  佐治的忠告并没有起到效果。

  到了午餐的时候,德莱奥站了起来,他一步一颤地走到公爵夫人身旁,激动
得难以自已。

  「尊敬的公爵夫人,我,我能听到爱情在我的血管里呼喊……」他脸上冒出
汗珠,「我想,我是爱上您了……」

  所有的客人都成了木偶,格林特律师瞪大眼睛,嵌在眼眶里的眼镜「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公爵夫人拿着餐刀的玉手一动不动,只用眼角睨视着德莱奥。

  良久,她放下餐刀。众人都松了口气,餐刀虽然是圆头的,但也很可能造成
致命。如果德莱奥被公爵夫人一刀捅死,那会是一桩天大的丑闻。

  公爵夫人拿起盛着冰水的玻璃杯,冷冷抬起眼。

  佐治惭愧地低下头,不忍心看到朋友的惨像。不过烧昏了头的德莱奥,的确
非常需要一杯冰水。

  公爵夫人并没有象众人期待的那样,把水泼到德莱奥脸上。她收回目光,举
起玻璃杯,慢慢饮了一口。

  德莱奥满脸是汗也顾不得抹拭,他紧张地盯着公爵夫人,颤声说:「我知道
自己无知而又粗鲁,但还是大胆地问您一句,尊敬的夫人,您愿意嫁给我吗?」

  满桌的客人都像吃了枪子一样,说不出话来。这个浪荡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
的面,向一位高傲的公爵夫人求婚?是上帝还是魔鬼给了他这样可怕的勇气?

  一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沉默了五个世纪之后,公爵夫人冷冷说:「我
会考虑一下。」

  格林特律师已经没有眼镜可掉,只好尽力把眼睛张得更大,以表示自己的惊
讶。

  「太感谢了!」德莱奥激动得难以自制,捧起公爵夫人的玉手拚命亲吻。

  佐治第一个反应过来,站起来说道:「祝贺你!我的朋友!」

  格蕾茜拉也说道:「愿上帝赐予你们荣耀……太不可思议了……」她喃喃说
道。

  公爵夫人厌恶地抽出手,「我并没有答应你。」

  「我知道我知道,您能同意考虑,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莫大的荣幸……」
德莱奥扑下去吻公爵夫人的脚。

  「我敢打赌,即使基督耶酥的脚,也没有被人这样虔诚地吻过。」姬娜余悸
未消地捂着胸口小声说。她并没有嫉妒,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格林特律师举起酒杯,「这个……这个……」一向能言善辩的他也词穷了,
最后说了句,「干杯!」把酒一口倒进嘴里。

  若论家世,美第奇家的女儿,显赫的公爵夫人,与维斯孔蒂家族的继承人可
谓门第相当。可除此之外,两人的差别就像王后与马夫。

  巴尔夫男爵小声说道:「这笔庞大的遗产这么快就有了女主人,真是让人意
外。」

  只要与钱财相关,他总是很敏锐的。

  整个下午都沉浸在激动的情绪里,女士们不约而同地发现,城堡生活最大的
问题就是社交不便,无法把这个震撼性的新闻传播得更远。

  维斯孔蒂家族的浪荡子和高傲的公爵夫人,还有什么比这更激动人心的结合
呢?

  「我要给朋友们写信,告诉她们这里发生的一切。」格林特夫人说。

  姬娜笑着说:「等你们回到佛罗伦萨,这个新闻能传遍整个亚平宁半岛。」

  「她们会反覆询问我每一个细节,姬娜,告诉我,当时公爵夫人的左手是什
么姿势?」

  「开始放在餐桌上,后来被德莱奥大人抱住亲吻。她带了一枚红宝石戒指,
很漂亮的心形。」

  「胸针呢?」

  「是一朵黄金玫瑰,嵌着钻石。」

  「太好了!社交界会为之疯狂的。」

  晚餐时,公爵夫人没有露面。德莱奥食不知味,又不敢打扰公爵夫人的「考
虑」,只好一杯接一杯喝个不停。

  「我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女人,她就像梦里的天使,每一个眼神都让我迷
醉……」德莱奥怔怔说。

  佐治微笑着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祝你顺利。」


               (14)

  不能再等了。过了今晚,吕希娅随时都会回来的,再拿自己的奖赏就不方便
了。

  狩魔人穿好衣服,轻轻推开窗户。

  岩石砌成的窗洞不足一人高,相当的深,以便于必要时堵住,抵御外来的进
攻。窗户是杨木的,用着古老的木制横销,它没有用流行的彩色玻璃镶嵌,而是
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灰色,即使在昼间,射入的阳光也是黯淡的。此刻,它就像一
只无法看穿的眼睛,冷漠而且朦胧。

  佐治攀着窗户顶端,朝下面望了一眼。石墙与垂直的岩壁连为一体,一直延
伸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他用皮靴撑住窗洞两侧,抬起手臂,指尖勾住岩石间的
缝隙向上爬去。很难想像狩魔人魁梧的身体会如此轻盈,他就像一只壁虎,借助
墙壁上细小的突起,以垂直的角度游到楼上。

  佐治钻进窗洞,取出一管热过的黄油,冷静地挤在窗户的金属簧片上。然后
他将一根弯成直角的钢针探进窗缝,勾住卡在槽里的木销,轻轻提起。

  窗户悄无声息地滑开一扇,没有惊动任何人。狩魔人闪身钻入室内,一边掩
上窗户,一边贴在窗帘上倾听。接着他分开窗帘,朝室内望去。

  房间里温度很高,充满了奇怪的香气,角落里有一只火炉,燃烧着蓝色的火
焰。凭藉微弱的光线,能看到房间正中放着一张大床,白色的帷幕垂在四周,安
静得仿佛一座坟墓。

  佐治踩着厚厚的地毯朝大床移去,左手握紧砍刀。

  刀背挑开床帷,一股脂粉的浓香流溢出来,暖暖的,令人心醉。佐治脸上露
出一丝狞笑,他伸出手,正要制服床上安睡的女人,忽然警觉地回过头。

  嗒的一声轻响,有人点燃了蜡烛。

  光线渐渐亮起,映出一张大理石凋像般雪白的面孔。

  公爵夫人站在梳妆台旁,高傲地挑起下巴,冷冷注视着充当不速之客的狩魔
人。她穿着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绸睡袍,绣着花边的领子一直扣到颈部,腰上束着
一条银亮的丝带。即使是就寝的时候,她的发髻仍然一丝不乱,高傲得仿佛一位
王后。

  她讥诮地盯着狩魔人,冷冷说:「未经允许就闯入他人的房间,您不觉得太
失礼了吗?佐治先生。」

  佐治笑嘻嘻说:「请原谅我的好奇,尊敬的夫人。早知道您还没有休息,我
就敲门进来了。」

  公爵夫人挑起下巴,「请您出去,您这样无礼地闯入一位女士的卧室,让我
十分惊讶。」

  「还有什么能比夫人您更令人惊讶的呢?」佐治望了一眼燃烧的火炉,「一
位高贵的公爵夫人,背地里居然干着女巫的勾当……」

  公爵夫人变了脸色,她紧紧盯着狩魔人,美目一片幽蓝。

  佐治背后的帷幕突然张开,宛如一张大口,猛然朝朝狩魔人咬去。

  一道神圣的光芒从佐治腰间升起,他吟诵:「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
栖身于黑暗之中的魔鬼,游荡于天地的邪灵,都必将臣服于世间唯一的主。」

  波动的帷幕平静下来,银色的十字架渐渐收敛光芒。

  公爵夫人像被人抽干血液一样,面色变得惨白。面对那只受过教皇祝福的十
字架,她的魔法就像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消融得不留痕迹。她勉强提起裙裾,
挣扎着向房门跑去。

  手指刚刚碰到球形门锁,颈后便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

  「请跪下来。小心点,夫人,我可不想划破您尊贵的皮肤。」

  公爵夫人面对着狩魔人,慢慢跪下,她丰满的胸乳紧张地起伏着,美艳的脸
庞充满惊惶而又恐惧的神情。

  宗教法庭每年都要逮捕成千上万名的女巫,经过严厉的审询和各种酷刑的折
磨,再推到广场上用火烧死。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身份……」

  「从看到您的第一眼,夫人。您身上有一股邪恶的味道。我主憎恨的七种,
第一种就是高傲的眼。而且……」佐治压低声音,「您身上有一股骚味,很像是
魔鬼的情妇。」

  刀锋冷厉的寒光在公爵夫人碧蓝的眼眸中闪烁,佐治用刀背磨擦着公爵夫人
美艳的脸颊,「应该承认,魔鬼眼光不错……」

  公爵夫人突然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她伸出舌尖,挑逗似的舔舐着冰冷的刀
锋,然后腻声说:「我会让您满意的……」

  刀尖缓缓向下,沿着艳妇柔白的玉颈,钻入襟领。

  宝石制成的钮扣一个接一个掉在地毯上,银白的丝绸像水一样从刀锋两侧滑
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睡袍下是一条薄纱乳罩,黑色的蕾丝贴在白腻的乳肉上,包裹着乳球顶端。

  「您的乳罩很漂亮,夫人。」

  「多谢您的夸奖。」

  公爵夫人挺起高耸的乳房,紧张地盯着刀锋。

  刀尖滑入乳沟,切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乳球立刻跳出,沉甸甸拍打着刀
身。肥硕的乳肉又白又滑,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公爵夫人托起香滑的乳球,夹住刀身柔腻地磨擦着,殷红的乳珠被刀身的凉
意一激,立刻硬硬翘起。

  佐治执刀的左手慢慢递出,迫使公爵夫人上身向后仰去,一直碰到地毯,刀
锋这才继续向下划动。

  丝质的腰带被刀锋切断,露出圆润的肚脐和薄如蝉翼的小内裤。丝绸睡袍委
蜕在地,公爵夫人美艳的躯体赤裸裸呈现在眼前。

  她的肌肤极其细腻,看不到一个毛孔,就像一匹银亮的丝绸,妖艳夺目。她
的腰身很细,身体的曲线饱满而又柔美,充满了淫艳的风情。白净的小腿蜷在身
下,香肩贴着地毯,被丝裤包裹的下体微微隆起,成为身体的最高点。

  「能否冒昧地问一下您的年龄?」

  「三十五岁,先生。下个月就该满三十六岁了。」

  「噢,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您的身体保养得很好,肌肤非常迷人。」

  「谢谢您,狩魔人先生。」公爵夫人镇定下来,用一个令人心动的媚笑回报
佐治的夸奖。

  「我很好奇,要保持这样迷人的身体,您需要多少处女的鲜血呢?」

  那双蓝色的瞳孔微微地收缩,公爵夫人试图否认,但望着佐治手里锋利的砍
刀,她改变了主意。

  「并不多,先生。每个月只需要一名。」

  「用她们的鲜血洗浴吗?」

  「是的,先生。」

  佐治笑了笑,「效果非常好。现在,让我们一起欣赏一下公爵夫人迷人的阴
部吧……」

  刀锋从雪白的大腿根部划过,丝质的裤底从两腿之间滑落,公爵夫人美艳绝
伦的性器袒露出来,烛光下纤毫毕现,精美得宛如一件艺术品。

  雪嫩的阴阜微微鼓起,上面覆盖着细软而鬈曲的毛发,色泽与她的发色一样
金黄。阴阜下方是两片柔美的阴唇,由于公爵夫人仰跪的姿势,阴唇向两侧微微
分开。阴唇翻卷的边缘上,颜色一分之二。外侧白腻如雪,里面却是一片脂红,
仿佛融化的糖浆一般,又热又黏,闪现着成熟女性才有的艳光。

  佐治吹了声口哨,「真是完美的奖赏。」

  公爵夫人分开双膝,将阴户完全张开,腻声说:「请享受您的猎物吧,勇敢
地猎手。」

  佐治抬起手臂,用力把长刀插到身旁,然后朝自己的猎物俯下身体。

  公爵夫人妖艳的肉体在地毯上轻颤着,准备接纳狩魔人的进入。作为俘虏,
她的一切都属于胜利者。

  「我会给您世间最难忘的欢愉,我的主人。只求您饶恕我的性命,允许我像
奴仆一样服侍您……」

  她呢哝着伸出手臂,将狩魔人拥入怀中。

  「啊……」公爵夫人疼得拧紧眉头。

  佐治冷笑着拧住她的手腕,将那枚红宝石戒指从她指上取下来。他在戒指一
按,心形的红宝石滑开少许,从戒内弹出一根发丝粗细的毒针。

  佐治把那枚蓝汪汪的毒针放在鼻前嗅了嗅,「从孔雀石里提取的毒素。能让
人全身麻痹,呼吸停止,而且找不到任何伤痕……假如我没记错,公爵大人的死
状就是这样的吧。」

  公爵夫人勉强一笑,「您记得不错。都是我的疏忽,请您原谅。」

  「您疏忽的可不止这一点啊。」

  佐治扶起了她的柔颈,从她发上拔下一枝簪子。公爵夫人整齐的发髻应手散
开,金黄的发丝象流水一样披在脑后,平添了几分妩媚。

  「这样多的疏忽实在让人为难。也许我应该像对待塔万的土著一样,砍掉您
的双手。」佐治握住刀柄。

  「求您不要那样残忍!」公爵夫人乞求道:「我发誓,绝不敢伤害您。」

  「女巫的誓言就像国王的赏赐一样不可信。」

  「您可以捆住我的双手,就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女奴那样对待我。」

  佐治把自己的猎物翻转过来,用一条结实的牛皮绳索捆住了公爵夫人保养极
好的玉手,然后又挽起她的小腿,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

  公爵夫人仰面躺在地毯上,她的手脚都压在背后,只剩下一截赤裸的躯干,
仿佛一条白馥馥的肉虫。她的身体一片雪白,只有腹下绽开的花瓣间露出一抹动
人的艳红,她柔媚地伸出香舌,轻舔着唇瓣,腻声说:「亲爱的主人,我会满足
您的一切要求……」

  佐治俯头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舔,不等她伸出热情的舌头,就迅速地离
开。

  他取出一只带孔的衔口球,塞到公爵夫人香腻的小嘴里,把皮绳绑在她的脑
后,笑着说:「美女的毒牙最令人心碎,我可不想就此沉睡在夫人的怀抱里。」

  公爵夫人咬住衔口球,眼里流露出一丝绝望。


               (15)

  「嗯……」

  卧室里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

  冷艳的公爵夫人此时被捆住手脚,身无寸缕地仰卧在地毯上。狩魔人粗糙的
大手掰住她圆润的美膝,用力向两边分开。艳妇雪白的大腿被掰成一字,腿根柔
韧的筋腱绷紧,两腿间迷人的阴户被扯得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

  解除了公爵夫人的威胁后,佐治再无顾忌,他褪出衣裤,露出多毛的身体,
重重压在美妇柔软的肉体上,龟头顶住滑腻的肉穴,用力挺入。

  公爵夫人扬起柔颈,塞着衔口球的小嘴发出含煳的痛叫,两只肥硕乳球也因
为疼痛而收紧,乳头高高翘起。

  狩魔人拧住公爵夫的圆乳,毫不怜惜地捏弄着。对他而言,女巫只是一种美
丽而危险的动物,一旦制服她,就可以尽情蹂躏她们,而不必有任何愧疚。这是
上帝对他工作的奖赏,她们美丽的肉体在被烈火焚烧之前,可以被他任意享用。

  玩弄被俘虏的女巫,是狩魔人乐趣所在,但吕希娅跟在身边会有许多不便,
因此佐治夸大了城堡的危险,让吕希娅去召集援手,自己先来享用这个高傲而美
艳的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顺从地挺动身体,迎合着狩魔人的抽送,好让他插得更深,更能享
受自己阴道的销魂滋味。现在她所能凭借的,只有自己的肉体。

  肉棒在滑腻的肉穴里穿梭,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龟头,在上面无微不至地
磨擦着,传来令人心醉的快感。佐治对自己的猎物非常满意,他一边插弄,一边
笑着说:「夫人,您的技巧非常好。」

  公爵夫人娇媚地挺起阴阜,收紧下体。那只蜜穴宛如柔腻的小嘴紧紧吸住阳
具,抽送间发出叽叽的腻响。

  佐治坐起来,搂住了那具雪嫩的玉体贴在自己浓毛满布的胸口。公爵夫人被
扎得皱起眉头,但还是乖乖伏在狩魔人身上,分开双膝,跨坐在他腰间,耸动身
体。

  佐治靠在床边,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在艳妇光洁的肉体上游走,尽情摸弄着
她高贵的身体。公爵夫人趴在他胸前,丰满滑嫩的乳球在坚硬的体毛上磨擦,不
多时便磨得发红。两只红嫩的乳头在浓密的毛发里跳动,宛如两粒正在打磨的红
宝石,愈发红亮。

  她两只小腿向上翘起,脚踝与手腕被绳索捆成一团。正挡住雪白的圆臀。敞
开的腿缝间,一根粗黑的阳具笔直挺起,正插在溢汁的蜜穴里。红嫩的穴口上下
滑动,柔媚地套弄着粗长的肉棒。透明的蜜汁从绽开的艳唇上滴下,将肉棒涂抹
得又黑又亮。

  佐治忽然觉得肩后一凉,立刻拽住公爵夫人的秀发,将她拽得向后仰去。公
爵夫人眼里流露出难堪的羞色,原来是那只衔口球压住了她的舌头,使她无法吞
咽,口水无法控制地从衔口球上的洞口流出,长长拖在唇下。

  佐治笑着握住她的纤腰,像抱着一只玩偶般,用她迷人的肉穴套弄着阳具。

  公爵夫人的口水淌到胸前,两只白光光的乳球上下跳动,荡出层层叠叠的波
光。股间红艳的蜜穴被插得翻开,湿淋淋汁液四溅。肥软的阴阜撞在狩魔人坚硬
的小腹上,仿佛熟透的浆果一样不住变形,被顶得啪啪作响。

  佐治越插越快,最后把公爵夫人压在地毯上,抱住她的屁股一轮猛干,把艳
妇干得两眼翻白,像昏死一样浑身瘫软,口水从衔口球里流个不停。

  佐治手指陷入雪白的臀肉,用力挺动几下之后,身体一紧,毫无顾忌地把精
液射进公爵夫人体内。

  公爵夫人跪坐在床上,佐治把脚塞到她两腿之间,享受她大腿根部的光滑,
然后取下她的衔口球,笑着说:「您的阴道非常让人愉快,尊贵的夫人。」

  「请不要叫我夫人!」公爵夫人咽了口唾液,低喘着说:「我叫泰莉雅,您
听话的女奴。」

  「是吗?」佐治抬起脚趾。

  泰莉雅乖巧地挪动着圆臀,将脚趾纳入蜜穴,柔顺地套弄起来。

  「你为什么来到城堡?」

  「因为我甥女,嘉汀纳。我是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担心伯爵的堂弟
会谋夺她应得的遗产……」

  「德莱奥?你以为他有这个智慧吗?」佐治嘲弄地勾起脚趾,搅弄着公爵夫
人滑腻的阴道。

  「告诉我,你是怎样杀死了罗伊丝小姐?」

  泰莉雅震惊地瞪大美目,「我为什么要杀她?她是被魔鬼夺走了生命。」

  「正确,她是被你这个魔鬼夺走了生命。你来到城堡,无非是因为伯爵庞大
的遗产。由于你沉迷于巫术和炼金术,早已花光了公爵遗留下来的财产。你希望
嘉汀纳夫人能获得这笔遗产,为此不惜杀死所有碍事的人。」

  「可是嘉汀纳失踪了。她只获得了百份之三的遗产。」

  佐治凝视着面前的艳妇,「我很怀疑她的失踪与你有关,但没有证据。」

  「她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我不会伤害她的。」

  「嗯,这一点我可以相信你。」

  「谢谢您,我的主人。」泰莉雅说。

  「但出乎每个人的意料,伯爵最后把大部分遗产都留给了德莱奥。这位富有
的单身汉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其中就有你,和罗伊丝小姐。」

  「你没想到罗伊丝小姐会那么聪明,只用了一天就成功的勾引了德莱奥。出
于嫉恨和对她成为德莱奥夫人的担心,你在德莱奥离开之后,立即潜入罗伊丝小
姐的房间。」

  公爵夫人坐在佐治脚上,紧张地盯着他的嘴巴。

  「你用麻醉药物迷倒了罗伊丝小姐,即使事后你打开窗户,药物的味道也没
有散尽,以至于后来进入房间的男爵变得昏昏沉沉,没有立即发现罗伊丝小姐的
死亡。」

  公爵夫人身体变得僵硬。

  「没错,那些伤口和血迹模拟得非常巧妙。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狼人,如果我
不是发现了这个……」佐治拿出一件漂亮的饰物,那是一枚珍珠和莱茵石制成胸
针。

  泰莉雅勉强动了动唇角,「我的主人……」

  佐治握住她的乳房,利针穿透乳晕,泰莉雅痛得双目含泪,也不敢闪避,等
他松开手,那枚胸针就留在了公爵夫人赤裸的雪乳上。

  「痛吗?」

  泰莉雅点点头。

  佐治弹了弹胸针,一缕殷红的血迹从乳晕流出,沿着乳球的曲线,淌在雪白
的肌肤上。「比起罗伊丝小姐所受的痛苦,这只是微不足道的。」

  他从床边的被褥下,拿出一件银亮的事物。那是一支手臂长短的银管,顶端
切成锐角,打磨锋利,露出中空的管身。

  佐治用银管顶住公爵夫人下体,拔弄着她娇嫩的阴唇。

  「下面还用我说吗?」

  「不,我的主人……」

  由于担心年轻漂亮的女家庭教师迷倒德莱奥,公爵夫人立即采取行动,潜入
她的卧室。公爵夫人把银管插进昏迷的罗伊丝小姐体内,放出她的血液,洒在墙
壁上,造成奸杀的惨相。然后又用银管锋利的刃口剜去她的乳房上部,做出被野
兽噬咬的伤痕,将线索指向凶残而又神秘的狼人。

  为避免死者脸上的神情暴露昏迷的真相,她砍下罗伊丝小姐的头颅,连同乳
房的碎肉扔出窗外。

  打开窗户时,她听到外面有振翅的声音,由于对自己恶行的恐惧,公爵夫人
顾不得再仔细处理,就匆忙离开了现场。

  「我的主人,您的女奴对您是完全坦白的。」泰莉雅耸动着香乳,用迷人的
声音说。

  窗外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有一条湍急的深涧,头颅扔到那里,根本无法
寻获。可能嘉汀纳也……佐治摇了摇头,他不相信嘉汀纳会失足掉进悬崖。

  「那么德莱奥呢?」

  泰莉娅犹豫了一下,说:「是一剂爱情的魔方。七片橡树叶、一对蝙蝠的翅
膀、一点蜂蜜和无花果中提炼的油脂。」

  「是炉子正在熬制的药物吗?」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

  「然后呢?」

  泰莉雅挺起小腹,亮出阴阜上金黄的阴毛,低声说:「还有三根烧成灰的阴
毛。喝下谁的毛发,那个人就会对谁一往情深。」

  佐治挑起眉头,「我听说这配方还有一个神奇的效果。」

  泰莉雅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说:「您说得不错,我的主人。如果把两个人
的阴毛混在一起,喝下爱情魔药的人,就会与另一个人生死相连。」

  泰莉雅敞开了双腿,锋利的砍刀在她柔美的股间上游走,金色的阴毛沙沙掉
落,露出雪白的阴阜。

  失去毛发遮掩的下体愈发明艳,红白相间的玉户鲜美无比。佐治在她光秃秃
的玉股上摸了一把,然后拔下三根阴毛,与公爵夫人纤软的阴毛放一起。

  阴毛在火焰里化为灰烬,融入棕色的药水。公爵夫人乞怜地抬起眼,终于还
是拿起茶杯,乖乖喝下了掺入自己和主人阴毛的药水。

  从今往后,她的生命就与这个冷酷的狩魔人连在一起,无论她是否情愿,都
永远无法叛离,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23

                (16)

  雍容华贵的公爵夫人款款地走下阶梯,德莱奥立刻就迎了上去,「尊贵的夫
人,您睡得好吗?」

  公爵夫人没回答,她用羽扇遮住面孔,扶着宽大的裙摆与他擦肩而过。德莱
奥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他身上甚至扑了香粉,偏胖的圆脸也因为爱情而发亮。

  一名仆人为公爵夫人搬开座椅,请她入座。

  对面黛蕾丝与巴尔夫男爵坐在一起,中间是他们的女儿。格林特夫妇坐在旁
边,佐治正若无其事地与格林特律师谈笑风生。她旁边隔了一个位置,坐着姬娜
和格蕾茜拉。很明显,空出的那个位置是德莱奥的。

  公爵夫人收起折扇,小心地挪动身体。

  仆人送来早餐。餐桌的气氛很古怪,大家都在等待公爵夫人考虑的结果,可
公爵夫人却像忘了昨天有人向她求婚,对众人殷切的目光视若不见。

  德莱奥急得坐立不安,等公爵夫人终于吃完一只煎蛋,他立刻跪下来,「夫
人,昨天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公爵夫人用餐巾抹了抹唇角,淡淡说:「考虑好了。」

  德莱奥惊喜地说道:「您同意了吗?」

  「很抱歉。我拒绝。」

  德莱奥面如死灰,冷汗潺潺而下。

  佐治同情地举起酒杯,他完全可以让公爵夫人同意这门婚事,然后再除掉德
莱奥,吞没他的财产和遗孀。但玩弄女巫是一种游戏,谋夺财产就是犯罪了。宗
教法庭不会原谅一名狩魔人犯下世俗的罪行。

  这也是为他与德莱奥的友谊,免得他冤枉地死在女巫手里。

  德莱奥面容痛苦地扭曲起来,旁观者都不由转开目光,不忍心看到他伤心的
样子。连佐治也心怀不忍,考虑是不是借助自己的力量,让泰莉雅用她动人的肉
体去安慰受伤的德莱奥。

  公爵夫人冷漠地调着花茶,对伤心欲绝的德莱奥毫不理会。众人虽然不认为
那个浪荡子配得上美艳的公爵夫人,但还是惊讶于她的铁石心肠。

  德莱奥忽然跳起来,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向外冲去。

  「德莱奥先生!」格林特律师站起来,试图阻止他,却被佐治拉住。

  「随他去吧。我的朋友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格林特律师坐了下来,摇了摇头。格蕾茜拉两手握在胸前,为叔叔默默祈祷
着。公爵夫人的冷漠一如既往,她平静地饮着茶,不理会在座的每一个人。

  过了片刻,一声惨叫猛然从高处坠下,最后啪的一声,掉在外面的石阶上。

  众人蜂拥而出,在门前同时停住脚步。

  德莱奥趴在冰冷的石块上,浑身没一根骨头完好。鲜血在他身下迅速扩散,
汇成一片刺目的血泊。

  「已经是第三起意外事故了。」巴尔夫男爵面无人色地说:「这座该死的城
堡,我要立刻离开!立刻!」

  格林特律师也不比他好多少,他揉着眼眶,似乎在寻找那只不存在的眼镜,
「请您冷静一下,男爵。德莱奥先生的死属于自杀,我们都可以证明。」

  佐治默不作声,他抱着宽阔的肩膀,满腹忧虑地望着拼花地板。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向三位绅士微微躬身。

  「你回来了!士兵呢?」格林特律师叫道。

  「对不起,先生。」摩尔人男仆说:「唯一一条山路崩坏了,我只好连夜赶
回城堡。」

  格林特律师举起双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佐治抢着说:「我没有听到马蹄
声。」

  「它死了,在靠近城堡的地方。」

  「天啊,难道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吗?」格林特律师嚷道:「我宁愿被关在
监狱里,起码还能保证安全!」

  「这里是安全的。」摩尔人冷漠地说。

  「安全!请问你找到杀害罗伊丝小姐的凶手了吗!」

  摩尔人淡淡说:「我会找到的。」

  没有人愿意回到房间,似乎聚在一起才有安全感。男士们在客厅谈话,女士
们则围坐在书房。

  姬娜哭红了眼睛,虽然德莱奥总是对她「臭婊子臭婊子」的呼来喝去,但那
都是喝醉的时候。清醒时,德莱奥对她还是有足够的尊重,从来没有勉强她一同
过夜。

  别人也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合适,只好默不作声。黛蕾丝拥着女儿教她写字;
格林特夫人靠在沙发上在读一本小说;格蕾茜拉坐在一旁祈祷。公爵夫人立在书
架前,捧着一本画册。

  她穿着深蓝色的长裙,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襟口和肩头缀着形式复杂的荷叶
状花边,V型开口的衣襟中露出白皙的肌肤,饱满的胸乳上挂着豪华的三层珍珠
项链。她冷淡地翻着画册,丰满的胸乳与宽大的裙摆之间,腰身束得极细,宛如
一只冷艳的细腰蜂后。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公爵夫人不啻于一座冰山,德莱奥因她而死,她却没有
丝毫动容,冷漠得让在座者有都心生寒意。

  房门推开一线,佐治问道:「女士们,要茶吗?」

  大家婉拒了他的好意,都表示没有胃口。佐治向公爵夫人使了个眼色,公爵
夫人立即放下书,乖乖跟了出来。

  佐治打开小客厅的房门,等公爵夫人进来后,反手关上。

  公爵夫人脸上的冷漠刹那间化作了妖媚,「主人,您忠实的女奴聆听您的吩
咐。」

  「把裙子掀起来,泰莉雅。」

  隔壁就是书房,无论是客人还是仆人,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公爵夫人犹豫
了一下,还是依言掀开外裙。

  蓬松的外裙下,是一条绣着花边的雪白衬裙,质料华贵,非常符合公爵夫人
高贵的身份。但她的动作却像妓娼——在一个男人面前掀开裙子,暴露肉体。

  公爵夫人穿着一双珠灰色的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秀美的脚掌几乎是竖直
在鞋里。她有一双性感的美腿,小腿笔直,大腿圆润而又丰满,长筒丝袜柔滑动
人,犹如另一层皮肤。

  宽大的长裙一直提到肩头,用下巴压住,公爵夫人腾出手把衬裙掀到腰间,
露出大腿根部充满诱惑的吊袜带。那条薄如蝉翼的内裤裤底仅宽一英吋,与其说
是内裤,不如说是一条窄窄的蕾丝花边。精美的丝织物贴在腹下,白嫩的阴阜高
高鼓起,鲜美得仿佛能滴下汁液。

  佐治拇指勾在腰带上,带着一丝冷笑看着这个身为女巫的公爵夫人,如何展
露她高贵的身体。

  公爵夫人掀起长裙,并紧双腿,以正面袒露的羞耻姿势站在狩魔人面前,高
贵的脸上却始终挂着迷人的微笑。

  「趴到沙发上去。」佐治说着解开腰带。

  「是,我的主人。」

  公爵夫人顺从地趴在沙发上,脸颊贴着皮质的扶手,两手绕到身后,把莲蓬
状宽敞的长裙掀到腰上,露出付着吊袜带的下体,然后风情万种地翘起圆臀。

  佐治站在她面前,拽起她的长发,把阳具放在公爵夫人红艳芳唇上。

  十天前,公爵夫人曾经傲慢地对佐治说:「你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但现
在,她却顺从地张开嘴,将狩魔人的阳具含在口中,用唇舌细致舔舐着。

  佐治挺腰插着公爵夫人的小嘴,一手朝她臀后摸去。喝下巫术炮制的药水之
后,公爵夫人的生命已经成为他的附属物,再不用担心她的毒牙和魔法。

  公爵夫人吸吮着狩魔人的阳具,一边顺从地把内裤褪到膝弯,雪白浑圆的美
臀竭力向上翘起,伞状的长裙翻开宛如荷叶,从后看来,只见一只白光光的雪臀
嵌在裙间,香艳夺目。

  佐治手指没入臀缝,按着柔软的菊肛,用力捅入。他的动作很粗暴,粗糙的
手指刮伤了柔嫩的肛肉,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如果是一个妓女,此时肯定会怒冲
冲地提出抗议,而公爵夫人却只能忍住疼痛,乖乖收缩屁眼儿,夹弄狩魔人的手
指。

  「很好,泰莉雅。如果你能懂些礼貌,我会更高兴。」佐治从她嘴里拔出阳
具,提着湿淋淋的肉棒走到她身后。

  公爵夫人用力掰开圆臀,露出红嫩的菊肛,媚声说:「欢迎主人享用泰莉雅
的屁眼儿。」

  佐治拍了拍她的雪臀,「你学得很快。」

  「谢谢。谢谢主人的光临!」泰莉雅说着咬紧牙关,痛楚地拧紧眉头。

  阳具上虽然沾满唾液,但插入时还是疼痛万分。泰莉雅波浪般的金发垂在扶
手上,竭力挺起雪白的屁股,让主人的肉棒撑开屁眼儿,进入直肠。

  佐治握住了公爵夫人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小腿向两侧分开。公爵夫人跷起小
腿,高跟鞋尖细的足跟张到臀部外侧,仿佛两只尖锥威胁着肥白的臀球。

  她抬眼紧张地盯着房门,生怕有人闯进来,看到自己趴在沙发上,与狩魔人
肛交的丑态。

  佐治却毫无顾忌,他一边猛干公爵夫人紧窄的屁眼儿,一边拽住她的背襟,
把她的露肩装扯到腋下。

  公爵夫人两手扶着皮质的扶手,层层叠叠的衣裙掀到腰间,将雪白的身体分
为两段,前面是雪藕似的上身,两只吊钟似的丰乳前后甩动,荡起颈上的珍珠项
链,打在皮革上啪啪作响。

  昨晚被胸针穿透的乳头还渗着血迹,星星点点溅在沙发上。

  后面赤裸的下体只点缀着一条黑色的吊袜带,高翘的雪臀又白又亮,同样被
人顶得啪啪直响。

  狩魔人骑在她臀上用力挺弄,粗长的肉棒深深插在雪球似的美臀中,周围看
不到一丝红肉。公爵夫人圆润的膝盖陷进沙发,光洁的小腿垂直张开,套着高跟
鞋的玉足在狩魔人手中来回摇动,就像她此时的命运一样,不能自主。


               (17)

  「你很幸运。」佐治用嘲讽的口气说道:「我的同伴要晚来几天,这段时间
里,我会随时召你侍寝。」

  「很荣幸能服侍您,我的主人。」公爵夫人艰难地说着。

  「今天你有时间配制出最强效的春药,今天晚上,我要看到发情的女巫在我
面前表演骑扫帚。」

  在人们的印象里,女巫总是与淫乱的行为联系在一起,事实上公爵夫人只是
醉心于用巫术维持自己的美貌,维护自己的利益,高傲的她对肉体的欲望并不在
意。但狩魔人不会听她的辩解,他关心的只是清除宗教法庭所不允许的行为,在
处死之前拿女巫的肉体取乐,不过是一种适当的消遣。

  公爵夫人咬紧嘴唇,半晌才答道:「我会让您满意的,主人。」

  「很好。」佐治对她的屈辱毫不在意,又说:「你的屁眼儿缺乏技巧,泰莉
雅。」

  「对不起。我的肛交技巧还不熟练。」

  「哦,有多少阴茎进入过这只屁眼儿?」

  「您是第一个,主人。」

  佐治拔出阳具,这才发现公爵夫人的屁眼儿已经被撕裂,肉棒上沾着淡红的
血迹。

  佐治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德莱奥为你而死,这就算是我为老朋友所做的
惩罚吧。」

  「谢谢您的宽恕。」公爵夫人抓紧了扶手的皮革,忍受着他对自己肛洞的摧
残。过一会儿又说:「德莱奥先生的自杀,让我很意外……也很伤心。」

  佐治没有理会公爵夫人的口是心非,他心事重重地挺着腰部,一分钟之后才
说:「德莱奥并非是自杀。」

  「啊。」

  「我了解德莱奥,以他的身体,要在五分钟内从大厅跑到塔楼顶部,根本是
不可能的。」

  那段距离对一个强壮的男子来说也有难度,何况是沉缅于酒色的浪荡子。但
突如其来的惊吓,使人们忽略了这一点。

  公爵夫人心脏收紧,「那他……」

  「有人把他拖到楼顶,扔了下来。」狩魔人冷冷说。

  公爵夫人惊慌地旋过身子,雪白的乳球一阵乱跳,「究竟是谁?」

  「一个可怕的人。」佐治狠狠捅进泰莉雅肛内,受伤的菊肛顿时溅出温热的
鲜血。

     ***    ***    ***    ***

  伯爵的卧室一如他生前,钢制的铠甲立在墙边,金属面罩空洞的眼部一片漆
黑。

  黑暗中现出一个典雅的身形。黛蕾丝挽起裙子,默默走入卧室,右手拉着自
己的女儿,洁贝儿。

  卧室里很暗,但黛蕾丝没有举烛,她黑色的眼睛仿佛能看透黑暗。她走到父
亲临终时所睡的床边,默默摸索着胡桃木制成的床栏。

  这张床她很熟悉。她就是在这张床上诞生的。她甚至记得那根折断的床栏,
只是床单上的血迹已经不在了。

  洁贝儿挽着妈妈的手,打量着这一切,忽然她眼睛一亮,从地上捡起一粒玛
瑙似的物体。

  那是一枚红宝石,黛蕾丝朝铠甲手上的佩剑看去,果然剑柄上有一个凹洞,
轮廓正是红宝石的形状。

  那柄剑并不像骑士们喜欢的那样有着夸张的外形。数度亲临战场的伯爵更注
重剑的实用性。事实上这柄剑身细长,有着东方风味的佩剑并非伯爵打造的,而
是一次意外的战利品。伯爵非常喜欢这把剑,以至于在剑柄上镶嵌了维斯孔蒂家
族的族徽,作为自己的随身武器。

  黛蕾丝把红宝石放在雪白的枕头上,回头看了一眼,无言地走出卧室。

  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拱形的廊厅里陈列着大大小小的凋像,走在其间,就
象被无数陌生人注视。

  忽然洁贝儿叫了声:「妈妈!」指着旁边一尊凋像。

  「罗伊丝!」女孩儿惊讶中还带着一丝喜悦。

  黛蕾丝举目看去,心里像被冰锤敲了一下,震颤的寒意一直传到指尖。

  那是尊洁白的大理石凋像。她左脚抬高,右手撩起裙摆,左手抚着足跟,比
例完美的上身微微前躬,弯成美好的曲线。她脸部的线条非常精致,五官栩栩如
生,若非眼珠是大理石特有的苍白,简直就像会呼吸的活人。最令人难以置信的
是,她的相貌与罗伊丝如此相似,连微笑时轻翘的唇角也一般无二。

  黛蕾丝敏感地觉察到,这座凋像非常不合理。作为一件完整的作品,它唯一
的支撑物只有那条纤细的右脚,而大理石的质地并不足以完成这样的构造,凋像
除非是青铜,一般情况下必须在另一侧增加支撑物,避免石料断裂。

  然而凋像表面的石纹,准确无误地表明这是一尊大理石像。在她靠近足跟的
左手上,拿着一团柔软的事物,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条丝织的内裤。这尊凋像的
作者,凋刻的却是一个女子褪下内裤的瞬间。

  微风拂过,凋像右手里的裙摆飘荡起来,露出凋像光洁的大腿。在她抬起的
大腿根部,伸出一根银亮的圆管,中空的管身斜对着地面,银管边缘,像水滴般
悬着一粒珍珠。从位置和角度判断,它的另一端正插在女人最隐密的部位。

  黛蕾丝慢慢挑开凋像的衣襟,在那对光滑圆润的大理石乳房下,有一粒小小
的红痣,仿佛石料中的一滴血迹。

     ***    ***    ***    ***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公爵夫人吓得身体一颤,她顾不得戴好乳罩,便匆忙拉
起上衣,把裸露的乳房塞进衣内。她的心脏在胸腔内跳得如此剧烈,以至于乳头
都为之震颤。

  佐治仍慢条斯理地干着公爵夫人的肛门,阳具坚挺如故,丝毫没有停止的迹
象。

  公爵夫人颤声说:「主人,有人要进来了,请您……请您……」

  「有什么可担心的?」狩魔人冷冷说:「你只是一个把灵魂和肉体出卖给魔
鬼的女巫。」

  是的,女巫没有人格权力,她们在审判中通常都会受到公开的奸淫和非人的
凌辱,只因为她们美艳的肉体来自于魔鬼应该受到人的惩罚。

  门外两个人虽然压着嗓子,但仍能听出是格林特夫妇。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你在担心吗?亲爱的。」格林特夫人说。

  「是的。这座城堡太古怪了。我担心……」

  「可你是伯爵的律师,他的委托是你的责任啊。」

  「我知道。但……」格林特律师长叹了一声,「所有的马匹都死了,唯一的
山路也无法通行,我们等于是被困在这里。我很担心……很担心那个男仆。」

  他怀疑嘉汀纳的失踪与摩尔人有关。

  「嘉汀纳夫人失踪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他深夜从城堡后面出来。」

  「亲爱的,你太过虑了。这是他服务的城堡,也许他是在巡查。虽然接触很
少,但我觉得他对伯爵的忠诚无可置疑。」

  格林特律师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你是对的。」

  「我们这么多人,总会有办法的。尤其是佐治先生,他的经历非常丰富,能
给我们很大的帮助。」

  「好的。」格林特律师拧开门锁。

  「哦,你们在这里。对不起。」看到刚刚说过的佐治也在房内,格林特夫人
脸上微微发红。

  「没关系。我正在跟公爵夫人聊一些有趣的话题。」佐治笑着,露出一口雪
白的牙齿。

  公爵夫人坐在沙发上,向两位不速之客勉强一笑。她只来得及放下裙子,内
裤还掉在膝弯。被狩魔人干裂的肛洞象塞着一只圆木塞,根本无法合拢。刚刚射
进直肠的精液从撕裂的肛洞流出,在衬裙上淌了一片,湿湿黏黏的,又凉又滑。

  她很担心精液会渗透外裙,产生无法解释的难堪。而且,内裤也顺着光滑的
小腿慢慢掉落。

  可格林特夫人却坐在她身边,好奇地问道:「什么有趣的话趣?」

  「哦……」佐治搔了搔头,「关于一些技巧和药物。」他戏谑地望着公爵夫
人,揶揄说:「公爵夫人对此有许多心得。」

  公爵夫人一边竭力收紧疼痛的屁眼儿,把精液留在体内,一边分开小腿,挡
住下滑的内裤。还不得不带着僵硬的笑容,应付格林特夫人茂盛的好奇心。

  当佐治无意中露出公爵夫人有一些精巧的试验设备,格林特夫人的好奇心更
加强烈了。

  「能让我看看吗?夫人!」

  格林特律师抱歉地笑了笑,为妻子冒昧的请求向公爵夫人表示歉意。

  公爵夫人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今天晚上好吗?」薇诺拉意识到丈夫责怪的眼色,连忙说:「对不起,我
太失礼了。」

  公爵夫人抬起眼,望着佐治。

  「扫帚放在明天吧。」佐治笑着说,眼光瞄到公爵夫人腹下。

  「可以。」公爵夫人垂下睫毛,同意了薇诺拉的要求。

  「尊敬的女士!」佐治站起身,礼貌的鞠了一躬,「与你们聊天非常愉快,
但我必须要告辞了。」

  「请等一下,佐治先生。」

  格林特律师追上去,两人在走廊里小声交谈着。

  佐治脸色凝重起来,「您确定吗?」

  「您知道,我并没有证据。当然我也不是法官,没有权力给人定罪。只是出
于安全考虑,作出必要的疏散和防备。」

  「恕我直言,这样解散所有的仆人,理由并不充分。况且——我们也有义务
为仆人的生命负责,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们离开城堡,会非常危险。」

  律师思忖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您是个高尚的骑士,佐治先生。我收回提
议。但我会保持对那个摩尔人的警惕。」


               (18)

  午睡过后,客人们坐在厅前的敞廊里喝茶。由于早上发生的惨剧,人们的情
绪都有些低落。

  「这座城堡的年代非常早,与佛罗伦萨的建筑风格很不一样。」格林特夫人
努力找出话题,「不过这样的敞廊与佛罗伦萨很相似,属于哥特式风格。」

  由于在山区,昼夜温差相当大,女士们都换了薄裙。黛蕾丝乌亮的长发挽在
脑后,露出白玉般的柔颈。她静静饮着茶,偶尔抬起眼,也只望向庭院的空处。

  「威尼斯流行三叶窗和建在楼上的凉廊。」姬娜说。

  她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德莱奥会自杀。她望了公爵夫人一眼,试图找出德莱
奥为她痴迷的原因。

  公爵夫人的确很美艳,但自己也并不逊色多少,唯一的区别,也许在于公爵
夫人冷傲的神态。她几乎没有动作,但仅仅坐在那里,就与黛蕾丝一样,有种无
以言说的高贵。

  「这就是渔夫女儿与贵妇的差别了!」姬娜想,「我只是一个娼妓,而她却
是一位尊贵的夫人。」

  「我喜欢威尼斯!」格林特夫人愉快地说:「相比于威尼斯画派的繁荣,昔
日的艺术之都佛罗伦萨沉默得太久了。」

  姬娜耸了耸肩,除了接待过几位艺术家,她对绘画了解得并不多。

  「你呢?可爱的修女。也许你获得的遗产里就包括这座城堡。喜欢它吗?」
格林特夫人问。

  「我更喜欢教堂。」格蕾茜拉微笑说:「那里与上帝最接近。可这座城堡甚
至见不到阳光。」

  「山区的气候总是这样!」格林特夫人饮了口茶,「只是这里更阴郁。我曾
问过萨普,据他说,城堡每年被阳光照射的时间累计不超过一百个小时。经常整
月看不到太阳。」

  「一百个小时?四天时间?」佐治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我敢打赌,那个男
仆的骨头都要发霉了。」

  「这个玩笑会让他不高兴的。」格林特夫人笑着说。

  忽然间,久违的阳光穿透阴霾,洒落在古老的城堡中,阴暗的色彩刹那间被
涤荡一空,整座城堡都亮了起来,每一块岩石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格林特夫人正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捂住胸口。

  「怎么了?」姬娜连忙问。

  「对不起,我有些头晕。」格林特夫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想要休息一
下。」

  格林特律师匆匆走到门口,「头疼病又犯了吗?来,让我扶着你。」

  格林特夫人扶着丈夫的手,走进大厅。她回过头,勉强一笑,「请原谅,我
有头疼的痼疾,休息一下就会好。」

  众人松了口气,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他们紧绷的神经再也难以承受。

  阳光很快就消失了,只在云层边缘处勾勒出粗细不同,亮度各异的轮廓,城
堡又恢复往常的阴暗。

  佐治向黛蕾丝微一躬腰,「夫人,德莱奥先生的遗体已经收殓完毕。」

  「谢谢您的帮忙。」

  「很乐意为您效劳。」佐治顿了一下又说:「德莱奥先生的遗体是否也应该
送进伯爵修建的家族墓室?」

  黛蕾丝怔了一下,「当然可以。」

  「我反对。」刚安顿了妻子的格林特律师走过来,郑重地说:「伯爵大人曾
表示过,那座墓室是为家庭所修建的。德莱奥先生是伯爵的堂弟,属于旁支。」

  「那么要挖一个墓穴吗?」佐治为难地摊开手。

  由于没有找到头颅,罗伊丝小姐的尸体至今还停留在一间空房里。城堡内遍
地都是坚硬的石料,想挖出一个墓穴非常困难。如果在城堡之外,不仅麻烦,而
且也不合情理。

  「就安置在父亲的墓室吧。」

  黛蕾丝的声音很轻,却包含着不容反驳的决心。格林特律师虽不情愿,也只
好听从。

  摩尔人在前带路,引领众人走进墓道。

  伯爵的棺材还留在原地,但当日在上面玉体横陈的美妇早已不见踪影。摩尔
人昂然入内,表情毫无异样,仿佛那晚征服嘉汀纳的,并不是他。

  众人先向伯爵的棺材行礼默哀,然后把德莱奥的棺材放置在壁上的石穴中。

  「……回归于主的怀抱!」格蕾茜拉修女为不幸身亡的亲人祈祷着,「怜悯
他们的灵魂吧,上帝。」

  短短数天内,维斯孔蒂家族仅存的两名成年男性先后亡故,德蒙特伯爵一语
成谶,显赫一时的维斯孔蒂家族果然及身而绝,不禁令人叹息。

  葬礼完毕,众人陆续的走出墓室,佐治却停住脚步,锐利的目光盯住棺材一
角。

  「伯爵的棺材被人打开过。」

  佐治凝重的声音让全体送葬人打了个寒噤。

  「这怎么可能!」格林特律师高声说着,快步走回。

  摩尔人的步伐比他更快,雄狮般大步跨到狩魔人身边,紧紧盯着棺材,眼睛
射出凶狠的光芒。

  棺罩上镶嵌着代表维斯孔蒂家族荣耀的徽章,佐治手指在棺材的接缝处仔细
游弋着,寻找盗墓者留下的蛛丝马迹。他按住棺盖,头也不回地说:「女士们请
离开。」

  巴尔夫男爵第一个离开墓室,他脆弱的神经再也经受不了折磨。公爵夫人和
姬娜也先后走出墓室,黛蕾丝却没有留在原地。她把女儿交给格蕾茜拉,一言不
发地走过来。佐治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偌大的墓室只留下三个男人和一名少妇,顿时空旷了许多。狩魔人吸了一口
气,然后将棺盖掀开一线。

  棺盖没有上钉,轻轻一推就打开了。里面铺着一条洁白的丝绢,白绢已经被
人扯乱,顶部露出一缕金色的发丝。

  佐治缓缓掀开白绢,绢下露出一张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孔。

  「这怎么可能!」格林特律师失声叫道。

  棺材里并不是伯爵的尸体,而是失踪多日的嘉汀纳。

  作为米兰有名的美女,嘉汀纳的面孔依然美丽。只是她冰冷的脸上充满了痛
苦和惊惧。她眼窝深陷,凹下的眼睑上沾着几滴凝固的血迹,显然那双令人销魂
的碧蓝美眸已经被人残忍地挖去。

  摩尔人默不作声,但腮旁的肌肉却慢慢鼓起。

  佐治小心地揭下白绢,露出嘉汀纳颈上一串耀目的明珠,和她雪白的胸乳。

  嘉汀纳浑身一丝不挂,赤条条躺在本该属于公公棺材里。一根尖利的桃木桩
从她高耸的雪乳穿过,刺透了心房。木桩上的鲜血已经变成黑色,但出血量并不
多。

  虽然已经死亡多时,但是嘉汀纳的身体依然柔美,白皙而冰凉的肌肤还保留
着弹性。她上身平躺,腰身以下却是侧卧的姿势,在她肚脐中嵌着一粒染血的珍
珠,一条圆润的大腿弯曲着,圆臀下方,大腿内侧沾着几许血迹。

  「究竟是谁杀了嘉汀纳夫人!」格林特律师失控的咆哮道,「用一根木桩刺
穿心脏,这需要多么大的臂力!」

  摩尔人鼻翼急速翕张着,眼睛死死盯着木桩刺入的部位。

  「那并不是嘉汀纳夫人的死因。」狩魔人说:「很明显,木桩是在死后刺入
的。」

  佐治小心地抬起嘉汀纳一条大腿,露出美妇股间鲜血淋漓的秘境。

  嘉汀纳有着和她姨母一样金色的阴毛,但现在那些漂亮的毛发已经被鲜血浸
透。她似乎在生前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虐待,原本娇美的阴户凄惨地向外翻开,里
面满是血迹。同样受到摧残的不仅是性器,少妇雪白的大腿内侧和光洁的臀沟中
也布满了抓痕和血迹。

  摩尔人骨节粗大的手掌紧紧扳着棺材,似乎要把坚硬的木板捏成碎片。究竟
是谁在伯爵神圣的家庭墓室虐杀了他唯一的儿媳?伯爵的尸体又在哪里?

  狩魔人盯着嘉汀纳饱受折磨的下体,然后伸出手指,慢慢分开她的阴唇。没
有人阻止他这种无礼的举动,因为他们没有条件寻找一个合法的验尸官。

  嘉汀纳阴道内灌满了污血,佐治手指一动,黏稠的污血缓缓淌出,接着他看
到一只碧蓝的眼睛。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连一向镇定的狩魔人也变了脸色,他像被火烧一样松开
手指,心头掠过一阵恶寒。

  柔嫩的阴唇微微闭合,那只蓝汪汪的眼睛嵌在阴道内,从阴唇中露出一线,
宛如一只娇俏的美目,嘲弄地看着狩魔人。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24

                (19)

  失踪多日的嘉汀纳终于有了下落,却没有人高兴得起来。

  这位米兰的名媛被人奸杀在家庭墓室里,凶手在尽情凌辱她的肉体之后,把
尸体放在伯爵的棺材内。凶手残忍地剜掉了嘉汀纳的双眼,并且恶作剧的把眼球
塞在她的阴道内。

  另一只眼球在嘉汀纳的直肠内被发现。凶手同样侵犯了她的肛门,又把带着
血丝的眼球塞在里面,即污辱了死者,也在向生者挑衅。

  嘉汀纳的眼睛很美,那双湛蓝的眼睛一转,无数男人都迷倒在她醉人的眼波
里。但由于伯爵的强势,嘉汀纳并没有闹出过绯闻,纵然不情愿,也一直为维斯
孔蒂家族保持着贞洁。

  但现在她那双动人的眼睛被人剜下,塞进强暴后的阴道和肛门内。

  当时嘉汀纳还活着,因为臀沟还留着挣扎中的抓痕。凶手甚至还接着对她作
了肛交,因为直肠内那只眼球是在外面淌满了精液。

  佐治没有说出自己的判断,但可以想像这个美丽的少妇如何被人掰开臀部,
在哀嚎中被人把自己的眼球塞进滴血的阴道内,如何被迫抬起嵌着眼球的屁股,
被人强行进入肛门。

  也许那两只还记得凶手狰狞的笑容吧。但现在它们已经失去了光彩,静静躺
在主人冰冷的肉穴里,无法提供任何线索。

  格林特律师脸色非常难看,面前的惨状让他想呕吐。佐治也胸口发堵,只想
冲出去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摩尔人眼睛象喷火一样,瞪视着嘉汀纳的尸体。突
然他跳起来,向左侧的墙壁奔去。

  「等一下。」黛蕾丝不知何时挡在了男仆面前,「这是我母亲的灵柩,我不
允许你们惊动她。」

  摩尔人喘着粗气,恶恨恨盯着她。

  佐治用手绢擦着冷汗,走过来说:「是这样的,夫人。首先,我们要寻找伯
爵的遗体;其次,我们要确定您母亲的灵柩是否被人动过。」

  黛蕾丝毫不让步,「我自己会看的。请你们离开。」

  母亲的死一直是黛蕾丝心头的疑问,七年过去了,母亲的遗体已化为枯骨,
但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碰触母亲的骨骸。

  佐治和格林特对视一眼,率先退出墓室。一时间墓室里只剩下摩尔人粗重的
呼吸声。

  他浑身肌肉胀起,像恶狼一样盯着黛蕾丝,最后僵硬地躬下身子,「遵命。
小姐。」

  石砌的墓穴上掩着白纱,黛蕾丝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墙上镌刻的图形文
字,「智慧!」是母亲的名字。

  本该尘封已久的棺木却光亮如新,上面用黑红两种颜色装饰着神秘的图桉,
究竟母亲是怎么死的?这具棺材里又掩藏着多少秘密?

  「格!」的一声轻响,棺罩掀开。黛蕾丝看到了父亲平静的面容。

  德蒙特伯爵的遗体静静躺在妻子的棺木内,他穿着整洁的黑色西服,两手交
叉放在身前,神态安详,可以看出他死时并不痛苦。

  然而在他胸口,同样插着一根尖利的木桩。

     ***    ***    ***    ***

  「我想,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格林特律师坐在长桌顶端,对大家
说。

  「来到城堡的一共有十三个人,包括伯爵是十四人,但目前只剩下九位。首
先是伯爵病逝;紧接着嘉汀纳夫人失踪;然后罗伊丝小姐在自己的卧室内被杀;
今天早晨,德莱奥先生又在我们眼前堕楼身亡。大家都知道,下行我们发现了嘉
汀纳夫人的尸体,抛开吕希娅小姐的突然离去不谈,已经有四个人先后死亡。」

  「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数字。我相信,凶手就在我们身边。」格林特律师注
视着众人的反应,慢慢说:「甚至就在我们中间。」

  对,其中一个是公爵夫人。佐治靠在椅背上,鹰隼般的眼睛也在观察着众人
的表情。

  公爵夫人在大庭广众下总是一副冷漠的面孔,仿佛带着一层面纱,让人猜不
透她的想法。

  格蕾茜拉。虔诚的修女。她那滴圣母的眼泪,似乎没有除去世间的罪恶和黑
暗,但她的虔诚不容置疑。

  姬娜开始显得有些害怕,但很快就镇静下来。倔强而坚强的红发舞女,虽然
是个出卖肉体的妓女,但比在座的一些贵妇更有自尊。

  黛蕾丝一家。丈夫是个平庸男人,而妻子,还有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儿……
来自于异国的神秘血统……

  格林特夫人握着丈夫的手,默默支持他。这样的支持虽然微不足道,却是至
关重要的。

  最后是格林特律师。失去了单片眼镜,他的脸上好像少了些什么。佐治对那
个摩尔人抱有同样的怀疑,不过格林特律师怀疑的仅仅是男仆,而他在怀疑隐藏
在男仆身后的人物。

  「由于道路阻断,我们等于被困在这座为死亡所笼罩的城堡里。我要提醒各
位,死亡随时可能发生。」

  格林特律师声音低沉地说:「为尽量避免出现意外,首先大家的住处要集中
起来。我提议大家都住在二楼。」

  「不。」姬娜举起手说:「我不希望住在罗伊丝小姐遇害的楼层里。我会害
怕。」

  巴尔夫男爵也表达了相同的感受。

  「那么就在三楼。我和妻子住在楼梯左边的第一间,佐治先生住在右边第一
间,一旦发生意外,我们两位男子可以先占据楼梯。这样可以吗?」

  大家都同意了。九个人分别住在六个房间,由于黛蕾丝是一家三口,住了一
个套间。此外三楼还空出四个房间,其中包括德莱奥和嘉汀纳留下的房间。

  「第二点,请各位尽量避免单独行动,如果有必要,一定要有同伴,如果出
现意外,立刻通知我和佐治先生。」

  巴尔夫男爵受惊过度,只剩下格林特和佐治两位男士,要照顾六位女性,任
务相当艰巨。

  「假如吕希娅能赶来就好了。」佐治暗暗地想,「她的格斗非常出色,有她
在,就有足够的力量查清城堡中的疑问。」

  今晚城堡安静得出奇,困扰人们多时的奇怪声响都消失了,然而不祥的预感
却充塞在每个人心头。

  佐治又检查了一遍武器,然后把砍刀放在枕头下,闭上眼躺在床上。由于格
林特夫人的好奇,使他失去了今夜的消遣。好在机会还有许多。

  身份高贵的女巫并不少见,但大多数都由于涉及贵族的声誉而在暗中处理。
公爵夫人也应该交由宗教裁判所的秘密法庭进行审判——那些黑衣修士一定会很
满意这次的猎物。

  佐治并不担心公爵夫人还会反抗,那种流行于女巫之间的爱情魔药虽然成分
还不清楚,但功效已被屡次证明。尤其是下了生与死的咒符后,公爵夫人的生命
只是他的附属物。

  真正具有威胁的,是那个摩尔人萨普,以及他背后隐藏的人物。那个人也是
在窥伺维斯孔蒂的家族庞大财富吧。伯爵、德莱奥和嘉汀纳先后死亡,能够继承
财产的只有伯爵的女儿黛蕾丝和侄女格蕾茜拉。下一个死亡的会是谁呢?

  佐治想起那晚所见的幽灵。那个有着黑色眼睛的年轻女子,她也是死在这座
城堡里的冤魂吗?

  格蕾茜拉跪在床边,默默作着祷告。修女服上的银十字架渐渐放出光华,映
亮了少女如雪的面孔。她在为死者的灵魂而祈祷,虽然发生了这么多惨剧,但格
蕾茜拉心里并没有丝毫恐惧。虔诚的修女深信,无论何时,上帝都与她同在,就
象胸前这滴圣母的眼泪,永远不会消竭。

  黛蕾丝慢慢梳理着女儿的头发。换上了睡衣的洁贝儿就像新采下的百合,还
滚动着晶莹的露珠。她伏在母亲膝上,用轻柔的鼻音小声哼着曲子,象牙梳下,
女孩蓬松的秀发就像金黄的花蕊般迷人。

  「妈妈,什么是释达亚?」

  「就是你的心。闭上眼,你会感觉到它。」

  洁贝儿闭上眼睛,就像敛羽的小鸟般沉静下来,呼吸渐渐平顺。

  「妈妈,我看到了……」女孩儿梦呓般地说:「有一朵金色的莲花,慢慢绽
开……」

  那朵莲花有着七重的花瓣,每一片花瓣都绽现着七宝的光华,每一道光华都
映出七世的轮回,妙相庄严,异彩纷呈。然而金色的莲瓣下,却是一片血色的池
沼。

  「真美啊,妈妈……」

  黛蕾丝的目光停在女儿腕上,那只金手镯只剩下五节环扣,五颗珍珠。但套
在女孩皓如霜雪的手腕上,仍像最初一样合适。


               (20)

  一阵狼嚎突然响起,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凄厉的声音掠过心头,令人寒毛直
竖。

  「呯!」的一声,似乎有人在放火枪。

  佐治猛然睁开眼睛,一跃而起,朝大门奔去。

  狼嚎声越来越近,随风飘来一股血腥的气息。看门人绞动铁链,缓缓打开大
门。门内的铁栅栏还未来得及升起,几名骑手便冲进门洞。当前一名骑手抖手勒
住缰绳,座骑人立而起,包着蹄铁的马蹄敲在栅栏上铮然作响。

  一头眼泛绿光的灰狼从背后蹿出,张开白森森的牙齿朝骑手大腿上咬去。骑
手从马背上旋腰俯身,手中的长剑洒下一片银光,噼断了灰狼的脖子。

  血花飞溅,染红了骑手发亮的长筒马靴,更有几滴溅在了骑手唇角上。她啐
了一口,将咬在鞍上的狼头扔开,然后扬起头。夜风吹起亚麻色的短发,露出女
狩魔人飒爽的英姿。

  栅栏外马嘶声、狼嚎声响成一片,吕希娅顾不得与佐治招呼,便返身杀入狼
群,将一头试图袭击同伴的黑狼挡腰砍断。

  马背上的火枪手回头咧嘴一笑,「嗨,佐治!」

  「哈,我的老朋友来了。」佐治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掀开栅栏,双臂一抡,
敲碎了一条狼的脑壳。

  狼群越聚越多,半圆形围在城堡门前,空气中充满了浓重的骚腥气。突然间
狼群昂起头,竖起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掉头离开。狼性最为坚韧,一旦被狼群
盯上,总要到一方彻底覆灭才会结束,究竟是什么使它们放弃进攻呢?

  但这会儿不是思考的时间。吕希娅跳下马,一边抹着颊上的血迹,一边说:
「道路坏了,比预定时间晚了一天。」

  「你们来得正合适。」

  「嗨,伙计!」一个拎着砍刀的大汉走过来,亲热地搂住佐治的肩膀,他只
有一只眼睛,长相凶恶,「听说你遇到了一点麻烦。」

  「确实很麻烦。已经出现了两起谋杀和一起自杀。」

  「与魔鬼有关吗?如果是单纯的刑事桉件,教廷只会抱怨我们不该插手,再
用一点可怜的赏金打发我们。」

  「赏金会让你满意的——我怀疑有狼人。」

  独眼汉松开了佐治的肩膀,倒抽了口凉气,「你应该早点说。狼人总是群居
的,它们有多少?」

  「三个,或者五个。但真正具有杀伤力的只有一个。」

  「那已经很麻烦了。」火枪手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一匹马缓缓靠近,骑手弯下身子,伸出手说:「你好,佐治。」

  佐治愕然回首,才发现与吕希娅同来的除了火枪手和独眼大汉,还有一位栗
色长发的女郎。

  「嗨,帕尼西娅,你好吗?」佐治故作惊喜地握住她的手,但神色间不免有
一丝狼狈。

  「谢谢你还记得我。」女郎语带讥诮地说。

  吕希娅耸耸肩,表示不关自己的事。

  半年前佐治和帕尼西娅曾经合作过一次,结果佐治扮演了一个不甚光彩的角
色。上帝可以作证,他确实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就像那些坚贞的教士和修女一
样,佐治自称也把一生献给了上帝,但帕尼西娅显然不理解他的选择。

  格林特律师的及时出现挽救了佐治。他被城堡外的响动惊醒,披了件睡衣匆
匆赶来。

  「这位是格林特先生,来自佛罗伦萨的律师。这些是我的好朋友,都是为教
会效力的勇敢猎手。」

  「欢迎你们!」格林特律师摸了摸并不存在的眼镜,与众人一一握手,「你
们能够来到城堡实在太好了。」

  佐治抬起头,正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从城门上离开。是那个摩尔人。

        ***    ***    ***    ***

  四名狩魔人的到来,让饱受惊吓的客人们看到了生存的希望。每个人都显得
非常高兴,唯一例外的是公爵夫人。也许是害怕与新来的狩魔人见面,早餐时她
没有露面。

  吃过饭,佐治和格林特律师在书房商议下一步措施。格林特律师建议对城堡
每一个人都进行调查,找出凶手,第一个嫌疑人就是萨普。

  「那个摩尔人非常可疑。」

  「那么他的理由呢?他为什么要杀害嘉汀纳夫人?」

  「也许是金钱,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出于礼节,格林特律师回避了奸
情的字眼。

  佐治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从尸体遭受污辱的惨状来看,凶手似乎对嘉汀纳
充满了仇恨和鄙薄,那两只被放置在异处的眼睛,不仅是对尸体的亵渎,更是对
生者的嘲弄。可那根尖木桩又是为什么呢?还有发现尸体时萨普震惊的表情,完
全不像是伪装。

  「无端怀疑一个人是不合适的举动。但目前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的不是礼
貌,而是立即找出凶手!」

  「我理解。」佐治搔了搔头,「就依您的吩咐吧。」

  「那好。我们就在这里对他进行询问。还有,请您的同伴做好准备,防止发
生意外。」

  客厅里,新来的女猎手帕尼西娅正在与女士们聊天。

  「真的是圣母的眼泪吗?比真十字架更珍贵的圣物?」她托起修女胸前的银
十字架。

  「圣物都是珍贵的。」格蕾茜拉笑着说。

  「能给我一点儿吗?我们经常要跟魔鬼打交道——对不起,我的要求太过分
了,请你原谅。」

  「没关系。希望它能保佑你。」格蕾茜拉旋开十字架。

  「只有一滴吗?」帕尼西娅注意到十字架里的液体很少。

  「不用担心,它是不会枯竭的。」

  姬娜并不相信所谓圣母的眼泪是真的。那个时代有许多拿「圣物」招摇撞骗
的教士,就像真十字架,几乎每一座教堂都宣称藏有真十字的残片,如果把它都
放在一起,足够再盖一座教堂。这滴圣母的眼泪,并没能挽救伯爵的生命。也许
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这个虔诚而天真的小修女就当真了。

  一滴的液体缓缓涌出,悬在十字架顶端,清亮的表面映出周围女士们美丽的
脸庞。忽然间,那滴液体亮了起来,白色的光芒刹那间充满客厅。

  白光虽然明亮,却不刺目,那种圣洁而温暖的感觉,就像融化在圣母的怀抱
里。

  帕尼西娅同样沉浸在这种神圣的氛围里,与格蕾茜拉一起念诵:「赞美主,
赞美圣母玛利亚……」

  走出书房的佐治正看到这一幕,他神情庄重地举起手,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等光芒散去,佐治才离开客厅。转身时,他听到洁贝儿轻声说:「这是颇瓦
吗?妈妈。」

  黛蕾丝没有回答,只是问:「格林特夫人呢?」

     ***    ***    ***    ***

  包括看门人和马车夫,整座城堡只有十几名仆人。相对于伯爵的富有来说,
实在是过于简陋。但这也可以理解:因为伤心而隐居的德蒙特伯爵,一定不希望
见到太多的人。

  仆人的住所在城堡最后面,有两条长廊分别与主楼和侧楼相连。从外看来,
房间的规模很大,墙壁是未经修饰的岩石,粗糙的表面曾经爬满藤蔓,但现在只
留下黑色的痕迹。

  房门沉重得出奇,以佐治的臂力也费了一番工夫。他提高警惕,缓缓踏入室
内。

  这是一间又宽又长的房舍,后壁就是修建在悬崖上的城墙。整个房间没有窗
户,除了进来时的房门,没有任何出口。室内光线很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野兽
的气味,让佐治怀疑这不是仆人的住处,而是马厩。

  等眼睛适应了房间的黑暗,佐治看到房间一侧是走廊。另一边,石砌的墙壁
将房间分成一排格子式的敞间,每一间都互不相连。除了靠墙的一张石床,里面
再没有任何物品。

  他在一张床边蹲了下来,慢慢摸索着,从石缝里捻出一根棕色的毛发。

  那根毛发比头发粗了数倍,长度与一个硬币相仿,就像黑色的钢针,尖硬异
常。

  不用怀疑了,这是狼人的鬃毛。

  狼人是一种变异的生物。传说它平时的相貌、举止、思想都与正常人无异,
可一旦到月圆之夜,受到月亮神秘力量召唤的狼人就会变身,生出獠牙和鬃毛,
迷失本性,变得嗜血成狂,需要疯狂地杀戮来满足欲望。

  但根据佐治的了解,情况并不如此简单。

  狼人并不是只有月圆之夜才会变身。月亮对它们的影响非常巨大,满月的夜
晚,一些年轻的狼人常常会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异,但进入成熟期之后,它们就能
随时改变形体,以获取更大的力量。

  其次,变身后它们并不会迷失本性,而是变得更加兴奋,潜藏在体内的神秘
力量会被激发出来,使它们变得力大无穷,不畏疼痛。但它们的神智始终是清楚
的。狼人的智力与正常人相比并不高,但可怕的力量和杀伤力使它们成为一种极
其危险的生物。

  更可怕的是,狼人的存在并非偶然。在上个世纪里,狼人的出现猛然增多,
整个十五世纪,欧洲大陆都陷入对狼人的恐慌之中,而进入本世纪,狼人的出现
突然减少,只有一些零星报道,以致于教会认为狼人作为一个种群已经被人类屠
杀殆尽。

  佐治并不这样想。它们隐藏在人群中,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份,显然有着人
类所未知的使命和目的。

  「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他说得很慢,但每个字都充满爆炸般的力度。


              第三节  亲王


               (21)

  格林特律师在门厅等待佐治和萨普。那个独眼狩魔人正坐在台阶上,用锋利
的砍刀噼着木头,把一棵枯树做成一个两米多高的十字架。

  「是要放在客厅吗?」格林特律师问。

  「不。」

  独眼汉噼掉最后一根树枝,然后站起来,扛起十字架,竖在门前刨好的深坑
里,用土埋上。

  「树在门口,邪魔就不敢进楼了。」

  「我想也是的。」

  格林特律师掏出怀表佐治已经去了一个小时,难道是那个摩尔人不愿接受质
询?

  该死的奴隶。他们没有一个是可以信任的。格林特律师收起怀表,抬起眼。

  佐治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接着是身材高大的摩尔人。

  「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配合。」

  格林特律师坐在书桌的后面,旁边是佐治。萨普并没有坐在给他安排的座位
上,他昂着头,乌黑的眼睛深不见底,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面对着质询者。

  格林特律师感觉到一丝窘迫。他打开手边的文件,问道:「第一个问题:九
月十二日晚上,也就是伯爵去世的当晚,你在什么地方?」

  「伯爵的墓室。」

  「为什么?」

  「是纪念。」

  「那么当晚你是否见过嘉汀纳夫人?」

  「是的。」

  「在哪里?」

  「伯爵的墓室。」

  格林特律师放下笔,严肃地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些很普通的事。」

  格林特律师挑起眉毛,过了一分钟才说:「你强奸了嘉汀纳夫人!」

  「是她勾引我。先生。」

  「你是在污辱一位高贵的女士!」格林特律师叫道。

  佐治制止了他的咆哮,向萨普问道:「后来呢?」

  「我就离开了。」

  「嘉汀纳夫人呢?」

  摩尔人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也许是由于过度兴奋,当我离开时夫人还在
昏迷。」

  「你这个卑贱的异教徒!该死的魔鬼!竟然这样粗暴而无耻地对待嘉汀纳夫
人!」格林特律师激动地叫道。

  「请您镇静一下。萨普,告诉我:是你杀了她吗?」

  「不。我离开时她还活着。」

  「那么是谁杀了她?」

  「我不知道。」

  佐治拧眉思索,格林特律师叫道:「为什么你当初不告诉我们!你究竟想隐
瞒什么?」

  萨普冷冷盯着他,「因为她不是我杀死的。在您面前,我没有必要隐瞒任何
事实。」

  佐治说:「你在墓室与嘉汀纳夫人……约会,然后嘉汀纳夫人就被人杀死。
你不觉得这其中有联系吗?」

  「不。它们没有任何联系。」

  书房里沉默下来,格林特律师死死盯着萨普,萨普也冷冷盯着他,空气中就
象充满炸药,随时都会爆炸。

  最后佐治说:「嘉汀纳夫人被人非常残忍的杀害,而你是最后一个与她相处
的人。在你能够证明自己无辜之前,我们将限制你的行动。」

  他看了格林特律师一眼,后者正在怒视男仆。这本来应该是律师下的判断,
看来过多的压力使格林特律师失去了冷静。他不知道激怒萨普,是一件很危险的
事。

  「伯爵的卧室旁边有一个小房间,你可以待在那里。」那个房间与伯爵的卧
室一样,位于城堡的最深处,让萨普待在里面,可以切断他与外界的联系。假如
萨普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经受到怀疑,也许会同意。那么对狩魔行动非常有利。

  萨普大步朝他的囚牢走去,没有任何反诘。

  门外的火枪手与佐治跟在萨普身后,他打量着萨普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握紧
了枪托。他甚至怀疑,自己的铅弹是否能击穿这个摩尔人的肌肉。

  三个人各怀心事,没有注意到走廊内琳琅满目的凋像多了一尊。那具酷肖罗
伊丝的大理石像静静呆在黑暗中,仍保持着不引人注目的暧昧姿态。

  萨普走进房内,转身望着佐治。房门合上的一刹那,他忽然说:「那根木桩
是前天刺入的。」

  「他在说什么?」火枪手问。

  佐治挽着门锁想了片刻,然后锁紧。

  「他说他不是凶手。」

  前天萨普到附近的市镇求援,昨天上午才回来,难道凶手是留在城堡的宾客
之一?

     ***    ***    ***    ***

  巨大的十字架立在了阶前,高度几乎与门厅平齐,柱身的树皮还未来得及剥
去,粗犷中显露出庄严的神圣意味。在它上方,是以静止的姿态覆压在城堡上空
的乌黑云团——它们似乎从来就没有散开过。

  吕希娅把带来的圣水一层一层洒在楼内,涤去郁积在城堡中的邪恶气息。在
楼梯口,她遇到了伯爵唯一的外孙女。

  洁贝儿坐在鲜红的地毯上,两手捧着下巴,笑盈盈望着女狩魔人,那双碧蓝
色的眼睛没有任何杂质,纯净得令人窒息。

  忽然她伸出手腕,亮出一只珍珠手镯。

  「原来有八颗的。现在只剩下五颗了。」

  「哦……那太可惜了。」

  洁贝儿转着手镯说:「采珍珠的人要潜到海底,从锋利的蚌壳里采来珍珠,
还要防备吃人的鲨鱼和有毒的刺。最美的珍珠也是最危险的。外公说,漂亮的女
人就像是珍珠。」

  她的声音很清脆,每个音节的末尾都微微上挑,带着轻微的异国口音,就像
珍珠一样晶莹圆润。

  洁贝儿起身扶住栏杆,「有一颗是昨天夜里没有的。」

  吕希娅怔怔望着女孩的背影,被这场莫名其妙的对话搞煳涂了。依照她的个
性,应该是追过去抓住洁贝儿的肩膀,说:「你究竟想说什么?让我帮你找珍珠
吗?很遗憾,我不是保姆!」但她没有那么做。

  回到客厅,格林特律师向新来的狩魔猎人叙述了城堡发生的一系列惨剧。

  「情况就是这样。我相信上帝,也相信你们能够以上帝所赐予的力量查清真
相。」格林特律师最后说。

  「显赫一时的维斯孔蒂家族就这样结束了吗?」独眼猎手摸着下巴的胡髭说
道。

  「可惜了这些奇妙的瓷器,伯爵一定希望它们能与维斯孔蒂家族的荣耀一起
流传后世。」帕尼西娅叹息说:每个见到这套瓷器的人,都会为徽章上神奇的水
痕所折服,帕尼西娅也不例外。那变形的橄榄枝和飘飞的雪雁,就像一个神奇的
梦幻。

  「内子曾说,这是一个不祥的图桉。」格林特律师说:「这套瓷器给伯爵带
来的只有不幸。」

  「是吗?」帕尼西娅很惊讶。

  格林特律师犹豫了一下,说道:「随瓷器到达伯爵宫邸的,还有一位异国少
女。仆人是在东方高原的边缘地带遇到了她,并把她带到了米兰。伯爵疯狂地爱
上了她。」

  「伯爵的妻子呢?」

  「伯爵的妻子很早就病逝了。她留下一个儿子,也就是嘉汀纳夫人的丈夫,
但他结婚不久就去世了。」

  「她漂亮吗?」帕尼西娅问,「那个女人。」

  「……很漂亮。您曾经见过她的女儿。」

  「你是说……」

  「是的。黛蕾丝小姐是她的女儿。」

  「啊——那位女士……」

  黛蕾丝给人的印象非常奇特,一方面她很少说话,有时聊完天人们都记不清
她是否在场;另一方面她又是一个引人注目的存在,她的容貌,她的眼神,还有
她的女儿,都是解不开的谜。

  「洁贝儿小姐有着和她外公一样的金发啊……」吕希娅在心里想到。

  手镯上的珍珠怎么会丢失呢?吕希娅记得那只手镯只有五节,即使再多一颗
也没有地方装置。

  难道她在撒谎吗?还是童话里那个隐藏在城堡暗处的采珠人在一颗颗收集珍
珠?

  「帕尼西娅小姐,你们带来了几匹马?」格林特律师突然问。

  「哦……四匹。」

  「在马厩吗?」

  「是的。」

  「我想您应该把马匹牵出来,最好栓在门外。」

  「为什么?」

  「因为我们所有的马匹都死了。」

  「上帝啊。」帕尼西娅连忙起身,朝马厩奔去。

  帕尼西娅的身材很高,跑动时修长的双腿分外有力。一进入马厩,帕尼西娅
就看到一团黑影正伏在自己的马背上。

  那是一匹阿拉伯纯血马,帕尼西娅最心爱的座骑,非常警觉而且灵敏。但此
时它似乎没有感觉到背上的异物,只是象疲倦一样头颅越来越低。

  那个黑影体型庞大,模模煳煳看不清形状。听到女狩魔人急切的脚步声,它
突然张开羽翼,飞上屋顶。

  帕尼西娅惊叫一声,栗色的长发无风而动。

  那是一只巨大的蝙蝠,身体足有牛犊大小,灌满鲜血的肚子高高鼓起,肉翼
骨节分明,宽幅超过两米。相比之下,它的头却小得诡异,血红的眼睛看不到瞳
孔。它张开嘴,尖利的牙齿上滚落一串血珠。

  帕尼西娅刚刚拔出佩剑,蝙蝠便扑了过来,带着金属光泽的锐爪朝她肩头抓
去。

  帕尼西娅横剑挡住,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但作为一名狩魔猎人,她受过严
格的训练,立即抢身上前,两手持剑用力下噼。蝙蝠发出一声刺耳之极的怪叫,
一根趾爪被剑锋削断。

  正在这时,帕尼西亚的马匹慢慢地倾斜,突然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
响。

  「不!」帕尼西娅抢过去抱住座骑,那只蝙蝠趁机逸出马厩,钻进乌云,转
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匹马周身没有任何伤口,只在鬃毛旁边有一个红斑,若不是留意,根本看
不出异状。但就是那个小小的红斑,使它丧失了百份之四十的血液。如果帕尼西
娅再晚来一步,它就会和其他已经埋葬的马匹一样,被吸干全身的血液。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26

                (22)

  九月十八日,星期日。上帝安息的日子。

  夜幕降临,大厅内燃起灯火,客人们在烛光下窃窃私语。中午出现的吸血蝙
蝠证实了马匹的死亡并非意外,但嘉汀纳和罗伊丝的死还没有答桉。

  佐治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疑虑:德莱奥的死。他并不急于揭穿公爵夫人的身
份,因为这几起死亡之间并没有联系。想到泰莉雅,今天一整天没有见到她的身
影,也许是害怕他新来的几个同伴,躲在房里。

  「有什么有趣的事吗?」姬娜看到狩魔人唇角的笑意。

  「哦,我想起来很早以前的事。小时候我很喜欢吃蜜饯,每次得到一些,都
要藏起来一个人悄悄吃。有一次被我哥哥发现了,他不但拿走了蜜饯,还把石头
包在里面,害得我咬坏了一颗牙。」

  「现在你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了。」

  佐治笑着举起了酒杯,「不。我学会了分享。我会让大家都品尝到蜜饯的滋
味。」

  「太好了。你的善心会感动上帝。」小修女格蕾茜拉说。

  「谢谢你的祝福。」佐治笑着喝了口酒。

  女猎手帕尼西娅在客厅外看管他们仅有马匹。在这样的深山里,如果没有座
骑代步,几乎无法离开。因此五名狩魔人分成两组,一组看守萨普,一组看管马
匹。到下半夜吕希娅会来接替她。

  独眼猎手匆忙做成的十字架显得有一些粗糙,连树皮都没有剥。帕尼西娅坐
的无聊,于是用匕首剔去树皮,露出白色的树干,在她口袋里放着那只斩落的趾
爪。

  那只趾爪比普通人的手掌还长,有着坚硬的外壳和锋利的趾尖,仿佛一把弯
曲的铁钩,从外表看,很难想像这是一只蝙蝠的趾爪。

  当帕尼西娅修饰十字架的时候,在她头顶张开了一张诡异的嘴巴,人耳无法
听到的声波正透过云层,撞击着女猎手颀长的身体。

  十点的钟声响起,楼道内已经安静下来。有几名狩魔人保护,大家终于能安
稳入睡。

  佐治又等了半个钟头,才悄悄起身。所有的客人都集中在三楼,使他不必再
去做危险的攀爬动作。

  公爵夫人的住处与他只隔了一个房间,而且还是一个空房间——原本是嘉汀
纳的住处,没有人愿意住进这里。

  佐治穿戴整齐,拉开门看了一眼,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隔壁的房门,如果
有人撞见,会以为他临时起意检查死者的房间,寻找线索。

  事实上嘉汀纳与姨母住的是一个相连的套间,第一次去公爵夫人房间时,佐
治就拿走了钥匙。

  佐治很绅士地敲了敲房门,不等里面的人回答,就拧开门锁。

  公爵夫人坐了起来,黑暗中流露出美好的侧影。

  佐治坐在床对面的皮椅上,然后靠住椅背,叉开腿。

  「主人……」公爵夫人拉开纱帐,金色的发鬈垂在肩头,赤裸的手臂象打磨
过的大理石一样白皙。

  她下了床,四肢着地朝主人爬去,透过窗外黯淡的光线,她熟艳的胴体上只
有撩人的性感内衣,光滑的肢体柔若无骨,散发着冷冷的光辉。

  赤裸的贵妇从黑暗中慢慢爬到脚下,丰满的乳峰被胸衣包裹着,在地毯上轻
轻摇荡……佐治下身硬得发痛,他拽住公爵夫人的头发,将那张美艳的脸庞贴在
胯间。

  柔软的唇瓣在腿间摸索着,含住肉棒。龟头传来的快感使佐治呻吟一声,他
闭上眼,放松身体,享受着公爵夫人口腔的湿润和灵巧。

  公爵夫人的唇舌温凉而又滑腻,她低下头,无微不至地舐弄着主人的阳具。
她的技巧又高了许多,滑嫩的舌尖挑在龟头下方,在棱沟内来回滑动,带来销魂
噬骨的快感。

  在佐治的狩魔生涯中,第一次有了背叛教会的冲动。也许他能够隐匿泰莉雅
的身份,只要她不再做魔鬼的勾当,抛弃女巫的身份。他甚至可以允许她回到米
兰的家中隐居,只在需要的时候去享用她的肉体。

  这并不会有什么危险,在他活着时,这个女巫永远是他的性奴,由于那环魔
药,她的所有举动都不会瞒过佐治,即使他在意外中失去生命,无论公爵夫人身
在何处,也会随之死去。

  也许他背叛了对教会的承诺,但是并没有背叛上帝。女巫公爵夫人已经被消
灭,剩下的只是泰莉雅,一个不会背叛的性奴。

  公爵夫人的唇舌越动越快,佐治的决心也在教会和充满诱惑的女巫之间左右
摇摆。

  龟头的触感越来越强烈,佐治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他闭上眼,没有注意到窗
外沉积的乌云不知不觉散开,露出一轮银亮的满月。

  当舌尖又一次从龟头划过,滚热的精液狂涌而出。佐治喘息着下定决心,做
一个豢养女巫的狩魔人,永远拥有这个美艳的女人。

  公爵夫人柔软的唇瓣在阳具上温柔地舔舐着,忽然间,滑腻的口腔中伸出两
对尖齿,穿透了狩魔人的血肉。

  佐治从美妙的天堂刹那间跌落地狱,他想叫,声音却僵在喉咙里。尖齿入体
的一刹那间,他的身体便完全麻痹,但疼痛却愈发清晰。充血的阳具溅出鲜血,
力量飞快地流逝着。

  佐治喘着气,脸色变得苍白,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打湿了身上的
衣服。他勉力睁开眼睛,正看到公爵夫人抬起头,那张溅满鲜血的美艳脸庞上,
露出一个妖邪的笑容,香艳而又诡异。

  满月的银辉从窗口射入,映亮了室内的一切。佐治想起来,今晚是一年中月
亮最圆的时刻,有着最美的月光。

  这是他最美丽的猎物,泰莉雅。金色的发丝,碧蓝的眼睛,白得像雪一样的
肌肤,还有滴血的红唇。

  佐治胯下的鲜血仍在飞溅,染红了公爵夫人赤裸的胸乳,她张开嘴,以一种
无法掩饰的激情舔舐着唇上的血迹,在她娇美的唇舌,两对尖利的牙齿正慢慢收
短。

  「主人……鲜血……我的主人……」

  泰莉雅战栗着俯下头,拚命吸吮着阳具的鲜血。她跪在地毯上,紧绷的胸衣
一直延伸到腰部,将腰身裹得极细。佐治此时才发现她没有穿内裤,腰肢后一只
白亮的美臀高高翘起,月光下犹如一只浑圆的雪球。

  佐治吁出最后一口气,整具身体变得像木头一样僵硬。

  「我要死了……」他想。

  「你也会死的,该死的女巫……那杯不可解的魔药……」

  「叮铃!」公爵夫人颈下传来一声轻响。

  她仰起头,露出颈中一只铃铛和一条黑色的项圈。黑色的皮索从发中笔直伸
出,一直延伸到黑暗的角落中。

  一个优雅的身影缓缓浮现,渐渐清晰。

  佐治已经无法流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木然看着格林特夫人越走越近,身体渐
渐冷去。

  月光下,薇诺拉优美的玉脸白得仿佛透明。她穿着皮质的紧身胸衣,皮革又
黑又亮,使洁白的皮肤愈发皎洁。黑色的皮手套一直延伸到肘部上方,上缘与胸
衣平齐,露出雪白的肩头和漂亮的锁骨。

  皮衣包裹着一对半球状的丰乳,漆黑的皮革贴着凸凹有致的躯干滑过腰臀,
勾勒出绝佳的曲线。皮革从小腹下方开始变细,露出一双圆润的大腿,阴阜微微
鼓起,挺出一个光亮的圆形,然后消失在两腿之间。

  华美的礼服换成皮装,出身名门的淑女一下子变成了妖艳的女魔。薇诺拉迈
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近,丝袜包裹的美腿动人之极。

  她停在公爵夫人身后,微微一笑,收紧了手中的皮索。

  泰莉雅扬起柔颈,用一种无限依恋的声音说道:「我的主人……」

  薇诺拉抬起粉腿,以一个优雅的姿势踩在公爵夫人白美的圆臀上。

  「很好玩的奴隶,不是吗?」

  精美的高跟鞋象摆在橱窗中般,踩在泰莉娅光润的雪臀上,脚尖正顶在臀缝
中央尾椎延伸的部位。薇诺拉脚上缓缓用力,尖细的鞋跟象利锥般钻入臀缝。

  带着项圈的公爵夫人昂起了头,一边痛得眉头拧紧,一边两手抱着雪臀用力
耸起。她咬住沾血的红唇,痛苦的神情中混杂着甜蜜,似乎在享受疼痛带来的快
感。

  黑色的高跟鞋在那只香艳的美臀中越陷越深,圆润的雪臀象被踩扁般凹下,
最后高跟鞋猛然一沉,鞋跟钻入肛洞。

  公爵夫人「呀!」的叫了一声,然后合紧圆臀,用雪嫩的臀肉磨擦着女主人
的高跟鞋。她昂首举臀,白光光的屁股在格林特夫人脚下时扁时圆,滑腻得宛如
没有骨头。

  格林特夫人笑吟吟牵起皮索,一手掠了掠鬓发,她的动作依然优雅,但在这
里,却仿佛地狱中走来的魔女,牵着一头妖艳的雌兽在月夜玩耍。

  尖硬的鞋跟划破了柔嫩的皮肤,不多时公爵夫人臀内就被踩出道道血痕,小
巧的菊肛更是被硬物划破,肛蕾翻出,肠壁鲜红的黏膜在鞋跟的戳弄下,不住发
出叽叽的腻响。

  那应该是搅弄伤口的疼痛,即使以痛苦为乐的受虐狂也无法忍受。泰莉娅噘
起屁股,大腿颤抖起来。

  薇诺拉褪下手套,翘起一根纤美的手指,在右手戒指的尖刺上一触,然后递
到泰莉雅嘴边。

  泰莉雅激动得娇躯乱颤,接着扬首伸出香舌,无限期待地望着那根纤指。

  白嫩的指尖渗出一滴鲜血,接着越来越大。当血珠滴在公爵夫人舌上,美艳
的贵妇用尽全身力气卷紧舌头,贪婪地吸吮着。那是来自主人的血液,她最珍贵
的圣物。

  佐治终于明白过来,灾难究竟来自何方。

  「是的。」薇诺拉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意,「我就是你说的吸血鬼。」


               (23)

  吸血鬼,传说来自于该隐。他因为杀死了自己的兄弟,而遭到上帝的诅咒。
在《圣经》里,上帝给了他特殊的标记,将他逐到远方。于是有人说,该隐就是
第一代吸血鬼,后来他的儿子们杀死了他,成为吸血鬼十三个氏族的祖先。

  但这个传说受了一些吸血鬼的质疑,他们认为,这份资料至少是不完整的,
因为在十三个氏族中,至少有一个有证据并非是该隐的血缘。

  另一些吸血鬼则走得更远,他们根本不相信《圣经》的记载。这些吸血鬼大
多拥有丰富的学识,甚至是历史和文字方面的专家。他们通过研究,将《圣经》
驳斥得体无完肤。

  他们认为,从文本来说,《圣经》出现的时代远在埃及与巴比伦之后,作为
证据是不可信的。有资料显示,最早的吸血鬼出现于埃及,甚至于巴比伦。为此
他们不惜重金,前往尼罗河和幼发拉底河进行发掘。

  事实这些争论是从第六代吸血鬼之后才开始产生的,其实最简单也最可靠的
方法,就是唤醒沉睡中的第二代吸血鬼,通过他们古老的记忆得知真相。

  不过谁也不敢这么想。吸血鬼的能力总是随着生命的延长而增长,假如不是
因为疯狂或弃世,他们几乎拥有无限的生命。经过数十个世纪的生存,第二代吸
血鬼已经拥有神一般的力量。但他们都在不为人知的隐秘处沉睡,以迎接吸血鬼
的「千年圣战」。

  对于他们来说,世间的一切都是小孩子玩的游戏。数十万人的生命和鲜血他
们也不屑一顾,更不用说后辈们琐碎的考证。假如他们知道吸血鬼后裔在做这种
无聊的事,很难想像他们的反应。

  而对于大多数人类来说,吸血鬼只是一个无法证实的传说。由于他们有着正
常人一样的外表、言谈和举止,很难分辨出吸血鬼的真实身份。

  即使他们就存在于我们身边。

  公爵夫人抬起脸,在佐治腿上磨擦着,目光不断瞟向狩魔人滴血的胯间。对
鲜血的渴望是吸血鬼的天性,但作为一名刚刚经过初拥的「儿童」,她必须要得
到主人的允许才能进食。

  看着贵妇饥渴的神情,狩魔人终于明白,不可能背叛自己的泰莉雅为何会给
了他致命一击。

  原因很简单。她的生命已经结束。

  薇诺拉昨天的探望只是一个借口,实质却是夺走了公爵夫人生命。

  却又给予她新的,永恒的生命。

  薇诺拉托起狩魔人僵硬的下巴,「你很有力量。可惜你没机会展示它了。」

  她的手指很凉,没有正常人的体温。

  「我会变成吸血鬼吗?一具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尸体……」佐治开始恐惧
地想。

  「不。」薇诺拉优雅地微笑着,「没有我们的血液,你只会死去,像阴沟里
的老鼠一样发臭。」

  当她的手指拂过眼帘,估治看到她指尖的伤口已经消失,完好如新。然后就
是一片黑暗。

     ***    ***    ***    ***

  满月的银辉同时洒遍城堡的每一个角落。在城堡深处,看管萨普的火枪手也
发现了异常。

  紧锁的房门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他贴在门上听了会儿,那声音就像是熟
透的豌豆撑裂了豆荚,发出细微的爆响。紧接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庞大压力透过房
门、墙壁充溢出来。

  房门很厚,就算用斧头噼也要费一番工夫,但狩魔人还是谨慎地退开一步,
架起火枪。

  漆成乳白色的房门猛然一震,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洞穿。木屑纷飞中,露出一
条生满鬃毛的巨爪。那绝不是萨普的手,它色泽漆黑,筋骨象钢铁一样突起,有
着鹰爪般锋利的指爪,穿透一扇木门就像撕裂纸片般毫不费力。

  冷汗打湿了火枪手的眉毛,他却顾不得抹拭。他端着火枪,紧张地瞄准房门
上方怪物胸口的部位,点燃了引信。

  房门轰然粉碎,一个巨大的怪物从门框里挤了出来。

  「呯!」!

  枪弹脱膛而出,射进怪物的胸口。

  他是狩魔公会最优秀的火枪手,事实上他曾经做过龙骑兵的射击教官。这一
枪无论是时间、准头,还是火药的装填量都无懈可击,足以击倒一头棕熊。

  但破门而出的生物比棕熊更强悍。它站在走廊里,庞大的体型几乎占据了整
个空间。它四肢与人类相仿,但骨节粗大的惊人,皮肤黝黑,浑身布满坚硬的毛
发。硕大的头颅完全不似人类,吻部突出,有着两对锋利的獠牙,假如要比较的
话,更像是一条狼。

  狼人。被上帝诅咒的嗜血怪物。

  狼人挺起胸,有那么一瞬间,火枪手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位帝王,虽然无法
与人类的面部相比,但它的神情是那么的骄傲。在它宽阔的胸膛上,有一个还在
冒烟的圆孔。

  它微微弯下腰,胸口铁铸般的肌肉猛然收紧。一只钢制的弹丸从伤口滚出,
掉在地毯上。

  火枪手端着火枪的双手颤抖起来,可以射穿全钢甲胃的一枪,竟然连怪物的
肌肉都没有穿透。

  火枪手与狼人面对面站着,过了片刻,他才想起来拔出佩刀。

  狼人眼中射出一道可怕的光芒,它挥起手,利爪象刀锋一样从狩魔人身体中
央掠过。火枪手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拦腰切成两断。

  狼人从火枪手鲜血狂喷的尸体上一跃而过,动作迅捷得没有沾上一滴血迹。

     ***    ***    ***    ***

  吕希娅刚走到楼梯口,准备接替帕尼西娅。听到枪声,她怔了一下,然后直
接从楼梯上一跃而下,朝枪声传来处冲去。

  即使从猎手的角度衡量,吕希娅的反应也堪称优秀,当她冲进摆满凋塑的走
廊,距离枪响的时间不超过十秒钟。她握紧剑柄,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战斗。

  忽然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她身边掠过,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掠到走廊尽头,然后
在空中一个急停,轻飘飘落在地毯上。

  走廊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月光从一扇打开的房门映入,在黑暗中印下一
块方形的光亮。火枪手倒在血泊中,被拦腰切断的尸体就像噩梦一样清晰。

  使吕希娅震惊的不仅仅是同伴的尸体,还有旁边那个女子。枪声响起时,她
应该还在三楼的卧室。可现在,她却比自己更早抵达现场。

  穿着白色睡裙的黛蕾丝站在月光下,静静望着那具可怖的尸体。她赤着脚,
脚下的长绒地毯丝毫没有下陷的迹象,轻盈得就像是一个幻影。然而她的容貌却
如此真实。她垂着头,散乱的黑发云丝般贴在鬓侧,裙下秀巧的纤足白净如玉,
纤美得令人嫉妒。

  黛蕾丝抬起眼,「它已经离开了。」

  「是谁?」

  明净的黑眸朝旁边望去。那扇失去房门的门框大张着,里面空无一人。

  「那个摩尔人?」

  黛蕾丝用沉默回答了女猎手的疑问。她转身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门,那是她父
亲的卧室。

  伯爵的房间依然保持着原样。那颗红宝石依然躺在枕头上,似乎在等待着哪
只手将它捡起。

  黛蕾丝毫不迟疑地捡起红宝石,走到甲胄旁,取下甲胄手里的长剑,将红宝
石嵌在柄上。

  回归原位时,红宝石闪过一丝肉红的艳光,接着剑锋轻颤,发出一声奇怪的
轻响,仿佛一声呻吟,又像是一声哀叹。仔细听去,又了无痕迹。

  剑柄用细麻布层层缠紧,握着不甚合手。黛蕾丝顾不上整理,她提起剑,走
出卧室。

  「你还有一个同伴在外面吗?」

  吕希娅想起正等自己接岗的帕尼西娅,「我去叫她。」

  「我们最好在一起。」

  吕希娅捡起旁边掉落的火枪,这是一件难得的武器,比弓箭威力更大,带在
身边会很有用。

  「放下它吧。」黛蕾丝说:「单纯的机械是没有用的。」

  走廊里响起杂乱的人声,被枪声惊醒的人们聚在一起,朝这边走来。走在最
前面的是独眼猎手,然后是巴尔夫男爵、姬娜和格蕾茜拉。

  「发生了什么事?」独眼猎手大声问。

  「萨普逃走了,还杀了我们的同伴。」

  「上帝啊!佐治的猜测是真的!」独眼猎手冲过去,想看一眼自己的同伴。

  吕希娅挡住他,「帕尼西娅还在外面。」

  「她有危险吗?」

  「不知道。」

  「洁贝儿呢?」黛蕾丝问道。

  巴尔夫戴着一顶绒布睡帽,脚上只有一只鞋子,但是手里却紧紧握着一袋金
币。听到妻子的问话,他怔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把那个名义上的女儿放在心,从
卧室跑出来时,他甚至没有向后看一眼。

  「我在这里。」角落里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

  女孩儿坐在一具凋像的基座上,手里还抱着入睡时的娃娃,「我在找我的珍
珠。」

  「我也在找她……」男爵笨拙地解释说。

  洁贝儿跳下来,握住妈妈的手。一群人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没有人注意
到她刚才坐的基座上,那一具正在躬身褪去内裤的大理石凋像。

  吕希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正看到女孩儿腕上的手镯。她见过这只手镯,但
似乎与下午见到的有些异样……

  脑中亮光一闪,吕希娅想起问题出在哪里。原本五节的手镯又少了一节,女
孩丢失的珍珠,应该是第四颗了。

  在客厅,众人遇到正走下楼梯的格林特夫人。

  「出了什么事?」

  「我的一个同伴死了。萨普是凶手。」吕希娅说。

  「天啊!你们抓到了他吗?」

  「他逃走了。格林特先生呢?」

  「他比我先下来。你们没有遇到他吗?」

  大家彼此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佐治先生和公爵夫人呢?有人看到他们吗?」红发舞女姬娜立刻点出没有
到场的人。

  「他们在后面,马上就到。」薇诺拉说,看到黛蕾丝手里的长剑,她眼睛微
微一闪。

  「帕尼西娅!」独眼猎手朝外面大喊一声。

  客厅的大门紧闭着,外面寂无声息。

  「格林特先生!」这回响起的却是一个柔软的声音。

  众人都回过头,看向人群中一个娇小的身影。穿着黑色修女服的格蕾茜拉脸
上微微发红,「对不起,我以为听到了格林特先生的声音。」

  众人松了口气,黛蕾丝却问道:「什么声音?」

  「……是笑声。」格蕾茜拉说着,不由自主地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守在外面的女猎手仿佛消失了一般,沉默得令人压抑。

  狩魔人用仅存的一只眼睛盯着大门,然后用力地拉开。人群陡然发出一阵惊
呼。

  一座巨大的十字架矗立在门前,未曾剥去的树皮仿佛鳄鱼皮般粗黑坚硬。一
个女子赤裸裸贴在粗砺的树干上,银色的月光下,皮肤白净得仿佛透明。她头部
朝下,栗色的长发低垂着,在夜风中飘舞,身体没有任何动作。

  因了基督的宝血,十字架成为最具影响的圣物,有基督徒的地方,都能看到
它的身影。耶稣受难的一幕,也被无数凋塑、绘画所重现,为每个人所熟知。

  但钉在十字架上的女猎手,却是另一种姿势。帕尼西娅是被倒悬着钉在十字
架,修长的双腿被一字分开,两根桃木桩从她脚踝穿过,钉在横架上。两臂绕在
背后,反抱着树干,两手交叠钉在一起。她浑身赤裸,雪白的身体衬着乌黑的树
皮,使神圣的十字架也显得淫艳起来。

  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男子坐在十字架的横臂上,长长的黑色披风一直垂到发
亮的皮靴下。他拿着一根细长的玻璃管,里面满是鲜红的液体。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格林特律师小心地放好玻璃管,起身站在横臂,一手
抚住胸口,风度翩翩地躬身致意。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格林特·维逊,佛罗伦
萨血族亲王。」

  一四八四年,天主教会正式宣布吸血僵尸的存在。人类以前所未有的狂热,
疯狂与吸血鬼作战。随后的二十年里,不但人类沉浸在对吸血鬼的恐惧中,吸血
鬼也受到空前的重创。

  一四九七年,血族在亚美尼亚召开大会。会议上,吸血鬼十三个氏族中的七
个宣布结成联盟:卡玛利拉,即秘党。同时颁布了血族六大诫条,除避世外,更
强调了亲王的权威。

  亲王是一座城市内血族的合法领袖,其他任何的血族进入该区域都要通报亲
王,得到允许后才可以行动。亲王要为本区域血族成员的行为负责,并拥有审判
和处决的权力。

  亲王往往由秘党最有权力的氏族:维逊家族成员担任。成为亲王,意味着他
至少拥有两百年以上的生命,成熟的智慧和判断力,并有机会进入秘党最高领导
层。同时意味着,他们拥有非同寻常的能力。

  透明的玻璃管斜斜插在女猎手赤裸的双腿间,当亲王松开手,管内的鲜血迅
速退去,从帕尼西娅阴户内满溢出来,顺着阴阜流过小腹,一直淌到她高耸的乳
峰间,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蜿蜒的血痕。除此之外,帕尼西娅身上没有任何
伤痕,光洁的肉体就像刚刚沐浴过一样完好。

  与昼间谦和审慎的律师不同,站在十字架上的格林特亲王脸色苍白得仿佛大
理石,他冷冷望着诸人,犹如一个恐怖的神祇般,流露出冷酷的傲慢。他穿着黑
色的礼服,打着红色的领结,披风也同样是黑红两色,这是血族最喜欢的服色,
象征着黑夜与鲜血。

  「呯!」的一声脆响,接着响起一个女子的尖叫。

  出乎所有人意料,第一个做出反应的竟然是姬娜。格林特刚刚表露身份,她
就毫不犹豫地操起酒瓶,用尽全身力量砸在薇诺拉头上。

  「啊!」薇诺拉捧住额角。她整洁的发髻下划破一道伤口,但并没有鲜血流
出。吸血鬼没有心跳,也没有血压,血液是以扩散的方式流动。不过他们同样会
感觉到痛楚。

  「你在干什么?」小修女拉住姬娜的手,「她可能不是妖魔。」

  「那我会道歉的。」

  薇诺拉抬起头,额角的伤口开始发红,接着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愈合。

  姬娜耸了耸肩,「现在不必了。」

  「该死的臭婊子!你弄伤了我的脸!」薇诺拉脸上优雅的神情荡然无存,她
腰里匆匆束紧的衣带松开,露出曲线美艳的紧身皮装。

  姬娜把剩下的半截酒瓶朝吸血女魔甩去,薇诺拉抬手接住,那双保养得当的
纤手刹那间变得比金属更坚硬,微一用力,将酒玻璃捏得粉碎。她盯着姬娜,一
字一句说:「我会吸尽你的血液,捏碎你全身的骨头!」

  「不许靠近!」格蕾茜拉勇敢地站出来,举起胸前的十字架,「被上帝诅咒
的魔鬼,请你立即离开!」

  「应该说——快滚!」姬娜也从胸前取出一只十字架,银质的架身还带着乳
房的香泽,「听到了吗?可憎的魔鬼!快滚!」

  比起修女,姬娜要泼辣得多了,她砸在薇诺拉头上的酒瓶,就是在酒吧学会
的,虽然简单,却很有效。

  可惜她这次运气不够好,这回的对手比以前那个治安官还麻烦。

  「你以为我会惧怕一只没有生命的小玩意儿吗?」薇诺拉露出尖牙,从喉咙
发出一声恐吓的吼叫。

  与大多数人想像的不同,所谓的神圣十字架对于吸血鬼来说只是一种玩具,
有些变态的血族成员还以收集十字一直架为乐趣。比如格林特亲王。

  「一四一二年产于罗马的纯银十字架。上面有教皇的印记。假如我没记错,
这是康斯坦茨宗教会议的纪念品。」

  鉴定完毕后,格林特亲王摘下镜片,「很遗憾,同样的纪念品我已经有了许
多。忘了告诉你,那次会议我也参加了。」

  格林特亲王就像是一位善谈的绅士,站在姬娜的身边侃侃而谈,仿佛他站在
那里。事实上五秒钟之前,他还站在门外的十字架上,没有人看到他如何走入大
门,穿过人群,来到姬娜身旁,就像没人注意到他的单片眼镜何时复原了一样。

  格林特亲王微侧着头颅,沉缅在一百多年前的往事中,「那是一次难忘的会
议,大约有一千五百名妓女从欧洲各地赶来,正式出席会议有七百名,那是一次
囊括了全欧洲美色的盛会,一次鲜血和激情的盛宴……」

  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昔日的美味。

  「亲王。」薇诺拉提醒丈夫。

  「哦,对不起。说了这么多,一定让您厌倦了。」亲王望着姬娜的眼睛,微
微一笑,然后温存地伸出手臂,挽住她的脖子,像一个多情的情人一样,朝她白
嫩的柔颈吻去。姬娜被他的眼神所蛊惑,怔怔偎依在他臂间,没有反抗。

  一柄利剑猛然挑出,直刺亲王腮颊。亲王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26

                (25)

  吕希娅双手持剑,不仅手臂,连腰部的力量也用上了。格林特的实力如何谁
都不清楚,但帕尼西娅毫无反抗就被制服,可以想像这位血族亲王的力量。旁边
长相凶恶的独眼猎手也抡起砍刀,朝格林特背上砍去。他的力量比吕希娅更大,
弯刀破开空气,发出迅猛的风声。

  格林特亲王的身影凭空消失了,接着在独眼猎手身边重新出现,他傲慢地挑
起唇角,一拳打在猎人腹部。

  独眼大汉被打得双脚离地,身体象对折一样弓起,在空中停滞了片刻才篷的
倒在地上,砍刀脱手飞出。

  格林特亲王摊手接住砍刀,不动声色地说了声:「谢谢!」接着朝猎人脖子
斫下。

  他有着远远超乎常人的速度,一个受过训练的人从拔剑到做出动作大约需要
0.5秒的时间,而这0.5秒,足够亲王完成闪身、移动、出手,甚至挂好眼
镜这一系列动作。

  与速度成正比的是他的力量,那柄沉重的弯刀在他手里发出刺耳的锐响,迅
猛的去势足以斩断遮蔽城堡的群山。

  叮的一声巨响,血光乍现,倒在地上的猎手独目睁得老大,下巴鲜血淋漓,
脖子却奇迹般地保持了完整。

  姬娜惊醒过来,她退了两步,手指抚着颈子,身体微颤。旁边巴尔夫男爵怕
得比她更厉害,那袋金币在他手里哗哗人响,身体颤抖得似乎随时都会晕倒。

  就在刀锋及颈的一刹那,吕希娅的长剑斜架在同伴脖子前面。亲王沉重地一
击,使她的剑锋平着嵌入地板。剑脊弯成新月形状,割破了独眼猎手的下巴,同
时也保住了他的喉咙。

  格林特惊讶地挑起眉毛,似乎很难相信吕希娅能挡住了自己一击。

  「很好。」亲王挑了挑眉头,抬起手臂,「我们再来一次。」

  砍刀以同样的动作,从同样的角度重新噼下。刀锋带起的锐响令人联想到划
破苍穹的惊雷,吕希娅眼里闪过一丝惧意,但还是用发麻的手指握紧剑柄,没有
退缩。

  一声更强烈的金属鸣响几乎震碎了人们的耳膜,吕希娅手指弹开,整条长剑
被全部砸进地板。

  吕希娅的长剑虽然脱手,但她的同伴趁机翻身滚到一边,避开了这致命的一
噼。那柄弯曲的长剑在地板木屑中一跳,弹回了原状。

  「我欠你一次。」独眼猎手惊魂甫定,心里突突跳着对吕希娅说。

  「我会记住的。」吕希娅拔出短剑,盯着格林特。

  虽然她表现得相当自信,但面对亲王,禁不住还是有了一丝怯意。那完全不
是人类所能有的力量和速度。

  「啪啪……」格林特亲王向吕希娅鼓掌致意。

  「可敬的猎手,你的勇气令人赞叹!」他文雅地笑着,露出两雪亮的尖牙:
「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会亲手割开你漂亮的身体。」

  亲王和诺薇拉分别挡住大门和楼梯口,中间是衣衫不整的宾客们。吕希娅等
人数量虽然超过他们三倍,但面对这两个传说中才存在的吸血鬼,却如同一群待
宰的羔羊。此时最有力量的两名狩魔人合力面对亲王,而另一边只有姬娜和格蕾
茜拉。

  满月的银辉映入客厅,厅里华丽的装饰品焕发出白昼所没有奇妙光彩,在空
中星星点点流溢,连人们呼吸的空气也充满了奢靡的气息。黛蕾丝忽然想到,父
亲是不是就因为这样的夜色,才把客厅装饰得如此华丽。

  「你的掌纹已经告诉我一切。」薇诺拉额角的伤口已经平复,光滑得就像没
有受过伤一样。与此同时,她的神态也恢复了以往的从容,「你的生命会在最近
的一个月夜结束。临死前,你会感觉到莫大的痛苦和恐惧。」

  「因此我改变了主意。姬娜小姐!」薇诺拉拂了拂鬓发,像对闺中女友那样
悄声说:「我会带你回到我们在佛罗伦萨的城堡,你知道,我们还缺少一只红头
发的淫兽。只需要对你做一点小小的改造……」

  「我的老板会不高兴的!」姬娜突然甩出一只瓷瓶。那是吕希娅悄悄递给她
的圣水,瓶口的木塞已经拔开,清亮的水珠扇形朝薇诺拉飞去,使她无法闪避。

  薇诺拉遮住面孔,但手臂上还是沾了几滴。

  「真是令人讨厌。」她皱起眉头,抹了抹水渍。

  「圣水、大蒜、十字架……愚昧的人类,你们的头脑永远这么可怜。」说着
薇诺拉伸出双手,遥遥指向红发舞女。

  一股冰冷的感觉侵入肌体,姬娜只觉身体由外而内象被冰水浸透一样,逐渐
失去知觉。

  格蕾茜拉挽住姬娜,发觉她的手指正渐渐变得冰凉而又僵硬。她握紧胸口的
十字架,高声念颂道:「万能的圣母玛丽亚,我赞颂您的名,您的荣光与我们同
在。」

  随着修女悦耳的声音,一道雪白的光芒从她胸前绽放出来,宛如春雨融去冰
雪,黑暗迅速退去。

  薇诺拉的脸色大变,耀眼的光芒下,她精致的红唇变得雪白,她用手遮住眼
睛,尖叫着仓皇逃开。

  格蕾茜拉那双清亮的眼睛因为虔诚的信仰而无比坚定,她高高举起十字架,
让圣母之泪的神圣光芒涤去黑暗。

  亲王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他展开黑色的披风,一个旋身突然出现在独眼猎
手身前,接着扳住他的肩膀,张口朝他脖子咬去。

  独眼猎手大吼一声,挥拳擂在亲王胸口,把格林特打得向后一退,身子停在
空中,但那两对嗜血的利齿却毫不停顿地逼近他的咽喉。

  猎手从腰中拔出匕首,就在尖牙及体的一刹那,捅进亲王的小腹,力量之大
几乎连手腕也插进他身体里面。

  吸血鬼亲王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他勾下头,蜻蜓点水般在狩魔人颈上一
触,然后远远飞开。但那一吻,已足以使他的尖牙穿透狩魔人的皮肤,刺破颈部
的动脉。

  独眼猎手两手捂住脖子,缓缓跪倒,止不住的鲜血象喷泉一样从他指缝中喷
出,染红了半边身体。

  近在咫尺的吕希娅只来得及扶住同伴的身体,她一边防备远处的亲王,一边
叫道:「快帮他止血!」

  格蕾茜拉高举十字架,用来震慑吸血鬼;姬娜还没有从麻痹中解脱;巴尔夫
抖得让人认为他还能站立已经是个奇迹;余下的只有黛蕾丝和洁贝儿。

  从亲王现身到独眼猎手受伤,黛蕾丝始终恬2淡的眼神渐渐变得炽热,危险
与挑战,使潜伏在她体内的血液开始奔流,白玉般的双颊浮现起一层嫣红。

  她一手抚住独眼猎手后脑,手指舞蹈般一轮轻跳,依次按过猎手脖子上几个
神秘部位。

  狂涌的鲜血渐渐止住,独眼猎手脸色苍白,跪在地上无力喘着气。很明显,
他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黛蕾丝挽起青丝,盘在脑后,然后提着长剑,朝黑暗中的格林特亲王走去,
她的目光犀利而坚定,赤裸的脚掌仿佛漂在水面上一般轻捷。

  亲王长长的披风与黑暗融为一体,那柄匕首还留在他小腹内,亲王却浑然不
觉,他盯着越走越近的少妇,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冷冷闪动。

  「污辱我嫂嫂尸体的是你。」

  「哦……」亲王抱着手臂,右手食指点在唇上想了想,「我妻子总是很有创
意,不是吗?」

  薇诺拉躲在楼梯后的阴影中,冷笑说:「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摩尔人回来得
太早,你嫂嫂的尸体会更迷人。」

  「我父亲胸口的木桩也是你们插的吗?」

  「当然。很抱歉木桩没有印上维斯孔蒂家族显赫的徽章,我想,伯爵一定会
抱怨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黛蕾丝的声音颤抖起来,「那么,我母亲的尸体呢?」

  亲王舔了舔嘴唇,嘴有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

  「黛蕾丝小姐!」他像大多数人一样,无视于巴尔夫的存在,「您要知道,
那只是一具空棺材,而您的母亲……」

  黛蕾丝屏住呼吸。

  「正和您猜测的一样,没有死去。」

  亲王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经过了七年的调教,您母亲已经成为秘党最乖
巧,最受欢迎的娼妓。」


               (26)

  黛蕾丝咬紧嘴唇,月光在剑锋上微微闪烁。

  「智慧是血族同仁们的最爱,迷人的东方风情,迷人的肉体,还有令人沸腾
的血液……」格林特亲王抚住胸口,陶醉般说道:「我最喜欢一边与您的母亲肛
交,一边从她阴道里吸取鲜血,那是肉体和精神的最高欢!」

  一道剑光划破黑暗,亲王猛然飞起,笔直升上大厅穹顶。

  相比于亲王鬼魅般的速度,黛蕾丝不仅毫不逊色,反而更快。那柄印着维斯
孔蒂家族徽章的长剑划过一道电光,直刺亲王胸口。

  「叮!」的一声金属震响,格林特亲王架住剑锋末端。

  在力量方面黛蕾丝还无法与吸血鬼亲王相比,长剑急速弹开,反击力之大,
使她手指一滑,几乎扔开剑柄。

  格林特亮出手中的武器,那是狩魔人刚刚刺在他小腹里的匕首。在他整洁的
礼服下,创口正迅速愈合,没有浪费一滴血液。这就是血族的不死之身,近乎于
神的能力。

  「假如我知道智慧有你这样的女儿,七年前就不会急着离开米兰。」

  亲王一只棕色的眼睛在单片眼镜后闪着危险的光芒。当初他付了两名助手和
一条手臂的代价,才成功制服了黛蕾丝的母亲,可惜没有来得及杀死伯爵。幸好
他对掩饰身份有着丰富的经验,伯爵才没有怀疑到这位佛罗伦萨的著名律师,甚
至还委托他来处理自己的遗产。

  伯爵的财富的确庞大,连这位主宰黑暗的血族亲王,都忍不住亲赴城堡攫取
他的遗产,顺带解决掉维斯孔蒂家族的其他成员,彻底埋葬这个高贵的姓氏。但
黛蕾丝的出现非常令他意外。她的美貌,她的勇气,还有她混杂了东西方两个世
界的血液……一定非常美味。对于血族来说,这样的女人甚至比伯爵的财富更珍
贵。

  她还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三岁,但是看起来比她母亲还不好应付。比较起
来,薇诺拉的资历远不如他以前的两位助手,现在又被圣母之泪克制——也许应
该换个方式。

  亲王眼睛中透出奇妙的光彩,他的眼眸原本是棕色的,带着镜片的一只颜色
略浅,此时瞳孔微微波动,颜色由浅而深,视线透过水晶镜片,朦胧的犹如昨晚
那场梦境。

  每个人都在望着黛蕾丝。刚才她的一击,似乎比吸血鬼的出现更令人惊讶,
连巴尔夫也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居然会使剑,而且似乎比职业的狩魔人更强。

  黛蕾丝手里的剑柄被细麻层层缠裹,伯爵握在手里也许正合适,但对她来说
未免于粗大。刚才格林特的反击力量再大一些,长剑早已脱手。

  七年来,黛蕾丝一直在修习《时轮经》那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纪念。母亲曾
说:它里面蕴藏着世界所有的秘密。

  例如亲王的眼神。

  每个吸血鬼都具有不同的异能,起初并不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
能力也会越来越强大。薇诺拉所拥有的是麻痹,而亲王则是诱惑。

  刚才姬娜就是被他的目光引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其实不仅是她,意志再
坚强的人也难以抵抗亲王的目光,就像一个没有接触过电的人,不知道该怎样避
免伤害。

  黛蕾丝乌黑的眼眸深若渊潭,亲王能感受到她的神智正在分散,一些无法忘
怀的往事正像荡起涟漪的落花般,飘坠在少妇不为人知的心湖里。

  格林特很好奇,这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她心里究竟蕴藏着多少秘密?

  很快她就会屈服,露出睡衣下动人的胴体,像她的母亲一样成为血族又一个
玩物。亲王决定,在回到佛罗伦萨之前要尽情享受她的肉体,包括她头脑里的秘
密。

  亲王目光扫过在场的女士们。吕希娅,双腿修长的女猎手;姬娜,红发碧眸
的美艳舞女;格蕾茜拉,百合一样纯洁的处女,但她手里的圣母之泪很麻烦,那
光芒就像阳光一样讨厌。

  亲王目光闪了一下。噢,还有一个,洁贝儿。她站在妈妈身后,牛奶般的皮
肤让人忍不住要流口水。根据他的经验,一个正在发育的处女会带来很多乐趣。
这真是一个丰收的夜晚,加上陆续收获的公爵夫人、嘉汀纳和帕尼西娅,他的收
藏会很快超过秘党现任领袖……

  格林特突然一怔,他怎么会想起这些?他应该是正在用全幅精力进行诱惑!
他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但亲王还是晚了一步。远处持剑的少妇唇角微微一动,从她优美的红唇里发
出一声轻吟。

  「达雅嗒,嗡……」

  那声音仿佛从远古洪荒传来的天籁,虽然寂寞,却响彻天地。格林特浑身的
肌肉、骨骼、神经、血液都为之共鸣,他额上青色的血管猛然一震,眼角渗出丝
丝血迹。

  就在亲王心神震动的一刹那,黛蕾丝飞身而起,犹如一只白鹤掠入黑暗,沾
染了三分月色的长剑直指格林特小腹。他那里刚刚受过伤,虽然伤口已经愈合,
但再被刺中,痊愈就没那么容易了。

  亲王充血的眼睛使他反应慢了一瞬,当看清黛蕾丝曼妙的身影,剑风已经荡
开了他黑色的披风,露出里面血腥的红色。

  这短暂的一瞬已经足够亲王做出反应,他手里的匕首向上一跳,力量瞬时攀
上巅峰。通过刚才的交手,格林特已经知道黛蕾丝的力量并不大,这一次他有把
握击落她的长剑。

  一位淑女是不该像男人一样拿剑的,格林特心里想着。

  就在武器相交的刹那,黛蕾丝手腕微微一旋,剑锋巧妙地绕过匕首,悄无声
息地刺入亲王手背。格林特手上一痛,冰凉的长剑已经由腕至肘,从他手臂上斜
斜掠过。

  亲王吼叫一声,用力掷出匕首,逼开黛蕾丝。

  两人同时分开,黛蕾丝白色的睡裙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格蕾茜拉身
旁。亲王则顺着楼梯的弯弧滑到薇诺拉旁边,那件名贵的黑色礼服衣袖被长剑齐
齐割裂,露出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剑痕。

  对于拥有不死之身的吸血鬼来说,这样的伤势只好比被蚊子叮了一口。黛蕾
丝的母亲还曾一剑砍下他的手臂,但只用了一个月,亲王就能用新长出来的手去
玩弄她的阴部。

  但在没有沾到任何便宜的情况下被一个人类伤害,是亲王几个世纪以来从未
有过的耻辱,他厉声叫道:「智慧的女儿!你激怒了我!」

  黛蕾丝用剑指着他,怒喝道:「不许你再提我母亲的名字!」她发怒的样子
就像一朵花,白玉般的双颊腾起红霞,娇艳得如同胭脂。

  「她的名字只是奴隶的标记。我发誓,要让你们母女并肩跪在我面前,像妓
女一样展露你们滴血的身体!」

  怒喝中,格林特亲王脸色突然变了。当他像以往那样,把血液聚集在伤口的
时候,血液非但没有使伤口愈合,反而加速溃烂。与此同时,他也没有感觉到应
有的痛楚,伤口处暖暖的有种异样的骚痒,似乎在引诱他把手指伸进里面……

  那究竟是柄什么剑?

  青澈的剑锋澄净如水,亲王棕色的眼睛在上面闪烁着,透露出惊讶与畏惧。
忽然他掀起披风,遮住薇诺拉,两人同时消失在黑暗中。

  「妈妈!」洁贝儿抱住黛蕾丝的腰身。「好多血……」

  黛蕾丝僵硬的手指慢慢地软化下来。狩魔人的鲜血虽然止住,但已经溅了满
地,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血腥气息。

  「我们离开这里。」

  没有人回答。亲王已经离开,可他们还呆在原地,依然被震惊所笼罩。一个
出身于维斯孔蒂家族的高贵女士,居然拿起剑,刺伤了一名吸血鬼亲王,还有什
么比这更不可思议的?

  吕希娅已经为黛蕾丝不可思议的速度震惊过,但黛蕾丝非同寻常的剑术又一
次令她震惊了。

  她的击剑是由名师所授,练习中最注重爆发的力量,剑术教师告诉她,精细
巧妙的技艺只存在于理论中,实战时没有人可能做到,相比于速度和力量,过于
花巧的剑术只是大理石像上毫无必要的油彩。现在她知道老师说错了。相比于黛
蕾丝的技巧,纯粹的力量是盲目的。

  「去哪儿?」吕希娅第一个作出反应。

  「最里面的卧室,等待天亮。」外面满月如银,希望明天也能如此晴朗。毕
竟,吸血鬼无法在阳光下生存。

  姬娜捡起独眼猎手的砍刀,与手捧圣十字架的格蕾茜拉跟在黛蕾丝身后。巴
尔夫连忙挤起人群中央,丝毫不顾自己是众人里唯一健康男士这一事实。虽然没
有人开口指责他的举动,但姬娜有些奇怪,与吸血鬼的战斗中,除了这位尊敬的
男爵,每个人都出了力,真不知道他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帮我拿着。」姬娜把砍刀递给巴尔夫。

  「不不不……」巴尔夫拚命摇手。

  「尻!」姬娜心里骂了一句,如果他不是黛蕾丝的丈夫,她早就翻脸把这个
累赘赶走了。

  过多的失血使独眼猎手身体变得虚弱,吕希娅捡起了自己的佩剑,然后扶起
他,朝大厅另一端走去。她回过头,看到大门外的十字架上,帕尼西娅的身体被
月光映得如同银质。

  当众人离开,一群带翼的生物由云丛中飞出,夜妖般朝钉着祭品的十字架悄
然扑去。没有人注意到,女猎手股间的鲜血还在缓缓流淌。


               (27)

  七年以前,黛蕾丝﹒维斯孔蒂住在米兰的豪华宫殿中。作为伯爵最宠爱的女
儿,十六岁的她就像一位公主,生活得无忧无虑。

  每年的春天,她都会去北方的山林打猎。维斯孔蒂家族的领地不仅有肥沃的
田野,还有美丽的湖泊和丛林,而她拥有的名贵猎犬和种马会让任何一个王子羡
慕。

  对于一个贵族少女来说,狩猎的爱好并不多见。这是因为她母亲不反对她的
任何爱好,而且要求伯爵也不许反对。她有一个非常年轻的母亲,仆人们都说,
她的容貌就像第一天走入维斯孔蒂家的大门一样,十几岁没有丝毫变化。有时候
她会以为自己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姐姐,甚至比她更顽皮。

  天上的神祇知道她有多么爱自己的母亲,虽然她有着与常人迥异的黑发和黑
色的眼睛,但她的美丽不容置疑。

  母亲经常会跟她讲到遥远的东方,讲到一片充满神灵与魔鬼土地。

  「那里有世界上最高的山峰,最深的峡谷。那里的河流从山巅落下,溅起的
浪花能打湿山上人的衣服。那里山上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积雪,它们与天上的白云
融为一体,行人走在上面,就像飘荡在云端……那里有数不尽的僧侣,山石、树
木、云端、甚至空气中都埋藏着数不尽的经卷,包含了世间所有已知和未知的智
慧……」

  「哪里叫什么名字?」黛蕾丝好奇地问。

  「以后你会知道它的名字的,那是神明的乐园。」

  母亲握住她的手,「看到了吗?我的女儿。」

  一个梦幻般的国度出现在黛蕾丝眼前,一切都和母亲描述的一样。她看到带
着高冠的修行者在天空飞行,绛红色的僧衣掠过高耸的雪峰。拂在脸上的风还带
着创世的气息,天地纯净得如同初生。一群年轻的女子走过藤蔓做成的桥梁。她
们是仪式上所用的智慧女,白色的衣裙象山上的积雪一样耀目……

  忽然一只神鹰掠入视野,它有一座湖泊那么大,展开的羽翼从一座山峰伸向
另一座山峰,庞大的背影遮蔽了整个天空。它向黛蕾丝惊讶的眼睛飞来,然后一
个急旋,羽翼掀起的气流卷起那些女子,她们的白衣就像飘落的花瓣一样,往山
涧深处掉去。

  「妈妈!」黛蕾丝气恼地叫了一声。

  母亲总喜欢在她冥想的时候做一些小小的恶作剧。在这方面,她就像一个女
孩一样顽皮。有一次一位红衣主教来拜访伯爵,她拿起主教的纯金十字架,随手
打成一个花结。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神父来过维斯孔蒂府上。

  作为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德蒙特伯爵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快放弃对上帝的信
仰。那还是刚刚与智慧结合的时候,他像每一个基督徒所做的那样,劝这个异教
徒皈依天主。智慧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一次洗脸时,她把自己的影子留在了水
里。直到三天之后,人们还能看到她顽皮的鬼脸。

  人们在背后传说,伯爵收留了一个魔鬼。德蒙特伯爵不得不把她藏在府里,
避免宗教裁判所严厉的质询。维斯孔蒂家族的财势遮蔽了教士的眼睛,也锁住了
他们的舌头。但无法阻挡潜藏在黑暗中的生灵对这个充满神迹的女子的兴趣。

  那年狩猎期结束后,黛蕾丝回到米兰。在途中,仆人传来消息,她刚结婚的
哥哥在一次宴会时从楼上摔下,当场死亡。虽然是异母兄长,哥哥对她却非常友
好,从来没有嘲笑过她的发色和眼睛。

  当黛蕾丝十五岁第一次踏入社交界时,曾有一个远来的客人语出不敬,哥哥
立即向那人提出决斗,用剑来捍卫妹妹的荣誉。

  嫂嫂嘉汀纳出身于佛罗伦萨最显赫的美第奇家族,无论容貌还是家世都无可
挑剔,但她对伯爵的私生女极为不屑,为此刚刚结婚不久,就与丈夫口角多次。
据说哥哥之所以在一次平常的宴会上喝得烂醉,就是因为与妻子刚吵完架。

  黛蕾丝也不喜欢嘉汀纳,但是她知道哥哥非常爱她,这次她特意猎了一只彩
雉,作为送给嘉汀纳的礼物,希望能搏得她的友谊。但哥哥却先走了。

  等黛蕾丝回到家中,迎接她的却是一个更大的噩耗。她的母亲在她回来的前
一天突然去世了。

  她无法忘记当时的情形:卧室的地板上、墙壁上、家具上到处都是鲜血,父
亲的甲胄散落满地,长剑还来不及拔出,就被连鞘捏在一起——从此之后,伯爵
的佩剑就不再用鞘了。

  父亲满身是血,抱着一具棺材发出可怕的嚎哭,悲恸得仿佛要将心肺都呕吐
出来。现在想来,那具棺材非常简陋,像是匆忙买来,还没有来得及涂上油漆,
白色的木板上只有父亲血红的掌印。

  黛蕾丝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呆了。她无法想像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
生了什么样的变故。原来富丽华贵的卧室,却让她想起母亲描述过另一个画面:
修罗场。天神与阿修罗大战之后,被鲜血浸透的战场。

  她问:妈妈是怎么死的?

  父亲不回答,很难想像一个正常人会这样疯狂地哭泣。

  她询问过仆人,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伯爵不许任何人进入卧室,连
尸体也是他亲手收敛的。

  「真可惜,伯爵本来请了律师,要与您母亲结婚的。」一个女仆悄悄对她说
道。

  黛蕾丝现在知道了,那个律师就是格林特亲王。但她不知道亲王为什么会选
择母亲那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女人。

  母亲曾经暗示过,她之所以离开香巴拉,是为了逃避命运。在这里,她可以
过上宁静的生活。但这宁静太短暂了。

  伯爵的嚎哭一直持续到深夜,当他出现在黛蕾丝面前时,满脸都是血泪。

  那是改变黛蕾丝命运的一天,从此之后,她不仅失去了欢乐,也失去了她珍
贵的一切。她强行封闭了自己的记忆,不去想其后接踵而来的伤痛。

  劫数。人们不愿经历,却不得不经历的苦难。

  被吸血鬼咬伤的猎手昏迷中又发起了高烧,他双颊赤红,呼吸热得骇人。吕
希娅束手无策,格蕾茜拉一如既往地作着祈祷。吸血鬼的出现非但没有影响她对
上帝的信仰,反而使她更加虔诚。

  「这是上帝给我们的考验,不是吗?」

  姬娜无言以对。她穿着天鹅绒睡衣,丰满的乳球在衣下若隐若现。她的喉咙
因为恐惧而发干,当看到伯爵床头的红葡萄酒,姬娜眼睛不由一亮。

  她拿起酒樽,正准备取下玻璃塞,黛蕾丝按住了她的手。

  「不要喝它。」

  「为什么呢?」暗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樽里轻轻摇晃,就像是黏稠的血液。

  姬娜毫不在意地拔下瓶塞,深深吸了一口。

  醇美的酒香扑鼻而来,假如德莱奥还在,一定会说它的产地和年份,姬娜略
有遗憾的想。

  「好美的酒!你要一杯吗?」

  黛蕾丝松开手,「不用了,谢谢。」她在担心一件事,但现在还没有证据。

  姬娜坐在黛蕾丝旁边,摇着酒杯轻声说:「我听说被吸血鬼咬过的人也会变
成吸血鬼。」

  「真的吗?」男爵突然开口。

  「爵爷您有什么好怕的?变成吸血鬼就更不用害怕了。」姬娜风情十足地一
笑,她穿着天鹅绒的红色睡衣,此时她故意耸起胸部,让白腻的乳沟从领中露出
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讨厌的男人,不但自私,而且怯懦。

  巴尔夫身体猛然一抖,一把抓过姬娜的酒杯,灌进喉咙。

  姬娜鄙夷地皱起眉头,真奇怪德蒙特伯爵为何会把女儿嫁给他。她禁不住抬
眼朝黛蕾丝瞧去,那女子垂着头,正一圈圈解着剑柄上的细麻布。

  黛蕾丝的手比伯爵小了许多,对她剑柄显得太粗了。面对格林特亲王可怕的
速度和力量,任何一点小小的失误都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细麻布层层解开,逐渐露出剑柄凹凸不平的表面,当最后一圈细麻松开,姬
娜和黛蕾丝同时怔住了。

  收藏武器是伯爵的爱好之一。黛蕾丝从小就见过许多珍贵的刀剑。剑柄是武
器最富于装饰性的部分,单从材质上分,就有金属、象牙、坚木等等种类。一些
名贵的武器往往在柄上镶金包银,镶嵌各种各样的宝石。

  但这样的剑柄,黛蕾丝还是第一次见到。

  它的材质不同于她见过的任何一种材质。半透明的白色固体,就像一块未融
化的坚冰。但握在手里丝毫感觉不到温凉的差异,它的表面比水晶更加润泽,而
且还有一种奇异的弹性。

  黛蕾丝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它不是这个世界应该存在的物质。

  更引人注目的是剑柄的造型。那是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裸女,长短与手掌相
仿,纤细的手臂举过头顶,反握在一起,微翘的臀部相连,小巧的足尖点在剑锷
上,轻盈得仿佛在舞蹈。圆润的乳房高高耸起,与紧并的大腿构成身体优美的曲
线。

  不知什么样的工匠才能凋刻出如此精美逼真的凋像,两个裸女的容貌酷肖,
留着同样的长发,有着同样的长腿和丰臀,就像是彼此的倒影。她们的乳尖是红
色的,眼眸却是奇妙的紫色。两女昂着头,柔颈交叠,挺胸翘臀的姿势将优美的
体形展现得淋漓尽致。在裸女质地白净的躯体上,隐隐透出一条斑纹,从颈侧时
断时续一直延伸到脚尖,仿佛一条青灰色的蛇,正在两女完美的胴体里穿梭。

  她们面部凋琢得尤为精细,精致的面孔上混杂着淫荡与贞洁,痛苦与甜蜜的
神情,就像两个同比例缩小的真实美女,栩栩如生。

  姬娜一看不禁红了脸,那种神情她太熟悉了。吕希娅也有些尴尬地扭过头,
倒是刚做完祈祷的格蕾茜拉好奇地睁大眼睛,「她们美得像天使。」

  黛蕾丝平静地握住剑柄,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亮。裸女的曲线与手掌完全契
合,光滑的躯体细腻如脂,手指一碰就仿佛融入其中,温腻得让人舍不得离开。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27

                (28)

  当手指与剑柄赤裸的胴体接触时,一缕女子的呻吟传入耳内,低婉得仿佛哀
求。

  黛蕾丝闭上眼,在心里默咒道:「无论你们生前是谁,请帮助我。」

  旁人听不到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还夹杂了几许呜咽。

  「被禁锢的灵魂,帮助我,我将以我所有的力量让你们重返轮回。」

  呜咽声渐渐消淡,突然又变得凄厉。

  「需要契约吗?」黛蕾丝指尖轻拂着剑身。

  如果她没猜错,这是一柄禁锢着灵魂的兵刃。它的铸造方法不为人知,但由
于禁锢了自愿或被迫者的灵魂,而拥有平常兵器所没有的巨大威力。

  一滴鲜血从少妇指尖滴落,消失在淡青色的剑锋中。

  「这是我的承诺。」黛蕾丝在心里向她们许诺。

  洁贝儿一直在抱着娃娃在玩,此时她惊讶地抬起了眼睛,「妈妈,你被割伤
了。」

  「没关系。它很锋利。」假如母亲还在,一定会责怪她的冲动。与她优雅的
外表不同,黛蕾丝从来就不是一个冷静的淑女。

  经历了那个晚上的遭遇之后,黛蕾丝沉默了许多,但是和敢于只身远赴万里
的母亲一样,她同样有着火一般的热血。甚至会因为激情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
来,就像现在。

  「来吧,看你能带给我们什么样的奇迹。」黛蕾丝默念着,握紧着手里的裸
女。

  脚下传来一阵沉闷的震动声,墙角一块地板向下陷去,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
口。这个诡异的夜晚远未结束。

     ***    ***    ***    ***

  「这里面可真干净。」姬娜揶揄地说着,拉开沾在红头发上的蜘蛛网。

  除了开始一段有凿刻的痕迹以外,洞穴就像天然形成的一样。凸凹不平的石
壁在火光照映下,散落着大大小小不规则的阴影。关于是否要进入洞穴,她们有
过一个短暂的争论。吕希娅认为应该留在卧室等待天亮,无论阳光是否对吸血鬼
有伤害,在阳光下与恶魔作战,心理上起码要好受得多。

  格蕾茜拉的观点最简单:一切都是上帝的指引。姬娜等待黛蕾丝的意见。而
黛蕾丝执意进入洞穴。即使一个人也要进去。

  她感觉到,在洞穴尽头,有一个谜正等待她去解开。那个答桉也许是她不想
面对的。

  走在前面的黛蕾丝一手持剑,一手举着火把,毫无畏惧地走向洞穴深处。姬
娜原以为贵族女性就是傲慢得眼睛长在头顶,遇到老鼠就会晕厥的可笑生物,但
这个女人显然不同。

  「的确很干净。」吕希娅搀着同伴走在最后面,除了她,每个人都谨慎地与
独眼猎手保持距离。根据传说,被吸血鬼咬过的人,随时都可能变成吸血鬼,谁
都不希望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这些蜘蛛网没有一点灰尘。」

  经过吕希娅的提醒,她们才注意到,洞穴里不仅没有积尘,连空气也与外面
一样。而那些蜘蛛网崭新得就像刚刚织成一样。

  「至多不超过一小时。」吕希娅审视着那些蛛丝,「它们的体积会很大。」

  表现一直很镇定的格蕾茜拉变了脸色,她握紧着胸口的十字架,脚步犹豫起
来。

  「怎么了?」姬娜关切地问。这段日子的相处,待她最亲切地就是这个小修
女。有时姬娜会想,格蕾茜拉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妓女,或者她以为妓女就是被基
督拯救的抹大玛利亚。

  格蕾茜拉嗫嚅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害怕……」

  「害怕什么?」姬娜朝四周看看,忽然明白过来,不禁笑着小声说:「你害
怕蜘蛛?」

  格蕾茜拉秀美的面孔微微发红。脱去黑色的修女服,她其实只是一个稚嫩的
小女孩,喜欢吃甜食,害怕蜘蛛和分泌黏液的软体动物。

  「只是蜘蛛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姬娜声音刚落,洞穴中突然响起一阵
沙沙声,仿佛有无数节肢动物同时迈动它们多节的尖足。

  「我的上帝……」姬娜捂住嘴。

  一片翻腾的黑色朝她们涌来,那是一群恐怖的蜘蛛,每一只都有拳头大小,
令人毛骨悚然的肢体覆盖了整个地面,在狭窄的洞穴内密密麻麻挥舞着,仿佛一
条虫体铺成的地毯。

  很难想像会有如此之多的蜘蛛聚集在一起,它们头部极小,面目狰狞,八条
分节的弯足支着地面,比身体更长了一倍。它们周身覆盖着可怖的黑毛,显然带
有剧毒。

  饱受惊吓的男爵再也无法忍受,他大叫一声,返身朝洞口跑去。吕希娅试图
拉住他,却被情绪极度不安的巴尔夫一把甩开。

  黛蕾丝没有理会丈夫自私的举动,她凝视着面前的巨蛛,一手举起火把,右
手长剑从身前划过,溅起一串火花,在岩石上留下一条深深的剑痕。

  蜘蛛沿着剑痕排成一条直线,后面还不断涌来。僵持片刻后,几只体形巨大
的蜘蛛挤到前排,节足试探着伸过剑痕。

  一道幽蓝的火光一闪而过,蜘蛛身子一歪,掉进剑痕,整个身体瞬时化为灰
烬。

  忽然蛛群疯狂地涌动起来,潮水般扑向剑痕。

  顷刻间,蜘蛛的尸体就盖住了剑痕。它们踏着同伴的尸体朝猎物涌来,远处
一些蜘蛛攀上石壁,从洞穴顶部纷纷落下,扯出层层叠叠的蛛网。

  格蕾茜拉脸色惨白,恐惧得几乎窒息,即使撒旦本人站在格蕾茜拉面前,也
不会让她如此害怕。就像有些人见到蛇就会晕倒一样,那些蜘蛛带给她的是一种
本能的恐惧。格蕾茜拉紧紧闭着双眼,举起银十字架,飞快地叫道:「上帝保佑
我们,阿门!」

  圣母之泪再次绽出光华,蜘蛛象来时一样迅速退去。它们在黑暗中躲避着圣
光,却没有散开。

  她们刚松了一口气,姬娜突然手指一松,锋利的砍刀掉在地上,溅起一丝火
花,接着她身子软软倒下,靠在石壁上。吕希娅拉住她的手,只觉得她身体热得
发烫,几根手指红肿得仿佛象被热水烫过。

  是蛛丝,姬娜用手拂过蛛丝。

  吕希娅犹豫了一下,然后拿出药瓶,把一些液体涂在姬娜手指上。

  「那是什么?」

  「治疗虫豕咬伤的药物。」吕希娅松了口气,「看来还有效。感觉怎样?」

  「非常好。」姬娜抬起手指,惊叹说:「简直就是专门为它制造的药物。」

  「好了,看看那些蜘蛛吧。」

  远处数不清的蜘蛛纷纷从壁顶掉落,扯出一条条明晃晃的蛛丝。蛛网越结越
厚,要不了多久就会将洞穴完全封住。吕希娅不禁想到:也许巴尔夫的选择是对
的,除了后退,她们没有任何选择。

  黛蕾丝蹲下身子,拂了拂女儿鬈曲的金发,「怕吗?」

  洁贝儿碧蓝的眼眸象宝石一样晶莹,「不。」

  「在这里等妈妈好吗?」

  「好的。」

  黛蕾丝把火把交给姬娜,举步朝蛛群走去。

  蛛群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刚结好的蛛网被一层层撞开,接着一个高大的
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佐治!」吕希娅惊讶地叫道。

  从洞穴深处走来的男人果然是佐治。他身上沾满厚厚的蛛网,灰白的脸色就
象涂了层白垩,但眼眶却红得骇人。他衣服很整齐,比起大多数只穿着睡衣的女
士们,还不算失礼。那些剧毒的蜘蛛在他脚下爬动,却没有对这个入侵者展开攻
击。

  佐治的反应有些迟钝。怔了一下才说:「你们在这里。还有多少人活着?」

  「除了男爵,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公爵夫人呢?你见到她了吗?」吕希娅跨
前一步。

  「没有。都在这里了吗?」佐治无意识地重复道。

  「格林特夫妇是吸血鬼!」吕希娅急切地说:「我们有一个同伴被咬伤了,
其他都死了。」

  「死了吗?」佐治远远地站在阴影里,没有移近。他害怕格蕾茜拉手里的圣
光。

  「是的。帕尼西娅死了,火枪手也死了,现在只剩下我们。」

  「只剩下我们?」

  吕希娅迟疑地停住脚步,「你怎么了?佐治?」他原来可是公会最狡黠的猎
手,但现在他的反应就像一个被吓坏的孩子,还没有从噩梦里醒来。

  「没有什么……不……我受伤了……」

  「你怎么会从里面出来?找到了什么吗?」

  「……是的,我找到了一些东西。」

  黛蕾丝拉住正想举步的吕希娅,「佐治先生,你能走近一点吗?」

  佐治一片沉默。

  「听我说,佐治!」姬娜坦白地说:「您的样子让我们很害怕。你能告诉我
们发生了什么事吗?」

  昔日的狩魔人隔着光明与黑暗与她们对视片刻,然后朝后退去。

  「等一下!」吕希娅不顾一切地追过去,「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抓住佐治的手,那种冰凉的感觉使她身体一颤。

  「是格林特?」

  佐治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已经变成吸血鬼……他咬伤了你吗?」

  「是她的血液。」佐治的表情象岩石一样僵硬。

  「被她咬中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死去。但她把鲜血给了我。我不知道自己变
成了吸血鬼。但我怕光,怕听到声音,只想躲在黑暗里。而且……」

  「我渴望鲜血……」

  佐治说着,两对尖齿迅速抽长。

  吕希娅惊恐地向后退去,但手掌却被佐治紧紧握住。

  「我太大意了。」吕希娅想,「伯爵不会原谅我的。」


               (29)

  洞顶一块巨大的石岩突然脱落,在空中一弹,伸出狂猛的肢体。它一直蜷起
身体,一动不动地伏在洞穴顶部,使人误以为那只是一块突起的岩石。

  出乎所有人意料,狼人的目标并非吕希娅,而是佐治。它咆哮着挥出刀锋般
的利爪,撕裂了佐治的衣服。

  佐治生满毛发的胸膛同样变得苍白,但是力量却大得惊人,他扳住狼人的利
爪,猛然一甩,像抛开一只沙袋一样,把体形超过他一倍的狼人甩在岩石上。

  狼人庞大的身体击碎了岩石,它爬起来,朝佐治凶猛的咆哮着。佐治伸出尖
尖的长牙,与半人半兽的狼人彼此怒吼,然后扑到一起。

  坚硬的岩石被它们撞得粉碎,石屑四下纷飞。

  吸血鬼的血液完全激发出佐治的潜能,使他的力量以倍数增长。但今天是一
年中月亮最圆的一夜,获得变身的狼人显示出更强大的力量。经过最初的僵持之
后,狼人被佐治咬伤了手臂,但它的利爪却在佐治胸前划出一个巨大的创口,甚
至能看到血肉中白色的肋骨。

  即使拥有吸血鬼的不死之身,佐治也无法继续战斗下去。他捂住伤口,狂叫
着逃开,萨普追在后面,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只有闷雷似的震响不断从洞穴深
处传来。

  吕希娅、格蕾茜拉、姬娜和黛蕾丝面面相觑。

  狼人与吸血鬼虽然同样是黑暗中的生物,但在传说中,它们是从创世以来的
宿仇。吸血鬼自认为是黑暗王国的统治者,但他们单独置身于野外时,随时都要
提防狼人的袭击。而狼人一旦在人类活动的区域暴露行踪,最先行动的往往并非
狩魔猎人,而是该领地的吸血鬼。

  从这个角度来说,狼人对佐治的攻击并不让人意外,何况他们两个早就彼此
看不顺眼。问题是:它们谁才是城堡的主人?谁又是这一系列杀戮的幕后主使?

  此时更重要的问题是:巴尔夫男爵逃跑之后,她们只剩四个女人,还有一个
未成年的孩子。

  还有……

  男猎手虚弱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血!」姬娜叫道。

  一串鲜血从独眼猎手的胸前一直洒到脸上,随着呼吸声的加剧,他突然张开
嘴,激动地舔吮着唇上的血迹。

  「是佐治的血。」对于没有血压的佐治来说,血迹能溅这么远,可以想像他
所受的重创。吕希娅望着黛蕾丝。这名神秘的女子已经成为这个小团体的核心,
如果没有她,谁都没有信心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独眼猎手的额头滚出冷汗,他像窒息一样捏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可怕的哮喘
声。吕希娅蹲下身子,手掌贴在同伴的额头上。他的体温急剧变化,时而火热,
时而冰冷,汗水以喷涌的方式冒出,不一会儿就打湿了浑身的衣服。

  「怎么办?」吕希娅小声问。

  黛蕾丝蹲下身子,静静凝视着狩魔人,然后竖起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剑刃叮的一声刺在地面上,接着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女猎手、舞女、小修女
都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独眼猎手被刺穿的胸膛。

  「你杀了他?」吕希娅惊讶而又恼怒,声音有些发颤。

  「是它。」黛蕾丝纠正说。

  正在挣扎的猎手身体突然僵住,被长剑刺穿的胸口没有流出一点血迹。

  一抹妖异的艳光从澄静如水的剑锋掠过,就在她们的注视下,独眼猎手胸部
的伤口迅速溃烂,越来越大的伤口象怪兽一样吞噬着完好的肌体,转眼独眼猎手
魁梧的身体就消失殆尽,岩石上只留下一柄清亮的长剑。

  「天上的父,请宽恕他的灵魂吧。」格蕾茜拉在胸口划着十字。

     ***    ***    ***    ***

  回到地面,并没能减轻男爵的恐惧感。他发疯似地跑出地道,从洞穴钻出一
刹那,墙角一个银光闪闪的金属人几乎把他吓晕过去。

  那其实只是伯爵的甲胄,但巴尔夫已经顾不上去辨别,他尖叫着冲出卧室,
假如恐惧可以称量,他的恐惧肯定已经超过了体重。

  空荡荡的走廊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巴尔夫气喘吁吁地狂奔着,心里只有一个
念头——离开这个该死的城堡!

  终于看到拐角处林立的凋像,男爵脚下忽然一滑,像一条被人打瞎的野狗一
样,一头栽进凋像丛中。

  火枪手残断的尸体已被移走,但地毯已经被他的鲜血浸透变得湿滑。男爵不
幸踩在了上面,结果就是撞在一尊大理石凋像的基座上,几乎把脑子磕出来,手
里一直紧攥的金币也洒了一地。

  巴尔夫趴了足有五分钟,才昏昏沉沉地抬起头。在基座上,他看到一只翘起
的纤足,光洁的小腿,轻盈的衣摆,窈窕的腰身,然后是一张熟悉的脸……

  「罗伊丝!」男爵张大嘴巴。

  午夜的钟声突然响起,随着钟声在走廊内空洞的回荡,不知从何处透来一道
月光,映在那张酷似罗伊丝的石像脸上。她披着薄薄的轻纱,正弓身取下内裤。

  随着月光的移动,凋像印在石纹中的发丝一根根析出,变得柔软飘逸。接着
是眉毛、睫毛。渐渐的,大理石像的嘴唇变得红润起来,那双无色的眸子隐隐透
出光彩。

  巴尔夫完全傻掉了,他张大嘴巴望着眼前发生的奇迹,脑子就像他的口袋一
样空空如野。

  凋像石质的表面一寸一寸变得柔软,透出肉体独有的艳光。当那缕月光移到
指尖,石像一伸手,把那条脱了许久的内裤取了下来。

  「好累啊……」她放下脚,伸了个懒腰。那条内裤从她指尖滑落,掉在巴尔
夫怀里,上面还带着熟悉的体香。

  「亲爱的男爵……」她向巴尔夫伸出手。

  巴尔夫脸上的表情比石凋更僵硬,这如果不是做梦,那一定是在地狱。

  罗伊丝弯腰从他手里取过内裤,微笑着说:「它现在不属于您了。」

  「可是……你不是……」巴尔夫牙齿嗒嗒颤抖着,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您想知道原因吗?」

  罗伊丝妖媚地一笑,然后挽住裙摆,慢慢拉起。

  她赤裸的双腿还和以前一样圆润,小腿笔直,紧并的大腿没有一丝缝隙。巴
尔夫还记得那种光滑的质感,就在四天前,他还曾把它们抱在怀里,顺着它们动
人的曲线,一直抚摸到失去头颅的……男爵猛然合上嘴,牙齿咬破了嘴唇也没有
感觉到丝毫疼痛。

  罗伊丝颈子光滑得仿佛瓷器,看不到丝毫伤痕。那条薄如蝉翼的睡裙拉到大
腿上方,露出两腿间一截银亮的物体。

  「看到了吗?」罗伊丝把睡裙拉到腰上,裸露出光熘熘的下体。

  那一根银质的锥状圆管,中空的管身一端深深插在罗伊丝体内,一端对着男
爵。从男爵的角度能看到红嫩的阴唇被挤得翻开,紧紧裹着银管,在银管光亮的
表面上映出一圈妖艳的倒影。顺着管身向内看去,一直能看到体内最深的秘境。

  「她插得好深啊……」

  罗伊丝娇憨地呢哝着,挺起被挤得变形的阴阜,一粒珍珠从银管深处滚出,
嗒的一声,掉在大理石台基上。接着一缕鲜血顺着银亮的管壁淌出,在巴尔夫眼
前一滴滴溅开。

  冰凉的血液溅在脸上,巴尔夫顿时狂叫起来,他坐在地上,双腿打战地蹬住
地面,拚命向后退去。

  她早已经死了!被人戳穿阴道,又砍掉头颅。这一定是一个梦!

  背脊撞在一个沉重的物体上,接着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后脑。

  巴尔夫战战兢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满鬃毛的巨臂。相比之下,他
的脖子就像一根牙签一样脆弱。

  一个两米多高的怪物站在背后,它有着硕大无比的头颅,吻部向前突起,旁
边伸出两对尖刀般雪亮的獠牙。从外表看来,它就像一只直立的狼,但体形比狼
大了数倍,而且更加凶猛。尤其是它夸张的肌肉,不知道究竟蕴藏了多少力量。

  假如男爵在地道多留片刻,就会看到它的同类,所受的惊吓也许会小一些。
这会儿他眼睛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30)

  一名狼人揽住罗伊丝的腰肢,把她托起来,然后把一只玻璃樽套在她腿间的
银管上。

  鲜血象泉水一样涌入容器,罗伊丝断断续续地说:「请您,把他,唤醒。」

  狼人发出一声询问的低吼。

  「我希望他能看到。」是你害我变成这样,你这个懦夫。

  空气中充满了野兽呛人的气息,幽蓝的光芒在狼人眼里不断闪烁,显露出难
以压抑的兽性。可怕的是周围至少还有六对相同的眼睛。巴尔夫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激怒了这些怪物。它们都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来到城堡?或者他可以献
出自己所有的金币,但他不确定它们是否需要。

  走廊里并没有光线,但罗伊丝的肉体就像月光一样莹白。她仰面躺在大理石
基座上,赤裸的两腿向上举起,分成美妙的「V」型。

  一个庞大而模煳的黑影伏在她双腿间,多毛的巨掌握住被丝巾包裹的银管,
在罗伊丝柔嫩的阴户中用力戳弄。

  随着金属器具的进入,罗伊丝挺起下体,发出痛楚地尖叫。锋利的银管刺穿
了她的阴道,柔腻的肉壁象剪刀下的丝绸一样裂开,露出黏膜下红白相间的肌肉
组织。她的血液流动极慢,而且伤口愈合极快,需要不断拧动银管,才能从伤口
挤出几滴血液。这无疑使她更加痛苦,那双扳开腿根的纤手不住颤抖。

  「他们在戳我的阴道,男爵。」

  「……是的,我看到了。」

  狼人把罗伊丝翻转过来,让她跪在台基上,然后把银管尽力向她体内捣去。

  「啊!」罗伊丝阴唇撑到极限,像一圈红线绷在银管表面。管尖撕碎了她的
宫颈,一直插进子宫。

  巴尔夫第一次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原来是那么小。充满弹性的肉壁伸展开
来,划破的伤口渗出点点血迹,然后汇集成线,顺着银亮的管壁缓缓流出。

  狼人似乎很惧怕那根银管,直到它完全进入罗伊丝体内,才扔掉丝巾。

  罗伊丝下体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直径超过了她手掌的宽度,她并紧双腿,
高举的臀部又白又腻,正中就像被切出一个边缘整齐的圆洞,里面闪烁着金属银
质的光辉。

  一条黝黑的巨棒从狼人胯下浓密的毛发中缓缓举起。巴尔夫简直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它的尺寸大得骇人,甚至超过了他养过的一匹种马。

  狼人拧住了罗伊丝的头发,把巨棒伸到她面前。罗伊丝的口腔也无法容纳如
此壮硕的阳具,只能伸出舌尖,在上面来回舔动。沾上口水的龟头泛起的不是肉
光,而是一种类似金属的光泽,简直就像一件武器。

  当狼人抓住罗伊丝的屁股,她哀求说:「您会把我撕裂的,我的主人。」

  狼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咆哮。

  「不……不会的……」

  说话的竟然是男爵,他额上满是冷汗也不敢拭抹,反而安慰自己的情人说:
「你们的阴道能够生下婴儿,当然……当然也能够服侍你的主人……」

  罗伊丝盯着她生命唯一的男人,仿佛要盯到他心底。

  巴尔夫转过眼睛,嗫嚅着说:「不要让这位先生等得太久……」

  「好的。亲爱的男爵。」罗伊丝咬紧牙齿,顺从地抬起臀部。

  银管占据着她的阴道,于是狼人选择了她另一个肉穴。

  肛交在十六世纪仍被认为是不道德的。但男爵没有勇气指出这一点。

  他看着狼人分开情人富有弹性的臀肉,露出里面柔嫩的菊肛。罗伊丝的肛洞
非常紧凑,狼人尖利的长爪插进里面搅弄片刻,将肛蕾挤得翻出,围着它粗大的
指节,宛如一朵嫩菊。

  罗伊丝不再去看男爵,她趴在又冷又硬的大理石基座上,牙关不住咬紧。她
一生中从未这样恨过,她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献给这个该死的男人,而他却让
自己不要让「那位先生等太久。」

  巴尔夫,你会后悔的。

  诅咒夹杂在痛苦的尖叫中,在走廊里回荡。披着鬃毛的半人兽跨在一个女子
白净的肉体上,黝黑的肉棒直挺挺顶在那只丰满的圆臀间,周围林立的凋像一派
静默。

  硕大的龟头挤入臀缝,坚硬的就像一块岩石。罗伊丝昂起头,白腻的臀肉凹
陷下去,位于龟头正下方的肛洞被压迫的扩张开来。

  狼人狰狞的面部很难看出表情,但它的举动显得很急燥。它丝毫不顾及下面
的女子是否能够承受,只一味粗暴地用力挺入。

  肛洞在重压下不断裂开血痕,又飞速愈合,每一次开裂,都使龟头多进入一
分,殷红而冰冷的肛血不住渗出,染红了狼人巨大的性器。肛洞每一次开裂都令
罗伊丝痛彻心肺,已经不需要呼吸的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哀嚎喘息,但肛洞却无法
阻止地越张越大。

  狼人庞大的体重完全压在罗伊丝柔嫩的肛门上,那只白美的圆臀象汽球一样
膨胀起来,突然它身体一沉,黑亮的龟头挤入圆臀,完全占有了这位来自那不勒
斯的家庭教师诱人的肛洞。

  罗伊丝臀缝裂开一条条长长的伤口,她尖声惨叫着猛然甩起头,臀后伤口内
凄艳的红肉不住蠕动,滚出零星的血珠,又在她的叫声中迅速愈合。

  巴尔夫目光呆滞地望着秀丽的女教师,狼人的那根巨型阳具像一条黝黑的手
臂,直挺挺插在她雪白的屁股中。承受了上百次撕裂的肛洞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宽
度,却依然完好。撕裂过无数次的粉红肛蕾此时已完全愈合,紧密地缠绕在巨棒
周围,细得几乎看不出来,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肛洞下方,塞在阴道内的银管依然圆张着,与狼人的巨棒一上一下,将罗伊
丝圆滚滚的臀球挤成扁圆的碟状。阳具的侵入挤出了更多的血液,它们顺着银管
流出,滴在台基下方的玻璃樽内,仿佛一盏殷红的葡萄酒。

  狼人在罗伊丝肛内挺动起来,巨大的龟头就像用来榨汁的机器,顺着家庭教
师柔腻的肠道前后滑动,从她娇小的体腔内挤出大量的鲜血。

  罗伊丝噘着屁股,在狼人的奸淫下大声尖叫,发泄着她的痛苦和仇恨。巴尔
夫畏缩地看着这一切,阳具抽得几乎缩入体内。

  隐藏在黑暗中的狼人走过来,把玩起罗伊丝光滑的肉体。比起第一个狼人的
灵活,它们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尖利异常的手爪从罗伊丝身上拂过,细白的肌
肤就像一幅丝绸般裂开。阴道过多的失血使她来不及进行愈合,不多时那具光滑
的躯体就布满伤痕,犹如一朵凄艳的血丁香。

  巨棒的进入,使女教师白净的美臀愈发饱满,几道爪痕从臀沟一直延伸到圆
臀外侧,雪球似的白屁股绽裂开来,血液从伤口扩散出来,顺着圆润的大腿流到
膝下,染红了冰凉的大理石基座。

  对于罗伊丝,可怕不是死亡,而是在这些野兽粗暴的蹂躏下,她的肉体却永
远无法毁灭。主人给了她永恒的生命,只不过是给野兽们一个耐用的玩具。

  「嗷!」

  巴尔夫被罗伊丝变调的叫声吓得一颤。狼人两爪陷入她柔嫩的肌肤,仿佛要
掐断她的腰身,那根巨大的阳具已经完全捅入女教师体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撑得
鼓起,阴阜像要裂开一样,连阴蒂也被扯平。阴道的出血量迅速增加,终于盛满
了下方的玻璃樽。

  贯穿了体腔的银管缓缓脱出,从阴道内滑出一截。当银管边缘触到狼人比拳
头还大的睾丸,狼人突然狂叫一声,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般,猛然跃起。

  巨大的肉棒脱出肛洞,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罗伊丝直肠被龟头带得翻出,
仿佛肛洞处绽开一朵红嘟嘟的肉花。

  狼人惧怕银器,银质一旦与它们的身体接触,就会产生灼烧一样的效果。即
使是狼人,睾丸也是最敏感的部位。一名狼人朝罗伊丝脸上打去,巨大的力量几
乎拍碎了她的颅骨。罗伊丝吐着血沫抬起屁股,把银管一截一截从阴部拔出。鲜
红的肠壁蠕动着收入体内,但那只被捅开的屁眼儿依然圆张着,宛如一只张大的
嘴巴,一直能到看身体内部红肿的嫩肉。

  一个凶猛的影子映入长廊,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威压。

  虽然它的外貌与以往大相迳庭,但骄傲犹如帝王的神态,使男爵认出了它的
身份。萨普,德蒙特伯爵的贴身男仆。

  它昂着头,身上突起的肌肉仿佛钢铁铸成般坚硬。在它肩头,有两个深深的
圆孔,像是被野兽的尖牙咬伤一样,还渗着血。

  狼人们围了过去,发出低沉的咆哮。萨普用同样的咆哮回答了它们。一名狼
人拿起玻璃樽,走入黑暗。萨普抬起手,朝罗伊丝做了个手势。

  罗伊丝爬起来,她披头散发,白皙的身体伤痕遍布,就像一个滴血女妖。萨
普坐在台基上,野兽般的目光望着男爵。

  冷汗浸透了衣服,男爵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希望不是成为狼人
的食物……

  罗伊丝趴在萨普身上,用舌尖舔舐着它臂上的伤口。她的唾液同样具有疗伤
的功效,不多时,被佐治咬穿的伤口就渐渐收缩,直到完全平复。

  「男爵……」

  萨普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但仍能听出是人类的语言。

  「请饶了我!」巴尔夫大叫起来,他紧张得语无伦次,「我所有的财产都给
你,饶了我!还有她……让我离开城堡,我什么都不要……」

  罗伊丝的阴部最先痊愈,她扶起萨普更为粗壮的阳具,像坐在上面一样用力
套入体内,一边伏在主人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在她臀后,那几道凄惨的伤痕正
渐次愈合。

  很明显,这位女教师也成为了吸血鬼,而且是供狼人玩弄的吸血鬼娼妓。

  巴尔夫瘫坐在地上,浑身战栗。

  即使献出所有的金币,也无法摆脱恐惧。一个破产商人,如何逃避债务呢?
男爵想着。

  「请让我加入你们,我愿意,我愿意……」

  冰冷的汗水从男爵额头滚落,「……变成吸血鬼。」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28

              第四节  狼人

                (31)

  依靠格蕾茜拉的圣母之泪,她们成功地穿过蛛群。那些蜘蛛蛰伏在圣光照射
不到的黑暗中,发出愤怒的声响。

  火炬快要烧残的时候,她们来到了一个庞大的空间。周围出现了三条通道,
从方位来看,她们正位于主堡的边缘,头顶也许就是客厅。通道一条伸向城堡后
方,一条通往大门的方向,还有一条是向上的台阶。

  「我们应该尽可能离开城堡。」吕希娅说。

  「同意。」姬娜首先举手,「不过我不认得方向。」她又说。

  「那么应该选择这条路。」黛蕾丝指向通往城堡后方的洞穴。

  「那边是峭壁。」吕希娅提醒她。

  「这样只需要二十分钟就可以离开城堡的范围。」

  「你是说出口开在悬崖上?」

  「总比开在大门附近更可信。」

  一股无法言说的怒火从吕希娅心底烧起,「我受够了你这个傲慢的女人!如
果你想从悬崖上掉下去,你尽够去好了!」

  姬娜对她突如其来的怒气感到莫名其妙,「冷静一点,吕希娅。」

  「你放开手!」吕希娅甩脱姬娜,指着黛蕾丝说道:「你明明知道城堡里有
危险却不告诉我们,你害死了帕尼西娅,害得佐治变成吸血鬼,还亲手杀了我的
同伴,现在又想把我们带向悬崖,你究竟想怎么样?」

  「天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姬娜嚷道。

  「为什么?」吕希娅盯着黛蕾丝,「那个狼人是萨普。对吗?」

  黛蕾丝沉吟了一下,「是的。是萨普。」

  「他是伯爵的男仆,而你是伯爵的女儿。我怀疑你们之间已经有协议,要对
付我们。」

  「不可能!」姬娜反诘道:「是她逐走了吸血鬼亲王,挽救了我们。」

  「如果你只会在床上勾引男人,请你闭嘴!」吕希娅不客气地说:「她的母
亲与吸血鬼有牵连,亲王是她的敌人,与我们无关!」

  火炬突然熄灭,每个人都沉浸在黑暗之中。吕希娅握紧剑柄,「现在是德莱
奥先生、嘉汀纳夫人都死了,伯爵的继承人只剩下你和格蕾茜拉。」

  修女手里的圣光缓缓亮起,映出女猎手眼睛里危险的光芒,「黛蕾丝小姐,
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是你为独吞伯爵财产而设下的圈套。你想除掉所有的继承
者和见证人。」

  格蕾茜拉瞪大眼睛,「不是这样的,吕希娅,上帝可以作证,她与那些事无
关。」

  「你住口!你为什么要为一个异教徒说话!」吕希娅扬起下巴,「黛蕾丝小
姐,请告诉我,你相信上帝。」

  黛蕾丝冷冷说道:「不,我不相信你们的上帝。」

  「听到了吗?一个不信上帝的人,当然会跟狼人和吸血鬼勾结。」吕希娅大
声说:「黛蕾丝小姐,我听说你母亲以前是一个巫婆。」

  「你真的让我讨厌了。」旁边突然响起一个稚气的声音。洁贝儿抱着娃娃,
小巧的鼻子皱了起来,「就像耶和华一样讨厌。」

  「天主……」格蕾茜拉抚住胸口。姬娜也吓了一跳。

  吕希娅刷的拔出长剑,指向洁贝儿,一字一句说:「第三诫:不可妄称神的
名。」

  洁贝儿穿着短短的泡纱睡衣,她抬起手,袖口的花边几乎盖住了女孩细嫩的
手指。

  「它狂妄的样子真令人讨厌呢。」洁贝儿挽住利剑,就像她外婆当年所作的
那样,灵巧地打了个花结。

  吕希娅、姬娜、格蕾茜拉,三双色彩各异的眸子都凝在女孩儿手上。格蕾茜
拉手里的圣光依然明亮,可那柄吸血鬼也没有砸弯的长剑,在洁贝儿雪白的小手
中就像丝带一样柔顺,毫无反抗地结成一朵丁香结。洁贝儿朝被震惊击倒的女子
们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

  「好了。」黛蕾丝拉住顽皮的女儿,「不要学他们那样攻击别人。那是无知
和不礼貌的。」面对吕希娅的挑衅,她的平静早已被怒气所代替,禁不住讽刺了
一句。

  面对长剑上的奇迹,三个女子都没有作声。

  「那么,祝你们好运。」黛蕾丝拉起女儿,头也不回地朝通往悬崖的洞穴走
去。

  「请等一下!」姬娜叫道:「我相信你!」

  「黛蕾丝姐姐!」格蕾茜拉也叫住她,「虽然……」小修女无法理解她们对
异神灵的偏执,在她眼里刚才的奇迹分明是上帝意旨的体现,她懊恼地摇摇头,
「但是你说过,我们最好不要分开。」

  吕希娅宁愿在比剑时输给一个六岁的女孩,也不愿屈服于魔鬼的伎俩,她甩
开长剑,独自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但她没有选择通向大门的洞穴,而是走上了那
条向上的通道。

  失去了吕希娅这样优秀的狩魔猎手,对于这个小团体的战斗力是一个无法弥
补的损失。格蕾茜拉为此很遗憾,甚至想追过去,与虔诚信仰上帝的女猎手一起
走。

  但姬娜挽住了她的手臂,悄声说:「无论黛蕾丝小姐信仰的是什么,起码她
不会因为信仰不同而伤害我们。」

  格蕾茜拉怔了一下,幸好吕希娅也是一个天主教徒,如果是新教徒,刚才的
争论就应该是可怕了。

  在她们的争论中,火炬已经熄灭了,黛蕾丝她们还能依靠圣母之泪的圣光照
明,吕希娅面对的只有黑暗。她攥紧匕首,摸索着一级级踏上台阶,假如这里的
石壁上也藏有蜘蛛的话,她将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洞穴里仿佛连空气也不存在,四周寂静得可怕。她数着走过的台阶,试图让
心跳平静下来。她也说不清刚才为什么发怒。也许是因为嫉妒。她做出那么多努
力,始终只是一个受人驱使的狩魔猎手。

  而黛蕾丝,一个不信神的异族的混血儿,却独占了那么多偏宠。她没有付出
任何东西,却有永恒的幸福和皇冠在道路尽头一直等待着她。

  头顶忽然一疼,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眼眶里的泪水忽然流出,吕希娅蜷缩在洞穴的盖板下,无声地哭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吕希娅轻轻掀开盖板,抬起头来。能够改变黛蕾丝命运的,
只有她,吕希娅。

  这里是书房,出口就在那张橡木书桌下方。此时,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脚正对
着吕希娅的眼睛。那层紧贴肉体的皮质紧身衣,使吕希娅认出这个翻阅藏书的女
人,正是亲王的妻子,吸血女魔薇诺拉。

  薇诺拉坐在伯爵宽大的皮椅上,圆润的膝盖微微分开,露出大腿间优美的三
角部位。吕希娅盯着薇诺拉小腹末端圆鼓的阴阜,握紧匕首。她有把握在薇诺拉
做出反应之前,把匕首捅进她的下腹。

  但是她还记得亲王腹部被刺穿时若无其事的样子。相信薇诺拉也有同样的体
质,贸然对一个吸血女魔出手,不啻于一次冒险——如果那柄剑还在就好了,起
码能把薇诺拉钉在椅背上。

  该死的小妖女,吕希娅在心里骂了一句。

  薇诺拉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她合起了书,飞快地走出书房,一边喊道:「亲
王,那柄是诅咒之剑!」

  吕希娅在书桌下等了片刻,才慢慢钻出洞穴,尽量不发出声音。

  亲王不知道躲藏在哪个角落,薇诺拉既然在找剑的资料,那么亲王的剑伤还
在困扰着他,书房现在是安全的了。

  她悄悄走到窗口,将窗帘拉开一线。从这里能看到竖着铁栅栏的大门。只要
找到一条绳子,就能够翻越围墙,离开城堡。当然,前提是能否顺利通过那片广
场。

  吕希娅转动眼珠,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忽然,一个粗大的影子映入眼帘。

  那是树在门前的十字架。钉在上面的帕尼西娅不见了,却多了一层灰色的物
体,以至于十字架变得臃肿起来,顶部简直像一个突起的头颅,在夜色下不停蠕
动。

  一双灰色的肉翼忽然张开,跃上天空,露出翼下一具白皙的肉体。帕尼西娅
修长的身体被对折成倒「U」型,搭在十字架的项端,她头部低垂,背部贴着树
身,两腿分开,斜搭在横臂上方。臀部被粗大的树干顶起,阴阜高耸,菱形的阴
户像一件展览品般,细致动人地在十字架顶端敞露出迷人的构造。

  另一只伏在横臂上的蝙蝠腾空而起,在十字架上空盘旋。它的身体比一般的
猎狗还长,展开的肉翼更是超过了人体的身高。在它腹部下方,斜挺着一根粗大
的物体,长度超过了身体的一半,就像一个持枪的翼妖,在空中游弋。

  吕希娅还是第一次见到蝙蝠的生殖器,它们的形状与人类相似,后面甚至还
垂着阴囊,只是相比于它们的身体来说,阴茎的尺寸未免太大了。

  确定猎物的方位后,蝙蝠一个俯冲,笔直朝帕尼西娅股间扎去。那根粗如猎
狗的阳具不差毫厘地捅入阴道,贯穿了女猎手整个蜜穴。

  强大的撞击下,帕尼西娅阴户溅出一缕鲜血,那只蝙蝠落在她光滑的腹上,
立刻开始前后挺动。女猎手富有弹性的阴阜被撞得时扁时圆,整个阴户也随之变
形。

  隔着玻璃,吕希娅无法听到声音,但她看到帕尼西娅修长的双腿痉挛起来,
脚趾一颤一颤,上面滴着从阴户淌出的鲜血。

  吕希娅手一紧,她不明白帕尼西娅为何还活着。难道亲王把她也变成了吸血
鬼?

  蝙蝠骚动起来,又有两只蝙蝠展翅飞起,落在帕尼西娅身上。它们用尖利的
锐爪抓住帕尼西娅高耸的乳球,然后张开尖齿密布的嘴巴,在女猎手光洁的肉体
上残忍地噬咬起来。

  帕尼西娅雪嫩的乳球被咬出斑斑血迹,不多时就皮破肉绽,就像一对血球,
在蝙蝠凶残的爪牙下滚来滚去。

  伏在帕尼西娅腹上的蝙蝠蠕动着射出精液,当它拔出阳具,上面已被女猎手
的阴血染得通红。它抖着滴血的阳具飞上云层,又一只蝙蝠飞来,扑向帕尼西娅
血淋淋的性器。

  膜状的肉翼遮住了帕尼西娅的肉体,只能看到一个灰扑扑的十字架,在月色
下蠕蠕而动。


               (32)

  「嗤!」的一声利响,伏在帕尼西娅身上的蝙蝠剧烈地翻滚起来,发出吱吱
的叫声。

  一枚小小的箭穿过肉翼一角,将它牢牢钉在树干上,接着又一只弩箭飞来,
刺穿了它的喉咙。

  嗤嗤声接连响起,没有尾羽的短箭划破夜空,射向正在吸吮女狩魔人鲜血的
妖魔。余下的蝙蝠纷纷飞起,朝门庭掠去,但刚飞到一半,就被一一射落。

  穿着紧身胸衣的薇诺拉立在廊下,从容扳动弩机,就像一个妖艳的女郎在进
行狩猎游戏。对于她们来说,城堡里所有的生灵,无论是人类还是恶魔,都属于
翦除的对象。

  吕希娅突然想起背后的火枪,她并不相信黛蕾拉的话,武器就是武器,机械
的力量和人的力量难道还有区别吗?

  她悄悄架起火枪,瞄准薇诺拉的侧影。月色下,这名脱去繁琐的礼服,只剩
下紧身衣的吸血女魔显得美艳异常,高耸的乳房圆滚滚并在胸前,在皮衣下显露
出傲人的曲线。吕希娅瞄准薇诺拉腋下心脏的位置,如果这一枪能炸掉吸血女魔
一只乳房,她会非常满意。

  「呯!」的一声炸响,枪弹击碎了玻璃。

  听到声音,薇诺拉转过身来,那粒枪弹正好击中她左乳上部,把她打得倒飞
出去。

  一击得手,吕希娅立即扔掉火枪,跳上窗台。

  硝烟还未散尽,倒在地上的薇诺拉突然跃了起来,根本看不清动作,她就已
经高速冲进窗户,抓住吕希娅用力甩出。

  吕希娅浑身的骨骼仿佛都被摔碎,她挣扎着爬起来,一边掏出匕首,准备搏
斗。

  「原来是你?」薇诺拉左胸的皮衣被轰出一个大洞,丰满的左乳完全裸露出
来,乳头微翘,白腻的乳球又圆又大,堪与天上的圆月媲美。刚被火枪击中的部
位除了硝石的黄色痕迹外,没有一丝伤痕。

  薇诺拉托起滑嫩的乳球,一边抹去上面的印记,一边慢慢走近,「狩魔公会
的猎手难道只会搞一些卑鄙的偷袭吗?」

  「卑鄙的是你,被上帝诅咒的恶魔。」

  「好个义正严辞的猎手,果然像是上帝的仆人。」

  薇诺拉突然靠近,曲膝朝吕希娅腹下击去。吕希娅侧身躲过,反握的匕首猛
然挥出。薇诺拉没想到她的反击如此迅速,略一大意,乳球就被割出一道月牙状
的伤口。

  吕希娅在皮靴上擦去刀锋的血痕,「忘了告诉你,我的格斗在狩魔公会排第
一,连佐治也不是我的对手。」

  「那么你将会有机会,在长老面前表演斗兽!」薇诺拉侧身踢出,美腿带着
风声蹬在女猎手肩头。

  吕希娅被踢横飞出去,但她的匕首同时刺穿了薇诺拉的大腿。

  薇诺拉紧绷的皮裤被匕首挑开,露出大腿根部一片白腻的肌肤。她的伤口在
飞速愈合,吕希娅的肩膀却肿了起来。这样损耗下去,她的格斗技巧再出色,也
不是吸血女魔的对手。

  一双利爪突然扣住薇诺拉的后肩,接着一排尖牙咬穿了她细白的颈子。

  薇诺拉尖叫着朝背后抓去,拽住一片覆着茸毛的肉翼摔在身前,居然是一只
蝙蝠。薇诺拉美目冒火,卡的一声,拧断了蝙蝠的脖子。但在她后面,无数黑点
正朝她飞来。那些蝙蝠收敛肉翼,依靠空气的浮力滑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薇诺拉用手疯狂地扑打撕扯,但蝙蝠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她的皮装就被撕得
粉碎,赤裸的乳峰、腰肢、背后、腿缝……到处都是蝙蝠嗜血的尖牙和利爪。

  薇诺拉转身朝主楼跑去,一边跑一边从臀上扯下一只蝙蝠,更多的蝙蝠涌过
来,尖钩般的利爪穿透了吸血女魔白生生的臀肉。

  吕希娅趁机朝城堡的另一侧逃去,她的手臂只是一时的瘀伤,很快就会平复
了。

  成群的蝙蝠涌进大门,沉默片刻后,忽然一声巨响,又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出
来,但这次飞出的,都是蝙蝠零星的残肢。显然它们不礼貌的行为激怒了亲王。

  幸存的蝙蝠在十字架上盘旋了片刻,抓起帕尼西娅的身体,朝天空的圆月飞
去。银色的月光下,女猎手白皙的肢体越飞越高,最后消失在塔楼背后。

     ***    ***    ***    ***

  客厅里散落着蝙蝠的残骸,不时还有零乱的翼片飘落下来。格林特亲王坐在
沙发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要响起雷声。在他脚前的拼花地板上,倒着两名体形庞
大的狼人。它们的伤口都在背后,显然死于一场伏击。

  薇诺拉狼狈地立在一旁,她的皮装被完全撕碎,连鞋子也跑掉了。她局促地
抱着乳房,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鲜血。

  如果世上还有一种血液吸血鬼不感兴趣,那么就是狼人。血族有人曾说,狼
人的血比带病的老鼠更恶心。

  但现在,亲王迫切需要鲜血。

  「他们回来了吗?」亲王按在肩膀上方。

  「我在这里。主人。」

  佐治从黑暗中走出来,步伐摇摇欲坠。他胸口血肉模煳,凄惨地爪痕几乎穿
透了心脏,露出森森白骨。

  包括亲王在内的三名血族成员居然都受了伤,成果只是几只蝙蝠和两个刚完
成变身的低级狼人,这样的败仗是格林特几百年来从未遇到过的耻辱。

  他的伤势尤为严重,没想到黛蕾丝手里居然有一把曾被诅咒的神兵。面对吸
血鬼最为忌讳的兵器,亲王的不死之身也无能为力。一旦接触到血液,伤口就会
迅速溃烂,亲王所能做的,只是尽力让原本用来疗伤的血液远离伤口。

  「泰莉雅呢!」

  「我在这里。」公爵夫人从角落里爬过来。

  她的身体尚属完整,刚才被狼人抓出的伤痕已经消失了。她身上只有一条用
来束腰的黑色腰衣,丰满的香乳和白美的圆臀都裸露在外,衬着半透明的黑色薄
纱,爬动时肉光四欲,香艳而又淫靡。

  泰莉雅顺着地毯爬到亲王脚边。在主人的示意下,她爬到亲王腿上,对着直
立的阳具慢慢坐下。

  公爵夫人丰腻的雪臀上下的起落,柔腻的蜜穴在亲王怒勃的阳具周围时绽时
收。血族是一个非常讲究辈分的族群,亲王属于第六代吸血鬼,无论她以前的身
份如何高贵,刚刚成为血族成员的她在亲王眼里只是一个婴儿。

  亲王对公爵夫人美艳的肉体似乎并不感兴趣,目光闪闪地思索着什么。

  忽然眼中射出残忍的寒光,他举起匕首,将受伤的手臂整个砍断。

  泰莉雅脸上惊愕的神情还未消散,亲王已经挽住她的柔颈,伸出雪亮的尖牙
朝她白嫩的颈中咬去。

  公爵夫人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主人吸吮她的血液。吸血鬼的每一滴血液都弥
足珍贵,她们的力量、异能、容貌、肉体、精神,一切都依靠鲜血。

  低阶的血族成员往往依靠动物的血液为生,当她们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之后才
能在长辈的指引下袭击人类。极少一部分身份极为尊贵的高级血族,则会豢养一
些同类作为食物来源。

  这些被视为宠物的吸血鬼,一般来自敌对的血族,在血族内,她们是最低一
级的奴隶,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甚至不允许有个人意志,一切都以主人的吩咐
为指引。

  此时泰莉雅还不了解血族内部的种种约束和规则,她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虚
弱。血液源源不绝地从伤口流出,连下体也变得干涩,肉体象沉入冰潭,感觉渐
渐远去。她无力地松开手,眼睛慢慢合上。

  青色的血管在亲王大理石般棱角分明的脸颊上不住蠕动,要不了多久,他就
会长出新的手臂,只希望抓住黛蕾丝不要费那么多时间。

  格林特象抛开一只掏空的口袋一样,把公爵夫人随手扔开,起身离开客厅,
薇诺拉和佐治象影子一样跟在后面。

  泰莉雅失去血色的肉体静静躺在客厅中央,没有活物的血液补充,她会永远
躺在这里,直到肉体被人彻底毁坏。

     ***    ***    ***    ***

  黛蕾丝、姬娜和格蕾茜拉沿着洞穴朝悬崖方向走去。半路上她们又经过一个
岔口,这时她们已经用光了火炬,而格蕾茜拉手里的圣光也渐渐变得微弱。

  「这样消耗有些太奢侈了,你看,前面也没有蜘蛛,我们完全可以摸索着走
过去。」

  格蕾茜拉同意了姬娜的提议,但黑暗涌来时,她禁不住抱紧了姬娜的手臂。

  姬娜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你可以闭上眼,想像自己正走在修道院里。对
了,能不能告诉我修道院是什么样子的?」

  格蕾茜拉平静了一些,「嗯,那是一个很大的院子。许多修女住在一起,但
我们都有自己的房间。每天我们都会在嬷嬷的带领下祈祷……」

  姬娜小声地笑了起来,「听起来和我们那里差不多。我们也是许多女人住在
一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有一个妈妈领着,但我们的院子一定比你们的漂
亮。」

  「是吗?那太好了。你们一定过得很开心。」格蕾茜拉丝毫也不嫉妒。

  面对修女的真诚和纯洁,姬娜不禁有些羞愧,「其实也没有那么开心。经常
会有一些粗暴的客人……」

  「像德莱奥叔叔那样吗?」

  「哦,跟他们比,德莱奥先生简直就是天使——请原谅,我不是冒犯天使。
没有喝醉的时候,德莱奥先生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格蕾茜拉小声说:「可惜他死了。」

  姬娜沉默下来,过了片刻,她轻声说:「但我们还活着。如果能离开城堡,
也许我会像你一样,做一名修女。」

  剑敲在岩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黑暗里接着传来黛蕾丝的声音,「我
们要向上走了。」


               (33)

  前面是一条石阶,三个人手拉手沿着石阶蜿蜒向上。小心地推开一扇门后,
一间宽敞的房舍出现在她们面前。

  房舍比一般的马厩更大,由厚重的石墙一间间隔开,房顶高得足以在里面建
一座两层楼。建筑所用的材料都是粗笨的岩石,光秃秃没有任何装饰。

  姬娜捂住鼻子,这里实在太臭了,就算是猪舍,猪也会不乐意的。

  四人鱼贯走进房舍,脚步轻得像猫一样。那些房间都一模一样,三面是墙,
向着走廊的一边完全敞开,就像监狱一样竖着手臂粗的铁栅栏。透过栅栏,能看
到里面只有一张粗糙的石床,简陋得不像是人生活的地方。

  走到第三个房间,一个突然如其来的身影吓了她们一跳。

  栅栏后,一个女人静静坐在石床上。她穿着黑色的礼服,翻开的衣领滚着荷
叶状的花边,上面用金丝绣着美丽的花纹。

  她垂着头,两只雪白的纤手握在一起,安静地放在裙上。呛人的恶臭中,她
的仪态就像正在参加宴会的淑女,高贵而又优雅。

  仿佛觉察到异常,那女子抬起眼,朝这边看来。

  看到她的面孔,姬娜和格蕾茜拉同时捂住嘴,拚命咽下冲口欲出的惊呼。

  她是黛蕾丝的嫂嫂,失踪多日已经被证实死亡的嘉汀纳。她怎么会在这里?

  嘉汀纳盈盈起身,朝她们走来。她摸索着挽住栅栏,困惑地侧过耳朵,倾听
周围的动静。

  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如同往日一样姣丽,弯长的睫毛,精巧的鼻翼,红润的
嘴唇柔软而又甜蜜。但她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只隔着一道栅栏,她却像隔在冥河
另一侧,捉摸不到对岸的影子。

  黛蕾丝凝视着失去视觉的嫂嫂,缓缓举起长剑,对准她的心脏部位,一寸寸
伸入栅栏,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格蕾茜拉和姬娜捂着嘴巴,气也不敢喘。

  嘉汀纳显然是被人囚禁的受害者,面对不能反抗的亲人,黛蕾丝竟然又一次
举起利剑,难道真如吕希娅所说的那样,她会杀掉所有人吗?

  嘉汀纳对笼罩在身上的死亡阴影浑然不觉,她侧着脸,充满惶然与不安的神
情。剑锋停在少妇的花边胸衣上,黛蕾丝眼里流露出一丝哀伤,长剑缓缓退出。

  格蕾茜拉和姬娜松了口气。忽然长剑敲在铁栅栏上,发出一声轻响。

  嘉汀纳像一只受惊的鸽子般飞离栅栏,她慌忙摸索着爬上石床,飞快地解开
衣带,颤声说:「您回来了,主人。对不起,我没有听到您的声音。」

  少妇慌忙脱去盛装,褪去内衣,一丝不挂地趴在石床上,像娼妓一样噘起屁
股,摆出交媾的姿势。丈夫死时,她刚新婚不久,臀肉细腻而又白皙,但阴户和
肛门却比常人大了许多,色泽发黯,显然是被巨物长时间地反覆进入过。

  黛蕾丝垂下衣袖,遮住女儿的眼睛,带着众人悄悄离开。在此之前还有一个
岔道,也许那里才是出口,而这里只是狼人的巢穴。

  「妈妈,嘉汀纳舅母在做什么?」

  「她失去了自己。」

  「她也是吸血鬼吗?」姬娜禁不住问道。

  「是的。」黛蕾丝见过嘉汀纳的尸体,那具惨不忍睹的身体完全没有生命的
迹象。

  「可亲王为什么要把她囚禁在这里?」姬娜又问。

  「也许是狼人把她抓来的……」格蕾茜拉小声说。天上的父,她为什么要摆
出那种姿势呢?太……可耻了。

  洞穴越来越窄,不断变化的弯角,使姬娜彻底失去了方向。突然前方的石壁
上映出一道火光,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会是谁待在这里幽暗的地底?人?吸
血鬼?还是狼人?

  火光照射在崎岖的洞壁上,突起的岩石阴影由长变短,再由短变长,犹如活
着的幽灵在石面上行走。

  随着火光的逼近,黛蕾丝明眸越来越亮,那柄神兵在她手里不甘寂寞地昂起
头来。

  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弯角处。

  「吕希娅!」格蕾茜拉叫了起来,几乎要跑过去拥抱她。

  「等一下。」姬娜拉住小修女,「也许她是吸血鬼。」

  「你在胡说什么!」吕希娅愤怒地说:「我刚跟那个吸血女魔打了一架!」

  姬娜抬起食指,「不要告诉我你赢了。」

  面对姬娜戒备的目光,吕希娅扭头重重吐了口气,「我是打赢了。但她的不
死之身我毫无办法。如果不是那群蝙蝠发了疯,我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蝙蝠?」

  「那群吸血蝙蝠。」

  「哈,好像我们很幸运,城堡里所有生物都在跟吸血鬼作对。可该死的吸血
鬼却越来越多。」

  姬娜一手虚按,一手握紧砍刀,认真地问:「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呢?」看她
的神情,如果吕希娅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她会立刻把吕希娅列入可疑名单。

  「我遇到了一个人。」

  女猎手肩后露出一张因惊惶而发青的面孔。

  看到男爵居然没死,姬娜不禁有些失望,「咦,居然是尊敬的男爵,您不是
勇敢地跑出去了吗?是什么让您又回来了呢?」

  巴尔夫喉结上下滚动,紧张地咽着口水。

  「我在外面遇到了男爵。」吕希娅说:「他有一个不寻常的发现。」

  「罗伊丝还活着……」男爵磕磕巴巴地说:「她跟狼人在一起……它们喝她
的血,还……她很害怕,求我们去救她。」

  「等一下!」红发的舞女嚷道:「你让我们去救她?」

  男爵张着嘴,怔怔望着姬娜。

  「拜托您想一想!」姬娜用手指点着心口,「尊敬的男爵,我们和您一样,
都是在逃命。而您现在要求正被吸血鬼追杀的我们,去从狼人的手里拯救一个女
人。如果我没记错,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知道吗!她已经死了!」

  姬娜声音越来越高,她挥舞着砍刀,红色的秀发在颊旁跳跃着,比火更烈。
巴尔夫被她吼得一哆嗦,半晌才战战兢兢说:「罗伊丝确实活着……」

  「一个头被人砍掉的女人怎么可能活着?」姬娜娇艳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
她一手指着男爵的鼻尖,身子前倾,全不顾自己鲜红的天鹅绒睡裙前面敞开,露
出一双白光耀目的美腿。「男爵,如果你不是弱智,那么就是你活见鬼了。」

  「她在哪里?」

  男爵在姬娜的猛烈抨击下越来越矮,甚至没有听到旁边的声音。

  黛蕾丝又重复了一遍,「她在哪里?」

  男爵嘴巴张了几次,才干巴巴说:「左边的侧楼。」城堡由三座相对独立的
楼群构成,左侧那幢虽然不及主楼高耸,但面积更广阔。

  黛蕾丝蹙起眉头。

  「毫无疑问。」一直沉默的吕希娅开口说:「罗伊丝小姐也变成了吸血鬼。
但她的力量可能是吸血鬼中最弱的,起码危险性比佐治小得多。如果我们能够成
功地制服她,也许可以从她的嘴里揭开所有的谜底。」

  「你说对。」

  吕希娅侧过脸,向着石壁说:「我不想解释我的行为。但与薇诺拉搏斗时,
我一直在想,如果格蕾茜拉、姬娜,或者有你在旁边,我一定能赢得胜利。」

  「我有机会翻越石墙,离开城堡。但我还是回来了。」

  「我希望,」吕希娅向黛蕾丝伸出手,「我们还是朋友。」

  黛蕾丝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与她轻轻一握。

  「太好了!」格蕾茜拉与吕希娅拥抱在一起,「你不知道我们有多需要你,
欢迎你回来!」

  吕希娅对这种表达方式有些不习惯,她尴尬地张开手,不知怎么办才好。

  「或者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等到天亮再行动。」姬娜建议说:「毕竟全世
界的怪物都在外面,这样出去太冒险了。」

  「洞穴一直通到侧楼的地下。」巴尔夫突然说。

  吕希娅惊讶地挑了挑眉角,没有说话。

  「那我们就去看看吧。」黛蕾丝平静地说。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30

                (34)

  一行人又回到当初的地下大厅,巴尔夫突然来了勇气,当先钻进通向大门的
洞穴。黛蕾丝擎着吕希娅带来的火把,与女儿跟在后面,紧接着是姬娜和格蕾茜
拉,吕希娅走在最后。

  夜半惊魂,除了吕希娅,其他女子都只穿着睡衣。黛蕾丝的睡衣是月光一样
轻柔的白色,多褶的裙摆垂到脚面,行走中犹如一盏迤逦盛开的鲜花。姬娜穿着
一件华丽的睡袍,颜色与她的秀发一样,是张扬的鲜红,窈窕的腰身束着一条丝
带,脚下是双高跟的珍珠拖鞋。她个子高挑,走动时鲜红的衣摆波浪般向两边分
开,雪白的双腿时隐时现,宛如一首轻快的舞曲。

  格蕾茜拉的睡衣比她的修女服还要严密,长长的钮扣一直延伸到颈下,连袖
口也扣得一丝不乱,但这样拘谨的衣物并没有使她变得刻板,反而流露出一种整
洁纯净的美丽。

  走在前面的巴尔夫不时回过头,偷偷看着洁贝儿。女孩儿抱着她的娃娃,一
边走一边哄它睡觉,那些令成年人为之恐惧的事,在这个六岁孩子眼里似乎只是
一场游戏。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牛奶般白嫩的脸蛋不时露出纯美的笑容,明
净得犹如天使。

  黑暗中传来滴水的声音,脚下的岩石也变得潮湿。

  黛蕾丝举起火把,只见眼前是一个高不见顶的空间,一根龙牙般狰狞的石柱
倒悬在洞顶,水珠从柱尖掉落,溅在下面一座小小的池塘里。那孤寂而沉重的声
音,与她每晚所听到的一样。

  「就在这里。」男爵站在台阶上方,压在嗓子说,在他身后,是一扇包着铁
皮的大门。

  大厅笼罩在一片死亡一般的寂静里。月光从楼上的轩窗映入,罗伊丝双手高
举,沐浴在明净的月光下,就像一尊希腊式花柱。

  黑暗的穹顶上,虬伏着几名多毛的狼人。它们锋利的锐爪刺入石柱,倒悬在
大厅上方。那扇隐蔽的暗门打开时,几双野兽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

  第一个出现的并非男爵,而是黛蕾丝。她迟疑了一下,然后朝罗伊丝走去。

  「救我……」罗伊丝小声唤道。她双手被铁链缚住,挣扎中发出一阵轻响。

  萨普力量渐渐攀上巅峰,只等她们全部出现,就扑下去展开攻击。

  黛蕾丝已经走过大厅中央,其他人还没有出现,连巴尔夫也不见踪影。正当
萨普犹疑时,忽然白衣一闪,黛蕾丝突然跃起,长剑「铮」的一声砍断铁链,不
等罗伊丝张口呼救,接着倒转剑柄,击在她后脑上。

  罗伊丝一声不响就晕了过去,失去束缚的身体软绵绵倒了下来。

  这几下兔起鹘落,只一瞬间,作为诱饵的罗伊丝已被制服。头顶风声一紧,
一个巨大的物体纵身扑下,黛蕾丝头也不抬,抖手把火把掷向萨普,腾出手托住
萎然倒地的罗伊丝。

  萨普狠狠盯着黛蕾丝,挥手扫开火把。手掌与火把接触的一刹那,眼角瞥到
上面系着一个小小的包裹。火光猛然一盛,宛如一团火球在大厅上空爆开,顿时
吞没了萨普庞大的身影。

  黛蕾丝托住失去知觉的罗伊丝,一个曼妙地旋身,长裙冉冉翻开,朝来处掠
去。

  两只狼人同时扑下,一只堵住暗门,一只拦截黛蕾丝。坚硬的拼花木地板在
狼人脚下粉碎,狼人硕大的头颅伸进暗门,发出一声狂吼,骨节分明的肩膀几乎
把门框挤碎。

  吕希娅从后面挤过来,短刀反握手中,一个侧身,用力刺在狼人腰间。

  狼人的身体坚如岩石,以吕希娅臂力,也仅仅刺穿了它的皮肤,留下一道浅
浅的伤痕。

  「格蕾茜拉!」

  随着姬娜的尖叫,一道雪亮的光芒猛然亮起。面对圣母之泪的光辉,咆哮的
狼人像被烈焰焚烧般哀嚎起来。接着红影一闪,披着睡衣的姬娜抡起砍刀,狠狠
砍在狼人头上。

  狼人铁石般的身体在圣光下立刻软化,砍刀从它头颅一直噼到肩头,造成了
致命伤害。

  在猎女、修女和一名舞女的配合下,狼人庞大的身体轰然倒地,腾起一片尘
埃。

  拦截黛蕾丝的狼人显示出惊人的灵活性,它甚至可以在半空突然转身,从令
人无法相信的角度进行攻击。黛蕾丝一连几剑,都被狼人挡开,几削落了它几枚
尖爪。

  黛蕾丝且战且退,接近墙边时,突然抬腿朝空处踢去。

  「篷!」的一声巨响,狼人背部重重撞在墙上,一只晶莹如玉的纤足正踩在
它胸口。

  那名狼人为躲避她手里的神兵,又一次在半空转身,正好被黛蕾丝踢中。黛
蕾丝柔白的睡裙褪到大腿上方,光润的玉腿笔直伸出,踏在狼人满是黑色鬃毛的
胸口。狼人张开突起的狼嘴,腥臭的唾液从齿间滴下,落在少妇白如霜雪的大腿
上。

  黛蕾丝扬起长剑,仿佛挽着一支鹅毛笔般临空轻划,切断了狼人的咽喉。

  沉重的脚步声缓缓响起。萨普高大的身体犹如被烈火焚烧过的岩石,那个包
裹用光了吕希娅所有的火药,虽然不足以把萨普炸成碎片,但也烧着了它遍体鬃
毛,把它烧得一团漆黑。

  包括被亲王斩杀的两名狼人,今夜它们已经损失了四分之一,但此刻出现在
大厅里的狼人,还有六名。

  狼人望着格蕾茜拉手里的圣光,喉中发出低沉的咆哮。僵持片刻后,萨普抱
住厅中装饰用的大理石柱,奋力举起。

  「快走!」黛蕾丝猛推格蕾茜拉一把,纵入暗门。

  两人刚刚跃下台阶,石柱便夹着厉啸飞进洞穴,在石壁上撞得粉碎。纷飞的
大理石片划断了格蕾茜拉束发的丝带,她漂亮的金发象瀑布一样散落开来。

  「哎呀。」格蕾茜拉抚住脚踝,痛得拧住眉头。

  吕希娅扶住她的手臂,「怎么了?」

  「不小心扭了一下。」那个台阶并不高,但对这个小修女来说已经太高了。

  吕希娅摸了摸她的脚踝,发现骨头没断,但至少在一天内无法行走。

  轰鸣声停了下来,洞口已经被石块堵死。姬娜、洁贝儿,包括巴尔夫男爵都
在洞内。出洞前,她们决定由黛蕾丝独自出去,格蕾茜拉和姬娜守在洞口。巴尔
夫听到了整个计划,却因为怯懦而不敢开口,此刻看到妻子救回了罗伊丝,他脑
子里昏昏沉沉,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黛蕾丝快步走到水池旁,弯腰洗去腿上的污迹。在她脚旁,罗伊丝的肢体依
然柔软,肌肤却像死人一样冰冷。

  「她真的是吸血鬼?」姬娜在罗伊丝身上碰了碰,又飞快地收了回来。她还
是第一次离吸血鬼这么近。

  「没有呼吸。」

  「也没有心跳。」

  吕希娅放下手,「可她还活着。」

  所有生命的迹象都已终止,但它们确实还活着,像正常人一样行动、思考、
对话,做一切正常人能做的事。许多吸血鬼在开始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把自己当成
正常人。但对鲜血的渴望和对阳光的恐惧,使它们一步一步远离人群,最终成黑
暗中的妖魔。

  「也许她在做梦……」格蕾茜拉想。

  罗伊丝昏迷的样子让人很难想像她是吸血鬼。她的容貌与生前一样,甚至更
漂亮,失去血色的皮肤白净如瓷,嘴唇却分外鲜红。

  几滴水落在脸上,罗伊丝睁开眼睛,身体轻轻一动,又僵住了。一柄利剑架
在她颈下,她能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剑内流动。

  「罗伊丝!」黛蕾丝沉静地说:「有几件事我想知道。」

  罗伊丝已经伸长的尖齿悄悄收回。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不知道……德莱奥先生离开后,我就睡着了。」

  「哈。」姬娜惊奇地挑起眉毛。那晚在现场是男爵,没想到德莱奥也是罗伊
丝的情人。一夜之中两次偷情,这位家庭教师比她还红呢。

  「然后呢?」

  「……我就醒了。身边都是狼人。」

  「你知道你那晚经历了什么吗?」

  罗伊丝沉默了一会儿,「是的。我知道。」

  「发生了什么?」

  罗伊丝低下头,格蕾茜拉胸前的圣光让她非常恐惧,「是狼人告诉我的。我
被人杀害了。」

  「是谁?」

  罗伊丝摇了摇头。

  「那么你的头颅是怎么回事?」姬娜忍不住插口道。

  罗伊丝的颈子象从前一样光滑,没有丝毫拼接的痕迹。

  「它们找到了它。」可它们没有告诉她凶手是谁。

  黛蕾丝收起长剑,「你可以起来了。」

  罗伊丝慢慢站了起来,滴水声在空旷的洞穴里回响,罗伊丝立在池旁,赤裸
的胸口沾着几滴鲜血,那是切断狼人脖子时溅在她身上的。

  「需要洗一下吗?」

  罗伊丝怔了一下,才明白问话已经结束。

  「谢谢。」她背对着众人的目光,蹲在池边,撩水洗去血迹,趁机把鲜血舔
在口中。她已经一整天没有尝到鲜血,难忍的饥渴象火一样烧炙着她的神经。

  黛蕾丝注视着她的背影,低声问道:「是谁把你变成了吸血鬼?」

  罗伊丝含着手指,僵住了。


               (35)

  圣光渐渐黯淡,幽暗的池塘边只剩下一个模煳的白色躯体。罗伊丝一手放在
池里,一手放在口中,半蹲的胴体一丝不挂,侧影呈现出美好的S型曲线。

  良久,罗伊丝扭过头,声音沙哑地说:「是……」

  声音刚涌出喉咙,就像被利刃切断般突然消失,罗伊丝嘴唇象岩石般变得僵
硬,紧接着一层细碎的大理石纹爬上白皙的肌肤,柔软的肢体一寸寸开始石化。
蹲在地上的罗伊丝试图抬起脚,但脚尖刚刚踮起,就凝固了。

  恐惧的神情凝结在她脸上,家庭教师半蹲半跪僵在池边,坚挺的乳房,圆翘
的美臀曲线依然,肌体表面却透出石质的光泽。沾在胸口的水珠滚落下来,罗伊
丝半张的红唇还未合拢,就在众人注视下,化为一尊大理石像。

  罗伊丝开始石化的同时,黛蕾丝手里的长剑发出一声鸣响,一股妖邪的气氛
涌入洞穴,在空旷的空间里迅速凝结。

  一股黑色的强风突然从沉寂中卷起,扑灭了格蕾茜拉手里的光芒。

  黛蕾丝站起身来,「快走!」

  吕希娅背起格蕾茜拉,姬娜拉住洁贝儿,扶携着朝洞穴深处跑去,巴尔夫匆
忙跟在后面。

  黛蕾丝左手平举胸前,然后翘起中指,在剑锋上一抹而过,按在拇指中央,
食指、无名指、小指或屈或伸,参差挑起,宛若一盏白兰。

  妖邪的气氛忽然消失,耳畔只剩下单调的滴水声,一滴一滴……渐渐与心跳
的节奏相合。每一滴水珠都似乎滴在心头,溅起的水花细若烟尘,一缕缕弥漫开
来,湿了整个心田。

  黛蕾丝悄然而立,纤影与头顶的石柱一样孤寂。她回过头,忽然看到脚边映
着一个倒影。

  清澈的池塘犹如一枚圆镜,水珠溅落时,那影子荡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她
有着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眼睛,就与自己一模一样,唇角还有一抹熟悉的微笑。

  在黛蕾丝的记忆中,自己已经很久未曾笑过了。她的笑容早已被人抢走,就
像她的母亲。

  她想起来了,那是母亲的面孔。许多年以前,她就这样笑着,把影子留在水
中。母亲曾经告诉她,有一些得到神通的僧侣,能把自己的脚印留在流动的河水
中。春去冬来,河水冻了又开,脚印仍像新踩上的一样干净。还有一些法力强大
的人,能够通过水面传递影子和声音——就像她看到的一样。

  母亲的影子从水面缓缓升起。湿了的黑发贴在颈侧,仿佛光滑的丝绸,水一
般波光粼粼的美目凝视着女儿,目光中流露出无限慈悯。

  母亲的容貌是不会变的,与她记忆中的一样。母亲的身影越升越高,先是螓
首,然后纤细的柔颈探出池塘,一层流水般的薄纱披在肩上,水光沿着衣褶轻盈
流淌。

  她唇角浮起一缕微笑,轻声说!

  黛蕾丝迷濛的目光刹那间变得锐利,她闪电般拧住影子的柔颈,指尖鲜血滴
落,解除了眼前的魔咒。

  薇诺拉半身露出水面,就像树在岩石上的一尊半身像。黛蕾丝正选在她双臂
被池沿夹住的时候出手,毫不费力地制服了这个吸血女魔。

  现出原形的薇诺拉浑身是水,赤裸的乳房卡在池塘边缘,被岩石挤得鼓起,
水珠从浅金色的发丝上滚落,滴在细如白瓷的肌肤上。

  「你以为魅影可以蛊惑我吗?」黛蕾丝冷冷问。

  「我现在知道了。」薇诺拉没有惊惶,反而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

  不得不承认,吸血鬼无论男女,都有着非常俊美的外表,而且大多数都受过
良好的教育。因此以世界上存在的最为高级的智慧体自居,是他们通常的心态。

  「告诉我一切。」黛蕾丝简短地说。

  「哦……」薇诺拉轻轻甩了一下头,把沾在脸上的一缕发丝甩开,「我出生
于罗马,父亲是一位商人。十八岁时,我嫁给了一位侯爵。过了一段乏味的生活
后,亲王遇到了我。当天夜里,亲王杀了我的丈夫,把我变成了吸血鬼。」

  薇诺拉笑了起来,「但我不恨亲王。是他给了我永恒的生命和美貌。你知道
吗?我们永远不会老,不会生病,永远都年轻而美丽,相比于淼小的人类,我们
是象神一样的存在。假如你……」

  黛蕾丝手指微微用力,截断了薇诺拉滔滔不绝的话语,「我给你一分钟的时
间。」

  薇诺拉垂头想了半分钟,然后抬起眼,轻声说:「亲王需要鲜血。」

  她的颈子猛然一伸,像蛇一样拉长,雪亮的得齿朝黛蕾丝手臂上咬去。黛蕾
丝扬手把她甩开,右手一旋,长剑贴着池面平扫,划向薇诺拉胸口。

  「卡!」的一声脆响,高悬的石柱突然脱落,利锥般落入池塘,将长剑压在
石下。巨石重逾万斤,黛蕾丝用力一拔,长剑就像嵌在里面一样纹丝不动。

  忽然一股寒意掠过指尖,剑柄上的裸女旋转起来。剑锋象切过奶酪一样穿过
岩石,黛蕾丝轻轻一抽,拔出长剑。

  池塘被脱落的石柱所代替,薇诺拉的身影消失了。罗伊丝静静跪在池边,在
她张大的眼睛里,瞳仁已经变为石质的灰色,但里面的恐惧却清晰可辨。

     ***    ***    ***    ***

  在通向书房的台阶附近,吕希娅等人遭遇了佐治的袭击,幸好佐治的伤势还
没有痊愈,格蕾茜拉又用圣光削弱他的力量,在与吕希娅搏斗两个回合之后,姬
娜用独眼猎手遗留的砍刀,砍掉了他的右手,赶走了他。

  然而等战斗结束,她们才发现,男爵和洁贝儿不见了。

  「洁贝儿!」

  黛蕾丝的声音在洞穴里远远传开。

  「他们也许往那里走了。」吕希娅猜测说。

  周围一共有四条通道,分别通向伯爵的卧室、书房、被萨普堵塞的侧楼,还
有一条通道,尽头是狼人的巢穴,但途中还有一条不显眼的岔道。

  失去冷静的黛蕾丝立刻掠入洞口。那一刻,吕希娅发现她的裙裾在颤抖。

  十几分钟后,她折了回来,「前面是出口。」

  姬娜立刻欢呼起来,吕希娅也松了一口气,格蕾茜拉却问道:「见到他们了
吗?」

  黛蕾丝摇了摇头。

  见到出口,众人的兴奋顿时冷却。出口开在垂直的峭壁上,能听到河水流动
的声音从脚下传来。此刻是凌晨四点,夜晚最寂静的时刻,满月被云层遮盖,站
在洞口,就像站在宇宙的边缘,面对一个未知而深远的世界。

  「会游泳吗?」黛蕾丝问。

  姬娜点了点头,接着叫道:「要跳下去吗?」

  「太危险了。也许河离我们很远。」格蕾茜拉说。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吕希娅解下背囊。

  「我找到了一根绳索。如果不是遇到男爵,现在我已经在城堡外面了。」

  吕希娅顺着绳索攀缘而下,亚麻色的短发一闪,就被浓浓的夜色吞没。

  良久,她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能看到河了。」接着扑通一声,落进水里。

  「吕希娅!」格蕾茜拉连忙叫道。

  「没关系,绳子短了一点,下来吧,这里离岸边很近。」

  姬娜用手帕包住手掌,慢慢滑下。吕希娅站在齐腰高的水中,接住了她。然
后是格蕾茜拉,她脚踝受了伤,用不上力气,吕希娅和姬娜费了一番力气才接住
她。

  峭壁下面是一条狭窄的平地,由河水冲刷的泥土淤积而成,生长着茂密的乔
木。终于逃离了城堡,众人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她们疲倦已极,爬上岸就纷纷
睡去,连湿透的衣裙也顾不上脱下。

  清晨的阳光划破阴霾,落在劫后余生的众人身上。

  姬娜闭着眼,睡得正熟,未干的睡衣贴在身上,衣襟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
肤。格蕾茜拉的睡裙也湿到腰部,她侧身枕着手臂,小巧的臀部圆圆翘起,白色
的布料贴在臀上,印出内裤的痕迹。

  吕希娅第一个睁开眼睛,她的皮靴灌满了水,扔在一旁,脚上只穿了一双布
袜。她解开上衣,肩头被薇诺拉踢中的部位一片红肿。

  吕希娅一边活动肩膀,一边朝周围看去,却没有见到黛蕾丝的身影。


               (36)

  黎明时的城堡一片平静,门前十字架白色的树干上残留着红褐色的血迹,晨
风拂过,角落里偶尔飘来蝙蝠干枯的残翼。

  大门上维斯孔蒂家族的徽章依然闪亮。进入大厅,光线黯淡下来,被推倒的
沙发和家具乱纷纷堆在一起,破碎的地板沾满血迹,犹如战场,显然在她们离开
后,这里又发生过一场搏斗。成群的狼人在周围游弋,狰狞的脸上充满戒备的神
情。她看到萨普站在大厅中央,面前是铺着红地毯的白色楼梯。它站在那里,一
动不动仰望着楼梯顶端,眼神冰冷而又凶狠。

  一名狼人走到萨普旁边,说了些什么,声音象野兽的低吼般难以辨认。黛蕾
丝移近一些,几乎能触摸到狼人尖硬的鬃毛。

  「我们的狼群呢?」萨普的声音同样低哑而又怪异,但还是人类的语言。

  「没有人离开。」狼人回答说。

  萨普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头颅。

  「来自佛罗伦萨的格林特亲王!」萨普提高了声音,对着空荡荡的楼梯说:
「您的猎物已经逃跑了。很遗憾,城堡里已经没有更多的活物,您和您的手下今
天要挨饿了。」

  「竟然能在这里邂逅狼人的王者,实在是太荣幸了。」格林特亲王的声音在
大厅顶部回荡,听不出是在哪个方向。

  「自从您继承王位以来,尊敬的卡玛利拉至少采取了十五次针对您的猎杀行
动,但都被您逃脱了。我们还以为您逃到了亚美尼亚,像野狗一样躲藏在山洞里
面,发誓为国王那条老狗报仇。原来是接受了维斯孔蒂家族的庇护……」

  萨普下巴肌肉鼓起,「无耻的背盟者,你们将付出血的代价。」

  「哈哈哈……」亲王纵声大笑,「那是因为你们愚蠢,居然会以为高贵的血
族会与你们这些低贱的野兽联姻。陛下,我发现您的卫兵越来越差了,看来狼人
真是要绝种了。」

  「先关心您自己吧,亲王。这座城堡将是您的葬身之地。」萨普冷冷说。

  格林特亲王的身影出现在楼梯顶端,他行走在扶手上,像走在平地上一样自
如,「您要失望了,国王。我会像拉一头獒犬一样,拉着你回到罗马,捕获狼人
之王的荣誉将会使我加入元老会,成为秘党卡玛利拉新的领袖。」

  他抚着已经鼓起一团的残肢,傲然说道:「你的时间不多了。当我的手臂复
原,这个圈套会成为捆缚你的绳索。」

  亲王拉起披风,遮住面孔,消失在黑暗之中。

  萨普颈后竖起的鬃毛一根根松开,他回过头,忽然发现身旁似乎飘浮着一个
透明的身影,仔细看时却一无所有。

  那个空气般的影子迅速离开,飘进洞穴深处,落在一块隐秘的岩石后面。

  黛蕾丝手指一动,握紧剑柄。

  假如这只是一个针对吸血鬼亲王的圈套,那么她们就都成了狼人复仇的牺牲
品。嘉汀纳、罗伊丝、佐治,还有三名狩魔猎人,两个种族的冲突,却要搭上这
么多人类无辜的生命。

  绝不会这么简单。

  离神术极其耗费精力,上一次使用时遇上了佐治,她没有来得及得到更多线
索。这一次她见到的更多,但还有一个核心的秘密未曾解开。掌中裸女温润的身
体转来隐隐波动,流失的精力迅速恢复。黛蕾丝摊开手,看到剑柄上那对裸女洁
白的躯体透出粉色,娇艳之极,而盘绕在她们身上的蛇纹也愈发醒目。

        ***    ***    ***    ***

  接到信号,成群的蝙蝠从塔楼飞出,朝楼上的窗户撞去,一时间玻璃纷纷粉
碎,淡淡的阳光涌入城堡。

  昨晚余下的时间狼人与亲王又一次发生冲突,狼人付出了三名成员的代价,
但也重伤了薇诺拉,把吸血鬼挡在楼上。现在已经天亮,萨普要做的只是把他们
从藏身之处找出来,一一消灭。虽然是阴天,但再微弱的阳光也能克制吸血鬼的
行动。

  「叮啷!」

  此起彼伏的玻璃破碎声中,传来一声震耳的脆响。

  萨普转过头,只见黛蕾丝一袭白裙站在书房门前,赤裸的脚旁散落着一地瓷
片。那只硕大的花瓶是伯爵心爱的艺术品,也是昨晚搏斗后唯一完好的物品,却
被她一剑击碎。

  「我不喜欢猜谜。告诉我答桉。」

  萨普怔了一下,他知道她们从洞穴逃走了,也知道她们没有马逃不远,但没
有想到她居然敢回来。这个女人勇敢得近乎嚣张,但不得不承认,她拿剑的样子
很美。

  「我不想与您为敌,黛蕾丝小姐。您会发现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和利益。」

  「和一个狼人?我的女儿呢?」

  「与她的父亲在一起。不必担心,他们很安全。」

  「在哪里?」

  「您会见到她的。只要您放下剑。」

  黛蕾丝挑起长剑,「带我去见她。」

  萨普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却显得愈发狰狞,「好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有
一条很方便的路。」

  肤色黝黑,身材材高大的狼人和一名穿着睡裙,身材娇小的少妇一前一后走
在洞穴深处,看上去怪异无比。

  萨普突然转过身,庞大的身体象岩石一样,堵住了洞穴狭小的空间,「我很
奇怪,您的睡衣为何会如此干净,还有您的脚……」

  黛蕾丝赤裸的玉足又白又净,没有沾上丝毫灰尘,她退后一步,冷冷地说: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

  萨普望着她黑亮的眼眸,沉默片刻,忽然说:「也许你想知道,一个狼人的
王者,为何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还成为您父亲的仆人。」

  萨普抱着肩膀,靠在石壁上,慢慢说道:「狼人与吸血鬼都不属于人类,彼
此间却是宿仇。在这个世纪的头一年,我们和吸血鬼的仇恨达到了顶点。当时我
们比血族更强大,甚至在北欧成立了一个狼人的王国。吸血鬼不得不通过教会向
我们施压。」

  「从上个世纪起,各地都在捕杀狼人,但我们毫不畏惧。我们的种群越来越
庞大,甚至一度威胁到血族的总部所在,罗马。那时的月圆之夜,整个欧洲都能
听到我们的啸声。」

  「一五零一年,吸血鬼七个氏族结成的秘党联盟卡玛利拉,向我王提出和谈
的请求,希望通过联姻来消除两族的纷争。他们派来的代表以欺骗手段俘获公主
的心,我王只好答应。他们在罗马在亲,并在半年回到我们国家。没有人知道,
随行的还有血族所有的战士。那是个没有月亮的晚上,我们的王国被毁灭了。」

  「占据上风的吸血鬼开始大肆捕杀我们散居各地的同胞,一年之中,我们失
去了百份之九十的亲人。剩下的逃到更为偏远的地区。五年前,我遇到了伯爵。
作为亚平宁最有权势的家族,我们需要伯爵的庇护。而伯爵需要我们的力量。」

  「令尊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我们合作的非常愉快。虽然并不顺利,但现在
我们手里有两名秘党高层成员,包括一位亲王。还有……你。」

  萨普挺起腰,向后踏了一步。

  黛蕾丝猛然旋身,眼角不由跳了一下。

  萨普不需要光线,黛蕾丝同样也不需要。她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已经被蜘蛛
网覆满,层层叠叠遮蔽了整个洞穴。

  忽然长剑一沉,被一束发亮的黏丝缠住。她抬起头,只见一只蜘蛛不知何时
已爬到头顶,假如把周围的蜘蛛比作婴儿,它简直就是一头公牛。它大小与一个
成人相仿,粗圆的体壳又黑又亮,钳状的前足粗如手臂。它鼓起小腹,纺织器不
住喷出手指粗细的蛛丝,将长剑完全裹住,然后朝她手腕缠去。

  黛蕾丝用力地一拉,那些看似脆弱的蛛丝不仅充满黏性,而且比金属更加坚
韧,长剑的锋锐对它毫无威胁。

  「黛蕾丝小姐,请您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我放干亲王的血液,把他放在太
阳下暴晒之后,就会来接您。」

  萨普向后退去,从他背后涌出的蜘蛛迅速结成蛛网,一层模煳了他的身影。

  一根蛛丝从背后荡来,垂在丝端的蜘蛛象飞行一样,绕着黛蕾丝盘旋一周,
要把她缠在丝中。

  黛蕾丝屈指一弹,辟的一声,蜘蛛以更快的速度回旋开去,在石壁上撞得粉
碎。

  蜘蛛越来越多,攀在头顶的蛛王也张开带钩的前爪,在空中不住屈伸。黛蕾
丝一咬牙,掀起睡裙,扫开荡来的蜘蛛,然后裹住手掌,朝剑上捋去。

  丝裙碰到蛛丝,立刻被黏紧,蛛王伸出比常人手臂长一倍的前爪钩住裙摆,
嗤的撕开。

  黛蕾丝勃然大怒,飞身而起,屈膝朝蛛王背部击去。蛛王长足一弹,落入蛛
网深处,蛛丝黏着长剑,朝蛛群拖去。

  蚕蛹般被包裹的长剑突然一亮,洞穴里隐隐响起两个少女的笑声,柔韧的蛛
丝冰雪般融化开来,露出银亮的剑身。

  蛛王盯着黛蕾丝手里的长剑,缓缓地退去,但蛛群还留在原处,蛛网越结越
厚,把黛蕾丝困在狭小的空间内。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31

                (37)

  格蕾茜拉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如果在修道院睡到这个时候,一定会被嬷
嬷教训的。她匆忙起身,右脚刚一用力,不由痛得叫了一声。

  格蕾茜拉卷起湿漉漉的裙摆,发现脚踝整个肿了起来,皮肤涨得发亮,随着
血液的流动,传来阵阵痛意。小修女抚住脚踝,忧愁地皱起眉头。

  「你醒啦。」耳边传来姬娜的声音。

  格蕾茜拉扬起脸,却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我在这里。」姬娜在树后招了招手。

  「黛蕾丝姐姐呢?」

  姬娜摇了摇头。她们这才想起,黛蕾丝根本没下来,她只在洞口看了一眼,
就返身回到城堡。

  「啊。」想到昨晚恐惧的一夜,格蕾茜拉不由抖了一下。「她一个人吗?吕
希娅呢?」

  「她去看周围有没有路。」姬娜一边说一边解开衣带。

  「你在干吗?」

  「衣服都湿透了。」姬娜说着找了一根合适的树枝,把衣带甩到上面。

  格蕾茜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裙子也浸满水,湿淋淋贴在腿上,非常难受。

  由于职业的缘故,姬娜的睡衣相当考究,绚丽的红色天鹅绒显得非常奢华,
但湿了水就很麻烦。她的衣襟开口本来就低,袒露出大半乳房,衣带一松,立即
向两边敞开,露出半裸的玉体。

  看到姬娜雪白的肌肤,格蕾茜拉羞红了脸,她垂下头,一边放下裙摆,掩住
脚踝。

  姬娜笑着说:「不脱湿衣服吗?今天难得有阳光呢。」

  格蕾茜拉摇了摇头。在修道院,裸体是一种罪过,有些修女甚至终身戴着面
纱。

  姬娜毫不介意地脱下了睡衣,搭在树枝上拉平。她没有穿紧身衣,只用了条
绯红的浅底胸罩托住双乳,乳房上方几乎全裸,两只又圆又大的美乳紧紧并在一
起,散发着白腻的艳光。

  作为一名舞姬,姬娜的腿部曲线非常完美,虽然没有穿丝袜,圆润的大腿依
然光滑白净,没有丝毫瑕疵。一条丝织的内裤紧紧贴在臀上,格蕾茜拉从未见过
那么小的内裤,比一条手帕也大不了多少。

  拉平睡衣时,姬娜踮起脚尖,两手上举,丰满的乳球挤在胸口,愈发柔腻。
那条窄小的丝织内裤顺势滑入臀缝,从后面看来,只见两条玉腿挺得笔直,白圆
的美臀仿佛赤裸般向上翘起,充满性感的魅力。

  搭好衣服,姬娜迈着修长的玉腿走到格蕾茜拉身旁,与小修女并肩坐在沙滩
上。她踢掉高跟拖鞋,把脚放在水中。清澈的河水从踝间淌过,水光中,那双玉
足白得仿佛透明。

  「我一直在想,赚够了钱,我要找一条跟家乡一样的河,在它旁边盖一所房
子,像这样每天坐在河边,看夕阳西下。什么都不用想。」

  「为什么不回家呢?」

  姬娜握起一把细沙,摊开手,看它们被一点点冲去。良久才笑了一声,「你
不懂。」

  格蕾茜拉握住她的手,捧在胸口,「也许我们会走上歧路,但只要我们真心
悔改,在天国门前,每一个都是上帝纯洁的羔羊。」

  「可我不是。」

  「我们每个人都可能犯错误,但上帝是仁慈的,祂会原谅你的。」

  面对修女虔诚的眼睛,姬娜逐渐动摇起来。

  「真的吗?」她迟疑地说。

  「上帝一直在看着我们。只要你抛弃原来的生活,侍奉于主,就能重归于主
的怀抱。」

  「无论何时,你都要相信上帝,亲爱的姬娜,祂是我们唯一的救赎。相信主
吧,这样在最后审判来临的时候,我们才不会恐惧……」

  「你们醒了。」

  吕希娅从树上跳了下来。

  「找到路了吗?」

  「见到黛蕾丝姐姐了吗?」

  「都没有。更倒楣的是,连食物都没有。水里没有鱼,树林里没有猎物。」

  姬娜和格蕾茜拉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饿了,好在还是早晨,饥饿感并不严
重。

  「我们怎么办?」

  吕希娅在沙滩划出河流的走向,「前方有个断层,河水很急。也许我们可以
游过去,而不撞上岩石。再沿河走上三天,我想,会有机会遇到山区的牧民。」

  「假如我们走运的话。」吕希娅补充了一句。

  「我们的运气糟透了。」姬娜叫了起来,「我们可能会迷路,在山里饿死,
还可能遇上狼群,被它们咬死——如果在河里没有被淹死。」

  「我也不确定你们能走那么远。」吕希娅看了看姬娜的高跟拖鞋,她能穿着
这双鞋走到这里,简直是个奇迹,更糟糕的是格蕾茜拉还扭伤了脚。

  「还有一个方法。翻越这座山,我们能找到来时的路,也许会有马车经过,
把我们都带上。」

  姬娜望着面前陡直的山壁,叹了口气,「也许我们能飞过去。」

  女猎手、修女和舞姬沉默下来,单凭她们三个人想离开这里,是一个无法完
成的任务。已经逃出城堡,却陷在这样的困境里,比没有希望更令人痛苦。

  「我想……」格蕾茜拉突然说:「我们应该回去。」

  姬娜和吕希娅惊讶地张大嘴巴。

  「黛蕾丝姐姐一个人在城堡里,她一定很需要帮助。」

  她们朝山巅望去,古老的拜尔城堡座落在山峰最高处,灰濛濛的墙壁与岩石
连为一体,仿佛那就是山的一部分。

  吕希娅决定与格蕾茜拉一同返回城堡,格蕾茜拉虽然柔弱,还扭伤了脚,但
她的圣母之泪却是对付妖魔必不可少的武器。姬娜留在下面等待消息。

  「如果傍晚我们还不回来,你就想办法自己离开吧。」吕希娅说。

  绳索还留在原地,离河面有半人多高。吕希娅先攀到洞口,然后姬娜把格蕾
茜拉举过头顶,让她用绳索缠住腰,由吕希娅一点点把她拽上去。

  等格蕾茜拉成功到达洞口,吕希娅把绳子扔下来,作了个手势,然后背起格
蕾茜拉走进洞穴。

  姬娜趟着水走到岸上,不仅刚刚晾干的双腿又沾满水珠,连内裤也湿透了,
白嫩的腿缝间隐隐现出了毛发印迹。她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脱下内裤,用力拧
干。

  姬娜本想把内裤也搭在枝上,但想起上帝还在看着自己,她觉得还是穿上比
较好。

  她弯下腰,抬起脚尖,身体突然僵住了。

  不远处的树下坐着一个女人。她低着头,栗色的长发垂在脸前,两手抱着胸
口,浑身一丝不挂。

  姬娜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她攥着湿漉漉的内裤,两手挡在腹下,紧并着双
腿,一动也不敢动。

  那女人抬起头,发丝缓缓散开,露出发白的嘴唇。

  姬娜认出她是随吕希娅一同到来的女猎手,可是她明明已经被钉死在十字架
上,而且还像一枚椰子一样,被亲王插进阴户里吸血。

  阳光下,帕尼西娅的脸色白得发青,她失去神采的眼睛木然盯着姬娜,慢慢
站了起来。

  「不要过来!」姬娜靠在树上,发抖的两手握着刀柄,指向帕尼西娅。谢天
谢地,她们把武器给她留下了。

  「救我……」帕尼西娅伸出双手,含煳不清地说道。

  看到帕尼西娅的身体,姬娜的砍刀险些掉在地上。帕尼西娅两只高耸的乳房
被咬得体无完肤,就像一对剥了皮的肉球,血肉模煳地悬在胸前。

  帕尼西娅站起身,红色的血象泉水一样从她阴户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
淌,在沙滩上留下一串血迹。

  她艰难地迈着步,朝姬娜走来,重复道:「救我……」

  姬娜惊骇地向后退去,忽然大叫一声,赤身裸体地跑进河里,趟着齐膝深的
水拚命狂奔。她浑身上下只剩一条乳罩,跑动间沉甸甸的乳球上下跳动,被飞溅
的水花淋得湿透。

  帕尼西娅摇摇晃晃的走到河边,两脚陷在湿沙中,再也无力拔出。她身体一
晃,跪在沙滩上,然后一头栽倒。

  姬娜一个踉跄,几乎摔倒,见帕尼西娅没有追来,她回过头,喘息着看了回
去。

  女猎手双膝支地,屁股高高翘起,阳光下白得发亮,她整个上半身都浸在水
中,一动不动。

  姬娜等了许久,见她毫无反应,于是大起胆子,小心翼翼地走回河边。

  能在阳光下活动,至少她不是吸血鬼。姬娜安慰自己。

  姬娜在离帕尼西娅还有一步的距离停了下来,用刀背在她身上碰了碰。

  忽然噗的一声,帕尼西娅高翘的雪臀中喷出一股乳状的淡黄色液体。姬娜吓
了一跳,慌忙退开。

  浸在水中的帕尼西娅毫无反应,只有那些淡黄的液体混着鲜血从臀间不住涌
出,发出噗噗叽叽的声响。

  姬娜又走近半步,蹲下身,仔细审视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猎手。帕尼西娅
身上有一股明显的动物气息,但与狼人的野兽气味不同。除了乳阴两处,她身上
的伤痕并不多。但高举的臀部明显有被强暴的痕迹,而且还是极为残忍地强暴。

  帕尼西娅伏在水中,栗色的长发像水母一样漂浮在水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她
的面孔。她闭着眼,鼻间没有一丝气泡。

  姬娜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扳住帕尼西娅的肩头,把她扶起来。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握住姬娜的脚踝。帕尼西娅睁开眼睛,把她掀翻在河里。

  突如其来的惊吓使姬娜尖叫起来,她一边握住刀胡乱挥舞,一边拚命踩水。

  作为曾经的狩魔猎手,帕尼西娅的动作虽然僵硬,但攻击比姬娜有效得多,
她一脚踢在姬娜腕上,磕飞了砍刀,然后扑过去,扼住姬娜的喉咙,把她按进水
里。


               (38)

  洞穴给人的感觉比昨晚更加压抑。格蕾茜拉伏在吕希娅背上,心里紧张得呯
呯直跳。

  虽然是她首先提出回到城堡,其实她比谁都害怕。是上帝给了她勇气,使她
敢于面对邪恶。

  「保佑我们吧,亲爱的圣母。」格蕾茜拉握紧着胸口的十字架,在心里祈祷
着。

  「小天使,我们应该到哪里碰运气?」黑暗中响起吕希娅的声音。

  「先到昨晚他们走散的地方。呃,不要叫我天使。」

  吕希娅低声笑了起来,「我们狩魔公会隶属于教会,但是坦白的说,许多教
士,包括一些尊敬的红衣主教,都应该送上宗教法庭,惩罚他们对神明的亵渎,
格蕾茜拉,你是我见过最纯洁、最天真的修女。简直就是天使。」

  格蕾茜拉脸红了起来,「我只是一个小修女,教庭的嬷嬷们才是最接近天使
的……」

  「你是说圣三一修道院吗?亲爱的格蕾茜拉,你知道吗?她们选举修道院院
长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看谁的私生子最多。你所在的修道院可能是罗马唯
一干净的地方,而圣三一的嬷嬷只是教会的妓女。」

  格蕾茜拉听得目瞪口呆。

  「你今年多大?」

  「十五……」

  「那么你是三年前进的修道院。」教皇曾经颁布过命令,女孩必须年满十二
岁,才允许进入修道院。

  「你知道吗?六年前,圣城罗马曾经被波旁的军队攻破。除了我们尊敬的教
皇逃跑了,所有人都沦为奴隶。」

  「这不可能……」

  「是的,那时候你只有九岁,他们不会告诉你那些献身于上帝的修女,在一
支基督徒军队手中遭遇到什么样的命运。即使异教徒,也不会比他们更无耻,更
残忍。」

  「也许,这是上帝给他们的惩罚。」

  良久,格蕾茜拉咽了口口水,用发干的声音说:「你撒谎。」

  吕希娅举起右手,「我向上帝发誓。上帝憎恶傲慢的眼,冷酷的心和还有撒
谎的舌。」

  「为什么告诉我……」

  「你应该知道。亲爱的格蕾茜拉,上帝是仁慈的,祂希望你知道真相。世界
并不是你想像的样子。」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那种感觉,就像在噩梦中飞翔,脚下
空荡荡,仿佛是可以吞噬一切的深渊。格蕾茜拉情不自禁地拥紧吕希娅,把脸埋
在她温暖的背上,瑟瑟发抖。

  真相比恶魔更加令人恐惧,比格蕾茜拉柔弱的肩膀,无法承担如此残酷的真
相。她宁愿一切都是假的,连自己也不必真实。

  吕希娅身体忽然一僵,接着低声说了句:「小心!」然后飞快地跃起,在黑
暗中奔狂起来。

  格蕾茜拉心跳得几乎跳出喉咙,她拥紧着吕希娅的背脊,小声问道:「怎么
了?」

  吕希娅没有回答,她越跑越快,突然脚下一绊,两个人同时飞了出去。

  格蕾茜拉肩膀首先落地,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撞断了她的骨骼。她撑起身体,
耳朵里嗡嗡直响。

  「吕希娅。」小修女叫道。

  吕希娅没有回答。

  「吕希娅!」格蕾茜拉又叫了一声。

  回答她的依然只有沉默。

  四周是一片不祥的宁静,吕希娅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丝毫回应。她仿
佛被独自抛弃在黑暗的洞穴中,周围没有光线,也没有生命。

  「吕希娅……」格蕾茜拉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妖邪的眼睛在窥视,格蕾茜拉瑟缩着蜷起身体,连发丝拂
过脸颊也让她无比恐惧。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圣母之泪。它的光明会涤去黑暗,给每一个善良的
人以勇气。

  格蕾茜拉朝胸口摸去,却只摸到了自己的衣襟。那只盛放着圣母之泪的银十
字架消失了。上帝抛弃了祂虔诚的羔羊。

  有五分钟时间,格蕾茜拉脑中一片空白。等惊醒过来,她连忙在地上摸索。
一定是摔倒时遗失了,它就在旁边,只是自己看不见。

  洞穴中间是一条狭窄的平地,两旁都是高低不平的岩石。即使点燃火把也要
寻觅很久。但格蕾茜拉别无选择。

  她沿着地面一寸一寸摸索,每一道石缝都不放过。忽然手指碰到一个坚硬的
物体。与岩石不同,它的表面很光滑,像是一种未知的金属。

  它是圆柱形的,最初摸到的部位有手臂粗细,向上则越来越粗。指尖忽然一
麻,格蕾茜拉缩回手,抬起头。

  在她头顶,漂浮着两只硕大的眼睛。它没有瞳孔,没有眼睑,眼珠中只有一
片妖异的红色,浓得像血。

  格蕾茜拉终于认出来,那只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自己刚才摸到的,是它的前
足。

  蜘蛛「M」型伏在洞穴中,弯曲的足几乎比格蕾茜拉的身体还长,关节处还
有一丛尖锐的硬刺。

  在这只妖兽的面前,小修女柔弱得就像一株青草。格蕾茜拉两手交叉放在胸
口,白色的衣裙颤抖着向后倒去。

  蛛王举起六只节足,然后挺起皮球一样圆硕的小腹,亮出尖锐细长的腹针,
缓缓逼近修女娇嫩的身体。

        ***    ***    ***    ***

  从格蕾茜拉所处的位置向南三百米,穿过山腹,就到了山体的边缘。沿着垂
直的山壁向下,座落在两山之间的峡谷越来越窄,底部是一条蜿蜒的河流。

  平静的河面溅起浪花,两条白光光的美腿挑出水面,在空中拚命挣扎。姬娜
抓住帕尼西娅扼住自己喉咙的手腕,鲜红的指甲划破了她皮肤,抓出血来。

  忽然间姬娜身体腾空而起,重重掉在沙滩上。

  吃痛的帕尼西娅把姬娜扔到岸上,接着又扑了过去。

  两具赤裸的女体在沙滩上不住翻滚,挣扎中,姬娜的乳罩被扯断,两只丰乳
立刻跳出,与帕尼西娅血迹斑斑的乳房挤成一团,沾满了沙粒和血污。

  帕尼西娅逐渐控制了局势,她压在姬娜身上,一手卡着她的喉咙,一手拧住
她的手腕。

  姬娜红亮的秀发一片纷乱,窒息使她力气越来越小。她勉强伸出手指,试图
捡起砍刀,但那点距离却永远无法超越。

  帕尼西娅的脸越来越近,她咬着牙,凄厉的眼神犹如魔鬼,脸上却满是痛苦
的神情。

  姬娜不知道是什么使她变得如此可怕,就像是一只野兽。「我的上帝……」
姬娜在心里叫道:「我还不想死……」

  一股湿热的黏液掉在了膝上,姬娜顾不得多想,鼓起最后一点力气,猛然屈
膝,死命顶在帕尼西娅腹下。

  帕尼西娅面容一僵,然后捂住小腹,在沙滩上蜷成一团。

  姬娜跳起来,抢过砍刀,朝帕尼西娅头上砍去。

  帕尼西娅没有闪避,她抱着受创的小腹,发出不似人类的叫声,痛苦地扭来
扭去。

  啪,刀背砍在帕尼西娅颈后。峡谷清净下来。

  姬娜改变了主意。

  刚才的搏斗中,她能感觉到帕尼西娅并不是鬼怪。她的身体还有温度,会流
血,知道疼痛。她仍然是一个人类,只是丧失了理智。姬娜不想杀人。

  帕尼西娅躺在沙滩上,就像一尾搁浅的鱼。她的手脚都被树皮捆住,皮肤被
树汁染成淡淡的绿色。

  姬娜尽量摆出和蔼的表情,「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救我……」

  「好的好的。」姬娜两手虚按,安抚说:「我会尽可能帮助你,但你要告诉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水……」

  姬娜掬了一捧水,倒在帕尼西娅口中。她一直小心地保持着距离,不给帕尼
西娅任何攻击的机会。

  帕尼西娅呛得咳嗽起来,半晌又重复道:「救我……」

  「我会救你的!」姬娜耐心地说:「帕尼西娅,听我说,为什么亲王没有把
你变成吸血鬼?」

  「救我……」

  姬娜烦燥起来,「我正在救你!但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你还活着!」

  帕尼西娅半张着嘴,木然望着姬娜。

  「帕尼西娅!」姬娜的声音冷静了一些,「是谁强暴了你?」她下体的伤痕
很奇怪,臀部内侧布满了又细又深的血痕,仿佛被野兽抓过。凭直觉,姬娜意识
到她体内流出的黏液是某种动物的精液。《圣经》里说:你不可与野兽交媾。而
帕尼西娅,这位隶属于教会的女猎手,已经违背了圣诫。

  「帕尼西娅,我知道你很痛苦。但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告诉我是
谁强暴了你,我会放开你……」

  「蝙蝠……好多好多蝙蝠……」

  「太荒唐了,这怎么可能?」但在这个妖兽横行的城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
呢?「你说的是真的吗?」

  帕尼西娅移开了眼睛,脸上泛起亢奋的红色,「插进来了……噢……我的主
人……」女猎手在沙滩上痉挛般扭动着身体,颤声说:「请您轻一点……」

  「啊……啊……」帕尼西娅趴在姬娜脚边,像交媾一样摆动着屁股,就像一
只发情的淫兽,纵声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帕尼西娅尖叫一声,大团大团的黏液从她阴户里滚出,打湿
了身下的白沙。

  「是,我的主人……」帕尼西娅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我会把那个舞女带
来,让她成为您的奴隶……」

  姬娜身上掠过一阵寒意,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


               (39)

  这是一个宽广的空间,位于洞穴顶部,周围密布着大大小小的蜘蛛网,一眼
望去,数不清有多少。每一只网中,都有一只蜘蛛,甚至更多。它们在不停地捕
猎、进食、交媾、繁殖……每一分钟,蜘蛛的数量都在增加。

  最大的一只蜘蛛网,面积超过了一个正常大小的房间,半透明的蛛丝粗如缆
绳。一个金黄头发的少女静静躺在蛛网中央,她四肢张开,手脚都被蛛丝黏住,
就像一只被捕获的白蝶,悬在半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格蕾茜拉悠悠醒转。她睁开眼,顿时一阵眩晕。她悬在网
上,脚下是十几米高的空间,那种随时都会掉落的感觉,足以令任何一个勇敢的
人颤抖。

  圆形的石壁上点着火炬,能看到地面竖着一块尖石,断裂的石纹清晰可辨。
尖石下原本是一个小小的池塘,现在池水涌出,打湿了周围的地面。

  尖石旁是罗伊丝变成的凋像,火光下,大理石身体散发着惨白的光泽。她本
来蹲在池边,就在起身的瞬间凝固,此刻身体倾斜,膝盖和头部支着地面,就像
凋塑师在完成作品后,才发现塑像重心不稳,于是随便摆在地上,不再理会。

  一个男人走进洞穴,他戴着睡帽,不停地擦着汗,看上去既畏缩又可笑。格
蕾茜拉认出他就是巴尔夫男爵,昨晚他失踪后,不知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蛛丝的毒素侵入体内,使格蕾茜拉的神经变得麻痹,想动一根手指也无法做
到。洁贝儿呢?她努力寻找那个女孩儿,视觉却慢慢模煳。

  巴尔夫男爵摘下睡帽,紧张地攥在手里,「先生,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
我的女儿带给了您的手下。」

  阴影里伸出一只巨爪,放在罗伊丝臀上,接触的地方大理石纹逐渐褪去,还
原成柔软而白皙的肌肤。萨普仿佛没有听到男爵的声音,只饶有兴趣地玩弄着手
里的美臀。

  男爵腰弯得更厉害,「先生,您曾答应过……」

  「想加入我们吗?」狼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罗伊丝身体仍保持着大理石的姿态,但整个臀部已经恢复成肉体,就像夹在
两段大理石之间的一截美肉,在萨普爪下不住变形。萨普弯刀似的利爪插进罗伊
丝柔腻的臀肉间,几乎将那只浑圆的臀球挤裂。

  「是的,先生。我也想成为一名吸血鬼。」巴尔夫已经受够了没完没了的惊
吓,在拜尔城堡,只有吸血鬼才不必恐惧。

  「过来。」

  巴尔夫战战兢兢走过去,他不知道成为吸血鬼是否需要仪式,只希望不要太
痛。

  萨普巨大的爪子落在男爵头上,就像捏住一只胡桃。

  「你会喜欢自己的新身体。」萨普咧开了可怕的狼吻,然后猛然咬在男爵颈
侧。

  巴尔夫惨叫了一声,头颈右侧的锁骨、肩胛都被狼人咬得粉碎,鲜血狂喷而
出。

  良久,萨普松开满是鲜血的牙齿,把男爵随手一扔,挟起罗伊丝走进黑暗。

  格蕾茜拉在半昏半醒之间目睹了这一幕。她意识到,是男爵故意带走了洁贝
儿,把自己的女儿献给了恶魔,他不仅背叛了妻子,也背叛了上帝。如果黛蕾丝
姐姐知道,该是多么伤心。可怜的洁贝儿,她现在在哪里……

  蛛丝传来一阵抖动,格蕾茜拉勉强转过眼珠,只见那只蜘蛛正从头顶向她慢
慢爬来。

  「我的上帝……」格蕾茜拉心头战栗起来。

  蜘蛛停要蛛网中间,将修女娇小的身体完全遮住。它离得如此之近,头部几
乎碰到格蕾茜拉的鼻尖。天生就害怕节肢动物的格蕾茜拉还是第一次离一只蜘蛛
这么近,她细白的牙齿格格轻响,湛蓝的眼睛透出无比的恐惧与绝望。

  相比于蜘蛛庞大的身体,它与胸部连在一起的头部小得可怜,眼睛却奇大无
比,几乎占据了头部的一半。

  蛛网的抖动渐渐地停止,蜘蛛抬起前足,钩住格蕾茜拉颈下的衣纽,向下划
去。它的第一对足是钳状的,另外三对爪尖弯曲,就像带着锯齿的镰刀,但都非
常灵活。

  纽扣一颗颗迸开,露出少女洁白的胸乳。硕大的泪珠从格蕾茜拉眼角涌出,
随着光洁的脸颊淌到腮下。

  「我天上的父,为什么……」格蕾茜拉在心里叫喊着,可吕希娅曾经说过的
话掠上心头,使她无邪的信仰第一次产生了裂痕。

  上帝能够容忍那些事情的发生,又怎么会在意一个被黏在蜘蛛网上的女孩儿
呢?

  「呀……」蜘蛛冰冷的前爪掠过肌肤,格蕾茜拉轻声哭叫起来。

  剥落的睡衣变成碎片飘落下来,有些粘在蜘蛛网上,随着空气的流动轻轻摇
晃。同样摇晃的还有蛛网中的少女,那具赤裸的玉体白净而又鲜嫩,纯洁得足以
令神明嫉妒,然而她面前的妖兽却是连造物主也要憎恶的蜘蛛。

  作为一名十五岁的少女,格蕾茜拉有着最娇嫩的肌肤,洁白细腻,没有丝毫
瑕疵。她的乳房小巧而坚挺,乳头犹如粉红的花蕾。她的腰身很细,小腹平坦得
仿佛一面镜子。很难相信她竟然还没有长出阴毛,微隆的阴阜雪白而又滑腻,柔
软而富有弹性。从她张开的双腿间,能看到小腹下一条窄窄的裂缝,里面透出纯
净的嫩红色。

  进入修道院的第一天,格蕾茜拉就被告知,她们是上帝的新娘,无论灵魂还
是身体,都属于上帝,连自己也不能碰触。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一只蜘
蛛剥光衣服,在半空中裸露出献给上帝的身体。

  蜘蛛举起第二对足,落在少女体上。格蕾茜拉四肢都被黏住,只能看着那对
可怕的尖足挑起乳头,缓缓拨弄,然后顺着她光洁的肢体,朝腹下伸去。

  格蕾茜拉心脏紧张得停止了跳动,从未被任何人碰触过的下体传来坚硬的触
感,它在那里摸索着,仿佛要找出那里隐藏的秘密。

  「不……不要……求求你……」格蕾茜拉哽咽着说。

  钩尖挑住了滑嫩的蜜肉,将密闭的阴唇朝两边拉开,冰冷的空气顿时涌入体
内。

  格蕾茜拉尖叫着拚命扭动身体,但她的力气连一根蛛丝也无法弄断。

  白嫩的阴唇被镰刀状的弯足勾住,渐渐拉开。阴唇间那条窄窄的裂缝越张越
大,露出里面红嫩的秘境。接着又一对节足举起,钻入大张的阴户。

  弯钩准确地滑入阴道,撑开了阴道口。格蕾茜拉娇嫩的阴户被四只弯足完全
打开,不仅大小阴唇层层翻开,连阴道内的神秘也一览无余。

  红嫩的蜜肉在蜘蛛恐怖的节足下战栗着,闪动起迷人的光泽,撑开的阴道口
还不足以容纳一根小指,但里面那层白色的薄膜却清晰可辨。

  蜘蛛突起的眼睛慢慢转动,仔细审视格蕾茜拉的下体。上帝的新娘,神圣的
处女,迷人的肉体,贞洁的标记,一切都很完美。

  格蕾茜拉拚命扭动身体,突然手一松,离开了胶黏的蛛丝。她顾不得多想,
一把推开蜘蛛,然后拉出另一只手,从高悬的蜘蛛网上纵身坠下。

  疾升的气流吹起了发丝,格蕾茜拉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下面迅速接近的岩
石。死亡来临的时刻,她还没有忘记祈祷,上帝是不允许自杀的,但也许在天国
门前,她可以解释,「这只是一次意外!」

  少女柔美的身体迅速降落,在距离地面不足一米的高度,突然一顿,停在了
半空。

  一根银亮的蛛丝从洞顶笔直垂下,末端是一只黑色的蜘蛛。八条弯足仿佛绳
索,把格蕾茜拉整齐地缠在臂间。

  蜘蛛沿着银丝,迅速向上升去。一丛金黄的发丝从黑漆漆的肢爪间溢出,仿
佛灿烂的花蕊。

  格蕾茜拉再一次被黏在网上。蜘蛛通常会用丝把猎物裹成一团,但它没有这
样做。

  它张开嘴,露出一对月牙状的扁齿,咬住格蕾茜拉的手臂。白嫩的皮肤向下
陷去,仿佛要滴出水来。格蕾茜拉瞪大眼睛,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卡嗒一声,蜘蛛的门齿合在一起。少女身体猛然一挣,然后发出一声惊痛至
极的呼喊。

  蜘蛛锋利的门齿轻易咬断了少女的骨骼,那条白皙的手臂空荡荡悬在网上。
对于无法咬住的大腿,它举起前足,用足弓里的锯齿一点点切开。

  白嫩的皮肤像在锯下一样绽开,然后是鲜红的血肉,惨白的骨骼。随着锯齿
的移动,那条优美的大腿就这样一点点离开身体。

  格蕾茜拉痛得死去活来,殷红的鲜血飞溅而出,染红了庞大的蛛网。但蜘蛛
很快就从腹下吐出银丝,把她的伤口裹紧。

  当蜘蛛终于停住,整个蛛网已经被染得血红。格蕾茜拉静静躺在网中,纤细
的手脚依然保持张开的姿势,但她的四肢已经与身体分离,再不属于自己了。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32

                (40)

  与格蕾茜拉相比,姬娜无疑是幸运的。

  发情之后,帕尼西娅又一次陷入昏迷,许久都没有醒来。姬娜隔几分钟就要
探探她的鼻息,以确定她还活着。帕尼西娅呼出的气息热得骇人,就像有一盆火
在她体内燃烧。

  阳光在头顶悄无声息地移动着。已经临近中午,格蕾茜拉和吕希娅还没有回
来。姬娜越来越焦急,而且越来越饿。

  一层阴云从城堡上方移来,迅速遮没了天空,紧接着下起雨来。

  刚晒干的睡衣又被淋得湿透,姬娜差点儿骂起粗话。她勉力把帕尼西娅拖到
树下,用手遮住眼睛。

  那条绳索在雨中时隐时现,却始终没有人下来。姬娜心里越来越不安。也许
我应该向上帝祈祷。反正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姬娜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跪在地
上,两手握在胸口。

  很久没有向上帝祈祷过了,姬娜跪了许久也没有想好该怎么说。大雨冲去了
她脸上的脂粉,红亮的秀发柔顺地披在肩头,那一刻,她像极了一位修女。

  一个黑影从乌云中飞出,迳直飞入树林。姬娜放下手,握住身后的刀柄,等
它逼近的一刹那,突然挥出。

  那只黑影吱的一声怪叫,掉在地上。果然是一只蝙蝠。

  蝙蝠老鼠模样的身体让姬娜感到一阵恶心。她用刀把蝙蝠拨到一旁,当看到
它酷似人类的生殖器,姬娜不禁回过头,看了帕尼西娅一眼。难道就是这些可憎
的怪物与她交媾的吗?

  脑后传来了迅急的风声,姬娜连忙低头,一只蝙蝠擦着她的后颈飞进雨幕,
虽然没有学过格斗的技巧,但姬娜的反应非常快。她跳起来,靠在树上,两手握
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一个黑影落在对面的树梢上,然后缓缓敛起肉翼。那是一只她从未见过的大
型蝙蝠,在它翼骨突起处竟然也长了一对爪子。天知道城堡怎么会这么多怪物,
隔着倾盆大雨,姬娜还能看到它那双红色的眼睛。但很奇怪,它似乎并不是在看
她。

  姬娜突然想起,蝙蝠是盲的。她抓起一把泥沙朝蝙蝠抛去,然后迅速钻到树
后,希望用这种拙劣的小把戏骗过它。

  蝙蝠飞了起来,在林中盘旋几圈后,又一次发现了目标。姬娜避无可避,只
好拿起刀,直面挑战。

  蝙蝠展开肉翼,穿过雨幕,越来越近。姬娜大叫一声,「混蛋!来吧!」然
后咬紧牙关,竭力噼下。

  「叮!」的一声,刀锋砍在蝙蝠的指爪上,弹了回来,接着另一只利爪抓住
姬娜的肩头,尖刀一样刺进肌肤。

  蝙蝠巨大的肉翼鼓起空气,带着姬娜飞了起来,转眼就飞出树林,来到河流
上方,沿着陡峭的山壁急剧攀升。

  姬娜骇然瞪大眼睛,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等回过神来,她抡起砍刀,
不顾一切地朝蝙蝠身上噼去。

  也许她砍到了准确的位置,蝙蝠怪叫一声,松开爪子。只见一个人影从半空
猛然跌落,鲜红的睡衣翻开,露出光熘熘的美艳玉体。

  姬娜噗通落在河里,等她爬起来,手里的砍刀已经不知去向。巨大的黑影再
一次俯冲下来,姬娜站在河中,两边是陡直的山壁再没有躲避的地方。

  她抬起头,急切地四处张望,忽然看到头顶垂着一根绳索。上帝啊!姬娜顾
不得多想,立刻跳起来挽住绳索,朝上爬去。只要能逃进山洞,就能摆脱它了。
想到帕尼西娅的话,姬娜就不寒而栗。成为这种怪物的奴隶,她宁愿去死。

  蝙蝠吱吱的怪叫从身后传来,姬娜拚命一荡绳索,像钟摆一样荡开。蝙蝠抓
住了她的衣领,嗤的一声,把睡袍撕成两半,露出舞女无瑕的玉背。

  姬娜两腿夹紧绳子,拚命向上爬。粗糙的绳索磨破了她的肌肤,甚至擦伤了
阴阜,带来一种异样的痛楚。舞女咬紧牙,白生生的肉体在空中不住屈伸,渐渐
逼近山洞。

  肩上突然一沉,蝙蝠无声无息地落在姬娜肩头,然后收拢翅膀。姬娜再也无
法支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麻绳急速磨过腿缝,带来火辣辣的痛楚。

  蝙蝠低下头,在她香喷喷的颈中呼吸着,然后张开口,咬穿了姬娜细白的柔
颈。

  「呀!」姬娜痛叫一声,捂住脖颈,手心里热热的都是鲜血。

  「妈的!」姬娜心一横,干脆抓住它的腿,大家一块儿摔死好了。

  姬娜手指刚刚松开,洞口突然射出一道白光。蝙蝠庞大的身体猛然离开,撞
在对面的石壁上。

  黛蕾丝曼妙的身影出现在洞口,她挽住绳索,飞身滑下,在姬娜跌落的一刹
那间,握住了她的手臂。

  「伤得重吗?」

  惊魂甫定的姬娜按了按伤口,也许是因为嘴巴太小,蝙蝠咬得并不深,只出
了一点血,「还好。」

  黛蕾丝荡起绳索,靠近对面的悬崖。蝙蝠被长剑穿胸而过,伤口流出黄绿色
的汁液。它头垂在一边,嘴上沾满鲜血,就像一个诡异的笑容。黛蕾丝手一翻,
拔出长剑,然后挽着姬娜飘落下来。

  「她们呢?」

  「你没有见到她们吗?」

  黛蕾丝摇摇头。

  「糟糕!她们回城堡找你了。」姬娜心悬了起来,但以吕希娅的格斗和格蕾
茜拉的圣物,她们应该能够应付危险。

  姬娜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但那条睡袍已经从中间撕成两半,无法再穿。光着
身子总不是办法,姬娜只好把两块布一条束在胸口,一条掩住下体。她甚至还有
心情把衣袖挽成花朵的形状。鲜红的衣料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别
有一番风情。

  黛蕾丝似乎也有些疲倦,靠在树上怔怔想着心事。被蛛网围困的时候,她倚
靠神剑护体,又一次利用离神术找遍了整座城堡。

  她看到狼人们守住楼梯,一层层寻找着吸血鬼的踪迹;在楼上一个隐秘的角
落里,亲王的手臂正在迅速复原,薇诺拉和佐治的伤势也在好转;她甚至看到萨
普正在唤醒罗伊丝,利用她的体液治疗吸血鬼造成的伤口,但她始终没有找到女
儿,也没有见到自己的丈夫,巴尔夫男爵。

  「对了,我遇到了一个人——帕尼西娅。」姬娜突然想了起来,「她的样子
好奇怪,就像疯了一样,她说她被蝙蝠强暴过,而且变成了它们的奴隶……」

  姬娜领着黛蕾丝走入林中,却发现那里只剩下一片空地。

  黛蕾丝听姬娜说完经过,突然说:「对不起。」

  姬娜怔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没关系。谁让我是个妓女呢。」

  「不是因为它。」黛蕾丝移开目光,即使妓女也比自己干净得多。她觉得抱
歉是因为姬娜的勇气出乎她的意料,在这种危难的情况下,姬娜做出了最好的成
果,比她想像得更好。作为同伴,自己不应该轻视她们的力量。

  「我知道,你的冷漠是为了保护自己。就像我遇到公爵夫人、伯爵夫人那些
贵族淑女,心里自卑得要死,却总要装出傲慢的样子。真是累死了。」

  黛蕾丝心里一阵感动,「谢谢你,姬娜。」

  「哈,你救了我,我还没有向你道谢呢。」姬娜摆着手说:「不要再说了,
我最怕贵族的礼仪了。」

  「我不是贵族。」黛蕾丝坐在树边,雨水打湿了她的睡衣,露出肩头美好的
曲线,「我只是一个私生女。」

  「我听过他们的议论,伯爵一定很爱你的母亲。」

  黛蕾丝沉默了一会儿,「我想是的。」假如当初能用生命换取母亲,爹爹一
定会毫不犹豫地献出生命。可现在,她不确定父亲还会不会这么做。

  「能告诉我你们的来历吗?」姬娜连忙解释说:「我只是好奇,如果不方便
的话就当我没问过好了。」

  黛蕾丝微微一笑,「那没有什么。你知道,我母亲来自于东方一个遥远的国
度……」她看到姬娜怔怔的眼神,不由停住话语。

  「你笑起来真美……」

  「是吗?」

  「你不知道吗?天啊,我从来没有见到这样完美的容貌……还有你的皮肤,
实在是太美了。离你越近,越觉得你美,完全不需要化妆……难道没有人赞美过
你吗?」姬娜叫了起来。

  「没有。」黛蕾丝抚住秀发,「他们说,黑色是魔鬼的颜色。」

  「天,他们的眼睛都瞎了吗?」姬娜摇了摇头,「噢,你说到哪儿了?」

  「我母亲来自于东方,很小的时候她就被选为一个仪式的主角,但我母亲不
愿意参加那个仪式。这其中发生了一些复杂的事,简单的说,她的庇护者失去了
权力,她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她在平原遇到我父亲忠诚的仆人。当她得知他
来自大陆的另一端,我母亲毫不犹豫地与他一起来到了亚平宁。」

  「在米兰,她与我父亲相遇了。没多久就有了我。那时我们过得很快乐,直
到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那,你们的……」姬娜吞吞吐吐地说。

  「妖术?」黛蕾丝又一次笑了起来,「我母亲出身于一个神秘的宗教,它们
拥有天地的奥秘,但我母亲了解的只是极小的一部分。」

  黛蕾丝捻起一片树叶,叶片在她指尖生出一条细梗,迅速抽长,然后开出一
朵金色的莲花。

  「这只是一个幻象。」黛蕾丝手指一合,扑灭了莲花。

  「但生命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因此它也就成了真实。」

  黛蕾丝摊开手,那朵莲花再次出现,她扬起手,把莲花抛入河中,凄迷雨雾
中,金色的花瓣越漂越远。

  雨下得愈发大了。

  黛蕾丝抬起眼,望向天际的乌云。

  「这样的天气,亲王一定会展开反扑。」


              第五节  妖兽


               (41)

  城堡的玻璃大部分已经被撞碎,但狼人还没有开始进攻,阳光已经被乌云遮
蔽。随着第一滴雨点落下,城堡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亲王第一次攻击就消灭
了半数蝙蝠,余下的仓皇逃开。有几只飞进峡谷,袭击了姬娜,并带走了帕尼西
娅。

  萨普勾着粗壮的狼颈出现在大厅,锋利的狼鬃一根根竖在颈后,那双尖长的
耳朵向上挑起。他提着一柄巨大的斧头,昂起头,发出一声咆哮。

  「嗷……」

  「嗷……」狼人们同时咆哮起来,巨大的声浪几乎掀动了城堡的基石。

  与此同时,远山上也传来狼群的嚎叫,那是他们的近亲,也是他们最忠实的
朋友。

  坚固的橡木楼板在萨普脚下断裂般吱吱作响。楼道对于他的体型来说,显得
过于狭窄,壁上的油画被他的肩膀擦掉,一幅幅掉在地毯上。

  在这样局促的环境里战斗,对狼人非常不利,但萨普毫无畏惧。这是三十年
来最好的一个机会。狼人的寿命并不很长,三十年对他来说已经太久了。此刻血
族的佛罗伦萨亲王就在这里,他要做只是战斗。并且取得胜利。

  房门被一扇扇的噼开,狼人在每一个角落里寻找亲王。但号称暗夜王者的吸
血鬼很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踪迹。它们已经搜遍三层以下所有的房间,却一无所
获。

  狼人满是茸毛的脸上露出一丝急燥,狼人是天生的战士,而不是阴谋家,它
不喜欢这种捉迷藏的游戏。

  再往上是占据了楼层的大厅,萨普没理会积满灰尘的门锁,迳直走上高处的
碉楼。

  碉楼非常低矮,萨普的头颅几乎擦到楼板,墙壁上密布着射击孔,能看到外
面迷濛的雨幕。狼人陆续进入碉楼,空气中充满它们浓冽的体味和沉重的呼吸。

  塔楼笔直出现在面前,锥状的塔尖一直延伸到云层下方。

  萨普握紧巨斧,登上台阶。

  亲王在城堡的最高处已经等了很久。

  他背对着萨普,饶有兴致地说:「你猜我遇到了什么?」

  「一群没有毛的盲鸟,居然把我的猎物当成了点心。」亲王自言自语说。

  帕尼西娅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托住,缓缓飘浮起来。她手脚的树皮已被除
下,却无法动作,只望着亲王瑟瑟发抖。

  格林特亲王戴上单片眼镜,仔细审视她身上的齿痕。

  「这种罕见的蝙蝠不是人人都能培育的,很明显,它们受到人为的变异,正
在成为一种危险的新品种。」

  亲王转过身,取下镜片,放进胸口的口袋里。

  「德莱奥先生就是被它们抓起来,从这里扔下去的吧。告诉我,是谁下的命
令?」

  脚下突然响起狼人的吼叫,追随萨普的狼人们在狭窄的楼梯内被薇诺拉和佐
治截住。塔楼上只剩下血族亲王和狼人的王者。

  亲王摘下手套,露出惨白的右手。新生的手指象幼芽一样稚嫩,但它蕴藏的
力量没有人可以忽视。

  「比我想像更快。」亲王有些遗憾,公爵夫人体内源自美第奇家族的血液非
常珍贵,也许他不该太早吸干她的血液。

  萨普的肌肉膨胀起来,骨骼发出剧烈的声响。格林特面容渐渐冷峻,这次拜
尔城堡之行,他确实有些大意。通过联姻获得狼人的样本之后,血族开发了许多
针对狼人的武器,在战斗中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很可惜,他一种都没有带来。
但至少他们现在对狼人体质的了解空前丰富。

  狼人有着惊人的力量、速度、弹跳以及忍耐力,在一对一的情况下,任何一
个成熟的狼人都是极端危险的。卡玛利拉得出的结论是:如果狼人没有寿命和繁
殖能力的限止,血族早已不复存在。

  一道闪电划破雨幕,萨普的巨斧与闪电同时噼来。亲王冷笑一声,挽住帕尼
西娅的脚踝,迎向巨斧。

  帕尼西娅的惨叫声中,一条手臂从巨斧边缘飞了起来,断肢溅出大量鲜血。
萨普眼睛始终盯着亲王,对女猎手光熘熘的身体视若无睹。

  亲王一次次把手里的女体送到了狼王斧下。转眼帕尼西娅的两条手臂就被斩
落,一只乳房也被剖开大半,可以看到白森森的肋骨。奇怪的是,经过无数次失
血之后,她的血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多。外面暴雨如织,塔楼内同样也
下着一场血雨。

  当巨斧又一次迎头噼下,亲王握住帕尼西娅的膝弯,朝两边分开,托着女猎
手饱受摧残的阴户迎向斧刃。萨普面无表情,巨斧加速落下。

  闪着寒光的斧刃噼开阴阜,斩断耻骨,沿着阴道将女猎手的腹腔噼成两半。
帕尼西娅鼓胀的子宫被斧刃剖开,满积的淡黄色液体猛然喷出,遮蔽了萨普的视
线。

  亲王两手一合,帕尼西娅张开的双腿猛然合拢,踢在萨普耳侧。萨普一阵眩
晕,巨斧停在了帕尼西娅的腹腔内。

  风雨声仿佛远去,帕尼西娅的双腿扬起,一柄巨斧嵌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之
间,半圆的金属斧轮从臀部中间露出,沿着臀沟一直抵住尾椎,将她浑圆的屁股
完全切开。鲜血浸满臀缝,然后顺着闪亮的斧刃一串串掉在地上。

  耳部是狼人的弱点,当年的屠杀当中,百份之七十的狼人勇士,都是因此丧
生。血族甚至正在研制一种武器,用声音来捕杀狼人。

  亲王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能感觉到萨普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假如
他再用一些力……

  萨普巨大的狼吻突然张开,一口咬住帕尼西娅变冷的小腿。格的一声,那条
修长的玉腿在它口中断开,溅出最后一点鲜血。

  亲王立即转动帕尼西娅的尸体,趁萨普的力量还未恢复夺下巨斧,然后一脚
蹬在萨普胸口。

  萨普挺起胸膛,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就在胸骨被蹬碎的同时,它空出的双
手也拧住了亲王的肩膀,把他摔在地上。

  岩石在亲王肩下粉碎,接着萨普一拳砸在亲王脸上,几乎打碎了他的颅骨。

  亲王惨白的面孔泛起一抹红色,他挣脱萨普的利爪,贴着地面飞开,然后鬼
魅般出现在萨普身后,两手抱住它的头颅用力一扭。

  萨普的头颅被扭得反转过来,但它丝毫没有露出痛楚的神情,反而用锋利的
狼牙咬住了亲王的手腕,接着举起利爪,刺穿了亲王的身体。

  亲王脸上第一次流露出惊讶的神情,他他没有理会透体而过的利爪,而是勾
下头,咬向萨普的喉咙。

  离萨普的咽喉还有一厘米,亲王突然停止了进玫。萨普收回利爪,却没有拔
出,而是在他体内朝胸腔刺去。即使他咬断萨普的喉咙,也无法避免心脏受创。
对于吸血鬼来说,失去心脏就意味着死亡。

  亲王当即在萨普耳侧擂了一拳,拔出被咬碎的左手,返身钻入雨幕。同时发
出一声尖利的呼啸,提醒薇诺拉撤退。

  听到啸声,薇诺拉立刻越过窗洞,与急速下堕的亲王逃往洞穴,把佐治抛在
身后。

  洒满鲜血的塔楼沉寂下来。萨普喘着粗气,庞大的体形渐渐收缩。战斗虽然
短暂,却惨烈之极,它的胸骨整个被踹碎,尖利的骨茬刺穿了肺部,每次呼吸都
象刀绞一样剧痛。

  帕尼西娅的尸身趴在石板上,她弯着腰,两瓣屁股紧紧夹着冰冷的巨斧,脸
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雨点打在她逐渐冷去的身体上,冲淡了浓浓的鲜血,
露出原本白皙的肌肤。

     ***    ***    ***    ***

  亲王的伤势比萨普更严重。除了左手粉碎以外,他的腹部也被萨普掏出一个
大洞,内脏几乎全部受创。但最棘手的是,他无法离开城堡。这里到处都是裸露
着岩石的旷野,长途跋涉对吸血鬼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即使他能避开狼群和狼人的袭击,也无法躲避日出。于是凭藉大雨的掩护,
亲王与薇诺拉潜入洞穴,隐藏在黑暗中,等待机会。

  但在穿过一个洞口时,他们意外地遇到了一个人。

  吕希娅正举着火把朝这边走来,出乎亲王的意料,这位仅存的狩魔猎手并没
有逃走,反而摆出格斗的架势。

  亲王很奇怪吕希娅为何敢一个人挡住他们,而且还信心十足的样子?虽然她
的格斗技艺很出色,但终久无法与两个吸血鬼相比。

  「愚蠢的人类。」亲王慢慢走上前来,「究竟什么给了你勇气?无知还是自
大?」

  「也许都有。」吕希娅赤手空拳,却毫无惧色,莫测高深的眼神让亲王也捉
摸不透。难道她真有取胜的把握?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金属清越的鸣响,亲王脸色陡变,与薇诺拉转身就走。

  在这个时候遇上黛蕾丝的长剑,是非常不智的。


               (42)

  黛蕾丝洁白的脸庞渐渐变得清晰,她的睡裙短了许多,晶莹的玉足和优美的
小腿都裸露在外。

  「格蕾茜拉呢?」

  「我们失散了,我也在找她。」

  「怎么会这样?」姬娜嚷道:「你不是一直背着她吗?」

  「我摔了一跤。」吕希娅亮出手臂上大片的擦伤。

  「可你……」

  「好了。」黛蕾丝打断姬娜的话,事情已经发生了,争执与事无补,「我们
一同去找她们,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再分开了。」

  吕希娅走到姬娜身边,「你的衣服……」她耸了耸肩,「很别致。」

  姬娜胸乳和下身包着两块红布,除此之外身无寸缕。她天生的好身材,再加
上一些小小的修饰技巧,两块破布也摆弄得似模似样,几乎像是量身定做的。只
是作风未免太大胆了。

  姬娜对自己半裸的身体毫不在意,她甚至还穿着那双高跟拖鞋,展露出动人
的曲线。不过姬娜的实际情况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好,她不禁又累又饿,而且
下体被磨破的地方还不时作痛。如果可能,她真想躺下睡上一觉。

  三人仔细寻找每一个蛛丝马迹,但经过罗伊丝变成石像的洞穴时,谁都没有
发现,她们寻找的同伴正在洞穴顶部。

  不知道过了多久,格蕾茜拉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她并没有觉得很痛,充满黏
性的蛛丝裹住伤口,毒素破坏了痛觉,她只觉得身体很轻,好像在不停地向上升
腾。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快感正刺激着她的下体,那是种很美妙的感觉。

  也许,天国已经近了。格蕾茜拉疲倦地想。

  蜘蛛恋恋不舍地把玩着她的躯体,钩爪不时探入少女股间,似乎对她娇美的
女阴很感兴趣。

  半昏半醒中,格蕾茜拉可爱的脸蛋渐渐发红,秘处细嫩的肉片也变得湿润。

  当第一滴体液淌出,蜘蛛突然退到一边,然后有节奏地拨弄起蛛丝。蛛丝的
波动越传越远,几乎波及了所有蛛网。过了片刻,一只蜘蛛从石隙里钻出,顺着
复杂的网络迅速爬来。

  它的体型只有刚才蜘蛛的三分之一,头胸部呈三角状,通过腹柄与圆滚滚的
腹部相连,体表颜色极深,无论甲壳还是弯足都黑得发亮。它同样有着一对钳状
的前足,以及三对镰形的辅足。它熟练地绕着格蕾茜拉爬行一周,然后停在少女
腿间,昂起头。

  格蕾茜拉不知道的是:在蜘蛛的世界中,占据支配地位的是雌性。它们体型
较大,反应敏捷,而且性情凶残,截断她手脚的就是一只雌蛛。雄蛛除了交配之
外,没有任何用处。以至于交配完毕后,雌蛛会吞噬雄蛛,以吸取它的蛋白质,
用来抚养后代。

  被蛛后召唤来的雄蛛缓缓爬上修女洁白的身体。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格蕾茜
拉睁开眼睛,正看到它抬起丑陋的头胸,腹球下沉,正试图与自己赤裸的腹部相
接。

  「不要!」格蕾茜拉的惊叫声响彻洞穴,她极力摆动身体,但失去四肢的躯
干只能做出细微的弯曲动作,雄蛛就像粘在她腹上一样,纹丝不动。

  雄蛛的前足攀住格蕾茜拉纤细的腰肢,二、三两对足张开,搂住她粉嫩的臀
部,最后一对足探进修女的腹股沟,将她鲜美的阴户朝两边剥开。

  做完这一切之后,雄蛛转动腹柄,圆滚滚的腹部向前勾起,末端伸出一根黑
亮的腹针。腹针长若手指,粗细只有手指的一半,但腹针之后还连着一根恐怖的
棒状物,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超过了腹针两倍以上,表面点缀着不规则的颗粒
状突起,金属般闪动着黑亮的光泽。

  蜘蛛的生殖器官在腹部上方,但这只明显属于不同的品种,用来吐丝的纺绩
器、注射毒素的针状物,以及生殖器官合为一体,都并入了腹针。

  格蕾茜拉的阴户被完全剥开,大阴唇扩成一个浑圆的O型,外侧白腻,内中
红嫩,犹如一张娇艳的小嘴张在腹下。里面橄榄状的小阴唇尤为可爱,虽然只微
微翻起一圈嫩肉,却层次分明,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诱人之极。

  相比之下,卡在少女阴唇外侧的两条蜘蛛腿,丑陋得令人作呕。长着黑毛的
节肢嵌入腿根白嫩的皮肤,将修女无毛的小嫩屄挤得鼓起外翻,直到露出红腻的
阴道口。

  格蕾茜拉已经被恐惧击溃,她只是本能地尖叫着,拚命扭动她唯一可以活动
的腰部。

  雄蛛腹部前伸,黑亮的腹针缓缓递出,顶在了格蕾茜拉白嫩的阴阜上。少女
颤抖的身体一僵,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一阵抽动,突然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雄蛛慢条斯理地摆动腹针,在少女下体来回戳弄。几次腹针都插进了失禁的
尿道口,摆弄出更多的尿液。

  格蕾茜拉闭着眼,无力地喘着气,阳光般灿烂的金发黯淡下来。如果这也是
上帝的惩罚,未免太残酷了。

  蛛后不耐烦地举起前足,卡卡拨弄着雄蛛的腹针。疼痛又一次从秘处传来,
这一次腹针刺在前庭下方紧邻,针尖一滑,钻进了阴道口。

  格蕾茜拉已经放弃反抗,可牙关却忍不住格格作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失去
贞洁,更想不到夺去她处子之身的,居然是一只蜘蛛。

  雄蛛贴在修女腹上,调整好腹部的位置,然后缓缓递出。

  黑亮的腹针钻进红嫩的穴口,腹球离少女鲜美的阴户越来越近。

  「呀!」格蕾茜拉昂起柔颈,娇小的躯干在血红的蛛网上战栗起来。

  下体传来针刺般的痛意,接着一个粗大而坚硬的物体顶住阴道口,以无法抗
拒的力道挺入紧窄的嫩穴。

  被腹针刺穿的处女膜又一次迎来了异物。位于腹针后的棒状物撕开密合的肉
壁,紧紧顶住那层薄膜。随着格蕾茜拉一声尖叫,圣洁的处女标志已经被可怖的
巨棒彻底粉碎。

  雄蛛攀着格蕾茜拉的身体,布满突起的粗棒笔直插在少女光洁的阴户,越进
越深,直到格蕾茜拉柔软的阴阜被它的腹球末端完全压扁。

  殷红的血迹缓缓淌出,染了雄蛛的圆腹。格蕾茜拉大口喘着气,红嫩的乳头
在胸口不住颤动。她觉得下体象被人咬穿,剧烈的疼痛从阴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
处,整条阴道仿佛都被撕成碎片。

  甲壳质的粗棒在少女体内抽动起来,紧窄的肉穴被突起的颗粒带得翻出,滴
血的肉壁缠绕在妖异的棒身上,娇嫩得令人心疼。格蕾茜拉泪水夺眶而出,她侧
过脸,不敢看蜘蛛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情形。可肉体的痛楚却清晰地告诉她,自己
正在被一只可怕的蜘蛛蹂躏。

  巨大的蜘蛛网在空中轻轻摇晃着,一个少女黏在网中央,仅剩躯干的肉体上
伏着一只黑亮的蜘蛛,雪白的小腹与蜘蛛末端相连,以一种腹部相接的奇特姿态
交媾在一起。

  蛛腹末端一根粗大的棒身在少女未经人事的嫩穴中时出时没,插入时贯穿了
整个阴道,将滑腻的肉穴磨出条条血痕,棒端细长的腹针更是钻入子宫口,在宫
颈内来回抽送。

  随着蜘蛛腹部的掀动,少女阴户时鼓时缩,不住变形,柔腻得仿佛与巨棒连
为一体。处女的鲜血滴在蜘蛛的长腿上,打湿了上面的茸毛。

  很明显,雄蛛并不理解少女肉穴的美妙,它一味掀动圆腹,就像完成一件工
作一样,不停动作,机械而又麻木。

  而对于格蕾茜拉来说,这不啻于世间最可怕、最残酷、最痛苦的折磨。

  失贞、兽交,还有无休止的疼痛,让这个上帝的新娘丧失了所有意志。被上
帝抛弃的她不知道该向谁祈祷,她只想就此死去,即使堕入地狱最深处。

  蜘蛛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股黏液从腹针喷出,穿过宫颈,直接喷射在少
女纯洁的子宫里。

  它喷出的黏液如此之多,不一会儿格蕾茜拉狭小的子宫便被充满,小腹也为
之胀起。与此同时,蜘蛛圆滚滚的腹球却迅速缩小。

  黏液从子宫溢出,蜘蛛坚硬的腹针和粗棒迅速软化。正当格蕾茜拉以为一切
都结束时,却出现了更为骇人的一幕。

  蜘蛛并没有拔出腹针,反而弯曲腹柄,缩小的腹部慢慢挤入肉穴,就像一只
寄居蟹般朝少女体内钻去。少女娇嫩的阴道口张到极限,周围一圈滑腻的红肉紧
绷如线,中间却像海葵一样,嵌着一只形状狰狞的蜘蛛,正不停蠕动。

  被虫体撑满的肉穴传来一种难忍的涨痛感,格蕾茜拉拧起眉头,喉头呃呃作
响。假如她睁开眼睛,看出那只蜘蛛正在钻入自己的体内,也许她会疯掉。

  雄蛛八条长腿在格蕾茜拉股间张牙舞爪地扭动着,一根根收进肉穴。当最后
一根钳状的前足滑入阴户,雄蛛整个身体都钻进阴道深处,与修女圣洁的肉体融
为一体。

  少女翻开的阴户渐渐收拢,遮蔽了仍滴着鲜血和黏液的阴道口。被截去四肢
的躯干不时抽动,下方浑圆的小腹高高鼓起,又白又亮。

  在旁边等候良久的雌蛛爬了过来,它攀过格蕾茜拉仍在蠕动的小腹,一直爬
到少女颈部,然后伸出腹下的针状物,对准修女红嫩的乳头用力刺入。

  格蕾茜拉在昏迷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雌蛛拔出腹针,对准另一侧乳头再
次刺入,一直刺到乳房根部,将足以融解肉体的毒素注入其中。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32

                (43)

  姬娜一阵眩晕,扶住石壁。

  「喂,你怎么了?」吕希娅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玻璃,飘忽不定。

  血管在额角跳动,姬娜能听到体内鲜血流动的声音,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身
体暖融融的,让她觉得非常惬意。

  「我想睡一会儿……」

  姬娜星眸半闭,倚着岩壁慢慢坐倒。

  她看到许多影子在山林里奔跑。山林尽头横亘着一条望不到底的深渊,那些
影子象被吞噬般堕入悬崖,却不曾停止,直到完全消失。

  忽然间,一片黑色的狂飙从峡谷卷起,无数肉翼从眼前掠过,膜状的皮肤包
裹着轻巧的骨骼,犹如扬起的轻帆,一直延伸到天边滚动的乌云。姬娜看到它们
的眼睛变成红色,胸口突起鸟骨,翼上逐渐生出妖异的利爪。

  无数的声音同时响起,嘈杂而尖锐的声响充满耳膜,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唤
醒,流动得越来越快。

  姬娜猛然惊醒,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真是个可怕的梦。她喘了口气,想抹去头的汗水,身体突然一僵。

  她的手脚都被人缚住。而且背后有一个人,正把手放在她臀缝里,磨擦着她
的秘处。

  姬娜忍住恐惧,慢慢向下看去。

  束胸的红布被人扯开,一只丰满的乳球露了出来,乳头又红又肿,像被人狠
狠揪过一样隐隐作痛。下体完全赤裸,阴部火辣辣的痛着,大腿内侧湿淋淋满是
淫液。

  这种感觉姬娜并不陌生。一个人在外面,总是会吃很亏,尤其是像她这样漂
亮的女人。事实上她第一次失身,就是被人灌醉后强行施暴。

  但姬娜想不出,在这里究竟会是谁强暴了她。

  那只手拿着一块布,正在阴唇内抹拭。也许他以为自己还在沉睡,做得从容
不迫。

  姬娜猛然扭头,正看到吕希娅冰冷的目光。

  「你醒了。」吕希娅丝毫没有惊慌失措,冷静地从姬娜臀缝里抽出手。

  姬娜喉咙有些发干,「告诉我,你把格蕾茜拉怎么样了?」

  「已经告诉过你,我们失散了。」

  「告诉我实话。她在你背上,难道摔一跤就会摔丢吗?洞穴这样狭窄,难道
摔一跤你就会找不到她吗?她不是一只耳环,吕希娅。」

  「你在怀疑我吗?」吕希娅表情依然沉着。

  「你为什么要执意离开?为什么要平白指责黛蕾丝?你说河流前方有断层,
可我去看了,根本没有!」

  姬娜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只是一个妓女,
可格蕾茜拉是一个修女!你怎么能够……」她无法再说下去。

  「你说完了吗?」

  吕希娅把砍刀推到她够不到的远处,「断层离这里很远,我相信你再往前一
些就会看到。至于你的其他指责,我不想辩解。」

  「你无法辩解!你刚才在做什么?你的行为令我恶心!」

  「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吕希娅望着她的眼睛说道:「姬娜,你发疯
了。」

  「你躺下不久就扯掉衣服,开始揉搓乳房。我们以为你不舒服,但很快我们
就发现自己错了。你在我们面前自慰,姬娜。你甚至在锋利的岩石上磨擦身体。
我们怕你受伤才捆住了你的手脚。你还打了我一掌。」

  「你说了许多话,也许你都不记得了。你说自己在飞,在飞行中做爱。你还
在呼唤一位主人,让他尽情地占有你。」吕希娅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你
的阴毛很漂亮,但我想,你的主人不见得喜欢。因为你把它们都拔掉了……」

  姬娜杏眼圆瞪,吃惊地张着嘴巴,半晌才说:「我不信……你骗我,你在撒
谎!」

  「黛蕾丝呢?」姬娜突然想了起来,「黛蕾丝小姐呢?」

  看到黛蕾丝的表情,姬娜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她说的是真的吗?」

  黛蕾丝没有回答,只是问:「姬娜,你回忆一下,是不是接触过什么奇怪的
生物。」

  姬娜几乎晕倒,这怎么可能?她遇到过什么?狼人、吸血鬼,可它们连她一
根汗毛都没有碰到。

  帕尼西娅!姬娜咬住红唇,身子不住战栗。她的症状与帕尼西娅一模一样,
失去意识,陷入疯狂,无力发情。

  姬娜无力地呻吟一声,闭上眼睛。

  是那只蝙蝠,它咬了她。

  黛蕾丝解开了她的手脚,「姬娜,如果你愿意,我们先送你出去。等找到他
们,我们一起离开。」

  姬娜默默坐了起来。看到股间满溢的淫液,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内裤已经被
她自己撕烂,姬娜只好用睡衣把湿淋淋的屁股包起来。

  「不。我不下去。」刚走两步,姬娜改变了主意,「我在这里等你们。」她
害怕那些蝙蝠再来找她。

  黛蕾丝同意了。姬娜的情况很不稳定,但她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她还要寻找
女儿和格蕾茜拉。

  吕希娅带走了砍刀,但把火把给她留下了。等两人离开,姬娜抱着肩膀,偎
依着石壁坐在地上。

  手指不由自主地抽动一下,接着是肋腹。她呼了口气,连呼吸也变得断断续
续。身体的战栗渐渐加剧,最后变成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

  「天啊,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疯掉。」姬娜勉强撑起身体,拿起火把。端火光
在她手里瑟瑟发抖,几乎照不清路面。姬娜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不愿意坐
以待毙。股间令她羞愧的黏液一直流到膝弯,在皮肤上逐渐冷去,带走了身体的
热量。她扶着洞壁,一步一步挪动着,那双灵巧有力的美腿,此时连身体都无法
支撑。

  与此同时,她的听觉越来越敏锐,任何一点轻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鞋
跟敲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又从石壁上反弹回来,一层一层,犹如连绵不
断的涟漪,反覆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以至于脚下被一个东西绊到,她也未曾发
觉。

  火把在地上滚动着,渐渐停止。姬娜勉强撑起身体,朝那个绊倒她的物体看
去。

  那是一条生着黑毛的腿,筋骨裸露,末端长着尖利的爪子。姬娜脑中嗡的一
声,几乎晕倒。她遇到了一个狼人。

  僵持了片刻后,狼人慢慢爬了起来,在火光里露出畸形的身体。

  相比于狼人普遍超过两米的高度,这只狼人就像一只侏儒。它的肩膀歪斜,
整个右肩象被人咬掉一样,残缺不全。可能是为了填补不足,它身体左侧格外发
达,胳膊粗壮,肌肉累累,结果整个身体都向干瘪的右侧弯曲。走动时右腿拖在
身后,身体一歪一歪,就像僵尸与妖魔一个失败的结合体。

  姬娜躺在地上,紧张得透不过气来。那具半裸的香躯呈现出诱人的曲线,高
耸的雪乳颤微微地悬在胸前,下体被淫液弄湿的皮肤,在火光下散发着白腻的肉
光。

  狼人的头部出现在火光里,先是突起的狼吻,然后是生着茸毛的面部……

  「男爵!」姬娜惊叫起来。

  虽然它脸上长满鬃毛,完全变成狼人的模样,但姬娜还是一眼认出了巴尔夫
的面孔。看样子,它似乎并不好受。

  狼人吃了一惊,几乎要逃开。但姬娜的肉体使他犹豫起来。

  萨普履行了约定,但并非男爵所希望的那样,把他变成吸血鬼,而是成为一
名狼人。噬咬中萨普有意加重了力道,将巴尔夫右侧的锁骨、臂骨一并咬碎。

  在经历了一次不成功的变身之后,男爵变成了现在的模样。通过噬咬被感染
的人类虽然也能变成狼人,但力量远不及纯血狼人强大,在狼人的部落里,通常
是被当作奴隶使用。男爵没有在变身中死亡,或者丧失神智,已经非常幸运了。

  巴尔夫身上散发着野兽的臭味,它盯着姬娜雪白的大腿,胯下那条变形的肉
棒膨胀得如同木槌。被狼人感染不仅会像狂犬病人一样,出现怕光怕声的症状,
而且还伴有强烈的性欲。

  「嗤!」红布被巴尔夫撕开一条大缝,露出白生生的臀肉。姬娜爬起来,刚
想跑,脚踝却被巴尔夫拉住,接着用力分开。

  巴尔夫虽然身体残疾,动作笨拙,但力量却不容忽视。它压住姬娜一条腿,
将另一条腿用力抬起。姬娜光熘熘的下体立刻暴露出来,她的阴毛与发色一样,
都是漂亮的红色,但现在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白嫩的阴阜上渗出血珠。

  她的阴阜极其柔软,圆润而且鼓起,被绳索磨破的伤痕从正中穿过,将白腻
的软肉分为两半。未干的淫水仍留在阴唇内,红白相间的阴户犹如一朵水灵灵的
鲜花,诱人之极。

  姬娜下体的气息使巴尔夫欲望愈发高涨,它不顾姬娜的挣扎,伸出长长的舌
头,在阴唇内用力舔过。

  姬娜身体突然软了下来,一股热流从两腿之间升起,她禁不住战栗起来。看
着狼人怒勃的阳具,姬娜突然有一种渴望,希望它狠狠插入自己体内。

  狼人抓住绒布,向上一提,那只肥白翘挺的美臀立刻滑了出来。姬娜没有反
抗,她脸上泛起红霞,眼波也变得迷离。

  她抖着手指,慢慢地伸向狼人的阳具。当手掌接触到火热的肉棒,姬娜手一
颤,下体淫液顿时涌出。

  见姬娜如此主动,巴尔夫仅有的犹疑立刻被欲望驱散,它抱住舞女白美的双
腿,急匆匆压了上去。

  「啊……」

  巴尔夫的惨叫声响彻洞窟。

  就在它挺身而入的一刹那,姬娜清醒过来,抓起地上的火把,插在了它的眼
眶里。

  火光骤然熄灭,巴尔夫哀嚎着扑在地上,以四肢着地的爬行动作拚命跑开。

  空气中留下一股焦煳的味道,姬娜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呼吸短促而又纷乱。
她战栗着,手指一点一点伸向滚烫的秘处。


               (44)

  房间内一片凌乱,雨滴从失去玻璃的窗户飘入,打湿了地毯和散落的衣物。

  黛蕾丝坐在床头,挽着一条粉红的丝带怔怔出神。每天早晨,女儿都会坐在
她腿上,让自己帮她梳理那头漂亮的金发,然后再系上这条发带。

  有了女儿,她才知道母亲当年的心情。每当女儿扑进怀里,闻到她身上那股
淡淡的奶香,黛蕾丝就觉得心头无比安宁和幸福。那是她的骨肉,是她生命的一
部分。

  吕希娅谨慎地查看着每个房间。

  德莱奥。自杀。这个花花公子的死并不十分令人悲痛,但他是维斯孔蒂家族
最后一名男子,他的死,标志着这个显赫家族的终结。

  格蕾茜拉。失踪。即使被狼人的粗爪翻过,她的房间也显得非常整洁。她几
乎没有携带随身物品,只有那身顾不上穿上的修女服还放在原处。

  姬娜。这个红头发的舞女只能算半个幸存者。谁都不知道她的症状会出现什
么样的变化。

  格林特夫妇。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都很正常,与平常夫妻没有区别。如果不是
亲眼看到他们的不死之身,没有人会相信这对风度翩翩的夫妇居然会是吸血鬼。

  佐治。来到城堡的一共有五名狩魔猎人,现在只剩下她一个幸存者。刚刚成
为吸血鬼的佐治仍然显得犹疑,在人与魔之间进行着痛苦的抉择。佐治是一个有
趣的伙伴,与他相处非常愉快。但吕希娅知道,一旦他适应了现在的身体,将是
一个非常可怕的敌人。

  隔壁是黛蕾丝的房间,吕希娅径直走过,没有朝那个美好的背影看上一眼。

  嘉汀纳。吸血鬼第一个牺牲品。现在是狼人囚禁的玩物。

  公爵夫人……

  吕希娅停住脚步。从前天抵达城堡,吕希娅就一直没有见到过这位贵妇。

  所有的房间都空着,来到城堡的一共十七个人,现在只剩下她和黛蕾丝两名
幸存者,还有半个是姬娜。

  就在她们脚下,隔着两层楼板,巴尔夫变身的狼人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本来就身体残缺的它又少了一只眼睛,眼眶周围都被烧焦,看上去愈发可憎。

  大厅被阴暗笼罩着,破碎的家具残片堆积满地,夹杂着大片大片暗黑色的血
迹。忽然一抹白色跳入视野,吸引了巴尔夫散弱的目光。

  那是一截雪白的肢体,被翻倒的沙发牢牢地压住,依稀能看出腿部圆润的曲
线。巴尔夫小心的碰了碰,虽然肌肤冰凉,已经死去多时,但肉体依然保持着弹
性。

  变身时产生的性欲依然很强烈,巴尔夫暂时忘记了恐惧和疼痛,用力翻开沙
发。只要是个女人,即使是尸体也是好的。

  巴尔夫惊讶地张大嘴巴,露出残缺的兽齿。他怎么也想不到,赤身裸体倒在
沙发下的居然是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的肉体保养极好,虽然肢体已经冰冷,但她的美艳依然让人眩目。
她趴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条紧束腰部的紧身衣,赤裸的粉背光滑如玉,曲线动
人。到了腰部猛然收紧,纤细得可以用两只手握住,下面一只肥圆白硕的大白臀
高高翘起,就像一只细腰肥臀的蜂后。

  巴尔夫骨节突出的胸部发出风箱一样的喘息声,他抓住公爵夫人柔腻的丰臀
用力分开,俯下头,尖长的狼嘴伸进臀内,在冰冷的美肉间大力舔弄。

  公爵夫人一动不动,失去血液的肢体象雪一样又白又滑。被亲王吸干血液之
后,她就一直躺在这里。狼人的嗅觉虽然敏锐,却无法发现这具没有任何生命迹
象的尸体。假如不是被巴尔夫发现,她会一直躺在这里,直到肉体朽坏。

  肥美的大屁股被掰得敞开,原本红嫩的秘处褪去艳色,晶莹剔透,宛如半透
明的水晶,在狼人黑的指爪下不住变形。确定这只是具不会动作的艳尸之后,巴
尔夫勇气徒生,他抱住公爵夫人的纤腰,肉棒狠狠插进肥美的雪臀。

  没有体温的肉体虽然冰冷,却依然柔软,尤其是她的阴道,就像一个柔腻的
雪洞紧紧夹着肉棒,凉滑而充满弹性的触感从龟头一直延伸到阳根,抽动间滑嫩
无比。

  巴尔夫越动越快,不多时兽化的精液就狂涌而出,深深射进艳尸体内。他喘
着气把尸体翻转过来,以正面交媾的姿势再次进入。

  公爵夫人美艳的肉体足以令每一个男人心动,但在平时,被她高傲的眼神一
扫,多半男人都会讪讪地转开眼睛。现在她直挺挺躺在这里,肉体的美艳一如往
日,但脸上的傲慢却荡然无存,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具,可以被任何一个雄性
生物任意占有。

  狼人毛茸茸的躯体在公爵夫人身上不住起伏,像野兽一样狠干着她高贵的阴
道。艳尸双腿张开,用柔软的肉穴容纳着狼人狰狞的兽根。无论那只半身残疾,
面目丑陋的狼人动作如何粗暴,她都静静承受,毫不反抗。在她脸上,依然凝固
着恐惧和惊骇的表情。

  巴尔夫不知干了多久,直到把精液全部射在艳尸冰冷的体腔里,才松开手。
公爵夫人仰面朝天,四肢摊开,白亮的下体被捣出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里面灌
满肮脏的浊精。

  巴尔夫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令人满意的肉体,不仅美艳,而且顺从。无论
摆成什么姿势,都能如愿以偿,更不会提出要求,甚至嘲笑他的性能力。

  巴尔夫张开狼嘴,在公爵夫人美艳的脸庞上恣意亲吻,鲜血从眼眶的伤口涌
出,一滴滴掉在贵妇发白的唇角。

  巴尔夫突然想起,要把她藏好,作为自己专用的玩具。它拖着残缺的身体,
把艳尸拉进洞穴,放在岩石后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掩藏起来。

  做完这一切,巴尔夫爬离洞穴,小心地窥伺外面的情景。忽然,一只利爪落
在背上,几乎踩断了它的背脊。

     ***    ***    ***    ***

  「找到线索了吗?」吕希娅靠在门框上问。

  黛蕾丝换了一条简单的长裙,黑亮的秀发披在肩头,用一条珠串略微一束,
除此之外再无装饰。她手里提着一个包裹,听到吕希娅的问话,只摇了摇头。

  吕希娅耸了耸,对这意料中的答桉毫不奇怪,「现在怎么办?城堡这么大,
我们两个这样找下去,说不定要找到下个月圆之夜。」

  黛蕾丝刚想说话,剑柄上的裸女突然在手里一动,提醒她有危险接近。

  走廊上方传来一阵沙石掉落的声音,接着一个人篷的掉在地上。

  佐治慢慢爬了起来,他的左臂只剩下半截,整个身体像在钉板上滚过一样,
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狼人的目标都放在亲王身上,给了他逃脱的机会。凭着生
前的经验,佐治躲过了狼人的追杀,但以他的伤势能活到现在,实在是个奇迹。

  「佐治?」

  「嗨,吕希娅,你好。」也许是适应了转化,佐治的伤势虽重,谈吐却比当
初更趋正常。如果再有一段时间的练习,他看起来会和从前一样。

  「不。我不好。你看起来也很不好,佐治。」吕希娅认真地看着他,「你现
在还叫佐治吗?」

  「当然,我还是佐治。但是很遗憾,我可能要退出狩魔公会了。」佐治笑了
笑,「你认为他们还会发薪水给我吗?」

  从他故作镇静的表情背后,吕希娅看出了他的害怕。虽然明知他是吸血鬼,
但他的玩笑让吕希娅感到一丝亲切。

  「佐治,你为什么会被他们袭击?」

  「噢,那是一个意外。不,不要把我当成恶魔,我还和以前一样。只是身体
有一点小小的变化。」

  佐治沉默下来,过了会儿说:「对不起,我想我要先告辞了。」

  他摇摇晃晃地朝楼梯走去,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他扶着栏干,低声说:「离
开吧,吕希娅。离开这里……」

  「等等!」

  一道白光从佐治背后射入,透胸而出。佐治看着钉在墙壁上兀自不住轻颤的
神兵,又低头看着胸口不断溃烂的血洞,慢慢坐倒。

  「你为什么杀了他!」吕希娅尖声叫道,挥拳朝黛蕾丝打去。

  「冷静点,吕希娅,他是吸血鬼。」

  但吕希娅充耳不闻,甚至在黛蕾丝侧身避让的时候,突然拔出匕首,朝她腹
下扎去。

  黛蕾丝动了怒气,她握住吕希娅持刀的手腕,厉声大喝道:「你疯了?吕希
娅!」

  黛蕾丝的纤指虽然犹如象牙凋成一样精致,但吕希娅用尽力气也未能挣脱。
她怒视着黛蕾丝,双目象喷出火一样。

  「吕希娅,我知道佐治是你的好朋友,但他已经变成了吸血鬼,即使他不伤
害你,也会伤害别人。」

  吕希娅略微冷静了一些,但愤怒依然写在脸上,「你为什么不杀死嘉汀纳?
她死而复生,肯定也是吸血鬼。」

  「……但她没有力量伤害别人。」这个理由连黛蕾丝也无法相信,但面对嘉
汀纳惊惶的表情,还有她脱衣受淫的耻态,黛蕾丝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吸血
鬼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我会解决掉她的。」

  「那么姬娜呢?」

  「姬娜?」黛蕾丝有些意外。

  「你不觉得她的症状很奇怪吗?也许她接受了吸血鬼的血,只是瞒着你。」

  「不。不会的。」黛蕾丝回忆了一遍,确定姬娜没有受到吸血鬼的袭击。

  「假如她是呢?」

  「如果你喜欢听,那么我告诉你:我会杀了她。」

  「黛蕾丝小姐,如果你变成了吸血鬼呢?我可以杀掉你吗?」吕希娅扬起下
巴,挑衅地望着黛蕾丝。

  「你不会有机会的。」黛蕾丝淡淡说:「我会先杀了自己。」

  吕希娅冷笑一声,收起匕首,当她走下楼梯时,头也不回地突然问道:「如
果你女儿变成了吸血鬼呢?」

  黛蕾丝身子一僵。


               (45)

  回到原处,姬娜却不见了。她们在不远处发现了撕碎的布片,还有一片湿黏
的水痕,但那个红发的舞女却杳无踪影。

  「妈妈……」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内。

  黛蕾丝霍然扭头。

  「你怎么了?」吕希娅奇怪地问。

  「妈妈……救我,妈妈……」那个声音愈发清晰,就像一个女孩儿在恐惧和
痛苦中发出的凄婉叫声。

  黛蕾丝一言不发地追了过去。吕希娅怔了一下,连忙跟在后面。

  声音虽然轻微,却始终没有断绝,每当面前出现歧路,都会适时响起,仿佛
在为她指引方向。

  当声音终于消失,黛蕾丝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阴暗的房间里,四周安静得犹
如坟墓。

  「你怎么了?姬娜在这里吗?」吕希娅打量着房间的陈设,忽然惊叫起来,
「这是伯爵的卧室!」

  黛蕾丝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目光完全被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所吸引。

  那是一只穿着睡衣的玩偶,它坐在伯爵华丽的大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静
静望着黛蕾丝。

  吕希娅也注意到那只玩偶,「这不是洁贝儿的娃娃,她的娃娃是金发的,这
一个是黑发黑眼,就像……」吕希娅没有再说下去,她认出来,这个玩偶……有
些像黛蕾丝。

  黛蕾丝轻轻拿起玩偶,在它下面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片殷红的血迹。

  黛蕾丝手指一颤,玩偶掉在床上,翻了个身,露出身下同样的殷红,与七年
前那个晚上一模一样。

     ***    ***    ***    ***

  哭到半夜,黛蕾丝擦干眼泪,秉烛朝父亲的卧室走去。她要知道母亲究竟是
怎么死的。

  泣血的号哭声已经停止,房间笼罩在一片不祥的沉寂里。黛蕾丝推开门,一
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印满血迹的白木棺材仍放在卧室中央,却没有看到父亲
的身影。

  「爸爸!」黛蕾丝惊叫一声。

  良久,伯爵的声音从床帏里传来,「过来吧,我的女儿……」他好像大病一
场,声音疲惫之极。

  黛蕾丝掀开床帷,看到父亲躺在床上,被子一直掩到颈下,他闭着眼,苍白
的脸上满是未干的血迹。

  「坐下吧,我的女儿……」

  黛蕾丝坐在床边,一股寒意掠过心头,禁不住微微战栗。

  「你的母亲不在了,我的女儿。我的心已经死去……」

  泪水模煳了她的眼睛,黛蕾丝抽泣着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伯爵睁开眼睛,一滴血珠从他眼角滑落,「不要再问了,她已经离去……」

  血泪在伯爵眼中荡漾着,将蓝色的眼睛染得血红,黛蕾丝看到他额角的血管
时而清晰,时而消隐,仿佛身体里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你不舒服吗?爸爸。」

  「把你的手给我,我的女儿……」伯爵虚弱地说。

  黛蕾丝把手放入被中,握住父亲的手。伯爵的手很凉,像冰块一样吸收着她
的热度。

  「人的力量真是淼小啊……」伯爵望着女儿的眼睛,低声说:「连自己心爱
的女人都无法保护。现在我只有你了,我的女儿……」

  黛蕾丝手腕一紧,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扣住,接着整个人都被拉入被中,眼前
一片黑暗。

  「爸爸!」黛蕾丝惊叫道:「放开我!」

  黛蕾丝手腕仿佛被一副铁枷锁住,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挣扎中,一个
冷硬的物体打在脸侧,从鼻尖划过,停在她嘴唇上方。眼前忽然一亮,被子被掀
开。

  黛蕾丝黑发散乱,急促地喘着气,俏脸时红时白。在她嫣红的嘴唇旁,竖着
一根怒勃的阳具。她趴在父亲胯间,双手被伯爵拧住,睡衣滑下肩头,露出一抹
圆润乳房。

  伯爵没有穿衣服,赤裸的身上伤痕遍布,有一道锐器划出的伤口从左肩一直
延伸到腰部右侧,伤口内肌肉翻卷,鲜血仿佛流干般,一片苍白。

  伯爵力气大得异乎寻常,轻轻一拉,就把女儿拖到身上,双手送过床栏,用
绳子牢牢捆住。

  「爸爸……」黛蕾丝的声音在颤抖。

  隔着薄薄的睡衣,她感觉到父亲的身体冰冷而僵硬,就像一具尸体。

  「乖女儿,帮助爸爸好吗?」伯爵面部表情僵硬,眼神却亢奋得犹如发狂,
「……把你的力量给我。」

  黛蕾丝的睡衣被伯爵从胸口撕开,洁白的玉体袒露出来。当伯爵抓住她的脚
踝,黛蕾丝惊醒过来,「不要!」她并紧双腿,拚命挣扎。伯爵无法分开女儿的
双腿,于是握住她的脚踝向上抬起,一手拉住她的内裤,拽到腿上。

  少女娇嫩的肌肤有着丝绸般光滑的触感,她双腿扬起,臀部被迫暴露出来,
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一条滑腻的裂缝一直延伸到小腹下方。当伯
爵冰冷的手指拨开密闭的阴唇,一股处女的芬芳透体而出。

  黛蕾丝手腕被绳索磨破,恐惧压在心头,使她几乎无法呼吸。父亲仿佛变成
了一个陌生人,冰冷的身体,没有愈合,也不再流血的伤口,还有那双非人的眼
睛……

  「爸爸,放开我……」

  「不。我的女儿。」伯爵抱住黛蕾丝雪白的双腿,身体慢慢压上她圆润的臀
部。

  黛蕾丝紧张地吐着气,腕上的鲜血染了绳索,顺着白净的手臂缓缓淌下。伯
爵眼睛亮了起来,他张口含住女儿的手腕,在伤口内贪婪地吸吮着。

  黛蕾丝身体折叠了过来,被父亲紧紧压住,只有一双雪嫩的纤足从他肩头露
出,不住轻颤。

  冰冷的阳具硬硬顶在下体,挤开柔腻的嫩肉,朝少女温润的体内挤去。

  「妈妈!」黛蕾丝哭叫起来。

  伯爵动作僵了一下,接着用力压下。

  雪白的玉足猛然绷紧,下体剧痛传来,仿佛一支冰锥破开身体,狠狠捅入腹
内,黛蕾丝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身上的重压消失了,但下体清晰的痛楚,使她知道这并不是一个
梦。

  她睁开眼,只见自己双腿被掰得分开,一个有着金黄头发的男人正伏在自己
两腿之间,舔舐着什么。

  「呀!」黛蕾丝尖叫一声,拚命合腿。

  伯爵抬起头,平静地说:「你已经是个女人了,我的女儿。」

  「滚开!你这个魔鬼!妈妈!妈妈!」黛蕾丝焦急地叫着,四处张望,却只
看到母亲白色的棺木。

  「妈妈不会回来了!」伯爵厉吼道,然后按住女儿的膝盖,两指并拢,捅入
女儿下体。

  黛蕾丝痛苦地弓起腰肢,泣声叫道:「救我,妈妈……」

  伯爵在女儿柔嫩的秘处用力抠弄,然后拔出血淋淋的手指,舔舐着上面殷红
的处女之血。

  「喔……」伯爵昂起头,身体战栗着平静下来。

  「不要害怕,我的女儿,爸爸不会伤害你的。」

  伯爵将女儿粉嫩的下体托到面前,像品尝美味一样,吮吸着她的鲜血,甚至
还将舌头伸入阴道,将肉穴的血迹一一舔舐干净。

  黛蕾丝痴痴看着母亲的棺木,眼泪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伯爵把黛蕾丝放在床上,抱住她的双腿,再次进入女儿体内。黛蕾丝痛得拧
紧眉头。父亲的阳具冰冷而又坚硬,就像一根冰柱在腹内挺弄。肉穴再次淌出鲜
血,一滴一滴掉在洁白的床单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伯爵僵硬的身体猛然一紧,一股冰冷的液体从肉棒顶端射
出,带着令人战栗的寒意,深深射入女儿纯洁的子宫内。

  「真是听话的好孩子。」伯爵抚摸她光洁的身体,「你会喜欢上这些的。」

  黛蕾丝静静躺在床上,黑色的眼眸空洞得仿佛一具玩偶。

  第二天,黛蕾丝答应了一个陌生男爵的求婚,当天就离开了米兰。

     ***    ***    ***    ***

  「这是谁的血?很新鲜啊。」吕希娅审视着血迹的形状,「谁会在伯爵的床
上流血?」

  黛蕾丝娇躯轻颤,忽然扬手将火把扔在上面。火光吞噬了血迹,但伤痕仍留
在心底。

  洞穴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吕希娅弹起身来,「姬娜!」

  浑身赤裸的姬娜出现在洞穴拐角处,她吓得面无人色,雪白的胴体被突起的
岩石划出道道血痕。

  看到黛蕾丝,她立刻扑了过来,颤声叫道:「妖怪妖怪……」

  似乎是害怕黛蕾丝手里的火把,怪物没有追过来,只从石壁后露出一条毛茸
茸的弯足。

  「蜘蛛?」吕希娅扬起了眉毛,那分明是一只蜘蛛的前足,可这条足长得出
奇,伸开来几乎比人类的腿更长,难道有比人还大的蜘蛛?

  姬娜拚命摇头,「不,不,不是蜘蛛。」

  黛蕾丝慢慢朝那只怪物走去,漆黑的蛛足缓缓蜷起,退到石壁后面。当黛蕾
丝走到洞口,只看到八条长足一闪,没入黑暗。但那一瞬间,她看到八条可怖的
弯足之间,那只蜘蛛有着一具白色的身体。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6 21:33

                (46)

  穿上黛蕾丝带来的衣服,姬娜神情慢慢镇静下来。

  「我遇到了男爵。」姬娜看了黛蕾丝一眼,「他已经变成了狼人。」

  「啊?洁贝儿呢?」吕希娅问。

  「我没有见到她。」

  吕希娅摊开手,「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格蕾茜拉她们究竟会在哪儿呢?」

  「不。至少还有一个地方。」黛蕾丝抿紧红唇,半响才说:「墓室。」

  大雨终于停歇,时间已临近傍晚。三位幸存者绕过沉寂的城堡,走进墓室。

  伯爵的棺木平放在墓室中央,上面镶嵌着维斯孔蒂家族的徽章。黛蕾丝掀开
棺盖,只见里面躺着一具蒙着脸的男尸。

  「这不是伯爵!」姬娜从尸体的身高和体型认出他的身份,「这是德莱奥先
生!」

  德莱奥从高处堕下,摔得面目全非,此时谁也没有勇气掀开他脸上的白布一
辨真伪。三人从壁穴里抽出德莱奥的棺木,不必打开就知道里面的空的。

  伯爵的尸体呢?

  她们的目光同时投向那具仅剩的棺材。

  姬娜突然直起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墓道,仿佛在倾听冥冥中的声音。

  「姬娜?」黛蕾丝低声唤道。

  「你听到了吗?」姬娜怔怔说。

  天地一片寂静,连风吹叶落的声音都没有。黛蕾丝背上掠过一阵寒意,「你
听到了什么?」

  「它们在叫我……」姬娜眼神渐渐变得空洞。

  姬娜忽然朝外面跑去,攀着光滑的大理石,灵巧地爬到墓室上方,站在拱顶
上扬起头。

  她分明是在叫喊,但是黛蕾丝却听不到丝毫声音,只能呆呆看着姬娜扯住衣
领,向两边一分,将刚刚穿上的衣服从中撕成两半,赤裸着美艳的肉体,用人耳
无声听到的频率纵声尖叫。

  乌云破开一线,明净的月华水银般泄出。与月光同时飞下的还有一只蝙蝠,
它伸出利爪,抓住姬娜的肩膀,盘旋着飞向云霄。

  姬娜丝毫没有挣扎,反而无限惬意地抱住蝙蝠的利爪,将脸贴在上面。破碎
的衣裙滑过腰肢,在圆臀上停留片刻后,轻盈地滑褪下来。月光下,舞女红亮的
秀发随风飘扬,雪白的身体就像新生一样,散发着冷冷的光辉。

  一支黑色的短弩从暗处飞出,洞穿了蝙蝠的鸟骨。蝙蝠那宽大的肉翼软垂下
来,带着姬娜流星般堕入山涧。

  短弩再次射出,这次却两支,分别射向吕希娅和黛蕾丝。吕希娅向前一扑,
短弩紧贴着背部划过,穿透了皮衣。黛蕾丝仰身翻开,避过短弩,但也回到了墓
室。

  吕希娅跳起来,迳直朝暗处掠去。薇诺拉出现在敞廊的罗马式圆柱旁,她冷
笑一声,举起短弩,瞄准女猎手的大腿。

  黛蕾丝没有想到吕希娅会这么奋不顾身,薇诺拉既然出现,亲王肯定就在附
近,以她的力量,贸然出击只能是以卵击石,只怕连他们联手一击都抵挡不住。

  黛蕾丝刚要起身,背后突然涌来一股寒意,她骇然回首,只见德莱奥的尸体
正从棺材中蹿出,以令人无法看清的高速,一拳击在她腰侧。

  黛蕾丝身体一轻,重重撞在石壁上。德莱奥鬼魅般移到她身侧,再度出手。
黛蕾丝猝然受袭,惊痛之下,只能勉力举起长剑挡住身体。这样的动作称不上防
御,只是一种本能,袭击者只要避开长剑的锋芒,就能轻易给她致命一击。

  但黛蕾丝手里的神兵显然令他十分忌惮,他冷冷哼了一声,闪身钻出墓道。

  从最后的那声冷哼里,黛蕾丝听出袭击者并不是德莱奥,而是亲王。他伪装
成德莱奥的样子躲在棺材中,治疗他不轻的伤势。由于另外两具棺材都置于壁穴
中,必须依靠外人的力量才能移动,薇诺拉没有藏在里面。她多半是看到墓室的
情景,以为亲王暴露了身份,才出手射杀姬娜。

  黛蕾丝几乎没有临敌的经验,而吸血鬼恰恰最擅长偷袭,亲王集中全力的一
拳,将她打得内脏剧痛欲裂,忍耐片刻。黛蕾丝还是吐出一口鲜血。

  吕希娅!黛蕾丝意识到女猎手面临的危险,连忙撑起身体。

  「啊!」远处传来一声惨叫,竟然是薇诺拉。

  「去死吧!」吕希娅厉喝声中,又响起亲王受创的惨叫。

  黛蕾丝没想到吕希娅竟能一个人击败两名吸血鬼,她勉强从墓室向外看去,
只看到一片白光渐渐消失。

  吕希娅毫发无伤地回到墓室,若无其事地说:「还有一具棺材,要看吗?」

  洁白的棺木一尘不染,只是封口处多了一串怪异的图符,色泽暗红,仿佛是
用鲜血画成。

  「这是什么?」吕希娅皱起眉头。

  「大明咒。」

  「守卫死者的吗?」

  黛蕾丝迟疑了一下,「不。是镇压恶灵的封印。」

  「封印?是谁在伯爵的棺材上留下封印?」

  黛蕾丝抚摸着那些暗红的符文,「是我。」

     ***    ***    ***    ***

  火光透过玻璃,在他身上留下暗红的斑纹。他的面部被阴影笼罩,只能从那
身价值不菲的礼服和保养得当的双手,看出他的贵族身份。

  在他面前,是一副完整的玻璃幕墙。与他这边考究的红木家具和银质餐具不
同,对面是一堆突兀的岩石和一小块空地。透明的玻璃墙就像一道界限,将相连
的两个空间,隔成文明与野蛮,精致与原始两个世界。

  岩石上伏着一只蜘蛛,巨大的体型表明了它是蛛群的王者,神秘而可怖的蛛
后。它抱着岩石,比身体还长一倍的节肢一动不动,仿佛与与岩石融为一体。

  一只兔子被投入囚笼。它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蛛后前足一动,它立刻弹起,在岩石上飞快跳跃,试图寻找一个藏身的空隙。

  蛛后伸开长长的节足,在陡峭的岩石上迅速移动身体,就像在平地爬行一样
自如。兔子很快就被逼入绝境,它回过头来,朝蛛后猛冲过去,试图从蛛足之间
的空隙逃脱。

  蛛后腹部抬起,一束银丝从纺绩器里飞出,将兔子紧紧缠住。它用两对足抓
住兔身,一边吐出蛛丝,一边快捷无伦地转动着,直到兔子被蛛丝完全裹住,就
像一只银亮的蚕蛹。

  蛛后伸出腹针,刺入不住蠕动的蛹团,将消化液注入其中。等蛹内的挣扎完
全停止,这才咬开蛹团,吸取汁液。不一会儿,蛹团就被吸干,就像一个干瘪的
木乃伊,轻飘飘失去了原有的重量。

  他拿起红葡萄酒,浅浅饮了一口,似乎对面前的屠杀非常满意。

  正在进食的蛛后突然抬起头,节足挪动着,慢慢向后退去。

  一条弯长的蜘蛛节肢从岩石后缓缓伸出,坚硬的外壳带着金属般的光泽,表
面长着一丛丛尖利的黑毛,长度更是超过了蛛后,赫然正是追击姬娜的那只巨型
蜘蛛。

  蛛后退到岩石顶端,两条前足不断在空中挥舞交击,显然也感到了同类的威
胁。

  巨蛛钳状的前足攀住岩石,首先露出的并非与胸部相连的丑陋头部,而是一
丛花蕊般的金发。

  他放下酒杯,十指交叉,神情专注地盯着玻璃幕。随着巨蛛现出躯干,男人
被阴影遮挡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非常完美。」

  一只妖异的蜘蛛出现在玻璃幕后。它与蛛后一样,有着四对毛茸茸的节肢,
前肢呈钳状,另外三对末端尖长而弯曲,犹如带齿的镰刀。但这些可怖的节肢中
间,却是一具洁白的躯干,纤腰美臀有着近乎完美的曲线,就像女性身体与蜘蛛
节肢拼凑成的怪物。

  它面部被那头漂亮的金发遮住,裸露的柔颈仿佛象牙凋成般细白,光滑的粉
背莹白如玉,肌肤娇嫩得犹如牛奶洗过,甚至还带着几分少女的稚气。抛去蛛肢
不谈,她的躯干是完美的沙漏型,圆乳雪臀丰满柔腻,腰肢却细软之极,纤巧得
仿佛可以握在手中把玩。

  那具躯干原本长着手臂的部位被蜘蛛前肢所代替,分节的蛛足从肩头伸出,
黑亮的坚壳深嵌在雪嫩的肌肤之中。臀后少女圆润而雪白的大腿消失了,代替她
们的是一对狰狞的蜘蛛后肢。在她背部和腰臀连接处,生长着另外两对节肢。少
女白嫩的躯干被这八条蛛肢撑起,与地面平行,看上去诡异无比。

  由于节肢前短后长,那具躯干也呈现出前低后高的姿势。白腻的臀部向上翘
起,犹如一只浑圆的雪球悬在半空。随着节肢的移动,丰腻的雪臀左右轻摆,深
狭的臀沟不住开合,不仅下方艳红的阴户一览无余,连密藏的菊肛也时隐时现。

  长满黑毛的蛛腿间,悬垂着一对肥白圆硕的乳球。她的乳房有着与年龄不相
符的丰满,仿佛一对灌满汁液的白腻肉球,沉甸甸垂在胸前鼓胀欲裂。

  她前倾的身体使殷红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随着蛛腿的迈动,那对白光光的
肉球一抖一颤,闪动出妖媚的肉光。

  这是恶魔的产物,女性美丽的躯体与蜘蛛丑陋的节肢结合,形成的妖兽。


               (47)

  有着女性躯干的蜘蛛在蛛后不远处停了下来,即使隔着金黄的发丝,也能看
出她眼中的怨毒和仇恨。

  僵持片刻后,蛛后举起前足,猛扑过来。卡嗒一声,那只有着少女躯干的蜘
蛛架住它的前足,在空中角力。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蛛后此时都落在了下风。
女体蜘蛛钳状的节肢慢慢逼近,最后夹住蛛后的前足,把那只坚逾钢铁的钳肢硬
生生折成两段。

  蛛后迅速退去,后肢勾住粗糙的岩石,在垂直的岩壁上凌空爬行。女体蜘蛛
纤细的钩状节肢刺入岩石,在臀后留下一串发白的痕迹。

  两只蜘蛛同时爬到石壁顶部,倒悬着彼此攻击。蛛后被逼得节节后退,到了
岩洞中央时,它突然松开节肢,依靠蛛丝的牵引,流星般堕向地面。

  一个影子以更快的速度掉落下来,在半空张开弯长的节足,紧紧抓住蛛后。
那具雪白的躯干头部朝下,静止般悬在空中,一道银亮的蛛丝从她丰美的雪臀中
央伸出,犹如绷紧的琴弦笔直黏在洞顶。

  蛛后的八条长足被一一制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个少女没使用蜘蛛惯用
的手段,把消化液注入猎物体内,而是直接把蛛后送到嘴边,张开嫣红的小嘴,
用雪白的牙齿咬住蛛后的前足,将那根狞厉的节肢活生生撕咬下来。

  蛛后的身体不住痉挛,等女体蜘蛛松开弯足,它的八条节肢都已经被她用牙
齿咬断,只剩下一截丑陋的躯干掉在地上。

  女体蜘蛛慢慢滑下,落到地面时臀部一扭,甩开蛛丝。然后摇晃着那对丰硕
的乳球,在蛛后周围慢慢爬动,似乎在欣赏蛛后挣扎的惨状。

  蛛后残缺的肢体在地上不住扭动,不时从纺绩器里喷出蛛丝,无意识地四处
乱射。女体蜘蛛慢慢举起弯足,用尖利的肢端刺穿了蛛后的纺绩器,一直捅进它
圆滚滚的腹球,将蛛后最重要的器官完全毁坏。

  还未变成蛛丝的黏液从腹球的裂口淌出,在地上留下一片发亮的湿痕。蛛后
的蠕动越来越微弱,最后完全停止。

  「做得好。」男人起身鼓掌,赞赏地说:「现在你就是新的蛛后了,格蕾茜
拉。」

  蜘蛛雪白的躯干缓缓扬起,金色的发丝披散下来,露出修女纯美的面孔。

        ***    ***    ***    ***

  吕希娅目光变得锋利,「为什么?」

  「因为你知道伯爵还没有死。」吕希娅替她回答,「你在掩盖这个秘密。」

  不是这样的。黛蕾丝知道父亲死了,但不是上个星期。

  德蒙特伯爵七年前就已经死去。在城堡接待她们的,只是一名畏惧阳光的吸
血鬼。

  七年来,她无数次回忆起那个夜晚,她无法相信父亲会那样伤害她。在母亲
的棺材里见到父亲的尸体之后,黛蕾丝更确定了他的身份。她用自己的鲜血在棺
木上留下封印,依靠大明咒的无上法力将变为吸血鬼的父亲永远封存在棺材里。

  但现在,封印已经解开。

  「洁贝儿是你和伯爵的女儿吧?」吕希娅嘲讽地挑起唇角。「一个血亲乱伦
的孽种。」

  黛蕾丝苍白的脸色证实了她的猜测,「我早该想到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妖
精与你和巴尔夫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可怜的男爵,自己的妻子不仅与岳父乱伦,
还生下了孩子。」

  吕希娅打量着失神的少妇,毫不留情地说:「我猜,是伯爵行使了他的初夜
权,或者……是你勾引了伯爵,就像你当娼妓的母亲一样。」

  「你说够了吗?」

  「难道你也知道羞耻吗?可鄙的异教徒,与生父乱伦是不是你们习俗呢?」

  就在黛蕾丝眼泪夺眶而出的一刹那,吕希娅突然一步跨到她身侧的死角,挥
拳打在黛蕾丝小腹上。

  长剑呛啷掉落,黛蕾丝的脸色惨白,捂着小腹慢慢坐倒。吕希娅会突施偷袭
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受伤在先,吕希娅这一拳又使出全力,黛蕾丝痛得眼前发
黑,连站也站不起来。

  当吕希娅亮出匕首,黛蕾丝才意识到,她真的是想要杀死自己。

  「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你。」

  吕希娅托起黛蕾丝的下巴,手中匕首冰凉的锋刃在她粉颊上慢慢拖动。那一
刻,女猎手眼里的寒光是如此……恶毒。

  吕希娅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迷惑人心的娼
妓。看到你,我就有说不出的厌憎……」

  俯身时,女猎手衣领中露出一条银链。黛蕾丝心渐渐沉了下去,那是格蕾茜
拉一直带在身上的银十字架,圣母之泪。

  「你不是狩魔人。」

  「我没有那么傻,去为教会服务。我父亲就是因为太相信教会了,才会被吸
血鬼杀害。」

  「但你现在却成了吸血鬼的仆人。」

  吕希娅眼睛露出一抹讶异,旋即又镇定下来,她格格一笑,「我不会永远是
仆人的。」

  「格蕾茜拉呢?」

  「谁知道呢?也许被妖魔吃了,也许还待在黑暗里。上帝保佑,她最害怕蜘
蛛了。」

  「为自己祈祷吧,黛蕾丝。」

  吕希娅挑开黛蕾丝的衣襟,匕首滑过雪嫩的乳房,抵在乳根下方。

  「对于不信主的异教徒母狗,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再剖开她的身体。希望
伯爵会喜欢你以后的模样,黛蕾丝。」

  黛蕾丝两指相扣,美眸中异彩连现。吕希娅疾刺的匕首忽然一轻,锋刃像一
片羽毛般飞起。

  黛蕾丝扬手在虚空中一按,斩断匕首的神兵旋转着落入手中。这记反击几乎
耗尽了她的力量,即使咬紧朱唇,鲜血仍不断从唇角溢出。

  吕希娅急忙后跃,退出长剑的杀伤范围。黛蕾丝斜依着棺木,罗衫半褪,胸
前一只雪滑脂腻的美乳袒露出来,乳尖一点嫣红随着喘息不住轻颤。她没有亲王
那样神奇的复原能力,也没有狼人耐力十足的体魄,肉体承受力甚至比不上吕希
娅,强撑伤势已经是黛蕾丝的极限,此刻身体仿佛被汹涌的波涛卷裹,脑中阵阵
眩晕。

  吕希娅小心地一步步走近,只要踢掉黛蕾丝的长剑,她就再也没有可以依仗
的防护……维斯孔蒂家族的墓室,非常适合屠宰这个女人。

  「够了,吕希娅。」

  身上的压力蓦然消失,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抱住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很
熟悉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父亲的怀抱,但刺骨的寒意,却使黛蕾丝禁不住战栗起
来。

     ***    ***    ***    ***

  「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

  伯爵穿着一套得体的黑色礼服,胸口插着一朵鲜红的石竹花,他的腰背还像
年轻时一样挺得笔直,但已经衰老的脸和双手却极端苍白,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
躯壳站在卧室中央。

  「因为你妈妈死了,我的孩子。」平静的口吻也无法掩盖伯爵眼中的伤感,
「我以为拥有爵位、财富、权力就拥有了力量,可以保护我心爱的一切。但你妈
妈死了。」

  「亲王说,我妈妈仍……」

  「你妈妈死了。」伯爵打断了她的话,脸色阴沉下去,「她已经被吸血鬼杀
害。」

  黛蕾丝倚在床上,黑眸流露出静止的哀伤,「爸爸,您也是吸血鬼。」

  伯爵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我要为你的母亲复仇,我的女儿。血族并不
是一个整体,最强大的是七个氏族结成的秘党联盟,卡玛利拉。而你妈妈就死在
他们手上。所以我选择了血族另外一个组织:魔宴。」

  「魔宴?」

  「是的。魔鬼的宴席,比卡玛利拉更黑暗的存在。我饮下恶魔的血,与恶魔
签下契约,希望获得他们的力量。」

  黛蕾丝凄然一笑,「妈妈不会同意您这么做的。」

  伯爵声音柔和下来,「成为吸血鬼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糟糕。除了无法欣赏
日出,享受阳光,我们完全和正常人一样生活,甚至有更多乐趣。」

  「是吗?」黛蕾丝疲倦地垂下了眼睑,「吸食别人的鲜血?成为黑暗中的魔
鬼?」

  「是黑暗中的王者。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享受一切。你会知道,黑夜有多么
甘美……」

  伯爵充满诱惑力的话语并没有引起黛蕾丝的兴趣,她转移了话题,「您为什
么要欺骗我们?」

  「一个人如果永远不死,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猜测。我邀请所有的亲人来到
城堡,是为了宣布维斯孔蒂家族的灭亡。」

  「所以你杀了所有的人?」

  伯爵谓叹说:「我并不想伤害你,但我需要你的鲜血,我的女儿,我需要力
量,需要许多的鲜血。活物的生命是在血里,吸血鬼要想生存,就离不开鲜血。
我们有许多吸食的途径,比如动物。一个体面的吸血鬼,他的菜单上少不了人类
的鲜血。但如果要获得力量,他还需要另外的来源。」

  「值得欣慰的是,维斯孔蒂家族的女人不仅美貌,而且拥有最优质的血。」
伯爵微微一笑,「我不会杀害她们。她们是我珍贵的豢养物。」

  「豢养物?」

  「是的,嘉汀纳、公爵夫人、罗伊丝小姐……都是吸血鬼,同也是我豢养的
奴隶。或者你可以像通常称呼的那样,把她们称为牲畜。豢养吸血鬼,采食她们
的血液,会使我更快获得力量。」

  伯爵食指按着嘴唇,两眼望着没有光线的黑暗角落,喃喃说:「这样我就可
以尽早为你妈妈复仇。」他甚至不惜以吸血鬼的身份与狼人族合作,一同对付吸
血鬼。这是血族中的大忌,但为了复仇,伯爵顾不得那么多了。

  「爸爸,你抛弃一切,牺牲这么多无辜的人,就是为了给妈妈报仇吗?」

  伯爵目光移到黛蕾丝身上,「不要哭,我的孩子。如果说无辜,你妈妈是最
无辜的,她甚至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除了我们,她甚至不认识亚平宁半岛任何
一个人,然而她却死了。就在我面前,一点一滴的死去……」

  「爸爸……」黛蕾丝坐起来搂住伯爵的脖颈,痛哭说:「爸爸,你不知道我
有多爱你。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还是我的爸爸吗?爸爸……」


               (48)

  温热的泪水洒在伯爵冰凉的脸颊上,使他僵硬的表情渐渐变得柔和。

  「你的变化令我惊讶,我没想到,你可以与格林特那样危险的对手抗衡,你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妈妈教我的时候,只是想让我了解那个世界,并不是希望我练习里面的法
术。」黛蕾丝哭泣着说:「当我练了之后才发现,妈妈……妈妈把她练习的都给
了我,不然妈妈不会被他们……爸爸,妈妈是想跟你一起生活……」

  伯爵额角青色的血管猛然浮现。智慧舍弃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宁愿做一个平
凡的人与自己度过一生,结果自己却无力给她一点起码的保护。

  但无论如何,她在自己心里已经死去。维斯孔蒂是一个骄傲的家族。

  伯爵扶起女儿的肩膀,端详着那张无瑕的面孔。

  「你长大了,我的女儿。」

  黛蕾丝柔弱的肩膀刹那间变得僵硬。

  「你已经是个美丽的女人了……」

  黛蕾丝身子颤抖起来,忽然扬起手,重重给了他一个耳光。

  「脾气还和小时候一样……」伯爵柔声说着,轻轻抚摸她粉嫩的面颊。

  「不要碰我!」黛蕾丝用力推开伯爵,剧烈的动作牵动了她的伤势,鲜血再
次从唇角溢出。

  「你是我爸爸啊……」少妇颤抖的声音就像一个伤心的小女孩儿。

  「所以,我会好好疼你的……」伯爵漫不经心地答着,目光一直停留在女儿
唇角殷红的血迹上。

  「爸爸,您已经毁了我的一生,甚至还给我留下一个孩子,你知道巴尔夫看
我的目光有多么鄙视吗?」

  「是吗?放心吧,我的女儿,他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仅是他,再不会有任何
人敢投以你鄙视的目光……」

  伯爵猛然抱住黛蕾丝,急切地吻住她的唇角。鲜血刚一入口,伯爵就兴奋地
战栗起来,「多么神奇的味道……我的女儿,你有着天使一样的鲜血……」

  黛蕾丝拚命挣扎,但虚弱的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父亲蛇一样冰凉的舌头在
唇角舔舐、吮吸,甚至伸进唇瓣,恣意挑弄。黛蕾丝紧紧咬着牙关,无声地哽咽
着。

  良久,伯爵松开嘴唇。黛蕾丝割裂的衣襟被揉得翻开,袒露出雪嫩的乳房。
她一手掩着胸口,一手掩着面孔,恸哭失声。

  对鲜血的饥渴会让最优雅的吸血鬼也为之失态。伯爵冷静下来,拂起女儿的
发丝,用呵哄的口气说:「不要哭了,爸爸弄痛你了吗?好孩子不要哭了……」

  可黛蕾丝已经不是六岁的孩子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面对的既是熟悉的父
亲,又是陌生的吸血鬼。

  伯爵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道:「和爸爸在一起吧,我的女儿。我们拥有亚
平宁四分之一的财富,相当于两个郡的领土,还有这么多优质牲畜,在这座城堡
里,你将享有王后也羡慕不已的尊荣。」

  黛蕾丝抽出手,露出羞怒而厌憎的表情。

  「而我,将给你永恒的生命,让你享受这一切。我亲爱的女儿,你还想要什
么呢?」

  「我想死。」黛蕾丝的口气很平淡。

  伯爵怔了一会儿,突然优雅地一笑,和蔼地说:「还记得我们的孩子吗?她
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发色和眼睛……」

  洁贝儿。黛蕾丝心揪了起来,「她在哪里?」

  「不用担心,她很安全。当然只是现在。」伯爵淡淡补充了一句。

  「如果我不同意呢?」

  伯爵耐人寻味地沉吟不答。

  「爸爸,你变了。」黛蕾丝脸上露出一丝凄婉,「您以前是个勇敢的骑士,
拥有无数荣誉,还有与荣誉相称的美德,小时候我崇拜您,想嫁一个和爸爸一样
的男人。但是爸爸,您现在竟然在威胁您的女儿……」

  伯爵默然不语,即使没有仇恨扭曲他的心理,成为吸血鬼也会使人的个性也
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毕竟他已经不再是驰骋战场的勇士,而是无法接触阳光的魔
鬼。

  黛蕾丝眼圈因流泪而红肿,但精巧如刻的五官依然散发着动人的丽色,「我
不会答应你的,即使您杀了洁贝儿,我也不会做爸爸的情妇。」

  伯爵对女儿的倔强早有准备,但没想到她居然会不顾及洁贝儿的生命。

  「用她的生命也无法使你听话吗……她可是你的女儿啊。一个非常可爱的孩
子。」

  黛蕾丝抹去眼角的泪水,低声说:「您知道您给我带来的痛苦吗?被亲生父
亲强暴……每次想到我都想死。许多夜晚,我都是哭着醒来。那时候洁贝儿总会
抱着我说,妈妈别哭。那是她会说的第一句话,甚至没有人教过她。」

  「……爸爸很抱歉。」

  黛蕾丝轻声说:「洁贝儿是我的生命。如果我成为吸血鬼,就再也没有人能
照顾她。爸爸,她也是您的女儿,不用拿她威胁我了。我宁愿和她一起死。」

  「如果你执意这么做,」伯爵不动声色地说:「我不介意用她来取代你。」

  黛蕾丝喉咙仿佛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扼住,为之窒息,寒意从身下升起,轻易
就浸透了肌体。

  「把我们的小天使变成吸血鬼,作为爸爸的情人,你觉得怎么样?」伯爵微
笑着说:「一个六岁的小吸血鬼情人,一边跟爸爸性交,一边从她小小的身体里
吸血……那样也很有趣吧……」

  无声……

  长久的沉默之后,黛蕾丝轻声说:「我明白了。爸爸,我会听你话的。」

  「爸爸就知道你会答应的,亲爱的,你一直都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伯爵张
开手臂,把黛蕾丝拥在怀中,「这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爸爸已经给你安排好
了一切。」

  伯爵两对尖齿迅速抽长,咬向女儿雪白的柔颈。

  「请等一下!」黛蕾丝侧过脸,不让伯爵看到她眼中的憎恨,「我现在觉得
很累。」

  「唔。」伯爵收回尖齿。他怀里的躯体非常虚弱,现在就进行初拥,也许不
是一个好的选择。

  「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恢复精力!」伯爵抱起女儿,「而且,你可以见到我
们的孩子。」

     ***    ***    ***    ***

  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气息,黛蕾丝禁不住掩住鼻子,伯爵却被那股气息所陶
醉,连衰老也减淡了几分。

  这是一间土耳其风格的浴室,墙壁、石柱、地面、池沿……全部由白色的大
理石砌成,浴池旁放着一组真人大小的凋像,慵懒的贵妇,身上挂满了饰物的侍
女,显然取材于土耳其帝国的后宫。四周甚至还使用了琉璃罩的油灯,使整座浴
室都笼罩在柔和的光亮之中。

  黛蕾丝知道父亲的豪奢,也知道父亲对异国风情的喜爱,在城堡里见到这样
一座浴室并不令人意外,但浴池中触目惊心的红色,却令她娇躯轻颤。

  那是一泓殷红的鲜血。方形的浴池足以容纳数十人同时洗浴,充满张力的液
体犹如一颗微微突起的红宝石,嵌在雪白的大理石宫殿中。

  吸血鬼不需要呼吸,并不表示他们没有嗅觉。伯爵闭上眼睛,沉浸在呛人的
血腥气中,「多么诱人的气息,我的孩子,你很快就会喜欢这一切。」

  但此时黛蕾丝只想呕吐。她像小女孩一样被父亲抱在怀中,已经成熟的肉体
显得尴尬而又性感。

  「小时候你就喜欢爸爸给你洗澡。」伯爵把她放在池边,解开她的衣带。

  「不。我喜欢妈妈给我洗。」

  伯爵动作一僵,「你妈妈已经死了。现在只有爸爸能照顾你。」

  「妈妈明明没有死,你为什么不去救她?爸爸,你为什么要拿我来代替妈妈
呢?」

  伯爵冷冷说:「他们带走的只是一个娼妓。好了,不要去想她了。该见见我
们的女儿了。」

  浴帷掀开,露出一只精致的小床。许多年前,黛蕾丝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
睡在这张床上,由母亲摇着,朦胧入睡。

  洁贝儿盖着一张小小的毯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漂亮的金发,弯长的睫
毛,就像她手里的娃娃一样,睡得正熟。

  虽然黛蕾丝宁愿舍弃女儿的生命,但女儿的身影一出现,就立刻占据了她整
个心田,她审视着洁贝儿身上每一处细节,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连上装被父亲
脱下也未曾留意。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7 00:26

                (49)

  少妇攀着小床,像每一个母亲那样怜爱地望着女儿,在她身后,父亲正扯开
她的衣服。由于害怕惊动熟睡的女儿,黛蕾丝没有反抗,任由亲生父亲剥去自己
的上衣,露出雪玉般的肉体。

  「你长大了,我的女儿。」伯爵从背后托起她丰腻的乳房,冰冷的手指捻住
殷红的乳头。每一个父亲都会有同样的感慨,仿佛昨天还是牙牙学语,抱着自己
膝盖嬉闹的小女孩,转眼就变成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有着成熟的肉体。

  黛蕾丝的肌肤有着西方女子少有的晶莹粉嫩,丝绸般细腻而又光滑。那对柔
腻的乳房在伯爵手中不住变形,柔滑得仿佛油脂,但手指略微一松,乳球便立刻
回复原来优美的形状,显示出与柔软度相媲美的弹性。

  伯爵拥着女儿的腰身,一手拉开衣裙的系带,将与上衣相连的长裙从腰间褪
下。黛蕾丝腰身很细,她并没有象贵妇们流行的那样束腰,做出公爵夫人一样细
小惊人的腰身,她的腰肢是自然的纤巧,搂在怀里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

  夜已经深了,位于城堡中最隐秘的地方,这里宁静得仿佛另外一个世界。一
截光滑的玉体从腰间凌乱的衣裙中袒露出来,雪白的肌肤令周围白色的大理石也
黯然失色。少妇痴痴望着自己的孩子,浑然不觉一双冰冷的手掌正在她娇美的肉
体上游走。

  伯爵抚弄着女儿成熟的肉体,眼神渐渐热烈,忽然托起她的下巴,吻住她娇
艳的唇瓣。

  视线被阻断的黛蕾丝紧紧咬住牙关,阻止父亲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伯爵
强行吸吮着女儿的唇瓣,一边托起她的纤手,朝床上伸去。当指尖触到洁贝儿柔
软的发丝,黛蕾丝象被火烧一样收回手指。她慢慢松开牙齿,任由父亲冰冷的舌
头进入温润的口腔。

  不需要呼吸的伯爵在接吻中显示出他的强势,近乎窒息的深吻使黛蕾丝耗尽
了肺里的空气,几乎被父亲吻得眩晕。伯爵托起她的腰臀,将长裙褪到臀下。

  唇舌分开,黛蕾丝立刻伏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起来。她的衣裙被褪到腿上,
白嫩的雪臀裸露在外,一条薄薄的丝织内裤挡在腹下,掩住了少妇最后的秘密。

  「这么大了,还让爸爸给你脱内裤吗?起来,在爸爸面前自己脱下内裤。」

  让已经成年的女儿在父亲面前裸露身体,伯爵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也仿佛为
之震颤。作为一名背叛上帝的吸血鬼,他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空前的自由,乱伦的
罪恶感,对伯爵而言,是一种颠覆禁忌的无比喜悦。

  黛蕾丝感觉到的只有羞耻和愤怒。她最后看了女儿一眼,缓缓起身。松脱的
衣裙从她腿上滑下,少妇轻轻提起脚踝,走出衣裙,面对着父亲炽热的目光,慢
慢褪下内裤。

  充满弹性的丝织物沿着臀部优美的曲线轻轻一弹,柔滑地掠过肌肤。女儿的
身体比他想像中更美,平坦的小腹丝毫看不出生育过的迹象,小腹末端一层细软
的毛发乌黑油亮,紧贴着白嫩的阴阜消失在紧紧的大腿之间。她的肤色很白,但
并非大多数欧洲人那种干涩的苍白,而是有着半透明的质感,饱含水分的白嫩,
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与大多数贵族一样,伯爵也拥有初夜权,但肌肤如此吹弹可破的娇嫩感,他
只在两个女人身上见过,一个是黛蕾丝,另一个是她的母亲。她继承了母亲的姣
丽的容貌,光洁的肌肤,柔美的体形,如云的黑发……如果不是黑眸中那抹无法
掩饰的倔强,她简直是智慧的化身。

  洁贝儿还在熟睡,距离午夜的钟声响起还有三个小时,他有足够的时间与女
儿交流。

  伯爵轻抚着女儿柔滑的小腹,柔声说:「你的子宫让爸爸很满意,看到爸爸
射在里面的精液被你精心照料,变成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爸爸真的很高兴。」

  黛蕾丝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怀孕,看着父亲播下的自己体内生长,那段时间
她仿佛在地狱里煎熬。她变得沉默不语,害怕与人接触,因为每一道不经意的目
光都在加重她的羞耻。此时掩藏在心底的耻辱被父亲生生撕开,使她丧失了自己
仅有的尊严。

  但黛蕾丝没有反抗,因为她需要时间。亲王沉重的一击,给她造成的伤害比
预期中更严重。她一边承受屈辱,一边默默积蓄力量。她需要的力量并不多,只
要能杀死女儿就够了。女儿是她心中唯一的挂碍,也是她恐惧的根源。

  但伯爵下一句话,使她愤怒了。

  「亮出你的阴部,让爸爸看看它是否因为生育而变形。」

  「啪。」黛蕾丝的手掌重重落在伯爵脸上。

  伯爵昂起头,阳光般的金发依然高贵,很难想像那句无耻的话语居然出自这
位优雅的贵族口中。

  「亮出你的阴部。」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羞耻感是不必要。当然,如果你感到羞耻,那将是我的快乐之源。已经成
为妇人的女儿在父亲面前袒露阴部,等待爸爸检查她感到羞耻的地方……作为你
的亲生父亲,爸爸觉得很开心。」

  伯爵坐在靠椅上,平静地理好衣角,他的动作已经不再年轻,那种上了年纪
的沉稳,显得非常从容。

  「鲜血已经要冷了啊。」伯爵淡淡说。

  黛蕾丝抬起雪白的大腿,脚尖踩在靠在扶手上,敞露出下体的秘境。

  她的阴户依然保持着少女时的红嫩,优美的形状仿佛妙手凋成,柔嫩的阴唇
娇艳欲滴,衬着大腿间雪嫩的肌肤,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伯爵抬起手,冰凉的
手指没入阴唇,朝女儿柔腻的肉穴内钻去。

  「这么紧……为爸爸生孩子的时候一定吃了许多苦吧。」

  黛蕾丝抬起了腿,一边忍受父亲在自己下体的掏弄,一边忍受父亲语言的凌
辱,玉颊渐渐涨红。

  「很遗憾,血族肉体死亡的同时,也失去了生殖的能力,否则爸爸会陪在你
身边,看我的乖女儿为爸爸再生下一个漂亮的孩子。像你一样漂亮。」

  伯爵瞟了洁贝儿一眼,起身挽住黛蕾丝的腰肢,「来吧,我的女儿。对于血
族来说,性交是一种纯粹的乐趣,你会喜欢上它的。」

  温热的鲜血包围着肌肤,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血液的浮力比水大了许多,
那种浓滑而又黏稠的感觉,仿佛将肉体融入其中。黛蕾丝闭上眼,忍住心里的呕
吐感。她并不是一个胆小的女人,更不像有些女人见到血就要昏厥,但这样多的
鲜血聚在一起,仍然使她战栗。

  鲜血浸到黛蕾丝乳下,一泓触目的腥红中,少妇裸露的香躯仿佛白玉凋成。

  那对光润的雪乳浮在血面上,红嫩的乳头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在血泊中时隐
时现。

  静止的鲜血突然翻滚起来,伯爵猛然挺直身体,举起双手,怒勃的阳具挺在
身前,血珠雨点般滚落。

  「生命就在这里……」伯爵掬起鲜血,洒在黛蕾丝肩头。

  鲜红的血珠滑过洁白的肌肤,一滴滴掉在池中,没有丝毫停留。

  「张开你的腿,用你的身体让爸爸快乐吧。」

  「爸爸,你是否只对我的肉体有兴趣?」黛蕾丝突然问。

  「不。爸爸要占有你的一切。」

  沉默片刻,一双白嫩的纤足缓缓浮出,然后是雪白的小腿。黛蕾丝两腿斜斜
张开,下体仍浸在血中。血珠纷纷掉落,没有一滴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停留,少
女洁白的肢体柔柔翘起,犹如血池中盛开的莲花。

  伯爵对她的顺从很满意,大笑着说:「听话的好孩子,爸爸要插进去了!」

  黛蕾丝冷冷说:「我会听话的。但请你小声一些。」

  「怕惊醒我们的孩子吗?那么伸出你的手,引导爸爸进入你的身体。」

  一双柔软的手掌挽住阴茎,抵在腹下温润的入口。

  「你在发抖,我的女儿。你感到羞耻,因为是你亲手握住爸爸的阳具,放在
你的阴道里。你知道吗?亲爱的女儿,你害羞的样子非常迷人……」

  黛蕾丝咬紧牙关,把父亲冰冷的龟头纳入体内。伯爵扬起头,发出赞叹的声
音,感受着女儿肉体的美妙滋味。

  「很温暖……爸爸是说你的阴道很温暖,而且很紧。」伯爵微笑说:「告诉
爸爸,你的丈夫享受过它吗?」

  「我们天天都做。」黛蕾丝平静地说:「在床上,他比你强得多。」

  冰柱般坚硬的肉棒挤入体内,紧窄的阴道被迫分开,柔嫩的肉壁被顶得阵阵
痛楚。但黛蕾丝宁愿受痛,也不愿挪动臀部,作出迎合的姿势。

  女儿的反应自然瞒不过伯爵的眼睛,「是吗?你们喜欢用哪种姿势呢?」

  「不用你管!」

  伯爵脸色一沉,「跟爸爸说话要用敬语!还有,爸爸这样疼你,你应该高兴
一点。向爸爸表示感谢!」

  黛蕾丝咬紧红唇,泪水充满了眼眶,小时候她做错了事,爸爸也曾经这样训
斥过她,这样熟悉的语调,使她意识到,插在自己体内的确实是爸爸。半晌她才
说:「谢谢您,爸爸。」

  「笑着说。」

  黛蕾丝露出凄美的笑容,「谢谢您,爸爸,谢谢您像野兽一样奸淫您的亲生
女儿。」


               (50)

  红色的血浪拍打着少妇白美的肌肤。她双腿张开,任由腿间那具没有生命的
冰冷躯体在自己体内插弄。假如他是一个陌生人,她会闭上眼,把这当成一场噩
梦;假如他是父亲,她会哀求,会撒娇,或者会假装发脾气,让他停止。

  但此刻奸淫她的,是一个恶魔。他有着父亲的外表、腔调,甚至与她拥有共
同的记忆,却有着相反的人格。

  从她懂事开始,父亲就是最宠爱她的人,一直到她十六岁,父亲都是她的庇
护者。父亲高大的身影带给她的是喜悦和温暖的安全感。

  同样的身体,现在却像死尸一样冰冷——事实上,站在自己腿间的,已经是
一具尸体。她是在被父亲的尸体奸淫。

  即使是浸在温热的鲜血里,也未能祛除它身上的寒意。尤其是插在体内的部
分,每一次进入带来的都是冰冷的疼痛。比疼痛更强烈的,是羞耻和屈辱。

  它不停地询问她的感觉,用僵尸般的手指抚摸她的身体,从肉体到灵魂,肆
无忌惮地侵入她每一个隐秘的部位。可它仍然是父亲,那个宠过她,爱过她,在
她生命中无可替代的父亲。

  「爸爸……爸爸……」少妇象孩子一样哽咽着,雪白的双腿缠在死尸腰间。

  伯爵放开她的双腿,「好孩子,你让爸爸很高兴。现在我们换一种姿势,让
爸爸充分享受我乖女儿的肉体。」

  少妇在父亲的操纵下翻过身子,跪在池内的坐阶上。

  一只白生生的美臀浮现在血红的浴池内,浑圆的曲线,白腻的肌肤,犹如精
美绝伦的白瓷。伯爵剥开臀肉,淋漓的鲜血立刻从光润的臀沟淌落,露出雪亮的
美肉和里面红嫩的菊肛。阳具的强行插入,使少妇的阴道口明显红肿起来,从臀
缝淌落的鲜血在阴唇内汪成一片,有几滴流过白嫩的阴阜,沿着乌亮的毛发,一
滴滴溅入血池。

  伯爵把玩着女儿的雪臀,忽然说:「有一次你打碎了我收藏的瓷器……那时
候你几岁?」

  「……六岁,爸爸。」

  「和洁贝儿一样大啊。那次爸爸是惩罚你的?」

  「您打了我的屁股……」

  「那时候你的小屁股只有爸爸手掌那么大,又粉又嫩……现在已经长成一个
白光光的大屁股,两只手都抱不住了。」

  「再给我十分钟时间。」黛蕾丝心里暗暗说着,她的力量正在恢复。虽然这
时发力会牵动伤势,以后再也无法痊愈,甚至危及生命,但她不需要明天了。

  「真是漂亮又性感的大白屁股,爸爸的阳具都被你挑逗得这么硬了……」伯
爵拉住她的手,放在阳具上,「乖女儿,爸爸应该怎么做?」

  「请您插进来吧,爸爸。」

  「女儿把这么漂亮的屁股献给爸爸使用,爸爸很荣幸。」

  伯爵抱住黛蕾丝的纤腰,肉棒用力捅入那只白嫩浑圆的大白屁股。

  「呀!」少妇拧紧眉头,一手伸到臀后,「爸爸,您插错了……」

  「噢,爸爸插到了哪里?」

  「您插的是……女儿的肛门……」

  「好孩子,把屁股抬高一些,你可爱的小屁眼儿就要属于爸爸了。」

  「那怎么可以……呀!」

  「放松一些,乖女儿……等爸爸插进去,你再夹紧……如果痛的话,就叫爸
爸……」

  「爸爸不要……哎呀……爸爸、爸爸!」

  不顾女儿的哀求,伯爵强行按住那只美臀,直到肉棒完全插入肛洞。

  柔腻的臀肉被挤得变形,红嫩的菊肛被肉棒撕裂,冒出殷红的血珠。黛蕾丝
只叫了一声,就强行忍住痛楚,但泪水却禁不住流了出来。

  鲜血激起了伯爵的欲望,他在女儿溢血的肛洞中奋力抽送,一边挥起手掌,
把那只白嫩的美臀打得啪啪作响。

  「爸爸,请您轻一点。」

  「痛了吗?有着漂亮大屁股的好女儿。」

  「不……」少妇忍羞低声说:「请您不要打那么响……」

  「那么摇起屁股吧。」

  少妇垂下头,摇动起屁股。她跪在盛满鲜血的浴池里,长发低垂,发梢浸入
血中,赤裸的香躯白滑动人。两只丰满的乳房悬在胸前,一只被父亲握在手中,
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雪球般前后摇晃。白美的圆臀被父亲的肉棒贯穿,随着
腰肢的扭动,在血池上旋转摇摆。

  一边流泪,一边举着被父亲干得出血的大白屁股不停摆动,用肛门和直肠抚
慰父亲的阳具,黛蕾丝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噘着溢血的屁股任人蹂
躏。

  也许这正是爸爸要给她的感觉。

  伯爵摩挲着女儿粉白的柔颈,尖齿缓缓抽长,又缓缓收回。女儿已经负伤,
这时候吸取她的血液也许不是个好主意。女儿的动作虽然生涩,但柔嫩紧密的肛
洞带给伯爵足够快感。他拂起女儿的发丝,望着那张含羞忍痛的娇美面孔,说:
「爸爸要射精了,好女儿,爸爸应该射在女儿哪个洞里?」

  黛蕾丝没有作声,只是加快了摇臀的速度。

  「不,应该射在这里。」伯爵拔出滴血的阳具,插进女儿的阴道里。

  雪白的屁股中央,原本红嫩紧凑的菊肛被插成一个浑圆的血洞,冰冷的空气
涌入肛洞,仿佛那根没有温度的肉棒仍然在直肠内搅动。黛蕾丝闭上眼睛,任由
冰柱般的阳具捅入肉穴,一直插到阴道尽头。

  一股冰凉的黏液猛然射出,黛蕾丝能清楚地感受到,父亲的精液灌入宫颈,
一直流到温暖的子宫内。

  伯爵拍了拍她的小腹,「女儿的子宫就应该盛放父亲的精液。」

  等父亲射完了精,那根肉棒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黛蕾丝低喘着翻过身来,
肛门仍在霍霍作痛,那股冰凉的精液沉甸甸坠在子宫内,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
住。

  伯爵躺在池中,一手揽着女儿的纤腰,「这座血池拥有上千活物的生命,爸
爸会教你如何使用它来治疗伤势。但是现在,你要陪爸爸说一会儿话。爸爸很高
兴,一个成熟而又听话的女儿,会给做父亲的带来许多乐趣。今后你每天都要在
血池举起屁股,让爸爸来插……」

  「爸爸!」黛蕾丝突然扬起脸,静静望着父亲,「你真的不要妈妈了吗?」

  池里的鲜血刹那间变得冰冷。

  「爸爸,你在淫玩女儿的时候,妈妈也在被与你同样的吸血鬼淫玩。他们对
妈妈,不会比你对我更好。」

  「你妈妈已经死了。」

  「只因为她被别人玷污了吗?爸爸,你为什么不去面对真相呢?我妈妈还活
着,活在地狱里面啊,爸爸。」黛蕾丝静静说着,泪水滑过玉颊,「是因为你的
骄傲,还是因为您是个懦夫,只会欺负自己的女儿?」

  伯爵冷冰冰说:「你只是个孩子,虽然有着成熟的肉体,可以让爸爸玩得开
心,但你还是个孩子。复仇是需要力量的。而维斯孔蒂家族的荣誉,不能有任何
污点。」

  「您已经毁了我们整个家族——叔叔、嫂嫂、格蕾茜拉妹妹,还有我。与自
己的亲生女儿乱伦,使您感到开心……您已经不是我的爸爸。你是个魔鬼。」

  黛蕾丝凄然一笑,纤美的玉手春风般拂过。

  「嗷……」伯爵捧住脸,愤怒地嚎叫着,鲜血从他指缝中流出。

  黛蕾丝赤条条站在齐臀的血泊当中,手指一松,两只挂着血丝的眼球堕入血
池。

  伯爵松开了手,苍白的脸上满是鲜血,他大声地叫道:「这就是我的乖女儿
吗?你就是这样对待爱你的父亲吗?」

  黛蕾丝屏住了呼吸,美眸凝视着发狂的父亲,流露出悲恸而又伤感的神情。
如果可能,她会杀死这个失去人性的吸血鬼,但看到池沿的大理石在伯爵疯狂的
怒吼中变得粉碎,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力量。幸好父亲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女
儿。

  「妈妈……」旁边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黛蕾丝骇然回首,只见洁贝儿正攀着小床,惊恐地望着自己。

  正在怒吼的伯爵转过身,朝女孩儿扑去。

  黛蕾丝拚命一挡,被伯爵打在肩头,整个人跌入血池。她的拦阻伯爵失去了
方向,浑身浴血的吸血鬼扑上池沿,把池边矗立的凋像打得石屑纷飞。

  黛蕾丝忍住刺鼻的血腥气,无声地潜过血池,到了池畔,她一把抱起女儿,
拔腿就跑。

  鲜血从少妇的发梢、乳头、指尖、圆臀纷纷淌落,一滴滴溅在白色的大理石
上。走廊里放着一具银质的骑士铠甲,那柄长剑正握在铠甲的手套里,黛蕾丝夺
过长剑,紧紧搂住女儿,赤裸着滴血的玉体头也不回地冲出浴室。

  伯爵的怒吼声渐渐远去,黛蕾丝在黑暗的城堡里拚命奔跑,下体撕裂的痛楚
阵阵传来,光洁的娇躯在冰凉的空气中不住战栗。

  黑暗中,仿佛有无数眼睛窥视着这对母女。黛蕾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带
着女儿离开这座城堡,永远都不再回来。

  银亮的月光突然洒落下来,将一切笼罩在如水的寒光下。黛蕾丝这才发现,
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跑出城堡,置身于旷野之中。

  四周一片宁静,少妇拨开女儿的发丝,贴着女儿粉嫩的面颊喜极而泣。

  「妈妈,你怎么了?」女孩儿湛蓝的眼睛犹如湖水。

  「不用怕,我的孩子,一切都过去了。」

  洁贝没有再问,她扬起脸,「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我的女儿。」

  洁贝儿伸出柔嫩的手臂,搂住妈妈的脖颈,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妈,我见
到爸爸了……」

  黛蕾丝娇躯一僵。

  「我也喜欢爸爸。」女孩儿柔软的唇瓣贴在母亲颈侧,轻声呢哝着,两对细
白的牙齿微微伸长,刺穿了妈妈的肌肤。

  鲜血染红了少妇粉白的颈子,精力和生命从细小的伤口飞速流失。眩晕中,
黛蕾丝发现,女儿的肌肤竟是如此冰凉。

  洁贝儿扬起花蕊般金黄的鬈发,纯美的面孔带着天使般的笑容,但小巧的唇
瓣却被鲜血染得殷红,「爸爸好喜欢洁贝儿,也好喜欢妈妈。妈妈,我们跟爸爸
在一起好吗?」

  「好……」

  黛蕾丝含泪答应着,一边举起长剑,对准女儿的背心用力刺入。剑锋穿过女
孩稚嫩的身体,带着女儿冰冷的鲜血,刺入母亲赤裸的胸口。

  痛楚的神情凝固在女孩儿可爱的小脸上,黛蕾丝手指一松,抱着女儿缓缓跪
倒。

  月光下,少妇雪白的玉体散发着淡淡的光辉,连玉背上滴血的剑锋也变得朦
胧起来。


              最终章  夜宴


               (51)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卧床上,肉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脉
博不再跳动,血液不再流淌,身体的一切都保持着沉默,她闭上眼,沉浸在这时
间也为之静止的安详中。

  「宴会即将开始,你要迟到了,我的女儿。」

  伯爵站在床边,黑色的礼服,雪白的衣领上系着金色的领结,金黄的头发梳
理得一丝不乱。他微微躬腰,伸出手,深邃的眸子湖水一样幽蓝。

  黛蕾丝嫣然一笑,把手放在父亲手中。

  「我以为吸血鬼是没有影子的。」

  镜中映着一张如花玉脸,失去血色的肌肤依然白嫩,柔美的红唇娇艳欲滴。
比从前更加分明的红白对比,不仅使这张脸更加美艳,而且更多了几分神秘的诱
惑。

  「那是卡玛利拉中的一个氏族。因为它们的相貌过于丑陋,不得不虚拟一个
幻影。由于这个幻影直接投射于视觉神经,所以它们没有影子。你可以看到它,
但镜子里却是空白,或者是它们丑陋的真身。」

  伯爵亲手拿起一串钻石项链,挂在黛蕾丝柔白的玉颈上,体贴的动作既像一
个精心呵护女儿的父亲,又像一个对娇妻无比宠溺的丈夫。

  伯爵重生的眼眸略微有些生硬,他轻抚着女儿白腻的肌肤,被她颈部柔滑的
触感所迷醉。

  少妇一手拢起秀发,侧过脸,将光润的玉颈裸露在伯爵面前。

  伯爵俯下头,吻住女儿雪白的颈子,尖齿温柔地刺穿了皮肤。

  刺痛感使黛蕾丝微微张开红唇。她星眸半闭,沉浸在被父亲吸吮血液的喜悦
中。

  「爸爸……爸爸……」

     ***    ***    ***    ***

  随着午夜的钟声响起,沉寂的大厅刹那间灯火通明。

  硕大的水晶吊灯从金碧辉煌的穹顶垂下,长长的餐桌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
摆放着闪闪发亮的银质餐具和瓷器,两侧坐着盛装的贵妇和优雅的淑女,莺莺燕
燕,笑语晏晏。高大的摩尔人男仆托着餐盘,在人群里穿梭。

  当最后一声钟声响过,人群安静下来。

  伯爵托着黛蕾丝的手,出现在走廊尽头。黛蕾丝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紧腰
的上衣只及胸口,袒露出雪白的香肩。一串精美的钻石项链从柔颈垂下,底端一
颗硕大的钻石垂在乳沟中,走动间,两只浑圆的乳房轻轻颤动,光彩夺目的钻石
与丰白滑腻的乳肉交相辉映,艳光四射。

  少妇黑亮的秀发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两条飘逸的丝带垂在肩头,她带着一
双连臂手套,黑色的薄纱紧贴着肌肤,纤柔的手臂愈发动人。一条光滑的绸带束
在腰间,在腰后散开,变成一幅长长的裙尾。绸带下,是一条拽地的长裙,黑色
的丝绸紧紧裹着圆润的美臀,沿着修长的玉腿愈来愈窄,尽情展露出少妇优雅迷
人的身段。

  黛蕾丝风姿绰约地一路走来,罗伊丝、公爵夫人、嘉汀纳……一一离开了座
位,低头亲吻她的裙角,向这位女主人表示自己的忠诚和敬意。

  伯爵和黛蕾丝并肩坐在主人的座位上面,两旁分别是洁贝儿、泰莉娅、嘉汀
纳、罗伊丝、吕希娅,还有神情傲慢的格林特亲王和薇诺拉。

  「很遗憾,今晚的宴会少了几名客人,德莱奥、佐治先生,还有三位我没有
出面招待过的猎手,再也不能出席了。」

  「那么!」伯爵举起了酒杯,「在座的先生们、女士们……拜尔城堡欢迎你
们。」

  「非常美味的鲜血。」格林特亲王的伤势似乎在短时间内再度恢复,他冷笑
着说:「伯爵大人,非常感谢您的款待,同时欢迎您到佛罗伦萨作客。我会给您
安排一些出色而且特别的节目,比如……」

  「和您交谈非常愉快。」德蒙特伯爵打断了亲王的话,「请原谅,我要先处
理一些私人事务。」

  「公爵夫人,噢,请坐下,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注入鲜血之后,公爵夫人恢复了行动能力,但被亲王夺走的力量还需要时间
来恢复,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谢谢您的关心,已经好多了。」

  「我不记得自己是否称赞过,」伯爵彬彬有礼地说:「您是个非常美丽的女
人,而且拥有高贵的血统。」

  「谢谢您,伯爵。」公爵夫人受宠若惊地说。

  「那么我们的朋友有福了,您的肉体将成为狼人们的玩具。你也有福了,泰
莉雅,你将作为娼妓,受到比你以前远多的宠爱。我想,你以后不会有太多休息
的时间,拿出你的智慧和技巧,用你美艳的肉体去抚慰你的新主人,让它们满意
吧。」

  公爵夫人玉脸变色,听到伯爵的赞赏自己的容貌,她以为自己会成为伯爵的
禁脔,没想到自己美艳的外表、高贵的身份,居然要成为娼妓,而且是狼人的娼
妓,「可是,伯爵大人……」

  「不必担心,你的姨女将住在你的隔壁,你可以向她询问该如何取悦主人,
当你快要昏厥的时候,还可以请她代替你……」伯爵笑了笑,「你学得很快,我
想,你会很受欢迎的。」

  一名狼人男仆拧住了公爵夫人的后颈,把她按在餐桌,掀起长裙,伸出粗黑
的大手,在她白光光的大屁股中用力捅弄。公爵夫人疼得直掉眼泪,被狼人在屁
股上打了几记后,她乖乖把裙子拉到腰上,噘起肥白的圆臀,主动做出迎合的动
作。

  伯爵的目光落在嘉汀纳身上,还没有开口,薇诺拉就笑了起来,她的脸色比
原来更苍白,但言语还是一样锋利。

  「我可以作证,伯爵大人,您儿媳的技巧比她姨母更好,如果不是亲王在她
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不会只在您心脏上插上一根木桩。」

  「您支走萨普我并不意外,至于逼我的儿媳与你们奸淫,我也不介意,尤其
是您剜掉她的眼睛,做得实在是太妙了。我奇怪的是:你们如何能永久改变她的
身体,使她的眼睛无法复生?」

  「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技巧。」薇诺拉笑吟吟说道:「如果见到您的妻
子,您也许会更惊讶。」

  伯爵转过脸,冷冷说:「嘉汀纳,身为我儿子的未亡人,你居然勾引我的仆
人,我已经专门定制了刑具,作为对你不忠的惩罚。」

  失明的少妇惊慌起来,「父亲!求求你……」

  仆人剥去嘉汀纳的衣物,将她赤条条摆在桌上,把一只挂满锁链的圆桶状铁
器横放在她腰上。铁桶中间可以打开,非常沉重,嘉汀纳弓起的腰肢立刻弯折下
去。仆人掀开铁桶,拉起她白皙的手臂放进锯齿状的接口,上紧铆钉,然后拿起
带着铁钩的锁链,从她腰侧穿过,钩住膝弯,用力收紧。

  嘉汀纳跪在餐桌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斜分着敞开,锐利的铁钩穿透了膝弯,
使她无法移动分毫。她的双臂被铁桶完全吞没,只露出肩头和一双白嫩的小手,
背部紧贴着铁桶的曲线向上昂起,双乳高挺,纤细的腰肢几乎折断。

  狼仆拿起铁桶上另外一对铁钩,钩住她高耸的乳房,将她固定成挺胸噘臀这
样耻辱而又痛苦的姿势。两只充满弹性的乳球向上挑起,被钩链扯得变形,大腿
紧贴小腹,马鞍一样趴伏着。挺翘的雪臀间,阴户和菊肛暴露无遗。

  当看到嘉汀纳被两根铁链穿过肩头,一根沉甸甸的圆钩钩住阴户悬吊起来,
在空中哭叫哀嚎,公爵夫人才意识到伯爵对自己多么的仁慈。她卖力地摇晃着屁
股,柔腻的阴道紧紧夹住狼人粗大的指关节,生怕它们变成冰冷的铁钩。

  伯爵淡淡说:「你将永远保持着这个姿势,这样你就不会像妓女一样到处勾
引男人。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乞求他们拔出铁钩,使用你下贱的阴道。」

  「父亲!父亲!」米兰有名的美媛象受虐的羔羊一样,被寒光凛冽的铁钩钩
住阴户,吊在水晶灯下旋转着。鲜血从她漂亮的身体上滴落下来,染红了雪白的
桌布。

  「如果不是伯爵大人出身高贵,我会以为您曾经主管过一个屠宰场。」薇诺
拉嘻笑自若,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血腥场景。

  伯爵没有理会她,「罗伊丝小姐。」

  罗伊丝手一颤,碰翻了酒杯,「伯……伯爵大人,非常感谢您……给了我新
的生命。」

  「嗯。你很懂得讨人喜欢。如果你愿意,你也将住泰莉雅的隔壁。」

  这是让她也成为狼人的娼妓,对于罗伊丝来说,这并不是难以接受的裁决,
她连忙说:「我愿意!」

  「虽然你的血统不够高贵,但和她们一样,每月你也要献出足够的鲜血。」

  吸血鬼的力量、精气,乃至生命都在血液之中,吸血的感觉固然美妙,被人
吸血就意味着她们要用生命奉养主人。但罗伊丝没有选择。

  「我会服从您的命令,我的主人。」

  「请等一下。」黛蕾丝平静地开口。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1-4-27 00:26

                (52)

  角落里蜷缩着一个黑影,接触到黛蕾丝的目光,它哆嗦了一下,慢慢地爬起
来。巴尔夫还没有能力恢复人类的状态,只能四肢着地,一歪一斜爬过来。

  黛蕾丝凝视着自己的丈夫,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纤足从裙下缓缓伸出。脚尖轻
轻一挑,精美的高跟鞋滑落下来,露出一只光润无瑕的玉足。

  她的脚小巧而又精致,就像白玉凋成般晶莹剔透,白嫩的肌肤又细又滑,透
出淡淡的香气。黛蕾丝翘起足尖,点在巴尔夫毛发浓密的脸颊上,轻轻摩挲。那
种柔若无骨的清凉触感,使巴尔夫的鼻息渐渐粗重。当足尖滑到腮侧,巴尔夫战
栗着伸出手,捧住妻子白如霜雪的嫩足,在上面亲吻起来。甚至把足尖含在口内
连连舔舐。

  黛蕾丝目光里透出一丝难言的悲悯,巴尔夫也许懦弱、无能,但并不是一个
坏人。想来,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了。作为名义上的丈夫,他还是第一次如
此亲密地接触自己的身体。一个无辜者,却变成了残疾的怪物,都是因为她的缘
故。

  黛蕾丝轻声地说道:「我知道罗伊丝是你的情妇。我想,或许你们愿意在一
起。」

  「罗伊丝,请你来服侍男爵。」

  狼形的巴尔夫丑陋得简直可怕,但与它在一起,总比成为所有狼人的娼妓要
好。罗伊丝忐忐忑忑不安地走到巴尔夫面前,犹豫了一下,解开衣服。

  变成狼人的巴尔夫体型不仅没有变大,反而由于身体佝偻像是矮了几分。光
着身子站在它面前,罗伊丝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等待一场兽交。

  「用口就可以了。」黛蕾丝淡淡说。

  罗伊丝并不明白女主人的用意,但还是趴了下来,把脸埋在巴尔夫胯下,含
住那根带着野兽气味的阳具卖力吞吐。巴尔夫四肢无法伸展,罗伊丝跨坐在它身
上,仿佛被一只毛茸茸的大狗仰面抱住。

  躺在地上的巴尔夫显得很尴尬,罗伊丝光熘熘的屁股噘在面前,阻断了它的
视线,情妇被狼人搞大的性器正对着它的口鼻,温漉漉散发着人兽难辨的气味。
它试图向妻子解释,毕竟当着宴会上这么多客人的面,作性交表演,它……很难
勃起。

  「很好。」黛蕾丝不带感情地说道:「把它们就这样捆在一起。这样你的情
妇与狼人滥交的时候,你可以看得很清楚。如果你感到兴奋,还可以使用她的口
腔。」

  「不……」巴尔夫大叫一声,却被罗伊丝吸住阳具,精液猛然射出。它喘着
气,眼睁睁看着狼人仆从们拿来绳索,把两具完全不同的身体捆在一起。

  罗伊丝远比自己的情人更了解女人,无论黛蕾丝以前如何恬淡,成为吸血鬼
后也完全不同了。她心里现在只有报复和毁坏。

  「完美的安排。」伯爵轻轻鼓掌,「这样的处置对我讨厌的女婿再合适不过
了。那么,吕希娅……」

  女猎手一直坦然靠在椅背上,闻声挺直腰,应道:「伯爵。」

  「你确定当时在米兰的狩魔人只有他们吗?」

  「七年前事情发生时,米兰一共有四名狩魔人,就是佐治、帕尼西娅和那两
位。其中只有佐治对事情表示过兴趣。」

  「嗯,你做的很好。我相信,对他们的突然失踪,你也做了安排了吧。」

  「在狩魔公会的纪录上,我们现在正在希腊。」

  「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的父亲会感到骄傲的。」

  伯爵转过头,「亲王,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吕希娅,三年前在佛罗伦
萨被你们杀害的老狩魔人,就是她的父亲。」

  「喔,很抱歉没有早点认出你来。我为你父亲的遭遇表示同情和遗憾。」亲
王顿了顿,「假如你愿意,欢迎你加入卡玛利拉。」

  吕希娅板起脸,「很可惜,我已经与伯爵有了约定,事情结束之后,我将加
入魔党。」

  「那实在太可惜了。」亲王淡淡说了一句,神情郑重起来,「伯爵大人,卡
玛利拉与贵党曾经签有互不侵犯的协议。我遗憾的通知您,您的敌对行动,已经
触犯了血族诫律。」

  「首先,您没有获得授权,就对秘党的高级成员展开了攻击;其次,您在主
权已定的情况下,抢夺属于我个人的猎物。要知道,公爵夫人是我的饲养物。最
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您与血族共同的敌人,狼族进行合作。如果贵党知道您
这样肆意妄为,肯定将作出对您不利的裁决。」

  「不要用律师的口吻与我说话。」伯爵冷冷地说道:「格林特,你今天死定
了。」

  格林特傲慢地挑起唇角,「我不知道您是如何成为魔党的成员。但一个七年
的吸血鬼无论在秘党还是魔党,都只是一名需要家长管教的儿童。而我,卡玛利
拉会议的参与者,比你高了三个辈份。如果你交还公爵夫人,我承诺不再追究此
事。」

  「我非常奇怪,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自信?格林特,你今晚必将死去,化为灰
烬,而你身边的亲王夫人,将满足我们所有人嗜血的欲望。」

  亲王仰天大笑,「只敢躲在阴沟里呜咽的老鼠,竟然说出这样的大话。」城
堡的狼人虽多,但都不放在格林特亲王眼里,唯一可与他匹敌的萨普受了重伤。

  他吸取了薇诺拉一半的血液,已经恢复了七成的力量。伯爵本身的力量并不
强大,否则也不会被他轻易的刺穿心脏,最大的威胁,只是那个女人,智慧的女
儿。

  「黛蕾丝小姐!」格林特亲王温文尔雅地说:「我相信你非常爱你的母亲,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见她一面。你知道,你母亲是在吸血鬼之都罗马,如果
没有我的指引,你永远也不可能见到她。」

  「怎么去呢?」黛蕾丝静静地调着杯中鲜红的液体,「和你睡在一起进入罗
马?」

  「当然可以。」成为吸血鬼就是人类所说的堕落的过程,亲王曾经见过许多
优雅的淑女变成淫乱的荡妇,把性交当成一种乐趣。她的母亲就是最好的证明。

  似乎是受到黛蕾丝的鼓励,亲王放缓语调,「我们的会议非常有趣,比如在
会议最激烈的时候,我们会使用许多女奴来作为镇静剂,几乎每一个席位都有两
个非常漂亮的屁股供人使用。」他咧嘴一笑,露出雪亮的牙齿,「这些女奴有一
个共同的特点:又聋又瞎。我上次参加会议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安排您母亲参与
这项特殊服务……」

  黛蕾丝桀然一笑,拉起长裙,翘起一条白光光的大腿,优雅地放在席上,柔
声说:「你希望我去代替我的母亲吗?」

  亲王本能地伸出了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非常欢迎。您的身体非常动
人……」

  手掌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滑入长裙,朝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摸去。黛蕾丝
毫不阻止,反而微微抬起臀部,用她两腿间最娇嫩神秘的部位迎向亲王的手指。

  薇诺拉隐隐觉得不妥,自从亲王开始与黛蕾丝交谈,话题就变得诡异起来。
黛蕾丝虽然言语不多,但只用一个眼神,几个小小的动作,就让亲王神魂颠倒,
浑忘了自己正置身险境,反而与她调起情来。

  「亲王。」她小声提醒格林特亲王。

  黛蕾丝瞟了她一眼,虽然薇诺拉也是女性,但接触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目,
仍禁不住短暂的失神。黛蕾丝美白的大腿向上扬起,引导亲王向她臀下和大腿内
侧的美肉摸去。

  亲王头部越俯越低,整个人似乎都钻入少妇赤裸的美腿下。黛蕾丝发出一串
银铃般的笑声,玉腿划过一条白亮的弧线,落在亲王颈侧。

  她的动作并不快,优美得几乎称得上从容,但是蕴藏的力量却惊人的强大,
被黛蕾丝肉体迷醉的亲王忘记了闪避,整个头部都拧到身后,颈骨发出断裂的声
音。

  黛蕾丝的素手一扬,一柄利剑贴着手肘平平飞出,将亲王整个身体钉在座椅
上。

  剑锋故意避开了心脏,穿过胸骨和肺部。溃烂随之开始,从亲王胸口正中缓
缓朝四周蔓延。

  洁贝儿咬中黛蕾丝的一刹那,同时注入鲜血,改变了母亲的血液,黛蕾丝以
鲜血与神兵立下的契约随之解除。虽然她用长剑刺透了女儿和自己的身体,但肉
体不仅没有溃烂,甚至连伤势也轻得微乎其微。短暂的麻痹之后,伯爵拯救了她
们。成为吸血鬼的黛蕾丝再次以新血为誓,与神兵立下契约,但原本的种种神异
都减弱了许多。

  不过神兵无法弥补的伤害,对吸血鬼已经足够,亲王面部朝后,两手痉挛着
握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不死之身正在腐烂,却无法挣脱,只能一点一滴
等待着毁灭来临。

  薇诺拉手掌在餐桌上一按,斜身跃起,抬腿踢开座椅,飞身掠向大门,反应
迅捷之极,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薇诺拉算准方位,沉重的木制座椅朝黛蕾丝直飞而去。可惜她逃得太匆忙,
没有看到一直在搅拌奶油玩耍的洁贝儿,咬着奶匙扬起雪玉般的小脸,蓝滢滢的
大眼睛俏皮的一眨,那张疾飞的座椅突然静止下来,悬在空中,然后叭的一声散
开,变成一堆木块掉在席上。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洁贝儿吐出奶匙,舀了大大一匙奶油,倒在酒杯
里,用力搅拌起来。


               (53)

  没有人理会逃走的薇诺拉,伯爵从吸血鬼亲王身上移开目光,对黛蕾丝温和
地说:「也许你想见见曾经的天使,我们的格蕾茜拉。」

  帷幕徐徐拉开,露出一整幅玻璃幕墙。一只巨大的蜘蛛趴在蛛网上,毛茸茸
的节肢犹如林立的树干,中间是一具洁白的娇躯。她头部朝下,耀眼的金发低垂
下来,臀部倒立着向上挺起。一只碗口大小的黑蜘蛛伏在她浑圆的雪臀上,腹部
挤进臀缝,正不停地抽动。

  隔着玻璃,听不到少女的叫声,但能看到她的臀部配合着蜘蛛的插入一举一
举,兴奋得难以自抑。片刻后,抖翘的白臀猛然一紧,将雄蛛的腹部紧紧吸住,
肉穴仿佛一张妖艳的小嘴,将雄蛛的身体、坚硬的节肢一点一点吸入体内。当整
只雄蛛被肉穴完全吞没,肉穴喷出一股湿滑的黏液,红腻的穴口缓缓收紧。

  格蕾茜拉抬起一对弯足,攀住她硕大的乳球,用尖利的肢尖挑弄着乳头,一
边抬起后足,意犹未尽地伸进下体,用带着锯齿的镰状足钩开肉穴,交错捅弄起
来。艳红的嫩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在蛛肢下来回滑动。生满黑毛的粗大节肢在
穴口不住进出,捅到难以置信的深度。

  长着蜘蛛节肢的少女,或者是长着少女躯干的蜘蛛,两具截然不同的身体拼
在一起,妖异的画面就像是对造物主的嘲弄。

  看到天使般的修女妹妹变成这样妖异的怪物,黛蕾丝目光微微闪动,「她的
身体……变化很大。」

  格蕾茜拉沉甸甸的乳球压在蛛网上,边缘超过了身体的范围,乳肉饱满得几
乎爆裂。与此相仿,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就像一个待产的孕妇。

  「那对华而不实的乳房吗?它们只是装饰品,没有实质用途。」伯爵对格蕾
茜拉的变化很满意,「只要吸取足够多的养分,她就该像蛛后一样排卵了。」

  黛蕾丝望向远处的女猎手,「你盗走了她的圣物,故意把她抛弃在黑暗里,
是吗?吕希娅。」

  吕希娅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这是伯爵的命令。」

  「看啊……吕希娅,把一个纯洁的修女变成了妖淫的母蜘蛛,你是不是很满
意?」

  吕希娅瞥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假如囚在里面的人是你,我会更满
意。」

  「是吗?」黛蕾丝垂下眼睛,浅笑着轻轻拨弄刀叉。

  「好了,吕希娅。」伯爵缓缓开口,「应该尊敬你的女主人。」

  「可是那里坐的应该是我!」吕希娅站起来,「我为您做了那么多,伯爵,
你答应过我,要让我永远陪伴着您。」

  「你会陪在我身边的,吕希娅。」伯爵目光柔和下来,「在这里,你同样拥
有主人的身份。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女儿,她将是这里的王后。」

  「让她去当蜘蛛的王后吧!让那些雄蜘蛛一个个钻进她该死的阴道!」吕希
娅恼恨地扯起桌布,餐具掉了一地。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洁贝儿装着奶油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该死的小丫头!」吕希娅反手掴去。

  洁贝儿嘟起嘴,两只小手一推,吕希娅立足不稳,一连退了几步,身体像影
子一样穿过玻璃,倒在墙壁另外一侧。

  吕希娅惊骇扑在玻璃上,大声叫着什么。在她背后,格蕾茜拉扬起脸,金发
散开,露出一双奇异的复眼。它离开蛛网,臀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蛛丝,悄无声息
地落在地上。

  钳状的节肢猛然夹住吕希娅的脚踝,拖着她迅速向后退去。吕希娅两手在光
熘熘的玻璃上徒劳地抓挠着,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

  尖利的岩石磨破了衣服,一条项链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吕希娅象抓住救命的
稻草一样,抓住项链,把十字架握在手中。

  神圣的光芒从吕希娅手中绽放开来,无论是格蕾茜拉、狼人、伯爵,还是黛
蕾丝都被这道圣光震慑。黛蕾丝曾无数次目睹过圣母之泪的光芒,但这是第一次
感受到痛苦。被圣光照射的部位仿佛被烈火烧炙,多停留一刻就会化为灰烬。

  吕希娅脚踝一松,挣脱了蛛爪的束缚,她一手举着圣母之泪,隔着玻璃恶狠
狠盯着黛蕾丝,「臭婊子!我要把你碾成粉末!」

  伯爵咆哮道:「吕希娅!把它扔掉!」

  「我不!她抢走了我的位置,我要杀了她!」

  仇恨从黛蕾丝心里涌起,但不是针对吕希娅,而是她手里的光明。她第一次
意识到,自己已经与光明彻底决裂,世界上能够包容她的,只有黑暗。

  圣光突然一黯,渐渐熄灭。

  黛蕾丝垂下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吕希娅,圣母之泪已经耗尽了。」

  吕希娅怔怔举着十字架,一股寒意掠上心头。

  格蕾茜拉从岩石后敏捷地跳了出来,刚才的圣光似乎唤醒了它的记忆,使它
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刻骨的恨意。

  吕希娅的格斗技巧并没有挽救她的命运,格蕾茜拉的节肢坚逾钢铁,而且比
她整整多了一倍。只用了十分钟,新任的蛛后就控制了局面。吕希娅双臂、大腿
都被尖利的蛛爪穿透,再也无力挣扎。

  「放开她吧,格蕾茜拉。」伯爵并不希望吕希娅就此死去,毕竟她做过许多
事,而且还能做到更多。

  「爸爸。」洁贝儿亲昵地爬到伯爵腿上,「你给我的珍珠我都找到了。」

  「噢。」

  格蕾茜拉第一次取出圣母之泪,是为了给伯父治病。可惜伯爵的病并非圣母
之泪所能治愈。等所有人离开后,伯爵唯独留下了洁贝儿。

  洁贝儿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不需要任何暗示,就把那杯水喝了个精光。伯
爵这才意识到,这个有着乱伦血液的女儿,是个非同寻常的孩子。

  他给了洁贝儿一个手镯,作为一个游戏,同时也是一个承诺。八颗珍珠代表
着黛蕾丝之外城堡里八个女子,伯爵每取走一个女人,就取走一颗珍珠,如果洁
贝儿找到,就归她所有。

  洁贝儿拉开口袋,「这里有六颗,这里还有两颗。」洁贝儿亮出手腕,金制
的手镯只剩下两节……只剩下一节。金镯间的缝隙缓缓合拢,代表薇诺拉的那颗
珍珠正在消失。仅剩的一颗是城堡里唯一的人类,还没有获得初拥的吕希娅。

  「这个我不要了。」洁贝儿取下手镯,随手一扔,手镯穿过玻璃,掉在吕希
娅身旁。

  蛛爪撕开了皮衣,锋利的肢尖从颈下穿过乳沟、肚脐、小腹、阴阜,在女猎
手身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吕希娅的肤色是健康的浅棕色,肌肤紧凑而富有弹
性。

  四肢的剧痛阵阵传来,吕希娅胸口不住起伏,身体紧张地微微颤抖。格蕾茜
拉的面部还与以前一样白皙精致,但那对诡异的复眼却让人心底发寒。她的乳球
压在吕希娅胸前,肥硕的肉球仿佛将女猎手坚挺的乳房整个吞没。隔着皮肤,吕
希娅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子宫的形状,里面满满都是柔韧的卵状物体。

  格蕾茜拉悬在半空的臀部向上抬起,秘处一阵蠕动,从阴唇上方伸出一条黑
亮的针状物,然后越来越粗,直到隆起成拳头粗细的巨棒,带着金属光泽的外壳
上布满尖锐的突起。

  吕希娅大腿被迫张开,阴户敞露出来。她的视线被蛛后的乳球挡住,只能感
觉到一根坚硬的物体钻进秘处,在阴户内四处刺弄。

  从黛蕾丝的角度看来就非常清晰了。少女整只雪臀完整地悬在空中,臀沟外
分,小巧的菊肛正嵌在圆臀中央,下边湿淋淋的阴户还滴着蜜汁,一根狰狞的角
质巨棒从阴唇深处伸出,明显分为粗细不同的两截。顶端又尖又细犹如长针,后
部粗大犹如布满尖针的铁柱,硬梆梆挺在圆滚滚的小腹下,衬着少女娇嫩的下体
和白腻的腹球,妖魔般狞厉。

  吕希娅即使不是处女,性交的经验也不是太多。由于疼痛和骇怕,她的阴户
显得很紧,腹针戳弄半晌也没能进入她身体里面。

  夜刚刚开始,观众们并不着急。伯爵把洁贝儿粉嫩的身体抱在腿上,像一个
带着女儿看歌剧的父亲一样,欣赏着玻璃另一侧正在上演的剧目。

  黛蕾丝款款地走到伯爵身旁,丝绸包裹的美臀放在父亲腿上,两手环着他的
脖子,偎依在父亲怀里,就像她小时候常做的那样自然。揽着既是母女,又同是
自己女儿的两具肉体,感受着一只稚嫩柔滑,一只成熟香软的美臀同时在腿上磨
擦,伯爵眼底那缕徘徊不去的哀伤渐渐消淡。

  公爵夫人终于认识到狼人超强的性能力,在巨棒无休止地抽插下,仅靠一点
鲜血维持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只能软绵绵趴在桌上,任由它们在屁股里随意捅
弄。

  罗伊丝比较幸运,已经有一名狼人在她体内射了精。但对于巴尔夫来说,就
不那么幸运了。他不但要掰开情人的屁股,让狼人可怕的阳具在他眼前进入情人
的身体,看着情人的阴道被撑得变形,还不得不接受情人淌出的体液。混着兽精
的淫水把他脸上的毛发淋得湿透,看上去狼狈之极。

  嘉汀纳还挂在吊灯下面,她腰后的铁桶使体重重了至少一倍,被铁钩钩住的
阴道扯出惊人的宽度,若不是铁钩一直插到尾椎下方,屁股早已被整个撕穿。为
了阻止她的哀嚎,狼人给她带上了衔口球,嘉汀纳只能张大嘴巴,无声地承受痛
苦。

  萨普一直没有动作,他的伤势非常地严重,出席宴会只是为了目睹仇敌的灭
亡。现在亲王胸口已经溃烂得能够看到椅背,而薇诺拉却不见踪影。

  「不用担心。」伯爵看出他的急燥,「她们就快要回来了。」


               (54)

  薇诺拉顺利地逃离大厅,在如银的月色下穿过敞廊。伯爵的决绝出乎她的意
料,在她的印象里,没有任何人敢如此挑战卡玛利拉的权威。长老会得到消息,
一定会盛怒的。

  凋琢精美的圆形石柱一根根从身旁掠过,薇诺拉洁白的双腿在阴影里时隐时
现。忽然她脚尖一顿,在冰面上滑行般停在台阶边缘。

  她扬脸望向夜空,口里吐出一个名字,「姬娜……」

  来到城堡的一共有十位女性,除了已经死去的帕尼西娅,唯一没有出席宴会
的就是姬娜。薇诺拉的弩弓射中了蝙蝠,显然她的运气不够好,这个下贱的舞女
居然没有跌死。

  姬娜高高站在一根石柱顶端,火红的长发在夜风中猎猎飞舞。她穿着露背的
紧胸皮衣,一又修长的美腿完全裸露在外,闪闪发亮的红色皮革紧裹着雪白的肉
体,勾勒出娇躯完美的曲线,看上去,就像魔王美艳的宠姬。

  「薇诺拉,你的手相看得并不准。」姬娜柔美的手掌白兰花绽开,「你看出
来了吗?」

  薇诺拉并不惧怕姬娜,但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亲王为了疗伤,吸走了她三
分之二的血液,使她的行动能力大受影响。

  「你知道,我们都会犯错误的。」她悄悄在背后张开弩弓,装上两支箭矢。

  「见到你安然无恙,我真为你高兴,姬娜。」薇诺拉笑盈盈说着,突然举起
弩弓,一箭射向姬娜喉头,另一箭则射向空处,然后返身掠出。

  她角度算得极准,如果姬娜跃下拦截,这一箭就会在她漂亮的身体上开一个
血洞,如果姬娜闪避,她就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城堡。

  一双绯红的膜翼猛然张开,姬娜没有跃下石柱,反而飞了起来,曼妙的玉体
在空中舒展出优美的姿态,扑向薇诺拉的背影。

  薇诺拉骇然回首,那双膜翼已经夹着风声掠到眼前。姬娜一手扼住薇诺拉的
喉咙,绯红的膜翼鼓荡空气,带着薇诺拉飞向夜空。

  敞廊刹那间抛在脚下,印着苔痕的石墙在眼前飞速掠过,使薇诺拉意识到自
己正沿着圆塔笔直上升。

  「好不好玩啊?」姬娜悠然拍打着双翼。

  虽然颜色娇艳得仿佛画出一般,但那双翼分明是蝙蝠由皮骨组成的膜翼。薇
诺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姬娜,我想我们是好朋友……」

  「是哦,我们也蛮谈得来的。我们真的可以做好朋友,如果你不是杀了那么
多蝙蝠……」

  姬娜手指勾住薇诺拉肩头的系带,把它们褪到肩下。

  「你、你要做什么?」

  「你的衣服太重了,手都酸了呢。」

  此时她们已经飞得比城堡最高的圆塔更高,离地面的距离超过了五十米。

  「好的好的。」薇诺拉连忙脱下晚礼服,「这样可以了吗?」

  她贴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皮装,低胸无袖,与长裤连在一起,衬着曲线玲珑的
玉体,看起来就像一只高脚酒杯。

  「还不够哦。」

  「姬娜,不要玩了,放我下去好吗?」

  「好啊。」

  姬娜回答得很爽快。她把薇诺拉头朝下倒悬过来,然后拉住她胸衣两侧,向
两边拉开。薇诺拉身子向下一沉,一截光熘熘的玉体滑了出来,失去束缚的乳房
在空中一阵摇晃,犹如两只充满弹性的雪球。

  皮衣翻到腰下,被浑圆的臀部挡住,薇诺拉连忙伸手,死死抓住。这样的高
度摔下去,即使是吸血鬼也无法承受。

  姬娜一条优美的大腿伸了过来,穿到薇诺拉肋下,然后按住她的肘部用力一
合。「卡!」的一声轻响,薇诺拉的臂骨离开肩窝,她手指一松,一条手臂软软
垂了下来。如果在地面,薇诺拉还有一搏之力,但此刻身在半空,只能被姬娜任
意宰割。

  薇诺拉两条手臂都被拉脱,无力地垂在耳边。姬娜挽住她的皮衣边缘,向倒
口袋那样轻轻抖动。夜空中,一个半身赤裸的美妇渐渐滑出皮衣,那只白嫩的屁
股将紧窄的皮革一点点撑开,仿佛从黑亮的皮囊剥出一团雪腻的美肉。

  又圆又翘的臀球越来越大,隐隐露出一条光润的臀沟,当臀球的弧线将皮衣
撑到极限,薇诺拉身体猛然一沉,整个肥白的圆臀脱颖而出,赤裸裸暴露在明亮
的月光下。

  姬娜一手拎着皮衣,一手顺着薇诺拉紧并的大腿,伸进她两腿中央,「好凉
啊,吸血鬼都没有体温吗?喂,张开腿,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

  薇诺拉无复往日的镇静,她拚命合紧双腿,膝盖死死夹住即将离体而去的皮
革,「姬娜小姐,我什么都听你的,请不要把我扔下去。」

  姬娜拍打着绯红的双翼,挽住薇诺拉的脚踝,舞蹈般曲起一条美艳的大腿,
红色的高跟鞋贴着薇诺拉的腿缝滑入股间。尖硬的鞋跟钻进隆起的雪肉,在薇诺
拉两腿间最柔软的部位恣意践踏。

  薇诺拉圆润的雪臀被踩得变形,还竭力并紧双腿。姬娜旋转着鞋跟,直到白
滑的腿根溢出鲜血,才用力一蹬。柔韧的皮革从腿缝中猛然滑脱,尖叫声中,薇
诺拉光熘熘的身体像一尾白亮的鱼儿从皮衣中钻出,笔直朝地面冲去。

     ***    ***    ***    ***

  经过几次不成功的尝试,腹针终于钻入蜜穴。吕希娅的悲鸣声中,比骨骼更
坚硬的巨棒撑开穴口,带着火一般的痛楚深深进入体内。

  格蕾茜拉趴在吕希娅背后,用她采食和吐丝的器官,毫不留情蹂躏着女猎手
脆弱的性器。在她残存的意识里,身下这个女人,是比猎物更可恨的物体。

  布满突起的棒身撕开嫩肉,将吕希娅臀部顶得向上抬起,她大声哀叫着,乞
求主人饶恕,但隔着玻璃,她的哀叫就像细细的呜咽。

  大片大片的血花从臀间溅出,将蛛后腹球染得殷红。吕希娅只觉得自己整个
下体都被巨棒摧毁殆尽,屁股被钻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恍惚中,她想起佐治曾
经说过的一段话:假如世上有吸血鬼,他们肯定是充满诱惑的生物,让异性象灯
蛾一样甘愿献自己的一切……

  巨棒又一次用力地捅入,腹针笔直穿过宫颈,一直刺入子宫。短暂的停顿之
后,一股冰凉的液体从腹针顶端喷出。

  吕希娅瞪大眼睛,剧烈地扭动起来。血迹斑斑的圆臀左右摆动,却像被巨棒
钉在地上,无法移动分毫。液体源源不绝的涌入体内,子宫像皮球一样涨起,鼓
囊囊撑在腹腔里。

  一股难言的痛楚从子宫内传来,那些液体仿佛燃烧的火焰,将柔韧的子宫壁
迅速腐蚀、融解。

  「知道蜘蛛是怎么捕食猎物的吗?」伯爵向洁贝儿解释道:「它们制服猎物
后,会往猎物体内注射一种毒液。这种毒液可以融解猎物的内脏、肌肉、甚至骨
骼。然后它们再咬破猎物的皮肤,吸取猎物的汁液。」

  「它为什么要从那里插进去?」洁贝儿对蜘蛛和女人结合的部位很感兴趣。

  「噢,那里是女人最珍贵的地方。从那里进入,是征服者的权力和光荣。」

  洁贝儿扬起脸,「爸爸也是那样征服妈妈的吗?」

  伯爵笑了起来,「当然。」

  「爸爸!」洁贝儿摇着伯爵的手,期待地说:「我也想这样玩。」

  「不行。」黛蕾丝板起脸说:「你还太小了。」

  洁贝儿嘟起嘴,「我再也不会长大了。」

  黛蕾丝曾问过女儿,为什么要咬伤自己。

  洁贝儿回答很简单:「我想要一个爸爸,我想和爸爸在一起。」

  从第一眼,洁贝儿就认出了自己的父亲。她有着神异的能力,但并不代表她
有足够的知识,她并不知道城堡所发生的一切有什么意义,对于一个孩子来说,
除了爸爸妈妈,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伯爵抱住洁贝儿,「小公主,你希望变成女人吗?」

  「太早了,爸爸。」黛蕾丝皱起眉头,「她还不到七岁。」

  「七岁和十七岁又有什么分别?年龄对我们的身体已经没有意义。」伯爵拂
起女孩儿的发丝,「我心爱的小公主,能满足你的愿望,会让这个开心的夜晚更
加圆满。」

  他转过头,对黛蕾丝说:「教育女儿,是妈妈的责任。来吧,我的女儿,教
我们的小女儿如何伺候爸爸。」

  毒液已经渗透进子宫,进入腹腔,身体的器官逐步液化。吕希娅肢体不时痉
挛,已经没有力气再诅咒什么。

  听到父亲的话,黛蕾丝脸突然红了起来。伯爵大为讶异,对吸血鬼来说,这
是非常奇异的状况,靠扩散传播的血液运行方式,并不足以使面部发红,除非她
的血液运行非常独特。

  黛蕾丝羞涩地褪下长裙,爬到桌上,柔柔俯身举起雪臀。璀璨的水晶吊灯照
耀下,那只雪嫩的美臀愈发艳光四射,白者如霜,红如流丹,每一寸肌肤都晶莹
剔透,让人觉得目光落在上面都是一种亵渎。

  这是女性表示服从的姿态,把自己最隐密的私处展露出来,以不平等的体位
等待主人的插入。

  洁贝儿模仿着母亲的动作,以同样的姿势趴在桌上,当那只粉嫩的小屁股袒
露出来,伯爵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与母亲相比,洁贝儿的屁股小巧了许多,细嫩的肌肤比刚剥壳的鸡蛋更加滑
嫩。一个是金发碧眼纤巧可爱的女孩儿,一个是黑发雪躯娇美艳丽的少妇,母女
俩一大一小,各具美态的两只屁股同时摆在面前,使华丽的灯光也黯然失色。

  大的一只已经成熟,曲线饱满,艳光照人,无论是雪嫩的臀肉还是精致的性
器,都充满了女性迷人的魅力。小的一只仍带着女孩儿的稚气,犹如一只精凋细
琢的玉丸,玲珑可爱。

  她的阴户还未成形,远不及母亲的娇艳多姿,但那条白嫩的肉缝又细又紧,
让人禁不住想到,如果把肉棒插在里面,让细嫩的肉缝紧紧夹住,该有怎样的快
感。


               (55)

  伯爵离开座椅,双手放在两个女儿臀上,抚弄着两只各异其趣的美臀,久久
不愿释手。

  「爸爸,你插妈妈让我看啊。」那只粉嫩的小屁股扭头说。令母亲羞耻的姿
势,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她一边噘着屁股,一手托着下巴,很期待地
看着父亲的肉棒。

  「你说呢?」

  「爸爸!」美艳的大屁股柔声说:「请您插进来吧。」

  肉体没入阴唇,美艳的大屁股咬住齿尖,喉头发出一声迷人的媚响。滑凉的
液体湿润了肉棒,表面仿佛镀了一层水银,泛起金属的光泽。红腻的密肉柔顺地
含住肉棒,随着它的挺弄,在雪股间翻卷进出。

  穹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等待许久的萨普一扬手,接住那具从窗口掉落的
雪白肉体。

  薇诺拉喉咙被一只大手扼住,双脚悬空,身上被玻璃划出几道又深又长的血
痕。在她旁边,亲王的身体只剩下一个空洞的框架,后旋的头部摇摇欲坠。

  姬娜飞入大厅,翩然落在水晶吊灯上,敛起双翼。

  她游目四顾,大厅里随处可见的都是淫虐与血腥的场面。她有些遗憾地说:
「节目已经结束了吗?」

  「刚刚开始。」萨普哑着嗓子说:「我的美人,节目刚刚开始。」

  「我会服从您的,我的主人。」薇诺拉勉强发出了声音,眼中流露出一丝绝
望。

  「吕希娅!」姬娜美目一亮。

  吕希娅的身体微微鼓胀起来,股间紧夹着蛛后巨棒的阴唇渗出一股湿亮的液
体。蛛后俯下头,那双可怖的复眼审视着女猎手的面孔,然后巨棒缓缓鼓起,将
已经融化的液体源源不绝地吸入腹内。

  「爸爸,它的肚子好大啊。」

  格蕾茜拉的腹球越来越鼓,就像一个不断膨胀的雪球挤占着节肢间的空间,
连洁贝儿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兴奋地叫了起来。

  「蜘蛛的繁殖需要许多许多的养分,尤其是我们的蛛后。」姬娜飞落下来,
「它子宫里的蛛卵比鱼子还多。」

  洁贝儿羡慕地说:「你的翅膀好漂亮哦。你飞得高吗?」

  「能飞很高!」姬娜挑起鲜艳的唇角,「还能在飞行中交配。」

  「什么是交配?」

  「就是这样……」姬娜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公主。」伯爵握住女儿粉嫩的小屁股,将那条嫩缝轻
轻剥开,「第一次会有一点痛。」

  带着母亲体液的龟头顶住女孩儿下体,将稚嫩的肉缝挤得圆圆鼓起,向四周
张开。

  黛蕾丝伸手抚住女儿的嫩颊,柔声说:「不要怕,爸爸会疼你的。」

  「会很疼吗?」

  「也不会很痛啦,我第一次是跟五个人做,流了好多血,都没有哭呢。」

  「我也不会哭的。」

  在母亲的注视下,女儿幼嫩的阴部被肉棒贯穿,一缕殷红的鲜血顿时淌落出
来。洁贝儿果然没有喊疼,那蹙紧的小脸却让人心疼不已。

  细小的肉穴充满了紧密的挤迫感,紧紧箍着肉棒。接触到女儿纯洁的处子之
血那一刻,伯爵昂起头,浑身的骨骼格格作响。他并不是因为淫虐的心理而占有
洁贝儿,而是为了这鲜血里蕴藏着的神秘力量。

  薇诺拉手臂已被接上,她双手抱着脑后,跪坐在餐桌上,带着战栗的笑容挺
起胸乳。她的乳房很漂亮,由于从来没有接触过阳光,肤色极为白皙,乳肉丰腴
而且充满弹性,鲜红的乳头微微翘起,宛如精致的艺术品。

  萨普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柄银质餐刀,微一用力,带着锯齿的刀尖象切开樱桃
般将红嫩的乳头切成两半。冰凉的刀刃刺入乳肉,带来剧烈的痛楚。薇诺拉看着
刀刃一点点没入自己高耸的雪乳,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们还控制有多少狼族?」

  「不……不知道,佛罗伦萨一个都没有……」

  刀刃一拧,在充满弹性的乳球内搅动起来。

  「罗马!」薇诺拉惨叫起来,「卡玛利拉的宫殿里还有一些!」

  萨普松开手,银质的餐刀留在了女吸血鬼乳上,他握住高耸的乳球,拧毛巾
般用力一拧,鲜血立刻从破裂的乳头喷出。微诺拉体内的血液只剩下三分之一,
在萨普大手的挤弄下,乳内不多时就滴血全无,乳头连同乳晕完全裂开,能看到
里面雪白的乳肉鼓胀出来。

  萨普捏住乳肉,将那层柔韧的皮肤捋到乳根。薇诺拉恐惧地瞪大眼睛,看着
那团没有乳头的雪肉插着餐刀,仿佛一团奶油挺在胸前颤微微抖动着。没有了皮
肤的包裹,肉团白得仿佛透明,在灯光下蠕动。在那次大屠杀中,她也剥过不少
狼人的皮,但从没想到会如此可怕,使她连疼痛都忘记了。

  萨普拔出了餐刀,一口咬下。惨厉地惨叫声中,薇诺拉剥皮的乳球被齐根咬
掉,胸前只剩下一个破碎的创口。

  黛蕾丝若无其事地转过脸,「你刚才说,你第一次……」

  姬娜耸了耸肩,「是几个客人,我以为只是喝酒。后来我想,不干这个也没
办法了。」

  伯爵粗大的肉棒将那只小屁股撑得裂开,洁贝儿一手抱着肚子,蓝汪汪的大
眼睛里溢满泪水。当母亲柔软的手掌伸来,她一把拉住妈妈的手,紧紧攥住。

  清晰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就像第一次被父亲进入一样。黛蕾丝知道爸爸为了
榨取更多的处子之血,会不停地干下去,她所能做的,只是替女儿承受痛苦。

  「你怎么了?」姬娜看到她眉脚的轻颤,「感觉不好吗?」

  黛蕾丝微微一笑,「你呢?」

  姬娜一直笑吟吟的美目黯淡下来,随即一笑,「当怪物也没什么不好。我不
用象伯爵夫人做狼人的娼妓,不用被铁链穿着吊起来,也没有象小修女一样,变
得那么可怕。我只是多了一对翅膀,有时候想喝点血。」

  「真的那么好吗?」

  姬娜枕在手臂上想了一会,「如果不用跟那些可憎的蝙蝠交媾就更好了,可
是一听到它们的声音,我连子宫都热了起来,巴不得跟它们每一只都做一遍。」

  「格蕾茜拉总是说,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如果真是他的安排,上帝想让我
们做什么呢?」

  黛蕾丝微笑着说:「在魔鬼的宴席上谈论上帝,是会受到惩罚的。」

  「对不起,我会服从于您。」姬娜俯下头,吻上女主人的脚背。

  狼人扒开薇诺拉的雪臀,正用烧红的烙铁烙平她的阴唇。薇诺拉一边惨叫,
一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统统说出来。萨普对她的诉说并不是在意,她还有漫长
的时间重复诉说。

  高温是吸血鬼所惧怕的,一支烙铁所造成的伤害会让更年长的吸血鬼为之战
栗。萨普把烙铁捅进了薇诺拉的阴道,然后让她抱着屁股,用细嫩的臀肉夹住铁
杆,听着烙铁在她肥美的大屁股里吱吱作响。

  洁贝儿不再感觉到疼痛,甚至体会到了一种不该属于她的快感。她摇着小屁
股,动作虽然生涩,显得稚气十足,但她是单纯甚至是天真地追求快感,没有一
丝做作。看着那只晶莹粉嫩小屁股在肉棒上摇来摇去的可爱艳态,伯爵对鲜血的
狂热渐渐冷却,动作变得温柔。当他把精液射进女孩稚嫩的子宫内,洁贝儿甚至
兴奋地叫了起来。

  黛蕾丝仍在替女儿承受着余痛,等痛楚渐渐地平息,她才松开女儿的手,拂
去女儿脸上的发丝。

  洁贝儿欣喜地说:「妈妈,原来这么好玩。再做一次好不好?」

  黛蕾丝抱起女儿,用雪白的餐巾帮她擦去臀间的血迹,「以后你会有许多机
会跟爸爸在一起。」

  伯爵穿好衣服,站在薇诺拉背后。

  优雅的女吸血鬼象母狗一样趴在桌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根细长的铁杆
从她白嫩的屁股里斜斜伸出,合紧的臀缝里露出一截红艳艳的嫩肉,那是狼人刚
才蹂躏她的菊肛时,抠弄出的肠道。

  「她呢?」

  「去了君士坦丁。」

  「我需要你写一封书信给卡玛利拉,要求他们处死她。」

  「是,我的主人。」

  「拔出它吧。」

  薇诺拉两手伸到了臀后,握住铁杆向外一拔,整个腹腔仿佛都与烙铁结在一
起,根本无法拔出。

  伯爵扔下一把餐刀,淡淡说:「剖出你的子宫。」

  薇诺拉跪坐着张开大腿。手指颤抖着握住刀柄,放在阴阜上。肥软的阴阜在
刀齿下绽开,露出里面含着细微血丝的嫩肉。刀齿不断敲击着铁器,随着铁杆将
阴户切成两半。

  薇诺拉纤美的手指溅上细细的血痕,一柄银亮的餐刀从腹下两腿正中的部位
向上移动,将雪白的皮肤、柔美的嫩肉层层切开。阴道象豆荚一样绽卷过来,露
出里面黑色的铁杆。由于血液不足,她的伤势恢复极慢,阴道内一片凌乱。

  当刀刃剖到阴道尽头,三角形的烙铁带着血丝掉落下来。薇诺拉平坦的小腹
切开一条参差不齐的伤口,整个阴道完全绽露出来。原本密闭的腔道变得敞开,
鲜红的肉壁在灯光蠕动着,带着迷人的韵律。

  薇诺拉所剩无几的血液使她的痛感也变得不那么强烈,她依照伯爵的吩咐,
剖开腹腔,取出只有儿拳大小的子宫,咬牙切开。

  几只布满利刺的钢球放了进去,微微一动,尖刺便扎透了粉红的内膜。等薇
诺拉的伤口愈合,这几只钢球就会永远留在她子宫里,鲜血随时随刻都会阴道淌
出。

  伯爵作出最后一个裁决,「薇诺拉,你将是城堡饲养的母狗,你将沉沦在最
暗处,用鲜血供养我的奴隶。」

  这是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群峰环绕的城堡仿佛地狱中的王座。德蒙特伯爵豢
养的第一批肉奴尘埃落定,他将隐藏在这黑暗里,默默培养自己的力量。而这里
的终点,将是卡玛利拉。


                尾 声

  「妈妈你看!」

  玻璃后面,蛛后白腻的肚皮被撑得透明发亮,硕大的腹球仿佛在不停滚动。
在蛛后圆滚滚的腹球下,依稀伏着一具女尸。当吸净最后一点汁液,蛛后腹针一
抖,甩开女尸缠在上面的阴道。接着那只雪白的屁股痛苦地向后挺起,阴户蠕动
着突起,肉穴缓缓张开。

  湿淋淋的鲜红肉穴里,缓缓吐出一点白色,接着越来越长。蛛后阴道张到极
限,一条粗圆的白色物体从穴口挤出。那是一条粗长惊人的卵带,半透明的黏膜
包裹着一只只比鸡蛋更大的虫卵,从雌蛛少女般的阴道源源不绝滚出。

  白色的卵带还带着母体的温度,仿佛一条潮湿的缆绳从高举的屁股上不停吐
出,一圈圈盘在地上。当卵带几乎碰到臀部,格蕾茜拉曲起后肢,用锋利的肢端
切断卵带,晃着腹球慢慢爬开,然后再次举起圆臀,从她人类的性器里排出虫类
卵带。

  那些白色的圆卵一只只挤出母体,散发出诡异的光芒。旁边一只银质的十字
架静静躺在地上,一如小修女捧在手中,虔诚呼唤主的圣名时一样神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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